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 凱恩的決意(上)
(都怪跑圖,有了新的靈感。本來不打算把故事復雜化,只打算寫寫小虐文。但感覺還是非常想把這個稍長的故事寫下來。)
清早,睡意正濃的我被鬧鍾叫醒,這大冷天,真不想離開溫暖的被子。做為自由職業者,每天睡到自然醒是我的終極目標。
但今不同,有正事要做。我現在所在的小國利貝爾,兩個月前在邊境衝突中輸給了南面的埃雷波尼亞王國,雖然成功的阻止了敵國的入侵,但也無力再戰,只能接受了對方的和平協議:“承認埃雷波尼亞人所擁有精靈的奴隸地位,即承認精靈奴隸是主人的私有財產,做為主人的私有財產在利貝爾境內不得侵犯。”
今天是協議生效的第一天,第一批帶著奴隸的埃雷波尼亞人可能今天就會入境利貝爾。這種事本來和我關系不大,我雖然不贊成奴隸制,但這個世界上苦難其實太多,貧窮、疾病、戰爭,我能力有限,也沒有SLA(奴隸解放同盟)那麼博愛,管不過來那麼多不平事。做好自己,關愛好身邊的人就好了。
可是該死的我,偏偏欠了SLA大姐頭的人情,答應她寫一篇關於揭露精靈奴隸悲慘生活的報道,最好能和精靈奴隸私下談談,做個專訪。對於工作我的原則是要麼不接,接了就要全力以赴,絕不糊弄。正因如此我在圈內還算有點名氣,就算自己不太感興趣的題材,也不能馬馬糊糊壞了自己名頭。
吃過早飯,收拾一下,我諒拿著攝影機出門了,去了空港,火車站和幾個酒店,結果連個精靈的影子都沒看到,眼看快到正午,我找個地方吃了點東西,想到剛才記下下午4點還有一班從埃雷波尼亞來的火車到站,准備再去碰碰運氣。
4點鍾,我准時到了車站,這次運氣不錯,目標非常醒目。一個中年男子用一根繩子牽著一個帶著項圈的精靈少年,就象牽著條狗。哦,我的天那,我雖然聽說精靈在那邊很慘,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中午的天氣雖然不是太冷,但必竟是冬天,我穿了襯衫,外套,外面還有件風衣,還是有點冷。但這個少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更別說鞋襪。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赤裸的上身和腿上全是傷痕, 更離譜的是,少年並不是用雙腿正常行走,而是跪在地上用膝蓋一步一步的挪動身體向前移動。我多看了幾眼才發現,少年的腳踝居然用鎖鏈和大腿根連在一起,鐵鏈很短他根本站不起來…..
震驚之余,我拿起攝影機偷偷拍了幾張照片,我的攝影機是卡爾瓦德共和國最新的便攜型,這邊的人應該還沒見過這麼小的攝影機,應該不會知道我在拍攝,自然也不會招來抗議。我把和他們的距離控制在不讓對方查覺的極限,開行尾隨。
經過我的觀察,少年大概十四五的樣子,和我們人類比除了耳朵長一些而且是尖的外也沒大區別,沒想到這個區別就造成了命運如此的不同。少年被凍的瑟瑟發抖,還要努力挪動膝蓋跟上主人的步伐,不一會就因為主人走的太快被系項圈上的繩子拖到摔倒。被如此變態束縛的孩子根本爬不起來,他的主人根本不在意周圍人群詫異的目光和小聲的議論,對少年就是一陣踢打,小腹,肋下毫不留情,有幾腳還直接踢在男孩的下體上。
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這麼“勁暴”,我有點看不下去了,干脆把目光移到別處繼續跟著。所幸路不太遠,不到40分鍾就到了他們在山腳下准備入住的酒店,山上就是利貝爾的滑雪勝地。
少年的主人並沒有把少年一同帶進酒店大堂,而是用一跟繩子把他吊在了馬棚邊上。少年腳上的束縛並沒有被打開,少年只能跪著拉直身體。利貝爾人很少見過精靈,更從來沒見過奴隸,不一會就圍了很多人圍觀,這孩子好象很不好意思,盡可能努力的低下頭不去碰周圍人的目光。
大人們雖然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但都有分寸的沒有上前搭話。兩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倒是不怕生,跑過去噓寒問暖。 其中一個還撫摸了少年的臉頰來安慰他,少年哭了,明明剛才一路走的這麼幸苦,被虐打被拖行都沒掉一個眼淚,現在卻哭了,看來在埃雷波尼亞從來沒人關愛過他吧,想到這,我胸口不禁一陣難受。
我正考慮要不要上去和他談幾句,這時他的主人從酒店大堂走了出來,兩個小孩向他主人扮了鬼臉後就跑開了。他的主人大概是覺的少年向那兩個孩子說了什麼他的壞話,非常生氣,上來直接就給了少年一個耳光,然後解開吊著少年雙手的繩子,但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又像牽狗一樣,把少年牽出了酒店。
我保持跟離跟了上去,所幸沒有引起注意。主人把這孩子牽到了一片沒有人的林子里,然後把少年的雙手吊在了樹上。之後撿起一根差不多算是木棍的樹技開始一邊咒罵,一邊對少年死命的抽打。
“終於有機會訴苦了是吧,終於有機會向別人說我是個壞主人了是吧”
“下奴不敢,下奴一直認為主人並不壞”第一次聽到少年說話的聲音,雖然是討好求饒的言語,我居然認為溫潤純淨,有如玉石之聲。
“不敢?不敢還會和他們提寶石?你以為那兩個小鬼會幫你取下寶石?”
主人說的這里好象非常生氣,手上的力氣也似乎又加重了幾分,棍子抽在了少年清瘦的背脊上,少年痛的弓起身子,不再說話。
主人似乎並不解氣:“並不壞,那看來也沒好到哪去了。”說著又是一棍,結果用力過猛,棍子斷子。
我在拍下幾張照片後,實在看不下去,直接走了過來。
“好了,不要再打了,他還是個小孩子,再打下去會死人的”
“精靈也算人?我教育我自己的狗,關你什麼事,你們國家可是承認他是我的私人財產的。”
“承認,好吧,那我和您做個交易,您能不能把他租給我一晚?法律禁止我們買賣,但並沒禁止我租用,我出1000米拉”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想把我的私有物借給別人”
“那我出2000”2000米拉其實很多了,這貨來度假玩上兩周加上路費也不見得能花2000米拉。
“那你把他拐跑了可怎麼辦,這只賤狗聽話又溫順,最重要的是經的起虐,2000就拐跑了我可是吃虧的。”看來他動心了,這並不是什麼錢不能解決的問題。
“這是我的身份ID卡”我把我的身卡ID扔給了他,“明天早上8點,我帶他回來”
“成交”
“你把這孩子身上的這些變態的束縛打開”
“可以,但項圈不行,這是王國法律問題”他拿出鑰匙,解開了少年的手拷和腳鐐。
“大腿根上的也拿下來。”
“這個可一時半會拿不下來,您這一晚將就一下吧。”
我懶和再和他費話,不再搭理他,轉而面向少年:“你還能走路嗎,我是說正常的走路”
剛剛擺脫束縛的少年立刻跪下行禮:“下奴見過新主人,這點小傷沒問題的,下奴能走。主人不用費心”
我脫下風衣披在了少年身上:“站起來,和我回家吧。”
“下奴不配穿衣服,下奴身上髒會把主人的衣服弄髒的”
我有點不耐煩:“衣服以經髒了,你就披著吧,快起來和我走”
“下奴謝過主人,主人真是個仁慈的好主人”少年再次行禮後才站起來跟上了我的腳步。
不過我看這孩子起來的動作很僵,腿也在發抖,還有血從小腿滴下,應該是傷的不輕。風衣上一定都是血了,看來這件風衣是報銷了,其實我並不是沒有潔癖,只不過我一個大男人全副武裝,讓一個孩子幾乎赤身的跟著我,我有自尊心受不了。
走了不到幾分鍾,還沒回到山腳的飯店。突然聽到撲通一聲,這小子居然暈了過去,摔在了路邊上,看來他的確是在硬撐著阿。
我只好背起他繼續向酒店走,還好他還不重,甚至比同齡的孩子還要輕一點。不過就這麼背回家,我好象對自己的體力還沒什麼自信。而且一個大男人,背著一個混身傷痕的赤裸少年,怎麼看我也像可疑人物吧....算了,今天就住酒店吧,省的明天為了還他還要早起。
辦好手續回到房間,我把他放到了床上,沒過一會,可能是因為溫度上升的刺激,他醒了過來。但馬上又是驚慌無措的跪下請罪:“下奴居然暈倒了,請主人責罰。”“下奴居然勞煩主人搬運,請主人責罰”“下奴居然弄髒了主人的床,下奴這就下去”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我一把摟住他,把他按了回去,有點不耐煩的說:“不要動不動就跪下道歉,這樣我還怎麼和你說話,我現在命令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沒有命令你就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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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拿過來一杯剛管服務生要的熱姜糖水,命令他喝下去。
看他順從的喝下去“你叫什麼名子?”
“賤狗,主人只稱呼我賤狗,可能賤狗就是我的名子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繼續下一個問題 “你多大了?和這個主人一起多久了?”
“15歲,主人大概12歲時買下的。”
看他全身都是血和汙泥,的確是挺髒的。我潔癖發作,提議:“要不你還是先洗個澡吧。”
“下奴知道了”說著少年就從床上掙扎的下來,向屋外走去。
“你這是要去干什麼?”我不解的問。
“原來主人一直在院子里用澆花的水管給我衝澡”
“.....”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算了,我自己動手吧,我把他拉進浴室,讓他脫掉了短褲,我震驚的發現他分身上居然有好多“花樣”。
只見他陰莖的根部有一個金屬環,金屬環箍的很緊,甚至深深陷入肉里,金屬環正上方聯接的地方各有兩個小環,一把很小的鎖鎖在上邊。我試著扯了一下,紋絲不動,而且環下好象有細微的血跡流了出來。
“沒用的,環的內側有細針,扎進肉里,沒有鑰匙是拿不來的”少年平淡的說,好象事不關已一樣。
這還沒完,少年陰莖的頂端具然也被穿了一個金屬環,一根很粗的鋼針扎進了鈴口里,鋼針未端也有個小環,小環和陰莖頂端金屬環上的另一個小環,被另一把鎖鎖在了一起。
我看的毛骨悚然,問:“這個也鎖上了,你還怎麼尿尿?”
“每天早上主人會解開上面的鎖,讓我小解。下面的鎖,很久都沒打開過了。”
每天只能小解一次,而且還需要主人的允許,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卡在咽喉,很長的一段時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干?”
“為了懲罰下奴一個月內不經主人允許射了三次,主人說帶上這個就再也射不出來了。”
“你小子年紀不大,很厲害嘛”我腦子發蒙,開始沒話找話。
少年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解釋,“不是的,主人的春藥藥力很猛,讓我喝了之後不讓我射出來,他說他就喜歡看我憋的難受的樣子,說這樣像發情的狗。”
“......”
“還是新主人仁慈,給下奴的春藥只是讓下奴全身發熱,下邊並不會多難受”“而且甜甜的”少年補充道。
“你認為我剛讓你喝的是春藥?”盡管今天以經被震驚多次,但我還是又被震驚了。“那是姜糖水,驅寒暖身的。”
“下奴知錯了,誤會了主人的好意,原來的主人除了冷水,只給下奴喝過春藥。”
“.........”
他主人這貨還真是變態,讓他解開束縛,只解開了手銬和腳鐐,我沒看到的全裝作不知道。
“你現在憋的厲害不,要不我把鎖砸開吧,看上去只是裝飾性的鎖,不會太結實。”
“不必了,早上下奴剛小解過,還可以忍耐,天天這樣,以經習慣了。”
這種事怎麼會習慣,我怕他又說出什麼讓我毀三觀的話來,讓他趕快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