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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生日之夜

永遠的生日之夜 LiTa 20939 2023-11-20 15:54

   永遠的生日之夜

  “生日快樂,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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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裹著白絲手套的手高高舉起酒杯,因為晃動而溢出的酒液滴在茶幾上,她趕忙用空閒的手抽出手帕,將酒液擦拭掉。

  

   “嗯,謝謝你。“

  

   我和她碰了下杯,小抿了一口,隨即露出吃了苦膽一樣的表情,將酒杯放回桌子上。

  

   真難喝。

  

   差點將這句話脫口而出,我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裝作欣賞紅酒色澤的樣子,用余光瞥向對面的二人。

  

   一位穿著素白的旗袍,雙腿裹著御寒的黑絲,她絲毫不介意什麼品酒的禮儀,自顧自地講醒酒器里的紅酒倒入杯中,極其隨性地倒多少喝多少,面前的餐盤里混合著各種食物的湯汁,她並不算纖細的體型,但也不很豐滿,介於少女和女士之間的,充滿青春感的樣子,那雙美腿像是剛剛脫模的黑加侖果凍——如果忽略色澤的話。

  

   另一位在氣質上會讓人產生無法言喻的親密感,海藍色的綢緞將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相比劉易斯的稚嫩,她的曲线一眼便能看出成年女性特有的韻味,香檳色的秀發用羽毛一眼的發夾盤在後腦,淡綠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給人一種自然的親近感。

  

   一言蔽之,我面前坐著兩位絕色美人。

  

   劉易斯和春田一只都是這麼奪目,曾經在總部的晚宴上,作為我的副官和護衛的二人吸引了不少賓客的注意力,公司甚至因此拿下了一份更大的承包訂單。

  

   如今這二位穿著那天的衣服首飾坐在我的房間里,只因為今天是我的18歲生日,還有6個小時,我即將成為一個成年人。

  

   劉易斯和春田很早之前就跟我說過要給我一個特殊的成人禮,我也叮囑過她們不要聲張,對於自己的生日變成年會一樣人山人海開派對的情況,我從心理和生理上拒絕。

  

   生日……只有幾個人就好了。

  

   一小時前,我刷卡開門,我的臥室憑空出現了一張餐桌,上面擺著一看就知道要麼費時間要麼費金錢的食物和一個插著兩支紅酒的冰桶。

  

   劉易斯和春田已經就坐,她們微笑著歡迎我,身上穿著之前采購的華麗裝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兩位與我相處時間最久的人形——准確的說,少女,我內心產生了家一樣的溫暖。

  

  

  

  

   春田微笑著將酒杯端起,我的目光隨著那雙引人矚目的黑絲手套移動,春田故意將我的嘴唇接觸過的地方對上自己的朱唇,她察覺到了我的目光,露出了成年人的,優雅得體的微笑。我的臉頰瞬間赤紅,低下頭,牙齒在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突然間,鼻尖嗅到了熟悉的茶香,我的目光重回餐桌,原本酒杯的位置出現了熟悉的白瓷茶杯,里面盛著春田最拿手的紅茶。

  

   “濃紅茶,半湯匙牛奶,一塊糖,是我招待那些‘大姐姐’用的配方哦~”春田支著自己的臉頰,側頭對我微笑道,榛子一樣顏色的鬢發從耳後滑落,“現在你也是小大人了,指~揮~官~”

  

   “啊……謝謝……”

  

   我有些慌亂地雙手捧起茶杯,里面是與我之前喝的深棕色茶水不同,加了牛奶的紅茶呈現出淡褐色。

  

   抿了一口茶水,牛奶特有的絲滑和茶香結合在一起,我忍不住砸了咂嘴。

  

   “指揮官,好喝嗎?”

  

   “嗯,非常美味。”

  

   “呼呼~那就好,感覺一會也會很美味呢。”

  

   “嗯?”

  

   我放下喝了一半的紅茶,春田再次眯眼笑了起來,劉易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咀嚼。二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臉上。

  

   “怎……怎麼了……”

  

   我有些慌張地放下杯子,春田拿起手帕為我擦拭嘴角,緊接著,原本端莊賢淑的春田做出了一個極其挑逗的動作:她收回手帕,將沾染了我唾液和茶漬的的部分放到嘴邊,注視著我,然後伸出舌頭仔細的舔了幾下。

  

   “春……春田?”

  

   “果然很美味呢。”

  

   春田將手帕遞給劉易斯,原本鄰家少女般的女孩笨拙地模仿著春田的動作,扇一樣的睫毛因為緊張微微抖動起來。

  

   “劉易斯,你們是……”

  

   我僵硬地站起身,眩暈感立刻涌了上來,我下意識地雙手拄在桌子上,右手不小心將春田用自己的薪水購置的昂貴白瓷杯揮到地上,陶瓷片扎裂開來。

  

   這是我暈倒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似乎有水漬噴濺到我的腿上,隨後一股溫熱的水流從我的腳踝一路淋到我的脖頸。

  

   短暫的溫暖很快被冰冷代替,我睜開眼,視线里是陌生的天花板。

  

   不同於格里芬基地“性冷漠”級別的灰白配色,天花板上畫著藍天白雲,甚至還有一顆非常上世紀卡通風格的太陽,甚至還帶著墨鏡和假胡子。

  

   我扭動身體,很快便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麻繩捆綁了起來,身下的物體們似乎很有彈性,我的每次扭動都會帶來陣陣的回彈。

  

   熟悉的榛子味的體香從我的頭頂傳來,我努力仰起頭,視线里只能看到一雙白皙的美腿。

  

   “誒~我還沒開始呢就醒了~”

  

   非常耳熟的嬌嗔,我眯起眼,開始思考我自己的處境。

  

   從空氣濕度推測自己在中高緯度地區;從溫度可以推測自己是在室內,而且渾身一絲不掛;從環境音推測這里應該是一個綜合性區域,間歇能聽到孩子氣的叫喊聲;從天花板的干燥程度可以推測這個類似兒童樂園一樣的地方應該剛竣工不久,但是沒有正式使用……

  

   我暗暗松了口氣,幽幽的問道:“劉易斯……春田……這是怎麼回事……”

  

   “啊啦?”

  

   有些驚訝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劉易斯保持著掀裙子的動作,她只是微微頓了下,雙手自顧自地解開腰間的繩結。白色蕾絲質地的高腰內褲徑直落到我的臉上,蓋住了我的口鼻,溫熱的體香竄入我的鼻孔,視野里盡是少女幽密的私處:由於岔開雙腿半蹲,我能清晰地看到粉嫩的陰蒂和菊穴,陰蒂輕微的張合著,內壁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我的大腦在一瞬間宕機。

  

   IOP他們到底是把人形用來做什麼的啊!

  

   如果是其他時候,一睜眼就看到少女的私處,臉上還蓋著剛剛脫下來的內褲,我大概會任由這個夢繼續下去,此刻發生的事情和夢境別無一二,但是緊接著,劉易斯輕哼一聲,赤裸的跨間噴出一股水流澆在了內褲上,沾濕的內褲緊緊貼著我的嘴巴和鼻子,濕潤的尿液帶著體溫沿著內褲的蕾絲紋路蔓延到我的臉上,這真實的觸感讓我本已經腫脹的下體進一步充血。我很清楚被一個濕潤的布料蒙住口鼻的結果:缺氧。我驚慌地大口咬合起來,面部肌肉盡可能地扭曲,企圖掙脫開這只危險的內褲。

  

   劉易斯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陰蒂前,兩腿夸得更大了,雪白的臀部緩緩向我靠來,水流逐漸減弱,在我即將把內褲掙脫開的瞬間,劉易斯穩穩地坐在了我的臉上。

  

   客觀來說,劉易斯的屁股圓潤且彈性十足,但是當它完全壓在我的臉上時,我的鼻梁直接被臀瓣夾住,口鼻吸入著她的體香。羞恥和缺氧讓我的皮膚變得潮紅,我再次扭動起身體掙扎,但是鼻梁和嘴唇隔著內褲在她臀溝內的晃動更像是一種挑逗。她閉上眼,興奮地仰起頭,發出淫靡的嬌喘聲。

  

   “唔~嗯~啊~指揮官的鼻子在動~嘴唇也~嗯~嗯~嗯~指揮官……在服侍我嗎~好舒服~那里被指揮官的鼻子弄得……好濕……嗯~嗯啊~有什麼東西~出~出來了~”

  

   溫熱的液體隔著內褲一點點壓進了我沒來得及閉合的嘴中,我被迫將這粘稠的液體盡快咽下,那是一種粘稠的體液,有些像甜沙拉醬。

  

   我掙扎的動作被身下這些柔軟的球體瓦解,身體幾乎使不上力。劉易斯忘我地扭動著屁股,蜜穴不斷分泌出愛液。

  

   “啊啦,劉易斯這麼早就來了嗎,好位置被捷足先登了呢~”

  

   優雅得體,或者說賢淑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是我聽到的最後的聲音,劉易斯為了尋求快感雙腿夾住了我的腦袋,膝蓋死死貼著我的耳朵,我只能聽到她嬌嫩的皮膚和我的耳廓滑動時發出的沙沙聲。

  

   春田沒有再說什麼,饒有興趣地繞著我和劉易斯走了一圈,她在劉易斯對面停了下來,伸手玩弄起腫脹的精囊。

  

   “嗯哼~居然攢了這麼多,看來指揮官有好好遵守我的教育呢。”

  

   劉易斯雙手按在我的胸前,手指已經開始不老實地捏了起來。她似乎學會了如何感受這種快感,人形強大的適應能力這時展露無遺。

  

   “春田姐——你今天怎麼好慢,平時都不是這樣的。”

  

   “要解釋為什麼指揮官會消失可不容易。”

  

   春田解開肩帶,撕下乳貼,雙手捧著傲人的酥胸向我的肉棒逼近。

  

   “呐~指揮官,我說過的吧,沒有成年的孩子不可以射精哦。”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被包裹在兩團軟彈的柔軟溫暖物體里,那兩個硅膠球一樣的東西逐漸發力,死死地將肉棒夾在中間。

  

   春田微微前屈,她用指甲輕輕扣了下冠狀帶,觸電般的快感從肉棒直戳我的腦海,肉棒再次跳了下,透明且粘稠的液體從馬眼冒了出來。

  

   春田伸出香舌,舌尖將那股先走汁系數卷入口中。

  

   “不過嘛嗎,今天我的好寶貝就成年了哦,我好高興,就這樣幫你射出人生的第一次吧~”

  

   春田雙手托舉著乳房,上下摩挲著我的肉棒,柔嫩的觸感瞬間變得燥熱起來,生理本能的快感讓的呼吸加速,本就勃起到極限的肉棒繼續充血,肉棒在春田的乳溝中反復被動抽插著,先走汁肆無忌憚地從馬眼里涌出。

  

   “肉棒~唔~好熱~還在抽搐呢~真是~真是個可愛的壞孩子~唔啊~”

  

   我扭動著身體。一方面是對拘束的掙扎,另一方面是本能驅使著我獲取更大的快感。劉易斯雙手已經捏住了我的乳頭,她生疏的用指甲和指肚挑逗起來,同時也不忘記前後扭動著,用我的嘴唇和蓋在上面的內褲獲得快感。

  

   肉棒已經達到了極限,先走液逐漸變成乳白色,春田的動作突然停下了,她緩緩舔過自己的嘴唇,呼吸很快平靜下來,她抬起頭對劉易斯說:“劉易斯,一會我數到1的時候,狠狠掐住指揮官的乳頭,知道了嗎?”

  

   劉易斯用力地點了下頭,雙手像是排練一樣狠狠抓了吧我的乳房,我的呻吟夾雜了幾聲吃痛的哼聲。

  

   “那麼……”

  

   春田伸出手,在我的小腹上寫下她的名字,“指揮官的第一次射精,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哦~”

  

   話音剛落,春田抱著乳房,像是打樁機一樣上下運動著,這是比之前更加劇烈的抽插,肉棒表皮的血管露出猙獰的紋路,乳白色的先走汁伴隨著運動灑在春田的酥胸上,她絲毫不介意,反而閉上眼,愉悅的享受著這個過程。劉易斯繼續著腰間的動作,蜜液分泌的速度有增無減,她似乎已經摸索出了玩弄我雙乳的方式:先是揉搓乳頭,等它們挺立之後用指甲輕輕扣動。

  

   “3!”

  

   春田發出興奮的叫聲,其中的情欲很難和一貫得體端莊的她畫上等號。

  

   “2!”

  

   我無法想象春田現在的動作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從下體傳來的快感和逐漸升高的溫度一直在加速升高,我幾乎失去了其他的想法,只想著從春田那里獲得更多。

  

   “1!”

  

   春田高高托舉起雙乳,雙手按在乳房側,狠狠地從包裹住肉棒頂端的位置一直滑到根部,那是幾乎將我衝暈的快感,劉易斯的手指捏住早已堅挺的乳頭,用力地掐住它們,胸前的疼痛伴隨著下體的快感涌入我的意識,渾濁的意識中,來自生物的本能被喚醒,全身的力量作用在胯下,伴隨著痙攣般的抖動,我感覺身體中有些東西衝了出來,下體猛地抖擻起來,一股黏著的體液從馬眼噴出。

  

   腥咸的精液落在春田的酥胸上,她松開手,微微地喘著氣;劉易斯的俏臉也沾上了乳白的精液,或許是支撐身體過於勞累,劉易斯直接坐倒在海洋球里。我臉上的內褲已經泥濘不堪,愛液和尿液混雜在一起,淫靡的氣味伴隨著我急促的呼吸聲一起灌入我的口中。

  

   “恭喜指揮官,現在正式成年了哦~”

  

   春田伸出食指蘸了點精液,隨後放入口中吮吸起來,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嗚——”

  

   “那麼~”春田站起身,此時人形的強大素質再次展現,經歷了那麼劇烈運動的春田將我單手攔腰抱起,另一只手解開腰帶,任由這件昂貴的絲綢禮服落在腳下的海洋球上。

  

   “指揮官的處子我收下了,那麼指揮官的處女……”春田捏住我的屁股,狠狠地揉搓了起來,“就讓那個一直喜歡你的丫頭收下吧~”

  

  

  

   劉易斯有些好奇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間,那里多了一根粗壯的仿生肉棒,劉易斯剛剛在自己的二級平層接通這個東西,一種奇異的感覺擾亂了她的心智。

  

   我被春田仰面放在紅色的瑜伽球上,原本拘束起來的四肢被以大字型綁在這枚特質瑜伽球的把手上,春田不知道從哪變出來張椅子,她坐在我的一側,雙手在我的軀干上游走著。

  

   身體的刺激讓我下意識想要逃走,我像往常那樣縮著身體,但是我立刻意識到春田選擇瑜伽球的原因。彈性可以抵消大部分的力,此時的我無論怎麼掙扎,身下的球體都像是一張軟綿綿的網將我禁錮住。

  

   劉易斯對於胯下的巨物很不適應,她不敢邁大步,道具每一次擺動都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劉易斯慢慢挪到瑜伽球前,雙手不自然地握住假肉棒。

  

   “想自己先找找感覺嗎?不用哦,感受的方式我已經告訴你了。”

  

   春田微笑著對劉易斯說道,如果忽略二人此時的裝束和行為,外加赤裸的我,這一幕對於春田小隊在平常不過。

  

   劉易斯跟隨著春田的指引,她雙手握著肉棒,試探性地頂胯,自帶加熱效果的龜頭頂在我的菊穴上,羞恥感和內心的不適立刻涌了上來。

  

   “劉易斯……”

  

   到嘴邊的話突然消失,我不安地抬起頭,對上少女明亮的眼睛,緊皺的眉毛將抗拒用無聲的方式表達出來。有些呆呆的丫頭此時像是著了魔一樣,無師自通地朝我眨了眨眼。

  

   “放心吧,指揮官,會很舒服的哦。”

  

   我吸了口涼氣,轉頭看向坐在身邊渾身赤裸的春田。

  

   “這也是你教的嗎……”

  

   春田將我的散亂的,沾了汗水,愛液和體液的頭發整理妥當,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輕輕點了下。

  

   “乖。“

  

   劉易斯似乎找到了竅門,她咬著嘴唇,雙手握住我的大腿,由於緊張,劉易斯不由自主地用力,怪力少女的手雖然細膩柔軟,但是被緊緊地捏住感覺並沒有那麼美妙。劉易斯第二次頂了上來,菊穴傳來更熾熱的異物感。

  

   這東西居然還帶自熱系統……IOP你們有這時間為什麼不願意加強下人形的抗寒機能……

  

   腦海中下意識地吐槽了下奸商,但是隨後就被春田的聲音拉回現實。

  

   “劉易斯,不可以讓指揮官等太久哦,奪走指揮官‘處女’這件事需要作為伴侶的主動。“

  

   春田微笑著引導著劉易斯,後者下定決心般地抽了下鼻子,我看到劉易斯對我露出了熟悉的微笑,但是因為不安而垂下的眼瞼表明了少女心里的猶豫。

  

   雖然看起來猶豫,但是劉易斯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想法,她松開我的腿,雙手按在我的兩側,整個軀體似乎要壓倒我的身上,肉棒頂在我的臀肉上,劉易斯輕扭了幾下屁股,肉棒帶著晶瑩的“體液“在我的私處滑動。

  

   居然連這個都做出來了……一會不會射出些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模擬出的先走汁隨著劉易斯逐漸充滿情欲的扭動塗滿了穴口,她像是鬧著玩一樣,肉棒在穴口附近隨意的蹭著,間隙“不小心“地頂一下,在穴口即將把龜頭吞入前撤出。很快我的後穴便被挑逗地充血,自己的肉棒再次挺立,身旁的春田握住我的肉棒,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仿佛在等著配合劉易斯的動作。

  

   劉易斯緩緩舔過嘴唇,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幾分淫靡,我不知道她的心智到底運算出了什麼結果,不過看起來她終於要采取進攻了。

  

   “指揮官。“

  

   “……“

  

   劉易斯輕柔地撫摸我的臉頰,身子再次壓低了幾分,我能感受到春田握著我肉棒的手壓到了我的小腹上。

  

   “想要嗎,指揮官?”

  

   “我不知道……”

  

   “你只需要回答想,或者不想。”

  

   劉易斯從未這麼霸道過,搭在我臉頰的手突然發力,將我的頭扳了起來。

  

   “你的處女,我可以拿走嗎?”

  

   現在和稀泥也好,打太極也罷,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菊瓣已經被挑逗得微微張合,劉易斯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狀態,不再大幅度地扭動,轉而在我的菊瓣附近頂了幾下,幾股先走汁被塗抹在菊瓣上,伴隨著有規律的張合,菊穴拉出了幾條晶瑩的銀絲。

  

   粘稠的先走汁已經裹住了劉易斯的肉棒,春田則握著我的,一幅等待命令的樣子。一切已經准備就緒,似乎只等我的回答。

  

   剛剛的經歷對於一個剛剛成年的男生已經足夠刺激,現在直接進展到奪走“處女”,如果不是身體真實的觸感,我大概會等待夢醒的時刻。

  

   我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局將自己推進深淵的話。

  

   “悉聽尊便。”

  

   話音剛落,劉易斯毫無保留地頂胯,肉棒擠開菊瓣,徑直向我的身體里探去,熾熱的肉棒摩擦過腸壁,雖然有先走汁的潤滑,但是那里畢竟天生就沒有考慮過異物侵入的情況,我感覺一條火熱的巨龍鑽入我的身體里,欲火從那片禁地燒到小腹,緊接著向全身四散開來,春田的手在劉易斯完全插入之後用力攥住我的肉棒,前後同時傳來的令人興奮的壓迫感使我再次痙攣起來,身體想得了瘧疾一樣打著篩子,不成句子的話伴隨著沉重急促的喘息從我的嘴中蹦出。

  

   “嚶——疼——不對——劉易斯——好大——好熱……唔呀!……春田——輕——劉——易斯——”

  

   完全沒入的肉棒伴隨著劉易斯的動作在我的身體里橫衝直撞,被壓迫的腸壁死死貼著肉棒,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雕刻的有些猙獰的血管,劉易斯發出沉悶的呼吸聲,此時的她再無平時開朗少女的樣子,宛如一只發情泄欲的兄獸,找到了自己的配偶,積攢體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爆發。

  

   “劉易斯,准備壓制。”

  

   “是。”

  

   有些沙啞的回應,劉易斯像是久經沙場的人類士兵,她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現在的武器上。

  

   身體內突然傳來一股怪力,原本探入深處的肉棒毫無征兆地運動起來,它先是迅速退出一部分,緊接著以更高的速度再次闖入我的身體。劉易斯的小腹伴隨著運動逐漸顯現出清晰的馬甲,她緩慢地扭動胯部,腰肢到大腿像是一道波浪,我能感覺到那根猙獰的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塊。

  

   “咦,呀,嗯,啊,啊,啊啊……嗯唔……劉易斯……慢……慢點……腰……疼……“

  

   所謂的“壓制”就是身下傳來的抽插,道具睾丸撞擊在我的臀瓣上,沾上了粘稠的先走汁,每次抽插都傳來淫靡的“啪啪“聲。劉易斯就像是機槍的槍管,肉棒就是她的”撞針“,每次抽插,更熾熱一分的龜頭都會撞在我的腸壁上,隨之一聲女性嬌喘從我的嘴中發出。劉易斯已經完全俯身貼到了我的身體上,春田有些意外地松開手,她沒有想到這個紅著臉找上自己的小女孩居然這麼主動,她笑著走到我的身後,觀察起劉易斯的動作。

  

   少女整個身軀壓在我的身體上,我徹底陷入了瑜伽球中,沾上了不知名的粘液的橡膠表面。劉易斯用身體將我的大腿根壓開,我努力地嘗試蜷縮身體減輕她近乎魯莽的抽插,但是柔然的瑜伽球讓我無能為力。

  

   劉易斯吻住我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感受著順著脖頸向兩邊擴散,劉易斯居然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種草莓,但是她的溫柔挑逗無法使我忽略身下暴虐的進攻,徹底貼上來之後她的動作越來越像往復運動槍擊,每次“歸位“都將龜頭撞上我最柔軟的部分,前列腺早已被擠壓得高潮不斷,而現在她的攻勢更讓我的身體瀕臨極限。我的嬌喘已經無法連續,每次衝擊都伴隨著一聲她的低吼和我的呻吟,怪力的少女終究在情欲上表現出了危險的進攻性。

  

   蠻橫的衝撞下,我的肉棒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冠狀帶隨著少女的運動蹭上她細膩的肌膚,這對我來說是第三種挑逗,身後的直接攻勢,身前的輕度襲擾,脖頸的不定點偷襲,三管齊下,我的身體像是各種快感拼湊起來似的,我不知道自己到撐了多久,突然間,被進攻到有些模糊的意識突然清醒,我感覺自己的下體傳開來一陣溫暖,緊接著濕潤的粘稠觸感蔓延開來……

  

  

  

   春田將劉易斯和我身上的白濁液體擦拭干淨,緊接著解開了我身體的禁錮,劉易斯老老實實地坐在一旁,看著春田雙手插入我的膝蓋彎曲處,像是幫孩子上廁所一樣將我托抱了起來。

  

   “指揮官居然被肏射了,真是的,明明是被奪走處女,劉易斯還沒有興奮呢。“

  

   春田用眼神示意劉易斯躺在鋪著海綿墊的地板上,少女身上突兀的肉棒仍然挺立,跟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仍在吐出的先走汁低在海綿墊上。春田抱著我走到劉易斯的身前,半蹲下,半張開的穴口正輕微張合著,菊瓣接觸到包裹了腸液和先走汁的龜頭,急不可耐地將它“吞”了下去。春田緩緩將我放下,我的小腿接觸到地面,被再度插入的菊穴喚醒了不久前腰部的慘痛記憶,我想從劉易斯的身上逃走,但是春田雙手勒住我的腰腹,將我的身體緊緊禁錮住。

  

   粗大的道具肉棒已經被完全進入我的身體,我甚至感覺還有一部分裸露在外,之前在某份“非常規途徑”獲得的資料中看到過這個姿勢,某個國家還個它起了個形象的名字:觀音坐蓮。

  

   雖說是觀音的位置,但是身下那壓迫著我身體內的包裹著粘稠先走汁的肉棒並沒有給我觀音那樣的全知全能。我的體重成為了此時給我帶來快感的因素。沒有進入身體的那一部分大概有一個指節那麼長,但是我的身體將我的腸壁緊緊壓在她的肉棒上,劉易斯似乎非常不滿意露出來的部分,她的雙手握住住我的大腿根,用力向下按去。

  

   “呀啊啊啊啊——!“

  

   痛,劇痛,身體似乎要被從中間撕開成兩半一樣,但是在這種難以接受的疼痛之中,我感受到了被惡魔擁抱的快感。已經癱軟的身體不知道從哪迸發出力量,我的雙腿繃緊,臀肉夾住那根肉棒,春田順勢松開手,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肉棒徹底沒入我的身體,結合的地方出現一絲血跡。

  

   徹底被填充的滿足感讓我的意識再次混沌,劉易斯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我的胸膛,食指和中指揪住乳頭,胳膊支撐住我的身體,春田按住我的兩胯,引導我扭動起來。

  

   “指揮官居然這麼快就能感受到快樂了,果然靈魂深處一直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吧。“

  

   春田松開手,看著我無意識的前後扭腰,劉易斯的肉棒被我引導著在緊致的腸道內抽動,少女很明顯第一次感受到異性的主動,她支撐起雙腿,努力迎合我的索取。

  

   “指揮官,好緊,真棒……小穴……把我伺候地好舒服~“

  

   劉易斯的身子逐漸挺起,發力的小腹再次出現誘人的线條,細密的汗珠浮現在我們二人身上,春田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台攝像機,她把攝像機架在角落,像是攝影師一樣調整著鏡頭。

  

   “劉易斯……劉易斯……大……好熱……“

  

   “嗯……啊……叫一聲……叫老公來聽聽……“

  

   “老公——嚶呀啊啊啊啊,太快了啦啊啊啊啊!”

  

   “嘴上這麼說,你的小屁股在我腿上蹭的速度可是也一樣加速了哦,真是不坦率呢。”

  

   劉易斯僅僅憑借腹部的力量上半身便支了起來,我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纏住了她的身子,劉易斯將我的雙手掛在她的脖子上,緊接著雙腿發力,帶著我站了起來。

  

   挺腰的瞬間,已經完全沒入的肉棒再一次探入,我發出興奮的叫聲。劉易斯的雙手摟住我的腰,將我的身體放平,她抱著我在這個兒童樂園里散步,每走出一步,被肉棒重新塑形的腸壁便再次被擠壓,劉易斯的速度越來越快,龜頭在重復探入的過程中溫度再次升高,先走汁的分泌像是開閘一樣,結合處不斷滲出粉紅色的粘稠體液。

  

   “要來了,指揮官!“

  

   劉易斯停下了腳步,她將我的身體緊緊摟在胸前,粗大的肉棒似乎再次鼓起,她原地扭動著,這是即將發泄出來的前兆,龜頭再次挑戰著緊致的腸壁,劉易斯突然仰起頭,發出介於吼叫和嬌喘之間的呻吟,一股灼熱的,比先走汁更加粘稠的體液射進我的腸道,一部分深入我的身體,另一部分隨著肉棒的拔出一起從我的身體內流淌出來。

  

   春田從筋疲力盡的劉易斯手中接過我,菊穴大幅度地張合著,白濁的模擬精液被一點點從穴口吐出。我的身體軟的像一根面條一樣,癱軟在春田的懷抱里。

  

   “指揮官~”

  

   “指揮官的處男和處女都被我們奪走了哦~”

  

   “終於成為大人啦~姐姐很高興。”

  

   “但是想到指揮官以後會變老,我和劉易斯就會感到不安。”

  

   “所以,為了指揮官,也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事情請您理解。”

  

   春田親吻了我的額頭,她從立櫃里拿出一捆麻繩。劉易斯喘著粗氣,她似乎已經從剛剛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我的雙腿被她掰開成M字,雙手從膝蓋彎曲處伸出,春田將麻繩搭在我的脖子上,先是在我身前環繞一圈,將兩端對齊,編成麻花一樣的形狀向下延申,分別穿過雙腿根部,麻繩接觸怕皮膚的感受並不算美妙,春田卻將繩子緊緊勒住我的皮膚,粗糙的觸感隨著她的動作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春田……疼……”

  

   春田的動作輕柔了一些,但是絲毫沒有松開繩子的緊縛程度,捆綁很快就結束了,春田將兩端繩頭在我的小腹處打了一個蝴蝶結,我的身體在春田的捆綁下縮小了1/2,膝蓋在胸膛兩側,雙臂被緊緊束縛在大腿上,掰開成M字的雙腿間,被春田仔細擦拭過的粉嫩菊穴完全暴露出來,春田甚至沒有忘記我身前的小肉棒,非常“貼心“地在根部纏了幾圈。劉易斯好奇地湊過來,伸手撥弄了一下。

  

   “怎麼樣,指揮官?身體感覺那里不舒服嗎?“

  

   我有氣無力地牽動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真是的,明明只過了一小時而已,距離明天還早呢,指揮官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嗎?“

  

   “真是非常抱歉……“

  

   “呐,指揮官玩過水上滑梯嗎?“

  

   話題突然轉向奇怪的地方,我愣了一下,緩緩搖頭。

  

   “呣……那麼在成年之前,幫指揮官補完童年的遺憾吧!“

  

   不要擅自定義別人的童年啊……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道,身體的狀況已經非常糟糕,但是奇怪的是,我內心里並不抗拒她們的過火行為。

  

   是因為愛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對人性產生那種感情,不知道我有沒有那種感情,但是可以確認的是,這個時候,我接受她們對我做出的各種侵犯。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但是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劉易斯已經將身上的旗袍扯下丟到一邊,她從春田懷里抱起我重新踏入那片海洋球池子中。

  

   我這才看到這個房間的全貌,居然是馬上投入使用的兒童樂園,海洋球池中心有一個大一圈的話題。劉易斯抱著我走了上去,春田背對著我們,她似乎在忙著什麼。

  

   “春田姐,指揮官等著玩滑梯呢——“

  

   “再等等啦,劉易斯太著急可是壞習慣哦。”

  

   春田轉過身,她的襠部赫然出現了一根青筋凸起的肉棒,長度和劉易斯的不相上下,但是血管的猙獰程度遠遠超過了她。

  

   春田像是絲毫感受不到海洋球的阻力一樣在池子中行走著,她走到話題下下方,像兒童樂園里准備迎接從話題上落下的孩子一樣張開手,絕美的臉龐上掛著足以安撫任何人的微笑。

  

   “指揮官准備好了嗎?放心吧,我在下面會接住你哦。”

  

   基地的人形中流傳著名為“春田的百分百治愈力“的傳言,據說無論是在什麼情況,只要春田說出安慰的話語,紊亂的心智都會很快平復下來。

  

   我一直對此持懷疑態度,作為一個對心智雲圖有過了解的人,這種傳言過於違反現實。

  

   但是此刻,我卻體會到了這幾個小時以來難得的安心感。禁錮四肢的繩子似乎消失了一樣,我躺在劉易斯的懷里,嗅著少女的體香,視线外的春田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

  

   “媽……”

  

   我用劉易斯無法聽清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指揮官,我要把你放下來咯,放心啦,春田姐會在下面接住你的。”

  

   劉易斯吻了下我的額頭,她將我放在滑梯上,剛適應了少女燥熱的軀體,冰涼的滑梯讓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身體不自然的繃緊,隨後戰栗起來。

  

   直覺告訴我下面有一些不好的東西,但是那里只有春田,溫柔,包容——甚至可以用更冒昧一點的形容詞——賢惠的春田。

  

   “等……等一下……”

  

   劉易斯沒有理會我的掙扎,面對著一個被她肏到四肢無力,而且被五花大綁的男生,她似乎感覺到了原本從屬關系的逆轉。

  

   “哦對了,指揮官要不要看下春田姐呢?“

  

   雖然用了詢問的語氣,但是劉易斯邊說著邊把我托了起來,由於我的四肢被拘束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十一二歲的孩子一樣,我努力抬起頭,看向下方的春田。

  

   春田的胴體不像劉易斯那麼少女,曲线優雅且充滿成熟的韻味,胸前的隆起甚至比劉易斯還要飽滿些。春田發現了我的視线,微笑著對我揮揮手,緊接著眼神示意我看向她的身下。

  

   那是一根肉色的巨根,翻起的包皮上沾著一層先走液,春田雙手握住肉棒,對我做了個wink,緊接著她彎下腰,將肉棒搭在滑梯上,我這才發現那里早已蓄滿了一灘先走液。春田扭動腰胯,讓先走液塗滿整根肉棒。

  

   “指揮官~放心,已經潤滑好了哦,我會好~好地接住你的🎶”

  

   春田的眼瞳似乎出現了心形的圖案,我無法想象那位優雅得體的春田會做出如此放蕩的動作,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捂住眼睛,但手腕傳來的觸感提醒著我,我只是一直任由她們宰割的羔羊。

  

   滑梯會帶來多少動量,我沒有心情去計算,我只知道肯定比劉易斯的任何一次抽插要大得多,更何況春田的肉棒完全是另一個級別,和她們比起來,我甚至有了一絲自暴自棄的衝動。

  

   劉易斯在我的身後輕輕推了一下,幼時第一次坐滑梯因為失重帶來的不安再次纏繞上心頭,滑落的時間幾乎沒有感知,繃緊的下半身似乎和我的大腦失去了聯系。

  

   痛,劇痛,直擊靈魂的痛,但是這疼痛中卻莫名其妙地帶有令人上癮的酥麻感。不用思考也知道我正正落到了春田的肉棒上,本以為的零距離擁抱變成了負距離插入。我的臀瓣緊緊貼在春田的大腿根上,上面沾著已經涼下來的先走汁。

  

   “啊啦,接住了呢,指揮官~”

  

   春田俯下身,將我抱進她的懷里,我清楚地感知到那根肉棒伴隨著擁抱更進一步,簡直要突破我身體的空隙。

  

   “劉易斯,該換位置啦。”

  

   少女順勢滑落,她跳起身,隨手在沾滿春田汁水的臀瓣上擦了幾下,對春田捻了捻手指。

  

   “春田姐的居然有那麼多,下次我也要用這個型號。”

  

   春田注視著我,我能看到那對香檳色瞳孔中濃濃的愛意。她伸出舌頭將我嘴角流出的口水清理干淨,雙手緊緊將我箍在她的身體上。

  

   “我要上去咯,要好好接住指揮官。“

  

   “當然當然!“

  

   春田像是走T台一樣,有些夸張的邁開腿,大腿連著肉棒一起向前頂去,原本已經侵入腸壁的肉棒再次突進,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狠狠抽動了一下。

  

   “啊啦~“

  

   春田的雙臂箍得更緊了,她像是幼兒園的老師一樣,抱著孩子走上滑梯。每走上一節台階,沉悶的呻吟聲從我的嘴中鑽出,如果將這聲音錄下來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播給我聽,我根本不可能相信這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宛如雌獸發情時的低吼,夾雜著滿足的沉重呼吸聲。

  

   短短的幾步路,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從基地繞地球一圈飛了回來。

  

   “……官,指揮官?指揮官~”

  

   春田的聲音在我耳畔輕響。與此同時,身體中那根“靈魂出竅槍“緩緩退出,菊瓣艱難地收縮著,沾滿我們二人共同液體的肉棒此時頂在我的大腿根處。

  

   “醒醒哦,指揮官,那孩子還在下面等著你呢~”

  

   春田兩只手攀上我的胸口,指甲夾住被劉易斯吮吸到腫脹的乳頭,刺痛和瘙癢讓我重新清醒,春田跪坐在滑梯頂端,她托舉著我,我的視线正好落在下方的劉易斯身上,後者正端著肉棒,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因為心智核心劇烈運算而產生的熱量堆積在仿生皮膚下端,劉易斯整個人都從“精美的大理石少女雕塑”變成了“粉嫩的芭比娃娃”。

  

   再次下落,被春田擴張開的菊穴毫不費力地吞下少女的肉棒,身體的衝擊沒有使少女後退一步,巨大的衝量沿著結合處全部作用在了我的身體上。

  

   “好耶!接到啦!”

  

   身體傳來的觸感告訴我現在正身處劉易斯的懷抱里,我蹭了蹭她的肩膀,這個撒嬌一樣的動作似乎讓劉易斯很滿足。

  

   “春田姐,指揮官在這里遞給你,能不能再讓我接一次!“

  

   “啊啦,不是說過一人一次嗎?“

  

   春田的語氣沒有絲毫不滿,而是宛如在聽小學生吐苦水的女老師一樣。

  

   “哎嘿~春田姐~“

  

   “真拿你沒辦法,那麼下一項我要在後面哦。“

  

   “沒問題沒問題!“

  

   我感覺自己被高高舉了起來,然後落入另外一個人的懷中,淚水,汗水,還有其它液體遍布在我的臉上,我的視线一片模糊。

  

   冰涼的觸感從身後傳來,緊接著是已經熟悉的天旋地轉的感覺,下半身落在堅挺的肉棒上,耳中傳來少女興奮的嬌喘。

  

   再次被抱起,軟彈的東西敷上了我的嘴唇,我已經分辨不出哪些液體是她的,哪些是我的。劉易斯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叉開腿,用大腿根支撐住我,肉棒徑直頂到極限,她似乎還不滿足,雙手插在我的腋下,用怪力將我舉起,緊接著重重砸在她的身體上,於此同時,劉易斯的腰肢仍然保持著抽插的動作,她的身體以人類難以做到的方式後仰,像是用飛機杯自慰的人類男性一樣。

  

   “嗯~啊~爽~爽……指揮官……的小穴~小穴~嗯唔~要上天了~指揮官~做我的飛機杯……做劉易斯的~專屬~飛機杯!”

  

   最後一個音節還沒有說出口,濃郁的人造精液噴涌而出,我的身體立刻夾緊她的肉棒,剛剛的那次中出因為劉易斯中途拔了出去,精液流失了一大半,但是這次無論是作為侵犯著的她,還是淪為“人肉飛機杯”的我,都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我的大腿努力夾住她的側腰,劉易斯感覺到了我的迎合,她的指甲幾乎掐進了我的皮膚,人形的優勢再次體現了出來:劉易斯的身體猛然挺進,肉棒不可思議地更深入一步,還在噴涌精液的馬眼鑽入拐點深處,熾熱的液體就這樣霸道地進入了我的小腹。

  

   “要懷孕了……肚子……好熱……劉易斯……”

  

   “まだまだですよ~!“

  

   精液雖然射完了,但是肉棒卻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啊啦,劉易斯真是的,中出指揮官兩次了吧?“

  

   “呼……呼……哈……春田姐……沒辦法嘛,都怪,都怪指揮官的小穴太可愛了。“

  

   “指揮官也是的,這就要懷孕了嗎?“春田將我抱在懷里,一只手按上了被灌入精液的小腹。”明明才到這里,離懷孕還差得遠呢。“

  

   “春田……”

  

   “指揮官,春田在哦,春田決定讓指揮官你體驗女生被中出到懷孕的真實感受~看本子可是體驗不到的哦~”

  

   我舔了舔嘴角,微微點了下頭。

  

  

   穿著玩偶服的春田掰開我的臀瓣,同樣打扮的劉易斯則雙手捧起我的下巴,我自然地張開嘴,熟悉的肉棒直接插進了我的口中。

  

   “珍惜吧,可愛的小兔子~被吃掉之前還能享受到肉棒爆口的快樂。”

  

   劉易斯擺動起身體,身後那個可愛的q版灰色狼尾巴一起搖晃著。

  

   很難說這個場面到底是色情還是詭異,春田和劉易斯穿著大灰狼玩偶服,我則身著兔兔玩偶服,四肢還是像之前那樣被拘束著,劉易斯用尼龍繩將我吊在海洋球池的半空中。

  

   雖說是玩偶服,但是下半身卻有一個拉鏈,春田微笑著滑開它,雙手揉搓著我的臀瓣。

  

   “落入大灰狼手中的小兔子,當然要物盡其用啦,尤其是小兔子的小騷逼,我還沒有好好使用過呢~”

  

   春田的肉棒已經頂上了菊瓣,被開發得欲求不滿的菊穴顯然無法忍耐這種挑逗,我清楚得感受到自己在分泌一些體液,菊瓣的瘙癢讓我欲火焚身。

  

   “真是的,明明只是頂了幾下,就迫不及待了嗎?”

  

   “唔~唔~唔~”

  

   “真是一只壞孩子,對待壞孩子就要用大肉棒把你狠狠地肏壞!”

  

   話音剛落,春田的巨根突破了一張一合的菊瓣,雖然已經體驗過了一次,而且內心做了相當程度的准備,但是我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痙攣。

  

   沾滿先走汁的肉棒暢通無阻,腸壁先是被擠開,然後緊緊貼覆上去,雖然是“外置”的肉棒,但這種緊致感讓春田欲罷不能。

  

   “唔啊~小兔子的小穴真緊~別急,姐姐……姐姐馬上把它肏松哦~“

  

   春田猛地頂跨,原本婉轉含蓄的插入過程在一瞬間完成,龜頭將我的腸壁頂起了一個凹陷的輪廓。

  

   再度拔出,我的腸壁終於有了收縮的機會。春田拉開玩偶服的拉鏈,露出那對誘人的雙乳,紅豆大小的乳頭正因為興奮而挺立。

  

   “小白兔,白又白,一個騷穴禁起來~”

  

   劉易斯哼著即興創作的歌曲,她一只手拽著尼龍繩,另一只手按著我的臉頰,我的舌頭和臼齒無師自通地侍奉起她的肉棒來。少女很是受用,溫軟的手掌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愛撫著。

  

   身後的春田將披散的頭發聚攏,粗糙地打理了一下。她再次握住我的臀瓣,這次沒有任何前戲,她手指狠狠捏進臀瓣里,肉棒同時侵入,稍稍收縮的腸壁再次被擠開,流淌的著體液發出淫靡的“噗嘰”聲。

  

   春田抬起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她側過腰,雙手拽住我的頭發,後腦傳來的拉力讓我將劉易斯的肉棒含入得更深一步。春田低吼著扭動身體,陰莖根部撞擊在我的臀肉上。

  

   “肏死你,肏松你的屁眼,肏穿你,然後……中出……中出~全部射進去!”

  

   腸壁的末端已經被春田用蠻力頂得凹陷下去,敏銳的太太發現了這個變化,她停下動作,一只手揪起我的耳朵。

  

   “呐~小白兔發現了嗎?”

  

   肉棒緩緩插入,腸壁的壓迫比剛剛明顯要輕了很多。

  

   “你的小騷逼~”

  

   龜頭的汁水一點點往外滲出,但流出去的道路被春田堵死,它們只好跟著壓力向我的體內涌去。

  

   “已經變成~”

  

   龜頭到達了最深處,和最開始不同,春田已經感受不到那個溫暖的,帶著彈性的腸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處完美容納她的肉棒的凹陷。

  

   “姐姐的形狀了哦~”

  

   話音剛落,粘稠的液體從馬眼噴出,我的身體整個向前頓去,下身傳來的暖流順著我的腸道一路向上,春田沒有絲毫結束的意思,她完全壓在了我的身體上,結合處死死貼合在我們二人的身體上,肉棒中出的速度讓我想起了高壓水槍,我清楚地知道春田要做什麼,但是卻沒有任何害怕或者退縮的想法。

  

   沉溺在肉體的歡愉里,遠比面對無能為力的現實更吸引人。

  

   還遠遠沒有結束,春田再次向我展示了人形的強大,她居然再次緩緩扭動身體,一前一後地將源源不斷的精液頂進我的身體里。

  

   春田的右手不知何時摸上了我的肚子,左手仍然揪著我的耳朵,她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

  

   “啊啦,已經到這里哦~“

  

   “哼哼~還有很多呢~“

  

   “什麼時候能到小白兔的胃里呀~“

  

   “姐姐來告訴你哦……“

  

   “答案是……現、在!“

  

   飽腹感來的猝不及防,幾乎是瞬間,春田的精液突入了我的胃部,小腹明顯地隆起,一股嘔吐欲順著食道到達嘴邊。

  

   但是劉易斯提前做了准備,在春田話音剛落的時候,她也幾乎是同時地在我的嘴里中出,一前一後兩股液體涌入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大幅度地顫抖著。

  

   那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沒有人能在這種刺激下保持意識。

  

   我再度昏迷了過去。

  

  

   “恭喜指揮官,成年啦!”

  

   “以後可以一直做這種事情了哦~”

  

   我跪倒在海洋球池里,五顏六色的軟球摸過了我的下半身,幾小時的玩弄,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屬於另一個世界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被擦拭干淨,春田和劉易斯也已經穿好了平時的衣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赤裸著身體的我。

  

   直覺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我跪在她們的腿邊,頭埋在海洋球中。我似乎聽到了春田滿意的笑聲。

  

   “指揮官,現在是不是還想著剛才的事情呢?”

  

   仿佛是回應春田的詢問一樣,一股暖流從沉甸甸的胃袋直奔我的大腦。

  

   “是……是的……“

  

   “真是個小色鬼呢,指揮官。“

  

   春田抬起腳,尖頭馬靴踢了下我的額頭,我立刻會意,雙手小心地捧著春田的腳,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的鞋尖。

  

   春田再次微笑。

  

   “真是的,春田姐你太犯規了,我也要!“

  

   劉易斯嘟著嘴推開春田,模仿著後者的樣子,笨拙的動作引得春田笑出聲來。

  

   少女似乎對我的侍奉不感冒,她用腳尖撥開我的手,鞋底壓在我的後腦,緊接著小腿微微發力,將我的腦袋踩在腳下。

  

   “呼,還是這種感覺比較適合我。“

  

   該說什麼呢,不愧是“力天使”嗎?

  

   鞋底在我的頭頂輕輕摩挲著,這時春田的聲音再次從我的耳邊傳來。

  

   “指揮官,只要現在說處那句話,一切就不會結束。”

  

   “只要說出來,你將不會承受任何煩惱。”

  

   “說出來就好。”

  

   “那句話。”

  

   哪句話?

  

   我努力在自己的腦子里搜索著,到底是哪句話。

  

   “對的,就是那句話。”

  

   這次是劉易斯的聲音,她將腳從我的頭頂挪開。

  

   “聽從你的內心。”

  

   “想被做什麼?”

  

   循循善誘,我似乎摸到了頭緒。

  

   我重新回到跪下磕頭的姿勢,腦子逐漸一片空白。

  

   想做什麼呢,自己已經成年了,很多事情都要去思考,尤其是……要做什麼。

  

   我想要的應該是,要被做什麼……

  

   要被做什麼呢?

  

   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誰會替我思考。

  

   答案是開放的,我確信。

  

   “主人,請使用我……”

  

   這是我成年後最後一次思考。

  

   接下來的事情,我知道我答對了。

  

  

   雙手被柔軟的東西包裹著,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在我說出那個答案的時候,我的視覺和聽覺就被剝奪了。

  

   我現在不屬於我。

  

   下半身也傳來一樣觸感,但是菊瓣卻被什麼東西撐開了。

  

   奇怪的東西塞進了我的菊穴中,細微的震感強化了我的感官,同時也感覺到一股欲望在燃燒。

  

   雙臂被彎曲在身前,兩個小臂緊緊靠在一起。

  

   雙腿則被分叉開。

  

   我似乎被抬了起來,然後被放在了什麼東西上。

  

   很溫暖,很柔軟。

  

   感覺要陷進去了。

  

   嘴邊傳來溫柔的觸感,有些濕潤。

  

   這次的軟彈,有淡淡的咖啡味。

  

   這是兩位主人給我的告別吻嗎?

  

   一個儀器蓋在我的嘴上,我本想張嘴說什麼,但是冰涼的空氣傳入我的口中。

  

   應該是……氧氣罩?

  

   ……

  

   ……

  

  

   合上水晶球,春田打開了開關。

  

   飄著彩色碎屑的液體注入水晶球,沒過了那個白皙的身影。

  

   他帶著眼罩和耳塞,口鼻覆蓋著呼吸機。雙臂交叉在胸前,手上包裹著防止指甲劃傷的海綿墊。雙腿擺成M字,膝蓋頂在球壁上。

  

   那個小穴被擴張開,水晶球上正好有一處細管狀的凹陷,末端插在他的菊穴中。劉易斯打開閥門,沒有液體漏出來,那枚白色的跳蛋深深埋在春田頂出的凹陷處。

  

   劉易斯將一枚誓約戒指嵌入那個凹陷處。

  

   兩名人形對視了一眼,然後目光再次落在水晶球內的身影。

  

   “放心吧,指揮官。”

  

   “我們會……永遠愛著你。”

  

  

   “貴安,g36小姐,今天要來點什麼?”

  

   g36躲過春田一如既往地熱情目光,她拉開椅子,落座的同時黑咖啡的香氣從櫃台內傳來。

  

   “謝謝,手藝一如既往地無可挑剔…”

  

   春田敏銳地捕捉到了g36逐漸弱下去的語調,她雙手拄著吧台,手指挑起女仆長的一縷鬢發。

  

   “擔心指揮官嗎?放心啦,指揮官只是把意識上傳到帕斯卡小姐的服務器了,還記得他說的嗎?這叫異世界出差~”

  

   g36無聲的放下咖啡杯,原本皺起的眉毛也稍微舒展了一點。

  

   “主人那個冷笑話絕對是我聽過的…最…無趣的一個。”

  

   “笑一笑哦,今天餐廳輪換,g36小姐久違地擔當分餐員,別把小孩子們嚇到。”

  

   “我會的,謝謝你,春田小姐。”

  

   g36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介於營業微笑和“笑露八齒”之間的表情。

  

  

  

   時間是一個相對概念,對於失去了指揮官的基地來說,日子逐漸開始一成不變起來。晚餐的咖啡廳因為少了那個常客,也顯得冷清了些。

  

   將寫著“open”的木牌翻過去,上好鎖,春田沒有回宿舍,而是走向指揮官的辦公室。

  

   指揮官離開前指明春田和劉易斯每晚整理自己的工作,打包發送到雲端讓他處理,這個決策大家沒有什麼異議,畢竟作為人形的大家與人類們打交道稍微要困難些。

  

   春田嫻熟地解鎖門禁,推開門,她沒有走向書桌,而是推開了那個偽裝成檔案櫃的暗門,那後面是一條狹窄的台階,春田踏入這個昏暗的地下通道,暗門在她身後自動閉合。

  

   暗道不算長,很快她走上了向上的台階,台階終點是一處廢棄的設施。

  

   “人類兒童收容所”

  

   春田從握住把手,代碼識別瞬間完成,她緩緩推開門,一陣興奮的呻吟聲從室內傳來。

  

   赤身裸體的劉易斯正趴在一個水晶球上,雙腿不雅地岔開,她的屁股一前一後地扭動著,大腿拍打在水晶球壁上。

  

   水晶球內的人影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的身體被完全拘束了起來。只剩下那個穴口,連接在水晶球壁上,作為二人褻玩的玩物。

  

   “春田姐,好晚!”

  

   春田苦笑著解開扣子,她一邊走著一邊褪去衣物。

  

   “最近咖啡廳需要我開導的人形們越來越多,沒有辦法哦。“

  

   劉易斯順勢讓出位置,她抽出紙巾,簡單地擦拭幾下自己的肉棒,緊接著拉過椅子,癱坐在上面。

  

   “指揮官的工作好麻煩啊,春田姐,能不能幫幫我嘛~“

  

   “那麼咖啡館的工作你也要來幫忙……“

  

   “啊啊我突然有了動力!“

  

   “真是的……“

  

   春田扶額,她嘆了口氣,雙手扶住了自己的肉棒。

  

   “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一下吧,畢竟我們的小寶貝還等著臨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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