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今天也要努力當淑女、

今天也要努力當淑女、

   今天也要努力當淑女、

  沒有戰斗的日子里,港區的陽光總是讓人很舒服,實際上大多數孩子都是這麼想的吧。一旦自己的名字被禁錮在船上,就會很想去飛翔,人類因為這種原因發明了船,發明了飛機,但是願望始終是願望,實現了之後反而會忘記追尋的美好,隨著生命的消亡被遺忘在歷史中。所以她們會去羨慕初升的朝陽,那個時候,大概是一生中最火熱的季節吧。

   胡德輕啜茶杯,溫度稍微有些燙,不過這也正好,指揮官回來後大概就適宜到能夠細品的程度了。這是她多日以來的經驗,對於指揮官的侍奉,她從未感怠慢,雖說即使怠慢了指揮官也不會責怪她,但是……這不是一個“專業的”淑女所為。雖然淑女是否能用“專業”來修飾,這一點待定,但是任何一件事上升到職業層面,就能做的更好吧。比如秘書艦,比如旗艦,或者是指揮官心中的某個人……胡德從未有過這種強烈的念想,當她或許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秘書艦就已經移交給孩子們了,大概這樣的距離最適合去思念吧。總而言之養老的生活就是悠閒而又胡思亂想。想到這里,胡德便不“淑女”地蹬掉雙腳的靴子,被茶色絲襪包裹的纖足沐浴在陽光下,連趾縫間都暖暖呼呼的,胡德不禁舒服地伸展雙腿,腳趾可愛地一蜷一蜷,享受著這陽光浴。

   “胡德。”是一聲輕柔地招呼,胡德知道是誰來了,不過她可不願意分享這陽光,只是轉過身去又看了一杯茶:“光輝,請坐吧。”

   光輝拉過一張椅子坐在胡德對面,看著她沐浴在陽光中的腳丫,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公共場所胡亂脫鞋可不是淑女所為哦~”

   “但是享受這晴朗的午後卻是淑女所為。”胡德乖巧地將雙足並攏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同時整理好鞋子,“有時候就是不應該把淑女放在條文規則里比較好吧。”

   “胡德小姐這麼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囉,畢竟您也給指揮官當了很久的秘書艦吧。”

   “是啊,現在倒是有些習慣沒有改掉,比如每天在這里為指揮官泡茶,”胡德偏頭看了看港區的大門,“那個人出現時,茶正好是溫熱的。”

   “不愧是那個淑女胡德小姐。”光輝點點頭,“不過說起淑女,有個孩子現在有些麻煩呢,能不能請你去看看呢?”

   “什麼?”胡德正疑問著,卻看到一個紫羅蘭般的身影從身邊跑過,一邊跑一邊大喊著“信件忘記回收了啊啊啊啊!”然後果不其然的絆倒在胡德放在一邊的鞋子上,咚的一聲巨響摔了個狗啃泥。

   一封信件忽忽悠悠地從天空飄落,掉進了胡德面前的茶杯里,淡紅色迅速在信封的一角蔓延,而胡德已經是滿臉黑线。

   “看啊。”光輝小口小口抿著茶,“很麻煩吧。”

  

   “淑女指導?!是我嗎?”標槍一臉驚訝地看著兩位前輩,尤其是剛剛給了她腦袋一拳的胡德前輩,“我也可以……成為像胡德阿姨這樣的淑女嗎?”

   “不要叫阿姨,我還沒這麼老呢。”胡德微微一笑,“雖然是你的前輩是真的,但是這麼叫很失禮呢。”

   “嗚嗚嗚,對不起。”標槍哭喪著臉,“可是我真的能做淑女嗎?”

   “標槍眼里的淑女是什麼樣的呢?”光輝和善地問著她。

   “大概就是……很優雅,很從容,能夠辦好指揮官交代的事,還要體貼的服侍指揮官……很少生氣,生氣的時候也很優雅?至少不會手忙腳亂的吧。”標槍不但語無倫次,而且說話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最後簡直是蚊子哼哼。

   “說對了一半吧。”胡德依舊保持著和煦的微笑,看上去確實是優雅從容,“那你覺得你做到了嗎?”

   “沒……一直以來總是丟三落四,指揮官交代的任務也完成不好,最重要的是時間永遠那麼緊張……我該怎麼辦啊……”

   胡德看了光輝一眼,光輝有些狡黠地衝她眨眨眼睛,胡德於是摸著標槍的頭對她說,“沒關系,我們來教你淑女應該做什麼吧。很快你就能學會的,等指揮官回來後,我們一起來做給指揮官看吧。”

   “哇——真的嗎?太好了!”標槍用力的點頭,眼中全是興奮和期待的目光,“好!”

   胡德拉著標槍的小手,來到茶幾前:“標槍,你覺得胡德姐姐哪一點最優雅,讓你最羨慕呢?”

   “嗯——是胡德姐姐泡的茶吧,我每天都能看到胡德姐姐泡茶等指揮官回來,指揮官也很喜歡你泡的茶!”

   “那好,我們現在就來學習如何泡茶,”胡德拿起茶壺,倒滿一杯茶,“來,喝喝看。”

   標槍愣了一下,和胡德確定了一下眼神,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瘋狂地吐著舌頭:“哇,好燙好燙!而且為什麼這麼苦啊!”

   “因為這是綠茶,是東方的茶,”胡德笑了笑,輕輕地搖搖頭,“指揮官是東方人,所以我特地學了一下綠茶的泡法,並且進口了原產的茶葉,為了讓指揮官能有點家鄉的感覺。你明白了嗎?標槍。”

   “呃……明白什麼?”標槍一臉茫然。

   “我是最近才學習這種茶的泡法的,禮節也稍微學習了一點,雖然好像學錯了,不過確實可以磨練心性。”胡德拿起茶杯放在地上,對標槍招手,“把鞋子脫了,像我一樣跪坐在這里。”

   “誒……這是什麼……”雖然滿肚子疑問,但是標槍還是脫下了自己的小皮靴,一雙包裹著黑色短襪的小腳赤裸地踩在地上,地板還有些涼,標槍感覺腳上不太舒服,跪坐的時候就更不舒服了,小小的腳趾頭在屁股下不斷搓動,看得光輝呵呵一笑。

   “先把茶杯轉到圖案對著對方。”

   “然後扣拜。”

   “把茶杯的圖案轉向自己。”

   “一手托,一手拿,慢慢喝完。”

   標槍笨拙地照做著,期間還因為跪坐讓腿很麻木而偷偷伸展著腿,顯然這東方的禮節對她們而言太過煩瑣。標槍喝完茶後猛地彈了起來,拍拍小腿說:“麻死了痳死了,為什麼要弄得那麼麻煩啊。”

   “所以說你心性不足啊,不過這麼確實沒關系,接下來我就教你泡茶吧。”胡德站起身,立起腳趾在地板上輕輕揉轉活動,放松著麻木的雙腳。光輝偷瞄著,這麼看胡德的腳確實是尤物,明明都是大姐姐了一雙腳還是那樣嬌小,包裹在黑絲中更是纖瘦到盈盈一握,足趾纖長,從她活動腳趾就可以看出,顆顆腳趾靈巧地扭動,襯得雙腳又是如此修長,腳踝透著黑絲可以看到些許肉色,健康的肌膚的顏色,而且看著又是那麼柔滑有光澤,連光輝都有些被吸引,想去把玩。

   ……

   “對,用冷水把整個茶壺淋一遍,再倒出來。”胡德頗有耐心地指導著標槍,“來,喝喝看,感覺如何。”

   “噗——!”標槍一口茶噴了出來,急慌慌地吐著舌頭,再看胡德已經滿臉茶水。

   “對,對不起……但是太苦了……”看到此景的標槍臉色發青,一臉抱歉地鞠躬說道。

   “沒事沒事,淑女做錯事情,總要受到點懲罰。”胡德指了指身前的椅子,“坐過來,把腳給我。”

   “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縱使這麼說,標槍也難逃胡德的慍怒,只能乖乖地坐在凳子上,把左腳伸過去。胡德撫摸著標槍的腳,作為小孩子她的腳果然很小,而且嬌嫩異常,把玩在手里就像是一朵棉花糖,柔如無骨。胡德輕輕脫下標槍左腳的襪子,露出的白淨小腳也是如此肉感而嬌小,很想讓人一口咬下去,但是又怕咬破了這雙尤物。胡德把標槍的黑色短襪放在她的頭頂:“不要掉下來哦,這也是懲罰。”說著她輕輕撫摸著標槍的腳心,弄得標槍嘻嘻輕笑:“好癢,嘿嘿……”

   “癢嗎?”胡德的手指在標槍腳心停下,問道。

   “有一些。”

   “癢就對了,這就是淑女的懲罰。”說著,胡德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標槍明顯沒跟上胡德的節奏,劇烈的癢感產生,讓她忍不住哈哈大笑,反射性地要抽回左腳,但是卻被胡德牢牢抓住,一只腳扭來扭去,卻始終躲不開胡德的瘙癢懲罰。

   “哈哈哈哈哈,胡德姐姐,饒了標槍吧……標槍一定好好練習……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

   “標槍可是把很貴的茶浪費了呢,怎麼能不多懲罰幾下。”胡德的手指游走在標槍的腳心上,又突然轉到標槍的腳趾肚上,一下按一下摳,一下又深入到腳趾縫里來回摩擦,標槍笑得前仰後合,連連求饒,小臉兒漲的通紅,表情因為瘙癢懲罰而顯得怪異,一邊笑一邊忍笑,扭曲成了鬼臉。

   “好了好了,小孩子懲罰一下就好了,別撓壞了。”光輝拍著胡德的肩膀勸說著,胡德也沒想真的把標槍怎麼樣,只是單純想欺負一下,於是很快就停下了手,說道:“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好,標槍還想學做淑女嗎。”

   “想,為了指揮官大人……我一定要變成一個合格的秘書艦!”標槍雖然被撓的很狼狽,但還是篤定地點點頭。

   “哦哦,真是有活力啊,小孩子真是好啊。”光輝不禁嘖嘖贊嘆,雖然其實她也沒多大年紀,只是某些部位可能發育地很厲害。

   “那麼,你還有什麼還有想學的嗎?”胡德心下也是一陣贊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秘書艦時光,那個時候雖然就被很多艦娘們贊美為淑女的代表,其實自己的內心大概和這孩子一樣的火熱,只是自己更習慣於隱藏不必要展現的感情而已。

   “我想......我想......”標槍突然變得有些扭捏,似乎要說的話很難以啟齒,“我想,學習跳舞!”

   “跳舞?”胡德看了一下光輝,兩人正好四目對視。

   “對,指揮官大概會經常參加舞會什麼的了......所以我希望......大概淑女秘書艦要陪指揮官跳舞的吧。”標槍的兩個食指一點一點的,赤裸的腳趾和黑襪腳趾互相微微搓動,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

   “你真的想要學習嗎?”光輝笑著摸摸標槍的頭,“標槍想要和指揮官一起跳舞的話,還是有點小啊。”

   “但是......我已經是秘書艦了,就想要和指揮官一起跳舞!”標槍雖然還是有些扭捏,但是該果斷的時候,語氣出人意料的篤定。

   “好吧。”光輝蹲下身去,動作輕柔而優雅地摘下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被白色的吊帶絲襪包裹的雙腳就這樣也暴露在空氣中,肉感而修長的雙腳,僅僅是這樣站立著,腳上的曲线和同樣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腿的渾圓緊致地曲线相襯,已經是一道養眼而優美的風景。光輝將一對黑色的高跟鞋並攏放在一旁,抓起標槍的手,“這樣大概個頭差就變小了吧,跟好姐姐的腳步哦,不然一會兒還讓胡德姐姐懲罰你。”

   標槍一個激靈,搗蒜一樣的點頭。

   胡德開始有節奏地拍打著手掌,而光輝則拉著標槍的小手,帶動著標槍的身體緩緩舞動。光輝的身段無比的優美,發育成熟的身體曲线飽滿而又自然,銀色的長發在舞動的過程中飄逸繞轉,在身體周圍帶動起自然的光華。一雙被吊帶絲襪點綴的長腿在裙子旋轉飄動中若隱若現,吊帶襪的襪口在肉感的大腿上勒出一圈凹陷,被白絲襪包裹著的纖細飽滿,以及絕對領域的肉感的曲线,如此的對比而又和諧統一,令胡德都有些艷羨。而那雙白色絲足則更加的美麗而誘人。腳掌落地時,腳背的曲线一直順滑到小腿上,整個兒如雕塑般渾然一體的藝術品,腳趾在絲襪中向前延伸,在襪尖處透出肉色與顆顆珍珠般的形狀,在踩實地面時,腳掌的肉色也同樣溢出,在足弓和足趾處形成一個由奶白到肉色的過度,如佳肴般誘人。而當腳後跟抬起時,腳趾承受的整個身體的重力,一下子更加溢出了,本來呼之欲出的肉色也變得同樣雪白,腳背上折起幾道皺著,顯得松松垮垮,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為之撫平。足弓和足踝地曲线卻是更加優美,足踝的肉色也顯現出來,和足心的奶白色交融,這顏色無比自然,又無比誘惑。而當整只腳抬起時,那腳心也出現了幾道褶皺,但是完整的腳心又是多麼的美好,讓人想撫摸,想騷撓,想舔舐,想極盡平常那腳心,甚至整只“雪糕”的香甜。就是這樣一雙腳,在舞動中或踩或踮,或勾或繞,或者優雅地前伸,像要遞給誰一般,將這美好獻給所要等待的人,有時她整個身體以一只腳尖為軸迅速旋轉,才得以窺探到整條藝術品般的長腿的全貌,因為腳尖踮起,甚至曲线變得更加柔和更加魅惑。連胡德都能想到從大腿的絕對領域,順著那柔和香甜的奶白色一直撫摸到腳尖,該是如何奇妙的體驗。那腳心又是那樣的嬌嫩,如果能抓住好好地瘙癢一把,大概光輝也不會失去優雅放聲而笑吧。

   而與她相比,標槍則是完全的手忙腳亂了,赤足和黑襪足時不時交替地踩在光輝的“雪糕”上,踩得光輝直皺眉頭。光輝的腳步也因此有些紊亂,胡德輕輕搖了搖頭,一抹難解的笑意在嘴角浮現。

   “好了,好了,再別折磨你的光輝姐姐了,畢竟是第一次嘛,總要有點坎坷。”胡德發覺標槍已經窘迫地快要哭出來了,只能停止拍手打斷兩人有些滑稽的舞蹈。光輝倒是一如往常的從容,標槍卻是氣喘吁吁,看來一味地跟著別人的節奏,果然有些費力。

   “這樣吧,標槍醬,我來做出一個動作,你只要模仿就行了。”光輝倒是大度,胡德卻是不懷好意地要對標槍下手。光輝左腳踮起,右腳則大小腿交疊地抬起,白皙的脖頸高仰,一手自然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像是要接納天上的太陽般伸出,這樣有些難度的動作,卻被光輝做的如此優美,如同出水芙蓉,又向美神的雕塑。

   標槍倒是認真地去學了,但是很明顯,她的腳連一分鍾都踮不起來,光輝的身體呈現著自然雕刻的曲线情態,而標槍則是僵硬異常,還搖搖晃晃,直到重心不穩栽倒在地,連一直頂在頭上的襪子都甩掉了。

   “哦嗬,我剛才好像說一直不能掉下來吧,標槍醬很努力了,但是似乎不可能學會我們的東西呢。”胡德蹲下身子,把標槍僅存的襪子也從腳上拽下來,放在她的頭頂,“標槍醬,要更加認真才行哦,不過......”

   胡德的手指突然攢動起來,直往標槍小小的腳心里鑽:“還是要有懲罰哦。”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標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從地板上蹦起來,瘋狂跑向大門口,卻迎面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差點栽到在地,幸虧一雙溫暖的大手扶住了她,還順手取下了她頂在頭上的一雙襪子:“跑這麼急歡迎我啊,還有這是什麼奇怪的新禮節嗎?”

   “吱吱吱吱吱指揮官!不,不是什麼禮節……”標槍囧的臉都紅到耳根了,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

   指揮官眼珠子一轉,笑道:“啊,我明白了,是要讓我幫你穿上吧,小標槍果然還是愛撒嬌的小孩子呢。”說著他也沒有管標槍還要解釋什麼,攔腰抱起標槍走進大廳,把她放在椅子上,光輝和胡德輕笑著站在一邊,鞋子還沒有穿上,一黑一白兩雙絲足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线,也讓指揮官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過去,“這都是做什麼,你們也要我幫著穿鞋嗎?”

   光輝和胡德衝著指揮官連連使眼色,指揮官當然明白,拿起那雙黑色短襪,抓住標槍的小腳,開始認真地給她穿起來。作為小孩子標槍的腳相對來說是那樣的粉嫩、紅潤,手感也是溫暖而又柔軟,有著小孩子特有的嬌小感,指揮官的大手幾乎是盈盈一握。當然指揮官的手沒有在那對小腳上多做停留,而是真的在認真給她穿上襪子,一點一點用手掌撫平褶皺,又拿起靴子輕柔地套了上去,整個動作沒有讓標槍感到絲毫的不適,雖然臉依舊害羞而通紅,但是卻靜靜地、享受著指揮官給予她的關懷和溫暖。

   “好了,”指揮官站起身,“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指揮官,標槍……大概不適合為指揮官做秘書艦。”標槍的語氣里是滿滿的失落,之前的元氣感也變成了頹唐。

   “哦?是嗎?”指揮官看了看意味深長地笑著的光輝和胡德,“兩位前輩,你們似乎有話要和標槍說吧。”

   “標槍,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教你泡茶,而光輝又為什麼要教你跳舞呢?”胡德點點頭,問道。

   “因為......因為我說我想要學?因為淑女要做到這些”標槍疑惑地回答道。

   “不對,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只會給你教泡茶,而光輝只會給你教跳舞。”

   “誒?”

   “我們終究只是有自己擅長的事物罷了,而這些恰恰又是我們的全部,即使我們服侍指揮官,也常常覺得自己有所不足,在努力過後,實際上會發現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因為你就是你,你無法變成別人,別人也無法替代你。”光輝摸了摸標槍的頭,“標槍想成為我們,標槍覺得自己沒有我們做的好,標槍覺得自己不夠淑女,但實際上我們偶爾也會覺得和標槍相比我們過去有太多的不足。”

   胡德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其實東方茶泡好了很香的,但是我一直泡不好,總覺得有點對不起指揮官。”

   “無妨無妨,做好自己就好,胡德的紅茶我出海後老想念了。”指揮官和煦地微笑著。

   胡德輕輕欠身行禮,向指揮官表達謝意。

   “做好自己嗎?”標槍若有所思,“可是直到現在,我連秘書艦該做的事情都做不好......”

   “我好像從來沒有因為標槍而工作失誤過吧。”指揮官用大拇指指著自己,“可不要太小看本指揮官了。”

   “可是......”標槍躊躇著,拿出一封被水泡過皺皺巴巴的信,“指揮官的信,被我打濕了......很重要吧。”

   “哦,這個啊,確實很重要,可是那是你的信啊。”

   “誒?是嗎?”標槍拆開信封,突地被信的開頭吸引到,開始認真地一字一頓地讀起來,“我的小秘書艦......”

   我的小秘書艦:

   最近總是很消極啊,就算我是個糙漢子,也能看出來哦。我從目不識丁到成為你們艦長,似乎有很久了,久到我連你們的心思,都能猜透幾分。不過我不討厭這種感覺,能偶爾為你們開導,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合格的指揮官!

   也正因此,我總想說些什麼,總想告訴你一些什麼,但是我實在不會寫什麼東西,太過肉麻的話,我也說不來。唉,真是可惜了我這滿肚子的騷話,就是寫不出來。所以我也只能說一些簡單的話。標槍,我從未後悔過讓任何一個艦娘當我的秘書艦,以前不會,現在更加不會,不如說能讓你們輔助我工作,是我的福分,是我一輩子最為感激的事情,你們從未拒絕過我,也從未埋怨過我,即使我犯錯。所以,我又什麼理由讓你們傷心呢?秘書艦不是一種工作,而是一種信任,是建立在信任上的互相扶持,沒有信任,港區就是一盤散沙。而這種信任不僅僅體現在我們互相之間,也體現在你對你自己的信任,相信自己,你是標槍,我的標槍,我獨一無二的標槍,現在你如果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會告訴這樣的你,作為“標槍”,你是最棒的!

   我從未希望過秘書艦能夠為我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我曾因胡德的紅茶而日日期待,也會因光輝的舞蹈而銘記一生。自然,每天和標槍在一起,便是我最大的快樂,我願告訴全世界,我是最幸福的指揮官!標槍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奇跡,每天能給我帶來歡聲笑語的奇跡,時不時會因我打個噴嚏就來給我送大衣的奇跡,下雨的時候撐著傘滿港區找我的奇跡,天晴的時候帶著手上的燙傷為我端來綠豆湯的奇跡。標槍,你是最完美的淑女。

   感謝你,感謝每一塊你偷偷塞在我枕頭底下的糖果,感謝每一張你為我送的節日賀卡,感謝每一次你的“歡迎指揮官回港區”,感謝每一分你給予我的微小的幸福,這無數微小的幸福疊加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你和我。

   “我會記住每一個的片刻......”署名似乎被泡沒了 ,模糊不清。

   “來自一個幸福的指揮官的感謝。”指揮官微笑著補充著,“感謝你,標槍。”

   “要一直感受到自己身邊的溫暖和幸福啊,標槍醬,你從來都是最完美的秘書艦,從來都是最完美的皇家淑女。”胡德歪著頭笑著,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

   標槍將信封抱在懷里,笑著,笑著,眼淚無聲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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