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上一章）

　　 此後，我兒子就在新家規的約束下又度過了小一年。到他過了九歲生日，我逐漸不再滿足於這種依靠他犯錯才能對他進行的過程很短的羞恥調教，如果有一個機會能讓他有一次公開的羞恥裸露——那該多好！自然，我必須注意讓他裸露的時間，畢竟小雞雞硬不起來的小男孩羞恥心還不算牢固，我可不能讓他不知羞了。

　　 又等了兩個月，這樣的機會終於讓我等到了。那年暑假，他抱著我大腿求我讓他去學游泳。游泳？那不是最好的機會嘛！九歲的小男孩上換衣服的時候把衣服褲子丟了，很合理吧？一個九歲的小男孩即使是光著屁股上游泳課，應該也不會有人介意吧？

　　 上第一次課的早上，兒子很早就起來了。因為他想和我一起睡，所以一般來講我們都是一起睡的。他一如既往的用手搖晃著我的身子，

　　 “爸——起床啦——起床啦——還有游泳課要上呢。”

　　 “噢……”我緩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泳褲，那是昨天晚上剛到的。“到了那里再換泳褲吧，”我說，“不然會繃著你的小雞雞哦~”說著，我還往他的胯下掏去。兒子擋住我試圖捏他小雞雞的手，小臉羞得發紅，忙讓我不要說了。“你又摸……討厭……”說完就紅著臉跑出屋子去洗漱准備了。

　　 等到了游泳館，我帶他到更衣區更衣。“就在這換衣服……啊？”兒子看著空曠的環境，支支吾吾的說。

　　 “怎麼，害羞了？爸拿這個浴巾擋著你，快換吧。”

　　 “好吧——你不許看。”我用浴巾給兒子圍出了一小塊區域，讓兒子在這個區域里換泳褲。雖然他不讓我看，但我怎麼能克制住自己，不時往他的小雞雞和光屁股上瞟去。“記得把小雞雞向上抬著提泳褲，游泳都是這樣的。”

　　 “我——知——道——！”換完之後，他衝我顯擺著上面印著機甲圖案的泳褲，這是我精心為他挑的。“你看沒看？”“我沒看，我只看見有個小孩啊，他的小雞雞那麼白，被爸爸圍起來，明明小雞雞是垂著的，還非說自己知道應該抬起來。”

　　 “爸——！”兒子害羞的低下頭，往我肚皮上錘了一拳。

　　 “趕緊上課去吧。”

　　 兒子此時還不知道那條泳褲里藏了多大的秘密。

　　 游泳課一開始，大家都不會游，所以游泳池底下鋪上了一層台子，幾乎有整個游泳池深度的一半那麼高，即使是八九歲的孩子站上去也可以露出肩膀。兒子和其它小孩一起熱身，之後就按照教練的要求站到了水里。

　　 很快兒子就發現不對了，用手使勁拉著小短泳褲不讓它掉下去。原來，那泳褲的松緊帶，我特地用可溶的材料做，這樣一下水，泳褲就會失去所有彈性，寬大的褲腰會立即從腰上滑落。

　　 教練沒發現這一點，他只是好奇為什麼我兒子不按照要求舉起手。“把手抬起來——誒——”教練抓起我兒子的兩只手，然後驚奇的發現泳褲竟然掉了。兒子的小雞雞和光屁股就這樣裸露在不到半人高的水中，即使是在我這個岸邊的觀眾席上也清晰可見他隨著水流飄動的那個小部位。兒子此時趕緊掙脫雙手，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彎下腰，羞紅了的小臉朝我拋來求助的眼神。

　　 我裝作吃驚的跑到泳池邊，從水里拉出了捂住小雞雞的兒子，這個過程中免不了讓他的光屁股暴露在眾人眼前。兒子委屈的都快哭了，我趕忙把他拉到一邊。

　　 “爸錯了……給你買到這樣的泳褲……”

　　 “爸爸……我能不上了嗎……”

　　 “是你自己要學游泳的，對不對？教練說，這節課非常重要，你能不能克服一下，先這樣上？”

　　 “我……我……”兒子在學游泳和不光屁股回家之間猶豫不決。然而一個九歲的小屁孩怎麼能斗過我，我和他說：“如果你今天勇敢的把課上完回家，我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兒子沉默了半晌，隨後捂著小雞雞返回了泳池。我給了教練一個眼神，他衝我點點頭。“這樣也要聽教練的話！”我衝他囑咐。

　　 游泳課怎麼可能讓兒子一直捂著小雞雞。僅僅一會兒功夫，教練就在教手部的動作了，他把孩子們叫上案，要他們雙手上抬、胳膊貼住耳朵。兒子遲遲不願意放開跨間的小雞雞——而教練得到我的默許之後直接用手把他的雙手拉開了，他的小雞雞就這樣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下。兒子的小雞雞和八歲時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白嫩、可愛，包皮仍未褪下，微微前翹著，跟著自己上身的動作微微晃動著。旁邊的孩子看到這一幕都笑了起來。

　　 “露雞雞嘍！小雞雞被人看嘍！”旁邊的男孩指著他的小雞雞哄笑著，還有幾個女孩也在好奇的盯著兒子的小雞雞看。兒子因為被教練抓住雙手、又被我命令聽教練的話，無法也不敢遮住自己的小雞雞，只得低下紅的發燙的臉蛋，默默承受著極為羞恥的小雞雞的裸露。兒子從小連被我看小雞雞的次數都不多，何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露出小雞雞！

　　 旁邊幾個家長也戲謔的看著這一幕。“你看現在的小男娃，發育的多好！才幾歲，小雞雞就趕上我們原來十幾歲的孩子大了！我們那時候，這個年紀還穿著開襠褲呢！”

　　 “對啊，而且現在的孩子營養水平是好，你看那小蛋蛋，白白的胖乎乎的，一看就是平時不怎麼見太陽！小雞雞也是那麼白。”

　　 兒子聽著邊上人的討論，愈發羞慚了起來，但看了看我，又繼續配合起教練來。我突然有點愧疚——但已經這樣了，也不能讓邊上人時間倒流到沒看見他的小雞雞吧？

　　 過了技術指導，接下來等著兒子的還有體能練習，包括俯臥撐和開合跳等。在這些動作中，受限於不停搖擺的小雞雞，兒子的動作始終放不開。也是，在一堆穿著泳褲甚至泳衣的小孩子當中，我兒子算是年齡大的，但是只有他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而且因為要訓練甚至連用手遮擋小雞雞的小小權利都被剝奪了。我走到他邊上要他放開動作，他只是一臉委屈的看著我，隨後就順從的讓動作的幅度變大了些。小雞雞隨著動作的上下左右的擺動，不時打在小腹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每一下都會讓兒子的臉更羞紅一分，那小雞雞也格外吸引目光。

　　 果然我兒子最可愛了，我想。回去肯定要好好補償一下他。

　　 終於上完了游泳課，兒子幾乎是一路牽著我的手狂奔到更衣區換上了褲子。回到家之後，兒子把我帶到床邊，然後鑽到我的懷里就開始哇哇大哭。我只是抱著他溫熱的身子，不斷地拍著他的後背。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昂……爸錯了，爸不該讓你那樣的……”

　　 “我不學了！——不學了！”兒子在我懷中啜泣著哭喊。

　　 “好，不學，你說不學咱就不學！”我立馬答應他。

　　 兒子抬起頭來看看我，然後摟住我的脖子，臉貼在我的臉上。

　　 “爸，你最好了……”

　　 我兒子也最好了，我想。

　　 他可不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