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出來。她從車廂里拿了一件斗篷，裹住了潘朵菈的身體。

　　 這時候，安傑雷終於張大了嘴，整個人呆傻在原地。他的四肢顫抖個不停，眼睛里露出了恐懼和求饒的眼神。

　　 安特先生，軍情九處的人，序列8的非凡者，就在自己眼前，以如此屈辱的姿勢，被人打殺，屍骨無存。

　　 他的褲襠，已經濕透。他現在甚至連尖叫都不敢了。

　　 看到特里斯轉向自己，他直接跪倒在地，求饒道：“不關我的事，這是上級的命令，不敢不來啊！”

　　 海倫目光流轉，清冷的聲音里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安傑雷老老實實，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聽到市長夫人的名字，特里斯咬緊了嘴唇，不知不覺間將嘴唇咬出了血。他從小遭遇的苦難，罪魁禍首，就是市長一家人。

　　 他永遠也忘不掉，姐姐赤裸白皙、被河水泡得微微浮腫的屍體，還有母親躺在血泊中、頭顱被碾碎的屍體……

　　 “潘朵菈小姐，海倫小姐，這個人，可以交給我處理嗎？”

　　 海倫的目光轉向了特里斯，美麗的眼睛微微眯起。她伸手撫摸著特里斯的頭發，聲音溫柔：“那些痛苦的過往，壓抑在心里，是一種折磨。說出來吧，我和潘朵菈，都會幫你的。”

　　 特里斯蒙著濕潤水霧的雙眸越發水光泛濫，嘴唇和身體一起劇烈顫抖起來。他撲倒在海倫腳下，大聲痛哭了出來。過了許久，才輕聲說起自己的經歷……

　　 “特里斯，你已經是一個序列9的刺客。盡管去復仇吧，讓那些渣滓，體會極致的痛苦。我和潘朵菈，就在你的身後。”

　　 月色下，一輛馬車疾馳離去。大街中央，躺著一具破爛的男人屍體。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陰莖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爛。真正的死因，是被車輪碾碎了頭顱。

　　 波蒂亞這幾天，始終被鐵鏈鎖在地牢中央的空場上。那些輪值的獄警們，雖然不敢直接使用她的身體，但各種擦邊球的玩弄，過過手癮，還是沒問題的。

　　 波蒂亞雙目無神，身體一動不動，被吊在空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玩壞的人偶一樣。即便如此，也無法掩蓋她的美麗。在這個地牢里，像她這樣動人的女性，可是十分罕見。

　　 那個獄警正在把握她的乳房，突然間，一股臭味飄散過來。雖然，在這個地牢里，空氣里常年彌漫著各種各樣的臭味，但這股味道……他仔細觀察，發現來自於身前的少女身上。

　　 那個獄警臉上泛起笑意，他突然大聲嚷嚷起來。

　　 “哎喲…我們的女大學生，居然當眾拉屎！”

　　 波蒂亞雪白的臉蛋漲得通紅，緊閉著眼睛，恨不得即刻死去。

　　 那個獄警故意扯動鐵鏈，讓波蒂亞變成倒懸的姿勢，讓糊狀的黃色汙物，沿著她的臀溝，直流到身上。

　　 “瞧瞧，一個女大學生，居然弄自己一身屎……”

　　 波蒂亞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如此奚落，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那個獄警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陽具，笑道：

　　 “女大學生，沾這麼一身屎，你也不嫌難受？大爺今天心情好，就幫你清理一下！”

　　 說著，一股黃濁的尿液，澆在了波蒂亞的屁股上。

　　 那個獄警故意瞄准了波蒂亞的臀縫撒尿。尿柱衝開了汙物，臀溝露出本來的白淨，中間紅嫩的肉縫和菊孔漸漸變得清晰。尿柱澆在上面，夾著汙物的肉洞屈辱地濺起水花，緊窄的肉縫、細密的菊紋一一顯露出來。

　　 尿水混合著汙物，沿著波蒂亞的小腹、胸膛流下來，直流到她的臉上。在這無法想象的羞辱中，波蒂亞幾乎昏厥過去。當尿柱對准肉縫和菊穴時，她的肉唇和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仿佛被尿液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尿撒完，那個獄警笑著抖動陰莖，把殘液滴在波蒂亞雪嫩的臀肉上。波蒂亞的肉縫濕淋淋泛著水光，那只小巧的菊肛被衝刷得纖毫畢露，猶如紅亮的玫瑰花苞一樣醒目。

　　 就在這時，地牢的門打開了，那個獄警回頭望去，只見一個黑發翠眸的少女，款步走了進來。對方容貌清純秀麗，美得不太像是正常人類。眼波流轉間，風情無限，令人目眩神迷。正是海倫到了。

　　 等到那個獄警回過神來，海倫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他正要喝問對方的來歷，海倫抬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只聽“咔嚓”一聲，那個獄警的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滾落在地。

　　 這一下，那個獄警的肋骨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根。他躺在地上，血吐鮮血，連大聲說話都做不到，卻還一時沒有死去，看著海倫的身影，露出了恐懼和求饒的眼神。

　　 海倫沒有理他，只是走到地牢中央，用一根鐵絲，靈巧地解開了鎖住波蒂亞的鐐銬。波蒂亞落地之後，第一件事，便是用手捧起旁邊水桶里的清水，不停地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海倫站在一旁，安靜地等待著。波蒂亞用完了一桶冷水，突然蜷縮到一邊，哭了出來。海倫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波蒂亞的身上，然後將一把匕首，遞到了波蒂亞的手里。

　　 波蒂亞抬頭與海倫對視，在她翡翠色的眼眸里，看到了鼓勵。她心里突然升起復仇的欲望，直衝到那個獄警身邊，捏住對方的嘴，先用匕首攪碎舌頭，然後剁爛陽具，最後一刀割喉。

　　 海倫清麗的面孔上，浮起一絲微笑。

　　 不久前的遭遇戰里，她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竟然是比自己低一個序列的特里斯，刺殺了安特。她需要發泄，更需要扮演和消化。

　　 誘發波蒂亞心底的惡欲，讓她虐殺獄警，讓海倫感受到了“教唆者”魔藥的消化跡象。

　　 海倫將波蒂亞背在身後，曲线曼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輕盈如羽，靈巧地跳過圍牆，鑽進了一輛馬車里。在上車之前，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紅月，另一個被她教唆的復仇者，正在制造血案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