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與妘(下)
“恭迎聖女大人!”
“恭迎聖女大人!!”
……
耳邊傳來陣陣狂熱信徒般的吼叫聲，簡直要撕裂我的耳膜。
我想用手用力地捂住耳朵，可是發現根本做不到。雙手雙腳好似根本不是我的一樣，自顧自地不停地執行跪拜之禮。
我這是怎麼了？我可不能被困在這里啊！我還得去找我的師尊。
師尊，師尊……
我想起了最後我褻瀆師尊的畫面。
師尊清麗冰冷的臉上沾滿了我濁白的精液，她提著劍朝我砍來，恍惚中還聽到澹台璇那得意的笑聲。
我或許已經被師尊一劍砍死了吧。
也好。反正我這條命也是師尊撿來的，現在就當還給她了。
只是為什麼我的心里這麼痛呢。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師尊，你就是我的徒兒，誰也不能欺你，誰也不能辱你！”
我還記得師尊說這句話時堅定的表情，那時的我以為我會就這樣一輩子當她的徒弟，屁顛屁顛地跟著師尊大人到處降妖除魔。我會好好地修行，爭取不拖師尊的後腿，直到我這個小廢物成長為有一天能真正保護她的弟子。
等成長起來後，我會去尋找拋棄我的母親，我想對她說，我恨她，我一輩子都恨她。我會慢慢地將那段被人追殺的經歷告訴她，等到她的眼中出現悲傷、悔恨的情緒後，再笑嘻嘻地說，沒事哦，現在我不需要你了，我有我的師尊大人，她待我很好，比你這不稱職的母親要好多了。最後再當她想解釋當年所謂苦衷之時，直接絕然離去。
每當我在腦海里完善這段”母子重逢“戲碼時，我都會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盤腿修煉的師尊。
如果你是我的母親的話，該多好啊。
可是已經沒有如果了。
我已被她親手所斬。
我重重呼出一口濁氣，不再胡思亂想，開始用余光打量起陌生的四周。
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像個提线木偶一樣地不斷行著朝拜之禮。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跟我做著一樣的動作，一邊呼喊著，恭迎聖女大人。
可是我抬頭望去，目光所即，灰蒙蒙的一片，但隱約中看到一條很長的不斷向上延申的冰階，寒冰凝結的階梯之上則是一片寬廣的平台。
平台之上，唯有一座空蕩蕩的王座。
這地獄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正當我疑惑間，耳邊的呼喊聲愈發激烈興奮了起來。我抬頭望去，卻看到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
她身著素白的薄紗，玉軀高挑纖柔，一席如瀑的青絲垂在腰臀處，隨著寒風飄蕩。那好似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子般的背影，赤著雙足，一步一步沿著冰階向上踏去。
空氣愈發冷冽了，如墜冰窟。
會是她嗎？我激動地甚至想站起來喊出那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名字，可是我只能和旁邊的虔誠信徒一樣跪地不起，瑟瑟發抖。
女子沒有回頭看向我們這些伏地不起、渾身顫抖的所謂信徒，她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最高的王座，坐在上面，身姿微斜，單手托腮，凝視遠方。
嘿，真霸氣，不愧是我的師尊大人。
當我正想上前跟師尊相認時，心湖中突然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
“沒用的，這只是你的一場夢，夢中的你只是你師尊宮中的一個小嘍囉，就這樣瑟瑟發抖地在底下跪著吧，別去妄想改變既然的夢境。”
很清冽的聲线，好似個小女孩。
“難道你是丹兄?”我試探著回了句。
“丹……丹兄?兄你個頭呀，老娘是你體內迷魂丹的丹靈!!女的!!!”丹兄好像有些氣急敗壞。
“嘿嘿，丹兄這名字怪好聽的不是，我很喜歡的。”
“誰管你喜不喜歡啊?你被你師尊砍壞腦子了是吧。”丹靈不滿地在我心湖中大吼。
“好啦，先不管這些了，我想先搞清楚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我記得我好像被師尊一劍砍死了，之前我還以為這里是地獄來著。可是地獄里又出現了師尊，所以原來是一場夢嗎，我還活著?丹兄?”
“……”
“嗯?丹兄?”
“……”
“丹……丹姐?”
“呼——我得忍住打死你的衝動，畢竟你還是我的宿主。”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叫我緋真吧。”
小小迷魂丹，有丹靈就算了，還自個兒取了個名字?甚至還能打死我?
“所以我現在還活著是嗎?這只是一場夢?”我咬牙切齒地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是夢，你也的確還活著，但是你一旦醒不過來，你外面的本體就算不死也得死了。”緋真終於好好地耐心解釋道。
“不行!我必須得醒過來，我還要見師尊!”我將目光從那王座上的仙影移開，手指深深插進了地面，“不是她，她不是師尊。”
“王座上的可真真切切是你的師尊大人呢，不過是之前的她，曾經冰雲宮聖女的她。”緋真有些似笑非笑地繼續說，“留在夢境里有什麼不好嗎?你就這麼喜歡外面那個冷面師尊?就算醒過來，她也不會跟你多說幾句話。”
“可是我想向師尊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就因為你上了澹台璇的當，她假扮你師尊的樣子和你做了，然後你還興奮地射了你師尊一臉?”
“這……我不是故意的。”
“你下面那家伙可不這麼想吧，我記得那會兒，你可是興奮的很呀，小兄弟雄赳赳氣昂昂的。”緋真不屑地嗤笑。
“……”
“想肏你的師尊嗎?狠狠地用大肉棒肏進她下面的蜜穴里，用雙手抓住那一對碩大綿軟，欣賞冰山融化的冷美人風情，聽她在你肉棒的大力抽插下發出甜膩的呻吟，然後不斷地喊著，曦兒~慢點~受不了~。”
“!!!”我不自主地想象著那個畫面，興奮地渾身顫栗了起來。終於，我下定決心，嘶啞開口道“想!”
“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哦~”緋真如小魔女般地繼續蠱惑道。
“但是首先我要先解決如何醒來的問題，我不可能在這兒一直扮演個不停磕頭的小嘍囉呀。”
“想醒來的話，很簡單，你首先要堪破你的心魔，在你心中，師尊是你亦師亦母的存在，她高貴、清冷，是你心中不可褻瀆的存在，而你卻，呵呵，對她懷有那些下流的心思。所以你不敢原諒自己，潛意識里想就這樣死去也好。”緋真好聽的聲音繼續說著，“如果你永遠不能正視自己的欲望，繼續愧疚下去，那麼即使是我也沒法幫你了。”
“我……我該怎麼做?”我的聲音有點發顫。
“就在這兒，夢境中的冰雲宮，上了那王座上的女人，那時還不是你師尊的聖女，妘雪凝!肆意在她的仙軀上發泄你內心中最陰暗的欲望吧。”
”可是我不是動不了麼。“
”我說了我可以幫你的，我可是迷魂丹丹靈。雖然說在現實中因為你沒有完全煉化好迷魂丹，就吞服了下去，導致我無法發揮完整的能力，但是夢境中畢竟是虛幻的，在這兒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讓任何人都聽從你的指令行事！不會有任何掙脫控制的風險！“
”好家伙，原來是你這不爭氣的家伙打斷了我這麼多次的好事，我說最後澹台璇那母狗怎麼掙脫了我的控制，還反過來罷了我一道。“我氣呼呼地抱怨道。
緋真狠狠地在我心湖中踢了一腳，”你就說你干不干吧，不干我就回去睡覺去了，第一次碰到你這麼個又慫又笨的宿主。“
“好，我答應你！你幫我解除控制，並控制住我師……師尊吧。”我望向王座那道令我魂牽夢縈的仙子，下面肉棒不禁又脹大了幾分，“哦，對了，你讓這些小嘍囉都消失，我可不想和師尊做的時候，有其它人看著，虛幻的人也不行！”
“好噠，主人~”她又發出了小惡魔般的聲线。
忽然她又補充了一句，“你怎麼稱呼她都無所謂，但記住，千萬別叫她師尊。她現在不是你的師尊!”
“嗯嗯。”我不置可否。
“呆子。”
忽然間，周圍一片寂靜，那些狂熱信徒般的嘶吼全部都消失了，只剩我一個人，而我也重新取得了身體的控制權，開始沿著那道冰階向上走去。
我終於能得到你了，師尊大人！
王座上是一道曼妙的嬌軀，她保持著那個身姿微斜，凝視前方的姿勢，一動不動，如睥睨天下的女王!她眸如星辰，眉如遠山，粉嫩的唇瓣微張，嬌艷欲滴。一席雪白的貼身薄紗緊緊覆在她那動人的嬌軀之上，勾勒出完美曲线，顯得聖潔且妖艷。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盈高聳，將薄如蟬翼的雪白紗衣高高撐起，讓人忍不住用雙手去攀登那聖潔的高峰，親自感受那綿軟的手感。與雙峰高聳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還擁有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纖腰之下，則是那修長白皙、不著寸縷的美腿，精致如碧玉瓷器，簡直讓人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近距離地看清楚了聖女的仙姿後，我的肉棒頓時腫脹難耐，恨不得立馬撲上前去，享受師尊那動人風情。
“師尊，對不住了。原諒孽徒吧。”
我痴迷地看著這副令我魂牽夢縈的先驅，不再壓抑自己內心的欲望，脫掉自己的外褲，將我胯下的肉棒釋放出來，看著師尊清麗的面容，狠狠地搓動了起來。
由於被緋真控制住了，現在的師尊就像冰雕一樣保持著那女王般的姿勢，一動不動。那冷淡、毫無表情的冰顏更是令我興奮不已。一想到從前高高在上的師尊，就這樣在我面前看著我擼動肉棒，我就恨不得快射了出來。
漸漸的我不再滿足用手自我滿足，我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呼吸粗重，開始忍不住用手觸碰這位冰雲宮聖女的豐盈高挺。
一經接觸，那綿軟細膩的手感簡直令我的腦海炸開了一般，這手感遠非澹台姐妹可比，於是我不停地揉捏收放，感受著這豐腴的柔膩彈軟。看著那曾經幻想已久的雙乳在我雙手的揉捏下肆意變形，頓時有一種好似褻瀆神靈般的快感。
“你是誰？膽敢如此僭越？！你可知道我之身份？”王座上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原來還能說話，緋真這小妮子干的不錯，要是完全控制五感，好似死人一般，那也未免太無趣了些。既然此時夢境中的師尊不認識我，我就干脆不與她說明我的身份好了。難得大夢一場，我要好好發泄我內心中壓抑許久的陰暗欲望。
突然，我內心中蹦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我從小就被母親拋棄，是師尊收留的我，我心中早已將師尊當作母親般的存在，那為何我不趁此機會體驗一把母子交融的樂趣，反正是夢境罷了。
於是我一邊揉捏著那一堆碩大柔軟，一邊對她笑道：“你真不認識我？我可是你兒子，曦兒啊。”
聽罷，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無比，不停喃喃道：“曦兒？不，不，不，你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師尊為什麼反應這麼大？難道師尊真的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可是我記得我跟隨師尊多年，她從來沒有尋找誰過，她唯一的目標就是拿到迷魂丹，然後達成某個我並不清楚的目的。消化迷魂丹後，憑借迷魂丹的功效再去尋人？可是何必呢，師尊當時武功已經臻至化境，而且甚至還是冰雲宮的聖女，她那時的地位找誰找不到？何必舍了尊貴的身份不要，冒險與那些高手們決裂，去爭那迷魂丹，然後，尋人？
我搖了搖頭，不去想那麼多了，反正這只是我的惡趣味，一場荒誕的母子扮演游戲罷了。
於是我笑道：“我是不是你兒子不重要，反正你就把我當你兒子看吧。你作為高高在上的聖女大人，身份尊貴無比，他們敬你、畏你，趴在你腳下瑟瑟發抖，把你奉若神明。可是你卻孑然一身，連你的兒子都護不住。何其可悲。”
看到她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我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攻破冰山美人的心理防线，“你對得起你那個漂泊無依的孩子嗎，你在這里作為高高在上的聖女受人頂禮膜拜，而你的孩兒或許早就已經死在了某個不為認知的犄角旮旯，你甚至連彌補你的愧疚都做不到，你對得起你作為母親的身份嗎？何不就此與我沉淪一番，共赴巫山？就在我身上彌補你對你孩子的愧疚吧，如何？”
“不，我不能這樣做。”她死咬著嘴唇，倔強地看著我。
看著她這副神情，我下面肉棒不禁又脹大了幾分。那誘人的小嘴，好想粗暴地插進去啊。
於是我用手扶起肉棒，湊近了那足以顛倒眾生的清麗容顏，然後狠狠地將肉棒甩在她的冰冷的臉上，龜頭尖端不斷滲出的淫液打濕了她的臉頰，透明的液體沿著她臉上不斷留下，顯得十分淫靡。
“現在可由不得你哦，聖女大人，哦，不，該叫你娘親了，娘親，准備好讓我插入你的緊致小嘴了嗎？”我一邊用肉棒磨蹭她滑膩細嫩的臉頰，一邊繼續言語調教著。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她極力抗拒著，使出全身的修為想要拿回身體的主動權，可是卻辦不到，她仍然保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不動分毫。
還好是在夢境中，要是在現實里，我即使有緋真的幫助，就憑她那時靈時不靈的迷魂效果，修為高深的師尊也會輕而易舉地拿回控制權。到時候，我估計真的會被砍死了。還好現在是夢境啊，緋真，你真棒！
於是我不管“娘親”的言語抗拒，不由分說地將龜頭粗暴地插進了“娘親”的小嘴里。
“嘶~！！”
即使我做好了心里准備，但這爽快感還是差點讓我瞬間就射了出來。雖然之前就插過澹台姐妹的小嘴，但她們倆給我的刺激感完全比不上此時此刻啊。可能是“娘親”修行冰系功法的原因，除了緊致的口腔內壁緊緊包裹的溫潤感，還有那不時傳來的冰冷氣息，肉棒插入其中，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唔——唔——”由於被我一瞬間插入，她口中傳來含糊不清的口水音。
由於暫時無法言語，“娘親”只能露出羞憤的神情，狠狠地盯著我。
天下人肯定想不到，曾經睥睨天下、對任何男人不屑一顧的聖女大人此時就這樣給我口交。雖然有緋真和夢境的幫助，但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與的。
我慢慢將手放在了“娘親”腦袋後方，撫摸那順滑的一席青絲，同時固定住她頭，以便更好地向她口中發起衝刺。我一邊欣賞著她羞憤的神情，一邊加速挺動腰胯，使肉棒在“娘親”的小嘴里進出的更加暢快。
“舒服嗎，娘親大人。”我動作不停。
“唔——唔——咳——”在加速抽插下，她甚至咳嗽了起來。
此時我並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了，反正也是一場夢而已。於是我便更加猛烈的抽插了起來，我能感覺到，隨著我不斷地在“娘親”的小嘴中不斷挺進，“娘親” 的小嘴將我的肉棒裹的更緊了，用力吸住，爽的我渾身直打顫。
過了沒多久，即使是被迷魂丹強化過了的身體，我也忍不住射意了，肉棒一陣膨脹並顫抖了起來，一股濃厚的精液從肉棒中噴薄而出，射進了“娘親”的口腔內。
眼看著“娘親”的小嘴已經容納不下我那龐大的精液量，溢出的白色液體已經開始順著嘴角流到地上，我便抽出了我那仍舊氣勢洶洶的肉棒，打在了她嬌嫩的臉頰上。
她邊咳嗽便咕嚕咕嚕地將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感覺靈魂都要升天了。這可是我的師尊啊，一只手指能碾死的存在，就這樣被我口爆了，甚至還吞下了我的精液，我感覺死而無憾了。
可是還沒完，夢境還沒結束，我不顧師尊那殺人的視线，開始打量起了師尊修長的雙腿。
玉腿修長白皙，赤足纖巧秀氣，簡直如同世間最好的瓷器，讓人仍不住用手把玩。
我忍不住想起之前師尊邁著赤足，登上王座的樣子。
真美啊。
看著那雙修長的美腿，我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幾分，於是我抬起她一條推，跨過我的肉棒，使我的肉棒居於她雙腿之間。然後將兩腿並攏夾住我的堅挺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棒身一接觸那白玉般的修長雙腿，就狠狠地跳了一下。好家伙，師尊這腿就好像玄冰一樣，得虧我現在氣血旺盛，不然還真抗不住。
不過這冷冰冰的溫度加上那細膩嫩滑的觸感，相互交融，帶給我的刺激真是爽到不行。
我不由得加重了雙手的力氣，使師尊那玉腿更加貼合我的肉棒，然後用力聳動起來。那雙腿之間的縫隙帶給我的緊致觸感，猶甚之前我插入澹台姐妹下面蜜穴的時候。
我一邊聳動著，一邊繼續看向那張令我魂牽夢縈的仙顏，“嘶~師尊大人，你這雙玉腿夾得我好爽啊。”
“師尊?”她疑惑的詢問。
完了，她現在可不知道我是她未來收的徒弟。這該如何解釋?算了，干脆不解釋了，反正只是一場夢境，夢醒之後，這個聖女師尊也就不存在了。
我選擇沉默，然後繼續聳動腰肢，一邊用手撫摸那如綾羅綢緞一般嫩滑的肌膚，一邊繼續感受著柔軟腿肉擠壓肉棒所帶來的美秒觸感。
她見我沒有回答，聲音冷淡又威嚴了幾分，“你說我是你師尊?”
然後不等我回答，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虛弱又痛苦了起來，她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孽緣……真是孽緣……”
“你你你你，你真是個呆子，大蠢豬!!”緋真憤怒的聲音從我心湖炸響。
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態，我的腦袋突然痛了起來，四周景色瘋狂變換。等我恢復過來，發現那冰雲宮已經消失，我和師尊保持著剛才淫靡的姿勢坐在床上。看房間內的擺設，估摸著我現在正處於某客棧的一間客房中。
我靠!難道我就這麼醒過來了?那懷里的師尊是真的?這是什麼情況?此時看著近在咫尺的師尊赤裸的身軀，我只想死。
趁師尊沒反應過來砍死我之前，我趕緊向緋真請求幫助。
“丹兄，這是個什麼情況?”
“……”
“丹兄?”
“……”
“丹姐?緋真?緋真姐姐?你別裝死了啊，你裝死死不了，我倒是馬上快死了!”我有些氣急敗壞。
此時，看著面部表情精彩的我，師尊突然嘆息說道:“行了，別呼喊你那丹靈了，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
“我知道你現在有許多疑問，我會跟你慢慢說清楚。”師尊隨手變出一件雪白道衣遮住赤裸嬌軀，然後又隨手丟了件袍子遮掩住了我那仍氣勢洶洶的肉棒。
我滿臉通紅。
“還記得和澹台姐妹的那場大戰嗎?”
我點點頭。
“當時曦兒你，嗯，牽……牽制住她們兩個後，”師尊臉上突然出現一抹紅潤，“我便准備積蓄力量，一劍殺了她們，可是當時你體內的迷魂丹力量突然暴走了。”
我疑惑道:“暴走?”
師尊沒有解釋何謂暴走，而是反問了我另外一個問題，“你覺得迷魂丹真的有傳說中那麼神奇嗎?”
“神奇?就是個時不時添堵的半成品罷了。”我小聲嘀咕著。
“人人皆知擁有迷魂丹者得天下，魔音一出，莫敢不從。可是那畢竟是傳說，甚至很多人連丹靈的存在都不知道。”師尊打理好了衣物，恢復了以往的氣質繼續說，“凡事皆有代價，那迷魂丹靈可不是任由宿主擺布的傀儡!”
我汗毛頓時立了起來。
丹兄要害我?我把她當兄弟，她把我當傻子呢?
“呆子!”緋真小聲地冒個泡。
“你這小妮子，有本事出來打一架?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只會躲在我體內算啥本事?還想暗算我?有你這麼對待宿主的麼?在我以前看的那些傳奇小說里面，像你這種存在，開始都應該跟主人互幫互助的，然後一起打妖怪，找寶藏，讓我慢慢幫你恢復力量，哪有像你這樣的，我靠，還沒在我體內待幾天呢，就想害我？”
“我那是害你嗎?我看你玩的不是挺爽的?”她嗤笑道。
我無言以對。
師尊無奈地看向表情豐富的我，繼續說道:“其實也不一定是害你，因為沒人知道所謂的丹靈是個什麼存在，性情如何，但據我查閱以前宮中古籍了解到，丹靈所求甚大，總之你小心就好。”
“好吧，我再跟她相處一段時間，如果她真的圖謀不軌，我就請師尊幫忙封印她。”
師尊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我……師尊你……那個樣子了……我還以為是夢呢……”
“我……我也中招了。”師尊小聲說道。
“啊?”
師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還不快去沐浴!臭小子!”
看著師尊露出這等風情，我簡直要驚掉了下巴。
這還是之前那個清清冷冷的師尊麼。
“嘿嘿，好的。”在師尊趕我之前，我趕快拿好了衣物准備去沐浴。
在離開房門的前一秒，我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舒……舒服嗎?”
“滾——”
我從地上艱難爬起，咳咳，好重的手。
趕快開溜。
我不知道的是，
在我走後，
師尊抱緊雙腿，
眼睛中彌漫著霧氣，
委屈著喃喃道，
“長大了啊，臭小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