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之城·②——聖女們的扶她調教
歡樂之城·②——聖女們的扶她調教
伴隨古老的國而行的神之代行者,有著同樣漫長的歷史。
神明從人類種中選拔出虔誠,純潔,善良的人,將自己的力量交付給了他們。他們是神在人間的眼睛,是神明的雙手,人們稱呼他們為代行者,意為代表著祂更加親近世人的意願,行走在人間各處的使者。
他們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散發著聖潔而不可侵犯的氣息,那是他們連接著神明的象征——神術。連接著神明的代行者們,義無反顧地履行著庇護,教導天下人的職責,祛除罹難,散播愛和美德。
同時,他們也遵守著最嚴苛的教條,世世代代從不斷絕。神明如父如母般注視著世人,告訴自己的代行者,他們雖是生於凡間,又受命從凡間脫離,不可斷絕於世人的聯系,又切忌凌駕於眾生之上。既然已經是天才,是強者,那身為強者就不該肆意鍛煉,侵犯他人的領域,要留有給予他人施為的空間,直到人們徹底成長,能夠自立。
在這樣的叮囑下,教會一步步地按照神的旨意,縮小了自己的領域,讓出了更多的空間,留給世人。
最初,教會有十二聖女,她們代表著在十二個不同領域上,傑出的人才,那時的聖女們,是引導者和教育者,亦是護衛者和強大的戰士。她們掌握著最能代表著神明的十二種神術,實力上僅次於那時的王。她們既是王的軍士,又是王的臣子,在外征內政中,都是極其重要的角色。
在後來,代行者們不停地讓步,將領域的代表權和話語權一步步交給了更有能力,憑著非神明賜予的祝福登上領域冠位的人才。在神明沉默後,教會的選拔更加注重品性和思想。
在這兩因素相互影響下,教會的基礎人員不再需要掌握神術,也不再需要鑽研某一領域。她們如今所做的教育,更像是領路人,像是傳播著神明故事的說書人,是慶典上的舞者,是祭典上撫慰人心的演說者。
而聖女一職,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為了向世人表明神的旨意,教會稱聖女將不再掌握神術,也不會干涉內政。外擊強敵,內思朝政的工作,將再與她們無關,盡由國王定奪。也是在之後,聖女從十二位,縮減到了八位,在後來是六位,而如今,是三位。
三位年輕貌美,優雅大方,矜持聖潔,忠貞虔誠的女性,她們是所有修女中的佼佼者,由她們向世人傳播神明的仁愛,代表著教會最純潔的信仰。
金色卷發的萊娜聖女身材高挑,劍士家族出身的她體型健美,英氣逼人,自信又端莊的她經常在出征和賽事的慶典上高歌戰曲,也擔任聖騎士教官一職。
褐色短發的希諾聖女與她相反,看上去相當的嬌弱,被懷特修女長撫養的她年少早熟,對眾人相當的溫柔體貼,幫助著懷特照顧兒童們的同時,她也擔任著教會祭祀的職務。
而第三位聖女卻不常露面,聰慧的瓊絲聖女一般都在替教會打理他們的產業,處理各種書籍記錄方面的工作,在教堂的書庫中,那位常常繞著自己黑色長發的知性冷美人兒,經常被繁忙的事務所擾,鮮少露出笑意。
那就是三位聖女,曾在大部分帝國子民心中,理想女性的象征。
而如今,教會覆滅,信仰墮落,褻瀆者的罪名被烙在身上,她們,又何去何從呢?
在《新律》頒布之後,努力想要證明教會虔誠的信仰,想要將被汙蔑成褻神者的眾人拯救出來的三位聖女,是抵抗者最為頑固的存在。
但無論是面對她們的質疑,求情,訴說還是痛罵,陛下都根本不予理會。既是讓王惱怒的教會分子,又是身為褻神者的人類叛徒,她們的每一個字,王都不想聽。而這些在褻神者中身份頗高的存在,自然要迎來相當殘酷的刑罰。
那道刑罰是,國王將曾為聖女的她們,貶為奴隸,並將她們賜予在新律中出力頗多的有功之臣——刑師的所有物。
從那天起,她們悲慘的命運已經決定好了,無論是肉體,靈魂,還是尊嚴人格,都注定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和凌虐。
............
萊娜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又夢到了那一天,在主教教堂之中,憤怒的帝王斬下了教皇的頭顱,那個慈祥和藹的老人,他的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手持長槍的親衛隊,直接刺穿了憤怒的聖騎士們,曾經熟悉的身影一個個倒下,那就是她們悲劇的開端。
此後,失去了神力的神之代行者們被國王怒火和強大的軍隊碾壓,大多喪生在雷銃之下。而還活著的人,則不可避免地背上王所認可的罪行,屈辱又悲慘的接受毫無人道的刑罰。而身為聖女的萊娜,和同為聖女的兩位同伴,也同樣難逃這樣的命運。
那個可恨的昏君,將她們賞賜給了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女人。刑師蹂躪修女們的肉體,踐踏她們的尊嚴,那一個又一個荒淫無道的手段,像是從湖泊海洋中取水那樣源源不斷。刑師的大腦中,似乎裝滿了凌虐人類的知識,而她將視线投來的時候,萊娜發自內心感到戰栗。
近乎毫無休止地身體開發與改造持續了數天,難以想象的邪惡魔法作用在萊娜三人的身上,她們所能感到的任何觸覺感受,都被附加上了強烈的快感刺激。各處的皮膚,在藥液的影響下燒成紅色,再恢復原來的白皙。曾極其隱私的性敏感帶被施以各種手段,變得格外突出和顯眼。身體的內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無論受到任何刺激使她們流出多少的愛液,似乎都不會影響那下身處繼續向外噴濺那些煽情的液體。
刑師像是在制作精美的禮物那般,對她們相當“用心”。她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間塗塗畫畫,調劑著瓶瓶罐罐的藥液,再到刑房里來,對她們“百般呵護”。當那個女人露出思索的微笑的時候,心智堅韌的聖女們也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在教會覆滅的日子再次到來的時候,刑師對她們,對自己的作品已經相當滿意了。按照國王的新律,那一天,她們悲慘的模樣和滑稽的痴態,確實是會作為禮物獻給國王和全國的子民。
那個日子,其實就是昨天,萊娜很清楚地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希諾和瓊絲被帶到了歡樂之城的中央廣場上,那曾經熟悉的地方,如今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廣場中央的平地被挖空,在那里修建了一個凹陷的大型蓄水池,蓄水池的四周,拉起了一道道白布。准確來說,是投影幕,煉金術的產物,通常用來承載投影魔法的影像。而在蓄水池的正中央,有一根高高矗立的圓柱,在圓柱的上方搭建了一個金屬制的平台。
刑師說,那就是為她們的舞台,她們今天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蕩婦都不敢想的事情。刑師將她們的肢體完全的控制住了,肢體催眠和心靈烙印的雙重效果,讓她們無法違背刑師的任何指令。在她們被傳送到台上之前,刑師告訴她們,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們除了浪叫和向大家匯報以外,什麼都做不出。匯報什麼?刑師沒有說,但她們很快就知道了。
當傳送魔法結束時,一絲不掛的三人站在了那金屬平台上,周圍的投影幕映出了她們的身影。金屬的平台飛快地擴張著,綠色的液體從金屬中滲出,很快組合在一起,一個個煉金人偶站了起來並原地待命。三根纖細的柱子從她們面前升起,每一根上面都安裝著一個球狀物,每個球在面向她們的那一面上,都留有一個小孔。
隨後,萊娜她們的腦海中,接到了刑師的第一條指令。
她們無法反抗,在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優先執行了命令。三位聖女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那三根裝置的面前,半蹲著雙腿,對著它們挺出了自己的下體,用雙手扒開了自己的陰戶抵了過去,將自己脆弱的陰蒂伸進了煉金裝置的洞中。
煉金裝置上的那個小孔微微縮小,而三位聖女幾乎是同時感到了一股熱流向著下身涌動,那是在刑房中,最熟悉的發情體驗。那將不可避免的使她們的陰蒂勃起並膨大,無法從那裝置中取出。六只手臂的煉金人偶走到了她們的身後,強制性地擒住,並舉起了她們的雙手。
一切准備工作似乎都已經完成,刑師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她宣布,三位聖女將在這個台上,完成名為“歡樂噴泉”的表演,如果“噴泉們”的水流,直接流滿這個蓄水池,那麼在那時,就提前結束表演。而如果沒有,表演將持續一天,毫無休止。
刑師所設計的“歡樂噴泉”表演,是分步驟進行的。那第一幕,大概是被刑師叫做《肉豆觸洗劇》這樣淫穢的名字吧。
在刑師的要求下,聖女們要在兩個小時的時間內將自己的陰蒂從煉金裝置里拔出,才算是表演成功。但那在煉金裝置里發情勃起的肉豆,會被里面細長的絨毛來回挑逗,被轉動的毛刷狠狠刺激,被柔軟的膠管擼動擠壓,每十分鍾裝置將向內釋放一次即時性的刺激性欲的藥液,幫助維持敏感肉豆的勃起。
聖女們必須竭盡全力避免高潮,變得更加敏感的陰蒂只會讓她們走向表演失敗的道路。而每當她們掙扎,身後的六臂煉金人偶都需要用它們剩下的四只手去搔癢三人的腋下和腰腹。
在這樣苛刻的條件下,兩個小時後,若是表演失敗,刑師將會在現場對她們進行臀責。拋開這些,對她們來說,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大條件。
若是每一次都表演成功,噴出去的液體未必能夠裝滿蓄水池,這種刑罰將持續整整一天,而以刑師的性格,越往後的表演,定然越來越折磨人。若是每次都失敗,在表演結束時,雖然可能會演出折磨程度最輕的幾次節目,但懲罰卻一定越來越可怕,那未必會比之後的表演要輕松。
但無論她們如何考慮,“歡樂噴泉”都會開始。
萊娜不知道其他兩人那時是如何想的,事實上當時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幾乎是在表演被宣布開始的那一瞬間,絨毛便找上了她的陰蒂,每根細長的絨毛上,都有著不少的細毛分支,它們纏繞上來,用細毛蹭過那敏感的陰蒂,用柔軟的尖端搖擺著劃過肉豆。
被絨毛搔癢的陰蒂在裝置里不停地跳動著,被絨毛搔弄的癢感和快感一瞬間擊垮了萊娜的心理防线,她毫無顧忌地大聲浪叫起來,發出不像話的聲音。在心靈烙印的影響下,她無法做出讓自己感到劇烈疼痛的動作,只能小幅度上下挺動著屁股,用力地擺動著自己的雙腿,在人偶的禁錮下左右擺著身體,滑稽地搖晃著自己豐滿的乳房。
而這樣的舉動,當然是被人偶認定為掙扎。它緩慢地伸出手來,貼在了萊娜的雙腋和腰腹處,人偶滿是油液的手指飛快地滑動在聖女的裸體上,那油液與肌膚摩擦著,發出淫靡又粘稠的聲音,在萊娜發出狂笑的那瞬間,她也聽見了兩位同伴可憐的笑聲。
完全忍不住,身體上的搔癢也會帶來極強的快感,萊娜被改造後的身體根本滿是弱點。自己那顆陰蒂完全沒有要離開裝置的意思,在毫不停歇的情欲刺激下用力的上翹,將更多的弱點暴露在其中。不到兩分鍾,萊娜就感到了熟悉的陰蒂高潮。
“哦呼!哦呼!呀啊啊啊啊!肉豆!高潮了!萊娜的淫·蕩·肉·豆!”
在怪叫之中,聖女萊娜大聲地將自己的陰蒂稱呼為肉豆,一字一頓地稱呼著“淫蕩肉豆”,像是在軍營里訓練那樣,以驚人的氣勢,向眾人宣布著自己高潮的狀態。大量的液體從她的下身處噴出,飛射出平台之外,落在蓄水池中。
而像是不甘心落在她之後一樣,希諾和瓊絲也迎接了自己的陰蒂高潮。
“噢!噢——!!噫噫噫噫噫!感謝高潮!獻上!希諾的淫蕩肉豆!感恩您!”
“咿嘻!咿嘻嘻!啊——喔!唔喔!瓊絲,淫蕩肉豆,高潮一次!下一次!下一次!”
聖女們在平台上高聲地大喊,四周的投影幕映出她們滑稽的動作和表情,惹得下面的群眾發出陣陣嘲笑聲。刑師針對她們每一個人以前的身份,設計了不同的匯報方式,用她們曾經最熟悉的說話習慣,說出淫穢羞恥的台詞。
在她們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絨毛已經從不斷跳動的陰蒂上離開,而當膠管吸住了那已經高潮過一次的敏感肉豆,聖女們發出了更加悲慘的叫聲。在膠管的吸力中拉扯,在膠料擠壓中顫抖,在膠管口來回吞吐陰蒂的攻擊下,第二次的匯報幾乎是貼著第一次,相當緊湊地進行了。
被膠管擼著足以稱為陰蒂棒的膨大陰蒂,連續地高潮了十次。聖女們幾乎要在人偶的扶持下,才能維持著向前挺出身體的羞恥站姿。在瓊絲聖女第十次匯報結束後,膠管也像是絨毛那樣離開了她的肉豆。
這當然不是結束,事實上,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膠管只是完成了刑師依照聖女們匯報次數而規定的一次輪替使用任務,才停止了對她的折磨。
而在她第八次匯報的時候,萊娜的裝置里的轉刷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緊緊地夾住了她的“淫蕩肉豆”,密密麻麻的刷毛刺向陰蒂,還來不及感受疼痛,迄今為止最為劇烈的快感襲擊了她,她再也發不出浪叫,只能一個勁的向外匯報,高潮,高潮,不停地高潮。
轉刷帶來毫無憐憫的強制高潮,萊娜一個勁地跺著腳,撕心裂肺地大喊著“肉豆高潮了!”。她以就像是要打飛煉金人偶一般的力度掙扎著,但結果只能是被人偶死死地抱住,油滑的手交錯地搔癢者胡亂掙扎的聖女。
大顆大顆地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下,唾沫在匯報聲中噴的到處都是,英氣的臉蛋上被鼻涕所汙染,連她的匯報都受到哭腔影響而變的有些吐詞不清。臉頰上的紅暈,到底是因為不停地高潮而漲紅,還是羞恥心涌出而染紅呢?萊娜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只能大聲地匯報著,感受著身體上的癢感和快感一刻不停地向著下一次高潮邁進。
絨毛的任務是讓她進行一次高潮,膠管則是十次,那麼轉刷到底要讓她們高潮幾次才能停下呢?聖女們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她們一開始考慮的如何取舍表演失敗和成功,根本就是白費腦子,陰蒂在強烈的刺激下腫大,絲毫沒有要縮小的意思。
在那漫長的兩個小時中,她們根本就想不起來刑師的表演要求,只是一個勁地掙扎著,不情願地感受著陰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時間結束,她們也沒能將其從裝置中拔出。
刑師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在聖女們第一幕的表演失敗後,對她們進行臀責的指令立馬就下達了了下來。責弄陰蒂的裝置從平台上收回,新的拘束道具從平台上伸出,聖女們被迫翹起臀部向著那個大圓環靠去。她們彎下腰,雙手抱住腳踝,踮著腳尖站立,臀部被套入環狀的拘束具中高高抬起。四周的投影幕上,她們圓潤的屁股被投影魔法放大,繃緊的臀部肌肉被看得一清二楚。
無法躲避,無法求饒,只能淒慘大叫的臀責即刻開始。煉金人偶的六只手掌一前一後地拍打在她們的屁股上,肉體與煉金制物的撞擊聲響起,煉金人肉那特殊的柔軟手掌,拍在肉體上帶來的疼痛絲毫不遜於板子。
三位聖女從小以來,就沒有被責打屁股的記憶,修道院中的老修女會對犯了錯誤的小修女象征性地懲罰,而那也是在懺悔室里,是相當私密的事情。而刑師卻將她們拉到廣場上,在幾乎站滿廣場的人民面前,將她們私密的部位暴露出來,皮膚從白皙打到通紅。
對她們來說這屈辱的感覺,其實根本沒有來得及品味。那第一下的疼痛,和身體改造後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快感,就快要把她們的靈魂都打出來了。如果不是圓環的拘束,如果不是肢體催眠魔法的作用,恐怕她們早就捂著屁股倒在地上,哭著喊著向人偶求饒。
但她們根本做不到,聖女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被疼痛和快感刺激,發出像是猴子一樣難聽的怪叫聲,再慢慢地接受責打,直到屁股和猴子的一樣通紅。她們不停地顫抖著,失禁著,甚至因為被責打而高潮了好幾次,直到懲罰結束,水液依然滴滴答答地從下身處流出。恐怕今天之後,再也沒有人會說台上那三個光著屁股被責打到高潮,發出滑稽可笑的怪叫的女人,是他們的夢中情人了。
但那樣也不是結束,刑師的歡樂噴泉,還有第二幕,第三幕......一直到天黑,她們也並沒有裝滿那個大得夸張的蓄水池。表演到底進行了幾幕呢?沒有人能回想起來,只能知道聖女們的演出全都失敗了,她們的腋下,雙乳,後庭和腳丫都被刑師毫無憐憫地懲罰著,浪叫聲和狂笑聲持續了一天。
在表演結束時,她們終於都暈了過去,被刑師玩弄這麼久以來,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能夠失去意識,能夠脫離一段時間的現實,這簡直是一種賞賜。
而這種賞賜已經結束了,陽光照亮了昏暗的刑房,萊娜從那可怕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希諾和瓊絲被她所影響,也慢慢地清醒過來。
三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認清了自己現在處境。此時此刻,她們只有脖子和頭部能夠自由地活動,想要操作頸部一下的肢體,卻發現絲毫動彈不得。
看著同伴的樣子,再低下頭確認一遍,她們知道自己又被刑師放在了新的拘束具里。那是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圓柱體,她們的身體被關在里面,頭從上面的圓口處伸出,金色和綠色的發光紋路布滿了柱體,無疑又是一種煉金制品。
沒等她們多加思索,一個讓她們心生恐懼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喲!睡得好嗎?雖然我很想說早上好,但事實上現在是下午,而你們已經昏迷了兩天了,當然,這是我特許的。”
刑師從萊娜身邊繞過,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她走到三人的面前,坐在一旁的刑椅上。那是一個身材嬌小,皮膚白皙,有著一對藍色眼眸,留著直達腰背的黑色長發的女性,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她穿著一件長長的法師黑袍,用皮革束起關節處的布料,讓黑袍能夠不影響她的行動,她沒有穿戴沒有任何多余的首飾和裝扮,就像高塔里只顧著研究的魔法師那樣,她可愛的臉蛋上甚至還有些灰塵,那是昨晚她在進行什麼實驗的證據。
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很難把她和大名鼎鼎,凶殘冷血的刑師聯系在一起,可是只有與她“日夜相伴”的聖女們知道,眼前這個小小姑娘的身體里,住著多麼邪惡的靈魂。
“我等了半天,都沒有人願意和我打個招呼,感恩一下我的善舉嗎?”
刑師嘟起嘴來,有些不滿地看著聖女們,仿佛讓聖女們墮落至此的幫凶並不是她一樣。而聖女們也不敢貿然回話,刑師總是會曲解她們的意思,自顧自地給她們加上更多的刑罰來取樂,初次見面的時候,認為刑師其實是好說話的希諾吃過相當多的虧,刑師耐著性子和她們閒聊,不過是玩弄她們的又一手段罷了。
“看來我真是被討厭了,明明只是陛下叫我這麼做的。我可是看到你們昨天的樣子感到同情,想起你們三個星期來都沒有真正屈服而開始思考教會的事情是否有隱情了啊。”
刑師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從袍子里掏出了一張金晃晃的紙,拿捏著紙的上下兩頭,扯直了展示給她們,而那東西成功吸引了三人的視线。那是王室才能發布的文書諭令,金色是象征著統治者地位的顏色。聖女們當然有見過這東西,那右下角上,國王本人才持有的,王室一脈相承的魔法印記蓋在上面,證明了這一道諭令的真偽。
“看,接下來的三個月里,你們無需像昨天那樣,在大庭廣眾下因為教會褻神的罪名而被刑罰。這可是我向陛下進言,才換來的三個月時間。”
刑師收起了那道諭令,驕傲的挺起胸口,好像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但很快,她就收斂了她那副得意的表情,嚴肅地看向三人。
“但這三個月,並不是讓你們免去戴罪之身,甚至恢復原本的身份的,你們也不用向著想陛下進言了。這三個月,對你們來說,是一次考驗,一次證明你們確實是聖潔的代行者的考驗。”
刑師眨眨眼睛,為她們仔細地說明起來:
“身為神的代行者,你們遵守著各種戒律,我必須得承認,如果不是肢體催眠和心靈烙印,再加上我進行了這麼長時間,針對你們的肉體開發改造,你們絕對不會露出昨天那種模樣。所以我用上三個月,用我設計的各種方法折磨你們,在三個月後的今天,解除你們身上的肢體催眠和心靈烙印。”
說完,刑師晃著手指頭,又恢復了以往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
“如果接受身為帝國第一刑訊官的三個月刑罰後,你們仍然能保持理智,堅持教會是受到了冤屈,仍然能站直身體向陛下訴求,那麼陛下就會聽取你們的建議,重新調查褻神一事。”
“陛下真的答應了嗎?”
最為虔誠的希諾聖女忍不住向刑師發問,其他兩位也直勾勾地盯著刑師的臉,期待著她們需要的答案。而刑師點了點頭,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當然了,前提是你們真的撐過三個月,當然了,如果你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條件,那麼下一個月的表演,你們也要多多努力啊。或者說,在三個月的刑罰期,如果認為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可以提前結束的,那樣的話,我依然會每個月再為你們設計有趣的表演的。”
根本不用考慮這種事情,三位聖女都給出了接受的答案。
三個月接受刑師一個人的刑罰拷問並堅持到最後,和有可能一輩子都逃離不了她的魔爪。前者更是有機會能夠向陛下進言,洗清教會的冤屈。而後者的選擇,在每一個月的時候,她們都要在人前被百般玩弄,尊嚴盡失。
就算這可能是刑師折磨她們的一種手段,但是陛下的印記卻是真的,無論那個人有多麼邪惡的想法,只要她們堅持三個月就足夠了。
得到了聖女們的答案,刑師開心地拍著手掌,從刑椅上站了起來。
“真是太好了,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就不以讓你們能夠保持理智和羞恥心去表演為目的進行調教了,現在開始是很正式的,屈折靈魂的拷問,希望聖女們能夠挺過去喲!不過,就算我這麼說,你們被改造過後的身體,接受得了三個月我更加嚴苛的手段嗎?”
刑師的話讓她們突然認識到了一點問題,那是她們不可回避的劣勢,身體被不可逆的開發調教後,早就不是自己熟悉的那般模樣。而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她們也不敢瞪她一眼。
“所以我認為,重點去調教那樣的身體,沒有什麼意思,進行摧殘理智的刑罰的話,你們百分之一百會輸掉。所以,我很好心地,為你們准備了,新的,可以供我拷問的——器官。它將成為這三個月絕對的主角。”
刑師慢慢地說完,伸手一指,拘束著她們的煉金器具朝著兩邊打開,聖女們光裸的身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她們依然無法動彈,皮革捆綁住了她們的關節,不過現在她們可以看清楚,刑師又對她們做了什麼事情。
身體其它的部位,其實並沒有感到什麼異常,而在她們各自陰戶的上方,一根相當顯眼的男性陰莖,在空氣中微微勃起著,昭顯著它的存在感。
在這個兩性生理知識相當普及的國度,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聖女們當然不可能不清楚這是什麼,她們驚訝的發現,自己確實能感受到那根陰莖的存在,而那本不該擁有的器官,也確實和自己的身體合為一體。
“所以它現在該叫做女性陰莖,畢竟是長在各位的身上的。”
刑師就像是能夠讀取她們的內心想法那樣,笑眯眯地向她們說道。在三人驚訝,恐懼,憤怒和羞恥的復雜目光下,刑師伸手捏住了瓊絲的乳頭。受到刺激的瓊絲聖女顫抖著身體,忍耐著那乳頭上因搓揉傳來的快感,但新的器官卻相當誠實地將她的感受完整反饋出來。身體受到刺激後,陰莖完全地勃起,和刑師的兩只小手加起來差不多長的新器官,不知羞恥地上翹著,抵在刑師的小腹上。
“嗯,我真是天才,加上這個器官後,你們的反應似乎也會變得誠實,陰莖可是可以代替你們的嘴,訴說調教中的真實感受的吧。在王室大書庫中,有雌雄同體的特殊種族的存在被記錄,我便有了靈感,在你們昏迷的時候,為你們創造一個新器官可是費了我好多力氣。”
她放過瓊絲,轉身去搓揉萊娜的乳頭。在萊娜的悶哼聲中,她的陰莖也完全勃起。
“首先要確保它是一個真正可用的,正常的器官,再將它與你們的肉體結合,神經系統也要進行精確的連接。為了確保它能夠支持我設計的三個月的拷問計劃,我還得讓它和一般的陰莖不一樣,但是我又不能做出更多的改造,因為說好了是你們的‘新器官’嘛。”
她滿意地拍拍萊娜的臉蛋,又笑眯眯地走到了希諾的身前,向她伸出手去。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因為是新的需要使用的陰莖,所以它們都是包莖,當然,是假性包莖,包皮會保護著你們新生的嬌嫩陰莖頭的,必要的時候,我們再拉下來吧。而它們和其它的陰莖不同的是,它們都可以無限的射出精液,雖然不具備使人受孕的能力,但也不需要精囊的幫助來制造精子。很棒吧?這就是我們這三個月調教拷問中,最理想的器官了。它們沒有經過什麼更特別的改造,我大概能確保,和你們一開始的陰蒂一樣敏感吧。”
刑師放開了希諾的乳頭,向後退了兩步。聖女們都低著頭,羞恥地漲紅了臉,她們緊咬著牙齒忍耐著,身下的本不該存在的陰莖高昂的勃起。畫面相當的淫靡,而刑師相當的滿意。
“對了,我在你們昏迷的途中,添加和修改了心靈烙印的部分內容,你們會很輕松地理解你們的新器官,並且熱情地稱呼它的。那麼,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我們正式開始......這三個月,請多指教咯~”
............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六天。
這天的下午,聖女們在刑師的刑房里,使用刑師特制的“運動器材”做著特殊的運動。
“運動器材”是一個相當簡單的人造物,由一根柱體為主體,柱體靠近頂端的兩邊安裝著兩根可以抓扶的杆子,中間的部位上安裝著一個膠制的長筒套子。而所謂的特殊運動,是她們張開著雙腿,踮起腳尖,抓著那兩根杆子,半蹲著挺動著下體,用自己的新器官在膠套里抽插著。
從考驗開始的第一天開始,刑師就安排好了第一個星期的計劃。她們在這一個星期中,是不被允許用手去觸碰陰莖的,她們的新器官必須要有一個新的教育期,在這第一個教育期間,作為新生的只用來被拷問調教的陰莖,必須要學會並清楚了解什麼是快感,而初學者的體驗又不能太過度,絕對不能太縱欲,所以要嚴格地讓陰莖本身來學習。於是,這樣的運動就成為了她們的日常。
從那天開始,在下午運動之前,她們都要做整整一早上的准備工作。她們需要站在刑房里的木盆中,用雙手不停搓揉自己的乳頭來刺激陰莖堅持勃起。刑師會帶著一瓶瓶的藥液過來,親自將那瓶瓶罐罐里裝著的不明液體塗抹在三根不知疲倦的勃起陰莖上,直到她帶來的藥液都用光。
通常藥液只會有兩種效果,一種是刺激情欲所用的,被塗抹後,相當的渴望觸碰,渴望被施加快感的空虛感會纏繞在陰莖上。另一種會讓皮膚發癢,像是山藥汁的效果,被塗抹後的陰莖止不住地跳動,瘙癢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忍耐。
每天早上,刑師都會用毛筆沾上藥液,開始給她們塗抹陰莖。因為肢體催眠的魔法,她們不被允許反抗,不能亂搖亂晃,只能站直身體,用雙手揉捏著乳頭,維持著陰莖勃起的模樣。刑師則是相當仔細地用毛筆刷過她們的陰莖,輕輕拉開她們的包皮,滑在包皮內,抹在冠狀溝處,在陰莖頭上都塗滿藥液。
等藥液塗抹結束後,接受著奇癢和空虛雙重折磨的陰莖,就這樣保持著勃起的模樣被晾一上午。在這樣的准備工作中,即使被各種刺激,陰莖最大限度的勃起,不停地跳動著,她們也不會迎來最後的射精。就像是修道院里的小修女們那樣,她們高潮和射精的權利,被心靈烙印封印,這就是刑師說的,不允許初學者陰莖“太過縱欲”。
在早上的准備工作結束後,下午的運動就正式開始。聖女們被迫使用著那個丟人的姿勢,給陰莖帶來強烈的快感,在限制下完成運動指標。
刑師給出的限制,是那個運動器材和三雙靴子。
運動器材是按照她們的身高專門找鐵匠設計的,而那個膠套的部位,正正好好在每個人的陰莖處。但是那幾雙靴子,卻沒有那麼簡單。那雙靴子是可以朝兩邊打開,露出靴子的內部結構的。每次穿戴時,腳趾都必須套在靴子內的五個套索上,被迫張開。在靴內,密密麻麻的分布著各種大小的轉刷,形成一個腳丫的形狀,在腳趾縫的位置,甚至有四根突出的轉刷。而支持它們給穿進來的腳丫行刑的,是設定成受到壓力便開始轉動的煉金裝置,而有些不同的是,鞋底受到的壓力面越大,它轉動的能力才會越快。
若是簡簡單單地站著,用陰莖抽插著位置正好的膠套,那或許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刑師她們必須穿上這雙靴子去運動。為了不在運動的時候受到太多搔癢折磨的聖女們,只能在運動時踮起腳尖,盡可能的只讓腳趾和趾縫受到轉刷的癢刑。但踮起腳尖後,陰莖便高於膠套,她們只能彎著腰,半蹲著腿,這下也理解了扶手的意義。
這樣辛苦的姿勢,讓她們很難完成所謂的運動指標。那是刑師給她們的陰莖根部套上的一個環狀魔法道具,它的功能相當簡單,在感受到陰莖達到了射精時的快感標准後,就會發出亮光,它的亮光時間,就相當於是陰莖射精的時間。
那個運動的指標,就是一下午,必須發出二十次的亮光,而每次亮光亮起的時間,不能超過十秒,超過時間的亮起,不但不會算在指標里,甚至要扣掉一次指標。而每次亮光之間,不能短於五分鍾,雖然不算在指標內,也不會扣除指標數,但卻會當做一次空指標,下一次指標的間隔五分鍾,是要相對於這一次空指標計算的。
所以在刑房中,每天下午都上演著相當滑稽的一幕。三位聖女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用別扭辛苦的姿勢去使用膠套刺激著陰莖,無法通過射精釋放快感也無法高潮的她們,卻衝著達到“射精二十次”的目標前進著。為了這個目標,甚至不能一昧地前進著,要有規律地壓抑著自己,矛盾地忍耐著快感。
而如果達不到這個目標,或者在某個時刻用手觸碰了陰莖,那麼那個晚上,她們將在刑架上度過。人偶們會來搔癢她們的腳丫和腋下,刑師會親自幫助她們的陰莖完成兩倍於指標的“射精”次數。
今天她們相當熟練地,有頻率地擺動著身體,包莖從膠套的這一頭進去,在那一頭把陰莖頭露出來。在第一天,因為藥液的刺激和自己猜測的可能性,激烈地挺動著腰部讓陰莖快速抽插去達到射精快感標准,反而沒能夠完成運動指標。
刑師相當好心地在那晚上的懲罰中,為她們找到了最能在抽插運動中刺激陰莖的方式——慢慢地將包莖的包皮拉開,和包皮一起摩擦著陰莖體。
天才的聖女們在什麼方面都是“天才”,她們很快就找到了膠套的秘密,用某個頻率去抽插的話,膠套會微微縮緊,足夠將包皮拉下,陰莖頭完整露出的瞬間,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和酥癢。
“呃噢噢噢噢!噫!!扶她肉棒!喔喔!龜頭!好厲害!!”
希諾大聲地叫著,陰莖根部的環發出亮光,她達到了射精快感的標准。
她必須這麼叫,在刑師查明了那種雌雄同體的種族被稱作扶她後,她們的陰莖,就只能被稱為扶她肉棒,陰莖頭,當然也被下流地稱呼為龜頭。每一次達到指標,都必須高呼這個名字,並且對它進行夸贊。這也是刑師的要求,她們只有多夸夸新長在身體上的扶她肉棒,它才能早日脫離教育期。
希諾顫抖著身體,想要將陰莖從膠套中抽回。已經是第連續六次達到指標的陰莖,無法真正的射精來釋放快感,又因為渴望著射出的焦躁變得更加敏感,她必須小心翼翼地緩解著那股感受,不能讓亮光過快的亮起,在抽出扶她肉棒的這個過程,不知道又要耗費多久的時間。
而她旁邊的瓊絲聖女就完全沒有這麼幸運,她直到現在為止才是第二次的指標數。在這之前的五天里,有三天都在被刑師特殊關照的她,就連那兩天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過關的。
在不停運動下,瓊絲的扶她肉棒上的光環也亮了起來,而她卻因為撐不住強烈的快感衝擊,沒能放穩腳尖,兩只腳重重地踩在了地上。靴內的機械轉刷飛快地轉動起來,有輕有重地刷著瓊絲聖女那嬌嫩腳底板上每一處癢癢肉。
腳後跟上的轉刷運作得最快,就算是腳上最不敏感的部位都被又麻又癢的感受刺激地想要逃離。腳心上的轉刷帶有震動的功能,每一根刷毛尖兒都在腳心窩里狠狠顫動著,再飛快地轉走。而趾縫里的軟毛轉刷,像是八根小柱子,靠在不能合攏的腳趾縫里。剛才還只是輕輕劃過腳趾的細毛,像是不甘落後其它的轉刷一樣,同樣飛快地轉動起來。
“噫嘻嘻嘻嘻!唔嘿!唔欸!噫呀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刷啊!扶她肉棒!想射!但不可以啊哈哈哈哈!”
瓊絲瘋狂地踏著雙腳,晃著自己的雙腿,哪怕腳心上鑽心的癢感,也無法讓瓊絲忘記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受到癢感和因改造伴隨的快感刺激後,她的扶她肉棒上的光環發著強光,慢慢超過了十秒。
瓊絲的雙腿根本不如其他兩位聖女那麼有耐力,根本堅持不住踮腳,因為腳心上的快感加倍刺激感官神經,延長了陰莖“射精”的時間,又因為肉棒上的快感而久久不能恢復姿勢,這才是她一直很難達成指標的緣故。大概,今天晚上,她也必須接受刑師的專門照料吧。
而一個下午過去,就算能夠完成指標,她們又會過的輕松嗎?
在晚上睡覺之前,聖女們必須洗淨雙腳和肉棒。
運動了一天,又在靴子里悶了一天的腳丫,酸味和皮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是必須清理的對象。煉金的人偶們是那個時候的專用洗腳工,它們會將聖女們綁在聯排足枷上,用肥皂抹一遍,用手指摳挖一遍,再用刷子涮洗一道,然後重復這個過程至少三次,直到六只腳丫都變得干淨。
接下來就是清洗扶她肉棒,她們的包皮被刑師拉下,將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刑師的小刷子,洗過包皮的內側,刷過冠狀溝,柔軟的刷毛最後將龜頭摩擦幾遍,將所有的恥垢都洗去。最後,完成清洗的人,回到房間休息,而需要懲罰的人,則跟著刑師前往刑房。
所謂的休息和睡覺,其實也不得安寧。被繩子和皮帶綁在床上,而扶她肉棒卻高高勃起。床的兩邊立著兩根木棒,棒子之間掛著一條細繩,細繩上又吊滿了羽毛。一到晚上細繩都被某個機關來回拉扯著,羽毛就那樣輕輕撫過,那是刑師的“晚間教育”。
萊娜是經常能夠體驗到這種磨人的癢感和刺激,想要真正射精的想法不斷從她腦袋里冒出,但她忍住了。她由衷地覺得那比面對刑師要好得多。
............
在初學者教育進行的第十天早上,聖女們按照以往的安排,被人偶帶到了指定的地方。但是這次等待著她們的卻不是帶著瓶瓶罐罐的刑師,而是三個金屬器械。
那個東西,叫做簡易人工出力裝置。那是兩個連接著橫杆的踏板,一個連接著豎杆的軟椅,和一堆齒輪鐵鏈組成的玩意兒。設計出它的鐵匠說,這個東西只要人踩在踏板上面,帶動著踏板轉動起來,能夠發出超越出力者的力量,他想得到一筆資金,研究出一個巨大的器械,讓普通士兵代替魔法作戰。
但是事實上,這個東西能增加的力很有限,一個普通人來說,設計出單人能夠運作的特殊器械,就算不計成本,也不如一個魔法戰士。而更大型的機器運作需要出力更多,就需要更多的這種裝置,直到眾多平民使用它發出的力量超過魔法戰士,成本也完全超出想象,而那種大型機器不夠靈活,就連修建工作也用不上它。
鐵匠的夢雖然破滅了,但是高塔的老魔法師引用他的思路,設計出了利用這個裝置,帶動兩個輪子行走,名為人力車的簡易代步工具。雖然肯定用不上戰場,速度也不如某些戰獸,但是平民能夠省力出行,那名鐵匠也算是歪打正著做了好事,他和老魔法師都得到了國王的獎賞。
而傳送陣和煉金裝置更加普及的現在,這個東西已經很少見到了。它現在也不像是歷史上在人力車里的樣子,它的工作系統,鏈接在了一個鋼鐵外殼的圓柱體上,從正面看上去,在圓柱體的內部,是聖女們最為“熟悉”的膠套。而圓柱體的另一端,安裝著著一根透明的管子,管子連接著圓柱體和一個用在牧場裝牛奶的大罐子。
“當當~初學者教育的最後一天,我們來一次最激烈,最難忘地體驗吧?今天可以真正體驗到射出!可以隨便亂射喔!”
刑師的聲音又是從身後冒出,那個小小的身影繞著繞著,就繞到了那三個金屬器械的旁邊。她興高采烈地拍了拍身邊那個器械的座椅,向已經充滿忐忑的三人介紹著器械的用法。
“這是我給各位設計的,扶她肉棒牛奶榨取機!參考了相當古老的人力車裝置,通過人力操作來給扶她肉棒收集精液。使用方法就是,將扶她肉棒,插入這里,你們喜歡的膠套。然後通過踩踏,這個圓柱里面的裝置就會來回拉動膠套,給扶她肉棒用力地擼一擼!然後精液就會快速地被吸入那個牛奶罐里了,所以我認為與其說是取精,不如說是取奶呢。”
在她煽情的語調下,聖女們顫抖著雙腿,已經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動著,一副已經發情又相當恐懼的模樣。但刑師的話還並沒有說完,她向以往一樣,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不過,今天可不是考驗或者指標,今天是考試,是初學者肉棒教育的一次考試。三位今天是互相競爭的關系,勝利者的條件,當然就是第一個用精液裝滿牛奶罐的人。不用擔心這個比賽不公平,我將你們的人工出力裝置都做了調整,根據我這九天的觀察,給你們選了最適合你們的頻率。每個人踩上踏板轉動一圈,膠套來回擼動的次數是不同的。”
刑師並沒有說謊,她確實為了身體素質各不相同的三人做出了調整,身體素質最高的萊娜,她的裝置踏板轉動一次,只夠膠套來回運動三次,希諾是六次,而瓊絲則是九次。她確實不再讓自己的拷問像之前那樣一視同仁,但這也不算完全的公平......
“那麼,最後,我宣布,勝利者將得到我最溫柔的一次撫摸,我會好好地,相當正常地用我的手掌,讓她完成一次舒服的高潮,不過,還是用扶她肉棒完成。而失敗者嘛,我會狠狠地懲罰你們,讓你們體驗一下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最直接粗暴地刺激,懲罰的時間,就以勝利者什麼時候射精為准吧?如果各位沒有問題,那麼我再提一些小要求吧。”
刑師將一直沒有出聲的三人視為對此次考驗毫無問題的支持者,准備提出更多殘忍的要求,而才意識到這一點的三人根本不敢做聲抗議,只能將要求認真地聽了下去。
............
一切准備就緒,扶她牛奶榨取比賽正式開始。
聖女們坐在柔軟的三角椅上,雙手向身體兩邊舉起平舉著,像是踩著馬戲團的獨輪車,正在維持著平衡。人偶在她們的後面,用四只手扶著她們的腰背,確定她們能夠一直安穩地坐在上面,最後兩只手則放在了她們的腋窩下方。這是刑師的要求,如果她們的手放了下來的話,一定會被人偶們狠狠地搔起腋窩。
三個人都被迫挺直脊背,下身的扶她肉棒被塗抹了潤滑的油液後,已經被那個圓柱管吞了進去,被膠套緊緊地包圍著。她們的雙腳又被套上了癢刑靴,踩動踏板所需要用的力氣,肯定是足以讓靴底感受壓力,這幾乎注定了她們在此過程中,每分每秒都要接受轉刷無微不至的服務。
在刑師一聲令下後,三人都用足力氣,飛快地踩動著踏板。並不是她們不想慢慢地開始,而是刑師對自己的要求做出了改變,她將比賽的時間定位了一頭普通奶牛擠奶裝滿一罐的時間,甚至拉來了一頭真正的奶牛在一旁被人偶擠奶作為倒計時。而在奶牛完成擠奶時,而她們沒有人完成的話,三個人都將接受相當漫長的懲罰。
快速踩動踏板的結果,就是膠套哐哐地運動起來,為她們的扶她肉棒快速擼動著。與此同時,癢刑靴也因為她們的施力而感受到壓力,轉刷即刻開始運動起來,刷毛飛快地劃過她們柔軟的腳丫。
就像是回到了那天的廣場上,狂笑聲和浪叫聲交錯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從聖女們的身上滾落。癢癢折磨著腳丫,快感纏繞著肉棒,哪怕是真正的扶她族都肯定沒受過這樣的玩法。在強烈地刺激下,快感和往常一樣向著下身匯聚。而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那些被積壓的快感將從扶她肉棒上射出。在這樣的刺激下,第一個射出的是瓊絲。
“呀啊哈哈哈!噢噢噢噢!噫——!我射了!扶她牛奶噫嘻嘻!咕嚕咕嚕!嗯呀啊!”
受到長期的抑制積壓,那龐大的快感在射精的一瞬間幾乎要將瓊絲的靈魂帶著一同射出。瓊絲高喊著刑師要求她們說出口的羞恥台詞,白濁的液體從尿道口處大量噴涌出來,盡數流進了牛奶罐里,她的扶她肉棒劇烈地顫抖著,痙攣著,被包皮微微包住的龜頭一鼓一鼓地脹動,隨後又噴出了第二股,第三股。遠超十秒的射精帶來的強烈快感像是電流一樣竄遍全身,瓊絲翻著白眼,雙腳不顧癢刑靴癢感用力地踩在踏板上,幾乎就要昏迷。
但心靈烙印絕不會讓她們就這樣“輕松”地躲避刑罰,在下一秒她便清醒了過來。也不知道是在困境中的意志力還是什麼其它原因,她的雙手在短暫失神後仍然直直平舉,並沒有受到人偶的折磨。
瓊絲咬緊牙關,繼續踩動踏板。在這個比賽開始之前,她那聰慧的大腦就有所猜想,最有可能贏下比賽的人就是自己。在九天的教育中,瓊絲認清了自己在快感的拷問下的弱點,她根本不可能比其它兩個人更能堅持和忍耐,在一次次的指標失敗中,她的扶她肉棒若是受到更多刺激,一次射精快感標准的時間甚至可以超過二十秒。
在這個需要快感刺激肉棒不停地產出精液的比賽中,有著更高頻率的榨取機的瓊絲會比其它兩人更容易產出精液。九天的教育中經常受到懲罰的瓊絲,那被積壓的大量快感也急切著需要釋放。
這不是應該禮讓其他人,將勝利者的位置拱手讓出的時候,只有瓊絲自己成為了勝利者,她那大量射精高潮後的敏感扶她肉棒,和根本不怎麼能忍耐快感的自己在刑師手中一定會很快的射出,而那時針對同伴們的懲罰,就會提前結束。只要她能堅持到最後成為勝利者,這樣的想法就應該會化為現實。
“噢——!噢噫嘻嘻!呀啊哈哈哈哈!我射了!射惹!扶她牛奶咕嚕咕嚕噫噫噫!!”
很快,瓊絲的第二發扶她牛奶從肉棒里射出。她整個身體都猛烈地顫抖起來,包皮被膠管拉下,整個龜頭都暴露在熱烘烘的膠管里,敏感的頂部被膠管內的顆粒擠壓著,射出了比上一次還要多的量。她的腳丫再一次繃緊,在靴內主動地貼上了刷面,轉刷也迎合著她的熱情更歡快地轉動起來。
在她因為第二次射精而短暫失神的時候,萊娜和希諾也猛地向後仰著身體,迎接了她們頗具衝擊性的第一次射精。
“嗯呀哈哈哈哈!唔喔,唔喔——!扶她牛奶呀呀呀咕嚕咕嚕射了!!”
“噢嘶!噢嘶——!射了!我也射了!咕嚕咕嚕!扶她牛奶噫噫噫!!!”
第一次的射精快感就是最為刺激,萊娜高昂著腦袋,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意志力最為堅韌的她並沒有像瓊絲那樣失神,她只是忍不住放慢腳步,努力弓著身子,讓膠管對敏感肉棒的刺激變小。而希諾的反應也同她差不多,她微微張著嘴,咬緊牙關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在踏板上踮著腳尖,試圖減少刺激。
這就是她們另一個不能在這場比賽中贏過瓊絲的理由,在九天的教育中,射精反應後努力地減低刺激,完成所謂的五分鍾間隔要求,已經刻在了她們本能的反應中。等到她們從本能習慣中回過神來,反應過來此刻的狀況,瓊絲已經仰著頭,將第三發扶她牛奶擠入奶罐。
很有可能贏不了的事實已經顯露出來,萊娜和希諾只能寄希望於瓊絲快點贏得比賽,並且在她們的懲罰期間快速射精來結束這一切折磨。但是她們又不敢就此放棄,若是真的在這比賽過程中放慢了腳步,讓刑師感到無趣而改變規則,她們三人的命運會不會就此更加淒慘呢?
刑房內,聖女們像是在進行著人力車競賽那樣,大力地踩動踏板。但那人工出力裝置並沒有鏈接能夠將她們送到終點的車輪,而是連接著能夠將她們送到高潮的圓柱器械。膠管大力地吸吮著她們的扶她肉棒,發出咕啾咕啾淫靡的濺水聲,達到高潮的聖女們仰著腦袋,挺著扶她肉棒噴出精液牛奶。然後從快感中回神,加倍努力地折磨著自己。
瓊絲甚至故意夾緊著雙臂,讓煉金人偶搔癢起自己的腋窩來,只為了能夠讓更多的快感刺激著自己,快點結束這種荒淫的比賽。
刑師托著腮幫子,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一切。局勢其實已經很明朗了,在中途開始瓊絲的奶罐中的“牛奶”含量,就已經遠超其他兩人,也超過了奶牛。
這就是刑師希望的結局,不如說,從一開始,這場比賽都在按照刑師的劇本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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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瓊絲成為了勝者。當她的奶罐裝滿的時候,其他兩人的奶罐還沒有裝到四分之三。
刑師將奶牛傳送走,讓人偶將兩位在產奶比賽中失敗的聖女小姐帶到進行懲罰的刑床上。她笑盈盈地走到了瓊絲的面前,夸獎了她那厲害的“連續噴精早泄扶她肉棒”。
兩位敗者聖女在刑床上被人偶用白布包纏了一道又一道,再將她們用皮帶死死地捆在床上,像兩個蟲繭一樣。除了頭部外,只有可以左搖右擺的雙腳和不知疲倦勃起的扶她肉棒,還暴露在外面。人偶將棉布塞入了她們的嘴中,只能發出嗚嗚聲的聖女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懲罰的到來。
她們要進行的懲罰,是用紗布在敏感的龜頭上摩擦,層層的束縛,是為了防止她們胡亂掙扎。用來潤滑紗布的,就是剛才三人射出的精液。
而瓊絲只需要站在她們的腳邊,被人偶抓緊四肢後向前挺著身體,等待著自己的肉棒在刑師手中射精,將精液噴出,來結束她們的懲罰。
刑師將之前給三人用的肉棒環拿過來,將那個用來衡量射精快感的道具一個一個地套在了瓊絲的扶她肉棒上。刑師的小手從黑袍中伸出,輕輕地握住了瓊絲的肉棒,緩緩地上下擼動著。
與此同時,人偶兩手捏著紗布的兩端,兩手握住了萊娜和希諾的扶她肉棒,將紗布中央緊緊地貼上了她們的龜頭,朝著各個方位來回拉扯著。
“唔——!唔呼——!!!唔唔唔唔!!!”
四只腳丫不停地搖擺著,啪嗒啪嗒地亂舞。萊娜和希諾拼命地想要直起身子,掙脫這重重的束縛,但她們連頭都抬不起來,額頭被皮帶綁在了床上。她們只能瞪大眼睛,發出模糊不清的悶哼慘叫。
兩根扶她肉棒在紗布的蹂躪下突起一條條青筋,刺激過頭的快感又癢又痛苦。它們被人偶緊緊地握住無法躲閃,只能朝著天花板伸出,任憑著對方紗布上的細網在龜頭面上摩擦。快感終究還是快感,就算是宛如酷刑一樣強硬地貼住龜頭,聖女們的扶她肉棒也會變得更加堅挺,然後朝著紗布再次噴發。
本來就是用扶她牛奶潤濕的紗布,就算再一次被扶她牛奶打濕也不會改變什麼。而才從產奶比賽中休息了一會兒的扶她肉棒,此刻再一次變得敏感,剛才就已經無法忍受的快感,變本加厲地摧殘著她們的神經。
龜頭被摩擦得通紅,人偶們使出要將它們打磨到如同冰面般光滑的速度去拉扯著紗布。四只腳丫不停地蜷縮,張開,蜷縮,張開,訴說著兩位聖女所受到的肉棒極刑。從今天比賽開始,聖女們一直都是通紅的臉蛋像是要滴出血來,眼淚從兩人的眼角處止不住外流。
為什麼瓊絲還沒有射出呢?
在刑師的手掌中,瓊絲確實體驗到了如同天堂那般的感覺,溫度,力度,這是她擁有扶她肉棒以來,最舒服的一次擼動。瓊絲張開著雙腿,舒緩地喘息著,將敏感的器官完全交由對方處理。
但她很快便在同伴的慘叫聲中回過神來,沒有多想的瓊絲挺動著下身,主動地去摩擦刑師的雙手。刑師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反而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著她,繼續按照自己的頻率為她按摩著肉棒。
五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半個小時,到底過了多久呢,到底在同伴的悶叫和悲鳴中過了多久呢。瓊絲也不知道,她只是激烈地挺動著下身,看著那高昂勃起的肉棒明明受到了刺激卻毫無射精欲望的模樣。
強烈地快感明明一直都有,但並沒有衝到頂端,就連那三個圓環都沒有一個亮起過。難道是剛才的比賽讓肉棒受損了嗎?難道是溫柔的撫摸不適合她這樣的扶她肉棒嗎?
明明是相當舒服的肉棒撫慰,瓊絲卻大哭大喊起來,她第一次開口求饒,向著刑師求饒。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溫柔的射精了!粗暴地,肆意蹂躪我吧!讓我的扶她肉棒射精吧!你想聽吧!扶她牛奶咕嚕咕嚕!射啊,射啊,我想射出來啊!!”
而刑師,當然不會理會她,她依然按照計劃,為瓊絲慢慢地撫摸著。畢竟她又一次修改了瓊絲的心靈烙印,她當然不會達到快感的頂端。而因為九天的教育深信著圓環亮起才是射精快感標志的瓊絲,也想不到刑師拿來的這三個圓環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三人都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刑師的一次陰謀。無論是九天教育的設計,還是比賽的設計,瓊絲成為勝利者,是她安排好的事情。這不一定能夠離間她們之間的信任,但是卻能夠明確地將她的意思傳達出來,若是在這次拷問中不為自己更加舒服而努力,那就只會掉入更加殘忍的深淵。
刑師笑眯眯地看著三人哭泣的臉龐,她心里想著的是別的事情。自褻寸止訓練,扶她肉棒打靶,到底先玩哪一個好呢?
反正,時間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