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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館:起源

白狐館:起源 lwc667 9860 2023-11-20 15:58

   白狐館:起源

   白狐館:起源

   當時,這個小山村還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偏遠聚落,地處大山,密林環繞。所幸一條蜿蜒的商道經過小山村,才點亮了它的生機。

   不知道什麼時候,村子里傳起了狐妖的傳說。

   最早的關於狐妖的故事,至少追溯到一百年前。獵戶上山打獵,發現了一只特別肥大的白狐狸,詭計多端,難以捕捉,可謂是獸中妖精。

   後來,浣紗女偶爾會在一條小溪邊見到一個陌生的老太太,頭發花白,但是行動有力,目光如炬,能言善辯。之後老人家消失,大家以為她去世了。

   後來,村里接二連三有雞鴨失竊,從竊賊留下的腳印看,大概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腳印。

   終於有一次,被盜後亂蓬蓬的雞舍里出現了一撮狐狸毛,狐妖的傳言就開始了。

   狐者,三十歲成精,四十成妖,之後隨著年齡增長,形象從老婦變為婦女,最後變成妙齡少女,便不再變化,恰似人類的逆生長。

   有人說他看見晚上屋頂上有神秘的人影,眼睛閃著綠光;有人說在野外看見一絲不掛的少女卻帶著狐狸尾巴和耳朵;有人說村口時常會經過來歷不明的白發女孩子。

   雞鴨魚肉還是丟失,於是狐妖的存在似乎有了依據。

   真正讓村民們第一次認認真真面對這個傳說的,是許多年後的一件事。

   那時,商道滋養著村寨,村子規模和人口已經擴大若干倍,發展欣欣向榮。商人來往不絕,相應的服務設施自然一應俱全。

   一個商人勞累一天,深夜進村。酒樓不少已經打烊,唯獨夜店燈火通明。他走進一家夜店,幾倍酒下肚,混混沉沉,眼見陪酒的少女可可愛愛,婀娜多姿,便心懷鬼胎。沒想到少女看破他的心思,以色相迎,結果雙雙上了閣樓……

   第二天,人們驚恐地發現,閣樓里的鮮血一路流到樓下,房間里更是慘絕人寰,商人身體已經被掏吃一空。

   現場,狐狸毛掉了一地,赤腳的腳印踩著血汙,消失在窗邊。

   狐妖的第二次出現,更是駭人。當時一支商隊趕夜路離村。第二天中午,隊伍里的馬倒是跑回來了。人呢?村民組織隊伍去找,結果發現山路上,馬匹,商人,都倒在血泊中。血跡斑斑,指向山林,一路上斷肢內髒,掛在樹上,扔在地上,吃了一半的,啃得只剩骨頭的……村民們後來嚇瘋了好兩個。

   之後繁華的村寨只好選擇宵禁,對商人進出也嚴加管理。這樣一來,反而壓制了消費和貿易,人心惶惶,村子的經濟一日不如一日。更要命的是,狐妖仍然時常光顧雞籠,甚至在深夜的私宅里被目擊到。

   終於,這個蕭條的村子有了起色。一個黑發黑衣的少女,不知從何而來,就默默定居在村里。她的打扮像是出沒林間的游俠,但是她屋里的藏書顯得她是學士,不過她來時卻是以商旅的身份定居的。

   她開酒坊,一開始被認為沒多大生意,原料都要從山外賣。然而自從她好幾次帶鄉民考察土質環境後,她說服大家種植高粱,後來果然發現此地適合種高粱釀酒。酒料一開始自產自銷,後來就傳到山外,商人爭相訂購。於是她擴大生產,當地人的田里減產了糧食,都當起了她的原料供應商。

   這女孩的見識也遠遠不知考察土地和經商。她還建議種植葡萄,竟然還做起西域才有的葡萄酒,這讓山里人大開眼界。

   仇富嫉妒自古有之。關於這個女孩的傳言四起,有人懷疑她年紀輕輕哪來如此的閱歷,有人懷疑總不見她老去。有人神乎其神地懷疑她左肩的紅蓮紋身,最後竟然有人發現她家的書是妖魔鬼怪才看懂的的蝌蚪文寫的。

   最後黑發女孩也瞞不住大家,公布了自己的女妖身份。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經營實在是有利同享,大家也心安理得地不再計較了。

   至於那只白狐妖,似乎也見識到了女妖的厲害,好久沒有下山了。

   一次在葡萄地里,村長憂心忡忡地和女妖講起狐妖的事。

   “我們村啊,風水寶地,就是多了一只偶爾下山,吃人傷命的狐妖。”

   “狐妖的事,早聽說過了。這個級別的狐妖,上天入地,隱身羽化,刀槍不入,已經神通廣大了。”

   “那萬一這玩意再次襲來,豈不是又毀了我們近年的苦心經營?我們不能回到當時的大蕭條了。”

   “狐妖可為善。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想回會會這個所謂的老妖精……這樣,村長啊,這兩天我去山上住住……”

   “鬼姐,千萬小心……這狐狸……”

   “包在我身上,你放心。”

   女妖早就細細觀察過附近的山勢了,西山林深樹茂,最有可能藏匿妖精。

   果然,女妖剛剛登上西山,就感到妖氣嚴重,陰森恐怖。山上陰氣太重,日光陰冷,她一直感覺有東西尾隨。正午時分,她來到西山泉眼,把一包自制的方藥倒了進去。背後的樹林突然山風大作,仿佛是在發出慘叫。女妖得意地笑了笑,化為一團黑色煙雲飛下了山。這時,一陣銀白的煙霧騰空而起,緊隨其後。但是女妖早已在村口布下法陣,女妖安全進了村寨,白狐一頭撞在法陣上,咆哮著墜地。

   正午的村口空無一人,只有知了在歇斯底里。

   狐妖露出了真面目。她一絲不掛地立在村口,高高瘦瘦的身材在妖怪里也算是修長精干了,沒有一絲多余的肉。白色的劉海掩護著凶光乍現的明亮的綠瞳,狡邪的臉上不光是狐狸的桀驁不馴,清秀的面容更是融入了少女的妖媚誘人。

   女妖,隔著村口,就這樣呆呆地和狐狸對視著。

   狐狸的尾巴慢悠悠地掃蕩著,挑釁似的搖來搖去。她時而豎起的狐耳顯示出狐妖的絕對敏感。

   貧乳,絕對是……女妖羞紅了臉,看得出神……

   女妖感覺奇怪的感情正在心中醞釀。她想猛地抽自己一耳光,提醒自己這是殺人犯,是村民公敵。

   但是……白狐修長的裸足正踱著輕盈的步伐,在沙地上活潑地留下一個個腳印。

   等到狐狸悻悻而去,女妖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女妖,她孤身一人,人類伴侶能陪伴她的,只是她生活中的極短一部分。而多年的無數次掙扎,教會了她妖與人無法真正走在一起的道理。

   然而真正讓女妖孤身一人的,是她不幸的對女孩子感興趣,這種事,哪怕是同類的妖魔鬼怪也極難接受。狐狸蹦蹦跳跳的身影還在她眼前浮現。初次的交手更是讓女妖認清了狐狸的實力遠不及自己。

   女妖徹夜難眠。回顧自己豐富的經驗,狐妖類型的妖怪,弱點盡在女妖掌握之中,恰恰這些弱點,又正投女妖所好。邪魅的笑容一直伴著她入睡……

   另一邊,白狐正沮喪地發現,西山僅有的水源被下了專治狐妖的猛藥。她僅僅喝了一小口,就頭昏腦脹,身體里面像是點了火一樣燥熱焦灼,身體表面更是敏感無比,一有風吹草動就仿佛感覺是有絲綢在把身體摩擦個不停。狐狸煩躁不安,勉強捕捉到的獵物竟然也喝過了那下藥的泉水,一口吃下去,毫無疑問加重了狐狸的症狀。

   赤裸裸的狐狸迎著山風站了一晚上,結果燥熱絲毫沒有減少。螞蟻爬行一般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傳來,狐狸捂著私處和胸部隱忍著,但是羞恥的感覺愈演愈烈……

   白狐就這樣沒吃沒喝好幾天,並且一分鍾也沒合眼。氣急敗壞的她回想起那個女妖,覺得必須下山去和她做個了斷。

   清晨的村子被法陣保護著,安安心心沉睡著,絲毫不管及她的侵擾。白狐兜兜轉轉找了半天,才發現山腳的葡萄園向她敞開著口子。狐狸的兩腿間濕答答的,藥效還在作用。她紅著臉擦了擦,心想這女妖是何等變態。

   白狐小心翼翼走進葡萄園,卻被一串串葡萄吸引住了。她四處聞聞嗅嗅,確定女妖不在附近後,開始嘗試摘葡萄吃。餓了好幾天,她已經飢腸轆轆了。白狐跳起來,卻連最低的葡萄也碰不到。

   “她媽的!”她拿起一塊石頭丟過去,卻砸不到葡萄。接著她又死命搖葡萄架,但是還是無濟於事。

   氣急敗壞的狐狸爆發了,一把狐火點著了葡萄架。

   潛伏在葡萄架上的女妖看見白狐如此無法無天,一躍而下,正好落在白狐背後。狐狸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女妖一把死死摟住了上半身。

   “啊啊啊!混蛋!”狐狸瘋狂反抗,想把女妖甩開。女妖立即開始攻擊狐狸的弱點。不用打不用踢,狐妖老奸巨滑,刀槍不入,打了也沒用,偏偏狐狸敏感的乳頭成了狐狸致命的弱點。女妖靈巧無比的食指和拇指不緊不慢地掐著狐狸的乳頭,一會兒急雨一樣地快速揉捏,一會兒卻忽快忽慢地用手指點住乳頭戳刺撥弄。

   電觸一樣的刺癢感鑽心而來,白狐活像一只打挺的鰻魚一樣,忽而挺起胸膛,時而左右搖擺胸部,時而收腹企圖保護一下倍受煎熬的乳頭。

   “指法如何啊,賤狐狸?”女妖突然逼緊,手指在狐狸的乳頭上撓得更猛了。

   “哇啊啊!畜牲!”白狐完全無法忍受自己的弱點遭受這樣的滅頂之災,但是苦於上半身被死死抱住,只能胡亂踢蹬著大長腿來緩解左右乳頭上說痛不痛,說癢不癢,無數小螞蟻爬過啃過的感覺。

   “畜牲?誰是畜牲?”女妖冷笑一聲,開始用尖指甲仔仔細細地在白狐已經挺立勃起的乳頭上忽緊忽慢地摳,鑽,戳;然而最最厲害的還是硬硬的指甲尖狠狠地,接二連三地刮過敏感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白狐喘著粗氣,呼吸急促,肋骨起起伏伏掙脫著女妖的摟抱。“不要!停啊!”

   女妖得意地發現狐狸的嘴邊掛起了一絲涎水,玩得更狠了。兩根細長的食指特地用柔軟的指腹,小魚擺尾似的飛速挑逗著白狐的乳頭。狐狸發狂地掙扎但是擺脫無望,硬是像拖著女妖逃跑,但是被女妖絆倒在地,吃了一嘴灰。

  

   這下可好,白狐被女妖死死壓在身子下面,用手指玩弄乳頭。

   狐狸大口呻吟哀嚎著,致命弱點被玩弄的感覺如同萬蟻蝕骨,刻骨銘心地刺激纏繞著狐狸的貧乳。

   女妖則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狐狸煎熬中甩著秀發驅散痛苦的樣子,玩賞狐狸咬牙切齒,禁閉雙眼苦忍蹂躪的花容。

   “嘖嘖……”女妖的舌頭不自覺地舔到了白狐敏感的大耳朵上,接著嘴巴貪婪地吮吸起來。狐狸綠幽幽的眼睛驚恐而仇恨地瞪著這番羞辱,腿腳已經在掙扎中不知不覺把沙地刨出了一個大坑。

   “可惡……再不掙脫,村民都要醒來了,到時候再逃就逃不掉了!”狐狸拼命掙扎著想站起身,但是女妖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了如指掌。

   女妖對准狐狸脖子後面的頸部狠狠親了一口。由於這個部位是老狐狸搬運幼崽時叼的部位,白狐驚叫一聲便迫於刺激栽倒了。

   屈辱的淚水灑遍狐狸的面容,長長的劉海底下,昔日炯炯有神的綠眼睛已經朦朧在羞恥和痛苦的淚水中,精疲力盡了。秀氣的白發糊在汗津津的臉上脖子上,以及赤裸裸的背上 ,徒勞掙扎的四肢已經發抖了。

   玩弄變成了虐待。貧乳里硬生生榨出的狐乳淋濕了女妖的手,滴落在地上。村民們已經起來了,不少人圍在四周看著全村的公敵,家族的世仇,正在遭受這般大快人心的滅頂之災。

   女妖看見人多了,便使出了大殺器。她憑空召喚出幽靈手,一只,兩只,十只二十只。

   “大家聽好了……”女妖騎在狐狸背上得意洋洋地宣告,“狐妖這玩藝啊,雖然神通廣大,刀槍不入,但是也有弱點,對吧?”

   “以後大家記住,狐妖有兩個死穴,一個是她的乳頭,這個大家剛剛有目共睹……”說著,女妖又揉起了白狐已經噴乳的乳頭。

   “另一個嘛……”女妖一個口哨,一雙幽靈手抓起白狐的腳踝,另一雙開始在裸足敏感的腳底上撓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

   狐狸猛地一個激靈,爆出一陣歇斯底里、慘絕人寰的大笑,漲紅了臉,打起滾來,可惜女妖騎著她,只允許她的上半身有限扭動。

   村民們恍然大悟,拍手稱快。

   “好!好啊!”

   “玩死這畜牲!”

   “我孩子就是這個家伙吃的!”

   “媽的,我的雞被她偷了十年!”

   白狐的腋下,是幽靈手不知疲倦地瘋狂抓撓;白狐的肋骨,至少六只幽靈手在一根根數肋骨,撓肋骨,戳肋骨;白狐的體側和腰部,被最最靈巧的幽靈手圍攻;肚臍則遭受挑逗,大腿內側更是被幽靈手急得水泄不通。

   狐狸的身體被拉開成大字形,動彈不得。慘叫聲,哭笑聲,喘息聲,以及幸災樂禍的叫好聲亂成一片。白狐的裸足被死死拉住,腳背上游走著幽靈手,撫摸撓癢;十個腳趾頭被幽靈手粗暴撐開,另一只手游走穿梭在腳趾縫里,神出鬼沒。狐狸走山路時緩衝步伐,最最柔軟豐滿的前腳掌,因為最有肉質感而被圍攻,指甲劃過皮肉仿佛船頭劈開波浪……腳心最最敏感,自然被最靈巧的手換著玩法折磨,指甲鑽,手指耙子一樣耙,死命撓,或是軟軟的指腹劃來劃去挑逗。修長的裸足曾經是白狐游山玩水,征戰四方的工具,暗夜襲村的凶器,此時卻是使主人生不如死的刑具!

   鑽心的癢感席卷全身,狐狸在絕望中拼命掙扎,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昏倒了多少次。

   最終,女妖似乎玩膩了。

   她把奄奄一息的狐狸吊在村口的大樹下,對大家說道:“我們的公敵已經落網。抓狐狸是我的事,聲張正義和懲罰是你們群眾的事……現在我把她交給你們啦!”

   女妖拂袖而去,村民們一哄而上。

   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不可一世的狐妖,此時在一群平平庸庸的村民的棍棒鋤頭下只有苦苦掙扎的份。鋤頭,棒子,石頭,來勢洶洶,打得狐狸昏昏沉沉,一刀刀剮在狐狸身上,刀子都因為怒氣折斷了。

   看見暴力奈何不了狐妖,村民們更是惱羞成怒,索性發泄一通。狐狸立即慘遭輪奸,但是狐狸悲憤欲絕,奮起反抗,咬掉了幾個倒霉鬼的陰莖。

   村民們感覺自己的力量還是奈何不了狐狸,把狐狸的腳一銬,澆上鹽水,幾只山羊沒命地舔、吮。又有幾個村民拿來銼刀,狠狠挫起狐狸的兩個乳頭。狐狸撕心裂肺地掙扎哀嚎,修長的腿痛苦地絞在一起,失禁不斷……

   晚上,村民們在村長面前列舉了狐狸的罪行。五花大綁的狐狸被當眾按倒,毫無尊嚴。

   ”由於白狐罪大惡極,罪行罄竹難書,被判處死刑!癢刑處決!死前還有七日,務必讓她身處人間地獄!”村長怒拍桌子。

   白狐被連拖帶拽拉近刑訊室,綁在刑椅上。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吊在刑椅的立柱上,確保體側腋下暴露無遺;同時白狐的腿拉直,腳踝處銬在刑椅的一頭,兩只裸足的腳趾個個繃緊拉開,裸足各處一覽無余。無水無食無眠,三班倒加緊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啊!不要!哈哈哈哈哈!”

   “嘴硬!誰是畜牲!”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山羊舔腳,羽毛搔腳,梳子刮腳,最可怕的還是幽靈手,千變萬化。

   白狐甩著凌亂的頭發,痛苦呻吟,把無情的鐵鏈掙得嘩嘩作響。

   沒日沒夜的折磨開始了。

   狐狸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死死被束,活活折磨自己最最脆弱的弱點,飢渴和疲憊輪番來襲,每次笑得窒息時都會被更加嚴厲的搔癢弄醒。

   女妖時常前往絕望的牢獄,嘲諷深陷絕境的白狐。

   “啊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哈哈哈!”

   經歷了沒日沒夜的癢刑拷問的狐狸無助地試圖掙脫束縛,可是無濟於事。

   她的身邊除了女妖,還有憤怒的村寨里的長老和村民們。

   “認罪了嗎?”

   “是噠!”女妖笑了笑,“就是她,整天騷擾村寨偷葡萄偷糧食。時常在山路上吃掉路人的妖怪也是她。”

   “這妖怪。。。必須重罰啊!”

   “不要啊!”狐狸哭喊求饒,但是瞬間女妖的浮游手就圍上來,撓得狐狸慘笑不停。

   “之後公開處刑!”村民們扔下一句話後離開了,只留下壞笑的瘋狂撓癢癢的女妖和絕望掙扎的狐狸。

   七天後,精疲力盡的狐狸被綁在村口的柱子上,恐懼的看著圍觀的村民們。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來觀看處死罪大惡極的白狐。

   午時一過,女妖得意地把一把絞索套在狐狸脖子連同手腕上,一勒,狐狸的胸脯,腋下,體側一覽無余。

   女妖召喚出幾十只浮游手,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粘著汗液的腋下,體側,後背,肚臍,乳房,到胯部,臀部,每一根肋骨,每一寸大腿,以及敏感到致命的乳頭,都在手指忽緊忽慢的挑逗、搔癢,捏揉的種種蹂躪下。

   另一邊,女妖津津有味地用舌頭折磨起狐狸肉質的前腳掌。浮空的毛筆,鈍金屬爪鈎也開始在狐狸的腳趾縫,腳心,腳背,前腳掌處瘋狂進攻。

   與此同時,絞索被無情地越勒越緊,使得狐狸窒息,即使不癢死也憋死。

   看見狐狸時而魚打挺一樣左右掙扎,一會兒像鰻魚一樣扭動,一會前仰後合想減輕痛苦,一會兒拼命掙扎但無濟於事的慘笑求饒,村口大家拍手稱快,大聲叫好。

   絞索勒到了極限,癢刑也到達了瘋狂。狐狸發瘋一樣掙扎,慘笑,扭動,抽搐,剛剛昏倒就被一陣瘋狂的撓癢刺激清醒再昏倒,即使精疲力盡也掙扎,可惜除了遭至嘲笑無濟於事。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狐狸終於一動不動了,胸口沒了起伏,尾巴耳朵也耷拉下來。

   大家散去了。

   月色籠罩著小村莊。

   狐狸動了動。

   “吼吼,裝死逃過一劫。。。”驚魂未定的狐狸看看四周沒人,連忙解開束縛,向山林里溜去。光腳丫噗噗踩過田野,狐狸不時緊張地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追上來。

   “嘿嘿,自由啦!”

   這時,田野里閃過一個黑影。

   一只手突然抓住狐狸光溜溜的腳,把她拉倒在地。

   女妖從背後撲上來壓住拼命掙扎的狐狸,死死摟住。

   “別想逃!”女妖的浮游手也從四面八方圍上來。

   一絲不掛的狐狸在女妖的糾纏下苦苦掙扎哀嚎,但是女妖把她用浮游手控制住,無情地全身狠狠搔癢,並且一點點被生生拽回了村寨……

   狐狸一路上哀求哭喊,卻被女妖堵住了嘴。

   當最後一絲力氣耗盡,白狐昏死過去。

   “呐……狐狸……”

   “狐狸……洗得干干淨淨了呢……”

   白狐的意識有了一點點回復。但是她恨自己還活著,去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裝死逃脫又被抓回,白狐欲哭無淚。

   白狐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躺在很軟很軟的東西上,身體輕飄飄的,好像還被刷洗過。

   她勉強記起剛剛的噩夢,夢里自己嗆水,還被女妖全身上下撓癢。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柔軟的東西包裹著,似乎連腦袋底下也墊著軟趴趴的東西。

   白狐想支起身子,但是身子下的柔軟的東西讓她接不上力。

   “狐狸……”

   一雙手摟住了白狐的細腰。嘴唇熱乎乎地親吻到了狐狸敏感的後脖頸。

   是女妖!狐狸嚇得幾乎要慘叫出來。

   但是……為什麼……

   女妖為什麼……這樣溫柔地摟住白狐……

  

   白狐感覺靈活的手指正在爬上自己貧瘠的乳房,不知不覺已經在挑逗自己敏感的乳頭了。

   女妖把頭耷拉在狐狸肩上。

   狐狸感覺女妖的指法突然好溫柔,一直在用指腹按摩,蜻蜓點水般刺激著自己的乳頭。

   狐狸感覺力氣全部被從乳頭上吸走了,無力地倒在枕頭上,默默啜泣著。

   “狐狸……”幽怨的聲音回響著。女妖的發絲垂在狐狸臉上,香噴噴的,讓狐狸感到有一絲親切。

   乳頭上的手指移開了,狐狸的前胸緊貼在棉被的細膩摩擦下,後部則包裹在女妖的懷抱里。

   狐狸閉上眼睛,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

   “狐狸餓了好幾天了吧……我……好心疼……”

   狐狸的臉翻起紅暈。

   “向狐狸道歉……這樣玩弄你的身體……”

   女妖的手按摩著狐狸被勒了好幾天的手腕。

   “狐狸……會原諒我嗎……嗚嗚……”

   狐狸感覺有熱熱的淚水滴在自己臉上。

   女妖轉過狐狸的身體,面對面把狐狸拉進自己懷里抱住。

   “給你准備的吃的已經熱在鍋里了……”

   “嗚嗚嗚……”

   狐狸崩潰了。她發出了尖細的哭聲。

   狐狸這輩子第一次,被這樣真誠地表白。狐狸依偎在女妖懷里睡著了……

   既然已經沒法逃脫,那就大膽去愛吧。

   坐在餐桌邊時,狐狸已經化身成一個白頭發的女孩子了。桌上的村民們都不會懷疑,眼前的這個可愛的少女就是窮凶極惡的白狐。

   熱飯熱菜自然比活人香得多,狐狸似乎也開始為自己的殺戮行為愧疚了。

   “這位是我的一個徒弟啊,最近剛剛趕過來找我。”女妖解釋道。

   “好可愛啊!”

   “真乖!”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能在這個村子再待下去了……世界那麼大,我有無限的生命,就應該有無限的旅程……”

   看見村民們還想挽留,女妖只好接受說,自己復興了這個村寨,驅除了狐妖,已經好事做盡。

   把產業全部送給村民後,女妖選擇在一個夜晚安安靜靜地離開。狐狸卻叼住女妖的袖子,表示自己舍不得離開西山。於是女妖只好囑咐村民在西山上建造一個祠堂,用於紀念“消滅狐妖”,鎮住西山,實際上卻是留給狐狸偶爾回來懷舊的住處。

   這就是白狐館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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