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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喉】繁星如夢

【煌喉】繁星如夢 花言葉 6368 2023-11-17 22:34

   【煌喉】繁星如夢

  “我願意。”

   隨著灰喉略帶顫抖的回復,面前單膝跪地的煌把戒指戴在了灰喉的右手無名指上。灰喉將煌攙起,任對方擁她入懷,而她的眼淚此時卻不爭氣地濡濕了煌為了今天才臨時借的廉價禮服。

   戰時條件艱苦,煌沒有辦法為灰喉准備盛大的婚禮,只是在博士和羅德島一眾精英干員的見證下,她們將余生托付給了彼此。沒有潔白的婚紗,煌說喜歡看灰喉穿戰斗裝的樣子,但灰喉卻不肯在自己的婚禮上如此草率。

   “小燕子在戰斗的時候很帥嘛,我喜歡看。”

   “天天看天天看,都看膩了,總要換個好看點的。”

   “我喜歡嘛……”

   “不行。”

   哪個女孩子沒有為自己伴侶穿上婚紗的夢想呢?昨晚灰喉把整個衣櫃翻了個底朝天,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決定穿上那件第一次和煌參加舞會的那件碎花裙子。

   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煌今天穿的也是當初舞會上那件禮服,當然那時也是借的。今天兩人見面的時候,就如同初戀時的她們,煌不敢直視灰喉的眼睛,灰喉害羞得連耳羽都塌了下去。

  

   “小燕子,我們結婚吧。”

   在一次醉酒後,煌口無遮攔地對灰喉說道。雖然知道煌有可能是神志不清說的胡話,但灰喉心里還是斷了弦一樣。

   “小燕子,我愛你。”

   “第一次一起戰斗的時候,你救了我。”

   “我們經歷過的這些,只有彼此才懂。”

   當灰喉隨著煌的思緒再次走過那苦難之路時,她握住了煌的手。

  

   兩人對視了一眼,微笑著,同時說道,

   “今後,要請多指教了。”

   盡管做了無數次心理准備,但是當自己真正和煌結為伴侶時,灰喉還是禁不住哭了出來。

   這一路上,她們遭受了多少常人難以承受的苦痛,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你,終於屬於我了。”

   這一切就像童話一般,真實得不那麼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是她可以放心將余生交付的人。

   那是她的光,照亮了那些曾經被陰霾籠罩的角落。

   “小燕子,別哭啊,今天可是高興的日子。”煌將灰喉眼角的淚珠抹去,對她報之以微笑。接著就是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額頭上。

   灰喉依偎在煌的懷里,她感覺自己的心要化了。

  

   “小燕子你怎麼這麼多東西要搬,累死了……”在短暫的儀式過後,灰喉也終於搬過來和煌一起生活。盡管之前煌軟磨硬泡用盡辦法,灰喉始終堅守著結婚之前不做出格事情的准則,拒絕了煌的“好心”要求。

   “你來了睡我的床,我睡地板,行吧。”

   “我肯定能忍住,不然不是菲林。”

   不管煌用了多少花言巧語,灰喉依然不為所動,煌也就漸漸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灰喉不想,那她願意等待。

   終於到了這一天,灰喉早早把行裝收拾好,誓約結束後就搬進了煌的房間,“是你一直求著我搬過來的,是你自找的哦。”灰喉看著因搬行李而滿頭大汗的煌,笑著捏了捏煌的臉。

   這下卻被煌順勢抓住了雙手,煌攬著灰喉的腰將嬌小的雨燕納入懷中,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可以開動了嗎,我的小燕子。”

   灰喉雖然做好了今晚交給煌的准備,但是沒想到煌現在就來索要,她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煌……我還沒准備好,我先去洗個澡……”

   “好,我等你。”煌有些不舍地把灰喉從懷中放開,摸了摸她的頭,“小燕子不想的話也可以改天的,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也好。”

   “沒……”灰喉剛說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她覺得這樣像是自己主動想要一樣,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煌也已經聽到了。灰喉看到煌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自己的臉也紅透了,急忙轉過身去走進浴室。

   隨著一件件衣物的褪去,灰喉感覺自己的身體格外敏感,稍稍觸碰都會激起一陣戰栗,她不由得叫出聲來。灰喉急忙打開噴頭將水流開到最大,想讓水流的聲音蓋過自己的喘息聲。

   渾身發熱……真是的,明明是煌想要,為什麼自己也會這樣……

  

   “終於結婚了呢,”煌一個人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眼神中透著光,“和小燕子。”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煌翻了個身,口袋中的紙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煌起身撿起那張紙,是上個星期的診斷書:

   “礦石感染程度有所下降,請遵循醫囑繼續堅持用藥。——凱爾希”

   看著這行簡短的字,煌露出了微笑,以後,大概會越來越好的吧。

   尤其是,以後的路,都要和你一起走了。

  

   浴室中的水聲戛然而止,過了一會,小小的黎博利紅著臉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發梢上還隱約掛著水珠,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灰喉就這樣走到煌的身邊,煌只感覺渾身熱氣上涌,就像平時施展炎系法術一樣,但這次卻不受她自己控制。

   “看,看什麼呢……色貓……”煌就這樣直直盯著灰喉,讓小燕子害羞地轉過頭去,嗔怪道。

   煌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快要歸零了,她將灰喉攬入懷中,輕輕吮吸著灰喉的耳垂,在耳旁吐出溫熱的氣息,

   “可以嗎?我的灰喉夫人。”

   這聲“夫人”直接讓灰喉身子軟了下去,只是緊緊縮在煌的懷里,報復性地在煌的鎖骨也輕輕咬了一下。

   全都給你,我的煌將軍。

   灰喉沒有說出口,卻松開了抓著浴巾的手。

  

   那層並不算厚的浴巾聊勝於無,被心急的煌扯下,接下來煌日思夜想的胴體便呈現在面前:

   並不算傲人的雙峰在燈光的照射下很是誘人,兩點粉紅在白皙的肌膚上點綴得剛好,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向下是光滑的小腹,灰喉是狙擊手,沒有像煌一樣棱塊分明的腹肌,但常年的訓練也讓灰喉的小腹很緊致,令煌直流口水。再向下是修長的雙腿,害羞的小鳥將雙腿緊緊並攏,但中間的隱秘地帶依然若隱若現,繃斷了煌理智的最後一根弦。

   煌此刻想的只有趕快把礙事的衣服解下,然後好好疼愛這秀色可餐的小燕子。不過這時上衣的紐扣卻不解風情,偏偏到了這個時候煌就是怎麼也解不開,急得煌想要一把將這該死的布料撕爛。正當煌鉚足了勁要動手的時候,一雙小巧柔軟的手覆了上來。

   “我來幫你吧。”灰喉看著煌窘迫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煌站在床邊,灰喉跪坐在床上,雙手環著煌的腰,嬌小的身軀貼了上來,像是在向煌索吻。而當煌低下頭去捕捉她時,她卻又躲避開來,在煌的耳垂附近吐著熱氣,這是菲林族的敏感點,弄得煌連連後退,卻又被這柔軟而不是力量的小手拉住。

   “唔……”

   灰喉一路向下,從耳垂到側臉,再到鎖骨,又停在了胸前的那顆紐扣上。櫻唇微微含住那小巧的圓片,在嘴里吮吸了片刻,嘖嘖作響。最後灰喉抬起頭,直視著煌的眼睛,將紐扣用小舌緩緩托出,意猶未盡地填了下嘴角,而煌的衣服上也已經有被灰喉浸濕的痕跡。

   隨著上衣的褪去,灰喉輕輕湊了上去,臉頰貼在煌的腹肌上,這樣一來灰喉光滑的脊背和圓潤的臀部,以及那小小的尾羽都被煌一覽無遺。煌輕輕抱住灰喉,粗糙的手掌落在灰喉敏感的背上,引來一陣顫動。

   煌繼續將剩余的衣物脫掉,兩人坦誠相對,灰喉害羞地別過頭去,煌則將雙手在灰喉的全身緩緩游走著。

   “小燕子,我的小燕子……”

   指尖所及,是真真切切的灰喉,是她日思夜想的灰喉,現在,是她一個人的小燕子。

   “煌……”

   灰喉仍是緊緊靠在煌的身上,煌順勢將她推倒在身下。

   “輕,輕一點……”

   在煌沉重的身軀壓上來時,灰喉呢喃著。

   煌在灰喉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表示默許,接下來那溫熱便覆上了唇,菲林帶有倒刺的舌頭攻陷了黎博利的牙關,去邀請她的小舌一同交織成舞。灰喉不禁想起了她們的第一次接吻。

  

   那是在她們交往後不久的一次作戰結束的夜晚,剛剛戀愛的兩人對這份感情,對彼此都有著許多憧憬和衝動,但灰喉一直是膽小被動的那位,不敢主動向煌索取,只是默默接受著煌的熱情,戰場上心思縝密的狙擊手在感情中卻是劣勢的一方。

   在返回羅德島的途中,星星灑滿了天空——灰喉記得非常清楚。

   就像在做夢一樣,煌說道。

   “灰喉。”

   大貓粗糙溫暖的手握住小燕子小巧柔軟的手,灰喉側過身來,抬起頭望著夜晚中煌深邃明淨的綠瞳。煌攬過灰喉的腰,毫無征兆地吻了上來。

   而令灰喉自己也沒料到的事,她沒有一點抗拒,就這樣接受了煌的親熱。

   那晚我夢見我們如繁星一樣,用各自不起眼的微光點亮這片大地。

  

   “煌……唔……”

   與第一次的被動不同,灰喉嘗試主動向煌發起進攻,輕輕咬了一下口中的入侵者,在煌吃痛放松之時反過來入侵對方的領地。但煌並沒有因此退縮,而是在遲疑了一下之後將小巧的燕舌抿在嘴里,用自己舌上的倒刺慢慢摩擦著。

   “嗯……嗯唔……”

   灰喉的鼻息瞬間就慌張急促起來,雙手緊緊環住煌的後頸。在灰喉感覺即將窒息之時,煌將禁錮解開,此時灰喉再無力對抗煌的進攻,口內的津液也被煌貪婪索取。

  

   “我要開動啦。”

   煌起身,又貼近灰喉的耳邊,輕聲說著。

   灰喉沒有回應,而是牽著煌的手,引導她觸摸自己並不算傲人的雙峰。

   “煌,摸慣了鏈鋸吧……這個摸起來怎麼樣……”灰喉的聲音很小,但不乏溫熱和柔情。

   “我寧可為了它一輩子不碰鏈鋸。”煌感受著手中的盈熱,笑著說。

   “色貓……”灰喉嗔怪般握緊拳頭輕輕錘著煌的肩膀,“……瞧你那點出息。”

   煌的這雙手,曾揮舞鏈鋸在戰場上拼搏廝殺,衝鋒陷陣。

   而如今,這雙手在灰喉的身體上肆意游動,攻城掠地,城門搖搖欲墜。

   煌繼續輕輕地愛撫,手上粗糙的老繭觸碰到灰喉的乳尖,讓小燕子不禁嚶嚀了一聲,下身一股暖流涌出。

   “弄疼了嗎?”煌趕忙收手,急切地詢問著。

   “……唔……”灰喉扭動著身子哼哼唧唧,不安分的雙腿來回抖動,一翻身,煌的膝蓋恰好就頂到了灰喉的兩腿之間,感受到了那溫熱的黏膩。

   “原來小燕子已經這麼想要了嗎……”煌將灰喉的雙腿打開,看到粉嫩的小穴微微張開,依稀吐著些許花蜜。煌不禁咽了下口水,小煌也馬上立了個挺直。

   “才,才沒有……哈啊……”

   煌直接俯身含住兩片花瓣,未經人事的灰喉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哪里受得住,雙腿夾住煌的頭,甬道中送出更多的愛液,一滴不漏的被煌納入口中。

   “煌……髒……不要……嗚噫……”

   煌用靈巧的舌頭分開花瓣,嘴唇直接包裹住花蒂,吮吸帶來的負壓又讓灰喉重重地泄了一次身。

   “灰喉的味道,很不錯呢。”煌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嘴唇,又埋頭在灰喉的兩腿間奮力耕耘著。一時間,水、喘息、嬌吟連綿不絕,熱、旖旎、情欲氤氳於室。

   “煌……好舒服……嗯啊……”

   灰喉弓起了腰——將自己隱秘之處完全徹底地暴露在煌面前,手中緊緊攥著煌的頭發,而藍黑色的絲縷從指縫中傾瀉而下,散落在灰喉白皙的小腹和大腿上。

   在灰喉又一次泄身時,煌托起灰喉的腰,帶有倒刺的舌頭一路向下,劃過菊穴,激得灰喉的甬道中又滲出些許汁液,最後到達那小小的尾羽,煌一口含住,讓本想放松身體享受高峰的灰喉又一次繃直了身子,仿佛在攀到高峰之後,又隨風滑翔——向下看去,是大千世界;向上望去,是繁星如夢。

   這個大貓啊,愛她,保護她,照顧她,了解她的弱點,容忍她的任性,貪戀她的身體。

   “我要給你這世間的一切。”在她答應煌的告白之後,煌緊緊擁她入懷,貼在她耳邊說道。

   “……有你就夠了,笨蛋。”

   熱戀時總是會立下各種山盟海誓,許下夸口豪言,但當兩個人走到一起共同生活相互磨合之時,當年的心氣和壯志大概都已隨時間消逝。對於灰喉來說,煌在戰場上的怒吼聲和在床上的喘息聲,高過這世間的一切。

  

   “小燕子,我要進來了……”

   不知何時,那火熱的物什已經抵在小穴的入口,煌在灰喉的腰下方墊了枕頭。

   “墊這個干嘛,怪不舒服的……”灰喉疑惑地向煌眨了眨眼。

   “小心你明天下不了床哦。”

   灰喉沒有說話,轉過頭去閉上雙眼,但雙手卻自覺地扳住膝蓋,將小穴向前送去。

   城門不攻自破,將軍耀武揚威。

   煌雙手握住灰喉纖細的腰,一點一點地探入,每次突破都會讓兩人同時發出長長的喘息。穴內的蜜汁和濕滑緊致的軟肉讓煌如觸電一般,尾巴都豎了起來;而小煌在填滿灰喉空虛的同時,不停親吻著甬道內的褶皺和溝壑,小穴也不停吐著蜜水歡迎著來客。

   終於,小煌的探索到達了盡頭,灰喉櫻唇微啟,眼神迷離,下身緊緊夾著小煌,像是不想放它走一般。“嘶……小燕子放松一點。”小煌又在甬道內撞了幾下,恰好撞在了灰喉的敏感點,讓她瞬間軟了身子,而小煌也借著甬道內的愛液得以進行順利抽插。

   煌發現了這一點,便頻繁地去撞擊灰喉的敏感點——甬道內的一個肉突,而這也能使煌獲得加倍的快感,她發出重重地喘息聲,

   “哈……小燕子……”煌俯身吻了上去,同時沒有減慢下身的動作,“我要你……要你一輩子。”

   “煌……嗯啊……”灰喉在煌這一次次精准的頂撞之下如同丟了魂一般,“都給你,煌……一輩子都是你的……”

   煌和灰喉的唇舌纏綿了許久終於戀戀不舍地分開,而此時灰喉的下身早已汁水泛濫,打濕了潔白的床單,也濺到了煌的小腹上。煌又將灰喉的雙腿高高舉起,扛到自己肩膀上,雙手握住灰喉的雙峰,向下壓去。

   “狙擊手的柔韌性就是好呢……”煌不懷好意地笑著,隨後下身又是幾次重重的頂撞。

   “色貓,每天就會想這些……哈啊……慢點,煌……我要去了……”

   煌感受到小穴內部傳來幾次重重的、有節奏的收縮,同時自己的性器上被覆上一股暖流,煌知道灰喉已經到達頂峰了,而此時的灰喉已經無力再說出一個字,只是渾身顫抖緊閉雙眼,默默感受著這帳暖春宵。

   煌同樣也很配合,沒有繼續衝撞,而是靜靜等待灰喉平穩地回落,再進行新的一輪攻勢。

   “煌,不要……停下來啊……今天太多次了,我不行了……”灰喉用顫抖的聲音喊著。

   “不要,停還是不要停……”煌吻著灰喉的鎖骨,輕聲笑著,而下身又是頂入一分,引來灰喉嬌軀一陣顫動。

   “蠢貓……太壞了……”灰喉輕輕捶打著煌的肩膀,卻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源石結晶,頓時噤了聲。

   “煌……”灰喉輕輕觸摸著煌的患處,“很疼吧……”

   “沒關系,會沒事的。”煌將灰喉被汗水浸濕貼在前額的短發撥開,又撫摸著灰喉的臉頰,“還有,這種時候怎麼還能分心呢?”

   “嗚噫……我錯了煌……哈啊……好舒服……”

   又是一下深深的頂入,小煌把積攢的所有精華全部釋放。

  

   “去洗澡吧,你看看你弄得哪都是。”溫存許久後,灰喉靠在煌的懷里賭氣般說著,她一翻身,就會有些許白濁混雜著自己的愛液從小穴內淌出,身下一抹黏濕,床上一片淫靡。

   “好好好,只要小燕子舒服怎麼來都行。”煌滿足地笑著,吻了下灰喉的額頭,又將她輕輕抱起,向浴室走去。

   “那……下次我在上面好不好。”灰喉小聲說著,最後臉上紅了一片,害羞地低下頭去。

   “不用下次,現在就可以。”

   煌放好熱水,抱著灰喉坐了進去,屹立的小煌再次頂在灰喉的小腹上。

   “色貓……流氓!”

  

   今夜,窗外繁星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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