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韓楓與輝夜篇

第3章 1孌童小韓楓

韓楓與輝夜篇 KIALA 20646 2023-11-20 15:49

  我曾與他漫步在夜鶯與黃鸝之庭,他是楓葉下落之時的泡影,是月色前降臨的詩篇,是融化於乳香沒藥間的美玉,他的肉體猶如凝脂的瓊漿,是給予我救贖的上品。

   我愛這個男孩,就如同他是我的一部分一樣。

   我願將他收做我的愛妾,讓他時時刻刻享受承歡之美。

   他不僅是淫與肉的結合體,也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他的少年之軀承受不起更多的摧殘和折辱,楚楚可憐地縮在一隅,若是有人給予他甘甜的露水,他就會如同細膩的藤蔓般扶搖而上,繾綣地攀上甘霖的軀體,他幾乎願意與你做任何事,任何體位,只要你還沒有弄壞他,他就會永無止境地與你糾纏下去。

   韓楓專精於淫愛和寢技。不知是誰把這個可憐的,惹人愛憐的少年調教成了完完全全的娼妓姿態,他在男人的胯下百般婉轉,盡管得到的只有粗暴的摧殘和少得可憐的薪水,還大部分都到了娼館手中,只給他留下微不足道的幾個子兒。

   我曾不止一次光顧過這所罪惡之巢,這位男孩兒也無數次地用他溫軟的小手為我清理淨身,用他軟糯溫香的小嘴兒吞下我漲熱的性器,我一次又一次地在他柔軟的舌根處射出自己的精華,他從未怠慢,小小的喉嚨努力地去吞咽大人苦澀的淫漿,將我那腥臭的液體吞吃入腹。

   我為他的勤懇而感到內疚,更為接下來的舉動所懺悔。

   他努力撐起接了一天客的幼小身軀,那比同齡男孩更為纖細瘦弱的身子骨上布滿了青紫的淤痕,似乎被無數罪惡的大手凌辱蹂躪過。他的小臉上布滿紅暈,眼里似乎盈著淚水。他的小手甚至握不住我那粗大的肉莖,卻要把它插入身體內部。

   韓楓輕輕地爬上我的雙腿,軟糯卻炙熱的菊穴磨蹭著我的大腿。他似乎永遠是春情難耐,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小的可憐軀體被注射了大量的媚藥,每每看見男人便會條件反射地曲意逢迎,那炙熱的身體因為強烈的藥力而無法平息,相當於一個男孩兒發著燒還要承受異物侵入身體,榨干他那萌發出的點滴精力。

   “哈啊……嗚……嗯嗯……”

   他低垂著眼簾,眼中盈滿的淚水呼之欲出,掛在他纖長動人的睫毛上。他的頭發微卷,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幼鳥的絨羽般蓬松,光滑,惹人憐愛。

   我的肉器很快被他主動吸入身體。那幼小的菊穴簡直不是語言可以言喻,與成年的男娼松軟而水滑不同,他的體型連包裹我的龜頭都很吃力,卻硬是將我那粗碩過人的男根一入到底,那薄薄的小腹上頓時凸起了我的罪惡之根。

   “啊啊……啊……”

   男孩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嫩穴被異物一插到底的痛苦使他淚流不斷,我幾乎不知道我是來享受施虐的快感還是囀鳥的溫存。

   他就那樣伏在我的身上抽泣起來,在這娼館里,似乎連淚水都不被允許落下,被允許的只有在客人身下裝出享受的快感而已。

   我不忍心像平常一樣挺動我的男根,轉而擁抱住了這小小的軀體。他是那麼嬌小,又是那樣炙熱,我都覺得他在我的懷里痛苦地燃燒。我不敢繼續想,只是抱緊了他,輕拍著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男孩的腹中還深插著我的性器。我小心翼翼地想把它抽出來,卻讓懷中男孩痛苦地仰起頭,小手和腳尖緊抓著我的手臂和床單,似乎我在他身體里的每一寸移動都帶給了他莫大的快感。

   他艱難地上下挪動臀部,想要像對待普通嫖客那樣伺候我的肉器。那小穴中的嫩肉已經緊緊貼合我的肉棒,讓他難以挪動分毫,我有些後悔一開始沒有囑咐他使用潤滑液,那孩子堅信他的腸道會分泌讓客官感到快感的淫液,讓男人們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來去自如。

   “不要勉強……”

   我試圖安慰小男孩,讓他放棄傷害自己的努力。他卻用雙臂緊緊環繞我的脖頸,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小心髒通通的跳,像一只小小的青蛙在胸腔的水井里努力逃脫。

   我心酸至極。心中冒出的同情與憐惜甚至超過了我前來娼館的玩味。我試圖將他抱著脫離我的性器,沒想到他的雙腿卻緊夾著我的男根不放,似乎他認為這是連接自己與客人間的唯一途徑。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韓楓會伺候好您的……不要……嗯啊……”

   他將伺候我那根東西視為自己的職責,仿佛他的肉體就是為了泄欲而生。他伏在我的身上,眼淚灑滿了我的胸膛。我吻住了他的嘴唇,他那柔軟的小舌頭努力應和著我的接吻,小孩子馨甜的乳香味彌漫在他的口中,我不禁用力吸吮這甜美的津液,他也從喉嚨中婉轉地附和我的侵犯,如同小羊羔般嗯嗯浪叫著,婉轉的童聲讓我更加疼愛。

   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用我那抽出來的舌頭與他軟小的舌尖拉成絲,淫膩與曖昧的氣氛浮現在青年男子與娼年幼童之間。

   “嗯……啊……大人……好棒……”

   他依靠在我的胸前,軟嫩的嬌軀顫抖著。他的小穴在不斷地抽搐,花口的周圍和甬道的深處開始分泌高潮的愛液,連他腿間未發育完全的肉芽也膨脹了起來。他似乎因為與我的接吻而情動不已,整個身體透著羞恥的媚紅色,那粉嫩的櫻桃般的乳頭也漲了起來,被我細細捻在手中把玩。

   我的性器也察覺到可以在那甬道中挺進的跡象,我試著挺了挺腰,沒想到我那測試般的挺動卻讓男孩兒身子整個弓了起來,瞳孔像是觸電般縮小,細小的喉嚨間爆發出尖利淫蕩的媚叫。我輕易地入侵了他的敏感帶,將男孩那有待開發的深處送上了潮吹。

   他的身體劇烈地發抖,小腹間含著我肉棒頂端的軟肉在不斷地跳動,他像脫水的魚兒般大口喘息著,身上細密的汗珠如同清晨的甘露般浮現。這是我第一次將他幹到潮吹,難以想象幼子柔嫩的身體居然具有這般驚人的構造。

   “啊……啊……去了……里面好燙……大人……輝夜大人……”

   男孩已經幾乎脫力,身體像是失去控制般倚靠在我的胸膛。我能感到他那收緊的肉穴因為高潮而逐漸松開我的肉棒,也能感受到他那即將燃燒般的溫度。

   我還沒有射精。對男孩的肉體來說我的肉棒太過強大,以致我還未發起行動便將他推上了頂端。

   我也被他潮吹後不斷抽搐緊縮的軟膩嫩穴包裹的肉棒發熱。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就這樣放過在我懷里軟成一攤的小魅魔。我握住他纖細的腰部,用力研磨碾壓他腹中那塊軟綿綿的肉塊,高潮未盡的快感激的男孩一下子想要縮成一團,我的肉棒卻繼續衝撞那個已經被我視為靶心的媚肉,也是韓楓深處的g點。他被我撞的失聲,雙腿隨著我肉棒的進出而起伏。他的靈魂此刻已經被我這個魔鬼征服了。征服一個柔軟的少年是如此輕而易舉,以致他幾乎失神,雙手還緊緊抓住我的後背,就好像我們二人是真正的情侶一般。

   他的雙腳在我的背後繃緊,我無法看見少年那因為快感而蜷縮的腳尖,我只知道被我衝撞的敏感帶已經開始分泌進一步褪去青澀的淫水,少年在我的胯下似乎得到了成長,那之後我進入他被撐開的小穴,再也沒有緊致到無法在腸道里活動的地步。

   我時不時地停下來去看他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他的眼角似乎閃動著情欲的光,每當與我視线對接便迸發出奇異的神采。隨著我用力的衝撞抽插,那光不但沒有暗淡下去,反而閃爍的異常激烈。

   他的小嘴囁嚅著,由於脫離發出的微小聲音讓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傾聽。

   “大人……我好愛您……”

   我不敢相信那純粹的表白出自一個被我蹂躪於胯下的雛妓。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想要傾聽更多夜鶯似的表白。

   他攀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留下帶著甜蜜吐息的唇印。

   “我想要……永遠成為您的東西……”

   這不一定是一句出自營業性的情話。我所知道他從未在任何男人離去之前如此主動地抒發愛意。

   “真的嗎?”

   我試探地回問,沒想到少年將我抱得更緊了,他似乎不想讓我看見他在我的背後低低啜泣。

   “我想要……您愛我……”

   “我真的……好痛……每天都……好孤獨……”

   他的淚水幾乎是從我的脊梁蔓延了下來,這是一個孩子發自內心的悲鳴,他的指尖緊緊嵌入了我的皮膚,留下了幾個半月狀的紅痕。那點疼痛無法比擬我在他後穴里感受到的快感。

   也許我給予他的不是快感而是痛楚,又或是逐漸在轉變為淫蕩的體驗。若是他有一天真的能夠體會到放浪的快樂,也許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一種救贖吧。

   我試圖通過撫摸他的後背和頭發給他一些憐憫式的憐愛,但是我隱隱知道,他想在我身上索求更多。他的身體沒有因高潮而疲憊,反而含著我的性器變得越發熾熱。夜已經深了,可他似乎並不願意離開我的身體。

   “我只想給您……一個人…………”

   韓楓趴在我背上低低的呢喃,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他似乎在我一次次的光顧中迷戀上了我,又似乎因為我卓越而高超的性器和技術而能帶給他極度的快樂。

   “我做不到。”

   我回絕了男孩發自肺腑的愛意。今晚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將男孩從我倆沾滿汗水與愛液的身體放下,放到被弄得一團糟的床鋪上,在他的眼神轉變為悲傷和絕望之前又補上一句

   “我會每天都來看你的。”

   這句話讓男孩空洞而茫然的眼中又閃過一束光,隨即被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起來。

   “是……大人……韓楓承蒙您的厚愛……”

   他旋即在床榻上向我屈膝跪拜。這像是遙遠的島國妻妾般的禮數,仿佛在證明他對我的傾心。我扶他起來,他的小手在我碰到那一刹那觸電般聳動,我看到他臉上浮現出不易察覺的紅暈,他用雙手接過我遞過去的金幣與銀幣,臉頰上閃爍著金屬亮麗的反光。我看著他的眸子里似乎有星辰在流動,但不是錢財的倒影。

   “謝謝輝夜大人……韓楓恭迎您下次光臨。”

   我向他的發言致以微笑,他用顫抖的雙手替我更衣,小手依依不舍地愛撫過我即將收進內褲的性器,上面還沾著他的些許愛液,被他用蘸過溫水的毛巾一一擦洗干淨。

   那之後我不變地四處游歷,回來時經常給他帶些多余的點心與奇物禮品,還有我四處尋來的調養身體的草藥。聽說韓楓有煉丹的手藝,也使得他有了賺些外快的資本。我為他感到高興,這樣他就不用過於委屈自己了。

   時間一年年過去,韓楓也漸漸從身嬌體弱的幼童出落為身強力壯的男子。我每每回來見他,都驚異於他肉體的變化,幾乎每一星期都有新的花樣來變著法地伺候我的性器,那曾經細小的花穴也已經被無數人使用過而變得松軟膩人,每一次都帶著舒爽而愜意的喜悅跨上我的身體,盡情用肉穴套弄著我灼燙的男根。我漸漸在他身體里面不設限地射精,使出打獵的猛勁抽插他的下體。給我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喜悅地浪叫,每一次我衝撞那曾經的敏感帶都會讓他仰著頭一陣顫抖,逐漸發育起來的性器也主動翹起來乞求我的愛撫。我變得對他淫熱的肉體毫不憐憫,每次都最大限度地抽插衝撞他的內芯,用卵蛋堵住韓楓的穴口往里猛灌我留給他滿滿的精液。

   他還是像往常一樣眼中帶著見到我的狂喜,改變的是那熾熱的情感不再隱藏,像是火光一樣迸發出來,用他越發結實的手臂環上我的臂膀,他的舌頭也越發貪婪地求愛,我的男根變成了他的玩物,被他盡情地含在口中吞吐,連我氣味濃重的陰毛他也不予拒絕,他貪婪地啜飲我給他的每一滴精液,他身上誘人的奶香也早已嬗變為魅惑的麝香,從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散發出來,那迷人的味道仿佛毒藥 般散發著致命的魅力,連他的腋下都讓人情不自禁地拱進去吸舔。據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在沉迷他的肉體時不慎窒息而死,有人說他老邁的頸部受到了致命的絞殺,然而這居然並沒有影響韓楓生意的日漸紅火。

   他也開始察覺到我不為人知的身份。我其實並非人類,是魔獸的化身。之所以有精力無窮的性器和不老不衰的容顏,全是因為我那悠長久遠的壽命。我發覺他看我的目光日漸散發著愛意和炙熱,一次事後交談他問我不老的秘密,我告訴他了真相。他驚嘆於我的奇妙身世和尊貴的龍王血脈,我也驚訝於他居然並未因此有一分一毫的閃躲和退縮,仿佛他一開始便接納了我的異常般。

   他的肉體再次熟練地靠到我的懷中,我倆已經長得差不多高。我那高大的身材居然在幾年之後就被曾經匍匐在我胯下嚶嚀的雛妓追趕而上,令我不由得驚於人類的成長軌跡。

   他說他的想法一直沒有改變。他還說他那顆逐漸萌發的少年之心,在那一晚第一次被我肏上潮吹就已經牢牢地屬於了我,即使嘗盡了無數男人的各色技巧,都一心只牽掛我的存在。

   我不由得打量起他的身體。如今他已經身後金銀無數,是這一帶酒館最受歡迎的年輕男子。他的作用早已不僅限於床笫和服侍,他那日益精湛的煉藥術已經秘密地幫助無數幫派解決了紛爭——也就是所謂的毒殺於無形。

   那天晚上,我在付給他水漲船高的嫖資後,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要殺了所有人。所有干過我的,我卻不喜歡的男人。包括那些統治著娼館的,還有他們上面的男人,他們都該死。”

   “我只屬於你一個。以後我只給您一個人幹,我說過了,輝夜大人。”

   我聽得毛骨悚然。我突然發現那在他小時候如同兔子般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紅寶石色雙瞳,已經像陰冷的毒蛇一樣綻放出熱衷於殺戮的冷光,那曾經柔軟如夜鶯羽毛的頭發也蜷曲如毒蛇貌美的鱗片般閃爍。

   我之言未語。人類的愛恨情仇與我無關。我沒回頭地走出了娼館大門,臨走前我還是回首了,望著里面酒氣四溢的人聲鼎沸,我真的為人類的轉變感到膽寒。

   那之後隔了一個月,我才久違地回到這里。這里果然已經人去樓空,一股清冷的屍臭縈繞在我的鼻尖。里面沒有一個死人,但是酒桌和地面上未能擦干的汙血痕跡讓我察覺了端倪。那血跡是桑葚汁般的紫黑色。散發著無解之毒的氣息。韓楓他做到了。他把在他身上肆意蹂躪起伏過的人們殺的一干二淨。

   韓楓人呢?我抬頭望向我無數次進去找他的階梯。里面的房間屋門緊閉,似乎空無一人。

   “你在看什麼?”

   一只大手冷不丁地搭上我的肩,我適時地回頭,那張熟悉的漂亮臉頰讓我肝膽一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干脆利落的殺戮之氣,那是數十人的冤死之氣。在他周圍環繞著,卻沒能再次入侵他分毫。

   韓楓衝著我甜美一笑,那笑容和他幼時時隔已久歡迎我的到來沒什麼兩樣。

   “我終於可以兌現我小時候的承諾了。”

   韓楓好像在自言自語,因為我並沒有答應過他什麼,是他一心狂熱地愛著我,想要與我一心同體,也許是我對他身體的一再光顧導致了這個結果。

   他身上褪下了帶有媚藥氣息的光潔綢緞,轉而身著一套破破爛爛的麻布大衣,貌似是為了隱藏身份不得不穿的東西。

   可即便如此那張媚人心魄的臉卻依舊從衣領里散發出麝香與沒藥的氣息。我輕嗅那熟悉的媚味,果不其然,有血腥的酸氣混雜其中。

   我是魔獸。人類的血不會勾起我的恐懼,只會勾起食欲。對於韓楓的身體,我可以輕易將它視作多了一種風情。

   韓楓看出了我在享受他身上迷人的氣息,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像草叢里盛開的石蒜花。

   “今後也許只有您一個人會包容我了。”

   韓楓輕聲道,話畢他干咳了幾聲,掩飾他那份想被憐愛的幼年初心。

   我不語。我並不認為韓楓的復仇有錯。他經歷了太多人類的罪惡,然而他用更深重的罪惡吞噬了他們,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面前曾經柔軟的少年就如同一條細軟的小蛇逐漸成長為帶毒的巨蟒。即便是我真身為龍,我也對這樣的猛獸起了敬畏之心。

   韓楓見我遲遲未表態,焦灼而不耐地將我的手握起來伸入他的衣服內部——他那溫熱的肉體,在因為我那只手帶進去的冬日低溫而顫抖著。

   “我的身體一開始就應該屬於您。如果你當時帶我走……或許我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了……。”

   韓楓對我的稱呼在您和你之間切換。他那娼妓的恭謂正在隨著他人性的流失而轉變。

   他也許對我也有些許的憎恨,但比不上那些起初就把他當做玩物的人而言的恨要深厚。

   就像一只撕咬死人的惡犬,正在向著主人的方向溫情脈脈地嗥叫。

   我撫摸著他衣物間蘊藏的奶酪般香軟迷人的軀體。唯有這份淫性,我身為龍卻無法徹底根除。韓楓的肉體是欲望的具現,每每撫摸這幅讓我曾經憐愛到極致的肉體,我都會情不自禁地血脈僨張,下體蠢蠢欲動。

   韓楓在冬天的冰汽里不設防地對著我拉開他裹身的衣物,上面有些傷痕觸目驚心。他一直在被娼館里的男人們虐待,對他們而言,但凡韓楓被玷汙過一次,就永遠是他們眼中下賤的奴隸般的玩物。韓楓曾經無數次在少年時期被娼館里的男人踢打,就因為他的瘦小,還有身為男性卻從事皮肉生意。他們不知道韓楓是個沒人要的孤兒,被娼館撿回來後就身不由己地活到現在。

   不光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虐待,這些一邊嘲笑韓楓身世的男人,還會輪番肏弄韓楓的肉體為樂。韓楓已經數不清多少個他們開懷大笑的夜晚,自己卻忍受著後穴被撕裂的痛苦,還要承受他們惡意地將蠟燭上的熱油、涼掉的酒菜,肆意倒在他充滿傷痕的身體上的凌辱。

   那些夜晚,他幾乎是爬著回到房間,顫抖地拿出輝夜送給他的禮物,被他藏在秘密的隔板下面,掏出盒中小心翼翼保存好的藥草,一點一點地碾碎擦拭在身上,才避免感染而死。

   他幾乎每晚都要念著輝夜的名字才能入睡。韓楓的身體厭惡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然而又不得不承受這些厄難之苦。離開了娼館,他還要面對更為險惡的社會。再者說,由於長期被注射媚藥和被責打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長時間的行走。

   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全是因為韓楓心底那個呐喊的聲音越來越強烈,自己要努力活到和輝夜在一起那天,這樣就可以兩個人成為真正的情人,一起像真正的男人一樣浪跡天涯。

   現在那些傷口已經變淡,多多少少在光裸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些許痕跡。在床笫上輝夜從不在意這些,他只在意那溫軟的手感,高超的性技,迷人的體香和含情脈脈的呢喃。

   韓楓得知了輝夜並非人類,那種不安反而轉變為了欣喜。他憎恨人類。憎恨人類拿著自己的肉體無下限地取樂,憎恨那些把他的痛苦當做金錢交易的人們。他終於起身反抗了這種痛楚,這種擺脫屈辱的快感讓他重新成為了自己。

   但是他並非討厭娼館的所有回憶。他的身體早已真真切切地愛著與男人之間的交合與快感,浸入骨髓間的媚藥早就無法抹除,和輝夜性交的時刻是韓楓最為快樂的時刻。

   他的愛帶著狂熱的欲望,他願意把自己食髓知味的肉體深處永遠奉獻給輝夜支配,他願意無時無刻何時何地都讓他和自己品嘗激情的快感,享受應該才剛剛開始。韓楓今年才剛剛成年,卻已經當了十年之久的娼妓了。他的身體還沒壞,青年充滿激情的浪勁才開始迸發。

   輝夜嗅出了韓楓骨子里浸透的媚味兒。他不討厭這個味道,同時還有些上癮。動物和魔獸憑借嗅覺支配,既然他愛著韓楓的氣味,就等於他可以全盤接受韓楓的一切。

   “好吧。你可以跟我走。”

   我沉思了一會兒,主要是品味韓楓溫暖的肉體。

   韓楓的臉上帶著狂熱的喜悅,被寒風凍紅的臉頰掩蓋不住他的熱情。韓楓包好衣物,雙手攥緊輝夜伸出的右手。這只手曾經無數次撫摸過他的身體,現在,韓楓終於有權利擁有他了。

   他舔舐著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這片嘴唇很快就會被愛欲的甘霖所浸潤。韓楓堅信這一切,都是救贖之路的開始。

   輝夜開始講述他這幾年遠行的目的和經歷。他在尋找增強實力的異火,韓楓有煉藥師的天賦,異火會讓他躋身為強者。即使他以前是個羸弱的娼妓。

   韓楓擠在輝夜溫暖的懷里瞪著水潤的眼睛聽著,那景象就好像一條忠誠的小狗歸順在主人膝下一樣。

  

   我們一起上了一條海船。期間韓楓多次想找機會和我親熱——他的親熱是當眾褪下衣物,並且想要掏出我的物什炫耀自己出眾的“手藝活”……這種方式有點太惹眼了。我不得不重新教會他公眾倫理觀,並不能因為他那過分的經歷而有所改變。

   韓楓起初有些失望,因為他的計劃是旅途中最好和我每天至少做兩三次。我想他對私奔的內容與意義有所誤解。

   為了緩解他那時常發情的身體,我在緩衝期內不得不找了船艙的一腳肆意疼愛韓楓淫熱異常的軀體。他的身體在大冬天冰冷的海上也忠實地發揮著原來的功效,特別是面對我,韓楓幾乎無所保留。在海上的不適感完全被他精湛而高超的寢技所替代,他的腿間每天都留有我粘膩而炙熱的精液。他為此非常沾沾自喜,因為他終於完成了每天與我做愛做到內射的夢想,不管在何時何地。

   我以前在海上經常因為缺少能量而陷入沉睡。韓楓的出現打斷了我冬眠的習性。他的身體仿佛專門用來溫暖我那腫脹的下體一樣,無時無刻都溫熱炙軟,只要與他稍加接觸,兩個人就都會溫暖起來。

   韓楓雖然某種意義上冷酷無情,但是他面對海上的新鮮事物卻激動的如同小孩一樣。我想那是因為他一直待在娼館,沒接觸過外界的緣故。他說水手身上的酒氣有點像娼館里男人的氣息,他不喜歡。我說讓他別聞,並且把過去最好忘得一干二淨。韓楓沉默著點點頭。我說過的話他基本上都贊同。

   我想韓楓之前一直是濫交慣的,他現在只服侍我一人,是否有點不耐?

   他從未在我面前表現過對性事的厭煩,反而孜孜不倦地探尋新的姿勢,和節約能量也能干個爽的奇淫技巧。我有時候會幻想韓楓被各種各樣的男人輪奸的樣子,他說那是真的,我反而沉默了。一想到我不在的日子里他靠接待男人們的粗暴貫穿過活,我就會升起對他的愧疚之情。

   我端詳著韓楓越長越長的下巴,那臉龐依稀帶有當年小男孩的可愛輪廓。我知道他長大的很不容易,但是偶爾還是會懷念他小時候那種好欺負的感覺。

   每當對上我這種觀察的眼光,韓楓就誤會成我想和他做愛。事實上也差不多,我倆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纏到一起,不用言說地插入,用力給韓楓高潮。

   令我不知高興還是憂傷的是,隨著我單人的獨享,韓楓那之前被肏的有些松的後穴,逐漸變成了我的形狀。我不知是好是壞,韓楓好像很高興,他說那塊地方本就該給我一個人。我喜歡他的坦誠和淫蕩,有時又因為這兩種個性而頭疼。不過總而言之,我們希望這種甜膩的日子永遠繼續下去。

   大概過了有半個月,船上的伙食越來越差了。我和韓楓都餓的面黃肌瘦,雖然我的納戒里裝滿了魔獸的肉干,但韓楓好像吃不慣風干的獸肉,而我單純是被他榨干的。

   韓楓身上的味道依然很好聞,但那是建立在他覺得我已經臭了的基礎上。在海上沒人管你洗不洗澡,韓楓獨特的香味似乎也掩蓋在彌漫於船艙的海腥與酒臭味里了。

   他問我出海的緣由,我說,為了找到傳說中的海心焰。據說海心焰長在大鯨魚的肚子里,鯨魚的吼聲能震翻海船。

   每每講起奇聞異事,韓楓就如同小孩一樣側耳傾聽。他喜歡聽我講述魔獸界的逸聞,反倒對人類的種種嗤之以鼻。他說他恨人類,我說我知道。

   他說你什麼時候也變成巨龍給我看看,我說等船翻了,你快要被淹死了我再變給你看,韓楓笑出了眼淚。

   他說自己小時候以為的巨龍就是男人胯下那根東西,現在一想還有點惡心。

   我本來想當笑話聽,一想到韓楓小時候都經歷了些什麼,我又笑不出來了。

   當我們就像老夫老妻擠在船艙里一同睡覺的時候,一場災難正在海底醞釀。

   體內藏著海心焰的深海魔鯨王——他不願意變成人類。發現了居心不良的我們。准確的說是我,因為我找過他的麻煩,所以即使變作人形隱藏氣息他也聞得出來。

   他要對我們的船下手了。藍色的磷光映著海波,讓人感覺置身於克蘇魯的星河世界。站崗的水手吹了號子,我警覺地起來了,韓楓還在因為縱欲過度而沉睡。我不舍得推醒他,而是起身跑向了甲板。

   那魔鯨王意識到我出現了,發出了次聲波一樣的怒號,整船的水手都耳朵冒血,我疾跑回了韓楓的船艙,發現他居然沒事,難道是吸收了我富含魔獸精元的液體而防御力上升了嗎?

   他終於揉著眼睛起來了,叫了兩聲我的名字就又倒在了我懷里。我真是對他又愛又恨,你傍我傍的可真不是時候。

   我讓韓楓別睡,而且我確信他已經因為吸收了太多我的液體變得不像人類了,因為他說他和我做完愛後,無論怎樣的傷口都能恢復,物理性質上的。不僅僅是因為我給他草藥感激我,而是因為我願意草他而感激我。

   我倆像泰坦尼克號主角一樣傍在一起。那魔鯨王見了我抱著人類氣不打一處來,用魔獸語暗罵我和人類瞎幾把結盟,我回罵說因為人類對我的幾把很好,你做魔獸是不會有人去跪舔你長滿藤壺的一百米的大屌的。

   他要是浮上來把船掀了,我就真得大變成龍,馱著我心愛的小美男人韓楓大打出手上岸了。我確實想分一點他體內的鯨油和異火當壯陽藥,但不想冒生命危險。

   我又想到吸收異火可以讓人類壽命變長,我咬咬牙,為了韓楓我現在什麼都敢做,真的因為他愛我的幾把,而我愛他嗎?還是他也愛我,我也愛他……

   韓楓似乎感到我愛的呼喚而睜開了雙眼。我抱緊了他,對魔鯨王說我要宣戰。

   那年老的大鯨魚在海底衝我冷笑。什麼時候玩世不恭的邪龍會為了如同螻蟻般的人類大打出手。我說,這是所謂的愛情。魔獸修煉幾千幾百年,為的就是體驗一下人世間的錯綜復雜,冷暖愛恨。

   魔鯨王說,那便是多余的。魔獸只需要知道覓食,交配和殺戮。

   我不置可否。迄今為止這三項基本原則我已經做的夠多了。唯有感情我還未曾體驗過。

   我想,那鯨魚是海獸,始終無法接受化形為陸地上的渺小人類吧。獵手從不會想化身獵物,這是世界的法則。

   我曾經漫長的魔獸生涯里也是這樣認為的。我憑借喜好燒毀過無數國家和城鎮,逐漸感到無趣。唯有化身人形,走進人類的微縮景觀中才發現那里的多姿多彩。我像真正的人類一樣喝酒吃肉,吃喝嫖賭,樣樣在行。韓楓就是我趣味愛好的衍生品,是一只蹦到獵人懷里的小兔子,我很疼愛他的純真。

   我低吟一聲。那龍類的低吼逐漸放大破音,我縱身躍上海面,我的肉體化為灰燼,在火焰般的斗氣中變回原形。

   韓楓驚愕地在船上望著這一切。別說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娼妓,就連古老的人類強者都會為眼前的景象嘆為觀止。在這大洋的中心,渾身噴薄火焰的巨龍拍打翅膀,那翼膜鼓動的暴風卷著海面翻滾起海嘯般的巨浪。魔鯨王也現身了,他悠遠的長嘯像是海妖的謎音,我倆要開始對线了。

   韓楓的眼里閃爍著興奮的亮光,他抓著船杆仰望著我的英姿,我將斗氣與火焰的混合物匯聚於喉嚨,將激光般貫穿大海的熔岩噴向遠處魔鯨王裸露的氣孔。

   他慌忙下潛。我噴出的熱流灼傷了他的脊背,他的鯨尾拱出海面,然後消失於海水之中。我知道他在向我衝刺,他會下潛入海然後向上猛衝,用他尖利的鯨牙撕開我的下肢,讓我發出龍的慘叫。那是不可能的,我掙脫了海水的重力,扇動龍翼向上空飛去。我和韓楓乘坐過的可憐船只被我扇動的風暴吹的在海浪上左右漂浮 。

   魔鯨王悠長而低沉的呼號響徹了整個海面,雷雨交加的天空,怒濤翻滾的海浪,再加上水火兩只上古凶獸的對峙。這下韓楓可飽了眼福。我無意間通過性交給予他的加護讓強者之間產生的風暴未能傷其皮肉,這是他的一種幸運。

   我知道他在船上呐喊我的名字,那海藻般濃密的卷發被狂嵐吹散開來。魔鯨王噴出的高壓灼熱水流擦過我的鱗片,那堅硬的龍鱗被磨掉了大片銳角。我怒不可遏,我那赤紅色的鱗片還沒來得及對韓楓顯擺就被他弄傷了,不可饒恕。

   我的獸瞳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穿透深不可測的水面,鎖定魔鯨王潛行的軌跡,緊接著將高度濃縮的斗氣龍焰噴出,如同劃破星空的隕石般蒸騰深海。海水頓時沸騰起來了。被極度的高溫炙烤著升起大片霧氣。海水像蒸桑拿一樣包裹了海上那形影單只的海賊船,不知所措的韓楓也被濃厚的白霧籠罩。

   我盡可能擺動尾巴攪動海水讓那船只遠離戰場。

   魔鯨王因為高溫的窒息而浮上水面。高壓的龍焰帶走了海水中的空氣,他不得不露出那鯨魚呼吸的氣孔,也是他的弱點。

   我對大啖鯨魚肉沒有意見。上古生物之間的爭霸本身就是食物鏈的一部分。

   我不斷從空中往海面投射龍焰,那魔鯨王不得不往深海中逃竄。他看來已經敗退了,海面上閃閃發亮的熒光是他堅硬的魚皮被我焚燒下來的痕跡。藍色的異火殘片浮於水面,我不確定它們是否能派上用場。

   我到底還是沒舍得殺他。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古代魔物們,若是內部再不停消耗的話,就要所剩無幾了。

   韓楓和船呢?

   我將龍頭調轉,望著那已經轉舵回航的白帆大海船下,正浮現一片泛著幽藍光的恐怖黑影。我大感不好,這魔鯨王要將敗北與我的憤怒撒到韓楓所在的船只上。我疾飛而去,龍翼破空的爆音接近次聲。

   而那艘搖搖晃晃的船在現在的我眼里,跟大海上即將被風浪吞噬的小黃鴨沒有兩樣。

   那條重甲死肥魚要是把我心愛的小男妓給烤熟了怎麼辦?我用龍語怒吼停止,他卻渾身綻放出藍光,碧藍色的異火如同噴泉一樣燃燒直上,整條船在幽藍色的光輝中浸沒。

   我就這樣滿頭大汗地從晃蕩的海船上醒了過來。這只是個噩夢,海面上蒼黑一片,只有冰白的月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我搖搖晃晃地走上甲板,掏出納戒中所剩不多的烈酒飲下。

   看來這次遠行也一無所獲嗎……或許夢中的魔鯨王早已沉入海底,化作森森的白骨。這亂世,誰能料到一頭飽經風霜的魔獸的存活與否呢?

   我嘆了口氣,為古獸一族的存亡所淡淡擔憂。我是個聰明龍,在千年前就因厭倦了被追殺和不斷殺虐人類的輪回,所拋棄了獸體,為人而活。

   韓楓還在船艙里倚靠著酒桶酣睡。他睡得總是很沉,也許是因為多年來的榨取損耗了他太多精力,這幾天他總是靠在我懷里便輕易睡著了。

   我一直是孤獨一人生存著。為了掩蓋我並非人類的身份,以及龍性里潛藏的對異族的不信任之感。

   韓楓是個例外。他是用來發泄淫欲的存在,與我而言就像甘露或美酒,總有一天他作為人類的生命也會先我而去吧。這是必然的結果。

   倘若能和他相互依存,享盡平淡幸福地度過數十年,也不失為一種快樂。

   烈酒的酒勁逐漸衝上身體,一股反常的熱勁涌上我的四肢百骸。我胯下的男根也因此炙熱挺立,兩只睾丸中充斥了射精的欲望。

   我醉醺醺地走下船艙,韓楓還在睡覺,均勻地呼吸帶著絲縷的鼻音,我想要讓他在我的胯下繼續呻吟,享受那淫熱軟膩菊穴包裹我男根的快感。我用手將他擺成我想要的正面姿勢,三兩下褪掉他裹身的衣物。那粉嫩的後穴便暴露在海風與月光下。我挺起胯間凶器,帶著一身的酒氣挺入韓楓穴中。

   他悶哼一聲,卻好像並未睜眼醒來。那就讓他睡吧,一邊睡,我一邊插他。

   我用著蠻力攥住韓楓結實的腰部。他的手感一天比一天更好了,那白皙的肌膚,帶著人魚线的股溝,還有被我帶上船後逐漸像野草一樣生長起來的陰毛。我愛他身上出現的野性。

   他不知什麼時候發育出了挺闊白嫩的胸肌。我曾以為韓楓會一直瘦弱下去,然後在床上悲慘地早夭。沒想到他不僅一天比一天健康性感,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淫蕩。這讓我加深了粗暴侵犯他的欲望,我用力地把男根挺向深處,咕滋咕滋的被粘膩媚肉包裹的淫聲從胯下傳來。他連睡著後雙腿中的肉穴也不忘分泌更多的騷汁,看來我是低估他的性能了。

   “嗯……啊……哈啊……嗯……”

   我一邊粗暴的挺著腰,把男根在他的穴中挺弄的啪啪作響。他的下肢也被我頂的亂顫,松軟的頭發黏在他的嘴角,似乎被我在睡夢中頂出了涎水,在月光下閃著曖昧的淫光。

   連他的夢囈都變成了淫浪的呻吟。那就讓他在夢里體會被人內射的高潮吧。

   我壓在韓楓身上,衝刺似的將胯頂在他的腿間狂插亂搗,把我熱浪般的酒勁肆意發揮,小腹用力地撞上他攤在腿間的睾丸。不知他睡夢間能不能勃起,我也懶得過問他的小兄弟,只管抓著他的大腿根啪啪衝撞嫩穴。韓楓是個淫胚,他的穴無時無刻都在收縮絞緊,讓我在里面的肉器無比舒爽。他的每一個褶皺都在吮吸我的肉棒,更別提里面那溫熱粘膩的腸肉是怎麼像一只活物似的吞吐我的雞巴。

   我在里面抽插了數百下,睾丸里的熱精早已輸送至了龜頭,噗噗地在里面爆射出精。韓楓的下體抽搐著,淫肉間分泌出閃爍的愛液,接納著我給他的精華。我翹起的龜頭在他的小腹內部昂揚起,側耳傾聽他的肚皮里面似乎有我射精進去的聲音。

   韓楓被我日的早已乳頭立起,連他呼吸出的空氣都染上了一層白霧。肌膚也自然而然地變粉,難以想象他連這樣都還沒起床抱著我浪叫。

   這睡眠質量真他媽的好。我都開始羨慕了。

   我也不知道肏了多久,只知道渾身是汗地抬起頭時,天色已經蒙蒙亮,船上的海景是最美麗的,它比城市上任何一個角落都先行看到初升的朝陽。那紫金嫣紅的霞光讓人迷戀,清澈的海風和海鳥的叫聲也讓事後的早晨無比詩情畫意。

   躺在我身下的韓楓也醒了。估計是被我最後幾下莽撞的衝刺給活活日醒的。他揉著眼瞼打著哈欠,臉頰嫣紅著流出生理淚水,高潮反應與起床的睡顏融合在一起堪稱絕妙,我立即抱住他的腦袋貪婪地吮吸他紅潤甜美的舌頭,盡情用我的口舌進犯他的口腔。

   他被我吻的措口不及,只顧著在喉中發出嗯嗯的鼻音,我愛死了他這種不諳世事的單純,抓住他的大奶子貪婪揉捏。我倆的唇舌交織出嘖嘖水聲。船上的伙夫下來提溜幾袋子早餐用的土豆,看著我倆沐浴著金色的晨光肆意交合舔吻,他唾罵著提起土豆往廚房拎去,爬上那吱嘎作響潮濕欲碎的木梯時還摔了一跤,袋子里的土豆滾到了我倆腳底。

   我和韓楓分開嘴唇,涎水拉出愛的金絲。我們相視一笑,一邊哈哈大笑著伙夫的窘態,一邊幫他把土豆洋蔥收拾回袋子里。我讓韓楓跟著他學點做菜的手藝,以便之後好伺候我的胃。

   韓楓一大早就屁股里含著我的精液忙里忙外,我看他腳底打趔趄,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是我貪心地把他菊花日那麼狠,他也不至於走不動路。

   我上前攬住他的腰,一塊去幫廚師打下手,順便在後廚偷吃幾塊咸的要命的醃火腿。

   韓楓做的早餐獨樹一幟,他能把幾乎爛在艙底的發芽土豆做成鮮甜柔滑的燉菜和沙拉,難以想象這是娼館里兼職侍酒男孩的手藝。

   當然,他做的東西基本供我獨享,誰從他的鍋里盛走一勺屬於我的燉菜,都要遭到我龍威的伺候。我那莫名其妙的威壓讓髒話滿口的流氓船員也不敢來犯,他們似乎私下里清楚我的實力,也不會去找人畜無害的韓楓的麻煩。幸好他們沒聽說過韓楓做毒藥的手藝。

   不過韓楓本質還是很善良的,他總是在我埋頭大吃的同時麻利地把鍋里剩下的燉菜盛給需要的人,事實上船上每個人都飢腸轆轆,尤其是婦女和孩子,總是受到韓楓的特別照顧。他把奶酪切成碎塊燉湯,在里面用醃火腿和軟爛的洋蔥土豆點綴,那奶香鮮甜的口感連襁褓中的嬰兒吃了都放棄了哭泣,簡直是船艙中的聖母瑪利亞下凡。

   據說他連有毒的土豆芽都能掐了分別做成毒藥的提取物和無害的沙拉,我真的佩服他對花花草草掌控的能力。這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不像我只會把任何草木香料當做不值一提的配菜。

   之前有個膀大腰圓紋著刺青的伙夫因為我偷吃了太多咸肉來找我麻煩,被我一根指頭掀翻在地後,我的那桌就沒有男人敢坐了,除了韓楓之外的男性過來都被視為對我的挑釁。

   倒是有不少抱著小孩喂奶的女人過來和韓楓交流給小孩治病的知識,仿佛他天生就是個婦女之友。我尋思在男人雞巴下吃過苦頭的弱勢人群果然容易混在一塊。我是個例外,我根本就不是人。

   女人們對未知生物似乎不像男人似的天生帶有敵意,她們似乎把我視為了一個純天然的保護傘,我保護弱勢的韓楓就代表我能一概收容需要保護的她們,當然僅限於坐我這桌的那會兒不會被流氓水手調戲。

   韓楓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被我拉著灌精,他會自然而然的給女人們懷里哇哇大哭的小孩兒開各種藥方,借用船上的湯鍋烹制各種靈丹妙藥,不管是壞血病還是熱病,都被他的巧手所治愈,我都懷疑他是下凡來受苦的耶穌,不然哪里有人能用被海水泡霉的草藥來治好一個又一個的小孩,仿佛他是他們的親爹一樣。

   這樣一個善惡兼具的奇男子,居然被我當做滿足淫欲的寵物。我也是在懷疑我為什麼這樣理所當然的使用他的肉體,還被他充滿感激的愛著。他沒做藥毒死我我都覺得是個奇跡。

   不過說實話,以我的龍血體質,世上已經沒有任何毒藥能讓我受傷了,這也算是一種特性吧。

   他就算真的想要毒死我,我也會原諒他的小脾氣,然後再欣賞他驚恐地承受背叛我的後果。我會每天把他當做肉便器一樣強奸,再割下他的四肢下飯,讓他看著他美妙的肉體融化在我的喉嚨中。

   我善於想象這種殘忍的細節。不是因為想象,而是我確信我在過去做人的某一經歷里好像對某人做過這種刑法,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大概已經兩百年沒動用過凌虐啖肉式的私刑了,當時的我獸性未退,把殺人當做一種玩樂。當然,我好像沒一邊強奸一邊吃掉過任何人,我還沒有這樣變態過。

   也只有韓楓能觸發我這種變態的想法。我想要享受他的血肉,享受他的媚肉,一邊看著他在我胯下承歡,一邊生啖他的皮肉。

   然而現在的韓楓只是一只純白無辜的小天使,有人對他產生任何黑暗的想法都會被我手刃刀下,除了我自己。

   我坐在飯桌前無聊地翹腳。我的雞巴因為剛才對於韓楓黑暗殘暴的性幻想而高昂地翹起著。我盯著伙房里來來去去的人們,包括圍著灶台轉的韓楓。我相信他一定會成為我的賢內助,他的一切都將會屬於我。

   我百無聊賴地想著他穿上比娼館里的情趣內衣還要性感幾萬倍的衣服的樣子,到了中洲有的是給花花公子穿的漂亮衣裳,包括給闊佬的小妾們穿的漂亮女裝,我也想給韓楓買來穿上,然後一邊欣賞他羞紅的嫩臉一邊瘋狂地肏他,把修長的裙踞里噴的到處是精,然後拉著被我肏到腿軟的他去游街,一路走一路從腿根滑下我的精液。這是我漂亮的小情人,我會把他照顧的像豪門里的闊太太一樣滋潤。

   我眼中露出色欲的紅光,舌頭飢渴地舔著嘴唇,眼睛緊盯著韓楓的身影。

   他也並沒有義務一直在廚房忙活。我倆都是船上的客人。雖然如此,他的善良還是可歌可泣。

   他小跑到我身邊,挽住我的手輕輕喘著氣。估計是忙累了,他縮在我的懷里,我則寵溺的摸著他長滿卷發的腦袋。

   他驚訝於我的胯間一直勃起著,仿佛等待他的到來。他友好地伸出手來幫我隔著褲子撫弄。我舒服地仰頭,他依靠在我懷里,小手飽含愛意地玩弄著我的雞巴。仿佛那根硬起的玩意是我倆的孩子一樣。

   他輕吻我的耳朵,嫩滑的舌頭在我耳畔嬉戲。和那聖母瑪利亞般的善良相反的是,他在我的身邊就是純粹的娼婦。

   我攬著他走出食堂。海面上的陽光頗為灼人和刺眼。閃著鱗光的魚群在海中跳躍。我說你想不想吃魚,韓楓盯著魚群咽了咽口水。他沒說想,但我知道他想。

   我站上船舷邊緣脫下衣服,從納戒中掏出一把深紅色的龍骨長槍。它是我的武器之一,我通常使用刀斧劍一類的掃蕩式武器對敵,這杆無用的槍用來叉魚正好。

   我凝神觀海,龍瞳發出閃耀的金光。我觀察到除了密密麻麻的小魚群,還有深水中聚集的肥厚金槍魚在小魚群中穿行覓食。我預判金槍魚在水中穿行的軌跡,揚起手臂,手中魚叉爆穿入水,在海面激起數米高的白浪。

   魚群被我驚人的舉動嚇的四下逃竄,叉魚得勝的鮮血染紅了水面。毫無疑問我中獎了,我操使魚叉飛回我的手中,那尖利的刃上穿插著一條一人多高的巨魚。

   韓楓驚喜地捂住嘴巴,船上無所事事的船員紛紛往我這靠近,贊嘆著我叉魚的技巧。

   我把鮮魚甩在舢板上,那魚象征性地撲騰幾下,魚血染紅了甲板。船長怒斥我不該把他當船當做不值錢的漁船,我不理他,用魚叉分割著肥厚的魚肉。這可是上好的金槍魚,足以堵上他們的嘴。

   我把魚身交給韓楓烹飪,他好像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魚,愣在那里不肯下手。我教他怎麼去腥烹肉,他獨特的用料手法足以把鮮魚變成佳肴。

   我則無所謂魚肉生熟,我努力裝成正常人的食量,卻依然在魚肉烹熟之前吃掉了大約五斤的零嘴。

   韓楓也在遲疑要不要動手烹煮這種生食既美味的魚類,我並不在意魚的吃法,我只欣賞韓楓做飯的樣子。

   他考慮了一下,用檸檬汁和擦成碎末的檸檬皮,佐以海鹽煎制切成薄片的嫩紅魚肉,我看著那脂香四溢的魚肉在他的手中炙烤的微卷起來,心中不禁浮現韓楓體內的媚肉與之對比的滋味。

   我將視线聚焦於那一小片魚肉,但凡不是整塊煎制在我眼里都成了不夠塞牙縫的玩意;我把那微微卷起的魚肉幻想成韓楓在床上因高潮而弓起的身體,把魚肉脂香美味的肉汁幻想成浸滿我性器的蜜汁。我的眼中頓時迸發出炙熱而向往的光,韓楓被我饞蟲般的目光盯的關了火,把碼好盤的魚肉放到我面前。我的舌尖一觸到那精致鮮美的佳肴便欣喜地卷了起來,將魚片橫掃入口中。那淬過火撒過鹽和檸檬汁的美味和生啖狼吞虎咽不可同日而語,面前精致處理的一小碟根本不夠我吃的。我掃蕩完連擺盤的香葉檸檬都進了我胃里的無上美味,眼巴巴地把空盤回給韓楓,眼里寫滿對第二份的期待。

   韓楓著手麻利地烹制給我做的食料。他試圖把魚片切厚,我依舊飛速完食。這填不滿的胃口讓他反而懇求起我把剩余的魚肉分給那些在船里枯瘦的母親們。我略有不滿,但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他將富有營養的魚肉剁成泥,烹制成魚羹送給那些母親,讓她們好一勺勺喂給吃不飽的孩子們。也同樣將煎好的魚片分發給船里的婦人享用。

   他的善意舉動讓我對他又產生了無以復加的愛意。我並非不能理解人類之間美妙的情感,只是他的溫厚和善良超脫了一切我熟知的人類。韓楓愛憎分明,在娼館度過的黑暗日子並沒有完全腐蝕他的人格,我相信他已經把心中所有的憎惡與陰暗切割,留在了那片血染的大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弱者的關心與脈脈溫情,這是不會騙人的。

   我注視著他普度眾生的行為,仿佛隔絕於塵世之外。我光是坐在這里就已經足夠了,我走過去所散發的陰影反而會嚇退那些可憐的婦人。

   待到那些女人充滿感激地對韓楓道謝之後,我走過去將手指插入韓楓浸滿汗水的頭發,用力地吻上他疲憊的嘴唇。他還沒來得及吃飽,口中散發著胃酸分泌的澀味。我帶著魚脂的舌頭浸潤他的牙關,給他些許品嘗的機會。我飢渴地吮吸我美味的餐後甜點,端著魚肉的婦人們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驚的用手捂住嘴巴,她們齊刷刷地盯著我倆,空氣詭異的寧靜起來。

   韓楓被我吻的雙頰緋紅,他那聖母般的空間被我用蠻橫的欲望打斷了。羞恥漫上他的脊梁,我用手撫摸他的股間,用沾滿魚油的手指潤滑他的後穴。他害怕地在我懷中囁嚅,他希望我在隱秘的空間里與我做愛,而不是在他正兒八經做人的場合被我揭穿老底。

   我不然,舌頭舔舐著他的腮骨,從頰骨輪廓到耳畔,他的臉上沾滿了我的口水。他在我懷里小聲說

   “我……我還沒吃飯……“

   這可憐巴巴的聲音讓我一下子放開了他,我想要叼著生魚渡到他嘴里,被韓楓搖搖頭拒絕。他有一手烹飪的絕技為啥還要吃我那野獸式的喂食呢?我也悻悻把嘴里的魚又咽了下去。

   我想到一部叫做馴龍高手的電影,里面的同族把魚肉吞吐給想要建立契約的人類品嘗,我想要借鑒那種關系。大概是我於韓楓的交情比較復雜,又或許是面對的人種不同,所以才沒交接成功吧。東邊大陸的男孩確實比較怕生,反而是在深刻的地方卻更加容易接受……

   啊!美妙的韓楓!他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類都要脆弱復雜,又如此善良堅韌!他的多面讓我迷戀,我有時想起那天他綻放出的毒蛇般鬼魅的目光,反倒是現在隱藏的一干二淨。或許在我的面前他收起了他小人般怨毒的憎惡,又或者是他在我身邊嘗到更多的是幸福。我有時反倒是想嘗嘗他分泌出的毒液以此尋得些許高能的刺激,然而他始終沒有面對我展現出他神秘的毒牙。

   我等他吃飽喝足,他為分去餐食的那些婦孺給我道謝,因為是我徒手捕獲的魚,韓楓佩服我的手上功夫,我則樂於享用他的肉體功夫。

   海上的浪漫生活,說漫長也漫長不過一日坐在船舷上觀看日升日落,說迅速也迅不過一夜春宵。

   我和韓楓在貨倉的底部倚靠在酒桶上傾瀉了無數汗水和精子,他的小穴被我的肉棒捶打的軟糯如泥。他不自然地臉紅著,瑟縮地夾著雙腿小心翼翼的說,我把他幹到他見了我里面就會一邊收縮一邊出水,我則以此為快,肆意地將手指伸進韓楓的衣物里挑逗戲弄他的私處。

   當我撫摸他柔軟的臀後,發現果真在我指尖上留下了一片濕噠噠的痕跡。我更加疼愛小韓楓了,每晚決定抱著他撫摸著他溫軟的肉體和毛茸茸的頭發入睡。

   本以為這樣能緩解他的疲累,結果摟著他才一時半刻,他的身體就綿軟地弓了起來,捂著發熱的小腹深深地喘息。他常年作為男娼的本能讓他只是被我抱著就情動不已,仿佛我的擁抱是要進入他身體的前戲,他無法忍受這種似做非做的折磨,如果我不插他,他就會一邊主動地為我口交,一邊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看得我不忍讓他如此空虛。

   我努力像安撫一只受傷的小貓一樣幫他戒斷性愛反應,我像溫柔的父親一樣撫摸他顫抖的脊背和抽搐的小腹,希望他能冷靜下來,均勻地呼吸,沉浸地安眠。

   韓楓向來很聽我的話,這樣溫和的調教讓他很快就進入了睡眠。雖然在睡夢中他的大腿還是會本能性地摩擦攪動在一起,我試著用草藥外敷他的小穴幫助消腫,效果還不錯。我希望他能像正常男孩一樣,慢慢地不再依賴與男人身體接觸產生的快感。就像戒除毒癮一樣,面對這樣失足的孩子需要的是耐心。

   待到海船靠港,韓楓的氣色已經紅潤了許多,沒有在娼館時病態的媚紅與高潮過後氣若游絲的蒼白。肌膚也漸漸染上一層小麥色,海面上接觸的高強度紫外线還是給了他一點大自然的顏色。

   他柔美的秀發略微有些干枯和打結,這是航行過後的正常現象。我倆找了一個比較不錯的旅館住下,在里面盡情點單消費。當然,用真金白銀買單的人還是我。

   韓楓的胃口還不錯,只可惜比起我非人的食量,他面前吃光的幾只盤子就顯得完全不夠看了。我喝了許多酒,昏昏沉沉之間似乎是韓楓把我攙扶上了樓梯,為我細心地鋪好床褥服侍我就寢。

   “啊……侍從的真是好啊……還是干老本行最上手了哈哈哈……”

   我帶著酒意耍著流氓,韓楓只是靜靜地跪坐在一邊為我按摩整理太陽穴。他按摩的手法一向細致入微 ,若是買了他的身子,他還會脫光了給自己豐滿的胸肌間抹上帶著藥力的香油,用兩塊又白又大的乳肉黏在客人身上滑來滑去,那之後會發生什麼也不必多講,我曾數十次被他的寢技折服後十分克制不住地把他壓在牆上肏到花枝亂顫,那小穴早已被我肏的外緊內松,他的敏感帶熱情地吮吸我的龜頭,邀請我的一再衝撞。

   韓楓甚至還會乳交。我一向佩服他身為男子居然擁有如此豪邁又好賣的巨乳,那胸肌用雙手擠壓捧起來便可以容納男人的粗莖,他則會低下頭含吮,兩只巨乳則泛著亮麗性感的油光,乳尖的紅豆巍然屹立,讓我每次都忍不住用手揪拉拽握,他的奶子也被“摧殘”地越發豐滿。

   他在被我剛帶出來的那幾個夜晚曾經羞赧地對我說,那注射了他數年之久的催情藥物中含有大量的雌激素,把他的乳房催的又大又軟。我無比憐惜地揉捏他那兩只碩果豐存的巨乳,把他們在手中變幻著各種可愛的形狀。

   我毫不猶豫地吸吮兩只漂亮紅潤的乳頭,把它們吸的又腫又漲。韓楓說他的奶孔會因此而發癢,他的下體甚至會因為我的吸舔而自主勃起!我愛死了他肉體的誠實,所以也樂於幫助他擼動那情熱飽脹的男根。

   韓楓的男根尺寸傲人。我可以自豪的說,我是看著他那根東西從軟軟的一坨小肉芽發育成為男性的雄器的。十年來,我間隔著前往娼館,每次都眼瞅著韓楓慢慢發育,一天比一天越有男人豐厚的韻味。

   他的男根是一種吹彈可破的粉紅色,我印象中只有清純的處男才擁有那般純潔的顏色。他的陰莖早已剝去包皮,粉紅色的莖身帶著舒服的體溫,和不同於一般男人的滿莖油光,韓楓的陰莖溫暖而干燥,只有動情時馬眼才會流出晶瑩欲滴的愛液。

   我舍不得大力揉捏這藝術品般的男根,每次都充滿愛憐地用手指輕輕撫弄兩只玫紅色卵蛋的底部,把韓楓癢的繃起腳尖,那大雞巴也像根海腸一樣翹了起來。

   我有時也會像吸舔一只稀世的鮮菇一樣吸吮韓楓的陰莖,那莖身綿軟,在我的口中逐漸堅挺變硬,蘑菇頭釋放出鮮甜的愛液。韓楓很是受用,將嫩白的大腿纏上我的脖子,細嫩的腳尖攀上我的脊背,將我的頭顱擁抱在懷中,輕輕摩挲我的後腦勺。他是真的愛我,從那溫柔的動作和密不可分的姿態,我深深意識到這一點。

   這些性愛時的微妙細節,在我每一個寂寞入睡的夜晚都浮現在我空蕩蕩的腦海中,我通常在邊境的森林中狩獵賺取外快,在篝火旁沉寂的夜晚,是韓楓昔日美妙的姿態縈繞在我的心間。‘

   我想象著他美妙的身體與我交纏著,想象空無一物的懷中他綿軟淫膩的嬌軀在我耳邊輕輕呢喃浪叫,想象我的男根深深地嵌入他炙熱的小穴中。我用這些幻想填補我的睡前時光,把泡影般虛幻的他逐漸編織成我身邊唯一的真實。

   我不願跟人類有太多來往,但韓楓是個例外。他成為了我的心頭肉,在我痛苦的時候,用與他在一起時的回憶治愈我的心間。他也是一樣,甚至比我更加牽掛我自己。

   如今我倆的愛已相濡以沫,每當二人對視都會將心中炙熱的愛意迸發出來,接著激烈地擁吻在一起。

   他的肉,他的心,他的骨,他的魂。統統是我靈魂痴迷的佳肴。我貪婪地吮吻舔吸他身上的每一處,他優美的脖頸揚起來,挺起胸膛將乳肉更深地送入我的口中吸吮。我一邊撫摸著他臀後和前莖,一邊吮吻他的胸部。這種全方位的刺激是他最愛的,比單純的插入還要讓他神魂顛倒。

   我有時會心疼他的肉穴被肉棒撐的太過松軟,需要給予他相當的時間恢復緊致。

   他察覺到我的好意,也曾哭訴過娼館的管理者不給他修整身體的時間,才導致他的里面變松的。他以前是那樣緊致,緊致到讓我的龜頭窒息。現在我只好努力讓自己不再回想他身為雛妓的那段時間。

   如今韓楓已經成為我的東西。我自然有權利讓他休整,慢慢的,好好的活著。

   讓他變成一個真正的充實的人。而不是終日徘徊於男人的床榻,在漫長的被虐待的時光中迷失自我。

   我在海上的旅途中感受到韓楓明顯的變化,他變得不那麼蒼白,眼中怨毒的光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希望和幸福。

   上岸後的時光會比海上更長。他也會學會更多東西。韓楓還很年輕,他才十八歲。他會在我的身邊幸福地度過余生,再也沒人會記得他出身於陰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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