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賤狗兒子給媽媽用嘴洗絲襪都能射精,必須好好教育教育呢
粉紅色的牆壁,帶著淡淡松香的陳設,在透過窗簾縫隙的幾抹陽光下,蒸發出更加氤氳的氣氛,好夢留人睡。
對於蘇然來說,在經歷了一晚的荒唐,這倒是別致的享受。只是,呼吸仍然是不暢通的,臉上套著的黑絲襪子,將那本就渙散的光线,誘惑地更加徹底。盡管是隔著眼皮,夢境也被這層黑紗,在義母藍媚身上穿過的絲襪,那醉人的氣息,勾勒出來朦朧美感,弄得他心癢難耐。就像是那藍媚的玉足,懸停在他面前,時不時輕輕點在鼻尖上,磨蹭幾下,便又抬起,在空虛之時,又這般落下。
“噠,噠,噠……”
勾人的節奏,規律般的響起,蘇然好像看到,似乎於一片虛無當中,走出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那婀娜的曲线,那妖嬈的姿態,還有那迷離的雙眸,讓他的心跳更加猛烈。完全分不清,這到底現實還是夢境,他已然忘了自己的經歷,仿佛自己此刻不是躺在床上。
此刻好像是在校園門口,那家廉價的咖啡廳里,那個附庸西式優雅的女服務員——穿著很久沒有換洗的有些脫絲的黑絲襪,踩著一雙盡管反射著光芒,卻缺少靈性的高跟鞋——來回的在店里走動,侍奉著店里的客人。盡管是這樣,對於年輕氣盛的蘇然來說,這也是不可多得的騷浪美人,那低級的制服黑絲誘惑,讓他浮想聯翩。他的目光,也隨著那名並不懂得如何取悅客人的女服務員,時而打量著角落里坐著的顧客,時而瞄向窗外獵艷。
我們知道,往往獵人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場,蘇然一直以為,他是經驗老道的獵人,可他錯的離譜。甚至,他的靈魂也隨著那一陣節奏的貓步,隨之共鳴。不知怎麼,目光情不自禁地壓低,心生虔誠,看向窗外。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雙馬丁靴,高大厚重,古朴的棕色,上面的紋理非常復雜,就像是某種動物的皮毛——呈現出來的氣質與它的主人一樣,非常具有侵略性,桀驁高貴,在向著自己的獵物發出威脅。
或許是渴了,他抿了一口有些涼掉的咖啡。卻因為目光一直在窗外,手指幾次都沒有抓住杯柄,慌亂地捏著杯身,便灌倒口中,味道卻是辛辣濃醇。只是干癟的咖啡豆子,只是老舊的攪拌機,濾出的稀薄微濁液體,此時,卻因顏色和那雙靴子稍顯一致,便通感了一般,帶著那靴子皮革的味道。但觸摸味蕾的,卻又不單單只是一層皮革,似乎連帶著里面,微澀微咸,發酵著汗液酸淫氣息,混合著女人荷爾蒙香氣的黑絲味道。整個喉管里,都被這氣味征服了,似乎是那玉足不停地在里面踐踏一般。
蘇然又飲了一口,只覺得自己像是飲鴆止渴,氣味愈發濃烈,眼睛只盯著那只靴子每次走步,抬起,落下。體會著靈巧的足尖,繞過牙齒,碾著舌頭,刺在喉管里反復抽插。
蘇然無疑是狼狽的,而靴襪的主人,倒是格外的端莊優雅,足趾在薄薄的絲襪上碾動行走,又像是堅定地走在蘇然的每一根神經上。他手指捏住那杯身的瓷,或許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慰藉,不過,那散發著香氣的咖啡,卻讓他更加陷入神魂顛倒的循環之中。
他艱難地移開視线,又看到一旁稍有姿色的女服務員,那雙只是為了工作的奔波的絲襪,相比之下那麼卑微,已然失去了它的顏色,變得庸俗,而一文不值,這是黑絲嗎?這也算黑絲嗎?
蘇然盡管沒有回答自己,也無需回答自己,目光只是又一瞥,便被那人間尤物吸引過去,那女子的黑絲,包裹著肉質的雙腿,渾圓緊實。盡管是這樣豐潤的身子,那雙黑絲——卻不因像別人那樣強行兜住松垮多余腿肉的樣子,顯出頹勢和油膩感反而更加像藝術品。能這樣駕馭黑絲的軀體,讓蘇然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他哆嗦的唇瓣,在空氣中翕動著,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在那雙絲襪勾勒的大腿邊緣之上摩挲。一邊享受陷入襪邊而收緊的腿肉,一邊享受那黑絲邊緣一圈的花紋。目光在上面停久了,只覺得異樣的欲望,在自己心神之上不斷蕩漾;只是一對平躺在美腿之上絲襪圈,在他的雙眸里卻一圈圈暈開,讓那本就白皙的大腿,那勾人的絕對領域,變得更加剔透,像是美玉和氏璧般,讓人痴狂。
看不真切,真看不真切!他知道那個人必然是藍媚,不會是別人。不過,從內心的心悅誠服來說,蘇然的目光到此就結束了,不再往上看去,跨過這道线,便是對這她的不敬。隨著那不斷走動的美好胴體,越發的逼近自己,他只覺得呼吸也更加艱難了。
門口的台階,被一只棕靴美足自然地踏著,在一瞬即逝的視线死角中,消失了片刻。再次映入眼簾時,卻滿是視覺衝擊感,蘇然只感到那只靴子,已然是踩到了他面前古朴的桌子上,他聽到那木桌不堪重負地吱呀聲,臣服在這美人足下。木頭怎麼會叫?或許又是他自己的呻吟,但他也何嘗不是個思想被暫時剝奪的榆木呢?
茶杯幾乎是跌落在托盤上,咖啡四濺,蘇然渾然不覺,雙手無力地垂下,這雙手有自己該做的任務。他只希望周圍的人,能同樣被這美色吸引,不去捕捉他雙手的苟且。顯然他是多慮了,不會有人看螻蟻一般的他——因為,女神就在前面。
不過,就算是被看到了痴態,也沒有關系吧?他這樣想著,此情此景,人間幾回聞?腰際的褲邊,被這樣迫不及待地扯了下去。肉棒自下而上,蹭的便頂到木桌之上,這是他傲人的資本,隔著粗糙的桌底,滑蹭了一下,又被那只靴碾壓一樣,興奮地跳動著,像是看到登基的女帝而不停稽首一般。
那根可笑的雞巴,正指著那渾然不知的藍媚,每次出門,都會引發這種騷動,已然是習慣了。藍媚頷首,靴子在上面微微輕扭,雙手順勢扯住有些滑落的襪圈,向上拖動。玉足踮起,每一根絲线都親切地吻著她的腿,吻著她的足,一根根舔過每一塊散發著雌香的肌膚。不知怎的,這個習以為常的動作,此刻竟讓她有些羞惱呢!
藍媚這樣想著,皺著眉頭,手下動作越發不耐煩了,足趾踏在靴中,踏在台階上。本是硬質的物體,此刻變得酥軟而有韌性,隨著動作的進行甚至還有苦悶而又舒適、矛盾重重地喘息聲。
不過,腳底的觸感,竟出人的好了起來!藍媚有些痴了,或者感覺像是支配著腳下這可憐的物件一般,踮起足尖,又落下,往返多次,本來就悶熱的玉足,變得卻更滑膩膩的,但是,真的只是足汗嗎?
藍媚不知道,她也無需考慮那麼多,她來這里,只是路過歇歇腳,解解口渴罷了。
面前的服務員,微低著頭,不等她走進便把玻璃門拉開,恭敬地站在一旁。那層略久沒有擦洗的玻璃,再也阻擋不了蘇然的視线了,那干淨澄澈的空氣介質中,藍媚比剛才還要出落得更美,更魅,更攝人心神!
此刻,那個一向能滿足他意淫對象,使他滿足和舒適的女服務員,竟然那麼多余!蘇然手中動作一梗,雙腿抵在木桌腳上,也憤恨地使勁,只希望能將這服務員丟出自己的視线。不過,當真如他所願,一眨眼的功夫,那女服務員便不見了。
他,直接和藍媚面對面了!
周圍的一切,似乎也煙消雲散了,包括那些桌椅,他只覺得自己浮空了一秒不到,便可笑地墜落在地上。他變得非常的渺小,小到面對藍媚時,要仰著頭,視线艱難顫抖地斜向上,又想躲閃,卻又根本不敢。藍媚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美若雕塑。
可笑的是,面對這樣一件驚艷動人的藝術品,他卻荒謬地雙腿岔開,露出自己肮髒的肉棒!手中進行著格外滑稽的動作!
一切都是荒誕離奇,一切又是這樣的合乎常理!本來,他就應該這樣注視著藍媚,他失去,他錯過的那個美人啊!
手中的動作,先是快了,快了,更快了!卻難以觸及那個閾值,在藍媚略帶輕蔑地注視下,又慢慢停了下來。
可憐的小家伙呢!藍媚舒心地笑著,更加靠近地上苟且的蘇然。她很享受這種感覺,蘇然的仰望,讓她很有成就感,幾乎是要一腳踏在蘇然的身子上時,她停了下來,彎著腰,那一對飽滿而光滑的玉乳,大方地呈在他面前,可是他連完整看清這美景的能力都失去了,只有那一對頂端的弧线,在挑逗著他。
蘇然只覺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個小丑,小丑都不如!畢竟,小丑尚且能逗樂觀眾,藍媚會被他拙劣的演技逗樂嗎?他不過只是一只螻蟻罷了!
一瞬間天旋地轉,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崩塌了,什麼咖啡廳,什麼服務員,就連櫃台上那只懶洋洋的貓,連喵嗚一聲的機會也沒有就湮滅了!自己那卑微渺小的身子也被撕扯著,只有那性感的身軀,還自信地保持著那個姿勢,他想要大聲呼救,卻不住地喘息著,只覺得淫靡的氣息,盡情地涌向他的身子!
媚兒!救我!
蘇然強忍著這種不適感,像只殘疾的狗,對著那高大而完美的身姿爬去,他想抱住那只美腿,去當自己最後的避風港,或許他肮髒的思維更想著抱起那只腿,用肉棒狠狠摩擦那粗糙而又油亮的絲襪,用自己的精華射滿那渾圓飽滿的小腿!
而那淫靡的精液白漿,灑在那黑絲美腿上,也會一點點浸透絲襪,變成更深邃的黑,而也有一些,會滑落到靴內,聚成一小灘,被豐碩的肉足跟踩著,精子也被不留情地踩在腳底,悉數殆盡,被當做滋養那玉足的潤液罷了。
而且,為了懲罰他的痴態,媚兒應該願意抬起她的玉足,將那根不安分的肉棒狠狠踩住,不停地用飽滿靈巧的趾,一遍又一遍重重踏過他的龜頭,給予他無窮無盡,疼痛爽快的折磨,一瀉千里,變成肉玩具,他也心甘情願!
\"唔......\"
歷經此情此景,蘇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手臂微微攥緊。可就在他的手,剛剛碰到自己身旁的柔軟床墊時,他整個人都驚醒了,一下子睜開朦朧的雙眸。本能地抬頭,心里滿是恐懼,他看到藍媚精致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那雙眼眸,似乎深處藏著淫欲,微微眯著——但卻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恬淡寡靜,賢妻良母一般。
“早安,我的乖兒子。”
“早安,藍……媽媽。”
接下來是關於藍媚對蘇然的貞操鎖威脅,以及蘇然對貞操鎖的幻想,和正文蘇然用嘴幫藍媚洗襪子,以及忍不住射精欲望而射精被再次榨精懲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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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