農家捆豬少婦怒綁富二代“小三”白富美
農家捆豬少婦怒綁富二代“小三”白富美
“白富美”李麗娜不識好歹,不懂自愛,去做“小三”,結果被“正太”——農家養豬場的俏麗少婦村姑用捆豬的粗麻繩“四馬倒攥蹄”捆成一個白嫩肉粽,塞進她自己昂貴的LV皮箱里,俊美干練的農家村姑換上了白富美的Prada套裝,一雙大腳撐大了這小狐狸精的Gucci名貴高跟鞋,拉著內裝“小三” 李麗娜的皮箱,將皮箱扔上自己裝運豬只的小貨車,往城外而去。
等待“小三” 李麗娜的,將是怎樣的教訓呢?
故事還要從不久前講起:
彩霞是山東沂蒙山區農村俏媳婦,長得高大俊美,結實豐滿,是小山村里的“農家一枝花”,因為長得俊美,做事又干練,結了一門好姻緣,嫁給了村里唯一的大學生文斌,兩人婚後和和美美,很快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三口之家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平日里彩霞在家照看自家的養豬場,捆豬裝車,送去縣城里的生豬加工廠,收入不錯,丈夫文斌在城里一家私營企業工作,最近聽說還升上了部門經理的職務。
可不知怎麼回事,自從升職之後,丈夫文斌便很少回家,最近甚至發展到三五天難得回家一次,每次出門,總是西服革履,越來越注重穿衣打扮。
彩霞隱隱覺得事情不對。一天傍晚,她進城送完豬,去丈夫的公司門口暗中跟蹤丈夫,發現丈夫下班後,摟著個漂亮妖艷的嬌小年輕女人,一起上了一輛瑪莎拉蒂車,駛去了縣城西面一個高檔小區。
彩霞攔住一個下班出來的員工,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丈夫的公司已經被省城一家大企業收購,而丈夫摟著的那個嬌小妖艷女子,正是這家省城500強大企業老板的千金小姐,是代表這家大企業來收購管理丈夫的公司的,不知怎麼的,這“富二代”白富美大小姐,就相中了老實帥氣、長相年輕英俊的彩霞的丈夫文斌,明知道他有家室,卻施展媚力,也不知使了什麼迷魂術,很快讓丈夫文斌神魂顛倒,樂不思蜀了。
彩霞心中暗罵一聲:“小狐狸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第二天,彩霞依然駕著自家的運豬小貨車把幾頭母豬送去了縣城的肉聯廠,卸完貨,她解下捆扎母豬的幾根粗麻繩,肉聯廠的工人好奇地問:“小嫂子,今天怎麼這幾根捆豬的麻繩你還要拿回去啊?”
彩霞笑著回答:“今兒個俺還有一頭不識趣的小母豬要捆扎哩。”豬只在運往城里的途中,為了避免它們嚎叫,通常會在它們嘴里塞上一些破布團,農村養豬戶為了節省成本,通常就拿些家里的破襪子破內褲結成團,用來在運輸路上堵塞豬只的嘴巴。彩霞把從母豬嘴里扒拉出的這些破布團也收回,和捆豬的麻繩一起放進隨身的布包包里,隨即駕著空的小貨車,直奔城西的“巴黎之春”高檔小區而去。
傍晚時分,那個富家千金的瑪莎拉蒂駛回了小區,隔著車窗,隱約可見丈夫文斌和那個妖艷小女人的身影,除了這兩人之外,車里竟然還有個高頭大馬的保鏢兼司機。
彩霞以送貨為名,騙過保安,將小貨車也駛進了小區,然後咬牙等在兩人勾肩搭背進入的那棟高檔公寓樓的門外角落里。
公寓樓沒有電子門卡進不去,足足6個小時,彩霞啃著自己帶來的饅頭,就著礦泉水,蹲在公寓樓大門邊的台階上。
半夜12點,大門突然開啟,丈夫文斌醉醺醺一邊結著領帶,一邊走出樓門來。彩霞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拖到一邊,一把將他按壓在樓門邊的牆壁上,厲聲問道:“風流完了?”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丈夫文斌顯然毫無防備,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老實說:和這小狐狸精在一塊兒多久了?”彩霞壓低聲音,繼續逼問
“你、你、你說啥呢,這、這、這……”丈夫顯然心虛,語無倫次。
“麻利點兒,門卡交出來,說!幾樓幾號房?”彩霞懶得和他多囉嗦,厲聲逼問道
“別、別、別去啊,這要是弄出人命來,可不得了”丈夫文斌知道村姑出身的妻子一旦犯起潑辣勁兒來,三頭牛也擋不住。
“說不說?不許磨蹭!”話音未落,彩霞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柄殺豬刀!只見她右臂一沉,殺豬刀的刀尖,直接抵在丈夫文斌的兩腿之間,壓低聲音厲聲道:“再敢磨蹭半句,俺先騸了你!”
“別、別、別啊!媳婦兒饒命啊。”彩霞知道丈夫文斌肚里墨水多、腹中膽子小,早嚇得雙腿發軟,哆嗦著脫口而出:“八、八樓,806室。”
“還有那個保鏢,住在哪里?”彩霞膽大心細,繼續追問
“保、保鏢住在她對門,805室。”文斌說這話的時候,兩腿已經快站立不住了,聲音顫抖地說:“你、你可千萬別鬧出人命來啊,”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的小命吧!”彩霞說完,抬腿往文斌的膝彎處輕踢一腳,丈夫文斌立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丈夫文斌大學生出身,平時坐坐辦公室,在家也從來不干粗活,長得文質彬彬、白淨帥氣,氣力膽魄,都比捆豬干活的俊俏高大村姑妻子小了很多,所以彩霞幾乎是“三根手指捏田螺”,三下五除二,就將他按倒在地,反折雙臂雙腿,用麻繩“四馬倒攥蹄”地捆扎成一團,然後一只手拎起來,扔進了一旁的小貨車車廂里,警告一句:“不許亂動!待會兒才來收拾你!”
就在捆綁這令自己又氣又狠的英俊帥氣白淨男人的時候,彩霞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水氣味,彩霞並不懂,那是“香奈兒”名貴香水的氣味,但彩霞知道:那一定是那個“小三”白富美身上沾過來的。彩霞氣憤地脫下自己腳上的一只襪子,一把塞進被捆成“西服粽子”一般的丈夫文斌的嘴里,罵道:“聞夠了‘小三’狐狸精的香水味兒了啊?來,現在嘗嘗自家農村媳婦兒的腳臭味吧!好讓你醒醒腦子!”
將出軌的丈夫捆好塞進小貨車車廂後,彩霞拿著從丈夫身上搜出的電子門卡,直奔8樓而去!
到了8樓,她輕按門鈴,門打開了,身穿真絲睡衣的白富美女人睡眼惺忪地開門問道:“你是誰啊?大半夜的按門鈴。”
彩霞二話不說,一只擒豬捆獸的大手一把捏住這小女人的細嫩脖頸,一把將她提拎至雙腳離地,閃身進屋,然後後腿一屈,將門踢關上。
彩霞捏著這小女人的脖頸,直奔臥室,一把將她扔在臥室里碩大的席夢思床上。女人一邊咳嗆著,一邊掙扎著爬向床頭,伸手想去按床頭的一個按鈕——那里是通知對門保鏢的警鈴!
彩霞眼明手快,伸手一把抓住女人白嫩纖細的腳踝,像拖死狗般將她拉了回來。扔在床前的地毯上,伸出一只大腳丫,像踩住一只蟑螂一般一腳踏在她的身上,厲聲喝令:“老實點!”
女人哆嗦著問:“你、你是誰?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錢都可以給你,你、你可千、千萬不要傷害了我啊。”
“呸!俺不要你的臭錢!老實告訴你:俺就是你勾引的那個男人文斌的正牌媳婦兒!”
彩霞腳下踩著的女人,一聽這話,突然臉上露出了輕浮的笑意,回答道:“哦,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劫匪呢,原來是文斌家那個養豬捆豬的鄉下媳婦呀,事到如今,也不瞞你了,你開個價吧,一百萬?兩百萬?八百萬也可以,只要你離開文斌,我給你錢!讓你帶著孩子進城買套房,過過好日子,怎麼樣啊?”
“啪!”彩霞略抬左腳,以腳代掌,弓起足背,一腳丫猛扇在這無恥女人精心保養的嬌俏臉蛋上,幾乎將她的下巴踢得脫臼,同時厲聲罵道:“無恥!俺不賣男人!你真要買的,可以!俺把他的屍體買給你,和你的屍體葬在一起!”
女人痛得呲牙咧嘴,但一聽這話,以為彩霞真的動了殺機,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抱住彩霞的大腿哭著哀求:“別、別、別,嫂子別殺我啊,嫂子饒命啊,嫂子原諒我年輕不懂事,我、我再也不敢了呀!我、我賠你錢,只要饒了我,多少錢我都賠給你啊,嗚嗚嗚……”
彩霞懶得和她多囉嗦,彎下腰,一把將她翻轉過身體,先除去她腳上的兩只精致拖鞋,再從自己隨身帶來的布包包里倒出那幾根捆豬的粗麻繩,將她的兩條白嫩小細腿彎折到身後,將折疊著的大腿和小腿一起,用粗麻繩繞了幾圈,收緊繩索,直到麻繩嵌入皮肉,再扎緊。
小女人痛得殺豬般嚎叫起來:“哎喲,痛呀!嫂子你別捆得這樣緊呀,皮肉都要磨破了呀!”
彩霞戲謔地回答:“捆豬不得不緊啊!俺只會捆豬,不會捆人呀。”,說罷,又將她的兩條手臂反扭到身後,用粗麻繩從肩部開始,繞了好幾圈,簡直就像打綁腿一般,整個兒將兩條手臂繞滿麻繩,綁在一起,再在手腕處打上死結,麻繩圈中,嫩肉鼓凸,紫痕條條,女人痛得哀嚎連連。
彩霞邊捆邊嚇唬她道:“說,你叫啥名字?俺也好在你墓碑上刻個名字,免得做了無名鬼!”
“我、我叫李麗娜,嫂子饒命啊!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呀。以後就是你家文斌來找我,我、我也一定不理他呀。求求嫂子可憐可憐我呀,我還年輕,不想死呀。”
“不許嚎!誰叫你這樣不自愛,以為有錢就可以拆散別人家庭啊?現在後悔,來不及了!”彩霞說完,從布包包里拿出那團從母豬嘴里取回的堵塞豬嘴的濕漉漉的布團,用力塞進這李麗娜的櫻桃小嘴里——這李麗娜千嬌百媚,一張櫻桃小嘴,比那母豬的嘴巴,小了好幾圈了,任憑彩霞使出多大的頸,把個李麗娜的嘴巴塞得兩腮鼓凸、眼珠子都快擠出來了,布團也只能塞進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二,拖在嘴巴外面,好像一塊破抹布一樣。這糅合著破襪子、破內褲和豬食味道的布團,熏得李麗娜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胃酸、膽汁都快要泛出來了。
捆好了“小三”李麗娜,彩霞簡單看了一下屋里的擺設,她看見臥室床邊的茶幾上放著兩杯XO洋酒,顯然是這“小三”李麗娜剛才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喝過的,可不知為什麼,心細的彩霞總覺得靠外側的那杯洋酒顏色和另一杯有些不同,細心的彩霞循著酒杯里的味道往不遠處的一個床頭櫃看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她發現里面有個小藥瓶,打開一聞,氣味和那個酒杯里一模一樣。藥瓶上寫著日文,彩霞不認得,但日文中也有很多漢字,其中赫然看見“迷藥”兩個字,彩霞立刻明白了!
“你、你給俺家文斌用了迷藥?”彩霞立刻意識到剛才丈夫文斌下樓時,意亂神迷、神魂顛倒的樣子。
被捆成一團的“小三”李麗娜見陰謀敗露,頓時嚇得低下頭,不敢正視彩霞憤怒的眼睛。
“好你個陰毒的‘小三’,看俺怎麼收拾你!”彩霞憤怒地賞了李麗娜一記耳光,“小三”李麗娜的嫩白臉蛋上,立時印上五根手指印。
彩霞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環顧了一下這套高級公寓,從掛滿高檔名牌衣服的壁櫥里找出了一口花皮大皮箱,彩霞不懂,不知道這是李麗娜從巴黎買來的價值8萬元的LV旅行皮箱。彩霞打開皮箱,將捆成白肉粽子的“小三”李麗娜塞進皮箱里,厲聲警告道:你要是敢在箱子里吱出半點聲音,哪怕就是打個嗝、喘口氣,俺不會警告第二聲,直接將皮箱連著你這小狐狸精一起扔進河里!聽見沒有?從俺關上皮箱蓋開始,咳嗽、放屁都給俺忍著、憋著!不許有半點響動!
李麗娜已經嚇得不知所以,連忙顫抖著努力點了點頭,彩霞關上LV皮箱蓋。
彩霞知道,自己這一身土里土氣的衣服,拉著這麼個大皮箱,肯定出不了這個高檔小區,她在“小三”李麗娜的存放高檔服裝的壁櫥翻了一下,把那些花里花哨的衣服扔在地上,最後相中了一套比較簡潔大方的套裝——農家小媳婦兒彩霞並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套Prada套裝,價值12萬元,彩霞又找到了一雙比較大方的高跟皮鞋,一雙大腳努力擠進去,把鞋面撐大了,總算穿進去了,那其實是一雙價值1萬2千元的Gucci限量版名貴高跟鞋,是李麗娜從紐約長島買來的,不舍得穿,藏在高級壁櫥里,卻被農家媳婦兒彩霞的兩只天足大腳丫幾乎撐破了鞋面,套在腳上。
彩霞又從“小三”李麗娜扔在茶幾上的坤包里搜出了一疊百元大鈔,足足有2、3萬元——彩霞並不貪錢,這錢也不是她自己要用的。干完這一切,彩霞按了按床頭那個呼叫保鏢的警鈴,半分鍾後,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保鏢推門進來,吃驚地看著眼前一身Prada套裝、足蹬Gucci名牌鞋的俊美少婦彩霞,問道:“你是誰?小姐呢?她招呼我什麼事?”
彩霞氣定神閒地指一指身邊裝著“小三”李麗娜的LV皮箱,對保鏢吩咐道:“你家麗娜小姐有事先出去了,我是她的朋友,她叫我吩咐你把這口皮箱抬到樓下的小貨車旁邊,再和小區門口的保安打個招呼,我們今晚在郊外有個聚會。”
見保鏢滿腹狐疑,彩霞伸手遞上了那疊繳獲來的百元大鈔,說道:“這點小費,是我犒賞你的,等下和門衛打過招呼後,你可以繼續回去睡覺,不用跟去了。”
保鏢見錢眼開,立刻連聲道謝:“這位太太真是出手闊綽啊,小費給這樣多,這怎麼好意思啊,那我就謝謝了,謝謝啊。”
得了鈔票,保鏢連忙賣力地拉著大皮箱,跟在彩霞身邊,下了電梯,把皮箱搬到小貨車邊。彩霞高傲地指一指遠處的小區門衛室,吩咐道:“好了,你去那邊和門衛招呼一下,就說我們要出去了,皮箱就擱這兒,我自己會放上車的。”
保鏢趕緊哈巴狗似的點頭跑去門衛室那邊。
彩霞打開小貨車車廂,一把將皮箱抬上貨車車廂,瞪一眼車廂角落里縮著的被反綁雙手、嘴塞襪子的丈夫文斌,輕蔑地說道:“我把你的小情人給帶來了,咱回家細細算賬!你這個被人下了迷藥還稀里糊塗的糊塗蛋!回家俺才教育你!”
小貨車在夜色中駛出了“巴黎之春”高檔小區,保鏢在小區的大門口點頭哈腰地揮著手,彩霞頭也不回地一踩油門,往城外駛去。
彩霞駕駛著小貨車,開回了家,她沒有進家門,而是直接把小貨車開到了農家小院旁邊的自家養豬場。
她把小貨車上的兩件“貨物”卸了下來,先是解 開了丈夫文斌腳上的綁繩,但依舊保持雙臂反綁,嘴里的襪子也繼續塞著,彩霞就這樣押著丈夫文斌,拖著LV行李箱,進了養豬場。
她挑選了一個空著的豬圈,命令被反綁住雙手的丈夫靠著豬圈的水泥矮牆坐下,然後打開行李箱,倒出了里面的“白肉粽子”李 麗娜。
打開行李箱的一瞬間,彩霞聞到一股尿臭味,再看從箱子里被倒出來的李 麗娜,渾身濕 漉 漉的,原來這“小三”李 麗娜已經被嚇得失禁了,加上箱子空間狹小,路上小貨車的顛簸,所以這“小三”李 麗娜一路上都是浸泡在自己的失禁尿 液中的。
“這熊樣兒,做小三勾引人家男人時膽兒挺肥的,這會兒怎麼都嚇得尿褲子了?”彩霞罵道,踹了一腳地上捆成一團的“小三”李 麗娜,彎腰拉出了她嘴里塞著的破布團。
布團從嘴里被拉出後,李 麗娜一陣惡心,想要嘔吐,彩霞猛瞪她一眼,命令道:“干啥?不許吐!咽回去!”
“小三”李 麗娜只得委屈地努力將嘴里泛上來的胃容物和胃酸一起咽回肚子里。這時,一旁坐在地上的丈夫文斌也咿咿呀呀地叫著示意彩霞拉出他嘴里的襪子。
“沒輪到你呢,繼續塞著,好好聞聞自家老婆的腳臭味,免得連自家妻子是誰都分不清!”彩霞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她心里知道:若是取掉了丈夫文斌嘴里塞著的襪子,他只會絮絮叨叨地替“小三”李 麗娜求情,勸妻子快點放人,而“小三”李 麗娜,也會頓時覺得有人撐腰求情,就會恢復很多膽氣。所以,現在萬萬不能取出丈夫文斌嘴里的堵塞物,不能讓他破 壞了審問的氣氛。
“嫂、嫂 子,饒了我啊,求求你給我松一松繩子啊,我、我的手腳腿臂皮膚都已經磨破了呀,痛、痛死我了呀。”“小三”李 麗娜哀求著。
“你先把自己是怎樣勾引、下迷 藥把俺丈夫文斌拖下水的,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早說完早解 開,敢有半句謊 話的,今 晚就這樣捆著呆在這兒!”彩霞厲聲命令道。
“我說,我說啊。”“小三”李 麗娜為了求得早點解 開令她痛 不 欲 生的捆豬麻繩,不得不竹筒倒豆子般加快語速,一五一十從實招來:
原來自從她來到這小縣城的被收 購的公 司里,就看上了長相文質彬彬、英俊帥氣、老實能干的文斌,可她知道文斌有家有室,一時拿不下來,於是就使了個詭 計,讓她的一個在境 外開公 司、經常往來國內和國外兩地的“富二代”閨蜜陳美美,搞來了境 外的迷 藥,然後以談工作為名,每天下班後,把文斌騙去自己購 買的公寓里,先以喝酒為名,騙他喝下迷 藥,然後再“生米煮成熟飯”,過後再耍潑威脅,要求老實膽小的文斌趕緊踹了家里的農村媳婦,和她同 居。丈夫文斌並不知道每天喝迷 藥的事情,總覺得是自己一時糊塗,怎麼就干出了這出格的事情,又怕被妻子知道,所以不得不天天前來“小三”的公寓里求情道歉,希望對方放過自己,但每次只要一踏進公寓房門,就又被迷 藥引入歧途,愈陷愈深,不能自拔。
丈夫文斌在一旁聽著“小三”李 麗娜的交代,也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給你提 供迷 藥的閨蜜陳美美,現在在哪里?”彩霞心里知道:抓 住這個幕後提 供迷 藥的黑 手陳美美,就是自己擺脫非法禁 錮罪名的交換牌。所以必須逼問出這個陳美美的下落,將之誘捕到手!
“她、她現在在省城她家的別墅里啊。”“小三”李 麗娜心想:你個鄉下小村姑,連省城在哪里都未必知道,何況這陳美美家財大氣粗,家里別墅周圍的保 鏢就一大群,你能奈何?
“我、我可都老老實實交代了呀,嫂 子,你要守信用啊,快、快解 開我身上的麻繩啊。”李 麗娜討價還價地哀求著。
彩霞冷笑一聲,指一指“小三”李 麗娜身邊的另一個豬圈,那里有一個凹陷下去的淺坑,那其實是一個凹在地 下的水槽,給豬只們飲水用的,但現在夜里,豬圈里又燈光昏暗,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預先挖好的土坑。
“小三”李 麗娜掙扎著扭 動被捆成“肉粽”般的身軀,循著彩霞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看見這個“土坑”,頓時嚇得殺豬般哭叫起來:“不要啊,嫂 子饒命啊,不要活 埋我啊!求求你饒了我一條小命啊!嗚嗚嗚,我不想死啊,不想被活 埋啊!”
彩霞嘆一口氣,做出很忍耐又很同情的表情,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三”李 麗娜說:“聽了你剛才的交代,好像也不全是你的錯,你的這個閨蜜陳美美,給你迷 幻 藥,教 唆你做壞事,好像在拖你下水,俺想了想,你還年輕,身價億萬,就這麼在這豬圈底下的爛泥里腐爛,俺也有些不忍心。這樣吧,要俺饒了你也可以,你打個電 話給那個陳美美,就說需要較多量的迷 幻 藥,有急用,讓她帶著迷 藥趕來縣城和你會面!等俺抓 住了這個給你迷 幻 藥的幕後黑 手,就拿她的命贖你的命!”
“是、是啊,都是這個陳美美,都是她教 唆我的,她才是該死的人,我、我還年輕,我不懂事,才會上當的啊。嫂 子千萬別活 埋我,我、我把她引來,嫂、嫂 子你活 埋了她,用她的命換我的命,我立功贖罪,嫂 子埋了她,放了我啊!”性命交關時刻,貪生怕死的“小三”李 麗娜也顧不得什麼閨蜜之間的塑料友情了,趕緊賣友求生。
彩霞臉上嚴厲,心里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心中暗罵一句:這不 要 臉的“小三”,自己做的壞事,為了活命,啥朋友都可以出賣,真是人品低賤的狐狸精!
彩霞回頭瞥一眼反綁著雙手坐在地上的丈夫文斌,用眼神教訓他:“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啥女人,關鍵時刻,這些賤 人啥朋友都能出賣!”
文斌慚愧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妻子的眼神,心里對自己的媳婦兒那是又佩服又敬畏。
彩霞解 開了“小三”李 麗娜手臂上的麻繩,李 麗娜看著被麻繩勒得紫痕條條的嫩臂,心疼得幾乎要哭出來了,彩霞瞪他一眼,道:“哭啥!命還沒撿回呢,趕緊先平復一下情緒,待會兒電 話里可不許露 出哭哭啼啼的情緒!”
“小三”李 麗娜坐在冰涼的豬圈泥地上,緩了半天勁兒,才勉強恢復了一點常態,彩霞遞過手 機,先監 督她演練了兩次,才讓她撥通了閨蜜陳美美的電 話。約對方明天早晨10點帶上迷 幻 藥來縣城“巴黎之春”李 麗娜的公寓里見面。為了誘使對方上當,彩霞還吩咐“小三”李 麗娜在電 話里告訴對方,說自己的公 司里新來了一個年輕英俊的員工,明天把這個貌似潘安的小男人騙來家里給陳美美留著,囑咐她要帶雙倍的迷 幻 藥來。
陳美美接了電 話,不疑有他,在電 話里興 奮地答應了,還說了幾句輕浮的高興話語。
等陳美美掛斷電 話,彩霞立刻沒收了“小三”李 麗娜手里的手 機,同時解 開了她雙 腿上的捆豬麻繩,此時李 麗娜的兩條白 嫩玉 腿,不僅青一條紫一條,腳踝處已經磨破了嬌 嫩的皮肉,好幾處滲出 血來,已是連站起來都有困難了。
彩霞半扶半拎地將她帶到豬圈內 側一個給母豬衝洗用的水龍頭邊,命令她脫 下衣服衝洗一下 身 子。
“就、就在這里洗澡?沒、沒有熱水啊?”平時在高檔按 摩浴缸里洗慣了澡的富家千金“小三”李 麗娜看著這衝洗母豬的冰涼肮 髒的水龍頭,膽怯地抬頭看著身邊威嚴俊美的農家少 婦彩霞,怯生生問道。
“咋?命還沒撿回,就開始挑精揀肥的了?俺這兒可沒有按 摩浴缸,你再敢囉嗦,俺可拿那刷豬用的鋼絲刷子給你洗澡了啊!”彩霞威嚴地回敬她道。
“別、別,嫂 子饒了我,我洗,我洗啊。”“小三”李 麗娜嚇得趕緊蹲下 身 子,擰開水龍頭。
衝洗完畢,彩霞將丈夫文斌和“小三”李 麗娜一起帶回了養豬場旁邊的自家屋里,為了今天的行動,彩霞一早已經把孩子帶去了娘家,托付自己的媽媽幫忙帶兩天,所以現在家里只有他們三個人。
進入屋里後,彩霞先是將丈夫安頓在床 上,怕他待會兒趁自己不在時下床造次,於是將他的雙手綁在床頭,然後又替他蓋上被子,怕他夜晚著涼--農家俏媳婦彩霞對外潑辣能干,可心里面對自己的丈夫,還是非常體貼疼愛的。
接著彩霞從自己的衣櫃里找出一雙加厚的長筒絲 襪,命令“小三”李 麗娜穿上,以便遮蓋住她雙 腿上被捆豬麻繩勒出的道道紫痕血跡。彩霞換上了自家的朴素大方的衣裳和平底鞋,把身上那套Prada套裝和被自己的一雙大腳丫撐大了的Gucci高跟鞋脫 下,給“小三”李 麗娜套 上,以方便接下來的行動。
就在“小三”李 麗娜彎腰蹲在地上穿鞋的當兒,彩霞突然一把抓 住她的下巴,用 力一捏,李 麗娜條件反射地張 開了嘴,彩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粒黃褐色的藥丸般的東西塞 進她的嘴里,然後順勢在她的細 嫩脖頸上輕輕一揉,“咕嚕”一聲,那藥丸似的顆粒落進了“小三”李 麗娜的食管里,等李 麗娜反應過來時,那東西已經吞進了肚子里。
“你、你、你喂我吃了什麼東西?”“小三”李 麗娜驚恐地抬起頭看著彩霞的臉,問道
“一粒‘野豬散’,那是專門用來毒殺野豬的藥丸。”彩霞一字一頓回答道
“啊?救、救命啊!”“小三”李 麗娜“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別嚎!死不了!俺有解藥!”彩霞用深不可測的威嚴目光瞪著“小三”李 麗娜說道:“只要明天晚上這個時間以前吃下解藥,就啥事沒有。但是,如果明天這個時間前還沒有吃下解藥的,那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嫂、嫂 子求求你,給我吃解藥啊,我不想腸穿肚爛而死啊!”“小三”李 麗娜“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彩霞的大 腿哭求道。
“只要你老老實實配合俺誘捕了那個陳美美,俺一定會給你吃下解藥的,可要是待會兒在你家小區門口的保安面前,或者你那個保 鏢面前,敢不老實配合的,那對不起,你掂量掂量,是你的肚子厲害,還是野豬的肚子厲害!”
“我、我配合,我一定老實配合啊,我、我全聽嫂 子你的,嫂 子你叫我 朝東,我絕不敢朝西啊,嫂 子一定要守信用給我解藥啊。”“小三”李 麗娜此時已經嚇懵了,滿腦子想著自己若敢不聽從眼前這個俊俏村姑的話,自己白 嫩嬌貴的肚子就會潰爛而死,現在就是一個連的保 鏢圍在她周圍,她也不敢造次,只敢乖乖跟著眼前這個村姑走。
屋子的一邊,雙手被綁在床頭,臥躺在床 上的丈夫文斌,驚奇地扭過身 子看著妻子彩霞,聽著妻子和“小三”李 麗娜的對話,感覺簡直像在聽天方夜譚,文斌心里納悶:這方圓幾百里,哪里有什麼野豬?哪有什麼“野豬散”?自己怎麼就從來不知道天下還有這麼個東西?自己家里哪來的什麼毒藥?
彩霞回頭悄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許做聲!
穿戴整齊後,彩霞押著“小三”李 麗娜又上了那輛小貨車,趁著夜色,又駛回了李 麗娜居住的“巴黎之春”高檔小區。這一回,彩霞讓“小三”李 麗娜坐在自己身邊的副駕駛座位上。
小區門口,“小三”李 麗娜按照彩霞的吩咐,對保安說:“這是我朋友,臨時來我家借住一晚。”保安立刻點頭打開大門放行。
進了公寓房間,彩霞命令“小三”李 麗娜給對門的保 鏢打了個電 話,告訴他自己明天不去公 司,讓保 鏢放假自己去休息,不要過來打擾自己,保 鏢開心領命,樂得輕 松放假。
安排完一切,彩霞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高級時鍾,此時已是凌晨4點了。於是她命令“小三”李 麗娜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將她的雙手反背到身後,從衣櫃里拿出一雙絲 襪,將她的手腕反背著綁扎在床腳上,讓她坐靠在床邊的地板上休息,自己則躺上了李 麗娜的席夢思大床 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覺,等待著明天早上的誘捕行動。
上回說到:俊美村姑彩霞押著“小三”李 麗娜回到她的公寓房間,將這個白富美“小三”捆在床腳上,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原本屬於“小三”李 麗娜的席夢思大床上睡了一覺。
農村人起得早,第二天一早,彩霞便已早早起床,從“小三”李 麗娜的廚房冰箱里找出雞蛋面包蛋糕等食物,自己簡單吃了一點,回去臥房,發現“小三”李 麗娜雙手綁在床頭,歪著腦袋靠在床腳上,屁 股和大半個身子坐躺在地板上,還在呼呼大睡。
彩霞蹲下 身子,輕輕拍了她幾下臉,把她拍醒,命令道:“起來了!太陽都曬屁 股了。起來洗漱洗漱,要干正事了!”
趁著“小三”李 麗娜在衛生間洗漱的當兒,機智聰慧的彩霞把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暗藏在客廳的一個角落,確保待會兒等夠拍攝下整個場景,作為證據。
八點左右,兩人都准備妥當,坐在臥室里“守株待兔”。期間,對門的保 鏢打來一個電話,對“小三”李 麗娜說:“既然小姐今天沒事,我就出去自己活動活動去了。”在彩霞的逼視下,“小三”李 麗娜不敢造次,只能回答“可以,你去吧。”
不一會兒,從客廳的落地玻璃窗戶看下去,那個保 鏢一個人離開了小區。
在等待閨蜜陳美美的當兒,“小三”李 麗娜一直和尚念經般重復著哀求彩霞要守信用、發善心,能夠在天黑以前給她服用解藥,免得自己腸穿肚爛而死,說著說著,還嚶嚶嚶地哭哭啼啼起來。彩霞並不理睬,只是提醒“小三”李 麗娜:“待會兒你那個閨蜜陳美美來了,你記得好好配合俺行動,等抓 住了她,俺自然會給你解藥。否則,俺也幫不了你!”
鍾敲十點,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駛入小區,不一會兒,門鈴響了,“小三”李 麗娜去開門,迎入一個打扮時髦、化著煙熏妝的美麗高挑女子。
彩霞一看這年輕女子,第一印象便覺不好對付:和嬌小玲瓏的“小三”李 麗娜完全不同,進門的這女人身材高挑健美,兩條手臂和大 腿渾 圓發達,一看就是個運動型美女,應該是常跑健身房的那種時髦女郎。
女郎一進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彩霞,第一句話就把彩霞氣得牙癢癢,她指著彩霞問閨蜜李 麗娜道:“這個是你新請來的鄉下保姆嗎?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坐在主人家的沙發上啊?去去去,叫她去廚房干活去,我們坐下聊天!”
“小三”李 麗娜尷尬地笑笑,彩霞向她使個眼色,她趕緊問閨蜜陳美美道:“美美,迷 幻 藥帶來了嗎?”
“帶來了,你急什麼呀,你那個小鮮肉文斌現在又不在這兒,瞧你猴急得。”陳美美拍一拍肩上挎著的Prada名牌坤包,表示迷 幻 藥就在包里,接著又把目光轉向沙發上的彩霞,呵斥道:“哎,鄉下保姆,沒聽見叫你去廚房干活嗎?還坐在沙發上干嗎?”
彩霞再也按耐不住,“騰”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厲聲罵道:“你個害人的小狐狸精,俺不坐沙發上,俺待會兒要坐在你這小狐狸精的身上!老老實實把迷 藥交出來!老實坦白交代你是從哪兒搞來的迷 藥!”
陳美美聞言大驚失色,後退兩步,驚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她、她、她就是文斌的鄉下媳婦兒,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小三”李 麗娜在一旁怯怯地對閨蜜陳美美說道。
“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便衣警 察呢,原來是文斌這個小鮮肉的鄉下野媳婦兒呀,你想怎麼著吧?”陳美美恢復了傲慢神態,冷笑著對彩霞說道。
彩霞轉手從沙發坐墊底下抽 出幾根捆豬用的粗麻繩,對陳美美喝令道:“老實跪下!乖乖束手就擒!免得你這細皮嫩 肉的城里嬌小姐受了俺的皮肉之苦!”
“呵呵,口氣比力氣大啊!”陳美美冷笑兩聲,突然從Prada名牌坤包里探手摸出了一樣閃著寒光的東西——那竟然是一柄短槍!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藏槍 支?”彩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局面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的。
“有錢人的世界你個鄉下村姑怎麼會看得懂呢?我常年來往海外,沒點武器防身怎麼行呢?”陳美美冷笑著對一邊的閨蜜“小三”李 麗娜道:“麗娜,去,把這不知好歹的鄉下女人綁起來!”
陳美美握槍指著彩霞,兩人相距不過兩米不到。
這時,誰也沒有料到的一幕突然發生:“小三”李 麗娜突然抓起茶幾上一個花瓶,奮力揮打在自己閨蜜陳美美握槍的手上,“哐當”一聲,陳美美手里的短槍掉落在地上!
“麗娜,你、你、你這是干什麼?”陳美美驚詫地瞪大眼睛看著閨蜜李 麗娜,吃驚地問道。
“對不起,你要是開 槍打死了她,就沒人給我解藥吃了,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啊!” “小三”李 麗娜一邊歉意地回答陳美美,一邊撲上前,抱住閨蜜陳美美的身體,對彩霞叫道:“快過來啊,我打不過她的呀!”
陳美美屁 股往後一拱,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從背後環抱住自己高大健美身軀的“小三”李 麗娜給彈出了半米遠,嬌小玲瓏的李 麗娜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此時彩霞拿著捆豬的粗麻繩剛剛一個箭步躍到陳美美面前,這陳美美竟然毫不躲讓,一個側身,一條渾 圓緊致的右腿橫踹出去,直接彈踢在彩霞的胸 部,彩霞一個趔趄,倒退出幾步遠,差點仰面到地。
好個陳美美,竟然單腿立地,右腿依然橫在半空中,冷笑著對彩霞說道:“哼哼,鄉下村姑沒有聽說過健身房會員吧?我可是我們那片兒的健身房里的空手道五段會員哦!來,再讓我踢幾腳,好讓你這個鄉巴佬女人清醒清醒!”
彩霞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大了半個頭,“金雞獨立”在客廳中央,右腿作攻擊姿勢的白富美健壯女郎,一時倒也不敢貿然再靠近她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當兒,突然,一根不鏽鋼鐵棍猛然緊貼地毯橫掃過來,重重地擊打在陳美美站立著的左腳腳踝上!陳美美應聲倒地,一個“狗吃 屎”撲倒在地毯上,高挑欣長的身材,腦袋正好撲摔在彩霞的腳背上,由於陳美美身材高大健壯,摔下來時重力也大,這面門重重磕撞在彩霞的穿著廉價運動跑鞋的一只大腳丫的腳背上,竟然磕掉了兩顆門牙,一時滿嘴鮮血,痛得幾乎蒙了。——誰也沒有料到,剛才被陳美美用屁 股頂彈到客廳牆邊的“小三”李 麗娜,看見了放在牆邊的一把立式自動吸塵器,她急中生智,拔下吸塵器上的不鏽鋼手杆,悄悄順著地面橫掃過來,狠狠擊中了正站在客廳中央“金雞獨立”抖威風的陳美美的腳踝,一下子便“放倒”了這個高大健美的狂傲女人!
此時,“小三”李 麗娜像只野貓一般,不顧一切地猛撲在閨蜜陳美美的身上,“餓虎撲食”般緊緊壓住陳美美的健美壯軀,對著彩霞狂喊:“快過來綁住她的腳!空手道全靠兩條腿,腳綁住了,她就沒轍了!”臨了,還不忘對著彩霞提醒一句:“嫂子你要守信用啊,我的解藥啊!”
彩霞迅速繞到被李 麗娜壓在身下拼命掙扎的陳美美的腳部位置,奮力抓 住她那兩條還在拼命蹬踢的穿著Prada名牌高跟皮鞋的腳踝,將她腳上的兩只高跟皮鞋扒下,扔在一邊,然後飛速地用捆豬的粗麻繩連續繞了4、5圈,狠狠地打上死結,麻繩幾乎勒破了這健美女人的腳上絲 襪,嵌進皮肉里去了!
果然,雙腳被捆豬的粗麻繩牢牢捆扎住以後,這所謂的“健身房空手道五段”美 婦,再也無計可施了,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彩霞吩咐還撲壓在陳美美身上的“小三”李 麗娜道:“你抓 住她的左手臂,然後起來讓到一邊,我來抓她的右臂,我們一起把她的兩條手臂反扭到她背後!”
彩霞和“小三”李 麗娜兩人一起合作將這陳美美的兩條健美有力的手臂反扭到她俯臥著的身體背後,然後彩霞用捆豬的粗麻繩將這兩條手臂從肩部開始,繞了十幾圈,牢牢捆扎起來,捆得密密麻麻,簡直就像在手臂上打上了綁腿一般,最後在手腕處打上死結。
陳美美一張摔斷了兩顆門牙的血盆大口一張一翕,帶著哭腔看著身旁的好閨蜜李 麗娜,眼里充滿了哀怨和無奈。
捆死狗一般捆結實了這個高大健美的白富美潑 婦陳美美後,彩霞一屁 股重重坐在她的身上,戲謔地拍拍身下坐著的這個“富二代”女人的臉蛋,問道:“怎麼樣?剛才俺怎麼說來著?俺不坐沙發,要坐在你這狐狸精身上,俺沒騙你吧?你這一身肥肉,可比沙發舒服多了哈,嗯,健身房沒白去,這健身房鍛煉出來的一身驃子肉,正好伺候伺候你農家嫂子俺哈。”
說罷,彩霞就坐在陳美美的身上,開始搜查她那個Prada名牌坤包,果然,里面藏著3瓶迷 幻 藥。
“現在,老實交代,這迷 幻 藥是哪里來的?”彩霞厲聲問道
“嗚嗚嗚,鄉下人別神氣,我是不會向你投降的!”彩霞屁 股底下的陳美美,還在嘴硬。
彩霞站起身,撿起地上那柄短槍,反過來握著槍管,像拿著一把短錘一樣,走到反綁手腳、俯臥在地的陳美美腦袋邊上,蹲下 身子,用槍柄輕輕敲了敲陳美美沾滿血汙的臉蛋,戲謔地說:“還嘴硬是吧?來,俺數數你嘴里還剩幾顆牙齒,一塊兒敲斷了吧!”
“別、別、別敲啊!鄉、鄉,哦,不,農、農村嫂子饒命啊,饒了我啊!我、我服了,我、我全聽你的,我說、我說啊。”陳美美一聽要敲斷她嘴里那口花了幾萬元美容才保養出來的美牙,嚇得哭喊起來:“這、這迷 藥是我在海外的公司附近的藥攤上買來的,這藥在國內是非法的,可在國外有攤販悄悄擺賣的呀,我也是買來的呀。”
“槍呢?哪來的?”彩霞繼續追問
“槍、槍、槍是我爹的保 鏢從雲南那兒搞來的,我向他借來防身的呀。”陳美美說的確實是實話。
“我、我幫你抓 住了我的這個閨蜜了,嫂子,可以給我解藥了吧?”一旁的“小三”李 麗娜趕緊討好地過來對彩霞哀求道。
“嗯,你表現不錯,來,還有最後一件事”彩霞轉頭看著“小三”李 麗娜,隨手抓起一截剩下的捆豬粗麻繩,扔給她,吩咐道:“來,坐在地板上,把你自己的雙腳綁上,記住:綁得越緊越好!”
“啊?為、為什麼呀?” “小三”李 麗娜疑惑地看著彩霞,問道。
“這解藥藥勁兒大,不綁住了手腳,待會兒吃下去,會掙扎吐出來的,那就沒法救你了!俺可只有一顆解藥,吐了就沒有了,所以得綁嚴實了,俺才能用力喂你吃下這顆解藥啊!”彩霞笑著回答。
“哦,嫂子你可不能不守信用啊。” “小三”李 麗娜不放心地用哀憐的眼神看著彩霞,抓起地上的捆豬粗麻繩,咬著牙把自己的雙 腿腳踝處綁得緊密嚴實得幾乎要勒出 血來。
“好了好了,不用再拼命勒了,這樣緊可以了,也不用非得緊到勒進皮肉這樣。”彩霞看這“小三”再用力勒下去,腳骨都得勒斷了,揮手示意這樣可以了。
接著,彩霞走到“小三”李 麗娜身邊,把她的雙臂也反扭到身後,用捆豬麻繩捆扎結實。
等捆扎結實後,“小三”李 麗娜仰起一顆嬌俏腦袋,哀憐地看著彩霞,問道:“現在可以了吧?可以喂我吃解藥了吧?”
看著“小三”李 麗娜貪生怕死的可憐樣子,彩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又一屁 股坐在一旁的陳美美身上,彎下 身子,脫下一雙大腳丫上的廉價運動跑鞋,扯下腳上的一雙棉襪,對著可憐巴巴仰望著自己的“小三”李 麗娜說:“你們這些城里富二代大小姐啊,真是一點農村生活常識都沒有,如今農村的野豬早就絕跡了,沒有野豬,哪兒有什麼‘野豬散’毒藥呢?沒有毒藥,當然也更不可能有什麼解藥了!我根本沒喂你吃下什麼毒藥!當然也沒什麼解藥了!再說了,喂人吃毒藥、下迷 藥這種陰毒的事情,除了你們這些城里‘小三’才做得出來,俺們農家老實婦女,怎麼會下得去手呢?違法的事情,俺才不會去做呢!”
“啊?沒、沒喂我吃下毒藥?那、那昨天夜里,我明明感覺你往我嘴里塞進了一顆硬 邦 邦的東西,我、我還咽進肚子里去了呀!” “小三”李 麗娜疑惑不解地問道,隨即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嫂子你不守信用,你想毒死我解恨呀,不肯給我解藥,我、我可是幫你抓 住了自己的閨蜜陳美美呀,你、你不能這樣賴賬呀!我不要腸穿肚爛而死呀!嫂子你不能這樣賴了呀!嗚嗚嗚——”
“得得得,嚎個啥!住嘴!別哭了!給你給你!”彩霞苦笑著從陳美美身上站起來,光著大腳丫走到“小三”李 麗娜身邊,把手里剛剛脫下的兩只布襪中的一只,一把塞進了這個“小三”的嘴里,再用手指捅塞緊實。笑著對“小三”李 麗娜說:“其實昨天夜里,俺在脫下你那雙啥名牌皮鞋時,腳底的繭子腳皮被你那雙新皮鞋磨了下來,俺就順手從腳底上扯下了這塊腳皮老繭,塞進你的嘴里,喂你咽下去了!俺們鄉下女人,常年在田埂上走路,有時候還得赤腳下田,腳底上老皮繭子多,可不比你們這些城里白富美嬌小姐,一雙腳丫白白 嫩嫩的。得,既然你昨天吃了俺腳底的腳皮老繭還不過癮,那就再含 著俺的臭襪子,多嘗嘗俺們鄉下女人的腳臭味兒,再過過癮吧,免得你哭天搶地追著俺討要,好像俺欺負你,不讓你嘗夠俺的臭腳味兒似的!”
“小三”李 麗娜嘴里塞著布襪,兩腮鼓凸,聽了這話,一雙媚眼幾乎變成了“斗雞眼”,胃里翻江倒海,胃液和嘔吐物,在食道和喉嚨間上上下下,出不得也咽不回,真是痛苦得生不如死。
彩霞回頭走到捆臥在地的陳美美身邊,把剩下的一只布襪“賞”給了這個白富美年輕女人,陳美美在地板上扭動著身子,聽著彩霞和“小三”李 麗娜的對話,幾乎要氣得腦中風了,等到彩霞把布襪塞進她的嘴里,那股廉價運動跑鞋里的悶臭腳味,加上磕斷門牙的血腥味兒,讓她幾乎昏死過去。
最後,彩霞取下屋角里開著攝像模式的自己的手機,檢視了一遍錄下的證據,笑著從儲藏室里找出了一輛平板推車(彩霞前一晚在活捉“小三”李 麗娜時,搜查了一遍這套公寓,在儲藏室里發現了這輛推車,大概是當初“小三”李 麗娜搬家進來時用過的,放在儲藏室角落里),把兩個被捆豬粗麻繩捆扎結實、嘴里塞著農家女人布襪的“富二代”白富美女人搬到推車上,陳美美在下,“小三”李 麗娜堆疊在陳美美身上,再將自己帶來的裝麻繩的布包、繳獲到的陳美美的裝有迷 藥和短槍的坤包,以及自己剛才脫下的那雙運動跑鞋,一起放在堆疊在推車上的“小三”李 麗娜的身上,然後嘆一口氣,抓起地上陳美美那雙紅色的Prada高跟皮鞋,套在自己腳上,嘆息道:“只好再穿一次這些城里狐狸精的軋腳皮鞋了”。然後,彩霞推著這輛平板推車,乘坐電梯下了樓。
高檔小區里白天幾乎沒有人,彩霞從從容容地將推車推到自己停放在樓邊角落處的小貨車邊,將“小三”李 麗娜和陳美美扔進了小貨車車廂里,再把平板推車折疊好也放進了車廂,然後,坐進駕駛室,一踩油門,往小區外駛去。小區門衛認得這是昨晚業主李 麗娜帶進來的“朋友”,所以熱情地上前打招呼,彩霞問門衛道:“大叔,最近的派出所在哪里?”門衛大叔趕緊給她指了指方向。
彩霞一踩油門,把小貨車往派出所方向駛去。
等待“小三”李 麗娜和陳美美的,將是嚴厲的法律懲罰——私自擁有、濫用迷 幻 藥、私藏槍 支,企圖傷人,這些罪名,在我國法律中,每一條都夠這兩個白富美坐上好幾年牢的了。就讓她們穿著囚衣、光著嫩腳丫、套著牢獄中的拖鞋,好好改造去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