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內的皇家宿舍。
重視氣質的她們所居住的房屋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只有少數艦船和隨從們知道的隱藏樓梯上,存在著沒有陽光照射到的隱藏地下室。
雖然與日常生活很薄,但絕對無法跨越的面紗隔開的那個空間里,怨氣和苦悶盤踞在一起,沒有任何希望進入的余地。
那里是拷問室。
滲透在皇家歷史背後的血之睿智,就是那些擁擠的人為地獄。
只有昏暗的燈籠支撐著視线,石砌的牢獄里漂浮著像墓地一樣的冷氣。
但是,這冷氣是因為沒有陽光照射的立地性問題,還是因為在這里凋零者的怨念呢?
而且,在這塵土飛揚的盤踞在死者身上的細菌飛舞的拷問室里,懸掛著不知第幾位的可憐犧牲者。
驅逐艦綾波
在和好友標槍一起玩的歸途中,突然被皇家艦船綁架,經過長時間的盤問,終於被扔進了地獄。
四肢被緊緊地束縛著,以X字的樣子從地板垂直地豎立著。
現在才剛剛醒來吧,不安的眼睛環視四周,才知道眼前站著幾個人。
“早上好,綾波大人。您休息得好嗎?”
聽到站著的里面有人說的話,綾波抬起頭來。
在她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眼睛里,特別引起注意的是純白的圍裙。
雖然沒有統一服裝,但是大家都穿著一件沒有汙點的圍裙,就像干淨的象征一樣。
綾波的意識就像氣球破裂了一樣瞬間清醒了。
因為不論是皇家女王的右臂也好,懷刀也罷,甚至被稱為影子的支配者的她們,都不應在這個地方.
“皇家的……是女仆隊嗎?”
“是的。我是女仆長貝爾法斯特。以後請多多關照”
一邊這樣說著,貝爾法斯特一邊掐著裙子的兩端一邊向這邊行禮。
恐怕是皇家氣度十足的點頭……然而,在布滿塵埃、黑暗和恐怖的這個地方,只能看到些諷刺的東西。
難道不是來把綾波綁在拷問台的人嗎?這個黑暗和女仆的組合除了不平衡以外什麼都不是。
“女仆們來這里做什麼?”
盡管綾波如此冷靜地向女仆提問,但綾波內心卻產生了焦慮。
在問她來干什麼之前,綾波從看到她的眼睛開始就完全明白了。
受到了只不過是半確定性的綾波的問題的貝爾法斯特一邊浮現機械性的笑容,一邊馬上排除了所有的感情,在某種意義表露作為兵器最適合的鐵的堅定表情。
“因為是‘余燼’。”
單刀直入地還擊的貝爾法斯特。
余燼不同於以前突襲聯合國領地的塞壬,是其一部分。
從艦裝和戰斗風格到重櫻的關系性被很強地懷疑,被捕捉到的綾波在被送到這里之前被多次追問余燼和重櫻的關系性。
“不管問多少次都不會變。綾波不知道余燼的事情。明石也好,赤城也好,一定連長門大人都不知道”
這個回答已經是第幾次了,綾波在內心感到很不安,馬上否定了與余燼的關系。
綾波終究是一名士兵,不是掌握重櫻大局的艦船。
但是,綾波很容易明白,那是不可能和重櫻連在一起的。
因為如果有那麼大的力量的話,就沒有必要特意和鐵血聯手分析塞壬的技術了,包括其他勢力和塞壬在內都可以壓倒“世界”。
另一方面,貝爾法斯特接受了綾波的回答,
“回答沒有變化嗎……”
只是這麼說著,就把視线移到綾波的身邊。
大概是她們之間決定的信號吧,站在貝爾法斯特左右的兩人組沒有進行任何語言交流,而是走到了前面,然後就這樣蹭到了綾波的旁邊。
綾波把視线轉向左右。
左邊是一位高個子的女仆,她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臉上梳著短款的銀發,右邊是一位似乎很奇怪的女仆,她似乎理解了這里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表情很不協調,搖著桃發。
恐怕是貝爾法斯特的部下吧。
如果是健全的男性的話,也許會因為被兩個美女女仆夾著,下面哪怕也能伸長,但不巧的是綾波並沒有這樣的興趣。
只能一邊警戒著左右兩個人一邊盯著他們,綾波很後悔,而且很害怕。
“天狼星,薩福克,我們開始吧。”
貝爾法斯特如此呼吁,兩人便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好”。
貝爾法斯特的視线從兩個部下轉移到了綾波身上,並不是剛才那機械般的東西,而是帶著施虐的笑容,故意地煽動恐怖。
“我想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從這里開始……現在是訊問的時間。皇家的歷史是血的歷史。請盡情享受從倫敦塔繼承下來的各種拷問術”
皇家拷問
一聽到那句話,綾波的後背就凍住了。
那個國家在淒慘的拷問中流下的血的量和那個可怕的技術的許多,即使不是接受了關於審問的專業性教育的她也很容易想象得到。
……這麼說來,可能有點語病。
正確地說,不知道血的量和技術,完全無法想象拷問的歷史的深淵。
綾波只知道她完全無法想象。
雖然似乎矛盾,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許是最准確的表現了今後將要被進行的淒慘行為。
超乎常人想象,惡魔的所作所為……然而,僅憑這一事實就足以讓鬼神綾波顫抖。
就這樣,在綾波想象著接下來襲來的痛苦咬著牙的時候,黑太子和薩福克也天真無邪地笑著佇立著。
兩人包圍綾波後不久靜寂充滿了現場,與女仆們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相反,監獄里充滿了緊張感,眼看就要破裂了。
由於長時間的沉默,綾波終於被恐怖所折服,自己閉上眼睛.
在閉上視野的黑暗中,恐怕是貝爾法斯特發出的吧,啪啪的一聲手指響了起來。
明確了這是開始的信號,綾波全身緊繃的同時,天狼星和薩克托的手慢慢逼近了被俘的綾波。
“呐,你打算做什麼?指甲也要剝下來嗎?還是……”
被恐怖所焦慮的綾波終於喊了出來,但兩人的手並沒有停止。
接下來會體驗到多少痛苦呢,綾波陷入了最壞的想象中。
然後女仆的魔手終於抓住了綾波……。
“呼呼,嘻,哎呀!?”
完全想象不到的刺激襲擊了綾波。
從右邊開始,薩福克溫柔地撫摸著綾波的側腹,從左邊開始天狼星的五指在腋下的下陷處狹窄地帶亂蹦亂跳。
完全出乎意料的感覺……綾波被癢癢的感覺突然襲擊,不由得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是不是發現了綾波身體的良好觸感,女仆們露出了更深的笑容,手指在綾波的身體上來回爬行。
“hey綾波,我們的懲罰術怎麼樣?”
“幫你撫摸側腹的話,會很開心的~”
現在的綾波突然被拐走,呆在這里是理所當然的,當然是穿著平時身上的衣服被胳肢了。
說到綾波的服裝,就是以水手服為基調,為了方便運動而大膽地減少布料,盡量用腰帶適當地系上可以遮住內衣的迷你裙,對於上衣來說,只謹慎的把胸和背覆蓋在最低限度。
也就是說,感到癢的部位幾乎可以說是沒有防備的。
實際上天狼星和薩福克的手沒有任何障礙,直接搓揉著綾波的柔軟肌膚。
“哇喵喵!?啊,哈哈哈!喂,住手!我不行了!”
綾波一邊吐出了不希望的笑聲,一邊發出抗議的聲音。
被拘束的綾波不可能有什麼遮擋她們的辦法,轉眼間綾波的全身被兩人合起來有20分鍾的手指來回爬行,在尋找她的弱點時會毫不留情地撒潑亂鬧,每次都會在牢獄里響起笑聲。
“aha,因為穿得那麼單薄,所以有自信嗎?這麼想的話,太弱了。”
天狼星笑著,右手在腋下亂翻亂翻,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肚臍處輕飄飄地擺弄。
“綾波看起來很開心~那這樣怎麼樣?”
薩福克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用左手抓住了自己的辮子。
就這樣把自己的頭發當成筆,輕輕地撫摸著綾波的耳朵。
當然,薩福克的右手不會離開綾波的側腹,而是和天狼星相反,溫柔地用手指的腹部持續愛撫。
“哎呀!?啊,啊哈哈,太癢了!?”
綾波從兩個方向都能准確地抓住所有弱點,頭上下左右來回折騰。
在拘束四肢的鎖鏈發出嘎吱嘎吱的尖銳聲音的時候,綾波的笑聲如同把鎖鏈一下子抹掉一樣,與尖叫聲相似。
她原本就有喜歡待在室內的習慣,除了出擊和吃飯以外,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這也是一種災禍。
有時雨和雪風經常在外面玩,這種程度的撓癢和綾波一點也沒有緣分,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撓癢癢是多麼的痛苦。
結果,完全處於沒有被開發狀態的綾波的柔軟肌膚,被蹂躪得無計可施,被女仆們逗笑.
“啊哈哈啊!?嗯,是的,是的,是的,真的很累!”
綾波終於沒有顧忌外界傳聞的余地,半狂亂的同時,直到下巴快要掉出來的時候都不停的笑出來,流著淚、流著鼻涕和口水。
在那悲鳴中混雜著苦悶的咳嗽聲進入的時候,女仆們的手漸漸地拉走了。
“啊……哈哈……停,停……”
即使從折磨里解放出來,綾波的喉嚨還是和她的意思無關,充滿了笑聲。
被胳肢的時候的衝擊太強了,肺普通的呼吸都需要時間,還感覺到了她的皮膚還在發癢的感覺.
總之綾波已經沒有被胳肢了,但是柔弱的笑聲卻沒有離開她的喉嚨。
看到天狼星和薩福克離開綾波的身邊回到了貝爾法斯特的旁邊,意識到從馬上解放出來的事實後,松了一口氣。
“那麼,你改變主意了嗎?”
貝爾法斯特帶著面具般的笑容,再次質問。
事情就是這樣。在威脅面前,無論如何都想要想出對策吧。
“哈哈……所以……不管被問多少次,呼……不知道的就不知道……”
但是綾波卻只能否定。
關於那場“余燼”,重櫻的重要人物赤城和江風等人也正在為對策所迫,別說是抱著秘密,就連信息都想要得到。
但是綾波的心情並沒有傳達給女仆們,貝爾法斯特冷酷地告訴他們。
“那麼繼續下去吧。……下次要不要稍微改變一下主意呢,謝菲爾德”
“是的。”
為了響應貝爾法斯特的號召,小個子的女仆開始邁步。
被叫做謝菲爾德的女性……謝菲爾德手里拿著一個大瓶子,腰上還掛著一個大刷子接近綾波。
然後,像剛才天狼星他們那樣站在綾波的旁邊,開始調整拘束台。
於是,台子彎曲著,轉眼間綾波的雙腿平行於地板,正好變成了L字的形狀。
就那樣在綾波的腳前屈膝的謝菲爾德在綾波的大腿上添上手指。
哎呀,綾波的口中露出了小小的笑聲,謝菲爾德把手指伸進綾波的白色短襪里,就這樣一口氣往下滑,一轉眼就脫掉了。
綾波的小腳直接接觸到涼爽的外部空氣。
“什麼……啊,把綾波的襪子還給我!”
“好的,回頭還給您,這對我接下來要開始的盤問很礙事。”
謝菲爾德完全不聽綾波的抗議,就那樣另一邊的襪子也脫掉了。
就這樣,規規矩矩地疊好襪子交給了貝爾法斯特之後,終於拿起了腰間垂著的刷子。
“用那個大刷子……又要撓癢了嗎?”
綾波一邊害怕一邊問。
在剛才的訊問中,綾波深深地體會到自己有多怕癢,對於綾波來說,用那個刷子撓到腳掌的話會有多癢,連想象都覺得恐怖。
“一半是正確答案,另一半是錯誤的。”
謝菲爾德淡淡地回過神來,打開了事先放在綾波腳附近的瓶子蓋。
那個瓶子的里面是從綾波那里也能看到的融化後的黃油。
謝菲爾德將刷子放入其中使其充分融合,然後將塗滿黃油的刷子靠近綾波的左腳背面。
“啊,我要放棄了……哎呀!哇,啊哈哈!”
抗議的聲音很空虛,沾滿黃油的刷子襲擊了綾波左邊的腳掌,從腳尖到腳後跟都細心地撫摸著。
謝菲爾德有著一絲不苟的性格,連腳底的一點皺紋都不放過,好幾次刷子都來回於腳心
“呼,呼……這、這個程度……可以忍耐,是嗎……”
綾波雖然那麼逞強,但還是從口中笑了出來。
但是,和兩個女仆的折磨相比,不知有什麼意義,把重點放在塗黃油上的這種責備很弱,在綾波也能忍受的范圍內。
原來是這樣。
“哎呀!?啊,啊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哎呀,我以為腳底很厲害嘛,原來腳趾之間很弱嗎?”
刷子一進入腳趾之間,身體就因為癢癢而跳了起來。
因為和剛才不同的癢癢感,綾波不禁發出悲鳴,反射性地蜷起腳趾。
那樣的話,謝菲爾德為了使刷子深入腳趾之間,一邊用力推,一邊刷刷子,一邊撓癢癢。
那個景象宛如從胯下撕開犧牲者的鋸齒般的處刑,柔軟的鋸齒刃用癢癢的感覺撕裂了綾波的腳底
“啊哈哈哈哈哈!這個不行!不行啊!說什麼都不能能忍耐,對不起!住手!停下來別干了!!”
拼命地想要吧嗒吧嗒地逃跑,但拘留具卻只是發出無情的聲音。
刷子在腳趾之間,如果塞到它的深處,就會發出短促的悲鳴,慢慢地向跟前拔出的話就會被強制擠出笑聲。
只是刷子交錯著就被強行逼著吐氣,簡直就像腳底變成了她的心髒一樣。
每次刷這一下,血液在腳底的心髒來回走動時,心髒就會撲通一聲跳起來促進呼吸。
簡直就像是心髒被直接胳肢似的,腳底刷完藥後,綾波在她左邊的腳掌滿是黃油的時候,仿佛失去了半點正氣似的,只是不斷地呻吟。
“一、一……非比尋常……嘿嘿嘿……”
綾波也許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不是被玩壞了,總是用空虛的眼睛不斷地笑著。
但是謝菲爾德是不會因為那樣的事而傾注溫情的艦船。
一邊又把刷子泡在瓶子里,一邊完全無表情地告訴綾波。
“那麼,接下來是右腳。”
“……呵呵?”
一瞬間,奇怪的聲音漏出來了。
綾波沒能理解。
以為地獄般的癢癢終於結束了,卻又重復著同樣的事情……?
聽到了這個女仆說的話,過了一會兒腦子里終於轉換成了文字串。
然後慢慢地回味意思的時候……綾波的臉和剛才為止的笑容完全不同,完全扭曲在恐怖和絕望中。
在沾滿黃油的刷子慢慢地像死神一樣逼近的時候,綾波用半狂亂的叫聲請求原諒。
“不,不!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已經不行了!不行啊!拜托了!拜托了!原諒我吧,原諒我吧,啊,啊!?”
殘酷的拷問艦不但沒有接受綾波拼命的懇求,還沒有聽到最後,用刷子刷了她的腳底。
無情的刷子責備再次拉上了帷幕。
“啊,啊……啊啊……”
和剛才一樣,刷子從腳後跟上爬起來,像是在煽動恐怖一樣,細小的刷毛纏繞在腳上。
就這樣慢慢地,用刷子將黃油塗抹到皺紋之一處。
是的,到這里綾波也能忍耐。
但是,當刷子想從腳底的頂點、五根腳趾之間穿過時,全身都會被暴力般的癢癢感所困擾。
然後刷子到達大拇指的指肚,沿著指紋摩擦著刷毛,綾波做出了意外的反應。
把腳趾自己打開,扔掉刷子的保護,毫無防備地把弱點暴露在外面。
“拜托了……是的。因為腳趾已經閉不上了……不要再用刷子,請不要像剛才那樣激烈……”
對那個拼命的懇求有所想的地方嗎,這次的腳趾責備與剛才不同從柔軟的觸摸開始了。
不是雜亂無章地在前後使勁打磨,而是像對待易碎品一樣,盡量不用力地輕輕撫摸。
宛如撫摸著嬰兒的頭一般,感覺到了慈愛的羽毛觸感。
摸摸和發梢在手指之間劃過,偶爾用力輕輕地扎。
剛才那地獄般的激烈,哪里都找不到,如果只看刷子的動作的話,是一種很難被拷問的平穩動作。
但是。
“啊,喵,嗯!!呐,喵雖然很慢,但是很癢嗎!?嗯!哈哈哈!”
綾波的預想很脆地崩潰了,和剛才一樣,更加癢的感覺在腳底跳躍著。
左腳那麼癢是因為被強行敲詐,綾波的希望性觀測結果只是妄想而已。
綾波是“弱”的。
被胳肢,特別胳肢腳掌的事。
當敏感的地方用手指和筆等碰了她,她被它干巴巴地虐待的時候,她簡直無法抵抗,只能發出屈服的笑聲。
一邊對從刷子慢慢印入的溫柔暴力叫苦不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這個!什麼時候結束?我已經受不了了!!”
與之相對的謝菲爾德毫無表情地我行我素,但是卻用刷子讓綾波笑得發狂。
“雖然這麼說,但讓我慢慢來做的是綾波先生。比左腳還費時間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那樣的……哎呀哎呀!”
事到如今後悔選擇也已經晚了。
就算現在說要快點,這個女仆也不會答應的,而且本來只是一邊笑一邊要求的話是無法說出來的吧。
反正不管是被用力使勁使勁地叮咬還是慢慢地被摸都一樣癢的話,痛苦的時間越短越好。
雖然這樣想著,但這種想法也被腳心的刺激擊潰而消失。
只是溫柔撫摸的手和笑聲的話,也許會讓人覺得是平靜的光景。
但是,實際上是惡魔般的責打,它刺激了更令人討厭的癢癢穴位,使癢癢感更持久。
就這樣,當綾波的雙腿充滿黃油的時候,綾波的口中只是不斷重復著懇求原諒的聲音。
“請原諒我……請原諒我吧……”
綾波一邊輕輕搖頭一邊嘟囔著。
由於激烈的責罰而消耗了體力,已經氣喘吁吁的她,完全沒有留下被鬼神所畏懼的戰士的影子。
含淚乞求原諒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稱的少女。
“就算原諒也來不及了,現在才是正式演出。”
但是謝菲爾德並沒有聽取綾波的求饒之意,剛放下是不是做好了任務的刷子,這次手里拿著一束大鈴鐺。
在這種場合,不僅綾波,天狼星和諾福克也會歪著頭。
謝菲爾德完全不關心周圍人的視线,搖著鈴,叮當作響的清脆的音色。
在三人感到疑惑的下一個瞬間,拷問室的門像是在表示答案一樣被打開。
“嘿嘿,狐提來啦!”
一邊這樣喊著,小個子的少女闖入了牢獄。
狐提是皇家所屬的驅逐艦。
被人說自己和別人都像狗一樣的她,可以說是在這個淒慘的地方是不可理喻的。
但是那樣的事狐提完全不在意.剛一闖進鈴響的房間,瞬間就從女仆們之間縫了過去,跑到綾波的腳邊,像是抬頭看謝菲爾德而被賜予飯的忠犬一樣。
“哇~好像很好吃。謝菲爾德先生,我可以舔這個嗎?”
“是的,沒關系。”
太好了!高興的時候馬上彎下臉,把臉靠近她最喜歡的黃油。
沒錯,在塗滿黃油的綾波左腳的背面。
綾波也終於理解了要做什麼了,看到狐提伸出紅色的舌頭,終於明白了。
刷子的撓癢一半是正確答案,另一半是不同的意思。
特意在腳上塗黃油的理由。
並且,到現在為止的刷子責備只不過是一點點預先准備這樣的殘酷的事實。
“等一下……”
連說制止的話的時間都沒有。
“嘿嘿~嘖”
獵犬的舌頭故意地舔到了綾波的左腳背面。
和手指完全不同,溫暖而潮濕,粗糙的舌頭從腳後跟到指尖都在舔。
“哇,好癢!!?!?!?”
震耳欲聾的悲鳴從綾波的喉嚨中被拉出。
本來就用黃油粘在腳上的腳掌,再加上粗魯的舌頭摩擦,就產生了難以忍受的癢癢感。
和剛才的刷子不同,狐提是反復無常的,本以為只是大大地舔舐一次,結果發現中意的地方卻一個勁地上下舔舌頭,然後徹底地吮吸,沒想到竟然還把舌頭伸直,在腳底下用力地戳。
其中,正好在腳掌正中央的腳底,每當綾波被舌尖狠狠地戳了一下,綾波的身體就像被電流衝走了一樣跳躍起來,從口中發出了怪聲。
“啊喵!?哈哈!嗚嗚!那、不能那樣捅咕……斯哈,不好!”
當然,福克斯巴士的舌頭不僅僅是腳踩,腳掌也會被蹂躪。
腳後跟像畫圓圈一樣來回舔,舌頭直逼到腳踝附近。
先用手指仔細地描繪了腳趾肚,再把腳指全部含進去,連指甲也包含在內,把腳指全部吸進去。
當然,在那樣折磨綾波的腳趾之間也有毫不留情地獵人的舌頭靠近。
“等一下!那里不行!只有那里……啊!啊“啊”!”
制止的聲音直到最後都沒有說出口。
狐提尋求黃油的舌頭毫不留情地進入綾波的腳趾縫之間,把獵犬最喜歡的東西舔出來。
舌頭表面粗糙,毫不留情地在腳指間打磨,在腳指之間狹窄的空間里來回爬行,舔去黃油。
剛才的刷子讓人覺得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像是腳融化了一樣強烈的癢癢感。
“好癢好癢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綾波那毫無意義的尖叫聲,裙子慢慢地濕透了。
忍受不了胳肢終於失禁了
也不是背著書包上學前後的年齡,如果是平時的綾波的話,也許是因為羞恥心而臉紅的吧,但是現在的她沒有那個余裕。
只是在胯股之間的附近一點一點地溫暖的感覺蔓延著,不過,由於從腳掌傳來的癢癢感充滿腦子。
狐提的舌頭終於離開了綾波的左腳背面。
大概是沒有了黃油,再舔也沒有意義吧。
但是,這只淫蕩的獵犬已經瞄准了新的獵物。
“嘿嘿,下一步是這邊的腳!”
說完之後,他馬上向塗了黃油的綾波的右腳撲去。
這次舌頭不要動得太大,像用指尖抓一樣,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振動,仔細地舔去黃油。
腳後跟刺進去,沿著腳心劃過,撫摸腳趾肚,舌頭細微地來回舔腳底的時候,從綾波的喉嚨里斷斷續續地發出痛苦的笑聲。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那麼,除了腳之間之外,綾波的整個腳底都被舌頭玩弄著,但綾波的內心卻漸漸萌生了希望。
左腳已經全部被舐走了,右腳也馬上變得干淨吧。
那樣的話狐提也一定會滿足地停止舔腳。
終於從這地獄里解放出來了。
這樣想著,綾波稍微恢復了一些從容。
但是。
“是,是嗎!?咦、左腳!?”
應該已經解放了的左腳又開始有了甜美的癢癢感。
對於完全出乎預料的刺激感到困惑的綾波馬上轉移視线,在那里謝菲爾德再次將刷子按在了左腳上。
“什、什、什、什在做什麼!?!”
“不管怎麼說,只是塗了黃油而已。”
雖然謝菲爾德始終保持著坦然的回答,但綾波卻沒有那樣的余地。
因為黃油終於沒有了,所以沒法舔左腳。
做那種事的話。
“當然,福克斯巴士再舔左腳的時候我會在綾波的右腳上塗黃油。”
“那,那他也不會結束吧!”
“瓶子空了就完了。”
綾波在過於平淡的告知下陷入了無限地獄。
一次又一次地來回都會癢到發瘋的程度,但每次都會重復,直到雙手捧著的瓶子里空空如也為止。
甚至不知道要花幾小時,可以認為是永遠的折磨。
地獄張開大口等待著綾波。
“那麼,又是腳趾縫舔趾的刑罰了!”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狐提的粗澀柔軟的舌頭又在綾波最弱的腳趾之間到達,一邊舔黃油一邊癢癢地懲罰綾波。
“Hey綾波,你看起來很開心,再和我做朋友吧。”
“哇~好像很癢啊~我再讓你笑出來吧。”
再次占據綾波兩側的天狼星和諾福克和剛才一樣,用20根手指來回爬行,進入綾波的側腹和腋下,肚臍,耳朵,衣服中,一直到她的敏感的胸部和背部,屁股都在咯吱咯吱地發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請原諒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身發癢,終於完全屈服的綾波一邊哭著一邊笑著。
腋下發癢。
側腹發癢。
肚臍癢癢的。
乳頭很癢。
背上癢癢的。
耳朵癢。
屁股癢癢的。
右腳發癢。
左腳發癢。
“什麼,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回答!設施也!人員也!裝備也!所以請停止吧!請停下來!!”
綾波一邊哭喊一邊終於屈服於拷問,說出了提供情報的話。
但是,已經太晚了。
「哎呀,已經這個時間了嗎?謝菲爾德,我要回廚房了,以後請多關照”
“我知道了。……順便說一下,綾波大人,我在職務上沒有取審訊筆錄的權利,所以我是這麼打算的”
貝爾法斯特一邊說著故意的話,一邊把手放在了監獄的門上。
從那之後的謝菲爾德的話來看,要聽取俘虜的訊問好像必須是女仆長的貝爾法特。
也就是說,如果現在貝爾法斯特離開這個地方的話,暫時無法從這個折磨中逃脫出來。
知道了這件事的綾波的臉一下就發青了。
“等一下!別走!請聽綾波的話!……啊,啊,啊,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不,不!討厭!!”
但是貝爾法斯特完全聽不到綾波發出的如此粗野的叫聲。
“那麼綾波大人,稍後見。”
只留下這樣的話,就從牢獄里邁開腳步消失在走廊里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誰,誰啊!!好癢好癢好癢!!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監獄的門砰的一聲,然後關上,從走廊里完全聽不到綾波的聲音。
綾波的災難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