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如約而至透過簾帳灑在男孩臉上,男孩習慣地伸手遮住面頰,陽光依舊透過指縫不依不饒地挑逗他的雙眼,男孩稍微清醒,伸手揉著惺忪睡眼,單手撐床坐起,拉開簾帳,少年早已跪坐在床尾處等候。
“給主子請安。”
“嗯…你起的可真早。”男孩嘟囔著,又深深打了個哈欠。“伺候我起床吧。”
說罷男孩從床上下來,少年直起身子跪到男孩跟前,二人依舊赤著身子,少年張口含住男孩的玉莖,男孩閉著眼,緊隨著打了個冷顫,一股尿液隨著小雀傾流入少年口中,少年大口大口咽下,仿佛瓊漿玉液,房間內可以清晰地聽到少年大口吞咽的聲音。
隨後少年轉過身子跪地撅起光屁股,昨夜放入的玉墜還在,依舊掛著一根紅繩垂在蛋囊中間,男孩伸手緩緩將玉墜拉出,丟入早已備好的水中,由少年清洗。
再接著伺候男孩洗漱,二人一同更衣後,便出了房門用餐。
大院內下人們早已經從五更天就開始忙活,達子因為跟著伺候少爺的緣故,得以睡個懶覺,不被這規矩束縛。
用過早餐,由於先生回家探親,今天不用上私塾,所以根據約定要進行昨晚未完成的處罰,地點依舊在昨天的那座小山頭。
“達子你快點!”
“少爺,等等我,我這背著一大包東西呢。”
夏譽一路小跑到山頂,依舊是昨日那棵果樹,地上還能見到昨日他們吃完吐下的果核,等了許久還未見達子的身影,索性先忙活起來。
達子這邊由於夏譽愛好頗多,又是小竹板又是藤條,來來回回整理了一大包行李,最終還都得是他來背,等到他步履維艱地來到山頂,遠遠望見少爺早已准備就緒。
達子提著行李慢悠悠走到夏譽身邊,松手讓包袱自由落體跌落在地上,一旁的夏譽瞟了一眼達子,便知道他多半是入戲了,奈何此刻夏譽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面對著果樹雙手抱頭跪的筆直。
達子年紀雖小,但站在跪著的主子身旁還是高出了半個頭,於是伸手摸著夏譽的腦袋,仿佛身旁的大哥哥是自己的寵物一般。
“狗奴才,給你定的規矩忘了嗎?”
夏譽低著頭不敢說話,任憑達子揉著自己的頭發。
“上了山跑的比兔子還快,不知道過來幫忙提行李?”
夏譽自然知道,在外人面前他是少爺達子是仆人,但私下只有他倆時,達子可是他的小主子,至於幫主子提行李倒也沒忘,只不過從小便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對這種體力活,自然是躲都來不及,他想要的,只不過是達子小主子能在私底下好好羞辱他一番。
達子也沒有多說,解開包袱將工具都亮了出來。“自己說說都有什麼錯該罰?”
“回主子,奴才不該在外人面前羞辱主子,不該貪圖玩樂沒幫主子提行李,請主子責罰。”
一番話下來,夏譽的小家伙早已完全抬起了頭。達子從地上撿起藤條,勾起這架小鋼炮,輕輕褪下包皮,濕漉的龜頭因為陽光的反射顯得有些晶瑩。
“這才是我了解的小奴才嘛,去,爬到樹下撅好屁股。”
夏譽爬到樹下,以和昨天同樣的姿勢和位置跪趴好,達子走到他身旁,揮起藤條開始抽打,鮮紅的棱子一點點布滿了夏譽白嫩的光屁股,達子下手算不上重,畢竟眼前是自家小少爺,但就是這個程度的抽打,也已經讓夏譽疼得汗流浹背,攥著拳頭忍著。
夏譽還沒求饒,達子先有些累了,丟下藤條撿起來小竹板,“起來,雙手撐著樹干站好。”隨後達子一只手繞過夏譽的小腹環抱住,一只手舉著小竹板繼續行刑。
第二輪懲罰開始了,已經被伺候過藤條的小屁股自然受不住第二波拍打,沒幾下便開始哼哼唧唧叫喚著扭動起來。
“別亂動,不然等下更有你受的。”達子嚇唬著。
“求主子輕點,奴才屁股受不住了。”
啪啪啪,“要是再動我可要加罰了!”
“啊,主子,饒了奴才吧主子,饒了奴才的光腚。”夏譽叫著,雙腿也跟著來回踢著試圖躲開。
達子年齡比夏譽小,真的亂動起來,他是架不住的。然而,早先的嚇唬依然不起作用,疼痛驅使著夏譽本能地掙扎著,有幾次真的掙脫開差點把達子推倒。
達子也有了不滿,在進行第三輪懲罰前,從包袱內取出一捆麻繩,“過來!”
夏譽慢慢爬到達子身下,達子麻利地將夏譽的手腳捆住,又將繩子繞過枝丫,在果樹樹干上結結實實綁住。這樣一來,夏譽便動彈不得,身子也一覽無余暴露在下人面前,早前由於疼痛疲軟的小雀,在捆綁時早已再次挺拔。
看著眼前的傑作,達子非常滿意,“這下要是還敢亂動,我們就換個地方打。”說著伸手擼動著小少爺的陰莖。
私處被觸碰,夏譽先是輕輕哼了一聲,隨後邊享受著小主子的愛撫,邊討擾道:“奴才的光腚願意受罰,求主子不要罰奴才其它地方。”
“你說,這些地方有什麼用,還打不得?”說罷對著翹首的小雀兒重重拍了一巴掌,突如其來的掌摑使得小雀來回地晃動了許久。
“求主子不要打奴才的小雀兒,求主子放過奴才,奴才知道錯了。”
達子並沒有理會,緊接著又連續抽打了四五下,陰莖跟不倒翁似的,以根部為中心來回不停地擺動搖晃著,雖然它的小主人在為它求饒,但是它自個兒早已經爽到不停地往外滲水,晶瑩的液體從馬眼處拉著絲滴落到草地上。由於手腳都被綁住無法掙扎,夏譽唯一能做的便是將小雀兒往後收,這樣一來,光屁股自然就撅了起來。
“怎麼?想要我打你光腚了?”達子用手輕輕拍著這個撅著的屁股。
“是,是的,求主子狠狠罰奴才的光腚!”夏譽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連忙抬高了屁股求打。
“狗奴才,再給你一次機會。”達子拾起藤條,照著夏譽的光屁股狠狠揮去,要不是手腳被牢牢捆住,這一下估計又得疼得亂跳。
“怎麼?還想亂動?”達子再次將藤條挪到夏譽分身處,對著半硬著的分身輕輕拍打起來。
“不…不敢,奴才不敢亂動,求主子…求主子饒了奴才的小雀兒。”夏譽連忙低聲求饒,倒不知是內心的恐懼還是下體的快感使得他聲音帶著顫抖。
達子並不領情,繼續加大了力度拍打著。
“主子,求主子打奴才的光腚吧,饒了奴才的小雀兒,求主子了。”下體雖然在拍打下舒服得不停滴水,但夏譽依舊擔心達子會和打他的光屁股一樣下狠手,這要是打壞了,下半輩子可怎麼辦。
達子可沒想這麼多,一把揪住夏譽的下體,揮手繼續掌摑著面前這個已經泛紅的光屁股,“要是亂動,把這小玩意兒扯壞了我可不管。”藤條一下接著一下襲來,夏譽唯一能做的只是在每一次藤條接觸臀部時,以毫無作用的扭動和求饒表達自己的疼痛……
小山坡上,夏譽依舊全身赤裸,背著包袱跟在達子身後,二人一前一後往下山方向走去,每當有點風吹草動,夏譽總得快速伸手遮住小雀兒和紅腫的光屁股,生怕有別人看見。
“主子,主子,奴才可以穿衣服了嘛。”
“甭想,下到山腳再給你穿。”
“可是主子,要是有人…”
“你再嘮叨我們就到家門口再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