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潮水會帶走一切

潮水會帶走一切

   潮水會帶走一切

  那個東西就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如何稱呼它,或者是祂?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她,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句無厘頭的話:“如果一個東西它長得像鴨子,動起來像鴨子,叫起來像鴨子,那它就是鴨子”,然而我絕不會把這個雜種當成我曾經的愛人,我不禁放聲大笑,裝作不忌諱那玩意兒的存在,“好啊,哈哈哈哈,你們這些海里的雜種還真是聰明,知道該派誰來弄死我”我自言自語,沒管它怎麼行動,兀自向廢墟走去,此後幾天,祂就跟在離我十米處,天地之間,只有她身上的衣裝有著別樣的顏色,為這灰暗的世界添上一抹靚麗的紅

  

  

   她很溫馴,我與她之間就像隔著一條十米的海溝,她在那一側默默的跟著我,但在今晚,我在入睡後悄悄爬起,看到她就在離我不遠的一個屋檐廢墟下躺著,胸膛有規律的起伏,就像人類一樣,我曾一度考慮過弄死她,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我的傷勢與體力已經不允許我再進行一次高強度的戰斗,而且她還未顯露出攻擊性,所以就這樣保持原狀反而能增加我活下去的幾率,但在今晚我突然心血來潮,走到躺在屋檐下的她的旁邊,她毫無防備,呼吸平穩如嬰兒,嘴角甚至還帶有點點微笑,我感到無比的厭惡與惡心,這些海里的雜種毫無顧忌殺死了多少人,卻要用這種辦法殺了我——派一個東西頂著斯卡蒂的皮囊?我長久以來鑄造的理性防线被徹底擊潰,我現在只想親手掐死這個東西,然後看看她的屍體是否會和人類的屍體一樣變得硬邦邦。

  

   我雙手卡向她白皙的脖頸,她突然驚醒,赤紅的雙眸中流露出的卻是哀傷與不解,我一開始就下了死手,對付這種東西一向不需要留有余地,我知道這不是一次理性的行動,但我已被滔天的怒意吞噬,向被我死死掐住脖子壓在地上的她大喊:“他媽的,要殺就趕快殺了我,我也沒指望能掐死你,快用你那些藏在皮囊下面的觸手絞死我,快點啊!”幾日的跟隨早已讓我心態崩潰,從戰略目的來看,海里的東西們成功了,她雖然從未開口,但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話語,這些詞句隨著詭異的浪潮聲傳入我的耳朵,一開始它們還不清晰,但隨著她和我待在一起越久,這些話語便更為清晰,至少,我要在被塞壬蠱惑之前殺死塞壬,或者被塞壬殺死。

  

   她修長的頸部被我掐出了紅印,但她只是微微張口,用我最熟悉的聲音,最熟悉的語氣說出了一個詞:“博…士”,僅僅只是兩個字,我卻已經失神,雙手也不自覺的放松,太久了,博士這個稱呼以及這個聲音對我來說已經太遙遠了,當海里的畜牲涌上岸後,這些生物便席卷了整個大陸,沿海地區首當其衝,然後是內陸國家,這些詭異的生物在空氣中浮動,在陸地上游弋,將人類轉化為不可名狀的他們的同類,攻陷一座又一座城池,羅德島在戰時臨時加入了大炎,成為其名下的自由移動城邦以期庇護,但大炎此時自顧不暇,羅德島在一次緊急轉移中遭到襲擊,這些牲口明顯是衝著獵人們來的,斯卡蒂在前线失蹤,幽靈鯊與歌蕾蒂婭為了不異變成海嗣危及大部隊,不顧我撤退的命令而衝向茫茫敵群不見蹤影。但她們的犧牲並沒能阻止來自深海的怪物,在陣线快要被衝垮的那一刻。我操縱PRTS為艦上人員下達了撤退命令,“能保留多少有生力量就保留多少”我對著通訊器說著,但那一邊並沒有傳來我熟悉的聲音,“凱爾希?”“滴……”回答我的是一陣忙音,我沒法了解另一戰場的情況,只能推測凱爾希和我做了一樣的決定,因為根據我倆約定的,這是唯一能保全羅德島火種的方法

   但現在看來,我還是錯了,那些不可一世的帝國都已覆滅,更不用說一個小小的羅德島了,我也曾試圖在文明的廢墟上拉起一只力量重建人類的榮光,然而接二連三的失敗已經讓我陷入麻木,末世之下,貪婪,私欲,丑惡盡顯,恐怕不用深海的剿滅,人類殘余就會在內耗中滅絕。

  

   模糊的回憶涌進我的大腦,我跌坐在地上痛苦不堪,鮮血,殘肢,異化為怪物的干員們,我用力砸著腦袋,想把這些畫面從腦海中去除,但這些畫面越來越清晰,我想起來我將劍刺入一位干員的胸膛,它異化出的觸手差點扯掉我的腦袋,“不…不…不!”我痛苦的哭嚎著,直到她將我拉到她的懷里。她將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吐氣如蘭“沒事了,博士,我在這里”纖纖玉手環抱住我,肌膚的親近感將我稍稍拉回了現實,“斯…斯卡蒂?”恍惚之間,我與她仿佛回到了初次見面的那個晚上,彼時的她還身著干練的賞金獵人服裝,冷色調的配色讓人難以親近,但她坐在艦橋上沐浴著月光歌唱的身姿吸引了我,我恬不知恥的搭訕也得到了回應。此後就像許多愛情故事一樣,相識過後的深入了解,最後墜入愛河,初夜那晚的溫存過後,我摟著她坐在浴缸里:“斯卡蒂,你的故鄉在哪里?”她沒有回答,只是又唱起了那首歌謠,旋律淒美,仿佛大海的波濤…

  

  

   她是斯卡蒂,又或許不是,我稍稍清醒並做出這樣的判斷。當她說出那些話時,我很確定她就是斯卡蒂,一瞬間的狂喜衝擊了我的大腦,我連忙把她反拉入懷中,“真的,真的是你嗎?斯卡蒂”“是我,…”她紅眸微動,喚出了我的真名,“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我還以為他們卑劣到要…”“不,博士…不是他們,是我們…”我呆立在哪,沒能理解她的意思,“博士…”她撫上我的臉,溫潤的肌理帶來的觸感讓我迷醉,“和我一起…回歸大海吧”

  

   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獵人與獵物本是同源,現在的斯卡蒂也只是變成了自己獵物的獵人,這根本不是海嗣用來惡心人的把戲,這是命運的安排,“啊…原來是這樣…”我拍開她的手,“博士?”她面露疑惑“如果博士現在不想走的話,我可以等,我願意等的,博士”“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銃,沒有對准她而是對著自己的腦袋,如果她已經是海嗣,那麼我這把銃槍反而起不到作用,但用來自殺威脅最合適不過,畢竟我需要他們派出斯卡蒂來抓獲,這側面反應我還有點價值。“不!博士,我…我就是斯卡蒂啊…”她顯然被我嚇住了,但我的問題卻讓她更為痛苦,她蹲下抱住頭顱“我…我是斯卡蒂嗎?為什麼,我還戴著帽子…”她聲音顫抖,讓我發出冷笑,“博士,不要…不要離開我…”她幾乎要撲倒在地

  

   她是斯卡蒂嗎?我又一次詰問自己,我停下了往後退的腳步,海嗣具有蜂巢意識,但她卻還殘留著一點其他的意識沒有被中央意志統一,她確實是我熟悉的斯卡蒂,至少有一部分是,但這也改變不了什麼,每當我看見她時,那些畫面就會涌入腦海令我惡心反胃,然而我又不願看到她就這樣迷失自我,或許是出於舊情,頂著這副皮囊擁有這副嗓音確實對我有別樣的殺傷力,就在我慢慢站定在她面前一刻,她似乎也抑制住了那個東西的呼喚,“我就知道…博士你不會拋棄我的…”“可憐的東西啊”我拉進我倆的距離,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走吧,只剩我倆了”,我凝視著她的雙眸,她的眼神紅澈透亮,流露出血的渴望。

  

  

   就這樣,一個人類殘孽和一個正在海嗣化的深海獵人結成了暫時的陪伴關系,她愛我,因為她曾是斯卡蒂,我恨她,因為她曾是斯卡蒂。我帶著她每天向一個不同的方向一直走著,和解之後,她很是自覺的拉進了我與她的距離,從十米變成了五米,我默許了她的行為,此時的她就像恢復了天真本性的女孩,嬌柔且多愁,完全不像之前的她。我打獵時,她會為狩獵歸來的我唱上阿戈爾的古老贊歌,但當看到我殺死她的恐魚同胞們時,又會沉默不語一臉幽怨,我仿佛又與她開始了一場戀愛,在這場戀愛中我是自私的獨裁者,她是無私的奉獻者,這畸形的戀情滿溢著純粹且糜爛的愛意。

  

   “博士,我等你太久了,久到忘記了為何等待,但我記得自己要等你”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與她縮在一個小山洞里,彼此之間依然隔著五米的距離,“博士,你失去了所有而生活在過往與仇恨之中,而我卻擁有了同伴與未來,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她悄悄坐近了一點“所以,博士…,成為我的血親吧,你真實的模樣在大海深處…”“阿米婭與凱爾希在最後也說…“閉嘴”我干脆的制止了他,與她同行的這段時間,她總是在空閒時間來這麼一出,我不想聽到那倆個名字,所以粗暴的喝住了她,“睡覺吧,明天繼續趕路”,我干脆地躺在地上,將一塊石頭當作枕頭,她見我不想再繼續對話,也只好乖乖躺下輕手輕腳的又靠近了我一點,近到我已經能感受到她的氣息,“斯卡蒂,你…”我本想轉過身叫她離遠一點,卻不想她的臉龐已經近在眼前,她雙眸微閉,胸膛有規律的起伏,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翕動,將大海的氣息吹向我的臉,“真是的…” ,面對如此情況,我也只好又轉過身去,試圖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依然游走在半夢半醒之間,但身旁的斯卡蒂卻開始囈語,一個多月的相處讓我以為這又只是她自言自語的日常中的一次,但她這次卻緊鎖眉頭,仿佛看見了令人極度驚駭的場景,她的表情轉為驚嚇,白淨的額頭上開始浮現細密的汗珠,“他們…它們…黑色的天空…不要…不!”

   她的音調陡然升高,從惡夢中驚醒,我也被嚇回了現實,但我還來不及呵斥她,她卻開始了哭泣,淚珠從眼角滑落流過臉頰也流過我的心房,過於驚嚇與悲傷讓她幾乎失語,所以我暫時也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我只是坐在旁邊看著她,“博…博士…”她聲音顫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魔力,同時,她伸出一只手想靠近我,但最後還是收了回去,她不敢,她害怕,害怕越界會失去我,失去她存在的意義。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梳理著我對眼前人的感情,她是斯卡蒂,之前是我的戀人,現在卻墮落即將成為海嗣,還妄圖拉我下水將我變為血親,愛意與恨意在她身上交織,眷戀與厭惡都是我對她的評價,以至於她此時精神崩潰想要尋找依偎時,我選擇了旁觀,即使只有我與她,即使…我是唯一能把她拉回來的那個人…

  

   最終理性的分析慢於感性的衝突,我將她遲疑退縮的手掌拉住,將她整個人拉到了我懷里,我們倆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她壓在我身上哭泣著,眼淚幾乎要將胸膛打濕,我將她的小腦袋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銀發,就如同以前那樣,這一頭秀發是她最愛護的東西,她的發絲依舊順滑,我把鼻子埋在銀色的海洋里,細嗅著她的發香將她安撫…就像之前她安撫我時一樣,我將嘴唇貼近她的耳朵“斯卡蒂…別害怕…我在呢”,就像即將溺斃的人抓住了救生圈,她漸漸止住了哭泣,“博士…”,她的聲音又恢復了別樣的魔力,我與她緊緊貼合,她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线讓我氣血上涌,“博士,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接受的”她的話語擊潰了我最後一絲理智,我捧起她的臉,將嘴狠狠的壓上她的櫻唇,雙手在她的鎖骨處游離解開了脖子上的絲帶,艷紅的裙裝滑落,兩團豐滿的乳肉彈出,我一邊貪婪的攫取著斯卡蒂口中的蜜津,一邊玩弄著她的玉乳。直到感到呼吸困難,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瓣,從她口中拉出條條銀色的絲橋。順勢反身將她撲倒在身下,我一邊用嘴吮吸著兩顆小櫻桃,一邊把手伸進裙裝的下擺撫摸著她的禁地,“唔……博士,不要……好舒服……”被我雙线進攻的斯卡蒂眼神迷離嫵媚,口中嬌吟不斷,她的示弱更激發了我的獸欲。停止了對乳球的進犯,我將她拉起跪坐著,她也理解了我的用意,長久以來的陪伴讓我們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其他場合都默契十足,即使她已是墮落不堪……

  

   她十根手指翻飛,靈巧地幫我解下腰帶,將早已粗硬的肉杆釋放,紫紅色的龜頭在她素白的臉頰旁跳動著,她乖巧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眼前腥臭之物,仿佛品嘗著珍饈美味,溫熱的刺激蝕骨銷髓地從下身傳至大腦,我不再滿足於如同隔靴搔癢地舔舐,直接粗暴的將肉棒送入斯卡蒂的口中。異物的侵入讓她幾乎嘔吐,但斯卡蒂還是忍住了生理衝動,盡力分泌著唾液潤滑整根陰莖將龜頭送至喉頭,一次次的抽送讓我幾欲升天,而斯卡蒂適時抬起的赤紅眼眸中的臣服更帶來精神的雙重刺激,我更加賣力的頂聳,將她的口腔當成廉價的飛機杯使用著。終於,強烈的快感讓我沒能把住精關,一些白濁的液體在斯卡蒂喉頭噴射,順著食道進入她的胃,而其余大量的精液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精液甚至從她的鼻子里噴射而出,為她敷上一層精液面膜。

   “嗯……博士的味道,好濃,嘴巴里全都是博士的味道呢……”她將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盡吃掉,然後討好地將我龜頭上的精液也一並消滅。“博士……想要試試這個嗎?我記得你最喜歡這個了……:她露出魅惑的表情指著自己的白色中長筒靴,早在羅德島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我深度足控腿控的事實,此後的熱戀時期,她總是用一雙玉足將我榨的一滴也不剩。“求之不得啊,我惦記這個好久了”得到我同意的答復後,她嬌俏一笑“那就得勞煩博士你……咿呀!”“今天就讓我來吧”我並沒有躺倒等待美人的侍奉,而是又一次把她推到,將一雙雪腿拉到我身前扯下白靴,雖然斯卡蒂並不算高挑,但是完美的身材比例使得腿型依然足以讓每位腿控發狂,“博士今天好主動呢~”她任由自己的腿部被我撫摸舔舐,從豐腴的大腿根到曲线華美的小腿再到小巧的腳踝與足背,我還將她的珍珠腳趾放入嘴中,顆顆玉趾顆粒分明,讓我陶醉不已。愛撫帶來的癢意讓她不自覺地繃緊肌肉,更凸顯了自己優秀的腿型。品嘗完前餐,接下來就是主菜了,我將她沾滿體液的雙足並攏成足穴,放入肉棒用力套弄著。這是與口交截然不同的快感,足部的刺激讓斯卡蒂臉頰緋紅,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她裙下的私處(所以這虎鯨真空跟了我一個多月?)早已泛濫,“嗯~嗯……”配合我的動作她發出適當的嬌喘,我剛經歷過射精的小兄弟顯然敏感異常,在斯卡蒂的玉足下更是撐不過多久,沒過一會兒便繳了槍。“呼……哈”連續兩次射精已經讓我有些疲憊,長期的流浪風餐露宿讓本就不是強壯類型的我更加虛弱,看出了我的難處,斯卡蒂將沾滿精液的腳放回靴子,液體與足底和靴子的擠壓發出淫靡的聲響。“博士難道就累了嗎?”她站起身子,一把魔杖在她手中現形“那麼……”她輕輕一揮,我感覺仿佛海風拂面,神清氣爽,之前的疲憊一掃而光,疲軟的肉棒變得更加粗硬。我將龜頭對准斯卡蒂早已泛濫的穴口“進來了,斯卡蒂”“嗯……博士,趕快…………進來”她喘出嬌聲。我緩緩沉下身子,將肉棒垂直插入她的體內,海嗣極佳的適應體質在此時派上用場,虎鯨少女的穴壁變化著,緊緊將我的肉棒裹覆,快要升天的快感讓我一瞬失神差點噴射,還好我及時調整了姿態穩住心神,“博士射多少發都沒問題哦~,斯卡蒂會全部……全部收下的呢”她的言語愈發淫亂,神態也不似以前溫存時的羞澀,現在她就像海中魅惑的海妖,想將我吃干抹淨。但我卻是樂意奉陪,那些與她在一起的日子一遍遍衝擊著我,我此刻就在過去與未來,痛恨與眷戀的糾纏中享受肉欲為我呈上的一杯毒酒,極度的矛盾與糾結讓我也愈發狂亂,我嘶吼著將斯卡蒂用力壓在地上打樁,這明顯帶有施暴傾向的體位讓她柔韌的胴體幾乎折疊,但她還是沒有一句怨言甚至連一點吃痛的表情都沒有,“你這個……怪物,怪物!”我簡直失去了理智,一邊痛罵著她又一次次將龜頭頂至最深處,“博士,我或許早已忘記我是誰……但我記得我要找到你,然後一直一直陪著你,無論是陸地……還是海底”她微笑著,說出令人動容的話語。一兩滴液體滴到了斯卡蒂的臉上,我以為是小石洞漏雨了,卻發現那是我的眼淚,更多淚水似斷了线一樣無知覺的流下。我也終於明白了我深藏在心中的感情,我是她存在的理由,她又何嘗不是我的意義呢?她為了我保存了一絲神智,我在廢土中游離多年,與她相遇才是命運。

  

   一瞬間的釋懷讓我一下脫力,肉棒直插斯卡蒂的花心,“啊……嗯!”這一下是如此生猛,她光潔的小腹都有所隆起,“好,好深……博士,斯卡蒂要舒服的死掉了~”我俯下身子示意她起身,她環抱住我的脖子將雪腿拷在我的腰上,我直接站起,讓她就這樣抱著我撒不了手,這樣的體位讓重力成為我們交合的潤滑劑,我不斷將她抬起又放下,配合著肉棒的衝刺,以至於她還算有邏輯的話語也碎成了充滿性欲望的詞匯:“博士……快……好大,還想要嘛,啊~……快射給我……唔嗯~”我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秀美絕倫的發絲也因為汗水粘在了鎖骨上,“啊啊啊……啊”她已經說不出話,只能順著我的動作發出聲音,“要射了,斯卡蒂”她緊箍住我的美腿更加用力,顯示了她的態度,“要來了!”我已經加速到了極限,最終一次深入將精液送進了斯卡蒂的花房,龜頭在子宮內激烈跳動,使得白濁填充了這一空洞,斯卡蒂劇烈的抽動,高潮的感覺讓她已經失語只能對我索吻以表愛意,我緊緊摟著她不讓她掉下來,二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將濃情蜜意通過體液交換,待她緩和後,我輕輕將肉棒抽出,帶出的濁流流過斯卡蒂的大腿內側,“被博士填滿了”她輕輕揉著小腹,剛剛的歡愉對她的影響持續很短,現在立即回復了活力,果然這場性愛的主導權一直在她手中。“哈……哈”我喘息著,激烈的交合過後我明顯有些疲憊但我還是強撐著:“去外面洗一下吧。”“嗯。”她點點頭

  

   自從海怪入侵後,降雨時常是災難,不過今天這一場雨卻是一場正常的雨,一場甘霖。她脫下被弄髒的衣服拋入雨中,自己則赤裸著踏入雨幕,那一刻,我站在石洞里,她消失在茫茫雨絲里,就像那一次我不巧在羅德島的公共澡堂碰到她,她旁若無人的在深夜男浴池游泳,碰上了熬夜加班的我,她也是消失不見又從浴池邊緣冒出兩只眼睛閃爍;“羅德島的浴缸太小了,特別是宿舍的和女浴池的”她講話時冒出一股氣泡,我卻聽的真切。“一起來嗎,博士?”“我……自然無法拒絕”那夜的星光如水,透過舷窗灑進我與她的那與一小片海。

  

   我也走入雨中,此時她正等著我,見我出現便微微屈膝,做了一個虛空提裙禮,我也心領神會,鞠躬向她致意並伸出了手,就這樣,我倆在雨中跳起了一支舞曲,我想起來這是慶祝我們戀愛兩周年時我教她的那支舞,那時她腳步笨拙,我手把手教了了兩個星期,才在羅德島周年慶典上和她跳了一次,那天可露希爾將會場布置的富麗堂皇,斯卡蒂身著潔白連衣裙,脖子上是我送她的海藍寶石項鏈,腳底的高跟鞋讓她腳步有些不穩,可執拗的她還是堅持多跳了一支,一曲舞罷,台下掌聲雷動。在干員們的起哄下,我與她深深擁吻……,結束了回憶,我與她已經跳了十幾支舞,沒有什麼伴奏,或許這雨聲就是節奏。她優雅的旋轉著,白嫩的小腳踏在積水的窪地中濺起小水花,雨水模糊了我的視线,她的軀體蒙上了聖潔的光輝,當真是天國的使者一般,此刻我沒有絲毫雜念,只是配合著她跳出末世中無人喝彩的舞蹈,她沉醉著,閉上了雙眼任由我牽引,她就像在大海中游弋一樣快活與恬靜……“斯卡蒂,你真的回來了……”她緩緩睜開眼,我看到她眼神不再迷離,神情也一如往昔

   最終還是我體力率先不支,這時雨也漸漸停了,我與斯卡蒂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坐在山坡上,看著太陽破開烏雲散發出光芒。她兩只手抱著我的一只胳膊,不肯松開。就這樣和我緊緊貼著,“干嗎?我又跑不掉”我調侃著她,她默不作聲,只是定定地望著我,隨後問了一個很是傳統的問題:“博士,你愛我嗎?”

   我愣了一會兒隨後笑了笑:“我不愛你,我恨你,你要用一輩子來償還這筆債。”聽到我的答復,她有點失落,“那你願意與我回海里去嗎?”“不會的,況且斯卡蒂也不想我回海里去不是嗎?”她也愣住了,我繼續說著:“只要你不想,你就不是,歌蕾蒂婭是這樣跟我說的,斯卡蒂,到底是你想讓我回去,還是那個祂呢?”“我……我……”她現在沒法給出答案,但明顯,她回來了。我將她摟在懷里“沒事,我們慢慢想,還記得嗎?我要讓你做快樂的小虎鯨。”她點點頭,我將她公主抱起,把曬干的衣物披在她的身體上,“走了,虎鯨小公主”“不是說了不再這麼叫了嗎?”她把頭埋在我肩頭,“還以為你忘記了呢”“這麼重要的事我肯定記得,幾年前我就叫你別這樣叫我”“真的記得重要的事?那我可考考你了”“隨便你……”“我是誰?”“博士”“斯卡蒂愛誰?”“博士……”“斯卡蒂想嫁給誰?”“你這哪是正經問題?”她氣惱的拿粉拳捶我的背,“好了好了,那最後一個問題”我頓了頓“博士喜歡誰?”,要是以前,她會立即給出答案,但趴在我肩頭的人卻沉默了,我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流流過我的肩流下背脊,“啊啊,答不出來啊,那排除一個錯誤答案吧,反正不是斯……”“夠了……”她聲音細若蚊呐,“即使你這樣,我也不會走的,我會陪著你,不管怎樣”雖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她還是死死咬住了我的肩頭。我吃痛喊出聲:“痛痛痛,怎麼還耍無賴呢”“你不就是想……想讓我難堪嗎?”斯卡蒂的聲音顫抖帶著可愛惹人愛憐的哭腔,“聽人說話好歹聽完啊,現在公布答案,我愛的女孩兒叫伊莎茉菈,本來是代號斯卡蒂的深海獵人,不過現在她已經不需要這個代號了,她已經為這個代號受夠苦頭,該開始屬於自己的人生了”聽了我的回答,她抬起布滿淚痕的小臉望著我,然後給我狠狠來了一頭槌,力量之大不愧是攪動潮汐的女人。“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不行,太久了,讓我摸個夠”“變態……等會兒收拾你”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口,靜靜的睡去了……

  

   我凝望她的睡顏,感受著身體的急劇變化,一些不屬於我的意識闖入我的大腦,“至少等我把她拉回來再開始吧……”我嘆息道,繼續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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