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不速之客
“你醒啦?”
模糊的視线逐漸變得清晰,席駿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毯上,一張慘白的臉正俯視著自己。
“哇啊!有Gui……學,學姐?!”
“瞎說什麼呢?!”
腦門上挨了一個爆栗。
眼前清晰之後才看到原來是林千晴在敷面膜。少女把長發盤在頭頂,看起來好像剛洗完頭,身上則早就換上了一件抓絨質地的居家服,上面滿滿地印著狐狸的圖案。
“寬松的衣服把學姐的好身材都掩蓋起來了”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慢慢坐起身,席駿覺得疲累感實在是很重,重到這個動作都有點累。
林千晴此刻正坐在床沿邊上,右腿搭左腿,翹著腳,玩味地看著席駿。
大概又過了一兩分鍾,坐在地上的少年才從發懵的狀態中擺脫出來。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一樣。
“咦……我……到底是怎麼啦?”
確實有什麼忘記了,他覺得自己完全想不起到了學姐家里之後發生的事情。
“喂,我說你啊,不光流鼻血流得有點多,體力也不怎麼好呢……”
林千晴看出了席駿的迷惑,用手指了指牆上的掛鍾,時針已經開始接近10這個數字了。
“糟了!怎麼會這麼晚的?!回家太晚的話?!”
焦慮反而衝淡了他失憶的迷惑,不過半分鍾之後少年感覺自己好像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明明最近一個月父母都在國外度假,家里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學姐總是沒錯的,看起來自己像是真的因為流鼻血而體力不支昏倒在這里了,席駿這樣想著。
“總……總總總之,真的十分打擾學姐!太不好意思了,還要麻煩學姐照顧我!”
“啊啦,還好啦,我總是一個人住,家里也很少人來呢。學弟能在這里休息一會兒,說明我這小小蝸居在關鍵時刻還是有用處的~倒是席同學你,身體不要緊嗎?”林千晴十分關切地問到。
“多謝學姐關心……”
一句話還沒說完,席駿就從林千晴溫柔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凶光,仿佛是能真的刺進人心髒一般的目光,這不由得使他打了個寒顫。不過這一抹凶光稍縱即逝,再看過去的時候,林千晴的眼神里依然滿滿的是擔心著他的溫柔。
不愧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啊……
看林千晴看入迷了幾秒之後,席駿像是屁股被燙了一樣跳了起來,他該回家了,不然大概是要通宵趕作業才行。
“拿好東西不要忘了什麼呀~我還在做面膜就不送你了~”林千晴在席駿背後揮著手,如果讓男生看到這個可愛的樣子,大概又要愣神個半分鍾吧。
實際上,急匆匆地就逃出來的席駿仍然處在強烈的混亂之中,他實在是難以想象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展開,自己在林千晴家里的這數個小時到底經歷過了什麼?
“或許我應該買個AV回去看壓壓驚?”
這麼想著的席駿身體不由自主地就動了起來,走進了最近的書店,[[rb:在貨架上挑選了自己本來預定就要今天買回家用做施法材料的里番 > 保健室的秘密]],然後又選了一本寫真雜志。這種雜志里的寫真都十分健全,但是架不住青春期什麼都能拿來用的男生的熱情幻想。選一本寫真雜志或許是出於忠於自己欲望的想法,或許也是從另外的角度對什麼事情的發生有所期待,總之席駿在一種連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氛圍里把這本書買了下來。
回到家之後席駿便癱倒在沙發上。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想過要不要就著DVD擼上一發——就像他往常回家之後做的那樣,但當他真的拿出了自慰器之後卻被疲憊感壓到不行,少年只好悻悻地將自慰器放在一旁。
大概是今天流鼻血真的很耗費體力吧,感覺一點都不想動呢,自從自己不參加體育社團之後很久都沒有這麼累過了。少年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打開書包,打算至少先翻翻剛才買下的寫真書籍。
“里面不會有學姐的寫真吧?聽說林千晴確實有在做平面模特的工作……”
這種脫離實際的想法很快就被席駿自己給否定掉了,粗略一翻的話,整本里面都沒有什麼熟悉面孔,更不要提自己認識的人了。
也不知是稍微失望了還是更加安下心認為“果然如此”了 ,少年有點松了口氣一樣地合上了書籍,隨後又伸手在書包里摸索了一下,試圖找出DVD碟片。但是觸手的卻不是碟片的包裝盒,而是一個木質的盒子。
“這又是什麼時候放在我書包里的?”今天一天內已經經歷了許多不可思議事情的席駿現在明顯地變得小心了許多,他沒有馬上拿出木盒,而是大致地用布把盒子包裹起來之後才試圖拿起來。
事實證明他多慮了,這個木盒除了有三個抽屜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也試著拉了一下抽屜,下面兩層暫時還無法拉開,只有最上面的一層沒有限制。
席駿小心翼翼地拉開抽屜,一張卡片靜靜地躺在里面。卡面大小和銀行卡差不多,但是通體灰色,表面是仿膚質的磨砂材質,拿在手里十分舒服。厚度比普通PVC卡片要高一倍左右,重量倒沒有明顯差別。卡片上一個字都沒有,完全看不出是做什麼用的。
席駿拿著卡片琢磨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特別之處,只好先放放,轉而又去打量木盒。
“卡片十分像是某種謎題,木盒看起來也是一樣的……”這麼想著的席駿伸手去試第二個抽屜。
“誒?”
抽屜很輕易地就被拉開了,看起來是在第一格被打開之後下面的就也可以打開的樣子。這一格實際上比上下兩層都要更大,看起來就像是裝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希望別是會睜眼的人頭或者剛割下來的半個耳朵什麼的……看大小人頭不太可能了,耳朵到真的說不准……欸我都在說什麼啊!總之先試試……!”
席駿閉著眼睛拉開了抽屜!
只不過這一次里面被鋪上了軟墊,正中放著一只金色鈴鐺。
“什麼嘛,只是個很漂亮的鈴鐺啊……”席駿一邊說著一邊拎起鈴鐺後面拖著的絲帶。自然垂下的鈴鐺微微響動,發出悅耳的聲響。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席駿沒有搖動鈴鐺,室內也沒有風,但鈴鐺自發地晃動起來了。現在,在空中搖擺著的鈴鐺的聲響變得更加有節奏和韻律,仔細聽的話甚至能夠識別出類似語音的低吟。席駿的眼神從剛才起就有點失焦,現在更是完全失去了神采。
突然間,鈴聲大作,周圍的一切似乎靜止了,席駿腦子里被隨著鈴聲而來的大量信息浸個通透,今天之內丟失的那段記憶突然就重新跳回了腦海之中。
“啊啊……簡直難以置信……”
能夠面見女神的興奮,和夢中人有肢體接觸的緊張,被調教的夾雜著痛苦的快感,初見化形的那種驚慌,被壓榨時的天國般的連續衝擊……所有一切都在瞬時間被回憶起來,記憶中的痛苦和快感都疊在一起壓向他本人,對感官的刺激不啻於再一次經歷這些事——而且是在同一時間。
快感重現得如此強烈,以至於席駿失神了好一會兒。
“啊……怎麼辦……”
席駿打從剛才起就覺得疲累,身體酸痛;沒有想起這些事的時候還以為是今天在學校太累了,現在他覺得自己簡直快虛脫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連續射精到不省人事,他就有點害怕,生怕之後會萎掉什麼的。
不過這仍然不是重點,就在他剛剛接受了回憶的那個時刻,關於這個木盒子的使用方法也一同涌進了腦海。他必須要在開啟這個盒子的一個小時之內就做出決定,決定是否要接受一個邀請。
“呐,學弟,你是要就此和剛才的一切別過,把今晚的事全都忘掉,還是接受學姐我的邀請呢?”
仿佛在耳邊吹著氣說出的話語,搞得席駿的耳根和心里都癢癢的。他的內心里也不是沒有想過和這樣一個會榨人的妖怪女性劃清界限,尤其是這樣應該是可以大概率保全自己的身體。但另一方面,被著想的肉體卻忠實地向著反方向飛馳著——畢竟在過去的十五年里,他還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兩種矛盾的選擇項就在他心里天人交戰,雙方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分勝負。
但這個選擇必須盡快做出,時間開始對他的理智不利,每經過一秒他的意志就會衰弱一分,欲望的呼喚就更響一分。
事實證明根本無需一個小時做出選擇,大概只用了不到十分鍾,席駿的理智就被完全地壓倒了。正如在剛剛過去的那件事里林千晴完全統治了席駿的感受一般,這個結果不過是他剛才經歷過的一切的完美重演罷了。自尊啊理智啊意志啊什麼的,在林千晴的玉足之下都會被碾得粉碎,然後隨著風直接消散了。
是的,哪怕只是再聽聽她的聲音,幻想一下說話的場面,想象著她如何輕松愉悅地拋出這個難題,再在腦海里重新描繪一下林千晴那兩瓣曲线優美,飽滿溫潤的嘴唇,就已經完全可以支持席駿做出這個選擇。
於是席駿用行動做了回答。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拉開了第三層抽屜——
內里放著的,只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體非常秀氣,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筆。上面只寫著一行字:
握住卡片,默念我的名字,然後會有人來邀請你的~★
席駿感覺今天遇到的神奇事件已經過於多了,不差這一個,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就又拿起卡片,在心里默念著林千晴的名字。
但是這樣做了之後,即使是過了十五分鍾以上,他預期中來敲門的人也並沒有出現。
不會是玩我呢吧?心里這樣想著的席駿突然意識到作業還沒有寫,趕忙又連滾帶爬地去找書包,然後開始准備作業。
今天的內容是小作文,談動物權益和環境保護。席駿面對著題目里的寵物犬照片愣神了半天,自己大概也要變成被保護權益的對象,還是在狐耳少女的控制之下……
想著想著差點就把這些都寫進了作文。
就在他開始寫下第三行的時候,玄關傳來了巨響。
“手下留情好不好啊這是在拆房嗎!”席駿重嘆一口氣,跑出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家門口其實一切正常,除了多出來的不速之客之外,其他看起來都完好無損。
不過現在大概並不是談論玄關的好時機,因為站在門口的,是一位少女。
她個子不高,四肢纖細,體格看起來十分瘦弱。身上穿著和周圍環境十分格格不入的黑色哥特洛麗塔裙裝。灰白色的長發披至肩膀,白皙精致的臉龐兩側是梳得十分精細的雙馬尾。整體上是像人偶一樣,相當完美的可愛少女。她現在看起來十分暴躁,仿佛有人欠了她幾個億一樣。不過這種生氣的樣子並未有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不少可愛。至少在席駿看來是這樣的。
“呃……閣下?”
席駿面對著渾身冒著殺氣的來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兩人就這樣互相瞪了超過一分鍾,然後少女開口了:“跪下。”
“什麼?”初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讓人跪下,還是在非法入侵的基礎上,這讓席駿一時有點懵。
“切,又是個毫無自覺的,我說了讓你跪下啊!”
少女發出了中氣十足的咆哮,隨之而來的是重重打在腹部的一拳。這一拳勢大力沉,完全不像是這個個頭的女孩子能夠發揮出的力量。突如其來的疼痛十分著實地讓席駿捂著肚子跪了下去。
“唔啊!”
體側又遭受了踢擊,現在男生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板上,腦海里仍舊一片混亂。如果把今天席駿思維的混亂實體化為线的話,大概總量能繞地球一周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仍然站在那里,用厭惡和輕蔑的眼神看著地上的受害者,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片刻之後,席駿臉上出現了一道陰影,隨即一只小巧玲瓏的腳毫不留情地踏在了他的臉上。
“唔噗…”
猝不及防地被洛麗塔鞋的鞋跟擠進口中,少年連叫喊都來不及發出。口中瞬間充滿了泥土的味道,方形鞋跟刮擦著口腔內壁,火辣辣地疼。
臉上的壓力越來越重,被鞋尖踩住的額頭因為承重已經爆出了青筋。一片陰影掠過頭頂,少女就這麼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這只腳上,仿佛毫無自覺似的將男生的臉當做了門墊,踩踏著邁入了房間。鞋跟從口中抽出時還將男生的頭帶離了地板一小段,再次踏下時,口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小巧的鞋印。
“等等進屋先脫…”
掙扎著起身的男生還試圖挽回自己身為屋主的最後一點尊嚴,卻在少女嚴厲輕蔑的注視下立刻就噤聲了。
“‘狗’就不要提要求了,快點完事對你我都有好處,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還很忙。”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內環顧,看到沙發上席駿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木盒後,臉上一直以來不耐煩的表情稍微松動了一些。她隨即走了過去,以毫不矜持的姿態往沙發上一坐,抬起左腿架在右膝上,悠閒地晃著腳尖。
“所以……”
“所以你給我跪著爬過來!”
少女又一次嚴厲地命令到。回想起剛才疼痛的席駿膝蓋一軟,乖乖地趴在自家地板上,向著這個陌生的少女腳下爬去。
這個令人羞恥的場景完全激發了他的抖m之心,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相當誠實地再次起立了——之前那一次他實在不想確認的勃起是在剛才少女踩過他的臉時產生的。
“不錯,還算識時務,那麼本大人先特別開恩告訴你我來的目的吧。”
用了“本大人”這麼奇怪的自稱啊……席駿心里想著,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好尷尬地跪著陪上一張僵硬的笑臉。
少女根本沒管他做出了什麼反應,輕車熟路地捧起木盒,從里面拿出了那張奇怪的灰色卡片,夾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伸手給席駿看個清楚:“長話短說,我是‘希瓦俱樂部’的引導人,這個俱樂部是會員邀請制,由核心成員‘十二提毗’發出邀請卡,請有資格受到‘提毗’們青睞的男性加入。我現在還不能說太多關於俱樂部的事情,具體的情況你到活動地點就會了解清楚。”
少女頓了頓,翻手把卡片放在掌心,繼續說道:“理論上說,你能持有這個卡片,就已經是俱樂部的成員了。不過如果想要能使用你的會員權利,還需要激活這個卡片。我來是為了能幫你激活這個身份認證卡,當然這需要你的配合,你得繳納一點和你的身份相匹配的東西,一點行為,還有……”
少女把左腳翹了起來,鞋尖幾乎貼在了席駿的嘴上。
“別裝了,我剛才從你臉上踩過去的時候,你硬了對吧?”少女唇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先給本大人把鞋子舔干淨吧。”
無論是這個不容抗拒的命令式語氣還是那攝人心魄的目光注視,以及一語就命中如此秘密的要害的行為,都讓席駿覺得自己仿佛從里到外都暴露無遺,簡直沒什麼能瞞過眼前這個少女的了。
少年咽了口口水,鄭重其事地抬起雙手,以一個虔誠的姿態將少女小巧玲瓏的腳捧在手中,認命一般舔了上去。黑色皮鞋其實還算干淨,鞋面上略有一些灰塵,舌頭只是抹過一次就可以基本完成清潔的工作,就算是鞋面上的蝴蝶結也是如此,輕盈地舔過就達成目標。席駿又認真仔細地整個舔過一遍,下體怒漲的程度從一開始就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十分賣力地驅使著他進行這屈辱而甜蜜的工作。
少女則看上去完全打消了不耐煩的心情,饒有興味地看著少年在腳下賣力地工作,似乎對他的表現相當滿意。
“嗯,完成得不錯……”少女把已經被舔干淨的鞋子從少年手中抽出,翹起腳仔細檢查著鞋面,緊接著就把另一只腳伸向了少年:“來,這只也要這樣仔細服侍哦~”
另外一邊,在席駿默默為少女進行舔鞋服務的同時,少女開始確認木盒中的其他物品。當她看到“那個”的時候,臉上的厭惡表情又回來了。
“果然是林千晴那個biao……”
小聲這樣唸著的少女突然間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呻吟,兩頰之上飛上了一片紅暈,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下。“嗚……千,千晴姐……”尚未說出口的惡毒詞語換成了低聲的哀求,似乎在冥冥中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役使著她一樣,得到新的回應後,對少女的控制便放松掉了,剛才的一切仿佛從未發生過。
恢復了原狀的少女假裝鎮定地在席駿錯愕的目光下把腳又伸回少年手中,見他沒有要繼續舔的意思,便一腳踹到他臉上。
“在看什麼啊你這條蠢狗!還不好好做你的工作!”
席駿這才回過神來,慌忙低頭伸舌再繼續工作,迎上來的卻是沾滿了泥土的鞋底。
“都說了認真點啊笨蛋!罰你把鞋底也舔一遍吧,舔到干淨為止!”
席駿不敢不從,認真地把鞋底捧在臉上之後,伸出舌頭用力地舔了下去,就這麼一遍一遍用舌頭給少女當做擦鞋底的布,將灰塵和泥土全數卷入口中,再分泌更多的唾液以清潔整個鞋底。就在他感受到如此屈辱的同時,從未有過的刺激快感又漸漸浮現——在林千晴手里雖然被踩也不少,但連對方的腳也無法接觸,只能機械地被當做是工具般使用來清潔最為肮髒的鞋底,這一屈辱確實超越了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這份迸發的快感誘導著少年偷偷地將早就充血很久的下體貼向少女空閒下垂的另一只腳。當皮鞋堅硬而凹凸不平的鞋底蹭到席駿的下體時,盡管隔著褲子,少年還是享受到了觸電般的愉悅。再也無法抑制的性欲瞬間衝破了藩籬,促使他用胯部更加賣力地在少女腳下磨蹭。
“嗚哇……你這個蠢貨……快停下啊!”
少女惱羞成怒,一把抓起自慰器,直接甩到席駿雙腿之間,同時伸腳將鞋尖深深插入少年口中。
“發情的話倒是用這個解決啊,再敢用你那個下賤的玩意兒碰我的話信不信給你踩爛?!”
席駿的嘴完全被堵住無法出聲,只好艱難地點頭以示知曉,隨後乖乖拿起東西插了進去。這時,一只腳迅速伸了過來,將他的下體,下體上套著的自慰器,連同他握住自慰器的手一起踏住,粗暴地踩碾起來。
又是一種新的體驗……就在這個晚上,席駿又一次停止了思考,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踩在自己臉上和下體的兩只腳。沿著少年的視线看上去,且不說包裹著纖細腳踝的深灰色過膝絲襪和大腿上套著的蕾絲襪帶,就連現在自己正在賣力舔舐的黑色洛麗塔鞋鞋底的灰土,大概都比自己要更高貴,自己的存在說不定只是鞋底萬千泥土的其中一員而已。
思維的時機電光石火,但同時遭受著刺激與屈辱的席駿的射精衝動卻也沒有比思維更慢很多。當整個人都以前所未有的屈辱姿態被無情踩踏的時候,理智和抑制大概是大腦唯二最不想要的東西。口中的苦澀味道和灰塵氣息甚至已經分出了層次,一次又一次地論證著當事人的地位之低,低下數重塵埃。終於,席駿的口腔緊緊包裹著少女的鞋跟,舌頭死死地抵住少女的鞋底,下體無可抑制地爆發了。即使跪在地板上,少年的背也因興奮而反弓過來,在射精的余韻消失之前,他甚至不願讓自己的舌頭和鼻子離開少女的鞋底。
“切……發情的豬玀……”
少女收回了踩在少年臉上和下體的腳,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副醫用橡膠手套。仔細將手套戴好之後,少女彎腰撿起了自慰器,然後整個倒了過來,讓里面的粘稠白濁液體自然滴落下來,並用試管備好。隨後少女拿出了那張灰色卡片,把試管中的精液傾倒其上。
慢慢地,卡片類膚質的表面上浮現出了一些凹凸形狀,仔細看來竟然是一枚二維碼。
“姑且告訴你一下,認證的過程,實際上就是加入你的精液。現在你的卡片應該能夠保證讓你在我們的監控網中隨時都能被識別出來。至於之後會在俱樂部做什麼,已經和本大人沒有關系了。”
席駿仍然癱坐在地板上,遲鈍地點頭。片刻之後,少女便已經起身走到了玄關。
“您的名字……是?”席駿手腳並用,跟隨著少女的腳步也爬到門口。
“我不會告訴你的。不過,本大人倒是可以允許你在離開之前再親吻一次我的鞋子。喏~”
一只腳伸了過來,席駿沒有去吻,而是雙手捧著這只腳,像聖物一樣舉過頭頂,再輕輕放在自己的頭上,輕輕磕了一個頭。
少女終於笑了一下:“你這蠢狗倒是蠻有趣的。”說完,腳下稍稍用力將少年的腦袋踩在地板上,再輕輕地將腳左右轉動了幾下,看起來就如同撫摸寵物的頭一般,只不過用的是腳。
“好啦,以後也還是會有再見面的機會就是了,到時候你可要給本大人再更加仔細地把鞋子舔干淨哦~說不定本大人還能格外開恩允許你碰觸本大人的腳呢~”
說完,少女打開門,迅捷地離開了,就如同來時一樣毫無征兆,似乎是溶解在夜色中一般。同一時刻,附近的電車站正在進行末班電車的時刻提醒,時鍾指向了23點45分,席駿充滿各種超現實的展開的一天終於正要結束。而在城市的另一頭,名為“希瓦俱樂部”的神秘集會,才剛剛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