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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五郎的完全墮落

五郎調教系列 Guwen 14831 2023-11-20 15:41

  咻!利箭破空之聲響起,箭矢越過二十仗的距離後准確的射入靶心

   “你看,這樣是不是就准多了呢?”五郎收起弓,向周圍的海祈島士兵們說道

   “所以說,難道真的是我射箭姿勢不對的原因嗎?本應該啊....”

   “早就說你了,你還不信,非要把五郎大人叫來。”

   “你少起哄,你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五郎大人威武!”

   聽著周圍一眾士兵的吵鬧聲,五郎露出一貫隨和溫柔的微笑,並且用手不經意的撩開臉側垂落的頭發。

   “話說,五郎將軍的新戰服真帥啊,感覺比以前更可靠了呢。”

   “你說啥呢,以前也很可靠的好吧。”

   “人家不都說“更”了嗎,你不要光聽半句啊”

  

   確實,比起之前注重輕便與靈活為目的的作戰服來,五郎現在的戰服要更加的緊貼身體,以通體黑色為主基調,采用皮革外包金屬的方式加強肩甲胸甲等部位,同時背部沿脊柱向下至臀部的這一長條中心區域也用厚皮革包裹作為防護。

  

   腰部左側加裝了以箭袋為主體的裙甲,下肢則為了保證五郎靈活輕便的作戰風格,僅在膝蓋外側加上護膝,足部則是五郎習慣的踩腳襪樣式,不過也在足弓處做了些許補強。

  

   可以說這套新戰服將五郎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風,露出程度遠低於前一套舊服,但是,配合五郎現在的肢體有時卻散發出一種莫名的色氣,讓一部分海祈島士兵甚至有時候會不好意思直視五郎。

  

   而五郎之所以會換上這套新服裝,除了因為這是旅行者贈送的以外,也是因為五郎現在有了必須遮掩身體的必要了.......

  

   在制止了士兵們的嬉戲打鬧,叮囑他們好好訓練之後,五郎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在關上門,將自己封閉起來的一刹那,五郎終於可以卸下之前偽裝著的鎮定與從容,整個人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是的,在去除胸甲後,便可以看到五郎現在的胸部,即便被戰服包裹著但仍然明顯的兩個凸起,以及,與其相連的兩個環狀物。

  

   “嗯~ 嗯嗯......哈啊..啊!哼嗯~”等不及剝去戰服,五郎的雙手已經撫上了自己愈發敏感的乳頭,模仿著自己曾經接受過的調教手法,隔著柔軟的戰服揉捏拉扯著自己被穿上乳環的乳尖。不過,不管怎麼樣,以何種角度角度方式去愛撫自己的雙乳,五郎始終覺得無法達到自己希望的那種觸電一般的快感。

  

   “嗯~哈啊啊~.....果然,還是有點不夠啊.....”這也難怪,五郎畢竟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僅憑借記憶中的感覺還原出來的手法還是有些生澀,無法靠自己的雙手來達到乳頭高潮,於是,五郎便向自己的秘密儲物庫邁出雙腿,希望借用一些身體的其他部位來達到忍耐已久的高潮。但不曾想,因為愛撫雙乳的行為使得五郎一直在巡視過程中努力克制的下半身早已是處於決堤的邊緣,只是因為作戰服良好的吸水性與深色的基調才沒有被人發現濕透的痕跡。

  

   無法站立行走的五郎只好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用小狗一般的姿勢緩慢前行。

   “嗯嗯~哼嗯.....”一邊發出悶哼一邊爬行的五郎,終於,來到了自己的秘密儲藏櫃前,明明按照從前五郎的性格甚至都不會去想要隱藏些什麼,而且其實被藏起的東西在他人看來也無法理解其價值的.....

  

   “哈啊..哈啊..哈啊啊,找到了...哈啊”不斷顫抖喘息的五郎終於將解開作戰服腰帶處連接的鑰匙拿在了手中。

  

   當初從旅行者手中拿到作戰服的五郎也很奇怪為什麼這套服裝會在腰帶處有一個鎖住上下部分的連接鎖,不過在聽旅行者解釋說,這是為了防止作戰服在高強度運動中松動脫落的預防措施時,五郎倒也沒有懷疑的就這樣接受了。

  

   只是,這套新服裝除去箭袋以外就沒有可以收納東西的地方了,而解鎖的鑰匙不知為何還比一般鑰匙來的更大一些,這讓五郎不得不在每次想脫下作戰服時都得回家來取鑰匙。不過,考慮到平常五郎也不太有機會去到需要穿作戰服以外服裝的場合,五郎便也沒覺得有多麼麻煩。

  

   而且新作戰服一流的吸水性速干性讓五郎每天晚上晾出,第二天早上就能再次干爽的穿上,更不用說其柔軟程度讓五郎穿著時有一種被包裹住的安心感,洗練的設計也讓五郎不用擔心作戰訓練時會有什麼被樹枝勾住脫落的可能。

  

   總之,五郎單純的思維讓他根本沒有把這件服裝有別的方面作用去想,就連現在這種情況,五郎也認為,這是自己的原因,而不是這套作戰服奇怪的設計造成現在這般不堪的局面。

  

   咔噠,終於,解開了所扣的五郎顫巍巍的用手解下腰帶,然後一邊小心翼翼的褪下自己緊身的皮革連襪褲,一邊盡量的張開雙腿,生怕因為大動作導致進一步的刺激......

  

   “五郎大人,在嗎?”

   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響起,受到驚嚇的五郎應激性的松開扯著皮褲的雙手,而其結果,可想而知

  

   “唔吼!唔姆.......”一瞬間淫叫出聲的五郎用僅剩的理智快速捂住了嘴巴,同時用他那已經混亂到無以復加的小腦瓜思索著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被人看見的話,絕對不能被人看見,但是怎麼辦....)

  

   這明明可以說是如同存亡危機一樣的緊張時刻,因為此時的五郎,正保持著癱坐在床邊,雙乳挺起至隔著衣物也能看見,而下身的皮褲半褪,雙腿被迫夾緊而傳來讓人足以痙攣的強烈快感,甚至還有不斷從中緩緩滴落濃稠白漿。

  

   平日里代表著海祈島大將的形象距離破滅只有一扇隨時會被打開的紙門的間隔,但,即便拼命思考著該怎麼辦的五郎心底的某處,卻悄悄燃起了一絲無比的興奮與解放感。

  

   “怎麼辦,五郎大人好像不在啊。”

   “不會吧,剛才好像聽到啥聲音了都”

   “那,要不干脆進去看看”

   聽到如此對白的五郎越發覺得應該趕快收拾現狀,不能讓人看到自己如此下流不堪的身體,否則不僅犬大將之名會就此不復存在,甚至可能還會被流傳開去,破壞人們對海祈島人民的印象,更加可能會讓珊瑚宮心海曾經做出的種種努力化為烏有。

  

   忠誠,善良的五郎,即便已經墮落至此了,也沒有忘記自己對士兵,人民,以及珊瑚宮大人曾經的誓言。可惜,事與願違的是,經過了多次調教開發的五郎身體敏感度早已被拔高到一個他自己都不曾想象的程度,因為皮褲的緊致限制了五郎雙腿的活動范圍,也導致了試圖站起的這個動作讓五郎兩股間的物體與大腿摩擦,傳來陣陣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繼而讓五郎腰部發顫失去力量,而越是重復如此的行為,則越是讓快感疊加,反而變成了好像在用自己大腿套弄肉棒一樣的情形。

  

   “你想什麼呢,什麼就進去看看,你不知道大將的房間都會擺很多軍事機密的嗎,那是我們能看的嗎”

   “嗯.....也是哦,那在咱們再去別處找找吧,唉,我還想著能和大將學兩手射箭的本事來著。”

   “嗨,你早說嘛,就這事,我來教不就完了嘛”

   “你省省吧,就你那水平......”

   如此說著的二人便自顧自的離開了五郎的房前,又過了好一會,五郎才放下捂住嘴巴的雙手,然後,被一時驚嚇所回復的理智也因為剛才摩擦大腿的動作再度被快感所侵蝕占據。

  

   空出雙手以後,終於,隨著五郎將自己的連襪褲剝下,被隱藏著的肉莖也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難以想象,曾經對性事一竅不通的五郎現在,被皮褲包裹著的私密深處,竟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象,不過,如果能看到其現在造型的話,想必所有人也又都能明白,為什麼五郎之前的種種行為都沒有讓自己敏感的肉莖大肆噴發了吧。

  

   失去掩蓋的五郎胯下,已經勃起露出粉嫩龜頭的肉棒被一條好似情趣皮衣一樣的內褲,以彎曲向下,緊貼五郎兩顆白皙飽滿肉球的方式束縛著,同時,可見一根黑色的軟棒從五郎肉棒的馬眼中探出頭,而一絲絲的白漿正從被堵塞的尿道中緩緩流出。

  

   被以如此方式對待的肉棒自是不可能依靠自身力量發泄出什麼的,被直抵膀胱,有著顆粒的小指粗細的軟棒堵塞住的尿道,還能緩慢流出白漿就已是五郎這有一個月來被不斷擴張後的成果,也是五郎能不至於在眾人面前崩潰的小小發泄。

  

   再度用小心的手法解下內褲,被解除了束縛的肉棒便好似肉蟲抬頭一樣回到挺立的形狀,尿道與軟棒的摩擦讓五郎咬緊牙關忍耐著不發出聲,以免驚動到他人。

  

   五郎回想起一開始的尿道調教,按摩師將一根如同挖耳勺一般大小,頂端有著一個橢圓形帶有細小顆粒凸起的膠棒慢慢擠入自己肉棒時帶來的未知興奮感與快感,讓正在將軟棒拔出尿道的五郎猶豫了起來。

   “哈啊..啊....稍微試一下,應該,沒關系的吧”

   自言自語的五郎在下定某種決心後,用左手握住自己的肉莖,右手捏著小指粗細已經拔出一半的軟棒。

  

   重新,快速的插回自己的尿道深處。

   “噗噫啊啊啊啊.......”沒有高聲的喊叫,五郎喉嚨中發出的只有十分無力的呻吟,但是大張的嘴巴,繃緊的背部,呈現出下流M形狀大開的雙腿,以及大大分開的足趾都在無聲的訴說著,這具身體的主人現正處於無上的快感之中。

  

   軟棒穿過馬眼,進入到狹窄的尿道中,又再度被拔出,帶給五郎如同射精排泄時一般暢快的感覺,卻又被軟棒塞回膀胱中的阻塞感而無法徹底達到真正的絕頂,不斷的抽插讓五郎的尿道口都逐漸變得紅腫,但是渴求更多快感的五郎卻無法注意到,也無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逐漸臨近崩潰的邊緣發五郎,手卻因為身體渴求進一步的蹂躪而不斷上下抽動起來。明明應該是用來插入其他雌性,來讓他人受精的雄性象征,現在卻變成了一再渴望被插入的受虐性器。

  

   五郎被積壓的精液無法穿過被阻塞的通道,但是前列腺卻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促使精囊排出更多的白色汁液,一點一點的透過軟棒與尿道之間被擴張的縫隙流出,並隨著五郎的抽插動作飛濺開來。

  

   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知在房中回蕩了多久,終於,在一陣陣被累積下來的高潮中,五郎達到了空前的絕頂,並且隨著軟棒的拔出,積蓄已久的精液也從已經紅腫的尿道孔中噴出,先是混雜著透明忍耐汁的較稀的精液,然後便是證明五郎身體健康的白色濃汁,隨著噴射的力道盡數落在了五郎自己的身上,有些甚至還飛濺進五郎微張的嘴中與嘴邊,然後被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五郎用舌頭舔去咽下,絲毫不理會淫靡的汁液浸染自己的周身,在密閉的房內混雜著五郎的汗水一起蒸發,散發出淫靡而下流的味道......

   。

   。

   。

   。

   。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今天又是給八重堂的眾讀者送回信的日子。

   而今天很巧的是,旅行者也正好被心海拜托前往海祈島幫忙,於是在回稻妻城的路上,便主動出言來幫五郎一起送信了,而派蒙,則留在海祈島接受心海的回禮(點心)。

   “五郎的頭發果然很漂亮呢”

   “欸嘿嘿嘿,是嗎,旅行者的一頭金發也很好看呢,就好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樣順滑”

   “額,一般會拿人的頭發去和奶油作比較嗎”

   “不,不好意思,一時間想到了就說出來了,對不起”

   “嗨呀,沒事啦,用不著道歉,倒不如說被五郎用蛋糕來做比喻說明在五郎心中的評價確實很高呢”

   “嗯......總感覺我在旅行者心目中的形象很微妙呢”

   “不會哦,五郎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可愛的哦(嗚哇,尾巴搖起來了呢,真是可愛)”

   “咿呀~這個嘛,啊!不過,我希望以後能被旅行者稱作最可靠的人呢”

   “嗯,那麼我們都要加油努力了哦”

   “嗯!”

   隨著二人的閒聊,送信的路程好像也沒有平常那樣遠了,很快,五郎便將今月份的回信送抵八重堂。

  

   然而,完成任務後的五郎已經習慣性的往按摩店的小巷走去,一時間竟忘了旅行者還在身邊。

   “五郎,你不回海祈島嗎?啊,那條小巷是.....啊哈,你是要去按摩店吧”

   “哦,我,我,嗯......”一瞬間回想起自己在按摩店中都經歷過什麼的五郎一下子神情緊張了起來,只能用吞吞吐吐的話語應付道。

   “啊,說起來近幾天老是親自下礦,我也有點疲勞了呢,正好一起去吧”

   “欸!不是,不行,等等......”五郎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

   “嗯?怎麼了嗎”

   “那個,旅行者,那家店不是,啊,就是你在那家按摩店里的,那個,就是說,那個,按摩,都是正常的嗎?”五郎有些扭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額,正常...不正常?我覺得,應該...算是正常的吧,和蒙德璃月那邊的推拿服務差不多吧”

   “啊.....這個,那.....我.....”

   “嘛,走吧走吧,一起去吧,一會我還要去把派蒙接回來呢,估計現在它應該又撐到飛不動了吧。”

   還來不及繼續推脫的五郎就已經被旅行者拉著前往小巷的深處。

  

   。

  

   (為什麼我當初會被這家店施以這種調教呢?)趴在床上的五郎思索著,雖然事到如今,木已成舟,五郎的身體早已經被開發完畢,但是其人格卻還沒能完全的墮落,還需要某種更加決定性的事件才能讓他墜入更深的深淵之中.....

  

   熟悉的全身按摩完成了以後,在按摩師准備進入到下一階段時,五郎猶豫了一會,首次出聲問道

   “那個,今天,能不能就到這里。”

   聞言,按摩師便停下了手上的准備工作,沉默了一會回道

   “明白了”

   這讓五郎略微感到有些遺憾但又松了一口氣,然後一邊從床上爬起一邊想到

   (嗯.....為什麼明明是那麼下流的事情,我卻因為沒有做而覺得遺憾呢,果然我本來就是一個十分下流的人嗎)(不過,今天旅行者也過來了,實在是不能讓旅行者看到我的那副樣子呢)

  

   在習慣的接過按摩師遞過來的補水飲品之後,五郎不假思索的喝下

   “那個,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好像只有我會接受,就是,這樣的“服務”。”盡管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變化,也慢慢接受了其實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的五郎,也還是難以忍耐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十分抱歉,我作為接受契約的一方不能告知客人您詳情,不過,可以告訴您的就是,您迄今為止所接受的所有服務內容都是由他人委托的。”

   “畢竟,本店除去正常明面上的營業內容外,也包含了諸如與您所接受的類似的服務內容。”按摩師也依舊沉穩的回答著

   “哈啊....哈啊....他人委托的?”

   “沒錯,細節方面恕我不便告知”

   “哈啊....啊.....不便告知......”五郎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暈乎乎的頭腦只能復讀別人說話的內容,同時一股熟悉的燥熱感也慢慢充斥體內,讓五郎越發的想要喝下手中的“補水營養劑”。

   看著五郎慢慢焉下去的耳朵與紅撲撲的臉蛋,按摩師便明白了藥劑已然生效,於是繼續開始剛才未完的准備工作。

   “那麼,我們繼續吧。”

   “哈啊..啊啊啊......是.....”

   已經自覺躺回床上的五郎岔開雙腿,露出自己的菊穴與肉莖,而尾巴和耳朵則一抖一抖的惹人憐愛,想讓人盡情的撫摸愛撫。

  

   就在按摩師逐漸走近五郎時,叩叩叩,一陣敲門聲傳來

   “五郎,你還在按摩嗎?”是旅行者的聲音......

  

   走廊中,片刻的等待後,隨著一陣混亂的,赤腳走在地板上發出的啪塔啪塔的聲音,五郎的腦袋從略微打開的門縫中探出來,只不過臉上帶著平常五郎所不會有的潮紅,以及濕潤迷離的眼神。

   “lv...咳哼..嗯....旅,旅行者,有,有什麼事~嗎~”五郎看起來十分艱難的問道

   “哦,我這邊已經完事了,所以來看看你哦”

   “啊~是這樣啊..哈啊....我這邊還唔吼哦哦哦!哈啊啊...啊啊....”五郎的表情夸張的變化,口中也發出著令人不堪的淫叫聲。

   “怎麼了嗎?五郎?”旅行者看起來十分關切的詢問著

   “哦哦哦....啊~哈啊啊....沒,咳哼嗯...嗯~沒什麼.....的...”

   “但是,五郎看起來好像很痛的樣子呢”旅行者說罷便做出想要推門而入的樣子

   “沒有!啊....哈啊啊啊~沒什麼的.....”

   一瞬間,五郎想要縮起身體退後防止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到這幅下流的光景,但是,身後強有力的大手卻阻止著五郎的退後,而且手中沒入五郎體內,只剩下柄留在外面的按摩棒也使得五郎不得不挺起下身,無法後退。

  

   失去思考能力的五郎都沒有想過其實他只要待在門後回話就可以了,門外有人問話就一定要開門回答這樣單純的想法,和不想讓人看到自己下流一面的羞恥感,在五郎暈乎乎的腦袋里結合,於是便出現了現在這樣淫靡的情景,而按摩師所做的,也僅僅只是順勢配合著五郎的行為,為了降低五郎在人前露出的排斥感而做的變相調教而已。

   “哈啊....嗯嗯嗯.......哈啊啊~”眼看著五郎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快感後,按摩師將口袋中的裝有電氣水晶的小容器插入按摩棒,瞬間,能源的接入讓按摩棒內部精密的機關運作起來,帶動三段分層的外殼不斷旋轉,讓五郎的括約肌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但是.....

   “哦哦哦哦哦哦哦!噫啊啊啊啊.......”腸肉被按摩棒上的突起顆粒剮蹭,且無視五郎無論怎麼收縮腸道都無法停止的旋轉,讓五郎已經顧不上旅行者還在眼前的事實無法抑制的淫叫出聲

  

   而按摩師的左手也在將一根寶塔形狀的細長軟棒插入五郎的尿道後,順勢捏住了五郎的乳尖。多重的刺激讓五郎的雙腿根本難以站立,即便用手扶住牆壁與門扉也只是徒有其型。無法借力的五郎,卻因為菊穴當中的按摩棒而被提起,就好像掛在杆子上的的肉塊一樣無法倒下。

  

   而且按摩師的左手也揪住五郎的乳環讓五郎不得不向左傾斜,整張臉在門框上擠壓變形,展開的嘴唇吐出鮮紅的舌頭滴下絲絲的口水,雙眼更是無法聚焦,且不斷因為快感的衝擊而上翻著。

  

   “唔唔唔唔.....哈...啊!啊啊啊........”這一副淫蕩的表情配合著五郎的雌犬淫叫聲,明明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但是旅行者卻是不為所動的,默默看著,接著只是微笑著回答道

   “是嗎,沒事的話就太好了,那麼,我就先走咯”

   說罷,旅行者就邁著輕快的步伐獨自離開了。

  

   旅行者的話語雖然已無法傳達到五郎現在的腦中,不過離開的事實卻是讓五郎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懊悔,不知是因為自己的行為讓好友獨自離去,還是因為對於自己的好友都沒能“坦誠相待”才讓自己有了這種想法呢,五郎被混沌充斥的腦袋已經無法分辨,也不想再去思考。

  

   重新被拖回昏暗的房間內,按摩師展開按摩床的兩邊,將五郎固定其上,同時拿出曾多次在五郎身上使用的自慰套組給五郎裝配好,只不過這次,沒有取下深入五郎膀胱的尿道塞。大大岔開的雙腿間,肉棒,菊穴,尾巴同時接受著不同形式的套弄,抽插和愛撫讓五郎只能發出哦哦哦的叫聲。

  

   而這時的按摩師從手推車的抽屜中取出了一只毛筆形狀的小刷子,與一小罐蜂蜜色的液體朝五郎被抬高固定住的雙腳走去。意識到可能會發生什麼的五郎卻是遠遠低估了那可能發生的事情的嚴重性。

  

   當蘸著液體的毛刷接觸到五郎的足弓時,前所未有的觸電感讓五郎一瞬間兩眼翻白,背部高高彈起,雙足足趾盡力的縮向足心。

   “噗呼呼啊啊啊啊......”剛才還在不斷持續的放蕩淫叫聲戛然而止,這強烈的刺激讓五郎大大的痙攣,只有進氣卻沒有出氣。若不是被固定在床板上,想必五郎現在早就和被翻過身的小蝦一樣拼命蹦躂了吧。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待五郎終於緩過來時,按摩師才不緊不慢的再次蘸取液體,用毛刷塗抹在五郎的足心處,又一次,五郎好像蝦兒一樣弓起,忘記了呼吸。只不過,這次按摩師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不斷地繞著五郎柔軟的足心打轉,讓液體浸潤五郎的皮膚。

  

   這如同暴力一般的刺激與不斷被抽插和套弄的肉棒與後穴一起,讓五郎漂亮整潔的臉蛋被鼻涕和眼淚弄髒,如果不是被塞著尿道塞的話,想必五郎早已噴射數十次了吧。但是現在,無論快感如何衝擊五郎的肉體,肌肉自動做出的高潮反應卻被尿道塞無情的阻擋著,讓五郎無法泄身,無法達到真正的高潮。

  

   “噫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看著已經失去語言能力的五郎,按摩師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畢竟,客人的要求是要自己來完成對五郎調教的最後一部,要是現在把五郎玩壞的話,不僅無法向客人交代,也有損本店的名聲。更何況,一直處於高強度快感卻無法發泄的肉體,會變得麻木,進而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所以,不顧喊叫的五郎,按摩師加快手上的動作,將一整罐的液體盡數在五郎的足底塗抹均勻。然後,看准時機,將尿道塞徹底拔出的同時,精准又快速的將一根導尿管插入五郎的肉棒之中,隨後立刻拔出器械的能源棒。

  

   被壓抑已久的精液順著被插入的通道洶涌的噴出,其勢頭好像要衝上天花板一般不可阻擋,但是,卻幾乎沒有給五郎帶去多少發泄的快感,只感到下身一直被積壓的感覺消失了而已。拼命勃起的肉棒依舊保持著硬度,五郎顫抖的腰部甚至試圖靠自己上下活動摩擦自慰套來獲得一些安慰,但是卻是杯水車薪。

   在噴發的差不多了以後,按摩師拔出導尿管,轉而將一個鎖精環套在五郎的肉棒上。然後將能源棒插回機器,繼續壓榨五郎。然後拿出另一根毛刷與一根小指粗細的顆粒按摩棒。

  

   用小毛刷輕輕刷在五郎的小腿肚上後,讓五郎的小腿繃緊,使得五郎收縮的腳趾張開,然後將沾有乳液的按摩棒塞入五郎的足趾間隙左右來回的磨蹭,不斷地勾引出五郎足部最深層次的快感。本來就因為鍛煉富有肉感,彈性十足的五郎的嫩足被不斷開發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帶,被不斷傳來的快感而一抽一抽地痙攣著,抽搐著......很快又來到了崩潰決堤的邊緣。

  

   伴隨著悅耳的淫叫聲與淫蕩下流的噗嘰水聲,一整瓶的乳液也在按摩師嫻熟的動作下消耗干淨。放下手中器具的按摩師微微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後,來到五郎身邊,看准五郎抽搐的時機解下鎖精環,讓五郎得以獲得最終的解放.......

   。

   。

   。

   。

   。

   距離上次的調教已然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五郎因為要陪心海與天領奉行交涉而到處奔波,在此期間,旅行者也沒有再來過海祈島,更沒有來找過五郎......

   想起上次被調教時的景象,五郎後怕的猜想著是不是旅行者已經看到或者猜到了自己淫亂的本性,所以才不想再來見自己了呢?每每如此想到,五郎就覺得十分低落,但卻又有種說不上為何的小興奮。

  

   隨著與稻妻城之間的來往漸漸穩定,心海與五郎等一眾領導層的人也終於有了閒暇時間,那麼,不必說,五郎自然又是來到了這家按摩店,接受“按摩”。

   “那麼客人,今天就是您在本店所接受服務的最後一天了,本店十分感謝您能配合我們的服務,也感謝您迄今為止的光臨,十分感謝。”

   做完一系列的“按摩”流程後,按摩師恭敬的對五郎如此說道。

   “欸?這是,什麼,意思.....”五郎卻是一時無法理解的問道

   (結束了?為什麼?明明,明明是把我變成這樣,這樣,這樣下流又.....怎麼就結束了....)

   “是的,因為委托人目前提供的資金就只能提供這麼多的服務了”按摩師依舊古井不波恭敬的回復道

   “.......”一陣猶豫過後,五郎捏著雙手紅著臉問道

   “那,那也就是說,只要,我繼續花錢的話,就可以繼續....那個,接受那種..服務了,是嗎?”

   “是的,不過,本店的私密服務費用較高,請問客人您能否承擔呢?”

   “大,大概要多少啊?”

   畢竟五郎自己多少也有些存款,主要用來購買蛋糕等甜品,不過和被調教的快樂比起來,口腹之欲實在有些微不足道。

   “每次的服務價格不一,隨內容而定,不過平均開銷會是每次20w摩拉左右。”

   “2..20w!?”

   五郎不由得驚嘆道,回想起自己在這里接受服務的次數,恐怕已經超過六百多萬摩拉了,不過仔細想來倒也合理,這麼多的精油乳液,以及按摩師嫻熟的技術,怎麼可能是那每次幾百摩拉能夠享受的到的呢。

   “這,我,我付不起這麼多錢”

   不由得感到失落的五郎垂下耳朵和腦袋。

   “那麼客人,您是有意向繼續接受本店的服務是嗎?”

   “額,這個,我.......”五郎支支吾吾的無法回答,好半晌後,才用低著的腦袋輕輕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的態度。

   “好的,我明白了,那麼本店在此為您介紹委托人的另一項委托項目,委托人聲稱只要客人您完成了委托項目以後,將會繼續提供服務所必要的資金。”

   “欸,真的嗎!?”一下子抬起頭來的五郎,尾巴也因為感到振奮而甩動起來,不過,很快意識到自己居然為這種下流之事而感到開心,就又紅著臉低下頭去。

   “是的,那麼請允許我再次確認,客人您,有意願為了繼續接受本店的服務而接受委托人的委托是嗎?”

   “......嗯,我,願意.....”一小段沉默後,五郎扭捏的開口答應道

   “好的,那麼,委托人的委托項目是.......”

   。

   。

   。

   深夜,無月

   稻妻城雖然已重新開放了大部分的服務業,不過,也還沒有能讓人徹夜狂歡的場合,所以人們也都選擇早早歸家,日落而息。如此沒有月光照耀的深夜更是沒有人在街頭閒逛......

  

   但是,一道健碩的身影從暗巷的一處現身,手中牽著一根細繩,細繩向下延伸至一個項圈上。壯漢向主干道走了幾步,便帶出另一個纖細的身影。五郎,被脫光了所有的衣物,僅剩膝蓋上的薄護膝,腳上手上的黑色踩腳襪和露指手套。

  

   漸進夏日的稻妻並不寒冷,但是深夜的微風依舊帶著一絲絲涼意吹拂著五郎此時一絲不掛的身體。

   “哈啊哈啊哈啊.......”因為害怕被人看見這般下流模樣的五郎,繃緊了身體不斷喘息,但是回想起曾經差點被旅行者看見調教時的心情,那股心中的躁動感又再次造訪五郎,讓五郎興奮的微微左右甩動著尾巴,乳頭與肉莖一同勃起發硬。

  

   “那麼,出發吧,客人。”按摩師牽動手中的狗繩,拉扯著五郎脖頸上的項圈前行。

  

   為了不被項圈勒住脖子,五郎趕緊手腳並用,如同一條真正的小狗一般,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跟上。

  

   行至主干道時,一陣風也恰好吹過空曠的大街,白日里熱鬧的街道在深夜卻靜恰的毫無一人,即便如此,五郎仍然緊張的四下觀望,害怕哪里會有人出現。

   (明明,明明不應該的,對不起,珊瑚宮大人,對不起,大家,我居然會為了那種舒服的事情,作出這樣下流的事情,要是被人看到的話......)

  

   因為緊張而慢慢溢出眼淚的五郎慢慢跟隨著按摩師不斷爬行,逐漸的,一種奇妙的解放感充斥五郎

   “哈啊...哈啊......”

   (不行,腦袋變得好奇怪,明明不應該的,但是,風吹著身體的感覺,好舒服......)

   就在五郎快要陶醉其中的時候

   “五郎”

   一聲熟悉的叫聲傳來,那並不是按摩師低沉磁性的聲音,而是五郎在海祈島解放時經常聽到的,也是自己認定的最好的好友,在五郎心中地位僅次於珊瑚宮大人的,旅行者的聲音!

  

   一時間的驚愕讓五郎停止了呼吸,帶著仍然迷離的眼神看去,一頭曾經被五郎十分夸贊,作為旅行者標志性的即便是在這無月之夜也依舊顯眼的金發,出現在了街角。

  

   (@*……%&……5)無比混亂的五郎頭腦無法思考任何事物

  

   “五郎,這是,在做什麼呢?”絲毫沒有察覺到旅行者語氣中的一絲戲謔,五郎大腦隨著旅行者慢慢的接近而愈發混亂,同時,不受控制的,五郎帶著乳環的乳頭和肉棒更加的勃起至發痛的程度。

  

   “五郎,原來是喜歡做這種事的人嗎?”

   五郎因為無比的羞愧而低下頭,沒能看到旅行者在說出話語時彎起的嘴角。

  

   “嗚...我,我....唔.....”盡管努力想編織出解釋的話語,五郎的舌頭卻是不斷顫抖,無法說出邏輯的語言。

  

   “哼嗚嗚嗚......”無比的焦急,讓五郎沒能忍住的低聲嗚咽起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到這樣不堪的樣子,讓五郎覺得無地自容,低下頭等待著旅行者用最鄙視的話語來責備自己下賤的行為,但是......

   “沒關系哦,這樣的五郎也很可愛呢”沒有預期中的鄙視的話語,溫柔抱住五郎腦袋的,是旅行者溫暖的手臂,以及不顧五郎的淚水,旅行者用臉輕輕蹭著五郎的臉頰。

   “欸?.....”

   “沒關系的哦,五郎是海祈島最可靠的犬大將,是大家的依靠......”

   “但是,像這樣色色的五郎也是五郎啊,不是嗎?”

   “沒關系的哦,像這樣,把色色的一面展現在別人的五郎也是很可愛的呢”

   “就像尾巴一樣,不用去煩惱別人是怎麼看待自己的,畢竟,五郎就是五郎嘛”

   “我不論五郎變成什麼樣,都是最喜歡五郎的哦”

   旅行者一邊撫摸著五郎柔軟的耳朵,一邊用耳語一般的聲音對五郎如此說道

  

   令人舒服的手法與細密的耳語讓五郎進入到一種恍惚的感覺中,焦急的心情逐漸被安心感代替,讓五郎想要把一切都托付給眼前的這個人,珊瑚宮大人也好,一起戰斗的兄弟也好,海祈島的民眾也好,都已經無所謂了,只要有眼前的這個人在,只要有願意接納自己一切的旅行者在,就足夠了。

  

   看著已經平靜下來,且一臉恍惚模樣的五郎,旅行者微笑著站起身

   “啊~”好像被主人拋開一樣失落的五郎發出一陣嘆息,保持著趴在地上的樣子抬起頭望著旅行者搖起尾巴。

  

   “那麼,我們繼續散步吧,五郎”

   “哈啊....是....”

   “狗狗是只能說“汪”的哦”旅行者俯視著五郎說道

   “汪”

   “乖狗狗,那麼,我們走吧”

   說著,旅行者便牽起五郎繼續前行著.....

   。

   一會功夫,來到一處民宅前,旅行者拿出鑰匙,領著五郎進入了屋內

   “走了還一會兒呢,一起先洗個澡吧”

   “汪”

   “嗯,好孩子”

   在浴室外,旅行者脫去身上的衣物,也幫五郎去除身上的一些防止蹭破皮的護具,而讓五郎無比驚訝的是旅行者身上竟然有著一個比起自己還要雄偉許多的陽具。看到五郎緊盯著自己的下身,旅行者笑道

   “怎麼了五郎,很好奇嗎”

   說著還用手拿住自己的陽具輕輕拍了拍五郎的臉頰,讓五郎的臉上升起一陣潮紅。

   “呵呵,不錯的反應,來,進去吧”

  

   嘩啦啦,旅行者幫五郎一陣仔細的洗漱後,站起身

   “現在該五郎幫我洗了哦”說著便將自己微微勃起的陽具挺至五郎的眼前。

   五郎敏銳的嗅覺即便在沐浴香精的味道中依舊捕捉到了來自旅行者雄偉巨物的味道,一股另五郎著迷的雄性氣味

   (好大,好粗啊,好像,比平常使用的棒棒還要大一些呢)

   陶醉於旅行者尺寸的五郎本能的用嘴靠近陽具,如同親吻一般的吻上了旅行者陽具露出的粉紅色龜頭

   “嗯,果然沒把嘴巴的工作交給他們是正確的呢,這種羞澀的感覺很棒哦五郎”

   一時間沒能聽明白全部意思的五郎,卻是准確的捕捉到了旅行者對自己的夸贊,繼而更加大膽的賣力起來。

  

   旅行者的陽具從外形上來講,便是十分完美,能看出經常清潔的干淨肉莖與粉色圓滑的龜頭,好似精雕細琢一般的藝術品,讓五郎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輕舔著馬眼的周圍,然後用嘴包裹住龜頭,好像在舔舐團子一般先用口水浸潤,再用舌頭在口腔中來回轉動的方式侍奉著旅行者。

   “嗯~這樣小鳥一樣的侍奉倒也不錯吧,不過,今天畢竟很晚了,熬夜對身體不好,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旅行者伸出手固定住五郎的腦袋,然後

   看准了時機,強力的插入了五郎的口穴當中。被突如其來的異物插入食道當中,讓五郎一時間身體僵直,隨後劇烈的收縮食道想要將異物排出

   “嗚啊啊啊啊啊...”無法言語的五郎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呼....五郎,你意外的很有天賦嘛,能在第一次就整根吞入的你還是第一個呢,就連阿晴都沒能做到呢”旅行者一邊慢慢拔出肉棒,一邊贊嘆到,然後再次猛烈的插入五郎大開的喉穴里。就好像是因為聽到主人在自己面前卻說起其他人一樣有些置氣,而又因為被夸獎了而感到開心的五郎於是更加努力的張大自己的嘴巴。

  

   “而且沒有用牙齒頂到也值得夸獎,啊,沒有把你的第一次交給他們真是太正確了”

   不斷進出五郎口穴的旅行者再次感嘆道。

   而五郎這邊,喉嚨被龜頭的邊緣不斷刮蹭,生出一陣熱感,口水與反上的胃液一起混合,在旅行者的抽插之下發出下流的噗嘰聲並在五郎的嘴邊泛起白沫。但是,明明被如此暴力對待的五郎卻產生出一種能被主人使用的幸福感。

  

   面對如此優良的口穴,且作為第一次使用,旅行者便不打算持續太久的調教,沒有絲毫忍耐保留的,在五郎的喉中傾瀉而出。

  

   濃稠的精液涌入五郎的食道,衝入胃中,但是即便五郎在口交上再怎麼有天賦也不可能在第一次就經受住如此大量的精液衝刷。

   隨著精液的涌入,一部分無法被及時吞咽,無處可去的精液便從食道進入氣管,又從五郎的鼻腔中噴出,讓五郎無法忍耐的翻起白眼。

   噗哈,終於,旅行者把深入五郎喉中的陽具拔出,發出下流的水聲同時也讓那些無法被五郎吞咽下的濃稠汁液從口中涌出

   “咳咳咳,嗬咳咳”空氣的再度與氣管的腫脹感涌入讓五郎不住的咳嗽起來,見狀,旅行者彎下腰,輕輕拍打著五郎的背部,讓五郎盡量把氣管中與食道里的精水排出

   “吆西吆西,乖狗狗,以第一次來講做的很不錯哦”

   “以後,我會好~好~的調教你的,放心,我會負起責任,把你變成只要被插入喉嚨就能高潮的好狗狗的,一切都放心交給我吧。”

   一邊安撫著五郎的背部,旅行者一邊讓五郎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後用耳語的音量咬著五郎的犬耳低語道。

   而旅行者懷中的五郎則是羞澀的微微點頭,但尾巴卻暴露了主人心思的拍打地面.......

  

   一番洗漱後,旅行者將不太重的五郎抱起,走出浴室,用浴巾為五郎擦干毛發,嫻熟的手法讓五郎不斷眯起眼享受其中。

  

   終於,五郎躺在了柔軟的床單上,滿眼期待的打開自己的雙腿,看著旅行者不斷地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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