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背叛地下賭場的臥底進行處罰、(睡眠剝奪&強制高潮)
對背叛地下賭場的臥底進行處罰、(睡眠剝奪&強制高潮)
人物介紹:
八條:青年,32歲,1.79m。警方派到地下賭場的臥底。外表散漫,內心謹慎,善於演技。真名無人知曉。
青虎:中年,46歲,1.71m。地下賭場的黑道組長,有著廣為人知的惡趣味。
正文:
被關在這里多久了來著。
他睜開眼睛,只覺得像是要瞎掉一樣。這一秒也不曾關閉的如太陽般明亮的白熾燈。這不斷從某處傳來的,時而規律作響時而突然響起的噪聲。咚、咚、咚,就像有人在他的耳邊踏步一樣,甚至能感覺到震顫。時而又是什麼人小聲卻又清晰地說話的聲音。聲音剛剛好卡在不算大到離譜但也絕對不容忽視的分貝數,讓他的耳朵一刻也不能休息。
男人被街上的人稱作“八條”,是被安插在地下賭場的間諜。曾經只是個混混的他,在偷竊未遂被抓後洗心革面,決定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報答那個放他一命的人的恩情(是他在警署記錄在案的悔過書上的說法)。八條雖然只是個小人物,但有著出色的演技和反偵察能力,他的行動一直都堪稱隱蔽。
但就是在四天前,這一切都敗露了。在那之後他遭到了懲罰性的毒打,然後被抓到了這個不知道在哪兒的房間……一刻未眠。
他曾經以為黑幫對他這麼做還算仁慈。但這四天的睡眠剝奪之下,他每時每刻都只覺得生不如死。大腦嚴重地疲憊,因為一直存在的噪音,他現在甚至開始幻聽,鼓膜搏動搏動個不停。刺眼的白光和狹小的空間讓他的雙眼難以看清事物,最重要的兩種感官幾乎被剝奪。每聽到那種震顫或刺耳的聲響,他就情不自禁地搖晃身體——其實他也確實快站不穩了。
光是四天就這麼痛苦,更別說10天,13天,直到死。這種緩慢的折磨,比起槍斃或者灌水泥,更是難熬且注定了結局的酷刑。
八條不知道他是第多少次莫名其妙地流淚了。他絕望地想要睡著,想要失去意識,想要休息哪怕那麼一秒。但不間斷的噪音仍然纏繞著他,尖銳到無法忽視。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在這種絕望中又哀嚎了多久。八條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捂在耳旁的雙手根本無法隔絕那種聲音和自上而下讓他無處遁形的燈光。他發瘋地咬著早就被撕裂的嘴唇,把自己的血吞進喉嚨里,仿佛那就能讓他鎮靜。翻滾,逃竄,把自己縮成一團。八條試過用翻白眼來隔絕燈光並讓自己昏厥,但仍然失敗了。
不是保持清醒的時候。好想睡,好想睡,好想睡……十秒也好、一分鍾也好……
因為精神逐漸衰弱而發瘋的八條在他的囚室中沉浮。
就在那一刻,喧囂的噪音停止了。因為幻聽,過了很久八條才發現身邊早已沒了那種堪稱折磨的聲響。
“……終於……”他其實已經沒什麼時間的概念了。沒人告知他過去了多少時間,因此才顯得更加漫長,某種意義上他已經到達極限了。
八條閉上眼睛,幾乎是一秒也不想多花費地讓努力放空身心讓自己墜入久違的睡眠。他的確做到了——不過真的只有30秒而已。仿佛為了刻意吵醒他,囚室外的走廊響起了沉悶的腳步聲,將他驚醒。很快房門被打開,什麼人走了進來,讓八條忍不住想到什麼新的苦難。
即便已經如此疲憊他還是強打精神。讓自己沉重的眼皮抬起,用最後一絲力氣去看清來人。
“…是你啊……”他很努力地去辨認,知道那是張很熟悉的臉。即便如此,他還是耗費了數十秒才記起對方的名字。在那一刻他差點恍惚地要請求對方放他走,但又想起自己早就敗露了行蹤,身份和目的都被扒得一清二楚,這個時候騙人或是裝熟已經沒用了。
他在地下賭場的組長,青虎。
“老弟,你整成這樣,都是咎由自取啊。”青虎以前照顧過八條,不過也只是跟屬下搞好關系圓滑處事的程度。“睡眠剝奪和噪聲折磨感覺如何?正常人光是失眠就得瘋掉,更何況還有這種聲音。對了,我記得你在進來之前還被打了一頓吧?哎,我算算,這可是100個小時。”
八條不知道該回答對方什麼。他已經夠慘了,沒想被別人提醒自己有多慘。在這一刻他只想在這昏暗安靜的房間里睡一覺,其他別無所求。也壓根不想動腦子和青虎玩互懟游戲。
“看你那表情。嘖嘖,其實這兒是有監控的。光看監控我就要被閃瞎了。這麼說,你一定有好好反省吧。”
“好好反省你就能一槍斃了我嗎?”嚴重的睡眠不足讓八條思維紊亂,口無遮攔,完全沒了之前裝出來的恭敬樣子。他的憤怒難以壓抑,衝著面前的人傾瀉而出。“你們這群……狗日的……社會殘渣,惡黨!”
青虎只是笑了笑:“哎呀。老弟,你這麼凶我也沒辦法啊。決定就是決定,這事兒已經發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嘛!都怪你要給條子當线人,真是不知好歹。”
“你——”在疲憊之下八條幾乎是已經感到頭暈目眩了,激動的情緒讓他冷血倒流。他突然語塞,心底升起了某種奇怪的激動感,充滿不詳。“……那你為什麼來找我?就為了近距離看我的笑話?”他顫抖著發問,恍惚地看著對方的笑容愈發燦爛。
“那是……你知道吧,八條?你是個叛徒,在這兒待著遲早要死。我看看,目前大佬們還沒做好決定,只是把你這衰樣拿來作消遣,等他們想好了,就可不只是被迫在這可怕的噪聲中睜上10天眼這麼簡單了。”
“……”
“如果是別的賭場的間諜呢,還好說點,殺了就完了。但老弟你可是勾搭上了條子啊!你這種人可是很有市場的,大概可以想象到凌遲?水刑?或者就這樣逼你一直睜眼到死?頭腦風暴一下。”
每一個冰冷的字眼都像針一樣刺進八條混沌的腦中,讓他通體發涼。
“所……以呢,你難道是來防止我自殺的嗎?凌遲還要講究活剖?”
青虎叫旁邊的人給他點了根煙。
“呵呵……八條老弟。你知道我是好那口的。”
這句話喚醒了八條的記憶。聯想到他現在的情況,似乎大致是對得上的。曾經有欠著青虎賭債的賭徒,在傾家蕩產之後給砍了胳膊在地上翻滾,每個人都對那人踢了一腳,再傳給下一個人,像是踢足球。持續了兩天,那人沒給踢死,但之後就瘋了。八條當時問青虎,為什麼不把這人捉去黑礦場做苦力?這樣錢一點都要不回來豈不只虧了自己。青虎只是笑著翻出手機,放起了他拍的那個瘋掉的賭徒在大街上亂爬的視頻,然後叫他的女人給他口淫。
青虎是好那口的。
而現在,在崩潰的邊緣反復試探的八條,也即將走上一樣的,大腦永久損傷瘋掉或直接死掉的道路。兩者幾乎沒有區別。再加上他已經四日未眠,被噪聲搞得耳鳴不斷,算是個病人了。
“所以啊,老弟,我就善良地給你提供了個選項。反正你這樣下去八成是死,不如就來試試。我要操你,這是肯定的,不過只要你能熬得過去,咱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地放你走,只要你永遠不會出現在上頭那些大佬們的眼皮子底下。這個聽起來很劃得來吧?你甚至不用多付出什麼……”
只要出賣尊嚴就能夠活命還不用繼續被追究罪責,這的確是劃算買賣。然而八條被這種乘人之危的惡意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感到惡心,心髒蹦到了嗓子眼,好像干嘔一下就可以把自己吐出來歸西。
“熬得過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你能在我干的這段時間全程保持意識……就算成功。對已經醒了100小時的你來說不是很難吧?”
說著很好聽,但八條知道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他太懂青虎這個人了,總是說著最漂亮的話,做著最心狠手辣的事。他幾乎可以確信自己沒法成功,因為青虎這樣的變態可不會溫柔對待他這種死徒。對方可以故意把他勒暈或者做別的手段讓他直接昏迷。如果是一個身體狀況正常的人,被這種惡鬼性虐待了也許能活下來。但是已經近100個小時未眠、負傷、已經奄奄一息的八條?幾乎是擺明了的謀殺。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成功,青虎也會殺了他,因為對方就是衝著殺掉他——讓他徹底被摧毀而來的。
但他也沒有選擇。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躲不過去了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不能對我使用暴力手段來強行使我昏厥。藥物也不行。”
只是一段逞強的話。對一個死人沒必要信守諾言,只要想,青虎能對八條做他想做的任何事。這種單方面要求只是圖個虛假的安心罷了。
“呵呵,八條老弟頭腦還是很清醒啊。我喜歡你這點。行吧,我就勉強答應吧,畢竟這些地方保持公平是勝負的基礎。不過其他地方,我還是要照自己的想法來。”
青虎的語氣輕松得像是描述一場你情我願的一夜情。八條深知自己沒有多做要求的立場,他就連平衡性都被噪聲轟得所剩無幾,對他這樣虛弱的人青虎有什麼能怕的呢。
“行吧。”
“干脆。你們,去把他手給我綁上。”
對於徹底被約束八條還是十分抗拒的,他本來想掙扎,但本來就沒剩幾分力氣,更何況身上還有瘀傷,他的掙扎在這些亡命之徒面前等同於無。他的手臂被緊緊反綁在背後後,這下算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人宰割。不,他本來就任人宰割。沒法反悔的人,是他。
“老弟,你可是病人啊。病人就要好好躺著……”
八條能聽出對方喉嚨里那種歡快的語調,和他的緊張犯嘔完全是兩樣。
“你要讓這些人看著?”在囚室的地鋪上躺下,八條愈發感到雙眼沉重。他只有咬著舌頭才能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否則隨時都可能陷入短暫的失神。
“行行,病人也要注重隱私。”青虎對他的手下拍了拍掌,“好了,把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了。”
那些人離開後,就是八條和青虎共處一室。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關了攝像頭,開了門,還只有一個人…這時候可太適合逃跑了。”
“我沒有武器。我的腿也受傷了。”
“我想也是。”青虎蹲在了八條跟前,從他小弟放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裝置。“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怎麼會知道。”
“這可是我們今天的關鍵,公平的見證!它可以檢測你的意識水平是否嚴重低於清醒狀態…也就是有沒有輸。放心吧,咱可不會在這種機子上動手腳,這是從醫務隊借來的,明天還得還呢。”說著青虎將兩個白色方片貼在了八條的太陽穴,“你看,對吧?現在顯示的就是正常。”
“……反正我信還是不信都不重要吧。”八條啞著嗓子說,“只是你這家伙的情趣而已。我只希望假如你真的搞了什麼鬼,到時候能痛快點送我上路,至少當作我迎合你的惡趣味的酬金。”
“我記得你以前說話沒這麼刻薄的。算了,也沒什麼好挑剔,畢竟你是病人。”
病人,病人,病人。這家伙永遠在強調這個詞。說這是八條眼前的男人的性癖也不為過。他就喜歡享受他人精神被摧毀的樣子,哪怕是在黑道里也算可怕。
只是八條這會兒該慶幸他這痛苦的身體居然還能給他換來一线生機。哪怕概率很低,也至少要試試。
“其實剛才就很想說了,你這會兒看起來可真沒點人樣。幾天沒洗頭洗澡,繃帶上陳舊的血跡,消瘦發黃的臉頰,眼睛里全是血絲……干巴巴的,看起來像個木乃伊。”明明青虎是在描述這些令人厭惡的東西,他卻顯得躍躍欲試,摩拳擦掌。“好了,雖然知道你這幾天沒吃什麼東西,但我還是要給你灌腸。為了衛生。”
光是聽著灌腸兩個字就讓八條頭疼欲裂。他之前受的都只是皮肉傷,但還沒有堅強到內髒可以隨意被搗鼓的程度。
要用的東西青虎都帶來了,看得出來他早就做足了准備。八條感到無比恥辱,但也強迫自己盯著青虎的行動,避免自己意識松懈。
腸鏡,胃鏡,灌腸,洗胃。在真的遭受之前八條還不理解這些事為什麼會被描述得那樣可怕。第二次排出肚子里的那些水後,他完全就是一條被腸道痙攣折磨的死魚,一度以為自己真的要死在這些灌到體內的冰水里。不知道是八條的意志被磨損了太多還是他的身體實在經不起折騰,光是這麼一弄他就想吐了。
“沒想到你還挺干淨的。兩次就完全清潔了……當然,呵呵,也有昨天餓了一天的原因吧?”
“少……別廢話了,要干就快干……!”由於生理淚水濕潤了八條干澀疼痛的雙眼,他現在狀態稍微回復了一點。現在這種疲憊至極的情況,要是閉眼十秒左右沒准就會短暫地昏死過去,有眼淚反而會更容易一點。當然,這是樂觀的說法。
青虎拍了一把八條腹側的被踹出來的瘀傷,雖然很猝不及防,但八條還是咬住了牙沒讓自己痛叫出聲。“急什麼,這是你的考驗,而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
這家伙是故意的。告訴自己“時間會很長”,而自己又看不到時間,因而會更加難熬。八條索性仰頭望向不遠處顯示著奇怪波线的測試儀。把那個當成計時器。要讓青虎對他手下留情顯然不可能——剛才灌進他肚子里的幾公升水就足夠打消他的的最後一點幻想。
青虎拿過擰開蓋子的潤滑劑,直接把頭對准了八條因為灌腸而變得柔軟的肛口,然後一股腦擠牙膏似的擠了進去。除了涼,八條沒覺得這有多難受,反正更難受的他都受過了。在溫熱的腸道里,潤滑劑的質地變得更加像某種水劑,沒有很強的異物感。
但很快青虎就把手指也插了進去,讓八條忍不住難受地悶哼。倒不是說有多疼,但是著實怪異。手指不像水那樣沉重,但也很有壓迫感。進入的感覺很明顯,而且還帶有溫度,要說的話就是感覺體內有蟲在爬。一產生這個聯想,八條就感覺更惡心了。
反復抽動了幾回,看著似乎是吃得下一根手指了,青虎便急躁地塞了第二根。他的擴張粗暴得根本不叫擴張,而是得叫做“給自己的陰莖挖一條路”。手指一直在里面胡亂攪動,讓八條有種要被挖穿的錯覺。其實撕裂個屁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出去了還可以治。但這種假意擴張地拖時間這種行為讓八條感覺自己被小瞧了。拖,你盡管拖,八條恨恨地想,我就看你什麼時候玩膩。
看著八條這隱忍的樣子,青虎反而樂得不行:“老弟,要是能拍照留念,我一定把你這張臉拍下來。真是,我以前從沒見人在求我救他的時候擺出這幅臭臉!”
“……哈,哈哈。”八條氣得想笑,但是不知道青虎是不是在要挾他配合,只能從嗓子里擠出幾聲怪異至極的干笑。青虎可能在期待他顫抖著求情或者是感恩戴德吧。但實際上八條有一種不真實的猜想,那就是青虎寧可親手把自己虐死也不會交給別人剁手腳。而這種人,就算求情也只會變本加厲,因而示弱並沒有實際意義。而八條,也確實挺希望自己能被立馬殺掉的。
該說不愧是地下賭場的組長,耐心過人呢,還是說這個人想要觀看他人痛苦的惡念過於強烈呢,青虎真的一直搗鼓到能在八條的身體里放入四根手指才停下。就算沒有時間觀念,八條也知道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過於久了,久到他麻木,每次都在以為自己已經受傷實際卻並沒有的落差感中屏住呼吸。雖然好像希望八條配合,青虎卻沒有真的這麼說。他只會在八條下意識收緊括約肌的時候強行把那里撐開,用力大到仿佛在扯橡膠制品。沒幾次八條也只能學著不去抵抗了,否則他只會更疼。
那種被緩緩打開的感覺就好像體內被迫產生了一個不斷擴大的空洞,在青虎把手指抽出後八條反而感覺詭異得空虛。八條本來要麻木了,只是被動地讓自己去習慣那種腸道被翻動的怪異感。而就在他稍微對青虎的手法熟悉些而變得輕松的時候,那種空虛感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就脫個褲子的事都能干得婆婆媽媽……我該謝謝你嗎?”八條仰面對著天花板說。他扭動了一下,盡量裝出感到輕松不少的樣子,大口呼吸。被綁著的雙手一直被壓著,麻得就像不存在了似的,讓八條開始擔心它們會不會因為繩子綁得太緊而直接廢掉。
“還有力氣嗆聲,生龍活虎嘛。”青虎像夸獎小孩子般拍了拍手——他好像很喜歡做這個動作——然後不緊不慢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要來了,八條想。大概痛苦程度會是之前的幾倍,不過忍過去就好了。再怎麼說,痛暈是不可能的,自己絕無輸掉的可能。想到這里,八條的心情反而變好了。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來到最難熬的階段,但最難熬的階段的持續時間會最短。
他仰頭等待著劇痛的來臨。沒有噪聲的地下,他只能聽到自己耳中潮汐一般令人不悅的耳鳴。
然而,出乎意料的,青虎扶著他的腰,拿那根勃起的陰莖在他的臀縫間磨了幾回。然後才慢慢地讓龜頭滑進八條松弛下來的穴口。接下來,是緩慢的推進。八條屏著氣,他感覺被塞得很滿,但也不算太難受。人的肉體的質量比不過冰涼的水,那根緩慢滑進他體內的肉莖也完全不像手指那樣帶有蠻橫的力量。
這很不對勁,八條幾乎是在這無盡的羞恥上覺察到了新的尷尬要素。或許是因為剛才被打開太多而他還沒有緩過來,而青虎這家伙沒有故意把他弄得很疼,此刻他竟然只覺得那種飽脹感變了味,甚至有些令他放松的味道在里頭。
不用說,八條對這個感到惡心,就和今天發生的一切一樣惡心。但這的確比那些故意折損他精神的其他破事要舒服太多了。他終於有時間喘口氣,而不是繼續為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弄傷而提心吊膽。
慢慢地,青虎進入到了最深處。他在那里停了一會兒才繼續緩慢地向外抽出一小段,然後再次進入到深處,往返幾次後,沒有被手指觸碰過的內里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了,幾乎沒什麼疼痛。
八條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該對這個男人更加警覺而非做出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蠢樣子。青虎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突如其來的體貼才是裹著蜜糖的毒藥。八條幾乎能猜到對方會在他放松下來的某個瞬間突然極其粗魯地大開大合,操裂他飽受蹂躪的直腸——媽的,這麼想反而才正常!
八條在這種疲憊到要死不活的時候強打精神保持警惕,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他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僵硬了。
“哎,老弟你是要憋死自己啊。”感覺到八條身體的變化,青虎停下了動作。“你自己憋死沒關系,但我干著會不舒服。”
“嘖!”八條偏過頭去,從牙縫里發出不屑的聲音,“還不是你在那兒婆婆媽媽惡心到我了……”
“怎麼,不慢點你難道還想要接著痛嗎?”青虎好像想到了啥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哈,難不成是你爽到了?不會吧,八條老弟,你有點不對勁啊……”
“什……?!”八條正想出聲反駁,青虎就故意往某個方向用力頂了一下。那一下並不疼,但讓八條陷入了短暫的恍惚。他把那觸電般陌生的感覺理解為內髒被衝擊的頭暈反胃感。得虧他意志堅強才沒有在這突然的攻勢下陷入意識的黑洞,手指恨恨掐著自己另一邊的手臂讓自己清醒過來。
雖然並不算遇到危險情況,八條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妙。要是青虎像剛才那樣用遲緩的節奏讓本就不堪疲憊的他放松警惕,再用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他頭腦發昏,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暈過去。
不愧是你!八條咬著下唇默默罵道,這果然不會那麼簡單。就好像被敲了太陽穴就有可能立馬暈眩一樣,人的身體上有太多弱點,即便不用暴力手段也有讓他人大腦空白的方法。青虎一定就是在打這樣的主意。
為了不讓青虎看出自己剛才身上的異常,八條故意發出疼痛的嘶聲。“可惡,你這家伙是故意的吧!知道我是病人還故意嚇我?!”
“別那麼小氣,我也只是照你說的讓你體驗一下‘不婆婆媽媽’咚做法。”青虎似乎沒有察覺到八條的不對勁,只是仿佛道歉似的壓低動腰的速度,沒有像剛才那樣突然頂到里面不得了的地方。
這樣就好,八條想著,一邊用牙齒咬住自己面頰上的肉。就算慢點容易消磨他的意志力,也比出現太多不可控要素來得好。本來是希望青虎能一通亂動導致早泄然後立馬結束這活的,目前而言大概是很難了。
穩扎穩打,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喂,你……!”本來只是在默默忍耐的八條在感覺到有什麼碰到了自己的下體後立馬大喊起來。青虎正把他的手放在八條萎靡的小兄弟上,好像很感興趣似的摸來摸去。
“有什麼問題嗎?”
“很……很惡心啊,我怎麼會要男人摸我下面!”
“你都被男人操屁股了,還在想這個。安啦,我不會對它使勁的。”青虎完全沒有放開對方的意思,只是繼續執著地對著那死氣沉沉的肉塊上下其手,又是捏又是擼,好像想要讓它重振雄風的樣子。但作為一個100小時未眠又被折騰掉了大部分體力的可憐男人,不論是一百個絕色美女還是一個想把他殺了的男人都是沒法讓他硬的。那種生理性的萎靡讓青虎也一籌莫展,最後還是倍感無趣地放開了。
八條默默松了口氣,面前這家伙終於沒有繼續對他身上的其他部位產生濃厚興趣。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絕對不能讓青虎對他動手動腳,指不定這家伙會對自己做什麼事。只要平穩地讓他操完自己就能走了,絕對不能再節外生枝。
“看吧,我是不可能對你硬起來的……”八條放松身體嘟囔道。
“只是想試驗一下你這樣缺乏睡眠的狀態會不會生理現象紊亂,不要太介意。”剛才的失敗也沒讓青虎泄氣,反而加快了擺腰的速度,頗有種掩飾尷尬的意味。
雖然加速的活塞運動這讓八條呼吸不太順暢,但他覺得青虎早就該這樣了。他在心中不斷默念祈禱對方早泄,一直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黑暗中沒有人看得到他那因為勝券在握而猙獰的表情。
這是多長時間了?最少也有五分鍾吧……八條此刻無比希望自己能有一只可以活動的手去捂住他被頂得有些難受的肚子,體內那種東西的衝撞實在是沒法讓他感到愉快。自從青虎不再克制地進出他的身體開始時間就好像變慢了一樣,已經適應的異物感難以忍耐。肉體摩擦所帶來的熱量和早已被溫熱的潤滑劑讓肉莖緊緊貼合著他的腸道,有那麼一瞬間八條以為自己要被烤熟了。他的體溫本來就因為新陳代謝遲緩而降低了,這幾天甚至沒出過一滴汗。此刻卻覺得渾身發燒般的熱,叫他格外不適應。
“等等……”在幾次之後八條終於忍不住懇求道,“水……”
“口渴?”青虎並沒有停下來,“你真當是來度假的啊。”
不行,頭暈。八條根本無法忍住大口的呼吸來平衡自己的體溫,後腦勺一陣抽痛。那種因為平靜而被壓抑的心髒蹦到嗓子眼的異樣感再度涌起,他頓時產生了自己很有可能會猝死的錯覺。嚴重的缺乏睡眠,加之現在升溫所導致的水分流失——他真的要變成木乃伊了。更該死的是他明明就看到了青虎來的時候小弟給他遞了瓶裝水。
他大量地吞咽起唾沫,身體里的熱量仍然在流竄,額頭上冒出冷汗。仍然,那並不疼,即便青虎的動作在越來越大,那也並不是疼。僅僅是衝擊感,但那已經足夠讓如今已然半死不活的八條渾身打顫。他本來以為這會結束得更快,只要堅持一小會兒就好,但面前的青虎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被按得死死的,八條只能掙扎著扭了幾下,只覺得自己被當假人了。仔細想來,這也並不是什麼值得委屈的事,因為青虎就好這口,之前讓自己好端端的才不對勁。八條決定往牢房地面猛磕腦門讓自己清醒些,於是他確實這麼做了,然而活動范圍實在有限的他撞得不疼不癢,只讓他更加精疲力竭地偏著腦袋喘了好一會兒。
不,這種感覺並不是他想的那樣,絕對不是。八條想要質問對方究竟搞了什麼鬼,單純的衝撞應該不至於讓人這樣難受,然而青虎卻突然把他的東西抽了出去,讓八條一個人暈乎乎地躺著。
“……干嘛?”
“中場休息,看你剛才撞得不輕。膝蓋著地,快點。”青虎說著起身抓住八條的胳膊和腰胯,把他往另一面翻。八條想要罵人,他手還被綁著,只有把臉當作支點。不管他想還是不想,最後還是輕輕松松地給翻了面,大腿還在發抖,差點沒跪穩摔到地上。
“嘶、就算這樣也不想放開我嗎!”以跪著的姿勢,就連本來還能動的腿也不能自由移動,八條因此有些慌張。
“老弟真愛說笑啊,明明頂著這幅殘破不堪的身體還有精神頂嘴,這種小事肯定不會害怕吧。”青虎在八條的身後蹲下,卻不急著操他。很快,區別於那種高體溫的冰涼觸感就讓八條打了個寒戰。然後是給他留下過陰影的兩根手指探入的感覺。
“你…呃…還嫌不夠濕嗎?”這個姿勢讓八條的呼吸費力了許多,質疑的聲音也少了一絲堅定。那種情緒又黏膩的水聲讓他頭皮發麻,同時那種令他暈眩的熱流又涌上腹部,叫八條想要干嘔。
這回手指幾乎是毫無阻礙地滑了進去,沒有造成過度的飽脹和疼痛。八條想不通為什麼青虎要在這個當口突然選擇“休息”,對方剛才一直呼吸平穩,不像要忍不住了的樣子。而此刻青虎仿佛是想在他的體內尋找什麼似的不停地轉動手腕,只讓八條覺得滑稽又憤怒。
“……!”又是那個!八條經歷了這一天的第二次脊椎過電,仍然是那麼強烈而猝不及防。他差點要叫出聲來,全憑著下意識緊咬嘴唇撐了過去。腦袋里一片空白,鼓膜傳來過於吵鬧的血液搏動聲。但這一回青虎並沒有撞到那個位置或者用力,只是輕輕地用指腹擦過去而已。如果不是內髒收到衝擊的話,那會是什麼?
八條眯著眼睛不敢往後看,只讓對方繼續在他的體內探索。只是巧合而已,他自欺欺人地想著,過一會兒青虎就會像之前那樣急躁地操他了……
“你知道嗎?當一個人性功能已經缺失或者性喚起障礙的時候,該怎麼取得他的精子?”青虎突然說話了。
“生殖系統在人的體內有很高的優先度。就算是100個小時不眠——這會讓興奮度降到很低,但它仍然在運轉。那麼就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你在講什麼——”
正當八條感到無比詭異時,那種觸電的感覺又來了。這回青虎並沒有立即放過他,而是繼續用兩指交替著撫摸那片過於敏感的腸壁。八條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但這連綿不斷的刺激在短暫的壓抑後連鎖似的爆發,他瞪大了眼睛十分驚訝地看著地面的方向,但他的視线已經模糊了,眼珠隨著刺激的頻率上翻起來。
血液不斷輸送到頭頂,耳鳴聲愈發響亮。他疲憊的血管和心髒在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八條不由自主地聳肩,本能地想要往地上縮,但他無處可逃。
“唉,你看看你,修為還是不夠啊……”在八條馬上要因為失力而咬不住舌頭的時候,他得到了喘息的時間,而聽清的第一句話就是青虎夾雜的令人不悅的曖昧的聲音。“誠實一點本來是很不錯的,但你就是做不到,不管是對我們還是對條子,對吧?”
“什麼、意思……”八條聽得出對方話里有話,但思維仿佛凝固了一樣遲緩。
青虎發出哄小狗的“嘖嘖”聲打斷了八條,手再次摸上了八條的性器。“你硬了。”
“…怎麼會——”
“靠刺激前列腺可以讓你射精。其實用電擊肯定會快很多的,不過咱們可不會用‘暴力’。你看,你現在就很不誠實,雖然很爽但不願意承認,這是為什麼呢?”
“……”
“因為你現在這種狀態一旦高潮大概會直接暈過去吧。”青虎輕松地說道,“然後我就會把你留在這里等死了,呵呵呵。”
不,不是這樣的。如果真的是快樂,那就不會如此折磨。八條想要反駁,但面對著自己這不聽使喚的身體,他只能感到深深的羞恥。每次青虎的手指劃過那里,他就想要嘔吐,頭暈眼花,聽得到他已經承受不住刺激的神經的哀嚎。但不管是那家伙說的“爽”還是“痛苦”,繼續這樣下去都極其不妙。他的體力不足以支撐他熬過這樣掏空身體的熱流。
“你其實是那個搞房地產的臭老頭的人吧?”青虎以漫不經心的口吻陳述了這句話,此刻心理毫無防備的八條因此渾身一震。“什麼小弟,什麼警察的狗腿子,就連你登記的名字都是假的!是不是就在我說可以放你走的時候心里還在罵我傻啊?畢竟只要一出去你就有了保護,就能把你打聽到的所有情報交給那個老不死!你之前因為動作太大暴露身份的時候也是這個想法吧?你就是個妄圖借他人之手滅掉咱的卑鄙小人,是吧,顧先生!”
八條根本沒想到青虎已經知道這麼多了。他以為對方只當他是個叛徒,但自己的名字都被挖出來這件事他死也不敢相信。
他不是個蠢貨,他明白說到這個份上對方絕對是不可能放他走了。而告訴他這些話也不是為了別的,並非出於要讓自己死得明明白白,而是純粹的惡意,這是青虎的性癖。對方在期待他干什麼呢?求饒,哭泣,謾罵,自暴自棄,還是因為希望破碎崩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到極限了,八條甚至感覺心跳停拍。震驚讓他的身體涼下來,一時間竟然陷入某種麻木的狀態,知覺和思考完全分離。他該……不,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哈、哈哈……”八條發出他這輩子能發出的最干的笑聲,氣都喘不過來。“不愧是大哥,什麼都知道…”
對方沒有回應,只是等著。等著看八條的笑話。
“不過作為賭場的大哥,你不會就因為身份的原因就隨便食言吧……?答應了的勝負就這麼不算數了可不像你啊,哪怕有十成把握勝利,你也不會直接給對方算輸吧?”八條說的過程中吞了兩次口水,他都沒想到恐懼竟然能讓他干癟的身體繼續擠出水分。
過了一會兒,青虎才用十分愉快的聲音回答他:“規則就是規則,我可不騙人。”
“是嗎……”只有這一種辦法了。那就是堅持下去,忍住,必須得忍過去。在這個必輸的規則里贏下。在絕對的劣勢里繼續保持清醒,直到——這家伙玩夠了為止。“那就別廢話了,你該干嘛就快干,別告訴我你、咳、關鍵時刻突然陽痿了…”
只是低劣的激將法,八條當然知道。但他也不覺得青虎會就為了能多玩弄他一會兒而就容忍別人對他的生殖系統進行嘲諷了,更別說像對方這樣以觀察弱勢之人受苦來找優越感的變態了。
果然,八條很快就感覺到他的腰被一只手扶住,對方那硬挺的肉棍很沒耐煩心地在那里摩擦著,然後一下插入了整根。龜頭滑過前列腺的時候八條還是打了個顫,但他稍微習慣些之後頭沒有那麼痛了。
最糟糕的還是有一點被青虎說中了。雖然那種觸電感還是很奇怪,絕對無法讓八條真的去享受,但他能夠感受到那種絲絲縷縷的衝動慢慢聚集在他的下腹,而他的性器就這樣莫名地挺立。在它不該興奮的時候,不斷地產生有點像尿意的射精欲。八條感受著自己下身血液的搏動,他幾乎對此感到憎恨,仿佛自己的身體被別的東西操控著一樣變得陌生。
似乎是為了讓八條為剛才說的話後悔,青虎這次干得又急又快。這次八條才是真的感覺內髒被攪弄了,腹部傳來淡淡的隱痛提醒他這玩意兒可不會因為他是個雛就留情。而青虎又沒次好巧不巧地操到他的前列腺,讓八條在酸痛、耳鳴、失衡、暈眩和詭異的欲望中掙扎。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的靈魂離地面更遠、變得更輕,幾乎要變得忘我。八條已經為了忍耐咬破了舌尖,是一種強烈的刺痛,但效果並不明顯,他的疼痛和輕飄飄的身體仿佛被隔開,痛的是他的肉而非思緒。他無意識地吞下嘴里的血,心想這不一定是個好主意,他的頭還是朝下,血液就著重力往外衝個不停,不算多麼大的量但足夠讓他感覺慌張了。
好深,好深。身體被挖掘著,頭腦也被挖掘開來。要違抗這麼強烈的生理反應是無意義的。八條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感覺不到周身,意識中只剩下攀升的、被強迫的欲望。它突破了重重危險的信號,突破了理智,就像裹著糖衣的毒藥,把身不由己的八條帶往萬劫不復的深淵。
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在低聲啜泣了,仿佛在渴求又像在哀鳴,聲音嘶啞得不似他自己,以至於他壓根沒聽出來那就是他自己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顧先生,瞧你這可憐樣子!我甚至不用特意做什麼,就能讓你變成這種慘狀……”青虎興奮地抓住八條後腦勺的頭發,把他向後扯,那種刺痛讓八條稍微回復了神志,但又不適到無能為力。
他太疲憊了,他堅持不下去了。那種欲望每時每刻都在告訴他,放空身心,不要再去抵抗——不管是疼痛還是別的東西。他會被掏空,會被抽干最後一絲體力。一個極度缺乏睡眠的人很難控制自己的感情,而八條的絕望感就要到達極限了。他能明白在發生什麼,他也不想高潮,他不想因為高潮而被強行耗盡體力,然後一無所獲地被留在這個牢房里繼續保持被剝奪睡眠、被毆打、直到死。
他難受到了極點,每個傷口都在疼痛發癢,膝蓋被磕得生疼,下腹也因為被強行激起性欲而抽痛,幾乎要痙攣。他呼吸不上來,只能不斷干喘,頭也痛到要炸裂,思維斷斷續續,四處敲響著警鍾。
但那是生理。是不可違抗的人的本能。
會死的。會死的。如果再不清醒過來會死的。八條想用頭撞擊地面,然而頭發被青虎抓著,他現在也失去了平衡,就連往前磕頭都很難做到。
不要。就算是一瞬間的昏厥也會被發現。好累。好困。好想休息。
青虎快要射的時候,他松開揪住八條的那只手,從交合處摸了一把潤滑後開始快速地替八條手淫。他本來該什麼感覺也沒有,但充血狀態讓那里恢復了一些敏感度,八條近乎絕望地察覺到了十分尖銳明顯的熟悉的快感。那無疑將已經到極限的他向前推了一把。
八條在高潮來臨之前,因為焦躁和恐懼,什麼也沒想。
“呼,呼……”在痛快地射了八條一肚子後,青虎很快望向了檢測儀的顯示屏。他感覺到八條的確射了,雖然那根屬於疲憊之人的東西射得也沒什麼精神,但他期待能看到一個水平低到紅线以下的波线,然後一直保持在那個位置不再移動。當然,那是必然的。那根表示著八條的意識的线條正在快速下降。
青虎讓他焉掉的小兄弟從八條被操得軟掉的穴里滑出來,准備收拾收拾馬上走人。但是當他看到儀器的時候,發現那根线在馬上要接觸到紅线的時候竟然開始反向攀升。雖然並沒有恢復到之前的興奮狀態,但也遠遠談不上昏厥。
這讓他低頭望向已經撐不住身體倒在地上的八條。
“……青、府……”青虎驚訝地聽到這走調的叫聲,往側邊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地的血。全是從八條的嘴里流出來的。
“我沒輸吧?”這一聲很輕,好像是八條憋著最後一口氣說出來的。說完沒多久,八條便一動不動了,眼白都翻了出來。暈過去了,檢測儀上降到了紅线以下的线也證明了這一點。
“……這當然是輸了。什麼時候才算‘做完’是我定的,你這肯定不算數。”青虎拿帶來的紙巾把自己擦干淨,穿好了衣服。不過,那些血……青虎掰開八條的下顎,查看對方的口腔。果然,這個出血量是把面頰咬破了。八條的臉還一片不正常的通紅,但臉色依舊差勁、發青。
青虎本來也的確只打算干一次了事,現在名義上是“做完了”。不過確實像八條想得那樣,他不管怎麼樣都有十成把握不會輸。不過,今天還是讓他感覺找到了不少樂子。直到最後一刻八條都沒有求饒這件事讓他很失望但也很驚喜。
“雖說是這樣,但咱也是人……八條老弟,就算你撿了一條命了。”
八條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是在醫院里。他好像睡了十多個小時,還打著點滴。之前跟他接頭的警察坐在一旁,但神情不像之前那樣放松。
他出來了。
對方告訴他,警方收到了情報,知道八條是設計他們,為了偷情報才假裝說要幫他們。之前看好他的那位大人物很失望,現在,以八條的欺騙行徑,大致是要進監獄了。但他知道太多東西,也確實立過功,所以不會讓他隨便走。只有讓他去另一個城市,然後在監控下活動,不能自由和人見面或通話,不能做可疑舉動。
八條腦子飄飄乎乎的,只是點頭。這下好了,他成重點監視對象,沒法跟那個老頭匯報了。答應他的那份錢,也就遲遲沒有著落了。他受的苦,也徹底沒有意義了。
他至少拿回了命,不是嗎?
當然,八條發覺透露自己是臥底的情報給地下賭場的人正是他的頭兒的事,還遠遠在後面了。而青虎放他走在打什麼算盤,他自然短時間內是不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