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公廁·小賤狗
冬夜·公廁·小賤狗
正是聖誕節後。
大街上空蕩蕩的,滿地彩色的碎紙和煙花屑嵌進銀白色的雪花里面,踩上去嘎吱嘎吱的,聖誕節的慶典過後,整條路上熙熙攘攘的人影也隨著雪人的融化慢慢消失,偶爾能看到一兩個行色匆匆的路人,把頭裹進羽絨服的帽子里面,帶著厚厚的圍巾,只留下一雙眼睛小心地窺探著白色的世界。
與四周“裝備齊全”的人們相比,龍嶼的裝束可謂是吸足了眼球--黑色的運動無袖帽衫,搭配著一條不過膝蓋的運動短褲,里面是一整條連體的緊身式銀色運動服,從袖管和褲管里面延伸出來,一直到少年修長的雙手和线條流暢的小腿。一截白色的運動綿襪露出在腳踝上,踝骨突出的部位還繡著一個帥氣的商標,在一片深色色調的裝扮搭配中顯得格外扎眼,卻又足夠和諧。
腳上,是一雙紅黑色的網球鞋,花紋朴實,輕便舒適,對於酷愛運動的龍嶼來說,無疑是最為合適的運動裝備。就在剛剛,龍嶼還蹬著它在融雪的跑道上鍛煉奔跑,讓被寒風和雪花侵襲的身體變得稍微溫暖一些,也讓自己因為即將到來的准備已久的發泄而躁動不已的心更加瘋狂。
“嗡嗡……”
被綁緊在上臂的手機袋恰巧響起,少年耳邊的運動耳機自動讀出了剛剛收到的最新消息。
“到了嗎? --主人”
龍嶼聽完,微微笑了笑,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進肺里一樣。少年只感覺到冰一般的氣流從口中盤旋繞轉,順著氣管一路鑽進胸膛,但卻並沒有讓他感覺到不適,反而是那股冷氣幾乎在一瞬之間被熾熱的心渲染成一陣溫暖的白霧,從少年的口中徐徐吐出。
“快了,已經到公園門口了,汪汪。”
龍嶼按著耳機回答著,結尾還不忘頗為可愛地加上一句小賤犬才有的服從式的結束語,如果周圍有人可以聽見,說不定會驚訝於少年的帥氣和可愛帶來的強烈反差。
“好。到了地方給我發視頻哦,小賤狗。”
“知道了。”
龍嶼的語氣充滿了欣喜和期待,他腳下的步伐逐漸輕盈迅捷,兜帽下被遮住些許的帥臉也漸漸勾起一抹微笑。看起來無比清涼的著裝,卻讓少年的劉海濡濕在了額頭,好像也把那精心准備的發型都打亂了些許。
“到了。”
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龍嶼站在一幢紅磚堆砌的建築面前,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冬夜的公園靜悄悄的,只有幾片雪花還在路燈的光芒下紛飛,沒有路人,讓龍嶼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氣,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遺憾。紅磚建築陳舊而破敗,是一個很久以前便無人打理的公廁,公園里面早就新建了干淨衛生的新公廁,而這個肮髒老式的舊建築自然也就無人在意。說起來,龍嶼的心里其實有一些排斥這樣肮髒的環境,小小的潔癖讓少年的臉上浮起一抹不已察覺的厭惡,只可惜新的公廁都是單人間的,在里面做那樣的事情,和自己在家做又有什麼區別呢?
“叮叮叮……”
視頻電話再次傳來,龍嶼找了一個還算干淨的位置,把手機支架放好,隨後點擊接通,很快,一個帥氣的小小少年便出現在屏幕里。
“主人!汪汪!”
龍嶼叫了幾聲,陽光開朗的笑容在臉上揮之不去,吐出的舌頭調皮可愛,卻依然不減半分帥氣。少年在心里默默感慨,幸好是冬天,少有蠅蟲,不然即便是像自己這樣的小賤狗也忍受不了在這兒接受調教啊。
“誒?小賤狗……沒有去公廁呢?”
主人的聲音讓龍嶼覺得心里暖暖的,他也知道一開始主人說的公廁或許就是那個干淨的新建衛生間,只不過一想到這是自己禁欲了足足四十天後完成考研的第一次釋放,而且還聽說有一個給自己的“特殊驚喜”,龍嶼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被瘋狂凌辱的欲望……他現在既興奮又緊張,目光不停地飄向被路燈照亮的破舊門口心里希望會有一個路人突然闖進來,又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小賤狗要不要去另一個公廁呢?”
龍嶼決定把選擇權交給主人。
“呵呵,如果小賤狗喜歡這里的話,也可以哦。”
“好的,謝謝主人,汪汪!”
“那麼現在,小賤狗把衣服脫掉吧,放在後面那個看起來還干淨一些的金屬水槽上就不錯……雖然……”
“好的!汪汪!”
龍嶼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主人的話,甚至已經把無袖運動外套的拉鏈拉下來一半……整個胸懷完完全全敞開的,被緊身式的連體運動服勾勒出完美的胸肌线條--龍嶼的兩塊胸肌是近乎方正的形狀,微微傾斜隆起的模樣看起來並不顯得粗獷,反而多了幾分少年的陽光和活潑,一條中线將兩塊胸肌分離,收緊的肌肉邊界能隱約看到胸肋的輪廓,加上緊身衣的覆蓋更是顯得色氣滿滿,胸肌的兩側有一顆圓圓的凸起,是少年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據說已經被調教的只要輕輕一吹就會起反應。而並不明顯的肋骨反映出龍嶼身體絕對的健康和精壯,兩塊最上方的腹肌,輪廓清晰,平坦結實,正是被拉鏈所暴露的最後一寸風景。
“咳咳,小嶼……”
主人被小賤狗迫不及待的模樣弄得有些無奈,而且看著他這般興奮的樣子,在嘴里措辭已久的語句也好像要化做一灘苦水咽下去,但是喉嚨中又好像塞了一把尖刀,想要咽下苦水是何等的困難?
“汪汪!怎麼了,主人?”
龍嶼被主人的呼喚打斷了脫衣的進程,帥氣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可愛的疑惑,像一只充滿好奇心的小狗,歪著頭,吐著舌頭,看著主人手里用橡膠仿制的骨頭。當然,龍嶼在意的不是骨頭,而是主人呼喚自己的方法--小嶼,印象里,好像只有自己和主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這麼叫過自己,之後的每次見面都是“小賤狗”。
“……沒什麼,如果小賤狗覺得地面很髒的話,可以把衣服墊在地上哦……畢竟地上很冷,……嗯,然後又硬……”
主人語無倫次的樣子讓小賤狗“噗嗤”笑了出來。
“主人你今天怎麼了?看起來這麼這麼緊張……是不是好久沒看見小爺……啊不,小賤狗了,心里太開心了?”
說著,龍嶼又湊近了手機的攝像頭。
主人的臉紅了一下,隨後又立刻偏過頭去。
“才沒有,小賤狗你先把衣服脫了吧,外套就扔在地上墊腳好了,那套緊身衣脫下以後疊好放在水槽上吧!”
“汪汪!好的!主人!”
得到了主人的允許,龍嶼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拉鏈飛速下滑,露出少年最後一絲被淹沒的美好--那是青春而勁瘦的腰肢,擁有著收緊的肌肉线條,六塊巧克力一般的腹肌,和明顯的人魚线,這些都被緊身衣毫不掩飾地完美呈現出來。只不過這些都是前菜,此刻龍嶼已經把手伸進了短褲里面,隨著短褲順著兩條修長卻又不失力量感的腿慢慢下滑,一根禁欲許久所養成的龍屌隨之露出全貌--像是隱匿在雨林間的巨蟒,只有草葉被風吹散的瞬間,才得以窺見那令人驚駭的全貌--龍嶼的小龍足足有28厘米的長度和8厘米的寬度,雖然不排除精鎖帶來的些許延伸,但依然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尺寸。裹緊在少年肉棒上的緊身衣絲毫不掩飾這跟肉棒蓬勃待發的狀態,高清的攝像頭甚至讓主人可以看清上面根根凸起的青筋。小龍高高地翹著,哪怕墜了兩顆雄碩的肉卵也絲毫不嫌疲態。兩側,是少年肌肉线條明顯緊致的雙腿,充滿爆發性的力量感,讓人不由得想到龍嶼在綠茵場上馳騁,在籃球場上奔跑的樣子--多麼充滿活力的一只小籃球犬!
當然,正是這些運動帶給龍嶼如此健壯的體魄,在鍛煉這一方面,小籃球犬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汗水,他喜歡那種汗如雨下的感覺,喜歡那種急促地喘息,還有胸膛深處劇烈到幾乎爆炸的搏動感。此刻的少年正是如此,只是他並沒有運動,而是緊張和興奮讓腎上腺素飆升。他把短褲和帽衫一並扔在地上,隨後脫去了那雙他最喜歡的也最帥氣的網球鞋,露出一雙又長又好看的大腳。
長年累月的鍛煉奔跑,讓龍嶼的腳充滿了力量,無論是游泳還是跑跳,這雙被白襪包裹的狗蹄子永遠都是最為辛勞也最為強壯的。而現在,連體緊身衣的一部分勒住少年的足底,將前掌和腳跟的嫩肉徹底分成了兩半,也給一片純白之中,增添了一抹雅黑。
“嘖嘖,小賤狗的衣品還是這麼好,白襪配深色的踩腳真的好澀啊。”
主人對龍嶼的贊嘆毫不吝嗇,畢竟少年的蹄子幾乎完美,活力十足。
“嘿嘿,謝謝主人夸獎!”
龍嶼笑著,開始卸下身體上的最後一點遮蔽。緊身的運動有一點潛水服的感覺,在如此寒冷的冬夜,也依然能保持小賤狗的溫暖,所以當兩條淺麥色的精壯臂膀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龍嶼突然感覺到一陣如墮冰窟的極寒,這讓他渾身一顫,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阿嚏!”
龍嶼打了一個噴嚏,抖了抖肩膀上的融雪,活脫脫好似那從冰池里一躍而上的小狗,在抖落滿身的水。緊身衣繼續被剝離,健康的麥色,白嫩的肉色和乳頭的粉色一起露了出來,無袖的邊界,一條曬痕把兩種顏色完美分割,卻又交相融合,好像倒入牛奶的焦糖,反溢出青春少年的甜膩。方形的胸肌微微隆起,劃出好看的弧度,而兩顆乳頭也被凜冽的寒風肆意挑逗,變得愈發硬挺,顏色也變成了牛奶巧克力一般的淺褐色。乳暈上能看到明顯的毛孔凸起,看來小賤狗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也莫怪寒風刺骨。
“嘶……”
龍嶼擦了擦胸脯,然後繼續把八塊腹肌完整呈現出來,這是多麼一副健美的身體呵!肌肉緊實,线條流暢,側看更是如同綿延的丘壑起伏不停,或許人們常說的壯如山的少年也不過如此吧?兩條人魚线裹挾著平坦的小腹,褪下了少年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一根粗長的小龍彈突而出,金屬的精鎖成為了這只手槍最後的保險栓,只待一擊發,便傾瀉那連天的炮火。
“哈,小賤狗很冷吧?加油哦!”
“嗚汪……”
龍嶼點了點頭,他的皮膚已經被凍成了淡淡的粉色,卵蛋也因此皺緊瑟縮,兩條腿更是直直地打戰,他把褲子下拉過圓潤的屁股,隨後略過膝蓋和腳踝,連同白襪一起脫了下來,龍嶼的狗蹄子直接踩在地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衣服讓他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爽。
“小賤狗的身材保持的真好啊……我都有點舍不得了呢……”
主人的聲音逐漸變小,意味深長的措辭讓龍嶼愣在了原地。
“主,主人……”
“聽我說小嶼,今天起或許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
“嗚汪……為什麼,主人不要小賤狗了……麼?”
“不是,主人……主人決定處決小賤狗,所以如果小賤狗害怕的話,就快跑吧。”
“處……處決…”
一瞬間,龍嶼終於徹底體會到了五味雜陳的感覺,他開心,開心在主人沒有拋棄自己,但也有些恐懼和悲傷--並非一味自己即將被處決的事實,而是自己不再能服侍主人的無奈和不舍。龍嶼的心髒跳動得很快,仿佛有兩只小龍,在里面激烈搏斗。但很快,少年的眼神變得堅毅而充滿光彩,他帶著招牌一般的陽光微笑,露出兩顆虎牙。
“小賤狗不怕被處決,小賤狗的身體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要怎麼樣都行!只是不能服侍主人了,小賤狗有些難過,嗚汪……”
“小賤狗……”
主人也笑了起來,陰霾似乎在一瞬間散開,重見天日的陽光在兩個少年之間,明媚如春。
“不過主人想要怎麼處決小賤狗呢?是把小賤狗的頭砍下來,還是把小賤狗的心挖出來呢?”
說著,龍嶼指著自己的胸口,故意往攝像頭湊了湊。
“呵,這個一會兒再說,本來我在公廁里給小賤狗准備了工具的,不過問題不大,現在小賤狗難道不想狠狠地發泄一下嘛?就當是為小賤狗考研成功奏響的禮炮!”
“嗚汪!汪汪!”
龍嶼開心地叫了起來,隨後便要去解開自己小龍上的束縛。
“咳咳。”
只是這份快樂很快被主人打斷了。
“小賤狗真是急不可耐啊!現在要是解開的話,寶貴的少年精華可就浪費了哦。”
“汪汪!嗚嗚汪!都聽主人的!”
“這樣吧,小賤狗你看後面--”
龍嶼向身後看去,是一個金屬的洗手池子,水管還連通著,從某些斷裂的部位墜下來幾根冰棱。
“小賤狗就用這些冰棱來捅進自己的小狗穴自慰吧!然後把滾燙的少年精漿射在凍結的水管上,在一口口舔掉!小心哦,不要把舌頭粘在上面!最後,主人要看到那個水管的冰被融化,水龍頭里有水流出來才行哦!”
“汪汪!”
龍嶼臉上的難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足以令雙頰通紅的興奮,他把手伸出去,試探著觸摸那塊透明的冰晶,直到手掌被凍成深紅色,足夠適應著惹人難受的寒冷,才用力把冰棱掰了下來。
“喀!”
被掰斷的冰棱四射出晶瑩的冰花,星星點點,雨落在少年的雙腿和胸腹,讓龍嶼本就因寒冷顫抖不已的身體又是一陣寒顫。手指快要凍僵了,身上也好像變得有些微微發紫,但是那又如何呢?今天的小賤狗,是即將被處決的小賤狗,哪怕凍傷再怎麼嚴重,也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龍嶼抬起一條腿,繃緊大腿的肌肉,把圓潤的腳趾努力伸直,然後整個可愛的紅撲撲的腳掌開始向上抬--對於經常拉伸的龍嶼來說,這個動作並不算困難,只看到自己粉嫩的後穴,感覺到那一片冰冷之中少有的些許溫存,龍嶼咬了咬犬牙,仔細地用冰棱的錐尖剮蹭著菊穴周圍的嫩肉。
“呃……嗚汪,汪!吼呃呃……汪!……呃呃……”
脆弱的冰劍被菊穴的溫度融化,化作一滴滴還滲透著涼意的水,潤濕了少年的菊穴,好像是一盆冰塊澆灌在滾燙的岩石之上,在冰冷的襯托下,溫暖的腸管反而顯得愈發熾熱。
“唔……好舒服。”
龍嶼用冰冷一點點試探自己的溫熱,他把尖刺一點點戳進自己的菊穴,感受到冰塊在自己腸道的軟肉上滑來滑去,被寒冷刺激著微微收緊的括約肌仿佛要把整根冰棒全部吮入吞吃一般。堅冰硬邦邦,凶狠地衝撞著少年的前列腺,讓那顆微彈的肉球也因此瑟縮。
“呃!哦!”
小賤狗很是明白怎樣取悅自己這騷賤的身子,此刻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另一根冰刺,不過這跟並非要和上一根一樣入侵少年的菊穴,而是猶如匕首一樣,少年用它輕輕摩擦著自己的兩顆乳頭,從左胸到右胸,又回到左胸,然後從胸口下拉,直到橢圓形的深邃肚臍,突然用力,把冰棱微微探入自己的堅韌的腹肌。腹部的皮膚因此收緊,勾勒出更為流暢明顯的肌肉线條。龍嶼拿著“冰刀”,在自己的肉體上劃來劃去,好像一把真刀真的在他的胸腹間切割剖解,讓少年胸腹大開。
“噫!”
後穴的冰柱幾乎要整個捅進少年的直腸,並且開始在里面慢慢化作冰冷的水,順著腸管反流出去,滴滴答答的,只帶出了些許淡黃色的腸液--小賤狗為了今天早就做好了灌腸和清潔。只是如此,龍嶼還不滿足,他用冰棒前後抽插自己菊穴,又在腦海里幻想著自己的終點,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興奮,讓龍嶼欲罷不能。
“就是現在,小賤狗,把精鎖摘下來!”
得到了釋放的信號,龍嶼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把手中冰棱扔到一邊,又用力塞了塞菊穴里的冰塊,然後打開精鎖,對著被凍裂的水管用力擼動自己傲人的陽具。
“噗噗!”
奶白色的精漿瞬間噴涌,在空中畫過一個優美的弧线之後紛紛落在了管道四周,這些源自一個活力十足的少年體內的精華,蘊藏著生命的力量和溫度,一點點將管道里的冰塊融化,白色的熱氣在精泉的周圍漂涌,好像冬雪里的溫泉。
“吱扭吱扭……”
龍嶼打開了水龍頭,等著冰水流淌而出,而另一只手繼續保持著快節奏的擼動--四十多個日月的精釀怎麼會就只有這點庫存?龍嶼在這里大射特射,感覺自己的精力好像用不完似的,總有一種溢流的衝動從他的小龍附近涌現,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啪嗒啪嗒……”
正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大漢走進了公廁,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全裸的少年正對著凍裂的水管獎勵自己。龍嶼也嚇了一跳,他以為這種地方不應該有人來的,卻沒想到還是不能擺脫被人看光的命運。瞬間的羞恥讓龍嶼的臉更紅了幾分,但是胯下之物卻愈發興奮,如同連射機炮一般突突突地無情宣泄著炮火。
大漢匆匆忙忙地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倉皇而逃,只留下龍嶼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作為主人的忠犬,他自然不會主動勾搭別人,但是看對方行色匆匆的樣子,心里又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主人派來的。這一走神,小龍也沒有被管住,更加肆無忌憚地噴吐著白色的精火,終於,開始有冷水從水龍頭流出來。
“就是現在,小賤狗!舔掉那些精液,然後用冷水衝洗一下小龍吧!”
“汪!”
龍嶼俯下身子,讓早就膨脹如李子般的龜頭完全沐浴在冰水之下,冰水讓龜頭的肉收縮,卻並沒有起到讓少年冷靜下來的目的,恰恰相反,龍嶼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熱,甚至在發燙。
“嘶嘶……”
龍嶼低下頭,用一種艱難地姿勢去舔舐管道上的濃精,一口,兩口,三口……甘酸鮮美的少年精漿被小賤狗全然吞吃,卻稍有不慎,舌尖舔在了管道上。
“唔!”
強行撕下來是不可能的,龍嶼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越來越累。角度難以調整,冰水還在源源不斷地衝刷少年的龜頭,讓他的肉棒整個發紫。
“噗!”
一道精華噴出,恰巧射在龍嶼的舌尖上,讓少年得以擺脫這尷尬。還算幸運,這一縷精華應該是龍嶼最後的存貨量,他精疲力竭,幾乎要倒在水槽里面,整個水槽都是白色的精漿,好像鋪了一層雪,黏滑溫軟,還散發著淡淡的精味。
“呼,呼……咳咳啊……”
龍嶼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卻被冷氣刺激得咳嗽不止,他能感到自己的心髒在劇烈跳動,仿佛要破胸而出,只可惜,這是它最後能夠活躍的時候了。
“報告主人!小賤狗已經完成了發泄,做好了被處決的准備!汪汪!”
龍嶼休息了一會,隨後看向攝像頭,笑著說。
“好的,那麼小賤狗現在就去公廁拿工具吧……”
“是的!汪汪!”
龍嶼點了點頭,看著地上滿是汙泥精漬的衣服皺了皺眉。
“算了,反正已經被人看光了,直接去吧。”
這麼想著,龍嶼赤身裸體地走出了舊公廁,這里距離新公廁並不遠,加之天氣原因,一路上只有三兩個人看到了在雪中裸奔的龍嶼,不過大都指指點點了一番便離開了,有的卻照了相片。龍嶼心里的羞恥在膨脹,羞紅的臉有些發燙,那根射到精疲力竭的小龍,也因此隱約有了再起的跡象。
跑到了公廁,龍嶼按照主人的指示,在水箱後面找到了一把日式短刀。
“主人……想看小賤狗切腹自裁麼?”
龍嶼對著攝像頭擠眉弄眼。
“嗯……咳咳……小賤狗先把自己的狗肚子剖開,狗腸子拽出來,然後稍微清理一下其他髒器,狗肝啊狗腎啊什麼的……最後往上撬開肋骨,把小狗心挖出來,湊近到攝像頭前面……我想看看它最後頑強跳動的樣子,好嗎?”
“唔……聽起來好痛啊,不過為了主人,沒問題的!”
龍嶼假裝皺了皺眉,隨後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主人,小賤狗的舌頭不想要嘛?”
“那個太痛了?感覺。”
“哈哈,還是主人好。……那…小賤狗開始咯?”
說著,龍嶼看著坐便器,又看了看自己緊實健壯的胸肌腹肌。
“小爺這麼棒的身材,坐著切腹什麼的還不是輕輕松松駕馭!”
“啊……小賤狗你確定麼?感覺坐著切腹的話腹壓會……小賤狗的腸子會直接噴出來吧?”
“嗚汪……”
“不過想想也挺刺激的,算了,小賤狗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謝謝主人!汪!”
龍嶼直接坐在了坐便器的蓋子上,腹部薄薄的脂肪稍微堆了起來,线條卻依然明晰誘人,甚至看起來好像還壯實了不少,兩塊胸肌像兩塊石板,微微前傾凸起,頂著腹肌,向兩側延伸。
“對了,主人……”
龍嶼的手指楷在鋒利的刀刃上,然後拿了紙,握住了刀柄的一半,抬起頭,看著手機。
“做主人的小賤狗,龍嶼很開心哦。”
“再見。”
主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微笑著看著龍嶼。
龍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練的緊實的腹肌,沒想到今天居然要自己來打破自己構築的防线。
“這算自相矛盾麼?”
少年苦笑著,手指從肚臍的一側滑向另一側,感受著皮下薄薄的脂肪,厚實的肌肉還有咕咕蠕動的腸髒帶來的獨特感覺,盤算著下刀的位置和深淺。
“咕呃,靠,怎麼這麼疼啊啊……”
龍嶼用刀輕輕刺進了自己左側腹,脂肪層的突破輕而易舉,但是肌肉卻如同銅牆鐵壁,加之一瞬間劇痛帶來的不適應的眩暈,腹肌直刺入了幾分,少年的手便脫力松開了,只靠肌肉夾著刀刃,隨劇烈的呼吸,整把刀上下浮動。
“呃呃呃啊……”
小賤狗向來自詡硬漢,卻依然被這份疼痛折磨的淚水和汗水肆意橫流,順著中线的溝壑流到肚臍,略過傷口,好像撒了鹽一般,讓痛覺幾乎翻倍。
“哈啊,哈啊,哈啊……呃,咕咕呃……”
依靠著頑強的意志,龍嶼再一次握緊刀,用力向里面捅,感受到鋒利的刀刃在肌肉間游走,被脂肪潤滑之後有些握不住,難以避免的左右偏折。
“噫……”
小賤狗感覺自己的犬齒都幾乎要咬碎了,終於感覺力度一松,聽到“噗”的一聲。
“靠……呵啊,終…終於刺進去了?……嗚嗚…呃呃。”
都說萬事開頭難,但龍嶼沒有想到這後面才是真正的煉獄,用一把被脂肪完全浸潤的滑溜溜的刀,想要橫著切開肚腹,談何容易?
“哈啊,哈啊……咳咳……”
龍嶼咳了一口血,眼底已經有了些許疲態和淡淡的青色。他感覺頭有點暈,可惡,明明失血並不嚴重……嗎?少年這才注意到,剛才刺破的傷口因為刀刃的滑動已經被完全撕開了,一股血流源源不斷的順著小腹流下,而小龍也因為疼痛不合時宜地抬起頭,反而有些阻礙操作。
“好疼,小爺……就要死了嗎?咳咳,呃呃……靠……好痛啊,不過為了主人……咳咳呃,不行,我不能暈過去。……”
龍嶼突然發力,用刀狠狠地向右側一拉,一道一字的傷口出現在少年勁壯的腹肌上,甚至肚臍都被分為上下兩半,滑溜溜的溫熱的腸子開始因為腹壓一點點擠出來,甚至有幾根被劃破了,腸液都流了出來。
“靠,原來刺的太深了麼?……呃呃……早知道應該多看一點切腹文的……算了,那個東西……沒用的……呃呃……”
然後……
龍嶼的眉頭緊鎖,虛弱和帥氣在少年的臉上完美融合,他顫抖的手就要拿不動刀,身體,越來越冷了,不知道是因為天氣,還是不斷離開身體的血液。
“噗……”
龍嶼的肚臍被徹底絞爛了,刀刃朝著胸口的方向,一寸寸地探入溫暖的腹腔,直到,感覺到刀尖的搏動。
是龍嶼的腹主動脈,一根滿是鮮血的管子,在盡職盡責的完成這最後的任務。龍嶼不能破壞它,不然自己根本撐不到掏出自己的心髒……實際上,他現在就有些懷疑自己還能否撬開胸膛。
“滋滋……”
一鼓作氣的氣勢消失殆盡,從胸口到肚臍的距離,只能依靠刀刃的前後刺割一點點鋸上去……龍嶼忘記了,他這一刀深得有點過分了,現在每一次鋸割,不僅脂肪和肌肉都被切開,包括少年粉嫩的小腸,奶白的大腸,還有胃袋和肝髒都被刀刃拉扯著一起向上--直到韌性完全抵抗不了刀刃的前進,這些脆弱的髒器也一並切斷兩半。
“咳呃呃咳……嘔呃咳呃……”
龍嶼大口大口地吐著混合著內髒碎片的鮮血,嘴角流下的一縷鮮紅看起來是那麼誘人,眼角的紫紅色,仿佛隨時都要變成一抹死寂的蒼白。沒有意識,沒有思想,龍嶼像一台機器,前後弄刀,直到割到胸口,刀刃突然一擰,胸肋隨著一聲清脆被撬開,胸肌也裂成了兩半。
“汪……嘿嘿……咳咳啊呃……主……主人……”
龍嶼大抵已經是個血人了,滿身的腥紅,還散發著鐵鏽的味道。小龍也被疼痛喚醒,噴吐著白色的怒火,卻如同煙花,綻放著少年最後的生機。
“小賤狗,干得好!再見……”
龍嶼的手用盡了力氣,在尚有溫存的胸腔里掏了掏,摸到了一個還在跳動的,強壯的肌肉袋子--布滿了脈管紋路,摸起來彈韌柔軟,甚至滾燙的--是龍嶼的心髒,頑強而壯美。龍嶼捏了捏,把這顆心髒用力扯了出來,連著脈管,整個身體也隨之前傾,幾乎要趴在手機上。
“撲通,撲通……”
畫面另一側的主人,仿佛聽到了少年生命最後的律動,他看著心髒後面,因為變焦而逐漸模糊的少年,卻十分清晰地看到了一點閃光,從少年的眼角,滑落到微微上揚的嘴角。
“再見……汪……”
龍嶼的眼眸終於失焦,渙散成毫無光采的死寂,精壯的肉體也最終抽搐了幾下,伴隨著少年死前最後的釋放,一切,回歸沉靜,只有血還在流淌,順著胸腹,流到地面,又越過公廁的門底,將門外的雪,染成一片腥紅,就好像,聖誕樹頂的彩球。
“龍嶼……”
主人關閉了視頻,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又是一個雪天,路上還是沒有多少人,冷冷清清的,全然沒有昨天那般熱鬧。
一個少年,站在冷清的墓園里面,手里拿著一張紙,眼睛看著墓碑上的小小照片,還有一小束花。
“小賤狗,恭喜你哈。”
少年笑了笑,把紙張放在墓碑前,上面是一則錄取信息,正是龍嶼最中意的院校,直博。
“那麼,我走啦?拜拜。”
少年轉身離開,只留下雪花,點點落在墓碑的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年,笑的正燦爛,還露出了兩顆虎牙。
……
“誒你聽說了嗎?就是去年,有個孩子在這兒切腹來著。”
“我知道,聽說還挺慘的,腸子內髒啊心髒什麼的都露出來了。”
路邊,少年的死已經變成了茶余飯後的談資,只是沒有人在意,一個穿著黑衣的男生,刷著手機,注意力卻放在四周的聊天上。
“算算日子,也一年了啊……”
也是,畢竟那一天,
正是聖誕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