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紅塵之殤 第二十一章----四十章

紅塵之殤 第二十一章----四十章

   紅塵之殤 第二十一章----四十章

   第二十一章

   翌日清晨,帝都郊區的一間出租房內。

   來自河東的老人就著溫水吃了一把不知名的藥片,然後一動不動的盤坐在床上,面色沉寂的看著窗外初生的太陽。

   老人沒有名字,村里熟悉的人都叫他黃瞎子。

   黃瞎子以前在鋼廠工作,一次意外被鋼管刺傷了左眼,經過救治後也沒能恢復正常,留下了這只帶著疤痕並且不能完全睜開的廢眼,久而久之,村里的老少爺們就給他起了個瞎子的外號,反倒是本命被人漸漸遺忘。

   後來鋼廠換了新領導,嫌黃瞎子歲數大了,還是個殘疾,象征性的給點補償金,就把他辭退了。

   黃瞎子得了絕症,兩年前查出來的,肝癌,現在已經是晚期。他誰也沒告訴,老伴兒已經去世,兩個兒子都在市區工作。黃瞎子一開始就沒打算治,能活一天算一天。

   沒想到有人聯系到黃瞎子,並且無償資助他治療。從那天開始,黃瞎子就定時去醫院檢查,而且每天都吃著非常昂貴的進口藥。

   黃瞎子是個小人物,他經歷過酸甜苦辣,深知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是還沒到償還的時候。所以他從來不去想,也不主動提,反倒心安理得的接受對方的資助,盡管,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直到前幾天,對方第一次聯系到他。這個人讓他來帝都做一件事,事成之後他的兩個兒子會在帝都多一套房子。

   黃瞎子拿起床上響著鈴聲的手機。

   “喂?”

   “目標資料和車鑰匙在床頭櫃里,車就在你樓下,你可以提前踩點,三天內會動手,等我電話。”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嗯。”

   “不要有太大壓力,一腳油門的事兒。”

   “弄到什麼程度?”

   “照殘了干,整死也沒事,但你最好能脫身。”

   “好。”

   中年男子掛了電話。黃瞎子拿起床頭的資料,低頭看向照片中的年輕人,輕聲感慨了一句,“造孽啊!”

   於此同時,柳薇的房間內。

   清晨熹微的陽光從未拉實的窗簾縫隙中傾灑而入,落在地板上,成了昏沉的室內里唯一一道刺眼的白亮。

   這一夜的經歷對柳薇而言仿若最殘酷的夢魘,不斷將她生命中的美好全部蠶食殆盡。

   穆磊瘋狂的蹂躪著柳薇白嫩的嬌軀,樂此不疲的開發柳薇的小嘴兒和嫩屄。

   整個後半夜,已經神志不清的柳薇不停的在高潮與昏迷兩種狀態之間轉換。

   即使一開始打算輕點玩弄這個嬌嫩的大美人,但欲火沸騰的穆磊最終還是將柳薇粗暴的肏了一宿,直到幾乎將白濁的精液灌滿了柳薇的陰道和小嘴兒,穆磊才心滿意足的摟著昏迷不醒的柔嫩嬌軀沉沉睡去。

   穆磊在睡覺之前關閉了信號屏蔽器,並且跟單位領導請了兩天假期。可憐的柳薇好不容易熬到晨曦破曉,但穆磊顯然不打算就這麼離開她的房間。

   看樣子,等筋疲力盡的兩人醒來,又會有一場更加火爆的性愛盛宴。

   上午十點,天辰分行。

   天辰分行在古天的帶領下,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員工們拿的工資多了,精神狀態也就提上來了。櫃員妹子和銷售們也樂的公平競爭,所以連帶著個人的業務水平也都有所提升。

   近些日子天辰分行的儲蓄量、業務量都提升巨大,古天和陳銘等人都功不可沒。

   剛剛去總行開完會的古天回到辦公室中,他打開電腦登錄了一個國外的軍迷網站,然後看著手機輸入了一段復雜繁瑣的代碼。

   隨著代碼的輸入屏幕中間出現了一個微型郵箱窗口,古天點開了一個顯示未讀的郵件。古天看完郵件後用軟件將瀏覽記錄全部清除,然後盯著窗外開始沉思。

   過了許久,他拿出專用手機撥通了勇哥的電話。

   “勇哥。”

   “小天,怎麼了。”

   “勇哥,有個事兒得麻煩你。”

   “你說。”

   “外邊的小組給我留信了,他們一直盯著的一號目標要回國了。”

   “哦?他還敢回國?”

   “具體原因不知道,應該是偷著跑回來的,一共三個人。”

   “那你的意思是?”

   “勇哥,我這面暫時還沒有能干活的人,你帶兩個人去吧,主要扣住目標就行,然後直接把人領魔都去。”

   “行,從哪接人?”

   “西藏!”

   “那好,我帶兩個人先上路,到了地方你發我坐標。”

   “好,勇哥,萬事小心。”

   “放心。”

   古天掛了電話,腦海里一直思考著這次行動。一號目標在這個時候回國,真的是意外,還是被拋出的誘餌?不管了,既然他敢出現在華夏,那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傍晚,下了班的古天回宿舍換了身衣服,然後跟陳銘、蕭晨在樓下集合。

   幾人將准備的大包小包的零食裝進後備箱,然後登上了威武霸氣的悍馬越野車。

   “古天,薇薇在哪呢,在她媽那還是在公司啊?”蕭晨坐在越野車後排,拍著古天的肩膀問道。

   “我給她打個電話吧,正好讓她准備准備。”古天說著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與此同時,柳薇的房間內正上演著古天無法想象的激情一幕。

   寬厚的窗簾嚴嚴實實的擋住了窗外的光线,好像要將昏暗的房間內令人迷醉的春色與世隔絕。

   穆磊環抱著柳薇嬌柔的身子,滿身大汗的平躺在床上,兩條粗腿向上彎曲著大大張開,雄壯的腰臀不斷的向上頂撞著。

   柳薇虛弱的趴在穆磊的胸膛上,柔軟的乳肉被擠壓成誘人的餅狀。兩條修長的美腿跨在穆磊身體的兩側,白嫩的美臀中間,一抹鮮艷的粉嫩正被一條黝黑粗長的肉棒無情貫穿。

   兩人從早上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體力完全恢復的穆磊自然不會放過身邊的美人。於是穆磊將剛剛睜眼的柳薇從床上肏的了浴室,又從浴室肏到了客廳。

   穆磊玩的興起,而柳薇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還被逼著吃了不少夾著精液的食物。穆磊也沒想到柳薇這個清雅文靜的大美女被他爆肏一宿後,竟然如此順從。

   而對於柳薇而言,縱然有萬般屈辱,此時也只能任人魚肉,在這暫時封閉的房間里,她做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柳薇就期盼著著穆磊能離開這里,結束這場殘酷的凌辱。

   “啪!啪!啪!……”

   穆磊繼續瘋狂的頂肏著,柳薇白嫩的屁股被撞擊的一片通紅,已經紅腫不堪的嫩屄四周塗滿了白濁的液體。

   “嗯……嗯……”

   柳薇將腦袋深深的埋在枕頭里,一雙玉璧無力的癱軟在身體兩側。身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給她夾雜著疼痛的異樣快感,嘴里情不自禁的發出有些沙啞的呻吟聲。

   一段優美的音樂在房間中突然響起,穆磊稍微放緩了抽插的動作,伸手拿起了床頭的手機。

   “要接麼?”

   穆磊扭頭吻著柳薇的臉蛋問道,下身的肉棒在陰道最深處輕輕研磨著。

   “……”

   “接麼?嗯?是你的小男友。”穆磊看柳薇一動不動的沉默著,隨即將肉棒重重的頂了一下,再次問道。

   “你……放我,下……啊!”柳薇聞言抬起了頭,臉色潮紅的小聲回道。但沒想到穆磊又使勁肏了她一下,這一下肏的柳薇話都沒說全。

   “就這樣接唄?”穆磊雙手放到腦後,樂呵呵的說道。

   “……”柳薇沒說話,而是手腳並用,掙扎著從穆磊身上爬了下去,面向床外側躺了下來。

   “喂,老公……”

   柳薇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接通了電話。

   但這開口的第一句話讓她自己有種想哭的感覺。這一夜受盡了種種凌辱與折磨,對心愛的男友更是難以啟齒,這聲老公叫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薇薇,你個小懶豬,這是還沒起呢?”電話里的古天聽著柳薇嬌嫩欲滴的聲音,心中蠢蠢欲動。

   “沒有啦,休息了一會。”

   “薇薇,我們三個都收拾好了,現在過去接你,你是在公司呢吧?”

   柳薇專心聽著電話,身後的穆磊淫笑著看著她的背影,然後悄無聲息的扭動著身體來到柳薇的背後。

   穆磊喘著粗氣在柳薇耳邊吹著熱風,一根手指伸進她的美腿之間,輕輕的磨了磨已經紅腫不堪的嫩穴。

   “啊!”柳薇被嚇得叫了一聲,干啥趕緊捂住嘴巴。

   “怎麼了,薇薇。”

   “沒什麼,伸了個懶腰,腦袋磕了一下。”

   柳薇俏臉通紅的回頭看了一眼無聲淫笑的穆磊,然後趕緊對著手機回道。

   “這樣,我們現在去接你,你趕緊收拾收拾吧,接完你順道把傾涵也接著。”

   此時穆磊一手從柳薇螓首下放穿過,握住她胸前的白嫩玉乳,另一只手抓著柳薇的大腿抬高,側身挺腰不斷的試探著。

   柳薇聽著手機里古天的聲音,卻無法給出回應,只能緊緊的捂著嘴,嬌軀不斷扭動躲閃身後穆磊的侵犯。

   穆磊壞笑著輕輕拍了拍柳薇的臉蛋,示意她電話還通著,趕緊說話。

   柳薇一臉嬌羞無奈的看著穆磊,她明白穆磊的意思,但她根本沒辦法無視他的襲擊,而且電話那頭古天正等著她的回話。

   “我……我還沒化妝,得收拾一會呢,要不你們先……啊!……嗯……”

   “啪!”

   果然,就在柳薇正回話的同時,身後的穆磊扶著她的香肩,然後將肉棒狠狠的肏了嫩屄里。

   柳薇被這凶狠的一下直接肏出了小高潮,嬌軀狂顫的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呻吟。

   過了幾秒,她強忍著下身痙攣的快感,憋著氣繼續對電話說道,“你們先,去接傾涵吧?”

   柳薇轉過上身衝穆磊搖著頭,可憐的美眸中滿是懇求之意。

   “怎麼了老婆,你叫喚什麼啊?”

   古天那邊疑惑的問道,剛剛柳薇那聲呻吟聽的他內心一陣悸動,但古天倒是沒多想,心道薇薇估計是剛醒,跟他撒起床氣呢,今天晚上一定好好疼愛越來越誘人的媳婦兒。

   “哎呀,剛剛翻身摔地上啦,疼死我了,嗯……”

   穆磊又不輕不重的頂了一下,這回有了准備的柳薇沒叫太大聲,只是挪著白嫩的屁股不住的往前躲避。

   “你看你,小心點啊。”

   “沒事,那你們快去接傾涵吧,然後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下樓。”

   “好吧,那等會見,老婆。”

   “拜拜。”

   穆磊聽著柳薇快結束了這次通話,隨即開始加速挺動腰身,他好像也不怕古天聽見,瘋狂從後方撞擊著柳薇的下身。粗長的肉棒肆虐著柳薇敏感的陰道,撲哧撲哧的淫水聲越來越響。

   “啊……啊……啊!”

   柳薇動作迅速的掛了電話,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著床單,螓首後仰到極致,嬌軀緊繃的承受著穆磊的粗暴肏弄,紅潤的小嘴失去了玉手的掩護,一聲聲誘人的呻吟連綿不斷。

   穆磊含住柳薇的耳垂吸吮片刻,然後在柳薇耳邊邊吹氣邊調戲:“一邊跟男朋友打著電話,一邊被肏的屄水亂噴,是不是很刺激?”

   “啊……嗯……”

   柳薇聽著穆磊故意羞辱她的話語,內次再次被無盡的羞恥填滿,她閉緊一雙美眸,俏臉上的潮韻愈發誘人。

   穆磊繼續瘋狂的肏了柳薇二十分鍾,終於再次射出了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的火熱精液。

   白濁的液體在肉棒還沒退出的情況下就順著棒身和陰唇緩緩流出,可見柳薇的陰道內已經填滿了各種淫靡的液體。

   但還在被高潮的余韻侵襲的柳薇已經顧不上回味了,她忍受著陰道的異樣感受,掙扎著向前挪動,直到穆磊的肉棒完全退出她的身體。

   “穆磊,你能不能先離開這兒。”柳薇轉過身看著神色戲謔的穆磊,小聲的問道。

   穆磊抓過柳薇一只白嫩可愛的小腳丫握在手里把玩,然後樂呵呵的回道,“我為什麼要走?我還沒肏夠你呢。”

   “穆磊,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先走,一會我男朋友就來了。”柳薇伸手搖了搖穆磊的胳膊,神色十分焦急的說道。

   “呵呵,他來他的,我肏我的,不行我倆一塊肏你,我一點都不介意。”

   “……”

   柳薇一時詞窮,她沉默的看著一直壞笑的穆磊。

   “這樣吧,我走也不是不行,但我今天沒盡興,你得補償我。”穆磊覺得差不多了,就故作苦臉的提議道。

   “你……你,你說怎麼補償?”柳薇用非常小的聲音問道。

   如果放在平時,聰明如柳薇哪會看不出這是穆磊的圈套,只不過被這個男人粗暴的肏了一宿,她的心里早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好像是一個被征服的無力感。再加上古天等人一會就到她的樓下了,柳薇心里萬分著急,失了方寸。

   “我還沒想好,但你只要答應我,下次我找你的時候,你乖乖的聽話,那今天就到這了。”穆磊伸手將柳薇摟進懷里,捏著她白嫩的臉蛋說道。

   “你……還想……”柳薇聞言俏臉羞紅,說話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你不答應,那我就接著肏你!”穆磊使勁揉了揉柳薇的玉乳,做出了一個要翻身上馬的動作。

   柳薇看穆磊噼開腿就要再把自己壓倒,花容失色的連忙說道,“好,我答應你,答應你,穆磊你趕快走吧。”

   “呵呵。”穆磊聞言,一個縱跳下了床,然後指著自己的嘴對柳薇說道,“親我一口,磊哥就走了。”

   柳薇可憐兮兮的坐在床上,無語的看著穆磊的動作,最終還是無奈的跪起身來在穆磊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乖!拜拜了,大美人,下次再好好肏你一頓!”

   柳薇眼神復雜的看著穆磊穿好衣服然後神采飛揚的離開了房間,瞬間有了種逃離深淵的感受,好似劫後余生。

   過了許久,柳薇將眼眸中的淚珠抹掉,忍著下身的撕裂感向浴室走去。

   霸氣的悍馬越野車在去往郊區的路上急速行駛,車內蕭晨摟著柳薇的胳膊歡聲笑語,一旁的李傾涵也不插話,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倆。

   “薇薇,今天怎麼穿這麼多?某人怕不是要失望啦?”蕭晨嬉笑著拽了下柳薇的衣領問道。

   “哎呀,晨晨,別鬧,我好像有點感冒,不多穿點怕冷呀。”柳薇的聲音有些沙啞。

   柳薇換了件高領長袖的白色打底衫,下身穿了一條暗色的牛仔長褲,整個人顯得俏麗秀美。有些紅腫的大眼睛被她特意描上的眼影遮擋了不少,但妝容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慵懶疲倦的神色。

   前面開車的古天關心的說道:“薇薇,睡太多了對身體也不好,以後要注意休息啊。一會兒咱們也別在外邊了,屋里弄點熱乎的吧。”

   “我沒事,可能真是睡多了,緩一會就好了,放心吧!”柳薇點了點頭回道。

   “薇薇你說在銀行上班多好,非得去那兒受累!”蕭晨也一副心疼的模樣。

   “嗯,不累啊,以後就不會這麼忙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繼續聊著,只是一旁的李傾涵看向柳薇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的怪異。

   晚上,林世宇的別墅內,幾位美女吃飽喝足後先回了房間休息,留下古天三兄弟把酒言歡。

   林世宇比古天大,卻一直管古天叫哥,這自然不是因為古天的個人魅力足以讓人忽視年齡。

   曾經的林世宇風流紈絝,天地不怕,但做什麼事之前都會聽一聽古天的建議。

   大學時期林世宇創建了投資公司,經過古天的幫助,在多個項目上大獲成功。於是,林世宇這個林家最小的嫡子慢慢走進長輩的視线中。

   大學畢業後,林世宇開始逐漸接手林家的一部分產業,並且使用有限的資源將自己的公司發展壯大。如今林世宇已經成為林家年輕一代最有話語權的人,這背後古天的功勞著實不小。

   所以,林世宇在古天最困難的時候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又在古天回歸之後拿出了全部流動資金助他一臂之力。

   “世宇,這次的事兒我就不跟你說謝了,都在酒里!”古天面色有些紅潤,舉著酒杯對林世宇說道。

   “操,天哥,你要再跟我墨跡這點事,我可翻臉啦!你自罰一杯,小銘你陪一個!”林世宇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喊道。

   “……不是,有我啥事?”陳銘有點懵逼。

   古天擺擺手,然後干了杯中酒說:“妥,不提了。我在國外有筆錢下個月能回來,到時候我給你打過去。”

   “行,不著急。”

   “不是你倆挺敞亮啊,那給我拿點唄?我在帝都買個房啥的。”陳銘擠眉弄眼的衝他倆說道。

   “你買房干啥啊?再說你缺錢麼,你跟天哥玩期貨沒少整吧?”林世宇問道。

   “你看,買房住被,我那些錢不都套著呢嗎,現在拿回來挺虧的。”

   “小銘是想和晨晨結婚吧,著急了。”古天樂呵呵的插了一句。

   陳銘和蕭晨的戀情發展的不錯,這倆也都不是什麼墨跡人,看對眼了就奔結婚去了,而且陳銘的經濟條件也不錯,他曾經在家里拿了一筆錢,然後跟著古天研究投資,雖然數額不大,但勝在穩定,幾百萬的積蓄還是有的。

   林世宇聞言撇了撇嘴說道,“兄弟你要結婚,宇哥送你一套房子就完了,就當賀禮了。”

   “哎呀,宇哥,那多不好意思,我替你弟妹謝謝你啦!”陳銘也不推辭,舉著酒杯直接道謝了。

   “咋的,這喝頓酒還喝出一套房子來?那我也結婚算了。”古天一副我也想要房子的表情。

   “你倆別扯蛋了。”林世宇突然正色道,“天哥,天辰北邊開發區,最近招標呢,你有沒有興趣,咱們兄弟合伙搞一把?”

   “北庭山下面那片區域?”

   “對,北庭山,有幾塊地很不錯。”

   “北庭山,好地方啊。”古天沉思片刻後說道,“你有想法了?”

   北庭山位於天辰區北部,距離市中心大概二十分鍾車程,基本算是天辰開發區目前最有價值前景最好的地區了。

   以前是因為這個地方有點景區的性質,加上有一定的拆遷難度,所以政府也遲遲沒下政策。如今一切問題給天辰開發建設讓路,北庭山這塊香餑餑瞬間成為熱門地標,吸引了無數虎視眈眈的利益競爭團體。

   “我相中了兩塊地,靠北庭山的做高端住宅,靠市區的蓋幾個寫字樓。咱倆聯手,拿下兩塊地應該沒問題。然後用這兩塊地到你龍京抵押貸款,所以這個項目用不上多少資金。”

   林家沒有房地產企業,但林世宇卻一直惦記著這個暴力行業,小規模的他沒興趣,手筆太大又怕自己玩不轉。這次北庭山招標在他看來是個非常好的機會,而古天又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合作伙伴。

   “這樣,世宇,這個事兒不著急,回頭我去你公司,咱們好好聊聊策劃。”

   古天頗有興致的回道。

   林世宇著急進軍房地產,古天同樣想找個機會再次樹立古家的旗幟,一個龍京銀行肯定不夠,所以這次北庭山招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契機。

   而且,這麼好的地段,狼多肉少,說不定會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出現。

  

  

  

  

  

   第二十二章

   為什麼罪惡往往發生在黑夜?因為夜色可以蒙蔽世人的眼睛和心靈。

   為什麼魔鬼往往隱藏在黑暗之中?因為陰影可以掩蓋魔鬼的丑陋與猙獰。

   有些人為了利益無惡不作,他們制造出一個又一個陷阱,讓獵物無處可逃。

   流雲山莊,張揚和孫驍端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交談著。

   “魔都那邊進展怎麼樣了?”張揚問道。

   “基本沒問題了。”

   “這次怎麼這麼久?”張揚端起茶杯接著問。

   孫驍揉了揉眼角,表情詭異的說道,“哎,揚哥,這次我看走眼了,這姑娘有點故事。”

   “哦?”

   “一開始油鹽不進,威逼不行,利誘也沒用。時間一長,干活那幾個兄弟也急眼了,晚上給她輪了,然後還被她男朋友撞見了。這人都露面了,肯定不能放走啊,但沒想到這個時候姑娘答應了,只要不動她男朋友。”

   “啥意思,這男的有背景?”張揚都聽迷了。

   “呵呵,沒背景,就一小白臉,愛的不行了。只要不動這個小白臉,讓她干啥都行。”孫驍樂著回道。

   “這把活干的挺寸哈,不過能把她鎖住就好。”

   “放心吧,鎖的死死的,她那小白臉男朋友現在都快成我小弟了。”

   兩人繼續小聲交談著。

   孫驍在這個圈子里的作用其實比穆磊還要重要,但凡有點研究人的事都會找他。

   陌生人眼里身材瘦弱文質彬彬的孫曉,辦起事來可一點都不靦腆,手段非常高明,心思縝密,甚至有些陰險狠毒。而且手下養著一個干髒事暗活的精英團隊,專門在暗地里給他提供幫助。

   孫家本身就是利益聯盟的一個重要勢力,孫驍又是難得的技術型人才,所以張揚幾個人有什麼好處也會想著孫驍,就比如每次他看上了一個美女,那張帆和穆磊都會幫孫驍擺平一切障礙,讓美人心甘情願的噼開腿,任他玩弄。

   三天後,古天一個人乘坐最早的航班來到魔都。

   通雲集團,華夏國內實力最強大的財團之一,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古天的母親方若雲就是這個集團的掌控者,也是方家目前在大眾眼里的代言人。

   方家作為南方大族,國內影響力巨大,但如今正處於更新換代的節點。偌大的一個名門望族,明面上最重要的產業由一個女人掌控,方若雲的能力出眾是一方面,方家人才凋零的緣由恐怕更加讓人難以置信。

   五年之前,動蕩之時,古天以德報怨,幫助方家重掌魔都龍京總行,又和方若雲聯手穩定通雲集團幾乎崩潰的市場,方家才勉強度過難關。

   如今方家在古天眼里,如同一個老慕的巨人,雖然依舊一呼百應,聲勢浩大,但已經不復從前的眾志成城,同族一心。

   方家的男人已經失去了動力和進取,而女人只剩下貪婪和攀比。如今方家內部人心渙散,外部更是群狼環伺,各大家族勢力虎視眈眈。

   古天不明白他那個許久未曾謀面的外公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只靠方若雲和方若雨兩姐妹苦苦支撐,方家遲早分崩離析。

   古天不是第一次來通雲大廈,每次站在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前,都會感嘆人類如此的渺小,可如今卻有了一種大廈將傾的感覺,只是不知這次誰能力挽狂瀾。

   方若雲的辦公室在通雲大廈的八十八層,是一個可以俯視半個魔都外灘的絕佳位置。大廈里有董事長專用的電梯,但非常專業的安保人員顯然不會讓古天享用。

   一樓的大廳有個豪華的會客廳,不少人和古天一樣耐心的等候著。這些人有的是外地工廠來洽談業務的,還有是同行企業溝通合作的,甚至還有幾個看樣子像是政府官員的男子,小心翼翼的交談著。

   在通雲這個巨無霸面前,每個人都十分低調,偶爾陌生的兩方互相對視,也會禮貌性的微微點頭示意。

   古天端著一杯香氣繚繞的綠茶,坐在了會客廳的角落里四處打量。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長相非常英俊的男子坐在了古天身邊。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一米七五左右,手上帶著一條名貴的江詩丹頓腕表,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海歸精英的風范,氣質不凡。

   “你長得很像我一個親戚。”氣質男看著古天的臉說道。

   “哦,是嗎?”

   “像我的表弟。”氣質男樂呵呵的說道,“其實我也只是看過我表弟的照片,記憶中的他和你的長相很相似。”

   “呵呵,那我很榮幸。”古天笑道。

   “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我應該很快就能見到他。對了,兄弟你是來談業務的?”氣質男好像有些自來熟,不顧古天的反應接著問到。

   “哦,我啊,我來見一個通雲的領導。”

   “呵呵,在這等著的都是來見領導的,只不過有人能見到,有人見不到。其實,我今天是來通雲入職的,以後我也算是通雲的領導了。”氣質男指了指天花板,面色得意的說道。

   “哦?那恭喜你啊。”古天有些意外的回道。

   “兄弟是來見哪位領導的,說不定我認識,可以幫你引薦一下。”

   “我來拜訪通雲的董事長。”

   “哪個董事長?”

   “姓方的那位。”

   “哈哈,兄弟你說笑了,誰都知道通雲集團是方家的。姓方的董事長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氣質男拍了下古天的肩膀,笑著說道。

   古天沒再說話,反倒是站了起來。氣質男也跟著轉頭看向會客廳的門口,那有一群人正快步向他們走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灰色職業套裝長相絕美氣質高雅的女人,在她身邊還跟著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姑娘。兩人身後還有一幫黑衣男子,和幾個一看就是秘書或者管理的員工。

   這個被前呼後擁如巡察般走來的絕色美女,正是通雲集團的董事長,方若雲。

   會客廳里的工作人員見方若雲出現,連忙起身迎接。

   方若雲走到古天面前,艷美絕俗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她看著古天說道:“怎麼到公司來了,在家等我多好。”

   古天也沒想到方若雲這麼興師動眾的下來見他,本想著找個人帶他上去就好。

   身為母親這麼隆重的迎接兒子,實在有些不成體統。

   “你怎麼下來了,讓人接我一下就好。”

   “好長時間沒見你,怪想你的。”方若雲笑語嫣然的說道。

   面對兒子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溫柔婉約,看的熟知方董性情的下屬目瞪口呆。

   平時那個清冷嚴厲、強勢逼人的方董,到了兒子面前,卻變成了一個溫文爾雅、和藹可親的秀美少婦。

   方若雲在一群人的注釋下,伸出手挽著古天的胳膊向電梯走去,“走,我們去辦公室說話吧。”

   “小姑,對不起,打擾您了。”這時,剛才跟古天說話的氣質男對方若雲說道。

   方若雲轉過身,疑惑的盯著氣質男看了看,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永謙吧?你這孩子怎麼也不聲不響就過來了。”

   “呵呵,小姑,我在這面辦點事,順便就來公司看看,給您添麻煩了。”方永謙神色恭敬的回道,然後看了一旁有些驚訝的古天。

   “小天,這是你永謙表哥,剛從國外回來。”

   “哦,你好,表哥挺愛開玩笑的。”古天和方永謙握了握手,笑著說道。

   “古天表弟千萬別介意,剛才也是看你面熟,但實在不敢厚臉直接相認。”

   “沒關系。”

   “這樣,小欣,你陪永謙參觀一下公司,跟各部門的領導都見一見。永謙,我這面還有點事,先失陪一下。”方若雲看古天對這個方永謙也不是很感冒,便吩咐身邊的助理道。

   方若雲的這個助理叫方欣,按理說也得管方永謙叫表哥。

   這個方永謙是方若雲三哥孩子,從小深受方家老爺子喜愛,近幾年一直在國外學習深造,如今學成歸國,本可以接手方家其他產業,但方永謙偏偏選擇進入通雲集團總部。

   方若雲對方永謙的做法也不意外,她明白方家會重新扶植一位嫡系來制衡自己,但目前的方永謙剛剛回歸,還立足未聞,不成氣候。所以即使古天沒來,方若雲也不會表現出過多的熱情。更何況,現在什麼事都得給兒子讓步。

   “好,小姑,您忙,我自己熘達一會就好。”方永謙做了個請的手勢。

   “再見,表哥,帶我向照片里的人問好。”古天衝方永謙眨了眨眼睛說道。

   古天確定從來沒見過方永謙,但他卻有自己的照片,還能認出自己,那這個突然歸來的表哥,到底是敵是友恐怕就讓人難以琢磨了。

   方永謙沉默的看著方若雲和古天親密無間的走上了電梯,他拿出一片濕巾輕輕擦了擦手,然後低聲自言自語道,“都不簡單呐。”

   八十八層董事長辦公室。

   方若雲此時一點都不像一個超級財團的董事長,進屋後親自為古天泡了杯香茗,然後又准備了豐富的點心和水果。

   古天看著方若雲興高采烈的忙前忙後,心里也有一種久違的溫馨和喜悅。也只有父母才會給他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懷,這種感覺讓他無比沉醉。

   古天很小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就分居兩地,那時他一直跟著父親生活,跟方若雲見面的機會非常少。後來古家劇變,古天的父親遭人陷害,而方家的袖手旁觀和反戈一擊讓古天對方若雲一度有了憤恨的情緒。

   後來經過父親的勸說和引導,明了事態全局的古天漸漸對方若雲放下成見。

   而方若雲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一直用母親的方式給他最溫暖的陪伴,如今方若雲更是對古天的事業無條件的支持。

   只要你想要,那我傾其所有。

   忙活了半天,方若雲才坐在古天身邊的沙發上,玉手扶著白嫩如嬰兒般的臉蛋看向古天。

   “媽,你能別這麼看我嗎?”古天被方若雲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

   “兒子,越長越帥氣,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呢。”

   方若雲雖然年近四十,但保養的非常完美,皮膚白皙水潤,身材玲瓏優美,本來就絕美的容顏帶著高雅婉約的笑容,一雙晶瑩璀璨的美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古天。

   “咳,這次來,有件事要麻煩您。”

   古天畢竟跟隨父親長大,習慣了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哪怕這五年跟方若雲接觸的多了,也都是以工作為主。所以一時間他有些不適應跟方若雲太親密的互動。

   “什麼事,你說。”方若雲輕聲問道。

   古天坐直身體,整理好情緒,開口說道:“古婷您還記著麼,就是五年前意外身死的那個古家女孩兒。其實她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人非法監禁,強奸致死。”

   “凶手叫陳志峰,事發之後,被張家送出了國,一直呆在國外的一個半封閉的軍事基地。前不久,這個陳志峰突然回國了,目前在我手里。”

   “這個人可能是偷著跑回來的,也可能被當成了誘餌,這些暫且不管,他到了我手里,就必須為他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那你的意思是?”方若雲沉默片刻,低聲問道。

   “這個陳志峰肚子里應該有點東西,我想挖一挖,然後再把人交給官方。但當時的案子在帝都發生,這個人一露面,張家肯定會安排人將陳志峰調回帝都提審。一但回了帝都,那再想干什麼事就難了。”

   “所以我想給陳志峰按幾個罪名,然後直接突擊審訊,在魔都就把案子定死,最好直接走到檢察院。這樣就算他被提回帝都,張家也沒那麼大本事翻案,他們還沒有無視司法機關的膽兒。”

   “這個思路可以。”方若雲點頭說道。

   “難就難在,只要陳志峰一露面,張家肯定支關系調人。那這面的壓力可就非常大了。而且,時間非常緊迫,畢竟是異地審訊。”

   “所以,我把人交到魔都官方,就得有一個能頂的住各方壓力的關系罩著,並且在這段時間內將陳志峰定罪,而且最好還能把他交代出來關於張家的事隱藏下來。”

   “您看,魔都這面能運作嗎?”古天說完便開始沉默。古家的根在帝都,所以他在魔都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關系,這事歸根結底還得靠方若雲幫忙。

   方若雲思考了片刻,然後笑著對古天說道:“小天,你放心,這個事媽幫你辦了,敢傷害咱們家人,必須讓他伏法!我幫你運作,張家的爪子一個也伸不進來,你放手去做吧。”

   方若雲敢這樣說,自然有她的底氣。方家畢竟還沒沒落,還是南方最龐大的政商家族之一,張家目前也就只敢在暗處藏幾只眼睛罷了。

   “您這麼說,我心里就踏實了。”古天輕輕吐了口濁氣。

   “哎呀,兒子,先別說這些事啦。”方若雲拉起古天的手開心的說道,“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晚上回家媽親自下廚給你做頓好吃的。”

   “您這麼忙,還是不麻煩了。”

   “不行!你必須多陪我一會兒!”

   “……好吧。”

   吃了方若雲精心准備的晚飯後,古天開著一輛借來的邁巴赫行駛在前往魔都西郊的公路上。

   魔都的夜色比帝都多些絢爛,卻少了份莊嚴。

   車窗外的夜景不斷飛速倒退,兩排綠樹的輪廓漸漸化開,像是洇了水的墨,一團團不甚清晰,遠處不斷縮小的大廈燈火被夜幕漸漸抹去了邊緣。

   將近凌晨時分,古天才抵達目的地。這是一片即將被拆除的工業區,古天走進一個有些破舊的廠房。

   “小天。”勇哥從暗處走來迎接古天。

   “勇哥,辛苦了。”古天和勇哥擁抱一下,隨即說道,“人呢。”

   “在里面。”

   “嗯,去看看。”

   古天跟著勇哥來到一個像是老廠房辦公室的房間,地上躺著一個被繩子捆住雙手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陳志峰,一個小家族的長子,曾經是張帆身邊的狗腿子。五年前的一次圈子聚會,磕了點藥的陳志峰不顧後果的綁架了古婷,然後非法監禁,對古婷百般凌辱後,殘忍殺害。

   這件事情也成為古家劫難的一個導火索。

   所以古天對這個陳志峰痛恨無比,今天終於得償所願,抓到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凶手。

   古天面無表情的走到正在沉睡的陳志峰身邊,眼睛有些泛紅的低下了頭。

   端詳了片刻,古天握緊拳頭,全身緊繃蓄力,右腳突然照著陳志峰的腹部狠狠的踢了出去。這一腳勢大力沉,仿佛帶著壓抑了五年的怨恨與怒火。

   “砰!”

   睡夢中的陳志峰整個人被踢的飛離地面,狠狠的撞在牆上,然後摔倒在地。

   “噗!”這一腳直接把陳志峰踢得吐血,他痛苦的仰躺在捂著腹部扭動,然後有些懵逼的抬起頭看向古天。

   古天沒給他喘息的功夫,走上前又是凶狠的一腳。

   “小天!”勇哥上前拉了古天一下,他怕古天一激動把陳志峰踹死。

   “咳,咳,噗,哈哈哈!”陳志峰掙扎著抬起頭,面色淒慘、滿嘴鮮血,但卻猙獰的笑了出來,“是……是你啊,古家的小崽子。沒想到,還是撈在你手里了。”

   “我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為什麼回國,我讓你少受點苦。”古天語氣冷漠的對陳志峰說道。

   古天始終覺著陳志峰敢這麼輕易回國,一定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在帝都呆得時間也不短了,他不信張家會一直無動於衷。

   “哈,為什麼回國?哈哈哈,在國外也是死,回國也是死,我為什麼不賭一下?沒想到,五年了,你還他媽死死的盯著我!小兔崽子,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沒他媽的好人,張家不是好人,你也不好什麼好人!”

   陳志峰越說臉色越猙獰,眼神中充滿了悔恨與不甘。

   古天強忍住再踢他一腳的衝動,轉頭對勇哥說道,“勇哥,三天時間,讓他吐口所有知道的東西。只要人不死,隨便弄!”

   “放心,這小子挺不到三天。”勇哥點頭道。

   “哈哈,古天,你別走啊!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回國嗎?你陪我聊會,我就告訴你。啊!古天,你別走,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麼肏古婷的嗎?古婷的小屄和屁眼都被我肏爛了,啊啊啊……”

   陳志峰在地上狀若瘋癲的扭動著,布滿血絲的眼中滿是瘋狂的朝古天喊道。

   古天神色冰冷,一言不發的往外走,手指攥的有些發白,滿心的憤慨有些無處可發。弄死陳志峰對他來說就如同按死一只螞蟻般簡單,但陳志峰一心求死,古天卻不能給他痛快。

   在沒有榨干陳志峰的剩余價值之前,古天會讓他體驗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古天獨自返回帝都。

   有了方若雲的幫助和運作,陳志峰就是板上魚肉,插翅難逃,古天只要在帝都等著陳志峰的最終審判就可以了。

   古天下了飛機直接來到通雲集團分部,他想陪柳薇多呆一會。

   最近古天發現柳薇情緒一直不高,有些異常的沉默寡言。而且平時打電話或者發微信,總是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古天覺著可能是柳薇剛換了個工作環境,又接手如此高強度的工作,神經過於緊繃了。

   古天要忙的事情也很多,但他更關心柳薇的身心情況,他想盡可能的抽出時間照顧柳薇。

   兩人在天辰大街逛了一個晚上,古天給柳薇買了好多漂亮的衣服,又去超市采購了大量的生鮮。

   古天在賓館內做了一頓豐盛的愛心晚餐,並且將提前准備的鑽石項鏈拿了出來。柳薇一直能感受到古天的熱情與關懷,但有些事她實在難以啟齒,柳薇只能盡量調整情緒,然後故作愉悅的給予古天回應。

   但是當那條代表著男人炙愛的鑽石項鏈戴到她的脖子上,柳薇還是感動的留出熱淚。

   晶瑩的淚珠和璀璨的鑽石在燈光下交相輝映,顯得柳薇雪玉白皙的肌膚更加光彩照人。但古天不知道,柳薇的淚水不只是因為感動,更多的還是愧疚,心酸,以及越來越無法面對他的不知所措。

   古天對柳薇越好,柳薇就越迷茫。柳薇就好像一只腳不小心滑入了暗不見底的深淵,然後整個人被不斷的吞噬。

   柳薇愛古天,更憧憬美好的愛情,但穆磊就如同深淵中的惡魔,無情的消滅了她所有的期望。所以即使柳薇想鼓起勇氣逃離深淵,但目前還沒有哪怕一絲曙光出現,來幫她照亮無底深淵中的漆黑歸途。

   天堂在左,地獄向右。也許有一天,這種復雜的情緒會被積累一個不受控制的程度,然後更強烈的爆發出來。只是那時柳薇會選擇勇敢的追逐愛情,還是被迫無盡沉淪?

   清晨,秋風瑟瑟,霞光點點。晨霧在陽光的照耀下逐漸地退去,有些泛黃的樹葉在空中翩翩起舞。古天愜意的欣賞著車窗外的風景,卻突然感覺周圍多了些肅殺之氣,內心一陣莫名的悸動。

   他昨晚沒走,直接在柳薇那住了下來。今天一早陳霄鳴打電話邀他到龍京總行商議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古天跟柳薇一起吃完早飯,便驅車前往龍京總行。

   古天的悍馬越野車正停在十字路口最前方,等著即將變色的紅燈。

   “嗡!……”

   巨大的油門聲和破風聲突然響起,古天本能的向左前一扭頭,一輛拉土的破舊歐曼卡車速度極快的向他這個方位衝來!“操!”

   古天看著卡車身前兩個昏黃的急行燈如催命般不斷閃爍,瞬間渾身汗毛炸立!這車是奔自己來的,古天心想。

   在卡車距離他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古天狠踩一腳油門,悍馬如離弦之箭般斜竄了出去。

   但歐曼卡車竟然在急速前行中強行左轉,兩米多高的車頭直接懟在了古天的悍馬左側車尾上。

   “嘭!嘩啦!”

   古天感覺車身突然失去控制,兩只手更本無法握住方向盤,耳朵被巨大的撞擊聲震的一陣轟鳴。

   “嗡嗡嗡!……”

   歐曼卡車仿佛沒有刹車,繼續頂著已經打橫的悍馬直奔前方圍牆,寬闊的大道上除了輪胎劇烈摩擦後,留下的印記以外,還有滿地的玻璃渣子和車身破碎掉落的碎片。

   悍馬車內的古天一身冷汗,大腦告訴運轉,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圍牆,古天果斷打開車門,一個縱身跳了出去。

   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挑戰悍馬的安全性能,萬一衝擊力超出車身承受能力,那駕駛位的古天不死也得半殘。

   古天的身體幾乎是砸在地上,瞬間一陣強烈的劇痛襲來,他雙手護著頭,並且妄圖通過翻滾來減輕跳車的慣性,但依舊被狠狠摔在了牆上,一時間頭暈目眩。

   “轟!”

   幾乎就在古天落地的同時,歐曼卡車頂著悍馬勢不可擋的撞在了圍牆上。

   圍牆應聲坍塌,悍馬車身前側玻璃粉碎,左側車身完全變形,起碼凹進半只胳膊深。

   而此時歐曼卡車已經熄火,保險杠一半晃悠在車頭,另一半已經被按壓在車輪胎底下,左側大燈碎了一個,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古天靠著仰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面色陰沉,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單薄的T恤已經徹底濕透,額頭和胳膊滿是鮮血。

   好在這會他的位置還比較安全,身後是圍牆,面前是長條花籃,中間人行道的寬度讓卡車根本開不進來。

   “這他媽是奔著干死我來的!”古天滿心驚駭。

   車門被打開,一個身形不是特別矯健的男子從歐曼卡車上跳了下來。

   古天掙扎著抬起頭看向男子,那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身形矮小,無法完全睜開的廢眼滿是陳舊的傷痕,猙獰無比。

   古天敏銳的捕捉到老人神色中帶著一絲歉意,但感受更多的還是他滿臉的寂滅之意。

   黃瞎子探頭瞄了古天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凶手逃跑了,一些留意事故發生的行人才漸漸聚攏,有人報了警,並幫古天叫了救護車。

   古天見黃瞎子走了,也稍微松了口氣,然後掏出電話給陳銘打了過去。

   “喂,師傅。”

   “我出車禍了,咳……”

   “什麼!你沒事吧,師傅?”陳銘聞言大驚失色的問道。

   “問題不大,你趕緊來南風路口,暫時別告訴其他人。”

   “好,我馬上到。”

   古天用衣服擦了擦腦袋上的血汗,然後仔細檢查了一下受傷的部位,發現大都是皮外傷。

   古天臉色鐵青的背靠牆坐了起來,剛剛急促的呼吸這會稍顯平靜。

   這他媽肯定不是意外!張家?張家的人現在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整死自己了?

   或者是別人?古家的仇人?

   陳霄鳴打的電話,那他又在這次事故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古天一邊思考,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這次他要是稍微反應慢點,那一會來得可能就不是救護車,而是法醫車了。

   所以這次事故,讓古天突然意識到他有些放松警惕了,他的敵人可能不會一直遵守規則,更不可能一直坐以待斃。

   古天劫後余生,但他明白,接下來的戰斗會更加慘烈。他們會不擇手段,妄圖鏟除異己。

   醫院內,古天沉默的接受這一項又一項檢查,而陳銘則喋喋不休的吐槽,當時圍觀的那麼多人,卻都沒有敢抓一個老頭的。

   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除了皮外傷,還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也的虧古天的身體素質,要是一般人,在那種速度下跳車肯定不會這麼輕微腦震蕩這麼簡單。

   但最終古天還是聽從醫生的意見,留院觀察了兩天。陳銘幫古天辦理了住院手續,然後扶著古天住進了病房里。

   龍京銀行的每個管理都會有非常全面的醫療保險,更別說古天這個分行行長,他可以免費住進高級病房,龍京銀行會全額報銷。

   古天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旁邊有一個甜美可人的護士妹子在為他保養胳膊上的傷口。陳銘已經回天辰分行了,古天不在,他需要回去穩定一下工作局面。

   其實古天也不是非得住院,只是他想通過這段時間仔細思考一下當前有些超出掌控的局面,並且好好規劃接下來的動作。

   “篤篤篤!”

   包房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幾個身穿警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您好,請問是古天,古行長嗎?”為首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魁梧的警察問道。

   “哦,你好,我是古天。”古天坐起身靠在床頭回道。

   魁梧刑警衝古天亮了一下證件,然後緩緩道明來因。

   “您好,是這樣,今天早上在南風路發生的那起交通事故,被交通部門移交到我們刑警大隊了。我們觀看路口的監控錄像後發現,這應該是一起人為策劃的襲擊事件,目標就是你。所以我們想跟你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古天對著魁梧刑警打量一番,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穿著標志性的華夏警服,五官棱角分明,神色剛毅。渾身上下一派正氣,英姿颯爽。

   “您貴姓?”

   “免貴姓唐,唐振江,天辰分局刑警大隊隊長。”

   分局來了個刑警隊隊長,應該不是古天的面子大。看樣子是陳霄鳴跟分局領導打的招呼,他之前跟陳霄鳴通了電話,將被襲擊的事提了一嘴。

   “唐隊您好,當時我確實感覺這個卡車是專門衝我來的,我已經提前躲避,這個卡車還是強行轉彎撞我。”古天與唐振江握了握手,隨即開口講述道。

   “這個凶手你認識嗎?”唐振江繼續問道,身後一個年輕的刑警自覺地做著問答記錄。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是一個獨眼老人。”

   “古行長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唐振江繼續問道。

   “最近到沒跟什麼人有直接衝突,我們銀行也算服務行業,平時對什麼人都是笑臉相迎。何況,我昨天才回帝都。”

   古天搖了搖頭回道。他不可能直接把張家的事擺在明面上,兩家牽扯的不只是利益,還有多年的恩怨情仇,就算說給唐振江這個刑警隊長也沒什麼意義。

   唐振江神色嚴肅的盯著古天,直覺告訴他古天有所隱瞞,看這樣子目前是沒打算說出來。這個年僅二十多歲,就身居分行行長高位的年輕人,顯然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那這起嚴格的說算是殺人未遂的案子,最起碼就不是兩個人的事了。

   “好,古行長,那我們先回去調查肇事車輛,有需要的話還得再麻煩你。”

   “沒問題!”

   兩人再次握了握手,唐振江便領著兩個年輕的刑警離開了病房。

   唐振江前腳剛走,方若雨便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她身披一件黑色長款風衣,白嫩的小腳上穿著雙性感的銀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悅耳的噠噠聲。

   “沒事吧?”

   “哎呀,小姨你咋來了,我沒啥事。”古天沒想到方若雨竟然趕過來看他,也不知道這是從哪聽到的消息。

   “嗯,人沒事就好,那我走了。”方若雨點點頭,稍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發絲,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聽聞古天身體並無大礙,方若雨暗暗松了口氣,但古天臉上和胳膊上的傷口還是她這個小姨心疼不已。

   “小姨,別衝動,萬事等我出院。”

   古天太了解方若雨的性格了,這種時候越寡言少語,表示她越惱怒氣憤。他害怕這個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姨將事情鬧大,一旦惹急了對伙,張家既然敢動自己,那也不差方若雨了。

   “消停養傷,瞎操心。”

   方若雨頭都沒回,輕聲回道。隨即邁著優雅的貓步消失在古天的視线中。

   “……”

   古天有些無語,看她不像要息事寧人的樣子,但也沒太擔心。這個小姨性格有些怪異,但為人處世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張家既然敢動手,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就該承受古天和方家的報復。

   於此同時,天辰區的一家高檔酒店內,柳薇跟通雲集團的銷售總監正在宴請幾個重要的客戶。

   銷售總監名叫周惜文,是個三十出頭的美艷少婦,一副標准的職場麗人形象。

   周惜文特別愛笑,一笑起來媚態橫生,艷麗無匹。這也可能是她馳騁商場的重要武器之一。

   今天宴請的是一個大型企業的幾位領導和帝都分公司的管理員工,這個企業在通雲集團的數個子公司下了幾筆大訂單,通雲帝都分部獲益匪淺。

   宴會的目的到也說不上是誰巴結誰,方若雨提前把把關系鋪到位了,兩方在其他領域還會有合作,所以也算是強強聯合,戰略共贏。只是畢竟通雲集團算是這次的受益方,場面上的禮貌應酬還是不能少的。

   周惜文主要負責這個項目,收獲最大的也是她,所以作為宴會的主辦人。而柳薇以總裁助理的身份代表方若雨參加宴會,倒也不至於失了禮數。

   總裁助理畢竟不是秘書,甚至比秘書重要百倍。更何況,柳薇來通雲集團短短數月,但無論工作能力還是為人處世都深受同事認可。

   通雲分部的員工都知道,柳薇這個總裁助理算是方總身邊的大紅人,等過個一年半載,柳薇的資歷夠了,再下放到哪個子公司,級別起碼是副總起步。

   所以周惜文在工作上很尊重柳薇,任何事上對柳薇都照顧有加。

   “王總,您可別為難我們薇薇,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能有什麼酒量。來,我陪您,保證讓您喝盡興!”

   周惜文輕輕拍了拍柳薇的後背,巧笑嫣然的走上前替柳薇擋了杯酒。

   柳薇喝了點酒,白皙的雙頰微紅,笑容清甜,一雙美眸帶著謝意看了穆惜文一眼。

   “哎呀,周總監啊,我哪敢啊。柳助理如此年輕貌美,還深的方總喜愛,我怎麼敢為難柳助理啊,回頭方總還不得拿我試問?”王總和周惜文對飲了一杯香檳,然後微笑著說道。

   “可不是,方總可特意吩咐我看好薇薇,省著你們這幫男人欺負人家小姑娘,呵呵。”

   周惜文摟著柳薇,精致的臉上露出標志性的魅惑笑容,柔弱而又絢麗奪目,美艷而不可方物。兩個絕色美女顧盼生輝,一旁的幾個男人看的驚心動魄,蠢蠢欲動。

   “好,柳助理就別喝酒了,但今天一定跟周總監一醉方休。”王總稍微一愣神,隨即舉杯說道。

   “那謝謝王總了。”柳薇也點頭示意。

   王總看了一眼手表,然後對周惜文說道,“對了,周總監,一會兒還有一位重要的客人過來,說起來這次跟你們通雲的合作,他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哦。”

   “哦?是嗎,那我一定得好好感謝他呀。”

   “呦,你看,這曹操就是不經念叨,剛說這人就來了,哈哈。”王總指著宴會廳門口大笑道。

   幾人轉頭看向門口,一位高壯魁梧的男子穿著一身灰色休閒服,雙手插兜微笑著向他們走來。

   柳薇看清來人,臉色瞬間變得幾乎沒有血色,纖瘦的身子突然變得好像弱不禁風,晃動著向後退了一步。

   高壯男子正是柳薇這幾天堅持避而不見的魔鬼,穆磊。

   穆磊滿臉笑容跟王總握了握手,然後興致盎然的聽著王總給他介紹周惜文和柳薇。

   “原來是穆少,聽王總說這次合作還多虧穆少幫忙,惜文真是感激不盡,穆少一會兒給個機會,惜文一定多敬您幾杯酒。”

   這種場合對周惜文來說就像是吃飯睡覺,逢場作戲手到擒來,笑語晏晏如魚得水。她也不知道穆磊到底為什麼幫通雲,但先敬捧一番肯定沒錯。

   “好說,跟周總監這種大美女喝酒,我榮幸之至。哦,這位就是柳總助對吧?早就聽說方總的助理是位驚才絕艷的絕色佳人,如今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啊。”

   穆磊一臉壞笑的抓著柳薇的小手,然後一副仰慕佳人的模樣對身邊幾人說道。

   穆磊的笑容在柳薇眼中比魔鬼還要猙獰,她用力抽出被穆磊抓緊的小手,有些羞憤難擋的向周惜文身邊挪了一步。

   “呵呵,看來我們薇薇真是人見人愛呀,穆公子,不要太著急,你看你嚇著薇薇了。”

   周惜文笑著給柳薇打了個掩護,她好像有些明白這個穆磊為什麼幫通雲集團說話了。

   富家子弟,一看就不像缺錢的樣子,既然不求財,就是為人了。而且八成是通過這次合作來接近柳薇這個嬌嫩的大美人,只是這個穆磊有點太急功近利了,哪有第一次見面就抓著小姑娘手不放的。

   周惜文猜對了一半,她當然不可能知道穆磊已經享用過柳薇的美妙嬌軀,而且,這次的合作的幕後主導也不是穆磊。

   氣氛變得稍微有些尷尬,柳薇的手機仿佛解圍般悠然響起。

   “對不起,失陪一下。”

   “柳助理請便。”

   柳薇低頭小跑著離開了宴會廳,她背靠在酒店走廊的牆上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接起了來自蕭晨的電話。

   “喂,晨晨。”

   “薇薇,你在哪呀?”電話里傳來蕭晨的聲音。

   “我在酒店啊,公司請幾個客戶吃飯。怎麼了,晨晨。”

   “哎呀,薇薇,你還有心吃飯呢,古天出車禍了……”

   “什麼?古天怎麼了?”柳薇聽見到車禍兩個字瞬間大驚失色,急忙大聲衝電話喊道。

   “哎呀,不是,你別著急,就是一交通事故,古天沒什麼大事,擦破點兒皮。”

   “古天在哪,怎麼沒告訴我?”

   “在南風醫院,他不是怕你擔心嗎,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我也是在小銘子那逼問出來的,但我覺著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柳薇正聽著蕭晨說話,余光瞄見穆磊從宴會廳中走了出來四處打量,顯然是正在找她。

   “好吧,我馬上過去……啊!”

   穆磊出來後看見柳薇正靠著牆邊打電話,隨即面無表情的走前上,一把拉住柳薇纖細的胳膊,然後也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將柳薇拽進了旁邊的包房里。

   宴會廳門口有個年輕的男服務員目瞪口呆的看著狗熊一般的穆磊將那個他偷偷瞄了半天的白嫩美女拽進包房。

   服務員見過穆磊,有一次穆磊來酒店吃飯,他的老板不但非常恭敬去敬酒,還送了幾張幾乎可以免費吃到酒店倒閉的會員卡。

   所以服務員見穆磊拉著那個美女走近包房,也沒跟人聲張,而是不聲不響的走近包房門口,豎耳垂聽。

   “怎麼了,薇薇。”電話里蕭晨有些疑惑的問道。

   “啊,沒事,那我不跟你說了,現在就去醫院。”

   “好的,你注意安全啊。”

   柳薇將電話掛斷,然後抬頭看向正在鎖門的穆磊,臉色一下變色蒼白無比,美眸中滿是恐懼之意。

   這間包房是酒店為參加宴會或者活動的嘉賓准備的臨時休息室,面積不大,陳設簡單。

   “穆磊,你……你要干什麼?”柳薇有些害怕的問道。

   穆磊轉過身,將身上的外套扔在沙發上,然後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柳薇,也不說話,只是眼神越來越凌厲。

   柳薇今天穿了件甜美簡潔的白色蕾絲襯衫,外面是成熟大氣的英倫式黑色墊肩小西裝。經典時尚的七分西褲搭配銀色鑲鑽高跟鞋讓柳薇的美腿顯得更加修長纖細。

   穆磊看著柳薇有些凌亂的發絲,誘人的粉唇,以及白嫩無暇的肌膚,已經被壓抑數天的欲火漸漸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躲著我?嗯?你那天答應我什麼了?”穆磊伸手扶上柳薇的玉頸,輕聲問道。

   “我……”

   這幾天穆磊找了柳薇好幾次,但無論打電話還是信息,柳薇都置之不理。古天不在的時候,柳薇就形影不離的跟著方若雨,所以穆磊來堵了柳薇幾次,都沒找到什麼機會。

   “柳薇,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嗯?”穆磊的神色變得有些猙獰,他用力掐住柳薇的脖子,然後貼近柳薇因為窒息而泛紅的臉龐問道。

   柳薇有些驚恐的看著穆磊,白皙的脖子被掐的通紅,一雙小手掙扎著企圖掰開穆磊的大手。柳薇的大腦被穆磊這種震懾人心的煞氣壓迫的一片空白,她甚至以為穆磊真的想掐死她。

   “對……對不起,咳!”

   穆磊聞言松開了手,然後面無表情的轉身坐在床上。

   “你家老爺子最近心情不錯吧?我對你們家可是仁至義盡了,你爸不但沒坐牢,反而要升職了。”穆磊點了根煙,看著正在急促呼吸的柳薇說道。

   “過來,做這兒。”

   柳薇的氣息稍微平緩了一些,她抬起頭看向床上的穆磊,用顫抖的哭腔說道:“穆磊,我……我有急事,我男朋友出車禍在醫院,能不能讓我先走?”

   “我說過,你只要聽話,我會對你好點。”

   “我給你過你機會。”穆磊搖著回道。

   “你倒是挺惦記你的小情人。”

   “穆磊,我求你了,你讓我先去醫院,晚上我找你行嗎?”柳薇一雙美眸含著淚珠,焦急的懇求著。

   “柳薇,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明白嗎?你現在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

   穆磊看了一眼時間,然後竟然起身解開腰帶,旁若無人的將褲子脫了下去。

   胯間黝黑的肉棒還沒完全堅挺,但面對柳薇這個曾經帶給它極致舒爽的尤物,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溫美好,竟然漸漸變得愈發粗長。

   “晚上好麼,穆磊,求你了,晚上我一定去找你。”柳薇繼續無奈的懇求,她有些不敢直視此時的穆磊,心里也漸漸明白這個男人根本不放過她。

   “你離開的時間越長,那個周惜文出來找你的可能就越大。被發現了,出丑的是你,我反正是無所謂。”

   “你有功夫墨跡,還不如趕快給我雞巴舔硬了,我干一炮就放你走。”

   穆磊一只手扶著肉棒,一手指著柳薇說道。

   柳薇神色委屈的看著穆磊,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她心里惦記著醫院的古天,但對眼前的穆磊卻毫無辦法,她知道如果不順從穆磊的意願,她肯定無法走出這個房間。

   “來,跪著,含住它。”穆磊將有些可憐兮兮的柳薇拽到身前,按著美人的香肩命令道。

   柳薇無奈的順著手勁曲腿跪在了男人的雙腿中間,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柳薇閉上了眼睛,心里想著受傷在床的心愛男友,兩片嬌嫩誘人的紅唇卻輕輕含住了穆磊那曾經帶給她無盡歡娛的肉棒。

   “唔……”

   火熱的龜頭如願以償進入到溫潤的口腔中,滑嫩的小舌頭不斷來回環繞舔舐,爽的穆磊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穆磊扶著柳薇的螓首上下擺弄,神色得意的看著柳薇專注的吸吮著自己的生殖器。柳薇被撐開的口腔漸漸生出大量溫熱的香津,順著白嫩的下巴和粗長的棒身緩緩滴落。

   穆磊這次沒玩的太狠,只是淺嘗輒止的頂了頂柳薇的喉嚨,並沒有深喉插入。

   他也知道時間不是太多,而且這個地方也不太穩妥,這次主要是為了震懾柳薇,以後可以盡情的玩弄。

   所以在柳薇口中的肉棒變得充分勃起後,穆磊輕輕拍了拍美人的螓首,示意柳薇站起身來。

   “來,薇薇,上床跪著。”

   柳薇聞言,沉默著跪趴在了床邊。紅潤的俏臉深深的埋在柔軟的床墊中,仿佛要將心中無盡的屈辱掩蓋。可柳薇那圓潤豐滿的屁股卻自覺的撅了起來,下面精致的腳裸白皙誘人,以及兩只腳丫上穿著性感的高跟鞋,都看的穆磊浴火沸騰,心潮澎湃。

   穆磊站在床邊,低頭欣賞著柳薇玲瓏妖嬈的身段以一種屈服的姿態背對自己,神色得意的點了點頭。

   “自己把腰帶解開!”

   柳薇閉著雙眼,修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抖,像一只迷茫的振翅蟬翼。她緊咬銀牙,雙手吃力的解開纖腰間的褲帶。

   穆磊穿著粗氣挺著肉棒挪到柳薇的兩腿之間,將她的纖腰用力按了下去,這樣顯得後撅的屁股更加挺翹,然後雙手拽著她的褲腰毫無保留的向下一扒。

   將臉埋在床上的柳薇只感覺下身一陣清涼,然後兩片白嫩無暇的美臀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你這小騷屄,真是越來越好看。”

   穆磊一把將柳薇的西褲和內褲全部扒到膝蓋處,隨即有些迫不及待的握著肉棒,將龜頭抵在柳薇粉嫩的小屄上揉動。

   兩片嬌嫩的陰唇漸漸顫抖著包裹住上下滑動的火熱龜頭,柳薇敏感的晃動著纖細的腰身,兩條雪白的大腿不住的顫抖。

   “啪!”

   “啊!”

   柳薇嬌嫩的屁股被穆磊狠狠拍了一個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通紅的手印。

   這軟嫩的手感讓穆磊迷醉,他的兩只大手抓緊柳薇的兩片嫩臀,腰間猛然一挺,已經沾滿淫液的龜頭勢不可擋的衝破層層嫩肉的阻擋,直抵嬌嫩的子宮。

   “噗嗤!”

   “呃!……”

   這凶狠的一下肏的柳薇發出一聲怪異的呻吟,嬌嫩緊致的陰道痙攣著歡迎穆磊的肉棒故地重游。

   “這次肏你,就是給你長點記性,明白嗎?”穆磊的腹部緊貼著柳薇白嫩的大腿根,粗長的肉棒被滑膩溫潤的陰道吸吮的不住跳動。

   “以後再不聽話,我讓你想挨肏都找不著人!”

   “啪啪啪!……”

   穆磊話音剛落,便開始瘋狂的全力抽插,偶爾還狠狠的照著柳薇白嫩的屁股來一巴掌。一時間狹小的休息室內噼啪聲和低沉的呻吟聲連綿不絕。

   房間門口,年輕的服務員一手扶著牆壁,神色猥瑣的趴在房門邊上仔細窺聽著屋內的動靜,另一支手用衣服遮擋著探在下身不停的擺弄著。

   宴會廳內,周惜文正陪王總推杯換盞,幾個猥瑣的油膩中年男人色眯眯的模樣讓她心生厭煩,但為了工作一時半伙也無法脫身。只是柳薇離開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周惜文有些擔憂的頻頻望向門口。

   “怎麼了,惜文?”這會已經有點上頭的王總也不叫周總監了。

   “哦,王總,我看這個小柳出去這麼半天了,怎麼還沒回來呢。”周惜文回道。

   “嗨,惜文放心啦,年輕人煲個電話粥,個把小時不是很正常。再說,這公共場所,不會出什麼事的。”王總拿起酒杯說道。

   “嗯,也是,我多心了,呵呵。”周惜文笑著說道。

   “哈哈,來,惜文,我們在喝一杯。”

   “好,王總請。”

   二十分鍾後,休息室內的激情還在繼續,只是兩具肉體的碰撞聲越來越密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也越來越粗重。

   “啊啊啊……嗯……啊!”

   穆磊挺著肉棒猛烈地抽送,柳薇渾圓挺翹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嬌嫩的小屄被肏的粉肉翻飛,大量溫潤的淫液順著兩條白皙的美腿向下流去。

   “你這個小騷屄,真是欠肏!裹得我雞巴生疼。”

   柳薇已經被肏出了好幾次高潮,整個上身癱軟無力趴在床上,一雙美眸緊閉著,微微張開的小嘴隨著身後男人的抽動發出一聲聲動人心弦的低吟。一條滑嫩的小香舌無力的傾吐,一縷透明的香津順著嘴角緩緩滴落。

   穆磊眼中看著被自己肏得神志不清的美人,下身感受著滑膩緊致的陰道嫩肉不斷的吸吮著自己的粗長肉棒,一時間征服感爆棚。

   “啪啪啪!……”

   柳薇感受到身後男人開始更加凶猛更加迅速的抽動著,下意識的想要緊繃身體,准備迎接男人即將到來的巔峰,但她高估了自己目前對身體的掌控,稍微凝聚的一點力氣,瞬間被狂野抽插的肉棒打散,然後渾身顫抖的被送上了強烈的高潮,本就泥濘無比的陰道再次被溫潤的陰精填滿。

   “呃!……”

   經過二十多分鍾的全力肏干,穆磊的快感也終於達到極致。他低沉的吼叫著,整個人完全趴在已經被他壓垮的柳薇身上,陰囊不斷抽搐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柳薇的子宮內。

   從後方望去,兩人的下體已經被白濁的液沫塗滿,柳薇兩條白嫩的大腿岔開到極致,粉嫩誘人的屄肉還在一縮一縮的緊緊裹住那根深深插入的黝黑肉棒。

   過了將近五分鍾,柳薇睜開水潤朦朧的美眸,語氣嬌柔的對穆磊說道:“穆磊,讓我走行嗎?”

   穆磊聞言雙手撐在床上緩緩起身,柳薇也掙扎著重新跪起來,等著穆磊離開她的身體。

   穆磊扶著柳薇的纖腰向後退去,再次站到地上,粗長的肉棒也摩擦著柳薇此時極度敏感的陰道緩緩抽出,只剩下一個碩大的龜頭卡在柳薇的小屄口。

   柳薇強忍著下體的異樣快感,沉默的等著穆磊將肉棒完全抽出。她的身體完全背對著穆磊,對身後男人的表情一無所知。

   “噗嗤!”

   穆磊顯然沒如柳薇所願,他壞笑著抓緊柳薇柔軟的腰肉,兩條粗腿緊繃,腰腹間全力向前一挺,依舊粗長堅硬的肉棒瞬間全根沒入柳薇的嫩屄中。

   “啊!……呃!……”

   柳薇剛剛經歷一次劇烈的高潮,嬌嫩的陰道極為敏感,而且根本沒有一點准備,已經松弛的嬌軀被這一記重肏再次送上了高潮,一聲嫵媚誘人的嬌吟猝不及防的破口而出。

   “爽嗎?小騷屄!”

   穆磊淫笑著趴在柳薇的耳邊輕聲問道,胯下的肉棒抵著嬌嫩溫潤的子宮輕輕揉動。

   “……”柳薇嬌羞的閉上了眼睛,穆磊的問題讓她難以啟齒。

   “我肏的你爽不爽?你不說,我不讓你走!”

   “嗯……”

   柳薇用近乎呻吟的聲音回應,但穆磊顯然不會滿意,他再次狠狠肏了柳薇一下,然後惡狠狠的問道。

   “說爽還是不爽?”

   “爽……”

   “以後還讓不讓我肏你?”

   “讓。”

   “呵呵,小騷屄。下回知道聽話了麼?這次先放過你,趕緊去看你的小情人吧。”

   穆磊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噗”的一聲將整個肉棒抽了出來,柳薇剛剛稍微恢復的一點力氣,仿佛被粗長的肉棒一並抽出了體內。

   有些紅腫的嫩屄被肉棒撐出一個深邃的粉洞,正隨著不斷向外流淌的白濁液體緩緩愈合。

   穆磊突然惡趣味的走上前,將柳薇的內褲和西褲提了上去,然後又故作溫柔的幫她系好腰帶。

   “就這麼去吧,呵呵。”

   柳薇有些無語的看著怪笑的穆磊,陰道內不斷向外流淌著液體瞬間將內褲打濕,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去見古天?

   但穆磊顯然不打算給她在這清理的機會,柳薇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穆磊一樣,然後努力的夾緊一雙修長的美腿,逃也似的離開房間。

   柳薇出了房間還沒走幾步,就見一個看模樣像是服務員的年輕人面色怪異的盯著自己,看得她面紅耳赤,羞憤無比,但也只好無奈的快步向外走去。

   柳薇在酒店門口給周惜文發了條短信,告知離開的原因,然後乘上了一輛出租車向南風醫院趕去。

   另一邊,天成娛樂公司,張帆神色悠然的走出公司大樓,上了一輛在門口停放的阿斯頓馬丁。

   方若雨已經在樓下等了半天,就是為了找張帆的麻煩。她開著一輛瑪莎拉蒂,趁張帆的車還沒啟動,一腳油門就衝過了去。

   “砰!嘩啦……”

   二十多米的距離一閃而逝,瑪莎拉蒂的車頭狠狠的撞在阿斯頓馬丁的車尾,發出了令人心碎的碰撞聲。

   突然發生的意外讓周圍行人和天成的保安目瞪口呆,豪車相撞的畫面總是讓人津津樂道。

   車內的張帆被撞的一個趔趄,額頭狠狠的撞在方向盤上。好在瑪莎拉蒂離他不是很遠,速度在碰撞前還沒提起來,所以張帆也只是被撞的有些眩暈,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張帆晃了晃頭,然後神色陰狠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媽的,這是活膩歪了,在我家門口開車撞我!”張帆走到瑪莎拉蒂車前,一腳揣在了發動機蓋上。

   “出來!”

   瑪莎拉蒂的車門被打開,方若雨面無表情的走到張帆面前,然後掄起纖細的胳膊狠狠的抽了張帆一個巴掌。

   “啪!”

   圍觀的行人與員工看著開車撞張帆的竟然是一個氣質絕倫的大美女,那八卦之意就愈發強烈了。而方若雨這凶狠果決的一巴掌打的他們更是興趣盎然。

   唯獨張帆有點懵逼,他沒想到方若雨會突然動手打他,就好像被撞的人不是自己。

   “操!你他麼有病啊?”張帆回過神來,激動的罵道,並且揚手就要反擊。

   方若雨沒給他機會,提前將尖銳的鞋跟狠狠的踩在張帆的腳上,然後抬起風衣內光潔白皙的美腿一腳揣在了張帆的肚子上。

   “啊!……呃……”

   這一腳直接將張帆踹到在地,捂著小腹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一旁幾個保安看著自家老總挨打,有些躍躍欲試的想要出手幫忙,可對手卻是一個嬌艷的美女,而且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所以幾個人也一直猶豫著沒有上前。

   “張帆,你們張家既然不守規矩,那我方若雨就陪你們好好玩玩。但凡這次古天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張家三代不能善終。”方若雨語氣冰冷的對地上的張帆說道。

   “你他媽有病啊?古天咋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張帆躺在地上,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敢說,想殺古天的人,跟你張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古天死不死跟我有毛關系?你他媽開車撞我,不犯法嗎?”張帆接著喊道。

   “不是你,那你就替張家受著!我犯法,你可以報警抓我。”方若雨輕蔑的看了張帆一眼,語氣依舊冷漠,“想要修車錢,就來通雲集團找我吧。”

   方若雨說完轉身上了車,目無旁人的開車離去。

   “操!這他麼什麼事。”

   既然方若雨找上門來,那古天就應該真出事了,張帆之所以底氣不足,是因為他大概知道這個事是誰干的。

   只是挨方若雨這頓打,著實是無妄之災。

   張帆欲哭無淚的看著愛車破碎的尾燈,心里恨恨的下定決心,早晚讓方若雨這個讓他吃了兩次憋的騷屄跪在胯下唱征服!

  

  

  

  

  

   第二十四章

   南風醫院,柳薇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冷月和李傾涵一同來看望古天。

   古天啼笑皆非的看著病房里的衣香鬢影,鶯鶯燕燕。這三個秀麗無比各有千秋的大美女往那兒一站,病房內頓時如群芳爭妍般一片風光旖旎。

   柳薇淚眼朦朧,一臉擔憂的望著古天,兩只小手緊緊的握著古天的胳膊。

   “哎呀,薇薇,你別擔心啦,我沒什麼事,就是想在醫院休養兩天。”古天不斷的安撫著柳薇道。

   “老公,你怎麼住院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來得太晚了。”

   柳薇的語氣有些顫抖,帶著些許的哭腔。她現在心里充滿了擔憂,自責,愧疚等一系列復雜的情緒,甚至還有一種無可奈何的羞恥感。

   柳薇現在對身邊的人和事都非常敏感,古天受傷住院卻沒通知她,反而身為前女友的冷月卻比她還早到,對愛情已經非常迷茫的柳薇甚至心亂如麻的想著古天是不是發現她出軌了,然後用這種方式疏遠她。

   “薇薇,我的傻寶貝,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告訴你,你最近身體也不是很好。都怪陳銘這個大嘴巴,這事弄的。”古天抓起柳薇的小手,溫柔的解釋道。

   一旁的冷月和李傾涵無語的對視一眼,總感覺無緣無故被喂了一嘴狗糧。

   “得了,既然你沒事,我倆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秀恩愛了。”冷月神色怪異的突然開口對古天說道。

   “哎,這個實在招待不周,改天我請你倆吃飯。”古天聞言有些尷尬,帶著歉意衝冷月和李傾涵回道。

   “沒事,古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和月月就先走了。”李傾涵說完對柳薇點點頭,然後被冷月拉著手離開了病房。

   冷月心里也有點不舒服,雖然已經分手,但任誰看見曾經屬於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你儂我儂、恩愛無比的樣子,心里都不會太痛快。

   “媳婦兒,聽話,回去好好休息,我真沒事,明早我就出院,不在這住了。”

   古天輕撫柳薇的臉蛋柔聲說道。

   “不,今晚我留下照顧你。”

   柳薇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心疼的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撫摸古天左臂上的傷口。

   “媳婦兒,你在這兒咱倆都休息不好,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我也想安靜的想些事情。明天我就出院去你那陪你,好嗎?”

   “那……你在醫院多休養兩天呐?”

   “不用,本來就可以不住院,我就是想清靜一些,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篤篤篤!”

   房間內古天和柳薇正一片溫馨的小聲說著情話,一段沉重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請進!”

   房門被打開,依舊穿著一身帥氣警服的唐振江威風凜凜的大步走來。唐振江身後跟著一個年輕姑娘,看摸樣也就二十多歲,身形苗條,容貌秀美。同樣穿著藏藍色警服,英姿颯爽。

   年輕的女警一進屋就瞪著雙大眼睛,目光凌厲的審視著古天。

   “古行長,很抱歉又打擾你了。”唐振江很有禮貌的跟古天打聲招呼。

   古天坐起身子跟唐振江握了握手,然後微笑著回道,“沒打擾,辛苦唐隊長了,這次來是?”

   “是這樣,我們已經確定南風路襲擊案的嫌疑人。”

   “哦?是什麼人?”古天驚訝的問道。

   “嫌疑人名叫黃文斌,外號黃瞎子,河東伍洲人。三天前乘火車來到帝都,一直住在天辰郊區。”

   “黃文斌,黃瞎子?我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黃文斌今年五十八歲,兩年前身患肝癌晚期,兩個兒子都在帝都工作,但他們對黃文斌來帝都完全不知情。我們查看了南風路附近的所有錄像,推測黃文斌的逃離路线肯定經過精心策劃,他幾乎完全避開了沿途的攝像頭,甚至不排除有人接應他逃跑。”

   “肝癌晚期,兩年前?那這個黃瞎子活不太長了啊。”古天聞言點了點頭。

   他現在確定這個黃瞎子就是個死士,別說已經跑了,就算被抓了也沒什麼損失。

   “古行長,從現場的撞擊程度和監控顯示,這個黃文斌的行為已經算是殺人未遂了。所以出於對你的安全著想,還有能夠更早偵破案件,希望你能將跟本案有關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們,可以嗎?”

   唐振江嚴肅的看著古天,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他一直覺著古天隱瞞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這個黃瞎子跟古天無冤無仇,而且是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那控制黃瞎子的幕後凶手一定是古天的仇敵。

   上頭要求盡早破案,那如果古天說出這個人或者勢力,他就不至於這樣大海撈針的尋找黃瞎子。如果能提前縮小偵查范圍,就一定能更快的鎖定凶手。

   “唐隊長,可我真不是認識這個黃瞎子,我也不明白什麼人想殺我。”古天搖了搖頭說道,然後面色真誠的看著唐振江。

   這時唐振江身後的小女警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俏臉憤慨的衝古天吐槽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軸呢?那黃瞎子已經跑了,這次沒得手,你能保證他不會來第二次嗎?”

   “晚一天抓到凶手,你就得提心吊膽一天!我們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老遮遮掩掩的是什麼意思?”

   “小雪!”

   古天面色平靜的看著年輕女警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然後轉頭看向唐振江,“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們刑警隊的呂雪同志。”

   “有些話不是我不能說,而是在這種情況下,說了也沒有意義。這樣吧,唐隊長,這次還是辛苦你了,等我出院,我請你吃飯,咱們再好好聊聊怎麼樣?”

   古天點了點頭,他也沒理會呂雪的挖苦,而是沉思了片刻,才抬頭跟唐振江說道。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凝固,唐振江無奈的看著古天牽起身邊美女的小手,送客之意躍然而出。

   “好吧,那我就等著吃古行長張頓飯。”唐振江點點頭,然後示意呂雪一起離開。

   “可是……”

   “薇薇,幫我送送唐隊長。”古天拍了拍柳薇的說道。

   “唐隊長慢走。”

   送走了唐振江,柳薇陪古天吃了晚飯就打車返回了公司宿舍。一方面是聽從古天的意見,另一方面,柳薇也沒忘記身體里還殘留著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東西。

   柳薇滿心羞恥的在浴室中一遍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但穆磊帶給她的那份屈辱卻如刀刻般難以磨滅。

   張家,流雲山莊。張帆一臉憤慨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張揚看著弟弟一副無處撒氣的模樣,樂呵呵的衝他說道:“那你就沒還手?”

   “我可不想還手了!……但我好像打不過那個瘋女人。”張帆神色郁悶的回道。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幾個帝都的大紈絝,不知道在哪聽到張帆被魔都來的魔妃方若雨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對他好一通嘲諷。

   回過味來的張帆越想越生氣,他憋著一股勁兒下定決心想要找回場子,奈何一時間也無從下手。

   不過張帆也是明白人,自己想不到辦法,那回家找他哥就完了,反正這個事的起點也在張揚這。

   “嗯……方若雨的前夫曾經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她會點防身術也不足為奇。”

   張揚點了點頭,一臉你活該挨揍的表情。

   “不是,哥,為啥受傷的總是我啊?你下次有啥安排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張帆看著張揚的表情更加郁悶了。

   “呵呵,有些事你知道了,就得出去得瑟。不過,挨打有挨打的好處,這里畢竟是帝都。”

   “什麼意思?”

   “明天放出消息,就說你被方若雨打成了重傷,讓方家上門賠禮道歉。”

   “方家能來麼?”

   “肯定不能。我只是找個理由給別人看,通雲集團進帝都這步走的太順了,得讓它退一退了。張家的面子被你丟了,那你就得親自去拿回來。”

   張揚喝了口茶水,面無表情的對張帆說道。

   “我能動方若雨?”

   “為什麼不能動她?方家的手想伸進帝都,就得看我們的臉色。他們目前唯一的支柱就是通雲集團,以張家的關系,可以輕松碾壓通雲所有的戰略同盟。”

   “方若雨是朵帶刺的紅玫瑰,看上去十分危險,但只要把那些刺一根一根的拔掉,那她就跟其他含苞待放的鮮花一樣,任你予取予求。”

   “方若雨終究是女人,而你,最拿手的不就是對付女人嗎?”

   張揚的聲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聽得張帆心神一蕩。他抬起頭看向張揚,發現那雙隱含笑意的眼睛,如大海般的深邃莫測,更有鷹隼般的銳利無雙。

   “哥,我該怎麼做?”

   “你這樣……”張揚小聲對張帆說著一系列計劃,聽得張帆雙眼冒光,神采奕奕。

   “去吧,我給你兜底。”

   “妥!”

   張帆走後,張揚回到書房,接起了一個電話。

   “喂?”

   “揚哥,這面出了點事。”

   “什麼事?”

   “陳志峰在方家手里,魔都方面已經把案子定死了,而且陳志峰好像把賬本交了出去。”

   “什麼?你確定他把賬本交了出去?”張揚聞言臉色一變。

   “不太確定,但三鬼的情報是方家從陳志峰那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操!這個陳志峰真他媽耽誤事兒!”

   “怎麼辦,揚哥。”

   “他什麼時候能到帝都?”

   “快了,方家往他身上扔了幾個案子,加上以前的事,基本活不了了。他們在魔都這面的背景很硬,咱們的關系根本夠不到。”

   “嗯……這條线你繼續跟,我要知道陳志峰都交代了什麼事。告訴三鬼,盡量挖出方家拿到的是什麼東西。還有,賬本的事你不用管了。”

   “明白了。”

   張揚掛了電話,臉色鐵青的揉了揉眼角。陳志峰並不是張家安排回國的,反而帶著一個張家必須拆除的定時炸彈。偏偏這個人又落到了方家手里。

   方家?方家怎麼會盯著陳志峰?魔都,方若雲,難道是……古天?

   第二天,古天自己辦了出院手續,然後直接去天辰分行上班。

   好幾天沒來天辰分行了,雖然有陳銘和李傾涵幫著他維持銀行的日常工作,但還是積攢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瑣事等他這個行長決定。

   前些日子古天向總行打了申請,幫陳銘把行政級別提到了副行長,正好今天對他的晉升已經審批。

   古天在晨會上宣布陳銘升任天辰分行的副行長,並將蕭晨從櫃員提到了客戶經理。天辰分行目前已經被古天完全掌控,這樣他也能騰出時間著手別的事情。

   下午,古天開著車來到龍京總行,面見陳霄鳴。

   從遭遇車禍到現在,古天心中一直有個疑惑,陳霄鳴在這場襲擊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昨天早上是陳霄鳴通知古天前往總行,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古天的出行路线。

   但如果他幫了張家謀害自己,為什麼又托關系幫忙偵破案情?唐振江一個刑警大隊隊長,一天內上門兩次問話,顯然上頭有領導催促他破案,而當時能跟分局領導打招呼的也只有陳霄鳴。

   總行長辦公室內,秘書將冒著熱氣的茶杯端到古天面前。

   陳霄鳴坐在古天身邊關切的問道:“身體不要緊吧?”

   “多謝老師關心,身體並無大礙。”古天回道。

   “老師跟分局打了招呼?”

   “哦,天辰分局的局長是我的老同學,昨天聽你說被人襲擊,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那麻煩您了。”古天恭敬的說道。

   “嗨,不麻煩,什麼人干的,有眉目了嗎?”陳霄鳴擺了擺手,接著問道。

   “嗯,凶手是幫人干活的,背後應該另有其人。”古天死死的盯著陳霄鳴,想要通過他的表情看出些什麼。

   陳霄鳴聞言眉頭一皺,然後面色疑惑的衝古天問道:“張家?”

   古天沉默無語。他心里有些驚訝陳霄鳴毫不掩飾的直接點出張家,但古天不能說,因為他手里沒證據。

   “張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你下手?”

   “不知道,目前還無跡可尋,等抓到凶手的吧。”

   “也好,分局那邊我會打招呼,讓他們抓緊破案。”陳霄鳴面無表情的端起茶杯,然後換了一副要談正事的姿態繼續說道,“小天,這麼長時間咱們也沒聊過,你對龍京今後的發展怎麼看?”

   經過上次的股東大會,近兩年龍京銀行肯定無法南北分割了,但龍京銀行現在有錢有人,所以發展還有繼續,陳霄鳴無論代表誰的利益,他都不希望龍京銀行在他手里沒落。

   “老師,我制定了一個比較激進的發展計劃,您要聽嗎?”

   古天和陳霄鳴對龍京的治理理念有些不同,或者說代表的利益派系不同。龍京南北一日不分,陳霄鳴就無法完全統治龍京,魔都總部的存在讓陳霄鳴如芒在背。

   但古天怎麼可能輕易讓原本屬於父親的龍京被輕易分割。

   “但說無妨,就當時你我師徒二人私下閒聊。”陳霄鳴頗有興致,拍著古天的大腿說道。

   “那好,我就說一說。龍京近些年南北資源幾乎不通,內耗嚴重,對比其他日益壯大的資本銀行,核心競爭力已經不是很強了。”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盡快建立聯通兩邊的中轉樞紐。天成的注資可以按照原計劃繼續增加分行網點鋪設,華中和西北地區的中轉網點由上海總部負責鋪設。”

   “可這樣大面積投入重資產,給總行的運轉壓力太大了。”陳霄鳴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師,龍京再沒點壓力,就快被社會淘汰了,各大總行都在吃老本,高層比櫃員還要懶散。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靠關系拉幾個大型對公客戶就能搓搓有余的養活一個分行的時代了。”

   “員工怎麼辦?你上哪找那麼多符合龍京標准的精英?”

   “提高福利,挖人,招人!提高活動預算,以總行為單位,召開精英招聘會,多花點錢,就當是給龍京銀行打一次大范圍廣告!”古天大手一揮,語氣鏗鏘有力。

   陳霄鳴聽完古天的話,徐徐嘆了一口氣,“你這是完全把南北分割的希望殺死了啊。”

   “老師,南北分割根本就是那些資本家族為了自己的利益策劃的一場掠奪,就算真的完成,您真能完全掌控龍京嗎?”

   “您是帝都龍京總行的行長,龍京銀行還要靠您掌舵。我一直非常的信任您,可您為什麼不信任我呢?”

   古天非常真誠的對陳霄鳴說道。他始終看不透沉浮極深的陳霄鳴,甚至想不明白這個野心勃勃的老師最終的利益訴求是什麼,但這不妨礙他一直努力的想要得到陳霄鳴的援手,起碼是明面上的協助。

   “哎,這樣吧,小天,你回去做一個具體的策劃書,下次來總行給我好好研究一下。”

   “行,我回去就准備。”古天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對了,老師,冷月目前在總行做什麼工作?”

   “冷月目前是張董的助理,平時也協助我做些統籌工作。”陳霄鳴回道。

   冷月曾經跟古天提過,張帆要來總行上班,還讓冷月當他的秘書。這個事張家家住張天澤應該跟陳霄鳴打過招呼,想讓張帆來跟著陳霄鳴學習。

   張帆這個紈絝子弟指不定有什麼狼子野心,古天可不想如花似玉的冷月真的為事業舍身飼虎。

   “張帆真來上班了?”

   “偶爾來看看。”

   古天思考片刻,隨即抬頭對陳霄鳴說道:“這樣吧,老師,我覺著讓冷月給張帆當助理太不妥當了,審計部不是空了個副部長嗎,讓冷月頂一陣。我准備重新整改集團監察部,到時候再把冷月調出來,您看行不?”

   “也好,以小月的能力做助理確實屈才了。”陳霄鳴點點頭同意道。

   “那好,老師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去看看冷月。”

   “嗯。”

   古天出門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後大步向冷月的辦公室走去。

   冷月的辦公室內,張帆心慵意懶的坐在沙發上啃著一個苹果,“月月,要我說你也別上班了,當我私人秘書吧,我一個月給你開十萬!”

   “張帆,你沒事能不能別在我這晃悠?該干嘛干嘛去,行嗎?”冷月短暫的皺了下好看的雙眉,然後語氣厭煩的回道。

   “你是我的秘書,為我工作,我當然要時刻監督你是否盡心盡力啦。”張帆將苹果放下,嬉皮笑臉的起身說道。

   張天澤對冷月很好,他拜托過冷月,在外面多照顧和擔待一下張帆。冷月一開始也以為張帆能來總行上班,是洗心革面的真想跟陳霄鳴學點東西。

   可張帆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方式讓冷月對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而且每次來了就知道在她身邊跟個蒼蠅似的不勝其煩。

   “張帆,你父親為你著想,給你找了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你這個樣子,以後怎麼接手你父親的產業?”

   冷月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勸說著張帆。

   張帆走到冷月的辦公桌里面,低頭俯視著冷月秀美的臉龐。然後伸出一只手抬起冷月精致的下巴,神色輕佻的說道:“月月,你做我的女人,以後你來幫我打理這些產業,怎麼樣?”

   “滾,你要不想好好聊天,就趕緊消失!”冷月打掉張帆的手,一臉厭惡的回道。

   “月月,咱們倆從小青梅竹馬,我又追你這麼多年,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張帆順勢抓住冷月的小手,隨即面色有些猥瑣的在冷月耳邊小聲說道:“你難道忘了,那天我把你肏出了多少個高潮?”

   “啪!”

   冷月羞怒的用另一只手扇了張帆一巴掌,因為身體離得太近,力度不大不小。

   “你松手,趕緊給我滾!張帆,你再敢跟我提那件事,我跟你同歸於盡!”

   張帆也不生氣,笑呵呵的攥著冷月的小手,然後突然把另一只手迅速的伸進冷月的短裙中,緊緊的握住了冷月白嫩柔軟的大腿根部。

   “張帆!你趕緊松手!”冷月面紅耳赤的掙扎著,但柔弱的嬌軀怎麼可能跟張帆的蠻力對抗。

   “放手!”辦公室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喝!古天剛走到冷月的辦公室門口,就發現冷月坐在辦公椅上激烈的掙扎著,而張帆正淫笑著抓住冷月的手不放。

   因為張帆半蹲的身子有一半被辦公桌遮擋住,所以古天看不見再冷月短裙里的那只手正不斷揉捏著冷月的白嫩美腿。

   張帆在站起身前五指並攏,在冷月最敏感的部位狠狠的從下到上抹了一下。

   “啊!”冷月背靠著座椅,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若不可聞的誘人呻吟。

   冷她揚起纖細的胳膊還想抽張帆一下,但被張帆笑著躲開了。

   “你怎麼在這?”古天陰著臉問道。

   張帆轉身與古天四目相對,笑容突然變得有些凝固,心里本能地一寒。

   古天此時的氣質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不怒不笑,但煞氣逼人。張帆感覺古天的眼神跟他哥哥張揚有些相似,只是多了幾分冷漠與憐憫。

   “笑……笑話,我是龍京的大股東,董事長,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張帆被古天看的有些發毛,卻還故作鎮定的回道。

   “更何況,冷月現在是我的助理!”

   冷月惡狠狠的瞪著張帆喊道,“你趕緊給我滾,張帆,以後再也別來我辦公室!”

   “從今天開始,冷月被任命為龍京總行審計部副部長,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我要是再看見你對她動手動腳,就把你的狗爪子剁下來!”

   古天語氣冰冷的對張帆說道。

   古天和冷月雖然分手,但誰不能說已經將過去那段感情徹底忘記。冷月曾經傷害過古天,但古天也一直深愛著冷月,而如今古天只能把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冷月就是古天為數不多的逆鱗之一。如果有人企圖傷害冷月,那古天會毫不猶豫的將其碾碎!“憑什麼?古天,你別太過分,冷月只是你的前女友,我也有追求她的權利。”

   張帆走到沙發前拿起手機,還有剛才吃了一半的苹果,然後淫笑著繼續說道,“就好像這個苹果,這一半被你吃完了,總不能就直接扔掉吧,那多浪費?”

   “你看,我也吃了兩口,這樣是不是完美了?”張帆張開嘴咬了兩口苹果,然後仍在了垃圾桶里。

   “張帆!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趕緊滾吧。”冷月面色有些羞紅,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

   “你想死麼?”古天對著向門外走去的張帆輕聲說道。

   張帆聞言,轉過身用一副夸張的表情說道:“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古天,你可別亂來。”

   “你記著,你要活膩歪了,我可以幫你回爐重造。”

   “……”

   冷月沒等張帆回話,就大步上前將辦公室大門關上。

   “你搭理他干啥,這人就是個一無賴,整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

   “下回他再這樣,你告訴我,知道嗎?”古天一臉不開心你的看著冷月。

   “放心吧,下回我都不讓丫進屋。哎呀,古天,你這是關心我呢,還是吃醋了啊?”冷月巧笑嫣然,雙目瀲灩,俏臉微含薄嗔之色,比剛才憑空多了幾分嬌媚。

   “……”古天狂汗無語。不同於工作上的強勢,生活中年紀較小古天在冷月面前總是被調戲的一方。

   大學時期,兩人第一次開房,還是冷月為了完成賭約,生拉硬拽著他走出校門的。

   等真到了賓館房間中,古天反倒是害羞的慌了神。冷月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催促著古天洗澡。

   當冷月只穿著性感的圍胸,光著兩條修長無比的大美腿站在古天面前,這種時候他再不上就可能是有點毛病了。

   “怎麼把我弄到審計部了?”

   “嗯,你先去審計部熟悉一下工作。最近我會重組監察部,到時候再把你調過去。”

   “看你這意思,想讓我當你的欽差唄?”冷月笑盈盈的問道。

   古天給冷月安排的工作權利極大,這樣她也終於能在龍京這個大舞台上盡情的施展拳腳。

   “一起努力吧,龍京以後能到什麼程度,就看這幾年的發展了。龍京即將開始全國大范圍的基礎網點鋪設,那時監察部的任務非常重要,你要提前做好准備。”

   古天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我一定不負領導栽培,多謝古總啦,嘿嘿。”冷月故作嬌羞的上前扶住古天的胳膊,目光狡黠的看著古天。

   古天穿著短袖襯衫,冷月白嫩的小手扶上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一瞬間的肌膚之親讓兩人有了些心靈共振。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曾經的水乳交融。

   “好了,你先忙吧,我得回分行工作了。”

   “嗯,那你注意安全。”

   古天有些慌亂的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有些悵然若失的冷月,心里突然出現的波瀾久久不能平復。

   通雲集團扎根南部,是因為它的基石是能源產業。但目前通雲集團的主要科研方向還是汽車業,服裝業、醫藥業等可以快速回籠資金的實業公司為其保駕護航,同時不斷投資新興互聯網企業拉升集團身價。

   而汽車、服裝和醫藥就是通雲集團先期進駐華北、東北地區的前鋒企業。

   經過數年的准備,這三大產業以帝都分部為中心,僅僅兩個月就在眾多一线、二线城市站穩腳跟,可以說是無比順利,氣象初成。

   不過,最近好像風雲突變,一股讓通雲集團高層感到十分不安的邪氣漸漸彌漫。

   福辰通雲4S店,是通雲汽車公司在帝都直營的三家旗艦店之一。

   福辰4S店位於天辰公園北側,地理位置優越,人流量極大。碩大的藍白相間的招牌引人注目,全鋼化玻璃制的透明展廳高端大氣,大廳內裝修奢華明亮,服務設施齊全。

   今天是福辰4S店團購活動的日子,展廳內人流涌動,幾位年輕貌美的銷售正微笑的推銷著通雲汽車。

   大廳外突然想起了成串兒的刹車聲,整整十台通雲S6系列SUV整齊劃一的停在了4S點門口。

   也沒人下車,十台車子就這麼堵在展廳門口,福辰的總經理急忙趕了出去。

   “哎呀,王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總經理走到最中間那輛車旁邊,面臉笑意的恭維道。

   SUV車門被打開,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人走了下來,正是那天周惜文宴請的王總。

   “你別遠迎了,我是來退單的。”王總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總,這話是怎麼說的?”

   “我恒遠集團誠心跟你們通雲合作,第一批訂單就下了五百輛車,而你們通雲就這麼將殘次品賣給我們了?”

   “王總,不可能啊,我們通雲的汽車每輛出廠都會經過多次嚴格審查,不可能有任何質量問題啊。”總經理聞言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今天是福辰的活動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通雲的汽車要是出了問題,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王總冷笑著接過身後的助手遞過來的資料,“這是你們先交付的十兩通雲S6的五公里車檢報告,我找了三家審查機構檢測!這十台車的發動機在行駛五公里後都有不同程度的故障,甚至有的殘次零件已經損壞。”

   “這不可能啊!”總經理大驚失色的結果文件。

   “檢測結果你自己看,我沒工夫跟你討論這些。回去告訴方若雨,要麼按合同賠償,要麼等著上法庭吧。”

   王總說完一擺手,帶著其他幾個司機轉身離去。

   周圍一群圍關的人面色怪異的看著總經理,大部分搖著頭離開了福辰4S店,甚至有的已經簽完購車合同,也都一副後悔的模樣讓銷售退回定金。

   總經理連忙掏出電話打給了上層領導。

   與此同時,通雲集團下屬的通雲服飾也經歷著幾乎完全相似的一幕。

   近一個月通雲服飾接了數十家大型企業的訂單,卻在這一天同時要求退款。

   理由是網上突然傳出大量有關通雲服飾的黑幕,對通雲服飾以高端產品打開市場,然後用殘次布料降低成本,欺騙消費者的內幕描寫的有聲有色。

   而且通雲服飾下屬數百家旗艦店突然被一群吵鬧著退貨換貨的暴躁年輕人占領,不但將店里的擺設和服飾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還動手毆打上前勸阻的售貨員。

   各地警察不出意外的在這幫地痞流氓逃跑後來到現場,卻也只能裝模作樣的記記筆錄,問問情況。

   傍晚,通雲服飾發生一場進駐帝都以來最大的事故,兩個位於天辰郊區的成衣車間突發火災,不但燒沒了小半個廠房,還導致十幾人遭受重傷。

   華北東北地區的產業接連遭受變故,一連串的壞消息如同洪水決堤般向帝都分部匯去。

   通雲分部的管理層人人愁雲密布,一時間心急如焚。

   南星大廈,通雲集團分部,會議室。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低沉,方若雨面無表情的坐在會議室首席目視前方,眾多管理層分列長桌兩側低頭不語。

   “柳薇,目前集團收到的所以退單申請,一共多少?”方若雨語氣凌厲的問道。

   “目前大概六成。”

   “周總監,退單的事你不用管了,我要求你務必穩住這四成客戶,可以嗎?”

   “可以,方總。”、“事故發生到現在已經最起碼三個小時,一會都他媽上新聞了,我想請問一下陳總監,你們公關部在這三個小時里都干了什麼?”

   “方總,我……”

   “通雲在帝都不是沒有關系,你連電話都不打一個,你等著我親自做公關呢?”

   “看在你是魔都老人,我給你個機會,今天我不想看到任何抹黑通雲的新聞,有一個,你自己去人事部辭職吧。”方若雨冷若冰霜的說道。

   “好,方總,我這就去。”

   “馬總,醫藥公司那邊有問題嗎?”

   “醫藥這邊暫時沒有任何問題。”

   “好,馬總,回去一定仔細檢查所有安全問題,所有銷售訂單務必做到完美!”

   “沒問題,方總。”

   “何總,馬上邀請所有能來的檢測機構,對帝都所有4S店的車型進行檢測,結果越快越好。”

   “好,我現在就去。”

   “柳薇,馬上通知媒體,兩小時後在南星大廈召開記者發布會!”

   方若雨臨危不亂,思路清晰的下達了一系列命令。

   然後雙手按著桌子掃視一應參會管理,用一種異常嚴肅的語氣對眾人說道:“你們都是我親自從通雲總部親自挑選的精英,我早就說過,帝都分部的建立不可能這麼簡單,現在挑戰來了。”

   “但是只要你們不自亂陣腳,那就沒人能擊敗我們。”

   “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接受這次挑戰?”

   “有!”

   “好,現在,所有人回道工作崗位,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無論外面什麼樣,通雲分部必須正常運轉。散會!”

   晚上,古天通過柳薇知曉了通雲目前的局勢,於是開車趕到南星大廈。

   方若雨抬頭看著古天牽著柳薇的小手走進辦公室,滿臉戲謔的吐槽道,“古大少,工作時間你跟我助理拉拉扯扯的好麼?”

   “對不起,方總。”柳薇俏臉通紅的抽出小手,像受驚的小兔子般小跑出辦公室。

   “你干嘛呀小姨,我好不容易才和薇薇呆一會。”古天一臉埋怨的靠在方若雨的辦公桌上。

   “你個小沒良心的,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小姨了是不?”方若雨起身貼近古天,然後伸手拽著他的耳朵問道。

   古天和方若雨關系非常好,方若雨以前在帝都上學,沒事就去找古天玩。別看方若雨比古天大十歲,但她從小就喜歡調戲古天,還時常當著別人的面做些親密的動作。

   “……”古天無語的看著方若雨,她這個小姨的性格實在讓他招架不住。

   “怎麼樣,你把我們倆都娶了吧,我大度點,讓薇薇做你的小妾。”

   方若雨伸手摟住古天的脖子,然後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小姨,別鬧!趕緊研究正事。”古天無奈的仰著頭,苦笑著推開方若雨。

   “古天,你變了,你喜新厭舊!你忘了以前咱們倆上床,你抱著我不撒手的時候了!”方若雨幽怨的說道,然後咬著誘人的紅唇盯著古天。

   “……小姨,你可別亂說。那時候我才幾歲,再說什麼叫上床,就是一起睡個覺啊。”古天狂汗,我感覺再呆一會非被這個妖孽的小姨玩死。

   “呸,除了睡覺你還想干什麼?我是你小姨,你竟然貪戀我的美色,原來你是這樣的古天!”

   “……”

   “我還是出去找薇薇聊會天吧,等你變身時間結束,我再回來。”古天此時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古天聞言轉過身子,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正襟危坐在總裁椅子上的方若雨,表情異常的嚴肅認真,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小姨您這變臉的功夫真是越來越深厚了。”

   “少廢話,談正事!”

   古天被方若雨搞得有點不會了,來時一肚子注意好像被戲弄的無影無蹤。

   “郊區那邊有沒有傷亡?”

   “沒死人,有幾個重傷害,已經脫離危險。”

   “嗯,沒死人就好。那十輛被退回來的車送去二次檢測了麼?”

   “送了,確實有問題,而且沒有人為破壞的跡象。”方若雨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辦法可讓讓一台離開工廠的汽車出現各種問題,所以這點你可以不用管。多邀請幾家正規的汽車評測機構,對4S店和工廠的汽車進行檢測,把結果公布就好。”

   “我已經讓人去做了。”

   “這樣,如他們所願,將那些訂單全額退款,然後將所有問題產品跟咱們工廠里的新品進行公開比對。還有,通雲在帝都的關系,養了這長時間,也該發發聲音了,張家不可能一直進行大面積的官方壓制,而且是這種惡意商業競爭。”

   “可集團的資金壓力太大了,這次已經動用了大部分資金,短時間內無法回款的話,分部這面就寸步難行了。”

   “放心,通雲分部的資產配比在龍京算是頂級客戶了,我已經為你准備了一筆低息貸款,還有我在國外那筆錢也都回來了,足夠了。”

   “咱們花錢把所有意外買單,那就要讓外界知道咱們都干了什麼,網友和消費者也不傻,稍微引導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次對伙也算為通雲打了個全民皆知的廣告。”

   “輿論不是那麼好引導的吧?”方若雨瞄了古天一眼,那表情就好像再問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古天自信的笑了笑,指點著桌子回道,“小姨,如今是互聯網時代,戰場不能只放在明面上。張家企圖打擊通雲的實體門店,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眾口難調。”

   “什麼意思?”

   “我在妙視公司有不少股份,可以讓他們幫忙宣傳一下,回頭你將汽車評測和布料解析的視頻多發幾個給我。”

   “你小子,消失兩年,果然藏了不少事。”方若雨嫵媚的橫了古天一眼。

   “通雲能度過這一關,才算在帝都站穩腳跟。至於張家,你就別管了,我會給他們找點麻煩。是得讓張家的人知道知道什麼是疼。”

   自黃瞎子突襲古天之後,張揚再次出招攪亂通雲局勢,也逼出了古天的第二張底牌—妙視,當前國內流量最大的短視頻社交軟件。

   第二天,方若雨跟另一個助理來到了帝都市中心的長京俱樂部。

   之所以沒帶柳薇,是因為這個名叫小楠的助理其實是方若雨的私人保鏢。小楠是曾經是特種部隊的女兵,退役後被方若雨的前夫介紹了這份工作。

   最近正值多事之秋,方若雨也不得不做了些防備。

   今天方若雨約見的是魔都那邊的老客戶,對方是一個國企的領導,經方若雲的介紹,想要跟通雲分部談談戰略合作的可能性。

   長京俱樂部是目前國內最頂級的商務性的國際私人會所。出入會所的都是國內知名的企業家或各界精英人士,會所內環境極度高貴優雅,服務自然也是盡善盡美。而且幾乎每位會員都擁有固定的私人空間。

   方若雨跟著服務員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包房內,然後禮貌的跟已經等會多時的國企老總打了聲招呼。

   “吳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吳總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方臉寬額,濃眉大眼,穿著一身唐裝,氣度不凡。

   “哎呀,方總,好久不見啊。本想上門拜訪,奈何偌大的帝都實在是讓我有些迷路啊。”吳總起身迎接方若雨,語氣非常客氣的寒暄道。

   “您客氣了,吳總。”

   “來,快坐,我們邊吃邊聊!”

   另一邊,就在方若雨剛進去不久,張帆領著四個黑衣大漢也出現在俱樂部門口。

   張帆一臉猙獰之色,雙眼淫光四射。他對著手機交代了幾句話,然後急不可耐的走了會所大樓。

   “媽的,我看這回你個騷屄往哪跑!”

  

  

  

  

  

   第二十五章

   時值九月,風和日麗。

   雖不是繁花的季節,卻另有一番秋高氣爽的風韻。

   只是天公的心情瞬息萬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烏雲籠罩照。

   緊接著一陣連淅淅細雨連綿而下。

   冰涼的雨滴焦急的擊打在樹葉上,彷佛在警示暗藏的危急,聲如鳴笛,不絕如縷。

   長京會所內,張帆進門後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徑直走向會員專用電梯。

   “先生,請進行安全檢查。”

   一位會所保安上前攔住張帆說道,“還有,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啪!”

   張帆直接甩手給了保安一巴掌,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哎呀,帆少爺,您來了?”

   一個模樣像是經理的男人諂媚的衝張帆喊道,“帆少爺,他新來的不懂事,您別介意。”

   “對……對不起,帆少!”

   “我能進去麼?”張帆問道。

   “能,能,您請進,老板都交代好了,帆少請便!”

   經理彎著腰做了個請的姿態。

   張帆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四個保鏢走進電梯。

   方若雨和吳總所在的房間叫蘭若軒,位於俱樂部大樓八層里側,是長京會所的私人包房之一。

   吳總不是會員,但每次來帝都朋友都會將這間房留給他。

   蘭若軒內,兩人只是初步談了談兩個集團的合作意向,大部分時間還是一邊吃喝,一邊聊些工作之外的趣事。

   雖然是老客戶,還有方若雲介紹,但真正的合作也不可能是兩個人在這種場合下就能決定的,這頓飯也就算是看看彼此的誠意,順便將老關系拉近一些。

   “吱!”

   方若雨和吳總相談正歡,典雅的木質房門突然被推開,兩人相繼轉頭看向這個不速之客。

   “方若雨,你們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吧?還有閒心跟這花前月下呢?”

   張帆雙手插兜,在兩人的注視下姿態隨意的坐在了方若雨身邊的椅子上,然後一臉邪氣的看著她說道。

   張帆的出現讓方若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皺著眉頭朝門口看去。

   “找誰呢,方總?”

   張帆滿是調侃之意的問道。

   “你把小楠怎麼了?”

   方若雨面若冰霜,語氣低沉的問道。

   張帆拿起筷子吃了口東西,然後裝作一副迷惑的樣子說道:“小楠?我不認識,不過剛才我看屋外有個女的,好像是因為不太禮貌,被幾個穿黑衣服的兄弟教訓了一頓。”

   “張帆,你想干什麼?”

   “我?我什麼也不想干啊,我就是來吃飯的。這不巧了,跟方總你真是無處不相逢啊,看來咱倆是挺有緣的。”

   “這位小朋友,這里是私人場所,麻煩你有什麼事出去說好嗎?”

   吳總聽兩個人的對話也不像朋友,於是開口提方若雨解圍道。

   “吳總是吧,我認識你。”

   “你是?”

   張帆擦了擦手,用自嘲的語氣回道:“我是張天澤那不成器的二兒子,對於吳總來說,不值一提。”

   “外貿司副司長張揚是我大哥,他讓我替他跟您問好。”

   吳總聞言,到時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帆,一時間也沒再說話。

   吳總的公司主營產業就是進出口貿易,那張帆的意思不言而喻。

   “張帆,有事咱們出去說!”方若雨站起身,語氣冷漠的對張帆說道。

   張帆這幅有恃無恐的模樣,讓她心里越來越沒底。

   “別呀,方總,出去干嘛,有些事在外邊辦不了。”張帆擺了擺手,示意方若雨坐下。

   正當方若雨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兩個黑衣男子拽著小楠走了進來。

   小楠的嘴角留著獻血,臉上有幾塊青紅,原本整潔的著裝也稍顯凌亂,淺色的運動服上還有幾道明顯的鞋印。

   方若雨剛剛還在疑惑,小楠為什麼沒有還手,但當她看見小楠腦袋上頂著的槍口,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張帆能這麼輕易的走進蘭若軒。

   “她一個助理,你讓人打他干什麼?”方若雨皺著眉問道。

   “哦?那方總的這個助理伸手倒是不錯。”張帆聳了聳肩膀回道,“我看方總也挺心疼你這個助理,這樣吧,我有兩個提議,方總你聽聽。”

   “我沒心情聽你的什麼狗屁提議,趕緊把人放開!”

   方若雨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凌厲的喊道。

   “呦呦呦,看看,方總長相貌美如花,這氣質更是無與倫比呀!生氣的樣子更好看,哈哈!”張帆鼓著掌,一臉不正經的看著方若雨,“不過方總,你不聽我說完,可能會後悔呦!”

   “那你就有屁快放!”方若雨煩躁的喊道。

   “呵呵,行吧。方總,我開門見山,現在外邊都傳,我被你打成了重傷,心愛的座駕還被你砸個稀巴爛,這筆賬,咱們得算一算吧?畢竟我是受害人,要點賠償不過分吧?”

   “方總,看在你是個美女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桌上兩瓶酒,打開的這瓶我跟吳總分了,你把剩下那瓶干了,這事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30年的五糧液,好酒啊,方總,我對你不錯吧?”張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微笑著說道。

   桌上的兩瓶五糧液是方若雨特意帶來招待吳總的,酒是好酒,三十年陳釀,但這五十二度的白酒,任誰也不能輕松的一口氣干一斤。

   “張帆,你要想喝酒,回家找你老子喝,我沒興趣!”方若雨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不明白張帆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好,方總是有名的伶牙俐齒,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也說不過你,我說說這第二個提議。”

   “我這人啊,平時就好助人為樂,所以我這一受傷,就有人替我打抱不平,你看,這幾個兄弟,好像就很生氣。現在這個場合,方總不肯喝酒,那就用她的命補償我吧。”

   張帆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指了指被推到在地的小楠。

   方若雨盯著張帆的雙眼,語氣不屑的說道:“我不信你敢殺人!”

   “哎,可別這麼說,這幾個人我都不認識,就是以前順手幫了點忙,他們想干什麼跟我沒關系,你看,槍可在那位兄弟手里。”張帆連忙擺著手回道。

   “……”

   “張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干嘛非弄得這麼僵呢?”吳總適時站出來開口勸道。

   “噓,吳總,看戲得安靜。”張帆面色不悅的衝吳總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看著方若雨有些難看的臉色,張帆決定再加把火!他沉默片刻後突然起身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幾乎算是咆哮著對方若雨喊道:“方若雨,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他媽連古天都敢弄死,還差一個小小的保鏢?你問問我張家有多少人,能毫不猶豫的跟你一命換一命?”

   方若雨確實猶豫了,一方面她覺著自己的酒量還算不錯,一斤白酒還不至於傷身,無非就是向張帆低個頭的事。另一方面正如張帆所說,她不敢賭,張家能隨便找個死士襲擊古天,自然也有人頂替個殺人的罪名。

   其實方若雨想差了,不是人人都像黃瞎子那樣不怕死,這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未必敢開槍殺人。

   而且這里是長京俱樂部,帝都市中心。

   老板給張家的面子,可以讓張帆帶人來會所辦事,但這不代表張帆真敢亂來。

   若是在這把槍整響了,那張帆不但打了俱樂部老板的臉,還將張家推到了司法機關的對立面,任誰也救不了他。

   方若雨被最近張家的一系列動作鬧得心神不寧,今天又被准備充足張帆堵到,一時間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局面,思維有些混亂的方若雨只好暫時認輸。

   幾個人都沉默不語,房間內的氣氛像是快凝固般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張帆走到門口,抬腳踩住小楠的肩膀,隨即咬牙對方若雨說道:“我數三聲,數完,她死!”

   “三!”

   “二!”

   張帆數的很快,表情非常嚴肅。

   “我喝!”

   方若雨輕聲說道,隨即打開桌上的整瓶白酒往透明的高腳杯里倒去。

   “呼。”

   張帆的瞳孔在方若雨出聲的一瞬間放大,然後幾乎沒出聲的吐了口濁氣。

   幾個人都不知道,張帆身後那個拿著槍的黑衣男子渾身的冷汗已經將襯衣完全打濕。

   “那請吧,方總。”

   張帆走回桌前給自己到了杯酒,然後衝吳總說道:“吳總,一桌好菜,咱們倆陪方總走一個吧?”

   兩個男人端的是酒盅,反觀方若雨將一瓶五糧液倒滿了兩個不小的高腳杯。

   方若雨看著裝腔作勢的張帆,滿心的厭惡。

   她美眸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端起裝滿白酒的高腳杯向嘴里倒去。

   大口喝酒辛辣的液體入喉,方若雨瞬間感覺一陣劇痛襲來,她閉著眼強忍著嘴里的苦澀,使勁兒咽了幾次。

   “咳,咳,咳!”

   一杯酒下肚,嗆得方若雨大聲咳嗽起來,胸腔像是著了火,彷佛被撕裂般燒得難受。

   “方總!別喝了!”

   地上的小楠滿臉淚水,想要叫停方若雨。

   張帆不為所動的搓了搓手,讓後指著另一杯白酒說道:“方總好酒量,還有一杯,咱們就兩清了。”

   方若雨冷冷的看了張帆一眼,俏臉已經有些微紅。

   她扶著自己的胸脯,緩緩端起另一個高腳杯放到唇邊,大口大口的開始豪飲。

   方若雨仰著不斷律動的白嫩玉頸,烈酒入喉發出輕微的咕咕聲。

   一縷透明的酒液順著美人的嘴角滑出,最終滴落在潔白的襯衣上。

   張帆一言不發的盯著方若雨,心中的火熱感越來越強烈,眼神中的淫邪之意愈發明顯。

   方若雨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趕緊喝了一大杯茶水衝澹嘴中的酒氣。

   她低頭捂住了嘴巴,劇烈的嘔吐感讓她甚至不敢用力喘息。

   “方總,你還好吧?”吳總關切的問道。

   方若雨平靜了幾分鍾,伸手不斷摩挲著自己的胸口,然後用力晃了晃腦袋對吳總說道,“我失陪一下。”

   強忍著眩暈感走出門後,方若雨一邊步伐急促的奔向洗手間,一邊拿出手機焦急的發了一個信息。

   身後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應該張帆派來跟著她的男人,方若雨直到他不會自己機會撥通電話。

   此時方若雨胃里被白酒灼得火辣辣的,思維卻暫時反常地清醒。

   她在喝酒的時候看到了張帆的那個眼神,所以心里突然明白,張帆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方若雨之所以選擇來這個樓層的公共洗手間,就是為了盡可能的拖一拖時間。

   包房內,張帆喝了口酒,然後起身說道:“吳總,我看您也請便吧?我跟方總還有些私事要解決。”

   “這,可是,方總……”

   “哦,你放心,我不會亂來,只是跟方總增進一下個感情。”

   張帆面色隨意的說道,“吳總,我哥說要請你吃飯,你倆單聯系吧?”

   “好,好,我聯系張司長,那我先走了,這間房你盡管用。”

   吳總點了點頭,然後動作迅速的離開蘭若軒。

   自從張帆出現後,這個房間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是非之地。

   “人在哪?”張帆扭頭問道。

   “外面的洗手間。”黑衣大漢回道。

   “到是給自己挑了個好地方。”

   “沒打電話吧?”

   “沒有,老三盯著呢。”

   “看好這個小助理,我去嘗嘗魔妃的滋味兒。”

   張帆順手在酒架上拎了兩瓶紅酒,然後語氣輕佻的吩咐道。

   與此同時,天辰分行宿舍樓單元門前,黃瞎子拿著一張白紙確認了門牌號,隨即邁步走進單元門。

   今天是周末,行里工作不多,所以古天、陳銘以及蕭晨三人點了不少外賣拿回宿舍,打算吃完休息一會,睡個午覺。

   三人在古天的屋里正吃著外賣,門口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刷!”

   古天回頭,見一個穿著軍大衣的老頭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你誰啊?”

   陳銘一愣,然後大聲問道。

   “咔嚓!”

   老頭轉身把房門鎖死。

   古天眉頭緊皺,下意識的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只看第一眼,古天就認出這個人就是曾經襲擊過他的黃文斌,黃瞎子,因為那只猙獰的廢眼讓他印象十分深刻。

   “啪!”

   陳銘拍了下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黃瞎子鎖上門後,兩步就竄到離幾人最近的床邊!陳銘起身後直奔黃瞎子,張手就要向黃瞎子的胳膊抓取。

   黃瞎子一屁股坐在床上,隨即左手極快的從大衣外兜內掏出一個裹著膠帶的物體,瞬間塞進被另一只手掀開的被褥底下,只留下一截類似炸藥引线的棕色线頭攥在手里。

   古天眯著眼睛一聲沒吭。

   “……”

   陳銘的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有人讓我來拿東西。”

   黃瞎子很穩的坐在床上,伸出胳膊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然後抬頭看向古天輕聲說道。

   “什麼東西?”

   古天問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黃瞎子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就行,交出東西,我轉身就走。”

   “張揚派你來的?你是張家什麼人?”

   古天接著問道。

   “我不認識張揚,也不知道張家,就是幫朋友辦點事。”

   黃瞎子不緊不慢的說道,看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古天和陳銘心里都有點打鼓,因為這個黃瞎子已經第二次出現了,他倆都知道黃瞎子是個不怕死的狠人。

   不管什麼人,只要真活到不怕死那天,那一定誰都怕他。

   這種人三番五次的抱著跟你同歸於盡的態度出現在你面前,就算沒成功,也得把你嚇夠嗆。

   小小的房間瞬間變得極度壓抑,旁邊的蕭晨嚇得有點發蒙,一雙美眸驚恐的看著黃瞎子。

   “沒事兒。”

   陳銘拍了拍蕭晨的肩膀說道,然後摸著腦袋,直接上前就要拽黃瞎子的手,“你整的啥玩意啊?挺能嚇唬人啊!”

   “啪!”

   黃瞎子稍微一躲,然後直接拽開了棕色线頭。

   “呲呲呲!……”

   火星乍現,硝煙飄起。

   幾乎瞬間,屋內就彌漫了火藥的味道,包裹著棕色线條的纖細引线開始緩慢的燃燒。

   引线比較長,而且燃燒的不快,但即使這樣,過了十幾秒,這個小屋就不一定存不存在了。

   陳銘的動作一下僵住,古天的身體也變得緊繃。

   黃瞎子看著二人,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猙獰的廢眼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正此時,古天緊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上面是方若雨發來的短信,“救我,長京俱樂部!”

   長京俱樂部。

   張帆一臉急切的來到洗手間門口,一個黑衣男子正監視著方若雨。

   “你出去吧,在門口看著。”

   “好。”

   張帆走進洗手間,見方若雨正閉著眼睛靠在洗手池邊上。

   方若雨此時已經有點上頭了,這一斤白酒喝得太急了,雖然身體承受住了酒體的衝擊,但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慢慢的蠶食著她已經為數不多的意志。

   “方總,我看你好像沒盡興啊,你看,我又弄了兩瓶好酒,咱倆再喝點?”

   張帆淫笑著走到方若雨身後,大膽的將一只手放到方若雨的纖腰上。

   “滾!”

   方若雨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睜開有些猩紅的雙眸,轉過身一巴掌抽了過去。

   張帆好像早就有所防備,敏捷的向後一撤躲過了方若雨的突襲。

   張帆這一步退出去老遠,他這是長記性了,不久前才挨過方若雨一套連招,穿著高跟鞋的一腳揣在肚子上,最起碼得疼半天。

   張帆一時也不再上前,反而保持一定距離,樂呵呵的打量著雙眼已經有些迷離的方若雨,方若雨的外套在包房里,此時上身只穿了件純白色的長袖襯衫,松開兩顆紐扣的領口向外翻出,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脯。

   下面配了一條黑色的束腰薄呢短裙,兩條白嫩的美腿被誘人的黑絲包裹的格外緊致修長,小巧的腳丫踩著雙端莊又性感的深色高跟鞋,此時站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有了些輕微的晃動。

   方若雨平時生物鍾非常規律,而且經常健身和美容,所以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皮膚光滑緊致不輸少女,身材更是玲瓏有致,曲突分明。

   “嘿嘿,方總的身材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

   張帆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方若雨的飽滿雙峰和黑絲美腿,體內的欲火漸漸沸騰起來。

   方若雨輕輕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酒紅色短發,滿臉厭惡的瞄了張帆一眼,隨即試探著向外走去。

   “方總,我告訴你個秘密。”張帆突然面色神秘的喊道。

   “有屁就放!”

   “你們通雲服飾的成衣車間著火了,很幸運的沒死人對吧?”

   張帆的聲音變得非常小,“其實,你們人數統計錯了,那天還有有兩個去你們車間參觀的采購員,也不知道你的員工是故意忘了,還是真沒人看見這兩個人。”

   “但我可見著了,那死的叫一個慘啊,燒的沒人樣了。另一個雖然活著,但比廢人也不差啥了。”

   “不可能!”方若雨聞言面色大變。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兩人被路過的好心人從大火里救了出來,你看,連視頻我都有。”

   張帆晃著手機,神色認真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覺著我和方總能成為好朋友,所以提你把這事壓下來了,而且我還特意給那個活著的采購員安排了非常安全的地方,我幫你養著他!”

   方若雨看著手機中的畫面,身體晃動著轉身扶了下額頭。

   “火災就是你們策劃的,人也是張家安排的!”

   “哎,方總,這話可不能亂說,要講證據的。”張帆擺了擺手說道。

   “行,算我認栽!張帆,你讓我先走,我可以給你賠償!”方若雨有氣無力的問道。

   “方總,別著急,你知道我也不差錢,這還有兩瓶,你陪我喝了,我一定放你走!”張帆指著洗手台上的兩瓶紅酒說道。

   “不行,我喝不下去了。”方若雨搖著頭說道。

   “不喝也行,那讓我肏你吧!”

   張帆突然有點失去耐心了,他看著嬌艷欲滴的方若雨,決定馬上就享用到手的獵物。

   “你……”

   “怎麼,聽說方總離婚多年了,是不是一直沒有雞巴滿足你啊?”張帆開始用粗俗的言語刺激方若雨。

   “我喝酒,你讓我回房間,我陪你喝。”

   方若雨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但已經有些混亂意識還在不停的提醒她盡量拖延時間。

   “呵呵,回房間也沒用,方總還想拖延時間,是嗎?你在等誰來救你?古天吧,你給古天發信息了,對嗎?”

   張帆一邊說一邊向方若雨走去,而方若雨也無奈的向後躲著張帆的逼近。

   “古天在天辰分行,就算不堵車,到這也得九十分鍾。方總,你說,在這一個半小時里,我能不能把你的渾身上下玩遍了?”

   話音剛落,方若雨的身體被不斷迫近的張帆逼靠在牆上,退無可退!另一邊,天辰分行宿舍內。

   黃瞎子掐了不斷燃燒的引线,隨即衝陳銘說道:“小兄弟,有煙沒,給我一根兒。”

   陳銘沉默了片刻,然後將桌子上的煙盒扔了過去。

   “啪!”

   黃瞎子一手掐著引线,一手將香煙點燃,無聲的抽了起來。

   “一直盯著我呢?”古天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問道。

   “呵呵,小伙子,我沒盯著你。老頭我受人恩惠,就幫人辦點力所能及的事。”

   黃瞎子莞爾一笑,繼續說道,“你們兩邊的事兒我一點不知道,但我估計啊,不是我找你,也有別人。”

   “那你得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到底要什麼東西?”

   古天繼續問道,他有點著急了。

   方若雨只發了條短息,連打電話都沒打,說明她一定身處非常危險的局面。

   “我真不知道,小伙子你自己想想吧。”

   黃瞎子搖了搖頭。

   古天無語,黃瞎子也沉默,房間內再次變得異常安靜。

   “鈴鈴鈴!”

   古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勇哥!”

   “小天,有人找我了。”

   “什麼人?”

   “應該是張家的,一個人,要賬本。”

   “操!”

   古天聞言,低聲罵了一句。

   他沒想到張家竟然有人能發現一直藏於暗處勇哥。

   “怎麼了小天?”

   “我這直接來個炸碉堡的,正跟我屋里嘮嗑呢。”

   “你沒問題吧?”

   “我沒事,把賬本給他,趕緊讓他走!”

   古天沒時間浪費了,他想趕緊把黃瞎子打發走。

   他不知道眼前的黃瞎子和方若雨那邊的危險有沒有關聯,沒有最好。

   如果有,那這些人背後的張揚,可真是一直在處心積慮、費盡心機的研究他了。

   “好,你小心。”

   “嗯,掛了。”

   五分鍾後,黃蜆子收到一條短信。

   他從被褥下面拽出那個裹著膠帶的雷管,隨即緩緩揣進兜里,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

   古天出聲喊道,“你叫黃文斌,黃瞎子吧?”

   黃瞎子轉身,微笑著點頭道,“哎,對,是我。”

   古天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衝黃瞎子說道:“瞎子,你也說了,咱們倆無冤無仇。人活一世,不能沒了良心,你差我兩次過兒了。”

   “哎,小伙子,是我對不起你,我這條老命不值錢,你隨時拿走。”

   黃瞎子語氣誠懇,笑的有些謙卑。

   “這麼大歲數了,還得癌症了,你不跟家里人多呆呆,出來摻和這點事干啥?”

   古天接著說道。

   “哎!這不想給孩子留下點家底兒。”

   古天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行吧,那希望別再見了。”

   黃瞎子稍微彎了彎腰,隨即轉身離去。

   “小銘,下午你去銀行盯著,我出去有點急事。”

   古天囑咐了陳銘一句,然後拿起車鑰匙快步走出房間。

   長京俱樂部,八樓的洗手間。

   兩個黑衣男子煞氣逼人的守在門口,一動不動。

   只是稍微仔細觀察,就發現兩人的身體都有些向緊閉的洗手間大門傾斜。

   門里不斷傳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讓兩人心潮澎湃,偶爾面帶淫笑的對視一眼,下身也不受控制的支棱起來。

   洗手間里面,張帆緊貼著背靠牆面的方若雨,微微張開的雙腿用力夾著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

   張帆一手拎著已經只剩一半紅酒的瓶子,一手掐著方若雨滿是潮紅的俏臉,肆無忌憚的濕吻著方若雨的水潤紅唇。

   兩人剛剛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掙扎,原本整潔的襯衣都變得有些凌亂褶皺。

   方若雨的雙手還抵在張帆的胸口,正不斷的妄圖推開身前這個原形畢露的男人,可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強烈的眩暈感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只能任由張帆親吻。

   張帆近乎貪婪的品嘗著美人嘴中的誘人清香,每當方若雨閉緊牙關,他便惡狠狠的撕咬她的嫩唇,然後含著冰涼的紅酒對她口中灌去。

   酒醉的方若雨感受到如此粗暴的動作以及異樣溫潤的觸感,也只能麻木的敞開口腔,任由兩條滑膩的舌頭盡情纏綿。

   直到吻得唇舌發麻,張帆才結束這次幾乎窒息的激情濕吻。

   張帆貼著方若雨嬌紅的臉頰,濃烈的男性氣息噴薄在她的鼻尖,一縷透明的液线淫靡的連著兩人水潤的嘴角。

   張帆帶著澹澹的嘲諷看著有些媚態勾人的方若雨,抬起胳膊強迫她張開小嘴,然後將紅酒對著方若雨的喉嚨灌去。

   瓶中的紅酒傾瀉而出,猝不及防的方若雨被嗆了一下,醇香的酒液順著白皙的玉頸緩緩滑落,涼意中散開了微微的刺痛。

   “咕,咕,咕。……”

   潔白的襯衫領口被不斷流出的液體浸得殷紅,但大部分紅酒還是被迷亂的方若雨混著香津咽了下去。

   “咳咳咳!……”

   又是大半瓶紅酒見底,張帆低頭看向急促喘息的方若雨。

   只見美人白嫩的雙頰被酒勁熏的通紅,一雙美眸中滿是醉意,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了前幾次見面時的高冷與很厲,而是變成了楚楚動人的姿態,還有一種讓人心跳不已的性感嫵媚。

   “方總,真是好酒量。酒喝完了,我看方總也有些乏了,不如我幫方總好好放松一下吧?”

   張帆俯身在方若雨耳邊說道,還順便舔了舔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

   嬌艷欲滴的方若雨讓張帆決定開始下一步動作,他將雙手伸到方若雨的胸前,一顆一顆的解著白襯衫的紐扣。

   “混……蛋!”

   面對張帆的動作,方若雨心中升起一種本能的抵抗,她咬著舌尖,強行喚醒了一絲已經幾乎被酒精蠶食殆盡的意志,然後積蓄了所剩無幾的全力向張帆打去。

   “啪!”

   這一巴掌狠狠抽在張帆的脖子上,瞬間泛起一片青紅。

   張帆將方若雨的動作看的清楚,但他沒躲,面無表情的解著紐扣。

   隨著方若雨的襯衫完全敞開,一大片香艷的白嫩嬌羞的呈現在張帆眼前,高聳豐滿的雙峰若隱若現,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上,那一條深邃誘人的乳溝讓張帆口干舌燥。

   此時方若雨彷佛在絕望面前做著最後的掙扎,她不斷扭動著嬌軀,修長的雙腿左右亂踢,想要擺脫張帆的鉗制。

   “呵呵!”

   面對方若雨的掙扎,張帆冷笑了一聲,雙手拽著兩片胸罩用力一扯。

   “啪!”

   隨著中間的拉環崩開,兩只柔白無暇、光澤動人的圓潤玉乳彈跳而出。

   但張帆甚至沒等兩只久未視人的玉兔稍微適應一下清涼的空氣,直接面色猙獰的用四根手指狠狠的掐住了兩顆還在晃動的粉嫩乳頭。

   “啊!”

   方若雨被刺激的發錯一聲高亢的呻吟,幾乎完全赤裸的上身敏感的拱起貼向張帆。

   “動啊,接著動!”

   張帆表情戲謔的說著話,雙腿不在夾緊,而是向後撤了一步。

   然後雙手掐著方若雨嬌嫩的乳頭反復的擰了圓圈。

   “啊!……”

   方若雨仰著螓首,閉著一雙美眸,柔嫩的雙乳隨著張帆掐著乳頭的雙手來回晃動著。

   “張帆,我不會放過你!”

   方若雨緊咬銀牙,吐氣如蘭的說道。

   “呵呵!”

   張帆聞言松開一個乳頭,然後五指並攏對著方若雨的乳房右側輕輕扇了一下,一瞬間那只白嫩軟彈的玉乳就如同一只被夾了尾巴的小兔子般不斷亂跳。

   “方總,你現在也沒放過我啊,你這對白嫩的大奶子可愛死我了!”

   張帆五指大張,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軟嫩乳肉,隨即動作迅速的低頭張嘴,如突襲般含住了剛剛被掐捏的有些凸起的粉嫩乳頭。

   “呃……”

   敏感的乳頭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的舔弄,方若雨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誘人的低吟,她一只手掩著小嘴兒,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了張帆的腦袋。

   張帆貓著腰無所顧忌的褻玩著方若雨的一對玉乳,同時伸出左手下探,先是在方若雨的纖腰和美臀上盡情的撫摸了一陣,然後順著滑嫩平坦的小腹伸進了黑色短裙中。

   貼身保護方若雨的黑色連褲絲襪,並沒能阻止男人的入侵。

   兩條美腿之間馬上有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撐起。

   “張帆!張帆!你放開我!”

   方若雨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嬌弱無力的不停喊道。

   “張帆,我會殺了你!”

   最重要的敏感部位被觸碰,方若雨完全慌了神。

   她已經無法理會還在胸前不斷舔舐的舌頭,雙手緊緊抓住張帆伸進自己下身的手臂。

   “是嗎,那一會用你的小屄把我夾死吧?”

   張帆一臉的不正經,他瞄了一眼面紅耳赤的方若雨,接著調戲道,“方總,你的小屄已經很濕潤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肏你?”

   方若雨無力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張帆不斷蠕動的手臂,她甚至感覺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經緩緩插進自己敏感的陰道內。

   方若雨有多長時間沒碰男人了,可能連她自己都忘了。

   身上幾處敏感部位被張帆不斷恣意的玩弄,這種絕望的屈辱和潮水般的快感讓她不知所措,那些隱藏了多年的灼灼情欲無法阻擋的襲上心頭。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古天能趕緊出現。

   帝都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古天開著悍馬飛速的行駛在去往長京俱樂部的道路上。

   古天一遍踩著油門,一遍焦急撥打著方若雨的電話,但耳機中一直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讓他無比煩躁。

   “操!”

   他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然後再次加快了車速。

   “鈴鈴鈴!”

   古天看了一眼手機,是柳薇的電話回了過來。

   “喂,老公,我剛才在開會,怎麼了?”

   “薇薇,你知道我小姨去哪了嗎?”

   古天語氣焦急的問道。

   “方總啊,她去長京俱樂部,要說見個重要客戶。”

   “她自己去的?”

   “哦,不是,跟小楠,方總的保鏢。”

   “那還好。”

   古天松了一口氣,接著問道,“你知道那個客戶是誰嗎?有電話沒。”

   “你等等啊,我看看,好像有方總的備忘錄。啊,有,我給你發過去嗎?”

   “好,趕緊發我。”

   掛了電話後,古天看著短信,然後按照柳薇的給號碼打了過去。

   “喂?”

   “你好,請問是吳總嗎?”

   “我是,你哪位?”

   “是這樣,我是通雲集團的,我想問一下我們方總是跟您在一起嗎?”

   “哦,方總啊,剛剛跟我在一起吃飯,但她有些私事留在長京了,我已經走了。”

   吳總的語氣有些牽強。

   “您走了?那請問還有什麼人跟方總在一起?”

   “有一位叫張帆的年輕人找她。”

   “張帆!他去干什麼?”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早點去接你們方總,她可喝了不少酒。”

   “啪!”

   吳總說完也沒再給古天發問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

   古天心里對這個吳總暗暗吐槽了一下,原本慌亂的心神穩定了不少。

   方若雨身邊有保鏢,而且是在市中心,不至於有什麼人身危險。

   聽吳總的話,張帆逼著方若雨喝了不少酒,可小姨為什麼能被張帆逼酒?難道是通雲又出什麼事了?

   洗手間內。

   此時方若雨的兩只白嫩的玉乳被張帆舔吮的滿是口水,兩條黑絲美腿夾著張帆的大手不斷來回磨蹭。

   方若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更何況嬌嫩敏感的下體正被一只手指快速抽插,漸漸強烈的快感刺激的陰道內滑膩的淫液越來越多。

   “張帆,你放開我,你讓我走,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

   方若雨還在輕微的掙扎著,微張的紅唇輕聲懇求著。

   張帆絲毫不為所動,他緩緩抽出手指,然後抬腿擠進方若雨的雙腿之間。

   他將兩個膝蓋抵著方若雨的一雙美腿向外慢慢分開。

   方若雨的嬌軀靠著牆壁,隨著張帆的動作緩緩向下滑去。

   直到方若雨被擺成一個半馬步的姿勢,張帆才滿意的將雙手從方若雨的短裙下擺伸了進去。

   稍經摸索,張帆拽著有些濕滑的絲襪襠部左右一分,方若雨的胯下發出了不出所料的“滋嘎”一聲。

   張帆蹲了下來,他沒理會有些神志不清、嘴里不斷發出輕聲呢喃的方若雨,將已經失去作用的蕾絲內褲拔到一邊,中指和無名指並攏,然後動作堅決的插進了方若雨完全暴露的在他眼前的粉嫩小屄。

   粉紅的屄肉瞬間裹住兩根粗長的手指,那滑膩緊致的手感讓張帆有些不想動彈。

   只是經過剛才的探索,張帆這次在插入的一瞬間就找到了方若雨嬌嫩陰道中的G點。

   “方總,好好享受啊!”

   張帆抬起另左手伸進方若雨的嘴里晃動了兩下,然後扶住她被分開的黑色美腿。

   擺好了姿勢,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狠厲,插在方若雨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猛然間開始了極為激烈的摳動。

   “呃,呃,啊!啊!啊!……”

   方若雨口中不受控制的迸發出一連串悅耳的呻吟聲,隨著張帆不斷加速抖動的手臂變得越來越急促。

   “嗤,嗤,嗤!”

   嬌嫩的陰道被不斷的摩擦,極度敏感的G點被粗長的手指凶狠的摳動著,小屄里越來越大的淫靡水聲在洗手間內回蕩。

   方若雨伸出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張帆的肩膀,酥麻無力的雙腿不安的上下起伏,纖細的腰肢帶著豐滿的美臀顫抖著前後擺動。

   她從來沒經歷過如此粗暴的指奸,這一瞬間爆發的劇烈快感讓方若雨直接失控崩潰。

   “啊!”

   隨著方若雨一聲高亢的嬌媚呻吟,張帆只感覺裹著手指的陰道驟然縮緊,然後大量溫潤的淫液如洪水般噴濺而出。

   “這麼多水兒?是不是爽死了?”

   張帆沒有理會被淫水打濕的胳膊,而是抬頭看著滿臉潮韻的方若雨淫笑著說道。

   方若雨正全身抽搐的承受著多年沒有體驗過的猛烈高潮,原本精致的俏臉被張帆摳的花容失色,兩行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張帆沒給方若雨任何喘息的機會,反而加快手臂的抖動的速度,再次凶狠的摳了起來,那模樣彷佛要把最近所有的不滿通過手指發泄而出。

   “呃,呃,呃……”

   “哌唧、哌唧、哌唧!……”

   比剛才更加劇烈的淫水聲響起,無盡的快感伴隨著還沒消散的高潮余韻刺激的方若雨幾近失聲,異樣的酥麻感和連綿不斷的抽搐讓她再也無法掩飾,也無從拒絕,最後一絲神智徹底被張帆的手指攪動的粉碎!“爽嗎?啊?方總?”

   “啊!”

   張帆毫不停歇的晃動著粗壯的手臂,另一手突然向上掐起方若雨的乳頭狠狠的向下一拉。

   “啊!啊!啊!……啊!”

   “嘩!”

   又一波凶猛的潮吹襲來,方若雨的被挑起的情欲完全達到頂點。

   張帆起身抽出手指,大量噴濺而出的淫液再次擊打在已經水花點點的地面上。

   “呼!”

   “大名鼎鼎的魔妃方若雨,被人在公共廁所搞的狂噴屄水,方總,是不是很刺激?”

   張帆扶著方若雨的纖腰,輕吻著已經完全迷亂的方若雨。

   “聽說你早就離婚了?多長時間沒挨肏了?嗯?”

   方若雨緊閉著一雙美眸,氣息十分紊亂,也不知道是否聽見張帆越來越淫蕩的調戲。

   “來吧,方總,我馬上用雞巴滿足你!”

   張帆扶起方若雨,讓她站直身體,靠在牆上。

   隨即解開褲腰帶,動作麻利的將下身的褲子全部脫下。

   他拉起方若雨癱軟無力的白嫩小手放在自己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上。

   張帆的肉棒特別長,穆磊的本錢就非常雄厚,但張帆比穆磊的肉棒還要長一截,最起碼有十八厘米,只是稍微細上那麼一圈,但這樣一看就感覺非常嚇人。

   憋了半天的肉棒一亮相就被方若雨的小手無意識的握住,那肉嫩的觸感讓它瞬間堅挺到極點。

   張帆在方若雨的嫩屄上摸了一把,然後伸手抬起她的左腿。

   滑膩柔軟的美腿讓張帆愛不釋手,但美人兩腿之間的水潤粉嫩正一開一合的引誘著他那已經膨脹的快要爆炸的火熱堅挺。

   張帆引導著方若雨的胳膊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握著肉棒將碩大的龜頭抵開兩片粉嫩的陰唇。

   方若雨的一條大腿被張帆的臂彎提著,性感的黑色絲襪中間最嬌羞的部位被一根粗長的肉棒瞄准,這種無比羞恥的姿勢讓她本能的向後躲去,可惜柔軟的纖腰被張帆抓著,身後的牆壁更是堅實無比。

   她虛弱的掙扎著推開張帆的脖子,然後瞪著迷離魅惑的雙眸嬌聲說道,“張……張帆,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啊!……”

   “噗嗤!”

   張帆根本無心理會方若雨的威脅,何況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天王老子也組織不了他。

   張帆沒等方若雨說完,突然足間發力,雙腿緊繃,雄腰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肏入了滑膩緊致的陰道。

   盡管已經充分的潤滑,但全力一肏下,肉棒只進入了大半,方若雨的嬌嫩陰道緊的讓張帆有些意外。

   “唔,好緊!”

   張帆舒爽的提了提上衣,然後神色輕蔑的反問道。

   “殺我?方總,現在你的小屄正含著我的肉棒,怎麼殺我?”

   方若雨的兩只小手抓著張帆的脖子,然後俏臉滿是潮紅的將螓首轉向了一邊。

   她現在就像板上的魚肉,對張帆的奸淫毫無辦法,也只好閉著眼睛不去看他,無奈的准備承受即將到來的屈辱。

   “嗯?殺不殺了?”

   話語剛落,張帆再次聚力凶狠向前頂去。

   “噗嗤!”

   粗長的肉棒雖然只有大半根被粉紅的屄肉包裹著,但張帆已經感覺最前端的龜頭已經幾乎肏入了方若雨的子宮。

   張帆的肉棒被溫潤的嫩肉緊緊的吸吮著,爽的嘴里不斷發出嘶嘶的冷氣。

   “哦!”

   張帆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方若雨被這一下肏的差點暈過去,從沒被觸碰過的嬌嫩子宮被碩大的龜頭粗暴的撞開,瘋狂的抽搐著分泌出大量火熱的淫液。

   這種異樣的充實與快感讓方若雨幾近瘋癲。

   “爽不爽,方總?”

   張帆微微晃動著腰臀,然後伸出舌頭在方若雨嬌艷欲滴的俏臉上亂親亂舔。

   “嗯……”

   方若雨皺著好看的眉頭,輕輕扭著螓首,想要躲避張帆像小狗一樣的舌頭。

   張帆看著媚態叢生的方若雨,心想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這個媚態叢生的美少婦了。

   他稍微往後退了一小步,緩緩抽出水光粼粼的粗長肉棒,然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再次精准又凶狠的肏了進去。

   “噗嗤!”

   “啊!……”

   可能是已經適應了張帆的肉棒,也可能是完全沒有了叫喊的力氣,方若雨被這一下肏的只發出一聲嬌柔的低吟,但聽在張帆的耳朵里,卻格外的誘人。

   張帆沒在猶豫,抱緊方若雨的一條絲腿,開始了瘋狂的挺動腰腹。

   “啪!啪!啪!……”

   方若雨猶如一葉脆弱的扁舟在狂風暴雨中無助搖曳,柔嫩敏感的嬌軀被肏的狂顫不止。

   一時間,安靜的會所走廊內不斷的飄蕩著粗重的喘息聲,誘人的嬌吟聲,以及激烈的惹人遐想的肉體碰撞聲。

  

  

  

  

  

   第二十六章

   天辰郊區,黃瞎子從天辰宿舍離開後,就一路毫不遮掩的返回了天辰郊區的出租屋。

   黃瞎子面無表情的盤腿坐在床頭,隨即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

   “我被盯上了,目標有防備。”黃瞎子輕聲說道。

   “嗯。”

   “答應我的能給吧?”

   “放心,已經在辦了。”

   “好。”

   說完黃瞎子便掛了電話,然後一臉坦然的看向窗外。

   “砰!”

   五分鍾後,出租屋的大門被人踹開,唐振江拿著手槍帶頭衝了進來。

   “黃瞎子吧?”唐振江氣勢逼人的衝黃瞎子問道。

   “哎,是我。”黃瞎子憨笑著回一句。

   “知道自己犯啥事吧?”

   “知道”唐振江聞言眉頭一皺,“以前不是干這行的?”

   “呵呵,我這個身板,走道兒都費勁,還能裝個職業殺嗎?”黃瞎子搖著頭樂呵呵的回道。

   “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能摻和到這些事里面?”唐振江再問。

   “呵呵,哪有人真能按自己的想法活著。”

   “行,回局里說吧,銬上。”唐振江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身後的刑警給黃瞎子戴上手銬。

   黃瞎子早就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但他知道肯定跑不了。最後的結果只有兩種,要麼被人私下扣住,要麼警察來抓他。

   他想了臨走前古天對他的說話,所以明白了監獄會是他最終的歸宿。

   光一個殺人未遂,以黃瞎子的身體情況,就不肯能再活著走出來。

   “咳,這位警官,能讓我吃點藥在走嗎?”黃瞎子沒有絲毫抵抗的伸出雙手。

   “把藥都拿上吧。”唐振江點點都,隨即率先轉身離開。

   黃瞎子落網,給他遞點的探子多半是古天的人。看黃瞎子的狀態,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那交代的東西必然有限。

   唐振江這幾天已經稍微了解了古天的來歷,以及古家的過往,但真正的隱情也只有當事人才最清楚。

   唐振江開始有點期待古天答應請他吃的那頓飯。

   長京俱樂部。

   此時洗手間門口的兩個黑衣兄弟都貓腰扶著牆,胯間完全支起的帳篷讓他們已經無法像一開始那樣標版熘直的挺立。

   里面不斷傳出的誘人呻吟讓兩兄弟浴火沸騰。

   兩人沒想到,那個看上去如此高冷優雅的方總,竟然能發出這種淫靡嫵媚的叫聲。

   聽這肉體撞擊的頻率,帆少一定把那個大美人肏翻了,想想都爽死了。

   可惜,這種級別的女人,帆少爺不可能讓他們染指。

   洗手間內。

   方若雨的一對白嫩玉乳緊貼著冰涼的牆壁,兩只性感的黑絲小腳墊離了高跟鞋,螓首無意識的後仰著。

   嬌艷欲滴的俏臉上水潤光澤,她緊閉著一雙美眸,粉嫩的雙唇微張,隨著身後男人的狂野擺動迸發出悅耳的低吟。

   “嗯……嗯……哈……啊!”

   張帆滿身肌肉緊繃,雙臂青筋亂跳的握著方若雨的纖腰,瘋狂的挺動下身無情的衝擊著嬌嫩的陰道,他每次抽插幾乎都用了全力,方若雨那白皙柔嫩的美臀不斷被激起陣陣肉浪。

   原本異常緊致的嬌嫩陰道雖然依舊緊緊的裹吸著粗長的肉棒,但不斷分泌的大量淫液讓之前有些艱難的抽插愈發的順暢。

   “啪啪啪……”

   方若雨的理智已經完全被無盡的欲念所吞噬,根本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渾渾噩噩的承受著一波又一波不斷襲來的酥麻快感,仿佛魂兒都被身後的男人肏出了竅。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在雲端遨游,一旦有下落的趨勢,就會被身後的男人再次送上天空。

   “啪!”

   “啊!……”

   感受到方若雨再次被他肏出高潮,張帆全力一個俯衝,將身體死死的抵住她柔軟的嬌軀。滑膩的陰道抽搐的吸吮著粗長的棒身,一股股溫潤的陰精不斷澆灌在他完全被子宮包裹著的龜頭,爽的張帆直打哆嗦。

   “唔……爽死了!這麼能噴?小屄讓我肏穿了吧。”張帆雙手前伸,握住方若雨的一雙美乳,然後淫笑著問道。

   “你看看,這麼多水兒,怎麼肏你一次,跟洗個澡一樣。”

   方若雨狀若昏迷的閉眼沉默,不過滿是潮紅的俏臉上卻悄然多了幾分羞澀的韻味。

   就算神志清醒,方若雨也不可能面對如此羞恥的場面。

   兩人的下身已經完全被噴濺而出的大量淫液打濕,光滑的地面上一大灘透明的水圈映射著昏暗的燈光,仿佛在記憶著剛才激烈無比的奸淫。

   張帆將粗長的肉棒從兩片美臀之間的粉嫩中緩緩抽出,如漿煳般濃稠的白沫淫靡的塗抹在肉棒根部,濃密的陰毛也沾滿了滑膩的淫液,膨脹到極點的龜頭好像在因為離開了嬌嫩的子宮而不住跳動。

   “別回味了,騷逼,給你來幾下爽的。”

   張帆翻轉方若雨的身體,然後分別用臂彎挎著她的兩條黑絲美腿,雙手從下面握住兩片柔嫩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這種姿勢讓方若雨不由自主的摟上了張帆的脖子。

   “嘿!”

   張帆淫笑一聲,隨即胯下猛然上挺,同時雙手將方若雨的屁股用力往懷里一送。

   “噗嗤!”

   上下兩股力量瞬間匯聚一點,粗長的肉棒勢不可擋的全根沒入粉嫩的屄肉中。

   “啊!……”

   方若雨被這勢大力沉的一下肏的仰起了頭,一種不同於之前的刺痛感從嬌嫩的子宮擴散,嘴里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猩紅的美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睜開,纖細柔嫩的腰身竟然好似忽視了地球引力般高高拱起。

   張帆站直身體,握緊手中的兩片軟肉開始無規律的晃動身體,讓那堅挺的肉棒在方若雨泥濘不堪的陰道內肆意研磨攪動。

   晃動了幾秒後,他動作迅速的將方若雨的身體上提,致使粗長的肉棒摩擦著嬌嫩的屄肉全根而出,粉紅的屄口完全與地面平行。

   這種摩擦刺激的方若雨一陣顫栗,可還沒等這種感覺消失殆盡,張帆已經扎著馬步全力挺腰,剛剛有些閉合的嬌嫩陰唇再次被碩大的龜頭粗暴的頂開,敏感緊致的陰道又一次被粗長的肉棒完全填滿。

   “啪!”

   張帆抱著方若雨一邊向前走,一邊晃動著她的美臀,然後再停下來用馬步的姿勢狠肏她一下,就這樣在不太寬闊的洗手間內不斷的重復著幾個動作。

   方若雨纖細的玉臂的抱著男人的脖子,眼神呆滯的望向滿臉凶狠的張帆。

   每次張帆停下來,她都會本能的緊繃嬌軀,准備迎接那一下幾乎讓子宮崩潰的重肏。

   張帆只抱著她這樣走了幾步,方若雨就迎來了更加凶猛的高潮,之後每當肉棒被抽出陰道,都會有大量的淫水噴濺而出,“嘩嘩”的直擊地面。

   洗手間門外,兩個黑衣兄弟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屋里的動靜倆人聽的一清二楚,那嘩嘩的潮吹聲聽得他倆面紅耳赤。

   “我操,這個方總瞅著那麼高冷,咋被帆少玩的這麼騷呢?”左邊的黑衣一臉興奮的小聲說道。

   “高冷個屁,我告訴你,這幫美女就是欠肏!你聽她叫喚的,比小姐也不差啥了。”另一個黑衣一臉不屑的回道。

   “你聽這水聲,嘩嘩的,騷屄也太能噴了!”

   洗手間內,張帆玩的特別開心,抱著方若雨來回走了四五圈,直到方若雨嬌軀狂顫的幾乎抓不穩張帆的脖子,他才放開方若雨的兩條絲腿,將她扔上了洗手台。

   “方若雨,以後可千萬別忘了,你在廁所被我肏的潮吹了無數回,哈哈!”

   張帆將方若雨大張著的美腿向上推去,然後一邊用手指撫弄著方若雨的有些紅腫的嫩屄,一邊淫笑著調戲道。

   方若雨半躺在洗手台上,螓首靠著光滑的鏡面,俏臉上滿是絕望的淚痕。被張帆這一頓猛肏,好像讓方若雨一直被酒精影響的大腦清醒了少許,但比酒精更加凶猛的情欲快感讓她無法自拔。

   在如此環境下,被可以算是仇敵,而且比自己小一輩兒的張帆肏成這個樣子,對方若雨來說,這已經不單單是羞恥,而是一種她根本無法接受的,卻一定是非常深刻的身體記憶,更是一種無法磨滅的極致屈辱。

   方若雨的氣息十分紊亂,嬌軀癱軟酥麻,對兩腿之間不斷作怪的大手毫無辦法,但她強忍著還沒消散的高潮余韻,用一種看起來像是憤恨又有些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張帆。

   “你……會……後悔!”

   方若雨的聲音低沉,緩慢,沙啞,還有些有氣無力,但卻異常的堅定。

   “我……會殺了……你!”

   張帆聞言,還在撫摸方若雨陰唇的手指一頓,心里升起了一絲毛骨悚然的寒意。

   “操!”

   張帆低聲喝罵了一聲,仿佛是對自己的莫名膽怯有了些惱羞成怒。

   “你他媽都被我肏成這樣了,還跟我這裝逼呢?”

   話音剛落,張帆報復性的將右手食指和無名指並攏,凶狠的插進了方若雨的陰道內,不經思考便開始高速的上下晃動。

   “啊啊啊!……”

   方若雨猝不及防的低吟了起來,不管眼神有多凌厲,此時她的身體卻完全被張帆掌控著。

   張帆完全不顧方若雨小腹的痙攣,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臂上瘋狂摳弄,一瞬間手影翻飛,屄水四濺。

   “永強!”張帆大喊了一聲。

   “在!”門外迅速答道。

   “進來!”

   洗手間的大門應聲而開,永強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另一個黑衣兄弟也猥瑣的扶著門框探出個腦袋。

   “來,拿著手機,把方總這幅淫蕩的騷逼模樣給我好好拍下來!”張帆的狠厲的聲調有些不穩,因為他的一條手臂還在方若雨的兩腿之間毫無停歇的抖動。

   “不……要……呃!……啊!”

   方若雨掙扎著想要阻止張帆,但嬌柔癱軟的身體以及無法抑制的快感讓她對任何動作都無能為力。

   永強的面色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麻利的接過張帆的手機,興致勃勃的拍了起來。

   “張……帆……呃,呃,呃,啊!……”

   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讓方若雨根本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只好降頭轉向里側,盡量躲避著手機攝像頭。只是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中間,一道道透明水柱伴著方若雨哽咽的哭腔,再次無法抑制的噴濺而出。

   方若雨自離婚後就一直專注事業,這具成熟美艷的嬌軀已經多年沒被男人滋潤過。此時被張帆肆無忌憚的玩弄,那一波接一波的情潮侵襲,好像要把她身體內的水分完全榨干。

   張帆在方若雨的嬌軀狂顫到極點時,滿頭大汗的將她一雙美腿抱在懷里,熊腰迅猛一挺,粗長的肉棒在那小片白皙水亮前一閃而逝,“噗嗤”一聲完全肏入方若雨嫩屄。

   “呃!……”

   經過瘋狂指奸的陰道異常滑膩溫潤,張帆不假思索的開始激烈抽插,粗長無比的肉棒次次凶狠的貫穿方若雨整個陰道,碩大的陰囊一下接一下的擊打著白嫩緊繃的小屁股。

   “看看,咱們方總的騷樣!爽死了!”張帆伸出一只手粗暴的掐住方若雨的玉頸,然後扭頭對永強說道。

   張帆突然發動的猛肏讓方若雨完全失聲,兩片粉嫩的嘴唇中間,香滑誘人的小舌頭無力的傾吐而出。一雙美眸目光渙散,剛剛恢復的一絲清醒瞬間被無邊無際的快感淹沒,再次神志模煳,只有冰冷的手指像溺水的人本能的抓著男人的手臂。

   “啪,啪,啪!……”

   “帆少,這美女都被你肏壞了。”一旁拿著手機拍攝的永強滿臉羨慕的淫笑道。

   “呵!你太小看……方總了,小屄夾的……唔,緊著呢!”張帆一邊穿著粗氣肏干,一邊面色得意的說道。

   過了幾分鍾,張帆感覺高速抽動的肉棒,被緊致的屄肉不斷吮吸的有了些射意,他抬起方若雨的上身,然後將她猶如一灘軟泥的嬌軀仍在地上,擺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

   方若雨側臉著地,一對粉嫩無暇的玉乳緊貼冰涼濕潤的地面。纖柔的腰肢被張帆按住,白皙耀眼的美臀高高撅起。

   方若雨那春情蕩漾的絕美容顏,看的永強驚心動魄,她半睜著迷離的美眸,一副矯情欲墮之狀,無可奈何的輕聲呢喃。

   “讓……讓他,出……去!”

   張帆在方若雨身後滿足的看著她這種臣服的姿態,然後雙腿大張扎著馬步,粗長的肉棒乳燕歸巢般再次深深的挺近了嬌嫩的陰道內,整個人也順勢完全坐在方若雨白嫩的屁股上。

   “嗯!……”

   這種姿勢讓張帆有一種暴崩的征服感,雖然無法太快速的抽插,但身下的柔軟觸感以及攜著全身重力肏進美人陰道的快感讓他無比舒爽。

   “張帆……你讓他,出去,我求……你了!呃……”

   張帆扶著大腿狠肏了一下,然後存心調戲道:“讓誰出去?雞巴嗎?”

   “求……你了!讓……出去!”

   “呃!”

   方若雨被肏的氣若游絲,但敏感酥麻的子宮被張帆殘暴的摧殘著,身前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拿著手機拍攝,這種羞恥雖然讓她生理上的快感莫名的更加強烈,但僅有的尊嚴讓她無法面對,只好無奈的懇求著。

   只是,方若雨可能不知道,她現在發出的聲音是多麼酥麻魅惑,聽在男人耳朵里,如同最上品的春藥,不斷刺激著張帆的沸騰欲火。

   “噗嗤!”

   “唔!方總,雞巴又進來了!”

   每次聽完方若雨的懇求,張帆便將握著她腰間的軟肉,將肉棒全力肏回她的嫩屄。這樣肏了幾下,方若雨已經無法承受張帆身體的重量,嬌軀在男人的羞辱聲中酸軟無力的向前滑去。

   “太爽了,不行了!”

   張帆保持著肉棒完全插入的狀態,然後扶著方若雨的屁股跪了下來。

   他用力分開兩片白嫩的美臀,然後低頭看了看被方若雨泥濘不堪的粉嫩屄肉緊緊裹住的棒身。

   “來,永強,好好拍,看少爺我把精子灌滿方總的小屄!”

   “不……要,張帆!求你了……”

   方若雨聞言如同催死掙扎般全力抬起頭,向後伸著纖細的玉臂妄圖阻止張帆。

   “哼!”

   雖然有些沒玩盡興,但被嬌嫩的子宮包裹的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讓他無暇顧及太多。

   張帆冷笑一聲,隨即抓著方若雨伸過來的兩條玉臂,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便在無聲記錄這一切的攝像頭下,開始了目前為止最凶狠的無情衝擊。

   京安街,本身就是帝都車流量最大的路段,一遇到紅燈路口往後就開始排起長隊,今天又碰到限行管制,變得異常的擁堵。

   古天面色焦急的望著前面冗長的車隊,長京俱樂部跟他還有大概兩千米的距離。他沉思片刻,果斷將車停在路邊,然後下車飛速跑步前進。

   另一邊,二十分鍾前,陳霄鳴接了個電話,隨即從龍京總行出發,同樣開車駛向了長京俱樂部。

   長京俱樂部。

   張帆面色紅潤心滿意足的提著褲子走回蘭若軒,身後跟著兩個欲火難耐的黑衣兄弟。

   小楠面色凶狠的盯著張帆,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如果不是被搶指著腦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前將張帆撕碎!張帆上前拍了拍小楠的臉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呦呵,這小眼神還挺嚇人。”

   “你的長相把你救啦,明白麼。去吧,趕緊去看看你們方總吧,她剛才可爽死了,哈哈哈。”

   說完張帆擺著手離開了房間,黑衣兄弟也拿著槍緩緩向後退去。

   幾人離開後,小楠掙扎著起身,然後十分惶恐不安的朝洗手間跑去。

   洗手間內悄無聲息,小楠伸出顫抖的手將門緩緩推開,然後悲痛欲絕的哭著喊道:“方總!”

   方若雨此時整個人幾乎完全趴在地上,除了依舊高高撅起的有些泛紅的屁股。

   她緊閉著雙眼,鼻口見呼吸急促但十分微弱,一條滑嫩的小香舌癱軟的吐出嘴角。

   下身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依舊顫抖著分離著,中間被撕碎的襠部狼狽不堪。

   一片耀眼的白皙臀肉中間,那帶著水潤光澤的粉紅嫩屄被撐開了一個圓潤的黑洞久久不能愈合。

   大量白濁的精液正隨著方若雨下身的不斷收縮,從那個粉嫩的黑洞中緩緩傾瀉而出。

   在看到方若雨的一瞬間,盡管不知道方總體內還儲存多少,但只是滴落在地面和黑絲上的白濁液體,讓小楠甚至以為不止一個男人侵犯了方總,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精液。

   張帆爆射在方若雨體內的精子數量確實大的嚇人。以他的肉棒長度和抽插力度,這次狂野的內射一定會最先將方若雨的子宮灌滿。那這些流淌在外的只不過是被不斷痙攣的陰道擠壓而出的混合淫液。

   小楠眼含淚水上前扶起方若雨的嬌軀,一股摻雜著幽香與腥臭的淫靡氣息讓她有些面紅耳赤。

   “小……楠,幫我,擦……整理一下。”方若雨有氣無力的輕聲說道,蒼白的俏臉上有一絲淺淺的羞紅。

   即使是跟了她多年的親信,也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但以這種淫靡的姿態出現在小楠面前,方若雨還是感覺有些羞恥難耐。

   “好,您稍等,方總。”

   小楠將方若雨的襯衫紐扣系好,然後拿著一卷衛生紙細心的擦拭著她身上的白燭汙漬。

   只是方若雨那雙性感黑色絲襪,被張帆撕扯的不成樣子的,加上沾染的點點精斑,小楠只好無奈的幫方若雨脫下,裸露出兩條白皙無比的修長美腿。

   “小楠,趕緊帶我回公司,還有,古天,會……來,別讓他,知道後面的事……”

   方若雨再次小聲囑咐道,然後便實在無法抵御愈發強烈的眩暈感,昏迷在小楠的懷里。

   另一邊,張帆剛帶著四個保鏢來到一樓大廳,大堂經理就面色諂媚的迎了上來。

   “帆少爺,辦完事了?還有什麼吩咐的。”

   張帆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抬腿就要往外走。

   “帆少!那個……”永強神色焦急的叫了聲張帆,然後尷尬的看著張帆。

   “操!……你別這麼看我。倒是忘了你們幾個,得了,來,你過來。”張帆看著永強四個人欲求不滿的盯著自己,隨即恍然大悟,招呼著大堂經理過來。

   “我這四個兄弟,你給安排一下,伺候舒服了,明白麼?”

   “明白,您放心,帆少爺。”

   “行了,你們跟他走吧,我還有事就不帶你們了。”張帆點點頭,然後指著大堂經理對永強說道。

   正此時小楠扶著昏迷的方若雨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張帆看著赤裸著一雙白嫩美腿的方若雨,淫蕩的嘿嘿一笑。

   只有大堂經理有些疑惑,他隱約記著這個美女進來的時候穿著一條性感的黑色絲襪。

   四個黑衣兄弟上樓後,張帆一邊向外走,一邊撥通了張揚的電話。

   “喂?”張揚低沉的聲音傳來。

   “哥,我把方若雨肏了!”

   “哦?”

   “但我感覺這娘們不會善罷甘休。”

   “呵呵,你干都干了,還怕啥?”張揚輕笑道。

   “不是,哥,你不說給我兜底嗎?不然我敢動她嘛。”

   “哈哈,行,沒事,你放心就好,方若雨也不能報警,你怕什麼。”

   “哥,我感覺你有點不靠譜,我還是先出去躲躲吧。”張帆聞言有點犯憷,他好像突然回憶起方若雨那個煞氣逼人的眼神。

   “隨便,出去玩玩也好。”

   張帆掛了電話,一臉郁悶的向外走去。

   與此同時,古天頂著小雨一路急奔,終於趕到長京會所的門口。他看見小楠扶著方若雨向瑪莎拉蒂走去。

   古天身上的西服已經濕透,他小跑著來到兩人身前,面色焦急的問道:“沒事吧?小姨怎麼了?”

   “沒事,方總喝了不少酒,睡著了。”小楠搖了搖頭回道。

   古天仔細一看,發現小楠滿是雨水的臉上有些鼻青臉腫,而在她懷里,昏迷的方若雨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紫紅色掐痕。

   “是張帆逼我小姨喝的酒?他還打你們了?”古天語氣冰冷的問道,他的瞳孔瞬間緊縮,一股熊熊燃起的怒火如驚濤駭浪般襲上心頭。

   小楠感覺眼前的古天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那狂暴逼人的煞氣仿佛能將天空中落下的雨滴打散。

   古天沒等小楠回答,直接轉身像還在會所門口打電話的張帆走去。

   大概還有十多米的距離,古天突然開始助跑,然後在速度達到極致的瞬間抬起大腳向張帆的胸膛拽去!“砰!”

   張帆用余光瞄到古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整個人被古天的含怒一腳直接拽到了會所門口的鋼化玻璃上。

   古天都沒等張帆身體下落,伸出左右一個擒拿抓住他的脖子,右手蓄力握拳,狠狠的打在張帆的臉上!“張帆,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想死可以找我?”

   “砰!”

   古天面色猙獰,青筋暴起,堅硬如鐵的拳頭如雨點般擊打在張帆的臉上。

   挨了兩拳,張帆就被打蒙了,他本能緊繃身體,不斷用雙手擋著古天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拳頭。

   “你他媽還打女人?還逼我小姨喝酒?”

   “砰!”

   古天扶著張帆的肩膀,躬身屈腿,將滿腔怒火凝聚在膝蓋上,一個勢大力沉的墊炮向張帆的胸膛撞去。

   張帆下意識的抬起頭,掙扎著想要躲開這記膝撞,他感覺以古天這個姿態,這一下要是被撞實誠了,他不死也得重傷。

   “呃!”

   張帆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雖然躲開了關鍵部位,但腹部還是被狠狠的頂了一下,他在那一瞬間感覺五髒六腑好像被撞的移位了。

   “誰敢長京鬧事?”長京俱樂部的內保聽到了門口的聲音,三五成群的跑了出來!“帆少!”

   幾個內保做勢就要上前幫忙。

   古天雙眼通紅的猛然起身,他歪著腦袋抬起一只手指著一群保安,然後大喝一聲:“滾!”

   五六個穿著制服的內保瞬間沉默無語,竟然有些攝於古天的氣勢,一時間進退兩難。

   張帆就算是帝都的頂級大少了,能這麼無所顧忌的暴打張帆的年輕人,估計身份更加不凡。幾個長京俱樂部的內保也算是多少見過點世面的人,這種情況裝裝樣子就好,能不摻和,就盡量跑的遠遠的。

   “張帆,來,你告訴我,哪只手打的方若雨?”古天一手抓著張帆的頭發,一手拍著他的臉問道。

   “咳,咳,呵呵呵……”張帆沒答,反而狀若瘋癲的看著古天大笑了起來。

   古天松開張帆的頭發,然後面無表情的抬起他一條胳膊,語氣冰冷的說道:“行,你不說,那兩只手都別要了!”

   古天將張帆的手腕反向折去,然後抬起腿凶狠向張帆的肘關節踩去!“小天!”

   古天聞言動作一頓。

   “小天,別衝動!”

   古天轉頭,見陳霄鳴打著傘向他跑來,隨即皺著眉問道。

   “您怎麼在這?”

   “我跟洛司長約在這談些事情,你們這是干什麼,怎麼還打起來了?”陳霄鳴疑惑的問道。

   古天盯著陳霄鳴的眼睛,沉默不語。

   “小天,你先放手,咱們有事說事。”陳霄鳴語氣和藹的勸道。

   “老師,你問問他干啥了?我回帝都跟人動過手嗎?”古天臉色殷紅,一腔憤恨難以平息。

   “哈哈哈,古天,來,你打死我!有種你打死我!”張帆仰頭喊道。

   “小帆!”陳霄鳴高聲喝止道,然後輕聲細語的跟古天商量:“小天,他已經被你打成這樣,給老師個面子,算了吧。張帆有什麼冒犯你的地方,我替他爸爸給你道個歉!”

   “陳霄鳴,我用不著你,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我爸?古天,有種你就打死我!”張帆一點沒給陳霄鳴面子,瞪著眼睛衝古天喊道。

   “這種人渣,您護著他干啥?”古天皺著眉看向陳霄鳴,隨即語氣冷漠的對張帆說道,“張帆,這是最後一次,我再跟你說一遍,活膩歪了,我成全你!”

   古天說完便邁著大步轉身離開。

   “古天,我操你媽,你個大傻逼!”張帆見古天離開,掙扎起身,隨即面色怪異的罵道。

   “行了,你真以為古天不敢整死你?”陳霄鳴厭煩的衝張帆扔下一句話,隨即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長京會所大門。

   古天沒再理會張帆的吼叫,有陳霄鳴在場,他今天肯定無法再動張帆分毫。

   他在停車場掃了一圈,發現方若雨的車已經消失,應該是小楠先帶著方若雨離開了。

   一場淅瀝的秋雨,像是一切罪惡的起源,掩蓋了所有淫靡的痕跡,但也阻止了這場可能會流血的衝突。

   古天並沒有發現方若雨身體的異樣,小楠也聽從方若雨的囑咐只字未提。

   否則如果知曉方若雨被張帆奸淫了身體,那別說是陳霄鳴,就是張天澤親至,也阻擋不了古天將張帆抽筋放血!但今天古天沒動手,就注定會有人不遠千里趕來,戰為紅顏!……

   等古天回道京安街,正有個交警往悍馬車上貼了一章罰單。古天也只好不斷點頭道歉,然後將車開會主道上。

   前面依然堵著不少車輛,古天這回也不著急踩油門了。他拿出手機給柳薇打了過去。

   “喂?”

   “薇薇,在哪呢?”

   “在公司呀,還在工作。”柳薇的聲音嬌柔悅耳。

   “薇薇,這樣,我小姨應該快回公司了,她喝了不少酒,你費心照顧照顧她。”

   “哦,是嗎,那行,我下去看看方總。”

   “好,我就不過去了,今天還有點事,明天我去看你。”古天溫柔的說道。

   “好的,你開車注意安全,老公。”柳薇甜甜的回道。

   “嗯,拜拜老婆。”

   每次和柳薇通完電話,古天的心情都能好上不少。古天本質上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大男孩,事業上無比強勢的他越來越依戀柳薇的柔情蜜意。

   腦海中的煞氣被心愛的女友中和了不少,平靜片刻後古天再次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

   “唐隊,我是古天。”

   “哦,古行長你好。”

   “唐隊,等你下班,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古天問道。

   “行,古行長訂個地方吧。”唐振江非常痛苦的答應。

   “好,一會見!”

   “好!”

   傍晚,纏纏綿綿的秋雨終於停了下來,雨後的晚霞絢爛如緋色薄紗,落日的余暉將大地染得溫柔沉醉,分外迷人。

   古天在天辰分局附近的一家高檔酒樓訂了一間包房,然後點了壺鐵觀音,一邊喝著,一邊等唐振江赴約。

   酒樓是復古裝修,環境十分幽雅,看樣子生意也很火爆,不到五點,大廳就基本坐滿了顧客。

   “吱!”

   古天正欣賞著窗外瑰麗的晚霞,唐振江風塵仆仆的推門走了進來。

   “坐,唐隊。”古天起身相迎,隨即微笑著問道:“唐隊下了班還穿警服?”

   “嗨,我家不在附近,就不回去折騰了。”唐振江擺擺手。

   “嚯,古行長可沒少點啊,這麼豐盛。”

   “到飯點了,我也餓得不行,要不咱們先吃?”古天試探的問道。

   “好,那咱們就先吃,跑了一下午外勤,我也餓壞了!”

   說吃飯,古天和唐振江還真就閉口不談工作,朝服務員要了幾大碗米飯,便開始對著桌上的美食大快朵頤。兩人默契的推著餐桌轉盤,不時點頭品評一下菜品的好壞。

   直到每人吃了兩大碗米飯,一桌子美食也只剩下些殘羹冷炙,兩人才放下筷子,滿足的打起了飽嗝。

   古天和唐振江對視一眼,然後情不自禁的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這頓飯吃的痛快,看來古行長也是個性情中人!”唐振江看著古天欣賞的說道。

   古天擺了擺手,“唐隊,可別叫古行長了,我今年才二十多歲,你喊我老弟就行。”

   “也好,我年長一些,托大叫聲老弟。”

   “哎,唐哥,說起來這頓飯還托了你的福。”古天點頭說道。

   “哦?這怎麼講?”

   “呵呵,這個酒樓經理啊,一開始死活不給我訂包房,花錢都不行,後來我試探著說是唐哥你來吃飯,這經理才給我領這屋來,還埋怨我不早說。沒想到唐哥在天辰這一片如此深得民心啊。”

   “老弟你可別這麼說,搞得我好像是欺行霸市一樣。”唐振江擺擺手回道。

   “你說那個經理,我幫他辦過案子,有點交情罷了。”

   “哦,原來如此。來,唐哥喝茶。”古天起身給唐振江倒了杯茶。

   “咱倆也算酒足飯飽了,談談事兒?”唐振江喝了口茶水,隨即說道。

   “行,那就談談。”古天點頭。

   “黃瞎子是你的人給我報的點兒吧?”唐振江面色嚴肅的問道。

   “是。”

   “你知道他還會找你?”

   “不是黃瞎子還會找我,是他背後那個人一定會找我。”古天搖頭道。

   唐振江聞言眉頭一皺,“看來你知道背後的人是誰。黃瞎子知道自己到日子了,也不可能再咬出啥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黃瞎子背後的人?”

   古天笑了笑,然後起身再給唐振江倒了杯茶。

   “唐哥,知道為什麼下了班才請你吃飯嗎?”

   “為什麼?”

   “因為下了班,談的就不是公事。我剛回帝都不久,對天辰這片的牛鬼蛇神不甚了解,所以非常想交唐哥這個朋友。”

   古天見唐振江沉默不語,隨即接著說道。

   “唐哥,我這個案子,死人和沒死人,天差地別。”

   “此話怎講?”

   “我沒死,那黃瞎子落網,這事就告一段落了。就算黃瞎子咬出幕後指使,也無非是個無關緊要的中間人。如果我死了,那這個案子到不了您唐哥手里,不是說您級別低,是因為這涉及到兩個、甚至更多家族的利益之爭。”

   “張家?龍京銀行?”唐振江問道。

   “呵呵,看來唐哥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您說對了,但只說對了一小半。”

   “願聞其詳。”

   “唐哥,您知道古婷嗎?”古天反問道。

   “古婷?五年前那個小姑娘?”唐振江沉思片刻後答道。

   “對,她是我表妹,五年前遭奸人所害。”

   “凶手不是叫陳志峰嗎?”

   “對,是陳志峰。可就像我這個案子一樣,您知道陳志峰幕後的人是誰嗎?”

   “……”

   “也是張家!五年前,有人親眼看見古婷被張家的人接走,但最後殺死古婷的卻是陳志峰。”

   “可……”

   “您是想說,我沒證據,對嗎?是啊,我沒證據,但有些事不需要證據,您說對嗎,唐哥。”古天紅著眼對唐振江說道。

   “五年前的古家,相信您也有所了解。百年基業,瞬間化為泡影,古家十幾條人命含冤而亡,我父親被人設計陷害,至今生死不明。這里面不只有張家,張家根本沒這個膽子。唐哥,他們不需要證據,而我也不需要證據,這是世仇,死仇!”

   唐振江沉默無語。他對五年前的事有所耳聞,但哪及古天親口訴說的悲壯,讓他心生感慨。

   於此同時,通雲分部。

   方若雨赤裸的躺裝滿是涼水的浴缸內,任由上面的花灑澆淋著蒼白無比的臉龐。

   過了許久,方若雨睜開猩紅無比的美眸,緩緩起身關了花灑。

   她神色復雜的拿起手機,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堅定的將已經編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我被欺負了。”短信只有五個字。

   “在哪?”

   “帝都。”

   “誰?”

   “張家,張帆。”

   “好,我回去,要他的命。”

   方若雨放下手機,委屈和心酸的淚水如涌泉般奪眶而出。

   一個短信,兩句問答,魔狼回歸,衝冠一怒為紅顏!

  

  

  

  

  

   第二十七章

   人和人的相處很奇妙,有些人你看第一眼就新生厭惡,那之後他做什麼事你都會帶上有色眼鏡。

   而古天和唐振江就很對脾氣,兩人只見了聊聊數面,就能互相發覺對方性格中的閃光點。

   唐振江是尊真神,出身警察世家,卻從基層逆流而上。

   在刑警隊長的位置上積攢了足夠的資歷和榮譽,據說馬上就會提到分局副局長。

   古天和唐振江聊了很長時間,有點想見恨晚的意思。

   後來,經理給換了一桌子菜,還拿了兩瓶好酒,兩人也就不客氣的借著月色把酒言歡,互訴愁腸。

   這第二場酒一直維持到凌晨,二人的酒量都不錯,雖然沒喝到不省人事,但還是有點步伐踉蹌,醉意醺醺。

   臨近分離前,唐振江摟著古天的脖子說道:“老弟,你記著,哥哥我沒能耐幫你翻天,但以後有我在,天辰的宵小之輩,肯定得繞著你走!”

   唐振江聽古天說完兩家的恩怨,明白這個案子也就到此為止了,以他的級別,再往深了挖,也沒什麼意義。

   不過唐振江心里還有些疑問,跟分局領導打招呼的那個人,好像和古天的訴求不同,他又代表了哪方的利益?古天今天講的這些事,明顯還有後文,但他卻淺嘗輒止,他是真不想讓自己卷進這場家族斗爭,還是想利用自己做些什麼事?

   唐振江也沒問古天,交淺言深,這個道理他懂,慢慢走再回頭看,來日方長。

   朋友沒有現交的,關系也不能出事了才想起送禮。

   對古天來說,他非常希望結交唐振江。

   如今古家式微,關系網幾乎分崩離析,還剩那麼幾個人情用一次少一次。

   萬丈高樓平地起,古天想要創建一個嶄新的時代豪門,重現古家的輝煌,那就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

   古天曾經仔細思考過,也跟很多長輩聊過,為什麼看上去如此強大的古家,在老太爺去世後沒落的如此之快。

   先是大伯被迫退居二线,然後父親遭人陷害,龍京銀行落入他人之手,古氏集團被多個勢力聯手狙擊,大部分管理含冤入獄。

   面對多家聯手進攻,古家在政商兩界都遭受滅頂之災,而身為絕對利益同盟的方家卻急流勇退,不顧唇亡齒寒。

   這就是派系斗爭,最上層的意志誰也無法抵抗,一步走錯,永不翻身。

   大廈將傾,古家眾多親朋也都如樹倒猢猻散,那種時候,不談資產,不談前程,能全身而退已然不易。

   所以古天有了一個結論,與時俱進,開拓進取,親近政府,遠離政治。

   曾經古家人的思想太過腐朽,太依賴政治,一但國家的意志不在允許你用政治資源攫取利益的時候,那古家的根基必然土崩瓦解。

   古天想換一條路走,就比如結交唐振江,燒香拜佛也好,政治投資也好,他依舊會利用政治關系保護自己,但絕對不會靠這種關系換取利益。

   他會從最底層開始重新編制一個屬於自己的保護傘,以國家利益為前提,建設一個順應時代的高端金融科技產業鏈。

   古天的計劃很復雜,面對的敵人也很強大,但他從來沒有退縮,一直無所畏懼的前進著。

   古天今年二十三歲,才華橫溢,深謀遠慮,他有絕對的能力和大把的時間來完成心中所想。

   他一直期盼著,以古家重現的輝煌,迎父親凱旋歸來。

   第二天,龍京總行管理大會上,古天宣布成立龍京銀行全國巡回監察部,有他親自擔任部長,冷月擔任副部長。

   另外由監察部主導,帝都和魔都兩大總部輔助,開始施行南北樞紐計劃,古天下令所有龍京總行必須全力配合。

   至此龍京銀行終於走上了個高速發展的正軌,由陳霄鳴坐鎮總部,統籌全局工作,保證銀行穩定運轉。

   而古天和冷月則拿著尚方寶劍督促著各個部門與地方分行積極鋪設新的網點和樞紐關系。

   張家沒有任何動作去阻止古天的計劃,反而像是放棄龍京般不聞不問。

   其實如果龍京銀行強大到一定程度,那張家自然也獲益匪淺,只是他們不甘心讓古天趁這個機會發展壯大。

   如今龍京銀行幾乎被古天完全掌控,古天做任何產業的難度都會下降三成,不說別的,光貸款這一塊,就會讓他永遠不缺資金。

   至於兩年後,龍京大量對公客戶合同到期,以及張家的提倡的南北分割,就是後話了。

   冷月辦公室內。

   古天姿態隨意的半躺在沙發上吃著橘子,眼睛不時瞄向身旁的冷月。

   冷月面無表情的喝著水,一雙格外修長的大白腿相互交迭。

   冷月幾乎不怎麼穿絲襪,她自信自己的雙腿非常完美,根本不需要絲襪來塑型。

   事實也確實如此,就連身邊的古天,有事沒事都會瞟一眼冷月的一雙美腿。

   “月姐。”

   沉默半餉,古天坐直身體,面色諂媚的叫了冷月一聲。

   “滾。”

   冷月輕聲回了一句。

   “……”

   古天無語。

   “哎呀,古部長,你怎麼還在我辦公室?沒工作嗎?”

   冷月放下水杯,理了理干練的短發,一臉嫌棄的問道。

   “小月……”

   “叫誰小月呢?小月是你叫的嗎?”

   “那叫你什麼,月月?不好吧,太親密了,咱倆畢竟分手了,還是上下級的關系。”

   古天一臉壞笑的回道。

   “古天!”

   冷月將不知何時脫在地上的高跟鞋衝古天扔去,然。

   後光著精致的小腳丫對著古天的大腿踹了過去。

   古天敏捷的接住飄來的高跟鞋,然後另一手擒住冷月的小腳順勢一拽。

   “哎呀!”

   冷月發出一聲驚呼,嬌軀猝不及防的被古天這一下拽的仰躺在沙發上。

   “放手!”

   古天充耳不聞,將高跟鞋放下,一手握著冷月的精致腳裸,一手把玩著可愛的小腳丫。

   “好看嗎,手感怎麼樣?”冷月嬌聲問道。

   “嗯,手感還行,就是這腳丫子比以前大了些。”

   古天樂呵呵的回道,一副品頭論足的模樣。

   “滾!本姑娘纖纖美足,豈容你這等俗人妄加評論!”

   冷月支起嬌軀,臉色羞紅的抽回小腳,然後抱著曲起的小腿說道。

   “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小心我告訴柳薇。”

   “告訴啥啊,這都是老朋友正常交流。”

   提到柳薇,古天面色一頓。

   冷月瞪著美眸說道:“是嗎,你跟女性朋友正常交流就是亂摸人家的腳?”

   “好了,小月,別鬧了。”古天變了一副嚴肅的面孔對冷月說道。

   “咱倆談談正事。”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休想當甩手掌櫃。”

   冷月不斷搖頭,嬌艷的俏臉上滿是拒絕二字。

   龍京集團剛剛成立監察部,從各個總行抽調的精英短時間也無法到位,所以算上古天和冷月兩個領導一共才不到十個人。

   古天便想讓冷月先去幾個比較重要的樞紐城市,主持一段時間的建設工作,畢竟如今監察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監督南北樞紐計劃。

   可冷月才回國不久,剛剛把龍京的工作理順,就被古天分配到地方,自然一肚子怨氣。

   “小月,我信任你,才把最重要的工作交給你。”古天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三個月,五個一线城市,我真謝謝你的信任,領導!”冷月咬著銀牙,滿臉憤慨的回道。

   “……”

   冷月指著古天繼續問道,“我冷月不是那麼嬌氣的人,我就問你一句,你有什麼更重要的工作,需要留在總部?”

   其實如果沒有冷月,古天會親自指揮這些工作,而現在古天就可以騰出手做些別的事情。

   “小月,是這樣,我在帝都,可以保證任何事你都有最高決定權,這樣你就可以大展身手,我覺得以你的能力,肯定會把這次的樞紐計劃做得非常漂亮。”

   “而且我確實還有些銀行之外的事,我打算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暫時無法離開帝都,所以真的拜托你了。”

   古天雙手合十,面色誠懇的對冷月說道。

   “這好幾個月,人生地不熟的,你就這麼忍心讓我去受苦。而且這樣我就不能陪我父母了。”冷月一臉委屈的說道。

   “小月,你看,我給你選的地方,都是氣候宜人、風景秀麗的旅游熱地,工作之余,去爬個山逛個海,多愜意啊,就當去度假了唄。”

   古天不斷忽悠著冷月,但看她還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自己,便繼續說道。

   “參與這次調動的員工本身就多百分之五十工資,還有一筆不菲的差補,這樣,我的工資和獎金,全歸你!”

   “就這些?”冷月眨了眨美眸問道。

   “冷月!你別太過分!”古天佯裝生氣道。

   冷月起身穿上高跟鞋,隨即掐著纖腰說道:“穩妥,這個事,你要早點提錢,咱倆也不能傷感情!”

   “……”

   古天狂汗。

   “我還有最後一個條件!”

   “你還想咋的?”

   “你必須每個月來陪我一天!”

   冷月像是在撒嬌,卻有些緊致的盯著古天的眼睛說道。

   “……”

   古天聞言一愣,然後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輕聲答道:“好。”

   傍晚,下了班,古天開車送冷月回家,並且想順便拜訪一下冷月的父母。

   冷月的父母住在一個老小區,幾乎是帝都最早一批商品房。

   古天二人進屋時,老兩口正在廚房忙著張羅飯菜。

   “小月回來啦!”

   冷月的母親問道。

   “哎,媽,我回來了。”

   “呦,這是……”

   冷月母親看著跟進來的古天問道。

   “媽,這是我朋友,也是我領導,我這回升職,多虧他啦。”

   冷月抱住母親的胳膊笑著說道。

   “哎呀,領導您好,快請進!你這丫頭,領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冷月母親熱情的說道。

   “尉爭,你快出來,冷月的領導來來了。”

   冷月的母親叫張素娟,四十多歲,看上去有些老態,不過體態十分端莊,眉眼間跟冷月有些相像。

   “你好,我是冷月的父親,冷尉爭。”冷月的父親握著古天的手說道。

   “您好,伯父,我叫古天。”

   冷尉爭的形象讓古天有些驚訝,一米七五的個頭,卻瘦的皮包骨頭,一臉病態的疲憊,只有略顯滄桑的雙眸依舊明亮。

   “哎呀,爸媽,你倆別跟他客氣,他是我大學同學,無非就是混的好點。”

   冷月跟古天是一點都不會客氣。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來,古……呃。”

   “叔叔,您叫我古天就好。”

   古天連忙回道。

   “好,古天,坐,喝茶。”冷尉爭指著沙發說道。

   “好,謝謝冷叔。”

   古天第一次來冷月的家里,他悄然打量著屋里的陳設裝飾,心里疑惑感愈發強烈。

   古天記得大學時期,冷月的家庭雖不是位高權重,但也算財帛富足,車房不缺。

   怎麼五年後,這三口之家卻給了他一種窮困潦倒的感覺。

   “冷月這孩子有些任性,工作上一定給你添不少麻煩吧?”

   “沒有,您放心,叔叔,冷月工作能力非常出眾,行里的領導都非常器重她。”

   “哦,那就好,這丫頭性子急,但心眼不壞,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古天你多擔待啊。”冷尉爭點點頭,繼續說道。

   “哎呀,爸,您咋這麼說我呢,都說了您把古天當我朋友就行。”冷月摟著冷尉爭的脖子撒嬌道。

   “呵呵,你這丫頭。”冷尉爭拍了拍冷月的胳膊回道。

   “咳,咳……”

   “冷叔,您身體……?”古天試探的問道。

   “啊,老毛病了,不礙事。我這個歲數,活一天賺一天。”冷尉爭擺了擺手道。

   “爸!”

   “冷叔,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您盡管說,醫院方面或者用藥之類的我都能幫上忙。”古天面色誠懇的說道。

   “古天,你有心了。”

   “飯好了,咱們先吃飯吧?”張素娟對幾人喊道。

   “行,古天,來陪我喝兩杯?”

   “爸,古天開車了,您也不能喝!”

   “得,那不喝了,哈哈。”

   幾人圍著桌子做好,菜是家常菜,老兩口是為放假的冷月准備的,古天也沒絲毫嫌棄,端起飯碗大口吃了起來。

   “古天,以前當過兵吧?”

   冷尉爭突然問道。

   古天面色驚訝,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道:“哦,我沒入軍籍,但在部隊歷練了兩年,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呵呵,身體雖然不行了,但畢竟還沒老眼昏花。看你的身形姿態,坐立習慣,受過的訓練也不簡單。”

   冷尉爭目光欣賞的說道。

   “古天,我爸以前也是部隊的干部。”冷月插了一句。

   “哦,我說嘛,一進屋我就覺著叔叔有種軍人的強硬風范,尤其是眼神,絕對犀利!”古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

   “哈哈,你小子。”

   幾人有說有笑的吃了頓便飯,也沒談工作,吃完古天便告辭離開。

   臨走前,古天讓冷月把冷尉爭吃的藥列個清單給他,畢竟通雲集團就有醫藥公司,他直接在公司拿藥,能幫冷月省不少錢。

   冷月出去送古天,冷尉爭一個人端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古家,張家,冷月這孩子怎麼一頭撞到這里邊了?”

   “自己叨咕什麼呢?”張素娟問道。

   “啊,沒事,趕緊收拾吧。”

   冷尉爭搖了搖頭說道,但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

   三天後,龍京總部的鋪墊工作基本完成,各方面的政策文件都已傳達到下屬分行,第一批南北樞紐計劃的建設資金也已經到位。

   古天親自開車將冷月和幾個監察部的隨行專員送上了前往南島市的飛機。

   通雲分部,管理會議室。

   方若雨面無表情的聆聽著下屬的工作報告,會議室里的管理層都正襟危坐,連匯報的語氣都十分小心翼翼。

   通雲分部的危急被完美解決,不但重新簽了大量訂單,還獲得了大眾的認可。

   只付出的少量的流動資金,卻在全國人民面前露了個好臉,這可比任何廣告都有用的多。

   只是一幫高層也是感覺莫名其妙,幾天不見方總,想來也是一直在外邊找人幫忙解決問題,而這困難度過了,方總卻沒有論功行賞的意思。

   反倒整個人從里到外散發著一種震懾人心的寒意,冷若冰霜。

   自尊心越強的人,其實就越脆弱。

   方若雨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三天,任何人都沒見。

   這三天里,她腦海里充滿了屈辱和悔恨,甚至一度有了輕生的念頭,她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更不知道今後該如何安慰從小就心比天高的自己。

   可最終她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志走了出來,方若雨不會放棄自己,她還有最愛她的姐姐,最需要她的古天,以及他們共同的未完成的事業。

   所以,縱然心若死灰,方若雨依然堅強的重新站了起來,她將變得更加強大,然後復仇,然後讓張帆生不如死。

   “方總,妙視網已經跟咱們達成戰略同盟,這三天已經有大量短視頻和主播開始為通雲旗下的產品助威,後續還會有更大規模的硬性廣告和軟文視頻陸續投放。”

   “而且,妙視網也為我們打開了網絡銷售的渠道,這樣不但咱們分部,甚至總部都受益匪淺……”

   “行了,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

   方若雨打斷了管理的演講,然後起身對財務總監問道:“方總監,保證集團穩定運行,我能抽調出多少資金?”

   方總監思考了片刻回道:“不算龍京銀行的貸款,大概有不到八十億。”

   “把這八十億和龍京的貸款都給我劃到集團戰略儲備賬戶!”

   方若雨語氣凌厲的說道:“你們聽好了,通雲分部最近出的這些爛事,全都是帝都張家發動的惡意商業打擊。”

   “雖然咱們有驚無險的渡過難關了,但這是肯定不算完。通雲從沒有吃啞巴虧的時候,必須反擊。從明天開始,這筆錢誰也不能動,我要狙擊張氏集團,做空天成娛樂的股票!”

   “方總!”

   一位管理面色大變。

   “閉嘴!”

   方若雨甚至沒等這個人開口,便高聲喝道。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是通雲分部的CEO,這里我說的算,你們如果不服,可以去總部高我的狀!散會!”

   方若雨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一幫臉色鐵青的高層面面相覷。

   方若雨知道他們想說什麼,在古天的幫助下,通雲分部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不但能在帝都搭穩根基,還可以借著妙視的龐大流量進入到一個高速發展的階段。

   但如果這個時候招惹天成娛樂,搞不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方若雨管不了那麼許多,她必須給張家一個教訓,先收點利息,也算是給自己個交代。

   更何況,方若雨有自己的打算,別忘了,她手中還有天成娛樂百分之七的股份。

   這些股份明面上沒有任何用處,但它畢竟是合法的,是真金白銀收購的,用在關鍵時刻,起碼讓張家掉塊肉。

   傍晚,古天接上柳薇,還有天辰分行的三個小伙伴,五人開著悍馬駛向林世宇的別墅。

   這三對兒俊男靚女幾乎每周末都會小聚一下。

   一方面是林世宇這個別墅環境特別好,能在帝都這種快節奏的鋼鐵都市找到這麼一個曲徑通幽的世外桃源,實在愜意無比。

   另一方面,通過前幾次聚會,六個人在一起玩的也確實十分歡暢。

   古天三兄弟就不用說了,從小玩到大的感情。

   而柳薇、蕭晨和李傾涵不但在一起工作過,私下相處的也十分融洽。

   “傾涵,你跟林世宇咋回事呀,處沒處上啊?”

   蕭晨摟著李傾涵的脖子問道。

   柳薇雖然辭職了,好在還有個李傾涵跟蕭晨搭伴兒,近些日子也愈發的親密了。

   “哎呀,我倆就是好朋友。”

   李傾涵紅著臉回道。

   “戀人未滿唄?涵涵,不是我說你,林世宇各方面可都不差啊,你再矜持兩天,可別讓外邊那些妖艷賤貨撿了便宜。”

   蕭晨一臉認真的對李傾涵講道。

   “呵呵。”

   李傾涵笑而不語。

   “晨晨,你別瞎說,感情的事讓傾涵自己考慮。”

   柳薇拉著蕭晨的胳膊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媳婦兒,你別老瞎帶節奏。我宇哥好不好,傾涵能不知道麼。”

   前面的陳銘轉頭朝蕭晨擠眉弄眼。

   “呸,我帶什麼節奏,我說的不對麼?林世宇和古天哪個不比你強?你看看你,一天天吊兒郎當,你能不能有點上進心?”

   蕭晨聞言瞬間炸毛了,指著陳銘噼頭蓋臉的一頓埋汰。

   “……”

   陳銘真是被濺了一臉血,他無語的轉頭看向古天。

   “你看我干啥,我也沒說話。”

   古天憋著笑說道。

   “師傅,我媳婦兒拿你埋汰我,你什麼感想。”

   陳銘十分憋屈道。

   “那咋整,晨晨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要我說啊,你抓點緊,趕緊把證兒領了,她指定跟你老老實實的。”

   “師傅,你當著晨晨面,這麼說,她還能跟我領證嗎?”

   “哈哈哈!……”

   陳銘的一副囧態讓三個大美女情不自禁的哈哈大樂,寬敞的越野車後座瞬間如群芳爭艷,婀娜多姿,嬌媚動人。

   林世宇讓管家准備了不少高檔進口食材,還專門請了個米其林廚師來幫他們烹飪美食。

   幾個人在泳池附近喝了點雞尾酒,又拉著嬌艷的姑娘來到花園中談情說愛,直到夜色漸濃,才回到別墅餐廳享用米其林廚師為他們精心准備的美味佳肴。

   “來,大家快嘗嘗,這頓飯可費我不少勁。”

   林世宇熱情的招呼幾人說道。

   “咱們敬世宇一杯吧,每次都這麼辛苦,麻煩你了。”

   柳薇笑盈盈的端著酒杯說道。

   林世宇連忙擺手回道,“嗨,嫂子,可千萬別這麼說,咱們在一起開心就好。”

   “可不是,我宇哥每次上下嘴唇一碰,那受累的都是管家他們。”

   陳銘吐槽道。

   “哈哈,你小子,下次你請!”

   “來吧,快吃吧,看著都不錯,別涼了。”

   古天一邊給柳薇夾菜,一邊招呼道。

   今天這次聚會呢,算是周末度假,更重要的是林世宇和古天要商量一下北庭山的事。

   林世宇找了不少關系,花了很大價錢拿下了北庭山附近的兩塊寶地,他得和古天得好好策劃一下公司未來的事情。

   “天哥,現在地也拿下來了,公司資質我也辦好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林世宇喝了口,隨即看向古天。

   “嗯,地皮有了,關系咱們也不缺,資金也很快到位,那就立項唄!”

   “咱們自己玩?”

   “你家老爺子搭了這麼多人情,能讓你自己捅咕?”

   古天反問道。

   “嘿嘿。”

   古天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這樣,林氏可以入場,再加上通雲,有兩個集團在背後頂著,咱們可以輕松不少。”

   “小銘,你盡量讓你家里湊湊錢,能拿多少拿多少,我給你點干股,你和晨晨快要結婚了,多的就算我和你宇哥隨份子了。”

   “我啥也不說了,謝謝兩位哥哥!”

   陳銘聞言也沒拒絕,直接干了杯酒。

   陳銘也算苦盡甘來了,這些年跟著古天鞍前馬後,毫無怨言。

   盡管這個房地產公司才剛成立,但傻子都知道前景有多廣闊。

   有了這點干股,陳銘和蕭晨兩口子下輩子即使什麼都不干,最起碼也能做到財務自由,衣食無憂了。

   “天哥,具體怎麼操作,你想好了嗎?”

   林世宇接著問。

   “我想咱們要干就往最好了干,一號地全起商務寫字樓,二號地不建高端住宅了,做成別墅區!”

   “這……天哥,攤子會不會太大了?”

   陳銘問道。

   “聽我說完,我的計劃是在一號地和二號地聯通的地方蓋一座地標大樓,用它做一個高端商務酒店,二號地最前端建幾個商務別墅,然後我們另外再成立一家專門管理酒店的公司。”

   “你想做商業圈?”

   林世宇問道。

   “對,北庭山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生態環境非常完美,擁有巨大發展潛力,必然會吸引天辰區乃至市區的眾多企業和精英入住,我們手里的這兩塊地算是北庭山這一片的核心區域了,如果只建個高檔小區,掙一筆快錢兒,那就太可惜了。”

   “這麼長的周期,資金夠嗎?”

   “拿地貸款蓋房子,房子賣錢,再拿咱們自己的大樓貸款,這個模式,資金壓力不大。”

   “天哥,你為什麼想做酒店?”

   古天嘆了口氣,“這麼大片商業圈,咱們不能就當個房東啊,總得有個支柱產業,我不光想做酒店,還會把國外的公司遷回國內,古家得從新立個牌面了。而且,理想狀態下,一兩年後,通雲分部和龍京總部都會遷移到北庭。”

   “可以,我支持你,天哥,咱自己公司都能撐起一半了,這個項目絕對有前景。”

   林世宇點點頭說道。

   “明天把人叫來,簽合同,之後世宇你的任務就是盡可能的朝政府要優惠政策,咱們這麼大規模的投資,也算北庭山項目的主導了。”

   “沒問題。”

   “小銘,銀行這邊你就得多幫我盯著點了。”

   古天又對陳銘囑咐道。

   “放心!”

   “哦,對了,世宇,這個項目,工程方面,你去聯系,除了林氏和政府,剩下的活兒你得給我留出百分之十來。”

   “啥?百分之十?天哥,這不扯呢麼,在人家地盤干事兒,建築的活肯定得送一部分啊。”

   林世宇目瞪口呆的問道。

   “怎麼送禮,怎麼給給別人回扣,你自己考慮,但這百分之十誰也不能給我動。”

   古天搖了搖頭回道。

   “你要給誰啊?”

   林世宇不解的問道。

   “我大哥在東北那個項目完事了,我讓他回帝都折騰折騰。”

   古天隨意的說道。

   “古俊?他那小公司能吃下這麼大的工程?”

   林世宇皺眉道。

   “我大哥吃不下,我就掰開了嚼碎了幫他吃下去。”

   “得,你都說話了,不行我就在別的地方找唄。”

   林世宇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

   “來吧,喝酒吧,有點冷落咱們三位大美女啦。”

   三個美女聽他們談正事,就一直互相拿著吃的,沒怎麼說話。

   “行,喝酒,具體的事明天到公司再聊。”

   “干杯!……”

   第二天,林氏集團和通雲集團都派了一個專業的團隊暫住天宇地產。

   經過一上午的激烈討論和協商,天宇地產完成新一輪的股份分配。

   通雲和林氏以集團資源入股,各占百分之十。

   林世宇以地皮入股,占百分之三十九股份,擔任總經理一職。

   陳銘投入少量資金,獲得百分之三干股,暫時由古天代替他使用股權。

   而剩余百分之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則歸古天所有,並且當仁不讓的成為新公司的CEO。

   其實這樣分配,林世宇算是吃了不少虧,因為這兩塊地皮的價值就基本與古天投入的現金持平,而且讓一個剛成立的房地產公司能有開發此龐大工程的資質,需要拖得關系和人情,復雜的讓人難以想象。

   可在林世宇眼中,單古天自己,就值得那些股份,這個公司,有沒有古天的加入,天差地別。

   所以他心甘情願的給古天這麼多,甚至加上陳銘的百分之三,古天已經能對這家公司完全控股。

   古天也沒想那麼多,三兄弟就是在一起干點事,些許股份於他們之間的感情而言,無異浮雲。

   關系鋪墊了這麼長時間,如今股份分配完畢,兩大集團支援的管理也都到位,古天在簽約大會上正式宣布,天宇地產,盛世豪庭項目,正式啟動。

   下午,陳銘帶著蕭晨看了看天辰附近的房子。

   本來古天和林世宇商量等盛世豪庭建成,送陳銘一套小別墅當新婚禮物,卻被陳銘拒絕了。

   天宇地產的股份值多少錢,陳銘心里有數,再恬不知恥的要一套別墅,那再好的關系都有點變味了。

   況且,就算真給他一棟,估計也住不起,陳銘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所以陳銘想在天辰附近新開盤的小區看看,付個首付買個差不多的復式就行。

   兩人從相處到現在,感情越來越好。

   陳銘對蕭晨的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而蕭晨也小心翼翼的呵護著他們的愛情。

   前一陣子,雙方的父母也都來了帝都。

   陳銘的父母脾氣秉性都非常溫和,雖然家庭條件十分不錯,卻也沒有門當戶對之類的偏見。

   他們對蕭晨這個漂亮懂事的准兒媳婦非常滿意,一見面就給包了個特比厚的大紅包。

   另一邊蕭晨的家長更不會有什麼怨言,陳銘的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性格也非常謙和,生活上又對蕭晨如此上心,老兩口也就算祝福著將寶貝女兒交給陳銘,只是難以避免的有些嫁女的悲傷。

   兩家在帝都的第一次會面和諧圓滿,皆大歡喜。

   所以這之後,得到了雙方父母的支持,陳銘和蕭晨更加堅定了馬上結婚的念頭。

   看完房子,蕭晨拉著陳銘逛起了天辰大街。

   夜幕下的天辰大街,人流如織,依舊繁華。

   街道兩側燈火通明,如群星落地,將大街照得恍如白晝,璀璨芒芒點點。

   蕭晨停下腳步,站在一家婚紗店門口,表情像是一個饞嘴的小女孩對棉花糖那般垂涎欲滴。

   “老公,我們進去看看婚紗好不好?”

   蕭晨拉著陳銘的手,嬌聲說道。

   “這有啥好看的,過幾天咱倆拍婚紗照了,到時候你能穿到吐。”

   陳銘面色隨意的回道。

   “哎呀,老公,我就進去看看,那我不是沒穿過婚紗嗎,太好看了啦!”

   “行吧,那就看看。”

   陳銘無奈的點頭。

   “走!”

   蕭晨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隨即拉著陳銘的手走進婚紗店。

   “歡迎光臨,二位晚上好。”

   門口一個聲音甜美的妹子對兩人打了生招呼。

   “你好。”

   “二位是想看看婚紗嗎?”

   “嗯,對。”

   “好的,二位這邊請。我們店里的婚紗都是著名設計師精心打造的款式,很多一线明星都只認准我們的品牌。而且本店還提供定制婚紗服務,可以為您的身材設計出最完美、最心儀的婚紗。”

   “二位請看,這些款式都是最新潮,最時尚的。”

   蕭晨雙眸微亮,痴迷的看著身前一排整齊潔白的婚紗,漂亮得讓她忍不住想摸一摸,又怕弄髒了似的縮回了手。

   一旁的服務員非常懂事,微笑著對蕭晨說道:“如果有喜歡的款式,可以試一試,這位小姐身材這麼苗條,穿上婚紗一定美極了。”

   蕭晨聞言,轉頭用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看向陳銘,眼神中滿是渴望之意。

   “那就試試看唄。”

   “嘻嘻,好噠,既然你那麼想看,我就勉強試試。”

   蕭晨笑盈盈的回道。

   “……”

   陳銘無語。

   “那麻煩你,我試試這款吧,有我能穿嗎?”

   蕭晨指著其中一款無肩帶式的婚紗說道。

   “能穿,您稍等,我幫您找一下型號。”

   “好的,麻煩了。”

   蕭晨點頭道。

   “老公幫我拿一下手機。”

   不多時,蕭晨歡快的跟著手捧婚紗的服務員走進了試衣間,一雙纖細的美腿彷佛都比平時輕快了不少。

   五分鍾過後,蕭晨的手機突然響起連串的短信聲。

   “老婆,你手機來了好幾條短信,你趕緊看看,別是行里有什麼事。”

   陳銘拿著手機走到試衣間門口喊道。

   “好的,你遞給我!”

   試衣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縫隙,蕭晨伸出一條白嫩的玉臂接過手機。

   試衣間內,已經穿上婚紗的蕭晨低頭拿著手機,身後的服務員還在幫忙整理凌亂的裙擺。

   “咔!”

   蕭晨解開手機屏鎖,點開了第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短信沒有文字,是一張照片,蕭晨仔細一看,瞬間面色大變。

   “麻煩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蕭晨低頭對服務員說道,聲音有些莫名的苦澀。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服務員點了點頭回道。

   蕭晨再次拿起手機,指尖顫抖的查看著其他幾條短信。

   十分鍾後,門外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陳銘敲了敲試衣間的門,“老婆,還沒穿完嘛?天兒可不早啦!”

   見蕭晨沒答,陳銘便一臉郁悶的坐回到椅子上。

   “滋嘎。”

   試衣間的門被緩緩推開,蕭晨穿著端莊潔白的婚紗,整個人就像沐浴在聖光里妙曼地緩緩而走。

   璀璨的燈光下,純潔無瑕的婚紗將蕭晨的身材勾勒得完美而魅惑,花冠上星星點點的鑽石,讓她看起來更加典雅迷人。

   那一瞬間,陳銘只覺的,好像世間只剩下蕭晨那一抹白色。

   “天呐,好美!”

   婚紗店里的顧客和服務員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贊嘆,穿上婚紗的蕭晨,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只是陳銘發現蕭晨的表情不再像剛才那般喜笑顏開,反而有一種他從沒見過的悲傷。

   蕭晨看著陳銘,看著陳銘眼中對她纖毫畢現的愛慕,她突然有些痛恨自己曾經的懦弱,卻更加痛恨殘忍的命運。

   “怎麼了,親愛的。”

   陳銘走上前抓起蕭晨的小手,柔聲問道。

   蕭晨平靜的搖了搖頭,有些牽強的對陳銘笑著說:“沒什麼,突然感覺我這麼美,有點便宜你了,哈哈!”

   “老婆,我會一直愛你!”

   “嗯,我也愛你。”

   蕭晨對待愛情是自私的,她太渴望得到這份幸福了,所以她選擇隱瞞過往。

   但就是這份天真的渴望,被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利用,不斷誘惑著她的思想,墮落下去,然後,沉淪,絕望。

  

  

  

  

  

   第二十八章

   天宇地產的辦公地點離北庭山不遠,是暫時租用林氏集團的一棟大樓。

   古天很早就來到公司,天宇地產剛剛成立,百廢待興,需要准備的東西太多了。

   如果說只是蓋房子賣房子,那就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走流程就可以了,但古天計劃的這個項目,顯然不是這麼簡單。

   這次北庭山整體開發,不可能是一兩個公司能單獨完成的。本質上這是一次由政府主導的商業開發區建設。

   天宇地產的所有策劃必須經過政府的審批,然後跟其他拿到北庭山標地的公司互相溝通協商,合作完成這次開發建設。只不過林世宇拿的兩塊地是北庭山的核心區域,所以在整個北庭山開發過程中,天宇地產的發言權比較重要。

   好在這些與政府打交道的事有林世宇替他分擔,以林家前期鋪墊的關系,天宇地產應該能拿到不少有利的政策。

   沒有外患,那就只剩內憂了,擺在古天眼前的內憂可就太多了。

   工程分配就是個大問題,盛世豪庭別墅區和北庭商業中心同時開工,所需要的龐大的人力物力非常不容易整合管理。雖然資金不是問題,但這麼大的施工區域,能否保證絕對安全,就是一個很不穩定的因素。

   開工後樓盤的提前銷售也是個大問題,招商、宣傳、推廣、運營等等。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果先能聯系幾個像通雲這樣的大企業,提前預定一兩棟寫字樓,那就再好不過了。

   還有未來酒店的評級問題,也必須提前把關系鋪成,不然等酒店建完了,在去找人就太被動了。

   天辰區政府對於北庭山項目的態度,就是任何事都得為這次開發建設讓路。這里是帝都,是華夏的門面,政府不可能允許哪個公司玩什麼囤地、違建之類的貓膩,沒有實力就趁早出局,一切前提就是越快越好。

   古天估計,最多半年,北庭山的商業圈就會初步成型,所以很多事都迫在眉睫,越早布局,到時候收益越大。

   其實這些事還算有點時間准備,但古天最頭疼的還是公司的管理崗位嚴重不足。盡管林氏和通雲都暫時支援了一批員工,但天宇地產還需要大量精英的加入,才能保證幾個項目的同時運轉。

   古天也不想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他更傾向於做一個戰略制定者,來負責公司的各種決策。所以古天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組織招聘。

   “就只有這些嗎?”古天拿著一沓簡歷衝眼前的人力資源部總監問道。

   總監名叫汪源,是從林世宇的投資公司調過來的,一直在主持新公司的招聘工作。

   “是的,古總。”汪源點頭回道,“咱們公司畢竟剛成立,而且北庭山的項目還沒放出消息。”

   古天沉思片刻,然後將簡歷還給汪源,“這樣,汪總監,你重新做一份招聘預案,重點介紹一下咱們公司的幾個項目。”

   “想辦法聯系一下帝都幾個名校,看看可不可以辦一次校園招聘。高校人才咱們不能放棄,沒經驗不怕,只要想學,咱們可以培養。”

   “好的,我回去准備一下。”

   “還有,聯系幾家靠譜的獵頭公司,把我們空缺的崗位都發過去,讓他們挖人,只要是公司需要的人才,待遇不是問題。”

   “明白!”汪源話音剛落,古天的手機響了起來,“古總,那我先去了。”

   “好,這兩件事抓點緊。”古天點頭示意,隨即接起了電話,“喂。”

   “師傅,你在哪呢?”電話中響起陳銘的聲音。

   “我在天宇這邊呢,怎麼了?”

   “是這樣,師傅,咱們這邊來了幾個重量級的客戶。”

   “哦?重量級客戶?有多重?”

   “妙視網的人,想在咱們銀行設立對公賬戶,聽那意思,還有別的合作可談。”

   “妙視網?”古天驚訝的問道。

   “對,妙視網,而且這人直接點名要見你,師傅,要不你亮個相?”

   “還點我名?這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古天小聲念叨著。

   “師傅,你說啥?”

   “哦,沒事,我這面現在走不開啊,你這樣,中午安排他們吃頓飯,找個差不多的飯店就行,隨便探探口風。然後訂個KTV,下午我過去。”

   “行,那我看著安排。”

   “妥了。”

   與此同時,帝都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內,柳家人正忙碌著准備一場特殊的宴會。

   今天柳國升的生日,家里人為他籌備一場壽宴,更重要的是柳國升剛剛升任局長一職,這其中潛在的意義算是一場鴻運高升宴。

   只不過響應國家的政策,柳國升也沒打算收禮,只是邀請了比較相熟的親戚和朋友,還有幾個比較要好的同事。

   柳薇在宴客大廳心不在焉的忙碌著。按理說父親雙喜臨門,柳薇也應該非常開心,可看著不遠處穆磊和柳國升有說有笑,相談甚歡,柳薇就怎麼也笑不出來。

   而且穆磊還總不正經的衝她壞笑,更讓柳薇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一陣陣寒意不斷襲上心頭。

   其實柳國升對這次晉升也有些莫名其妙,以他的資歷和背景,靠能力做到副局長也就到頭了。

   公路局的老局長也跟他透露過,是打算在這個位置上干到退休的,可前一陣子不知道什麼原因,老局長竟然主動申請退居二线,到政協部門養老去了。

   帝都公路局隸屬華夏交通部,是個正經的實權部門。國家重點公路工程設計審批、施工許可,公路建設從業單位和公司的資質都歸公路局監管,還有公路收費和公路護養等工作,都說明這個單位不但福利超好,而且油水豐厚。

   並且,局長和副局長的政治意義大有不同。在一個局級單位中,任何時候副局長都不可能越過局長,有什麼機會都得可一把手先來。

   而這次老局長提前內退,幾個年齡都不算老的副局長又有了希望,如果能成功上位,攢個幾年資歷,再稍微運作一下,那就有可能高升到部里,可謂一步登天。

   所以當一把手的位置突然空出,幾個都不差關系的副局長開始積極的東奔西走,甚至在單位里拉幫結伙,一時間整個公路局雞犬不寧,熱鬧非凡,各種傳言、預見更是此起彼伏。

   可最終結果卻讓公路局的領導們目瞪口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也不爭不搶的柳國升,竟然出乎意料的升任了這個讓眾人搶破了頭的局長高位。

   當任命文件下發到公路局,柳國升也有些發蒙,卻只能藏著疑問,微笑的一一回應同事們的祝賀。

   之後柳國升托了不少人打聽這次任命的情況,終於明白是交通部的一位大佬打的招呼,而這位大佬據說是穆家的關系,柳國升恍然大悟。

   “小磊,這次我的事麻煩了,有機會一定請令尊把酒言歡。”柳國升面色感慨道。

   “嗨,柳叔,您見外了,我和薇薇是好朋友,這都是小事,不麻煩。我爸一直在部隊,等有機會我安排你們見面。”穆磊笑著擺擺手,隨即繼續說道:“柳叔,我就不打擾你們家聚會了,先回去了。”

   “小磊,吃完飯再走吧?”柳國升勸道。

   穆磊搖著頭回道:“不了,柳叔,我一會還有點事,改天再來拜訪。”

   “那好,你等一下。”柳國升點頭,然後扭頭衝柳薇喊道:“薇薇,來。”

   “怎麼了,爸?”柳薇小跑著過來,故意沒看穆磊。

   柳國升扶著柳薇的肩膀,指了指身邊的穆磊囑咐道:“去送送你穆磊哥,你們年輕人多交流交流。”

   穆磊雙手插兜微笑著看向柳薇,也不說話,只是眼神中有一種只有柳薇才懂的精光閃爍。

   “我跟他有什麼可交流的。”柳薇有點不情願,小聲自言自語道。

   “嘟囔什麼呢?”柳國升問道。

   “沒什麼。”柳薇面無表情的衝柳國升回道:“爸你去歇著吧,我送他出去。”

   說完柳薇俏生生的看了穆磊一眼,隨即邁著一雙美腿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行,那柳叔我先走了。”穆磊笑著衝柳國升打了聲招呼。

   “好!”

   柳國升欣慰的看著穆磊和柳薇的背影,愈發的覺得兩人非常般配。

   柳國升出身部隊,對同樣是軍人的穆磊大有好感。穆磊身材壯碩,儀表堂堂,女兒在這樣的男人身邊才能有安全感。更何況穆磊的背景不凡,家世顯赫,單論家庭條件,倒是柳薇有些高攀了。

   不過柳國升倒也不會強行牽橋搭线,他對女兒的情感問題一直很開明,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要品德沒毛病,柳薇找什麼樣的愛人,他都支持。只不過,如果女兒能和穆磊喜結良緣,對他來說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柳國升也想不到,穆磊竟然是通過精心策劃,故意接近他,以他為誘餌,一步步蠶食著柳薇的反抗意志,最終才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著柳薇的完美嬌軀。

   出了宴會廳,穆磊也不再掩飾,滿臉淫邪之意看著柳薇妙曼的背影。

   為父親舉辦壽宴,柳薇今天打扮的格外美麗。

   柳薇的俏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異常的美艷動人。她穿著一件淺粉色的連體短裙,兩條白皙耀眼的美腿不著寸縷,粉嫩可愛的腳丫上穿著雙華貴性感的水晶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清雅如蘭,玲瓏剔透。

   柳薇裸露在外的冰肌雪膚仿佛散發著一種誘人的光暈,猶如下凡的仙女,清麗脫俗中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可置信的纖柔嫵媚。

   穆磊雙眼發直的盯著柳薇那一身白皙晃眼的皮膚,情不自禁的舔著嘴唇回味著,他清楚的知道這具嬌軀有多柔嫩可口,無法抑制的欲火漸漸強烈。

   “行了,你走吧,我回去了。”

   兩人已經走到酒店大堂,柳薇小聲對穆磊說道,然後轉身就要往回走。

   穆磊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柳薇回去,他快步上前伸手抓住柳薇白嫩的胳膊,隨即笑著說道:“著什麼急,好幾天沒見你了,陪我去車里待會。”

   “你放手,穆磊,這有人認識我,你趕緊讓我回去!”柳薇面色焦急的企圖掙脫穆磊的大手。

   “薇薇,你信不信我像上次一樣,找個屋肏你一頓?”穆磊用力將柳薇緊緊抱在懷里,然後在她耳邊輕聲威脅道。

   “陪我在車上聊聊天,一會我就走。”

   穆磊這麼一說,柳薇掙扎的力度一下就小了,美眸中閃過一絲恐懼和無奈,隨即順從的被穆磊摟著向外走去。

   嬌軀被穆磊這樣摟著,她心里還有些擔心被親戚或者朋友瞧見,只好把腦袋不斷貼向穆磊的胸膛,以這種讓她十分難受的姿勢一邊走一邊躲藏著。

   兩人像情侶一樣親密無比的走到停車場,穆磊很紳士的幫柳薇打開奔馳大G的車門,然後迫不及待的走上駕駛位,關門,上鎖!“你要干嘛?”柳薇面色不安的問道。

   “不干嘛,聊聊天,好幾天沒看著你,怪想的。”穆磊一邊說著,一邊不客氣的抓起柳薇的小手開始摩挲。

   “你聊天還用得著鎖門嗎?”柳薇撇著小嘴輕聲道。

   穆磊神色猥瑣的伸出舌尖在柳薇的手背上輕舔了一下,“那你說,我想干什麼?”

   “……”

   另一邊,古天按照陳銘發給他的地址,開車來到天辰大街附近的一家夜場。

   這家夜場有個非常俗氣的名字,金豪商務會館,看外面的裝飾和牌匾到是挺上檔次,據說是天辰這片人氣最火爆的高端夜場。

   古天走進會所,發現整體裝修好不錯,但是有些過於追求金碧輝煌的感覺,看在眼里卻顯得有些假奢華,真浮躁。

   大廳內站著幾個長相靚麗的禮儀小姐,整齊的穿著黑色短款旗袍,白花花的大腿盡數裸露,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讓人想入非非。

   “先生,請問您幾位?有預約嗎?”其中一位禮儀小姐上前問道。

   “有預約,408的。”古天點點頭回道。

   “好的,我帶您過去。”

   “好。”說完,古天便跟著禮儀小姐的引導走進了電梯。

   到四樓轉了幾個彎,禮儀小姐帶著古天來帶408房間就離開了。

   古天推開門,發現豪華寬敞的包房里內亮著明燈,長桌上擺放著不少酒水和果盤,但幾乎沒動。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面色拘謹的交談著,氣氛稍顯尷尬。

   “行長,你可來了。”陳銘見古天推門而入,趕緊起身相迎。

   古天借著燈光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然後面色驚訝的喊道:“我操,你咋回來了?”

   古天話音剛落,沙發中間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笑著站了起來,然後在陳銘驚訝的眼神下和古天擁抱了一下。

   “哈哈,小天,好久不見!”儒雅中年語氣感慨的說道。

   儒雅中年名叫彭俊,是妙視網的董事長,是古天一個非常好的朋友,也是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彭俊今年三十五歲,是個技術大牛。妙視網之所以能火爆全國,最關鍵還是應用人工智能技術以及核心算法,而彭俊便是這兩項核心技術的創始人。

   早在十幾年前,剛剛從水木大學畢業的彭俊便創建了一家專攻短視頻社交的科技公司,但運營成果一直不太理想。

   後來彭俊暫時放棄創業,選擇出國深造,他先後就讀了麻省理工學院和斯坦福大學,用不到六年的時間就拿到了軟件工程和人工智能的雙料博士學位。

   彭俊一直有個獨立創業的理想,但他沒再向第一次那樣草率,反而是用了兩年的時間,加盟了谷歌和Face兩大公司,一邊磨練技術,一邊學習運營模式。

   可等彭俊信心滿滿的再次回國,他卻發現創業好像比幾年前的難度更大。國內的短視頻APP如雨後春筍般一個接一個出現,個別發展模式先進的APP甚至得到了國內互聯網巨頭的支持,早已羽翼豐滿。

   以當前國內的短視頻社交市場,光一個入場券要砸的錢,就讓彭俊砸鍋賣鐵也負擔不起。

   彭俊不想出賣自己的技術成果,還是固執的成立的妙視網。可他還是小看了公司發展的難度,產品做出來了,技術也領先市場,但沒有資金推廣,就如同落入大海中的一粒石子,只激起點點浪花,而後銷聲匿跡。

   彭俊只好無奈的啟動融資計劃,但資本的貪婪再次讓他措手不及,來談融資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想連人帶公司直接吞並的,另一種就是什麼都不懂卻來撿便宜的。

   就當彭俊想要放棄國內市場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當時在美國期貨市場翻雨覆雲的古天。

   古天非常看好彭俊的產品,他投了妙視網一大筆資金,卻只要了很少的股份。甚至還盡心盡力的幫彭俊出謀劃策,讓有了資本的妙視網運營的更加完美。

   之後每當妙視網出現資金困難,古天都會以借款的方式資助彭俊,卻對股份只字不提。

   古天對彭俊有知遇之恩,又在一次次挫折中建立了深厚的戰斗情誼。近兩年,妙視網火爆全網,坐擁數億用戶,發展前景廣闊,作為妙視網成功的最大功臣之一,古天自然也來到了收獲季節。

   古天知道,如今是自媒體時代,以妙視網的龐大流量,必然會成為他締造商業帝國保駕護航。

   “是好久沒見了!彭總,怎麼來帝都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古天問道。

   “我說妙視網的人怎麼還能點出我的名。”

   “給你個驚喜!”

   “……”

   陳銘在一旁尷尬的插了一句,“原來你們認識啊。”

   “哈哈,小天,這個小兄弟很有意思,業務很熟練啊。”彭俊笑著拍了拍陳銘的肩膀。

   “我兄弟,沒的說,少有的金融精英。”古天指了指沙發說道,“趕緊做吧,邊喝邊聊。”

   古天來後,包房內的氣氛一下變得活躍起來。跟彭俊一起來的幾個妙視網管理也知曉古天的身份,於是都面色恭敬的跟他打著招呼。

   “這次來有什麼計劃?”古天給幾人倒上酒,隨即問道。

   “妙視網一直打算把總部遷移到帝都,我感覺現在時機差不多了。”彭俊面色嚴肅的說道,然後仔細的跟古天講了一些妙視網的運營情況和發展瓶頸。

   古天認真的挺彭俊說完,他沉思了片刻,隨即笑著回道:“老彭,這是好事。也巧了,我在天辰剛起了個商業圈的項目,整好你來了,分你棟辦公大樓,哈哈!”

   “商業圈?蓋樓啊?你不在龍京銀行上班嗎?”彭俊皺著眉問道。

   “啊,我發小手里有兩塊好地,我們就一起弄了個房地產公司,整好趕上政府開發了。”

   彭俊瞠目結舌的回道:“靠,還是你能折騰。”

   “那倒是方便了,工期能趕上嗎,地理位置怎麼樣?”

   “放心,位置不比市中心差,政府主導的項目,半年就能竄起來。”古天擺著彭俊的大腿繼續說道:“老彭,哥們給你個福利,你抓緊時間出個設計圖紙,咱們一步到位,直接建個妙視網的地標大樓,裝修風格全按你的想法來。”

   “怎麼樣,既然總部遷到帝都,那租別人的房子也不合適,你買個現成的寫字樓也得花不少錢,我能直接給你弄利索了!”

   這事兒算是意外之喜,古天正發愁攤子鋪得太大不好回款,突然出現的強力盟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得,有你托底,我還能說啥。”彭俊拿起酒杯跟古天碰了一下。

   “那就這麼訂了,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地方,絕對讓你滿意。”古天說完直接干了一杯酒。

   彭俊這次來帝都最重要的事就是為總部搬遷做個提前考察,然而剛跟古天見了面,一切問題還沒出現就被完美解決了。

   彭俊笑著跟其他幾個妙視網的管理說道:“看沒看見,古總真是咱們妙視網的福星,來的時候都說帝都總部不好找,古總是不又打你們臉啦,還不快敬杯酒?”

   都算解決了心頭之患,幾人開始滿面笑容的推杯換盞。

   “老彭,你都快奔四十了,不再找人成家啊?”喝了幾杯酒,面色有些紅潤的古天問道。

   彭俊結過婚,還有個女兒,只不過妻子受不了他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生活方式,最後和平離婚了。

   “嗨,你知道,我不好女色。”

   “呸,你好不好女色,跟結不結婚有什麼關系?”古天聞言大聲吐槽道。

   “你等會。”

   “小銘,這屋男人太多了,招呼服務員,給你彭哥找兩個美女陪著喝酒。”

   “哎,哎,別的,真用不著。”

   古天壞笑著說道:“不行,我今天非得看看你是真不近女色,還是隱藏的偽君子!趕緊的,小銘。”

   “好嘞。”

   “……”彭俊無語的看著古天。

   “你這不扯呢麼。”

   “哎呀,找倆姑娘幫你倒酒,再說幾位兄弟難得出來一次,放松放松,哈哈。”古天語氣揶揄的說道,他打定主意要調侃一下平時一本正經的彭俊。

   過了幾分鍾,一個穿著西服,年齡稍大,畫著濃妝的女人敲門而入,看派頭應該是會所的媽咪了。

   “幾位大哥久等了。”媽咪笑臉相迎,扶著房門一揮手,十多個妙齡女子走了進來,在眾人面前站成一派。

   一幫姑娘姿態各異,但穿著都很暴露,個個短裙熱褲,搔首弄姿,微笑甜美,一時間看的屋里的幾個男人眼花繚亂。

   古天樂呵呵的拍著彭俊的肩膀衝媽咪說道:“我這位大哥喜歡清純一點的,有沒有新人?”

   媽咪聞言一笑,隨意在拉過身邊一個稍顯嬌小的姑娘說道:“小哥,你看,我們這的姑娘都很年輕粉嫩。”

   話音剛落,媽咪使了個眼色,一幫姑娘開始鞠躬自我介紹。

   古天似笑非笑的看向彭俊。

   “小天,你能別扯犢子不?這都我跟我女兒差不多大!”彭俊面色尷尬的回道。

   “哈哈……”古天看到老友囧態,笑的十分開心。

   “這樣,你過來吧,還有你,你……”

   古天掃視一圈,點了幾個風塵氣不太濃重的女孩。當他目光移到最後一位姑娘時,突然面色一變,眼神多了幾分凝重。

   媽咪見古天不在說話,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有滿意的嗎,用不用換一批?”

   古天沉思片刻,然後臉色陰沉的說道:“靈靈來我這里。”

   “好的。”靈靈穿著一條性感的白色小短裙,一頭柔順的秀發的披在肩膀上,她甜甜的一笑,然後大方的坐在了古天身邊。

   一股香氣瞬間鑽進古天的鼻子里,他皺著眉打量著身邊的靈靈,兩條纖細潔白的大腿緊緊的並攏著,嬌俏的小臉精致粉嫩,清純動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含苞待放的氣息,在這曖昧的燈光下惹人躁動。

   媽咪面色諂媚的說道,“您真有眼光,靈靈可是剛上班不久呢。”

   “行了,先這樣,有事在叫你。”古天衝媽咪擺了擺手說道。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祝您玩的開心。”媽咪說完便領著一幫姑娘轉身走出了包房。

   昏暗的光线讓靈靈並沒有看清古天的長相,她幫古天倒完酒,就一直低著頭擺弄裙角,也不敢去看身邊的男人,只是覺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

   靈靈一直保持著一定距離,害怕身邊的男人一上來就動手動腳。

   “怎麼了?”彭俊發現古天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開口問道。

   古天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回道:“沒事,喝酒吧。”

   幾人舉杯相碰,古天身旁的靈靈也跟著取了一杯想要陪酒。

   “你別喝了。”古天將靈靈的手按了回去,然後自己干了一杯。

   靈靈面色疑惑的看向古天,突然嬌軀一顫,小手抖得將酒灑了一桌子,然後不可置信的捂嘴說道:“古天哥哥!”

   “洛靈,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古天面無表情的輕聲問道。

   洛靈,洛塵峰和童蕊的女兒,古天從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見到這個青春靚麗、溫婉可人的小姑娘。

   童蕊夫婦工作比較繁忙,所以洛靈平時都在學校寄宿,天辰女子學院的管理非常嚴格,童蕊夫婦也比較放心。

   可誰曾想,洛靈竟然會自作主張的來商務會所兼職模特。按理說,童蕊給洛靈辦的生活費基金足夠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花費,甚至會盈余不少,那洛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古天的社會閱歷還算豐富,對這種陪酒小姐的下場心知肚明。也許她只是為了體驗生活,或者是掙點零花錢,陪個笑,喝點酒而已。

   可以洛靈的姿色,但萬一哪天喝多了,或者被有心人下了藥,那可就萬劫不復了。

   這個事古天也頭疼,他不知道還好,萬事與他無關。可如今卻整好碰上了,那高不高訴童蕊夫婦都是個事。

   “古天哥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洛靈抓著古天的胳膊說道,一雙大眼睛噙著淚水,神色十分驚恐。

   “什麼意思?”

   “古天哥哥,是這樣,我用手機在妙視上直播,然後簽約了一家傳媒公司。”

   “哦?直播?那跟會所有什麼關系?”古天不解的問道。

   “我公司管理說,讓我們跟會所的姐姐學習一下直播禮儀,這樣能收到更多禮物。”洛靈怯怯的回道,俏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其實很多小型傳媒公司都會跟這種夜場有合作,甚至很多小姐都已經從良,買個美顏攝像頭,穿點漂亮的衣服,瞬間成為一名“光榮”的美女主播。要說讓一個主播學會了KVT女孩那種騷勁,確實能勾引不少大哥給他們刷禮物。

   “靈靈,你想掙錢是好事,也可以用課余時間玩玩直播,但你覺著這種地方是你該來的麼?你爸媽要是知道了,那他們得多傷心?”古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我就想,做一個主播,有很多粉絲喜歡我。”洛靈的眼淚像斷了线的珍珠,順著俏臉滾滾滴落。

   “你看,這怎麼還給整哭了呢?”彭俊調侃道。

   “還不是因為你!”

   彭俊懵逼道:“有我啥事啊?”

   “這他麼是我姐家孩子,在你們妙視網直播,簽了個下三濫的傳媒公司,給整這地方學習來了。”

   “這……”

   “靈靈,你先別哭,我不告訴你媽媽,但你要答應天哥,以後不能來這種地方了,行嗎?”古天無奈的哄著洛靈,然後指著彭俊道:“你看他,他就是妙視網的領導,你要想直播,我讓他給你整個推薦啥的就行了。”

   “啊?真的嗎?”

   “哎呀,沒問題,小美女,回頭你讓人聯系你,你直接跟妙視官方簽約,我捧你!”

   “那,可是,我已經跟這個公司簽約了。”洛靈小聲說道。

   “靈靈,一會我讓人送你回學校,其他的事交給我解決,知道嗎?”古天囑咐洛靈道。

   “好吧。”

   古天暫時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童蕊夫婦,那他就必須幫洛靈解決後顧之憂。這種下三濫傳媒公司,還有這個敢讓未成年女孩陪酒的會所,幕後的老板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順便收拾一頓。

   “靈靈,你吃點水果,在這等我一會。”古天對洛靈說道,然後又看向彭俊,“我出去一下,你們先喝。”

   “好。”

   古天走出包房,然後在服務台看見了剛才那個媽咪,他徑直走上前搭話。

   “姐姐,貴姓?”

   “呦,小哥,我叫王嵐,您叫我小嵐就行了,姑娘還滿意麼?”王嵐微笑著回道。

   “嗯,滿意,滿意,嵐姐,借一部說話。”古天拉著王嵐避開了服務員。

   方嵐笑盈盈的跟著古天走到一旁,她應該猜出了古天的意思。

   “嵐姐,今晚能讓靈靈陪我不?”古天一副急色的模樣問道。

   “呵呵,小哥,這您就為難我了,靈靈才剛上班,不出台的。”王嵐為難的說道。

   “三千,行麼?”

   “這,我跟靈靈提過,但她真不能出台。”

   “五千!”

   王嵐面色更為難了,但還是搖了搖頭,“小哥,這樣吧,我的話靈靈肯定是不聽的,您這麼年輕帥氣,也是不差錢的主,您自己聊聊,萬一靈靈也喜歡您呢?”

   “呼,還好。”古天低聲念叨了一句。

   古天終於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看來洛靈確實是剛剛接觸這幫人,沒吃什麼虧。

   “您說什麼?”

   “嵐姐。”古天臉色一變,語氣凌厲的問道:“你知道靈靈多大嗎?”

   “十八吧,不太清楚。”王嵐神色一頓。

   “十七!她未成年,是旁邊天辰女子高中的學生。”古天沉聲問道,“你們這行,一點規矩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

   “我就直說了,靈靈是我妹妹,她不會再來上班了。”古天神色冷漠的盯著王嵐,“以後別再找她了,真出了事,讓她家里人知道,相信我,你一定會悔恨終生。”

   “這是威脅我?呵呵,小哥,干這行兒的,誰還沒個靠山?靈靈家里真是位高權重,能到這地方掙錢?別逗了。”

   古天的話讓王嵐沒了笑臉,但也有點不在乎的說道。

   “行,話我就說一遍,聽不聽在你。記著,我叫古天,龍京銀行天辰分行行長,我給你三天時間,讓你背後的老板解除洛靈的合約,否則後果自負。”

   古天說完,也沒定王嵐回話,直接轉身離開。

   王嵐眯著眼睛看著古天的背影,一時間對古天的話也有些琢磨不透,她想了想,然後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包房里古天和彭俊幾人又喝了幾杯酒,便帶著洛靈離開的會所。

   古天之所以報了姓名,便是給對方一個探底的機會。他不想大動干戈,對方主動息事寧人便好,這里面涉及到洛靈,玩意讓這件事對小姑娘產生太多不好的影響,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另一邊,酒店停車場,穆磊的車里。

   兩人都沒說話,只有空氣中回蕩著一種淫靡的沙沙聲。

   柳薇扶著車窗框,俏臉滿是無奈與嬌羞的神色望向窗外,對身邊那人的動作不管不問,一副任君品嘗的姿態。

   原本粉嫩的小嘴經歷男人一番狂野的濕吻,變得更加水潤誘人,紅唇四周塗滿了晶瑩的津液。

   穆磊的一只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著柳薇的白嫩大腿,偶爾還會探進粉色的裙擺,貪婪的握緊美人大腿根部更加豐潤肉圓的美肉。

   柳薇的嬌軀被穆磊粗糙的大手刺激的有些輕微抖動,緊繃的美腿仿佛不受控制的反復開合。

   粉色短裙的面料很薄,質地非常柔軟,緊貼著柳薇的嬌軀,在她雙腿之間形成了一塊漂亮的凸起。

   穆磊心中一動,伸出大手將那塊饅頭狀的凸起完全覆蓋,然後用一根手指順著最中間條引人入勝的縫隙反復摩擦。

   “嗯!……”

   雖然隔著衣服,但最敏感的部位被突然襲擊,柳薇還是嬌軀一震,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她依舊沒有轉頭,只是用白嫩的小手輕輕抓住穆磊的手腕。

   穆磊似笑非笑的看著柳薇那精致絕美的白皙俏臉,瞬間升起一抹嬌羞的紅暈,心神蕩灘的逐漸加重了摩擦手指的力度。

   他伸出另一手扶上柳薇的玉頸,然後在她耳邊柔聲問道,“今天晚上來陪我吧?我想肏你了。”

   “……”

   柳薇沒答,嬌艷的俏臉更加羞紅。

   “好麼,寶貝?小屄都濕了,你是不是也想挨肏了?”

   穆磊動作迅速的用一只手探入粉色短裙,然後毫不停留的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柳薇那已經有些濕意的緊致嫩屄中。

   “啊!……”

   “你不答,我就當你同意了?是不是也想我的大雞巴了?嗯?”

   穆磊引導著柳薇的小手,放在了不知何時暴露在空氣中的猙獰肉棒上,那堅挺火熱的觸感嚇得那只白嫩小手一縮,最終還是在穆磊的強迫下握了上去。

   “嗯,嗯……穆磊,你別這樣,啊!”

   穆磊握著柳薇的手上下擼動著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在溫潤滑膩的陰道內肆意的翻雲覆雨。不多時,車內漸漸響起了密集的淫水聲,柳薇無法抑制的悅耳低吟。

   “寶貝,晚上好好肏你,先給我口一會怎麼樣?”穆磊從柳薇裙擺下方抽出手指,然後雙眼淫光四射的說道。

   “穆磊,你……你別太過分,酒店這麼多人!”柳薇俏臉滿是潮韻的搖頭道。

   “哎呀,沒事,這塊兒沒人。來吧啊,讓我爽爽,晚上哥讓你爽。”穆磊說著話便用力將柳薇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胯間。

   柳薇神色羞憤的不斷掙扎著向後退去,“不行,穆磊,你別這樣,穆磊,求你了!”

   “別鬧!聽話,不然我現在就肏你!是給我口,還是讓我肏你,你自己選!”穆磊不耐煩的厲聲喝道。

   “你!……”

   柳薇聞言,嬌軀一抖,猶豫之間就被穆磊把腦袋按到了大腿上。

   她之前對穆磊就毫無辦法,如今更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柳薇的拒絕更像是女友式的打情罵俏,欲拒還迎的嬌羞讓穆磊愈發的變本加厲。

   感受著不斷在自己臉上頂蹭的火熱肉棒,鼻口間呼吸著熟悉的男性氣息,碩大圓潤的龜頭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跡。

   柳薇嬌軀輕顫,心中不知所措卻帶著一絲異樣的情潮,她衡量片刻,便無奈的閉上一雙美眸,緩緩張開了粉嫩水潤的雙唇,伸出一條滑膩柔軟的小香舌開始輕輕舔舐穆磊的粗長肉棒。

   奔馳大G的前排比較寬大,柳薇不得不蜷縮著雙腿跪在副駕駛座上,一對豐滿柔嫩的玉乳嬌羞的壓著穆磊的大腿,白嫩無暇的小手扶著穆磊那已經膨脹到極致的黝黑肉棒,滿面羞紅的側顏傾吐。

   “唔,爽!……”

   穆磊的呼吸漸漸粗重,偶爾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看著柳薇用這種順從無比的姿勢給他口交,穆磊心中的征服感瞬間爆棚。穆磊面色得意,一邊褻玩著柳薇白皙柔嫩的美臀,一邊扶著柳薇的螓首向上挺動腰腹。

   一時間狹窄的車廂內,對兩人來說便是,享不盡的溫柔,數不盡的嬌羞。

   半小時後,柳薇面色蒼白,嬌軀酸然無力的打開了車門。

   她緊緊的捂著嘴,皺著眉頭一路小跑,直奔酒店衛生間。

   依稀可見,柳薇的秀發、粉裙上還殘留著沒擦干淨的白燭斑點,一縷惹人遐想的液體,順著柳薇捂著嘴的無暇玉手邊緩緩滲出。

  

  

  

  

  

   第二十九章

   很多時候,當人們回顧自己的一生才會明白,也許某個時刻做了一個自認為無關緊要的決定,或許是猶豫,或許是無奈,但那可能就是命運巨變的分岔路口。

   向左還是向右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然後做了某個決定,便義無反顧的奔向那個未知的前程。

   只是當時,自己還以為那不過是生命中很普通的一天。

   在車里將柳薇口爆之後,神清氣爽的穆磊竟然返回了酒店,在樓上開了個房間。

   穆磊洗了個澡,然後愜意的躺在沙發上,一邊回味著柳薇那溫潤滑膩的小嘴兒,一邊不斷給她發著騷擾微信。

   柳薇原本打算回家陪父母,但宴會剛一結束,就被在暗處盯著她半天的穆磊強行拉到樓上的房間里。

   她也只好無奈的跟父母打了聲招呼,以工作為由率先離開。

   凌晨,夜色已濃,穆磊的房間里依舊燈火通明。

   “唔!……”

   穆磊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的坐在床邊,有些緊繃的肌肉线條有種剛硬健美之感。

   大量晶瑩的汗珠順著他黝黑的臂膀和結實的胸膛,一顆顆緩緩滑落,明顯是剛剛經歷過非常劇烈的運動。

   “咻……咻……呃!……”

   柳薇正曲著一雙纖細的美腿跪在穆磊胯間,一雙白嫩的小手扶著穆磊的大腿根兒,張著粉嫩的小嘴兒認真的傾吐著那根火熱堅挺的肉棒。

   柳薇的神色有些吃力,偶爾發出嗚咽的聲音。

   水潤的嘴角已經稍稍泛白,她努力的張開雙唇包裹著幾乎完全將她口腔撐開的粗長肉棒,滑膩柔軟的小香舌在僅有的空間中,彷佛受了驚嚇般左右亂舔。

   感受到美人嬌嫩的喉嚨已經完全適應了龜頭的入侵,穆磊開始扶著柳薇的螓首來回擺動。

   看著柳薇嬌艷欲滴的俏臉,舒爽萬分的穆磊偶爾還興奮的向上挺動腰臀,配合抓住她秀發的雙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著柳薇的小嘴兒,碩大的龜頭在緊致的喉嚨中越進越深。

   柳薇粉嫩的嘴唇中無法抑制的流出大量溫潤的香津,順著她白皙的下巴緩緩滴落,不多時,便將穆磊的肉棒和陰囊完全打濕。

   “唔,寶貝兒,你現在口活越來越好了。”

   穆磊享受著美人深喉的快感,直到她翻著白眼不斷拍打自己的大腿,才將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從柳薇溫潤的口腔中整根抽出,隨即用已經塗滿香津的棒身摩擦著柔嫩的臉蛋。

   “咳,咳……別,別這麼深,行嗎?”

   柳薇捂著因為窒息而漲紅的玉頸,聲音有些沙啞的小聲懇求著。

   “寶貝兒,哥的大雞巴好吃嗎?”

   穆磊站了起來,然後將肉棒插進柳薇的小嘴中,但只是淺嘗輒止的肏了喉嚨一下,就再次抽了出來,甚至將柳薇那准尋棒身的小舌頭都帶出了雙唇。

   “雞巴好吃嗎?告訴我,不然下次更深了!”

   穆磊將肉棒豎起,緊貼著柳薇的無暇美顏。

   “好吃。”柳薇輕聲答道。

   穆雷聞言,滿臉戲謔之色。

   他用油光水滑的龜頭輕輕頂開柳薇的柔嫩雙唇,然後故作溫柔的扶著她的秀發說道:“來,寶貝,好吃就自己動嘴。”

   柳薇只抬頭看了穆磊一眼,然後就神色乖巧的含住了碩大的龜頭,開始溫柔的吸吮著,偶爾還吐氣如蘭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認真的舔舐著粗長的棒身。

   甚至還順著穆磊的引導,仰起精致的俏臉將一半滿是黑毛的陰囊含入嘴中,溫柔的來回舔弄著兩顆圓潤的睾丸。

   穆磊滿足的點點頭,心里一陣得意。

   幾經周折,柳薇這個大美女被他收拾得終於有了點屈服的意思。

   這是是他和柳薇第一次約炮,雖然依舊摻雜著威脅的因素,但柳薇今晚對他非常順從,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意。

   剛進房間,下午沒爽夠的穆磊就粗暴的將柳薇壓在房門上,又痛痛快快的來了一次深喉口爆,這次穆磊一點沒浪費,將所有精液全射進了柳薇的喉嚨里。

   欲火難平的穆磊沒給柳薇太多的喘息時間,直接扯碎了她的小內褲,將其壓在沙發上狂肏起來。

   他故意沒脫柳薇的衣服,柳薇白天這身清純又高貴的打扮,早就看的穆磊雞巴亂跳。

   可憐的柳薇在進屋後連口水都沒喝上,便無奈的穿著粉色短裙和水晶高跟鞋,被如黑熊般的穆磊一頓爆肏的花容失色。

   穆磊好像有無窮的體力,他換著地方瘋狂的蹂躪著柳薇完美無瑕的嬌軀,直到穆磊面色猙獰的將柳薇抱著肏到床上,兩人的身上已經不著寸縷。

   被肏出無數次高潮的柳薇早已不堪凌辱,她只好一邊討好似的親吻著穆磊,一邊淚眼朦朧的懇求著穆磊。

   最終穆磊在柳薇悅耳的呻吟聲和求饒聲中,第二次將滾燙的精液內射進柳薇的子宮中。

   此時,嬌軀敏感、內心脆弱的柳薇不得不完全服從穆磊的意志,她有些懼怕穆磊的粗暴,也更加難以抵抗連綿不斷侵襲著她腦海的高潮快感。

   她更害怕自己會完全沉淪於肉欲,害怕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潮會將她的意志完全吞噬。

   過了將近二十分鍾,兩人腳下的地毯已經被不斷滴落的口水打濕一片,穆磊也感覺肉棒被吸吮的有了明顯的射意。

   “唔,寶貝兒,去床上撅著。”穆磊拍了拍柳薇的腦袋說道。

   口中的堅挺被抽出,已經唇舌發麻的柳薇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然後眼神空洞的跪趴在床邊。

   柳薇將自己的俏臉深埋在柔軟的床墊里,一雙酸軟無力的玉臂癱在身體兩側。

   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白皙豐滿的臀峰顫顫巍巍的高高撅起,像是在等著身後的男人無情攀登。

   穆磊挺著粗長的肉棒走到兩只精致可愛的腳丫中間,隨即伸出雙手將柳薇的兩片美臀用力分開。

   柳薇那原本粉紅嬌嫩的白虎小屄,經過剛才穆磊的爆肏,已變腫脹到完全閉合,僅剩一條淺淺的屄縫。

   白白淨淨的外陰沾滿了淫靡的粘稠液體,大腿根部甚至還有些星星點點的白濁精斑。

   “嘿!”

   穆磊淫笑一聲,然後用大拇指順著那道神秘的縫隙緩緩滑下,隨著指尖傳來的嬌嫩觸感,一抹誘人的粉色如春光乍現一閃而逝。

   “嗯!……”

   柳薇被這一下滑的嬌軀劇顫,紅腫不堪的屄肉彷佛比平時敏感百倍,一聲淺淺的低吟透過床單傳到穆磊的耳朵里。

   “哎呀,這麼敏感,一根手指你就這樣了,那一會你這小騷屄不得被我肏壞了?”

   穆磊語氣有些心疼的說道,但動作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話音剛落,他雙手再次握住柳薇豐潤柔軟的臀肉,然後雄腰十分果決的向前一挺,堅硬無比的肉棒摩擦著兩片紅腫不堪的陰唇,好似故地重游般精准無比的肏進了柳薇的嫩屄。

   “哦!”

   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瞬間被滑膩緊致的陰道壁肉死死裹住,碩大的龜頭如如燕歸巢般鑲嵌進了溫潤的嬌嫩子宮中。

   “啊!……”

   柳薇被穆磊一下肏的抬起了頭,雙手死死的抓緊床單。

   陰道被填滿的一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熟悉的充實感和酥麻快感由腹部急速擴散到全身。

   “啊,啊,啊!……”

   穆磊強忍著越來越明顯的射意,一上來便是瘋狂的抽插。

   直肏的柳薇嬌軀狂顫,似痛似爽的呻吟連綿不絕,敏感的陰道不斷痙攣著將穆磊的反復進出的肉棒越裹越緊。

   “啪啪啪!……”

   “穆,穆磊,輕一點,啊……求你,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穆磊,輕,點……”

   柳薇的嬌軀如同凋零的落葉在狂風中無助的搖曳,嘴里語無倫次的發出微弱的輕吟與懇求。

   穆磊聞言,放緩了肏干的速度,他抬起一條大腿踩到床上,然後俯身用雙手握住柳薇一對前後擺動的粉嫩玉乳,一邊肆意的褻玩,一邊凶狠的挺腰。

   “寶貝兒,雞巴硬不硬,你爽不爽?”

   穆磊用下巴抵著柳薇的無暇玉背,語氣淫蕩的問道。

   “啊……我受不了了,穆磊,啊!求你輕點……”

   柳薇不斷搖頭求饒著,柔軟無力的嬌軀被穆磊緩緩壓垮在床上。

   “叫我聲老公,我就輕點。”

   已經完全趴在柳薇身上的穆磊柔聲說道,但粗長的肉棒還在一下接一下的淹沒在柳薇雙腿之間的粉嫩中。

   “輕……不……啊!求你……”

   “啪!”

   穆磊見柳薇避而不答,隨即高高撅起屁股,將肉棒幾乎完全抽出陰道,然後再次凶狠的全力肏入!“啊!……呃……”

   “叫老公!”

   “……”

   “啪!”

   “叫不叫?”

   “啪啪啪!……”

   穆磊見柳薇不答,便開始對著她的嫩屄發動了最狂野的衝刺,幾乎在噴射邊緣的肉棒帶著殘影在柳薇的陰道內若隱若現,一次次勢大力沉的撞擊著快要崩潰的嬌嫩子宮。

   “呃!呃!呃!……”

   柳薇沒在求饒,而是選擇沉默的承受著男人報復性的重肏。

   她好像再用這種方式保留為自己保留著最後一絲尊嚴,或者提醒著自己最愛的人是古天。

   可敏感的小屄被穆磊狂肏的陰精橫流,泥濘不堪,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斷襲來,這種情況下,柳薇那自欺欺人式的自尊心,又能在羞恥的高潮下堅持多久呢。

   一個小時以後,浴室內。

   柳薇雙手扶著浴缸邊緣,一雙修長的美腿分開到極致,大腿根部的軟肉被穆磊緊緊握在手中,胸前的玉乳隨著身下男人的頂撞如同兩只受驚的小白兔,不斷的胡蹦亂跳。

   “啪!啪!啪!……”

   穆磊面色猙獰的半躺在裝了大半溫水的浴缸內,健壯的腰臀緊繃著不斷向上挺動,已經被白濁的淫沫塗滿的肉棒凶狠的衝擊著被凌空固定在龜頭上方的粉嫩小屄。

   “啊!啊!老公!啊!……老公,我不行了!”

   柳薇一雙美眸圓瞪,伴隨著一陣陣低沉而嫵媚呻吟,嘴里不斷對穆磊叫喊著剛剛還難以啟齒的稱呼。

   此時柳薇已經完全被情欲支配,神智不清,什麼自尊心,什麼男朋友,全都被穆磊那殺氣騰騰的肉棒肏得丟到了九霄雲外。

   “嗯,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

   穆磊神色怪異的看著被自己肏得花枝亂顫的柳薇,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種嘲諷的笑容。

   他用盡全力連續向上狠頂了幾下,然後拔出瘋狂跳動的肉棒站起了身。

   柳薇被最後這幾下重肏直接送上了高潮,瞬間嬌軀顫抖著陰精狂瀉,大量溫潤的淫液順著痙攣的陰道口噴濺而出。

   “呃!……”

   穆磊一邊欣賞著柳薇的潮吹,一邊擼動肉棒對著柳薇的俏臉瘋狂顏射。

   白濁滾燙的精液不斷勁射在柳薇的秀發上,臉蛋上,眼睛上,甚至來不及緊閉的小嘴里。

   被顏射了一臉濃精的柳薇終於筋疲力盡,再也無法支撐一雙美腿,彷佛是被穆磊的最後一發精液子彈擊倒在浴缸中。

   穆磊坐在浴缸邊上心滿意足的點了根煙,他伸出腳摩挲著水面上的柔軟玉乳,然後神色輕蔑的看了一眼癱軟無力的柳薇。

   “呵呵,騷屄!”

   流雲山莊,張家。

   張揚和張天澤面色凝重的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桌子上的茶水已經沒了熱氣,可見二人早已密談多時。

   “哎,還是賬本出了問題。”

   張揚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二叔還有希望麼?”

   “沒希望了,那個白手套把他賣了。”

   張天澤搖了搖頭回道。

   張揚本以為自己反應夠快了,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用黃瞎子威脅古天的人交出賬本,甚至不惜暴露一組暗哨。

   可張揚沒想到古天的反應更快。

   勇哥從陳志峰手里得到賬本,第一時間就將賬本的內容復制給了古天。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賬本,並沒有記錄什麼賄賂高管之類的賬目。

   賬本記錄的是一個跨國貿易的流程,以及各個這和流程中各個銜接點的負責人名單。

   古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賬本一定是國內某個洗錢組織流出的。

   事關重大,古天知道張揚一定會不擇手段搶回賬本,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借著黃瞎子還了回去。

   古天沒想著一定要懲奸除惡,他沒理會名單上牽扯頗廣的大人物,而是直接將張家的那條线理順了。

   張揚的二叔名叫張天仁,時任北水市市委書記。

   張天仁從政三十余年,算是北水市土生土長的大官兒,在任期間幾乎將北水市打造成了張家的後花園。

   張天仁有個白手套,也就是他明面上的代言人。

   這個白手套沒有任何身份,名下除了一家貿易公司,沒有任何其他產業,但無論黑白兩道,都得敬其三分。

   張天仁就是通過這個白手套將大量黑錢黑物轉入國際貿易市場,然後被賬本上記錄的空殼貿易公司收購,變白的錢轉了一圈再回到白手套的貿易公司。

   古天讓國外的人查清了這個空殼貿易公司,然後順著賬本上的名單和线索,只用三天時間便從國外追查到國內,最終成功鎖定張天仁的白手套。

   張揚當然知道古天會有所動作,但他低估了古天團隊的執行能力,當他還在想辦法切斷兩邊的聯系,古天已經將那個白手套的底扒了個干淨,然後開始運作紀委的關系搬倒張天仁。

   “北水那邊,咱家退場吧,天仁這些年確實有些獨斷專行了。”

   張天澤面無表情的說道,“兒子,最近可出了不少事,你心里有數嗎?”

   “嗯,陳志峰是個意外,以後不會了。”

   張揚眯著眼沉思道,“哎,還得保他,憋屈啊!”

   “呵呵,當年用陳家衝鋒陷陣是因,如今因陳家再起波瀾是果。小揚,我一直跟你說,不要太在意一時得失。”

   張揚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最近咱家商政兩界都不太順,天成剛剛吃了大虧,這邊竟然因為一個意外折了二叔,我難辭其咎。”

   “不用緊張,小揚,我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放心,我和家里的老人不會給你太多壓力,但你要記住,和五年前不同的是,如今的張家只求穩,明白麼?”

   “我明白。”

   其實張天仁被雙規,在張揚看來是遲早的事,只不過他本可以有一個更好的結果,甚至還可能為張家換取一些資源。

   張揚非常討厭意外,有一種難以掌控的感覺。

   第二天,在天宇地產辦公的古天跟歸來的勇哥見了面。

   古天把勇哥小組安排在了天宇地產的保衛部。

   勇哥幾個人干的是暗活,但明面上有個身份沒壞處,更何況這樣離古天也近些,有什麼事好商量。

   勇哥告訴古天,陳志峰也被押送回帝都,而且剛進檢察院就企圖翻供,對之前在魔都交代的犯罪事實拒不承認。

   古天沒當回事,司法機關不是鬧笑話的地方,他陳志峰自打被抓緊魔都檢察院,所有審問過程都會被錄像,而且證據確鑿,不可能是說翻供就翻供的。

   帝都這邊更是已經對五年前的案子定性,他本身就是在逃通緝犯,如今落入法網,再想重獲自由,絕對是痴心妄想。

   古天心里非常清楚,這事有張家的影子。

   他不知道陳志峰到底有什麼剩余價值,但張家願意往身上引雷,古天毫不介意作壁上觀,看看他們到底能整出什麼麼蛾子。

   “古總,有個來應聘高管,說是林總介紹來找您的。”

   人力總監汪源站在辦工桌前說道。

   “哦?世宇介紹的?”

   “對,我跟林總核實了,這是這個人的簡歷。”

   “好,你先把人帶到會客室吧,我稍後過去。”

   “好的,古總,我先出去了。”

   古天翻開汪源送來的簡歷,面色認真的看了一遍。

   許心嵐,三十歲,畢業於水木大學建築系,人民大學工商管理學碩士,現任恒成地產公司總經理。

   下面幾頁許心嵐在恒成的工作經歷,任職崗位等等。

   古天仔細看完許心嵐的簡歷,是一個他需要的人才,可心里卻很疑惑。

   現任恒成地產公司總經理,為什麼來天宇應聘,跳槽?看著不像。

   古天對恒成地產雖然了解不多,但也有所耳聞。

   恒成的董事長名叫許俊傑,明顯跟許心嵐有一定的親屬關系。

   而且這個人沒有直接來公司,而是先聯系了林世宇,那到底什麼來意就不好揣摩了。

   古天拿起簡歷向會客室走去,不管來者何意,總得見了再說。

   許心嵐最近狀態非常差,各種問題纏身,以至於她整個人已經快要扛不下去了。

   幾個月前的許心嵐還是帝都著名的美女總裁,作為恒成地產的總經理,她憑借過人的美貌及優秀的個人能力,在帝都商界風光無限,而她的爸爸許俊傑,則是恒成地產的董事長。

   這隊父女檔做成了幾個漂亮的項目,在帝都名氣很大。

   前不久,許俊傑被卷入一起非常嚴重的高官貪腐案,連帶著恒成地產也陷入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危急。

   “你好,是許心嵐吧?”

   “您好,古總,我是許心嵐,很高興見到您。”

   許心嵐聞言,連忙起身回道。

   兩人握了握手,古天坐在椅子上,有些驚艷的打量著眼前的許心嵐。

   許心嵐穿著一身保守的黑色職業套裝,卻無法遮掩住玲瓏有致的身材,腰細如流,身姿妙曼。

   一頭柔順如墨的長發僅僅以黑絲緞帶隨意地系上,俏臉上雖然有些妝容無法掩蓋的疲憊與憔悴,竟然顯得精致無暇的完美容顏更加美艷動人。

   “許小姐跟世宇是朋友?”

   古天試探的問道。

   “算是吧,生意上有過幾次合作。”

   許心嵐點了點頭回道。

   “我看許小姐的簡歷,你是還沒辭職對嗎?”

   “古總,這樣吧,我知道您可能有疑惑,能給我點時間,介紹一下我的情況嗎?”

   許心嵐語氣真誠的問道,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期許。

   “好,那我洗耳恭聽。”

   許心嵐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隨即緩緩開口說道,“古總,其實我這次來不只是應聘,准確的說算是一次商業合作。”

   “哦?”

   古天聞言來了興致。

   “我希望天宇地產能並購恒成地產。”

   許心嵐語出驚人。

   “冒昧的問一下,許小姐跟許俊傑許總是……”

   古天沒問許心嵐為什麼想要出售恒成地產,而是非常好奇她的身份。

   “我是許俊傑的女兒,我爸爸是恒成地產的大股東。”

   “哦,原來如此,你請繼續。”

   “恒成地產有位高管卷入到了一起貪腐案件,並且牽連到我父親,這起案件影響頗深,背後還有人推波助瀾,檢察院暫時封閉了恒成地產旗下的所有項目,還凍結了公司的賬目。”

   挺著許心嵐的敘述,古天漸漸明了恒成地產的局勢。

   這明顯是有人盯上了恒成地產,不管許俊傑有沒有參與賄賂高管,對方都沒打算放過他,而是想直接將人和公司一鍋端。

   項目被封了,就暫時無法竣工,也不允許任何形式的買賣交易,公司的賬戶也被凍結,那也就是說許心嵐父女倆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可這是房地產行業,幾乎算是負債率最高的產業,每個項目的投入都非常巨大,這些投入大部分都是銀行的貸款。

   項目正常運作,那再高的利息都不是問題,可出了這種意外,銀行還款的日期一到,而恒成地產卻拿不出錢來,那麼銀行就有絕對的權力把抵押給他們的地產項目收回。

   如果這樣,恒成地產的投資就完全打了水漂。

   暗處的人明顯是盯上了恒成那兩個即將竣工的樓盤。

   貪腐的案子要徹查,本身就需要很長時間,他們只要稍微找點關系,隨隨便便就可以拖個一年半載不結案。

   不結案,那恒成的項目就不可能解封。

   “古總,這恒成的兩個項目光投資就高達三十億,只要您接手,直接就可以組建銷售公司回籠資金。”

   “還有,恒成名下還有兩塊北庭山的小型標地,離天宇的兩塊標地非常近,我相信加上這兩塊地,您的商業圈項目一定會如虎添翼。”

   許心嵐語氣有些激動的講述著。

   “談談你的價格吧。”

   “恒成地產估值絕對在五十億以上,目前我手里有百分之八十六的股份,我可以給您百分之五十一,我只要五億現金,以及,您需要在案子結束前負擔起恒成十多億的貸款。”

   “古總,您只需要付出少量的資金,就能盤活恒成地產,等到結案,法院必須要對公司進行解封,那時候恒成幾個項目的房價都會上漲,您獲取的利潤會更大!”

   古天面無表情的回道:“將近二十億現金,可不是小數目。”

   “而且,許小姐,你還沒告訴我,對方背後的人是誰?”

   許心嵐聞言,沉默無語。

   過了許久,她才嘆了口長氣回道:“萬豐集團。”

   “萬豐?”

   為了應對這個危機,許心嵐願意拿出俊成地產一半的股權,但依舊沒有人願意或者敢於向恒成地產伸出援手。

   一方面是能隨便拿出二十億的企業看不上恒成,更重要的還是不想得罪萬豐這個龐然大物。

   萬豐集團是國內頂級房地產企業,帝都很多高端住宅和別墅區都是萬豐集團的項目。

   “許小姐,恕我直言,以萬豐集團的段位,應該不屑於用這種手段為難恒成吧?”

   “我也不知道,可確實是萬豐集團的人在運作。”

   許心嵐搖了搖頭,臉色蒼白的回道。

   “嗯……行吧,許小姐,基本情況我都了解了,這樣,你容我考慮考慮,再給你答復,可以嗎?”

   古天沉思了半響,然後起身對許心嵐說道。

   “好吧,麻煩您了古總,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忙。”

   “等等,許小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古天突然開口問道。

   “您說。”

   “你覺得北庭山的商業圈和盛世豪庭,這兩個項目怎麼樣。”

   許心嵐心中一動,淺淺的咬了下粉唇,隨即自信的侃侃而談道:“拋開經濟發展的問題不談,全帝都最宜居的地帶就是北部,所以最適合高端住宅發展的方向自然也在北部,北庭山的地理位置堪稱是得天獨厚了,生態環境更是萬中無一。”

   “另外,帝都市區已經沒有好地方建別墅了,以後的別墅離城區的距離會非常遠,盛世豪庭肯定能成為臨近城區的經典別墅區,所以整體看,我敢肯定它的升值潛力非常大。”

   “至於北庭山的商業圈,我個人認為,如果發展得當,未來的前景甚至會超過天辰大街。還是那句話,北庭山的位置太好了,這也是為什麼天辰政府排除萬難,下定決心開發北庭山的原因。”

   “許小姐看的很透徹啊。”

   古天贊許的說道。

   “過獎了,畢業後就干這行,有什麼好項目,即使沒有插手的資格,我也忍不住好好研究一下。”

   許心嵐擺了下手,笑著說道。

   這是許心嵐第一次在古天面前展露笑顏,頗有些風華絕代的氣質。

   “好,感謝許小姐不吝賜教,慢走。”

   許心嵐和古天握了握手,便離開了會客室。

   天宇地產大概算是許心嵐最後的希望。

   她詳細了解過這家公司,身為股東之一的林世宇就不是差錢的主,而這個古天看上去也不是等閒之輩。

   許心嵐覺著,如果能打動古天,那天宇就一定能夠幫助恒成地產渡過難關。

   只要能挺過這次危機,即使付出一半以上的股份,也十分值得,總好過被一群資本餓狼連肉帶骨頭吞噬殆盡。

   中午吃完飯,古天撥通了唐振江的電話。

   “喂,小天?”

   電話中傳來唐振江渾厚的聲音。

   “唐哥,忙麼?”

   “不忙,剛吃飯,啥事你說。”

   “是這樣……”

   古天將那天在金豪商務會所遇到的事跟唐振江仔細敘述了一便,只是隱去了洛靈的姓名。

   “嗯……這個事,關鍵看你什麼態度,想辦到什麼程度。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沒准有什麼意外。”

   唐振江想了想回道。

   “唐哥,這件事我沒告訴妹妹的家人,自然是不想鬧大。現在人家沒當回事,那我不得整出點動靜來?再說,這會所敢雇傭女學生陪酒,老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行,我明白了,你這樣,我給你個人,在我們隊里,是這方面的專家,晚上你請人吃頓飯,她就幫你擺平了。”

   “唐哥,靠譜不?”

   古天試探著問道。

   “穩妥,回頭把地址發我。”

   “好!”

   晚七點,古天在天辰分行附近找了家飯店,等候著唐振江找給他幫忙的人。

   古天正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一股澹澹的香氣從身後傳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古天?”

   清脆悅耳的女聲傳入古天的耳朵中,聽得他愣了一下。

   “是你?”

   古天回過頭,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刑警,呂雪。

   秋天的帝都,夜晚有些微涼。

   但呂雪身上卻只穿著簡潔的露臍吊帶,下身穿著極短的熱褲,一雙白皙的美腿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

   “怎麼,不能是我?”

   呂雪扎著利落的馬尾辮,俏臉秀麗,一笑起來,白嫩的臉蛋上浮現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大白腿已經被飯店的大部分男人聚焦。

   “哦,不好意思,只是有些沒想到,快請坐。”

   古天不好意思的回道,然後語氣感慨的說道:“我國警員素質越來越高了,這便衣隱匿性太強,一般群眾真認不出來。”

   “呵呵,你能認出來的還叫便衣?”

   呂雪又笑了起來,然後衝古天伸出右手:“我叫呂雪,咱們在醫院見過,這次是唐隊讓我來幫你。”

   “呃,天辰分行,古天。”

   “古行長,有些事我不太懂,能告訴我你沒事調查會所干啥?這KTV里有金融黑幕嗎?哈哈。”

   “……”

   古天無語。

   古天發現這個叫呂雪的女刑警非常愛笑,完全不像第一次在醫院中見面那樣,一直緊繃著俏臉。

   女人還是真實善變,古天心里想著。

   “嗨,那能有啥金融黑幕。”

   古天擺了擺手說道,“就是有點私人矛盾,呵呵。”

   呂雪一副了解的表情,然後指著桌子說道,“行,那趕緊吃飯吧,吃完飯帶我去那家會所。”

   “呃,你能行不?”

   “切,我告訴你,這事局里那幫老爺們都辦不了,他們只要一出現在會所門口,那里面的人保准比小孩兒還老實。”

   “一會我就裝成你的女人,你開個包房,出手大方點,多叫幾個妹子,玩兒點大尺度的游戲。”

   “我全程錄像,穩妥。”

   “我靠,大姐你業務挺熟練啊?”

   古天聽得一陣懵逼。

   “這點事算事麼?”

   “會所媽咪認識我,能吃這套嗎?”

   “放心吧,這種地方的人,上到老板,下到服務員,沒有不認錢的,有錢你就是爺,想干干啥。”

   兩人吃玩飯,便一同來到金豪商務會所。

   呂雪親密的挽著古天,飽滿的胸部幾乎完全貼在古天的胳膊上。

   古天也沒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摟著呂雪的小蠻腰,昂首闊步的走近會所大廳。

   性感的禮儀小姐見富少模樣的古天走進來,絲毫不敢怠慢的上前問道:“您好,請問幾位。”

   “叫王嵐過來。”

   古天揮了揮手,摟著呂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不多時,王嵐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待她看清來人是古天,便又收起了笑容,皺著眉頭問道:“這位小哥,你怎麼又來了?”

   古天一副囂張紈絝的姿態對王嵐說道,“你開門做生意,我來消費,不行麼?要不是附近沒什麼好場子,你當我願意來你這破地方?”

   王嵐聞言一愣,心里有點摸不清古天的底。

   古天從包里拿出一沓鈔票,隨意的仍在身前的茶幾上,“能玩不?不能我換一家。”

   古天說完便起身作勢要走,可這是見錢眼開的王嵐哪還有功夫胡思亂想,再次滿臉媚笑的上前拉住古天。

   “哎呀,帥哥您誤會了不是,趕緊里邊請,這天辰哪還能有咱們這玩的好。”

   “開個大包,找幾個年輕的妹子,要嫩的,超二十別往我這屋領!”

   古天撇著嘴跟隨王嵐向電梯走去。

   “得嘞,您放心,這次我肯定給您安排明明白白的。”

   電梯中,呂雪環著古天的腰,小手在非常隱蔽的位置狠狠的掐了古天一下。

   “……”

   與此同時,天辰分行。

   陳銘拿著一個快遞包裹來到蕭晨的辦公室。

   “晨晨,你的快遞。”

   “哦,謝謝。”

   蕭晨結果快遞,然後衝陳銘甜甜的一笑。

   “媳婦,你又買啥了?”

   “忘了……”

   “拆開看看呀?”

   “哎呀,上班呢,回頭再說唄。”

   蕭晨順手把快遞盒子放在辦公桌底下。

   “得,我回去了,還一堆文件沒弄呢。”

   陳銘捏了一下蕭晨的臉蛋。

   “好噠。”

   陳銘走後,蕭晨面色陰沉的打開了快遞盒子,里面不出意料的還是一些照片,只不過比前幾次的尺度更大。

   蕭晨拿出手機,給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了條短信,“你這樣有意思麼?你到底想干什麼?”

   “叮!”

   短信幾乎是秒回。

   “最近沒什麼事,想和你敘敘舊!”

   “我跟你沒什麼舊可敘!”

   蕭晨打字回道。

   “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幸福生活。”

   “滾!”

   蕭晨將短信刪除,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人來人往。

  

  

  

  

  

   第三十章

   金豪商務會所,一間豪華包房內。

   古天摟著呂雪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沙發中央,神色下流的欣賞著面前幾個年輕姑娘的大尺度表演。

   旁邊還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在呂雪的要求下玩著十分淫蕩的游戲,嬌小的身體只穿著兩件薄薄的性感內衣,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

   為了讓古天更投入,呂雪親自點燃一根香煙,然後乖巧的送入古天口中。

   懷里摟著漂亮的女警,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看著學生妹表演,古天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你可以再放開些,沒關系,都是為了工作,那個女人再盯著咱們。”

   呂雪面色紅潤,故作嬌羞的在古天耳邊吹這氣,然後借著音樂的掩飾,提醒古天道。

   古天聞言,表演出淫蕩的笑容,心里鼓足勇氣,照著呂雪的美臀狠狠拍了一下,然後也不放手了,抓著柔軟的臀肉輕輕揉捏起來。

   手感真好,古天心想。

   “啊……”

   即使音樂聲震耳欲聾,古天還是聽見一聲淺淺的嬌吟。

   呂雪羞憤的瞪了古天一眼,讓他作怪的大手微微一頓。

   “……”

   過了十分鍾,呂雪在古天背後的小手輕輕掐了一下,這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暗號。

   古天和呂雪演了一場戲,金豪會所的違法證據基本收集完畢,或者說想達到古天的目的,那這種局面起碼夠用了。

   當然,看古天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肯定有些舍不得懷里的嬌軀,呂雪的溫柔讓他有格外迷醉。

   “停了吧。”

   古天示意王嵐把音樂停了,而身邊的呂雪捂著頭假裝難受的走出了包房。

   “怎麼了,小哥。”王嵐問道。

   “來。”古天眯著眼擺了擺手,“我看那倆姑娘不錯,能領走不?”

   “呦,小哥您體力真好,帶來的那個美女還滿足不了您?”王嵐瞥了一眼門外,然後壞笑著說道。

   “別廢話,行不行說句話!”

   “您都開口了,我可以幫您說說,但……”

   王嵐搓著雙手,一副差錢的模樣。

   “你上次不是說全憑自願嗎?”古天皺著眉問道。

   王嵐笑著說:“哎呦,小哥,哪能都自願呐,那咱這場子怎麼掙錢啊?”

   “怎麼著,這玩意還得簽合同啊?”

   “嗨,小哥,不瞞您說,這些學生妹,別看跟這兒敢脫衣服,那平時臉皮都薄著呢。要是不聽話,我能讓她們在學校呆不下去,家也不敢回。”王嵐笑盈盈的回道。

   “那靈靈?”

   “靈靈不是剛來嘛,再說她不是有您這麼個哥哥。”

   “你們就不怕學生的事被爆出來?”古天接著問。

   “怕什麼,能進這行的,有幾個出身權貴的?再說,我們上邊有人。”王嵐指了指天花板,神色得意的說道。

   古天聞言,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他伸出大母指比劃了一下,“你行,啊,我真想看看你背後的人有多牛逼!”

   “嘭!”

   呂雪一腳踹開房門,帶著一對警察衝了進來。

   “你!……”

   “都別動,蹲下!”

   呂雪猛然呵斥,聲色俱厲,跟剛才那個小鳥依人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你們倆,把衣服穿上。”

   幾個小姑娘哪見過這種陣勢,都顫抖的蹲在地上,有的甚至低聲哭了起來。

   王嵐懵了一會,隨即臉色陰沉的看了看呂雪和古天,心里終於回過味來。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私查金豪!”王嵐臉色鐵青的喊道。

   “呵,私查?”

   呂雪笑出了聲,然後拿出一張搜查令展示道:“看清楚,這是什麼?你們金豪商務會所敢雇傭學生,強迫學生陪酒,賣淫,甚至還收留吸毒客人,人贓並獲,證據確鑿!”

   “你等著……你們等著!”王嵐瘋瘋癲癲的喊道,然後拿出手機想要撥通號碼。

   “別打了,你上面的人在局里等著你呢。”

   呂雪揮了揮手,然後樂呵呵的對古天說道,“唐隊打聽過了,她所謂的上面人不過是治安科的一個隊長而已。”

   “哎,這點能量,怎麼在帝都支起的場子?”古天看著王嵐搖了搖頭。

   被戴上手銬的王嵐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樣,一下子跪在地上像古天喊道:“小哥,小哥我知道錯了,您給條活路成嗎?”

   “呵呵,我是不是給過你時間?”

   “小哥,我錯了,我錯了,給點機會行不!”王嵐跪在地上,驚慌失色的喊道。

   華夏的法律,但凡涉及到未成年這一塊,都罪加三等,尤其是阻止未成年賣淫,還是折在有關系的人手里,嚴重點被砸個無期都有可能。

   “機會有,但咱倆談不了,讓你身後的人找我吧。”

   古天冷漠的回道:“進去了長點腦子,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明白。”

   “您是說?”

   “你最好忘了洛靈這個人,明白麼?”古天蹲下,在王嵐耳邊說道。

   “明白,明白。”

   “這些女孩兒怎麼辦?”

   呂雪指了指那些蹲著的姑娘,“問你呢。”

   “問我干嘛?”

   “唐隊說這次聽你的!”

   “……”

   古天想了想,隨即說道,“那這樣,辛苦幾位兄弟,還是在校學生的,好好教育一下就放了吧?”

   “不通知學校了?”

   “給次機會吧,畢竟年紀都不大。”

   “行吧,反正聽你的。”

   “其他的你們看著辦,不太嚴重的就放了吧,就是想掙點錢,也都不容易。”

   “沒問題。”

   “那你們先把人帶回去吧。”

   呂雪整理了一下服飾,衝幾個警員說道,“古天,事給你辦了,吃頓晚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要不把唐哥也叫上?”

   古天面色誠懇的回道。

   呂雪聞言,一臉嫌棄的抓著古天的手往外走,“哎呀,帶他干嘛,你不主要是謝我嘛,改天你再單請他。走,趕緊的,剛才都沒吃飽。”

   “好吧。”

   天辰分行,副行長辦公室。

   快到下班點了,陳銘和蕭晨已經將今天的工作處理完,正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老公,明天我想回家一趟。”蕭晨低著頭語氣隨意的說道。

   “怎麼突然想回家了?”陳銘問道。

   “沒什麼,就是太長時間沒回去了,想我爸媽了,順便拜訪下親戚。”

   蕭晨微笑著回道,明媚俏麗的容顏看的陳銘內心一陣悸動。

   在精神荒蕪的內心沙漠,愛情就是甘露,無聲無息地滋潤著飽受烈日煎熬的禾苗。

   蕭晨就是那株禾苗,被滋潤的容光煥發,只是這美好的愛情甘露中不知為何夾雜了一些苦澀,讓她原本應該被幸福填滿的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悲傷。

   “晨晨,要不這樣,過兩天我陪你一起回去?最近我和師傅正研究擴張分行的事,實在走不開。”陳銘扶著蕭晨的肩膀問道。

   蕭晨樓上陳銘的胳膊,“哎呀,老公,不用,你忙你的。我就周末回去兩天,也沒啥事,很快就飛回來啦。”

   蕭晨的老家在龍江省冰城附近的一個小縣城,這個小縣城不說窮困潦倒,但實在不是什麼適宜居住的地方。

   學生時代的蕭晨學習非常努力認真,她希望考上大城市里的一所好大學。

   等畢了業,一個人在帝都奮斗的蕭晨體驗了生活的殘酷,認識到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她卻沒有氣餒,反而加倍努力的工作,想著有朝一日能買一個大房子,把父母都接到帝都生活。

   曾經天辰分行的困境讓蕭晨十分沮喪,甚至到了要放棄的邊緣,但好在她等到了古天和陳銘的到來。

   蕭晨不是那種什麼事都指望男人的姑娘,她不會開口朝陳銘要一套房子給父母住。

   所以即使跟家境殷實的陳銘訂了婚,古天還給她升了職,蕭晨如今依舊認真工作,對待有希望成交的業務一絲不苟,因為她一直沒有放棄讓父母來帝都的想法。

   “媳婦,其實你可以把咱爸咱媽接過來,去宇哥的別墅住一段時間,享享福。”陳銘提議道。

   “嗯,有機會的吧,也不能總麻煩世宇。”蕭晨點點頭回道。

   “那好吧,一會我幫你把票訂了。”陳銘點點頭回道。

   “好。”

   第二天,古天和林世宇一起前往天辰的一家高檔酒店,去參加一場房地產項目交流峰會。

   這場峰會是由天辰政府與帝都房地產協會共同組織的,帝都以及附近省份有實力的地產商基本都收到了邀請。

   天宇地產剛剛成立卻能收到邀請,一方面是因為最近最炙手可熱的北庭山大項目基本以天宇地產為核心,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林世宇的背景,林氏集團,天辰政府肯定會給足面子。

   其實天宇地產手里的兩塊標地,原本會被政府分割成五到八塊中型標地拍賣出售,而林世宇硬生生從一群實力雄厚的房地產大鱷手里化零為整的搶了下來。

   這也側面反映了林家在商政兩界的地位崇高,權勢顯赫。

   和古天、林世宇一起參加這次峰會的,還有人事總監汪源,和林世宇的總助,林落櫻。

   古天作為天宇地產的CEO,被峰會點名邀請,林世宇是來回饋一些人情以及拉攏新的關系,而汪源則是被古天授意來挖人的。

   至於林落櫻,這個年輕貌美,氣質高雅的總助,古天倒是第一次見。

   據林世宇說,林落櫻是他的遠房表妹,一直在幫他打理著投資公司。

   四人抵達現場的時候,大部分參會人員都已經完成簽到,所以雖然來得有些晚,但是簽到卻非常順暢。

   古天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就順帶著把其他三人的簽到手續都一起辦了。

   等待數分鍾後,簽到處的工作人員制作好了四人的參會證件與胸牌。

   林世宇把古天的胸牌遞給他,面色隨意的說道:“九點多,房地產協會的會長要致開幕詞,帝都市政府的一些領導也到場了,有沒有你熟悉的?”

   “哈哈,估計我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我。我最熟悉銀行系統的領導,估計這種場合也不能來。”

   古天笑著搖了搖頭。

   古天幾人正要往里走,身後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氣喘吁吁的說道,“您好,我辦一下簽到。”

   古天下意識一回頭,看見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優雅端莊的美艷女人正站在簽到台前與工作人員交流,竟然是之前來天宇地產應聘的恒成地產總經理,許心嵐。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沒在邀請名單中,我這兒無法給您辦理入場簽證。”工作人員面帶歉意的說道。

   “我是恒成地產的總經理,這是我的身份證明,麻煩您能讓我先去嗎,其他手續等會而我再給您補上。”許心嵐面色焦急的問道。

   “不好意思,許小姐,恒成地產也不在邀請名單中。”工作人員依舊搖頭。

   “你……”

   “許小姐。”

   “心嵐。”

   古天和林世宇同時出聲喊道。

   許心嵐聞言,迅速扭轉目光,然後面露驚喜的問道,“林少,古總,你們也來參加峰會?”

   “給許小姐簽到吧,不是都可以帶三個人嗎,我的名額還沒滿。”林世宇指著許心嵐對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請稍等。”

   “心嵐,怎麼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什麼事忙成這樣?”林世宇面色關心的問道。

   許心嵐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秀發,稍微修整一下著裝,然後微笑著回道:“去外地辦了點事,這才剛從機場趕過來。”

   “你上次沒來天宇嗎?”林世宇皺著眉頭問道。

   “啊,去了,跟古總相談甚歡。”許心嵐有些尷尬的回道。

   許心嵐本來對天宇抱很大希望,但古天近兩天沒回復她,心里越發焦急的她只好另尋出路,可接連走訪了多家公司,別說是談合作,一聽是恒成的事,基本連人家老總的面都見不到。

   面臨走投無路的局面,一個相識多年的老同學給許心嵐打了個電話,告知她這場峰會的信息,並且答應幫她介紹一些有實力的企業。

   許心嵐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曙光,趕忙坐飛機返回帝都,來參加這場峰會,企圖為恒成尋找淼茫的一线生機。

   “行吧,咱們回頭聊,先進會場。”

   林世宇正想詢問此事,見古天朝他眨了眨眼睛,便開口提議道。

   “好,多謝林少。”

   許心嵐是林世宇介紹的,以他對古天的了解,以及天宇地產的實力,這個事本應該是十拿九穩。

   天宇地產不但可以得到兩個即將竣工的樓盤項目,以及北庭山的標地,最重要的是可以收獲大量經驗豐富的員工以及管理,尤其是許心嵐這個能力出眾的美女總裁。

   這樣兼容並蓄,天宇地產如虎添翼。

   可既然古天沒直接同意,肯定有他的理由,林世宇也非常尊重古天的決定,他覺著古天一會兒會告訴他原因。

   幾人剛走進會場,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衝他們小跑而來。

   “心嵐,好久不見。”男人微笑著朝許心嵐伸出手。

   “你好,蕭總。”

   許心嵐禮貌的跟這個蕭總握了握手。

   古天幾個也停下身形,抬眼打量著身前的蕭總。

   蕭總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灰色西服,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長相英俊,風度翩翩。

   “心嵐,你我這麼多年同學,可別叫蕭總,直接叫蕭逸就行。”

   蕭逸雙手合十,面色誠懇的道著歉。

   “十分抱歉,剛才接待了一個領導,沒來得及出去接你。”

   “沒關系,我還要謝謝你能幫我。”

   蕭逸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看起來好像跟許心嵐是老相識,古天看他,他在看林世宇,眼神中還帶著幾分驚訝。

   古天和林世宇都不想在這杵著影響別人交流,便對許心嵐說道:“許小姐你先忙,我們先進去,待會見。”

   “好的,林少,古總,待會見。”

   “心嵐,你認識林世宇?”蕭逸好奇的問道。

   許心嵐點了點頭回道,“哦,做過幾次生意,算是朋友吧。”

   “嗯,心嵐,恒成地產的事我聽說了,大概明白你現在的處境,晚上你要沒什麼安排,我請你吃頓飯,咱們詳細聊一聊這件事情。”

   許心嵐聞言,心里感覺總算有了些希望,蕭逸的主動幫忙,對她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晚上我沒什麼事,要不我請你吧?”

   “哎呀,心嵐,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怎麼能讓你請客呢。我來安排,就在酒店餐廳,你就放心吧。”

   蕭逸拍了怕許心嵐的胳膊微笑著說道。

   “好吧,那麻煩你了。”

   “呵呵,不麻煩,想當年,能請許大美女吃頓飯,那可是咱們學校所有男生的夢想。”

   “呵呵,哪有。”

   許心嵐其實也沒心情吃喝,甚至對蕭逸這種過分的熱情有種下意識的抵觸。

   只不過求人幫忙,也不得不把姿態放低些。

   眼下面臨的最大危機不是許俊傑可能被判刑,也不是恒成被處罰,而是公司被封的這段時間,無力償還貸款而導致樓盤和標地會被銀行回收拍賣,所以她現在最大的訴求是解決錢的問題。

   所以當蕭逸突然出現,不知所措的許心嵐彷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蕭逸是帝都房地產協會副會長,而他爸爸是帝都五建集團的高層領導。

   許心嵐認為,以蕭逸的能量,只要他願意,就一定能幫恒成地產度過難關。

   另一邊,古天和林世宇找坐在椅子上小聲交流著。

   “你跟許心嵐很熟?”古天問道。

   “還行,不是特別熟,但我對她和恒成都比較了解。”林世宇回道。

   “你不會是看上許心嵐了吧?”古天神色怪異的瞥了林世宇一眼。

   “嗨,天哥,你想哪去了。其實我從想要做房地產就一直關注著恒成。”林世宇語氣認真的說道。

   “恒成的幾個項目馬上就竣工了,手里還有咱們非常需要的北庭山標地。雖然有幾十億的貸款,可這點錢對你一個龍京大股東來說,還算事麼?”

   地產行業,看似利益豐厚,但風險十分巨大。

   像天宇公司,如果沒有林家的關系以及古天背靠的龍京銀行,那手里握著北庭的兩塊寶地,早就成了帝都房產大鱷眼中的肥肉。

   有了這兩道保險,無論天宇地產用多高倍的杠杆貸款,都沒人能在資金方面找古天的麻煩。

   “這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古天搖了搖頭。

   林世宇聞言心中一動,“你是說萬豐?天哥,你這兩天已經讓人查萬豐了吧?”

   “呵呵,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別人說啥是啥。”古天面色神秘的笑了笑。

   “什麼結果?”林世宇好奇的把腦袋湊近了點。

   “恒成的事跟萬豐集團沒什麼太多的牽連,應該萬豐的某個領導盯上了這塊肥肉,狐假虎威罷了。”

   “那你還不趕緊下手,許心嵐可是個難得的人才,能力非常強,長得還漂亮,帝都可有不少人惦記她呢。”

   林世宇一臉趕緊下手的表情。

   古天聞言,搖了搖頭回道,“呵呵,恒成我想要,許心嵐也要留,但都不著急,有萬豐這面大旗擋著,沒幾個敢插手的。我得好好看看,背後下棋的都有誰,到底想贏點啥。”

   “怎麼,聽你這意思,還不只一伙人?”

   “啊,你看,這不,剛剛又蹦出個蕭總來,有點迫不及待啊。”

   古天隨便指了指遠處的蕭逸。

   林世宇瞄了一眼,隨即一本正經的回道,“哦……那個逼樣,看著就不像啥好人。”

   “哈哈,你小子。”古天樂出了聲。

   “這許心嵐啊,跟恒成一樣,強盛時期,分光無限,一時無兩,可一旦破了護體金身,那就是群狼環伺的局面,如同那唐僧肉,誰都想吃上一口。”

   “女人嘛,還長得這麼好看,誰不惦記,再說,這圈里也沒啥好人。”林世宇撇了撇嘴回道。

   峰會即將開始,蕭逸便暫時和許心嵐道別。

   帝都房地產協會是這次的主辦方之一,所以蕭逸的作為在最前面。

   而許心嵐是跟著林世宇的名額參會,所以座位也被分配到了林世宇身邊。

   “許心嵐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難怪這麼多男人惦記著他。”

   林世宇看著許心嵐姿態優雅的向他們走了過來,隨即輕聲感嘆道。

   “我看你就挺惦記的。”古天嘲諷道。

   “可惜啊,哥們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愛我的美女太多了,實在忙不過來,要不,你試試,天哥?”林世宇壞笑著調侃道。

   “滾,我有女朋友。”古天橫了他一眼,然後接著說道,“你那麼有能耐,也沒看你把李傾涵搞定。”

   “呃,李傾涵不算,太他麼難整。”林世宇一臉憋屈道。

   “呵呵。”

   “二位帥哥,聊得這麼開心呀。”

   許心嵐微笑著坐在林世宇旁邊,湊過美艷絕倫的俏臉打了聲招呼。

   許是得到蕭逸的承諾,心里有了些希望的許心嵐比剛才放松了些,臉上也多了點難得的燦爛笑容。

   “啊,沒什麼,聊點閒天。”

   林世宇抹著鼻子回道,語氣有點尷尬。

   許心嵐的到來讓四周的空氣飄蕩著若有若無的澹雅幽香,沁人心脾。

   古天心中一動,緩緩開口說道:“許小姐,有句話想送給你。”

   “古總請講。”

   “有病治病,要找對方法,最忌諱的便是急病亂投醫。關鍵時刻要沉得住氣,還沒到火燒眉毛的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古天點到即止,也沒說太多。

   許心嵐聞言一愣,她沉思了片刻,然後面色恭敬的回道:“多謝古總的忠告,心嵐謹記!”

   上午開完峰會,眾人便來到隔壁的宴會廳用餐。

   餐廳是自主模式,對一些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重頭戲,因為他們可以自由拜訪那些地產圈大佬,或者跟政府高官拉攏關系。

   這些事有林世宇領著林落櫻代勞,所以無所事事的古天拿了一大堆美食,找了個角落獨自享用起來。

   許心嵐也在宴會廳中拜訪了幾個以前有過合作的房地產老總,但幾乎在她剛剛表明來意,就被紛紛婉拒。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總裁,許心嵐許小姐嗎?”

   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帶著滿臉虛偽的笑容擋在許心嵐身前,“怎麼,許小姐還有空參加這種級別的宴會呢?”

   許心嵐看著身前的男人,臉色一變,隨即語氣凌厲的問道:“這位大叔,你為什麼笑的那麼惡心?我認識你麼?”

   許心嵐的聲音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圍的來賓饒有興致的看著餐廳中央對峙的兩人。

   餐廳中絕大部分人都認識這個中年男人,他叫馮貴,是萬豐集團下屬一個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

   這個房地產公司原本總部不在帝都,可馮貴為了讓公司進軍帝都,爭奪萬豐集團話語權,不斷用十分卑劣的手段吞並了多家房地產公司。

   馮貴背靠萬豐集團,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手段狠辣,幾乎沒有底线,在房地產圈內風評極差,但業內幾乎沒人敢輕視他。

   許心嵐這種當面毫不留情的嘲諷,讓周圍的人們都十分驚訝與佩服。

   馮貴臉色有些鐵青,但好歹是公共場合,便強壓住心底的火氣,隨即語氣隨意的說道:“許小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許心嵐早就知道,馮貴就是背後意圖蠶食整個恒成地產的罪魁禍首之一,許心嵐心里對他自然是恨之入骨,見馮貴還在這里裝無辜,便滿臉鄙夷的回道:“馮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裝上小白兔了?要臉嗎?你是什麼樣的人,在座的各位誰不清楚?”

   許心嵐越說越氣憤,她有些顫抖的指著馮貴喊道,“今天我也告訴你,我就算落得個傾家蕩產的下場,你也休想從恒成拿走一分錢!”

   馮貴沒想到許心嵐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跟他撕破臉,臉色瞬間陰沉無比。

   “行,那咱們就看誰先挺不住,我看誰敢插手萬豐集團的事,你看許俊傑下半輩子在監獄能不能呆消停就完了。”

   “你無恥!”

   馮貴知道許心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場峰會,但他不信還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幫助她。

   所以這話既是威脅許心嵐,也是給這些參會的業內人士聽的。

   許心嵐最近諸事不順,瑣事纏身,敏感的神經系統一直被一點點消逝的時間壓迫著。

   所以今天猝不及防的面對馮貴這個罪魁禍首,才不顧場合的放了些狠話,心里多少有了些悔意。

   氣氛僵到這了,雙方一時都有些下不來台,許心嵐更是不知所措。

   “萬豐集團,你說的算啊?”

   正此時,古天手里拿著半塊點心,一邊咬著一邊從許心嵐身後走來。

   古天本不想現在就露面,但卻有些心疼越發絕望無助的許心嵐。

   相比起恒成的產業,他更重視許心嵐的這個人。

   古天可不希望最後事擺平了,許心嵐卻失了信心,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你是哪位?”

   馮貴沉聲問道,看古天的架勢,明顯來者不善。

   “天宇地產,總裁。”

   古天將剩下的點心放進嘴里,然後擦著手含煳不清的回道:“心嵐,你這個狀態可不行,生意上不能太感情用事,來,這點心不錯,你嘗嘗,吃飽了,我跟你聊聊合作的事。”

   古天沒打算理會一旁虎視眈眈的馮貴,拉著許心嵐柔嫩的小手向里面走去。

   “嚇唬我?你們天宇剛上手兩個大項目,我不信你們敢拿項目貸款往恒成的坑里扔!”

   馮貴感受到古天的輕視之意,他一臉狠色的高喊道。

   古天也沒回頭,輕浮的擺了擺手嘟囔道:“歇了吧,回去打聽打聽我是干啥的。”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古天和許心嵐牽著手走到了食物台旁邊交頭接耳,看樣子相談甚歡。

   “……”

   這回輪到馮貴尷尬了,被一大推戲謔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臉色鐵青。

   “心嵐,你沒事吧?”蕭逸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謝謝。”許心嵐衝蕭逸點了點頭。

   “馮總,我邀請你來參加峰會,不是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一個女孩兒的!”

   蕭逸面色凌厲的衝馮貴喊道,一副給許心嵐出頭的樣子。

   馮貴聞言,面色一變,“蕭總,你這可就偏袒的太明顯了,我只是先打了聲招呼。”

   “心嵐是我朋友,誰欺負她,就是跟我蕭逸過不去!”蕭逸沉聲說道。

   馮貴心想這地方肯定呆不下去了,隨即放了句狠話便離開了,“行,蕭總的面子值錢,咱們走著瞧。”

   馮貴走了,周遭的人眼見熱鬧沒得看了,也就失去了興趣,許心嵐心里對古天和蕭逸頗為感激,便對兩人說道:“古總、蕭總,謝謝二位了。”

   古天點了點頭沒說話,蕭逸則微微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謝什麼,心嵐,你放心,在帝都,萬豐也不能一手遮天。”

   許心嵐一副感激的模樣,一旁的古天看著蕭逸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那行,你們二位先吃點東西,我得去准備下午的峰會內容。”

   “好,你忙!”

   宴會廳外的一個房間里,馮貴面色郁悶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蕭逸突然推門而入。

   “你墨跡啥呢?怎麼還讓姓古的搶了先?”馮貴語氣不善的問道。

   蕭逸擺了擺手,然後煩躁的回道,“別提了,被一個領導拉著磨叨了半天。”

   “那姓古的怎麼回事?天宇地產不是林家的麼?”

   “哎,我也沒想到古天能替她出頭,不過應該是正巧碰見了,恒成的事他應該不會插手。”蕭逸郁悶的回道。

   “天宇地產現在有那麼多錢?姓古的什麼來頭?用不用我找人給他點教訓?”

   馮貴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拉倒吧,人不扒拉你就不錯了,林家在北庭山項目上沒少搭關系,把林家惹急了,別說是你,就算真拉著萬豐集團一起上,也不夠看的。而且,據說古天還是龍京銀行的大股東,在天宇的股份不比林世宇少。”

   “操,那怎麼辦?”

   “回頭我打聽打聽吧,但願這兩人對恒成不感興趣。”

   蕭逸想了想,“許心嵐答應今晚跟我吃飯,要是有機會,我直接給她辦了!”

   “操,我的蕭大少爺,咱倆一開始可是說好了,許心嵐歸你,恒成歸我。可別到最後,你把許心嵐肏了,自己爽了,不管兄弟我了!”

   “你沒腦子啊?我要是真把許心嵐擺平了,恒成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蕭逸鄙夷的說道。

   “也是,也是。哎,費這麼大勁,馬上收尾了,蹦出個天宇來,真他媽寸!”

   馮貴一邊點著頭,一邊擦著腦門上的冷汗道。

   蕭逸面無表情的說道:“反正你求財,我圖人,恒成的事我從來也沒打算插手。不過我得提醒你,千萬別跟林世宇和古天發生正面衝突,否則咱們倆都扛不住。”

   “放心吧,我沒那麼愚蠢。”

   馮貴突然面色猥瑣的說道:“怎麼樣?許心嵐那小妞,你有把握麼?用不用哥哥給你弄點好東西,保證她乖乖噼開腿求你肏!”

   蕭逸面色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蕭逸玩女人,什麼時候用過催情藥?”

   “媽的,這麼多年了,這小婊子可算栽我手里了。今天晚上,必須得把許心嵐的小屄肏爛了!”

   馮貴平時也是個無女不歡的色胚,想想蕭逸能享受到許心嵐這種絕色美女的嬌軀,心里一陣羨慕:“聽聞許心嵐一畢業就去恒成工作,這麼多年從來沒交過男朋友,沒准還是個處兒呢,老弟你有福啦。”

   “呵呵,處女?那屄就得多遭點罪唄。”

   “嘿嘿。”

   晚上,陳銘將蕭晨送上了開往冰城的火車。

   陳銘沒幫蕭晨訂機票,而是買了兩張高級軟臥包廂的火車票,這樣蕭晨可以獨占一個寬敞的豪華包廂。

   陳銘怕蕭晨晚上坐飛機會不舒服,所以特意找人買了這兩張票,這樣蕭晨在包廂內舒適安逸的睡上一覺,明早到家什麼都不耽誤。

   列車緩緩開動,蕭晨坐在窗邊向站台上的陳銘揮了揮手告別。

   伴隨著一滴滴的代表悲傷的淚珠情不自禁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陳銘慢慢的消失在蕭晨的視线中。

   這一刻,蕭晨腦海中突然被陳銘那不舍的身影填滿,而心里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疼痛。

   彷佛這些日子里,兩人之間最炙熱、最純潔的愛情,會隨著火車的急速飛馳,漸漸隨風飄逝。

   但渴望愛情,憧憬未來的蕭晨,卻不得不再次隱瞞,選擇獨自面對一直在黑暗中窺視她的陰影。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蕭晨的思緒,她匆忙的擦了擦眼淚,打開包廂大門。

   “你好,請問是蕭晨女士嗎?”

   身穿制服的列車員微笑著問道。

   “你好,我是蕭晨,有什麼事嗎?”

   蕭晨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這位先生說是您的表哥,非要來軟臥車廂找您。”

   列車員指了指門外的人。

   “表哥?”

   蕭晨扶著門把手,探頭向外望去。

   “你怎麼在這?”

   蕭晨看清來人,面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晨晨,咱不是說好了一起回家嘛。”

   一個梳著中分頭,面色黝黑,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赫然是曾經被古天趕出天辰分行的客戶經理,馬威!“蕭女士,您認識他嗎?”列車員問道。

   蕭晨一頓,臉色十分難看,卻不得不輕聲回道:“認識。”

   “你看,我說我沒撒謊,這是我表妹,你還不信!”馬威一屁股的坐到軟臥床上,得意的說道。

   “好的,那就不打擾二位了,有什麼事可以叫我,祝您旅途愉快!”

   列車員語氣恭敬,說完便轉身離開。

   “你跟蹤我?”蕭晨厲聲問道。

   “沒,沒。咱倆不是約好了在冰城見面嗎,我尋思你可能得做飛機走,那我就趕緊買火車票唄。沒想到檢票的時候看見你和陳銘了。”

   馬威好像非常開心,一臉猥瑣的盯著蕭晨嬌艷的俏臉猛看。

   “……”

   蕭晨有些無語,她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跟馬威見面的地點竟然從龍江省變成了現在這個有些封閉的軟臥包廂。

   陳銘更想不到,他用心良苦為心愛的嬌妻創造的舒適環境,到頭來竟然便宜了馬威。

   這兩張火車票,可為一直憋著勁想再肏蕭晨一回的馬威,提供了特別大的便利。

   幾乎完全封閉,也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包廂,讓本來面對馬威就毫無辦法的蕭晨,更加無處可逃。

  

  

  

  

  

   第三十一章

   峰會到了尾聲,也就是各位老總的娛樂時間了,大家一起喝點酒,順便交流和溝通一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幾乎從不參加這種應酬的古天,早早便回到了公司繼續工作。

   “喂,勇哥?”古天拿起不斷響鈴的手機。

   “小天,查清楚了。”

   “哦?”

   “這事兒跟萬豐基本沒關系,馮貴背後的人是蕭文忠。”勇哥沉聲說道。

   “蕭文忠?那蕭逸呢?”古天聞言表情十分詫異。

   “蕭逸可能不知道馮貴背後還有別人。恒成的案子一開始便是蕭文忠策劃的,馮貴卡著恒成的關系也全是蕭文忠找的。”

   “這事兒有點意思哈。”古天笑著說道。

   “蕭文忠聯合馮貴想要吞並恒成地產,而蕭逸看上了許心嵐,於是借著這次機會找上馮貴。蕭逸的入局是意外,但蕭文忠估計也想有個擋箭牌,所以也沒出面阻止。”

   “老子拿兒子當擋箭牌,這節目少見啊。”

   “小天,蕭文忠還跟麼?”

   “跟!勇哥,幫我查一查蕭文忠和馮貴的隱藏資產,還有,我覺著蕭文忠的目標不僅是恒成地產這麼簡單,你再查一查他和萬豐集團的高管有沒有聯系。”

   “好,那先這樣?”

   “嗯。”

   蕭文忠是蕭逸的父親,五建集團的董事長,一個堂堂正正的國企老總,身份地位最起碼也是個副部級。

   他不研究怎麼加官進爵,卻指使別人給一個資產才幾十億的地產公司下腳絆兒,甚至連親兒子都整出來掩人耳目,要說沒有天大的利益,古天肯定是不相信的。

   蕭文忠這個級別,想跟他合作的人估計能從天辰排到市中心,可他偏偏選了個風評極差、卑鄙無恥的馮貴。

   難道他的目標是萬豐集團?古天心想。

   古天沉思了片刻,再次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偌大宴會廳里已是燈火璀璨,衣衫鬢影,地產界的精英們三五成群,舉杯對飲,笑語不斷。

   如果是在以前,或者說換個陌生的場合,以許心嵐的絕佳姿色,身邊早就會圍著一群狂蜂浪蝶,不斷的攀談搭訕。哪像現在,在場的人都認識許心嵐,也十分了解恒成地產的事,所以即使許心嵐美到天邊,這些人也都有賊心沒賊膽,個個避之不及。

   許心嵐坐在宴會廳角落等了半個多小時,卻一直不見蕭逸的身影。心里萬分焦急,卻也不好意思再給蕭逸打電話,畢竟有求於人,不好過於催促。

   許心嵐非常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幾乎是最後的希望火苗,但恒成地產如履薄冰的局面實在讓她焦躁不安。

   中午古天替她解圍,晚上卻又不告而別,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讓許心嵐不得不接受蕭逸的幫助,即使她心里對蕭逸的熱情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心嵐,等著急了吧?”蕭逸面帶歉意的微笑,來到許心嵐身邊輕聲問道。

   許心嵐聞言連忙起身回道:“不急,你先忙你的,我沒關系的。”

   “沒我事了,呵呵,領導都送走了,走吧,這里太吵了,我在樓上安排了一個套房,咱們上去邊吃邊聊。”蕭逸笑著說道,看向許心嵐的目光越發明亮。

   許心嵐聞言,十分敏感的內心一陣悸動,她試探著問道:“套房……蕭逸,咱們在餐廳找個包房不行嗎?”

   “今天參會的人太多了,包房都被占了,我讓酒店廚師直接把食物送上去,這樣更……嗨,心嵐,你放心,不只是咱倆,這不幫你解決問題嗎,我還邀請了兩個企業的領導。”

   蕭逸看許心嵐的臉色有些遲疑,於是連忙開口解釋道。

   許心嵐聽完蕭逸的話,不安的情緒才稍稍平靜,她露出有些牽強的笑容回道:“蕭逸,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就客隨主便吧。”

   眼看許心嵐終於放下戒備,蕭逸笑容更盛,熱情的為她指著路,“那好,咱們上去吧,這邊請。”

   許心嵐跟著蕭逸到樓上包房的時候,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餐桌上等著他們。

   “來,心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綠蔭地產的高總,這位是龍圖地產的賈總,這二位的公司在外省都是數一數二的。”蕭逸非常紳士的給許心嵐拉開椅子,然後熱情的介紹著對面的兩個人。

   “高總,賈總,你們好,很榮幸能跟你們共進晚餐。”許心嵐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賈總眯著眼睛回道:“久聞許小姐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傾國傾城啊。”

   “賈總說笑了。”

   “來吧,咱們別吃邊聊吧,心嵐,這家酒店廚師的手藝很不錯,快嘗嘗。”

   蕭逸指著桌子上豐盛的菜品說道。

   “鈴鈴鈴。”

   蕭逸正給幾人倒著酒,許心嵐的手機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許心嵐面帶歉意的說了一聲,隨即拿起電話來到酒店走廊。

   這個不合時宜的來電讓蕭逸心頭一跳,他對另外二人使了個眼色,便追了出去。

   為了得到許心嵐,蕭逸可是謀劃很久了,不但搭了不少人情,甚至還用了父親的關系。

   在蕭逸看來,只要許心嵐走進包房,那便大功告成,今晚可以盡情的享用她的美妙身軀。

   蕭逸都沒打算下藥,即使強上了許心嵐,她也沒地方喊冤。因為恒成情況人盡皆知,蕭逸甚至可以倒打一耙,說許心嵐為了家產,勾引他這個帝都房地產協會副會長。

   許心嵐低頭看向手機,竟然是古天的來電,連忙接起輕聲問道,“喂,古總嗎,您好!”

   “許小姐,我可以幫你解決恒成的麻煩,明天來我公司詳談吧。”古天的清晰有力的聲音傳入許心嵐耳中。

   “古總,您是認真的嗎?”許心嵐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放心吧,我保證這會是一次雙贏的合作。”

   許心嵐有些喜極而泣,她顫抖著回道,“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古總。”

   “你現在在哪?”

   “我還在酒店,蕭總請我吃飯,他幫我介紹兩個外省的房地產商。”

   “趕緊走,蕭逸和馮貴是一伙的,恒成如今的局面,就是蕭家捅咕的。”古天沉聲提醒道。

   “什麼,怎麼會?”

   “聽我的,趕緊走,蕭逸早就對你圖謀不軌。”

   “好!”

   許心嵐沒多問,但心里在一瞬間就選擇相信古天。或許人在危機時刻會有一種莫名的直覺,更何況,許心嵐不止一次發現,蕭逸看似誠懇的眼神中偶爾閃過的一絲躁動。

   剛掛了電話,蕭逸便推門走了出來,“心嵐,打完電話就趕快來吃飯吧,別讓兩位貴客等急了。”

   “蕭總,不好意思,家里出了點急事,我得先回去,咱們改日再聚吧?”許心嵐說完,也不看蕭逸的反應,抬腿就要往出走。

   “壞了!”蕭逸聞言,心中一陣懊惱,這個電話果然耽誤了他的大事!情急之下,蕭逸迅速抬手抓起許心嵐的胳膊往回一拽,“心嵐,這是為什麼?人還在屋里等著,你這不是讓我下不來台嗎?”

   “蕭總,我真有事,麻煩你放手!”許心嵐面色一變,隨即語氣冷漠的回道。

   蕭逸原本一副彬彬有禮的面孔,變得有些氣急敗壞,“許心嵐,你可別後悔,今天你要是走出這家酒店,整個帝都沒人敢幫你!”

   連軸大戲演到最關鍵的一幕了,導演突然喊了聲咔,蕭逸感覺萬分憋屈。精心准備的甜言蜜語,以及圖窮匕見後的威逼利誘,一個字都沒用上,更別說實踐出意淫了無數次的香艷場景。

   “呵呵,枉我還天真的以為,你是真心實意的想幫我!”許心嵐神色冰冷,目光凌厲的盯著蕭逸的眼睛。

   “我怎麼沒想幫你?你沒看見人嗎?”蕭逸面色有了些猙獰,大聲對許心嵐喊道。

   看著還在演戲的蕭逸,許心嵐感到有些悲哀,她突然想到自己這些年一心管理公司,卻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哪怕不能幫她渡過難關,只要給些最真誠的鼓勵和關心也好。

   這次危機之中,許心嵐再次看清了身邊的一張張虛偽的面孔,要麼為了恒成的財富,要麼為了自己的身體。短短幾個月的經歷,仿佛比過去的二十多年都要精彩。

   “你好自為之吧。”

   許心嵐用力掙脫蕭逸的大手,然後瀟灑的邁著兩條美腿轉身離開。

   “操!”蕭逸扶著腦袋,低聲喝罵了一句,神色陰晴不定的看著許心嵐的背影。

   就差一步,哪怕剛才直接撕破臉,不讓許心嵐接電話就好了,這回真是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古總,我出來了,謝謝您,這個蕭逸果然不懷好心。”

   酒店外,許心嵐對著手機說道。

   “行,沒事就好,回家休息吧,明天來天宇好好聊聊。”

   “嗯,明天見,古總。”

   與此同時,開往冰城的火車上。

   軟臥包廂中,蕭晨坐在臥鋪上,瞪大美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對面的馬威,明媚的俏臉上,極度復雜的神色變幻莫測,凌厲,憤恨,憎惡,甚至偶爾還閃過一種難以名狀的嬌羞。

   “晨晨,這都十多分鍾了,你能不能別盯著我了。”馬威有點心虛的問道。

   “叫誰呢?晨晨是你叫……”蕭晨語氣冰冷,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算了,懶得理你。”

   “嘿嘿。”馬威淫蕩的一笑,然後面色猥瑣的打量著蕭晨。

   蕭晨只塗了淡淡的粉色唇膏,俏臉光滑不施粉黛,卻依舊清妍動人。

   白色的外套掛在窗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衫,下身搭配一條淺藍色緊身牛仔褲,潔白的板鞋一塵不染。

   這身打扮簡約時尚,顯得身材纖細的蕭晨更加青春靚麗,整個人有種干淨清爽的氣質。

   多日不見,馬威覺著蕭晨愈發的嬌艷欲滴,如今終於能再次得償所願,心里一陣陣酥麻。

   馬威從監獄出來那天開始,就一直惦記著蕭晨。那時候古天確實給馬威找了個工作,但被他拒絕了。一方面是新主子讓馬威暫時遠離古天,另一方面,馬威也不想太早跟蕭晨見面。

   但他一直在暗處盯著,直到蕭晨完全放松警惕,並且即將跟陳銘步入婚姻的殿堂,馬威才開始謀劃已久的行動。

   馬威以蕭晨的那些大尺度照片為誘餌,在蕭晨最幸福的時刻,一點一點的送了出去。每次蕭晨收到照片的時候,陳銘都在身邊,甚至有的還經過陳銘送到蕭晨手里。

   這種在危險的邊緣瘋狂的試探,讓蕭晨幾乎崩潰,所以她不得不再次面對馬威。只不過,或許是為了減少愧疚感,或許是為了在帝都的愛情不被玷汙,蕭晨自欺欺人的更換了見面地點。

   馬威渾身燥熱的搓著雙手,腦海里回想著上次跟蕭晨在床上顛鸞倒鳳,隨即對蕭晨說道:“晨晨,你看,咱們……”

   “你想干嘛?這是火車上,消停的睡覺!”蕭晨瞧著馬威急色的模樣,低聲喝止。

   “咔!”

   馬威沉默的起身,將包廂的門鎖合上,然後動作迅猛的向蕭晨撲去。

   “你……”

   蕭晨看馬威這種架勢,阻止的話還沒來得急說出口,嬌軀便被馬威死死的壓在臥鋪上。

   “晨晨,你不是都答應讓我肏了嗎?”馬威在蕭晨的耳邊輕聲問道。

   “你給我滾,你趕緊下去,火車上都是人,你要死啊?”蕭晨羞憤的掙扎著,奈何大腿被夾著,纖細的小蠻腰被握住,只能不斷推搡著馬威的肩膀。

   馬威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的壓著蕭晨,然後一口含住了眼前那顆精致的耳垂。

   “嗯!”

   耳朵被舔的一陣酥麻,蕭晨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低吟,她只好面色無奈的扭頭躲避著馬威濕潤的舌頭。

   “啪!”蕭晨揚起手抽了馬威一巴掌。

   這巴掌打的馬威一頓,接著反倒更放肆的順著蕭晨的臉蛋和勃頸來回親吻舔舐。

   “啪!”蕭晨再次用力拍了下馬威的脖子。

   馬威此時完全不理會蕭晨的掙扎與擊打,他用下巴抵著圓潤的香肩,將臉緊貼著蕭晨的側顏胡亂啃咬。

   已經順著蕭晨的纖腰伸進T恤的一雙大手不斷上移,正流連忘返的體驗著滑嫩的肌膚,但目的地卻十分明確。

   馬威很清楚蕭晨的敏感點,當他的大手已經抵達那座豐潤柔軟的乳峰,身下的美人呼吸明顯變得更加急促。

   “馬威,你要這樣,那咱倆之前說的全取消!”蕭晨再次嬌聲說道,語氣卻不似剛才那般堅定。

   “嗯?”馬威一愣,但T恤內的雙手卻有絲毫停頓,他有些出其不意的扒開了蕭晨的一對乳罩,然後以迅雷之勢掐住了兩顆敏感嬌嫩的乳頭。

   “取消什麼?”馬威終於抬起頭,兩個手指稍微用力一擰,淫笑著問道。

   “啊!……”

   蕭晨捂著嘴,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圓瞪著馬威。胸脯上的那兩顆敏感的乳頭,就好像開關一樣控制著她的身體,被馬威掐住的一瞬間,蕭晨便停止了掙扎。

   隨著馬威肆無忌憚的揉捏掐擰,蕭晨開始微微顫抖,身體里的氣力一點點的消逝著。

   “你……無恥!”蕭晨輕聲罵道。

   馬威已經將她單薄的T恤推了上去,隨著胸罩扣的崩裂,兩團白嫩可愛的玉乳迫不及待的彈跳而出。

   “我怎麼無恥了,你本來就同意讓我玩你,只不過咱倆提前遇到了,這就是緣分。”馬威笑著說道,手上不經意加了幾分力度,偶爾還低頭舔弄幾下粉嫩誘人的乳頭。

   “嗯,嗯……”蕭晨的嬌軀已經有些癱軟,她只好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馬威肆意褻玩。

   監獄走了一遭,又遇貴人相助,馬威見識了有錢人的生活,銀行卡也多了一筆不菲的存款。幾個月的大起大落,讓曾經謹小慎微的他對未來的生活有了些更大膽的期盼。

   比如為了這次約炮,馬威近兩個月以來,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呆在健身房里,本來就比較魁偉的身材,練得更加健壯有力。他現在對蕭晨有了點別的小心思。

   過了十幾分鍾,馬威看了看俏臉上滿是紅暈的蕭晨,滿意的放開了一對被他塗滿口水的玉乳。

   馬威站了起來,猴急的將身上的衣服和鞋子脫了個精光,然後挺著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朝臥鋪上的蕭晨壓去。

   “嘭!”

   一只小白鞋狠狠的印在馬威堅硬黝黑的胸膛上!蕭晨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雙手撐著臥鋪,順著馬威要趴下的動作,直接抬起纖細的大長腿全力揣了出去。有些猝不及防的馬威被踹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還想干啥?你別太過分,馬威!”蕭晨低聲嬌喝,胸前兩團誘人的白膩還在不停晃動。

   她看著完全赤裸的馬威,還有那根曾經在她身體里肆虐過的粗長,正猙獰凶狠的指著自己,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悸動。

   “嘿!”馬威怪笑著向前走去。

   “嘭!”蕭晨又是全力一腳,揣在了腹部,讓他的身體晃了一下。

   “嘿!”馬威繼續迫近!“啪!”蕭晨還沒放下的腳第三次踹了出去,這次卻只夠到了馬威的大腿。

   馬威順勢抓住蕭晨的腳裸,將她的兩條美腿並攏著向前對折壓下,自己也順勢趴上了臥鋪,胯下粗長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隔著牛仔褲頂上了蕭晨那被抬起的美臀。

   “沒勁兒了吧?”馬威問道。

   “你!”

   蕭晨剛剛被玩的癱軟無力,這麼點功夫,能積攢多少力量,踹了這三腳,一次比一次低,一次比一次軟。

   這個時候馬威也不廢話,他用腋下夾著蕭晨的小腿,雙手掐著她的褲腰用力向上一提,隨著唰的一聲,牛仔褲和內褲直接被褪到邊緣。

   馬威低頭一看,大片耀眼的白皙肌膚完美無瑕,兩片被迫向上抬起的美臀中間,那抹嬌艷誘人的粉嫩悄然綻放。

   “啊,別,馬威,你別在這,等下車,咱們去賓館,行嗎?”蕭晨緊張的抓著馬威的胳膊,楚楚可憐的商量著。

   “賓館有賓館的玩法,在這兒多刺激啊。”

   馬威挺著肉棒摩擦著蕭晨已經有些濕潤的陰唇,然後故意用非常小的聲音回道。

   “這兩邊都有人!!”蕭晨羞憤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沒事,我輕點肏你,你捂著點嘴。”馬威戲謔的說道。

   “你不要臉,我還……”

   “噗嗤!”

   “呃!……”

   蕭晨話沒說完,馬威猛然挺腰,粗大的龜頭一往無前的頂開了兩片粉嫩陰唇,大半根肉棒迅速沒入了緊致溫潤的陰道內。

   “唔,好爽!”馬威面色得意的感嘆道,“蕭晨,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我竟然又把你肏了。”

   蕭晨仰著頭,小手緊緊的捂著嘴巴,下身被瞬間填滿,一種異樣的充實感和不斷擴散的快感讓她哪還有心情理會馬威的調戲。

   “噗嗤!”

   馬威感受著蕭晨嬌軀的顫抖,腰間竟然再次用力,將粗長的肉棒整根肏進了蕭晨的嫩屄中。

   “怎麼還這麼緊?”

   馬威分開蕭晨的雙腿,俯身用胸膛壓住蕭晨的一雙美乳,然後一邊親吻著她的臉蛋,一邊問道。他沒著急快速抽插,只是輕輕的聳動著屁股。

   蕭晨天生骨架細小,陰道格外緊致,只是馬威沒想到有了男友日夜開墾的嫩屄,還能像上次那樣裹得他雞巴生疼。

   “你和陳銘同居挺長時間了吧?他不怎麼肏你?”

   馬威將蕭晨的雙手擺在她的頭上,強迫她跟自己對視,然後舔舐著蕭晨的粉唇。

   “你……嗯,別,提他!”

   下身被馬威的肉棒塞滿,耳邊回蕩著未婚夫的名字,蕭晨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轉向一邊,卻馬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轉了回來。

   “別裝了,你其實也想被我肏,對嗎?”

   “沒有,才,沒有。”

   “那為什麼會這麼多水兒?小屄還這麼用力的裹著我的大雞巴?”馬威用力肏了一下,語氣戲謔的嘲諷道。

   “啊!你……”

   “來,親個嘴兒。”

   “不。”

   “啪!”馬威抽出半截肉棒,然後狠狠的肏了回去,還沒恢復原形的嬌嫩屄肉再次緊緊的纏上棒身,不知疲憊的吸吮著。

   “嗯!……”

   “張嘴!”

   “啪!”馬威再次凶狠的抽動,趁著蕭晨呻吟的時候,伸著舌頭撬開了蕭晨那已經松動的牙關。

   “唔……”

   馬威嘴里含著蕭晨的滑膩香舌,下身開始慢慢加速肏干,已經熄燈的軟臥包廂內,響起了漸漸明朗的淫水聲和低沉的呻吟聲。

   “晨晨,我肏的你舒服嗎?”

   “……”

   “晨晨,要不你以後跟我吧,我才三十多,現在也有錢了。”馬威試探著在急促呼吸的蕭晨耳邊問道。

   “你,啊,做夢,嗯,嗯……”

   蕭晨被肏的眼神迷離,泥濘不堪的陰道中分泌出大量溫潤粘滑的淫液,讓那根不斷頂撞子宮的粗長肉棒肆虐的越來越順暢。

   “為什麼,陳銘的雞巴沒我大吧?他能滿足你嗎?”

   馬威不解的問道,下身卻加重了肏干的力度。

   “啪!啪!啪!……”

   又一次提起陳銘,蕭晨的心田瞬間被無盡的羞恥和愧疚淹沒,陰道內強烈的快感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隨著柔嫩的子宮又一次被龜頭重重的撞擊,蕭晨嬌軀狂顫,大量溫潤的陰精無法抑制的從子宮口噴薄而出。

   “呃!……”

   “這就高潮了?”馬威語氣驚訝的問道,然後便一臉陶醉的享受著子宮噴精和陰道痙攣帶給肉棒極致舒爽,“呼……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嗯,明白什麼叫愛情,我死都不能跟你在一起!”蕭晨吐氣如蘭的說道。俏臉紅若丹霞,媚眼如絲,看樣子高潮的強烈快感還沒完全結束。

   馬威剛把蕭晨的褲子和鞋襪褪去,聽著蕭晨不出所料的回答,竟然有點拈酸吃醋的內心漣漪。

   “行,我不知道啥是愛情,陳銘知道,你和陳銘過吧,我能肏你就行!”

   話音剛落,馬威便抱著蕭晨的一雙美腿,瘋狂的全力挺動腰身,再也沒有剛才那般憐香惜玉之感。

   “啪啪啪!……”

   “呃!……輕,輕點……嗯。”

   馬威這種有些報復性的狂肏可苦了蕭晨,還沒完全消散的高潮余韻被急劇的快感接續,高速抽插的肉棒摩擦得陰道不受控制的再次痙攣。

   他毫不理會身下被自己肏的花枝亂顫的美人,腦海中想著以後只有陳銘可以持證上崗肏蕭晨,帶著這種愈發強烈的嫉妒情緒,恨不得將蕭晨的白嫩無暇的嬌軀揉進自己的身體。

   “別,嗯,你輕點,我受不了了!”

   馬威像是得了失心瘋般挺動著胯下殺氣騰騰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衝擊著蕭晨的嬌嫩小屄。

   “啪啪啪!……”

   天辰分行時期,盡管跟著鄭廣發忙前跑後,掙了不少外勞,馬威的生活條件還是非常拮據。

   以他的長相和條件,但凡有點追求的姑娘都看不上眼。可這個一系列的機緣巧合,導致馬威能不止一次與姿色出眾的蕭晨翻雲覆雨,可謂是造化弄人。

   秋月不再朦朧,而是皎潔明亮,透過車窗映射在兩具瘋狂的身體上,清輝溢耀,香艷異常。

   “啪!”

   全力抽插了二十多分鍾,多日不近女色的馬威爽的腰眼發麻。粗長的肉棒在月光中依一閃而逝,碩大的龜頭再次完全肏進柔嫩的子宮中,隨著陰囊的不斷收縮,大量滾燙的濃精一股一股的勁射而出。

   這一刻,馬威心曠神怡的趴在蕭晨的嬌軀上,感受著雞巴被嬌嫩的陰道死死的吸吮著,腦海中長期占有蕭晨的神念愈來愈強烈。

   “呼……哎呀,你完事了,趕緊下去!”

   緩了好幾分鍾,高潮的余韻慢慢消散,蕭晨的喘息已經不似剛才那般急促,她面色殷紅的用力推著馬威的肩膀,水潤的小嘴兒中,吐出的聲音嬌媚無比。

   柔嫩的嬌軀被馬威壓住,雙腿被迫大張著,泥濘不堪的陰道被那根射完還依舊堅挺的肉棒死死堵住,這種淫靡的姿勢讓恢復清醒的蕭晨感到十分難堪。

   包廂的窗簾也沒拉上,任由明亮的月光揮灑在兩人赤裸的肌膚上,聽著門外偶爾有行人路過發出的腳步聲,蕭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半推半就的被馬威壓在火車臥鋪上,弄的高潮了好幾次。

   一種荒唐的羞恥感,潮水一般的淹沒了蕭晨的內心。

   隨著蕭晨的掙扎,馬威撐起胳膊,迅捷的向後收了下腰,兩腿間粗長的肉棒摩擦依依不舍的屄肉全身而退,發出一種類似把木塞的聲音。

   “啵!”

   馬威可不知道蕭晨的內心想法,他只感覺推著自己肩膀的小手越來越無力,而蕭晨的俏臉卻突然潮紅如醉,更加嬌艷欲滴。

   “嗯!……你趕緊找點紙。”

   蕭晨瞪了坐在一旁的馬威,小聲說道,然後自己也靠著牆邊緩緩起身。

   兩人幾乎同時看向兩個臥鋪中間的桌子,那兒沒紙,卻有兩張陳銘親自買來的火車票,孤零零的陳列在桌面上,仿佛在嘲諷包廂中一對奸夫淫婦。

   “嘿嘿,陳銘給你買的這兩張票真不錯。”馬威淫笑著跟蕭晨對視了一眼,“是不是爽死了?”

   “滾!”蕭晨的俏臉都紅到耳根了,她羞憤抬起一條纖細的美腿向馬威蹬去。

   “爽完了就滾出去,你不配用這張車票!”

   馬威沒躲,這一蹬也沒多大力氣,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蕭晨那想要收回去的圓潤小腿,將一只可愛的小腳丫放捉在手里把玩。

   “晨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小屄里還流著我的精液,怎麼轉眼就翻臉不認人呢。”馬威神色怪異的指了指蕭晨兩腿之間,大量白濁的混合液體正從那抹誘人的粉紅中間緩緩流出。

   “……”蕭晨低頭看了一眼,表情十分嬌羞。抬起的小手有些猶豫的像是要去擦拭一下,最後卻只能無奈的不管不顧。

   “放開我,趕緊滾!”

   馬威正抱著蕭晨的小腳玩的興起,怎麼可能離開包廂,“晨晨,上次在宿舍,我可是肏了你一宿,今天我才射了一次!”

   話音剛落,蕭晨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雙大腿被馬威握住,然後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巨力翻轉,變成了跪趴在臥鋪上的姿勢。

   “啊!馬威,你要干嘛!”

   馬威現在干啥事都特別利索,從前那種拖沓的性格好像消失殆盡。他沒給蕭晨絲毫掙扎的時間,雙手掐著纖細柔軟的小蠻腰,一條腿蹬著地,一條腿跪在臥鋪上,胯下一直堅挺的肉棒向著蕭晨那滿是白燭斑點的粉紅肉縫頂去。

   “別擦了,反正還得接著射,我這還不少存活呢,都送給你!”

   蕭晨向後伸出胳膊妄圖阻止,可那白嫩的小手對馬威來說就像是愛撫般在他腹部亂摸,不斷晃動的美臀更是讓男人浴火沸騰。

   “馬威!別這樣,你放開我!呃!……”

   “噗嗤!”

   碩大的龜頭頂開粉紅的陰唇,火熱的肉棒長驅直入,果然,不出馬威所料,只要雞巴再次肏進嫩屄,蕭晨立刻停止了所有的無謂掙扎,只能捂著小嘴兒,屈服的撅著屁股承受。

   “啪啪啪!”

   馬威快速挺動了幾下腰身,然後俯身趴在蕭晨耳邊調戲道:“寶貝兒,把嘴捂住,我要使勁兒肏你了,讓你看看我這幾個月健身的成果!”

   蕭晨聞言,柔軟的腰肢向前舒展了幾分,將藏在枕頭里的俏臉埋得更深了,微微顫抖的嬌軀逐漸緊繃。

   馬威看著蕭晨做出了這幅准備挨肏的姿態,臉上得意之色盡顯。他直起上身向後調整了一下姿勢,預留了足夠的衝擊空間,然後雙手抓緊蕭晨纖腰兩側的軟肉。

   一切准備就緒,馬威兩條粗腿徒然發力,健壯的腰臀做了一個蓄力的停頓,然後勢大力沉的挺了出去。

   “啪!”

   堅硬的腹肌狠狠的擊打在蕭晨白嫩的小屁股上,發出一種令人驚駭的肉體碰撞聲。

   “啊!”

   這種程度的重肏,讓蕭晨感覺自己較弱的身軀差點被撞的零散,嘴里猝不及防的呻吟,哪怕隔著枕頭,也依然清晰高亢。

   “啪!”

   蕭晨還沒緩過勁來,馬威的第二下重肏接踵而至。這一下將蕭晨的俏臉肏的揚了起來,但瞬間擴散的強烈快感和些許疼痛讓她幾近失聲。

   “啪!啪!啪!……”

   看著蕭晨已經被自己肏懵了,馬威反而開始更加凶猛的抽插,狂野的衝擊著她那馬上就要崩潰的子宮。他要征服蕭晨,就必須在她的陰道內深深的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呃!……”

   伴隨著咯噔咯噔的軌道聲,火車包廂內,馬威不知疲倦的狂插猛肏著蕭晨早已不堪蹂躪的嬌軀。

   夜色已深,皎潔的明月不知何時被一團殘雲遮掩,只剩下微弱的星光,閃爍著車窗外一排排樹影如鬼魅般在微風中搖曳。

   急速前進的火車已經駛進東北區域,空氣中仿佛多了些寒意,驟降的溫度讓人有些不太適應。

   包廂內的馬威反倒是熱火朝天,他眯著眼睛滿身大汗的站在地上,神色陶醉,胯下粗長的肉棒在蕭晨張大的粉紅小嘴兒中進進出出,棒身上塗滿了不知是淫液還是香津的鮮亮液體。

   蕭晨此時已經被馬威肏得暈了過去,一雙美腿開分著坐在地板上,白皙的美臀下流淌著大量白濁的精液。

   早已癱軟的嬌軀被馬威擺靠著臥鋪邊上,螓首被固定,溫潤的口腔中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斷分泌的香津順著精致的下巴不可抑制的緩緩滴落。

   蕭晨這幅模樣,明顯是被馬威把小屄和小嘴兒都肏的無法合攏。

   將馬威帶到軟臥車廂的乘務員肯定無法想象,蕭晨這個看上去氣質出眾、時尚艷麗的大美女,竟然被這個所謂的表哥,肆無忌憚的玩了半宿。

   馬威一邊欣賞著蕭晨這幅崩壞的模樣,一邊快速挺腰,肏的蕭晨嬌嫩的喉嚨水聲起伏,碩大黝黑的陰囊不斷擊打在蕭晨白皙精致的下巴上。

   粗長的肉棒在涼爽的空氣和蕭晨溫潤滑膩的口腔中來回往返,這種難以名狀的刺激讓馬威舒服的直打哆嗦。

   終於,馬威感覺一陣極致的酥麻,龜頭瞬間膨脹,他趕緊扶著美人的螓首狠狠一挺,第一次在蕭晨的小嘴兒中瘋狂口爆。

   一番勁射之後,馬威喘著粗氣坐在另一個臥鋪上。看著蕭晨口中的白濁濃精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溢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這是他第一次享受蕭晨的小嘴,他相信肯定不是最後一次!窗外迷人的月光再次透窗而入,溫柔的照拂在依舊昏迷的蕭晨臉上,除了淫靡與美艷,卻平添了幾分淒涼。

  

  

  

  

  

   第三十二章

   通雲集團經歷了前不久的挫折,目前已經穩定了帝都分部的局勢,並且進入一個高速發展時期。

   作為通雲集團的銷售總監,周惜文也因禍得福,受益匪淺。

   周惜文是方若雨的同學、閨蜜,為了幫助方若雨,她放棄了魔都總部的穩定工作,接受了去帝都開荒的凋令。

   來到完全完全陌生的工作環境,對一個銷售總監來說,絕對是非常巨大的挑戰。

   好在通雲分部的戰略部署非常完美,鋪墊工作也非常到位,在方若雨的領導下,眾人齊心協力的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

   參與開荒的員工絕對辛苦,但收益肯定與之前有著天差地別。

   大量的集團項目紅包,子公司訂單提成,以及十分豐厚的加班費,尤其是像銷售總監這種拿著好幾個等級分成的銷售總監,一個月的工資加分成,最少是魔都時期的五倍以上。

   當然,這其中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因素。

   一次偶然的機會,周惜文結識了一位貴人,這個貴人給她介紹了不少帝都的關系,還幫忙談成了好幾個利潤豐厚的長期訂單,實在是幫周惜文解決了燃眉之急。

   所以,周惜文最近過得很滋潤,不但得到了上級的認可,還收獲了下屬的崇拜。

   如今事業異常順利,周惜文更不會在生活上苛刻自己。

   她在帝都買了套大房子,又換了台豪車,每天都將自己打扮的美麗動人,出入都是高檔場所,驚艷連連。

   周惜文有個關系很好的表妹,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帝都工作,小姑娘一個人在大城市奮斗,無依無靠,也一直沒創出什麼名堂。

   前不久兩人見了面,周惜文得知表妹在夜場工作,便勸說表妹辭職,然後主動提議拿錢給她開了一家美容院。

   美容院是現成的,在就天辰附近,原主人剛經營了不久,因家庭原因移民海外了。

   周惜文直接兌了下來,連裝修都不用更換,繼續營業。

   見過世面也吃過苦的表妹選擇跟隨光鮮亮麗的周惜文,搖身一變成了一家美容院老板娘。

   周惜文雖然和方若雨私交甚好,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理想追求更是大相徑庭。

   周惜文出身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境不算富裕。

   她從通雲下屬子公司的基層干起,到如今身居分部銷售總監高位,這其中固然有方若雨的幫助,但從曾經那個清純懵懂的少女,到如今這個帝都商界小有名氣的美艷名媛,誰也不能否認周惜文的殫精竭慮,自強不息。

   誰又知道,那勾引心魄的媚笑背後,周惜文到底經歷了多少辛酸與艱難。

   比如現在,周惜文再次來到美容院,用心良苦的想要拉近和那位貴人之間的關系。

   美容院名叫夢惜,取兩姐妹名中各一字。

   “姐,你來啦。”

   周惜文剛來到美容院二樓,就看見表妹穿著一身非常暴露的短衣短裙笑著跟她打招呼。

   表妹叫小夢,是周惜文二姨家的孩子,也是個小美女,二十多歲,笑容甜美,青春靚麗。

   “你這干嘛呢?”

   周惜文皺著眉問道。

   “我拿點做SPA的東西。”

   “人在哪屋?”

   小夢抬手指了一下,“最里面那個包房。”

   “行,你先陪著,我去換身衣服就來。”

   周惜文點了點頭說道,然後娉婷多姿的走向更衣室。

   十分鍾後,周惜文換了一件性感的黑色短款旗袍,原本散開的秀發高高盤起,露出天鵝般潔白細膩的玉頸。

   她沒穿鞋,就這麼光著白嫩的腳丫來到包房門口。

   周惜文有些緊張的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輕輕推開了包房的門。

   房間的裝修中規中矩,說不上奢華,只是燈光有些曖昧。

   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趴在美容床上。

   小夢在男人的屁股上跪趴著,上身赤裸,兩團白嫩的嬌乳摩擦著男人結實的後背,小嘴正吐著靈巧的舌頭在男人的耳部和勃頸間來回舔舐。

   “小夢,我來吧。”

   周惜文輕聲說道,她光著腳走到美容床前,示意小夢出去。

   小夢聞言,停下動作,然後就要翻身下床。

   “好的,姐。”

   “一聞這股香味兒,就知道是周大美女來了。”

   床上的男人動了動腦袋,有些沙啞的聲音透過枕頭傳了出來,好像剛睡醒一般。

   “呃!……小夢你繼續,弄的我挺舒服。”

   男人也沒抬頭,伸出一條胳膊,就好像是被香氣引導著准確的探入周惜文的旗袍下擺,一把握住了大腿根部的白嫩軟肉。

   小夢看向周惜文,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我以為您睡著了呢,小夢的服務您還滿意?”

   周惜文彷佛沒看見在自己兩腿之間作怪的大手,面帶微笑的問道。

   兩只白嫩的小手自然的扶上男人的腦袋,輕輕肉動著。

   “呵呵,小夢不錯,你也不錯。”

   男人用手肘支起肩膀,抬起了腦袋,滿臉壞笑的看著周惜文,“今天我想玩個一龍二鳳,惜文覺著怎麼樣?”

   “磊少,這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惜文和妹妹自當盡心服侍。”

   周惜文展顏一笑,艷麗無比。

   原來周惜文的這個貴人就是帝都的頂級軍二代,穆磊!穆磊第一次見周惜文是在那次通雲分部的慶功晚宴上,本是去聊騷柳薇,卻對周惜文這個笑起來格外美艷的少婦起了心思。

   正巧得知張揚一直想找一個通雲分部高層當鬼,穆磊便自告奮勇的接了這個活,他也不管周惜文有沒有當鬼的可能,先干了再說,萬一有點意外收獲,那豈不是一箭雙凋。

   所以穆磊屢次“碰巧”的出現在周惜文和客戶的飯局上,不但幫周惜文促成了多筆訂單,還介紹了幾個大型企業跟周惜文長期合作。

   周惜文自然萬分感謝,多次回禮,這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好朋友,周惜文也漸漸了解了穆磊的家世背景。

   突然有一天,穆磊帶著周惜文參加了一個專屬二代圈子的聚會,飯桌上有些惶恐的周惜文多喝了幾杯酒,有些不知所措的回應著二代們的贊美。

   飯後,穆磊連房都沒開,在奔馳大G上狠狠的肏了周惜文兩個小時。

   周惜文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心里明白這件事早晚都會發生。

   以穆磊的背景,憑白無故的幫了她這麼多次,周惜文無法拒絕,也不敢拒絕。

   更何況,跟老公常年分居兩地,她也不是沒找過男人。

   被穆雷這種年富力強,家世通天的軍二代看上,周惜文沒准還有點樂在其中。

   “呵呵,你這一笑啊,是真招人喜歡。”

   穆磊探在周惜文雙腿之間的胳膊一陣緊繃,然後開始有節奏的摳動起來。

   “內褲也不穿,屄都濕了,是不是想挨肏了?”

   周惜文被突然深入陰道的手指摳的有些不適應,一雙美腿顫抖著稍微夾緊,高挑的身姿有些向下彎曲。

   “嗯,啊,……這不是想著趕緊伺候您嗎?”

   看著嫵媚動人的周惜文,穆磊眼中的猙獰一閃而逝,他逐漸加快了手指抖動的速度,粗壯的胳膊青筋畢現,摳的周惜文兩只嬌嫩的小腳丫幾乎無法站定,胯間屄水翻飛,順著白皙的美腿緩緩滴落,將柔軟的地毯打濕大片。

   “啊,啊,啊!……呃!”

   房間中最平靜的可能就是小夢了,她一點沒理會被瘋狂指奸的表姐,反正將俏臉埋在穆磊兩片黝黑的大屁股中間,極度認真的上下舔弄。

   “呵,唔!……哦!”

   大手完全被溫潤的淫液打濕,看著身前的周惜文被自己摳的一副崩壞的表情,身後還享受著小美女溫柔的口舌服侍,舒爽的穆磊不是發出一種低沉的怪叫。

   “啪!”

   “把衣服脫了,上來和你妹妹一起舔。”

   穆磊喘著粗氣說道,他抽出手指,然後在周惜文豐滿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

   周惜文雙頰暈紅,兩眼水汪汪的看了穆雷一樣,然後順從的將旗袍褪下,赤裸著粉嫩的嬌軀爬上了美容床。

   穆磊翻了個身,兩腿之間的粗長肉棒堅挺的指向天花板。

   他雙手臥在腦後,神色滿足的欣賞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圍著他的大雞巴,側顏傾吐的香艷美景。

   天宇地產,總裁辦公室。

   “許小姐,嘗嘗,這可是我珍藏的頂級鐵觀音。”

   古天面帶微笑的給許心嵐端了一杯茶。

   “雖然很榮幸能喝到古總親自泡的茶,但我現在的心情,恐怕有點難以下咽,請古總見諒。”

   許心嵐幾乎一夜未眠,雖然古天親口答應幫她解決恒成地產的麻煩,但近些日子她見識了太多的人心叵測,實在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憂心忡忡。

   “不是,你咋不給我泡一杯?”

   在古天辦公椅上翹腿躺著的林世宇不滿的問道。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這屋還有個人。”

   古天眨著眼回道,“再說你也喝茶麼,咖啡在那,想喝自己整。”

   林世宇起身走到沙發旁,拍著古天的肩膀道,“靠,天哥,你發現你最近有點重色輕友啊!”

   “你快滾蛋吧,出去找秘書玩去,我倆這有正事呢。”

   古天撇著嘴回道。

   “玩啥啊玩,好歹我也是大股東,這麼重要的決定我還不能旁聽啦?再說,心嵐可是我介紹給你的。”

   “行吧,那你就消停咪著。”

   古天拿了幾本文件放在茶幾上,然後對許心嵐說道,“許小姐,咱們繼續,你父親那邊怎麼說?”

   古天詳細打聽了一下恒成高層的貪腐案,跟許俊傑的關系不是很大,只不過恒成的局面讓他有點害怕了,所以一直在幕後不敢出面。

   “關於我父親您可以放心,他已經把公司全權委托給我,股份也都轉到我名下。”

   終於進入正題,許心嵐正襟危坐,表情十分嚴肅。

   “那就好,你能再跟我說一下你的訴求嗎?”

   古天問道。

   許心嵐之前拿出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這又過了幾天,古天覺著她應該對恒成的局勢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古總,我也不跟您說廢話了,我放棄百分之八十股份,您給我三億現金,我許家退場,恒成是您的。”

   許心嵐深吸一口氣,直接報出底價。

   古天聞言,跟一旁的林世宇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感到有些驚訝。

   在商言商,古天確實看中了許心嵐的才華,但為了天宇,他肯定不會拒絕更大的利益。

   而且,如果許心嵐能加入更加強大的天宇,對她自己也有好處。

   “許小姐,三億就夠了?沒有東山再起的打算?”

   古天試探的問道。

   許心嵐面色平靜,頗為感概的回道,“古總,林總,說句心里話,我二十歲就從事房地產行業,不是沒那個野心,更談不上害怕。但以我和我父親的能力,把恒成發展到這種地步,也算觸頂了。”

   “這些年一直專注事業,也沒好好陪陪家人,我想拿著錢,陪父母出國旅旅游,享享福。”

   古天和林世宇聽完都有些沉默,他們能感受到許心嵐承受的巨大壓力,她用纖瘦的身軀扛起了許家最後的希望。

   “恕我直言,這樣可不行!”古天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為什麼?”許心嵐不可置信的問道。

   “許小姐,事兒還沒完呢,你的家人可以享福,但你不行,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來天宇吧,讓天宇幫你復仇,這個舞台更適合你,它比恒成大無數倍!”

   古天語氣誠懇的說道。

   “咳!”

   “咋地?”

   古天斜了林世宇一眼。

   “天哥,能不能別這麼直白?”林世宇吐槽道。

   古天沒理他,表情嚴肅的對許心嵐說道:“你也別留了,百分之八十六,恒成的股份我全要了。我給你四億現金,加上天宇地產的百分之三干股。”

   “什麼?您沒開玩笑?”許心嵐面色激動的問道。

   “你沒聽錯,但有兩個條件。”

   “您說。”

   “第一,你帶著恒成最精英的團隊加入天宇地產,五年合約,除固定工資外每兩年我給你百分之一的股權激勵,五年後你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干股。”

   “第二,恒成地產跟你許家再無任何關系,但你必須提前跟天宇簽訂一份協議,將恒成的股份全部轉到天宇名下。”

   許心嵐聽完古天的提議,面色十分復雜,她突然有點心血來潮,用小心翼翼的語氣問道:“古總,您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

   古天狂汗無語,啼笑皆非。

   “哈哈哈!……”

   一旁的林世宇看著古天的囧態,瞬間捧腹大笑。

   難怪許心嵐多想,天宇地產的股份有多重要,恐怕已經不是金錢能衡量的了。

   只要同意,她就會搖身一變,成為天宇地產的股東,雖然只有百分之三,雖然要五年後兌現,但有了這種背景,許家東山再起,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咳咳,許小姐絕色無雙,奈何我有女朋友了。”古天一本正經的回道。

   許心嵐被林世宇笑的俏臉通紅,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只好有些尷尬的道了聲歉:“古總,對不起,對不起。”

   古天瞪了林世宇一樣,然後擺了擺手說道:“基本就這樣,你要同意,咱們就簽合同,萬豐那邊我們幫你擺平。”

   “可是,資金問題您怎麼解決呢,據我所知,天宇的兩個大項目都需要大量的資金。”

   “嗯,心嵐,我給你介紹一下,你面前的古天不僅是天宇地產的總裁,還是龍京銀行的大股東,天辰分行的行長,這點錢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啦。”林世宇有點得瑟的說道。

   許心嵐有些震驚的看著古天,心里想著難怪背靠著華夏最富有的林氏集團,林世宇還要和古天合作,看來這個神秘的古總背景更不簡單。

   古天聳聳肩,然後繼續說道,“許小姐,咱們還會簽訂另外一份協議,我將天宇地產百分之十的股份轉到你的名下,然後你以天宇地產COO的身份,用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抵押,去龍京銀行申請一筆運營貸款。”

   “龍京銀行不同於華夏五大行和一般的商業銀行,只要你本人沒涉及到恒成的案子,那我就可以讓行里啟動投資貸款考察,而這次天宇的投資是必賺的,反正現在誰都明白,只要錢一到位,法院就不可能沒收恒成的項目。”

   “剩下的事,就該林總出場了。”

   古天和許心嵐把目光看向林世宇。

   “嗯,錢到位了,剩下就是和蕭文忠掰掰手腕了,我找找關系,給他們添點堵。不過這次咱們穩贏,他要是有能耐把這倆樓盤多封個一年半載,那利潤起碼得翻一倍。”

   林世宇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

   許心嵐心里非常激動,她沒想對她而言幾乎是死局的恒成地產,在古天和林世宇面前三言兩句便解決了所有問題。

   不但保留了四億的財富,還收獲了個美好的未來。

   “許小姐還有什麼問題嗎?”古天問道。許心嵐搖了搖頭,痛快的說道,“我沒問題,我同意古總的條件,隨時可以簽合同。”

   “好!”

   下午,天宇地產會議室,在一幫律師的陪同下,許心嵐在兩份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也就代表著恒成地產已經正式成為天宇地產的控股公司,許心嵐也即刻上任天宇地產的首席運營官。

   在走完所有法律程序後,許心嵐整個人彷佛涅槃重生般精神煥發,無限嬌好的臉龐展露出了令人驚艷的微笑,美得讓林世宇等人屏息,心道,果真是絕色芳華。

   另一邊,蕭文忠和馮貴還不知道,恒成地產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換了主人,他們將面對不已經不是許心嵐和許俊傑這對父女檔,而是實力更加強大,手段更加高明的古天和林世宇組合。

   夢惜美容院,二樓包房中。

   美容床上香艷無比,依舊是三個人,只不過姿勢比先前淫靡的多。

   周惜文跪趴在床上,上半身緊緊的貼著床墊,兩條白皙修長緊緊並攏,只有豐滿圓潤的美臀高高撅起輕輕的晃動著。

   穆磊扶著一只手扶著周惜文的纖腰,一只手握著油光水亮的粗長肉棒,將碩大的龜頭在周惜文嬌嫩的小屄和菊花之間來回磨蹭。

   而小夢依然躺在床尾,雙手扶著穆磊的粗腿,仰著小腦袋舔舐著穆磊胯間向下低垂的陰囊。

   三人身上都塗滿了大量的潤滑油,床單也被淫水打濕了大片,兩個美女的嫩屄都稍微有些紅腫,白濁的精斑點點分布,顯然沒少被穆磊狠肏。

   “惜文,聽說最近通雲發展的不錯啊?”

   穆磊一邊用龜頭頂著周惜文的粉嫩菊花用力研磨,一邊輕聲問道。

   “嗯,嗯……還,好吧。”

   周惜文氣若游絲的回道。

   “有你和方若雨這兩朵金花,通雲在帝都還不是一馬平川啊?”

   穆磊壞笑著說道,然後挺著肉棒輕輕肏開周惜文兩片陰唇,也不深入。

   “啊!我,我哪能跟若雨比,方總可是有名的,美女總裁,真正的女神。”

   周惜文掙扎著抬起頭,她也不知道穆磊為什麼會提起方若雨。

   穆磊撇了撇嘴,神色不屑的說道:“呵呵,狗屁女神。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們方總,前幾天讓我兄弟堵在廁所里,掰著屁股肏得潮吹了好幾回,最後射了一肚子精液!”

   “怎麼會,不,可能,方總,身邊從來沒有男人,啊……”

   周惜文嬌軀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道。

   提到這事,穆磊感覺心頭火熱,他凶狠的挺了下腰,將又膨脹了幾分的粗長肉棒全根肏進了周惜文的陰道里。

   “哼,你別不信,我連視頻都有。”

   穆磊慢悠悠的晃著屁股,享受著周惜文陰道內的緊致感,“你們方總那天可爽死了,屄差點沒被肏爛了,那水兒噴的比你們倆加起來都多。”

   “啊,嗯……”

   “我那兄弟你可能也聽過,天成集團的少東家,張帆。不過這小子也沒膽兒,肏完方若雨,竟然躲了起來。”

   “要我說,反正都撕破臉了,就得想想招接著肏她,再厲害的女人,屄里插著雞巴,早晚也得爽的叫老公。”

   “啊,啊,啊……”

   周惜文聽著穆磊粗鄙的言論,也不接茬,只是隨著他加速的抽插,發出越來愈急促的呻吟。

   “唔!”

   穆磊全力一頂,然後將肉棒完全抽出,搭在周惜滿是潤滑液的菊花上。

   “過一陣幫我辦點事。”

   穆磊突然說道。

   “您說。”

   “到時候再告訴你,是關於方若雨的,你提前做好准備。”

   “……”

   周惜文嬌軀一顫,沉默無語。

   她也想過,穆磊這般幫她,不是單純的為了玩弄她的身體,以他的條件,帝都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但萬萬沒想到,穆磊竟然想通過她設計方若雨。

   “磊少,我和方總認識二十多年了,不僅是朋友,她對我還有知遇之恩,我真沒辦法幫您針對她。”

   穆磊沒吱聲,他面無表情的握著粗大的肉棒對准周惜文的嬌艷菊花。

   隨著一股沉穩堅定的力道,圓潤碩大的龜頭緩緩將菊花外圍的粉嫩褶皺頂了進去,嬌小肛門如同坍塌的隧道般緊緊包裹著完全進入的龜頭。

   “呃!”

   一種完全不同於陰道的緊縮感讓穆磊屏氣凝神,他將龜頭快速抽了出來,粉紅色的肛肉被粗大的龜頭棱角帶著翻出。

   穆磊喘著粗氣,往肉棒上抹了些潤滑油,然後再次動作堅決的將龜頭肏進周惜文的菊花中。

   這次他的動作更加凶狠,導致有大半根肉棒被嬌嫩的直腸緊緊裹住。

   “啊!……”

   “哦!……沒讓你針對方若雨,放心,我保證不會傷害她。”

   穆磊在床上扎起了馬步,雙手掐著周惜文的纖腰,粗長的肉棒正使勁兒往嬌嫩的菊花挺進。

   “前幾天,你們通雲不是要狙擊張家,方若雨這個小婊子刷耍了個心眼,明面上放話要做空天成娛樂的股票,等張家出資救市,她卻直接手中的大量散股全部拋售,天成娛樂損失慘重啊,最起碼蒸發了一百億的市值。”

   “張家只想跟方若雨要個說法,現在都主張合作共贏,兩家沒必要這麼撕逼,便宜別人不是。”

   穆磊說完話,也沒等周惜文回答,便將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全根肏進了周惜文的菊花中。

   “噗嗤!”

   “啊!……”

   肛交的快感讓穆磊十分迷醉,他閉上眼睛趴在周惜文的玉背上,語氣怪異的問道:“所以,到時候請你幫個忙,行麼,騷屄?”

   “啊!磊少,嗯,咱們之後在談,好麼,啊!……”

   即使有潤滑油的幫助,但周惜文緊致的腸道讓穆磊的抽插十分困難,他繃緊屁股,凝聚全身的力量,速度不快卻勢大力沉的一下一下肏著周惜文的菊花。

   “怎麼,屁眼兒里插著雞巴,談不了正事麼?”

   周惜文可是第一次肛交,而且是被穆磊這種粗大的肉棒狠肏,無法承受的撕裂感和異樣的快感交替侵襲著她的嬌軀,腦海中一片空白,哪還有心思顧及什麼方總,王總。

   “啊!好,嗯,好,我答,嗯,你!啊,啊,啊……”

   周惜文緊緊抓著床單,俏臉滿是艷麗的潮韻,小嘴兒語無倫次的呻吟道。

   “嘿嘿。”

   穆磊看著神色迷亂的周惜文,也不再問,淫笑著支起兩條胳膊,對已經有些適應肉棒的菊花,開始瘋狂的衝擊。

   床尾的小夢此時目瞪口呆的欣賞著兩人的表演,她沒想到周惜文這個外表光鮮亮麗,端莊優雅的美女表姐,居然毫無抵抗的被狗熊一樣的穆磊壓在床上,如此殘暴的肆虐著嬌嫩的屁眼。

   小夢沉默了片刻,然後看了看被肏的有些崩潰的表姐,彷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拿身了床邊的潤滑液,向自己的下體抹去。

   古天回到天辰分行,與陳銘考察了一番天辰附近的辦公區域,既然要擴張,那天辰分行臨近的幾間店鋪都得租下來。

   最近雖然忙於天宇地產的工作,但古天也一直關注著龍京銀行的發展狀況,尤其是天辰分行。

   針對目前天辰區的經濟開發狀態,古天對天辰分行做了一個完整的擴張計劃。

   古天想要為龍京銀行再添一個總行!北庭山商圈項目進展的如火如荼,那里已經為天辰分行預留可一個可以媲美任何總行的辦公大樓。

   所以古天非常迫切的想要擴張天辰分行,只要資質達標,到時候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遷移到北庭山。

   到時候龍京銀行在帝都就會有兩個總行,一南一北,遙相呼應。

   當然,目前的首要工作,還是盡可能的鋪設天辰分行下屬營業廳。

   天辰分行,二樓會客室。

   “天哥,很不巧,這個寫字樓的負責人,就是你招人查封的那家KTV的老板。”

   陳銘面色怪異的說道。

   “金豪?這樓是他的?”

   古天驚訝的問道。

   “我打聽了一下,這個人叫王金豪,據說是天辰的坐地戶,在這片混的不錯,拆遷之後,居民把手里的房子都交給他打理。”

   “是真心辦事啊,還是威逼利誘啊?”

   “那不知道,反正直接找開發商,他們也不跟你談,比中介還好使。”

   陳銘搖了搖頭回道。

   古天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地頭蛇唄,咱好歹也在天辰按家了,你就按市場價談。再說,金豪會所可不小,我不信他就不想要了。”

   二人正閒聊間,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風塵仆仆的走進會客室,看樣子,應該就是陳銘提前約好的寫字樓負責人。

   男人的身材是典型的矮粗胖,卡尺頭,一臉橫肉,脖子上掛著一條金色的佛牌,手里還拿著兩串金剛菩提手串。

   矮粗胖門也沒敲,大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古天皺了皺眉頭,沒說話。

   “是王老板嗎?”陳銘問了一句。

   王金豪摸了摸腦袋,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對,找我來,想租房啊?”

   “嗯,這不是想擴大營業規模。”

   陳銘點了點頭,給王金豪遞了根煙,“我們打算把臨近的兩個商鋪,還有樓上的空屋都租下來。”

   王金豪瞄了古天一眼,然後吐了口煙回道,“哦,行,天辰分行倒是越干越大了,不過,最近這片商鋪可有不少人盯著,都拿錢等著合同到期呢。”

   “那是,可咱們天辰不是老客戶嘛,租給一家您也省心不是。”陳銘樂呵呵的說道。

   “是這麼個理,但話我得說前頭,我干的是中介的活,代表房主的利益,這價錢可得讓人家滿意。”

   “那肯定,什麼價,您說。”

   王金豪摸著腦袋考慮了一會,然後開口回道:“面積都差不多,下面倆商鋪一個十二萬,上面三間房,一共二十萬。”

   “呃,王哥,您跟我開玩笑呢?”陳銘聞言一愣,然後黑著臉問道。

   天辰作為新興開發區,發展的再迅速,也是帝都邊緣區域,房價跟市中心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三百平米的商鋪,一個月租金五到七萬是正常價,王金豪開口就是十二萬,對陳銘來說,純粹就是扯犢子。

   “怎麼,嫌貴?”王金豪腦袋一歪。

   “王哥,天辰原本的底商,一個月才五萬吧?您這個價格,比二環也不差啥了吧?這是不想租給天辰?”陳銘臉色不悅,沉聲問道。

   王金豪聳了聳肩膀,一副你不租有的是人租的模樣,“呵呵,老弟,此一時彼一時啊。帝都的房價你還不懂麼,等過一陣北庭山完工,十二萬的價都沒嘍。”

   “再說,您們不是銀行嘛,還能差這點錢。”

   陳銘皺了皺眉頭,試探的問道,“王哥,這個價,不能商量?我們直接找開發商談也一樣。”

   “陳行長,這麼跟你說吧,最近房價都漲,還趕上我手里缺錢,銀行的錢也不你家的,何必在意這點邊邊角角?”

   王金豪有點無賴的架勢,無所謂的說道,“在這片,想租房,沒我點頭,誰也不好使,你看你直接找開發商,他跟不跟你談就完了。”

   “你想錢想瘋了?”陳銘問道。

   “嘿,隨你怎麼說吧。”

   王金豪起身拍了怕手,“那就這樣吧,嘿,我看分行這點地方也夠用。”

   “王金豪,是吧?”

   一旁的古天突然出聲問道。

   王金豪一直沒太注意古天,“啊!是我,咋了。”

   “我叫古天,天辰分行行長。”

   “哦,原來你是正主啊,古行長有點不愛說話啊。”

   王金豪一愣,然後笑著向古天伸出右手。

   “這樣吧,看在兩位行長的面子上,我給天辰打個九五折,就當交個朋友。”

   “沒聽過我,看來你妹妹沒跟你提啊?”古天看都沒看他伸過來的手,沉聲問道。

   “我妹妹?”王金豪面色一變。

   古天盯著王金豪的眼睛,“生訛啊?在帝都,你也不敢裝黑社會,那誰給你膽子,敲詐一家上千億資產的資本銀行?”

   “你什麼意思,嚇唬我?”

   “你這種人,怎麼起來的?腦子里都是水?龍京這麼大個銀行,關系都是什麼級別的?嚇唬你,你配麼?”

   “笑話,我也沒犯法,我合理合法收租金,你關系再硬,還能強買強賣啊?”

   王金豪被古天看的有點心虛,尤其是剛才古天提了句妹妹,讓他更摸不清古天的底細。

   “你沒犯法?你那傳媒公司還開著呢?金豪會所的幕後老板是你吧,你妹妹咋進去的,你心里沒數麼?”古天面色不屑的問道。

   王金豪聞言,仔細想了想,忽然眼睛一瞪,滿臉橫肉都擠在一塊,“你,是,是你!”

   “一直等著你來找,我看你對你妹妹也不上心啊。”古天翹著腿坐在椅子上質問道。

   “哎呦,古行長,我找您了啊,可我妹妹把您的聯系方式弄丟了,您看,這事兒鬧得。”王金豪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您早說啊,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跑您面前作死來了。”

   古天皺著眉擺了擺手,“行了,別整那沒用的,先把房子的事解決了。”

   “按原價,底商五萬一個,樓上三間一共八萬,您看行麼?”王金豪咬著牙回道。

   古天和陳銘對視一眼,“可以,回頭把合同簽了吧。”

   “好嘞!古行長,您看,我妹妹……”王金豪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要早來找我,金豪會所就不會是這種結果,明白麼。我也不是不講道理,分行租房這事利索了,算我承你的情。”古天問道。

   “明白,明白,是我們哥倆做的不對。”

   “你妹妹那邊我可以打個招呼,爭取運作個保釋,會所你自己整改。”

   “能保釋?那太好了!”

   “另外,讓你那傳媒公司趕緊跟洛靈解約,要是再讓我知道洛靈跟你那傳媒公司有聯系,我肯定讓你後悔一輩子。”

   古天瞪著眼對王金豪說道。

   “您放心,回去我親自和洛靈解約。”王金豪連連點頭。

   “行了,沒什麼事了,回頭趕緊把租房合同簽上。”

   “古行,陳行,那我就先走了,以後在天辰界面上有什麼用得著的,您盡快吩咐。”王金豪恭敬的打了聲招呼,然後滿頭冷汗的轉身離去。

   “看出什麼路數了麼?”王金豪走後,陳銘問道。

   “呵呵呵。”

   古天笑而不語,搞得陳銘有點摸不著頭腦。

   出了天辰分行的王金豪走上了一輛嶄新的奔馳S350L,他面色極度難看的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豪哥?”

   “我就問你一句,以後傳媒公司的那幫小娘們你能不能管好?”王金豪對著手機一頓咆哮。

   “能,你放心,豪哥,我保證不會再出上次的事!”

   “操!我告訴你,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王金豪喘著粗氣回道。

   “好,好,多謝豪哥!”

   “讓洛靈來辦公室找我!”

   過了一會,王金豪的臉色還喝了一些。

   “好的,我馬上通知她。”

   “對了,洛靈簽了线下合同的事,誰也不能告訴,把合同給我藏好了,明白麼?”

   “明白!”

   “就這樣!”

   “啪。”

   王金豪將手機扔在一邊,然後目光陰沉的盯著天辰分行的牌匾。

  

  

  

  

  

   第三十三章

   流雲山莊,張天澤的書房里。

   “你現在咋比特務還神秘,我他媽想見你一面比見奧巴馬都難!”

   張天澤皺著眉罵罵咧咧的對張帆說道。

   這個張家真正的掌舵人,已年過半百,身材略有些發福,五官端正堅毅,眉目間刻上了歲月的風霜,不苟言笑的模樣有幾分肅然,只對視一眼便能讓人心神一凜。

   張帆滿臉郁悶的端坐在沙發上,也沒敢吱聲,只是目光窘迫的瞄了一眼微笑的張揚。

   “爸,小帆最近在外邊處理點私事,這才剛回來。”

   張揚心領神會,開口幫張帆打了個圓場。

   “你有啥私事?啊?來你跟我說說,除了玩女人,你還能干明白啥?”

   張天澤聽完更來氣了,起身指著張帆咆哮道,“還有你,張揚!別以為我不知道,要沒在背後捅咕,他敢動方若雨?”

   “你行啊,真有出息,花一百多億玩個女人!你可是華夏頭一份了吧?我當初真該把你射牆上!咳……”

   “爸,爸,別生氣,您先坐,喝口水。”

   張揚扶住張天澤坐下,然後將茶杯遞了過去,“爸,您聽我跟您解釋。”

   張天澤瞪了張帆一眼,長呼一口氣。

   “爸,最近我仔細想了想。”

   張揚看張天澤暫時消了火,隨即做回沙發沉聲說道:“其實這段時間咱家出了不少事,但這些事歸根結底還得從古天說起。”

   “爸,我跟你說,這個古天絕對沒安好心,你看他才回來多長時間,就鼓搗出這麼多事來。”

   一提起古天,張帆恨的直咬牙,之前挨了頓狠揍,到現在胸口還隱隱作痛。

   “你閉嘴!”

   張天澤狠狠瞪了張帆一眼,“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摸清這小子的底?”

   張揚搖了搖頭,“古天這次回來,准備的太充分了,根本不像是單槍匹馬的狀態。在我看來,通雲集團在帝都這麼大筆的投資,只不過是為古天打掩護,而且我從陳霄鳴那查了龍京的內部財務報表,古天用的錢有點不對勁兒。”

   “什麼意思?”

   “古天手里能動用的資金絕對遠大於他在龍京銀行的儲備,而且這筆資金一直在增加,我覺著古天肯定在國外支起了另外一個盈利點。而且那個人一直沒露面,說不定就這些錢就跟那個人有關系。”

   “古天肯定會找咱家麻煩,這是早晚的事。這幾個月也算交過幾次手,目前來看,有林家和通雲的保駕護航,他算是在帝都重新站穩了腳跟,那這試探期,也就算結束了。”

   “要是能在國外抓到古家的根兒,那就再好不過了。”

   張天澤老謀深算,一下就找到問題的關鍵點。

   “很難!這股勢力辦事很專業,三天時間就能縷清一條跨國貿易线路。我讓那邊的人追查了一下,一個都沒回來。而且,我估計古天只漏給咱們冰山一角。”

   “哎,你二叔整的這個貿易公司,不在咱們主場啊,這要是歐美,哪至於這麼費勁。”

   張揚點了點頭,沒在這事上接茬,“我接著說方若雨這事,就算沒有小帆,古天和方若雨早晚也得研究天成娛樂,因為這是咱家在明面上的唯一破綻。”

   “從那次龍京的股東大會,他們偷著收購了天成娛樂的股份,我就知道,古天一定還有會有動作。”

   “哥,那你為啥不早作防備?”

   “二叔出事,本就是古天策劃的,咱家外貿體系有了變動,注定拿不出太多資金支援天成,古天不可能放棄這次機會,所以天成注定得割肉喂鷹了。”

   “這一百億就當我送給古家和方家的禮物吧。”

   張揚說完,微笑著伸出手指推了下眼鏡,一雙黑亮的眸子明亮澄淨,深邃猶如一眼望不見底的海洋,神秘莫測。

   “示敵以弱?”張天澤問道。

   “敵未必信我弱,但張家卻必須的暫避鋒芒了。”

   張揚平靜的回道,“爸,五年前共謀古家,咱們張家是衝在最前頭的,所以看上去也是收益也是最大的一家。雖然是大勢所趨,但這事兒畢竟鑽了派系斗爭的空子,上面那幾位雖然不說,但想必心里早有芥蒂。”

   “當今社會,任何個人得失、家族利益都得為國家發展讓路,所以這些老牌世家都在尋找一條能夠延續輝煌的道路。泥菩薩過河,這種時候誰還在乎什麼連盟,任何利益關系在國家意志面前都將分崩離析。”

   “人心叵測,但怎及‘症痣’冷酷無情啊,當有一天,國家的發展瓶頸再次需要某個世家獻祭,那五年前古家的下場,便是張家的前車之鑒。”

   張天澤聞言沉思了許久,隨即有些感嘆的說道,“所以,這就是你很早之前就勸我將產業向國外轉移的原因?”

   “嗯,一部分原因吧。從我看清了古天的布局,這個想法便更堅定了。”

   “哥,你好像很重視古天?”

   張帆插了一句。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一直關注著古天,能被陳霄鳴譽為天才的人,不可能是泛泛之輩。說實話,我很佩服古天,但有些看不透他。”

   “看不透?”張天澤問道。

   “龍京銀行,通雲分部,妙視網,還有最近古天和林家合作的北庭山商業圈,看似只是友情合作,但絕對還有更深層的意義。”

   “陳志峰的事兒警示了我,古天一直憋著勁想報仇,但我不想張家成為他的活靶子。真要是像五年前那般全面開戰,那對張家最好的結果也無非是兩敗俱傷。”

   “現在的帝都,誰先炸刺,誰就得挨收拾,張家六成的家當都轉移到國外了,早就當不起這個排頭先鋒了。”

   “所以你送了他一百億?”

   “對,我用一百億買了個護身符,古天得守規矩,再對損失慘重的張家出手,那就是不講道理了。在帝都,不講道理的人都死的很慘。”

   “哥,那方若雨咋整?”張帆聞言,一臉蛋疼的問道。

   張揚眯著眼笑道,“你不躲幾天了麼,她也沒找你麻煩,沒准喜歡上你了呢。”

   “你可拉倒吧,我都把她肏成啥了,還念叨著要整死我呢。”

   “那咋整,人你上了,不能不負責啊?爸,不行你辛苦一趟,去通雲提個親?”張揚調侃道。

   “快滾犢子吧,我丟不起那人。”張天澤撇著嘴回道。

   “哥!”

   “哎呀,你怕啥,她也不敢整死你,最多遭點皮肉之苦。”

   張揚面色隨意的回道,“對了,你們幾個最近離古天遠點,再挨揍可沒人管你。”

   “不是,哥,你那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就問你,就這麼任由古天發展,那以後張家還能在帝都抬起頭麼?”張帆問道。

   張帆確面對古天確實有點發憷,因為他引以為傲的家世和叱咤帝都二代圈子的名頭在古天面前完全不好使,那是說揍他就揍他。

   可繞不過去古天,那張帆一直垂涎欲滴的長腿女神冷月,食之髓味的美女總裁方若雨,甚至是期盼已久,身為古天正牌女友的白嫩柳薇,可都離他漸行漸遠了。

   “你不必多想,咱們家已經夠資格當棋手了,我為古天找了個夠分量的對手,夠他忙活一段時間了。”

   張帆說著,跟張天澤對視了一眼,“更何況,古天發展的再好,也不過是為別人添磚增瓦。”

   “苦恨年年壓金线,為他人作嫁衣裳,哎!”

   張天澤語氣悲涼的嘆了一句,滄桑盡顯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冷漠,“這吃人的世道啊。”

   “是這個意思。”張揚隨聲附和。

   一旁的張帆有點傻眼,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玩意?哥,你給我解釋解釋?”

   “以你的智商,我解釋也沒用,你就記住我的話,最近消停點就完了。”

   張揚點了點自己太陽穴,然後面色認真說道,“南方那條线鋪墊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去咱們主場,你可勁撒歡。”

   張天澤拍了拍手,然後起身說道,“回頭我給咱家人開個會,從政的人就好好工作,別一天到晚就想著升官,從商的也是,搞什麼商戰都沒意義。咱們也轉個型,專門研究人,無論男女,把人鎖住了,比啥都強。”

   “行了,你倆聊吧,我去花園喂喂魚,晚上吃完飯再走。”

   張天澤說完便推門離去。

   “哥,你又給古天下絆子了?我就說嘛,古天哪有你陰險!”

   張帆賊眉鼠眼的問道。

   張揚聞言,沒好氣的瞪了張帆一眼。

   “不是,哥,那你可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啊,我可知道方若雨的老相好是干嘛的。”

   “滾,我又沒碰方若雨,你死不死跟我有啥關系。”

   “你要這麼說,下次有機會,咱倆一塊肏她!”

   張帆淫蕩的衝張揚擠眉弄眼道。

   “哎呀我……張帆,你腦袋里都是精子麼?”

   帝都的溫度隨著漸濃的夜色逐漸下降,恢弘的夜空中稀疏點綴著幾顆星星,殘月隱在深厚的雲層之後,偶爾露露臉,似對人們五彩繽紛的夜生活有些害羞,很快便又藏了回去。

   愛琴港灣,位於天辰區第七大道,這個小區沒有商業住宅,完全由寫字樓和隔斷式公寓組成。

   這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一般都是在校外同居的大學情侶和剛剛來帝都打拼的北漂,剩下的就是回遷的房東和物業負責人。

   臨近小區門口的一棟寫字樓,此時幾乎每層都燈火通明,經常有一些著裝靚麗的俊男靚女進進出出。

   寫字樓一層和二層豎立著一個十分張揚且明亮碩大的牌匾,帝豪傳媒。

   這個名字跟金豪商務會所一脈相承的傳媒公司,幕後老板正是王金豪。

   混混出身,靠房產中介和低端夜場達成原始積累,以王金豪的學識和經歷,似乎很難接觸和融入網絡傳媒這個行業。

   但巧在王金豪的小舅子是個明白人。

   小舅子在帝都上了個三流大學,吊兒郎當的瞎混,有姐姐和姐夫的關照,平時也不怎麼缺錢。

   畢業後無所事事的小舅子突然接觸上了網絡直播,發現在這上面的小姐姐一個比一個好看,稍微花點錢就能對你撒嬌賣萌。

   這之後,小舅子沉迷於跟女主播約炮無法自拔,他特別喜歡這種雙方明知道彼此的目的,還當著網友的面培養感情的過程。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幫女主播就是以坑土豪的錢為生,比婊子還無情,當你銀行卡余額不足的時候,自然是人走茶涼。

   見識了不少行業內幕的小舅子也多少有點醒悟。

   一次偶然的酒局上,他聽聞一個外地的朋友說開了一家直播公司,收益甚至非常可觀。

   他一打聽,發現這主播是啥人都能當,學生,老師,企業員工,甚至是KTV公主,只要長相過關,來者不拒。

   小舅子心想,這事兒好辦啊,他姐夫干夜場的,手里啥樣姑娘沒有啊,化化妝,往美顏攝像頭前一坐,純純的網紅臉。

   之前約過的女主播,現實一見面,有的還不如那KTV小姐好看呢。

   而且天辰這片,新起的大學校區也不少,二十多歲的小白領更是一抓一大把,潛在的主播資源實在太豐富了。

   小舅子把這事跟姐夫一說,兩人好一頓探討,甚至還去朋友公司考察了一番,最後王金豪拍板拿錢,小舅子搖身一變,成了帝豪傳媒的總經理。

   兩人對這個公司都挺上心。

   王金豪是看到了直播行業的暴利。

   找人把合同弄明白了,去KTV拉幾個姑娘撐場,再招幾個學生妹,小白領,稍微投點錢租個寫字樓,買幾台直播設備,就能坐享其成,分得主播大筆後台收益。

   而小舅子想得更多,以前他是刷的真金白銀博紅顏一笑,可有了這個傳媒公司,手里掐著大把的直播資源,想肏哪個女主播,無非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萬一有朝一日哪個小美女成了人盡皆知的大網紅,讓她一邊直播一邊肏她,想想都非常刺激。

   占了一點先機和地利的帝豪傳媒,如今發展的已經頗具規模,公司名下有了不少粉絲破萬的大主播。

   王金豪一個靠夜場起家的流氓頭子,雖然早早洗白,但根本談不上是什麼好人。

   基本每個萌新主播的合同上都被他或多或少的做了些手腳,不僅拿著直播的後台收益,還經常通過威逼利誘,用這些年輕漂亮的女網紅拉攏關系,賄賂客戶。

   甚至和小舅子一起鼓搗出了主播和會所小姐互相學習的“良性循環”。

   而且,帝豪傳媒在天辰附近的各個大學,甚至是高中都有不少專門招收女主播的“星探”,一旦發現某個長相不錯的小姑娘,就會想盡辦法蠱惑其加入帝豪傳媒。

   像洛靈這種清純絕色的美少女,要不是家庭背景不凡,可能早就被不擇手段的拉下來水。

   可千算萬算,洛靈卻是個喜愛拍攝短視頻的博主,竟然機緣巧合的自發走上了直播的道路。

   王金豪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甜美誘人的小美女自己送上了門,那再不下手,可就對不起這天賜良機了。

   其實古天遇見洛靈的時機,還是晚了。

   因為即使感受到古天的強勢與逼迫,王金豪也沒打算放過洛靈。

   就算被發現了,王金豪寧願面對古天的報復,因為他更不敢得罪另一個人。

   帝豪傳媒辦公樓的頂層。

   總裁辦公室裝修的十分豪華,不但家電齊全,擺飾昂貴,最顯眼的還是房間遠端擺放著一張正方形的大床。

   為什麼辦公室會有一張床,那對於最近幾乎不怎麼回家的王金豪來說,答案顯而易見。

   王金豪閉著眼橫躺在沙發上,光著膀子,下身穿了條花色大褲衩。

   一個長相溫婉的妙齡女郎坐在沙發邊緣給他按摩著大腿。

   看穿著打扮,女孩應該是個來公司上班的女主播。

   “王總,洛靈來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舅子將腦袋探進來問道。

   “嗯,讓她進來吧。”

   王金豪起身拍了拍身邊的美女的大腿,語氣溫柔的說道,“你先出去吧,寶貝兒。”

   “好,那我去直播了,王總。”

   美女起身離去,看向洛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廉價的同情。

   辦公室大門再次被關上,房間中只剩下半裸的王金豪和楚楚動人的美少女洛靈。

   “洛靈,來,做這兒。”

   王金豪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喊道,他一邊拍著身邊的沙發,一邊打量著青春靚麗的小洛靈。

   洛靈沒化妝,面色有些蒼白,烏黑秀麗的長發梳著清純無比的馬尾辮。

   可能是秋夜有些寒涼,她上身穿了件淺藍色的短款小夾克,內搭一件純白色的長袖雪紡衫,下身穿了一件高腰牛仔褲,腳上踩著粉白相間的AJ運動鞋。

   這一身打扮清新簡單,有種都市麗人的優雅時尚,更不缺少青春少女的純潔可愛。

   尤其是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兩條美腿,纖細修長,筆直誘人,看得王金豪雙眼冒光,饞涎大動。

   “王總。”

   洛靈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呵呵,洛靈,王哥平時對你不錯吧?”

   王金豪微笑的看著俏生生的洛靈,和善的問道。

   王金豪也不知道,他那滿是橫肉的臉越笑越不像好人,笑得洛靈心間發顫,有點不敢抬頭了。

   “古天是你哥?”王金豪問道。

   “嗯。”

   “會所那次是怎麼回事?你找他來的?”

   王金豪收起了笑容,然後語氣冷漠的再次問道。

   面對突如其來的嚴肅質問,洛靈有點慌亂的解釋道,“不,不是的,不是我找的,那天古天哥去會所請客,就,就碰上了。”

   “巧合?”

   “對,巧合。”

   王金豪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桌面上的一份文件遞給洛靈,“這是你的直播合同,你拿回去毀了吧。從今以後帝豪不會限制你的直播平台,也不再抽取你的直播提成了。”

   “多謝王總。”

   洛靈接過合同,俏臉帶著感激之色看向王金豪。

   “你很有潛質,好好發展,以後沒准還能拉帝豪一把。”

   “感謝王總的栽培,以後有能力一定回報公司。”

   洛靈起身鞠了個躬,“那王總,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洛靈沒想到王金豪這麼輕易就把合同給了她,甚至連解約費都沒要。

   看來古天哥哥真的幫她把問題都解決了,這樣自己以後就可以專心在秒視直播了。

   “等等。”

   就在洛靈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王金豪再次開口喊道。

   “王總,還有事嗎?”洛靈不解的問道。

   王金豪點了跟香煙,看著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輕聲說道,“事兒還沒完呢,別急著走。”

   “洛靈,直播合同可以解除,但你忘了麼,當初你簽的可不止這一份,還有线下合同呢。”

   “线下合同?那份不是培訓協議嗎?”洛靈不解的問道。

   “呵呵,來,看看這個,寫的很清楚。公司拿錢組織主播培訓,雇人假扮土豪當托,買游客號活躍直播間氣氛,這都是公司的資源,可不能在網上火了,就不認可咱們的付出啊。”

   “哦,你看這個,還有你當初體檢時候的照片,哎呀,這張還沒穿衣服,嘖嘖,靈靈你的身材真不錯。下面辦事的人太粗心,這種照片怎麼能隨便放在合同里,應該交給我珍藏嘛。”

   洛靈看著桌上的合同和照片,腦海中一片空白,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瞪得微微泛紅,“這,這……”

   入職前公司組織的體檢,在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醫生也都是女的,一起進行體檢的還有其他十幾個女孩兒。

   帝豪傳媒的人將然偷拍了這些女孩體檢時的裸體照片。

   “靈靈,這份合同的期限是三年,毀約的賠償金是一千萬。你要實在不願意,我找你爸媽談談也行,你家條件也不錯,拿一千萬應該沒啥問題吧?”

   王金豪的語氣不緊不慢,面對洛靈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也實在談不上用什麼陰謀詭計。

   洛靈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讓父母知道這件事,一千萬的賠償金在她看來就是一個他天文數字。

   從小就乖巧懂事的洛靈沒想到只是因為她的一個愛好,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麻煩。

   “不,不行,別告訴我爸媽!王總,那我不離開帝豪,我接著在公司直播,這樣總行了吧?”

   洛靈有些不知所措,神色焦急的帶著哭腔問道。

   “靈靈,你別著急,我也沒說什麼啊,就是提醒你別忘了這份合同的事。”

   王金豪拽著洛靈坐到他的身邊,然後牽起她的小手,語氣怪異的說道,“你呀,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秒視網不是要捧你嗎,那你就去官方直播,我說了,帝豪不會限制你的直播平台。就連直播提成,我分文不取,明白嗎,你是完全自由的。”

   “那,那合同里的……”洛靈小聲問道。

   “你不用管合同的內容,更不用遵守,它的作用只是提醒你,別忘了王哥,要聽王哥的話,王哥不會傷害你,懂嗎?”

   王金豪語氣溫柔的哄著洛靈,就像一個忽悠著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不同的是,洛靈這只小白兔的門早就被他打開了,他現在穩操勝券的摟著小白兔躺在屋里,不想出去,暫時也不能吃了她。

   “王總,你……”

   洛靈好像有些明悟的抬起頭看向王金豪,原本沒有一絲血色的俏臉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嬌羞誘人的粉暈。

   洛靈雖然有些不諳世事,但好歹也是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加上平日寢室里還有個屢嘗禁果的騷蹄子傾言春心,所以洛靈對男女之事多多少少也算有個一知半解。

   “哎……只要聽話,那啥事都沒有。只要你對王哥好,那王哥就一直在背後支持你,公司的資源也會讓你的直播事業越做越好。”

   “我,我明白了。”洛靈紅著臉低聲說道。

   王金豪伸手將洛靈柔弱的嬌軀摟進懷里,“你古天哥那邊,知道怎麼說麼?”

   “知道”“行,來吧,王哥檢查一下,上次教你的東西忘沒忘。”

   王金豪摟著洛靈來到床邊,然後動作麻利的將身上那條花褲衩脫了下去,一個翻身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床墊被壓出一個不自然的弧度,滿身的肥肉還在來回震顫,王金豪一手拿著枕頭墊在腦後,一手擼弄著跟他身材極其相似的短粗肉棒。

   “靈靈,快來吧。”

   “王總,能不這樣嗎?我還沒交過男朋友。”

   純潔的洛靈瞄了一眼王金豪的裸體,臉上有些難看的問道。

   “靈靈,別叫王總,叫王哥!你不用多想,我是再幫你適應校園以外的生活。我教你的東西,以後你都用得上,尤其是跟你未來的男朋友,明白嗎?”

   洛靈俏臉羞紅的站在床邊,青春懵懂的內心本能的有些拒絕,可王金豪剛剛的話語還縈繞於耳旁,他確實沒有傷害自己,也給了她自由,只是想到待會要用自己嬌嫩的粉唇含住那團猙獰丑陋的東西,一瞬間有些羞憤難當。

   “王,王哥,那這次能不能輕點,晚上我還要直播唱歌。”洛靈臉上帶著懼意,悄聲問道。

   “嘿,看你表現吧,我可是最喜歡你的小舌頭了。”

   王金豪擺著手,一副急色的模樣。

   洛靈聞言,只好無奈的躬身脫下自己的運動鞋,然後姿態動人的爬上大床,跪趴在了王金豪的雙腿之間,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輕輕扶上了男人的黝黑肉棒。

   王金豪雙眼冒光,心頭火熱,他死死的盯著洛靈那青春絕色的嬌顏,有些不耐煩的將已經異常堅挺的肉棒在她潔白精致的下巴上頂了幾下。

   洛靈微微歪著腦袋,又輕輕蹙著眉,澄澈漂亮的眸子眨了眨,看上去格外的無辜可愛,此時清純無比的氣質中卻帶著一絲嫵媚。

   她感受到手中那團軟物的膨脹,終於下定決心。

   洛靈輕輕張開了小嘴兒,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下,終於探出了一截小巧滑膩的丁香粉舌,小心翼翼的在眼前碩大的紫黑色龜頭上輕盈的舔舐著。

   “嘶!……”

   火熱膨脹的龜頭上傳來滑膩柔嫩的觸感,讓王金豪猝不及防的到吸了一口氣。

   看著那條靈活的小舌頭在洛靈的粉唇見來回翻滾,王金豪的欲火更盛。

   洛靈這個含苞待放的年紀,也從來沒談過戀愛,對房事花樣知之甚少,根本不明白給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口交的羞恥,只是順從的擺動的小舌頭。

   更何況,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

   王金豪被洛靈舔的渾身舒爽,他情不自禁的順著靈巧的香舌緩緩挺著肥腰,猙獰的肉棒時而滑過白皙的臉頰,時而輕輕頂開嬌嫩的雙唇,這種極致的視覺盛宴和滑嫩觸感讓他萬分迷醉。

   “靈靈,快,把龜頭含進去。”王金豪語氣急促的命令道。

   洛靈聞言,稍微抬起頭看了王金豪一眼,然後乖巧的張開了水潤的雙唇,淺淺的含住了不斷往自己空腔中頂撞的粗大龜頭。

   被堵在小嘴里的滑膩香舌漫無目的的舔弄著,但每次移動都會掃過龜頭前段偶爾會溢出液體的馬眼。

   “唔!……對,像上次教你那樣,嘴巴慢慢張大,一定要裹住了,舌頭轉圈,對,不不要太快,前後吸吮,唔……”

   王金豪一邊指揮著洛靈,一邊向上輕輕挺腰,但洛靈的小嘴好像實在有些嬌小,導致碩大的龜頭遲遲不能完全突破兩片粉唇。

   可王金豪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享受更多,他伸出一只手扶上洛靈的螓首,然後順著腰間的力量用力向下一按。

   “嗤!”

   粗圓的龜頭匯聚了兩股力量,瞬間帶著大半根棒身肏進了洛靈溫潤柔嫩的口腔中。

   “呃!……”

   洛靈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一雙美眸緊閉,嬌嫩的小嘴兒被那個粗大的肉棒完全撐開,一滴滴無法抑制的香津順著潔白的下巴緩緩滴落。

   王金豪狠狠的挺了一下腰,將肉棒完全肏進洛靈柔軟的空腔中,但不是很長的肉棒只能稍微頂開了洛靈嬌嫩的喉嚨。

   “爽死了,靈靈,來,我慢點動,你好好裹,深一些,別忘了舌頭。”

   王金豪淺嘗輒止,他雙手扶著洛靈的腦袋站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小美女的無暇俏臉淫笑著說道。

   洛靈面紅耳赤,眼神迷離,鼻息急促,一雙小手緊緊摟著男人的大屁股,努力的張大小嘴兒迎接著男人的大雞巴。

   那碩大的龜頭卻從未退出過洛靈的粉唇,導致那條滑膩的丁香粉舌根本沒有舔舐的空間,只能在幾乎被塞滿的口腔中被迫磨蹭。

   過了將近十分鍾。

   “噗嘰,噗嘰,噗嘰!……”

   不同於一開始的輕微的舔弄聲,辦公室內想起了十分密集的類似肏屄的聲音。

   洛靈此時反躺在床上,螓首卻面向天花板伸出床邊,潔白的雪紡衫被揉搓的滿是褶皺。

   嬌嫩的雙唇中正插著一根瘋狂肏干的黝黑肉棒,精致的瓊鼻屈辱的被碩大的陰囊拍擊著,原本嬌艷欲滴的俏臉塗滿了透明的津液。

   王金豪雙手撐著床邊站在地上,像做著俯臥撐一樣,滿頭大汗挺著的膨脹到極致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的摧殘著洛靈的小嘴。

   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玩的興起的王金豪哪還記得什麼輕點慢點之類的承諾。

   洛靈本能伸出小手推著男人大腿,可怕的窒息幾秒鍾內就讓她滿臉血紅,嬌嫩的咽喉彷佛被無形的手攫住了,呼吸憋在胸腔里,心口緊得彷佛絞到極限的繩索,再緊一分就要崩裂。

   “呃!……”

   終於,王金豪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他迅速直立身軀,收回的大手握著已經溢出一股白漿的水亮肉棒對准洛靈倒懸的俏臉,開始肆無忌憚的瘋狂顏射。

   洛靈的俏臉本就被肉棒肏干時帶出的香津打濕,此時隨著王金豪的勁射,又被塗上一層白濁滾燙的精液面膜,甚至還有大量混合液體順著蒼白的嘴角倒流進洛靈無法閉合的空腔中,畫面實在是淒美而又淫靡。

   “唔!……爽死了!”

   王金豪將兩根手指伸到洛靈的小嘴兒中攪動了幾下,然後擒著那條丁香粉舌向外拽了拽。

   “靈靈,你這小嘴真是越來越誘人了!”

   與此同時,天宇地產,總裁辦公室。

   “小天,分給我的工程具體是哪一部分?”古俊沉聲問道。

   古天和林世宇商量過,北庭山的項目會有百分之的工程留給古天的大哥,古俊。

   古俊之前在外地的工程剛剛完結,收到古天的來信,便馬不停蹄的趕回帝都。

   能接手北庭山的項目,對任何公司而言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他也知道,古天一心想拉他一把。

   “大哥,具體工程分配現在還不明確,別看已經開始施工,但項目主體部分肯定得可政府和林氏的工程隊先挑,咱們不著急,好活兒有的是。”古天細心的解釋道。

   “嗯,我不著急,就怕給你添麻煩。”

   “沒什麼麻煩,咱自己的項目,你也不用跟世宇見外。”古天擺了擺手。

   “還是多謝世宇了。”古俊朝林世宇點點頭。

   “大哥,客氣了啊,你不也是我大哥嘛!”林世宇笑著回道。

   “哦,對了,大哥,這是天宇地產的副總,許心嵐小姐,以後我不在公司,有什麼事你可以找她。嗯,事實上,工程的事還真得她管。”古天指著許心嵐介紹道。

   “您好,許小姐,以後請多多關照!”

   “您好,古總,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哎?大哥,你現在手下有多少人啊?”古天突然問道。

   “不到二百吧,怎麼了?”

   “大哥,不行你帶著手下來天宇得了,天宇資質比你那小公司高,關鍵是不缺活兒啊。而且咱們剛收購了恒成,那邊還有一個很專業的工程隊,兩邊合在一起,你當頭兒,豈不是兩全其美?”

   “真行,還省著咱們自己招人了,大哥能來那我太放心了。”林世宇眼前一亮,附和道。

   “你們把恒成收購了?”

   古俊顯然對房地產圈子也有所了解。

   “呵呵,你面前的許總就是原來恒成的總裁,這不恒成原來工程隊經理辭職了,現在心嵐兼著呢,你要來,整好心嵐和你搭班。”

   “小天,世宇,這個事不小,讓我考慮考慮行不?”古俊回道。

   古天點點頭,“行,哥,咱們好好研究研究,不行我分你點股份。”

   “嗨,咱們一家人,不用提錢。”

   幾人正說著話,古天辦公桌里的單线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

   “喂?勇哥。”

   “小天,蕭逸死了!”勇哥說道。

   “什麼?怎麼死的?”

   “從酒吧出來,剛要上車,被人捅了三刀,直接斃命。”

   “操!”

   “知道是誰麼?”

   “不清楚,警察已經來了。我打聽了一下,有人說蕭逸在來酒吧之前跟馮貴起了爭執,鬧得很不愉快。”

   “馮貴?不可能,除非他不想活了。”古天搖了搖頭回道。

   “嗯,我再查一查。”

   “好,注意安全!”

   “掛了!”

   古天坐在椅子上,腦海中的思緒有些混亂。

   蕭逸突然被害,蕭文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萬豐集團,恒成地產,甚至是剛剛收購恒成的天宇,都脫不了干系。

   本來大家各憑本事,各取所得,可現在誰又願意面對這個死了兒子的瘋癲的不擇手段的蕭文忠?那這樣,古天針對萬豐做的一系列策劃,就只能暫時擱淺了。

   “怎麼了?”林世宇問道。

   “蕭逸死了。”古天死死的盯著許心嵐的眼睛回道。

   “啥?”

   “什麼?”

   兩人同時面色驚訝的問道。

   “蕭逸死了,在酒吧門口被人捅了三刀,當場死亡。”古天揉著腦袋輕聲說道。

   “我操,這下可熱鬧了。”林世宇站了起來。

   “誰會殺蕭逸?”

   古天聞言,點著桌面回道,“呵呵,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想把水攪渾的人更不少,蕭逸一死,那三國混戰的局面就成了。”

   “就是不知道,這是衝我來的呢,還是衝萬豐去的呢。”

   深夜,帝豪傳媒總裁的辦公室依舊亮著燈。

   洛靈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燈光照在白皙嬌嫩皮膚上,一顆顆汗珠尤為清晰的閃爍著晶瑩。

   嬌艷欲滴的俏臉上還殘留著點點精斑,紅潤的小嘴兒中被灌滿了白濁的液體,正順著微張的嬌艷粉唇緩緩溢出。

   一晚上,王金豪興致昂然的褻玩著洛靈柔嫩的嬌軀,胯下的雞巴幾乎沒離開過那讓他舒爽至極的小嘴兒。

   一次顏射,兩次口爆,別說是唱歌了,洛靈的小嘴兒被肏的紅腫不堪,根本無法合攏。

   “可惜了,沒有給你開苞的福氣啊!”

   王金豪吐了個煙圈,看著床上清純絕色的小美女洛靈,面色遺憾的輕嘆道。

  

  

  

  

  

   第三十四章

   鋼鐵巨輪碾壓著鐵軌發出均勻的聲響,好似寂寞的悲鳴。

   呼嘯的火車順著無限延伸的軌道飛速前進,將夜幕中連綿起伏的高樓大廈遠遠拋在身後,只留下長長的背影和淒慘迷離的愛情。

   在冰城呆了兩天,馬威可是爽的不能自已。

   剛一下火車,他就帶著蕭晨在附近找了家賓館,幾乎一天一宿沒出屋。

   直到第二天上午,馬威才放過被她折磨的筋疲力盡的蕭晨。

   蕭晨只回老家呆了不到一天,甚至還有幾個朋友的面都沒見著,便在馬威的不停催促下返回了冰城。

   其實從下定決心開始,蕭晨就盡可能的放棄了一些矜持,她很清楚自己的追求。

   她不想傷害陳銘和家人,只好委曲求全,甚至還有些自欺欺人的跟馬威來了個約法三章。

   馬威的心態肯定是,只要能肏晨晨,其他的都無所謂。

   他也明白美女都好面兒,而跟他共事多年的蕭晨,更是一個自尊心非常頑固的驕傲姑娘。

   他甚至沒記清蕭晨說的那長篇大論的規矩,卻只對第一條有些耿耿於懷—做愛必須戴套。

   可這份耿耿於懷僅僅保持了兩個小時,因馬威發現只要把雞巴肏進蕭晨的小屄里,那之後的事就沒有一次高潮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接著肏。

   蕭晨也沒想到馬威在床上跟個牲口一樣,避孕套不僅沒起什麼作用,反倒延長了他折磨自己的時間,最後還得不償失的被狠狠內射了好幾次。

   這次歸途兩人乘坐的依舊是軟臥包廂,只不過這兩張票是馬威買的。

   包廂的門被緊鎖著,蕭晨坐在臥鋪中間打著電話。

   兩條纖細的美腿伸的筆直,一雙可愛小腳丫不著寸縷的搭在對面的臥鋪邊緣,白皙精致的腳趾俏皮的前後擺動。

   “嗯,明天早上到。”

   蕭晨一邊看著窗外的夜景,一邊對著電話輕聲回道。

   “不用,又不是小孩兒,我自己打個車去就好。”

   “呵呵,你討厭!……”

   “對了,老公,我媽給咱倆郵了不少特產,今天也應該到了,你注意一下。”

   坐在對面的馬威百無聊賴的聽著蕭晨跟未婚夫打情罵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從窗邊往外挪了挪,然後動作迅速的抓起蕭晨一只白嫩的小腳,放在大腿上肆無忌憚的褻玩起來。

   “嗯。”

   拿著手機的蕭晨面色微紅的瞪了馬威一眼,抬起另一只腳踹了兩下馬威的大腿。

   看他也沒有放手的意思,也就放棄了掙扎。

   “沒事,幫別人挪下行李。”

   “呵呵,當然是女孩兒呀。”

   “那多浪費啊。”

   蕭晨忍受著敏感的腳丫上傳來的酥癢感,還得故作平靜的跟陳銘煲著電話粥。

   馬威興致盎然的撫弄著手里的小腳,滿臉得意的盯著蕭晨嬌艷欲滴的容顏。

   不得不說,確實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

   這兩天馬威確實摟著蕭晨的嬌軀玩了個痛快,可畢竟付出了腰酸背痛的代價,胯下原本鼓脹的陰囊也射的干癟疼痛,最起碼得休養一陣。

   可反觀蕭晨,二十多歲的年紀,身體機能正處於巔峰狀態,別管被肏的有多癱軟無力,第二天卻依舊精力充沛,彷佛真能吸收男人的精華,整個人變得更加容光煥發,嬌艷異常。

   蕭晨笑語嫣然的聽著電話,小嘴兒微張,一截粉嫩的香舌若隱若現。

   馬威看的一愣,胯間有些倦意的軟物漸漸有了抬頭之勢。

   他將手里的小腳放回臥鋪上,跨著蕭晨的雙腿站起身來,然後動作迅捷的從拉鏈中掏出雞巴,向蕭晨的嫩唇中間頂去。

   “啪!”

   蕭晨面色驚訝的抬起頭,一雙美眸圓瞪,她拍了下想要扶住自己腦袋的大手,上身後仰躲避著直至小嘴兒的雞巴。

   “你瘋了!”

   蕭晨將手機遠離,用特別小的聲音問道。

   馬威也不說話,淫笑著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抬腳踩在臥鋪上,強勢的將有些堅挺的肉棒繼續向前頂去。

   腦袋被用力按住,身後是牆壁,手機里還隱隱傳來陳銘的問候聲,蕭晨一時間退無可退。

   蕭晨俏臉羞紅的輕輕掐了一下馬威的大腿肉,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單手握住那根黝黑火熱的棍子。

   性感的小嘴兒吹著如蘭香氣,偶爾吐出一小截滑嫩的舌尖輕輕點在圓潤碩大的龜頭上。

   馬威感受著腫脹無比的龜頭上像是有無數只螞蚱亂爬,癢的胡蹦亂跳,他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想要將肉棒塞進蕭晨溫潤的口腔里。

   蕭晨沒有讓馬威得逞,而是後背貼著牆側滑著躺倒在臥鋪上,然後用胳膊當著俏臉對手機溫柔的說了幾句話。

   “嗯,老公,我這邊信號有點不好,咱倆發微信吧。”

   “好,拜拜……”

   將手機放在一邊,蕭晨掄起小手凶狠的打了馬威兩下,然後目光凌厲的看著已經坐在自己胸脯上的馬威。

   “你壓死我了,趕緊滾下去。”

   馬威聞言,將手撐在臥鋪上,稍稍抬起壓著蕭晨一對柔嫩玉乳的屁股,然而兩腿間的粗長肉棒卻直挺挺的抵著蕭晨白皙無暇的俏臉上。

   “嘿,雞巴都硬了,你給我裹軟了我就下去。”

   蕭晨扭過頭躲避著火熱的肉棒,有些氣急敗壞的喊道:“馬威,咱倆之前是不說好了,這事都得聽我的,你不能強迫我?”

   “昨天在床上,你還答應隨便讓我玩呢!”

   “那能一樣麼,你那時候是成心讓我難堪。”蕭晨羞憤的回道。

   “咋不一樣,你挨肏的時候說的不是心里話嗎?”

   “你……唔!”

   馬威瞅准蕭晨張嘴的機會,腰腹間一個俯衝,直接用粗圓的龜頭頂開了蕭晨的嬌嫩雙唇。

   有些脹痛的肉棒好不容易進入柔滑的溫潤空腔,馬威不管不顧的大力抽插起來。

   這種直上直下的姿勢如同肏屄般順暢,沒幾下,馬威的龜頭便肏進了蕭晨嬌嫩的喉嚨。

   “唔!……爽死了,晨晨,嗯……你就用嘴幫我弄出來吧,今晚就不肏你的小屄了。”

   面對像一頭發情野驢般的馬威,蕭晨只能無奈的閉著雙眼,盡量張開水潤的小嘴兒默默承受著有些粗暴的深喉肏弄。

   一雙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扶上男人的屁股,有時還伸著兩條纖細的美腿蹬向牆面,像是在抗議在自己緊致的喉嚨中肆虐的肉棒。

   “呃,呃,呃……”

   窗外閃爍著暗黃的燈芒,包廂內兩人的呼吸隨著漸漸清晰的口水聲愈發的急促,桌面上的手機偶爾還響起幾聲短信的提示音。

   遠方正等著蕭晨回信的陳銘,哪里能想到,心愛的嬌妻嘴里正滿是香津的含著其他男人的肉棒,看這局面,又會是一次酣暢淋漓的深喉口爆。

   第二天,天辰分行,行長辦公室。

   古天和陳銘一早便去了龍京總行開會,這才剛回到天辰,在辦公室中商討一些有關天辰分行晉升的計劃。

   “兩邊的底商裝修應該很快,按主題風格,用不上一個月就能完活。”陳銘拿著圖紙說道。

   “你盯著吧,越快越好。對了,我跟陳行長提了,最近會調回龍京總部,你接受行長。”古天語氣隨意的說道。

   陳銘聞言一愣,有些擔憂的問道,“師傅,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怎麼,你怕下面人嚼舌頭?”

   “嗯,再說總行那邊……”

   古天擺了擺手,然後語重心長的說:“你想多了,總行你不用擔心,我能拿到龍京的主導權,可不只是贏在股份上。龍京總部超過七成的管理層都是我父親提拔的,全國各地最少有一半兒的總行行長是古家或者方家的人。”

   “張家為什麼輕易放棄龍京銀行,陳霄鳴為什麼對我的決定這麼支持?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我一回來,那他們有多少股份,說話都不好使!”

   “這也是古家僅剩的底蘊了,明白麼?”

   “明白。”陳銘點點頭回道。

   “至於分行的人你更不用在意,在這一畝三分地,你我兄弟就是王炸。實際上也一直是你再管理分行,誰敢呲牙,收拾他就完了。”古天接著說道。

   陳銘樂呵呵的調侃道,“呵呵,師傅,你變了,不像剛回帝都的時候那麼低調了。”

   “咋了?”

   “最近是不是有啥好事啊?還是你跟宇哥太纏綿了,被傳染了?”

   “嗯,國外是有點好消息。”

   古天揉了揉臉,隨即沉著臉回道,“最近可能真受世宇的影響,有點飄了,不行,我得離他遠點。”

   “哈哈,宇哥知道得老受傷了。”陳銘嬉皮笑臉的說著,也沒問古天國外的事。

   古天非常信任陳銘,從不刻意隱瞞什麼,而陳銘也不會多問,該知道的事古天自然會告訴他。

   “小銘,不出意外的話,我在總部也呆不長,等北庭山完工,我肯定得親自坐鎮新總行。你怎麼想的,來新總行跟我開荒,還是繼續留守天辰?”

   “我啊,當然最好還是在師傅身邊。不過時間還早,到時候再說吧,你覺著哪邊重要,我就去哪邊。”陳銘語氣自然的回道。

   未來的北庭山是個發展前景巨大的商業開發區,但總行的建立不可能一蹴而就,更何況這個總行的資質還得從天辰分行上遷移,所以兩邊的挑戰都很艱巨。

   古天已經把天辰區的龍京銀行完全打造成自己的底盤,那用人方面就不得不費心斟酌。

   “也是,那到時候再說吧。蕭晨這邊你怎麼打算的,還有分行副行長的人選。”古天接著問道。

   陳銘面色也很糾結,“哎,我倆要結婚,肯定得有個人走,我升任行長,那就只能委屈晨晨了。”

   古天思考了片刻,然後給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嗨,你們倆都這麼年輕,沒必要連上班都要膩乎在一起。這樣,南星路營業廳不是有個副主任的空缺麼,那個主任也快退休了,讓蕭晨頂上去,歷練個一年半載,有了資歷以後咱們也好運作。”

   “南星路離你那房子也不遠,還跟薇薇公司挨著,這不是兩全其美。”

   陳銘想了想,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南星路到時好地方,可晨晨的性格能當得了一把手麼?”

   “哎呀,你家蕭晨啥性格你心里沒數麼,分行都能混的風生水起,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營業廳。”

   “行吧,回頭我問問她。至於副行長,師傅,你覺著李傾涵怎麼樣?”陳銘說道。

   “李傾涵?嗯,能力到時沒問題,就是有點……嗯,這再說吧,我考慮考慮。”

   “師傅,李傾涵工作還是比較努力的,上個月自己就簽了六個大型對公客戶。”

   “哦?你宇哥沒幫忙?”古天驚訝的問道。

   “那我不知道,而且……”

   “有話就說!”

   “而且,我把副行長這事跟宇哥提了一嘴……”

   陳銘心里有數,知道古天早晚得把行長的位置交給他,所以跟林世宇閒聊的時候提了這事。

   古天歪著腦袋看向有點尷尬的陳銘,“不是,你嘴咋那麼快呢?”

   “呃,你看我這不是想著給你排憂解難嘛……”

   “你快給我滾犢子吧!”

   倆人正說著,古天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得,這逼還不經念叨!”

   “宇哥啊?”陳銘問道。

   “喂?世宇啊。”

   “天哥,在哪呢?”林世宇試探的問道。

   “銀行上班,咋了。”

   “天哥,晚上帶著嫂子來我別墅,我特意從法國請來的大廚,手藝倍棒兒!”

   “沒時間,我一天天兩地方跑,哪有林大少爺清閒。”古天悶聲拒絕道。

   “那這麼多好吃的不白瞎了,我還准備了幾瓶好酒呢。”

   “無事獻殷勤,這酒我怕是喝不起呀。”

   古天心里明鏡似的,林世宇就是為了李傾涵的事,在天宇地產的時候沒提,反倒等他回天辰分行才露出狐狸尾巴。

   “不是,咋地,天哥,是差事不?”林世宇有點憋不住的問道。

   “啊,不差啊,啥事啊?”

   “你還拿上架了,一句話,我家傾涵想當副行長,你看著辦吧!”林世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語氣。

   “哎?你家傾涵?你讓李傾涵跟我說,她要承認是你家的,我馬上提拔她。”

   “天哥,過分了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傾涵剛來龍京沒幾個月,再說也太年輕了點。”古天實話實說。

   李傾涵的性格有些過於清冷了,副行長的工作需要有一顆八面玲瓏的內心,來面對繁瑣的人際關系。

   而且李傾涵身材出眾,長相絕美,這不僅對這份工作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在維護客戶關系時,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更何況李傾涵有林世宇這個背景,以後陳銘這個行長做什麼決定,都得敬其三分。

   所以古天不太看好陳銘和李傾涵搭班領導天辰分行。

   “年輕咋了,傾涵能力也不差,再說傾涵怎麼也算自己人啊,不有你和小銘罩著嗎?”

   “……”

   古天無語,林世宇的話沒毛病,背景確實也是能力的一種體現。

   “行了,你別扎呼了!我研究研究再說。”

   “哎呀,你研究啥啊,就這麼定了!晚上來我家喝酒,給小銘和傾涵慶祝一下。”

   林世宇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根本沒給古天拒絕的機會。

   古天面色無奈的扶著額頭,然後語氣狠厲的衝一臉無辜的陳銘喊道:“你瞅瞅你給我整出多少事來?我可告訴你,人是你自己挑的,等你自食其果的時候,可別上我這兒叫苦!”

   “嘿嘿,那哪能啊,都是自己人。”陳銘諂媚的笑著回道。

   “也別回頭說了,你現在把蕭晨和李傾涵叫來,咱們一起商量一下。”

   “行吧,那我喊她倆上樓。”

   五分鍾後,蕭晨和李傾涵來到陳銘的辦公室,助理為幾人重新泡了茶葉。

   陳銘將古天的建議說了一遍,就算是升職,也得跟當事人通個氣。

   “晨晨覺著怎麼樣。”古天問道。

   “我無所謂,領導給機會,那就上唄。從今天開始,本姑娘也算地方大員了唄?”

   蕭晨微笑著回道,俏臉十分紅潤,精致的眉宇間稍微有一點疲倦的神色。

   “好,有信心就行,放手去干,一切有我和小銘在背後支持你。”古天嚴肅的點了點頭。

   “多謝天哥啦。”

   “傾涵呢,有什麼想說的?”

   感受到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臉上,李傾涵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說道,“行長,我覺著我可能難以勝任副行長這個職位,還想在主管的位置上學習學習,您能換個人嗎?”

   古天聞言倒不是很意外,反倒是陳銘和蕭晨面色驚訝的看著李傾涵。

   陳銘沒想到他們兄弟三人已經內定的副行長位置,李傾涵本人卻不想要,到時浪費了林世宇的一番用心良苦。

   “這樣,傾涵,先別急著拒絕,目前行里除了你也沒幾個合適的人選,你先辛苦點幫陳銘分擔一下行里的工作,盡量學習學習管理方式,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事,咱們一起商量,你看行麼?”

   古天好像知道李傾涵會拒絕,所以提早就准備好了另一番說辭。

   “那……好吧。”

   李傾涵也沒再多說,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行,就這樣……”

   話還沒說完,古天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

   “古天,給你三十分鍾,馬上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就去會所找男人!”

   電話里傳來方若雨嬌柔悅耳的聲音,聽得古天渾身一顫。

   “啥玩意,你在哪啊?”古天有些懵逼的問道。

   “公司宿舍!”

   “你咋了?”

   “嘟……嘟……嘟……”

   方若雨直接掛了電話。

   古天面色怪異的看了手機一眼,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向外走去。

   “就這樣吧,我這有點事兒,先走了。”

   “開車小心點。”

   “嗯,放心。哦,對了,正好人都在,世宇不知道在哪整了個法國廚子,讓咱們晚上去他那吃。下了班陳銘你直接帶她倆過去吧。”

   古天擺了擺手,扔下一囑咐便離開了辦公室。

   古天開著悍馬一路疾馳,終於來到通雲分部。

   走出電梯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一眼表,還好,只用了二十六分鍾。

   方若雨可不是一般人,她說三十分鍾,那多一秒古天都感覺自己會有人身危險。

   古天喘著粗氣走到方若雨的房間門口,發現房門敞開了一道縫隙,隱約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從屋里傳出。

   他連忙推門而入。

   套房內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里面的臥室也敞著門,古天並沒有發現方若雨的身影,他順著聲音看向霧氣昭昭的浴室。

   “小姨?”古天試探的喊道。

   古天喊了幾聲,也沒得到回應。

   他關上房門,然後緩緩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玻璃被裊裊升起的白色霧氣完全遮掩,急促的流水聲讓古天來不及細想,他伸出一只手緩緩推開了浴室大門。

   “小姨!”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古天大驚失色!方若雨只穿著一件性感的紅色睡裙狀若昏迷的平躺在大理石浴缸里,整個人完全被浴缸中溢出的水面淹沒。

   頭上的花灑還在不停噴著溫熱的水流,浴缸邊還有一瓶傾倒的紅酒瓶,往水中流淌著鮮紅如血的酒液。

   古天連忙上前,從水中扶起方若雨的腦袋,然後抄起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將方若雨性感的嬌軀抱出了浴缸。

   一開始讓自己驚心的血色全是水中彌漫的紅酒,方若雨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口鼻間的呼吸也十分勻稱。

   “呼!”

   古天松了一口氣,手中傳來的滑膩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再次低頭看向方若雨。

   本就非常暴露的紅色睡裙已經完全被溫水浸濕,緊貼著方若雨玲瓏有致的誘人嬌軀,一雙性感的美腿彎曲著搭在自己的臂膀上。

   剛才情急之下,古天也沒注意自己摟著方若雨的另一只手,竟然扶上了半邊柔嫩豐滿的玉乳。

   古天心頭一陣悸動,身體有些燥熱難耐。

   但一想到他跟方若雨的關系,還有過往共同的經歷,腦海中瞬間清明無比,趕緊抱著方若雨向沙發走去。

   “軟麼?”

   方若雨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神色狡黠的望著有些尷尬的古天嬌聲問道。

   “……”

   古天沒理會摟上自己脖子的一雙纖柔玉臂,直接將方若雨仍在了沙發上。

   方若雨美艷無暇的俏臉上布滿了粉暈,她動作撩人的輕撫著自己的大腿,然後魅惑的對古天說道:“好看麼?”

   “我一堆正事兒,你連蒙帶騙的給我整過來,就是為了調戲我?”古天面無表情的問道。

   “呵呵呵,老娘我這香噴噴的嬌軀都讓你抱了,還不知足啊。”

   “我提醒你一下,你里面可什麼都沒穿。”

   方若雨毫不在意的擺弄著睡裙的下擺,“怕什麼,你也不是沒看過,忘了你哭著要跟我一起洗澡的時候了?”

   “……”

   古天狂汗。

   “你一定想說,你那時候小,什麼都不懂,對麼?”

   方若雨故作嬌羞的說道,“但那時候我可不小,而且剛才你還摸了呢,你小姨我如花似玉,美若天仙,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動心。小天天,你要負責呦。”

   古天無奈的捂著腦袋,抬腿就要往外走。

   “哎哎,古天,你給我回來!”

   方若雨看古天一言不發就往外走,連忙開口喊道,“你這人怎麼越來越沒意思。”

   “你到底有事沒事?”古天皺著眉問道。

   這個小姨性格活躍,一向閒不住,古天覺著可能是通雲分部最近發展的比較順利,方若雨在帝都呆得又無聊了,便想著法拿自己解悶。

   可不同以往,眼前的方若雨依舊美艷動人,但氣質中卻少了一絲優雅,多了一點嫵媚。

   言語間總充斥莫名的瘋癲,靈動的眼神中偶爾還閃過一種不常見的偏執。

   這讓非常了解方若雨的古天十分不適應。

   “還不是你媽,非要給我介紹男人,可能知道太寂寞了,連你都不願意陪我了。”方若雨抱著雙腿,神色委屈的看向古天。

   “我媽?”

   古天也是有點懵,“她遠在魔都,還想著當紅娘呢?再說,她給你介紹對象,你找我干啥啊?”

   方若雨演技爆表,她楚楚可憐的望著古天,“通雲集團跟帝都的一個醫藥實驗室合作,你媽見了實驗室教授的兒子,差點沒把我賣了。”

   “這不,還把電話給我了,非得讓我和人見一面。”

   “然後呢?”古天問道。

   “然後,我就把他約到這了呀,你也幫我把把關。”方若雨一本正經的回道。

   “你竟然把相親地點約在賓館里?然後房門也不關,還穿這麼暴露在浴缸里玩憋氣,最後竟然可恥的調戲來幫你把關的外甥?”

   “嗯,有問題嗎?”

   古天感到十分頭疼,他扶著額頭對方若雨問道,“小姨,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醫生吧?”

   方若雨聞言突然一躍而起,絲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的大片白膩春光,赤著白嫩的小腳將古天拉到桌子前。

   “你就別管那些沒用的,反正也中午了,就當來陪我吃頓飯吧。你媽跟我說,那個男人廚藝非常不錯,做西餐很靠譜,你看我連牛排都買好啦。”

   “你這是讓人來給你做飯的?”

   “難道他還有別的作用麼?”

   方若雨神色傲嬌的反問道。

   “……”

   古天狂汗無語。

   “那既然人快來了,那你是不是換身衣服?”

   方若雨伸出一雙玉臂摟住了古天的腰,兩只小手還順著後背的衣擺伸了進去,胸前的高聳乳峰也順勢貼緊。

   她抬起美艷無暇的俏臉問道,“這身怎麼了,不性感麼,還是你吃醋了?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小姨的身體?”

   被方若雨這種級別的大美女如此糾纏,嗅著她身上的如蘭香氣,盡管古天已經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欲望,但呼吸卻不受控制的漸漸急促起來。

   他甚至能感受到胸膛前被用力擠壓的豐滿柔嫩中間,有著令人迷醉的兩點凸起。

   古天眼觀鼻,鼻觀心,盡可能的無視方若雨這個美艷妖精般的尤物,“你要是再不去換衣服,我馬上就走。”

   方若雨神色得意的嬌笑了幾聲,收回在古天後背上作怪的一雙小手,然後姿態嫵媚的走近臥室。

   “呵呵呵,小樣兒,一點魄力都沒。”

   古天面無表情的坐回沙發上,不知不覺間有了一腦門冷汗。

   “你也就是我小姨!”他恨恨的自言自語道。

   一個小時以後,方若雨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運動服坐在餐桌上。

   古天坐在方若雨身邊,對面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儒雅中年。

   儒雅中年名叫齊鴻軒,是方若雲一個重要合作伙伴的兒子,剛剛從海外歸來。

   齊鴻軒長得很英俊,儒雅隨和的氣質,稍顯凌厲的眼神中偶爾流露出難得的沉穩和滄桑。

   古天感覺方若雲的眼光很不錯,以方若雨的活潑強勢的性格,就得搭配這種溫和大叔型的男人。

   更何況,齊鴻軒做西餐的手藝全是不錯,古天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這二人,一邊津津有味的品嘗著餐桌上的美食。

   “齊哥的手藝真不錯,不怪我媽這麼夸你。”古天對齊鴻軒贊美道。

   “能為方董做一頓西餐,是我的榮幸。”

   齊鴻軒禮貌的點點頭,然後用溫柔的語氣問向方若雨,“怎麼樣,若雨,還合你的口味嗎?”

   “菜還行,就是人不咋對味兒。”

   方若雨喝了一口果汁兒,然後抬頭看向齊鴻軒,“行吧,你的表演到此結束了,趕緊走吧,別耽誤我倆吃飯了。”

   “這……”

   齊鴻軒一愣。

   “小姨!”

   古天有點尷尬的喊道,好歹是方若雲介紹的,這也有點太不給面子了,也不能真把人當廚師啊。

   方若雨衝古天擺了擺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對齊鴻軒說道:“這是兩百萬,你現在拿著錢走,今天我給你留點面子,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就行。”

   “若雨,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咱們這可是第一次見面。”

   齊鴻軒也有點不明所以,面色費解的問道。

   前幾天剛剛回國,父親帶著他參加了跟通雲集團的簽約晚宴,齊鴻軒震驚於方若雲的絕色風華,今天又見到了美艷動人的方若雨,這兩個坐擁億萬財富的美女總裁如同茫茫大海上的一盞明燈,給他歸國後的人生指明了最美好的方向。

   先不說盛氣凌人的方若雲,對他而言難度太大。

   今天第一眼看見方若雨,驚艷萬分的齊鴻軒便決定要施展平生所學,將其拿下。

   可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好像有些殘酷。

   方若雨點點頭,語氣冷漠的說道,“行,既然你不要臉,我也無所謂。”

   “你三十多了,沒結過婚?”

   “當然沒有!”齊鴻軒回道,心里突然松了口氣。

   “談過幾次戀愛?”方若雨接著問道。

   “沒出國前,在國內談過,出國後從未與任何女孩兒交往。”

   齊鴻軒好像又找回了狀態,“若雨,這方面你大可放心,我的感情史非常清白,初戀也已經結婚了。”

   古天在一旁也沒再吱聲,方若雨平時雖然愛玩愛鬧,但對不熟的人很有分寸。

   這種局面,肯定是另有隱情。

   “呵呵,你要是多談幾次戀愛,估計也不能這麼變態。你也太狠了,這麼多小姑娘讓你白睡也就算了,還把人家的學費生活費給騙走了。我說你怎麼沒事老換城市呆呢,是怕讓苦主逮著吧?”

   方若雨表情十分厭惡的看著齊鴻軒。

   “若雨,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齊鴻軒保持著儒雅的姿態,微笑著搖頭反駁道。

   “你別叫我若雨,惡心。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你也不會承認你被耶魯大學開除的事,你更不會承認被一個華人富婆包養的事,所以,我找了一家美國的私人偵探專門調查你。”

   “那兒呢,他們很專業,連你照片都有,那些小姑娘的錄音,耶魯大學的開除憑證,都在那個文件里。哦,對了還有那個富婆的筆錄,臨走你還坑人一筆錢,太卑鄙了。”

   方若雨指了指茶幾上一個密封的文件袋,神色鄙夷的說道。

   “我姐這人吧,心善,可能你虛頭巴腦的做頓飯,她就念你的好兒。即使她早就看穿你的人面獸心,也給你爸的面子,懶得搭理你罷了。”

   “不過我可不慣著你,兩百萬你都不滿意,還想著人財兩得唄?”

   齊鴻軒被方若雨諷刺的十分難堪,臉色陰晴不定。

   幾乎忍受不了被揭穿的惱怒,但心里還有些不甘的想要解釋道:“不是,這都是我……”

   “啪!”

   方若雨不等他說完,小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拍,“趕緊滾,別耽誤我倆吃飯,一會菜都涼了!”

   “你!……”

   “你要再說一句,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爸,你看他老人家知道你拿個假證回國,能不能打折你的狗腿?”

   方若雨盛氣凌人的看著齊鴻軒,語氣冷漠的說道。

   一旁的古天瞠目結舌,好像欣賞了一場劇情曲折的電影,這相親劇情著實刺激。

   這種時候,換誰也呆不下去了,齊鴻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瞄了一眼還在往嘴里塞牛排的古天,然後表情恨恨的轉身離去。

   “哎呀,可算走啦,真煩人!快吃飯吧,別說,這牛排和龍蝦都挺不錯噠。”

   方若雨的俏臉一瞬間由陰轉晴,笑容甜美的對古天招呼道。

   “咳……”

   古天驚的噎了下嗓子,然後面色釋然的問道,“所以說,他真是來給咱倆做飯的?”

   “不然呢,平時這種渣男哪有機會近本姑娘的身?”

   “不是,你真在美國找私人偵探啦?”古天好奇的問道。

   方若雨咬了一口蝦肉,然後嘟囔著回道:“狗屁偵探,忽悠他的。托人去耶魯大學一打聽,他那些破事出名的很,估計是國外混不下去了,回家啃老來了。”

   “人才啊!剛回國就撈你手里,這哥們也是真悲哀。”

   古天衝方若雨豎了豎大拇指。

   “嗨,別提他了,反胃。要不咱倆來點紅酒?”

   “拉倒吧,我一會還得開車呢。晚上去世宇那喝,我看你也沒啥意思,要不跟我去熘達熘達?”古天提議道。

   “好啊,閒著也是閒著,要我說,你得多組織組織,咱們這些年輕人工作都太煩悶,應該多放松放松。”

   方若雨小時候沒少欺負林世宇,成年後雖然聯系少了,但關系還是很好。

   而且她跟柳薇蕭晨相處的都不錯,對這種場合當然毫不膽怯。

   “你可拉倒吧,年輕人說誰呢,咱可差著輩兒呢。”古天吐槽道。

   方若雨眯起一雙大眼睛,嫵媚嬌羞的小聲說道,“是麼,別以為我知道,剛才抱著我的時候,你下邊那玩意都硬了!”

   “……”

   古天聞言,狠狠的瞪了方若雨一眼,挪動著椅子躲避著桌下蹬著他大腿根的那只頑皮的小腳丫。

   “別鬧,趕緊吃飯!”

   “呵呵呵……”

   與此同時,北疆省。

   一個長相平凡,身材瘦弱的青年男子叼著煙坐在網吧的角落里。

   “鈴鈴鈴……”

   青年接起了電話。

   “喂?”

   “你在哪?”

   “北疆。”

   “有個大活,接麼?”

   “哪,多少人?”

   “帝都,一個人,先給三十個,事成還有二十。”

   “可以,我馬上出發,錢先給我打過來。”

   “好!”

   青年掛了電話,然後在大腦上打開一個通訊軟件,給其中兩個聯系人發了信息—帝都集合,自己走,十天後第一次通訊。

  

  

  

  

  

   第三十五章

   天成娛樂公司,地下停車場。

   古天表情非常精彩的站在悍馬的後備箱旁邊,身前的方若雨正躍躍欲試的拿著兩根嶄新的棒球棍。

   “接著呀,想啥呢?”

   方若雨面色紅潤,將一個棒球棍遞給古天,嘴上不滿的催促道。

   “你要干嘛?”古天警惕的問道。

   方若雨貓著腰,拉著古天的胳膊指了指不遠處的阿斯頓馬丁,“那台跑車,看見沒,張帆的,咱倆砸了它!”

   “……”

   古天狂汗。

   古天在方若雨那兒吃的這頓午飯特別難受,這會又被喝了大半瓶紅酒的方若雨領到這里來,非要偷偷摸摸的砸人車。

   他感覺自己快被方若雨折騰壞了。

   “不是,你砸人車干啥啊?”

   “砸張帆這種人渣的車,還用理由麼?”方若雨反問道。

   方若雨說完,也不管捂著腦袋的古天。

   她轉身快走了幾步,掄起堅硬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在了跑車的風擋玻璃上。

   “砰!”

   這一棒子砸的古天有點心顫,倒不是為張帆考慮,而是有點心疼這輛限量版的跑車。

   男人沒有不愛車的,操控與駕駛的征服感讓人迷醉。

   更何況是眼前這種限量版跑車,阿斯頓馬丁One—77啊,如同一件藝術品般精美華麗昂貴。

   “砰!……”

   “我讓你要修車費!”

   方若雨一邊輪著棒球棍,一邊用古天聽不見的聲音嘟囔著。

   “砰!”

   “我讓你要修車費!”

   古天看的瞠目結舌,方若雨是真砸啊,一棒接一棒,轉眼間跑車的玻璃幾乎都碎個稀巴爛。

   “呼!……你趕緊的,幫我一起砸,一會保安就該過來啦!”

   方若雨喘著粗氣對古天喊道。

   古天心中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再名貴再精美也被方若雨破壞了,那不如自己也體驗一下暴力美學,親手摧毀這輛名傳於世的經典跑車。

   “砰砰砰!”

   “咔咔咔!”

   有了手勁更大的古天參與,兩人砸的興高采烈,除了拿輪胎沒辦法,整個One—77的車身幾乎體無完膚了。

   “完活兒!”

   方若雨香汗淋漓的對古天說道,“快走,保安來啦!”

   兩人動作迅速的上車關門,古天狠踩一腳油門,霸氣無比的改裝悍馬轟鳴著離開了停車場。

   “哈哈哈……!”

   越野車急速行駛在開往帝都郊區的公路上,方若雨將一條胳膊伸出車窗外迎風舞動。

   “爽!”

   古天無奈的看著有點瘋癲的方若雨,一把將她拽回到副駕駛上,“你瘋啥啊,注意安全!這點酒可給你整飄了,晚上可別喝了!”

   “為啥不喝,我今天高興!”

   方若雨撇了撇小嘴兒。

   “剛才砸車的時候嘴里嘟囔啥呢,我看你咋比我還恨張帆?”古天接著問道。

   “那種人渣不招人恨麼,媽的,我方若雨在魔都十年叱咤風雲,什麼時候被人灌過酒?”

   方若雨面無表情的回道,一雙冷漠的鳳眸中充斥著濃濃的恨意,顯然讓古天無法理解。

   “他讓你喝你就喝?當時不是還有那個吳總麼?”

   “那個吳總更是狗屁不如。通雲服飾的成衣車間著火,燒死了一個人,張帆手里有視頻。”

   “啥視頻?”

   方若雨輕聲回道:“車間著火時,有兩個外來的采購員被困在里面,但通雲的員工都不知道。張帆的人提前把屍體轉移了,還有一個重傷的,也在他們手里,視頻就是他們救人的過程。”

   “這不扯犢子麼!要麼視頻是假的,要麼這兩人就是張家安排的,火也是張家人放的。”古天皺著眉說道,這件事在他看來漏洞太大。

   “視頻應該是真的,我回去讓人調查了一下,確實有這兩個人的出入記錄,現在還有些衣物殘留。”

   “你管視頻真假干啥,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敢報警!張家的人拿著攝像機在車間外邊拍大火燒人,那不明擺著是他們自導自演麼。這點事你還反應不過來,還用跟張帆低頭?”

   古天心里有點納悶,以方若雨的智商和城府,不可能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怎麼還能讓張帆嚇唬住。

   再說張帆也不是三歲小孩兒,費這麼大勁就為讓方若雨低個頭,喝點酒?古天越想越不對勁。

   “哎呀,事兒都過去了,你還提它有什麼意思。當時通雲出多少事啊,我不有點心急嘛。”

   方若雨神色煩躁的衝古天擺擺手,然後將俏臉望向車窗外。

   她又不傻,這點事怎麼會看不明白。

   但方若雨也不可能把事實告訴古天。

   說到底還是方若雨大意了,小看了張帆的卑鄙下流,那天張帆根本就不是為了所謂的面子去找她。

   當著吳總的面,逼方若雨喝酒也只不過是麻痹她的戒備之心。

   即使方若雨不喝,張帆也早就下定決心必須在長京會所肏了她,醉奸和強奸是一回事。

   “這事背後還有點張揚的影子,估計是張帆跟他哥告狀了。我就說不用你給我出頭,我有的是招兒收拾他。”

   古天想了想,接著說道,“行了,你別生氣了,張帆被我狠揍了一頓,車還被你砸了,一時半伙兒也蹦躂不起來了。”

   “更何況,你不還坑了天成娛樂一筆精神損失費麼。”

   方若雨嫵媚的翻了下白眼,然後躺在了被她放倒的座椅上,一雙白嫩的小腳交迭著搭在了車窗上,“哎,也就那樣吧。累了,我眯一會,到地方叫我。”

   “不是,你好歹也是個大集團的總裁,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我就知道我是你小姨!乖,好好開車,別偷瞄小姨的大白腿。”方若雨嬌聲調侃道。

   “……”

   方若雨不認識張揚,其實古天也沒跟張揚見過面。

   他知道有這個人,甚至隔空交過幾次手,但對張揚的性格習慣和處事手段都不太了解。

   所以古天並不知道,有個十分了解他的張揚這麼多年一直在幕後盯著他。

   從黃瞎子襲擊古天,勇哥小隊暴露,到通雲分部訂單危機,方若雨被困長京會所,還有很久之前就在魔都埋了根釘子,可以看出張揚早就把古天和方家看成了一個整體。

   方若雨為受傷的古天出頭,打了張帆。

   就拿這一件小事兒當鏟子,張揚就能挖出好幾個坑等人往下跳,他甚至把親弟弟張帆扔在坑里當誘餌。

   先是從魔都那邊得到消息,方若雲將吳總介紹給方若雨,又鼓動張帆去長京會所強上方若雨。

   然後張揚在幕後指揮黃瞎子找上古天,不但拖延了時間,還一箭雙凋的換回了事關重大的賬本。

   最後陳霄鳴在關鍵時刻出現,救下了張帆,甚至還讓古天對方若雨受辱一無所知。

   派系斗爭如同江湖情仇,一旦參與進來,就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社會大哥風光無比,前呼後擁,但有朝一日,大哥吃飽了,厭煩了打打殺殺,怕了血雨腥風,想金盆洗手,那別說仇家不同意,下面一幫還餓著的兄弟也不同意。

   除非,人死,或者身殘。

   張家在這場派系斗爭中就像是一個社會大哥,爭累了,打怕了,也吃飽了,所以張揚放棄了二叔張天仁,又自縛雙手讓方若雨在天成娛樂搶了一百多億。

   他用這種方式告訴外人,我張家被斷一臂,又無可奈何的讓江湖新人咬下一塊肉。

   人雖未死,但身已殘破不堪,張家無力殺敵,只能澹出江湖。

   古天連出兩招,卻被張揚借力打力,避其鋒芒。

   張家成功退居幕後,古天也因此獲得了不少平穩發展的時間。

   畢竟古家勢弱,雙方的發展路线也不同,說不上誰贏誰輸。

   巧合的是,經過短暫的修整,雙方竟然把目光同時聚焦在另一片戰場。

   當古天接上柳薇抵達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

   林世宇和陳銘幾人正在泳池邊上閒聊,四五個長相粗獷的外國人正為他們准備著美食。

   “你們干啥去了,咋墨跡到這時候?”

   林世宇語氣不滿的喊道,“哎呀,這不是我美麗動人的若雨姐姐嗎?”

   方若雨面帶微笑跟幾人打著招呼,然後抬起腳踹向張著雙臂想要擁抱自己的林世宇,“你給我死開,小林子!”

   “雨姐,老想你啦,真的,趕緊抱一個。”

   林世宇壞笑著衝了過去。

   方若雨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隨即打聲喊道,“古天,你看他老想吃你小姨豆腐。”

   “那你就讓他吃唄,都是自己人!”古天無所謂的笑著回道。

   “哈哈哈……”

   “行哈,今天你們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聯手欺負我是不?”

   “哎呀,來雨姐,咱們去那邊吃東西,不跟他們玩。”

   蕭晨拉著方若雨坐在廚師附近。

   四個嬌艷絕色的大美女坐在一起笑語嫣然,實在是艷麗奪目,秀色可餐,看得古天三兄弟口干舌燥,胸膛內燃起一股沸騰的欲火。

   “得了,咱開喝吧?還等啥啊。”

   林世宇問道。

   “來吧,走著。”

   “感謝宇哥的法國大餐,干杯!”

   這頓飯說是慶祝陳銘和李傾涵升職,但奈何李傾涵目前還不太想當這個副行長,而陳銘當行長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眾人也沒怎麼提這件事。

   七個人喝了幾杯酒,便開始對著非常美味的法國大餐大快朵頤。

   林世宇對吃喝玩樂當然很在行,所以每次准備的食物,還有請來的廚師都讓幾個年輕人非常享受。

   “行,小林子,這麼長時間沒見,品味有點提高。”

   方若雨搖著酒杯說道。

   “嗨,雨姐,我也不知道你來呀。這樣,下周,還咱們幾個,我好好准備准備。”

   “行,像樣!小天,你學學小林子,別整天就知道掙錢,一點都不會享受生活。”

   方若雨面色微紅,語氣鄙夷的對古天說道。

   古天反駁道,“我咋不享受生活了,還有,你知不知道這頓飯是小林子賄賂我的?”

   “你還犟嘴,我就問你,回帝都這麼長時間,你連房子都沒買吧?車也是小林子的吧?”

   “沒事能不能領薇薇逛逛街,多買幾套衣服,多買點化妝品?你那錢留著養老啊,我們薇薇跟了你多委屈!”

   方若雨一邊吐槽,一邊掐了掐柳薇白嫩的臉蛋。

   柳薇面色嬌羞的拉了下方若雨的胳膊,“方總,古天給我買好多衣服啦。”

   “下班時間叫什麼方總,叫小姨,也不行,給我叫老了,你跟晨晨一樣叫雨姐得啦!”

   方若雨語重心長的對柳薇說道,“薇薇,你就是太慣著他了,這小子可有錢了,相中啥就要。”

   “不用……”

   柳薇也挺無奈的,她跟方若雨私交很好,但有古天這層關系,她叫姐也不合適,叫小姨更張不開口。

   “你當我媳婦兒向你那麼物質麼?”

   古天撇嘴道。

   “我物質咋了,我自己掙的。”

   “呃,雨姐,通雲最近發展的不錯?”

   林世宇插了句嘴。

   “我看前幾通雲總部跟帝都中科院的一個醫藥實驗室合作公示了。”

   通雲分部這次進駐帝都最大的戰略目標就是醫藥公司,方若雲費了好大力氣才促成這次與中科院的合作。

   這家實驗室名下有好幾種劃時代的藥品配方,對心腦血管疾病和抗衰老方面的研究更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嗯,我姐那邊已經准備好了,一旦新藥通過檢測,通雲分部作為銷售中心向全國各大醫院和代理商出貨。”

   方若雨點點頭回道。

   “准備上市麼?”

   “先看銷售情況吧,不出意外的話,會和通雲服飾一起去納斯達克。”

   “兩家子公司一起上市,通雲集團大手筆啊。”

   林世宇感嘆道。

   本來通雲分部是想讓通雲服飾打頭陣,但奈何成衣車間意外著火,打亂了方若雨的計劃。

   不過兩家子公司一起上市,會讓股民對通雲集團的發展前景更看好。

   “壓力也大呀,古天也不說幫幫我,非得跟你整什麼商業圈。”

   方若雨埋怨道。

   “哈哈,可不是麼,我也是被逼的,他非拉著我入伙!”

   “咳,林世宇,你要點臉行麼?”

   古天怒道。

   林世宇舉杯對著方若雨說道,“雨姐,別的不說,我讓林氏集團下屬的醫院和療養機構優先使用通雲的藥品。”

   “呦呵,你在林家說話都這麼好使了?”

   方若雨驚訝的問道。

   “我好歹也是親兒子,再說咱說合作也是雙贏嘛。”

   “行,回頭去公司詳談。哎呀,好不容易出來玩,別跟我談工作啦。”

   方若雨擺了擺小手說道,“傾涵低著頭干嘛呢,來喝酒,今晚不喝醉誰都不能走!”

   “你少喝點!”

   古天無奈的喊道。

   “沒事,來,干杯!”

   “干杯!”

   幾個人從外邊喝到別墅餐廳,推杯換盞,賓主盡歡。

   休息之前方若雨拉著古天到一旁說了幾句話。

   “明天你跟我一起回魔都麼?用不用我幫你訂機票?”

   方若雨問道。

   “呃,我不去不行麼?”

   古天摸著鼻子回道。

   “不行,你外公這麼大歲數了,還能過幾次壽?都點名邀請了,你矯情啥啊?再說你不答應你媽了麼。”

   古天想了想,隨即回道,“那好吧,你自己先走,明天我得先去趟南島市。”

   “你干啥去啊?我告訴你可別在外邊亂搞啊,薇薇可是我的人!”

   方若雨調侃道。

   “你好像有病!趕緊睡覺吧。”

   古天難得空出兩天時間,他得去考察一下華東地區的分行建設,畢竟龍京銀行的南部樞紐計劃十分重要。

   當然也是順便履行對冷月的承諾。

   另一邊,天成娛樂公司,張帆面色陰沉,欲哭無淚的看著幾乎處在報廢邊緣的愛車。

   可心疼歸心疼,張帆腦子里想的卻不是報復。

   他將鑰匙扔給下屬,然後面色警惕的乘上另一輛汽車。

   “我先走了,車你看著處理吧,能修就修,不能修就當廢品扔了。”

   張帆拿著手機說道。

   “喂,哥!”

   “你有病啊,大半夜的。”

   被吵醒的張揚抱怨道。

   “哥,方若雨把我車砸了!”

   “砸就砸唄,也不是第一次。”

   “One—77啊,全華夏才五輛,我當時多費勁才整到手,她直接給我干報廢了。”

   張帆心疼的說道。

   “你那破車在帝都能開到六十邁不?廢就廢了唄,女人嘛,都小心眼,你爽完了,還不讓人家撒撒氣。掛了啊,這點逼事還給我吵醒了。”

   張揚語氣隨意的回道。

   “哎,不是,我找你不是這事,有點懵。我跟你打個招呼,方若雨肯定滿帝都抓我呢,我得出去躲躲。你趕緊想招幫我擺平她。”

   “跟我打什麼招呼,你愛死哪死哪去,沒招!我早上還得去部里開會,掛了!”

   “哥,哥,我操,以後再聽你的我就是狗!”

   “砰!”

   張帆滿臉郁悶的拍了下方向盤,然後一路擔驚受怕的開著車逃離帝都。

   第二天上午,古天將龍京銀行和天宇地產的工作都安排好,然後一個人登上了前往南島市的飛機。

   與此同時,通雲分部的辦公大樓內,穆磊已經在地下停車場等候多時。

   今天穆磊沒開他的奔馳大G,而是不知道在哪借了一輛深灰色的蘭博基尼。

   超跑的駕駛空間肯定比越野車狹小,讓身高腿長的穆磊顯得有點憋屈。

   隨著標志性的蝴蝶門緩緩升起,柳薇姿態優雅的踩著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鞋乘上了副駕駛。

   “寶貝兒,你真是越來越漂亮啦,果然還得有男人滋潤。”

   穆磊目光閃爍的盯著美艷動人的柳薇說道。

   柳薇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露肩小禮服,襯得本來就很白皙的肌膚瑩潤似玉。

   禮服的圍胸低的過分,裸露著將近一半兒的豐潤乳肉,後面還光著大片潔白無瑕的美背。

   可能是她嫌禮服有些太過暴露,不得不又搭上一件長款的蕾絲外套,讓上身的雪白耀眼顯得不是那麼夸張。

   但下身的裙擺堪堪遮住柳薇的小屁股,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不著寸縷的並攏在一起,極具誘惑,令人綺念叢生。

   “……”

   柳薇沒理會穆磊的調侃,只是一只小手扶著胳膊,平靜的看向窗外。

   “這幾天沒有我的雞巴,過的開心麼?”

   穆磊伸手扶上柳薇白嫩的玉頸,隨即看著略施粉黛的俏臉問道。

   自從上次在賓館被穆磊折磨了一宿,最近這些日子柳薇過得很消停,代價就是她答應穿著穆磊特意挑選的衣服,陪穆磊參加一個朋友之間的聚會。

   柳薇也非常無奈,他們倆之間的主動權在穆雷手上,她迫切的想要擺脫穆磊的糾纏,但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穆磊,你答應過我,這是最後一次,對嗎?”

   柳薇轉過頭輕聲問道,神色因為穆磊粗鄙的話語變得十分不自然。

   “呵呵。”

   穆磊撫弄了一下柳薇光滑的臉蛋兒,然後點了根香煙,一本正經的緩緩回道。

   “薇薇,雖然為了得到你用了些手段,可我是真心喜歡你,要不這樣,你跟古天分手吧,做我的女人。”

   柳薇眼神冷漠的看向穆磊,在這個問題上她甚至懶得回答,她覺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穆磊,我不是小女孩兒。”

   穆磊毫不意外的擺擺手,他也就是隨便說說。

   “柳薇,這麼說吧,眼下這個局面,只要我還想玩你,那誰都阻止不了,你也沒辦法,對吧?今天這場聚會,只要你懂事聽話,我答應你,以後不強迫你跟我上床。”

   “聚會?不就是和你朋友吃飯嗎?”

   柳薇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穆磊面色怪異的笑著回道,“呵呵,我這幾個朋友,性格不是很好,喝點酒就好鬧事兒,而且他們跟你男朋友算是敵對關系,可能對你不是很友好,到時候你多擔待吧。”

   “我知道了。”

   柳薇也沒多想,一個聚會,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穆磊的女伴,最多就是被人嘲諷幾句唄。

   “記住,一定要懂事兒,聽話!你要是讓我丟了面子,以後我天天去你公司肏你,明白麼?”

   穆磊一語雙關,柳薇肯定沒聽明白其中含義,但他也不在乎,到了地方也就談不上什麼人身自由了。

   “嗯。”

   柳薇的俏臉微紅,輕輕的應了一聲。

   “行,走吧,坐穩了,挺長時間沒開超跑了,稍微過過癮。”

   話音剛落,穆磊狠踩一腳油門,強烈的推背感突然而至,張揚的蘭博基尼如離弦的箭般竄了出去,帶著轟鳴的發動機聲炸響街頭!北水市作為聞名華夏的旅游度假勝地,同時也是張家人的發跡之地。

   這里臨近帝都,旅游資源豐富,氣候溫和,風景宜人。

   張立仁在任期間,張家在這置辦了不少不動產,光臨海別墅起碼就有四五座。

   其中一座別墅屬於張帆,起名叫揚帆公館。

   他到時不常在這住,但偶爾會邀請圈子里的朋友來玩。

   至於玩什麼,以張帆的性格,自然不言而喻。

   張帆定了個規矩,揚帆公館的聚會,誰的朋友都能來,但來的人必須帶個美女,類型不限,得拿得出手,否則不單單是丟臉的事。

   揚帆公館也算是張帆拉攏關系,溝通資源的一個手段。

   他討好別人來這兒,有人想求他辦事也來這兒,慢慢形成了一個兩種資源互換的隱秘圈子。

   “穆磊這逼咋還沒到呢。”

   別墅內,張帆語氣煩躁的抱怨道,然後咬了一口身邊美女遞來的香蕉。

   “你著啥急啊。”

   許久不見的孫驍今天也到了場,畢竟他應該是最迫不及待的那個。

   “你別跟我搶啊,穆磊先答應我的。”

   孫驍神色認真的對張帆你說道。

   “哎呀,你別墨跡了,你先來,你先來,我看著還不行麼。”

   張帆擺擺手,“你最近干啥去了,好像半個多月沒看見你了。”

   “去魔都玩了,順便認了個姐姐。”

   “姐姐?領來了?”

   “停車去了,快進來了。”

   孫驍點了點頭回道。

   正說著,張帆看見一個氣質典雅的美少婦穿著短款旗袍從樓下走了上來,他有些驚訝的問道,“這個?”

   “嗯。”

   “驍子,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點缺乏母愛。”

   張帆表情嚴肅的說道。

   “滾!”

   “驍弟。”

   美少婦身姿婀娜的來到孫驍面前,打了聲招呼。

   “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張帆,天成娛樂的少東家。”

   孫曉指著張帆說道。

   “您好,帆少。”

   美少婦恭敬的跟張帆握了握手,“我叫蘇彤。”

   張帆將蘇彤拽到身前,然後壞笑著問道,“你把孫驍當弟弟,他又把你肏了,那你們倆豈不是亂倫?”

   蘇彤聞言,瞬間面紅耳赤,小手還被張帆抓著不放,只能羞澀難擋的任由張帆調戲。

   “彤姐,你別搭理他,這人因為嘴碎挨過不少揍。”

   孫驍上前替蘇彤解了圍。

   “哈哈,驍子,你現在跟誰學的,怎麼還護上食了。”

   張帆樂著說道,“一會你姐還不是得挨干。”

   “不願意累你,太粗俗!”

   孫驍算是這個圈里最有素質的一個了,年齡也是最小,但玩女人的手段可是不凡,每次身邊跟著的美女都是心甘情願,十分配合。

   “呵,聊著呢?”

   穆磊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孫驍聽到穆磊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激動,但還是按耐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對面的張帆卻有點心急的起身迎了上去,然後站在樓梯扶手旁雙眼冒光的盯著穆磊身邊俏麗絕色的柳薇。

   柳薇身上的蕾絲外套已經被在下車前被穆磊扯了下去,此時白嫩無比的嬌軀只穿了件暴露的黑色齊臀小禮服。

   “哎呀,磊哥,你可來啦!”

   張帆張著一雙手臂朝穆磊走去,半途卻轉著身子要擁抱柳薇。

   穆磊伸手推了張帆一下,“你干啥啊?”

   張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柳大美女,你好,我叫張帆。”

   “你好。”

   柳薇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大方的伸出小手跟張帆握在一起。

   張帆用力抓住柳薇白嫩的小手,一臉毫不掩飾的淫笑朝柳薇說道,“柳大美女,我跟你男朋友古天有點仇,所以一會肏你的時候可能得挺狠,你提前做好心里准備啊。”

   “……”

   柳薇掙扎著抽回小手,扶著穆磊的胳膊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面色難堪的看向穆磊。

   “穆磊……”

   “沒事,這人最近受了點刺激,腦袋有問題,別理他。”

   穆磊柔聲安慰道,然後摟住柳薇的香肩往里走。

   “薇薇!”

   孫驍喊了一聲。

   柳薇聞言一抬頭,便看見坐在沙發上打量自己的孫驍,心中一瞬間羞澀難耐。

   “孫驍哥哥。”

   柳薇小聲的打了個招呼。

   身後的穆磊一臉壞笑,大手扶上柳薇白皙無暇的玉背用力一推,“去吧,好好陪陪你的孫曉哥哥。”

   柳薇毫不防備的被推了一個踉蹌,柔嫩的嬌軀直接跌倒在孫驍的懷里。

   她面色羞紅的看了穆磊一樣,心里悲哀的想著這個男人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轉眼間就把自己推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且這個人還是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孫驍。

   柳薇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孫驍卻直接樓上了她的纖柔小腰,另一只手好似無意間攬著她的白嫩大腿。

   “孫驍哥,你放開我。”

   柳薇語氣無奈的嬌聲說道,俏麗的臉龐愈發的粉紅。

   孫驍緊緊的抱著柳薇性感白嫩的嬌軀,口鼻間呼吸著如蘭似麝的幽香,隱藏在心底的欲火漸漸無法抑制。

   曾經夢寐以求的女神唾手可得,如今終於可以一親芳澤。

   “薇薇,你怎麼會來這兒呢?”

   孫驍輕輕撫摸著柳薇那光澤動人的美腿,溫潤柔嫩的觸感讓他迷醉。

   “我……孫曉哥哥,求你了,先放開我。”

   柳薇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有點不敢面對孫驍那有些質問的目光。

   孫驍微笑著拍了下柳薇的屁股,然後伸出舌頭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薇薇,你是不是讓穆磊肏了?”

   “嗯?你怎麼能讓他肏呢?”

   柳薇沉默無語,羞澀的幾乎把小腦袋埋在孫驍的肩膀上,嬌軀不住的扭動著,想要脫離孫驍的懷抱,但看上去就好像熱戀中的姑娘在跟男友撒嬌。

   “薇薇,我追了你那麼長時間,連你的小手都沒牽過。”

   孫驍繼續在柳薇耳邊調戲著,“怎麼就讓穆磊把你的小屄肏了呢?”

   “你都被他領這兒來了,那他肯定不只肏你一次了吧?”

   “你可是女神啊,當初那麼多人追你,現在為什麼變得這麼淫蕩?”

   “嗯?薇薇,回答我!”

   孫驍將手伸到柳薇的兩腿之間,用力掐了一下大腿根部柔嫩的軟肉。

   “啊!……我沒有,是,是他強迫我,用我父親,威脅我,嗯。”

   柳薇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俏臉卻越來越紅,孫驍的質問和調戲讓她感到萬分羞恥。

   “強迫你?威脅你?那你就讓他肏?你可以報警呀,跟他同歸於盡啊!”

   孫驍抓著柳薇的秀發,讓她的俏臉面對自己,語氣十分嚴厲的呵斥著。

   與此同時,他在柳薇雙腿之間撫弄的大手,突然扒開了她蕾絲內褲,兩根手指粗暴的插進了柳薇緊致溫潤的嫩屄中。

   “啊!……”

   柳薇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悅耳的呻吟,聽得幾個男人心頭一陣悸動。

   “別,別這樣……嗯,嗯。”

   孫驍伸出舌頭在柳薇粉潤的嫩唇上細細的舔舐著,下身兩個膝蓋撐開了柳薇的一雙美腿,本就很短的禮服裙擺更加無法遮掩柳薇那兩片白皙耀眼的美臀中間,一抹誘人的嬌羞粉嫩,正插著兩根肆意攪動的手指。

   “怎麼了?嗯?孫驍哥不能肏你麼?”

   柳薇將腦袋轉到一邊,躲避著孫驍的親吻,可敏感的小屄中傳來的絲絲快感讓她身體中的力氣漸漸消失,“嗯,不,不行,求你了,不能這樣!啊!……”

   “為什麼,穆磊能肏你,我怎麼不能肏?”

   孫驍一邊質問,一邊加快胳膊的抖動速度,只抽插了十幾下,柳薇緊致的陰道中就響起了清晰的淫水聲。

   不得不說,被穆磊狠肏了幾次,柳薇的身體被開發的越來越敏感。

   “嗯,這,不,啊,不一樣,啊,啊,啊!……”

   孫驍的手法好像很厲害,再通過語言不斷刺激柳薇產生越來越強烈的羞恥感,效果確實非常明顯。

   可憐的柳薇,剛進屋沒到十分鍾,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任何變化,就被人用兩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柳薇雙眸微閉,一雙纖柔的玉臂摟著孫驍的脖子,在男人懷中不住的顫抖。

   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指奸到高潮,一波接一波襲上心頭的余韻快感和羞恥感讓她不知所措,粉嫩的屄口隨著陰道的痙攣不斷噴濺著溫潤的淫液。

   孫驍面色詫異的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然後雙手握著柳薇的小蠻腰向下推去。

   “薇薇,我吃醋了,你讓穆磊肏,不讓我肏!”

   孫驍動作麻利的脫下褲子,然後扶著癱軟無力的柳薇,讓其兩條美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沙發邊緣,美艷無暇的俏臉正好壓在他那胯間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上。

   孫驍身材瘦弱,雞巴也沒有穆磊和張帆那般嚇人,白白淨淨的,但也比一般人粗大不少。

   柳薇能感受到在自己臉上磨蹭的東西,她雙手撐著孫驍的大腿,然後轉過頭看向穆磊,眼神中充滿哀求的喊了一聲。

   “穆磊!……”

   這種情況,柳薇當然明白了這場聚會是什麼性質,她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只闖入狼群的小白羊,十有八九是沒法全身而退了。

   更讓她恐懼的是,除了覬覦她多年的孫驍,那邊還有一個看上去更加殘暴的張帆在虎視眈眈。

   但柳薇還是天真的期盼著穆磊能良心發現。

   此時的穆磊正摟著美少婦蘇彤親嘴兒,聽到柳薇的帶著哭腔的叫喊,他面色怪笑著掐了下蘇彤的乳頭,然後朝柳薇走去。

   柳薇睜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看著走過來的穆磊,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啪!”

   可穆磊彎下腰,竟然揮著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柳薇豐潤的美臀,“好好伺候你孫曉哥!小屄都讓他摳高潮了,還裝什麼緊?”

   “別忘了,聽話!啊!”

   “你!……”

   柳薇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孫驍把腦袋轉了回來,火熱圓潤的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粉唇上。

   “薇薇,乖啊,一會我溫柔點肏你,讓你舒服。”孫驍輕聲說道。

   狼並沒有愛上羊,穆磊大方的柳薇送了出去,反正也不是他女朋友。

   柳薇眼神空洞的看向孫驍,腦海中被絕望填滿,猶如心死般任由孫驍擺弄,她無法想象接下來會在這兒遭受什麼樣的屈辱。

   對面的張揚已經有點安耐不住了,他盯著嬌艷欲滴的柳薇抽了半天的悶煙了。

   張帆拍了拍身邊的小明星,示意她去找穆磊,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脫了個精光。

   “嘿!這情況不對啊,一共三人,你一人占倆姑娘,我咋整啊?”

   張帆表情夸張的朝穆磊喊道,然後挺著粗長無比的雞巴踱步到柳薇身後。

   穆磊都沒搭理他,捧著蘇彤的俏臉玩著深喉,順便摟著走過來的小明星激情舌吻。

   “你要干啥啊?”

   孫驍神色不滿的問道,“我警告你啊,要不守規矩,我讓你以後睡覺都得穿鐵褲衩!”

   張帆不耐煩的回道,“哎呀,放心吧,你玩你的,我就欣賞欣賞,柳大美女的皮膚真是太白了。”

   “啪!”

   “嘿,這白虎小屄,真漂亮,粉嫩粉嫩的!”

   張帆單膝跪地,五指並攏對准柳薇美臀間的粉嫩小屄扇了一下,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泥濘不堪的屄縫中來回撫弄。

   柳薇被拍的嬌軀緊繃,本能的想要回頭制止,卻被孫驍固定住螓首。

   “別理他,來,薇薇,用舌頭舔舔哥的雞巴。”

   孫驍溫柔的命令道,然後挺著肉棒順著柳薇的粉唇縫隙左右磨蹭。

   柳薇心若死灰,神色迷離,她麻木且順從的張開小嘴兒,吐出一截滑膩的香舌在孫驍的肉棒上舔舐著。

   “嘶!……”

   心心念念的夢中女神將俏臉埋在自己胯下溫順的舔著雞巴,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讓孫驍舒爽萬分。

   他將雙腿大張,上身重心向後靠去,然後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仔細享受著柳薇的口舌服侍。

   孫驍也沒發現,跪在地上的張帆正握著雞巴在柳薇的屄縫中間滑動,粗大的龜頭頂的粉嫩屄口無法閉攏。

   張帆看著孫驍閉上眼睛爽的不行,臉上露出一種惡作劇般的壞笑。

   他將龜頭的前端抵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然後伸出雙手抓住柳薇纖腰間的軟肉,一身健美的肌肉肉眼可見的緊繃蓄力。

   張帆的笑容隨著積蓄的力量漸漸便的猙獰無比,他深吸一口氣,全身力量瞬間匯聚到腰間向前一頂!先是勢不可擋的碩大龜頭帶著粗長的棒身“噗嗤!”一聲肏進了柳薇的緊致陰道內。

   “啪!”

   然後是張帆堅硬的腹部撞擊在柳薇柔嫩的臀肉上,發出一種如雷貫耳的肉體擊打聲!“啊!!!……”

   張帆這一記勢如破竹的猛肏,直接將柳薇緊致的陰道完全填滿,碩大的龜頭直接突破子宮口,剛剛經歷高潮的子宮瞬間崩潰。

   毫無防備的柳薇被肏的嬌軀劇顫,一雙白嫩的小手把孫驍的大腿抓的通紅。

   螓首無助的高高揚起,精致的五官展現出一種無法承受的扭曲,不知是疼是爽。

   “我操!”

   一旁玩的正嗨的穆磊,都被嚇了一跳。

   身前的孫驍更是驚的肉棒都有些癱軟的跡象,“你他媽有病啊?操,嚇我一跳!”

   “唔!……好緊!”

   張帆晃了晃屁股,面色沉迷的回道,“你不玩嘴麼,我看你爽的都要睡著了,一時半伙也完事不了,我先肏兩下。”

   張帆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也不跟孫驍對視,一只手握住柳薇的白嫩臀肉,緩緩抽出被緊致陰道緊緊包裹的肉棒,將死死鑲嵌在柳薇子宮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屄口。

   孫驍有些惱怒的看著先拔頭籌的張帆,心里有種被小伙伴搶了愛心玩具的感覺。

   “你真雞巴煩人,以後有啥好事都不能帶你!”

  

  

  

  

  

   第三十六章

   張帆看著自己的龜頭將粉嫩的屄口撐得渾圓,擺好姿勢准備第二次衝擊,他抬起頭有些討好的對孫驍說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回頭哥再給你發兩個大美妞。”

   “滾犢子吧!”孫驍瞪了他一眼回道。

   隨著肉棒的退出,嬌軀有些放松下來的柳薇也感受到了張帆的意圖,她掙扎向前挪動了一下跪在地毯上的小腿,似乎想脫離張帆的攻擊范圍。兩只小手抓著孫驍的胳膊,眼神中充滿懇求之意的望著孫驍。

   “不,不要,求你了,孫曉哥,讓他放過我,好嗎!”柳薇語氣嬌柔的跟孫驍懇求著,聲音非常小。

   她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孫驍身上,起碼孫驍還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孫驍也挺為難,他玩女人的方式跟張帆、穆磊不同,孫驍更傾向於從感情入手,水到渠成的享受女孩兒的溫柔,就算用點手段,也是在暗地里進行,從不會撕破臉明目張膽的強迫。

   而且他確實挺喜歡柳薇的,看著張帆如此凶狠的肏她,多少也有點心疼。

   “你等會再……”

   孫驍一抬頭,就看見柳薇身後的張帆已經蓄勢待發,還沒等他把話說全,張帆的腰腹便凶猛的挺了出去,兩只手還抓著柳薇向前逃離的美臀往回拉,迎接全力衝擊而來的粗長肉棒。

   “啪!”

   如此巨大的挺動幅度,再加上手臂的拉扯力量,張帆的雞巴如同火力重炮射出的彈藥,勢不可擋的肏進了柳薇的嫩屄中,圓潤碩大的龜頭摧古拉朽的擠開緊致滑膩的陰道,再次品嘗到嬌嫩子宮的溫暖。

   “啊!!!……”

   正等著孫驍回應的柳薇發出一聲痛苦到極點的呻吟,剛剛放松的嬌軀猛然緊繃,白嫩的小手有些無力的撐著孫驍的胸膛,高揚著的腦袋和被張帆控制的翹臀顫抖著形成一道優美誘人的S曲线。

   張帆的肉棒比穆磊還長,這種程度的抽插柳薇感覺下身就好像被捅了一根粗長的鐵棍,嬌嫩的子宮被撞擊的酥麻不堪,強烈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種像是子宮被刺穿的疼痛感。

   “嘿!”

   感受到肉棒被不斷痙攣的滑膩陰道緊緊吸吮著,張帆興奮的怪叫了一聲,他拉起柳薇的兩條胳膊阻止她向前躲避,然後依舊把大半根肉棒退了出來。

   “啪!”

   張帆故技重施,在孫驍怪異的目光下,再次狠狠的肏了一下還未緩過神兒來的柳薇。

   “呃!……”

   幾乎處在崩潰邊緣的子宮第三次被狠狠撞擊,終於痙攣著將大量溫潤的陰精噴薄在火熱的龜頭上。

   張帆鉚足了勁肏這三下,竟然直接把柳薇送上了比剛才強烈無數倍的第二次高潮。

   “嘶!……這小屄是真嫩啊!”

   張帆感受到龜頭被陰精澆灌的亂跳,他松開手中的胳膊,讓柳薇重新回到孫驍的懷里,然後神色舒爽的對穆磊喊道,“你肏她幾回了?”

   “十幾回吧,忘了。”穆磊穿著粗氣回道,他正將抱著蘇彤的美臀瘋狂肏干。

   “爽了?”

   “爽死了,你破的處?”張帆眉飛色舞的問道。

   “必須的!直接肏了一宿!”

   “牛逼!”

   柳薇趴在孫驍的懷中嬌軀狂顫,水潤的小嘴兒吐氣如蘭的急促喘息著,白皙的肌膚上浮現出淡淡的粉暈。

   孫驍面色錯愕的看著滿臉潮韻的柳薇,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薇薇,他就干了三下,你就高潮了?”

   “呵呵,這騷貨挺敏感。”張帆笑著說道。

   孫驍沒理他,而是掐著柳薇的下巴繼續問著,“薇薇,你也太騷了,剛才我還想幫你求情呢,沒想到他肏的你挺爽啊?”

   柳薇的神經系統完全被強烈的滿足感和羞恥感占領,她輕輕咬了下粉唇,強忍著高潮的余韻,然後含羞帶怯的睜開緊閉的一雙美眸,晶瑩的淚珠在這樣的尷尬和委屈的情況下,悄然無聲地奪眶而出。

   “嗯,不,我不是,不是的,我,嗯,受不了……啊!……”

   柳薇語氣嬌羞,小嘴兒語無倫次的解釋著,但陰道內敏感的屄肉卻不受控制的夾吸著那根堅硬的肉棒。

   “騷逼就是欠干!”張帆興致盎然的聽著倆人的對話,但雞巴被吸的有點刺激,他情不自禁的又狠狠的肏了一下。

   他伸出手拽住柳薇腋下的圍胸,一把將小禮服扯了下來,柳薇粉嫩的胸脯瞬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孫驍臉上也沒了剛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他順勢握住了一個柔白無暇的玉乳,然後語氣有些惱怒的衝柳薇說道,“薇薇,算了吧,反正也跑不了,你還是好好享受吧。”

   “啪!”

   張帆用力拍了下柳薇白嫩豐滿的屁股,然後掐著一顆嬌嫩的乳頭,俯身在柳薇腦後問道,“小騷屄,古天肏過你嗎?”

   “啊!……”

   柳薇前千嬌百媚的發出一聲吟叫,然後萬分羞恥的將腦袋埋進孫驍的臂彎中。

   袒胸露乳的被孫驍摟在懷里,下身嫩屄中還插著另一個男人的雞巴,耳邊卻突然響起男友的名字,柳薇一瞬間羞意大盛。

   “難道你沒和古天上過床?”

   “嗯?”

   張帆不斷追問著,腰腹間也開始緩慢的挺動。

   “薇薇,你都被穆磊開苞了,還不讓古天碰?古天知道了,還不得氣死?”孫驍也有些驚訝的問道。

   柳薇被這倆人臊的面紅耳赤,被凌辱的千瘡百孔的脆弱內心更加羞愧難擋。

   身陷囫圇,卻毫無抵抗之力,嬌軀被男友的仇敵肆意褻玩,強烈的羞恥感刺激得柳薇幾乎無法呼吸,全身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陰道中的嫩肉不可抑制的顫抖緊縮。

   “呵,這小屄真能吸!一邊挨肏一邊想著男朋友,是不是很刺激?”

   孫驍一邊揉捏著柳薇的玉乳,一邊嘗試著將她的腦袋摁倒自己的跨下,但奈何柳薇被張帆肏的連連躲閃,上身幾乎完全趴在他的懷抱里,讓他有些施展不開。

   “你往後點,就光顧自己爽啊?”

   張帆聞言,淫笑著扶住柳薇的纖腰往後退去,然後抬頭朝孫驍使了個眼神,“難怪驍子惦記這麼多年,這妞確實挺不錯,而且這小臉越肏越迷人。”

   “正好,前幾天你男朋友古天還打過我,車也給我砸了,今天你就用小屄替他補償我一下吧。”

   柳薇現在有點顧不上身後張帆的動作,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的調戲,因為孫驍已經將膨脹無比的雞巴全根塞進了她的紅潤小嘴兒中,火熱的龜頭對著嬌嫩喉嚨口來回頂動。

   “呃!……”

   張帆看著孫驍面色陶醉的捧著柳薇的俏臉玩上了深喉,便怪笑著抓緊柳薇的兩片白嫩臀肉,開始瘋狂的挺動腰身。

   柳薇的陰道已經適應了張帆的粗長肉棒,而且經過長時間的淫液分泌和高潮時狂噴的陰精,小屄早已泥濘不堪,順滑無比,所以張帆一上來便開足馬力,大開大合的全力猛肏。

   “啪啪啪!……”

   連綿不絕的猛烈衝擊讓猝不及防的柳薇差點吐出剛剛適應的雞巴,但早有准備的孫驍直接死死的摁住她的螓首,火熱的龜頭將柳薇喉嚨間來不及發出的嬌吟堵了回去。

   嬌軀無奈的被兩個男人控制住,屄口間粉紅的嫩肉隨著肉棒快速的抽插里外翻飛,已經積蓄多時的大量淫液瞬間激烈的噴濺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張帆的動作太激烈了,仿佛想把對古天的仇恨,全部匯聚到堅挺的肉棒上,一下比一下狠的肆虐著著他心愛女友的嬌嫩子宮。

   兩個男人肏干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力道絲毫不減,柳薇白嫩的嬌軀無助的在兩根肉棒之間前後擺動,豐滿白皙的屁股被撞的臀浪四起。

   小嘴兒和小屄分泌出大量溫潤的淫靡液體順著棒身滴落,緩緩打濕了兩個男人的陰囊。

   柳薇前不久才被穆磊開苞,哪經歷過這種淫辱的刺激。可恥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接踵而至,劇烈的快感漸漸衝淡了她的神智,瘋狂的情欲不斷侵襲著她的腦海。剛才還嬌羞著為男友古天生出愧疚和屈辱,一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穆磊身邊的兩個美女看著柳薇這個清雅如蘭的白嫩女孩兒,被如此激烈的3P爆肏,驚訝的眼神中升起一種毫無意義的憐憫。

   因為她們知道,這場淫亂的輪奸盛宴,才剛剛開始。

   與此同時,古天正和他的前女友冷月在南島市的一座海島沙灘上信步而行。

   南島市同樣是一座濱海度假旅游城市,但所處位置有著更加重要的經濟戰略意義。南島市國家重要的現代海洋產業發展先行區,對華東地區的金融局勢影響十分巨大。

   多年前古天父親在位時,因為政策影響,龍京銀行遲遲無法大規模進駐華東地區,所以龍京銀行帝都和魔都兩大總部的資源交互有了一個空白區域,這也間接導致了五年前古家覆滅後,兩大總部劃江而治,各自獨立發展。

   而如今萬事俱備,龍京銀行啟動南北樞紐計劃,南島市就是古天精心挑選的第三總部,也是這個計劃最重要的一個戰略支點。

   對於古天和冷月而言,南島市還有另外一個意義。這里是大學時期,古天和冷月相戀後第一次旅游的目的地。曾經,兩人來到這座海島的最高點,古天在無邊藍海的見證下,深情的對冷月告白。

   古天因為一個賭注多了個女朋友,但那次卻是他們相愛後的第一次真心傾訴。

   然而,南島市出現在冷月負責的五個城市中,到底是巧合還是古天有意為之,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藍天白雲下,引人入勝的海灣,長空似洗,銀燕翱翔。遠方一碧萬頃的海水絲毫不起波紋,近處激蕩的海流連成一线翻滾著轟鳴作響的銀色浪花。

   古天坐在沙灘椅上休息,他沉默的看著身前的冷月面向大海張開雙臂,像一只無憂無慮的海鷗,抖動著潔白的翅膀,想要飛翔。

   清新的海風隨著潮水徐徐吹來,悄然掠過冷月的嬌軀,飛揚的裙擺如同蝶翼蹁躚,裸露出大片雪膩修長的美腿,在明黃的沙灘上格外的白皙耀眼。

   “你還記得這里嗎?”冷月稍微壓了下長裙,下流的海風吹得她兩條長腿有些冰涼。

   “……”古天聞言神色一暗,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沉默不答。

   冷月走到古天身前,伸出一只白玉般的纖纖素手扶上他的臉頰。

   “小天,你還沒有原諒我,對嗎?”

   冷月的手很漂亮,青蔥五指秀窄修長,尖如玉筍,凝霜皓碗纖細精致,白玉無瑕。

   古天向後躲了一下,擋開了冷月的動作,然後看著那只停在半空中的小手。

   “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你我都是成年人,應該懂得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古天沉聲說道。

   “負什麼責?”冷月問道,“為我拋棄你而負責?”

   古天抬頭看著冷月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不,你沒有拋棄我,只不過是拋棄了曾經的愛情,現在我們還是朋友。”

   冷月沉默的看著古天,心里非常復雜。

   回國前冷月根本沒想著再跟古天發生點什麼,她以為自己只會把古天當成對手,當成挑戰的對象。

   但這些天的接觸讓冷月不得不承認,自己也無法釋懷,心里放不下古天。

   她甚至也能感受到古天也依然愛著她,但冷月不止一次暗示自己的心意,古天卻都置之不理。

   無論男女,在感情方面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我可以不要你,但反過來你卻不能不理我。尤其是冷月這種極度要強,從不服輸的倔強姑娘。

   古天的態度讓冷月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小天,你知道我在國外這幾年經歷了什麼嗎?”冷月輕聲說道,有些悲傷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這句話好像讓古天有些反感,他冷漠的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嘲諷的回道,“腐朽糜爛的華爾街,野心勃勃,紙醉金迷?又或者爾虞我詐,出師未捷,孤獨寂寞?”

   “誰知道呢,就像你同樣也不知道我這幾年的經歷。”

   古天聲音里平靜和冷寂讓冷月再次沉默。

   其實即使遠在國外,冷月也對古天情況非常了解,她知道那時候古天痛失親人,而自己的離開猶如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但冷月愧疚的同時也毫無辦法,身不由己的她只能選擇拋棄愛情。

   “對不起,小天,我……”

   “好了,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最起碼我們還是朋友。”古天擺了擺手,微笑著回道。

   他不是那麼矯情的人,這件事曾經傷害過他,但時間已經磨平了那道對他來說算是微不足道的傷口。更何況,自己現在有了心愛的女朋友,冷月也從對手變成自己的下屬,跟他一起為龍京銀行的建設努力付出。

   “朋友……”冷月輕聲呢喃著,她翹著腿坐在了古天的旁邊,語氣有些遲疑的問道。

   “小天,如果以後我做錯了事,你能原諒我嗎?”

   古天聞言有些意外,這不像是冷月能說出來的話。錯事,什麼是錯事,這范圍太大了,而且以冷月的性格,任何事都要做到盡善盡美的地步,怎麼會有這種類似未戰先怯的想法。

   但冷月認真的表情,讓古天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隨便說說。”冷月搖了搖頭,挪開了跟古天對視的雙眼。她輕咬著紅唇,神色糾結的望著遠方的蔚藍海面。

   “嗯,不用那麼多愁善感,你還是那個代表月亮的美少女。”

   “呵呵。”

   古天也沒細問,笑著轉移了話題。

   兩人五年的經歷中都沒有彼此,曾經的親密無間不復存在,如今始終有一道隔閡,讓兩人無法互訴傾心。

   “總部的選址有著落了嗎?”沉默了片刻,古天開口問道。

   冷月皺著眉頭看向古天,像是變回了那個傲嬌的小女王,“咱倆當初咋說的?我讓你一個月來一天是談工作的啊?”

   “我這不是著急嗎,晚上還得趕飛機。”

   “那你把本姑娘一個人扔在外地不管不問的時候,我五個城市來回跑,咋沒看你著急呢?”冷月厲聲埋怨道。

   “呃……行,那你說咱倆干啥去,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吹海風吧。”古天苦著臉說道。

   “哼!”冷月瞪著大眼睛,俏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哎呀,姐姐,我這不是想著問問你有沒有啥困難,好幫你解決嘛!”古天連忙解釋道。

   冷月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長裙,手中挎包一甩,姿態動人的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出去。

   “上哪啊?”古天喊道。

   “跟著!請我吃飯,南島最貴的餐廳!”冷月清冷悅耳的聲音伴著海浪聲飄飄而來。

   “沒問題!”

   另一邊,揚帆公館,樓上的包房內,依舊回蕩著急促且猛烈的肉體碰撞聲。

   穆磊面色陶醉的躺在沙發上,兩個渾身赤裸的美女正埋在他胯下溫順的舔著雞巴,看美少婦蘇彤的兩腿之間的點點精斑,顯然是已經被穆磊內射過一次。

   而不遠處的沙發上,張帆和孫驍還在瘋狂的蹂躪著柳薇的白嫩酮體,原本干潔的沙發坐墊,被不斷噴濺的淫液打濕的一片狼藉。

   沙發靠背已經被放倒,柳薇平躺著,兩條美腿被分開放到兩邊的沙發扶手上,有些泛紅的柔嫩美臀稍稍探出沙發邊緣。

   張帆雙手撐在柳薇的胸脯兩邊,龜頭被瘋狂收縮的子宮吸吮的陣陣酥麻。

   他將一雙粗腿緊繃的筆直,腰間再次發力,黝黑堅硬的肉棒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借著全身的重量砸進柳薇的嫩屄中。

   “啪啪啪!!!……”

   如此激烈的肏干,柳薇竟然沒能發出幾聲動聽的呻吟,因為她的小嘴兒同樣很忙。

   孫驍噼著跨跪趴在柳薇的俏臉上面,兩腿之間的雞巴正直上直下的肏著柳薇的小嘴兒,幾乎每下都是全根沒入的深喉。

   柳薇麻木的張著小嘴兒,溫潤的口腔隨著龜頭的頂撞不停的發出淫靡的咕咕聲,兩片粉潤的嫩唇四周已經塗滿了被雞巴帶出的透明香津。

   “呃!呃!呃!……”

   柳薇的嬌軀被兩個男人固定的無法動彈,但一直隨著那股幾乎要將沙發撞的零散的力量劇烈顫抖,兩只柔白無暇的玉乳動蕩不安的前後擺動。

   長時間的激烈性愛早已讓她香汗淋漓,下身從沒間斷過的高潮快感和口鼻間的窒息感猶如驚濤駭浪般侵襲著她空白的腦海,不堪摧殘的嬌嫩小屄更是被狠心報復的張帆肏的臨近崩潰。

   “啪啪啪!……”

   張帆可不管身前的美人被他粗長的肉棒肏出了多少次高潮,毫不停歇的繼續狂野抽插,緊致的陰道中不斷分泌的滾燙淫液讓他越來越爽。

   “蘇彤!”張帆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朝穆磊那邊大喊了一聲。他擺著手示意蘇彤過來,順便甩了甩胳膊上的汗水。

   長時間的全力猛干,讓張帆比較健壯的身上掛滿了油光發亮的汗漬。可憐的柳薇,經常健身的張帆到底使了多大的勁?

   “呼,來,跪著!”張帆穿著粗氣,伸手抓住走到他身前的蘇彤往下拽,然後語氣急促的命令道。

   “嗯。”蘇彤面色溫婉的應了一聲,然後雙腿微曲,順從的跪在了張帆身邊。

   張帆將柳薇的一雙美腿合攏抱在懷中,讓她身上僅剩的兩只性感的高跟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前傾著上身,開始對柳薇嬌艷綻放的小屄發起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

   滑膩緊致的陰道隨著肉棒的高速肏干水聲大盛,張帆濕潤的陰囊上縷縷淫液隨著兩顆碩大睾丸的晃動四處滴落,甚至濺射到一旁安靜等待的蘇彤臉上。

   蘇彤有些同情的看著被兩個男人肏的神智不清的柳薇,但也只能在心里默哀,因為這種局面下她也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唔,唔,啊!……受不了了,肏!”張帆挺著腰狠狠向前頂了幾下,然後快速抽出膨脹到極致的粗長肉棒。

   “張嘴!”

   張帆大聲喊道,然後起身抓著蘇彤的腦袋,將即將噴射的肉棒塞進了蘇彤的紅艷小嘴兒中。

   “呃!呃!……唔!……”

   蘇彤努力張大嘴巴,閉著眼睛迎接著男人狂野的口爆。

   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炮彈猛烈的射進蘇彤的口腔,打的她嬌嫩的喉嚨生疼。

   張帆的陰囊足足收縮了十幾秒,大量白濁的精液勁射而出,幾乎將蘇彤的口腔填滿。

   蘇彤也很懂事,小嘴兒里裝滿了腥臭的精液,軟嫩的小舌頭還是想水中游魚般滑舔著張帆的龜頭。

   “唔,爽!”

   張帆神清氣爽的吐出一口濁氣,這次肏的實在是酣暢淋漓,而且肏的還是古天女友的嫩屄,狠狠的發泄了一下前一陣受的惡氣。

   “真乖,咽下去吧。”張帆抽出雞巴,欣賞了一會美人含精的淫靡場景,便開口說道。

   蘇彤俏臉羞紅,雙眼含情脈脈,在男人的火熱目光中,小口小口的將嘴里的精液咽的一干二淨。

   “去給我拿根兒煙。”張帆拍了拍蘇彤的俏臉,然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向孫驍。

   此時的孫驍也哆嗦著射出了第一炮的濃精,丑陋的陰囊正壓在柳薇潔白精致的下巴上不斷收縮,粗圓的棒身正被兩片粉唇緊緊裹住。

   孫驍的龜頭完全插在柳薇的喉嚨里,對著曾經的女神來了一次舒爽刺激的深喉口爆。

   “唔!……”

   將全部精液射進柳薇的喉管中,孫驍撅著屁股又肏了幾下,將有些酥麻的龜頭磨了磨滑膩的舌頭,然後才翻身坐在沙發扶手上。

   “呵呵,你到不客氣,直接都喂了。驍子,哥可是看你面子才沒內射,一會你干完了,必須讓我把柳薇的小騷屄灌滿!”張帆抽了口煙,淫笑著對孫驍說道。

   孫驍喘著粗氣,沒搭理張帆,而是瞄了一眼蘇彤,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媽的,最近整多了,有點虛。”

   兩個男人都射了個通透,柳薇終於獲得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顫抖的嬌軀漸漸平復,俏臉上潮韻滿滿,無法合攏的小嘴兒貪婪的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但兩腿之間泥濘不堪的粉嫩陰唇依舊濕噠噠的流淌著絲絲淫液。

   孫驍在柳薇的身邊的沙發空隙中側躺了下來,他用自己的兩條腿夾住柳薇的一只秀美小腿,然後伸出一根手指磨了磨柳薇的嬌嫩陰蒂。

   “嗯!……”柳薇被孫驍摸得嬌軀一顫,嘴里發出一聲久違的動聽嬌吟。

   被張帆的粗長肉棒瘋狂摩擦,經歷了無數次猛烈的高潮,這會正是柳薇最敏感的時候。

   “小屄有點腫了,薇薇,疼嗎?”孫驍憐惜的問道。

   “沒事,你緩一會。走,驍哥給你洗一下。”

   “啊!”

   也不等柳薇回答,孫驍脫下她的兩只高跟鞋,然後不由分說的抱起柳薇赤裸的嬌軀向浴室走去。

   可能是孫驍的動作牽扯到了敏感的屄肉,柳薇輕輕的叫喚了一聲,然後嬌羞的閉著眼睛,無奈的樓主孫驍的脖子。

   她可能也明白,稍後即將迎來新一輪的凌辱。

   “晚上還有人來麼?”穆磊也點了根香煙,對張帆說道。

   張帆看了看表,然後撇著嘴回道,“沒別人,我哥一會過來,應該也快到了。”

   “揚哥也來?”

   “他那鼻子比誰都好使,隔著八百里都能聞著肉味兒。”張帆一邊說著一邊將蘇彤的腦袋摁倒兩腿之間。

   “哈哈,揚哥一天天太費腦子,是得放松放松。”穆磊笑著調侃了一句。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張揚穿著一身灰色西服風塵仆仆的來到揚帆公館。

   房間里只有幾人的喘息聲,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穆磊和張帆都眯著眼享受著美人的口舌服侍,好像在為即將上演的大戰休養生息,兩人也都沒注意悄聲上樓的張揚。

   “呦呵,今兒人不多啊?”張揚有些陰森的聲音突然想起,嚇得假寐中的張帆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

   “我操!你嚇我一跳,哥你啥時候來的?”張帆尷尬的問道。

   對面的穆磊也睜開眼睛,樂呵呵的打了聲招呼,“揚哥來了。”

   “嗯。我站這半天了,你是真沒心沒肺啊!”張揚瞪了張帆一眼,然後脫去上身的外套坐在了沙發上。

   “你真啥也不是,方若雨都沒露面,就把你嚇的帝都都不敢呆了。她要真想找你,還能砸車麼?非得他媽的整這兒來,我都多長時間不開車了?”

   張揚自己開車來的,路上不小心刮了一下別人的車,賠了點錢倒是小事,主要是他不喜歡做事不順利的感覺。

   張揚沒帶姑娘,他到不用守張帆訂的規矩,畢竟也算揚帆公館的主人之一。

   “你可拉倒吧,方若雨也不找你,就算不整死我,萬一讓人給我落個殘疾,我找誰哭去?”張帆反駁道。

   “慫貨!”張揚撇著嘴,然後對穆磊問道,“人呢?”

   “啥人?”穆磊微笑著裝傻。

   “操,你說呢,你們今天來干啥來了?”張帆打量著房間四周,一片狼藉的沙發明顯是經歷了激烈性愛的渲染。

   他將目光停留在遠處氤氳彌漫的浴室,門關的很嚴實,里面亮著燈,急促的肉體擊打聲和嬌柔悅耳的呻吟聲若隱若現。

   張揚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誰啊,驍子?”

   “啊,驍子。柳薇不但是古天的女朋友,以前驍子也追過她,這不得償所願了嘛,可他先來。”穆磊點了點頭解釋道。

   正說著,浴室的大門被緩緩推開,孫驍用臂彎挎著柳薇的兩條美腿,將她抱在懷中一步一肏的走了出來。

   柳薇赤裸著粉嫩的嬌軀,一雙纖纖玉臂緊緊的摟著孫驍的脖子,俏臉羞紅的埋在男人的肩膀上。

   水潤的小嘴兒隨著嫩屄中粗大肉棒的上下頂撞,時而抽泣輕吟,時而壓抑低乞。

   孫驍在浴室中換著花樣的玩弄著柳薇,淫蕩又柔和的手法讓柳薇被無法抑制的灼灼情欲完全淹沒。

   僅剩的理性早已潰散,快感不斷的一層層累加,溫馴又堅決的孫驍讓她享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無邊歡悸。

   “揚哥!”孫驍語氣有些沉悶的打了聲招呼,然後抱著柳薇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就是柳薇啊?倒是真白,看著也挺嫩的。”張揚看著柳薇的嬌軀品評道,目光卻聚焦在柳薇白皙豐滿的美臀中間。

   有些人,越斯文越敗類,表面上看著越文靜,暗地里就越風騷,張揚可能就是這種人。

   張揚才華橫溢,城府極深,人前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算是不可多得的棟梁之才,但張揚也有些不為人知的變態嗜好。

   張揚有些輕微的潔癖,卻獨愛美女的菊花。

   他玩的女人,必須是處女,才有開苞的性趣,而且菊花一定得沒有被肏過,不然他肯定不碰,也不知道張揚是如何養成的這種習慣。

   張揚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他和孫驍一樣不喜歡強迫的方式,以他的身份,如果相中哪個姑娘也都是手到擒來,更何況身邊還圍著張帆穆磊之流,自家的娛樂公司,美女資源也十分豐富。但張帆卻很注意保養,在酒色方面十分自律節制。

   柳薇雖然被穆磊破了處,但幾人都明白,張揚一出現,那今晚柳薇的嬌嫩屁眼就得遭罪了,因為他一般都是射一次就走,所以另外幾個人肯定不會放過柳薇。

   “嘿嘿。”張帆面帶淫笑的看著張揚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潤滑油說道,“多抹點,別給你雞巴夾折了。”

   張揚沒搭理他,渾身赤裸抄起桌面上的潤滑液,然後面無表情的朝床上正不停聳動的兩人走去。

   “嗯,嗯,嗯……”

   大床中間的柳薇小聲的呻吟著,身下男人的肏弄很輕柔,但每下都充分摩擦著她敏感的陰道壁肉,反而讓她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孫驍已經肏了半天,雖然不像張帆那般凶猛的全力抽插,但摟著如此嬌艷動人的柳薇,一直沒有停止肏干的雞巴長時間被緊致火熱的陰道吸吮著,腰眼兒間的酥麻也越來越明顯。

   “你要干啥啊?”孫驍瞄了一眼張揚,喘著粗氣問道。

   張揚動作迅速的爬上床,然後跪在了柳薇的身後,伸出兩只手指蘸著潤滑油向柳薇的菊花抹去。

   “你干你的,不用管我。”

   孫驍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語氣非常不滿的回道,“不是,揚哥,你們兄弟倆咋回事啊,有毛病啊?非得在我身上整?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射!”

   剛才孫驍在沙發上抱著柳薇,張帆就非得從後邊肏她,這會兒同樣的姿勢換到床上,張揚又上來想肏柳薇的屁眼,這兩兄弟讓孫驍非常郁悶。

   “呵呵,你射唄,不耽誤,我自己找機會。”

   張揚被孫驍逗樂了,表情怪異的回道,手里正握著沾滿潤滑液的龜頭摩擦著柳薇的粉嫩菊花。

   跟張帆一奶同胞,張揚同樣天賦異稟,粗長的肉棒完全勃起後十分嚇人。

   孫驍一看張揚的架勢,便不再多言,而是抱緊柳薇的兩片柔嫩美臀,開始挺動著膨脹無比的雞巴一頓狂肏。

   “啊!啊!啊!……”

   柳薇能感覺到菊花的異樣,稍稍恢復的神智讓她心中產生一種本能危機感,但短暫的清明馬上就被孫驍發起的最後衝鋒打擊的消失殆盡。

   身後的張揚也不著急,他雙手將柳薇的兩片豐滿白皙的屁股掰向兩邊,偶爾將粗長的肉棒對准柳薇的菊花頂撞一下,讓龜頭上面的潤滑液自然的沁入柳薇嬌嫩的腸道。

   柳薇嬌嫩的屁眼漸漸的綻放而開,深邃誘人的洞口有一抹粉紅的腸肉若隱若現。

   “啪啪啪!……”

   此時最下面的孫驍已經到了噴射邊緣,只見他臉上有些猙獰的緊繃著,下身鉚足全力向上頂了幾下,然後抱緊嬌軀瘋顫的柳薇,迎著幾乎同時狂泄陰精的子宮瘋狂內射。

   “呼!……”

   張揚看著正欲仙欲死的享受著高潮的柳薇,眼中精光一閃,兩條腿挎著她的美臀扎了個馬步,雙手拽著柳薇的纖腰向後一提,挺著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刺進了完全沒有防備的粉嫩屁眼中。

   “啊!……”

   還處於高潮噴精狀態的柳薇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

   可甚至還沒等她這聲慘叫的尾音結束,張揚便支起雙腿,兩手撐著床墊,將全身的重力都擠壓在肉棒上,繼續粗暴的向柳薇屁眼深處頂去。

   “噗!”

   剛剛沁入的大量潤滑液輔的碩大龜頭一路頂開狹窄緊致的腸道,整個肉棒直接全根沒入了柳薇粉嫩的屁眼,只留下兩顆黝黑圓潤的睾丸緊緊的貼著菊花口。

   柳薇的一雙小手死死的抓著孫驍的肩膀,破菊的痛楚讓她俏臉蒼白,電光火石間,異樣的充實感、撕裂感,甚至是還沒結束高潮快感讓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嫻靜秀美的柳薇,整個人淡雅的宛如江南煙雨,清雅如蘭,如今卻陰差陽錯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嬌嫩的小屄和屁眼被兩根粗大的雞巴同時貫穿!柳薇甚至都沒有轉頭的機會,悲哀的連給自己的處菊開苞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唔,這小屁眼太緊了!”

   張揚動作非常緩慢的一點點抽出被滑膩的直腸嫩肉緊緊包裹的肉棒,然後試探性的用龜頭抽插了幾下,等腸道中稍微有些順滑,便再次將肉棒全根肏入,嬌嫩的屁眼瞬間被撐開一個夸張的弧度。

   “哈!……”

   柳薇被肏的再次仰頭,粉紅的雙唇大張著,怪異表情十分扭曲,俏臉多了一絲病態的嫣紅。

   “我操,揚哥,你等會,我下去!”孫驍連忙說道,他十分不舍的從柳薇溫熱泥濘的陰道中拔出自己的雞巴,然後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肏起屁眼的張揚,實在是變態,孫驍心想。

   床上的張揚沒理會孫驍,少了個人卻更好施展。

   他抱起柳薇的屁股,開始一下比一下狠的爆操著柳薇的屁眼。

   “哈!……”

   “啪!啪!啪!……”

   張帆和穆磊看著這幅淫靡至極的破菊美景,頓時欲火橫流,也都抱著身邊的美女開始肆無忌憚的褻玩。

   這場算是為柳薇一人准備輪奸盛宴,隨著張揚的到來,漸入高潮。

  

  

  

  

  

   第三十七章

   青海一號,是南島市一家非常私密性的會所制餐廳,裝修非常高貴冷艷,很有格調,在這里吃飯會讓你有種特別的儀式感,服務也非常到位,當然價錢自然也很昂貴。

   冷月來過一次這家餐廳,是別人請的客,以冷月的消費觀念,不可能如此奢侈。

   不過這次有古天買單,冷月終於可以再次品嘗到心心念念的日料美食,順便再坑古天一張會員卡。

   “請問幾位用餐?”服務員恭敬的問道。

   兩人跟著服務員的引導,在餐廳的角落坐了下來,冷月回道,“四個人。”

   “好的,需要現在點餐嗎?”服務員請示道。

   冷月理了理被海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秀發,“這樣,先來兩杯Calpico,菜品就按今天最好的套餐來吧。”

   “好的。”

   “另外兩個人馬上就道,二十分鍾後上菜就行。”冷月接著說道。

   “好的,您稍等。”

   服務員應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冷月甩了甩手里的會員卡,然後笑容狡黠著對古天說道,“明天我過生日,這張卡就當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了。”

   “哦?明天是你生日?那還挺巧,你和我外公一天生日。”古天有些意外的回道。

   “巧麼,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不記得我生日,而且你也從來每參過你外公的壽宴。”

   冷月白了古天一眼,嬌聲埋怨道。

   “呃,以前跟我外公的關系不是太好。”

   古天尷尬的回道,“那明天我再送你個禮物吧,這張卡就當員工福利了。”

   “呵呵呵,算你還有良心。”

   “對了,怎麼是四個人,還有誰要過來,朋友麼?”

   冷月端起服務員剛剛送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口,然後抿了抿嬌艷的粉唇回道,“你不是著急華東總部選址的事麼,一會來的這倆人就是我工作的最大阻礙,你幫我把他倆解決了,選址的事就好辦了。”

   “呵呵,不愧是叱咤華爾街的金融精英,你現在很有狀態啊,吃飯工作兩不誤。”古天笑著贊美道。

   “你滾蛋,要不是你天天催,我能這樣麼?”冷月聞言橫眉冷對。

   “行,怪我,你辛苦了!說說吧,怎麼回事。”

   冷月風情萬種的瞪了古天一眼,然後雙手合十正襟危坐,“南島分行的黃行長對我還是挺照顧的,工作上也非常支持。”

   “嗯,黃海峰是我爸的老朋友,以他的資格,這些年一直盡職盡責。”

   “但南島分行有個毒瘤,叫鄭天龍,本地人,分行副行長,主管對公業務,業務能力先不說,拉幫結伙很有一套,黃行長都十分頭疼。甚至有傳聞鄭天龍經常對客戶吃拿卡要,而且還勾結外人損害龍京銀行的利益。”

   “鄭天龍?”古天問了一聲。

   “嗯,這個人不到三十,但在南島很有人脈,我剛來開展工作的時候,就遭到他百般阻攔。現在鄭天龍又盯上了總部選址的事兒,給我找了不少麻煩。”

   “他想干什麼?”

   “打秋風唄,想當個中介,但他介紹的那棟樓位置太偏僻,也太老了。”

   “另外一個人呢。”

   冷月喝了口飲料,然後接著說道,“另一個人叫李兵,是個官二代,也想摻和這事兒,而且他和鄭天龍還有點聯系,沒准這倆人是合伙給我做套呢。”

   “官二代還差這點油水?”古天皺眉問道。

   “說是官二代,但上不了台面,好像舅舅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而且……”

   這種級別如果換成國企,都沒有冷月的職位高,也難怪她有點看不上眼,但冷月畢竟是初來乍到,不可能直接和坐地戶翻臉。

   “而且啥啊?”

   “這個李兵挺煩人的,好像有點追我的意思……”冷月有點不自然的回道。

   “啥?追你?”

   古天有點驚愕的問道。

   “追我怎麼了?本姑娘絕色無雙,看這腰,這腿,他看上我不正常麼?”

   看著古天的表情,冷月一陣氣急,嬌軀側仰著伸出大長腿踢了他一下,然後面色嗔怒的問道。

   “咳咳……我那不是那個意思,你當然很美,我是說他想追你,為什麼還為難你。”古天嗆了一口水,連忙回道。

   冷月煩躁的點了點桌面,“所以我才說,這兩人可能給我挖坑設套了,沒准想著人財兩得呢。”

   一個人來到這種陌生的城市,卻背負著為龍京銀行建設第三分部的重大責任,能力極強的冷月也如履薄冰。

   所以她面對任何局勢都得三思而後行,萬一不知深淺的踩了一個雷,那整個南北樞紐計劃就會完全癱瘓。

   就比如她明知道李兵和鄭天龍兩人沒安好心,卻對只能按兵不動,因為她不知道這兩人背後還有沒有更厲害的人盯著龍京銀行。

   好在,古天不會一直讓冷月孤軍奮戰。

   “行了,別管他們想干啥了,這倆人段位太低,我順手幫你解決了,一回合直接讓他們出局。”古天笑著說道。

   冷月看了古天一眼,“你提前有准備?”

   “呵呵。”

   古天沒答,反而拿出手機揚了揚,“我打個電話。”

   十分鍾後,古天坐到了冷月這邊,面色平靜的端詳著對面的李兵和鄭天龍。

   李兵穿著一身休閒服,二十七八歲,長相一般,面色有些陰沉。

   鄭天龍則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樣,穿著正裝,戴著黑框眼鏡,一臉假笑的打量著古天。

   “冷部長,這位是?”鄭天龍有點沉不住氣的問道。

   “哦,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冷月樓上古天的胳膊,俏臉上洋溢著風情萬種的迷人微笑,“這位是我男朋友,古天。”

   “哦?古先生在哪高就啊?”觀察了半天的李兵有些突兀的問道。

   冷月的笑容依舊明媚,“他是龍京銀行帝都總行的副行長,也是龍京的大股東。”

   李兵聞言有些意外的轉頭看了看古天,鄭天龍更是驚訝的連忙起身伸出右手。

   “哎呀,原來是領導啊,你好你好,古行長。”

   “這位是南島分行的鄭行長。”

   冷月跟古天介紹道,“這位是李總。”

   “你好,鄭行長。”

   古天笑著跟鄭天龍握了握手,又朝李兵點了點頭。

   “古行長是來視察工作的嗎?聽說咱們龍京要在南島成立第三分部?”

   “呵呵,談不上視察,聽冷部長說龍京在南島的發展不太順利,就來看看,能不能幫點忙。”

   古天面色隨意的回道。

   “不順利?怎麼會,南島分行所以員工都會積極配合冷部長的工作,有什麼困難您跟我說。”

   鄭天龍有些虛偽的對古天說道。

   “這個倒不用,工作上的事讓她自己解決吧,下班時間咱們不聊這些。”

   古天擺了擺手回道。

   “啊……也好,不談工作,不談。”

   “鄭行長認識鄭廣發嗎?”

   古天話鋒一轉,提起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名。

   “鄭廣……認識啊,那是我二叔啊!”

   鄭天龍驚喜的問道,“古行長跟我叔叔認識?”

   古天點點頭,“認識啊,老朋友了,我從魔都調任帝都的時候,就是鄭行長接待的我,說起來,我在鄭老手下工作了挺長時間。”

   “哎呀,是嗎,那咱們可太有緣分了。”

   鄭天龍有點喜出望外,沒想到二叔鄭廣發在總部還有這麼硬的關系,那如果通過二叔能結實古天,以後想在龍京系統中平步青雲,也非常有可能。

   鄭天龍的手機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古行長,你瞧,這剛提起我二叔,他還來電話了。”

   “呵呵,那挺巧的,替我跟你二叔問好。”

   “你們聊,我接一下……”

   鄭天龍打了聲招呼,然後拿著手機向外走去。

   “李總是做什麼行業的?”

   古天看了一眼鄭天龍的背影,然後轉頭微笑著對李兵問道。

   “哦,李總別看了,鄭行長回不來了。”

   “嗯?什麼意思?”李兵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可能他二叔有事,得先離開了,咱們談咱們的。”古天聳了聳肩膀。

   李兵面色有些凝重的看著古天,一進屋他就覺著這個人來者不善,本想讓鄭天龍先探探底兒。

   但看樣子底兒沒探出來,反倒被清出飯桌了。

   鄭天龍確實回不來了,也不敢回來,因為他二叔鄭廣發不敢得罪古天。

   鄭廣發被古天搬到後,被陳霄鳴保了下來,後來經過多方面求情,被調到了龍京的檔案部養老。

   古天也沒有趕盡殺絕,畢竟鄭家的幾位元老也算勞苦功高,古天給他們一個面子,他在接手龍京總行也能順利些。

   接到古天電話的鄭廣發嚇了個半死,他以為古天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畢竟繼任領導想找前任領導的麻煩非常容易,古天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他的黑資料,而且張家現在可未必能保得了他。

   可古天只是把南島的事跟他講了一下。

   精明的鄭廣發馬上明白了古天的意思,並且拍著胸脯保證讓鄭天龍乖乖配合。

   鄭天龍這個副行長就是鄭廣發在位時用龍京總部的關系幫忙運作的,雖然他范事了,但關系還在,這也是鄭天龍能在南島分行作威作福的原因。

   所以被鄭廣發罵的狗血噴頭的鄭天龍不可能再摻和這件事了。

   “咱們,談什麼?”李兵皺著眉頭問道。

   冷月開門見山的說道,“李總,我直說了,你那棟樓,位置還算可以,但價格太高,而且產權糾紛很嚴重,龍京的總部不可能選擇這樣的地方。”

   “那你還找我談什麼?”李兵冷漠的回道。

   “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和鄭廣發介紹的這兩棟樓都不達標,咱們沒有合作的可能,但買賣不成仁義在,李總三番五次的阻止我跟其他物業接觸,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冷月接著說道。

   “呵呵,冷小姐,話不能亂說,你沒證據吧,我怎麼干這種事。”李兵笑著回道。

   冷月平靜的點了點頭,“也好,那就多謝李總高抬貴手了。”

   “冷小姐,我不能干這種事,別人可保不准。整個南島市,我怕你除了我們倆,再也找不著合適的地址了。”李兵語含威脅的說道。

   “打擾一下,我接著電話。”

   古天插了句嘴,然後自顧自的拿起響鈴的手機接了起來。

   “喂,你好。”

   “哦,賈市長,你好,我是古天。”古天的語氣十分恭敬。

   “嗯,對,我剛到南島。”

   李兵和冷月都被古天說的話吸引,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區政府大樓嗎?那太好了。”

   “好,好,我馬上跟他聯系。”

   “行,晚上八點,市政府食堂,我叫上黃海峰行長,您放心,我會安排。”

   “好,賈市長再見!”

   古天掛了電話,也不抬頭,沉默的翻著手機通訊錄。

   冷月非常配合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哦,沒事,賈市長比較忙,晚上叫上黃行長,咱們去食堂陪賈市長吃口飯。”

   “哪個賈市長?”

   “就是主管教育和金融的那個副市長。”

   古天若無其事的回道,“對了,聽聞李總的舅舅也是市里的領導,說不定也認識賈市長?”

   李兵面色一緊,並沒有回答。

   “剛才說到哪了?”

   古天接著問道,“總部地址的事是吧,李總說南島市找不著別的房子了,整好,剛才賈市長給我介紹了一個地方,濱海區新蓋的區政府大樓,能租給咱們三層,面積不小,位置也不錯。”

   “那太好了,用區政府的大樓還能少很多麻煩。”

   兩人這一唱一和,李兵的臉色越發鐵青。

   “噌!”

   李兵突然起身拿起酒杯。

   “冷小姐,以前多有得罪,見諒!不打擾二位了。”

   言罷,李兵干了杯中酒,利索的轉身離開。

   李兵也不是慫了,而是如果人家真能夠上賈市長的關系,那再硬撐著也沒什麼意義,到最後誰也討不了好。

   都不是小孩兒,無利可圖的事他不想干,他身後的人更不想干,至於臨走前扔一句狠話之類的,更沒必要。

   來日方長,龍京銀行是塊兒肥肉,但顯然皮糙肉厚,不是那麼好啃的。

   “他就這麼走了?什麼意思?”冷月驚訝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是個聰明人。”

   “萬一你是騙他呢。”

   古天搖了搖頭,“這通電話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從龍京行長的態度。更何況,晚上去市政府食堂打聽一下對他來說很簡單。”

   “以後你提防一下這個李兵。”

   “嗯。沒想到,你還真是有備而來。”

   “快吃吧,這兒的日料看上去很不錯,吃完咱們去看看區政府大樓。”古天指了指桌上擺滿的美食說道。

   “嗯,特好吃,你嘗嘗。四人份啊,終於可以放開了享受了,饞死我啦!”冷月笑容甜美的說道。

   “呵呵!”

   夜晚降臨,天色已經全黑,密林掩映的別墅黑燈瞎火,天邊的暗色雲層厚重得壓抑。

   楊帆公館內還閃爍著曖昧的燈光,但樓上樓下都寂靜無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激情過後的淫靡濕氣。

   柳薇側躺在床上,腦袋枕著孫驍的大腿,粉嫩的小嘴兒中還塞著有些膨脹的雞巴。

   這是孫驍最愛的環節,一邊休息,一邊享受著美人嬌嫩的小嘴兒,偶爾頂動一下,大量溫潤的香津便會滴滿肉棒,十分愜意舒爽。

   盡管含著自己雞巴的柳薇,已經被折磨的昏迷過去。

   下午的時候,張揚把柳薇的屁眼開苞,痛痛快快的射了一發,就離開了楊帆公館。

   張揚事兒太多,只能偶爾放松一下,他可不像張帆,成天無所事事,名下的天成娛樂還有人幫忙打理。

   張揚這一走,可苦了柳薇。

   早已虎視眈眈、憋了半天勁兒的張帆直接給柳薇剛剛被開苞的嬌嫩屁眼來了個梅開二度。

   柳薇被粗暴的張帆肏的死去活來,卻也只能捂著小屁股,任由張帆在她緊致的直腸中嘶吼著瘋狂內塞。

   可幾乎被張帆和張揚灌滿精液的小屁眼,馬上又迎來了孫驍的雞巴。

   而張帆這次也沒有休息,他將肉棒放到柳薇的小嘴兒中,等再次充分勃起後,便讓孫驍抱著柳薇,以三明治的姿勢從正面狠狠的肏著柳薇的嫩屄。

   到最後,連穆磊也興奮的加入了淫辱柳薇的行列,畢竟他也沒肏過柳薇的菊花。

   柳薇白嫩的嬌軀幾乎被這三個男人輪爆了,三根粗長的肉棒不斷在她身上的三個誘人洞口輪換著,整個人感覺一直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搖擺,直至被肏的不省人事。

   蘇彤和小明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火爆異常的輪奸盛宴,心里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悲哀,但卻或多或少的有些心疼在三個猛男中間飽受摧殘的柳薇。

   直到她們倆幫著昏迷的柳薇清洗身體的時候,都不忍直視她淒慘的俏臉,更無法想象,柳薇嬌嫩的小屄和屁眼,到底被射進了多少渾濁的精子,以至於根本無法合攏的粉紅色穴口不停的往外流淌著淫靡的白濁液體。

   三個男人睡得很早,雖然都累的跟孫子一樣,但也沒有放走柳薇的意思。

   看樣子第二天一早,可憐的柳薇還得被三人輪一遍。

   第二天上午,古天和冷月達成最早的航班來到魔都。

   昨天晚上已經賈市長吃完飯,就直接跟濱海區政府達成租用協議,連定金都交了,畢竟是賈市長介紹的,區政府辦事也很有效率。

   這樣龍京第三分部的地址基本就確定了,一些魑魅魍魎也自然銷聲匿跡了。

   那剩下的就是等帝都總部出設計圖紙,打款,調配員工等等,一系列工作按部就班的走流程就好了。

   這樣冷月也難得能休息兩天,整好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便在古天的提一下,一同去魔都散散心,購購物。

   方若雲很早便聯系古天,集團有個比較重要的會議,只好派司機來接古天,於是古天和冷月心安理得的坐上了方若雲的專屬座駕離開機場。

   “喂,媽,我跟朋友一起來魔都,有點別的事,不去了行不行?”古天在車里對著手機說道。

   “小天,之前不是說好了嘛?”手機里傳來方若雲的溫聲細語。

   “這不是臨時有事麼,再說外公過壽那麼忙,我去填什麼亂啊?”

   “你都來魔都了,怎麼也得跟你外公見一面吧?”

   “那好吧,我現在過去拜訪一下,宴會就不參加了。”古天想了想回道。

   “行吧,不過你得等我回去!”

   “沒問題,您先忙。”

   “嗯,待會見,兒子。”

   古天是真不想參合方家的事兒,更不想看見方家那些苦大仇深的親戚,盡管他早已下放了對外公的成見。

   “哎!”

   古天掛了電話,苦著臉嘆了口氣。

   “怎麼了?”

   冷月在一旁看著有點不情願的古天,疑惑的問道,“不是你外公過壽嗎,你不想見他?”

   古天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見外公,而是不想見到其他人。”

   五年前的動蕩局勢,覆滅的不只是古家,方家雖然亡羊補牢,但也受不了不小的影響。

   古天聽命於父親,跟方若雨聯手幫助方家穩定通雲集團,並且完全掌控龍京魔都分部,那段時間古天鐵面無私的清理了無數如同水蛭一樣依附在通雲集團身上吸血的利益關系,將方家的惡人從里到外得罪了一遍。

   這些方家人可能不敢面對掌管方家經濟命脈的方若雲,但卻未必不會給古天找些不痛不癢的麻煩。

   不算從政官員,方家剩下的二代三代中,只有方若雲一人把持著龐大的家族企業。

   這些二代三代雖然商政無能,但起碼是世家弟子,從小便學會不擇手段的搶奪資源,算計人的本事可不小。

   他們也害怕方家的財產最後通過方若雲交到古天手里,方若雲在帝都建立的通雲分部,在他們看來就有點狼子野心,盡管這事經過了古天的外公、方家現任家主方宗南的同意。

   古天不想看見他們,到不是害怕,而是懶得搭理這些人,萬一整出點沒必要的麻煩,惡心的是自己。

   方宗南住在一個獨棟莊園,位於魔都東郊的別墅區,這里算是方家的大本營,只不過方家人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莊園占地比較遼闊,綠草如茵,鳥語花香,整修奢華,城堡中安適精致,品位高雅,連彬彬有禮的傭人都彰顯著世家的底蘊,貴族的風范。

   可這一切看在古天的眼里,卻有一種暮氣沉沉的悲傷,像是一個年邁的巨人,臨死前為自己披了件華麗的霓裳。

   “這兒好漂亮啊。”

   冷月欣賞著莊園四周優雅別致的風景,不由贊嘆道。

   古天拉著她的胳膊快速往里走著,“是漂亮,但在這兒住跟監獄差不多,只不過風景比較養眼罷了。”

   “監獄?”冷月不解的問道。

   “嗯,奴隸的莊園!一旦住進來,你將成為這個家族的奴隸,失去自由,失去自我思想,然後被囚禁在這座監獄中。一直到這個家族腐朽,監獄覆滅。”古天悄聲說道,語氣有些陰森。

   “什麼嘛,神神叨叨的。”冷月被古天說得有些慌神,自言自語道。

   “快走吧!”

   五分鍾後,兩人跟隨管家的指引,來到城堡中的客廳。

   “你隨便看看,我去拜訪一下我外公咱們就走。”古天對冷月說道。

   “好的。”

   方宗南的書房倒是很朴素,朴素的有些寒酸,放眼望去,密封的房間里,除了一張書桌和兩把椅子,牆角處還有一個老舊的茶幾,剩下的空間幾乎擺滿了書箱書櫃,一股清澹的書卷香氣撲面而來。

   “小天來了。”

   古天進屋時,方宗南正伏在書案上奮筆疾書,聽到開門的聲響,才抬頭打了聲招呼。

   “嗯,外公。”

   以前古天跟方宗南之間有親戚關系,卻沒有親情維系,五年前方家背信棄義,一度讓古天對這個外公成見頗深。

   後來明了前因後果的古天才漸漸看懂方宗南的用心良苦。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方家看似強大,實則內憂外患,千瘡百孔。

   方宗南不得不順應大勢,抽身自保,而且借著這個機會清理一下方家內部的膿瘡,也算為瀕臨覆滅的方家續了一口氣,而且也為古天重建古家保留了一絲希望。

   這個過程如同刮骨療毒,甚至脖子上還架著不只一把尖刀,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

   所以古天很敬重和佩服眼前這個睿智的老人,一己之力掌控著人心渙散的方家,還要面對亂象叢生的斗爭。

   “哦,我這還差一點,你稍等。”

   方宗南指了指茶幾的方向說道,“水開了,那個箱子里有茶葉,你自己動手吧。”

   古天沒吱聲,而是直接動手開始泡茶。

   “鐵觀音,你喜歡烏龍茶?”

   過了一會,方宗南端起古天遞過來的茶杯問道。

   “談不上喜歡,比較和口味而已,也習慣了鐵觀音的香氣。”古天語氣平和的回道。

   “你去過青虹山吧?”方宗南突然問道。

   古天聞言有些驚訝,“您知道青虹山?”

   “方家跟青虹山同樣頗有淵源,看你煮茶的手法,多少有些受那位的影子。”

   “父親曾經帶我去青虹山小住一段時間。”

   聽古天提起他父親,方宗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父親,有消息麼?”

   “沒有!”古天沉聲回道。

   “你對方家有什麼看法?”

   古天聞言一愣,然後搖了搖頭答道,“沒什麼看法。”

   “呵呵,你有顧慮?隨便說說。”

   “沒有顧慮,不是不說,而是看不透,您執掌方家,我看不透。”古天回道。

   “哎,其實你看得很通透,方家只剩下通雲了,靠你母親苦苦支撐。”方宗南嘆了口氣。

   “我可以把通雲集團交給你,方家的一切資源任你調用,但你要給我個期限。”

   古天聞言有些猶豫,兩人沉默了半響,他才開口回道,“這個期限,我給不了。”

   方宗南很坦白,他也明白古天一直在干什麼。

   方宗南可以全力幫助古天,但他需要一個承諾,一個期限,一個在古天足夠強大時,反哺方家的契機。

   “小天,方家的時間不多了。”

   古天面色凝重的跟方宗南對視著,方宗南臉上刻滿了皺紋,眼角眉梢,到處都有時間和風霜刻下的痕。但他那飽經滄桑的雙眸卻炯炯有神,好像能看破人心。

   “我可以保證,無論古家是否能重現輝煌,我古天擁有的,方若雲同樣也有。”古天語氣誠懇的說道。

   “好!方家人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方宗南笑著說道。

   方宗南對古天的答案很滿意,他不奢求古天信任每一個方家人,但只要有方若雲在,那就不會太虧待方家。

   “小天,以後就不要來方家了,除非有一天你能完全掌控通雲集團。”方宗南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明白。”

   另一邊,冷月在城堡的參觀了一圈,然後回到會客室等待著古天,管家非常禮貌的送上一杯香濃的咖啡。

   冷月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打量著房間的裝飾,這種意大利古典復興風格的裝修讓她很感興趣。

   “呦,這是哪來的美女,一個人在這兒多冷清啊。”

   一個輕佻的聲音突然響起。

   冷月抬頭看了一眼,兩個身穿正裝的男人從門口向她走來。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看樣子像是保鏢,另一個就是開口說話的人,二十多歲,身材有點胖,面帶怪笑的看著冷月。

   冷月沒吱聲,繼續喝著咖啡。

   “美女來這干什麼?”

   年輕人走到冷月身邊問道,驚心動魄的看著冷月美艷動人的絕色容顏,還有那兩條格外修長的纖細美腿。

   冷月以為是方家的主人,便輕聲答了一句,“陪朋友拜訪方家家主。”

   “呵呵,今兒來的人都是參加老爺子壽宴的,可沒幾個人能私下面見老爺子。”

   年輕人一聽,心想這姑娘不是方家人,便樂呵呵的說道,“我叫何同,方家的親戚,不如我幫美女你引薦一下?”

   冷月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謝謝,不必了,我朋友已經去了。”

   “哦,也好。看你一個人在這挺無聊的,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解解悶?”

   何同語氣十分猥瑣,說著話竟然伸手抓向冷月的胳膊。

   “你干什麼?!”

   冷月玉璧一擺,起身躲開了何同的襲擊,俏臉冷若冰霜的喊道。

   順便還瞄了一眼桌上的咖啡,要不是顧及場合,肯定是揚了出去。

   何同顯然有備而來,不氣不惱,朝旁邊的保鏢示意了一下,然後眯著眼睛繼續朝冷月抓去,嘴里還威脅道,“知道這是哪麼,還敢撒野?”

   冷月看著男人的手這回直接朝自己的胸脯襲來,想都沒想抬起大長腿一腳踹了過去。

   “啊!……”

   何同的胳膊還沒夠著冷月,穿著高跟鞋的性感大長腿反倒後發先至的揣在了何同滿是贅肉的肚子上,尖刺的高跟狠狠的陷進了柔軟的肥肉中,讓猝不及防的何同慘叫著倒地。

   “操!疼死我了,給我揍她!媽了個逼的你個賤貨敢踹我。”

   何同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喊道。

   一旁的保鏢已經抓住冷月的胳膊,聽到何同的喊叫,一手抓起冷月的頭發向後拽去,一手握拳作勢就要朝冷月的纖腰砸去。

   “砰!”

   保鏢的拳頭沒能打出,而是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身體直接砸在躲閃不及的何同身上。

   “我操……啊!”

   古天面色陰沉的扶著冷月的香肩,語氣擔憂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我也沒吃虧!”

   冷月理了理凌亂的秀發,彪悍的說道,俏臉因為剛剛的掙扎有些微紅。

   古天緩緩走到何同的身邊,有些吃痛的保鏢咬著牙起身想要過來阻止。

   “助紂為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古天右腳發力抬起,還沒站穩的保鏢再次被踹了出去。

   看著架勢,何同也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保鏢空有一身嚇唬人的塊頭,一點搏擊技巧都不懂。

   當然,以古天的實力,專業的安保也是送菜。

   “誰給你的膽子動方家的客人?”

   古天面無表情的拽著何同的衣領問道,“誰讓你來的,說出來,我輕點打你。”

   “呵呵,呵呵……你算什麼東西?敢動我?”何同輕蔑的回道。

   “行。”

   古天點了點頭,左腳踩住何同的一條腿,另一只腳凶狠的朝膝蓋踢去。

   古天這一下就是奔著把何同干殘了去的,他絲毫不用考慮後果,因為這是方家,自己剛剛從方宗南的書房中出來。

   這個人敢讓保鏢動手打自己帶來的朋友,那方家就一定會給自己一個說法。

   “古天!”

   客廳中突然響起一聲大喝。

   古天動作一頓,緩緩放下蓄力的右腳,然後轉頭看向門口。

   來人是古天的便宜表哥,有過一面之緣的方永謙。

   “古天表弟,這是這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何同是咱們家的親戚。”

   多日不見,方永謙比上次見面時穩重了不少,穿著一身休閒套裝,氣質依然很出眾。

   只是在古天看來,此時面帶微笑的方永謙顯得多少有些虛偽。

   “親戚?你們的親戚,跟我沒關系。”

   古天搖了搖頭回道。

   “三哥,這倆人敢打我!我要……啊!”

   “啪!”

   何同還沒說完,古天毫不猶豫踢出剛剛放下的右腳,但沒用全力。

   “這誰啊,永謙?”

   又一個聲音響起,一男一女神色高傲的並排走了過來。

   “哦,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姑的兒子古天。”

   方永謙也沒理會地上慘叫的何同,而是給拉著古天介紹道,“小天,這是你大表哥,方永禮,這是你二表姐,方永雯。”

   古天點了點頭沒打招呼,而是朝眾人背後的門口方向望去,“我走了?你解決?”

   “呵呵,表弟,挺有個性啊?”

   方永禮有些不滿的問道。

   “何同雖然不姓方,但也是方家人。”

   “大哥,對,不能讓他走,你看給我倆打的!”

   可算有個能做主的,何同爬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方永禮身邊。

   “嗒嗒嗒……”

   客廳中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高跟鞋聲響。

   眾人聞聲轉頭,只見方若雲冰冷的走了過來。

   客廳瞬間鴉雀無聲,方若雲用一種威勢逼人的目光掃視著房間里的幾個人,方永禮等人也都表現的像個乖寶寶,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方若雲應該是剛剛開完會,玲瓏有致的嬌軀還套著端莊的職業套裝,裸露在外的一截白嫩小腿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眾人可能攝於方若雨冷若冰霜的氣質,無暇欣賞她那精致美艷的絕色容顏,只有古天身邊的冷月,美眸直勾勾的盯著方若雲,好像有些震驚於古天媽媽的高貴優雅。

   “啪!”

   方若雲面色冷若冰霜,鳳目凌厲逼人,她走到何同面前,揚起纖纖玉臂,狠狠的抽了何同一巴掌。

   “滾出去,從今天開始,不准踏入方家一步!”

   方若雲是通運集團的總裁,方家如今的話事人,方若雲掌握著方家所有人的錢包,她的話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家族中,對於這些方家三代來說,就如同聖旨一般,起碼明面上是這樣。

   別說方若雲這事兒古天占理,就算沒理,方若雲也得向著她兒子。

   更何況,這點不入流的齷蹉伎倆,能瞞得了通雲女王的眼睛?方若雲面無表情的看了方永謙一眼,然後直接轉身摟著古天的胳膊向外走去,精致艷麗不可方物的臉龐如同春暖花開般絢爛綻放。

   “走,兒子。”

   方若雲笑著說道,“這姑娘是你朋友?”

   “阿姨好,我叫冷月……”

   看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會客廳中剩下的幾人臉色鐵青的面面相覷。

  

  

  

  

  

   第三十八章

   方若雲平時也不怎麼回方家莊園,她平時都住在市中心。為了生活和工作都方便些,所以就在通雲總部附近買了套房子。

   客廳中,方若雲換了身休閒服,拿了些水果和點心放到桌子上。

   方若雨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側臉看著正在專心泡茶的古天,“我說你們娘倆能不能別忙乎了,不剛吃完飯麼。”

   幾人從方家出來後,方若雲領著古天和冷月回市區吃了頓飯,順便還叫上了無所事事的方若雨,這也是個不願意在方家呆的主。

   吃完飯,有些不好意思的冷月實在有些受不了方家姐妹那種打量兒媳婦的目光,便率先告辭,拿著古天的卡去逛街了。

   “小天,跟你外公談的怎麼樣?”方若雲坐在沙發上,語氣溫婉的問道。

   “我接受了方家的資源,卻拒絕了外公的提議。”

   古天將泡好的茶遞給兩人,然後面色平靜的回道。不同於呆在方家莊園的別扭,在方若雲這兒古天還是很松弛、隨意。

   “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盤。”方若雨嘲諷道。

   古天搖搖頭,“我會用我的方式回報外公,而不是還像以前那樣承諾毫無意義的盟約。”

   “也是,老大和老三不是啥省油的燈。”方若雨附和道。

   方若雲面色感慨的對古天說道,“你外公也不容易,他做這些決定背負了很大的壓力。”

   “我明白。”

   “你的方式沒問題,放手去做吧,媽支持你。”方若雲拉起古天的手溫柔的說道。

   古天瞄了一眼方若雨,“嗯……外公還說了一件事兒,關於小姨的。”

   “說我啥了?”方若雨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古天沒敢看方若雨,而是神色有點怪異的對方若雲說道,“外公讓咱倆勸勸小姨,說她該結婚了……”

   “古天!”

   方若雨像是受了刺激般從沙發上跳起來,然後凶神惡煞的大喊了一聲。

   這事兒在方家基本沒人敢提,誰提誰死,也就方宗南和方若雲沒事能關心關心,那方若雨也不會有啥好臉色。

   “你別朝我叫喚,我就是傳個話,沒人願意管你。”古天往方若雲身邊挪了挪,有些攝於方若雨身上傳來的凌厲殺氣。

   “好了若雨,爸也是關心你。”方若雲笑靨如花的勸說道,“姐再幫你物色物色。”

   “姐你可拉倒吧,老把我忘坑里推,要不是你妹妹我冰雪聰明,早就被這些老男人得逞了。”方若雨沒好氣兒的回道。

   “你還說,好歹是合作人的兒子,你不喜歡打發了就是,還讓人給你倆做頓飯。”方若雲指了指古天,“還有你,一起跟著你小姨胡鬧。”

   “我就是個看熱鬧的,那個姓齊的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古天委屈的回道,“而且,我感覺小姨年輕貌美,應該找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兒。”

   方若雨對臣服在自己淫威之下的古天很滿意,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可不,本姑娘長得如花似玉,身材火爆,看看這皮膚,多白嫩,比十幾歲的小姑娘還要好。”

   古天看著方若雨自戀的伸出一條修長的大白腿在空中擺弄,無語的捂著腦袋看向天花板。

   “姐,下次給我介紹男人,就照你兒子的標准,必須必古天年輕,比古天帥,還得比他能掙錢,不然就別浪費我時間啦。”

   方若雲聞言,目光幽幽的看了妹妹一樣,卻沒說話。

   古天樂呵呵的回道,“哎,那這麼優秀的年輕人,要是跟了你,命運也太悲慘了。”

   “我打死你!”方若雨憤怒道,揚手將懷里的抱枕扔了過去。

   方若雲當然很了解妹妹,知道她放不下曾經那段感情,根本沒心思找男人,所以也就無奈的轉移了話題。

   “行了,先不說這事兒了,咱們談談醫藥公司上市的事兒吧,我想聽聽你倆的建議。”方若雲嚴肅的問道。

   談起工作,方若雨也沒了玩鬧的心思,俏臉收起了美艷的笑容,跟著起身正襟危坐。

   “實驗室的配方怎麼樣?”

   “沒問題,臨床效果非常好,藥監完全合格,官方手續馬上就出,專利也申請的差不多了。”方若雲回道。

   “那還有什麼問題,按計劃走就是了。”

   “小天覺著呢?”

   古天想了想,開口說道,“既然藥沒問題,那可能出現的只能是資金問題,盡量准備錢吧,最近停止任何大筆資金的流動,我跟龍京銀行也打個招呼。”

   “做好保密工作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們已經處於不敗之地,就看能賺多少了。”

   “期貨市場那邊沒問題吧?”方若雲接著問道。

   方若雨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倆還打算在期貨市場撈一筆?”

   “期貨市場的錢,誰有能力有誰拿,咱們有利好消息,為啥不順手操個盤?”古天說道。

   “我這邊沒問題,老本行了。”

   古天和方若雲已經准備很長時間了,這次的計劃不單單是通雲兩家子公司上市,包括跟帝都中科院實驗室的合作,以及後續的股市和期貨市場的操盤,這一系列動作將會讓通雲集團的發展有一個跨越式的提升。

   “若雨,這次兩家公司在美國上市,你帶人去吧。”方若雲對方若雨說道。

   “行,小事兒。”方若雨點了點頭,美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我回帝都分配一下工作,就啟程了,早點去准備一下。”

   “也好。”

   古天知道最近方若雲的狀態不是特別好,有點擔心的囑咐道,“小姨,通雲服飾和醫藥公司的發展規模早就有了上市的資格,只不過這次的時機更完美,按部就班就好,不要有太多壓力。”

   “呵呵,看見沒,你兒子現在翅膀硬了,我辦事都不放心了。”方若雨笑著打趣道。

   方若雨是誰,曾經叱咤魔都商界的魔妃,只是一直在更加耀眼的方若雲身邊,很多人不是那麼認同,但誰都無法否認曾經方若雨為通雲集團為方家披荊斬棘立下的汗馬功勞。

   “小天,放心吧,你們倆穩坐後方,到時給我分錢就好啦。”方若雨擺了擺手,精致的俏臉彰顯出一種自信的靚麗風采,格外迷人。

   “新藥如果宣傳到位,估計也不用路演了,正好我在國外熘達一圈,到時候你們誰也別找我啊。”

   古天點頭回道,“沒問題,我親自把錢給你打過去,你可勁兒熘達。”

   “呵呵,小天,要不晚上去你外公那吃頓飯吧?”方若雲試探的問道。

   “嗯……還是不去了,朋友還在等……我。”古天正說著,兜里的手機鈴聲下了起來。

   “喂?世宇。”

   “家里出事了。”林世宇沉聲說道。

   “怎麼了?”

   “蕭文忠動手了,心嵐被警方拘捕,北庭山三成的施工隊被監理局勒令停工。”

   “他動心嵐干什麼?”

   蕭文忠親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他早晚得動手,只不過是得在萬豐和天宇兩個集團之間挑一個開刀。

   “蕭逸死前單獨接觸過心嵐,而且發生過爭執,酒店有錄像,我懷疑蕭文忠對恒成沒死心,想拿心嵐做文章。”林世宇解釋道。

   “萬豐那邊有動靜麼?”古天問道。

   “蕭文忠同時起訴了萬豐和天宇,以非法收購恒成的名義。”

   “操,他瘋了?”

   “我也沒看懂,具體細節等你回來再說吧。”

   “好吧,我馬上回去。”

   古天掛了電話,臉色有些陰沉的對方若雲說道,“我得回去了,帝都出了點事。”

   “怎麼了,嚴重麼?”方若雲關系的問道。

   “沒事,小麻煩,我就先走了,你們幫我跟外公打聲招呼吧。”

   “好,那你開我車去吧,停在機場就行。”

   古天接過方若雲提來的車鑰匙,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房間。

   古天走後,方若雨很隨意的甩飛拖鞋,光著兩只白嫩的小腳飛撲上方若雲的床上。

   “哎呀,好舒服,姐,我要睡一會,晚上再叫我吧。”方若雨嬌聲喊道。

   方若雲身姿優雅的坐在床邊,面色有些猶豫看著方若雨,但沒說話。

   “姐,你有話對我說嗎?”方若雨眨了眨眼睛問道。

   “若雨……”方若雲輕啟紅唇,“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我看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

   姐妹連心,又何況是從小幾乎形影不離的若雲若雨。回魔都兩天,方若雲便發現妹妹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兒,時而沉默出神,時而怪異瘋癲。

   “若雨,這些年委屈你了。其實你比我聰明,比我優秀,付出的比我多得多,我身上這些光環有一半兒是你的,如果你不想呆在帝都,咱們倆換換也行。”方若雲目光誠懇的看著方若雨。

   方若雨聞言,從床上撐起妙曼的嬌軀,略顯寬松的蕾絲睡衣貼著她雪玉般的肌膚滑落而下,露出了圓潤光潔的肩膀和精致白皙的鎖骨,甚至還有一半性感誘人的乳肉隨著睡衣領口的開合若隱若現。

   “姐,咱們倆之間還用說這些嘛,帝都挺好的,我真沒什麼事,你這是怎麼了……”方若雨嫣然一笑,然後伸出玉臂樓住方若雲雪白的脖頸。

   “我就是想告訴你,無論出什麼事,姐都在你身邊,知道嗎。”

   “知道,知道啦……”

   方若雲握住妹妹的手,“若雨,一直以來你都是最讓我放心的那個人,也是給我最大幫助的那個人,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處理好任何事情,尤其是感情方面。”

   “放心吧,姐,什麼事也難不倒我。”

   方若雨神色認真的回道,但不知道是否聽明白了方若雲好似一語雙關的話。

   她突然摟緊方若雲的香肩往床上拽去,“姐,你都忙一上午了,陪我睡個午覺吧。”

   “哎呀,你放開我。”

   “快來,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胸好像又大了!”方若雨十分流氓的拉扯著方若雲,一只小手已經從方若雲的衣領中伸了進去。

   “若雨,別鬧,累了就好好睡覺。”

   方若雲無奈的任由妹妹摟著,精致絕色的臉龐升起一抹動人的紅暈。

   另一邊,古天開車接上正在商業區逛街的冷月,雖然拿著古天的卡,但看樣子冷月也沒買什麼東西。

   “很抱歉,帝都公司出了點事,我得趕緊回去。”古天對剛上車的冷月說道,“我還能陪你兩個小時,就得出發去機場,你自己再這邊玩兩天?”

   冷月聞言一愣,然後神色有些幽怨的回道,“那我還玩個屁呀,你給我也訂張機票,我跟你一起回帝都吧。”

   “你回帝都干嘛?”

   “廢話,南島總部地址選完了,我不得回去研究預算嘛,再說指著總行那幫爛人,我啥時候能拿到設計圖?還有,總行的財務部,都是大爺中的大爺,我得跟著他們屁股後面催催!”

   古天點點頭,“行,那我幫你安排一下。”

   “還有兩個多小時,咱倆干啥去?”

   “嗯……購物唄,我也買點東西,最近手頭剛松快點兒。”

   “你還缺錢?”冷月驚訝的問道。

   “看你說的,就好像我能印鈔票似的。”古天吐槽道。

   古天資產不少,平時花的錢也都有公司報銷,但要讓他一下拿出幾百萬來也夠嗆,因為他的錢都投資了,公司也沒到分紅的階段。

   嚴格來說,古天除了工資,其他過手的錢大部分都是龍京銀行或者通雲集團的。

   兩人趁著最後一點時間逛了逛奢侈品區域,古天給朋友們買了不少禮物,然後開著方若雲的車前往魔都機場。

   天宇地產,管理會議室。

   古天和林世宇,還有公司其他幾個高層,正在討論北庭山的施工隊問題。

   “目前已經有一部分國企施工隊撤出北庭山,天宇名下和部分林氏名下的施工隊被監理局勒令停工,有幾個外聘團隊也毀約了。”

   古俊做了一個簡短的回報。

   “施工進度怎麼樣?”古天問道。

   “整體進度沒問題,甚至還比預期提前了一些,但目前這種情況最多維持三天,就會落後了。”

   古天看向林世宇問道,“確定是蕭文忠動的手?”

   “嗯,確定,朋友跟我打招呼了。”

   古天沉思了片刻,“蕭文忠怎麼也是個建設國企的老總,他會不知道北庭山開發區的重要性?”

   “你的意思是?”林世宇問道。

   “蕭文忠這是跟咱們整事兒呢,他的目標應該還是萬豐。先不用搭理他,北庭山開發是他那個級別能動的麼?把這些情況上報區政府,用不上三天,停工通知就得收回。這些施工隊怎麼走的就得怎麼回來,咱們拿著合同,該罰的罰,該開出的開除,這活兒有的是人干。”

   “至於恒成,咱們收購走的是正規流程,讓公司法務部陪他玩,官司打的越長越好,樓盤在那放著,越拖咱們利益越大。”

   “心嵐那邊?”林世宇接著問道。

   “我找人問問,她現在跟恒成沒關系,蕭逸的死應該牽扯不到她。”古天揉了揉太陽穴,“世宇,讓人盯緊蕭文忠和萬豐,萬豐一定出了什麼問題,還有那個馮貴,最好找到他,這個人很關鍵。”

   “行,我盯著。”

   “散會吧,這些事我和林總會處理好,不會影響你們,保證自己的工作不出錯就行,明白麼?”

   “明白,古總。”

   古天對林世宇說道,“我去趟天辰分局,你跟我一起不?”

   “我就不去了,一會還有點事。”

   “行,那我先走了。”

   古天來到天辰分局,跟呂雪了解一下情況,又請唐振江幫忙,把許心嵐保釋了出來。

   古天估計指控許心嵐的人也是蕭文忠安排的,通過酒店走廊的錄像故意混淆視聽。

   蕭逸死前確實跟許心嵐有過接觸,但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事兒跟許心嵐有關系。

   而且那時候恒成地產已經被天宇收購,許心嵐也加入了天宇地產,連殺人動機都沒有。所以她連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頂多是配合警方調查。

   所以唐振江給了古天一個面子,順手就把許心嵐放了。

   這個也是古天回來的主要目的,有許心嵐回公司主持大局,他又可以當個甩手掌櫃,研究自己的事了。

   從天宇地產出來的林世宇開車來到一個很隱蔽的私人會所。

   林家是帝都最頂級的世家之一,林世宇這種身份的二代自然有自己的圈子,只不過最近事兒比較多,走動的不算太勤。

   這個會所挺不簡單,面積不大,裝修也不咋地,除了少數幾個服務員,也沒什麼名媛美女,但帝都很多有名有號的紈絝二代都聚集在這里。

   這個地方是林世宇的大哥給他介紹的,一開始還挺新鮮,後來也就不怎麼願意跟這幫人在一起摻和,玩不到一塊兒是一方面,林世宇覺著這幫人也就那麼回事,魚龍混雜,狗仗人勢。

   除了個別幾個人物。

   比如今天叫林世宇來得這個人,景東,景二少。

   景二少曾經家世不凡,甚至在林家之上,但從不依靠背景欺人。雖說已經三十多歲,但挺願意跟這幫年輕人一起玩,在帝都二代的圈子里威望頗高,性格直率,但為人仗義,處事公正。

   林世宇的眼界多高,有多不可一世,但在這位景二少面前也傲不起來,就好像大廳中這些無論認識不認識的都恭敬的跟他打著招呼,林世宇在景二少面前,也得收斂幾分驕氣。

   景東帶著林世宇找了個包房。

   “世宇,哥這兒是簡陋了點,但也不至於三五個月都見不著你面兒啊。”景東神色有些埋怨道。

   “二哥,你要這麼說,以後我天天住你這兒,咱倆摟著睡,你看我這濃密的腿毛扎不扎你。”林世宇樂呵呵的回道。

   景東聞言笑了笑,“哈哈,聽說你最近整了個房地產,咋樣啊?”

   “還行,運氣好再北庭山弄了兩塊地,賣了也沒意思,還不如自己干,整好趕上政府開發了。”

   “呵呵,你小子,運氣誰都有,可不見得就能拿到那兩塊地。”景東眯著眼點了點林世宇。

   “嘿嘿。”

   “你和你那個小兄弟,最近可出了不少風頭,這幾天正研究萬豐集團呢吧?”景東突然問道。

   “小兄弟?”林世宇愕然。

   景東微笑著回道,“叫古……古天吧?聽說以前也是帝都的,才回來不長時間,哪天領過來,跟大家認識認識,朋友嘛,沒有現交的。”

   “行,哪天我帶他來見你。”林世宇點頭道,心說古天都夠低調了,怎麼還被這幫人盯上了。

   “人啊,活得就是個圈子,一個人再厲害,單打獨斗也是寸步難行。”

   “二哥說的是。”

   景東擺了擺手,示意林世宇走近,然後表情有些神秘的說道,“世宇,回去跟古天說,我送他一個消息。”

   “好,你說。”

   “知道蕭文忠為什麼盯著萬豐麼,因為萬豐的第二大股東自在國外出事了。”

   “二哥,你怎麼知道……”林世宇驚訝的問道。

   景東打斷了他的問話,“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可以保證消息千真萬確。這個股東應該是被人設計了,沾了黃賭毒,人被扣在國外回不來,只能變賣股份。”

   “這事兒啊,沒准就是蕭文忠設計的,萬豐董事局想護盤,但消息鎖不了太長時間,所以你們想分一杯羹,就好動作快點。”

   “二哥,這可是一份大禮啊。”

   林世宇笑著回道。所謂禮尚往來,景東連他倆盯上萬豐的動作都知道,還送上這麼一份大禮,不可能不求回報,但林世宇一時也弄不清他想要什麼。

   “呵呵,交朋友也看誠意,我再跟你說個事,蕭文忠和萬豐集團的董事長霍正宏有點淵源,有興趣你們可以查一查。”

   景東的笑容在林世宇看來有些高深莫測。

   “妥,二哥,兄弟我先走了,完事我再來。”林世宇起身說道。

   “行,你慢點。”

   “OK。”

   林世宇跟大廳幾個相熟的大少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離開了會所。

   古天將公司的事處理完便開車返回了宿舍,他尋思洗個澡換身衣服去找柳薇。

   天辰宿舍是個老樓,也沒有電梯,古天剛走上三樓,拿著鑰匙正准備開門,突然感覺右後方一陣冷風呼嘯,一道黑色人影快若閃電般瞬息而至。

   古天眼光一閃,下意識的雙臂交叉在胸前。

   “砰!”

   勢大力沉的一記飛腳直接將古天踹倒在地,然而襲擊的那人一點也沒有遲疑,迅速欺身而上,俯身量肘,直奔古天腦袋狠狠砸下。

   “啪!”

   千鈞一發之際,躺在古天伸出通紅的雙臂,顫抖著交叉頂住來人的鐵肘,小臂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有些無法承受對方的強大力量。

   殘酷漫長的角力讓兩人的表情都微微扭曲,汗水一滴滴從臉上蜿蜒而下。

   “操!”

   終於,臨近崩潰的古天凝聚了全身的力量,突然屈膝撞向對方的腰部。

   來人好像感受到了古天的動作,雄腰竟然十分柔韌的向後一翻,手肘借力扭動,整個人輕盈的後撤,穩穩的站了起來。

   “小天天,你也不行啊,這點兒勁還不如個娘們。”這人聲音低沉的嘲諷著地上呼哧帶喘的古天。

   古天稍稍仰頭,這才看清來人面貌。一身灰白相間的迷彩服,身材十分標准,黑色貝雷帽下,兩道犀利的目光沉靜中透著銳利,因為沒有笑意,俊臉就透出一種冷毅的硬朗。

   “呼,你真下死手啊,疼死我了……”古天吐了一口濁氣,然後掙扎著抱怨道。

   “你現在有點次啊。”男人輕聲說道。

   古天搖搖頭回道,“最近是有點廢了,好幾個月沒上器械了,再說有幾個能跟你比的,別瞅著了,趕緊扶我一把……”

   十分鍾後,古天換了身衣服,跟男人面對面坐在房間中的沙發上。

   “磨哥,你怎麼回來了?”

   來人叫方磨,方若雨的前夫,也算是古天的小姨夫,但很顯然兩人之間的關系不那麼簡單。

   方磨是個孤兒,在方家的孤兒院長大,後來在方家的幫助下入伍參軍,又有一次偶爾的機會結實了方若雨,這才有了之後十幾年的恩怨情仇。

   “若雨說她受欺負了。”方磨的目光有些陰沉的看著古天,“你不知道?”

   “我小姨?沒有啊,最近我倆總在一起啊。”古天有些疑惑的回道,“哦……難道是……”

   古天將前一陣子張帆逼方若雨喝酒的事講了一遍。

   “不能吧,這點小事,我小姨不至於叫你回來吧?她也知道你回來一次多困難。”古天有些想不通的問道。

   “嗯,應該有別的事吧,哎……”

   “會不會是喝醉了……”古天接著說道,“嗯……磨哥,小姨應該是想你了。”

   “你們還在和張家掰手腕?”方磨問道。

   古天想了想回道,“算是吧,但不在明面上,張家現在應該不想堵我的槍口,我琢磨著在國外把張家的底兒掀開。”

   “小天,這次我回不去了。”

   “怎麼回事?”

   “我的身份有多敏感你知道,雖然這次任務完成了,但我擅自離隊,算抗命了,我用這些年的功勞換了條命,帝都有什麼麻煩都告訴我,這一把我全給你解決了。”

   方磨的語氣有些悲傷和不舍,但神色十分平靜,黑如無底深潭地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

   古天深呼了一口氣,有些震驚的問道,“磨哥,你……”

   方磨微笑著開口,“放心,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還沒人能要我魔狼的命。只是這次過後,不能再入境了,身份也被注銷了。”

   “以後就跟你混了,呵呵。”

   古天聞言,心中瞬間一掃陰霾,轉悲為喜,“那太好了,國外有你帶隊,我太安心了。磨哥,你為國家服務了這麼多年,也該享受享受了!”

   方磨這種人,即使脫了軍裝,也會心系家國,只是沒了約束,會活得更瀟灑,更隨意。有方磨加入,那古天麾下無疑又增添了一名曾經名震國內外的傳奇。

   “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自己辦點事兒,到時候我聯系你。”方磨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哎,磨哥,這個你拿著,能聯系到勇哥,你們合作過,應該認識,讓他們你。”古天遞給方磨一個手機囑咐道。

   “行,有他們幾個也方便點,我走了。”

   “好。”

   方磨的歸來對古天來說是個非常意外的驚喜,這樣有些事就會變的很簡單。

   古天正思考著下一階段的計劃,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第二個驚喜來得正合時宜。

   “喂,世宇……”

   另一邊,方磨從古天這離開後直奔天成會所,他不是剛回來,而是在帝都調查了幾天。

   張帆在楊帆公館呆了兩天就膩歪了,穆磊早早就領著柳薇回帝都了,其他人也都有正事,不可能天天陪他無所事事的呆著。所以張帆偷偷摸摸的回了帝都,但也基本就在天成會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昨晚玩的挺晚,張帆剛睡醒便來到餐廳弄點東西吃,剛進門就看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你誰啊?”張帆喊了一聲。

   會所頂層是私人區域,從不對外開放,沒得到張帆的允許連服務員都不會上來。

   “你是張帆吧?”方磨問道。

   張帆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回道,“張帆不在,你有事兒啊?”

   天成會所的安保工作還算不錯,這人能悄無聲息的躲過那麼多保安,顯然不是什麼善茬,所以張帆腦袋稍微轉了個小彎。

   “呵呵,還有點小聰明,我要不認識你,能在這兒等你麼?”方磨撇著嘴說道。

   “你是?”

   “我叫方磨,方若雨的未婚夫。”方磨目光凌厲的看著張帆。

   “你,你……”

   “鈴鈴鈴……”

   張帆面色有些驚恐的接起電話,心中的驚悸讓他的手有點顫抖。

   “喂,小帆,你在哪呢?”電話中傳來穆磊的聲音。

   “我,我在天成會所。”

   “你聽我說啊,我從部隊得到消息,魔狼回來了,直接去了帝都,你小心點。”

   “呃,小心個屁,你說的這個人好像就在我眼前!”張帆臉色煞白的回道。

   “什麼!”

   “啪!”不知何時來到張帆身邊的方磨巴掌打飛了張帆的電話。

   “喂,喂……操!”另一邊得不到回話的穆磊也知道出事兒了,心急如焚的開車前往天成會所。

   “你……你要干什麼?”張帆有點被方磨的氣勢震懾住了。

   “方若雨跟我說,你欺負她了,你怎麼欺負她了?”方磨拍了怕張帆的肩膀,沉聲問道。

   “沒,沒有,就喝了點酒……”張帆目光有些躲閃的回道,腳步有些踉蹌的想要往外走。

   “咔!”

   方磨一腳揣在張帆膝窩上,張帆直接跪倒再地。“喝酒啊,行,喝點,酒後吐真言嘛。”

   話音剛落,張帆的頭發就被方磨抓住,像死狗一樣被拽著身體往泳池邊上走。

   另一邊,火急火燎來到天成會所的穆磊將車子停在了門口,帶著身後十多個防爆隊員衝進了電梯。

   還好穆磊的單位距離天成會所比較近,穆磊到這兒也沒用幾分鍾,他想著方磨身為軍人,應該不能一言不合就下殺手,張帆最多受點皮肉之苦。

   “砰!”

   穆磊一腳踹開餐廳大門,十幾個身穿警服手拿電棍的防爆警察蜂擁而入。當穆磊看清泳池邊上的兩人,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還好,沒死就好。”

   泳池邊上,張帆整個人泡在水中,一只手被鎖鏈固定在梯子扶手上,腦袋正隨著方磨向下按住的大手不斷掙扎。

   方磨將張帆的腦袋從水中抓了起來,然後抄起身邊已經空了的紅酒瓶,凶狠的朝張帆腦袋上砸去。

   “咔嚓!”

   非常堅硬的空瓶在張帆臉上怦然碎裂。

   張帆的臉瞬間被鋒利的碎片割劃的面目全非,殷紅的鮮血摻雜著酒瓶中殘留的酒液緩緩滴落。

   “這瓶沒了,再來一瓶,你不是愛喝酒麼?”方磨神色平靜的說道,他甚至沒搭理已經靠近的十幾名防暴警察。

   “住手!”

   身後傳來一聲呵斥,方磨頭都沒回,直接拿起另一瓶酒向張帆嘴里灌去。

   張帆面色痛苦的閉緊嘴唇,腦袋被水嗆得有點發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萬一真喝懵逼了,把實話說出來,那就不是遭點罪的事兒了。

   張帆心里清楚,古天不知道他醉奸了方若雨,看樣子方若雨也沒告訴眼前這個人,那自己死咬住不說,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咔嚓!”

   方磨看著張帆不肯張嘴,往上一拋酒瓶,然後握住瓶嘴,再次朝他臉上砸了下去。

   “呃……救我……穆磊!”

   “白瞎了這麼好的酒了,怎麼不喝了?”方磨搖搖頭問道。

   這時穆磊有點忍不住了,他向前走了幾步,沉聲說道,“方教官,得饒人處且饒人。”

   方磨聞言,將張帆的腦袋往泳池里狠狠一按,然後起身面向穆磊,“你認識我?”

   “方家魔狼,名傳天下,教官於國家之功勞,更讓穆磊佩服。”穆磊恭敬的回道。

   “穆磊?部隊的人?”

   “曾經在特殊部隊接受過訓練。”

   方磨看了看穆磊,然後淡漠的說道,“他動我方家人,我來報仇,你有什麼問題嗎?”

   “教官,人挺慘了,殺人不過頭點地。”穆磊瞄了一眼緊緊抓著泳池梯子的張帆,耷拉著腦袋很是淒慘。

   方磨問道,“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了解麼,還是說你替他接下了?”

   穆磊沉默無語。

   “我什麼素質你應該知道,帶這些人來用嗎?我要想殺他,你攔得住?”

   “您在這殺不了他。”穆磊回道。

   “呵呵,就憑他們手里那兩把破槍?”方磨拍了拍手,緩緩走到穆磊面前,“我辦事,講究有里有面兒,要想殺張帆,就得當著張家人的面讓他死。”

   “今天我找他喝酒,你跑過來阻止我,那你替他受我一拳吧。”

   “可以。”

   穆磊其實也挺發憷,眼前這個人他真不敢惹,魔狼萬一發起瘋來,那可不只是張帆一個人死不死的事兒。而且以他的現在的身份,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帝都,多半是上面默許了。

   保不准,還跟十年前一樣,方磨身上依舊揣著一道“免死金牌”。

   穆磊正屏氣凝神,准備防御方磨的攻擊,一道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拳影瞬息而至。

   他甚至能感受到方磨這一拳上的勁道之足,便是塊石頭也能擊得個粉碎。

   雙臂已經來不及阻擋,穆磊足間發力緊蹬地面,全身肌肉緊繃,閉氣胸膛准備承受。

   “砰!”

   這一記重拳捶的穆磊弓著身體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幾步,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身後的防暴警察身上。

   “哇!……”穆磊只感覺五髒六腑疼痛難忍,耳鳴眼花,逆血上涌,胸腔一發甜,噗地噴出了一口血!方磨幾乎用了全力,絲毫沒有留手,因為通過這幾天的調查,他知道這個穆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曾是軍人,還受過特種訓練,如今換了身警察的衣服,就忘了部隊的紀律,助紂為虐,狼狽為奸,這一拳就當給你長點記性!”

   方磨盯著穆磊呵斥道。

   “受,受教了!”穆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回道。

   “我能走麼?”方磨看著十幾個劍拔弩張的防暴警察,神色平靜的問道。

   “您請便……”穆磊朝身邊的人擺了擺手,“把武器放下!”

   “隊長!”

   “放下!讓他走。”

   穆磊轉過頭,目光有些陰狠的看著方磨離去的的背影。

   “告訴張家的人,三天之後,我親自去流雲山莊,要麼張帆死,要麼張家血流成河!”

  

  

  

  

  

   第三十九章

   古天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又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生鮮,然後帶著在魔都買的禮物來到柳薇的宿舍。

   兩人也才三天沒見,倒也不至於小別勝新婚的那麼膩歪,尤其是古天發現柳薇在拿到禮物之後也不是很開心。

   柳薇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廚房中忙碌的古天,目光中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惘,甜蜜和悲痛的心情周而復始。

   當她麻木的內心已經習慣了寒冷刺骨的黑暗,又突然被緊緊地抱住呵護住,那一絲溫暖竟然刺得她心尖劇痛,整個人放佛被愧疚與悲傷包圍。

   淚水悄悄滑落,柳薇閉上眼睛,有些不敢面對她最心愛的男人,和此時最向往的溫馨。

   “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古天擦了擦手,走到沙發邊上,“怎麼了,薇薇,怎麼還哭了?”

   柳薇低垂著螓首,素手輕輕拂拭淚痕,柔順的秀發有幾縷略顯凌亂,白嫩的俏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古天看著面色蒼白柔弱的柳薇,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然後十分心疼的問道,“薇薇,出什麼事了?”

   “小天,我們分手吧。”

   柳薇抬起頭,顫抖的說道,眼神中卻充滿了不舍與依戀。

   柳薇好像已經無法承受這種煎熬,每一次的猶豫或掙扎,留戀或遺憾,回憶或渴望,都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內心,侵入骨髓,從此揮之不去。

   心頭的煩亂和愧疚越來越難忍,對自己曾經的懦弱無比痛恨和失望,即使穆磊已經承諾以後不再找她,即使未來看上去依舊值得憧憬。

   柳薇能感受到古天含情脈脈的愛戀,但經歷過如此殘酷屈辱的自己卻不再那麼堅定。

   就像原本已經說服自己不再悲傷,可是為何又讓淚水溢滿眼眶,心里不知為何還會有這樣的痛楚和感傷。

   柳薇渴望愛情,但更害怕傷害古天,所以她想放棄這份煎熬,選擇逃避。

   “為什麼?薇薇,為什麼說這種話?我們都不是小孩兒,有什麼問題可以一起解決。”古天語氣輕柔的問道。

   “小天,我,我配不上你。”

   柳薇語氣淒楚,白皙的俏臉上寫滿了哀愁和委屈。

   在柳薇眼里,古天太優秀了,身材長相都十分完美,而且能力出眾,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家財萬貫。

   以古天的條件,就像一盞明燈般吸引著無數飛蛾奮不顧身的像他撲去。

   自己已經不復從前的冰清玉潔,就像是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他。

   古天突然輕輕抱起柳薇的嬌軀放在自己腿上,對著柳薇的粉唇溫柔且堅定的吻了一下。

   “薇薇,我愛你,你也愛我,那我們就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對兒。你難道對自己的優秀一無所知嗎,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榮幸。”古天深情的看著柳薇的眼睛。

   “傻瓜,答應我不要亂想好麼,我們才二十多歲,人生還有大半的路途要攜手同行,我們以後會越來越幸福,明白嗎?”

   這些話好像說到傷心處,柳薇哭得更加哀艷欲絕,眼淚像斷了线的珍珠一樣,從白皙的臉頰滾滾滴落。

   古天看著越哭越厲害的柳薇,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摟著她不住抖動的香肩,一邊幫柳薇擦著眼淚,一邊輕聲細語的溫情的勸說。

   “薇薇,你放心,以後我會多陪你,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柳薇在古天眼里一直是一個清雅獨立、知性懂事的姑娘,這也是比他大三歲的柳薇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古天也有些自責,他太疏於跟柳薇的情感溝通了。

   柳薇珠淚漣漣的哭了十多分鍾,古天非常耐心的哄著她,直到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柳薇痴痴的看著深情款款脈的古天,千瘡百孔的絕望內心漸漸有了冰雪消融的跡象。

   “可我……怕你會不要我……”

   柳薇梗咽著說道。

   古天笑著親了下柳薇的額頭,然後親昵的貼著她的臉蛋說道,“媳婦兒你這麼美,我珍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要……”

   “唔!……”

   話還沒說完,柳薇突然樓上古天的脖子,然後抬起頭和他吻在了一起,甚至還主動將滑嫩的丁香粉舌伸進古天的嘴里纏綿。

   這場激情的舌吻來得十分突然,兩人的舌頭在嘴唇之間不斷糾纏,瘋狂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古天根本無法想象,他嘴里噙著的被他視若珍寶的小香舌前不久還舔弄過幾個其他男人的肉棒,柳薇那溫潤的口腔也不止一次被大量白濁的精液灌滿。

   “老公,我知道我沒有盡到女朋友的義務,我給你,我和你上床……”

   柳薇好像有些激動,一雙泛紅的美眸死死的盯著古天,一邊親吻著他的嘴角,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呃……薇薇,薇薇。”

   古天一愣,心中升起一絲期待,但看著柳薇滿是淚痕的嬌顏,還是冷靜的抓住她的小手回道道,“薇薇,你真的不要多想,我說過,這事兒我尊重你。這幾天我去買套房子,先找人裝修著,等忙過這一陣,咱倆可以把結婚證領了。”

   柳薇沉默的聽著古天的話,寂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盼,但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們,真的可以結婚嗎?”

   “當然,薇薇,我們如此相愛,為什麼不能結婚?”古天抱著柳薇的臉蛋狠狠親了一口。

   柳薇沒說話,而是緊緊的抱住了古天,好像在感受和汲取他身體中炙熱的愛戀。

   兩人擁抱了片刻,古天扶著柳薇的玉背,微笑著說道,“老婆,但結婚之前,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兒……”

   “什麼事?”柳薇疑惑的問道。

   古天壞笑著親了一下柳薇的耳垂,然後小聲說了一句話。

   “行嗎,老婆。”

   柳薇聞言俏臉一紅,但還是有些嬌羞的點了點頭回道,“嗯。”

   “愛死你啦!”

   古天又親了柳薇一口,“走吧,咱趕緊吃飯吧。”

   “好……”

   柳薇終究還是沒下定決心離開古天,可能是心中的憧憬和不舍戰勝了愧疚和自責,也可能是古天的溫暖與呵護給柳薇迷茫的內心照亮了方向。

   所以柳薇選擇繼續承受煎熬,一邊讓時間去撫平被凌辱的心靈創傷,一邊發誓將自己余生中的愛戀奉獻給古天。

   “對不起,我愛你。”

   與此同時,張家,流雲山莊。

   張帆只穿了條大褲衩病怏怏的躺在沙發上,整個腦袋裹著好幾條白色紗布,青紫一片的膝蓋上塗了不少藥膏,看樣子也被方磨踢的不輕。

   此時大廳中坐著不少人,張天澤,張揚,穆磊,孫驍,這幾個熟面孔都在,還有幾個張家的嫡系,政法部分的關系等等。

   “行了,別吵吵了,誰來說說吧,這個方磨,必殺令都下到咱們張家頭上了,該怎麼應對。”

   張天澤沉聲問道。

   張天澤話音剛落,原本有些嘈雜的客廳中瞬間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屏聲靜氣,神色凝重。

   “慶軍,這個方磨,能不能動用武警緝拿一下?”

   張天澤試探的對身邊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名叫孫慶軍,公安部的副部長,也是張家的女婿,娶了張天澤的三妹。

   孫慶軍是張家老爺子的學生,走到這個位置也動用了不少張家的資源,他算是張家明面上最拿的出手的關系了。

   “武警在他面前沒用,方磨的身份隨便掏出一份部隊證明都能讓武警從哪來回哪去。這個人的檔案目前隸屬中陽軍委,搞不好隱藏級別比我都高。”

   孫慶軍搖了搖頭,語氣十分感慨。

   “十年前他才多大?整死那麼多人,都被保了下來,這又過了十年,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功勛章?又會有多少大佬出面保他。”

   張天澤點點頭,然後轉頭問道,“穆磊,你應該比較了解他吧,談談你的看法。”

   穆磊直了直身子,表情十分嚴肅,“方磨的從軍履歷我就不說了,他最少四支特種大隊當過教官。十年前方家遇難,方磨一怒之下連殺十幾人,最後被押回部隊,自此之後從國內消失,有傳言稱其已被秘密處決。但不到三年之後,卻時常有方磨的消息從海外以絕密的方式傳回部隊。”

   “眾所周知,咱麼華夏有一些身份特殊的外派人員,雇傭兵也好,間諜也好,他們的身份絕不會被國家承認,但卻跟國家或多或少的有一定聯系。”

   “而方磨很可能就是其中一員,甚至在一定范圍內起著領頭兒的作用。”

   “我父親又一次不經意的看到過一封絕密文件,那是一封來自中央軍委的表揚信,信中提到的人就是方磨。”

   “張叔,方磨這種人幾乎不允許回國,但他既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帝都,那一定是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這也代表著上面默許了他的行為。”

   “你的意思是?”張天澤問道。

   “張叔,方磨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到线了,他應該只有一次機會,他背後的人也最多保他這一次,不如咱們先認個慫,把他弄出去再徐徐圖之。”

   穆磊這話一出口,沙發的張帆瞬間炸毛了,“認慫?我操,穆磊,你放屁呢?那條傻狗想要我命!我命都沒了,你還徐徐圖個雞巴!”

   “爸,我可是親兒子!哥,你管不管我?當時可是你讓我去……”

   “閉嘴!”

   張天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帆,大聲呵斥道。

   孫慶軍皺著眉頭問道,“天澤,小帆是怎麼惹上這個煞星的?”

   “哎,商業摩擦,意氣之爭,連帶著五年前的那點破事兒……”

   張天澤也是無奈,他總不能跟孫慶軍和身邊一幫張家嫡系說張帆強上了方若雨,人家前夫回來報仇了。

   “說實話,我感覺方磨根本沒想殺你,以他的性格和手段,如若真想讓你死,在你見到他的時候就沒氣了。”穆磊十分認真的分析道。

   “跟他談談唄,看他想要什麼,魚死網破沒意思,真要一命換一命,咱們也得罪不少人,而且,方磨這種人,交的都是亡命徒,萬一從國外回來幾個,那誰都消停不了。”

   沉默了半天的張揚突然開口說道,“小帆肯定死不了,我手里有個人能保住他。”

   “什麼人?”

   幾個人同時問道。

   “什麼人你們不用管,到時候我會請他出來。方磨不可能大開殺戒,雖然他表面上被逐出方家,但這種事方家不可能脫的了干系。”

   “哥,親哥啊,這次你靠譜不?”張帆帶著哭腔問道。

   張揚沒搭理張帆,接著說道,“爸,關系還得用,咱們可以低頭,但不能束手就擒,不然以後麻煩更大,帝都的餓狼可不止一只。”

   “嗯,我會找人給方家施加壓力,小磊,軍區那邊麻煩你父親幫個忙,看能不能找人攔一手。”

   “好,我會跟我父親轉述。”穆磊點頭回道。

   張揚扶了扶眼鏡,微笑著說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這里是華夏,是帝都,只想著你死我活的都是傻逼。利益的得失只是暫時的,而且這幾家的恩怨沒那麼簡單。”

   “我有預感,真正的戰場絕不會是在帝都。”

   第二天,通雲集團總部和分部同時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旗下醫藥公司和服裝公司的上市流程已經進入最後階段,將在不久後成功上市。

   並且宣布了通雲集團和帝都中科院合作研發的多款劃時代新型藥物開始向全國市場全面發售。

   這個消息讓眾多國內外的投資人和股民對即將上市的兩家子公司期待感瞬間爆棚。

   通雲分部宿舍,方若雨雙手抱膝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雙美眸遙望著絢麗明亮的星河。

   “我能感覺到,你回來了,對嗎?”方若雨自言自語道。

   “滴滴!”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我回來了,我看你見你了,對不起,目前還不能跟你見面……”

   與此同時,魔都方家,方宗南一個人安靜的呆在書房中,身前的書桌上擺放著三個不斷閃爍的手機。

   方宗南昨天過壽的時候都沒接到這麼多電話,這會兒天南地北的商政屆大佬一個接一個的想起了他。

   實在不耐煩的方宗南把手機全都調成靜音,別說方磨現在不是方家人,就算是,他也不想管這事兒,也管不了。

   十年前的方家在魔都不是沒有對手,要不是方磨賭上了一生的前途,哪還有方家這十年的輝煌。

   到今天,方宗南最心疼的依舊是他親自賜姓的小方磨,還有為其立誓終身不再嫁的小女兒方若雨。

   “兒孫自有兒孫福!”

   “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能有他媽的什麼壓力?”

   方宗南遙望北方,眯著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帶著些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

   古天毫無准備的被林世宇帶到了一個四合院,聽林世宇的意思是介紹幾個朋友給他認識。

   畢竟從這兒得了萬豐的消息,古天倒也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景二少。

   四合院不小,位置就在林世宇上次去的會所旁邊,裝修古香古色的,花園池塘應有盡有。

   這次來的人不多,不算景東還有三男兩女,都是年輕人,看模樣氣質也是出身不凡。

   古天和林世宇來的時候幾個人正圍著桌子鼓搗一大鍋羊肉,房間中散發著誘人的肉香,呼呼的熱氣撲面而來。

   看這幾個年輕人忙前忙後的,倒是不同於外面那些光鮮亮麗的二代公子,都挺接地氣兒。

   只是這烹飪的手法,看的古天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了?”一旁的林世宇問道。

   “羊肉看著挺不錯,這麼整白瞎了。”古天小聲答道。

   桌子邊上一個很有御姐范的高挑美女聽見古天說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古天,然後詫異的問道,“你會做?”

   古天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

   “那你不早吱聲,我們幾個就是瞎整,你趕緊的吧。”美女大方的朝古天擺了擺手說道。

   古天也毫不見外,脫了外套就要上手,“這燉羊肉,不能先放鹽,不入味兒。”

   “大哥你能行不?玉姐你也真敢讓他整。”林世宇翻了個白眼,拽了古天一把。

   玉姐全名叫凌玉,姿容靚麗,風姿綽約,只穿著一件式樣簡單的連衣黑裙,顯得膚白如雪,氣質高雅。

   在古天看來,這個凌玉不但相貌出眾,在這個圈子中的地位也應該不低。

   “試試唄,反正都不會。”凌玉微笑著回道。

   “世宇,你這樣,我剛才看旁邊有個市場,你去買兩條鯽魚回來。”古天說道。

   “操,我還成跑腿的了?”

   “別墨跡,你吃不吃?”古天撇嘴道。

   凌玉朝林世宇擺擺小手,“哎,世宇,不用,廚房有鯽魚,剛才沒人會做,就沒往出拿。”

   “行,你們歇著吧。”

   古天直接竄進了廚房開始忙活。

   過了一會兒,另外幾個跟著進去想幫忙的人都跑了出來。

   “怎麼出來了,趕緊幫著弄弄,都餓啦。”凌玉問道。

   其中一個哥們聳著肩回道,“呃,這兄弟好像挺專業,咱們插不上手啊。”

   “……”

   凌玉拍了拍林世宇的胳膊問道,“世宇,你這哥們多大了?”

   “二十三吧,差不多。”林世宇答道。

   “干啥的?家哪兒的?”

   “開銀行的,目前跟我一起弄房地產,家,嗯,算帝都的吧。”

   “……開銀行?”

   “啊,龍京銀行是他家的。”林世宇點點頭回道。

   “結婚了麼?”

   這話問的林世宇一愣,“沒結,不是,姐你啥意思?”

   凌玉笑的很甜美,“我相中你這哥們了,世宇你幫我保個媒吧。”

   凌玉性格的非常直爽,一點沒矜持,直接明說了出來。

   她甚至沒問古天有沒有女朋友,在她看來,只要沒結婚,那別的都不是事兒。

   “你倆第一次見面,一共才說兩句話吧?”

   林世宇有點傻眼,凌玉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艷大小姐,身後惦記她的男人不計其數,讓凌玉主動追求那更是天方夜譚。

   “會做飯的男人不多了,長得這麼帥,條件還挺好,是我的菜。”凌玉認真的回道。

   “哈哈,玉姐你這是犯花痴了。”

   旁邊幾個人壞笑道。

   “滾蛋,你們懂個屁。”

   過了半個多小時,景東回來了,“人呢。”

   林世宇指了指廚房,“炒菜呢。”

   “……”

   古天弄完魚羊鮮,順手又做了幾個炒菜,等忙乎完這一桌子人也都餓的不行了。

   景東喝了口湯,然後看著古天問道,“學過?”

   古天搖了搖頭,“沒有,在國外呆了兩年,吃不慣,就琢磨自己做點。”

   景東點點頭,“行,都嘗嘗吧,手藝不錯。”

   這是飯桌上的最後一句話,幾個人拿起筷子之後就沒放下過,跟搶一樣往嘴里塞著食物。

   古天也有點奇怪,這些人吃飯一句話都不說,也不喝酒,氣氛十分異樣。

   等吃完了飯,景東才扶著肚子說道,“這羊肉真不錯,幸虧小天來了,要不非讓你們幾個糟蹋了。”

   “小天,我這兒有個習慣,吃飯是吃飯,喝酒是喝酒,兩件事不能摻和在一起。今兒你做了這頓飯,改天我二哥請你喝頓酒。”

   “行,聽二哥的。”古天點頭回道。

   撤了控盤空碗,幾個人聊了會天,林世宇便拉著古天告辭了。

   這中間誰也沒說萬豐的事,至於景東的訴求更是一個字都沒提。

   只是在臨走前,景東和凌玉分別拉著林世宇囑咐了幾句悄悄話。

   “今天這是什麼意思?”上車後古天問道。

   “品人。”

   古天想了想,“他們品我?”

   林世宇搖了搖頭,“也不能這麼說,你不是也看明白不少事兒麼。”

   “拉倒吧,這幫人好像閒的,不會做飯買那麼多菜干啥。”

   林世宇眯著眼睛回道,“這個世道,有時間、有能耐閒著的人,都挺牛逼的,天天累的跟三孫子一樣,再有錢也不叫成功,你說呢?”

   “也是。”古天覺著這話挺有道理的。

   “天哥,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朋友走不動道啊,圈子有好有壞,但分你怎麼用。”

   “景東缺錢?”

   林世宇回道,“他不缺錢,但他缺的是自己掙的錢,最好還能幫身邊的人掙錢。”

   “嗯,明白了,我考慮考慮。”

   古天若有所思的回道,帝都的水太深了,一時間他也看不清楚,萬一踩下去的是個無底深淵,上面還沒人拽著,那就真是萬劫不復了。

   三天之後,張家,流雲山莊。

   今天是跟方磨約好的日子,前幾天開會的那些人張天澤都沒叫,就算來了也沒用,既然做好低頭的准備,那再擺什麼場面也都沒意義。

   偌大的客廳只有張天澤、張揚和穆磊三人,神色凝重的等著方磨的到來。

   “張帆呢,怎麼還不出來?”張天澤沉聲問道。

   “呃……”

   張揚瞄了一眼穆磊,表情有點怪異,“小帆……可能是跑了。”

   “跑了?”

   張天澤大喊一聲,然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他往哪跑了?他能跑哪去?”

   “沒事,他不在就不在吧,咱們談咱們的唄。”張揚無所謂的回道。

   “完犢子!趕緊讓人去找……”

   “砰!”

   “啊!”

   別墅的大門被一腳踹開,張帆狼狽不堪的被扔了進來,慘叫著摔倒在地上。

   張帆這幾天都沒睡好覺,一方面是有點被方磨打怕了,一方面是現在他有點信不著張揚,萬一方磨受點刺激,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所以天還沒亮張帆就開著車離開了流雲山莊,他尋思先找個地方躲著,等家里跟方磨談完了在回來。

   可沒想到車還沒開到機場,就被方磨堵在路上,不但又被抓了回來,還白挨了頓狠揍。

   “不用找了,我幫你帶回來了。”

   話音剛落,穿著一身戰術迷彩服的方磨孤身一人,面色平靜的走進了別墅大廳。

   “就這麼幾個人麼?”

   方磨拽著張帆的衣領走到大廳中間,面無表情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三人。

   “爸,救我!”鼻青臉腫的張帆聲音沙啞的喊道。

   “閉嘴!”

   張天澤理了褲子,然後起身走了過去,“久聞方先生大名,果真是氣度不凡,不虧是國家英雄。”

   “你不用架我,我現在連華夏身份證都沒有。”

   方磨笑了笑,“這三天給你們時間找人了,沒有好使的,對吧。人想跑,被抓回來了,要是沒別的事,我送他上路。”

   張天澤聞言面色一緊,“方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本身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何必喊打喊殺啊。”

   “張帆是你兒子?”方磨問道。

   “是,犬子有些頑劣,請方先生見諒,只要留他一命,條件您盡管提。”

   “你兒子干了啥事,你心里沒數?有沒有深仇大恨你說了不算,今天我要他的命,你也可以試試能不能讓我走不出流雲山莊。”

   “鈴鈴鈴……”

   方磨兜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方磨掏出手機,只瞄了一眼便按下拒聽鍵放回兜里,“行,關系挺硬,都找到我領導頭上了,但並沒有啥用。”

   “方先生,真的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請人幫忙說和一下。您身份尊貴,我們張家惹不起,張帆有錯,我願意賠償您,只要張家有的,您盡管開口。如果您執意要他的命,那我要沒辦法,桌子上有把槍,我這個做父親的得先死。”

   張天澤一腦門冷汗,他沒想到方磨連直屬領導的面子都不給,這可是穆家費了很大勁才說動的大佬。

   方磨的態度讓他有點捉摸不透。

   “呵呵,行,怕我剛回國,沒路子,還幫我准備了工具。”

   方磨笑著拿起茶幾上的手槍,動作熟練的打開保險,拉動槍栓。

   “QSG92式,好槍!”

   沙發上的穆磊扭頭看了一眼張揚,神色十分凝重。

   張揚和張天澤可能對方磨的實力沒什麼概念,但穆磊可太清楚了。

   像方磨這種人手里一旦有把槍,那他想殺的人根本不可能保的住。

   只是這爺倆不死心,非得試試這頭魔狼,穆磊也不好勸阻。

   方磨抬腳踩住張帆的肩膀,一只手穩穩的握住手槍指向張帆的腦袋,“沒別的事兒了吧,那上路吧!”

   “哥!……”

   張帆斜眼看著黝黑的槍口,有些崩潰的喊道。

   幾個人都屏氣凝神的盯著方磨的手,好像想洞悉方磨到底有沒有想殺張帆的意思。

   但隨著方磨放在扳機上的手指緩緩向後勾動,客廳中的氣氛瞬間凝固到了極點。

   “……”

   躺在地上的張帆滿頭大汗,死死的閉著眼睛,被恐懼支配的身體瑟瑟發抖。

   一旁的張天澤緊張到胸腔窒息,剛剛有些急促的呼吸都被他憋了回去,滿是血絲的瞳孔瞪得老大。

   “呵呵。”

   方磨微笑著抬頭看了張天澤一眼,然後無比堅定的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等等!”

   “砰!”

   張揚的喊聲跟槍聲幾乎同時發出,一旁的張天澤千鈞一發之際伸手推了方磨的胳膊一下。

   雖然已過半百的張天澤力氣不大,但多少還是讓方磨那看上去紋絲不動的握槍之手發生了微弱的偏移。

   火光乍現,轟鳴的子彈擦過著張帆的耳朵,“啪”的一聲擊穿了地板。

   “你!……”

   張天澤滿目駭然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方磨,他沒想到方磨真敢開槍,而且就是奔著打死張帆去的。

   沙發上的張揚和穆磊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震驚的看著地上宛若死人的張帆。

   張帆像是被嚇懵了,腦袋被槍聲震的嗡嗡作響,兩眼發直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甚至無視了被子彈擦破的耳朵,正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什麼意思?還要跟我比劃比劃?”

   方磨抬頭看向張天澤,語氣冷漠的問道,同時輕擺槍口,再次對准張帆的腦袋。

   “方先生,請稍等。”張揚開口喊道。

   “你是誰?”

   “我叫張揚,張帆的大哥。”

   “張揚,我知道你,是一號人物。”

   方磨點了點頭,古天跟他將過兩家的恩怨,知道這個張揚有點手腕。

   “剛才是你喊的?還想說什麼。”

   “方先生,我們張家一直抱著認錯賠償的態度,所以我請了一個人來見您。”

   張揚也憋不住了,再憋一會整不好又是一槍。

   剛才看的很清楚了,要不是他爸推了那麼一下,張帆這會可能都排隊投胎去了。

   “剛才給沒給你機會?現在我不想見了。”

   方磨搖了搖頭,手指扶上了手槍扳機。

   張揚趕緊擺了擺手,一個滿頭白發的矮小老人從里面房間中走了出來,“小磨兒,小磨兒!”

   方磨聞聲猛地一轉身,剛毅的面孔瞬間變色,“老院長!你怎麼在這兒?”

   “你們張家人都他媽活膩歪了,是嗎?啊?”

   方磨有些心疼的喊道,他雙眼通紅的朝張揚走去,抬起手中的槍狠狠的頂在張揚腦袋上。

   “方先生,你聽我說……”

   張揚也害怕啊,請這位老人來也是一部險棋,他怕方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蹦了他。

   “小磨兒,你過來,我跟你說,你過來!”

   老人的身材有些佝僂,還這一副厚厚的老花鏡,有些費勁的招呼著方磨。

   方磨恨恨的瞪了張揚一眼,然後小跑著過去扶住老人。

   “老院長,你為什麼會在張家?”

   老人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扶上方磨的臉龐,然後激動的回道,“小磨兒啊,好,好,長大啦!十多年沒看見你啦,我想你啊!”

   “老院長,我也想你,我也想你啊,可我沒辦法,我回不去啊!”

   方磨帶著哭腔說道,這個鐵血剛毅的男人,面對血雨腥風和槍林彈雨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但看著這個曾經將他養大成人的老院長如此老態龍鍾,卻心疼的掉下了無奈的淚水。

   “小磨兒啊,你不要怪他們,是我自己想來的,我想看看你,看看你我就放心了。我呀,現在不在孤兒院啦,國家把孤兒院統一接管了,改成兒童福利院了,我現在成了養老院院長啦。”老人開心的說道。

   “您還管養老院,您現在身體行嗎?”方磨擔心的問道。

   老人笑著揮了揮手,“啊呵呵,你放心吧,老頭我身體好著呢!他們張家啊,對我挺好,幫我做了不少公益,還捐了二十家養老院,我知道他們想請我幫忙說和,但我呀,我不管,我可不能給我的孩子添麻煩!小磨兒啊,我知道你為國家做大事,我為你驕傲。所以今天我只有一句話,如若罪不至死,那就盡量別殺人,如果像十年前那樣,那就殺個血流成河!”

   “咳,咳,咳……小磨兒,你聽明白了嗎?”

   方磨連忙輕輕的拍著老人的後背,“老院長,你放心,我聽明白了,我會處理好,您趕緊去休息一會。”

   “人老了,不中用了,小磨兒,辦完事,陪我喝點!”

   “哎呦,您老趕緊回屋吧!”

   方磨趕緊跟傭人一起把老院長送回了房間。

   外邊幾個人聽見倆人的對話,瞬間又出了一腦袋冷汗,張揚更是臉色鐵青。

   方磨出來後拎著槍直直的朝張帆走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十分冰冷。

   “教官!”

   穆磊一把拉住方磨,“罪……罪不至死!”

   “滾!”

   方磨沉聲喝道,肩膀一聳,輕易掙脫了穆磊的大手。

   “叮叮叮!”

   突然響起手機鈴聲稍微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氣氛。

   “喂?”

   這個電話倒是不得不接。

   “回來吧,讓他多活幾天。”

   手機里傳來方若雨輕柔的聲音。

   “好!”

   掛了電話,方磨將手槍仍在茶幾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來吧,談談。”

   誰都沒想到,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竟然能讓殺心狠重的方磨偃旗息鼓。

   “呼!……”

   客廳中的三人都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連地上的張帆緊繃的身體都有了一個明顯的松弛。

   張天澤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說道。

   “方先生,您大氣!條件您提,只要我張家拿的出來。”

   “我要你張家一半家產,你給麼?”方磨直接開口問道。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張天澤堵得背過氣去,且不說張家這一半家產值多少錢,就算他同意,也給不出去啊。

   張家多少人,多少股份,他張天澤都不一定占到一半。

   張揚突然開口問道,“方先生,這次談判您代表誰,或者哪個家族?”

   張揚這話問的很巧妙,方磨的背景很復雜,跟方家關系自然不用說,跟古家關系也關系匪淺,又或者是為了方若雨出氣,甚至是為古天報仇。

   這動機不同,利益訴求自然也不同。

   “呵呵,張揚,我知道你腦袋好使,但我和你不是一種人,我不擅長解迷宮,但我會拆牆!所以別給我挖坑,不願意搭理你。”

   方磨一點沒慣著張揚,直接把他懟的非常尷尬無語。

   “我可以明著告訴你,方家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作為方若雨和古天的朋友來要個說法。”

   張揚聽到古天兩個字,眼睛里閃過一道精光。

   “行了,咱也別墨跡了,看老院長的面子我可以不殺張帆,但我有幾個條件。”

   “您說。”張天澤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一,從今天開始,張帆不准踏入帝都一步!”方磨指著張帆沉聲說道。

   “方先生,張帆是張家的繼承……”

   “啪!”

   方磨伸出手直接拍在槍托上,“能不能談?”

   “好,好,您接著說!”

   “我不是跟你商量!”

   方磨語氣凌厲的說道,“第二,我要龍京銀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股份是你們搶來的吧?”

   “第三,你們在南美有個貿易公司吧,把位置告訴我,借用兩年。”

   張天澤聽完這三個條件,氣的七竅生煙,激動的大喊,“不可能,方先生,你這是搶劫!”

   反倒是一旁的張揚伸手阻止了張天澤,平靜的神色隱隱有一絲笑意。

   “還有麼?”

   “有!我記著,這流雲山莊原來不姓張吧?要是我肯定沒臉在別人的房子里住這麼長時間!”

   方磨優哉的說了四個條件。

   張天澤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錢和股份他都不在乎,到貿易公司是張家在海外的根,流雲山莊是張家在國內的臉,這兩樣賠出去,他張天澤還有什麼臉面在帝都生活。

   “可以,張家可以答應這四個條件。”

   張揚輕聲回道。

   “小揚!”

   “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小帆有錯在先呢。”

   張揚衝張天澤搖了搖頭。

   方磨拿起槍,緩緩走到張帆身邊。

   “方先生,我們答應了。”

   張天澤連忙喊道。

   “嗯,我忘了,還有第五個條件!”

   方磨突然一腳踩住張帆的左手手腕,槍口對准他的無名指和小拇指,非常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

   威力巨大的子彈直接將張帆的兩根手指連根炸斷。

   “啊!……”

   渾渾噩噩的張帆發出一聲異常淒厲的慘叫。

   方磨將手槍扔給一臉錯愕的穆磊,然後瀟灑的轉身向外走去。

   “你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之後沒達到我的要求,我再來一次流雲山莊。”

   “快快,送醫院!”

   幾人沉默了片刻,張天澤突然喊道。

   疼痛難忍的張帆捂著左手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嘴里還含煳不清的哭喊著,“張揚,我以後沒你這個大哥!你他媽就知道坑我,你他媽啥也不是……”

   張揚神色低落的緩緩蹲了去下,他用力捧住疼的來回翻滾的張帆,“弟,哥對不起你,這次我帶你去國外,讓你親手報仇!”

   “爸,你送小帆去醫院吧,我出去辦點事。”

  

  

  

  

  

   第四十章

   “張家就這麼放你走了?”古天躺在床上問道。

   方磨撇了撇嘴,“那怎麼的,還能找警察抓我?他們以為我真不敢殺張帆呢。”

   古天沉思了片刻,有點意外的說道,“看來張揚是真想跟我在國外碰一下了。”

   “他知道你在外面的情況?”

   “他應該猜到了,但不具體情況不了解。張家在國外發展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有點實力,而且現在兩家都不敢在國內有太大的動作,所以他想把戰場放在國外。”

   “他連你手里有多少都不知道,就敢摸黑打?”方磨接著問道。

   古天笑著搖了搖頭,“張揚不會那麼衝動,張家這個貿易公司很早之前就露過面,我讓人查了很長時間,張揚應該也有所防備。”

   “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你的條件,還是想試探試探咱們的實力。”

   “那你的意思是?”

   古天在方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那就陪他玩玩唄,我這些年掙的錢,最少有一半兒都扔在國外了,張家想探探我的底兒,那必須得付出點代價!”

   “我想在國內好好發展,張揚卻總想把我往外拽,那我就把他們在國外的家底徹底打沒了,逼他們不得不回國,當年針對古家的連盟,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

   方磨點了點頭,“國內的事辦完了,我可以去給你帶隊。”

   “不是什麼大場面,不用找你衝鋒陷陣。這次咱們分成兩個隊伍,小姨那邊肯定有鬼,你帶一隊人保護一下,敢露面的全干死。”

   “他們那個貿易公司應該在蘇里南,這回我親自去會會張揚,看他敢不敢在國外露面。”

   張家的這個貿易公司意義非凡,它不單單可以用來賺錢,而是代表著一條從國內到國外的,已經打通所有關系的貿易路线。

   很多商政界大佬都需要依靠這條路线進行交易,張家也因此獲得大量的資金和人脈。

   而且張揚身為商務部外貿司的副司長,會讓張家在國外的發展越來越順利。

   所以即使不能為自己所用,那打掉這家貿易公司,將這條路堵死,也夠張家心疼一陣了。

   “行,我這邊沒問題,你通知一聲吧,我提前去跟你的隊員見見面。”方磨說道。

   “嗯,我會安排。磨哥,這把事兒用不了幾天,到時候你帶小姨出去散散心,好好玩玩,不用著急歸隊。你現在也算自由身,不會再有人管你倆了。”古天認真的回道。

   方磨也有些感慨,“哎,我明白。”

   三天後,古天在龍京銀行總部接待了張家的律師,張天澤和張揚都沒來,只是將簽訂好的合同交給了律師。

   張家人搬出了流雲山莊,但卻找關系把山莊的歸屬權過戶到了方若雨名下。

   流雲山莊曾經是古家的產業,五年前被檢察院依法沒收,公開拍賣,如今方家卻陰差陽錯的成了這里的主人。

   也不知掉張家是為了惡心古天,還是別有用心。

   古天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龍京股份,正式成為龍京銀行最大的股東,曾經古家最重要的產業終於被重新收回旗下。

   古天若有所思的站在龍京總部的頂層,偶爾看一眼手里拿著的紙條,那上面是張家在南美的貿易公司的地址,落款還有張揚恭候四個字。

   “下戰書?生死狀?還他麼簽個名,這是引我露面啊,想一把事直接整死我?呵呵……”

   古天俯視著帝都的繁華,輕笑著自言自語。

   一星期後,天宇地產,總裁辦公室。

   “世宇,我得出趟國,公司你盯著點。”

   古天關上電腦,對沙發上的林世宇說道。

   “我操,公司多少事呢,你跑國外浪啥去?”

   古天揉著額頭回道,“不去不行啊,我跟張家在國外約了一場架。”

   “哪啊?”林世宇問道。

   “南美,蘇里南。”

   “張家的倒是挺有路子,你穩妥不,用不用幫忙?”林世宇撇著嘴問道。

   “你能幫上忙?”古天面色驚訝的問道。

   林世宇擺了擺手,“我能幫個屁啊,得找我大哥,他在那邊朋友多。”

   “哦,先不用,我自己陪他玩玩再說。”

   “行吧,萬豐那邊咋整,蕭文忠最近太能蹦躂了,我有點煩他。”林世宇接著問道。

   古天喝了口水,面色認真的講道,“剛想說這事兒,讓他跳,你不用搭理,他就是想搞些小動作吸引咱們的視线。還是讓人盯緊萬豐,我感覺已經可以試探一下萬豐的小股東了,看看他們有沒有賣股份的意思,順便打聽一下萬豐的內幕。”

   “你這麼肯定萬豐一定會出事?”

   古天搖了搖頭,“不是我肯定,是蕭文忠肯定,他絕對知道點秘密。還有,景東說的那個第二股東,已經找著了,人在法國,被賭場扣下了,我感覺他挺不了多長時間。回頭我把地址發給你,趕緊讓人去接觸,能買多少買多少,溢價也行。”

   “行吧,我讓投資公司的人去找他,不是地產界的,應該能讓他少點警惕心。”林世宇點了點頭。

   “嗯,有事找心嵐商量,不行就給我打電話,過幾天我救回來。”

   古天將車鑰匙扔給林世宇,“走吧,跟我回趟天辰分行,然後送我去機場。”

   “擦,我還得給你當司機……”

   與此同時,遙遠的西方,卻夜色正濃,璀璨華燈照耀之下,被譽為世界金融中心的紐約美得大氣磅礴。

   紐約市中心的一家豪華酒店正舉行著一場其樂融融的慶功晚宴。

   今天是通雲醫藥和通雲服飾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日子,通雲集團的員工在方若雨的帶領下順利完成兩家子公司同時上市的壯舉。

   正式的慶功晚宴應該是回帝都或魔都舉行,這次算是方若雨給最近一直緊張且辛苦工作的員工們一點福利。

   偌大宴會廳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有人為了即將到手的分紅感到興奮,有人因為能親自參與上市敲鍾感到自豪,只有方若雨一個人沉默的站在窗邊,面色平靜的看著紐約的繁華夜景。

   “若雨,你怎麼了?”

   周惜文來到方若雨身邊問道,語氣帶著些擔憂。

   方若雨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我沒事,他找你了麼?”

   “沒有。”

   “嗯,時間到了,惜文,我得先走,你照顧好他們,玩的差不多了就回去休息吧。”方若雨握著周惜文的手說道。

   “還有,一定要跟公司的人在一起,不要單獨出去,明白麼?”

   “我明白,你也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這面沒問題,走了。”

   方若雨跟幾個管理打了聲招呼,然後開著一輛跑車離開了酒店。

   方若雨離開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宴會大廳門口,略微打量一番便微笑著走向俏臉煞白的周惜文。

   方若雨一邊狠踩油門,一邊通過倒車鏡觀察著後面兩台緊緊跟著的吉普車。

   “我被人跟上了,三台黑色吉普,看不清有多少人。”方若雨對著耳機麥口說道。

   “放心,你很安全!加速開出市區,這兒攝像頭太多!”

   耳機里響起了方磨的聲音。

   “好!”

   宴會大廳內,高大男子面色怪異的看著身前的周惜文,“周總,我待你不薄吧?”

   “嗯。”

   周惜文輕輕應了一聲。

   “你不想背叛方若雨,可以,拒絕就是了,但你為啥表面上答應,背後卻跟方若雨合伙給我下套兒呢。”

   男人溫柔的拉起周惜文的手,然後神色隨意的問道。

   周惜文聞言瞬間一臉驚恐,害怕的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沒,我沒給你,沒給你下套。”

   “呵呵,是幾條人命啊,哎……”男人搖了搖頭。

   另一邊,已經駛離市區的方若雨放慢了車速,身後三台吉普車依舊緊緊的跟著。

   “媽的,真他媽是奔我來的!方磨,我好想看見張帆了!”方若雨憤恨的喊道。

   “若雨,我們已經在前方五百米輔路掉頭逆行,你准備右轉,注意避讓我方車輛。”

   “明白!”

   幾秒過後,方若雨把著方向盤向右一轉,狠踩一腳油門,車子瞬間竄進輔路,迎面三輛打著雙閃的商務車逆行而來,直奔身後的黑色吉普。

   “所有人准備戰斗!減速,支遠光燈,五十米距離直接開火,目標優先吉普車司機!”

   方磨面色平靜的指揮著,手里的FNC自動步槍已經伸出車窗外,進入瞄准狀態。

   對面三輛吉普車被耀眼的強光晃得十分難受,只好無奈的踩下刹車。

   “亢!”

   “亢!”

   “亢!”

   漆黑的夜色突然火光乍現,兩名吉普車司機瞬間暴斃,方磨迅速補了一槍,直接打爆最後一車的輪胎。

   “吱!……”

   “咔嚓!”

   三輛吉普車瞬間失去控制,互相擠碰著朝道路兩旁撞去。

   “開過去,以車為掩體,露頭就殺,一個不留!”方磨大聲喊道。

   “砰!”

   吉普車方向突然響起槍聲,子彈打在了方磨的車上。

   對伙三輛車停穩後,幾個黑影竄下車開始反擊。

   “手槍?這他麼是什麼配置?”

   方磨有點疑惑,“停車,二組給散開找角度,其他人無差別射擊,先透一輪!”

   “亢!”

   “亢!”

   “砰!”

   車窗根本擋不住密集的子彈,黑夜中只見衝鋒槍不斷狂噴火舌。

   方磨帶著隊員一層連著一層穩步前壓,那三輛吉普車已經千瘡百孔,活活被打報廢了。

   對伙幾個人卻還在以車身為掩體不斷負隅頑抗,露頭的已經被打死了,剩下的幾人也偶爾被射穿的子彈打出一團團殷紅的血霧。

   “還剩幾個?報點!”方磨喊道。

   “還有四個,三把手槍,一把微衝!背靠公路牆,死角!”

   耳機里傳來其他隊員的報告聲。

   “操,還有微衝?咋沒見響呢?”方磨問道。

   “他應該沒有視野,不敢露頭!隊長,兩分四十秒,得抓緊了!”

   方磨眯著眼看了看,然後問道,“這四個人里有沒有華夏人?”

   “沒有,三個白人,一個黑人!”

   “媽的,這兩個小逼崽子還當上縮頭烏龜了,給我打油箱!”

   方磨端著步槍,然後貓著腰朝超牆邊跑去。

   “亢!”

   “嘭!……”

   方磨盯著汽車爆炸的火光,順著牆邊快速點了兩槍,兩道想換車掩護的人影直接倒地不起,其他隊員瞬間一擁而上。

   “目標十五人以全殲,無一生還!”

   耳機里響起了偵查隊員的回信。

   “嗡嗡!……”

   看著從遠處飛奔而來的跑車,方磨對耳麥喊道,“快速打掃戰場,准備撤離。”

   “啪!”

   方若雨走下車,看了一眼方磨,然後小跑著朝吉普車跑去。

   “都死了?有華夏人嗎?”

   方若雨的雙眼中充滿了怨恨。

   “有兩個!在這。”

   方若雨連忙上前,拿著手電筒對准其中一具酷似張帆的屍體晃了晃,然後皺著眉頭喊道,“方磨,方磨!這是張帆麼,臉都打碎了!”

   方磨聞言走過來看了看,“是他,脖子上有傷,左手缺了兩根手指,坐前排肯定得被子彈直接掃死。”

   “呼!”

   方若雨恨恨的吐了一口濁氣,然後一把奪過方磨手中的槍對著張帆的屍體瘋狂射擊!“啊!……”

   方磨有些無奈的看著瘋狂發泄的方若雨,心里多少有些苦澀,但還是冷靜的向上拉住了她,“若雨,若雨,差不多該走了!警察快來了。”

   “呼呼!……”

   方若雨把槍扔了回去,然後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便宜你,死的這麼容易!”

   “走吧,咱們得趕緊換車離開紐約。”

   方磨摟著有些激動方若雨像車里走去。

   第二天,乘坐飛機順利抵達蘇里南的古天,稍微休整一番便驅車趕往目的地尼克里。

   “喂?”

   在副駕駛上休息的古天拿出突然響起的手機。

   “你到哪了?”

   是林世宇的聲音。

   “往尼克里走呢,快到了。”

   “別去了!張揚給你下了個套!”林世宇沉聲說道。

   古天坐直了身體,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啊,他下啥套,最後不也得真刀真槍的干麼?”

   “不是,我讓我大哥打聽到一點消息,張揚給蘇里南政府灑了不少錢,然後要跟尼克里的一伙叛軍合作圈你。你就聽我的,別露面,他的錢就白花。”林世宇有點急躁的說道。

   “啥?叛軍?那不扯犢子呢麼,蘇里南能整出叛軍來,那政府能慣著他們?再說我的人都到貿易公司好幾天了,我能不去麼?”

   “蘇里南不是跟圭亞那有點摩擦麼,那地方現在有不少奔著發財去的雇傭兵,當地有個不差錢的二逼把這幫人攏一起了,誰給錢幫誰,在政府眼里這幫人現在就是叛軍。張揚為啥拿錢啊,就是想讓借他們的手干你,政府還不帶管的,你明白麼?”

   古天愣了一會,“張揚真是有倆錢兒不知道咋花了,行,你不用管了,我有辦法收拾他。”

   “不是,你咋不聽勸呢,真打起來你有倆腦袋啊?”林世宇有點急眼的喊道。

   古天笑著回道,“哎呀,沒那麼嚴重,掙多少錢啊,都整出雇傭兵來了,這把我要不把他膽兒打沒了,以後我更消停不了。”

   “放心吧,啊,掛了!”

   “操!……”

   另一邊,已經離開紐約的方磨小隊暫時隱蔽在費城附近的一個小鎮里。

   “若雨,這面的事都解決了,我陪你去散散心吧。”方磨拉著方若雨的手問道。

   “嗯,行。”

   “對了,若雨,這個送給你。”

   方磨拿出一個墨色的寶石項鏈,“這枚寶石是我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老收藏家送給我的。我覺著它跟你很般配,一直惦記著送給你。”

   “好漂亮!”方若雨接過閃爍著幽光的寶石吊墜,驚艷的說道。

   “你喜歡就好。”

   “磨哥,你幫我戴上吧。”方若雨現在心情很不錯,還有點久違了的幸福的感覺。

   張帆死了,報了凌辱之仇,又終於能跟方磨在一起,雖然僅限國外,但她對未來的人生充滿了期待。

   “想好了去哪了嗎?”方磨將項鏈圍上方若雨白皙的玉頸。

   “咱倆先去邁阿密怎麼樣,玩幾天再說。”方若雨想了想回道。

   “鈴鈴鈴!……”

   方磨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小天?”

   “磨哥,你那邊怎麼樣了?”古天問道。

   “都解決了,張帆也在場,直接干死了。”方磨回道。

   “張帆死了?我說張揚怎麼舍得花那麼多錢,這是急眼了!磨哥,有點意外情況,你得過來一趟。”

   “怎麼了?”

   “張揚找了點外援,咱們得打場硬仗。”

   “能趕上麼,我得計劃路线啊,有的隊員做不了飛機。”

   “嗯……這樣不行,太慢了。磨哥,你等著吧,我讓人聯系你。”古天直接說道。

   “好,我知道了。”

   方磨掛了電話,然後帶著歉意對方若雨說道,“若雨,對不起,古天那邊出了點意外,我得過去幫他。”

   “沒關系,你去幫他吧。”方若雨點點頭回道。

   方磨樓主方若雨的肩膀,“這樣,你先去邁阿密,完事我馬上去找你。”

   “嗯,行,我等你。”

   兩個小時以後,方磨帶著小隊成員在最近的一個機場登上了古天安排的私人飛機,而方若雨也乘上了飛往邁阿密的航班。

   方若雨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喬裝成普通旅客的華夏人一直尾隨在她的身後。

   “目標已經鎖定,航班飛往邁阿密……”

   蘇里南,尼克里。

   距離城市港口五十公里左右,有一片獨立的商業貿易區,張家的貿易公司就駐扎在這里。

   “勇哥,怎麼回事?”

   古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十幾個狼狽不堪的武裝隊員,其中重傷的兩人甚至有生命危險。

   勇哥面色凝重的回道,“對伙人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外籍雇傭兵,而且裝備都不差。”

   “傷員怎麼不送醫院?”

   “出不去,人全在對面那棟樓里,咱們這棟辦公大樓被盯死了,而且每過一小時就進行一次火力覆蓋。”

   勇哥一邊說著,一邊指了一個方向。

   “媽的,還真整出叛軍來了。”古天煩躁的說道。

   “別的不說,得趕緊把傷員送出去。”

   “鈴鈴鈴……”

   “喂?”

   “公司我給你了,接的住麼?”

   手機中傳來一種澹然的聲音。

   “你誰啊?”古天問道。

   “張揚。”

   “哦,你啊,我這不是來了麼,你看看我能不能接住唄?”古天語氣不屑的回道。

   “呵呵,那行,我看著!你等會,我送你個禮物!”

   張揚話音剛落,辦公大樓外面突然傳來“嗖”“嗖”的兩聲巨響。

   “RPG!快躲開!”

   窗邊的勇哥撕聲大喊道。

   “轟!”

   “轟!”

   “嘩!……”

   兩枚呼嘯的炮彈猛烈的轟擊在大樓牆壁上,劇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被震碎的玻璃摻雜著彈片硝煙,勢如破竹的四處飛濺。

   古天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雙眼通紅的看著被幾個擊傷的隊員,心中悲痛難忍,他將手中的電話放在嘴邊,暴怒的大喊道,“張揚,你最好別讓我看見你!”

   “呵呵,怎麼的,看來你不喜歡這份禮物?要不換個別的樣式玩玩?”

   張揚戲謔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古天沉默了片刻,然後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張揚,本來我以為你是想和我比比誰家的戰士素質高,但你非得跟我顯擺你在國外認識的兩三個爛人!行,既然你不想好,那我送你和張帆去下面團聚!今天我他媽讓你知道知道錢到底該怎麼花!”

   古天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隨即低著頭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布雷克!”

   “HI,我親愛的朋友,布雷克竭誠為你服務!”

   電話里傳來一個老外的聲音。

   “布雷克,我需要支援!”

   “沒問題,需要什麼支援,保鏢?武器?還是雇傭兵?”布雷克問道。

   古天不耐煩的直接喊道,“別廢話,你知道我在尼克里,一小時之內,我要見到天上出現兩架武直,預備二十發無控火箭彈!”

   “哦,古……這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給你弄兩架武裝直升機?你是要打仗嗎?蘇里南政府不可能允許你這麼做!”

   “布雷克,再說一遍,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蘇里南和圭亞那這邊武裝衝突不斷,我不信你沒有直升機,你會放棄這里的發財機會?還有,蘇里南的情況你比我了解,我要消滅尼克里的叛軍,政府根本不會管!”古天語氣凌厲的喊道。

   “古,可是……”

   “布雷克,你他媽能有現在的職位,最少有七成的訂單是我提供的!別他媽廢話了,一億美元,足夠你跟蘇里南政府解釋了!帶著十二人突擊小隊的滿配裝備,投放地址我會告訴你。還有,這次的善後工作歸你,你必須給我提供一條安全的撤離路线!有沒有問題?”

   “哦!什麼,一億美元,GOD,什麼?問題?不,不,沒有任何問題,我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三十分鍾以後,兩架直升機肯定到位,我親自幫你瞄准,保證指哪打哪!”

   一聽到美元,布雷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古天的要求。

   “操,趕緊的,越快越好!”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幫著治療傷員的古天隱隱聽見窗外傳來的直升機螺旋槳聲漸漸由遠及近。

   “來了!所有人准備戰斗!”

   古天拿起對講機大聲喊道,“磨哥,帶三組人准備進場,對面大樓為圓心三百米分散,出來一個打一個!其他兩組向外延伸五百米,准備攔截信號,給我把張揚的位置找出來!”

   “布雷克!布雷克!”

   “我在,親愛的古!”

   “兩架武直,目標黃色大樓,先放幾發火箭彈,把人都給我炸出來!”

   “如你所願!”

   與此同時,尼克里城市港口附近的一家酒店內,張揚和穆磊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電腦上傳來的實時畫面。

   兩架武裝直升機威武霸氣的盤旋在半空中,一枚枚帶著焰火尾巴的機載火箭彈呼嘯著射向掩藏著數十名雇傭兵的黃色大樓。

   側面不時響起密集的槍聲,每個企圖從後門逃跑的人都被外圍的方磨等人一一點射倒地。

   “蘇里南政府能允許其他國家的武裝直升機過境?”穆磊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

   張揚平靜的回道,陰沉的雙眸閃過一絲難得的挫敗感。

   “沒想到啊,古天在外面混的這麼大。”

   花多少錢張揚不在乎,可那棟樓里面不全是外人,還有不少張家的戰士,這些人從國內走到國外,每流一滴血都是張家的精華。

   本以為能將古天一軍,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折了不少自己人。

   穆磊擦了一把冷汗,“媽的,得會沒過去得瑟,要不真夠嗆能回來。”

   “呵呵,張揚,我看呐,咱還是回國吧,你繼續升官發財,我接著玩玩小明星,挺好的,惹不起,還躲不起麼?非得……”

   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神色譏諷的調侃著張揚。

   張揚沉默片刻,“沒事,這次確實有點疼,但古天的底兒也露了。這條线放了吧,能撤的全撤了。”

   “切,還說給我報仇呢……”

   張揚起身拿出一張船票遞給床上的男人,“小帆,拿著它,坐飛機去邁阿密吧,那兒有我補償你的禮物,你可以跟著游輪玩幾天。”

   男人接過船票,撇著嘴說道,“再說吧,我現在沒啥心情。”

   方磨和方若雨肯定想不到,床上的這個和張揚對話的男人竟然是他們已經確認死亡的張帆!“真不去?”張揚笑著問道,一旁穆磊神色也有些怪異。

   “不去!”

   張揚嘆了口氣,拽回船票,“那算了,費這麼大勁兒把方若雨圈住,你還沒興趣,那就讓自生自滅吧。”

   “咳,誰?你說誰?”

   張帆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

   “方若雨啊。”

   “方若雨?你把她抓住了?真的假的,啥時候的事?”張帆有些激動的問道。

   “剛才來的信兒,從紐約就跟上了,用了十多個誘餌才成功。”

   張帆十分亢奮的喊著,“我操!哥,你真牛逼!哥,給我船票,我馬上飛過去。”

   “嗯?你不是沒心情麼?”張揚問道。

   “嗯,我剛才也聽見了,小帆,你不是改成喊他大名了,怎麼又叫哥了?”穆磊也笑著調侃道。

   張帆面色通紅,又尷尬又興奮的說道,“哥,你是我親哥,趕緊給我,求你了!”

   “呵呵,拿著吧。”

   “妥了,那我走了,你們去不去?”

   “哎,我得善後啊,死了這麼多人,得給人一個交代。游輪的目的地是西班牙,我在那邊買了一座莊園,等把這邊的事兒處理完吧,到時候再找去你吧。”張揚回道。

   “行,屁眼給你留著,到時候我讓方若雨這個騷屄自己掰著屁股被你開苞。”

   張帆有些瘋癲的直奔機場,一想到方若雨落到自己手里,那之前遭受的種種苦難,彷佛瞬間都化作無邊淫欲,身體里的血液無法抑制的沸騰了起來。

   原來張揚和穆磊早就洞悉了周惜文的意圖,知道方若雨肯定會有所防備,所以張揚派去截擊方若雨的只不是在美國隨便收買的幾個黑幫成員。

   被方若雨和方磨錯認的那具屍體也不是張帆,而是張帆的一個遠房表弟。

   張揚找人打碎了表弟的兩個手指,然後再出面請表弟來紐約幫忙帶隊狙擊方若雨。

   張揚也是煞費苦心,他現在有點不敢惹方磨,那就只能先拿方若雨開刀,甚至用自家親戚的生命當誘餌。

   “老陰逼啊,坑起人來不管不顧……”

   張帆神色異樣的自言自語,隨即掏出船票,一臉急切的登上了游輪。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在方若雨身上盡情搖擺,所有復雜的想法瞬間被張帆拋到九霄雲外。

   明亮璀璨的豪華游輪緩緩駛離港口,朝著無邊無際的大海行進,遙遠的天際還殘余一縷迷人晚霞沒有散盡,給游輪上的旅客平添了幾分心情愉悅。

   巨大的船身劃過寂靜的水面,深色的蔚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冗長的浪花隨著船尾漸行漸遠,只留下了漆黑如墨的深洞和佳人無處訴說的淒涼。

   方若雨被囚禁在這個房間一天一夜了,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自己。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沒人跟方若雨說過一句話,也沒人給她送過一口食物。

   心中的焦慮和恐懼,隨著肉體上的飢餓、疲乏,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承受。

   一個小時前,一直在監視方若雨的兩個人來到房間,給她戴上了眼罩和手銬。

   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因為看樣子幕後主使即將出現,總好於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中無人問津。

   但方若雨有一種本能的極度的不安讓她心煩意亂,她甚至能從這兩個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危險,一種引發她飽受羞辱困苦的危險。

   “咔嚓!”

   突然響起的門鎖聲,打斷了方若雨的思緒,來人的腳步聲,讓方若雨嬌軀緊張的有些僵硬。

   張帆向前走了幾步,目光灼灼的看著沙發上端坐的方若雨,內心有一種無法抑制的強烈悸動。

   可能被抓走之前方若雨正准備去海邊,所以此時她身上這只穿一套性感的黑色泳衣泳裙,大片白皙誘人的肌膚裸露在外。

   薄薄的衣料讓驚聳柔嫩的雙峰若隱若現,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上,那一條深深的溝渠足以讓任何男人迷醉。

   兩條赤裸的修長美腿正緊緊閉合,時而擺正,時而側斜,這種神經緊張的動作透露出方若雨那焦急不安的心情。

   她能聽見男人急促的呼吸,即使隔著眼罩,她彷佛都能感受到男人肆無忌憚打量著自己的火熱目光。

   看著方若雨有些憔悴但依然美艷無雙的嬌顏,以及那大片耀眼的白膩春光,張帆感覺身體中好像燃起了一股沸騰的邪火。

   沒人能理解張帆的心情,這些天他一直在恐懼和痛苦中度過。

   死里逃生,但活罪難忍,帝都二十多年紈絝生涯所積攢的風光無限和意氣風發都不足以抵消方磨在幾天之內帶給他的奇恥大辱。

   心里的憋屈不甘和斷指之痛讓張帆對方磨和方若雨的怨恨達到了一個難以平息的地步。

   所以此時,身處飄泊在無垠大海的游輪上,面對眼前如同待宰羔羊的方若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張帆會把所有怨恨化作瘋狂的欲火,暴虐的發泄在方若雨嬌嫩的身體上。

   張帆將手里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然後緩緩的走到方若雨面前。

   “呵呵呵……”

   陰森森笑聲讓方若雨有些毛骨悚然,她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張帆沒答,而是彎下腰伸出一只大手,順著方若雨胸前那道誘人的乳溝塞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一團豐滿柔嫩的乳肉。

   “啊!……”

   酥胸被襲的方若雨羞憤的叫了一聲,連忙舉起被手銬束縛的雙手阻擋男人直接開始用力揉捏的大手。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方若雨一邊喊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向旁邊躲去。

   張帆也不出聲,只是神色淫靡的肆意揉動著柔白無暇的嬌嫩乳房,兩腿緊緊的跟著方若雨閃避的步伐。

   “你,你到底是誰?”

   方若雨的語氣有些虛弱與焦急,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殘存不多的體力根本無法與一個壯碩男子對抗。

   她能感受到男人火熱的呼吸輕輕噴在她的脖頸後方,讓她全身都不自覺地開始輕微顫抖,男人的無禮與沉默讓她有一種危險來臨的恐懼。

   被眼罩遮住了雙眼,方向感完全迷失的方若雨只能不知所措的向後揮出戴著鎖銬的雙手。

   “啪!”

   被擊中臉頰的張帆嚴重閃過一絲猙獰,握著方若雨乳房的大手全力一抓,另一只手握緊拳頭毫不憐香惜玉的朝方若雨的腰眼砸去!堅硬的拳頭和柔軟的腰肉碰撞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呃!……”

   方若雨痛苦的發出一聲慘叫,蒼白的俏臉疼的有些扭曲,這一拳好像把她脆弱纖細的腰肢砸斷。

   張帆將疼的還沒緩過勁兒的方若雨側身摟在懷里,口鼻間呼吸著沁人心脾的澹澹幽香。

   他將握拳的那只手緩緩攤開,然後五指並攏著伸進了她的泳裙里,粗長的手指順利的從兩片柔嫩的美臀之間滑過,輕輕的點弄了幾下敏感的菊花,然後繼續向下覆蓋住兩片嬌軟柔嫩的陰唇。

   “不,不要,別這樣,你到底……”

   敏感的下身被男人撫弄,羞憤的方若雨不顧還未完全消散的疼痛感,又開始不斷掙扎著想要脫離男人的鉗制。

   張帆用兩根手指在溫潤的陰道中抽插了幾下,然後竟然又滑動著來到了方若雨的菊花處輕輕揉動。

   “別,別!……”

   方若雨面色驚恐的努力伸出雙手推搡著男人,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一言不發,卻直接對她開始了噩夢般的淫辱。

   張帆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怪異的淫笑,稍微有點濕潤的中指和無名指非常堅決的插進了方若雨嬌嫩的屁眼中。

   “不要……啊!……”

   張帆控制著兩根手指緊緊並攏著頂開了緊致的腸肉,沒給方若雨任何適應的時間,直接開始凶狠的摳起了她的屁眼,一條健壯的手臂不斷發力,肌肉鼓脹著劇烈的來回抖動。

   這股巨大的力量甚至帶著方若雨的兩瓣兒柔嫩的臀肉不停的晃動著。

   “呃!……啊!……啊!……”

   從沒被人觸碰過的嬌嫩屁眼被男人粗壯的手指如此殘暴的肆虐著,方若雨痛苦的揚起了腦袋,性感的小嘴兒發出一陣陣苦悶的呻吟。

   原本高高揚起的雙手也無力的放了下來,豐滿的屁股隨著男人的摳挖不斷向後撅起。

   張帆感覺方若雨這溫潤的小屁眼都能被自己摳出水來,於是手臂更加激烈的抖動起來,另一手還掐住她胸前那顆粉嫩的乳頭,轉著圈的使勁兒擰動。

   張帆現在根本不會考慮任何方若雨的感受,他滿腦子想的就是發泄,換著花樣發泄,將滿腔怨恨傾瀉在方若雨這具完美誘人的嬌軀上。

   “啊!啊!……”

   過了一會,張帆稍微放緩了扣動的速度,然後用插著方若雨屁眼的手引導著她跪趴在沙發上,另一只手直接她屁股上的泳裙褪到了大腿上。

   方若雨癱軟無力的上身幾乎完全貼上了坐墊,兩只精致雪白的小腳丫無助的懸在沙發邊緣,雪白無暇的美臀在空氣中輕輕顫抖,剛剛被手指凶狠肆虐過的嬌嫩屁眼外翻著一抹淫靡的粉紅。

   張帆將方若雨的美腿向兩別分了分,然後一把扯下方若雨的眼罩。

   房間中燈光有些曖昧柔和,給方若雨粉潤的俏臉上增添了一層薄薄的光暈,看起來格外的美艷動人。

   方若雨緩緩睜開一雙水潤的美眸,然後掙扎著轉頭向後看去。

   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正解著腰帶的雙手,然後是赤裸的胸膛,最終張帆那有些猙獰的臉孔如夢魘般映入方若雨的眼簾。

   方若雨有些迷茫的雙眼驀然睜大,跪趴著的嬌軀劇烈一震。

   她死死的盯著張帆的臉,心里對眼前的景象簡直難以置信。

   “怎麼,不認識了?”

   方若雨愣了一會,突然撕聲尖叫,然後擰動著纖腰想要抬起身體。

   “張帆!”

   張帆一臉狠意,全身赤裸的挺著完全勃起的雞巴走到方若雨身後。

   一手扶著她的屁股,一手對准她的玉背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

   這一掌直接將方若雨抬到一半兒的上身拍了回去,張帆又冷著臉對著方若雨的纖腰狠狠的打了一拳。

   “呃!……”

   疲憊不堪的嬌軀接連遭到重擊,無異於雪上加霜,方若雨終於還是像沒了骨頭般癱軟下去。

   那雙透著絕望的眼眸好像又染上些別的復雜的神色,顫抖的粉唇稍微張了張,卻終究沒發出任何聲音。

   張帆面無表情的拆開了桌子上擺放多時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瓶蓋大小的乳膠狀貼片,然後小心翼翼的貼在了自己的龜頭中間。

   張帆伸出雙手掰開方若雨的兩片美臀,然後將粗長的肉棒緩緩頂了進去。

   方若雨的陰道太緊了,所以他插入的動作非常慢,偶爾還控制一下方向和角度,那模樣就好像在做一個不小心就不會爆炸的試管實驗。

   直到碩大的龜頭將那個有些清涼的貼片完全抵在方若雨的子宮口上,張帆的表情才稍微放松的呼了一口,緊接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得償所願的淫笑。

   “啪!”

   張帆揮舞手臂,狠狠的對著方若雨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還活著?”

   張帆沉聲說道,然後看著方若雨一言不發的閉著眼睛,他粗暴的抓住方若雨的秀發,將她的腦袋拽了起來。

   “啪!啪!啪!”

   張帆揚起左右,狠厲的刪了方若雨的俏臉三個巴掌,白皙的臉蛋瞬間泛起幾個殷紅的手印。

   “睜眼看著我!”

   方若雨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睜開一雙冷漠的鳳眸,凝霜帶雪的盯著張帆,眼里寫滿了憤怒、悲傷和屈辱。

   “呵呵,這小眼神真帶勁兒,希望一會我肏你的時候還能繼續保持。”

   張帆十分得意的調侃道,跟上次不一樣,這回他有得是時間玩弄方若雨。

   “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為什麼我沒死!我要讓你挨肏的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麼!”

   “狗屎!”

   方若雨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連狗屎都不如!”

   “啪!”

   張帆樂呵呵的扇了一下方若雨的臀肉,但力道卻比剛才還要凶狠。

   “這兒不是帝都,你罵我一句,我就打你一次,你看我能不能慣著你就完了。”

   “啪!”

   “唔!……我還沒開始肏呢,你這小屄怎麼還夾上我了?”

   張帆感覺雞巴被方若雨的陰道裹得十分舒爽,便興奮的又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用一種變態的語氣的說道,“看到沒,被你那個野男人打碎的兩根手指,被我換成彷生假肢了,跟真的一樣,但你可能不知道,疼啊,差點沒疼死我!”

   張帆松開方若雨的腦袋,然後俯身趴在她的後背上,“你說,我能放過你麼?”

   方若雨沒理張帆,扭過頭將臉埋在沙發里。

   “呵呵,方總啊,這次我特意去美國弄了點好東西,咱們倆好好玩玩。”

   張帆伸出雙手將方若雨的泳衣推了上去,然後捏住兩顆嬌嫩的乳頭狠狠的向下拽去。

   “嗯!……”

   方若雨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強忍著異樣的刺激和劇痛問道,“什麼東西,你,嗯,你什麼意思?”

   張帆面色猙獰的在方若雨耳邊嘶吼,“呵呵呵,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要把你的小屄肏爛!我要把你肏成我的性奴!我要讓你一見到我就得跪著舔我的雞巴!”

   “你……做……夢!”方若雨的語氣十分堅決。

   “差不多了!”

   張帆心想,那張柔軟貼片已經印在了方若雨的子宮口,漸漸有了融化的跡象。

   他緩緩抽出粗長的肉棒,只留下碩大的龜頭卡在方若雨的屄口,嬌嫩的陰唇被撐出一道粉紅色的誘人圓潤。

   張帆用力抓住方若雨纖腰上的軟肉,健壯的背部上肌肉隨之起伏,雄厚的腰腹接著全身的力量迅猛的挺了出去。

   “噗嗤!”

   “啪!”

   粗長的肉棒瞬間沒入大半,被粉紅滑膩的屄肉緊緊的包裹住,盡管張帆的龜頭已經死死的抵在了方若雨的子宮口,但陰道外面竟然還盈余了一小段棒身無法插入。

   方若雨被肏的嬌軀一陣緊繃,兩片美臀更是被撞擊起陣陣誘人的肉浪,但卻只是微微拱起身子,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做夢?”

   張帆眼中閃過一絲暴虐,“你看今天我能不能把你這個騷逼肏服!”

   話音剛落,張帆的雄腰猛然開始瘋狂的前後挺動,雙手還握著方若雨的纖細小腰往後拉拽。

   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這塊美肉,張帆一上來就是狂插狠肏,這些天的憋屈和痛楚都化作絲絲煞意依附在粗長凶猛的肉棒上,殺氣騰騰的刮蹭著緊致嬌嫩的屄肉。

   “啪啪啪!……”

   方若雨被張帆肏的劇烈顫抖,白嫩的嬌軀被衝擊的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粉唇,卻無法抑制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一聲聲沉悶的低吟不受控制的從喉嚨中接連迸發。

   張帆一邊凶猛抽插,一邊緩緩將身體前傾,漸漸的將沉重的身體壓在方若雨的嬌軀上,粗大的龜頭匯聚了好幾種力量勢不可擋的來回肆虐。

   張帆神色凶狠的抬起一只腳踩上沙發,胯間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幾乎每次都用盡全力,帶著黝黑的陰囊疾風驟雨般擊打著方若雨潔白的外陰,那力道就好像要把兩顆碩大的睾丸也肏進方若雨的嫩屄中。

   “嗯!……嗯!……哼!”

   方若雨已經臨近崩潰邊緣,嬌嫩的子宮漸漸酥麻著失去控制,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斷擴散,口鼻間的哼叫也愈發的清晰誘人。

   方若雨甚至有些惱怒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如此敏感,痙攣的陰道中無法抑制的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讓男人的抽插一次一次順暢。

   “呃!呃!呃!”

   這一個姿勢干了將近十分鍾,滿頭大汗的張帆還在堅持不懈的發力,他雙眼通紅,嘴里甚至發出了粗重的呻吟。

   看他聳動的架勢,凶狠的神態,已經被撞的咣咣作響的沙發,張帆真是奔著肏死方若雨去的。

   膨脹到極點的粗大龜頭無數次毫無保留的刺穿早已花心大開的嬌嫩子宮,肏的方若雨花枝亂顫,神志不清。

   方若雨的陰道太緊了,即使被肏出了大量的淫水兒,卻依舊讓張帆感覺肉棒被裹得酥麻不堪,再加上不斷衝破層層緊肉的火熱龜頭,每次都被嬌嫩溫潤的子宮緊緊的吸吮住,那極致的舒爽讓澎湃的射意愈發強烈。

   “啪!……”

   隨著最後一次重肏,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全根頂入,碩大的龜頭擠進嬌嫩的子宮開始爆漿內射!“啊!……”

   被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炮彈襲擊,方若雨竟然也被射上了一次最為猛烈的高潮,大量溫潤的陰精爭先恐後的澆灌在不住跳動的龜頭上。

   “呃!”

   張帆此時已經將方若雨的嬌軀擠壓在沙發的角落里,卻還抓著沙發死命的把正在爆射的肉棒往她的嫩屄里硬頂。

   方若雨的雙手被壓在身下,白皙柔嫩的乳房被冰涼的手銬擠出了好幾道淫靡的紅印。

   “唔!……爽死了!”

   時隔多日,再次瘋狂內射方若雨這個名滿魔都的絕色美女,而且過程是如此艱難困苦,跌宕起伏,甚至一度在死亡邊緣徘徊。

   這種心理上的慰藉與發泄的意義,甚至強於生理上的快感。

   當然,即使拋去一切恩怨情仇,單純的能享受方若雨完美嬌軀,也是一件心曠神怡的美事。

   張帆緩緩抽出依舊堅挺的肉棒,滿面紅光的站起身,然後走到桌子旁邊拿出盒子中的一個黑色手環。

   手環的樣式很簡單,有一塊非常小的屏幕,屏幕下方是一個類似手機鍵位的按鈕,張帆低頭看著屏幕上亮起的綠燈,面無表情的臉孔瞬間邪意大盛的淫笑起來。

   “哈,哈,呼……”

   從高潮余韻中清醒過來的方若雨掙扎著翻了個身,俏臉粉紅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甚至都顧不上下體的異樣,任由一股股淫靡白濁的混合液體從她那還在不斷收縮的屄口中流淌到沙發上。

   “啪!”

   張帆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方若雨的身邊,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爽不爽?騷屄!”

   方若雨瞪了張帆一眼,然後轉過頭沒吱聲。

   “呵呵。”

   張帆輕笑了一聲,然後突然起身朝方若雨壓去,一只手朝她兩腿之間探了過去。

   “屄里裝滿了我的精子,還跟我裝緊,是不?”

   張帆的腦袋緊貼著方若雨的臉蛋問道,在她屁股上摸索的大手非常精准的找到了那朵嬌嫩的菊花,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

   “噗!”

   “嗯!……”

   大腿被男人堅硬的肉棒頂住,臉蛋上還有一條濕滑的舌頭惡心的舔著,最關鍵的是嬌嫩的屁眼又被兩根手指摳住,提不起一絲力氣的方若雨只好無奈的看向張帆。

   “你,你別整,別弄哪兒!啊……”

   張帆壞笑著跟方若雨對視著,在她屁眼里摳動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我問你話呢,我肏的你爽不爽,方總?”

   方若雨難受的扭動著身體,奈何兩條腿被張帆壓著,雙手還帶著手銬,只能小范圍晃動的屁股根本無法擺脫手指的肆虐。

   方若雨知道張帆就是誠心羞辱她,但卻只能暫時虛與委蛇。

   “啊!……啊,爽,爽……張帆,張帆,你聽我說!”

   方若雨嬌聲說道,神色間突然多了些嫵媚。

   “說什麼?”

   張帆問道,但手上還孜孜不倦的探索者方若雨的緊致腸道。

   “嗯,啊……張帆,你先別弄了,你拿出來,行嗎?”

   “行,我先不動,你說吧。”

   見他不肯抽出手指,方若雨也只好無奈的忍受著屁眼中的異樣,然後語氣溫潤的說道,“張帆,你不會弄死我吧?”

   “弄死你?呵呵,不會,我只可能肏死你!”

   張帆表情恨恨的抓住方若雨的乳房,“方若雨,你既然落到我手里,那就只能被我肏成性奴,然後等我玩膩了,送給別人肏你!”

   “還記得長京會所的那幾個保鏢麼,他們可都一直惦記著你呢!從今天開始,我張家因為古天死一個人,我就找一個人肏你!”

   “……”

   方若雨有些震驚的看著眼睛里充滿瘋癲的張帆,她發現這個人不只是淫亂無恥,更是一個變態瘋子。

   一時間方若雨有些悲傷,她怎麼會落到這種人手里,她難以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束手就擒,那以後將會遭受什麼樣的變態折磨?

   “怎麼,害怕了?”

   張帆陰森森的笑著,手里那團豐滿白皙的嫩乳被他揉捏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方若雨沉默了一會,然後咬著牙說道,“張帆,這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根本跑不了。你不想殺我,不就是想玩我的身體麼,我可以不反抗,甚至可以配合你,但你能不能答應我幾個請求?”

   張帆譏笑一聲,還在方若雨屁眼中的手指狠狠的摳了幾下,“我怕你反抗麼?我需要你配合麼?”

   “恩……張帆,我可以完全服從你,可以麼?”

   方若雨神色真誠的懇求道,美艷的俏臉楚楚動人。

   “呵呵,你說我聽聽。”

   方若雨美眸中閃過一絲光彩,語氣急切的說道,“很簡單,你讓我吃頓飯洗個澡就行,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就這麼簡單?你不會算計我呢吧?”張帆問道。

   “張帆,我不是小女孩,再說你想對我做的事兒也不是第一次,對吧。我也不傻,何必自討苦吃?”

   “行,那你親我一口。”

   方若雨聞言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大方的在張帆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嘿,騷貨!等著吧。”

   張帆從方若雨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轉身向外走去,突然微微上揚的嘴角顯露出一種嘲諷意味的譏笑。

   半小時後,赤裸的方若雨坐在張帆的大腿上對著桌上的美食狼吞虎咽,甚至顧不上身體里那根堅硬的肉棒,和胸前兩只頻頻作怪的大手。

   她實在是餓壞了,急需補充能量的身體虛弱的無法支撐她做任何事情。

   張帆點了兩份套餐,有一份半都被方若雨消滅。

   肚子里有了食物,身體補充了能量,氣力終於一點點的恢復。

   “我先去洗澡,好麼。”方若雨對身後的張帆柔聲說道。

   張帆將方若雨的屁股抬了起來,溫潤滑膩的陰道緩緩脫離自己的肉棒,“去吧!”

   過了五分鍾,張帆將黑色手環帶在手腕上,然後神色平靜的朝浴室走去。

   “嘩嘩嘩!……”

   游輪上的浴室很大,飄散著澹澹海洋浴鹽的清香味道,溫熱的水流帶著裊裊白色的霧氣散落在方若雨的完美嬌軀上,氤氳的水汽很快布滿整個鏡子,以及對著臥室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門。

   “吱呀!”

   方若雨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關上了花灑,然後有些嬌羞的望著走進來的張帆,“怎麼了?”

   “沒事,在浴室肏你一次。”

   張帆搖了搖頭,走上前抬起方若雨的一條美腿,猙獰的龜頭不由分說的擠開兩片嬌嫩的陰唇。

   張帆胯間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肏進了泥濘不堪的嫩屄中。

   “嗯!……”

   方若雨主動伸出已經解開手銬的纖柔玉臂,緊緊的樓主張帆的胳膊,胸前兩團誘人的豐滿隨著張帆的抽插來回磨蹭著他的堅硬胸膛。

   “啪啪啪!……”

   張帆越干越快,黝黑的小腹不斷拍擊著方若雨的大腿根部,像是奔涌而來的浪濤,拍擊著岸邊的岩石,巨大的回響飄蕩在語速適中,像一首雄壯的交響樂。

   “啊,啊,輕點,啊……”

   方若雨的小屄被肏的淫水飛濺,滿是潮韻的俏臉緊貼著張帆的腦袋,粉潤的小嘴兒不時還親吻著男人的臉頰。

   張帆用另一條胳膊挎住方若雨站立的美腿,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瘋狂頂肏。

   “一會你這小屄又得讓我肏潮吹了,還能有勁兒了麼?”

   張帆將方若雨頂在洗手台上重重的肏了幾下,然後突然開口說道,譏笑的神色十分諷刺。

   “啊!啊!……你,嗯……你說什麼?”

   方若雨眼神迷離的看著張帆,嘴里含煳不清的問道。

   張帆推開方若雨的雙腿,一下子將肉棒全根抽出,“不動手我可出去了。”

   就在張帆轉身往出走的瞬間,方若雨晶瑩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抄起藏在洗手台面下的牙刷狠狠的朝張帆勃頸上的大動脈扎去!“噗嗤!”

   尖刺瞬間扎破表皮,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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