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聽話的懲罰
“呵呵呵,綱手大人。都已經一把年紀了了,難道腦子在外表變年輕的同時也縮水了嗎?”
“少廢話,藥師兜,這里輪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說話!”
兜看著被五花大綁卻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的綱手,覺得有些好笑:“真是萬分抱歉呢,綱手大人。要不是您乘著大蛇丸大人外出,想要逃跑,我也不用把你給捆起來... 就向你透露一個秘密吧,大蛇丸大人這次遠行或許在一年之內都回不來。您挑的這個逃跑時機真的非常好,可惜大蛇丸大人也教了我活傀儡之術,只要有我在,您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呵,真是可悲啊,藥師兜。我知道你的身世,親手殺了養育自己的孤兒院院長,現在跑來為殺了自己師傅的大蛇丸賣命。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呢。”
“都,都是暗部搞的鬼!我根本就沒有,我動手前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從小就養尊處優的你又知道什麼?”
看著綱手戲謔的表情,兜努力把心中燃氣的怒火壓了下去:“作為一個階下囚您的話有些多呢。就給您一點特殊關照吧,作為試圖逃跑的小小懲罰...”
兜不再等綱手說話,抄起旁邊的一截鐵棍就狠狠敲在她頭上。無法凝聚查克拉的綱手一下子就被打的暈了過去。看著綱手重重地摔倒在地,關於如何處罰她,兜已經有了想法。
自從大蛇丸出行後,已經過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綱手被兜放到了一個實驗台上,在藥物的幫助下,從被兜打暈後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現在。這期間兜也沒有閒著,他讓手下的音忍從各地搜集來了數十種催情的藥物,其中有妓院里使用的廉價媚藥,也有非法研制的強效藥劑,甚至還有牧場專門用來強制牲畜交配的藥。這些藥物被交到兜的手中之後,一刻也沒有閒置,都被統統注射到了綱手體內。在各種媚藥長達一個月的不斷刺激下,昏迷中的綱手面色潮紅,不時地發出微弱的嬌喘。下體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從股間不斷溢出的淫水浸濕了綱手的衣服和褲子,散發出濃郁的成熟女性的雌臭味。
“應該差不多了吧。”兜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關閉了給綱手輸送昏迷藥劑的機器。昏迷了許久的綱手終於緩緩醒來。
迷迷糊糊見,綱手似乎聽見兜在自己的耳邊低語:“忍耐結束了哦,綱手大人,解放了!”
綱手驟然起身,一把扣住了兜的脖子就想將這個可惡的混蛋撕成碎片。綱手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卻發現自己眼前的人並不是藥師兜,而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斷!?咳咳...咳...” 綱手下意識地把手松開,捂住了嘴,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數日沒有攝入食物,虛弱無力的感覺從她空空如也的腹部傳來。
“哈哈哈,我親愛的綱手姬,你感覺如何?看上去不太好啊。” 這張熟悉的面孔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怎麼樣?變身術可是我最擅長的忍術之一哦。”
“咳咳...混蛋,藥師兜!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哎呀,那我還真是怕的要尿褲子了呢。說起來綱手大人睡覺還會漏尿的嗎?弄得滿身都是還真是不像話呢,已經老年痴呆了嗎?” 一邊說著,兜解除了變身術,變回了他原本的模樣。
經兜這一提醒,綱手才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還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臭味 “可惡!你往我身上潑了什麼東西?”
“呀,這不是我弄的哦。只是在綱手大人在這一個月里一直昏迷不醒,我出於關心,稍微給您注射了點藥物想讓您快些醒過來。只是想不到綱手大人對這藥物的反應似乎有些大,下體洪水泛濫成災,把整個試驗台都給弄髒了。怎麼說呢?綱手大人,您還真是淫亂呐。”
隨著知覺逐漸恢復,綱手也漸漸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自己體內空空如也的不僅僅是胃,潮濕燥熱的陰部似乎正極度渴望著疼愛。一股股衝動直直插入大腦,連思考都變得困難。聽著兜的胡扯,她也有些明白了過來。
“兜!你這個人渣!牲畜不如!你... 啊...!你要干什麼...”
兜也不說話,伸手就摸向了綱手的私處。綱手正極力壓抑著體內的衝動,在她反應過來時,兜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小穴。一陣如同電流般的快感從雙腿之間傳出,瞬間便席卷全身。綱手全身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在一個月里多重媚藥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已經變得無比敏感。兜的手指並沒有就此停下,隔著綱手早已濕透的褲子開始愛撫。一聲聲嬌喘開始從綱手緊咬的牙縫中漏了出來。
“哼哼,看來綱手大人很喜歡呢。您的雙腿自己打開了哦,這麼想要嗎?啊,也是呢,或許已經很久沒有男人碰過你的騷穴了吧?”
兜淫穢的話語傳進了綱手的耳朵,可她已經短暫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或者說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去思考的余力。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全身,她僅存的理智只能勉強控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沒過多久,綱手的身體猛地僵直,臀部突然向上彈起,潮噴混雜著尿液噴涌而出,將稍微干了一些的褲子再次打濕,將身下的試驗台染上了一抹淡黃色。
高潮漸漸褪去,綱手再次緩緩地癱在實驗台上,倒在自己腥臭的體液中。
“哈哈哈哈,綱手大人果然淫亂呢,當著別人的面竟然高潮到失禁了?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綱手公主也會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綱手上氣不接下氣地劇烈喘息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有一雙布滿血絲的棕色眼眸狠狠地瞪視著兜。
“哦呀,不愧是傳說三忍,如此意志力可不容小覷啊。別那麼凶嘛,不用擔心的,在大蛇丸大人回來前,您還有充足的時間好好享受呢。”
兜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注射器,催眠的藥物又一次被打進了綱手的手臂。綱手又一次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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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多久了?有幾個小時了?還是說已經超過了整整一天?綱手的雙手被捆住,赤裸著身體,吊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踩到濕滑的地面。房間里不斷有男人走進來,將她的肥臀抱起,要麼是一個人,或者就兩個人一前一後,對綱手發泄著他們的性欲。
綱手從催眠藥物失效後醒過來時,就已經在被使用著了。至於自己昏迷了多久,在醒過來前已經被多少男人給侵犯過,綱手全然不知。雖然自己一直被吊著,但雙手手腕卻並沒有被勒的發紫,肩膀也沒有酸痛的感覺,這讓綱手誤以為自己沒有被吊在這里太久。其實已經整整三天過去了,雙手沒有發痛是因為她幾乎一直都被男人們抱著,手臂並沒有承受太多的力。
兜每隔一兩個小時就會派手下來房間探望,並給綱手注射更多的強效媚藥。在用強烈的快感使綱手保持清醒的同時,也讓她的下體保持著濕潤。
這個房間在關押囚犯的地牢深處,而房間里源源不斷的 “客人們” 要不就是為大蛇丸轉生而准備的各路強者,要不就是妄圖反抗大蛇丸的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數百名犯人中,九成以上都是男性,剩下的女人要不就是太強惹不起,要不就是太丑太老。即使如此,強奸也頻繁地發生在這里。綱手的出現仿佛成了眾人性欲的宣泄口。這里的男人們已經幾年,甚至十幾年間都沒有見過如此可口的尤物了,而且還不會受到處罰,能夠隨意地使用。在這三天內,綱手的前後兩個小穴都已經服務了上百根肉棒,可屋外還有無數男人雙眼充血,喘著粗氣,焦躁地等待著。
綱手腳下的土地早就被雙穴中流出的粘液滲透,變得泥濘。兜命人在上面鋪上了木板,無奈來賓們都太過熱情,木板上很快就會變得濕滑,只能讓每次來給綱手供給媚藥的音忍順便清理。
堅毅的眼神仍然凶狠地瞪視著面前的男人,體內源源不斷的快感衝擊著綱手的心智。一開始的叫罵和反抗已經褪去,現在房間里只剩下偶爾傳出的嫵媚嬌喘,囚犯們粗壯的喘息,以及肉體碰撞的聲響。滾燙濃稠的液體一次次被深深地灌進綱手的小腹,在不斷的攪拌中與綱手的愛液均勻混合。混合後的黏液帶著少許氣泡,乘著囚犯們輪換的間隙流出,經過綱手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再順著她那雙修長的玉腿流下,最後落向地面。急促的男人們總是不等這些液體完全排出,就開始繼續使用,似乎把這些粘液當成了潤滑劑一般的存在。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不眠不休的激烈運動終於讓吊著綱手的繩索松慢慢松動,然後解放了她的雙手。意志力無比堅定的綱手仍未屈服,她本想借此機會逃脫這個快感地獄,只可惜有心無力。長期的媚藥注射已經讓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都無比敏感,稍加刺激就會產生快感,雙腿發軟。更何況這里的犯人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無法使用查克拉的綱手根本無從反抗。雙手的解放只是讓囚犯們的體位變得多種多樣,原本被吊著時夠不著的櫻唇現在也變成了飛機杯一樣的存在。不過這對綱手來說或許也不壞,因為這是自她試圖逃跑以來,第一次能有東西通過食道進入她空蕩蕩的碌碌飢腸。食物雖然單一,但是營養豐富,而且管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在忙碌中度過,房間里逐漸彌漫的惡臭和土地里越來越多的蛆蟲讓兜破例准許犯人們把綱手拖到外面,讓她在地牢的走廊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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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的慰安活動終於被兜截止,綱手強韌的身體終於撐不住了。囚犯們依然精力旺盛,對這突然的終止感到憤憤不平。由於囚犯們人數太多,輪換的周期太長,大多數人都只是爽了那麼幾次,都沒有得到滿足。可綱手的情況不容樂觀,她的子宮已經多次脫出,肛門也外翻地有些嚴重。而且由於犯人們沒有什麼機會洗澡,包皮垢和各種汙物在抽插中堆積殘留在陰道和腸壁的縫隙中沒有被及時清理,各種細菌已經讓綱手的下體嚴重發炎,仔細看甚至能發現一些寄生蟲在穴內蠕動。
這個使用過度的泄欲娃娃已經會危害到囚犯們的健康甚至生命。要是有傳染病開始在地牢里肆虐,兜沒法向大蛇丸大人交代,只好把綱手運回實驗室。
兜看著在實驗台上昏睡過去的這個渾身精斑的女人,頗有一番感慨。他小時候在木葉村曾經見到過幾次綱手,這女人總是那麼瀟灑,那麼美麗,和她現在這幅狼狽的模樣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囚犯也真是被壓抑了太久,乘著這個機會,想方設法地玩遍了綱手的每一寸肉體。從腳趾到發絲渾身上下發黃發臭的厚厚精垢自不用說,前後兩穴的周圍都滿是淤青,一對豪乳上布滿齒痕,嘴角還粘著幾根卷曲的粗壯毛發。
“呵呵,不得了啊,連指甲縫里都全是精垢,肯定自己也是樂在其中吧?” 欣賞著這幅傑作,兜喃喃自語道。
大蛇丸還沒有回來,對綱手的小小懲罰也還沒有結束。兜先洗淨了綱手的身體,又把綱手下體的寄生蟲統統挖出,然後用活傀儡之術解開了她額頭的陰封印。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犯人們在綱手身上留下的痕跡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具仿佛未經人事的酮體又再次恢復。這下兜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了上去,像野獸一般地侵犯著熟睡中的綱手。
淫靡的魅肉蕩起層層浪濤,就算任然昏迷不醒,綱手的臉上也覆上一層紅暈,更露出了淫蕩的表情。無數注入她身體的媚藥早已悄悄改變了綱手的肉體,一個多月里沒有間斷的性侵也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誠實。剛剛恢復如初的緊致肉穴緊緊地包裹著兜的陽根,纖細的腰肢也配合著兜的每次深入自己扭了起來。終於在在一聲暢快的吼聲中,積攢了數日的濃精在綱手體內噴涌了出來。
兜把頭埋入綱手胸間,喘著粗氣。
子宮里的炙熱已把綱手喚醒,她的四肢都早被謹慎的兜用鐵鏈捆好,只只能用咬牙切齒地宣泄著憤恨:“滿意了嗎?像你這麼快的男人我還真沒見過。你那肮髒無能的東西放到飼料里都只會讓畜牲嫌棄!有膽子就把這鎖鏈解開啊,你個懦夫!我勢必幫你把那沒用的丑東西踩個稀碎!”
兜從綱手的身上爬起來,看著這具銷魂的肉體:“哎呀呀,看到綱手大人您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稱您那張嘴還沒被肮髒的大雞巴塞住,盡情地罵吧。下面的囚犯們可都對您贊不絕口呢,...”
“對著一個老婦發情真是惡心,是不是讓我變得老態一些更能讓你那變態的嗜好得到滿足?” 不等兜說完,綱手又接著罵道。
“千人斬綱手大人。您這身淫亂的騷肉可跟年紀沒有關系,干過您的人肯定做夢都在想怎樣操死您這位蕩婦。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地牢里的大家可都期待著與您的再會。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帶您過去。” 不在去管綱手的無能怒吼,兜把早就准備好的一管肌肉松弛劑用針筒注射進了綱手的大靜脈。
強力的藥效瞬間就在綱手體內散發開來,很快就剝奪了她的行動能力。兜穿好衣服,吩咐手下來把綱手帶回地牢後就離開了。可憐的綱手先是被數名應聲而來的音忍好好地玩弄了一番,隨後就在絕望中被再次抬進了地牢,再次淪為了肮髒囚犯們的精液便所。
大蛇丸的歸來仍然遙遙無期。或許還有數月之久,才會有實驗需要用到綱手,才能讓她離開這個地獄。而在這無止境的輪奸中,堅毅的綱手又能夠維持自己的心智到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