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矜持的黑希兒會被艦長肏到失神嗎
放下矜持的黑希兒會被艦長肏到失神嗎
她覺得她對他的感情就像一根正在燃燒的香煙,是黃昏日落時分般的短暫與失落,低沉彩霞的吹起的晚風攜著縷縷苦澀的味道仿佛傍晚漲潮的海水那樣溢進她的鼻腔,少女對這樣的關系感到焦躁,卻又無可奈何地維持著這段讓她困擾的關系。
“你就是摞在你辦公桌上的那沓白紙黑字的文件一樣冰冷呢。”
發尾的殷紅猶如籠罩的暮色裹挾了他的注意,落在文件上的視线移到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的少女身上,溫暖的陽光似乎是在他批閱文件時灑進來的:跟這位不請自來的,讓他頭疼的異性無異,都是那麼任性且目中無人。
“所以,希兒小姐,您三番兩次的在我審閱資料的時候竄進我的辦公室里究竟意圖何在?”
手中的鋼筆擱下,男人雖有起身的想法但仍舊將希望寄托於僅對他一人而言過於傲慢的少女身上,往日的記憶歷歷在目,他當然清楚她為什麼整天有事沒事的來找自己說話,不過單依理性而言,在腦際肆意滋長的想法還是過於主觀了。
“欸~我沒事就不能找艦長說說話了?”
“話倒也不是這麼說,我只是覺得你有空來我這里找稱不上消遣的閒磨時間,不如多出去跟希兒玩玩,講講話什麼的。”
“哈,是這樣嗎。”語頓,少女坐起身來朝窗子的方向看去,她看著沐浴在驕陽下仿若被榮耀威脅的軍功的男人,笑意抹上嘴角,饒有興趣的目光盯得他渾身不自在,想要逃避她的視线的他可剛想要說些什麼制止一下這對自己來講過於肆無忌憚的行為時,那朵浸染在跟他曾經常勝時的模樣的彼岸花卻比他先一步開口道:“明明表面上是個嚴肅一絲不苟的、充滿威嚴的家伙,卻常常出入一些不該出入的地方這件事被其他人發現的話......您覺得後果會是怎麼樣的呢,親愛的艦長大人。”
“可真是毫不遮掩的威脅啊,我說為什麼每次走夜路的時候就感到渾身不自在呢。”
“我可沒說你走夜路哦,只是單純地隨便提一嘴而已。”
是個不錯的笑話,在哄騙他人也在哄騙自己。似乎有種微妙的氣氛縈繞在他們身邊,跟他同樣,與她無異的冰冷的試探從安靜中斡旋;小心翼翼藏在陰影中,光明正在出現在陽光下的對立面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商業式的笑聲在狹小的辦公室里余繞:男人了解她的企圖,少女也明白他的小心思,彼此只是在給對方一個台階下的同時試圖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罷了:看啊,這就是她與他的相處模式,像是能讓人迅速醉酒又迅速醒酒的白蘭地一樣,在熏黃色升騰間,就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短促的過程。
聞言的艦長輕笑一聲,轉過辦公椅過去敞開了窗戶,隨即從躺在辦公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古舊式地用燃燒的火柴的引著煙頭,淺嘗,陰郁苦辣的臭味便流過肺,從嘴里呼出。雙目緩緩合上,心髒跳動震顫幾下,他就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但窗子仍舊敞開:“那麼,接下來我是不是要說請您高抬貴手不要拆穿我的那麼特殊興趣那樣?話說要不要給您跪下舔您的腳之類的?”
“讓你失望了,我可沒那種興趣,不過我有點好奇...艦長,煙草,說到底究竟是什麼味道啊。”話語間,好奇心攀到表情上,窈窕的少女微笑著朝他走進,木板上響起的清脆的腳步聲凝滯了男人的呼吸,牆上的鍾表秒針轉動了五六下,霎時一陣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拂過她與他同樣染指了鮮血的鬢發,明晰了彼此的面容:那是這樣的可愛,又是這樣的疲憊。
於是他從她無形編織牢籠中脫離出來,嘗試用笑容粉飾彼時的失態,和對少女應有的距離感。艦長揉揉鼻子,回憶剛才淌過心肺的味道,解釋:“簡言意駭,是生活的味道。”
“所以才說跟你這家伙相處沒多久就會讓人感到厭煩啊,因為你從來都不把該說的事情訴出於口,跟嚼蠟似的把一些讓人焦慮的事情吞下去,再從嘴里吐出來。”
他看著她,等著她說完。待到最後一個音節落地,稍感驚訝的男人只是單純露出一個笑容,附帶一聲輕哼;這笑令她莫名心痛,悵然若失之感在內心油然而生,黑希皺了皺眉,涌到嘴邊的話在宣泄之際咽進了肚子里,她欲說違心的話掩飾不知為何的慌亂,可當她察覺到男人的笑變得好像生活在廢墟里的孩童般生澀時,她才豁然明白自己被他耍了:“看啊,您不也是這樣的嗎?矛盾,心口不一,跟我一樣甚至比我更加嚴重,對吧,黑希小姐。”
少女沉默了,她心知肚明自己理虧,也當然清楚男人並不會跟自己多吐露些什麼:逃避,遮掩,歪曲,她想要為這些目的行動,卻又是意料之外地被男人的行為給打斷了思考:一根白色的煙卷遞了過來,不過沒有火饒。
他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一聲嘆息之余把脆弱又讓無心人上癮的煙草塞進她的手中,它很幸運的沒有被少女用力的纖手折斷,只是緘默無聲,跟他平時一樣木訥地躺在她的手心上“請不要試圖揣測我希兒小姐,雖然有點自作多情但我還是想說一下,畢竟我認為...沒有哪個嬌潤可愛的女孩會喜歡上一個整天泡在文件和煙酒中的大叔。不過我確實也沒大你幾歲就是了。”
說罷,他自顧自地哈哈笑兩聲,笨拙地摸著後腦勺,眼里流露出不易被發現的對未經人事的少女的別樣寵溺與呵護,接著言道:“那麼那麼,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我想你也該明白了吧,親愛的黑希小姐,趁自己年輕,多碰點該碰的東西,不要像我一樣,私生活亂得要死。”
這是違心的話,只是他並未察覺,或許也正是如此,她才想要接近他,去了解他,最後在和他不明不白的相處的潛移默化中,喜歡上了他。她跟他口中逞強的小孩子似的,急切地想著證明自己:請不要這樣,哪怕只是廉價的根可有可無的煙,對我來講,也是能夠觸碰到你的一種媒介。
“我只是不明白你經常含在嘴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罷了,可別自作多情哦艦長。”語閉,少女緩緩揚起一抹笑,似有若無的縹緲情愫在內心游弋,它在她的壓抑間放大,好像要衝破這顆通紅的心髒般血淋淋地向他展示自己對他的感情。
“那還真是抱歉呢,不過偶爾讓鄙人自戀一下也是可以被允許的吧?”說著,他重新燃起一支煙,嗆人的辛辣味兒充斥破碎的瘡痍,濃郁的藍色繚煙在空中散漫,徐徐飄繞。
“啊,當然,不過還請不要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就是了。”少女望著男人嘴里的散發著苦澀的煙卷,視线不自覺地定格在了正在燃燒的煙頭的位置,赤色的星火沿著里面的細碎延燒,仿佛一步步走進後塵中的無名。男人看著她,輕言:“為什麼呢?”
“因為如果這樣的話......”稍許的沉默後,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合不攏嘴,欣喜的笑混雜著對於男人過於遲鈍的譏諷,“那可,真是呵呵...太令我高興了。”
短暫逃避的最後一口,她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他抽完了最後一口,自那支煙點燃的那一刻從未停下吹拂的清風也在那刹那頓住了腳步,清涼的韻味和著煙草余燼的臭味兒,被兩人盡數吸收:他希望她趕緊離開,她單純地站在這里等待他可能會讓自己發笑的反應。
他知道,在煙燃燒期間自己一直試圖避開她的目光,可無可奈何的是他怎麼也無法與她從這短小的條道上分開,身後的路在斷裂,身前就是他企圖避開的揣測,這讓他如何去避開她那雙充盈的明眸?言語斟酌幾許,排版好腦內要說的疑問與解釋後他打算啟齒,可不知何時對調立場的她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好像是看透了什麼的妖媚的笑容是烙印般深刻,溫熱的吐息送來了少女獨有的香甜氣息,僅僅只是一根煙的功夫,夾帶幾句閒聊的談話。
“所以說啊艦長...請不要給我一些不屬於我的妄想哦。”少女將男人給她的那根煙像是他常去的某些店的店員塞鈔票那樣壓進了深深的溝壑中,纖細的身軀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地舒展開來,白皙中,那抹紅尤為清晰:“就在這根煙里,來斷了我的妄想吧。”
一句留白的話,余下的是無窮無盡的枝枝條條,木門的合頁聲響起,寂靜的房間中唯有男人的心跳在震顫他的身軀,和在腦海中愈發深刻的笑容。他頹唐地躺倒到椅子上,像是彼時無法逃避她饒有興趣的目光那般無奈,深深嘆氣一聲,用右臂遮住雙眼,那被薄霧遮蔽的心意就也露了出來,他的理解理所應當:“真是的,到底多少次,一直都不聽人家的話呀......”
等到墨染的星璃從駝色的黃昏中走出,待到閃爍的星點高掛頭頂,簌簌夜風吹來和煙草味道格格不入的花木清新干淨的氣味兒,仿佛有間隔層從天空斷開,無數斑駁羽片紛瀝而下,夜正空銀月的純色讓眼前的事物都鋪上了一層明潤的薄膜,嘶嘶苦澀與辛辣在此徜徉,嗆人的臭味簡明了來客的面容:陽台上,寂靜一片,耳邊的風聲彼時也如入睡前的溫和火饒那般被熄滅,‘噠噠’兩聲腳步,黑色高跟鞋的清澈便轉為了泥沼的悶聲,緊接又是‘噠噠’兩聲,心領會神的男人轉過身去,嘴里的煙依舊燃燒。
“這算是如約而至?還是說跟那時候說的話有那麼點出入呢。告訴我,親愛的,美麗的來訪者。”這話語似乎含有別樣的暗示,辦公室里沒有開燈,周圍都黑壓壓的一片,少女將陰暗面埋進陰影中,嘴里叼著他贈與她的那支煙。模糊不清的動作勾引著他的行動:只是輕輕地彎彎手指,挑逗的舉動裹挾少女高深莫測的微笑,她朝他走進,感覺像是在走鋼絲似的。
於是當她看見他應自己要求俯下身時,黑希在內心嘲笑了他一下,慶幸了一下。緊接著徒然的,她拽住了他的衣領,嘴里還未引著的煙頭對准那根正在燃燒的落塵,煙草的余燼從兩根煙頭間寥落,被霎時的風一吹,炙熱就不復存在了。
濃郁的藍色從他們眼前升起,尼古丁的味道折磨得眼睛有點刺痛,莫名的喘息聲似乎有終無始,一份難以名狀的味道和著被臭味染指的微微清新漫進她與他的鼻腔;少女在記憶中效仿著男人吸氣呼吐時的模樣,孱弱的黑色攀上了白邊,內里的黃苦開始了短暫的征程:亦是他們相處那般,喝著酒,但並不高談論闊。
意識到身前的力氣松開時,艦長面不改色地深吸一口氣,看著被煙氣熏得睜不開眼睛的少女不禁在內心苦笑一聲,正欲伸出手抽出,被她不出所料地止住:“這根煙,已經開始燃了。”
“我知道,那麼就試試你又能吞吐幾次呢,我將惆悵、煩悶、焦慮等說都說不清的情緒寄托到一根含有上癮物質的煙卷上,想著讓它把那麼亂七八糟的不愉快全都帶走,可實際上是什麼...都出入過戰場的我們心知肚明沒錯吧?”
不知何時,他手上的煙已經無了,可能是被哪里來的風吹走了,也可能是被他隨手丟掉了。難以言喻的味道在體內翻江倒海肆意亂竄,白皙的面頰在咳喘中變得通紅,她止不住地去思考身旁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才把這種令人惡心的東西駕馭住的,於是在疑惑中,在無聲的對峙中,她好像選擇妥協了:“真沒辦法啊...明明想著感受一下你的苦楚來著。”
聞言的艦長皺了皺眉,有些不可思議:“我的苦楚?那可就多了去了,而且鄙人好像也跟您說過吧黑希小姐...不要去分析我,如果你只是想接近的我的話,跟您平常說的話足夠代表什麼了。”
“能代表什麼?”不屑的輕哼從瓊鼻吐出,譏諷的,陰暗的笑真實地擺在他的面前,他早已知曉她壓抑已久:“代表你敷衍的態度?代表你心口不一的行動?從不吐露實情的隱瞞?還是說你從熟悉我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聊過的難處或痛苦?”
真該死,想對他發泄的埋怨和惱怒太多了,一時半會兒甚至理不清先說什麼後說什麼才能更好地說服他讓他對自己敞開心扉,再不濟也得變得坦然起來吧?
飽含慍怒的聲音攜著傾心話語顫動了他被麻木充斥的心髒,男人又皺起眉目,可話語的怒不可遏遠不如逃避般的語氣來的真誠:“我覺得我已經非常真摯地和任何人相處了,有些溝壑注定是不可逾越的,希兒小姐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我只是單純地厭煩這種縹緲的距離感罷了,”她如此說道,忍無可忍地把話給挑明了,就是他期待又害怕的那樣給明了了:“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對我而言,對你來講究竟代表著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既然懂得那又...又為什麼要用這種惡心的玩意兒逃避與欺騙啊......”
說著,她的聲音小了下去,就幾次談吐間,跟他的對話就超乎了她的預想,即便提前做好了准備也還是無法抑制跟他在寂靜中獨處時的對話的氛圍:明明應該,慢慢的讓他對自己說這種難為情的話,才好的啊;最好的紅著臉,用最大的,拼盡全力的音量嘶吼出來那樣。
“為什麼,會想跟我這種人有交集?”一聲輕喚,讓她從羞恥的殘余中抽離出來,嘴里的煙早就跟他散發著隱隱臭味兒的指尖那樣無了,細微的聲響蕩漾,心跳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就在這樣不清不楚的氣氛里,就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地說出來,足矣:“為什麼這種話,你不是最討厭的嗎?”
語閉,少女像是掩蓋彼時衝昏頭腦而說出來真心話的羞澀和尷尬那般,撇過頭去,水潤的紅眸在月光下是這樣的清晰,鏡子般明亮:“所以...別再問了啊......”聲音愈來愈小,面頰的緋紅愈來愈烈,血液在翻涌,任憑充斥涼意的夜風再怎麼吹拂也無法熄滅半分。短暫的沉默過後,她抬起頭望向他,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你的回答,就現在,可以嗎。”
“......你真的有那麼想了解我的本性?”
面對他的提問她不語,單純的輕輕闔眸,嘴唇湊了過去;看樣子,這場可以無休止的對峙因一根心血來潮應允她的一根香煙,到頭了啊:“要去了解一個人的方法,讓我教你可真是大錯誤啊。”
話音剛落,突如其來的重力壓住了眼睛,措不及防的少女就這麼被男人撲倒,背後是堅硬生疼的門框,可身前炙熱的唇分更能吸引她的注意與感官,交織的津液在月光的映射下閃閃發亮,溫軟的黏滑讓她的身體妥協了,粗糙的舌頭侵占著她溫軟的領地,所以她同意他的侵略,全然允諾他對自己的掠奪。
星光涔出了水,朦朧的薄霧自薄唇呼出,潔白的皓齒沾染了男人的標記,她醉眼如絲:“艦長,你可真心急啊。”喃喃低語間,纖細的手臂抬起,大膽的話如約而至:“要做的話...找個像樣的地方啊。”
“不,就這里,只在這里。”說罷,偌大的手掌開始在少女的身體上游走,像是一灘溫水散開,沒有控制力氣的他隔著纖薄的衣料以指腹緩緩掠過少女聖潔的酮體,輕盈地繞過隔層從下面鑽了進去,滑嫩白皙的彈軟因他的力度凹下去點點,緊接著他一路向上,伏過小腹吮過肚腩,在那黑色的托住了少女飽滿果實下的胸衣前停住了探索。像是餐前的禱告那般,他捏了捏她的軟肉,短暫的沉默過後往里深入。
眼前的黑暗仍是那樣,她明明已經習慣了黑暗,發自內心的厭惡黑暗,卻為何在這時開始希冀如此的昏沉晦明持續的時間可以再長一點呢;一陣風吹起,使她意識到自己的體溫似乎有點高過頭了,可還不等說出,剛張開的唇就再次被覆住,沸騰的血液在面頰蒸出霞紅,挪動了雲的風遮住了月,於是比眼前黑暗更加深邃的遙遠如約而至,奇怪的感覺爬到了脊柱,末梢的神經令微微顫抖的身軀的恐懼與忍耐化作呻吟從薄唇訴出:“唔...稍微,等等啊。”
“不等。”
毫不意外,他完全不會她喘息的機會,不只是為了享受少女在他掌中的控制感還是為了盡情體驗這份來之不易的美好:‘是代價嗎,還是為了逃避代價?’語閉,打開了那飽滿雙乳的大門的大手開始起了對於少女初次青澀的探索,隱藏的惡趣味讓他不自覺地期待起她過會兒的反應,爬滿繭子的手掌毫不收斂地揉搓雪白的雙峰,圓潤溫暖之感讓不禁對比起了以前經常出入的風俗店的女郎們:跟眼前的無暇比起來,那些枯老充滿皺紋的身體還是太過遜色了,倒不如說...把只要給錢就任人享用的雞和僅僅皺眉就讓普通人膽寒望而生畏的女王的化身放到一起對比的自己,也實在是殘忍無情啊。
是啊,一想到這樣的高貴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本能的興奮與在心間逐漸泛濫的邪惡想法不言而喻。不知不覺間彼時還想著盡量與這羔羊保持距離的屠夫現在已經沉淪在肉體的歡愉中了,即便只是前戲的一小部分,即便自己還未真正將少女的味道吞進肚子里,也仍舊讓那驚悚的笑在嘴角揚起,睜大的雙眼仿佛要把她擁有的一切吞噬殆盡:‘我是個私生活很亂的人,我也已經提前告知了哦,黑希小姐。’
唇齒落到了精致的鎖骨上,男人懷抱著戲謔心思啃上一口,清晰的紅靛在蒼白中綻放的同時那舒適的呻吟就有如被撩撥的明月那般升了起來:“唔嗯......”於是那笑更加猖狂,宣泄似的把壓力發散到的少女嬌嫩的身體上,柔軟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停變換著形狀,深深的紅印想必會一直駐足到明天早晨她衝浴身體的那時。
血色的小花在她的頸脖上一個接一個地盛開,一時過後掛高頭頂的月色甚至都找不到她身體上有哪出是不被她的心上人碰到過的:艦長粗糙有力又溫柔淺升的手一步步引領著涉世未深的少女走向他主宰的王國內,在某些方面的生澀天真對於他這種在床上的老油條來講簡直堪比初晨昂叫的母雞生的蛋。
他能很清楚地聽到,她的,自己的心髒在無聲中相互吸引,因彼此陌生的溫度狂跳不止。熾熱的吐息噴薄而出,下半身難忍的感受是潮水般窒息,早已堅挺的肉棒將褲襠高高頂起,對於她的滋味,他飢渴難耐...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應該在她因快感而肌肉松弛,因舒爽而高聲浪叫時狠狠地貫穿她從未有誰踏入過的花園,觸碰到花園深處那支能上癮的香煙一般,堅決又無可撼動。
兩三次喘息對付無數聲衣料的摩挲,彼時帶來黑暗的那只手已經被她感覺的美妙和齒縫飄漏的淺淺哼哼給奪走了,於是輕薄的布料在他的指引下被她毫不反抗地褪去,連著素白的汗衫,呷走黑色的胸罩。艦長凝視著這絕美的體態,若果一直繼續下去那或許一生都無法見到痴情與迷離,渙散的血色瞳眸噙著淚,待那澄澈順著溫婉的兩面滑落時被紅潤的舌苔抿走,男人細細品嘗咸澀的,溫熱的水珠,不自覺地也是微微一笑,言:“就現在,給我你的回答。”
‘啊,他是多麼的可恨,多麼的無恥,又是如此的惹人發笑啊!’
黑希如此想道,笑容也是抹上了嘴角,但她並未出聲,強有力的心跳就是她的回答:她正是這樣的高傲,跟某個隨手操弄空間的天生骨子里就有不可一世的律者無異,就是有如此的魅力來挑逗起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那團欲火。見狀,言語已是心知肚明的,他接受了自己的行為,也接受了自己行為,要多墮落有多墮落,要多憎惡有多憎惡:“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告知,如無效通牒,若最後一記錘音,仿天上無名的饋贈:乳肉的吮吸聲在渺渺星夜下放大,縱使陰雲遮住了月,不論繁星停止了呼吸,那飽含放蕩與愛意的淫靡就這麼隨一縷一縷的夜風在整個學院里縹緲,送來可以僵直身體的氣味。攪動唾液的水生使得一種奇妙且美妙的感覺淌遍他們的全身,觸電般的點點酥麻至深骨髓,即便如此略顯僵硬的身體依舊不折不扣地侵略著,搶奪她的注意,試圖與生理上的反應抗爭:如果贏了,那可就真的能讓人高興的蹦起來啊。
硬硬的胡茬蹭到了那暈乳上,男人一只手輕輕用力地握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則繼續玩弄於她的乳房,他的分身簡直硬的不能再硬,急切的插入與釋放引誘著他跳過一步步流程直搗黃龍,可那讓人詫異的信條知根知底是無法撼動的,他有義務讓每個跟他上床的女人體驗到舒適感與墮落的快樂,雖然現在,他們身下是僵硬冰涼的大理石磚。
這次兩人在沉默中跳過了多少格調的情趣,就會在以後扎了根的日子里補回來,所以不必擔心:他和她一向注意分寸;粘稠的唾液沾在了牙床與舌尖間的縫隙中,細長渾濁的稠液掉落於嘴邊,粘膩感的剝畢欲罷不能,明顯的吞咽聲吹起,浸染了清新的夜風,她與他融進了黑夜里,他與她潤進了淫亂的眼眶中。
嘴里的乳頭跟他的胡茬近乎同樣硬,飽滿的紅潤紅豆在嘴里咀嚼著,緊實的肉感讓他的撕扯欲泛濫,隱瞞的怪癖都快要被她的身體給引出來完了:你的不自覺,真的讓人討厭,真的讓人想要侵犯啊,黑希小姐。
於是多多少少帶有報復性質的,放在腰肢上的手緩緩向下滑落,輕巧地解開裙束,跟她發絲同樣柔順,簡直就像她血肉似的的短裙就這麼順著挺直的大腿落下,衣料輕薄的重量喚起悶聲,叫醒了籠罩月的雲。於是那陰雲散開,明潤的銀色灑落而下,男人得以看到在那倒三角地帶,與她彼時同樣澄澈的淚珠正沿著小穴往下流,直到與胸罩同樣是望不穿的黑色蕾絲被淫水浸透,被他粗暴地扒了下來,她還是無法停止生理上的反應:這麼敏感,這麼笨拙,這麼的惹人憐愛。
“你濕了,濕的不成樣子啊親愛的......對吧?”細細呢喃飄進耳內,這稍許的停頓與止損帶有數不清的暗示,身為折磨她的幫凶的快感攜著不知何時松開冷意的微風令她目眩,清涼清涼的,是樹木的干淨,溪流的柔滑:“你給我閉嘴吧,玩弄人家身體的混蛋竟然好意思說這個。”
“混蛋啊...那你對混蛋的定義程度,未免有點太高了哦。”說完,牙齒輕咬耳垂,無法反抗的力道是如此的舒服,跟下半身泛濫不停的私處成了絕對的相反:‘真討厭啊,真讓我著迷啊,混蛋家伙。’
是乎,他的挑逗還在繼續,呼出的熱霧,炙熱的鼻息,誘人的磁性嗓音裹挾了感官,即便少女再怎麼在內心咒罵他也無濟於事,她被他推到的那一刻,已經是待宰羔羊了,這是雙方,全部都毋庸置疑的。
“別,那里很癢的,嗚呼!哈啊...停一下,艦長咦呼!?”
少女驚叫,模糊的痛苦使得汗液從額頭、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滲出,甘甜的滴滴被夜風潤化,白嫩的柔軟應和強盜般的搶奪讓她本就敏感的身軀顫抖得更加激烈,牙關要緊,無處放置的手臂只是單純地攏住男人的頸脖,她親眼目睹著他的掠奪,嘴里絲絲呻吟更加柔和不已;果然,他摸清楚了她最有感覺的地方,任何一處都在挑逗她,推遲她解脫的潛移默化中摸得一清二楚,等到她遲鈍地反應過來時,內心只剩一陣無力的厭罵了:‘真是無恥至極的,混蛋艦長。’
不知不覺的發現,自己貌似也該有那麼點自覺,來試試言語上的挑逗了吧;男人突然意識到,之前那些與自己上過床女人,都是在無聲中達到高潮的,雖然很平和,但現在眼前既然是這只纖弱的蝴蝶,那驚濤駭浪般的快感,她又能堅持多久呢。
壞想法一旦在腦內埋下種子,那麼僅是只言片語間,它就能在腦際瘋長,可能多多少少會被行動干涉想法,不過就這麼看來...眼前美人的忍耐簡直是最好不過的抑制劑了。
“黑希小姐,你知道嗎...”微渺的言語薄如蟬翼,亦如她死死忍耐粗重的喘息那般不懂得行為的分寸,略顯沙啞的聲线鑽進耳內,循著神經在她的腦內久久回蕩:“您是否體驗過當媽媽的感受呢,那想必絕對是種很辛苦,很幸福的生活吧。而讓你懷上孩子的我,則會盡職盡責的陪在你的身邊,直到那些小年輕口中再常見不過的情話里的所謂的‘天荒地老’那樣。”
粗糙的指肚在光滑的小腹上游走,似乎是在向她描述孩子會自哪里誕生,又會從哪里出生。斷斷續續的觸感讓她的身體繃得更緊了些,彼時還在男人頸脖上的手臂為了阻止迫在眉睫的投降而拼命捂住嘴巴,可嬌滴滴的呻吟聲還是止不住地飄漏,是水那樣,柔水一灘。
“在那之後,你的乳房會產出母乳,小寶寶會呷著你的乳頭吮吸在那里邊的聖液,那是滋養寶寶的甘露,或許不時我這種心理有點變態的瘋子也會趁夜深人靜的時候貼近你那可能不會再紅潤的乳暈,試著嘗嘗我們愛的結晶品嘗過的味道。”口中的風言風語還在繼續,倒不如說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折磨身體的方式只是多了最沒用的言語攻擊,身下的潮液卻怎麼也止不住了:‘夠了,別說了,就不能讓人安穩地休息一下嘛?’
無可否認的,他的情話編織了她腦際的畫面,少女想到了自己成為人婦的那天,那段景象:可能是在海邊的洋房里,也或許就在這里。她會抱著自己的骨肉靜下心來對著一頓好哄,只為乞求耳邊的安逸,在夜晚八點的時候和睡熟的孩子一同等待愛人推開家里的門,然後或多或少得膩歪在一起那麼點時間,再去做飯。夜深人靜了,小寶寶平穩的呼吸送來了安心與嘆息‘養孩子真累啊。’她絕對會這麼說,然後一頭栽到愛人寬闊的胸懷中,枕著他的手臂沉沉睡去,迎來新的一天。
“接著孩子長大了,我們也或許......呵,真是貪婪的奢望呢。”於是隨言語,那感覺瞬間消散了。即便快感還在一陣接一陣地傳來,可一種莫名的悲傷也在內心漫開了,徒然的她鼻尖有點酸,嘶吼否認的衝動壓過了對羞恥的否認,雪白的手臂輕巧地穿過男人的腋窩,她摟住了他,就只如此短暫的,把他栓到了自己身邊:“不,你當然有權利這麼做。”
這不是與他毫無關系的奢望,絕對不是;這會是不可否定的,遲早得發生的事實,絕對是。
男人短暫地凝視過她,苦澀的笑露了出來,說:“有時候,你毫無惡意不抱目的的舉動,也會讓我苦惱得抓狂啊。”正是這快感一樣,讓他仿佛吸了毒無異的癲狂,跟鴉片一樣的肉體令他夜不能寐,多麼的讓人上癮,多麼令人著魔呀。
聞言的黑希輕笑了一聲,溫婉的笑容說著她已經為了憧憬丟棄了微不足道的羞恥:“既然如此,是為了證明,還是讓我信服,這樣的感受與權力,可以讓我忠貞地守在身邊呢。”
“都有,也都是。”她全盤接受她的欲望,頓在小腹上的手指已經松開了她的暢想,雙手重新環扣腰肢,和彼時為了挑起她情欲,摸清她的敏感點那樣肆意游走,剛才的流程只是過程的一環,但它現已脫離信條的軌跡,向臣服,並緊緊纏繞:她給了他自由,他也順從這樣的自由,艦長俯下身去吻住了少女緊致的肚臍,又一路向下朝最幽深的倒三角地帶走進,探出的舌頭的足跡留下的干澀的濕潤,它隨風而散,並隨風而起。
舌苔蹭過少女沒有一絲雜毛的,在店里那些粗鄙沒品的人常常形容的所謂的饅頭穴的邊緣,舌尖輕輕一點飽滿的陰蒂她的身體就是一陣舒爽的抖動,那拖著淺淺津液的舌頭與在上身遨游的手一齊在少女聖潔的酮體上暢享,縷縷愛液吮進口中,毫無羞恥地砸吧砸吧嘴,沒有說話的他只是輕笑一聲,似乎是在給予她忘了洗澡的慰藉:男人清明自己的不必言語,她會很自覺地為自己大開天真墮落的大門。
汗液,愛液,唾液混雜在一起,被徐徐吹拂的風淆亂,由著絳紫的星空緊緊擁護,沾了水的發絲緊貼少女稚嫩的面頰,眼眶銜著淚,臉上的神色卻是愛的幸福。粗重的呼吸毫不遮掩了,就像她大膽的,漸漸掰開那緊致不已的穴道的大門那般放棄了理性與節制。炙熱的吐息是燙人的肌膚溫度,呢喃是從頭頂一閃而過的流星的印象深刻,猶如火烤的烙印:“想怎麼辦,是你的問題。”
“那鄙人,可就不客氣了。”說罷,那舌頭毫不猶豫地伸進了狹窄濡濕又潮熱的膣腔里,分布在上面的極其細微的顆粒給穴道里腔肉帶來的快感對於身體敏感不已的黑希來說堪比翻涌的潮汐,對任何人都同樣短小的舌頭還沒有完全伸進去,突如其來的反應就打斷了他的探索,少女的身體突然一顫,仿若驚叫的嗚咽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聲掠過,她吞咽唾液的聲音攜來了表示同意的昭告:“稍微,溫柔一點吧。”
啊,多年的脆弱,多麼的輕盈,又是怎樣的淫蕩啊親愛的黑希小姐,如果您能把您親手編織的血色花冠戴給我的話,我願用我的一生來回報這樣神聖的恩賜:於是溫軟的舌頭再次探了進去,只是這次的撫摸,比先前要更加細膩,更加柔和。幾乎是把全身的感官都分給了滯留在少女溫暖溢熱的花園內的過客,細小的顆粒感一點一點地黏到濕滑的穴肉上,小心地剮蹭,她的反應就是自己期待的那樣,她渴求這樣的感覺,潰散的理智已經無法自己了,羔羊早就任由屠夫擺布,只是經剛才的醃制...她變得更加可口,嬌艷欲滴了。
“唔哼~~那里,好...哈唔嗯~~好舒服。”
當然如此,畢竟這是女性應得的報酬啊,不過或許以後...這樣的報酬只屬於你了,黑希小姐;他如此想道,輕巧的舌頭慢慢地往更深處探索,在觸碰到那薄薄的阻礙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是啊,是處女呢,沒有被任何人碰過,沒有被染指哪怕一絲肮髒渾濁的顏色的純潔,像一只蝴蝶,四季都在飛但沒有誰能抓到的蝴蝶一樣,她無法被自然打敗,不會屈服於時間,她只會被自己摧殘,為她所向往的那個人的一舉一動感到痛苦。這究竟是怎樣的單純,怎樣讓人難以忍受哭訴的天真與無知啊!
皸裂的嘴唇親吻觸碰陰蒂,余下的手掌落到了雪白的雙峰上,手指揉搓硬硬的紅豆,炙熱的吐息不時撫過過於敏感的小豆豆,她享受著這樣的感覺,他享受著她的感覺;仍匍匐在花園聖地的舌頭欣賞著片美好的景色,輕輕的,慢慢的,小心地采摘鋪在這里的朵朵鮮花,猶如濕潤不已的蠕洞把它吸進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它體驗美妙但也在里面掙扎著,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能把她的身體的五感給掀翻一般,翻騰潮水的快感在她的體內折磨著她,充滿愛的把她懷抱在內。
透明的唾液越積越多,從嘴角下淌,落在了光潔的大理石磚上,為此染上一片水色:好像翻滾,好像散漫的游弋,只感私處奇妙令她無法自拔的難以形容的快感是嘴里難以下咽的唾液那樣越積越多,觸電的酥麻搗進了神經的最深處,緊接著聲帶顫抖,那令人愉悅,讓人玩心大發的呻吟勾起了她與他最原始的本能“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要,出,出來了啊~~”
聲音敲響鐵錘,澄澈的淫液噴涌而出,全然灑到了男人的臉上,隨著彎曲的身體往下淌,把他也給弄得不堪入目;艦長抹去在臉上帶有味道的愛液,抿一口在手掌上的殘余,語言毫不羞恥的大膽:“騷味兒嗎...還是腥腥的,可如枝葉上的露珠一樣滋潤啊。”
“笨...混...不要,說了啊。”身體脫力了,那份滾燙消散了,冷意充斥全身,躺倒在地的少女這似有若無地反抗漾起了男人心神的漣漪,他扭過去去看夜空,明潤燦爛不已,跟身下的美人一樣,讓人沉醉:“那麼...如果你能把我服務得讓我滿意的話,我就關上門,應你的要求在沙發上做如何?”
簡直是趁火打劫的行為,可卻如此的美妙,若是自己一人獨享這樣的曼妙那可就太自私了。所以無力的身子乖巧的伏近男人,纖弱的蝴蝶媚眼如絲,溫吞的呼吸縹緲虛弱,筱風那般:“那...我是不是要說感謝你啊,臭艦長。”
“如果你現在真的說得出來的話。”男人笑言,偌大的雙手落到了少女的頭部,他本想一點一滴地引導著她做一些羞恥到發指的,讓人心驚肉跳的情事,可她卻揚起手拒絕了他的好意,呢喃的耳語如氣味兒,揭穿老底的苦澀縈繞徘徊在心田:“你床底下的書本,我可是翻了個底朝天哦。”
“哦呀哦呀,那還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呢。”運籌帷幄的表情依舊,反抗似的輕言細語贈與勇氣,沒有理會艦長的話,黑希漸漸俯下身去,潔白的蔥指如同信仰宗教的家族在餐前的神聖禱告那般,動作是虔誠。緩緩解開皮帶,將包裹住男人生殖器官的褲子一點點往下扒去,可那明顯的鼓起在這是造了反,見狀另一只手迎上,指尖輕觸,恰好點到了馬眼,所以即便隔著兩層布料,男人下意識舒服地呻吟還是漏到了少女敏銳的神經中:“唔嗯...”
於是那不易被察覺的壞笑揚上嘴角,雖然她是隔了兩層稍顯厚實的布料來給予男人舒爽,可快感還是猶如她不著片縷時被男人玩弄那般敏感,這樣強烈,像是黃昏中的第一個啟明星,斷斷續續,一閃一閃:有點冰涼的手小心地抻了進去,在褲里的邊緣游走著,皮帶已經松脫了,黑希深深地望著男人最深處的那片,吞咽唾液地聲音明顯,傳進了兩人的耳內,驚醒了意志。他看到旗幟倒塌,聽到勝利者歡呼,一個不設防備,少女猛然朝下用力扒去,只聽‘刺啦’一聲,興奮導致的失控就把布料給扯開了线,她沉默,為她的失態苦惱,為她不小心把驚喜傳達給男人的那份哀怨。
毫不意外,那為難喚起了他的優勢,笑容再次出現,話語似嘲弄:“真淫蕩呢...黑希小姐。”
頓感火焰在臉上延燒,燒遍了全身的每一處,仿佛沐浴在了天邊黃昏的最近處,晚霞的紅暈是她的顏色,兩三聲短促的呼吸聲跟微風掠過,嬌美的薄唇張開,藏其在內的紅舌探出,舌尖輕揉又用力地落到了那散發著濃郁雄性味道的龜頭的地方,顆粒附於馬眼位置,干澀的濡濕感是他伸進少女最神秘私處時那樣強烈,以至於他的忍耐被他的生理反應背叛了,他也全然不知。
她在內心對自己說著,說不要心急,不要讓他像自己那樣丟臉得沒幾分鍾就去了。儀式感在緩慢地進行,柔軟的香舌像是小貓抿水一般輕輕舔抿著那讓她下體潺潺流水的家伙,粘稠的唾液包裹住在她的服侍下異常紅潤的龜頭,少女卷舌又彈舌,平鋪的鈍齒似磨刀在冠狀溝剮蹭著,那美妙的粉色柔軟將那個大家伙一點點沒入,它的強壯幾乎占領了自己嘴巴的全部,無法吞咽所以唾液自舒適的容器流出,宛喘氣的哨聲在好像黏到了氣管,黑希想把這種異樣咳出,可主宰了自己溫強的肉杵根本不允許她這麼做。
‘啪嗒’兩聲,澄澈的濃郁掉了出來,透明的稠液在月光下被映得發亮,完美彰顯出矜持少女此刻是怎樣的痴態,溫熱的溫腔慢慢地吞沒男人的肉棒,濃厚的雄性味道令她頭暈目眩,她越是往下探求這感覺就越是強烈:是的,她的嘴巴有點太小了,太淺了,連男人肉棒的一半多一點都無法戰勝。
“咕...唔嗯....嘶溜~~呼.......”
一聲吞咽響起,兩三聲粗喘緊接,不服氣的少女彼時閒置的玉手摸到了男人的精囊,緩緩揉搓他的態度似乎就軟化了下去,悶哼從嗓音擠出,縱使口中的肉棒依舊堅挺不已她也選擇一鼓作氣將這頭猛獸沒入,這大家伙到底多讓她困擾他一定不知道。
“唔呃!”
所以措不及防的,濕潤的溫濡攜著完全的彈軟徹徹底底圍住了男人的分身,猛然突襲帶來的壓力讓他差點喘不過氣:太舒服了,生澀的笨拙,可愛的倔強,逞強的行為,她的舉動,她的反應,她的思考,哪一點是能不讓男人心動的啊?!
‘未免太脹了吧...在我來之前,這混蛋到底上了多少個女人啊?’
這只是疑問,她不會想知道,一點也不;憑依女武神的身體素質強忍喉嚨里的惡心感,對於少女來說她給他初次的深喉快感險些征服眼前的老油條,關於為什麼想必只看他那一副與平常大徑相庭的,想要釋放但無法脫離如此美妙感覺的深淵的,很是滑稽的表情就能明白。
“咳...唔......”
莫名神聖的儀式似乎出現了分裂,對峙間兩人四目相對:她與他的眼里都銜著淚,有什麼呢,什麼都有;緊致的酥麻像是帶電那般從馬眼趁進,腔肉號召的泛濫快感讓他呼吸聲愈發粗重,只感覺那肉棒在喉嚨里一顫一顫的,只感覺這肉壁幾乎要把自己逼上射精的死路,這名器簡直就是為了壓榨種汁而誕生的。
男人的腹部隨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像孤立無援待在暴風中的旗幟似的,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她為自己帶來的翻涌海浪的快感讓他的大腦跟她彼時無異的空白一片,她就是暴風,癲狂的情欲風暴。
毫不意外的,渾身的血液簡直要從血管爆出來一樣,一波接一波的神經跟快感聯手向著下體的最深處匯聚,一發濃重的熱霧中口中吐出,男人的喉結大幅度抖動了一下,他知道在她把自己分身全部沒進去的刹間,象征羸弱的先走液就從馬眼流了出來,混著她的唾液一起,要麼隨外溢滴落,要麼被她逐漸習慣這種不適感後,無意識地咽了下去,沙啞的嘶吼因昂叫迎來了終結,在全身腺素飆升的情況下,最顯眼的快感積到了輸精管,細小的通道里運輸濃厚的白濁,男人最後一次喘息過後,拼盡全力表示投降的大叫都在空中回蕩了很久:“射,我要射了!”
不等話音落下,只聽‘噗’的一聲,無比炙熱的濃厚腥臭味道隨溫軟的通道射進了少女的體內,量度的輸送的時間快得高過了少女吞咽的速度,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細胞近乎都射了進去,過量的精液溢滿,擠壓的聲音在少女的耳際響起,她想要下意識地吐出來,可男人夾帶報復性地雙手卻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頭部,使得她的精致的小臉都被塞進了那黑色的叢毛中:“嗚嗚!咕哼!”
射精一次又一次,長達半分鍾的折磨終於過去了,待到黑希從艦長的掌控抽離時,最後結束的收尾恰巧噴到了她的臉蛋上,漂亮的白皙上是更加濃稠渾濁的白色,這只適合黑色的蝴蝶現在看上去究竟是多麼讓人驚顫?!
“咳...咳咳,咳,哈啊...你這家伙,到底有多久沒射過了?”
“這話別問我,但估摸著應該有半年了。”語頓,終於神經反應過來的男人探過身去捧住少女看起來很是淫亂的面頰,毫不在乎在她嘴巴里那因自己而變得肮髒的味道,毫不在意黏在她臉上的白色稠液,一個深深的吻在她還未徹底恢復之際印在了一起:跟燃燒的煙一樣。
是乎,當雙唇分離的那一刻,他們就徹底地,完全地,循著本能欲望去貪求彼此了,雙眼迷離,晶瑩殘掛嘴邊,下半身都飢渴難耐,多麼的貪婪,多麼的嫉妒啊:“黑希小姐,你讓我忍了這麼久,折磨了我這麼久,也該給我點糖吃吃了吧。”
“手淫也好援交也罷,別把什麼事都賴到我身上啊。”嘴上是這麼說沒錯,可較小的少女還是乖巧地用手指撐開了她那許久未經來客的花園大門,能形容的只有‘泛濫’了,淫液沾滿了穴口,這淫蕩看起來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是豐盛的甘蔗。
“不,只怨你,因為只有你,想讓我拒之千里。”說話間,布料混著皮革的悶聲落地,皮帶扣金屬的清脆聲響繪出淫蕩的顏色,純淨與渾濁並存,亦如她羞恥的、糾結的表情與渴求的痴態並存那般。
“真是心口不一的混蛋啊...親愛的艦長大人。”
“隨你怎麼說了,那麼...請允許我好好的,仔仔細細地,徹徹底底地,品嘗多次咀嚼您的美味吧。”語閉,被過量淫水潤化過的穴口紅潤且嬌嫩,初晨的鮮花般誘人:前戲已經做足了,他根本不需要什麼二次奉獻來讓她再次滿足,彼時埋下的種子已經發芽,男人催化了它,一步步引誘著她。
堅硬的龜頭抵到柔軟的中心,早已習慣等待地他已經不會再是剛才的心急了。那粗壯的陰莖緩緩進入狹隘的膣腔中,鋼鐵般不容反抗地開發著少女未經人事的穴道,在這淫亂的溫潤中那堅不可摧的鋼鐵也在無聲中融進了她的形狀。
穴肉的褶皺阻撓著它,膣腔的溫水軟化著它;大門之外,只見那離粉嫩的黑色叢毛愈來愈近,最終在肉棒進去二分之一的情況下停住:一層象征新的階段的薄膜,短暫的、徹底的攔住了它的解脫與救贖的腳步。
‘啊,是處女呢,寶貴又昂貴的,美麗的處女。沒被誰碰過,沒讓任何人觸到過,脆弱與堅毅的無形就是這樣的神聖與墮落,漂亮的蝴蝶啊,我終會撇下你的翅膀,只留你一段殘缺。’
壓在少女身上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身下雙眼緊閉的美人兒,雙手終於控制住她重心的同時輕柔的吻落到了額頭,他品嘗到了她香汗的味道,抿去了那汩汩甘甜。微笑中,血色的黑眸緩緩蘇醒,她仍舊噙著淚,咬著牙關:她在包容他,在承受他。無限的溫柔,無窮的黑洞。
“黑希,放松。”他低聲說道,解釋似安慰,柔和送來了安心,她是意料之中的好騙。男人看著身下與平常大徑相庭的少女,現在內心除了對於想法落空的失落就是對少女此刻模樣的不可思議了:“向我的信條保證,不會讓你太痛的。”
“你的信條...你不是唯物嗚!”他不會給她說完話的機會,面容的朱紅被蒼白覆蓋,突然的用力刺破了象征‘大人’的薄膜,她也就此邁入了成年人的階段,而和這成比的代價就是頸脖,後頸,及鎖骨處駐下的齒印與小小血口:她無法承受,所以把自己當做唯一的寄托不是應該的嗎?
“...疼嗎?”艦長小聲詢問道,灼燒的痛感被溫度感染的溫風漸漸撫平,緊閉的雙眼露出一條縫,視野中模糊一片,黑希重新把眼睛閉上,把他抱得更緊了些,忍耐的痛苦化為推波助瀾的誘惑:“很疼...但,沒關系的,繼續吧。”
她很久之前就期待起了這一刻,所以怎會在這時功虧一簣而停下?男人應和著她柔軟的命令,放到腰肢上的手一點點向下滑到雪白的豐臀上,憑借著身體素質把她向呱呱墜地的嬰兒那般抱起,交合處仍然,艦長非常難以置信地站起身,仿佛是要讓整個學院的人都看著他與少女做愛的場面。而他懷中的被汙穢染指的天真因閉緊自然看不到他在干什麼,她只想把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感官細胞都集中到和他相融的那個地方。風吹起,心蕩漾。
滴落水珠的月自然而然被有魔力的陰雲遮住,它束成一點,化作詛咒的桎梏纏住了他們,靜靜觀賞著他們如此大膽且如汙蔑的行為:‘真傲慢啊,和我一樣。’
堅實的胳臂旁就是少女白皙的嬌軟,手掌中的豐滿是惡魔的低語,姿勢明明沒有垮下細微的動作卻仿佛重振旗鼓,艦長非常用力地捏住少女的臀部,好像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來交配似的,可少女身體的輕柔仿若縹緲的幻影,無骨的身軀溢散著香味兒,比從下面漫上來的好聞多了:滴滴紅色從肉縫滲出,稀稀落落,越滴越淺。
他想等到她的疼痛消去後再進行下一步,可腦際她不知為何失落的表情自眼前浮現,一股不甘的火饒轟然炸開,兩三聲呼吸掠過,一陣天上地下的全部都短暫的緘默後清脆又清晰的肉體撞擊聲響悠然升起,澄澈淫液被撞擊花蕊最深處的肉棒一灘接一灘地帶出,這緩慢的暴力帶來的,還剩少女因快感浪潮而哽起的舒爽呻吟。
思緒涌起,身體的擺動還在繼續,掙扎的潛移默化中他卸下了偽裝卻仿佛披上了另一層偽裝,成為一頭只為泄欲的猛獸:他拼盡全力去抽插她細細品味著彼時他口中所渴求的滋味,她體內最深處的宮頸被他粗暴地撞擊著,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噴薄的熱霧縈繞在耳際,澄明的口水潺潺下流,摩擦肉杵的褶皺和剝畢是尚好的發泄良藥。
在甜美的呻吟中她不自覺地夾緊了肉壁,似反抗的行為在他的怒火上又澆了一把油,於是惡劣的行徑更加放蕩,他化身表面人模人樣背地淫亂無度的主教那般如調教手下的修女似的改造她的身體。
汗珠黏到了一起,血肉那般;發絲沾在一起,心髒無異。煞白與酡紅的矛盾在她的小臉上交織,柔軟的宮口被男人粗壯的分身一次次撞擊吃痛,媚軟聲,呻吟聲中她的口中,嘴邊和他的肩頭滿是涎水,她已不知何時睜開眼,想要欺騙似的回避這種令她抓狂的感覺,可把她牢牢握在手心的男人絲毫沒給他希望。
“哈啊...等等,求你了,太快了嗚!太快了啊......”
昂硬的肉棒一次接一次從肉壺中抽出,又一次接一次隨重力的慣性貫穿她最為脆弱的部分,強硬地開拓著她緊緊閉合的幽深,那淫肉在他的摧殘下逐漸被他支配,順從地攪動著,吮吸著肉棒與龜頭,微微開口的宮頸親吻馬眼,先走汁從輸精管涔出,她的呼吸同她的撞擊如影隨形。
她的身軀歡快地跳動著,在男人的掌中如上了發條玩具,交合的淫液一遍遍洗刷著肉棒,無聲中兩灣春水自汙穢滿溢,粘在唇齒的唾液還是那麼淫蕩,跟他們一樣:“嗚~~~~”
哽咽從牙縫擠出,種子從地下萌生,艦長牢牢握住的雪白臀肉上面布滿了紅印,只感覺她伏得愈來愈近,從皮膚滲透進身心,龜頭狠狠吻上花心,伴隨在無數次交合的聲響中最清脆最為響亮的一聲,終於忍不住地艦長就這麼不由分說地把精液射進了黑希淫蕩的子宮中:‘我不會讓你感到疼痛,但我希望你感受疼痛。’
“嗚嗚嗚!!!射進來了!好熱!好燙咦————”她跟著這股股灼燒攀上了快樂雲頂,墮落快感的味道別有風味,生澀又讓人上癮。精致的頸脖高高揚起,淫亂無法自拔的浪叫高昂,黑希張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涎水已不知多少次地從嘴巴里流下,打在了她的胸脯,強烈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她實實在在的贏了他,她贏得了他的種子,不論何種方式“好脹!真的...好脹......”
也正這時艦長才明白她踏入這里的那個時候,少女說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混蛋啊...指的這樣的誘惑嗎?”
低吼聲中,濃厚的白色從肉棒與肉縫的交合處落下,即便射精了他還是在她的體內呆了很久,久的連陰雨又從月亮面前移開。似有若無的‘啵’的一聲肉棒與小穴分離,他把她放到地上後在稍稍端視了一下的少女淫亂的表情,他接下來的反應就如異教徒等待教主代表神的審判那般:多麼的傲慢,多麼的瘋狂,跟被惡魔附體了一樣,把教條與信仰徹底拋棄。
真是的,這難道是來自天堂的享受嗎?還是說天使親吻了我的身體?
微微喘氣中,星光一閃一閃,男人靜靜聆聽心髒震撼的鼓動,望著雙眼渾濁一副郁郁不清表情放蕩的少女,心底的那份渴望再一次被點燃。他不由分說地把還在緩衝小腹里那灼燒的昂揚感的她給翻了個身:“欸?等等,我才剛高潮過嗚!”
像是小狗似的跪地,沉腰抬臀,借著明潤的月光艦長得以看見在她那雪白的臀部上自己留下的紅色掌印:是剛剛自己射精時狠狠捏住弄出來的,如此的讓人不能自己;在把她放下來就二次蘇醒的肉杵提槍上陣,雙手握住少女的纖腰,腰部一挺,那堅硬就龜頭就迎上了粉紅粉紅的花心,多麼奇妙的滋味,多麼蕩漾心神:“嗚咦咦——”
她享受且無法自拔地高叫著,即便大腦在抗拒身體仍舊下意識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不規則的擺動和著春水與淫水的交合在陽台上肆無忌憚,這只蝴蝶歡快又高興地飛舞,纖弱的身軀在他的牢籠中‘噗嗤噗嗤’的煽動翅膀,令觀賞者心生愉悅。
“要死了,好疼!好脹?好舒服...唔嗯嗯......咕嗚!”
她好像在痙攣,全身顫抖著,散發著奶香的雙峰觸到了石板的冰涼,硬硬的乳頭溫度似乎攜著氣味兒感染了那層冰冷,被浸泡在情欲中,不知疲倦地干著荒誕羞恥的事情,臀肉與胯骨清脆地撞擊在耳邊盡數回響,汩汩熱量從大腦落下,淌遍全身的每一處。
“哈啊啊...不要,會壞掉的,希兒絕對會壞掉的,不要...艦長再這麼快了啊~~”
‘真該死,真該死!這話不就是為了引誘我更進一步嗎?!’
艦長在內心激動地宣揚著,強烈地自問。只覺得身下美人急促的呼吸和津液的攪動聲過於刺耳與煩吵了,於是放在腰肢上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只留只會呼吸的瓊鼻,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少女纖細的手腕,隨著腰部的擺動更加賣力地撞擊那較弱並搖搖欲塌的子宮頸。
“嗚呼呼...嗚嗚嗚.......”
嗓音的含糊不清帶起的顫抖明顯地反映到了手中,顫動的酥麻強烈了翻涌欲望,於是抽插的速度放慢,衝擊的力度增大,緩慢用力,跟接吻,跟舌尖的吮吸一樣:啪、啪、啪。
小臉滿是媚意,肆意擺布少女的男人激動且無力,切齒並憤怒:‘她是我的,她會是我的嗎?’
因這撞擊,跟少女一樣趴在地上的乳球似乎都快磨破了皮,炙熱的鼻息潮打在手指,口中的津液遺漏於指間,又從指背,手背一縷縷地向下淌:‘她到底分泌了多少唾液啊?!在這場歡愉中她到底流失了多少水分啊?!’
男人在內心大聲詢問著,但也只是詢問著;死死握住那纖細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因為了更加親切地感受少女的香甜鼻息而俯身使得那手一路攀爬停到了肱三頭肌的位置,他好像快要融進了她的肉體中,而事實恰巧也就是如此。
“咕嗚嗚!嗚呼嗚嗯”
肉棒撞擊狠狠地撞擊著,她剛高潮所以過於敏感的使得大腦從他二次插入小穴的那一刻起都沒睜開眼過,凌亂的發絲粘到了美背,弓形的身體只為更好地服侍他的荒淫,只為更進一步地體會美妙的快感:“嗚嗚嗚!”
錯亂中多出了一份不一樣的感受,濃厚的澄澈溫柔落到了食指,滲進俏臉與枷鎖中,她的淚水化作濃劑被涎水混亂,一沾一大片一沾一大片,即便都快失去意識了身體也還是緊緊繃著,抗拒似的擠壓肉棒,被肉棒開拓後又渴求地迎合著肉棒,錯落繁雜的快感如兩人的呼吸起一落,落一起。
已經完全沒了前戲的那種雙向的奉獻,無聲暴力充斥他心塘的每一處,他不信仰神,只是為了在教條中找到一處歸宿,但就現在看來,他已經找到了:無比的舒適,難以言喻地溫柔,在過去,在未來。
肉棒一次又一次貫穿膣腔,龜頭精准地觸及宮頸,馬眼恰到好處地拱進了子宮,近乎要把它頂到變形。少女的腰起伏著,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著,小腹無止地撞擊白中帶紅的臀肉,掀起一股又一股的肉浪,她的纖腰搖搖欲墜,快要倒塌了,跟哭訴的意義不明的嗚咽從來沒停下過,溫柔的做愛在這樣的場面下很難不讓人覺得這是在暴力地侵犯。
於是他給了她放松的空間,捂住嘴巴的手掌離開,可手指卻侵入了她的溫腔,拇指與食指夾住溫潤的香舌向外拽去,黏滑的唾液塗滿了他的手掌,汗漬的咸澀與粘液的豐露完美地混合在了一起,所以黑希的頸脖揚起幾分,意識被快感無可奈何地喚醒,它的蘇醒造化弄人,她向高潮的奔赴無可避免:“嗚哈~~要死了,希兒真的...要死掉了啊~~~”
欲火與淫液交織,纖弱和堅實碰撞,伴隨著舌頭上手指的用力,胳臂被一股力量不容反抗地向後拽去,小腹與臀肉難以分開地貼到了一起被擠壓到變形,那堅硬的龜頭竟直接搗入了少女嬌小淫蕩的子宮中。
股股精子向里面射進,脆弱的花房被這充斥汙穢的來客弄得亂七八糟,令黑希昏厥的熱量伴隨著小腹里被肉棒貫穿的那份潮汐快感,那美眸便是不自覺地向上翻去,徒留一片白色,身體難以置信地大幅度痙攣,口中仍是淫亂的潮濕:“希兒...徹底,吃不下了啊......”
值得慶幸,在令人震驚的射精時間終於過去後艦長還是保有幾分神志的,於是當他小心翼翼不讓少女子宮被肉棒帶出的同時又把分身抽出來後,羞愧與自責撲面而來:做過頭了啊......
於是,完好無損的蜜壺被渴求欲捅出了一個可怖的肉洞,兩片秘肉間,淫水和驚人量的精液混雜在一起從少女的小穴中吐出,而那驚人鼓起小腹也隨著精液擠壓的‘噗噗’聲漸漸平坦,渠成一道淫蕩的汙濁小溪,惡趣味令男人伸出手指落到微微鼓起的位置,稍稍用力一壓,大量的難以言喻的精液連著淫水噴涌,‘噗呲噗呲’的,跟奶一樣;視野向下垂去,他看到黑希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淚水與涎水,眼睛里全是眼白,吐著舌頭,意識模糊且失神。
“真痛苦啊...真奇妙啊,泄欲的體驗”流星早已停止了傾瀉,純粹的潔白在艦長身上漫開,他荒誕又不知恥,看著身下淫美人兒,那壞笑再次揚上嘴角,肉棒重新插入,腰部開始新一輪的擺動:‘真過分啊黑希小姐,真迷人啊黑希小姐。’
天上的星星閃閃發光,陽台的肉體回蕩愈加清晰淫蕩,跟鳴奏曲似的,余韻駐足並於此踱步徘徊
。 。 。 。 。 。 。 。 。 。
在聖芙蕾雅最寬敞、最涼爽的病房內細細微風輕輕搖晃落地窗簾,一襲精致的白紗順著夏季的涼風舞動,沒有開空調的病房內微弱的鼻息聲與撫摸頭發摩挲出的‘沙沙’聲與這溫潤的涼風奏起一曲合歡,消毒水的氣味不屬於這里,監測心跳的儀器還沒到出場的時候。
獨屬於少女與男人的故事到此為止,柔和的光暈中,蜷縮在男人懷里的女性睜開了眼,兩灣血色渺渺升起:
“過了多長時間了?”
“才半個小時。”淡漠的嗓音回答她,艦長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女人沒有讓他停止的意思。在時鍾的轉動中,唯有耳際的風聲要比到現在還心口不一的兩人來的直白,稍許合目後,男人莫名輕笑了一下:“過去多久了?”
“大概一年了。”她說,暖熏熏的斑駁更加晰明了她的表情,幸福:“過得真快呀......”
“確實挺快的。”艦長這麼說著,不自覺地回憶起了過去那些和她做過的不知廉恥的情事:在毫不遮掩的肉體撞擊的清脆聲響中,他對任何人的印象愈加模糊,可唯獨這個總是用堅強與天性包容自己的、懷里已經有了自己孩子的愛人不同,好像是他用對別人記憶換來了對她的記憶的深刻。艦長張了張嘴,久違的意識到自己嘴里少了點什麼:“一時半會兒,我是要受罪嘍。”
“估摸著,還有八個月?”黑希俏皮地回應著,不屬於之前的自己的平和的笑抹上了嘴角,她細細咀嚼著男人的每一句話,只感覺和跟他剛認識的那會兒相比,情感的味道更濃了:“就這段時間,拜托你嘍,孩子的父親。”
說著,她垂眸,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對她來講也從似有若無的裝飾變為了紀念生命的象征,於是那笑容天真活潑起來,她的笑聲靈動柔和,潤水的銀月般:“跟艦長過得這一年,可真辛苦啊......”
該說是習慣嗎?即便和她同居在一起的生活中艦長也難戒掉下意識依賴的癮物,嗆人的辛辣的臭味人在她經常停下腳步吹拂夜風時彌漫開來時,皺眉與無可奈何的嘆息都是不可避免的。他懊惱,她沉默,感情與冰冷中晃蕩升溫,距離在不可言喻的肌膚相親中拉近。
第一夜,他抓住了她的手臂;第七十夜,想要更進一步的他握住了手腕的位置;第二百夜,他與她十指相扣,徹底和解了:不要在命注中掙扎,也別在情感中埋怨,實在不行那就去沉默。這是他們之間的共識。
如今,他戒了煙,停止了熬夜,離開了酒精,抽離了風言風語靜下心來開始陪伴她,跟樹懶似的黏住她,心中的教條是他給她獨屬的證明:
“有點...懷念啊?”
“對誰留戀了,香煙嗎?”
他搖了搖頭,說:“不,是那時的我們。”
說罷,他把臉湊近,壓到了她的唇齒,她當然非常樂意:水聲中,安逸又溫婉的氣氛在純白色的病房中散漫,待到雙唇分離,他的眼前又多出一抹白色:
“接住吧,最後一根了。”
艦長微微一愣,經短暫的沉默過後笑著問道:“你從哪里掏出來的?”
“從它一開始入住的地方。”
真大膽的舉動,但他毫不意外:“那就誠俸您的要求,這是這輩子,最後一根了。”
少女挑了挑眉,頓感臉頰莫名的溫燙,柔和的金黃把她的笑容映襯得可愛:“敢騙我,就殺了你哦。”
艦長接過那根煙,這根他與她關系終於開始前進的標志,他笑了笑,苦澀又打趣:“真是,拿您沒辦法呢。”
好熟悉的對話,所以兩人心知肚明,在二次甘甜的親吻中,獨縹緲辛辣格格不入:
“那就晚上抽了。”
“這次,你來拜訪我如何?”
過於戲劇性的了啊,親愛的;
但很適合我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