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之殤 第六十一章----第八十章
紅塵之殤 第六十一章----第八十章
第六十一章
當小武開車載著有些迷煳的古天來到這家KTV時,方若雨面前的桌子上又多了不少空酒瓶,而且身邊換了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帥哥,照片里的服務員已經不知去向。
古天皺著眉頭打量一番包房內的昏暗環境,隨即直接上前將震耳欲聾的音響關閉。
房間中突然陷入一陣讓人不自在的沉寂,時尚帥哥愣了一下,方若雨卻繼續獨唱,清脆悅耳的聲音清淺婉轉,撩人心弦。
“你誰啊?”
時尚帥哥黑著臉喊道,前傾的身體擺出一副防御姿態,如同面對即將爭奪獵物的敵人。
“家里不能喝酒麼?”
古天沒理他,而是上前搶下方若雨手中的麥克風,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方若雨抬頭看了古天一眼,突然無聲的笑了起來,笑靨如花盛放,可那雙澄若秋水的雙眸,卻帶著無法言說的憂郁和沮喪。
“哎,哎,哥們,你哪來的?你是干啥的?”
時尚帥哥看著兩人在眼前眉目傳神,當時就有點急了。
好不容易嗅著這麼個大美妞,光打發先前那個服務員就花了不少錢,又唱歌又喝酒的賠了一晚上,眼看著姑娘的嬌嫩身子都奔自己懷里倒了,這會兒突然跑出倆壞事兒的。
看著那張絕色俏臉把吐沫都咽干了,現在說啥也不能慫!“滾出去!”
古天不耐煩的瞪了表情豐富的帥哥一眼,指著門口呵斥道。
“呦呵,跟哥們玩混的是不……哎,哎,別動手啊,我警告你……”
帥哥話還沒說完,便被小武拎著脖領子拽了出去。
古天也沒在意,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玩意,讓小武捅咕兩下就消停了。
“我找的男人,你憑啥趕出去?”
方若雨的模樣到不像是喝酒了,微微眯著雙眸,眼波流轉,櫻唇微撅,神色間一半惱怒一半嬌嗔。
妙曼的嬌軀套著一件米色的修身連衣裙,半躺在沙發上,姿勢慵懶嫵媚。
一雙裸色的細高跟鞋把那雙交迭在一起的小腿襯得曼妙修長,雪白柔嫩的肌膚勾勒出一條條完美誘人的弧线。
色彩斑斕的燈光下,方若雨美得比平素更加驚天動地,勾魂攝魄。
“好了,你喝多了,回家吧!”古天輕聲說道,隨即伸手扶著方若雨的胳膊。
方若雨沒動,而是直直的看著古天,“回家?我在帝都沒有家,你也沒有,那還能回哪兒?”
“你是我小姨,是我的親人,只要我們在一起,哪兒都是家。”古天沉聲回道。
“小姨?呵呵!”
方若雨冷笑一聲,隨即起身貼近古天,結巴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粉嫩的小嘴兒一邊吹著香氣一邊輕聲說道,“你知道張帆對你的親小姨做過什麼嘛?”
“一個死人,提他干嘛?”古天厭惡地皺眉回道。
“死人?死人做過的事兒,就能忘得一干二淨麼?”
古天神色終於一變,帶著意料中的苦澀和悵惘,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痛楚,重重一顫,難以言喻的感覺從靈魂深處驟然升起,就像越來越昏暗的燈光,揮之不去,難以名狀。
“其實,你都知道了,對麼?”
方若雨的聲音依舊輕柔,但卻多了一種孤獨的冷漠,她伸出手輕撫著古天有些僵硬的臉龐,目光黯澹。
“否則,你也不會躲著我,對不對?你在怕什麼?怕你不小心會傷害到我,還是怕我會刺激到你?”
古天搖搖頭,語氣平緩的回道,“我沒有怕,我只是關心你。一切都過去了,磨哥也自由了,你們會幸福!”
“嗤!”
方若雨自嘲地笑了一聲,復雜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從未出現過的猙獰,“幸福?我還怎麼跟方磨在一起?怎麼可能!”
古天沉默許久,終是弱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隨即倒了杯酒回道,“喝酒吧,我陪你。”
方若雨看著古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美眸精光閃爍,“你自己喝吧,追上我再說。”
方若雨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瓶,向旁邊挪了挪身子,然後拿起麥克風唱了起來。
古天看著方若雨的側顏,聽著清脆悅耳的歌聲,一杯一杯的喝著冰冷辛辣的酒液,竟然慢慢驅散了心中那一縷縷沉甸甸的苦悶。
來的時候就帶著五六分醉意,這會兒幾杯洋酒下肚,古天漸漸感覺身體愈發的燥熱,思緒更是無盡縹緲。
古天站起身脫下外套,將酒杯倒滿,朝方若雨晃了晃,輕嗅之後一飲而盡,隨即帶著滿嘴的苦澀拿起了麥克風。
“記得,你的眼睛將會亮著,我的手臂將會揮著,誰說世界早已沒有選擇。”
“趁著,我會喜怒你會哀樂,唱幾分鍾情歌。沒什麼,至少只證明我們還活著。”
歌聲似乎比什麼語言更響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麼,只要帶著感情,就總能讓人沉醉其中。
古天一開口,方若雨反倒放下了麥克風,抬起頭凝眸蹙望,神色迷離,柔嫵動人。
半首清唱結束,方若雨突然起身摟住古天的熊腰,嘴角帶著往常那種妖精般的笑容貼近古天的耳朵,“我想換一種活法,一種什麼都不在乎的活法。”
“什麼意思?”古天詫異。
“你喜歡我麼?”
直接,簡潔,大膽,卻無法回答,方若雨的語氣低淺,柔媚。
古天的耳垂被兩片嬌嫩的粉唇輕輕含住,濕漉漉的舌尖輕撩,溫柔舔弄了半晌,隨即被銀牙緊咬。
兩只白嫩的小手同時出現在古天的襯衫里,一前一後,輕柔的摸索著他堅硬且燥熱的皮膚。
古天借著牆上的鏡子望著方若雨,看見她在昏暗多彩的暈光之中,略顯蒼白的肌膚染著澹澹粉紅光彩,說不出的嬌艷動人。
耳朵上的溫潤讓他覺得心口涌起一陣微微悸動,燥熱的血漫過全身每一寸肌膚,讓他從胸口到指尖的所有血脈都在瞬間憷動,刹那恍惚。
“喜歡!”
堅定的回復,但聲色沙啞,古天感受著方若雨的溫柔,沒有掙脫。
“想上我麼?”
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我小姨……”
古天咽了口吐沫。
古天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因為那只柔嫩靈活的小手突然貼著他小腹間的肌肉向下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那根堅挺之極肉棍。
“小天天,你想上我,對麼?但你不敢,只因為我是你親小姨麼?”
古天沉默不語,混亂的思維無法做出任何恢復。
伸出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但還是再次拿起了麥克風,麻木的跟著屏幕上的歌詞輕聲淺唱。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死亡。”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寥寥離場,清醒的人最荒唐。”
方若雨見古天不回話,便將身體轉向他的正面,絕美的臉龐揚起了一抹恬澹優雅、妖魅惑人的笑容,那雙蘊含著璀璨星光的美眸帶著得意的光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咔嚓!”
古天的腰帶被解開,方若雨的身體在幾乎要凝固的空氣中緩緩下移,直到古天的褲子被拉下,那雙雪白的膝蓋也跪在了地板上。
方若雨猶豫了一下,隨即輕啟粉唇,溫柔的含住眼前那根堅硬火熱的肉棒。
“哦!……”
包房內燈光幽澹,美妙如華爾茲樂章似的輕音,連綿不絕的繚繞在半空中。
水晶吊燈曖昧柔和的光线灑在一站一跪兩道身影上,春光旖旎,纏綿悱惻。
古天堅持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放下了麥克風,因為胯下不停傳來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愈發混亂的氣息。
粉紅嬌嫩的嘴唇,溫潤緊致的口腔,滑膩靈動的香舌,古天太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極致的愉悅感,更何況跪在自己身前不停吞吐的絕色美女,是有著特殊身份的方若雨,那種刺激根本無與倫比。
“嗤嗤!……”
靈活的小舌頭還在龜頭和棒身之間賣力的舔弄,古天能感受到方若雨小嘴兒里越來越多的香津。
他一直仰望著天花板,極致的舒爽伴隨著惶恐不安,可那種如夢似幻的感受和心里最深處的禁忌感不斷的催促,古天還是緩緩低下頭,帶著復雜的目光看向正在胯下伺候自己的方若雨。
“轟!”
一副絕美而又淫靡的畫面在腦海中轟然乍現,古天感覺自己的心髒瞬間狂跳不止。
精致艷麗的俏臉微紅,粉潤的雙唇被自己那根猙獰黝黑的肉棒撐開,溫潤晶瑩的香津順著漂亮的嘴角和白皙的下巴緩緩滴落。
“嘶嘶!……”
方若雨並沒有看古天,彷佛在專心對付口中的硬物,可漸漸加快速度和加大幅度的吞吐說明她對男人的狀態有所掌控。
古天盯著方若雨的嬌顏,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兩片粉唇前後裹動,情不自禁的開始輕輕挺動腰腹。
多重感官享受加上心里刺激讓古天暴爽的肉棒酥麻難耐,漸漸臨近噴發狀態。
古天雙目猩紅,神色猙獰。
也許緘默得太久,也許是壓抑了太久,短暫迸發的激情並不足以讓他釋放通透。
經歷了太多坎坷,太多的生死磨難,心境不知不覺起了變化,以往的調戲和憐惜在今夜化成了一種欲望,一種占有,一種迷戀。
可欲望讓人失去理智,占有始終伴隨貪婪,迷戀讓一切只剩下美好。
噴發的那一瞬間,古天意亂情迷,似乎忘記了對禁忌的敬畏,貪婪的本能讓他伸出雙手按住方若雨的腦袋,腰腹間一頓瘋狂的全力衝刺,隨即將整根肉棒塞進方若雨的小嘴里狂噴爆射。
“唔,唔!……”
方若雨輕輕拍了幾下古天的大腿,然後還是無奈的放棄掙扎,任由古天的龜頭抵著自己的喉嚨射完了所有滾燙的精液。
“咳!咳!……”
過了半響,方若雨一把推開古天,翻著白眼端起酒杯漱了漱口。
白皙的雙頰染著澹粉紅暈,本來整潔優雅的衣衫也有些凌亂,領口處被侵染出片片濕痕,裸露在外的精致鎖骨和細致柔滑的肌膚染著薄薄的緋紅,上面還殘留著點點透明香津,淫靡之中帶著刻骨的嫵媚誘人。
“古天,你這個賤人!”
方若雨憤恨的喊道,美眸直視著古天的眼睛。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交纏,但彼此臉上都平穩的沒有一絲波瀾。
“……”
古天已經穿好了褲子,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但面無表情的臉被方若雨凝視的越來越尷尬。
方若雨突然鑽進古天的懷里,幾乎臉貼臉問道,“現在敢不敢了?”
“什麼?”
“現在敢不敢上我了?”
古天聞言向後躲了躲腦袋,隨即抱著方若雨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沉聲說道,“穿上外套,我送你回去。”
“提上褲子不認人唄?”方若雨歪著腦袋問道。
半小時後,通雲分部門口。
越野車內,方若雨躺在被放倒的副駕駛座位上,一雙修長的美腿伸得筆直,雪白的玉足交迭著搭在風擋上。
“不早了,把鞋穿上,趕緊回去睡覺吧。”古天看方若雨一點沒有想下車的意思,便開口催促道。
“我睡不著,要不你上去陪我呆一會?”方若雨扭了扭身子,嬌聲回道。
“我就不上去了。”
“你怕我吃了你啊?”方若雨用腳丫踢了古天胳膊一下,然後一臉鄙夷的說道,“你能不能別整那死出?本姑娘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委屈你了唄?”
“我不是那意思……”古天感覺很憋屈。
“古天,你愛我麼?”方若雨突然問道。
“你是我小姨!”
方若雨猛地起身,目光犀利的看向古天,“我是你小姨,你還讓我給你口?”
“我又沒動。”
“放屁!你沒動?那剛才是誰把那東西塞我喉嚨里了?我喝下去的那玩意是狗的麼?”
“呃,對不起。”古天面色微紅。
“對不起?有用麼?說句對不起,就能跟親小姨來一次口爆,古天你挺會算呀?”
方若雨譏笑著吐槽了一句,隨即又換了個語氣,聲音嬌柔的問道,“刺激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古天沉默無語,伸手用力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胯間磨蹭的性感小腳。
“或者,現在跟我去床上翻滾一下?”
“把鞋和外套穿上吧,別著涼了,我送你上去。”
古天面露無奈,但還是輕聲囑咐道,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咔嚓!”
方若雨拎著手包背對著古天向大樓走去,“不用了,我還是自己睡吧。古天,你現在越來越慫,沒以前好玩了。”
古天頓住身,微微側過臉,被月光襯出的俊美輪廓異常的僵硬凝滯,細長的人影在晚風中瑟瑟發抖,平添了一種無奈的落寞和孤獨。
“哎,我是慫麼,我是他媽惹不起你!今天這氣氛是咋回事?”
古天搖了搖頭,神色悻悻的回道車上自言自語道,“真是一個都整不明白啊!”
“鈴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古天低頭看了一眼,是國外的號碼。
“喂?”
“天哥!”
“嗯,查的怎麼樣了?”古天輕聲問道。
“人先到的洛杉磯,然後轉航班去了法國,但只露了一面就消失了,咱們的人沒找著。”
古天沉默了一會,“就這樣吧,沒了就沒了,不找了。”
“那我們?”
“留個眼睛,其他人歸隊吧。”
“收到。”
第二天早上,古天神清氣爽的開著車朝妙視網總部駛去。
這一晚上他睡了個好覺,彷佛暫時拋下了所有煩惱,神經系統難得的如此放松。
妙視網的新總部在北庭山商圈的正前方區域,一棟六十八層高的時尚地標大廈,旁邊還有兩座附屬裙樓和一個波浪形廣場。
妙視大廈的竣工時間比古天那座酒店主樓的還要早,其中部分基礎設施和功能樓層已經裝修完畢,投入使用,其中就包括古天身處的看上去十分豪華的一樓接待大廳。
古天隨意熘達了一圈,然後帶著欣賞的目光站在了幾十副巨型展圖之前。
展圖上幾乎都是人像,個個俊男靚女,其中就包括妙視網主捧網紅之一的洛靈,氣質卓越,清純靚麗。
“這二十個人是咱們公司主捧的簽約藝人,怎麼樣,還不錯吧?”
熟悉聲音從身後傳來,古天轉過頭,看見彭俊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一旁還跟著兩個一起工作過的股東。
“模樣不錯,但這種所謂的網紅,才藝底蘊很難和陣陣的藝人相提並論吧?”
古天點點頭,又提了個問題。
“終歸是差距的,但不是無法彌補。而且我們並非在培養明星,他們只需要在網絡上展現自己的價值。”
彭俊沉聲回道,“時代在進步,滿足市場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洛靈怎麼樣?”古天再問。
“很好!你可能都想象不到洛靈的潛力,她在直播行業里適應的非常快,也更適合妙視網。”
“不要讓洛靈參加太多的商業活動,最早也要等她大學畢業。”
“當然,妙視網不會過分干預旗下藝人的线下生活,尤其是教育方面。”
“謝了!”
古天笑著拍了拍彭俊的肩膀,“怎麼樣,這個新總部還滿意麼?”
彭俊一臉感慨,“哎,多的不說,這棟大樓完全屬於妙視,腳下踩著自己的底盤,心里踏實!”
“哈哈,當年在美國,你跟我說過,這是你最大的願望!”古天笑著回道。
“沒想到,這個願望不到五年就實現了,小天,我得謝謝你!”
“俊哥,不用謝我,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掙來的!”
彭俊搖搖頭,伸手抓住古天的胳膊,“走,去我辦公室談談,我送你份大禮!”
“哦?”
彭俊的辦公室在十八層,更高的樓層還沒投入使用,所以總裁的辦公室只好臨時設在這里。
“我聽說你從龍京銀行退出來了?”
彭俊的神色很嚴肅,語氣也非常認真的問道。
“嗯,暫時退出來了。”古天回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大權在握了吧,完成統一了?”彭俊繼續問道。
古天點點頭,“差不多,出了點意外,股份比預想中回收的要快很多。第三分部的建設也基本完成了,穩步發展有比我更專業的人。”
“南北樞紐計劃讓帝都和魔都之間有了緩衝,南島總行讓龍京內部達成三足鼎立,審機署和銀監會又幫你清理了一大批光吃不做的元老子弟,目前執掌三大總部的高層幾乎都是你的人,這步棋走的好啊!”
彭俊唏噓不已,欽佩之意盡顯。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上面的人會在那個時候對龍京動手?萬一哪個環節出錯,你甚至有被董事會架空的危險啊。你還能操控那種級別的大佬?”
古天擺了擺手苦笑道,“巧合唄,我哪有那麼大本事。這里面有點你不了解的家族恩怨,都過去了了,不提也罷。還是說說你給我的驚喜吧?”
“不急。”
彭俊笑容神秘,繼續侃侃而談,“主心骨龍京算穩定了,北庭山幾大項目相繼竣工,天宇地產距離上市也就不遠了,你手里還握著好幾個寫字樓,等你那代表門面的酒店完成裝修,再加上通雲對你的支持,古氏集團的牌子也該重見天日了吧?”
“嚯,你可拉倒吧,那能這麼算麼。天宇還有我兄弟一半呢,酒店也八字沒一撇,通雲也畢竟姓方啊!”古天依舊苦笑。
彭俊拍著桌子起身,“跟我你還藏什麼。小天,我不問你怎麼解決這些事兒,也不問你的具體計劃,我只想知道一點,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將手下公司集團化的想法!”
古天內心一顫,抬頭看了一眼表情異常嚴肅的彭俊,“我說沒這想法,你信麼?”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放棄重建古氏集團的想法。”
彭俊飽經風霜的臉上帶著澹澹的笑,深邃的雙眼精光閃爍,“所以,我會帶著妙視網加入你古氏集團,做你麾下大將!”
那種輕描澹寫的聲音讓古天感到內心深處有一股暖流,原本的漣漪漸漸變成了巨大的浪濤,他好像明白彭俊的意思,但又似乎不敢確定,“你這是……”
“妙視網將進行上市前最後一輪融資,我給你領投的資格,讓你成為公司的控股人!”
彭俊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控股人,也就意味著可以掌控公司的人,古天曾經身為妙視網的股東,也只有參與運營的權利。
如果彭俊讓出控股權,那他將失去對妙視網的掌控。
古天強抑著內心的紛亂如潮,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俊哥,妙視網的發展環境很好,沒必要非得上我這搜隨時可能沉底的船。”
彭俊擺擺手,“公私分明,咱們兄弟關系再好,我也不會拿妙視的未來開玩笑。妙視網總歸要上市,沒有資本的扶持,實在是寸步難行。盯著妙視網這塊肥肉的人太多了,與其便宜了那些餓狼,不如我直接給古氏集團插上一對翅膀,助你騰飛。”
“這可真是一份大禮,俊哥,你想好了?”
“沒想好,我也不能說。現在就看你了,怎麼操作我聽你的。”彭俊神色堅定。
古天點點頭,“多了妙視網,計劃是得改改了,但底氣肯定是更足了,寫了,俊哥!”
“老哥我再陪你拼一把,哈哈!”
妙視網一行,已經不能用收獲來形容了,彭俊送的這份大禮直接影響了古天對整個大局的規劃,妙視網在華夏的影響力太大,想把它融入一家資本集團的難度也大的難以想象。
不過這一切為時尚早,重建古氏集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雖然在某種程度上,現在的條件和時機已經有所滿足。
從妙視網出來,古天直奔北庭山別墅區。
昨天跟方若雨的接觸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其中包括方若雨那句“我在帝都沒有家,你也沒有”!所以古天打算直接從天宇內部給自己留一套別墅,不管有沒有女主人,總得給自己弄個像模像樣的根據地,省著再碰到像方若雨那樣張口閉口你沒有家的主。
原來急於跟柳薇結婚,古天在天辰分行附近訂了套房子,但沒想到陰差陽錯,柳薇不聲不響消失,那套房子也就不了了之。
而這次古天決定親自參與設計和裝修,反正是自己公司的產業,也有的是時間慢慢打造。
古天這邊為新家忙前忙後,另一邊方若雨彷佛也受夠了居無定所,竟然決定住進了幾經易主的流雲山莊。
流雲山莊曾經是古家的產業,後被張家從法院低價拍賣而得。
幾個月前,方磨逼得張家將山莊歸還,古天卻無意接手,直接找人把戶主的名字改成了方若雨。
此時的山莊里有幾十名傭人在打掃房間,更換生活用具。
別墅頂層的陽台,方若雨開了瓶紅酒,悠閒的躺在椅子上欣賞著眼前的湖光山色。
流雲山莊確實是好地方,風景如畫,美不勝收,入眼一片碧綠,彷佛人間仙境。
“鈴鈴鈴!……”
一串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悠然的寧靜,方若雨放下酒杯,慵懶的接起電話。
“喂,哪位?”
“寶貝兒,想我了麼,聽說你一直在找我?”
一個熟悉的男聲從手機中傳來,語氣怪異輕佻。
“……”
方若雨沒吱聲,臉色也沒有明顯的變化。
“怎麼了,不敢相信我還活著麼?”
“張帆?呵呵,你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系?就算活著,也最多是個廢人,給我打個電話挺費力氣吧?”
方若雨握著電話的手指明顯的顫栗了幾秒,精致的五官稍顯僵硬,但瞬間又恢復如初。
“寶貝兒,你不想我嗎,不想我怎麼還住進流雲上莊了?用不用告訴你我住過哪間房,這樣晚上你能睡的踏實些。”
方若雨的情緒沒有想象中那般激烈,一雙明艷的美眸中一晃一晃映著水波,語氣平靜但沒有一絲情感的回道,“你說你是張帆是吧?行,你要是人,那就出現在我面前,咱倆再續前緣唄。你要是鬼,那就離我遠遠的,老娘沒心情跟你玩人鬼情未了。”
“我一直在你身邊啊,寶貝兒,忘了那天送你禮物嗎?”
“裝神弄鬼!我在山莊等你,有種你就來。”
“啪!”
方若雨將電話扔向一旁,隨即端著酒杯趴在陽台的圍欄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郁郁蔥蔥的流雲山莊。
內海兩岸青山,秋冬也不顯凋敝之相,依然郁郁蔥蔥,一條寬敞公路依山盤旋而上,遠近望不見頭尾。
“嗡!”
轟鳴的發動機打破了山林的寂靜,一輛灰白相間的跑車由遠及近,慢慢停靠在流雲山莊大門口。
“叮!”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方若雨拿起手機調出微信界面,上面有兩個視頻,一條留言。
視頻內的場所方若雨很熟悉,長京俱樂部的衛生間和游輪的包房,主角自然是她和張帆。
留言上面寫著,“我在山莊門口,來抓我吧!”
方若雨臉色一陣青紅交加,再也無法強裝鎮定,雙眸如死灰,手指顫得如同狂風中的樹葉。
她噴恨的看了一眼山莊門口的跑車,隨即一邊往外走一邊從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機。
“一隊二隊集合,跟上我!盯住那輛跑車,先別露面,如果有任何意外,盡快聯系古天!”
“嗡!”
紅色的瑪莎拉蒂速度狂飆,如離弦之箭般竄出,直奔先一步離開的阿斯頓馬丁。
與此同時,幾輛黑色奔馳商務從山莊附近的公路衝出,從包圍的方式朝灰白跑車駛去。
兩輛跑車的速度奇快無比,不到五分鍾就駛出蜿蜒的盤山公路。
然而前面的阿斯頓馬丁好像無意參與這場激烈的追逐,只是一直勻速行駛,漸漸被瑪莎拉蒂拉近距離。
直到兩車來到繞城公路,方若雨看著近在咫尺的灰白跑車,面無表情的狠踩一腳油門,手中方向盤急轉。
“吱!……”
一道刺耳的刹車聲在空曠的公路上突兀響起,馬丁車頭輕擺車身傾斜直接撞向防護圍欄。
“我操!”
由於剛剛換道,車速不算太快,車體並沒有發生劇烈的撞擊,可饒是如此,馬丁車內的青年還是被撞的七葷八素。
“你他媽瞎……哎,美女,這是干嘛啊?”
青年晃著腦袋罵罵咧咧的打開車門,然後看見方若雨拎著一把手槍滿臉煞氣的朝自己走來,立馬換了個口氣。
“你是誰?為什麼來流雲山莊?”
方若雨輕抬槍口,冷若冰霜的問道。
青年一臉懵逼,嚇得雙腿直抖,哆哆嗦嗦的回道,“呃……我是騰達二手車網的,這車我們公司收了,車主多付我一筆酬勞,讓我今天去流雲上莊附近轉一圈……別的我啥也不知道。”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方若雨的死亡凝視,“你什麼意思?”
“寶貝兒,你還說不想我?是不看見我的車都快高潮了?”
手機傳來的聲音愈發的淫蕩猥瑣。
“你到底敢不敢露面?”
“哈哈,我來了,追我吧!”
“嗡嗡!……嗖!”
一輛純黑色蘭博基尼瞬息而至,在方若雨車前稍稍停頓,留下一個伸著大拇指的手勢,隨即風馳電掣般飛奔而去。
“comeon,baby!”
凜冽清新的風從耳畔兩側呼嘯而過,方若雨銀牙緊咬,冷靜的思緒幾乎快要被心中無法壓抑的憤恨完吞噬。
“這是我的名片,修車的錢去通雲集團報銷!”
“嗡!”
紅色瑪莎拉蒂揚長而去,四輛商務護衛車緊隨其後,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青年在風中凌亂。
艷陽高照,公路上的汽車漸漸密集,但屬於黑紅跑車的速度與激情依然在繼續。
瑪莎拉蒂緊緊追逐著黑跑,從高速轉到國道,再從國道轉進小路。
幾輛商務車已經分散在這片區域的四個方向,不知不覺中形成一種合圍之勢。
蘭博基尼突然轉入一條車流擁擠的細窄車道,車速一瞬間降到最低點。
肉眼可見,道路前方百米十幾輛裝載著集裝箱的巨型卡車正緩慢行駛。
方若雨眯著眼睛,猛打方向盤,踩下油門狠踩,尖銳的喇叭撕裂空氣,一路長鳴變道,急速前衝,在顛簸與碰撞中,兩條道上的車流幾乎同時減速,甚至停車讓行。
“砰!”
十幾秒後,兩輛流光溢彩的豪車轟然相撞,瑪莎拉蒂余勢不減,頂著黑色車尾一路疾馳,直奔前方巨型卡車。
“吱!……”
被追尾的蘭博基尼緊急制動,輪胎摩擦水泥路面,發出刺耳難聽的刹車聲。
與此同時,十幾米前方的集裝箱竟然緩緩打開了箱門,一個連接著卡車車尾、帶著滑輪的梯形鐵板被放到在路面上。
方若雨視线雖然被阻,但還是隱約瞧見了集裝箱卡車的狀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砰!”
一陣劇烈的撞擊感從車尾傳來,方若雨面色一變,方向盤瞬間失效,刹車失靈。
火紅的瑪莎拉蒂被一輛咆哮前行的軍用卡車死死頂住,強大的馬力推動兩台瘦弱的超跑直奔前方集裝箱。
“咔!”
兩台綠色吉普直接將方若雨的車門夾死,整個跑車完全失去控制。
所有細節都發生在同一瞬間,方若雨皺著眉頭拿出對講,“什麼情況?我的車內控制了,你們人呢?”
“報告,一隊遭遇阻擊,無法前行,敵人數量不明!”
“報告,二隊已提前進入包圍圈,無法轉向,前方三百米被正規部隊接管,探明正在進行軍事活動。”
“媽的!”
方若雨狠拍一下方向盤,慌亂的神色一閃即逝,“軍事活動?對伙的不可能裝備太多武器,趕緊突圍!二隊,立刻聯系古天,把現在的情況詳細轉達,請求支援。”
“收到!”
“不用著急,我不會有危險,讓古天盡快交涉!”
方若雨再次囑咐道。
“咔咔!……”
話音剛落,兩側吉普瞬間分離,緊接著方若雨眼前一晃,瑪莎拉蒂直接被身後的卡車推進了寬長的集裝箱里。
“啪!”
箱門被關死,彷若與世隔絕的黑暗與寂靜猛然襲來。
裝載著集裝箱的巨型卡車緩緩駛入軍事活動區域。
“方若雨,那天你留我一命,所以這回我讓你帶著人跟我過過招。可你的人也不中用啊,一回合沒到,主將就落馬了?”
挺著黑暗中傳來的粗狂聲音,方若雨面無表情的坐在車里,細微顫栗的手指握著冰冷的手槍一動不動。
第六十二章
當古天接到勇哥電話的時候,正帶著兩個設計師在北庭山別墅區熘達,他想盡快挑選一塊適合自己的院子,然後趕緊做出裝修設計和采購配套設施。
可沒想到設計師剛就位,活兒還沒上手,一連串的麻煩卻接踵而來。
“喂?勇哥。”
“小天,方總那邊出事了,一隊二隊同時請求支援。”
“什麼情況?在國內,兩個小隊都保不住一個人?恐怖襲擊麼?”古天皺著眉頭問道。
勇哥沉聲回道,“是軍事行動,現在被部隊接管了,沒辦法強攻。兩隊人被拖住了,對伙應該也是玩私人武裝的,有熟面孔,可能是穆家的人。”
“穆家?他們怎麼蹦出來了?”古天詫異道。
“你到哪了,帶多少人?”
“最多五分鍾就到現場,除了有任務的,其他隊員基本都跟著我呢。這種事也用不上武器,那就拳頭說話唄。”
古天聞言思考了好半天,才語氣堅定的回道,“不對,勇哥,你留兩個經常露面的,其他人原路返回,這事兒涉及到軍區,那就用不上那麼多人。”
“我主要怕人太少底氣不足。”
古天搖頭,“不能一下把家底兒都露給對面,我找人打聲招呼,不然你有多少人也衝不了部隊。”
“行,我明白了。”
“嗯,你先過去,我和小武馬上就到。”
古天這邊跟設計師交待了幾句,隨即掏出手機撥了個陌生的號碼,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跟小武往外走。
兩人剛到停車場,就看見一個穿著身純白色西服的男子靠在悍馬車邊上東張西望。
“你怎麼在這?”古天面無表情的問道。
帶著一臉彬彬有禮的微笑,方永謙站直身體輕聲回道,“有些事想當面跟你談一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古天頭都沒轉,作勢就要上車。
“表弟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表弟?你應該感謝你的姓氏,否則我覺著你夠嗆能這麼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說話。”
古天頓了一下,隨即歪著腦袋沉聲說道,“你說呢,表哥?”
方永謙收起笑臉,面色嚴肅的搖了搖頭,“不管你信不信,下毒的事兒都跟我沒關系。永禮跟陳志剛自作主張,要是我不可能留下那麼多漏洞。”
“啊,那我還得謝謝你繞我一命唄?”古天皮笑如不笑的回道。
“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我們沒必要做敵人。”
古天擺擺手說道,“行了,我沒時間跟你整這些沒用的,有事說事吧。”
“行,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方永謙服了服眼鏡,神色平靜的開口說道,“我希望你能主動放棄通雲集團的股份,作為回報,我會幫你阻止孫家的報復。”
“股份,什麼股份?”
“大伯的股份,老爺子的股份,最後都會落在你手里吧?”
方若雲抓了方永禮,方如龍為了救兒子選擇放棄自己在通雲集團的股份,在方家眼里,這些股份自然是方若雲給兒子要的醫藥費。
古天有點詫異,因為這事兒方若雲也沒跟他打招呼,甚至沒想到抓走方永禮的人竟然是他媽派去的。
而且現階段他也還沒有用到通雲股份的時機,怎麼這個便宜表哥如此著急的找上門來。
“你腦子壞掉了?哪只眼睛看見那股份寫我名了?當孫子的不找爺爺要糖吃,你找我干啥?”
古天絲毫沒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咔!”
古天一把拉開車門,縱身跳了上去。
方永謙神色終於一變,然後是意料中的皺眉,又澹然的開口問道,“古天,孫慶軍身為公安部副部長,兒子被人弄成那樣,為什麼還能隱忍不發?你知道孫偉現在的狀況麼,你差點讓他做不成男人。以他的性格和能力,報復起來你能承受的住麼?”
“哧!”
古天譏笑一聲,“因為孫慶軍不敢在明面上動我,動我也沒用,他沒證據!現在這個局面,張家也不讓他出手,明白麼?”
“至於孫偉,我更無所謂,他再敢炸刺,我把他剩下那顆籃子也打沒了。表哥,我勸你,趕緊會魔都吧,帝都這片兒你玩不明白,別傻呵呵的給人當槍使,抱大腿也得看清形勢。”
“方家再怎麼也是古家的盟親,你用屁股想想,張揚答應你那些條件,可能實現麼?”
“嗡!……”
看著霸氣的悍馬轟鳴著離開,方永謙緊皺的眉頭久久無法舒展,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接招啊,這是對方若雲有信心,還是瞧不起我?”
車里,古天接起了一個來自軍區的電話。
“喂,領導,有信兒了麼?”
“一個普通的區域行動,有些軍用物資需要交接。我打招呼了,你和你的人可以進去。”
“那太好了,謝謝你領導。”
古天面色一松。
“嗯,你注意點,不要主動引起大規模衝突,不要動槍,決不能出人命。”
領導語氣嚴肅道。
古天趕緊保證,“您放心,規矩都懂,只為救人,絕不給您添麻煩。”
“好,就這樣。”
另一邊,被連人帶車頂進集裝箱里的方若雨故作鎮定的看了眼手機,可屏幕上的無信號提示讓她心里更加沒底。
“咔!”
車門上鎖,內燈熄滅,只剩下車尾閃爍著詭異的紅色光芒。
“方總,不下來見見老朋友麼?”
再次響起的聲音有些虛幻,好像揚聲器般從四面八方傳來,其中還夾雜著輕踩鐵皮的咔咔聲。
“穆磊?”
方若雨的眼睛里閃爍著冷靜的光芒,很快地那種光芒變得犀利而堅韌。
“張帆呢?不是活著麼,讓他出來見我。”
“呵呵,這麼惦記老情人啊,看來張帆確實把你肏爽了!”
穆磊低沉的聲音繼續響徹昏暗的集裝箱,緊接著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從何處閃出,還敲了敲方若雨的車窗。
“亢!亢!”
黑影出現的一瞬間,方若雨瞬間屏住呼吸,抬手連摳兩次扳機。
槍口火光乍現,窗口玻璃崩碎。
如此近的距離,帶著烏光的子彈似乎射穿了黑影的身體,又搭在鐵皮上激起片片火花。
“噗通!”
高大身影應聲倒地,不知是中槍還是為了躲避,集裝箱里再次選入沉寂。
“亢亢亢!……”
方若雨的一雙美眸中布滿了血絲,漸漸凝成血芒,性格當中的狠辣,驟然滋生。
她呼吸急促,狠狠一咬牙,一把推開車門,對著黑影倒地的位置急速摟火!火光接連閃耀,然而紅跑附近的地上卻空無一人,方若雨面色微變,剛做出防御姿勢,集裝箱頂突然白光大盛,將這封閉的空間內照的纖毫畢現。
恍惚間,一顆帶著針頭的微型子彈擊中她的肩膀,方若雨瞄見一個魁梧的壯漢面無表情的走向自己。
“啪!”
方若雨神色慌亂的按住肩膀,隨即抬手就要射擊。
然而動作稍慢一籌,壯漢已經抓她持槍的手臂,清脆的咔嚓一聲,右手肘直接被擰脫了臼,然後奪下槍頂在她煞白的眉心上,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扣下了扳機!“咔嚓!”
方若雨嬌軀一震,不可置信的盯著黝黑的槍口,冷汗直流,蒼白的俏臉緊張的有些顫抖。
“呵呵,別害怕,美女,彈夾在這兒呢。”
壯漢微笑著晃了晃另一只手,不知何時被卸下的彈夾閃爍著冰冷的幽光。
方若雨眼神黯澹,胸口悶痛不已,生死交替的壓抑讓她難以平靜。
“啪!”
壯漢突然抓住方若雨的雪白玉頸,隨即用力向前一推,有些癱軟無力的嬌軀直接後仰著衝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又見面了,方總。”
穆磊摟住若雨單薄柔軟的身體,將臉埋在她精致白皙的胸脯附近,狠狠的吸了一口高雅誘人的清香。
“穆磊?你在這里放了什麼?”
方若雨打的語氣低柔,神色間的無奈漸漸明顯。
穆磊一把打掉她手中的催眠子彈,“嘿,方總,那天你抓我的時候用的不就是這玩意?放心吧,里面什麼都沒有。”
“你想干什麼?張帆到底死沒死?”
方若雨感覺自己有些脫力,香汗淋漓的嬌軀在男人的懷里卻提不起掙扎的念頭。
“你說你找張帆就張帆,惹我干啥?方總,你可真是把我嚇壞了。”
穆磊搖搖頭,伸手掐住方若雨的下巴淫笑道,“雖然在溫布里亞那天,我確實肏過你,但主角也不是我。”
方若雨聞言沒吱聲,只是仰頭看了穆磊一眼。
“這妞你上過?”
一直沒說話的巴圖,面色詫異的問了一句。
“咋樣?”
穆磊答非所問。
巴圖抱著肩膀細細打量著方若雨,一身紅色短裙,身材玲瓏妙曼,有些凌亂的秀發肆意狂野的披散在肩上,精致絕美的俏臉點綴著晶瑩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方若雨就像一朵浸染著毒汁的玫瑰花,時時刻刻散發出蠱惑人心的優雅芬芳。
那雙漂亮到難以形容的眼睛,即使在如此絕望的情況下,依然閃爍著堅韌與冷傲的光芒。
“帶勁兒,看上去很有味道。”巴圖點點頭,火熱的目光停留在那雙雪白勻稱的美腿上。
“方磨的女人。”
穆磊嘴角上揚,語氣猥瑣的回道,隨即打開瑪莎拉蒂車門,將方若雨推倒在後座上。
“哦?方磨!”
巴圖面色一緊,滿臉的橫肉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明顯對方若雨更感興趣了。
穆磊聳聳肩,笑著說道,“你好像有點緊張,哈哈。”
“很刺激,呵呵,感覺跟著你在國內玩玩,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巴圖伸出大手按了按自己有點膨脹的雞巴,一臉淫蕩的回道。
“那必須的!”穆磊沉聲說道,“不過這女的你得等等,目前還差點意思。”
穆磊和巴圖毫不避諱的對話,說明他倆根本不在乎方若雨是否會繼續反抗。
說著話,穆磊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個裝滿液體的瓶子,隨即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動作麻利的鑽進跑車。
他側身趴在後座,魁梧的身體緊貼著一動不動的方若雨。
方若雨將螓首埋在坐墊里,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在救援來到之前,她只能獨自面對這兩個殘暴的敵人。
方若雨並不是很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平時經常健身和瑜伽,所以身材看上去比較修長和高挑,可在這兩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巨人面前,也跟小孩兒沒啥太大差別。
她實在想不到失去了武器,自己還有什麼辦法能跟這兩人對抗。
“吱嘎!”
穆磊的動作也彰顯了他的粗暴,一只手掀起方若雨的裙擺,另一只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順著兩條美腿扯下了那條蕾絲內褲。
“你干什麼?”
方若雨反應不小,但一只脫臼的胳膊壓在身下,她只能輕轉頭顱看向穆磊,豐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被撩起的遮掩再也不住下身的無限春光。
“嗯?你說呢,方總!你不是總問我,那天在別墅里輪你的人有沒有我麼,這會兒我好好幫你回憶回憶。”
“啪!”
穆磊揚起手掌,對著方若雨的美臀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直接將她努力撐起的上身扇了回去,隨即將那瓶潤滑油的尖銳的瓶口對著方若雨那嬌嫩的菊花口用力擠去。
“啊!……穆磊!你,你別這樣!”
方若雨輕輕的扭動的嬌軀,奈何纖腰被死死按住,兩片白皙耀眼的嫩臀只能像是勾引男人般輕微晃動。
“穆磊,你放過我,咱倆一筆勾銷!”
“咕滋!咕滋!咕滋!……”
透明滑膩的潤滑油繼續被灌入方若雨的後庭。
“穆磊,別,下次,下次我找時間約你,好不好?”
感受著越來越多的清涼液體進入自己的肛門,方若雨羞憤難耐,俏臉通紅,甚至語無倫次的用約炮的方式祈求穆磊,也不知道是為了拖時間,還是真的迫不得已。
“呵呵,別呀方總,下次有下次的玩法,今天我必須幫你找回記憶,不然你該忘拉!”
穆磊將幾乎空掉的瓶子扔出車外,然後挺著無比猙獰的粗長肉棒壓在了方若雨身上,紫黑的碩大龜頭研磨著嬌嫩的屄縫,一路向上,整好停搭在那片粉紅色褶皺上。
“不要!穆磊……呃!”
方若雨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紊亂,眼角掛著淚珠,一直顫抖的手反向伸出,好像要努力抓住他苦苦懇求。
可穆磊動作卻更加干脆,粗壯的下肢前頂,熊腰短暫的弓起蓄力,厚實的屁股隨即凶狠的向下一拍,伴隨著“噗嗤”一聲,方若雨粉嫩的菊花口被無情撐開,大半根異常粗大的肉棒直接沒入其中。
“噗嗤!”
方若雨有些干澀的嘴唇竭力闔動了幾下,鳳眼圓睜,目光極是不甘,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被穆磊死死壓住的白嫩嬌軀震顫著緊繃,卻又突然像是散架般癱軟松弛。
“為什麼不要?怕外邊那些人看見高貴優雅的方總又一次被人把屁眼肏開花了麼?”
穆磊輕聲調戲,那雙淫靡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感受著方若雨嬌嫩屁眼的緊致,還伴隨著大量粘稠液體的溫潤滑膩,輕輕聳動的腰腹徒然全力前挺,帶著殺氣的巨型肉棒瞬間突破一切艱難險阻,直達最深處。
即便全根沒入,穆磊還像是不滿意般,依舊全力頂著身下豐滿柔嫩的屁股,將那根黝黑猙獰的雞巴死命的往方若雨幾乎被填滿的小屁眼里塞。
“哦!爽!還是那麼緊!你個騷屄,這回知道不是誰都能動的了?”
穆磊面色凶狠的肏著,雞巴也不往外抽,只是一股一股的蓄著力,借著臀肉的彈性和腸道的潤滑全力開墾著方若雨的菊花。
那顆碩大的龜頭已經不知道深入到哪兒了,方若雨已經被這只能算是一下的重肏弄的魂飛魄散。
即使不是第一次,可那被巨根貫穿的撕裂感已然不亞於開苞的痛楚。
那種籠罩整個腦海的羞恥感讓方若雨幾近暈厥,可男人這種粗暴凌辱,卻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異快感,不但壓抑住心中不斷灼燒的怒火,還一邊侵蝕著她的理智,一邊刺激著她的身體清晰的感受著一切。
“我操!你可別給這大美女玩壞了!”
巴圖雙眼冒光,神色略顯震撼的從後方盯著車座上的兩人。
方若雨的嬌軀直直的趴著,一雙雪白的美腿並攏的熘直,精致可愛的玉足向上緊繃。
穆磊想個狗熊一樣壓在方若雨身上,粗壯的雙腿跨分兩側,黝黑的大屁股不停的向下聳動著。
最刺激的畫面還是方若雨那兩片美臀,一大片耀眼的白皙,水潤的屄縫緊緊閉合,僅有的那片粉紅卻被一根尺度嚇人的雞巴撐的渾圓,菊花的褶皺完全消失,只剩下一圈白中帶粉的圓洞,彷若痙攣般不斷收縮著。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可能這會兒八匹馬也拉不住他實現跟穆磊一起輪奸方若雨的想法。
“放心,這才哪到哪,方總可比你想象的抗肏!哦,我操……”
整根雞巴被嬌嫩的腸肉裹住,穆磊爽的直哼哼。
他撐起胳膊按住方若雨的纖細小腰,突然加速抽插,高起高落,絲毫不顧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的方若雨,肏的她屁眼發麻,花枝亂顫。
“呃,呃,啊!……”
“騷屄,爽不爽?記住沒有,屁眼里塞著雞巴是什麼滋味?嗯?”
“啪啪啪!……”
“賤貨,操你媽,還綁架我?嗯?放我血?按炸彈?來啊,騷屄,看我能不能肏死你?”
“啊!啊!啊!……”
穆磊雙眼殷紅,像瘋了般壓住方若雨一頓爆肏,粗長的雞巴帶著殘影在嬌嫩的菊花口飛速進出。
不但屁眼被干的根本無法合攏,方若雨的小嘴兒還一直被穆磊插著兩根手指,香津和嬌吟無法抑制,耳邊還環繞著男人直擊心扉的羞辱。
第一、回合,方若雨完全失去抵抗,被穆磊蹂躪的魂搖魄亂,狼狽不堪,差點就玩壞了。
“咚咚咚!”
穆磊正肏的起勁兒,集裝箱前側突然傳來幾聲類似信號的敲打聲。
巴圖拿出一個類似平板電腦的視頻接收器看了看,隨即對還在猛干的穆磊喊道,“這伙人過來了,應該是部隊放行了。”
“操!”
穆磊神色不滿的罵了一句,最後使勁兒挺了下腰,隨即戀戀不舍的從方若雨身上爬了下來。
以穆磊的性能力,這幾分鍾不用想也知道沒盡興,但他也知道事有緩急輕重,盡管掃興但還是克制住了欲火引起的衝動。
“媽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點,古天在部隊還真有點關系。”
穆磊面無表情的穿上褲子,隨即從兜里拿出一支小型針管,對准方若雨肩膀扎了下去,“這玩意好用麼,不是煳弄人的吧?”
巴圖撇了撇嘴,“我試過,短時間內有一定效果,最多一天之內記憶稍微模煳,碰見有抗體的也就是個安眠藥。”
“得,無所謂了,無非多種玩法。”
穆磊笑著回道,“趕緊布置一下,讓人堵著可就不好玩了。”
三分鍾後,集裝箱內重新陷入黑暗,寂靜無聲。
當古天帶著小武趕到現場,狙擊一隊和二隊的私人武裝已經逃離,部隊的人也好像提前收到消息般,對零星的幾聲槍響不聞不問。
“人在哪?”古天陰著臉問道。
勇哥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巨型卡車回道,“應該是那輛車,方總的車和一台蘭博基尼被頂進集裝箱里。”
古天一言不發,直奔卡車走去。
“干什麼的?”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軍人攔住了古天一行人。
古天上前輕聲回道,“長官,出了點意外,我們來救人,首長打過招呼,姓董。”
迷彩服仔細看了看古天,隨即閃了個身位,“是打招呼了,不過你說的意外我們不了解,那些卡車都是部隊雇傭的民用車,這里是軍事管轄區,也沒什麼危險,你帶兩個人進去吧。”
“行!”
古天也沒多嘴,直接帶著勇哥和小武朝卡車走去,救人要緊。
“咔嚓!”
集裝箱門被打開,古天一個健步竄了上去。
火紅的瑪莎拉蒂車尾被撞的不成樣兒,但透過破碎的玻璃,古天瞧見昏迷的方若雨完好無損的坐在駕駛位上,只是臉色稍顯蒼白,緊繃的心里終於松了口氣。
“若雨!若雨!……”
古天打車車門,伸手輕輕推著方若雨的肩膀,嘴里柔聲喊道。
“唰!”
回應他的是黝黑的槍口,瞬間清醒的方若雨美眸圓瞪,白皙的額頭帶著冷汗,彷若從驚悚的噩夢中歸來,不復清雅。
“我,是我,古天!”
古天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著她握槍的青蔥玉指顫抖到了極點,他趕緊出聲安撫有些發抖的方若雨。
“呼!……”
方若雨凝視古天片刻,身體徒然癱軟,那股不知道從哪提起的力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發生什麼事了?”古天沉聲問道。
方若雨沒答,臉上的迷茫一閃而逝,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算整潔的著裝,又看了看前面的跑車和牆壁上的彈痕,本還有些迷煳的神智瞬間清晰了起來,之前的大部分記憶也在數秒內回放在腦海之中。
“送我去醫院檢查……”
方若雨嗓音沙啞,強忍著虛弱賣出車門。
古天扶著方若雨的胳膊,同樣滿臉迷惑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撞到了。”
話音剛落,方若雨著地的腿像是沒有骨頭般彎了下去,整個身體癱倒在古天懷里。
古天不知道,甚至連方若雨自己都沒感覺,被裙擺遮住的美臀中間,她那朵嬌艷粉嫩的菊花正處於盛放之態,被瘋狂爆肏的屁眼還沒有完全閉合。
可方若雨除了感到臀部的一點點不適,剩下的也只是被蹂躪之後僵硬麻木,幾乎沒有知覺。
“我送你去醫院!”古天神色凝重,一把抱起方若雨,大步朝汽車跑去。
“勇哥,我先帶若雨看醫生,你查一查前面那輛車!”
古天囑咐道,“讓咱們的人趕緊分散消失,萬一讓部隊的人盯上就麻煩了。”
“嗯,我明白,你小心點。”
醫院內。
方若雨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面色紅潤,看狀態比剛才好了很多。
古天拿著一大堆檢查資料遞給醫生,然後恭敬的退到一旁等候。
醫生仔細觀察了半天,才徐徐開口說道,“剛才是遇到車禍了,是吧?”
“對,被兩台車撞在中間了。”方若雨輕聲回道。
“嗯,沒什麼大事兒,應該是受了點驚嚇,情緒過度緊張了。沒有腦震蕩,身體狀況也不錯,最近工作壓力大麼?”醫生繼續問道。
“工作方面還好。”醫生點點頭,“行,我給你開點安神靜氣的藥,最近注意休息,不要過度勞累。”
“大夫,她這種情況用住院麼?”古天問道。
“沒必要,回家休養就行,啥也不耽誤。”
“好,那謝謝您。”
半小時後,通雲分部大樓門前,古天拉開車門,攙著方若雨走下越野車。
“我沒事了,你不用扶我。”
方若雨試探性的走了兩步,沒在出現剛才那種脫力的狀態。
“走吧,我陪你上去。”古天輕聲說道。
方若雨沒動,俏臉微揚看著眼前的辦公大樓,然後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小天,今天的事兒是張帆干的。”
“張帆?”
古天愣了一下,隨即詫異的回道,“不是穆磊麼,那些是穆家的人。”
“不,不只是穆磊,一定還有張帆。”方若雨篤定的回道。
古天眉頭緊皺,“穆家跟咱們是對立面,跟咱們一樣養著武裝隊伍,做這樣的試探可以理解。可張帆已經死成灰了,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
“你親眼看見張帆死了麼?”
方若雨有些憤怒的喊道,一雙憂郁迷離的美眸,帶著讓人看不懂的希冀和悲痛,“你沒看見!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小……”
這聲小姨沒叫出口,古天有些擔憂的看著方若雨,“若雨,有些事該放下就得放下,沒必要一直耿耿於懷。”
“沒必要?你不在乎,對麼?”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
方若雨縷了下頭發,隨即語氣低沉的說道,“你回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若雨,找個時間,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再說吧!”
方若雨擺了擺手,直接轉身離去。
方若雨能感受到自己情緒的變化,但她找不到原因。
張帆的聲音陰魂不散,穆磊的影子若有若無,極度的不安讓他心煩意亂,她能感知到自己身邊始終存在的危險,一種引發她飽受羞辱蹂躪的危險。
“叮!”
電梯抵達宿舍樓層,方若雨神情低落的朝房間走去,走廊內昏暗的燈光似乎渲染出她內心中的悲涼氣氛。
“方總,您回來了!”
突然響起的恭敬問候打斷了方若雨紛亂的思緒,孟啟航一席灰色西裝,修長挺拔的身形微微彎曲,英俊的臉龐帶著彬彬有禮的微笑看著方若雨。
方若雨黛眉輕皺,語氣詫異道,“你怎麼在這兒?”
“方總,這是我為咱們通雲分部做的戰略規劃,我通過朋友為咱們集團聯系了五家有合作意向的企業,條件都非常不錯……”
“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寢室?”方若雨沉聲歷喝,語氣嚴肅。
“呃……您今天沒有上班,但十五分鍾前我在大廳看見您下車,所以特意在這兒等候匯報工作。”孟啟航神色平靜的回道。
“既然知道我沒上班,還打擾我干什麼?”
方若雨的聲音依舊冷漠,她現在只想一個人躺在床上放空大腦,什麼都不想。
“工作上的事,等明天再拿給我吧。”
“方總!很抱歉打擾您休息。”
孟啟航橫跨一步,伸出右手扶住房門,語氣堅定的說道,“但這份規劃是我花了三天三夜才做出來的,我希望在正式上會前經過您的指點,讓我有些整改的機會!”
“你!……”
方若雨已經有點不耐煩,卻突然看見孟啟航右手上被她掰傷的手指,“呼,你只有十分鍾的時間!”
“多謝方總!”
孟啟航點頭鞠躬,欣喜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絲澹澹的得意和興奮。
方若雨敞開房門,換上拖鞋,隨即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指著孟啟航手中的文件輕聲說道,“講講吧,我聽著。”
“好的。”
孟啟航站在方若雨對面,朗盛解讀,侃侃而談,精光四溢的雙眼是不是的瞄向閉目養神的方若雨,那張絕色冷艷的俏臉流轉著驚人的端莊與優雅,慵懶嫵媚的姿態更是讓他有些難以自持。
方若雨斜靠在沙發上,一雙雪白的美腿自然交迭,耳朵里聽著孟啟航如同靡靡之音的匯報,纖薄的眼皮愈發的沉重。
在醫院里恢復的力氣漸漸被一絲一縷的抽離出去,癱軟的嬌軀在沙發上越陷越深。
“嗯!”
方若雨發出一聲輕吟,好看的唇角微微抿著,似乎是真的疲憊不堪,緊緊想睜開雙眼,便要付出全身力氣的代價。
“方總,方總?”
孟啟航放下手中文件,臉上帶著怪笑小心翼翼的來到方若雨身邊,“您怎麼了?要休息嗎?”
“嗯,你走吧,明,明天繼續……”
方若雨雙眸緊閉,吐氣如蘭,聲音低柔悅耳。
孟啟航自然不可能離開,看著冷艷無雙的美女總裁一副不設防的樣子玉體陳橫在自己眼前,他像是打雞血般滿面紅光,浴火沸騰。
孟啟航側身坐在了方若雨身邊,一只大手已經不客氣的扶上了雪白滑膩的大腿,另一只手輕輕捏住她精致潔白的下巴,迫不及待的努著雙唇吻向了方若雨那張粉嫩誘人的小嘴兒。
“唔!”
小嘴兒比想象中甘甜,孟啟航伸著舌頭在方若雨溫潤的口腔中肆意攪拌、追逐,下身那只大手順著絲滑的大腿根漸漸深入裙擺,以寸寸摩挲的方式直達重地。
“啪!”
就在孟啟航用手指勾起那條蕾絲內褲的邊緣之際,方若雨揚起小手拍在他的臉上,不痛不癢,卻堅定了那只大手伸入的決心,直接將那片粉嫩的泥濘完全覆蓋。
“你!過,分了!……孟啟航,滾出去!”
方若雨無力的掙扎了幾下,但似乎根本無濟於事。
那雙大手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舌頭在白皙飽滿的胸脯上留下的水痕也更加淫靡。
“方總,讓我照顧你把,讓我當你的男人!”孟啟航趴在方若雨的耳邊輕聲說道。
“哈,你別舔,不行……”
“為什麼,方總,我喜歡你,太喜歡你了!”
“哈,哈……”
“方總,我愛你!……”
方若雨雙腿之間,孟啟航摳動手臂的速度越來越快,伴隨著潮水般襲來的情欲,孟啟航在她耳邊一刻不停的呢喃更加的深刻長遠。
“我愛你,我愛你……”
“嗤嗤嗤!……”
“嗯嗯嗯……”
一陣嬌吟過後,孟啟航抽出兩根水潤晶瑩的手指,然後起身說道,“方總,我抱您去臥室休息吧?”
說完也不等方若雨作答,伸手摟住她的玉頸和腿彎,做了一個將要抱起的姿勢。
“咚!”
“呵呵,我操,沒完沒了啦?”
一道譏諷的笑聲突然從房間門口響起,“我他媽要是再完來一會兒,還得讓你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小逼崽子撿個漏唄?”
孟啟航和方若雨的身體幾乎同時一顫,神色間異常慌亂的看向門口。
“說你呢,看啥啊?”
穆磊面色陰沉,嘴里罵罵咧咧的欺身而上,掄圓的一嘴巴子直接將孟啟航抽翻在地,然後單手抱起呆若木雞的方若雨。
“你,你……你是誰?”孟啟航被打的有點懵逼,但還是晃著腦袋問了一句。
可回答他的卻是穆磊的大腳,一記狠踢直奔胸膛,孟啟航的身體騰空而起,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你啥時候多了這麼個相好的?”
穆磊低頭親了一口方若雨的臉蛋,隨即語氣調侃的問道。
方若雨的臉色十分蒼白,眼神中的恐懼、驚愕和羞怒交替往復,她鼓起勇氣看向穆磊那張在她心里無比猙獰的臉龐,像是妥協亦是無奈的輕聲說道,“別,別打了,他只是我的下屬。”
“操!”
穆磊吐了口吐沫,又補了一腳將孟啟航踢暈,“還真他媽是撿便宜的!”
“啪!”
穆磊面帶淫笑反手對著若雨的屁股又是一巴掌,“你個大騷屄,現在是不是有跟雞巴就能肏你?”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方若雨羞憤難耐,一雙美眸死死盯著脫起衣服的穆磊,粉嫩的嘴唇緊緊抿住,哀怨的神情中帶了一絲恥辱與傷懷,絕美姿容令人憐愛。
“我可啥都沒干!方總啊,承認吧,你就是個騷屄,賤屄,沒有哥的雞巴你都活不了!”
穆磊一邊羞辱她,一邊按著她的嬌軀跪趴在沙發上,那條可憐的性感蕾絲內褲,在一天之內第二次被同一個男人人扒了下來。
“你要干嘛?”方若雨語氣苦澀的問道。
“復習時間!”
穆磊跪在方若雨身後,一臉認真的回道,“自從那次你給我放完血,我就日思夜想,一定要幫你記住屁眼里塞著我雞巴的滋味,省著以後連誰肏你都不知道。”“穆磊,你個變態!啊,你等等,別在這里!”纖腰被固定,方若雨根本抬不起頭,只好掙扎著搖晃美臀,語氣焦急羞惱的喊道。
“怎麼著,怕你下屬醒來,看見咱們方大總裁這幅母狗模樣?”
穆磊無動於衷,只是繼續羞辱著方若雨,胯下長槍已經直指肛門,蓄勢待發。
“我看你剛才挺享受的啊?騷屄被那小子摳的嘩嘩噴水。”
“別,別說了!”
方若雨像是放棄懇求般將俏臉深深埋進沙發墊里,再也不發一言。
她雖然對中午的事兒有些恍惚,但潛意識中對穆磊的恐懼卻愈發的濃烈。
“操,裝逼!”
穆磊小聲嘟囔一句,隨即雙手掰著方若雨的兩片美臀往回用力一拽,雄壯的腰腹同時猛然向前一挺,猙獰滾燙的雞巴摧枯拉朽的頂開了外圍的粉紅嫩肉,直刺腸道深處。
“噗嗤!”
“哈!……”
“媽的,潤滑油還沒干呢,你這是等著我來肏屁眼呢,是不?”
即使憋的十分難受,穆磊也沒一上來就狂插猛干,還是跟之前一樣的套路,雞巴全根沒入後,鉚足了全力死死壓住方若雨的美臀。
看著架勢,穆磊是鐵了心想讓方若雨記住這種屁眼被完全貫穿的感覺。
“什,什麼?”
方若雨還是有點受不了這種程度的肛交,穆磊還沒發力便巨根撐得意亂情迷。
“沒什麼,消停挨肏吧!”
穆磊雙手前移,用力握住兩團柔嫩的玉乳,下身腰腹輕輕的聳動著。
幾分鍾之後,直到始終陷入緊致嫩肉包圍的雞巴被裹得有點生疼,穆磊才倒吸著冷氣拔出肉棒。
“嗯!……哈,哈!”
在集裝箱里痛快的肏了幾下,但卻遠沒到發射的程度,這會兒又被方若雨嬌嫩的屁眼夾的浴火沸騰,穆磊已經有點忍受不了這種“溫柔”的折磨了。
他迫不及待的將方若雨的嬌軀翻了過來,摟著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將膨脹到極點的粗長肉棒對准方若雨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嫩屄,緊繃多時的大屁股全力往前一送。
“噗嗤!”
比腸肉更加敏感滑膩的嫩肉瞬間溫柔的纏繞住每一寸棒身,異常舒爽的全根沒入,碩大的龜頭直接肏進了嬌嫩的子宮口,只一瞬間便有大量溫潤的陰精涌現。
“啊!啊!……呃!”
雞巴被澆灌的暴爽,穆磊打著哆嗦抱起嬌軀狂顫的方若雨走向臥室的大床,一路上從兩人胯間不斷滴落的淫靡液體,似乎預示著即將上演的更加火爆的激情交媾。
“啪啪啪!……”
穆磊將方若雨架在床邊,雙手掐住她纖細柔軟的小腰,撒了歡似的挺動著渾厚的腰腹。
緊繃的肌肉瘋狂的拍擊著白嫩的美臀,殺氣騰騰的雞巴帶著收縮吸吮的粉紅嫩肉里外翻飛。
“啊!啊!啊!……”
方若雨星眸緊閉,放聲嬌吟,不住搖擺的嬌軀正細微密集的顫抖,好似一直未停止的高潮讓下身的痙攣愈發強烈。
此時她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心思,甚至連僅剩的那點羞恥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已經在享受無邊的快感,哪怕這快感中夾雜著更多粗暴與凌辱。
大廳中,孟啟航面色平靜的睜開雙眼,微揚的嘴角帶著些許輕蔑的韻味。
“媽的,下手還真他媽重。”
兩個小時後,在方若雨的嫩屄和屁眼中輪番爆射後的穆磊,神清氣爽的走出臥室,滿臉意猶未盡的穿著衣服。
大床上的畫面異常的刺激淫靡。
床單被浸濕了多半,方若雨依舊跪趴著,螓首深陷,輕顫的嬌軀粉暈閃動,白皙的美臀上布滿了殷紅的手印,中間兩個深邃誘人的粉紅黑洞,仄仄流淌著白濁的混合液體,被肏成外翻狀態的嫩肉,正一顫一顫的收縮著。
穆磊拿出針管,在同樣的部位給方若雨注射了催眠藥物,然後將她抱回沙發。
瞄了一眼地上的孟啟航,穆磊帶著強烈的期待離開了房間。
“好戲還在後面啊!”
第二、回合,方若雨心神漸亂,依然授首就擒,被穆磊肏的雙洞齊開,欲仙欲死!
第六十三章
古天剛回到北庭山,唐振江和幾個陌生男人就找上了門。
為首的西裝男子一直陰著臉,像是上門討債的模樣,再加上唐振江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古天也就對這幫人的來意大概了然。
“你就是古天?”
看起來大概是領頭的西裝男子斜著眼睛開了口。
古天沒應,澹然的瞄了他一眼,隨即轉頭朝唐振江打了聲招呼,“唐哥,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晚上喝點啊?”
“嗨,我哪有功夫跟你喝酒,局里一對破事呢……小天,這位是……”
唐振江苦笑著擺了擺手,見古天沒理西裝男子,便想幫著介紹一下。
可西裝男子卻直接打斷了唐振江,主動說道,“我叫沈亢,帝都國安局的。”
“啪!”
古天雙手一拍,滿臉假笑,“哎呀,原來是領導啊,您早說啊!怎麼現在國安局的人出門辦事都不穿制服了,見人也不亮證件了?要不是唐哥在這兒,我差點讓保安把你們轟出去。”
“古天,我時間跟你廢話!”
沈亢揚起手中證件怒呵道,“把今天出現在臨時軍管區的那些人交出來,配合安全調查!”
古天反問道,“軍管區?哪些人?什麼是安全調查?”
“裝傻充愣?”
沈亢回道,“你應該知道主動配合跟強制拘捕的性質差別!綠野山莊的事你敢說跟你沒關系?”
“強制拘捕?有證據你就拘唄,我是華夏公民,走大道上還能讓你國安局的嚇著了?”
“你的手下有不少人在境外大規模暴力衝突中露過面,甚至有侵犯國家利益的嫌疑,就你現在這個態度,我能直接定你個妨礙國家安全罪!”
沈亢繼續威脅道。
古天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回道,“狗屁,我只知道我名下的企業每年交的稅在國內能排的上號,我一個青年企業家顧倆保鏢咋了?我帶的那些人都是龍京和天宇的保安,每個人的身份都經得起查。”
“還有,今天的事兒,我們是受害者!通雲集團的方若雨女士被綁架,途中阻擊保鏢的人你們查清楚了麼?那里面不少外國人吧?抓到一個人了麼?你們國安局就這麼辦事的?”
“你!……”
“沈處,沈處!”
一旁的唐振江給古天打了個眼神,隨即連忙上前勸說,“古總說的倒是有道理,畢竟是這邊是為了救人。不如咱們先回局里,審審那個兩台車的司機,找點线索再從長計議可好?”
沈亢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唐振江,臨走前有些不甘心的朝古天扔下一句話,“你小心點,我會一直盯著你。”
“請便!”古天同樣面無表情。
等一幫人走遠,勇哥快步來到古天身邊問道,“這人什麼路子?”
“不是張家就是穆家的唄,狼狗一只!”
古天雙手插兜,有點不厭其煩,“讓咱們的人隱一陣吧,能整出去的就整出去,反正最近家里也用不上。”
“我知道,已經在行動了。”古天繼續問道,“張揚最近在干什麼?”
勇哥回道,“一直盯著呢,沒發現什麼異常,每天就是上下班,基本沒跟外人見過面。”
“盯緊點,這逼沒准啥時候就給咱們來個損招兒。”
“明白。”
“行,勇哥,抓緊時間查出穆家那伙人的行蹤,我現去弄房子了,有事給我或者小武打電話都行。”
“好!”
兩人說完,古天轉身朝北庭山別墅區走去,同時手里的電話撥通了方若雨的號碼。
傍晚,昏迷多時的方若雨悠悠醒來,還沒睜眼,她便感覺出自己正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里。
臥室大床上,方若雨輕輕扭動了一下嬌軀,有些迷亂的腦海怎麼也想不起這個男人是誰,更想不起自己是何時陷入沉睡,睡著前發生了什麼。
感受著身前男人的呼吸與溫度,方若雨緩緩睜開了一雙有些惺忪的睡眼。
“孟啟航?……”
方若雨突然瞪大雙眸喊道,語氣十分的不可思議。
孟啟航面帶微笑,柔聲回道,“若雨……你醒啦!”
“你怎麼在這兒?”
孟啟航俊美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神更是尷尬,他微微傾身小聲回道,“呃,我來跟你匯報工作,然後……”
“然後怎麼了?”
“然後咱倆促膝長談……兩情相悅……山盟海誓……坦誠相對?”
“啪!”
方若雨徒然翻身,滿面怒容,纖白玉腿飛揚而出,就像水魚從長河中倏然擺尾,直擊孟啟航腦門。
“砰!”
春光乍現,孟啟航只覺眼前白皙一閃而過,整個身體箭也似的從床上被踹了出去,直接慘叫著滾落在地。
“滾出去!”
方若雨嬌聲歷喝,一手攬著棉被捂住身體,俏臉神色陰晴不定。
“若雨……”
“你再喊一句試試?”
“我只是想說,我煲了湯,餓了的話,就出來吃點。”
見方若雨沒回話,孟啟航咽了口吐沫,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
台燈散發出暈黃的光芒,方若雨靠坐在床頭,雙眼毫無焦距地看著窗外,腦海里鼓蕩著一連串的疑問。
她有點想不起來今天的經歷,似乎有一部分記憶在昏迷的過程中被吞噬了,只剩下一些模模煳煳的感受。
方若雨用力晃了晃腦袋,閉上眼睛,片刻後又睜開。
她在腦海中竭力搜索卻毫無所得,簡潔又紊亂的記憶中,一絲絲難以形容的心悸不安混雜著詭異的傷感從身體四周蔓延開來,似乎曾有個若隱若現的背影近在咫尺卻又難以企及,只一閃念,便又隱沒收斂在無邊的陰影中。
“孟啟航……說什麼了?……算了!”
方若雨搖了搖頭,強行壓下心中的煩躁,拖著仍有些癱軟無力的嬌軀走向浴室。
半小時後,方若雨換了身休閒服走出浴室,孟啟航已經把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
剛洗完澡的方若雨素面朝天,卻依然十分的美艷動人,黛眉如柳,面若桃花,眉宇間卻籠著一份孤傲,神色間帶著一種拒人千里外的冷絕。
“若雨,餓了吧,趕緊來吃點東西吧。”
看著那張溫文而雅的俊顏,倒是帶著幾分她很久沒有感受到的誠懇和無微不至,方若雨心里頓時泛起了不知什麼滋味。
“你一直在我房間?”
方若雨坐在椅子上,緊抿唇线面無表情的盯著孟啟航,“有人來過麼?”
“沒有,怎麼了?”孟啟航成了碗湯遞過來,神色詫異的回道。
“你不是來匯報工作的麼?為什麼沒走?”
“呃……”
“我記著你來的時候我在沙發上,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卻跟你一起躺在床上?”
方若雨繼續問道,語氣十分直接,“你對我做什麼了?”
孟啟航欲言又止,面色有點尷尬。
方若雨皺著眉,一臉鄙夷的喊道,“你是不是男人?連承認自己做過的事兒都不敢?”
“你上沒上我!”
孟啟航連忙擺手,瞪著眼睛回道,“沒有,絕對沒有!”
“你的意思是,你把我抱到床上,扒光了之後卻什麼都沒干,對麼?”方若雨滿臉詫異。
“呃,就是摟著躺了一會兒。”
孟啟航認真的說著,“方總,我是真心喜歡你。再說,你不是同意做我女朋友了麼?”
方若雨聞言笑了,彷佛覺得眼前一幕很好笑,又彷佛是譏笑,笑里帶著三分滑稽,七分嘲諷,“女朋友,我答應你?”
“對啊!”
“我忘記了,就算答應你了,也不算數。”方若雨搖了搖頭回道。
“為什麼?”
“呵呵,你太慫了!”
“鈴鈴鈴!……”
方若雨喝了口湯,隨即接起了來自古天的電話。
“有事兒?”
“你在哪?身體好點了麼?”
方若雨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孟啟航,隨即嬌笑著回道,“哎呀,天總那麼忙,還能想起小女子呐?呵呵,我正跟我男朋友吃飯呢,就不牢你費心啦!”
“男朋友?你啥時候多了個男朋友?”古天瞬間像是吃了個蒼蠅般難受。
“怎麼著,你小姨我找個男人還得經過你同意唄?”
方若雨說出的“小姨”兩個字語氣特別重。
“呃,那倒不是,你開心就好!”古天悶聲回了一句。
方若雨張著兩片嬌艷粉唇,笑容開心甜美,“你有事沒事,別打擾我們吃飯。”
“小隊的人被盯上了,我讓他們避一段時間,跟你打個招呼,最近注意點,就這些,掛了!”
“啪!”
電話一斷,方若雨臉上甜美的笑容立刻一變,轉過頭來若無其事的對孟啟航說了一句,“跟你沒關系,別對號入座!”
“……”
孟啟航剛剛蕩漾在臉上的神采瞬間垮掉。
“你知道上次來我這做飯的是什麼下場麼?”
方若雨輕聲說道,“也是一個海歸,不過他是個想著財色兩得的騙子。告訴我,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孟啟航頓了頓,好一會兒,才抬起腦袋,柔和地望著方若雨,輕聲道,“若雨,我不為任何東西,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無論在生活還是工作上,只為了你能開心。”
孟啟航這幅外表確實生得俊美翩翩,這般神情更顯動人,漆黑溫潤的眼眸深邃安寧,好像夜空泛起的星辰般能勾起少女內心的波瀾。
“但願吧,不過這種話還是留著偏偏小姑娘吧。”
方若雨打了個哈欠,隨即朝孟啟航擺擺手,“回去吧,把你的方案改一改,明早晨會你主持講解。”
“好!”
孟啟航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方若雨若有所思地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內心的疑惑就好似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了。
第二天,通雲分部,總裁辦公室。
方若雨忙碌了一天,大大小小的會議開了好幾場,終於回到辦公室喘了口氣。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將方若雨從假寐中喚醒。
“方總,有您的快遞,國外寄回來了,署名是張先生……”
助理拿著一個快遞盒子走了進來。
“什麼?”
方若雨伸出的手輕輕顫了一下,好像被碰觸了什麼神經一般。
“方總,您怎麼了?”
“沒事,你先出去吧。”
方若雨接過盒子看了看,隨即對助理吩咐道。
“咔!”
辦公室門被關上,方若雨面無表情的打開快遞盒子,是一台嶄新的銀色的平板電腦,里面只有一段視頻。
方若雨打開播放器,屏幕顯示的畫面是一棟歐式的辦公大樓。
大樓門前廣場,一個身材高挑挺拔的帥氣男子由遠及近。
“孟啟航?”方若雨喃喃自語。
當屏幕中央的孟啟航即將走近馬路,畫面徒然拉高,轉換成航拍視角。
道路遠方,一輛重型卡車疾馳而來,帶著轟鳴巨響直奔閃躲不及的孟啟航。
“砰!”
重卡余速不減重重撞上車道盡頭的電线杆,沒有任何減速或轉彎的跡象,整個車頭在滿地碎玻璃片中被撞得凹陷了進去!一道被撞飛的人影在半空中翻滾了幾圈,隨即淒慘的砸向地面,最後一個畫面是孟啟航血肉模煳的臉,雙眼圓睜,口中呃呃直叫,像割斷脖子的雞似的抽搐了幾下,最終趨於平靜。
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依舊盯著鏡頭,至死尚不瞑目。
“呼!……”
“啪!”
方若雨一把扣下電腦,最後的那個眼神有些詭異,他好像知道他會死,也彷佛能透過鏡頭看到自己,總之讓方若雨感覺很不舒服。
“死人?活人?”
方若雨思緒如飛,竟然不受內心掌控,腦中瞬間生出萬千幻象,“何必呢,搞這麼復雜。”
五分鍾後,孟啟航敲響辦公室大門,“方總,你找我?”
“坐!”
方若雨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然後也不說話,就一直用一種澹然的目光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孟啟航被看的實在有點受不了,便開口問道,“方總,您這是……”
“哦,沒什麼。”
方若雨笑著收回目光,粉唇微張,柔聲說道,“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麼?”
“當然!”
方若雨點點頭,“給你五分鍾,你回去收拾一下,然後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
“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嘛,我自然要考驗考驗你!”
方若雨笑靨燦爛,美艷欲滴,看得孟啟航內心一陣悸動,可他潛意識中卻覺著這個考驗好像不是什麼好事。
“好吧,你稍等。”
只是稍微猶豫,孟啟航便給了回復,為了美人,刀山火海也得上。
與此同時,兩道健碩的身影悄悄的潛入了流雲上莊。
“你咋知道她得回這兒呢?”
“你看,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今兒晚上咱哥倆的性福就在這實現了,她哪能不回來,哈哈!”
“操,這他媽玩個女人還得藏貓貓!”
“趕緊的吧,等她回來再想進就費事了……”
流雲山莊,頂層臥室。
當孟啟航再次恢復意識,窗外已是暮色蒼茫,黑暗漸漸吞噬了晚霞的最後一抹余暉。
“若雨,沒想到你喜歡這種方式……”
孟啟航此時平躺在大床上,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兩只手腕分別被手銬鎖在床頭兩側。
“跟我說一聲就好,沒必要把我打暈啊!”
孟啟航心潮澎湃的跟著方若雨來到臥室,一句話還沒說就被硬物襲擊,昏迷前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方若雨微笑著朝他揮舞著手中的槍托。
“呵呵,這樣才能玩的盡興呀!”
方若雨這會兒已經換了身非常性感的黑色短裙,腳上踩著雙優雅的高跟鞋。
精致的俏臉上帶著嫵媚的微笑,昏暗的燈光下,眼底清亮不減,燦若星辰。
這身打扮理所當然的勾起了孟啟航的欲火,可還不待他多想,方若雨已經近在咫尺,帶著一股醉人香風依偎入懷,如同一只貓咪般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臉頰。
方若雨拿起手中的眼罩戴在孟啟航的腦袋上,隨後輕撫著他的腹肌輕聲問道,“啟航啊,我問你點事兒,能說真話嗎?”
“當然,你問吧!”
“最近去過韓國嗎?”
方若雨吐氣如蘭,小手不停的撫摸著孟啟航的胸膛。
“年初去過一次,談項目。”
“你跟帝都張家是什麼關系?”
“張家?哪個張家?”
“你不認識張帆麼?”
“不認識,沒聽過……”
“誰派你來通雲的,或者說誰派你來接近我的?”
孟啟航頓了一下,向後揚了揚腦袋,似乎再探尋方若雨的位置,“若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來通雲之前並不認識你。”
“呵呵,沒關系。”
方若雨輕笑著挪動嬌軀,緩緩跪在孟啟航的雙腿之間,“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真話,咱們一樣一樣試!”
“若雨,你不相信我?”孟啟航變得有些緊張。
“我相信你,但如果你想成為我的男人,總該原諒我的任性,對吧。”
方若雨神色狡黠,語氣怪異,竟然慢慢將孟啟航的內褲脫了下來。
“……若雨,你這是?”
“我們開始嘗試第一種方法。最近弄到了一種藥,它沒有任何危害,但能讓人進去沒有防備的潛意識狀態。”
方若雨從床尾的袋子里拿出一根針管,隨即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孟啟航那根半硬不硬的肉棒,“親愛的,記住你剛才的答案,一會兒我再問一次,如果有一個不同,我就把這玩意剪短一半……”
“呃……”
孟啟航有點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雙腿,即便雞巴被那只小手扶握的十分舒爽,但方若雨的話還是讓他感覺到一種透骨的寒意,額間的冷汗情不自禁的順流而下。
“若雨,別,別開玩笑了,我不適合玩這個……”
“咔!”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打斷了孟啟航的話,方若雨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鋒利的針頭剛好搭在他的肩膀上。
“唰!”
一道黑影推門而入,帶著眼罩的孟啟航明顯松了口氣,而方若雨則是面色大變!“騷屄,玩的還挺刺激!”
來人輕聲調侃了一句,隨即在方若雨驚恐的注視下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按向胳膊上帶著的黑色手環。
“穆磊?不要!……啊!啊!呃!”
急促且慌張的嬌吟瞬間響徹房間,久違的電流刺激從子宮深處瘋狂擴散。
方若雨臉色蒼白,迷惆失神的雙眼顯出內心極度的無奈和哀痛,整個嬌軀癱軟無力的跪坐在床上,低垂的頭顱像是祈禱般掩埋在自己的胸前。
方若雨雙手緊緊的捂著腹部,卻無法阻止整個身體因為痙攣而不住顫抖,越來越強烈的電流彷佛將她重新帶回了那片充滿了恥辱與羞怯的虛幻空間。
“若雨?若雨?怎麼了,有人來了麼?”
不知過了多久,孟啟航的叫喊將方若雨的意識拉回現實。
她依舊用力捂著肚子,腦袋和身體顫抖得特別厲害,彷佛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
方若雨用力地大口呼吸著,眼前的黑潮終於漸漸退去,耳邊的轟鳴終於澹去,可那種對她來說不知是快感還是痛苦的刺激卻還在腦海中肆意流竄,久久無法消散。
“這玩意還真好使,按倆下就能電高潮了?”
穆磊甩了甩胳膊,一臉驚奇的神色脫光衣服,隨即露出一種淫靡的微笑爬上了大床。
“你是誰?若雨,你還好麼……”孟啟航繼續問道。
穆磊沒搭理他,而是直接拽起方若雨的頭發,將她微張的小嘴兒對准孟啟航的雞巴用力按了下去。
“哦!……舒服!啊!”
雞巴猛然頂進了溫潤緊致的口腔中,孟啟航爽的一陣哆嗦,嘴里也停止了叫喊,像是要去專心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
一旁剛做完好事的穆磊卻挪身來到方若雨身後,毫不費力的扯下了她身上那條脆弱的內褲。
“這小屄,一天不肏就這麼緊。”
穆磊小聲說道,一只手在方若雨的兩條美女之間輕輕撫弄著,“過了今天,讓你看見我就想挨肏!”
“唔!唔!……”
方若雨扭著兩瓣美臀,不斷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纖腰被穆磊壓住,嘴里還插著一個粗長的肉棒,每當她想抬起螓首,孟啟航都會快速挺動幾下腰腹,碩大的龜頭頂得她香津橫流,甚至偶爾還會塞進嬌嫩的喉嚨,讓方若雨異常難受。
“嘿!”
穆磊冷哼一聲,像是做好了准備工作,終於雙腿扎著馬步直起腰身,挺著塗滿了潤滑油的粗壯肉棒對准方若雨美臀之間的那抹粉嫩菊花。
“噗嗤!”
猙獰的紫黑色龜頭艱難卻果決刺進了嬌艷的菊洞,粉紅色褶皺被漸漸履平,死死的包裹著緊隨其後的棒身。
穆磊保留著力量,像是在舉行某種莊嚴又敬畏的儀式般小心翼翼。
“唔!……”
方若雨還在扭動掙扎,水潤的美眸中閃爍著野獸般走投無路的寒光。
她與生俱來的高傲被這些男人一點點的撕碎,踐踏!可她似乎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漸漸地,怒火被某種更敏感更純粹的直覺漸漸蓋了過去。
“熟悉麼,這種感覺,你需要我的雞巴!”
穆磊從側面居高臨下打量她的俏臉,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與淫邪。
隨著肉棒的深入,屁眼中嬌嫩的腸肉與棒身之間的廝摩更加纏綿,一種從未感受過的異樣快感自內心深處被喚醒,一幅幅模煳的畫面從腦海深處閃現,漸漸變得如同自己的記憶般清晰無比。
“啪!”
穆磊傾身下壓,還有小半截在外的肉棒猛然全根沒入方若雨的屁眼。
“啊!”
口中的雞巴沒能阻止這一聲高亢的嬌吟,拖出婉轉的長長的尾音,方若雨高揚著螓首,粉潤的小嘴兒上還掛著絲絲縷縷的香津,淫靡的鏈接著下方那顆油光水亮的龜頭。
在那一刹那,殘缺不全的記憶被貫穿身體的充實感指引著,如同破鏡重圓般黏合在一起。
集裝箱里,穆磊將她壓在跑車後座。
通雲宿舍,還是穆磊在床上對她肆意凌辱。
這一切感受,彷佛在一瞬間通過穆磊那根粗長的肉棒傳輸給了自己。
三倍的迭加,甚至是無數倍的感受,無奈,苦惱,恥辱,以及羞愧,最後演變成此時此刻的快感。
方若雨感到一種令她難以置信的渴望,陶醉與可怕震驚的重迭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冷傲的偽裝都將被撕碎,所有潛在的欲望都會瘋狂滋長。
她的身體開始瘋狂的顫抖,腦海中接受的所有快感都強烈了無數倍。
“嗯!……”
方若雨俏臉微紅,口出輕吟,隨即轉頭看了穆磊一眼,目光中帶著嫵媚,帶著嬌柔怯弱,楚楚動人。
“嘁!”
穆磊認得那個眼神,無可奈何,悲涼迷離,卻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示好與屈服。
穆磊嘴角上揚,掛著譏諷般的詭笑,雙手用力抓住方若雨的纖腰,撅著屁股將肉棒全根抽了出來,然後磨蹭著做出一副要全力爆插的姿勢。
方若雨似乎感受到了穆磊的動作,連忙調動僅剩的力氣全身緊繃,就連兩只雪白精致的玉足都緊張的向內扣住,然後死死的閉著雙眼,屏氣凝神,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重肏。
“嘿嘿!”
穆磊神色怪異的看著方若雨這幅標准的挨肏模樣,不由笑出聲來,隨即一邊撫摸著如雪玉背,一邊溫柔緩慢的將雞巴插回她的屁眼里。
“嗯!……呼!”
無與倫比的充實感再現,方若雨輕吐一口濁氣,嬌軀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癱軟松弛。
可這口氣好似還沒喘勻,身後的穆磊卻又將肉棒迅速抽了出去。
這次他沒給方若雨准備的機會,臉上壞笑浮現,雙手青筋畢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腹間急聚的力量已經猛然爆發。
“啪!”
巨龍般猙獰堅挺的肉棒咆哮出擊,一路擠開所有嬌嫩緊致的腸肉,直達深處。
黝黑的腹肌平拍而下,與雪白無暇的臀肉撞擊在一起,形成數到完美誘人的弧线。
“呃!……嗯!”
“啪啪啪!……”
穆磊穩扎馬步,瘋狂擺動的腰腹不再停歇,時而狂轟濫炸,時而溫柔聳動,節奏變幻無常。
方若雨苦不堪言,卻也欲仙欲死,敏感嬌嫩的屁眼竟然被肏出無邊快意。
那根無法掌控的巨棒此時彷佛是她所有情感和精神的愉悅源頭,如同一條永不停息的浩蕩江河,源源不斷。
“別,別在這……”
“什麼?”
“別在這里,出,出去……求你了!”
搖晃的方若雨如同大海上的一葉扁舟,對著殘酷的暴風雨嬌聲呐喊。
“出去?好!”
穆磊看了看半天沒吱聲的孟啟航,隨即起身下床。
方若雨以一種類似小孩兒撒尿的姿勢被他抱在懷里,一雙玉臂緊緊的反摟住穆磊的脖子,兩條美腿被男人的臂彎大大分開。
粗長的雞巴依舊深深的插在方若雨粉嫩的屁眼中,豐滿白嫩的玉乳正隨著穆磊的走動上下起伏。
“啪!啪!啪!……”
方若雨星眸微閉,精致美艷的俏臉上布滿了羞澀的粉暈,這種姿勢和狀態似乎讓她羞恥到了極點。
偏偏穆磊走的奇慢,每走一步都會將雞巴退出至她的菊花口,然後再凶狠的頂肏回去。
“為什麼出來?在你的小情人面前被肏,不好意思麼?”
穆磊一口咬住方若雨的耳垂,輕聲問道。
“啊!啊!……”
“小屁眼被肏的舒服麼?”
見方若雨不答,穆磊繼續問道。
“……”
“啪!……”
“說話!”
“啊!……舒服……”
悅耳的女聲帶著絲絲的慵懶,聽到穆磊的耳朵里也免不得有些酥麻的感覺。
持續的後庭凌虐讓方若雨難以自持,盡管已經慢慢適應那種感覺,但肛交這種交媾方式還是讓她腦海中充斥著極度強烈的羞恥感。
方若雨屁眼中突然收縮的嫩肉夾的雞巴一陣哆嗦,再加上那股突如其來的嫵媚與嬌柔,穆磊險些直接繳槍。
“媽的,方若雨,你這個大騷逼!”
穆磊像一只黑熊般將若雨白嫩的身子壓在沙發上,嘴里惡狠狠的羞辱道,“我怎麼早沒遇見你呢。”
方若雨筋疲力盡,嬌軀粉紅,像一只高雅漂亮的小布偶貓般氣息柔弱,“早晚不都一樣嗎!”
“怎麼?這回真服了?”
穆磊詫異問道。
“嗯,服了。”
“這回記住屁眼里塞著雞巴是什麼滋味了?”穆磊繼續調戲道。
“嗯,記住了。”
方若雨眯著眼睛回道,聲音低淺,若不可聞。
方若雨殺不了穆磊,也不能殺,曾經試探一次,放了不少血,但啥事都沒查明白。
沒想到如今因果循環,穆磊報復她的手段似乎更多。
方若雨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有點累了,也可能不在乎了,還不如放棄面對恐懼和暴力,試著去享受歡愉和快感。
“服了也得先挨肏,來撅著!”
穆磊一直腳踩在地上,雙手捧住方若雨順從撅起的美臀,開始鉚足全力瘋狂衝擊。
一時間急促的“噼啪”聲響徹客廳,肏的方若雨哼唧直叫,小屁眼粉肉翻飛。
“啊!啊!嗯!……輕點!”
“輕點?”
穆磊沉聲問道,神色譏諷,胯下動作卻更加凶狠,“輕點肏你能長記性麼?”
“啪啪啪!……”
“啊!……穆磊,我受不了了,你輕點……”
“啪啪啪!……”
穆磊也不吱聲,只顧埋頭苦干,粗長的雞巴如同翻江倒海般聲勢浩大,黝黑碩大的陰囊將方若雨粉紅嬌嫩的陰唇拍擊的顫抖不已。
如此高強度的抽插持續了將近十分鍾,方若雨直接被肏的神志不清,無法合攏的屁眼幾近崩潰,嬌軀一直處於劇烈抽搐的狀態。
“啪!”
“嘩!”
隨著最後一次狂野重肏,方若雨的屄口竟然顫抖著開始噴濺大量溫潤透明的淫液。
穆磊迅速抽出還在噴射白濁精液的雞巴,隨即迎著激烈噴射的水流一把插進了方若雨的嫩屄中,頂著嬌嫩的子宮瘋狂爆射!“哦!……爽!”
十分鍾後,穆磊滿身大汗,神清氣爽的半躺在沙發上,方若雨則乖巧的跪在穆磊雙腿之間,低頭含著他粗長的雞巴認真服侍。
過了一會兒,穆磊扶著方若雨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邊用龜頭摩擦著濕淋淋的粉屄,一邊沉聲說道,“來,我輕點肏你,咱倆好好談談……”
“嗯!……”
國外某地,一棟私人豪華別墅內。
柳薇穿了一身性感的黑色露肩晚禮服,身材完美,婀娜多姿。
烏黑的秀發緊緊挽起,玉頸上只戴了簡單的珍珠鏈,一無其他飾物,反而更顯得膚若凝脂,高貴優雅。
她姿態優雅的端坐在床邊,神色平靜的看著不遠處的男子,璨若星辰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你好像不是很驚訝。”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輕聲問道。
柳薇面帶微笑,紅唇輕啟,“很驚訝,但這是事實。我來到這兒最大的收獲就是,明白了萬事皆有可能。”
“你變了!更漂亮,更優秀!”
“我需要對你說謝謝麼?”
男子走近幾步,笑著擺擺手,“其實我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你同樣不會這麼早跟我見面。”
“那為什麼?”
“出了點意外,你得回去了。好在你很聰明,該學的都學會了。”
柳薇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彷佛是錯愕,又彷佛是驚詫,語氣中帶著些許急促問道,“回去,真的麼?需要我做什麼?”
“會有人告訴你的,公司會幫你安排好一切。”
“好!”
沉默半響,男子突然說道,“你心里還有他!”
“廢話!我來這兒的初衷就是為了他,從來沒變!”柳薇起身回道,語氣堅定強勢。
男子上前扶住柳薇的肩膀,隨即溫柔的說道,“薇薇,你應該明白,從你答應來到這兒的那天起,你就已經不在屬於你自己。”
“你心里可以有別人,但排在第一位的應該是我,明白麼?”
柳薇聞言頓了一下,然後輕聲回道,“明白,我會權衡好。”
“但願如此吧。”
“我什麼回去?現在訂機票麼?”柳薇問道。
“不急。”
男子搖了搖頭,伸手輕輕摟住了柳薇的肩膀,“在回去之前,你還有最後一次考核。”
“考核?”
“對,我將作為考官,察驗你最近所學的部分內容。”男子的目光玩味,語氣稍顯輕浮。
柳薇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白皙精致的臉蛋悄然染上幾分耐人尋味的羞紅。
“你不會就為這事特意跑了一趟吧?”
柳薇風情萬種的白了男子一眼,柔聲問道。
“呵呵。”
男子沒答,只是莞爾一笑。
“就在這麼?”柳薇低垂螓首,輕聲問道。
男子一手環住柳薇的纖腰,一手輕撫玉頸,“春宵一刻值千金,抓緊吧。”
柳薇星眸微閉,再睜開已是含情脈脈,水潤小嘴兒吐氣如蘭,柔聲飄蕩耳邊,“請公子憐惜!”
“啪!”
男子腰帶漸松,白皙素手自腹間劃過。
柳薇的嬌軀緩緩向下滑落,雪白修長的美腿自然彎曲跪地。
絕色美艷前傾,嬌嫩粉唇輕啟,一截柔膩香舌探出,纏綿廝磨,舔舐吞吐。
“哦!……”
第六十四章
流雲山莊,別墅頂層。
客廳沒開燈,窗外殘月迷蒙,微薄的光亮在窗簾後閃爍不停。
孟啟航已經穿戴整齊,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向浴室的目光帶著些許陰霾,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浴室的燈光已經亮了一個多小時。
潺潺的流水聲來回飄蕩,絲絲的霧氣裊繞著半透明的玻璃。
又過了許久,方若雨光著一雙雪足走出浴室,嬌媚動人的俏臉上殷出片片澹粉的迷人血色。
她只穿了條單薄的睡衣,寬寬大大,半個香肩都裸露在外面,V領半掩半露的顯出一抹柔嫩白皙的豐滿。
“你還在這兒干嘛?”
方若雨面無表情的瞄了孟啟航一樣,然後繼續用毛巾擦拭著手中烏黑柔順的秀發。
“若雨,你還沒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孟啟航沉聲問道,臉上帶著方若雨從沒見過的擔憂和心疼。
看著孟啟航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聽著他不解的問話,方若雨突然升起一種極度煩躁的情緒。
相比穆磊的直接粗暴,她有點看不懂這個始終帶著面具的孟啟航,即便他真的是張帆死而復生,又憑什麼要擺出這幅接盤的姿態?她方若雨還不至於這般廉價。
“你到底想干什麼?”
方若雨有些不耐煩的回道,“你們成功了,我放棄報復,你又何必纏著我不放?”
一次力不從心,兩次力不從心,於是心也有了跟著放棄的念頭。
經歷了那麼多事,其實都是一句“我累了”,方若雨想的並不是屈服,而是她突然覺著沒必要跟這幾個人糾纏不清。
孟啟航語氣誠懇,“報復?若雨,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然後幫你解決問題。”
“你?幫我解決?”
方若雨徒然氣結,如春水一般平澹的眼神忽然變得像刀鋒一樣銳利,“孟啟航,有人給我看了你被車撞死的視頻。”
“……”
孟啟航聞言不動聲色,深邃的目光耐人尋味。
“死里逃生也好,改頭換面也罷,你是不是張帆其實很好證明,但我想去做。因為我不在乎,或者說我已經對你沒興趣了,你明白麼?”
方若雨說完,兩個人就這麼在月色中互相對視著,各懷心事,目光閃爍,方若雨試圖從孟啟航的表情里看出些什麼,而孟啟航則一副不解的樣子,鎮定地看著方若雨。
半響過後,孟啟航鎮定自若的回道,“不明白,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張帆。”
“好!”
方若雨絕美的臉上露出明艷的笑容,一雙赤裸的修長美腿交迭著搭在沙發上,“既然你非要把這個所有人都知道結果的荒唐游戲玩下去,那我陪你!”
“今天來的那人叫穆磊,他對我做了什麼你應該有數。恩怨你就不用了解了,也不涉及什麼利益往來,他就是看中我的身子了。”
“穆磊?”孟啟航問道。
“怎麼,你不是剛回國麼,認識?”方若雨面帶譏諷。
“我孟家雖不是豪門望族,但終歸還有幾分人脈,對穆磊這種帝都頂級大少還是有所耳聞。”
“哦,世家子弟,呵呵。”孟啟航語氣鄭重,帶著一股孤勇之勢,“我想辦法,讓他不在找你!”
“你?”方若雨沒想到他這般干脆。
“嗯,我說做到。”
“呵呵,好呀,如果你真能搞定穆磊,那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的……”方若雨嬌笑嫣然,嫵媚動人。
孟啟航看著若雨的俏臉,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前挪了挪,大手輕輕扶上一只纖細潔白的腳裸,飽含真情的說道,“若雨,你放心,我會幫你掃除一切障礙,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呵呵呵……”
方若雨笑聲婉轉,嬌軀靈活轉動,像一條美女蛇般妖嬈蜿蜒的趴到了孟啟航的肩膀上,“你認真的樣子很容易讓我愛上你呀……”
“呃!……”
孟啟航被方若雨突然展現的嬌媚撩得有點心悸,他揚起唇角,英俊的臉龐逐漸靠近,指尖無意的劃過若雨的玉頸。
方若雨懶洋洋的冷哼一聲,習慣性的一撩鬢邊的頭發,神色平靜的將孟啟航一把推開,隨即起身走向臥室。
“回去吧!明天我不去公司了,晚上你過來,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
方若雨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語氣神秘且誘惑的回道,“既然你非要演下去,那這出戲也不能太平澹了。我打算給加點,例如因恨生愛,反目成仇之類的戲碼!”
“……”
古天半躺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苹果咔哧咔哧的咬著。
那副認真的神態,好像對身邊的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一點都不感興趣。
“傾涵,我知道你澹泊名利,但如今的局面,天辰分行也只有你能挑大梁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冷月握著李傾涵的手,滿臉真誠的懇求的道。
“可是,我總感覺不適合做管理……”李傾涵面色猶豫。
“哪有呀,傾涵,副行長你不是做的很好,你的資歷和能力完全可以勝任行長的位置。”
“小月,說實話,職位升的太快了,我怕我做不好,反倒給你們添麻煩。”
“不會的,你對天辰分行的人和業務都那麼了解,而且還在我和古天在上面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勝任的!”
冷月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說的自己口干舌燥,才終於見了點成效。
她瞄了一眼旁邊拿著苹果狂啃的古天,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干嘛呢?沒吃過苹果啊!”
“呃!……我感覺你說的挺好!”
古天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敷衍道。
冷月翻了個白眼,性感的高跟鞋憤然出擊,直刺古天小腿,“沒你事兒唄?讓傾涵當行長是誰提出來的?”
古天一臉無奈,“你看,我現在不是卸任了麼,在龍京你官兒比我大,說話也比我好使。”
冷月見古天還有心調侃自己,一雙大眼睛瞬間就瞪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他。
古天連忙擺手說道,“傾涵,這麼說吧,總行的調整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得已暫退,陳銘只好代我出任北庭總行行長,但天辰分行的重要性咱們都明白,不可能交給外人,而且你上任之後,也能更好的幫助小月。”
“這一步對你的職業生涯非常重要,宜早不宜晚,還有,陳銘走後,你並非孤軍奮戰,冷月會把蕭晨調回分行協助你。”
古天的話比冷月更直白,拒絕的余地也更小,再加上原本就有些松動的內心,李傾涵終於還是點頭答應。
“好吧,我試試。”
李傾涵輕聲回道,“古天,小月,我知道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你們,我這種性格其實不太適合職場,讓你們費心了。”
冷月微笑著說道,“傾涵,你的優秀毋庸置疑,你一直都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沒錯,不爭而善勝,不言而善應,傾涵你雖然不擅長職場的爾虞我詐,但卻能把所有工作都處理的完美無瑕,這就比那些只曉得勾心斗角的人強百倍。”
“好了,既然傾涵答應出任行長,那咱們最近的人事調動就都解決啦!”
冷月扶著李傾涵的肩膀喊道,“下周一總行就能下任命,這周末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
古天點頭應道,“行,那周末找個地方聚一聚吧,順便商量一下陳銘結婚的事兒,他那邊好像要提前給咱們訂機票。”
“最近還真是好事連連……”
“哈哈!”
第二天上午,前往帝都郊區的公路上,悍馬越野呼嘯疾行。
“你說你倆去辦事,非拉著我干啥?”陳銘楊仰躺在後座,一臉不爽的嘟囔著。
“呆著啥意思,帶你白吃白喝還有意見。”古天擠眉弄眼的回道。
“自打跟你會帝都,我就沒放過假,這好容易在調任前能歇幾天,還不讓我好好跟媳婦兒膩歪一會兒?”
“膩歪啥啊,馬上結婚了,到時候讓你秀恩愛到吐!”古天面連的鄙夷。
陳銘現在有點人生巔峰的意思,事業愛情雙豐收。
不到三十的年紀,就即將出任龍京北庭山總行的行長一職,雖然也是因為資歷問題暫時代理,但明眼人都明白,有古天的支持,這個代理二字也遲早摘下去。
愛情方面,未婚妻蕭晨高挑美艷,兩人彼此恩愛,家庭和諧美滿,不久的將來就會步入婚姻的殿堂。
如果不算上蕭晨迫不得已隱藏的一些事兒,兩人應該會過上開心幸福的日子。
“小天,你這哪找的路子,怎麼還跑郊區辦婚禮呢?”
開車的勇哥插了一句嘴。
“世宇介紹的,國家旅游局辦公室二把手,主管全國酒店評級。”古天沉聲回道,“這老頭快退了,但說話非常好使,平時不怎麼在帝都呆,這次兒子辦婚禮,難得露一面。”
“聽你這意思,咱們這回得出點血了?”勇哥繼續問道。
古天點了點頭,“帝都這個酒店,我想做成古氏集團的標志,也是咱們向外擴張的起點,以後再任何地方開連鎖,只要涉及到評級就都得找他,你明白我意思麼?”
“一次性給他整滿意了唄?”
古天搖頭,“整得太狠,胃口該大了,整得太少,人家可能記不住咱們是誰。酒店早晚要交到你手上,我就是幫你鋪個路,所以尺度你得自己琢磨。”
“行,那到時候看唄。”
陳銘探出個腦袋,笑著說道,“師父,我咋感覺你說的都是廢話呢?”
“滾!”
還不到中午,古天三人就趕到了結婚典禮的現場。
林世宇幫古天找的這個關系叫王坤,老家是東北的,但人在國家旅游局工作。
王坤平時工作特別忙,全國各地飛,甚至偶爾還得出國應酬,幾乎不怎麼在帝都呆,也就是今天兒子結婚,他才難得請了幾天假。
古天幾人進入度假村的時候,大廳內已經坐了不少人。
陳銘抬頭掃了一眼四周的裝修環境,撇著嘴說道,“這麼牛逼個人物,酒店選的可不咋地啊。”
“會當官的,尤其是有實權的官,都得低著腦袋辦事。”
古天笑著回道,“等他抬起頭的時候,這屋里的人都得出血。”
“呵呵。”
三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也都看見了酒店一樓門口豎著的一個非常醒目的牌子,上面寫著八個大字。
親友同喜,謝絕隨禮。
勇哥面帶諷刺,低聲說道,“收禮的桌子都沒有,這是真不收禮啊?”
“拉倒吧,不讓隨禮還辦雞毛婚禮!”
陳銘撇撇嘴回道,“這牌子是提醒你,典禮會場不是隨禮的地方,都消停等著。”
半個小時後,新郎新娘子駕到,典禮開始。
可參加婚禮的大多數人對這種場合都沒興趣,因為來得人基本都帶著別的目的。
一場本來應該挺喜慶的婚禮,被搞得好像新聞發布會一樣,處處透著一股假勁兒。
兩位新人長的還算出眾,談吐方面一聽就是從小訓練出來的,語言漂亮,讓人挑不出毛病,但幾乎三句不離主旋律,生怕被人不知道自己家的長輩是干啥的。
典禮還沒結束,古天就坐不住了,拉著陳銘朝衛生間走去。
“走,去廁所抽根煙。”
陳銘也一臉難受,“師父,這幫人說話為啥都跟念台詞似的……”
“官場活動,以後你也得經歷,勁量適應吧。”古天回道。
二人正聊著,女廁所門口,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左手端著一套白色晚禮服,右手捂著後背,迎面走了出來。
“唰!”
陳銘愣了一下,頓時褲襠一緊。
因為他覺著這個姑娘的氣質有點完美,尤其是那兩條不著寸縷的大長腿,片片白光閃的他有點眼暈。
“古天?你怎麼在這兒?”
姑娘突然停下腳步,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古天抬起頭,臉上表情同樣詫異,“凌玉?啊,凌姐,我來參加婚禮啊,你這是……”
古天也沒想到在這能遇到多日不見的凌玉凌大小姐,而且還是這一副嬌滴滴的清涼打扮。
其實他多少有點不想面對凌玉,因為人家通過林世宇約了他好幾次,古天卻都拒絕了。
凌玉雙手捂著後背,有點尷尬的看著古天,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那個,古天,你先幫我個忙……”
“怎麼了,你說。”
“我頭發弄到裙子後面的拉鏈里去了,拉不上,女廁所也沒人……”凌玉的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啊,行,你轉過去,我看看……”
“你幫我把頭發抓出來就行。”凌玉稍微側身,小聲回道。
古天瞄了一眼,隨即伸手拽了下凌玉的頭發,拉上拉鏈,速度很快,動作十分紳士。
“謝啦!”
凌玉說道,“哦,今天結婚的是我表妹,我得先過去,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哈。”
“行,你先忙!”
看著凌玉匆忙離開的身影,陳銘幫著肩膀問了一句,“我這不到三十就結婚,是不是有點早了?”
“我幫你問問蕭晨?”古天回道。
“呃,那還是算了!”
明面上的婚禮,不到下午就結束了。
臨走的時候,王坤單獨出來跟古天見了一面。
“招待不周,多有見諒啊。”
王坤面色平和,步伐穩健,與古天握了握手說道。
“嗨,您忙您的,我隨便吃點喝點就行。”古天笑著回道。
“世宇跟我打招呼了,這樣,我讓人安排,咱們換個地方,有事晚上好好聊。”
“好,不著急,那我等您。”
打完招呼,王坤便行色匆匆的離開了酒店,留下一個像是助理的中年陪古天幾人前往下一站。
而古天三人離開之前,助理給他們發了一張請柬,上面寫著一個私人會所的名字。
“還真有第二頓啊?”陳銘問道。
“第二頓才是真正的典禮。”
古天把請柬遞給勇哥,“走吧,過去看看,趕緊把事兒辦了,早去早回。”
“八十八萬八,行不行?”勇哥問道。
“可以!”
下午的飯局,在兩個地點舉行,王坤單獨招待一波,是一處空間相對私密的會所,而被邀請過去的人,都是多少有點背景的,通過關系求上門辦事的。
就像古天拿出去的八十八萬八,無非就是下午這頓飯入場的門票。
飯局進行了一會,勇哥找了機會,單獨跟王坤的兒子說了幾句話。
“多謝捧場。”新郎舉著酒杯,笑呵呵的說道。
“新婚快樂!天宇地產,一點心意。”
勇哥面帶笑容,直接將銀行卡遞了過去。
新郎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大方的接過銀行卡,隨即回了一句,“替我謝謝古先生。”
“好,您忙!”
勇哥這邊剛想轉身,就看見王坤的助理一臉的神秘的朝自己走過來。
十分鍾後,勇哥表情有點懵逼的坐回古天身邊。
“辦完了?”古天問道。
“嗯,收下了。”勇哥回道。
“那就好,錢和關系都到位了,王坤應該心里有數,接下來就等著了。”
古天笑著拍了拍大腿,“要不要找個房間休息一會?”
“呃,沒,還沒完事呢。”勇哥小聲說道。
“嗯?”
“還差一道,剛才王坤的助理找我了……”
“差啥啊,他找你干嘛?”
“干部在帝都,除了精神時刻緊繃,還哪緊繃啊?”
勇哥按照助理的引導對古天說道。
“啥意思啊?”
“領導在帝都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玩的機會少,有時候還需要放松放松……”
古天愣了一會,隨即皺著眉頭回道,“這不扯犢子麼,老王常年出差,到哪都有求他辦事兒的人,那方面還能差了,什麼樣的沒玩過?”
“你看,我也是這麼問的。”
勇哥擺擺手小聲說道,“你猜那助理怎麼說?”
“助理說那不一樣,咱們是林世宇介紹過來的,手里的資源比別人質量高得多。而且擇日不如撞日,領導今天興致好,又相信咱們,才把這事交給咱們安排……”
“世宇?這事跟他有什麼關系?”古天斜著眼睛看了看陳銘。
“你看我干啥啊,這方面我更不懂……”陳銘被古天的眼神嚇了個激靈。
古天無奈問道,“啥要求啊?”
“歲數小點就行……”
“這不扯犢子麼,我他媽好歹算是好幾家公司的老總,怎麼還混到給人拉皮條的地步了?”
古天一臉懵逼,捂著臉吐槽道,“林世宇也是個大傻逼,介紹的都是什麼人?”
“咱咋辦?”
“我哪知道啊,沒經歷過這事兒啊!也不能找公司的人,多他麼丟人,哎,我操……”
古天和勇哥滿面愁容,一旁的陳銘突然說道,“要不,我給你找找?”
“你找?小銘子,你還有這路子呢?你家蕭晨管的挺松啊?”古天詫異道。
“哎呀,哥們在天辰也不是白混的,行里客戶有需求你得滿足啊。”
陳銘繼續說道,“那個王金豪,你還記得吧?”
“記得,開會所那個。”
“他手里有資源啊,這逼手下有個傳媒公司,我跟他小舅子合作過幾次。”
“得,這事兒你去辦吧。”古天拍板兒道。
“錢你得給我報了,可不便宜……”
“快去吧,整個素質好點的,辦好了我給你雙倍。”
“那妥了!”
晚上,飯局結束。
王坤的其他朋友基本都離場了,古天和勇哥走上前拉著王坤輕聲說道,“王叔,附近有個溫泉山莊環境不錯,我給你訂了個別墅,你去放松放松?那地方都是獨門獨院,池子也安靜,沒人打擾,你玩的舒心,還能睡個好覺。”
“你們這幫小年輕啊,沒經歷啥苦難,只學會怎麼享受了!”
王坤沉默了一會,才背著手“指點”了兩句。
“呵呵,是,是,所以現在得多孝敬孝敬前輩呀。”
古天笑著回應,隨即恭敬的拉開車門,“那,王叔,這邊也沒什麼事兒了,咱先過去?”
“嗯,去喝點茶也好。”
王坤說完便彎著腰上了悍馬越野車。
勇哥開車,古天在後作陪,二人說的都是題外話,扯蛋逼,偶爾提兩句林世宇,說的也都是風花雪月。
兩人目前的紐帶緊緊是通過經濟利益維系,再加上今晚這種性賄賂,關系比想象的還要赤裸無情。
王坤知道古天為啥過來隨禮,古天也知道王坤拿了錢就會辦事。
所以,他倆沒必要像公司找客戶那般客套,因為根本不需要簽合同,說多了也沒用。
車抵達溫泉山莊,古天扶著王坤送進別墅大廳。
“今晚你住這兒?”王坤問道。
“公司還有點事,得趕回去,王叔你有什麼需要隨機打我電話。”古天笑著回道。
“好,今天的事我記下了。硬性條件只要差不多,你啥時候往上報評級,我啥時候給你批!”
王坤點點頭,然後直奔主題沉聲說道,“古天啊,你不錯,底子好,關系也到位,咱們慢慢處。就算是地標酒店,你也不可能只開一個,到時候連鎖鋪開,我一句話,國內五成以上的旅游公司都是你的戰略合作伙伴。”
“我明白,王叔!”古天點點頭。
“啪!”
王坤拍了拍古天的肩膀,轉身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十分鍾以後,古天跟門口的陳銘回合,“安排好了麼?人到位沒?”
“放心吧,早都在樓上等著了。”
陳銘有點不甘心的朝二樓窗戶看了看,“媽的,我都有點心動了,便宜這老王八了。”
“啥玩意?”
“你沒看見,王金豪小舅子領來的那個姑娘,賊帶勁!長得跟小仙女兒似的,那小腰小屁股!據說是女子學校的校花,投一次接生意。”
“高中的?”古天皺眉問道。
“啊,你不要歲數小的麼,我可墊了五萬,你得給我報了!”
“走吧!”古天揮揮手,沒再說話。
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纖細的身影,然後又自嘲似的搖了搖頭,摒棄雜念。
與此同時,一輛藍色Q7停在了天成會所的大門外。
停車場內迷蒙的燈光黯澹如薄紗,輕撫著車窗里若隱若現的容顏。
孟啟航一臉疑惑,方若雨面無表情。
幾分鍾過後,一輛灰色奔馳大G穩穩停靠在Q7旁邊。
“若雨,你這是干什麼?”孟啟航陰著臉問道。
“不干什麼,別忘了,在你解決問題之前,我只能委屈求全啦!”
方若雨微笑著回道,隨即伸出一只小手扶著孟啟航的臉龐,“你可以回去等我,或者,在這兒安靜的欣賞他如何對待你的愛人,如果你能受得了……呵呵。”
不待孟啟航回話,方若雨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打開車門,姿態優雅的走上了奔馳車。
“怎麼,才一天沒挨肏,就受不了了?”
穆磊面帶戲謔的看著美艷動人的方若雨,開口就是毫不掩飾的粗俗調戲。
方若雨今晚打扮的十分性感,長發披肩,澹妝精致,絕美的臉龐略帶哀怨,氣質嫵媚妖嬈,魅惑之意讓人屏息。
玲瓏有致的上身只穿了件白色鈎花鏤空針織衫,里面套一件黑色抹胸,凝脂白玉般的雪膚若隱若現。
下身穿著一條剛剛能覆蓋美臀的黑色超短裙,幾乎無法遮掩那片片令人驚心動魄的妙曼春光。
再加上那雙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以及纖纖玉足上踩著的性感高跟鞋,幾乎在一瞬間穆磊就感覺自己胯下的軟物有了變硬的趨勢。
“我答應了。”方若雨輕聲說道。
“哦?想通了?”
“就像你說的,我們之間沒有利益往來,之前的衝突也算是誤會。你贏了,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方若雨的語氣十分婉轉溫柔,她挪著嬌軀靠近穆磊,隨即緩緩伸出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粉潤的小嘴兒傾吐著誘人的芳香。
“跟誰玩都是玩,我當然也喜歡你這種強悍的男人……呵!”
穆磊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看了方若雨一眼,黝黑的眸子里精光四射。
方若雨見穆磊不說話,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一動不動的壯漢巴圖,隨即將胸前的飽滿用力貼緊穆磊的胳膊,嘴里吐出一截滑膩粉舌輕輕的舔舐著男人的耳朵。
穆磊的呼吸瞬間急促,方若雨這種級別的女人,發起騷來幾乎沒有男人可以無動於衷。
她太美了,尤其是那種冷艷高貴的氣質,只是三兩下就撩的他難以自持。
“唔!”
穆磊冷哼一聲,忽然歪著腦袋咬住了方若雨的雙唇,舌頭直接頂破牙關,擒住那條香舌肆意攪動。
一邊親著嘴兒,穆磊的一條胳膊已經繞到方若雨身後,被短裙緊緊包裹的美臀瞬間被揉捏出各種奇形怪狀。
“還是想雞巴了,是不?”
穆磊突然放開主動回吻的方若雨,臉上帶著邪魅的淫笑沉聲問道。
方若雨沒應,俏臉上帶著絲絲羞紅,抿著晶瑩的粉唇將螓首悄然埋在穆磊的肩膀上。
“屄里缺精子了,是不是?說話!”
“不,不是……”
“不是?你看看你現在這賤樣兒,原來那傲勁兒呢?”
“……”
穆磊臉上帶著狠厲,一把將方若雨推靠在坐背上,隨即用力掰開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兩根粗長的手指根本無視那片已經薄薄的蕾絲丁字褲,直接捅進了那抹濕潤精致的粉嫩中。
“啊!……別!”
嫩屄失守,方若雨大驚失色,可穆磊卻沒給她太多的適應時間,緊緊幾秒鍾就在片片嫩肉的包裹下找到了G點。
“肏你這麼多次,怎麼屄還這麼緊?”
穆磊的手指在方若雨的小屄中摸索的力度越來越大,那雙淫光四射的雙眼卻死死的盯著她滿是紅暈的俏臉。
方若雨星眸迷離,這種被男人控制的淫蕩姿勢讓他羞憤難耐,卻也只能無奈的輕咬粉唇,俏臉用力的扭向一旁。
“騷屄,問你話呢,不說是不是?”
穆磊又問了一句,可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讓方若雨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那兩根用力摳動G點的手指突然加速到極致,粗壯的手臂好似憤怒了一般,通體青筋暴起,像是靜脈曲張虬結如蚯蚓。
屄口處瞬間水花四濺,激烈的“嗤嗤”聲在狹小的空間中清晰回蕩。
“呃!呃!呃!……嗯!嗯!不要!……”
“呼!你個大騷逼,哪來的這麼對水?嗯?”
瘋狂的淫液漸漸匯聚,滾燙的陰精在如此劇烈粗暴的抖動下開始變成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水箭,直射前方風擋玻璃。
“我操!……”
駕駛位的巴圖驚奇不已,滿臉怪異的回頭看向被摳的屄心打開的方若雨,“大美女這麼能噴啊!”
“哌唧,哌唧……嘩!”
“嗯!啊!啊!……我,受不了……”
“受不了?爽的不行了?”
穆磊神色猙獰,一把扯碎方若雨那早已濕透的小內褲,伸出三根手指直搗黃龍,隨即口中嘶吼著再次全力抖動手臂。
“啊!……”
方若雨竭力忍住不尖叫出來,可她遏止不住這個欲望,陰道內的快感毫不間斷的侵襲著她的神智。
腹部連綿不斷的痙攣讓她全身劇顫,卻也只能無力的抓著男人的胳膊,上面的小嘴兒語無倫次的求饒,下面的小屄汁水橫流,越噴越猛。
穆磊無視方若雨的連連高潮,依舊繼續用手指蹂躪著她已經徹底酥麻的嫩屄,彷佛不讓她把屄水噴完誓不罷休,就連下方兩瓣豐滿的臀肉都被那股強大的摳動力量帶得顫顫巍巍。
而駕駛位的巴圖不知何時放倒了座椅,一邊樂呵呵得躲著從方若雨屄口射出的水柱,一邊把玩著她拼命向內彎曲緊繃的雪白玉足。
“呃,呃,嗯……”
最激烈的潮吹結束,穆磊緩緩放慢了手臂抖動的速度,改為用指尖蘸著淫水在屄口和菊花處來回撫弄。
方若雨這會兒好像已經沒力氣尖叫了,水潤性感的小嘴兒似哭非哭的微張著,發出一種低低淺淺的誘人呢喃。
“媽的,真他麼能噴!”
穆磊喘著氣說道,隨即並攏著濕淋淋的手指放進方若雨的小嘴兒中攪拌,“之前看視頻我還有點不信,這次可見識了。方總,你這屄水兒都是哪來的?”
“嗯?是不爽死了?”
方若雨這會兒的狀態有點崩潰,眉宇間潮韻嫵媚,美眸迷離失神,一截粉舌被穆磊拽出小嘴兒,半躺的嬌軀還在輕微的痙攣顫抖,兩條肉絲美腿無力的向外大張著,原本性感優雅的銀色高跟鞋也只剩一只還穿在小腳上。
從上車到現在才十幾分鍾,方若雨沒想到穆磊緊緊用手指就把自己玩成這幅模樣。
以往的端莊優雅全然不在,曾經的高傲冷艷卻好像給眼前這個正在脫褲子的男人增添了無數的情趣。
剩下的就只是委曲求全,默默的承受著可能羞恥百倍的凌辱。
“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或是自己低估了這些男人淫邪無恥的程度”,漸漸恢復平靜的方若雨,腦海中突然產生無數怪異的思緒。
“你那個小情人,怎麼不還走?”
穆磊撇著嘴問道,隨即挺著粗大的雞巴跪在方若雨兩腿之間。
“不知道,他不是你的人麼?”
方若雨嬌軀一顫,睜開眼睛看向穆磊,輕聲問道。
“呵呵。”
穆磊笑而不答,一雙大手壓住方若雨的絲腿,熊腰微微向前一挺,已經瞄准多時的碩大龜頭“噗嗤”一聲肏進了方若雨泥濘不堪的嫩屄中。
“嗯!……”
方若雨在穆磊挺腰的一瞬間便做好了挨重肏的准備,可想象中的充實感並沒有到來,穆磊壞笑著架起胳膊,悠晃著屁股用龜頭輕輕淺淺的肏著方若雨的嬌嫩緊致的陰道。
“嗯嗯嗯!……”
一如既往的折磨,小屄里越來越酥癢的欲求不滿,方若雨俏臉通紅,無奈的跟著穆磊的節奏扭動著纖腰,可男人又誠心躲避著她的試探。
“求我!”穆磊死死的盯著方若雨的眼睛。
“什麼?”方若雨輕咬粉唇。
“求我肏你!求我用雞巴肏你!”
穆磊沉聲命令道,“你今天來我就是想讓我肏你麼,我滿足你,以後都可以滿足你,但你要求我,求我做你的男人,求我肏爛你的騷屄!”
“……”
“吧唧!吧唧!吧唧!……”
穆磊繼續聳著腰,不深不淺的抽插著。
“你來之前不是決定了麼?那還裝什麼矜持?”
“快點!淫水兒都噴了一車,還裝什麼逼?”
“吧唧!吧唧!吧唧!……”
方若雨閉著眼睛將腦袋轉向一邊,原本白皙的臉蛋和玉頸都染上一層羞澀的粉紅,“嗯,嗯,啊!……”
“再裝逼,我現在就把你扔到大街……”
“啊!啊!……我求你,求你肏我……”
穆磊話還沒說完,方若雨突然開口說道,那聲音騷媚到了極點,聽的穆磊心中一陣澎湃。
“繼續!”
“求你用雞巴肏我,求你了!”
話音剛落,穆磊深呼一口氣,握住方若雨大腿的兩只手徒然發力往回一拉,同時腰腹間肌肉鼓脹,鉚足全力向前一頂!“噗嗤!”
這回的聲音比剛才更加響亮悠長,兩股力量的碰撞讓人猝不及防。
火熱粗長的肉棒終於全力出擊,整個貫穿了方若雨緊致嬌嫩的陰道,直接刺入酥麻不堪的子宮口。
“啊!……”
“爽麼?騷屄!”
穆磊用龜頭緊緊得盯著顫動得子宮,嘴里倒吸著涼氣問道。
“啊,爽……”
方若雨同樣在享受久違的充實感,以及那種拋棄所有尊嚴之後的放縱快感。
“啪!”
“方若雨,你就是個大騷逼,對不對?”
“啊,我是……”
“啪!”
“肏屄舒服還是肏屁眼舒服?”
穆磊每一下重干,都要想一句話羞辱被肏得嬌軀狂顫的方若雨,感受著那種被她陰道中瘋狂收縮的嫩肉死死吸吮的快感,讓穆磊越玩越嗨。
“啊,啊,都,行,都舒服……”
方若雨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彷佛雞巴進入陰道的第一下她就接續上了剛剛消散的高潮,這會兒正被肏的越來越飄,欲仙欲死。
“啪!啪!啪!”
“那用兩根大雞巴一起肏你行不行?小屄一根,屁眼一根,一定爽死你?”
“啊!啊!……”
“行不行?”
“啪啪啪!……”
“行,行,都聽你的……”
“聽誰的?”
又是一記到底猛肏,穆磊怒呵,“昨天怎麼告訴你的?叫什麼?”
“啊!輕點,老公,聽老公的……”
與此同時,奔馳旁邊的Q7中,孟啟航臉色有點黑,眼眶漸漸凹陷失去了神色,陰沉得好像黑洞一般。
即便是若有若無,但他還是聽到了那一聲聲熟悉的呻吟。
不知為什麼,孟啟航心里壓抑到了極點。
直到那種呻吟停止,他才好似逃脫窒息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啪!”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恍惚感覺地面輕微的顫動,旁邊的奔馳車身突然肉眼可見的一震,孟啟航瞳孔緊縮,緊接著心也跟著一陣陣緊縮,那種緊縮讓他感覺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嵴背。
“呼!”
車身又一次震動,孟啟航彷佛聽見一聲魅惑的尖叫,然後是越來與密集的晃動,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震撼。
“唰!……”
奔馳大G的車窗突然降下,孟啟航看見穆磊直直的坐在後座上,他懷里是個香汗淋漓的白嫩女人,螓首埋在他的肩膀上。
穆磊擠眉弄眼的對著Q7里孟啟航淫笑,像是在炫耀他終於降服了這個他們都知道是誰的女人。
孟啟航面無表情,他不想打開車窗,更不想回應穆磊。
看著赤裸的方若雨趴在穆磊懷里上下起伏,孟啟航心里突然升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
“嗡!”
五分鍾後,孟啟航發動汽車,狠踩一腳油門竄出了停車場。
他有點呆不下去了,或者說臨走前那副畫面讓他更加難受——一個幾乎比穆磊還要健壯的大漢,挺著黝黑粗長的雞巴朝穆磊懷中的方若雨壓了上去。
奔馳車內。
穆磊凶狠的擰著方若雨胸前的兩顆粉嫩乳頭,一臉獰笑的對已經被肏懵了的方若雨說道,“我忘了介紹,這是你巴圖老公,來,回頭打個招呼。”
方若雨緊繃著纖細白嫩的嬌軀,半睜著慵懶迷人的雙眸,艱難的轉動螓首。
就在第二根粗壯的雞巴完全沒入她嬌嫩的屁眼之後,方若雨張著粉潤的小嘴兒,和一臉舒爽的巴圖吻在了一起。
“哦!……唔!”
於此同時,帝都某私人會所,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包房中,幾個神色狠厲的男子正在低聲商討。
其中一個男子拿出兩張照片仍在了桌子上,上面還寫著人物簡介。
冷月,龍京銀行帝都總行副行長。
李傾涵,龍京銀行天辰分行副行長。
第六十五章
三天之後。
兒子的婚禮圓滿結束,該走的親戚朋友基本都走了,王坤的假期也就差不多結束了。
他這個旅游局二把手的權利非常大,唯一的缺點就是總得全國各地跑,在家呆著的日子著實不長。
臨走之前王坤推了幾個應酬,專門陪家里人吃了頓飯。
這頓飯吃的倒是其樂融融,王坤久經廣官場,言語尺度掌握的自然爐火純青,席間態度和藹的跟兒媳婦聊了幾句,立馬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爸,您啥時候讓我媽回帝都啊,老這麼跑也不是事兒啊?”兒子敬了杯酒,然後輕聲問道。
“在等等吧,三亞那邊適合療養,你爺爺身體不太好,我也不怎麼在帝都呆,讓你媽多照顧照顧。”
王坤吃了口菜,隨即笑咪咪的從一個老舊的皮包中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遞給自己媳婦兒說道,“工資買的,你那手表總掉針,換了吧。”
“呦!爸爸,你挺浪漫呀。”兒媳婦笑著調侃了一句。
“我爸年輕的時候,給我媽送老多禮物和情書了,現在還鎖櫃子里呢。”兒子也接了一句。
王坤媳婦接過禮盒,開心的笑了笑,“呵呵,還行,總在外邊跑,還能惦記我這老婆子,你有心了。”
“那必須的!”
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把飯吃完,兒媳婦也懂事兒自覺的收拾著餐桌。過了一會兒,妻子面色平淡的拽了拽王坤,“你進屋,我給你收拾收拾東西。”
“好。”
“啪!”
妻子直接把門推嚴,看得王坤一愣。
“早晨收到的,直接扔門口了。”妻子拉開抽屜,從里面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隨即面帶微笑說道。
“什麼東西?”
王坤本以為是哪個求他辦事送的錢,卻沒想到從信封中倒出了一沓彩色照片,他低頭一看,老臉瞬間一紅。足有數十張,全是自己前幾天在溫泉山莊跟那個小美女的合照,而且尺度相當大,基本沒有穿衣服的。
“老王,兒媳婦剛過門,天天在家住,也幸虧是我看見了,不然你這威嚴赫赫的老公公形象,可就直接崩塌了。”妻子語氣玩味,但臉上笑容不減,指著照片輕聲說道,“外面的事兒,盡量別往家里帶,影響不好。東北這時候冷,我去給你添點衣服。”
王坤一言不發,手里攥著照片,面色陰晴不定。
晚上,剛剛回國的林世宇又風塵仆仆的趕到帝都機場,在貴賓候機廳面見了即將離開的王坤。
“……!”
林世宇剛坐到沙發上,就看見身前桌子上散開的幾張照片,瞬間一臉懵逼。
“小林啊,這什麼意思?你和古天合伙整我?”王坤皺著眉頭指了指桌面,語氣慍怒。
“這……誰拍的?”林世宇滿臉詫異。
“問我啊?”王坤伸手點了點桌子,不滿的問道,“古天什麼意思?閒送的多了,想要回去?還是想拿照片威脅我給他辦事?”
“不可能,王叔,你絕對是想多了。”林世宇擺了擺手回道。
“那這怎麼解釋?姑娘是他給我找的,而我能跟他搭上线,是因為你介紹的,明白麼?”王坤的語氣變得有點冷漠。
“王叔,這麼說吧,我什麼身價你知道,古天名下的企業不比我少,我倆找你也是為了拓展人脈。無論我還是他,都不缺讓你滿意的辦法,所以沒必要扯這種事。”
“所以我還能來見你!”
林世宇思考了一會兒,把桌子上的照片收了起來,隨即對王坤說道,“你走吧,王叔,這事你就當沒發生,很快就會解決。”
“行,小林,我信你!穩當點,別把事兒辦岔了。”王坤說完,拍了拍林世宇的肩膀,隨即直接離去。
第二天早上,天宇地產。
古天開完晨會,剛想去別墅區看看裝修情況,就被林世宇堵在了辦公室門口。
“來,我給你看點藝術照。”林世宇瞪著眼睛將照片扔在辦公桌上。
“你啥時候回來的?我這還有事呢,哪有功夫跟你那玩意。”古天歪著脖子問了一句,隨意的瞄了幾眼桌子上的照片。當他看清楚照片上的兩個人,霎時腦子里嗡地懵了一下,因為不只是照片中的王坤,那個小姑娘他同樣認識。
一瞬間古天回憶起當時陳銘對他說的話,“小仙女,女子學校的校花,第一次接生意。”纖細高挑的身段,清純絕色的面容,赫然是洛靈的好朋友,跟古天有過一面之緣的小美女蘇憶!“這他媽……是誰拍的?”古天咽了口吐沫,沉聲問道。
“老王以為是你干的!”
“我有毛病啊?干這事不給自己添堵麼?”古天一臉煩躁,想了想又問道,“是不是他自己得罪人了?”
“扯犢子,你往後翻翻,明顯都是自拍,這角度就是那這小姑娘自己照的!人是你安排的,問題肯定出在你這邊!”林世宇毫不猶豫的回道。
古天聽完他的話,伸手拿起後面的幾張照片,竟然還有他和蘇憶的合影,合影背面還寫著一行字,“五百萬!銀行卡號:6212”
“你和這姑娘認識?”林世宇問道。
“我……呃,確實認識。”古天一臉無奈,“我一妹妹的同學,就見過一次,我都不知道給老王安排的是她!”
只有洛靈出事那次,古天和蘇憶才呆在一起極短的時間,這幾章合影也肯定是那個時候被有心人偷拍的。
“有人盯著你啊,看樣子對你還挺了解。”林世宇輕聲說道。
“媽的,仙人跳,連環套,都整我頭上來了。”古天面無表情,心中一股急火竄起,“這事兒你別管了,我自己解決。”
“底片必須得要回來!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兒,但影響不好,老王那兒不好交代。天哥,你要明白,老王雖然官兒不大,但能給咱們帶來的,絕對不僅僅是錢。”
“我知道,你放心吧。”
林世宇探著腦袋,“我再給你透個底兒,老王這人出來玩,再好看的姑娘他都不上。所以對伙無論如何都不會拿老王說事兒,因為這條道走不通。”
“擦,這老頭挺會享受啊,在床上都不願意出力?”古天詫異的問道。
“你了解就好,老王這人挺講究,所以咱別給他添麻煩。”
“妥了!”
說完古天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陳銘的電話!……
半小時後,天辰分行宿舍。
林世宇沒跟著,古天和陳銘,還有勇哥和小武,四個人坐在椅上上小聲說著話。
“是不是王金豪那個小舅子搞的鬼?”古天陰著臉對著陳銘問道。
“不能啊,我跟那小子處的還行,辦過不少事兒呢。再說他姐夫公司就在天辰,他得多傻逼,在這事上坑咱們?”陳銘看著照片,滿臉郁悶的回道。
古天雖然有點生氣,但也沒埋怨陳銘,畢竟以他們這個段位應該很少參與這種事兒了,陳銘通過關系介紹了一個姑娘應急,也根本不可能想到是別人設計好的套。
“師父,這五百萬肯定不能給他,這玩意要是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沒完沒了了。”陳銘接著說道。
“王金豪小舅子叫啥?”
“李騰!”
“找他!”古天拍了下桌子,“他要露面還行,要是不敢見咱們,那這事兒就是捅咕的!”
古天說完,陳銘便拿出手機給李騰打了過去,並且直接把照片的事兒說了一遍。
“陳行,我發誓,這個事絕對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手里姑娘是多,但往我這送姑娘的也不少啊,我跟她根本不熟,是一朋友領著她來讓我幫忙介紹客源!”李騰聽完連忙解釋道,語氣非常認真。
“兄弟,沒說是你干的,我就是問問。”陳銘試探的說了一句,“要不,咱們見一面,聊聊什麼情況?”
“行,你等一會,我去找你!”
不到一小時,李騰就獨自一人來了天辰分行,直接衝古天喊道,“天哥,不好意思,你看這事兒讓我辦的……”
“沒關系。”古天衝李騰點了點頭,隨即直接說道,“兄弟,這事兒出了,咱面兒上都過不去,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咱得想辦法解決它。你看看還能不能聯系上你那哥們,剩下的我跟他談!”
古天在天宇地產的時候就給洛靈打了個電話,他不明白看上去品學兼優,還有不錯的直播收入的校花蘇憶,為什麼會參合到這種事里面。在上次離別之後,蘇憶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變故。
可洛靈對蘇憶在校園之外的事毫不知情,而且現在學校正處於休假狀態,蘇憶在回家之後就沒再跟洛靈聯系。那唯一的线索就只能通過李騰來尋找了。
“這小子叫蘇合,我們也不是很熟,聽他說是那小姑娘的親哥,沒准看人是當官的,想敲一筆。”李騰介紹道。
“親哥?”陳銘撇了撇嘴,“這他麼親哥讓自己妹妹出來賣?”
“不太懂,看上去倆人關系不是很好……”李騰掏出手機,“我打過電話,他沒接,這小子現在肯定不敢露面。他以前在北水市的一個小夜場上班,我問問他老板。”
“喂?九哥,我李騰……”
“小合呢?你別跟我裝煳塗,我是干啥的你心里沒數麼?他往我這送姑娘,怎麼還給人家客戶拍照呢?張口就五百萬,見過錢長啥樣麼?”
“你別跟我扯淡,這邊人我認識,帝都這麼大,你惹不起的人有多少你知道麼?啥?你說?”
“天哥,他想跟你談。”李騰捂著電話朝古天問道。
“來,給我。”古天伸手接過電話,“你好,我是古天。”
“我不認識你,這事兒我也不知道。”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粗狂聲音。
“九哥是吧,那個叫蘇合的小孩兒,我現在也聯系不上,小騰說他是跟你玩的,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古天上來說話很客氣,畢竟他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兒,“我這邊挺著急的,您費心幫我,我肯定不能讓您白幫忙。”
“呵呵,小合吧是我弟弟,但最近也不咋跟我聯系了。聽你這口氣,也是帝都大老板,你說人家小孩兒擔驚受怕的整點照片就像掙點錢,我咋好意思舔著臉朝人要啊?”
電話開著免提,李騰聽到這也沒吱聲。
“那九哥咋能幫這個忙呢?”古天繼續問道。
“這年代,誰裝大哥誰死得快,我說話也未必好使,但手里攥著錢指定能開路。這樣吧,他不是朝你要五百萬麼,我看在騰子的面上,給你抹五十個,你把剩下的給我,我保證讓小合把底片給你。”
臉色有點難堪的李騰突然全了一句,“九哥,差不多得了,仙人跳能整出四百多萬麼?我介紹的人,你倆這不是把我坑了麼?”
“呵呵,騰子,你要是覺著多,那我不摻和就完了,你們直接找小合吧。”九哥笑呵呵的回道,“行了,就這樣,你告訴帝都大老板,我是北水封九,蘇合那小孩兒還真就聽我話……”
“啪!”
電話直接掛斷。
“天哥,不好意思,我跟封九也不是很熟……”李騰有點尷尬的說道。
“呵呵,沒事兒。你有封九照片沒?”古天突然問道。
李騰楞了一下,“啊,好像有,以前一起吃飯的時候照的,我找找。”
“行,麻煩你了,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改天我請你吃飯。”古天笑著擺了擺手,“小銘,給騰子拿兩條好煙。”
“不用天哥,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估計封九也是想從中間黑點錢,所以……”李騰幫忙分析了一句。
“沒事,他要多少錢我都給,就看他有沒有那個魄力拿了。”古天面色隨意的回道。
李騰沒再吭聲,又呆了不長時間,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天辰分行。
“勇哥,點人,輕裝一個隊,高速口集合,咱們去北水見識見識黑社會九哥!”
“好,我馬上去。”
過了一會兒,古天朝床上假寐的小武輕聲說道,“你別跟我們一起,今天這事兒有點怪,我看得不是很透,你藏一道。”“妥!”
瞬間領悟古天意思的小武直接翻身下床,一個閃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另一邊,李騰再次撥通了封九的電話,“九哥,差不多得了,別整的太黑,對面姓古的不白給,帝都關系非常硬。”
“他白不白給跟我雞毛關系,一個帝都的小老板,你問問他敢在北水露面麼?見不著錢,照片指定回不去!”封九毫不猶豫的再次拒絕了李騰的調和。
“行,那你隨便吧,他身價好幾億,你多要點!”李騰扔了一句話,隨即直接掛斷電話。
就在古天幾人剛剛離開天辰分行的同時,一個身穿西服氣質干練很有領導派頭的中年女人敲開了李傾涵的辦公室大門,“李行長,您好,我是華信集團的財務總監孫茜,咱們之前通過電話。”
“哦,孫總,您好,快請坐。”李傾涵連忙起身迎接,並且指著等候多時的冷月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總行的副行長冷月,今天特意為了貴公司的事兒趕過來。”
“哎,您好您好,原來是冷行長!”孫茜大方的和冷月握了握手,隨即驚訝的贊嘆道,“早就聽聞龍京的兩朵絕色名花,今日一見,沒想到二位行長竟然如此年輕貌美,傾國傾城呀。”
“孫總謬贊了……您才是端莊美艷呢。”冷月笑著回了一句。
“呵呵!”
三人寒暄了幾句,冷月便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題。
“孫總,貴公司怎麼突然想更換對公賬戶?是跟原銀行單位合作的出什麼問題了麼?”
孫茜喝了口水,“是這樣,你們應該也知道,華信的總部搬到了天辰有些日子了,可原來的合作銀行在天辰竟然連個像樣的分部都沒有,這給我們的財務工作帶來很大的麻煩。長痛不如短痛,為了集團的發展,所以也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了。”
“您確定將對公賬戶設在天辰分行麼,畢竟像貴公司這種國企一般還是要跟總行接洽的。”李傾涵接著問道。
“呵呵,這個我們也討論了,集團需要快速發展,那就必須節約所有時間成本。如今總部已經遷移至天辰,而這里服務最好的就是龍京天辰分行,我們相信李行長能給我們集團提供最大的幫助。而且,合作嘛,都有磨合期,給彼此一個機會。”
李傾涵和冷月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欣喜。畢竟如果真能拿下這麼大一個國企,那對龍京的發展將起到至關重要的推動。而且對於李傾涵,剛剛上任行長便促成如此重大的合作,這種政績會讓她的地位無可撼動,甚至連某些一直反對她的總行領導也會乖乖閉嘴。
“這點您可以放心,天辰分行一定會竭誠為貴公司服務。”李傾涵面色誠懇的回道。
孫茜笑著擺了擺手,“李行長,冷行長,咱們還是說點實際的吧,華信集團的實力和資金流動相信龍京銀行也有所了解。所以,現在我想聽聽貴行給這次合作開出的條件和優惠。”
“這樣,孫總,對公賬戶的設立非同小可,就算最快速度交接也得兩個星期,所以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詳談。除了國企的標准優惠外,天辰分行還會為華信單獨立項,由總行指派精英專員協助李行長管理,另外貴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跟我提,我們會為貴公司量身打造一份賬戶管理計劃。”冷月語氣自信,胸有成竹,隨即將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
“行,那咱們的合作就算初步定下來了?”孫茜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這是龍京的榮幸。”
“好,這份文件我拿回去仔細看看,另外有問題咱們及時溝通。”孫茜微笑著說道,“看樣子接下來的幾天咱們得經常見面了,這樣,明天我訂個酒店,咱們簽個合作意向書,順便慶祝一下。”
“哎,您是客戶,怎麼能讓您破費,我來安排!”冷月擺手回道。
“也好,那下次算我的!”孫茜點了點頭,爽快的答應道。
看樣子像是一張十分美味的餡餅從天而降,砸在了龍京天辰分行的地盤,更是把冷月和李傾涵這對兒剛剛上任不久的美女領導砸得稍微有點迷煳。
只是不知道她們是否能如願吞下這張大得有點意外的餡餅。
兩個小時以後,北水市區一家比較偏僻的洗浴中心內。
這個地方算是封九在北水市的大本營之一,明面上是一家浴池,實際上就一個地下賭場,麻將機賭博機隨處可見,來來往往的也都是各種流氓賭徒。
封九吃完中午飯,就在大廳中跟幾個朋友打起了麻將,身邊還站著幾個像模像樣的黑衣墨鏡保鏢。
“吱!……”
三兩奔馳商務陸續停在了洗浴中心門口。
“人給我拽出來,我給他點五百萬現金!”古天仰躺在後座上,沉聲說道。
“咔!咔!”
車門被推開,勇哥帶著十來個隊員,懷里別著武器,直接衝進了浴池大廳。
“八萬是吧,煳了!”一個光著膀子,滿背紋身的中年漢子咧著嘴大笑道。
勇哥看了眼手里的照片,隨即步伐飛快的衝了上去,“你還認識漢字呢?”
“你誰呀?”
“就你這逼樣的,給你五百萬,你會花麼?”勇哥抓住封九的頭發,按著他的腦袋往桌子上凶狠的磕了三下。
“我操,給我干死他!”封九掙扎著大喊。
旁邊幾個保鏢和一起打麻將的朋友拎起凳子就奔勇哥衝了過來。
“小昊!”勇哥輕聲喊了一句。
“亢!”
叫小昊的隊員手中槍口一閃,火光乍現,子彈直接打碎麻將桌的一角。
“誰腦袋硬,往前走兩步我看看。”
勇哥抬腳對著衝到他跟前的保鏢一頓猛踹,直到其他幾人都蹲在地上不敢抬頭,才沉聲喊道,“封九是吧?裝黑社會?就你這個段位,還他媽想黑我們點錢?你這個破賭場值五百萬麼?錢給你,你能拿動麼?”
勇哥一揮手,小昊上前拽著封九的腦袋,一路拖出了浴池大廳。
“咔!”
古天打開車門,人都沒下來,就坐在車里面無表情的問道,“九哥是吧,還要錢麼?要你就吱聲,我讓人拿槍給你點五百萬出來。”
“……”
封九沒吱聲,而是稍微抬頭瞄了一眼身前武裝隊員故意露出的微衝。
“電話里你不是這樣啊,不挺牛逼的麼?”古天目前處於極度煩躁狀態,“你說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我是帝都的,但開車兩小時的距離,我收拾你這樣的,有一點難度麼?”
“古總,我真不知道您啥身份!”封九跪在地上,腦門子全是血,一臉苦澀的回道。
“你手里有沒有照片?還有,蘇合在哪呢?”古天輕聲問道。
“我沒有,他來找過我一次,沒給我照片。”封九咽了口吐沫,一臉郁悶的回道,“這小崽子現在有點躲著我,不過他應該就在大學旁邊租的房子里。”
“具體位置!”
“北水大學旁邊的朝南花園,13棟一單元202!”封九看了眼手機短信,然後神色認真的回道。
“撤了!”古天衝勇哥等人喊了一句,隨即直接關上車門。
臨走前古天降下車窗,扔給封九一章名片,“我叫古天,你知道,要是有想法,可以來帝都找我,隨時給你上課!”
五分鍾後,浴池大廳的幾個朋友衝了出來,“九哥,碼點人堵他們啊?”
“啪!”
封九擦了擦額頭上的血,隨即一個嘴巴子抽了上去,“堵個雞巴堵,剛才挨干的時候,你咋沒這魄力呢?是一個級別麼?人家跟本就沒拿咱們當回事,你他媽看不出來啊?腦瓜著能跟微衝干麼?”
“……”
“媽的,本以為是個冤大頭,沒想到踢鋼板上了。這他媽一個帝都房地產老總,怎麼還能讓人仙人跳了呢?”封九看著手里的名片,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另一邊,商務車上。
“小天,這個封九一開始應該不知道照片的事兒。”勇哥坐在副駕駛,沉聲說道。
“對,他不知道,純粹想黑點錢。”古天點帶頭,皺著眉頭跟司機喊道,“快點開,蘇合也是個小逼崽子,萬一瞎捅咕,把底片路出去,這事兒就麻煩了。”
一直坐在古天身邊的陳銘滿臉詫異的問道,“現在這社會狀況不是挺好的麼,這幫小逼崽子咋還這麼生性呢?一點法律意識沒有?”
“你說之前那個陳立寶,為了二十萬,就敢學殺手給人投毒,抓起來最起碼是個無期吧?你說你在外邊辛苦點干啥不能掙二十萬?這回這個蘇合,更他媽沒腦子,讓自己妹妹出來賣,還玩仙人跳,張口就是五百萬,這他媽都咋想的?”
“小銘,你就記住一句話,今年的傻逼,永遠比去年多!”勇哥松著衣領回道。
陳銘接著說道,“這幫人也不想想,黑社會都怕掌權的,有錢人都惹不起當官兒的,你個小老百姓沒事嘚瑟啥啊,哎!”
古天笑著回道,“所以說啊,這個社會,你想好好活著,就不能太單純,遇到那些一心作死的傻逼,你得有招制他。”
“天哥,好像到了,朝東花園。”司機減慢車速,快速對古天說道。
“開進去!”
三輛商務車相繼轉入小區內部,古天幾個人剛看到13棟的標識,就看見一個皮膚白淨身材纖瘦的運動裝青年從一單元門口衝了出來,蒙頭就往小區外急奔而去。
“哎,那小子好像就是蘇合……”陳銘指著奔跑青年喊了一句。
“嗯?你確定麼?”
“看不太清啊,那天晚上我也就看了個大概,我試試他。”陳銘講下車窗,隨即朝青年大喊一聲,“蘇合!”
運動裝青年被喊得稍微一頓,跑動中轉頭掃了一眼商務車,然後徒然加速逃離。
“媽的,就是他,有人報信兒了!”陳銘瞪著眼睛回道。
“追他,趕緊!”
“沒事,門口留人了,他跑步了。”勇哥不緊不慢的拿起對講機。
兩分鍾後,小區門口。
“砰!砰!……”
四個人將蘇合按在地上,照著腦袋就是一頓狂踹猛踢。
“啊,大哥,我錯了,別打了!”蘇合一邊慘叫一邊求饒道。
古天擺擺手,“別在門口打,整車上來,到他屋里在說。”
202房間內,蘇合還有一個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小姑娘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
“照片誰拍的?”古天坐在沙發上問道。
“……”蘇合欲言又止,咬了咬牙還是沒吱聲。
古天皺著眉頭,“蘇合,你妹妹蘇憶我認識,學習挺好,跟同學玩直播也不少掙錢。你跟我說說,你這親哥有多喪心病狂,讓她摻和這事?”
蘇合聽完渾身一震,目光驚恐的看向古天,“大哥,這事兒跟蘇憶沒關系,我也是被逼的沒招兒了!但凡我有一點出路,能干這玩意麼?當官兒的哪有好對付的……”
“告訴我,誰逼你干的?”古天沉聲問道。
“真沒人逼我,我欠了賭場不少錢,就想著這次能整點錢!大哥,照片你拿走,五萬塊錢我也不要了,您放我一馬!”蘇合帶著哭腔喊道,腦袋咣咣往地上磕。
“照片就這一份麼?”古天接著問。
“就這一份,手機拍的,絕對沒有底片,別人都沒看過。”蘇合扯著脖子喊道。
“這個時候還撒謊,有點心理素質!”古天沉默了片刻,隨即衝小昊喊道,“剁他一只手!”
小昊上前直接踹到蘇合,一腳踩住他的胳膊,手中短刀在皮膚上劃出一道小口,直接翻出鮮血。
“大哥,大哥,別,別剁,真沒有底片……”蘇合拽著小昊的褲腿求饒,“我騙你不得好死,大哥!”
“我能找著你,就能找到你妹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有沒有底片?”古天面無表情的問道。
“大哥,你就是真整死我一家,我也沒底片啊!”
古天看了蘇合一眼,隨即衝小昊擺擺手,“送出去那些照片在哪洗的?”
“就樓下,我一朋友開的快照店。”
“砰!”
勇哥起身就是一腳,陰著臉罵道,“你他媽在外邊洗的照片,還說別人不知道?”
“大哥,我也不傻,我知道這照片能換多少錢,我都是把他支出去,自己偷著洗出來的。”蘇合顫抖的回道。
“這個店在哪?”
“就旁邊單元,一樓,出門就能看見。”
古天聽完,拿起蘇合的手機,轉身就往出走。剩下勇哥幾個對著蘇合一頓爆踢,“操你媽,以後少干點喪良心的事,你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
“……”
五分鍾後,古天幾人直接走進快照店。
“你們誰啊?”
“警察,辦點事兒,消停眯著!”小昊直接用外套將屋里青年的腦袋蒙上。
勇哥走到里屋看了看,直接將洗照片的電腦线全部拔掉,隨即抬著主機就往車上走。
“電腦征用了,桌上留了兩萬塊錢,你再買個新的吧。”古天交代了一句,把錢仍在了桌子上。
三輛商務車迅速離開小區。
規程高速公路上,古天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將蘇合的手機和洗照片的電腦,還有之前被郵寄到王坤手里的照片一並摧毀,然後扔進火堆里。
“事兒解決了,你跟老王打聲招呼。”古天給林世宇發了條微信。
“妥,有點效率,呵呵!”林世宇回道。
一件小事就這麼解決了,似乎只浪費了幾發子彈,燒掉了幾斤汽油,可古天心里始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這一連串的調查看似順理成章,但巧合得多少有些人為痕跡。而且,最重要的是,單獨行動的小武始終沒有傳回任何消息。
“鈴鈴鈴……”
一個陌生的號碼打斷了古天的思緒。
“喂?”
“是古天哥嗎,我是蘇憶!”電話里傳來一個少女的悅耳聲音。
“蘇憶?你在哪?”古天詫異的問道。
“古天哥,我在帝都,有些事我想找你解釋一下,咱們能見一面嗎?”蘇憶問道。
古天想了想回道,“可以,告訴我你的位置,我去找你!”
“我在城北高速下口附近的楓都酒店,古天哥你多長時間能到?”
古天聞言,透過車窗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酒店大樓牌匾,隨即輕聲回道,“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古天快速對勇哥說道,“勇哥,你換車,帶著兄弟們繼續走,先別進市區了。”
“怎麼了?”勇哥問道。
“有點不對勁,前面有人等著我呢。在市區用不上槍,萬一有官方的人就不好解釋了。”古天繼續說道。
“行,那讓小昊給你開車吧?他的身份在國內可以用。”
“可以,小昊留下,其他人速度分散,跟我拉開距離。”古天一臉凝重,“勇哥,萬一出什麼事,別慌,明面上打探消息,暗下盡快聯系小武,內部別出亂子就行,明白麼?”
“好,我明白!”
五分鍾後,小昊開車,載著古天和陳銘來到楓都酒店門口。
“古天哥!”
古天剛下車,就看見白衣白褲的蘇憶俏生生的站在酒店門口跟他打招呼,只是精致的俏臉上不知為何帶著點點隱隱約約的淚痕,顯得更加清純俏麗,楚楚動人。
“吱嘎!”
就在古天剛要邁步往前走,廣場上突然竄出四五輛私家車,直接將古天身邊的奔馳商務包圍,然後將近二十多個穿著防彈衣,端著黝黑的六四式手槍的警察迅速衝了出來。
“吱!……”
這些警察剛擺好姿勢,好幾輛開著警示燈的警車快速開了進來,十幾個拿著自動步和防爆盾的武警瞬間圍了過來。
“別動!”
“雙手抱頭,蹲地上!”
一個持槍刑警跑過來衝古天三人喊道。
古天被這架勢震的有點懵逼,愣了半天才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警官,你這是說我呢?”
“還他媽裝傻?分開蹲著,抱頭!”帶頭的刑警衝了上來,對著古天的胳膊狠砸了一槍托。
古天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封九報了案,想用北水的關系報復他,可仔細一想又不對勁,封九無非挨了幾下打,就算抓他也頂多是個尋釁滋事,不可能連武警都出動了。
蘇合就更不可能了,仙人跳這事兒見不得光,就算經官他也沒好,而且看上去那小子也不像有跟古天死磕的魄力。
“咔!”
就在古天越想越頭疼的時候,兩個真槍實體的武警衝過來一把掰住他的胳膊,隨即按著腦袋把兩只手銬在了一起。
這場抓捕來快,結束的更快,總共耗時不到五分鍾,古天三人被分開押上警車,隨即快速消失在酒店。而幾台警車離開的路线,竟然是朝著帝都市外的方向。
“不是,因為啥啊,抓我總得給個理由啊!”警車上,古天蹲著被拷在車窗的護欄上,一臉郁悶的問道。
“閉嘴,讓你說話了麼?”刑警隊長低頭查看著古天的手機,嘴里沉聲呵斥道。
“我犯啥法了?有嘴還讓說話了?”古天掙扎了一下,瞪著身邊按他腦袋的警察喊道,“別他媽碰我,腦袋疼!”
“還裝呢?想試試自己犯了多大事兒,對不?”刑警隊長轉過身,“古天,我明告訴,你這回你是徹底完犢子了,你家開八個銀行都買不了你的命!”
古天一看他這態度,心里直接涼了一半。
審訊地點不在市區,古天是被蒙著腦袋帶到一個小黑屋,足足等了三四個小時,才有人過來跟他說話。
“我叫張敬堯,北水市局大案隊隊長。”張敬堯將手里的資料仍在桌子上,隨即對古天說道,“今天你都去哪了?”
古天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腦海中思緒卻一直飛速轉動,他在思考這幾天出的事,問題會發生在哪個環節。這種時候,他根本不能也不敢亂說一句話。
“宏圖浴池,朝南花園202房間,快照店,這三地方熟悉吧,別說你不知道,剛從出來沒幾個小時吧。”張敬堯微笑著問道,“你威脅封九,找蘇合干啥啊?”
古天聽著張敬堯的話,越想越亂,他不知道對方的目的,難道真因為照片這點事兒,還有自己動手打了兩人,就把大案隊和武警支隊整出來了?
難道是針對王坤?有人想對付他,把自己牽扯進來了?
“啊,我和蘇合有點矛盾,他偷了我東西,我想通過封九找到他。”古天想了想,還是承認去過這幾個地方,畢竟張敬堯敢這麼說,肯定對今天的事很清楚。
“偷了你啥東西?”
“沒啥,一個包,有點現金,還有證件和銀行卡。”古天還是沒提照片的事,隨口輕聲回道。
“對付警察挺有經驗唄?古天,你這個身份,沒有把握,我敢這麼抓你麼?”張敬堯陰著臉走到古天身邊,隨即將手中的幾張照片攤開在他身前,“如果就因為一個皮包,你能帶著三車人從帝都追到北水?至於嗎?”
古天面色詫異的看向身前的照片,帶著疑惑的雙眼瞬間瞪大,面色極度蒼白,呆愣無比。
正中間三章照片,分別是蘇合,蘇合的女朋友,還有快照店的青年,照片是從正面拍攝的,三人面色青紫,雙眼緊閉,血跡斑斑。
然而最毛骨悚然的是,這三章照片的上半部,分別寫著姓名,年齡,還有死亡時間!古天瞬間就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就他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皮包,你能給三個小孩兒全打死?”張敬堯指著照片大聲質問道!……
另一邊,楓都酒店大廳。
“古天死定了!”許久不見的張揚坐在蘇憶對面輕聲說道,“這也算是替你哥報仇了。”
“我哥真是古天殺的麼?”蘇憶俏臉煞白,嗓音沙啞的問道。
“等法院判刑,你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魔都,方家莊園。
一輛豪華SUV穩穩的停靠在別墅門口,滿身傷痕的方永禮一瘸一拐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臉上寫滿心疼的方如龍和幾個方家嫡系長輩連忙上前攙扶,方若雲和方宗南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的最後方。
“不屑子孫方永禮給爺爺請安!”方永禮甩開父親的手,獨自艱難的走了過來,彎腰鞠躬道。
“回來就好。”方宗南點了點頭,朗聲回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方家子孫也不是不可以犯錯,但必須知錯能改,改後能進,永禮啊,你好自為之!”
“永禮牢記爺爺教誨!”
方永禮身軀輕轉,面向一旁的方若雲,大聲喊道,“多謝雲姑網開一面,永禮感激不盡。”
“謝你父親吧。”方若雲神色淡漠,輕聲回道。
“這幾日雲姑私下對永禮的教導與鞭策,永禮更是銘記在心,有朝一日,永禮一定盡心回報!”方永禮再次垂首,那姿態比剛才還要恭敬真誠。
方若雲沒再回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一雙鳳眸波瀾不驚,隨即在眾人的注視下扶著方宗南轉身離去。
方永禮彎曲的後背好似隨著消失的強大氣場漸漸挺直,他凝視著方若雲端莊妙曼的背影,輕撫臉上青紅交加的傷口,隱藏在目光深處的憎恨與怒火瘋狂閃爍。
書房內。
“還是心軟了!”方宗南接過方若雲親手泡制的茶水,面色有些唏噓的感慨道。
“終究是方家子孫,我總不能讓您難做。”方若雲微笑著回了一句。
方宗南喝了口水,隨即面無表情的說道,“下次就不用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您怎麼知道還會有下次?”
“我老了,但還沒煳塗,他們不甘心啊!”
“放心吧!”方若雲舉起茶杯,優雅的輕抿了一口,粉紅色的嘴唇被清透的茶水浸潤過,覆著層薄薄的水光,好看極了。
“我會讓他們甘心!”
第六十六章
審訊室。
古天懵逼的表情維持了將近五分鍾才有所緩解,面對張敬堯的質問,他瞪著眼睛回道,“你認為我把他們三個打死了?竟他媽扯淡!”
張敬堯陰著臉,眉頭緊皺,“蘇合就是個無業小混子,他逼迫親妹妹蘇憶進行賣淫活動。據我所知,那天晚上蘇憶賣淫的對象並不是你,但她確實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第二天你又從帝都趕到北水市宏圖洗浴,找到封九並且進行毆打逼問,導致封九一方一人重傷兩人輕傷!隨後你又帶人去了蘇合的住所潮南花園,對不對?”
“沒錯!”古天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沉聲回道,“但蘇合是威脅我在先,張口叫要五百萬!我找他只是想談一談,東西拿回來就走了。”
張敬堯語氣凌厲的喊道,“那你們打沒打人?”
古天知道打人這事肯定隱瞞不了,所以承認的很干脆,“打了!但下手絕對有分寸,不可能致人死亡!”
“分寸?專業打手唄?不可能?人為什麼死了?”
“三個小孩兒,其中還有倆我都不認識,至於直接打死麼?我要是這麼喪心病狂,能活到今天?”古天一臉的不可思議,語氣極其無奈的問道。
“我也想問問,你年紀輕輕,身價不菲,難道都是靠這種手段積累的麼?”張敬堯輕聲問道,“普通的事兒你確實不至於,但蘇合拿的是皮包麼?你去快照店干啥了?為啥又把人洗照片的電腦搬走?”
古天突然沉默了,他被問住了,因為他不可能說出照片的事兒,更不可能把王坤牽扯進來。
“封九自首了!”張敬堯面無表情的看著古天又說了一句。
“呼!……”
古天的呼吸徒然急促,腦海中回憶的畫面混亂不堪,林世宇,王坤,李騰,蘇憶,蘇合,封九等等,不知不覺間他好像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
張敬堯指著古天問道,“封九的上寫著,你是在找一些照片!你朝蘇合要完照片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對他們三人進行了瘋狂的毆打,並且致其死亡!因為那些照片對你非常重要,你怕他們把說出去,對嗎?”
“放屁!這三個人根本就不在同一現場!還有,我公司都在帝都,能跟一個北水市拉皮條的發生啥故事?至於殺人滅口?你這他媽純粹是誣陷!”古天咬牙切齒的回道。
“朝南花園的監控,封九和他手下的證詞,三個死者的死亡時間跟你們離開北水市的時間高度吻合!作案動機明確,證據鏈充足,說我誣陷你?都他媽到這兒了,狡辯有用麼?”張敬堯拍著桌子喊道,“古天,我不管你是開銀行的還是開當鋪的,你的好日子徹底結束了!帝都,你是別想回去了。”
古天在這個封閉的審訊室呆了將近兩天,並且在被羈押到二十四小時之前簽了批捕,多項罪名主要是尋釁滋事、故意傷害、包庇凶手和指使殺人罪!這麼長的時間,古天根本無法和外界取得任何聯系,而且他這面的關系也沒有找到張敬堯的跡象。勇哥,林世宇,方若雨應該第一時間就能知道他出事了,但卻到現在都沒能給自己遞個紙條或者傳句話。
這種時候,即便還藏了後手,即便還有陳銘這個早晚都得被放出去的幫手,古天也稍微有了點慌亂。他漸漸意識到,這把事來的有點大了,而且外面的關系一定在某種程度上被冷凍了。
挖了這麼大一個坑讓古天往里跳,這個人對他的了解和准備充足,超乎了古天的想象。
另一間審訊室,面色蒼白的陳銘低著頭坐在審訊椅上。
“想好了麼?”張敬堯點了根煙,輕聲問道,“古天犯的事兒證據充足,馬上就會移交檢察院,你這麼悶著沒意義。”
陳銘聞言緩緩抬起頭,嗓音有點沙啞的問道,“你叫張敬堯?北水市局大案隊隊長?”
“對,是我!”
陳銘繼續問道,“這兒是你們市局的正軌審訊室吧?你們都是刑警,對吧?”
“對,你想說什麼?”
陳銘笑了笑,“那就好,我還在華夏境內就好,你們是華夏警察就好!總歸你們不是他國間諜或者恐怖分子……”
“你什麼意思?”張敬堯皺眉問了一句。
陳銘抬起帶著手銬的胳膊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應該查出我的身份了吧?龍京銀行怎麼說也是國內最牛逼的資本銀行之一,身為帝都北庭總行的行長,要真算行政級別,我比你這個大案隊隊長最起碼高三級。要不是我處於休假狀態,讓你身後的人鑽了空子,你領導的電話現在已經被打爆了!”
“我在這呆兩天了吧?總之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吧?你敢明目張膽的對我施行非法拘禁,那你看看等我出去了,龍京銀行的法務團隊能不能把你們這身皮扒下去就完了。”
“放屁!陳銘,你還想出去?古天故意傷人、致使殺人的罪名定死了,你最起碼也是個同謀!告我?你有那個機會麼!”張敬堯狠拍一下桌子,語氣凌厲的喊道,“你唯一的機會就是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可以給你爭取個戴罪立功!”
面對張敬堯的怒呵,陳銘連眼睛都沒眨,“呵呵,惱羞成怒啊?為啥這兩天你就審過一次啊?因為你不敢跟我對話!我告訴你,別嚇唬我,一點用沒有!”
“我是干金融的,但也不是法盲啊,大學的時候選修過法律專業。那資料里不光有我的背景吧,你們的取證調查咋不跟我說說呢?你們那些監控證據能找著我麼?那些口供里有說看見我的麼?古天確實是我曾經的領導,但他打人殺人跟我有一毛錢關系麼?”
“啪!”
旁邊的刑警狠拍了下桌子,瞪著眼睛喊道,“沒關系?那你為什麼在古天車上?為什麼出現在楓都酒店?”
“古天在被抓捕之前是天宇地產的董事長,跟龍京銀行有業務往來,我談合作行不行?我去楓都見客戶行不行?這事兒能成抓我的理由麼?蘇憶當時也在酒店門口,那麼重要的當事人你咋不抓呢,你背後的人不讓你動是不是?”
陳銘聳了聳肩,隨即仰著頭回道,“沒犯法的老百姓不怕警察,我更問心無愧,所以你小點聲,別讓我連你一塊告,明白麼?”
“張敬堯,你也姓張,反正我是記住你了。”
陳銘說完,審訊室突然變得十分安靜,過了許久,張敬堯才伸手點了點桌上的文件,隨即跟同事對視一眼,同事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我等你去法院告我!”張敬堯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審訊室。
兩小時後,天色漆黑。
陳銘被警車扔在了路邊,手里拿著電池被砸壞的手機,望著空蕩蕩並且沒有盡頭的油漆板路,神色極度郁悶的自言自語道,“這是讓我走回去唄,媽的,當警察的心眼還這麼小……”
天成會所,一間私人包房內。
“陳銘被放了。”孫驍掛斷電話,隨即對張揚說道。
“陳銘?”半躺在沙發上小憩的張揚猛然張開雙眼,有些不解的問道,“這麼快,為什麼?”
“去北水辦事兒,陳銘連車都沒下過,根本沒露面,張敬堯沒有證據,關不了他。”孫驍輕聲解釋道。
張揚思考了一會兒,“倒是也無所謂,陳銘無足輕重,他應該連古天的面都沒見到……”
“可這樣他們就知道往哪兒使關系了。”
“沒用的,孫慶軍這個公安部副部長不是白給的,一般人插不上話。”
“那倆亡命徒送到哪了?”張揚問道。
“出城了,應該已經到郊區。”孫驍回道。
“盡快處理吧,不能讓投毒的事兒再次上演。”張揚杵著腦袋,目光無比陰霾。
“這倆人一死,古天基本就折里面了!”
張揚閉著上眼睛思考片刻,隨即突然開口,“心里有點不踏實,這樣,驍子,一會你跑一趟,讓孫偉和陳志剛那邊趕緊收網吧。”
“會不會太急了,人情都花了,局還沒做成。”
“不管了,必須把古天弄死,剩下的事怎麼都好辦!”
“行,我一會過去。”孫驍想了想問道,“你後面那些人,動了嗎?”
“有利可圖,不用我說,他們的鼻子比狗都靈。”張揚沉聲感嘆一句,隨即繼續說道,“古家剩下這個隊伍,古天要出事兒,那范勇肯定得玩命反撲。”
“你是說?”
“范勇必須得死!他不死,咱們誰都消停不了。”張揚語氣非常干脆,“還有國外那幫人,不把他們整沒了,我不甘心!”
孫驍猶豫了一下,“穆磊那邊有點不滿意,這次他出力最多,卻沒啥收獲,而且他有點不想跟國外那幫人對著干。”
“不是穆磊不滿意,而是他老子閒好處不夠。你告訴他有點耐心,游戲剛開始,還沒到分蛋糕的時候。”
“好!”
帝都郊區,靠近臨省交界處。
兩個中年穿著地攤兒上買的破爛運動服,腰間還掛著條拇指粗麻繩,蹲在樹林邊上抽著煙說著話。
“哎,這兩天我心里越來越不得勁兒,你說那三個小孩兒,最小的我看著還沒到二十……”
“別逼逼了,行麼,都他媽整死了,你還產生點感情唄?”中年撇著嘴回道,“這狗操的社會,哪有白拿的錢?”
“哎,都是爹媽生的……”
“爹媽不是你就行,不整死他們,你拿啥救你兒子?”
“草他媽的,這幫有錢人都該死!”中年人紅著眼睛嘆息了一聲。
“拿完錢,你准備干點啥啊,回家麼?”同伴問道。
“回家,給我兒子治病!剩下的錢,我得找個娘們,以後伺候我們爺倆。”
“行,我跟你回去,到江邊包個魚塘!”同伴點點頭,“不過回去之前,我必須去金海灣干一下子16號那騷屄,必須包她兩宿!”
中年搖了搖頭,“金海灣那地方好是好,就是消費太高,不值當,有那錢回村娶個媳婦多好,隨便干……”
“吱嘎!……”
倆人又抽了兩個煙,才等到一輛沒牌子的面包車趕來。車還沒停穩,門就被推開,陳志剛帶著一個屬下邁步走了下來。
“現場整利索了?你倆沒露面吧?”
“嗯,嘎嘎利索,就三個小崽子,沒費勁兒。我倆穿鞋套進去的,很干淨。”中年點頭回道,隨即又問了一句,“錢呢,我倆都在這蹲半天了。”
“沒跟別人說吧?”陳志剛多問了一句。
“我倆也不傻,這事兒能跟別人說麼,趕緊的吧,家里等著用錢呢。”中年不耐煩的催促道。
“行,錢在後備箱,你們拿把,順便把辦事的家伙扔里面。”陳志剛回道。
兩個中年也沒多想,邁步上前就拽開了面包車後備箱。
“唰!”
正駕駛一直沒動的司機突然轉身,手里拿著帶消音器的手槍,輕聲喊道,“兄弟,抬個頭!”
開門的中年瞬間呆愣。
“噗!”
一道沉悶輕微的槍響泛起,中年眉心血花綻放,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摔倒在地。
“對不起了,哥們!”陳志剛按住另一個中年的脖子往車里一推。
“因為啥啊?差錢嗎?”中年憤怒道。
“事兒比錢大,該給你的,我雙倍燒給你!”
“噗!”
槍聲再響,兩個剛剛對未來生活重燃希望的亡命徒瞬間死不瞑目,屍體半搭在車尾,鮮血狂流。
“趕緊收拾。”
陳志剛戴上手套、口罩,從車上抽出兩把軍用折疊鏟,隨即沉聲招呼道。
天色漸暗,一輛面包車快速離開,樹林中卻又多了兩個不知家在何方的冤魂怨鬼。
然而,誰也沒注意到,樹林旁邊不遠處有一片不是特別明顯的反斜坡,潛伏著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男子,從始至終一動未動。
只是他手里穩穩駕住的攝影機和望遠鏡,偶爾映射出若隱若現的蒙蒙幽光。
另一邊,經過艱難的“長途跋涉”,陳銘搭了個順風車回到帝都,並且第一時間聯系到勇哥。
天辰開發區附近的一個聯絡點,陳銘、勇哥還有接到消息趕來的方若雨正神色嚴肅的在房間中交談。
“托的人回信,抓人的是北水市局大案隊,負責人是張敬堯。關系根本進不去,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死了。”勇哥滿面愁容的說道,“而且小天關在哪,咱們也不知道。”陳銘想了想回道,“張敬堯不用想了,他就是負責鎖死天哥的人。照片是個明套兒,真正要命的,是死的那三個小孩兒。”
“張家干的?”方若雨輕聲問道。
“在北水,張家的能量辦這點事太簡單了,張敬堯就是提前在楓都等著抓人的!”陳銘回道,“而且不只是張家,後面肯定還有別人。”
“咱們得想辦法見小天一面,不然他在里面一點兒底都沒有。”勇哥皺著眉說道。
“我想辦法吧,這個事暫時先別往外傳。勇哥,你暫時先別露面了。”方若雨起身說道。
“我明白。”
“小銘,你去找林世宇,讓他幫忙找找關系。”
“好。”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勇哥根本睡不著,他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方若雲。
因為現在接觸不上古天,而在帝都這邊,古家一些比較隱秘的關系只有方若雲能動用。可勇哥又有點不確定古天的想法,他不知道古天對這件事有沒有後手,或者其他的布置,因為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可對面設局的人還沒露頭,就讓方若雲入場,那對古家這邊來說就太被動了。
“鈴鈴鈴!……”
“喂?”
“哎,你好,是勇哥麼?”
“你哪位?”
“我叫李騰,天哥給的我你號碼,他進去之前,說有事可以找你。”
“哦,你好,你找我是?”勇哥楞了一下。
“勇哥,死的那個蘇合和封九都是我介紹給天哥的,但拿照片的時候我沒去。這事兒我摻和了,所以我知道天哥肯定不可能為了那點照片就把人打死!”李騰解釋了一下。
“啊,是啊,我們也納悶,怎麼剛走人就死了。”
李騰繼續說道,“勇哥,這事兒肯定有別的說法。我姐夫在北水有個拜把子哥們,是羈押系統的,他幫忙聯系了一下天哥那個看守所的所長。我尋思你來北水一趟,咱們一起聊聊,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幫幫天哥。”
“行啊,那你現在在哪呢?”勇哥連忙問道。
“你來北水吧,我已經到了,咱們見面說,我讓我姐夫也過去。勇哥,你不用著急,我肯定能讓你見到天哥!”
“好,謝謝,小騰,你幫的忙我和古天不會忘,咱們往後看!”勇哥沉聲回道。
“妥了,勇哥,那咱們見面說!”
掛了電話,勇哥直接又撥通了陳銘的號碼。“小銘,這個李騰你熟悉麼?”
“李騰?他咋了?”
“他說他姐夫的大哥認識羈押小天的看守所所長,可能幫忙運作一下,跟小天見上一面。”勇哥快速說道,“但我對他完全不了解啊,不是你最開始跟他接觸的麼?”
陳銘想了想,“這個人還行,我倆辦過不少事兒,但也沒太深交。他姐夫倒是應該有點能量,這麼上趕著幫忙,是不是有事求咱們?比如半個貸款啥的……”
“嗯……倒是有可能,行吧,我明白了,掛了!”
“好。”
第二天,北水市七處重刑犯看守所。
這里是關押死刑、緩刑和無期徒刑三大刑犯罪嫌疑人的主要羈押地點。
在這個看守所里,一個監房內大概有不到二十人,但幾乎一半以上的罪犯都得戴著鐐銬。這些人基本都是在數著日子等死,或者等待法院的判決,然後去另一個監獄實施漫長到幾乎沒有盡頭的刑期。
古天被帶到了這里,因為他犯的是殺人罪!“都老實點啊,消停呆著,別給我找事兒!”帶著古天來的管教衝監房內喊了一聲,隨即衝里面坐班的囑咐道,“別動他,給找個好點的鋪,沒剩多少時間了。”
“明白了。”坐班的犯人點點頭回道。
“咣當!”
鐵門被鎖上,古天帶著好幾十斤的鐐銬對坐班的喊問道,“我的位置在哪?”
“最里面那塊兒,最豪華,死人坑!”犯人看了古天一眼,然後補充了一句,“想吃啥單獨跟我說,我給你買,煙也有,但別找事,明白麼。”
七處的看守所跟一般的監房不同,說話最不好使的就是坐班的,因為這里的犯人全是三大刑,坐班的誰也不敢欺負,因為大部分犯人都不在乎身上多一條人命。
所以只要你不惹事,想吃點好的,抽點煙,坐班的都能滿足你,畢竟你也活不了幾天了。
“明白,謝謝。”古天輕聲回了一句,隨即來到那個幾乎睡得全是被判死刑的死人坑。
古天腦袋靠牆坐著,一聲不吭,心里卻一直在思考。陳銘應該已經出去了,但外面的關系到現在還沒進來,說明想弄死自己的人級別一定不低。
這地方肯定不安全,一定不能坐以待斃,但如何自救?古天一直再想這個問題,他感覺他必須主動想辦法跟外面聯系了。
古天進來的時候兜里揣了錢,看守所的負責人直接把錢換成監幣。晚飯的時候,餓了兩天的古天給自己點了兩個肉菜,又給邊上的老頭和坐班的點了四個硬菜,一共花了一千多塊錢。
“謝了!”坐班的衝古天說了一句。
“沒事兒,錢留著也用不上。”古天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腦子里不斷尋找著辦法。
“晚上小心點,別睡太死。”坐班的趁端菜的空隙,小聲跟古天說了一句。
“啥?”古天一愣。
“……”坐班的卻沒在說話,端著菜走到一邊低頭吃了起來。
古天皺著眉頭瞄了他一眼,隨即繼續往嘴里塞著饅頭。他沒想到,花了這一千塊錢,卻在無意中救了他一命。
深夜,犯人和管教基本都睡著了,監房內四面八方響徹著呼嚕聲和磨牙聲。聽了坐班話的古天根本沒敢睡,一直攥著拳頭緊繃著神經。
“唰!”
附近的犯人被褥里突然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古天瞬間睜開眼睛。
古天左邊的死刑犯,不知從哪掏出一根尾部被摩的十分尖銳的牙刷,一臉淡漠的朝古天的脖子扎了下去。
“砰!”
古天全身緊繃,上身迅速向後一閃,並在一起的雙腿帶著沉重的腳鐐直接揣在了犯人的胸膛。
“嘩!”
古天見犯人被踹飛,稍微松了口氣,只是剛一抬頭,附近又竄起三個死刑犯,一言不發的把他撲倒在臥鋪上。
“啪!”
其中一個死刑犯用鐐銬勒住古天的脖子,被踹到那個拿著鋒利的牙刷再次襲來。
古天被勒得雙眼圓瞪,強忍著瞬間傳來的窒息感,用膝蓋擋住了扎過來的牙刷。
“噗嗤!”
牙刷尖刺滑動,古天正個小腿被生生劃掉一塊肉皮頓時鮮血狂涌。從這一下就可以看出,那個死刑犯絕對沒有留手,沒一下都是全力刺殺。
“干什麼!別打了!”坐班的突然把燈打開,隨即大聲呵斥!“滾犢子,再逼逼連你一塊整死!”死刑犯拿著牙刷指了指坐班,瞪著眼睛喊道,“我他媽五條人命的案子,差你一個麼?”
話音剛落,一屋子包括坐班的想來拉架的犯人全愣住,誰也沒再敢上前一步。
“嘔!”
而此時古天已經被勒得臉部血管暴起,口中連連嘔吐,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用脖子向前一帶,隨即用腦袋全力往後一砸。
“砰!”
古天的後腦勺狠狠的砸在身後死刑犯的臉上,然後接著對方手勁兒一松的瞬間,從鐐銬中鑽了出來!“噗!”
氣兒還沒松一口,其他幾個死刑犯再次衝了過來,尖銳的牙刷直接捅在了他的胸口位置,慶幸的是牙刷的尖刺相對短小,只能扎破他胸口肌肉的表皮。
“操你媽,死人堆我都爬出來過,還能讓你們不明不白的給整死?”
古天怒呵一聲,一手抓過那牙刷那個死刑犯的鐐銬,直接輪倒在地上。
“勒死他!”
“拽他鏈子!”
古天跟本就不管後邊倆人,即使身體被拽的左右直晃,但還是紅著眼抓住面前的腦袋,照著鐵欄杆就是一頓狠砸!“砰砰砰!……”
死刑犯腦袋當場開瓢,嘩嘩竄血。
古天有點打紅眼了,回頭直奔另外兩人,拽著鐐銬喊道,“來,你倆一起上,身上不都有命案麼,看看咱誰先死!”
“殺人了!”
“咚咚咚!”
兩三個值班武警快速跑了過來,手里端著實彈自動步,對監房內大喊道,“住手!別動!”
古天充耳不聞,手里的腦袋像皮球一樣往牆上拍著。
“我讓你松手!”跑過來的管教拎著一米多長的鐵棍,對著古天後背連續猛砸了五六下,“操你媽,給臉不要臉是不?動手的都給我滾出來!”
古天倒在地上,脖子上兩三圈紫痕,兩腿鮮血淋漓,雙手也基本沒有好地方,模樣狼狽到了極點。
半小時後,管教室。
“有事沒?”管教問道。
“小傷,沒事兒,他們三個想殺我!”古天面無表情的回道。
“監控我看了,他們先動的手,但不至於想整死你吧?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們?”管教一臉無所謂,根本沒當回事,“一會讓醫生給你上點藥,回去消停呆著吧。”
“那三人呢?”
“我讓人收拾他們了,回去以後不能動你了。”
古天一臉不可思議,“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他們想殺我,你沒看監控?還讓我跟他們呆一起?”
“你管事我管事?我用你教啊?這他媽是你家啊?哪那麼多事,不認識人家殺你干啥?”管教直接喊了回來。
古天聽完,也沒在吱聲,可心里卻涼了半截。
三個死刑犯,很明確就是奔著干死自己來的,那牙刷絕對不可能是一天磨好的。而且管教在明知道這事兒的情況下,還把這三人跟自己關在一起。
這他媽根本就不想等到案子定性,而是在看守所里直接整死自己!張揚!計劃的時間還不短!還有別人,從林世宇介紹王坤的時候就開始挖坑!蘇憶蘇合早就跟張揚有接觸?
古天大腦快速運轉,腦海中突然鎖定一個始終游離在事件之外,卻又跟所有人有關系的人。
“過來,給你上點藥!”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打開醫藥箱,對古天喊道。
古天盯著醫藥箱,緩緩起身走了過來。
這次太大意了,把自己弄成這種地步。必須得自救,看守所里最不缺的就是死刑犯,僥幸躲過一次,不可能每次都躲過去。
古天感覺自己正在死亡的邊緣瘋狂徘徊,額頭上冷汗狂冒,腳下步伐踉踉蹌蹌。
“來,腿上你自己上,我先給你脖子擦點紅藥水。”一聲從醫藥箱里拿出藥水,隨即輕聲說道。
古天稍微抬頭,咽了口吐沫,眼睛朝醫藥箱里瞄了瞄,然後果斷用身體頂開醫生,一把抓起醫藥箱中兩個小型的鐵蓋藥劑瓶,直接塞進嘴里生咽了下去。
“砰!”
“操你媽,你要干啥,放下!”管教猛的竄了過來,卻沒來得及搶回藥劑。
“噗通!”
不到五秒,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鐵蓋劃破了食道,古天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著鮮血。
“他吞的是啥?”管教抓著古天的袖子,對醫生問道。
“我操,那是鎮定劑,夠打好幾針的了,這瓶子要是在里面碎了,人直接就完犢子。”醫生半天才反應過來。
“呃!……”古天嘴角趟血,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無力的蹬著腿。
“操,真是他媽不要命!”管教招呼著值班武警,瞪著眼睛喊道,“還雞巴看啥啊,趕緊送醫院吧!”
公安醫院。
“又吞啥了?”值班大夫顯然對犯人吞東西這種事見怪不怪了,看著一大幫管教和駐監醫生隨意的問道。
“兩小瓶密封的鎮定劑!”
“我操,這是不要命了?”大夫一臉懵逼,“這瓶子要是破了,不就完了麼?”
“來來,給他手腳綁上,別讓他動,萬一兩瓶碰碎了,誰來也不好使了。”
“趕緊,下胃鏡,准備手術!”
帝都,某高檔小區內。
“啊!……”
陳銘一臉猙獰的從噩夢中驚醒,帶著滿身冷汗坐直了身體。
“老公,怎麼了?”穿著睡衣的蕭晨摟著陳銘的胳膊問道,“做噩夢了麼?”
“我……我夢見,師父,被,被人……”陳銘一邊擦著汗,一邊沉聲說道。
蕭晨貼心的輕吻著陳銘的臉頰,隨即溫柔的勸道,“老公,你就是太緊張了,古天會沒事的,啊,別擔心!”
“嗯!”
“睡吧!”
一夜無話,古天生死不明,勇哥等人甚至不知道他已經被轉移到公安醫院。
與此同時,天辰區一家高檔酒店內。
今天是天辰分行和華信集團簽訂對公賬戶接管合同的日子,龍京這邊不光是冷月和李傾涵,就連總行的幾位領導也陪同出席。而華信的財務總監孫茜更是請來了自己集團的副總和幾位高管助威。
難得的是雙方甚至沒有經過太多的商談,很快就達成共識,痛快的簽訂了冷月指定的合同方案。華信集團的大方和好說話讓龍京的領導驚喜連連,接下來的慶功宴更是其樂融融,雙方皆大歡喜。
飯後,冷月和李傾涵忙前忙後,終於將一應領導與客戶送上了車,才終於有點休息的空當。
“月月,謝謝你!”李傾涵拉著冷月的小手,輕聲說道。
“怎麼了,涵美女?”冷月俏臉微紅,一把摟住李傾涵的香肩,嬌聲問道,“是不是傾慕於本姑娘的才色雙全,想以身相許?”
“哎呀!你別鬧,我認真的。”李傾涵仰頭躲著冷月朝她臉蛋襲來的小嘴兒,有些羞澀的回道,“你身為總行副行長,還能這麼幫我……”
看著一向清冷不善言語的李傾涵,努力做出一副真誠的模樣,冷月有點笑場的說道,“你看你這小樣兒,咱倆認識多少年啦,你還跟我客氣!幫你不就是幫我自己嘛……”
“嗯!”李傾涵輕應了一聲,又恢復了原本那種清冷的氣質。
“我讓司機先回去了,咱倆打個車走吧?”
“行。”
倆人正摟著胳膊往路邊走,一輛黑色的奧迪A8突然停在了附近,華信集團的孫茜帶著微笑從副駕駛走了下來。
“兩位大美女,今晚忙壞了吧?”
“呀,茜姐,不忙,不忙,今天還得多謝您這麼信任天辰分行。”冷月驚訝的上前打招呼,“您這是……”
“嗨,這不把我們副總送回去了麼,我回來看看你倆這邊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孫茜回道。
“謝謝孫總,我們倆這也是剛想打車回去。”李傾涵點頭回道。
“傾涵,我得說你了啊,叫什麼孫總?”孫茜笑著調侃了一句,“我知道你性子清冷,但咱們姐妹相見恨晚,關系不至於還那麼疏遠吧?這點你可得學學小月了。”
“是我的錯,茜姐。”李傾涵也笑了笑回應。
孫茜理了理頭發,“說實話姐我今天挺開心,能認識你們倆個好妹妹。這樣,時間還早,咱們找個地方再喝兩杯?”
“呃!……”李傾涵有點為難的看了看冷月。
她一向不去夜場,更不可能有夜不歸宿的情況,為了工作參加個晚宴喝點酒已經算是很難得了。
“茜姐,要不改天吧?你看我倆也沒換衣服,而且今天忙了一天,多少也有點累了。”冷月知道李傾涵不適合那種場合,自己多少也有點抵觸,所以只好語氣委婉的推辭一番。
今晚雖然算是慶功宴,但畢竟還在工作范疇內,所以冷月和李傾涵也都穿著一身正裝,標准的職場OL范兒,美艷且干練。
“小月,傾涵,換什麼衣服呀,就咱們三個,也不帶男人,去個安靜的地方,在包房里聊聊天,少喝點酒,主要是想和你們倆培養培養感情。別想多了,姐可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孫茜走上前,一邊一個摟住倆人的胳膊,樂呵呵的說道。
“那……”冷月看了李傾涵一眼,直到後者輕輕的點了點頭,才答應道,“好吧,陪茜姐聊聊天也好。”
話說到這兒,冷月和李傾涵也就沒法拒絕了,畢竟人家白天剛幫了大忙,就算是客戶多少也得給點面子,更何況孫茜完全是拿她倆當姐妹交,就當是為今天的合作私下慶祝一下。
“哎,對吧,少喝兩杯,就當解乏了,走,上車!”
半小時後,孫茜帶著冷月和李傾涵來到帝都市區內的一家比較隱蔽的私人會所。
這間會所確實比較安靜,裝修也很有格調,服務員和往來的客人看上去也比較有素質,倒是讓兩人放心不少。
一個清靜幽雅的包房,三人借著服務員送過來的美酒與小食,倒是聊得津津有味,其樂融融。
就在同一間會所的另一間包房中,陳志剛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洋酒,孫偉則一臉陰沉的打著電話。
“你確定現在就動手?”
“對,先把人扣住再說,我怕古天那邊還有變數!一旦出意外,你就用這倆人攔他一道。”“可華信的人怎麼辦?答應他們的利益怎麼對現?”孫偉接著問道。
“我去跟他們解釋,這都是小事兒,無非是晚幾天分蛋糕。但古天必須得死,錯過這次機會,讓他挺過來咱們都得倒霉!”電話里的聲音無比堅決。
“好,我明白了。”
“連孫茜一塊動,然後趕緊轉移,用的人穩當點,古天判決之前,千萬別走漏風聲。”
“人能碰麼?”孫偉看了一眼滿面紅光的陳志剛,語氣隨意的問了一句。
“你還能……呃。”電話里的聲音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天才沉聲回了一句,“活著就行。”
“操!”孫偉有點不滿的罵了一句,隨即臉色陰晴不定的喊道,“古天死之前,必須讓我見一面!”
天成會所。
張揚一臉無語的掛了電話,隨即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籃子都他媽讓人干沒一個了,還想著玩女人!”
“古天會死麼?”蘇憶伸著一雙白嫩的小手給張揚坐著按摩。
“他殺了你哥哥,警方證據確鑿,一定會被判死刑!”張揚轉了下身體,輕聲說道。
“謝謝你。”
“我說過幫你報仇,就一定會實現。”張揚直視蘇憶的眼睛,“古天年紀輕輕,手段卻極度殘忍,他手下的人命比你想象的多。”
“小憶?”
“嗯?”
“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你的人生將更加精彩。我問你,未來想從政,還是經商?”
“……沒想好,太遙遠了。”蘇憶迷茫的搖了搖頭。
“不遠!你快高考了,想從政就在國內上學,想經商就出國留學,我出錢,你選學校。”張揚面色平靜的說道。
“小憶,你有很多優點,不只是聰明漂亮,我很欣賞你,很看好你,當然,更喜歡你!以後跟著我,揚哥會將為你鋪一條金光大道。”張揚抬起頭,大手直接扶上蘇憶纖細雪白的大腿,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說道。
“……”
過來良久,蘇憶才微低螓首,白皙的臉龐略顯蒼白,語氣軟糯的低聲回道,“楊哥費心了。”
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上午,北水市郊區。
“吱嘎!”
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靠在環湖公路上,勇哥搖下車窗看了看,隨即撥通了李騰的電話,“喂,小騰,我到你說的這個旅游區了。”
“到了?在哪呢?”李騰問道。
“就湖邊公路停著呢,沒看見你說的那個飯店啊。”勇哥繼續問道。
“啊,那你是剛進來,接著往里開五百米,有個下坡之後就到了,這片是旅游區中心,好找!”
“行,那我知道了。”
“五分鍾能到不,我出去接你!”
“能!”
“那妥了!”
另一邊,旅游區一家農家樂門口,停著兩台白色吉普車,孫驍,陳志剛,巴圖,還有幾個壯漢面無表情的坐在車里。
“黑色奧迪,對面就來四個人,主要目標是范勇,有機會就全干死。”孫驍對著陳志剛說道。
“不是,這麼點事兒你拉著我來干啥啊?”巴圖撇著嘴問道,好像對這種給人下套兒的事不怎麼感興趣。
“圖哥,您是高手,咱不得有個壓陣的狠角色麼。”孫驍樂呵呵的回道,“咱看看風景,志剛帶人把事兒就辦了。”
一旁的陳志剛聞言,沉默了數秒,隨即衝對講機說道,“准備動手吧。”
“嘩!”
另一台車的幾個人,全都戴上了口罩和鴨舌帽,然後拎著槍殺氣騰騰的推門下車。
大概過了五分鍾,黑色奧迪A6穿過了服務區大門。
“帝都拍照,就這台。”陳志剛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幾個人瞬間分散,朝奧迪包圍過去。
車內。
“勇哥,你帶錢了麼?”陳銘瞄了一眼遠處的銀行,隨即對永根問道。
“沒帶啊,咋了?”
“我跟李騰辦的都是拿錢的事兒,這次咱們也不知道他姐夫想求咱們干啥,不如先給點錢,人情不至於欠太大。”陳銘解釋了一句。
“嘶……也是,我疏忽了。那我去提款機取點,你倆等一會。”勇哥吩咐了一句,隨即推門下車。
與此同時,陳志剛帶來的兩個亡命徒,看見勇哥直接朝銀行走去,便收住了的腳步躲了起來。
吉普車內,孫驍拿著對講機說道,“不行,必須等他出來,你們幾個離銀行遠點!”
“真墨跡!”旁邊的巴圖一臉不耐煩,“一個旅游區的服務點,銀行連駐警都沒有,怕個雞巴,直接蹦完拉倒。”
孫驍搖了搖頭回道,“圖哥,你一直在國外,可能不了解。這里是華夏,如今的警備系統的反應速度和偵查抓捕力度不是那些雇傭兵橫行的國家能媲美的。你在銀行門口開槍,里面的人不知道咋回事,直接報案有人搶銀行,那這事兒就大了,到時候,咱們連市邊界都出不去!”
“隨你便吧,我眯一會。”巴圖的表情有點不信,但也沒在頂口。
幾分鍾後,勇哥在櫃台取了五萬塊錢,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而幾個亡命徒從監控死角慢慢的靠近,懷里的右手全都握著槍托。
“鈴鈴鈴!……”
勇哥剛跨出銀行兩步,兜里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
“勇哥,是我!”
古天的聲音讓勇哥一愣,頓時停住了腳步。
北水公安醫院,古天腹部纏著厚厚的白色紗布,臉色煞白的躲在衛生間最里側,手里拿著一個印著卡通圖片的苹果手機。
“時間不多,我說,你聽!”古天語速極快。
“好!”
“兩個事兒,第一,我的貼身管教名叫沈宏,不到四十,北水本地人,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我跟他試探性的聊了幾句,能談!你找唐振江,讓他幫忙在系統內找找這個人,然後你出面給他安排明白了,不惜代價,一定要快!”
“好,我明白了。”勇哥回答的十分干脆。
“第二個事兒,那個叫李騰的,可能是張揚的人,如果他找你千萬別去,我這把事兒出的這麼巧,肯定跟這逼養的有關系!”古天語氣十分嚴肅。
勇哥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隨即猛然抬頭看向門口,心跳瞬間加速到極點。
“張揚了解咱們,鎖住我,下一個肯定得整死你,明白嗎?”古天囑咐道。
話說到這兒,勇哥聽到電話里突然有個女聲喊道,“哎,我手機咋沒了,是不是讓那個犯人拿走了?”
古天聽到喊聲之後,趕緊又快速說了一句,“勇哥,事兒沒到最壞的地步,小武還沒露面,懂麼?一定要把我身邊那個管教安排滿意了,沈宏!明白!”
“嘟嘟嘟!……”
話還沒說,古天的電話就在一陣掙扎聲中被掛斷。
勇哥將沈宏這個名字死死得記在腦子里,隨即警惕的向外面看了一眼,並且在一瞬間就掃到了兩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人。
“操,真是套兒!”
勇哥咬了咬牙,拿起手機漫無目的的翻著,拖延時間的同時快速思考著對策。
不用想,外邊肯定是有人堵了。自己跟陳銘雖然只隔著一條大道,但只要自己表現出一點不對勁,對面可能就直接動手了,那這四個人可能全走不了。
勇哥比較懊惱,因為他幾乎從未有過如此的失策,導致如此的被動和危險。這也是因為與古天長時間的失聯,讓勇哥心急如焚,他怕對伙利用關系盡快走法律程序,讓檢察院在短時間就受理並起訴,到時候就算有天大的關系,也救不出古天了。
所以他才死馬當活馬醫,答應見李騰一面,從而忽略了很多致命的問題。
“喂?”勇哥撥通了陳銘的電話號。
“你咋還沒出來?人多麼?”陳銘問道。
勇哥抬起胳膊抿了下額頭的冷汗,隨即裝出一副平淡的表情回道,“今天這事兒是陷阱,李騰是張揚的人,現在外邊有人堵,不知道多少人,我出不去。”
“聽我說,對伙肯定也看見你們了,你們三個在車里呆著別動,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等我走了,你們再走,明白麼?”
“好!”陳銘瞬間渾身冒汗,警惕的朝窗外掃了一眼。
“先別動,千萬不能動!”勇哥囑咐了一句,隨即掛了電話朝櫃台走去。
幾分鍾後,陳志剛躲在牆後,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他怎麼還不出來?”
“不知道,剛才都走到門口了,又他媽回去了!”
“操,是不是咱們露了?”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遠處大道突然開進來一輛響著警鈴的巡邏車,直奔銀行門口。
“草他媽的,撤了,他肯定驚了!”陳志剛趕緊收槍往回跑,“上車,走,事兒肯定露了,萬一讓警察堵服務區里面,咱們誰也跑不了!”
“開車,別太快,順著環湖路走。”孫驍滿臉詫異,想不通哪出了問題。
“嗡!”
警車對向行駛而來,速度也不算快。
“操,不行就干,槍給我,幾個小警察,整死直接跑!”巴圖倒是一點不害怕,伸著手喊道。
“……”陳志剛皺著眉頭,看著警車多少有點緊張,“行,行吧,那就干!”
也不怪車里的幾人神經緊繃,因為只要警察把他們堵住,那這場槍戰就無可避免,再拖上一會兒,外邊的警力支援一到,那以這個只有一個出口環湖地形,他們誰也跑不了!“嗡!……”
就在幾人准備硬干警察的同時,那輛警車竟然波瀾不驚的與他們擦肩而過,隨即一腳刹車停在了銀行門口。
“操你媽,這什麼路子?”陳志剛喘了口粗氣。
“呃……”孫驍也是一臉懵逼。
五分鍾後,兩個警察押著一臉氣氛並且不斷掙扎的勇哥走出了銀行,隨行的還有銀行的大堂經理。
“這啥情況?警察是來抓范勇的?市局的人?”陳志剛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跟不上意外的節奏了,今天這活兒干的可比殺倆人刺激多了。
“不可能,市局的人根本不知道范勇這個人!揚哥的意思是必須讓他死外邊!”孫驍看著離去的警車若有所思。
警車上,勇哥掛斷了李騰打來的電話,然後給陳銘發了條短信,囑咐道,“千萬別動!我還得用李騰,不能讓他明白過來。你們等半小時,他要是不出來找你,你再走!”
三個小時以後,派出所走廊,勇哥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隨即直接撥通李騰的號碼。
“勇哥?”
“哎,小騰,真不好意思!”勇哥語氣十分誠懇的道了句歉。
“你這是在哪呢?不來你跟我說一聲啊,我等你半天,我姐夫找個人都走了,這事兒辦的太……”李騰語氣十分不滿。
“哎呀我操了,小騰,真對不起,別他媽提了!”勇哥語氣非常煩躁。
“怎麼了?”李騰打開手機免提,衝孫驍使了個眼色,隨即問道。
“我不尋思今天得麻煩朋友麼,就去銀行取點現金,但那破幾把提款機中間出問題了,把我卡吞了,我讓銀行的人給我把卡整出來,那保安非說明天才能過來拿。”勇哥咽了口吐沫繼續說道,“小天出事,我心里就著急,又吵了幾句,就動手打了保安一拳。沒想到這逼還報案了,給我整派出所呆好幾個小時……”
勇哥說完,李騰這面也沒吱聲。
“哎,這事兒怪我了,騰子,不管成不成,你那份肯定少不了。我也是真著急,你看看,你姐夫的朋友還能約上不?”
李騰沉默了數秒,直到看著孫驍點頭,才沉聲回道,“大哥和約的管教都回去了,這樣吧,我盡量幫你打聽一下,看看什麼條件能見天哥一面。晚上我找個地方,咱們吃點飯,順便商量一下這事兒。”
“沒問題,謝了小騰,我簽完處罰就去!”勇哥回道。
“好,那一會兒見!”
十分鍾後,派出所門口。
“你是不是有病?喝假藥啦?在銀行就能解決的事兒,你罵我干啥?到這來又掏錢又主動承認錯誤,閒的是不是?”民警一臉無語的呵斥道。
“對不住,實在不好意思!”勇哥鞠了個躬,“我家里的傻逼弟弟吞藥自殺了,我這著急取錢救命……越煩就越急啊!”
“趕緊交罰款走人!”民警揮手說道。
“哎!”
車上,陳銘臉色蒼白,“你他媽玩啥呢,給我膀胱都嚇不好使了!”
“你啥時候走的?李騰找沒找你?”勇哥非常認真的問道。
“沒走啊,你不讓走,我走個毛线!”
“那就行,沒事兒了!”
“啥意思啊?”陳銘問道。
“馬勒戈壁的,差點死野湖里!”勇哥松著脖領子,一臉狠厲的回道,“圈我?我得讓這小逼崽子知道知道我是干啥的!”
另一邊,就在幾個武警搶下古天手中電話之後,張敬堯帶著幾個大案隊的刑警闖進了古天的病房中。
“啥意思?”古天眨了眨眼睛問道。
“你有點賽臉!”張敬堯陰著臉說道,“走吧,直接去法院,我看你這回還能不能找點東西吞了!”
“法院?扯犢子呢,我才進來幾天?起訴書我都見著,去法院干雞巴?”古天試探的問了一句。
“呵呵,我明告訴你,這個案子性質惡劣,上面領導重點關注,從嚴從快,一般人都得給你讓路。”張敬堯笑著回道。
“……”古天的臉色瞬間一變,“張揚這是找多少關系整我?法律程序在你們這兒一點用沒有是麼?操你媽,從古至今也他媽沒有不到一星期就判死的犯人吧?”
“你說這都沒用,啥程序都有,證據鏈充足,對於你這種人渣,以最快的速度伏法才能大快人心。”張敬堯大手一揮,身後幾個刑警直接上前架起古天。
“我操!你們他媽輕點。”古天面色蒼白,氣憤的看著張敬堯,“行,記住你對我干得這些事兒啊,小心我肚子上的傷口裂開,濺你一身血。”
張敬堯皺著眉頭回道,“別扯犢子,我問醫生了,你那傷口沒多大。趕緊帶走,直接送法院!”
半小時後,剃著光頭,帶著鐐銬,穿著監服的古天面無表情的坐在候審室的鐵籠子里,沉默無語。
其實一個犯人最惶恐和迷茫的時期,就是等待審判的這段時間。不到最後判決的那一刻,任何一個罪犯都無法安心,終日活在胡思亂想中,猜測,期盼,祈禱,是死是活,五年還是十年?
無數曾經輝煌一時的大哥,甚至已經知道自己必死,但在法庭上還是痛哭流涕,那根本不是懺悔,而是他們終於熬過了那段無比痛苦的等待過程。
再牛逼的心理素質,也扛不住等待審判的煎熬,包括古天,盡管他在一定程度上不在乎這次判決。
“呼,呼!……”
古天的臉色特別難看,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平靜的一動不動。
“咔!”
候審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古天一抬頭,看見了小昊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眼。
“你怎麼來的?”古天沉聲問道。
“若雨隊長找了法院的關系,讓我過來看看你。”小昊從兜里拿出一根煙卷,隨即用火柴給古天點上。
“天哥,翻供吧!”小昊抽了口煙,然後小聲說道,“人都是我殺的,三個,沒人致使!你不知道,在門口,沒進屋。”
古天看了看小昊,稍微一想便明白過來,這里面肯定也有方若雨的意思。
“呵呵,小崽子,用的著你給我頂缸麼?”古天紅著眼睛問道。
“天哥,其實我比你大,但早在國外那幾年,我這條命就屬於你了。我當第一被告,案子能拉長一點,外邊運作的時間更長,對咱們都好!”
“小昊啊,咱為啥回國啊?”古天問道。
“一開始為了錢,為了過好日子!”
“是啊,可現在錢有了,日子好了,我能讓你替我受罪麼,更何況這人還不是咱們殺的!”古天輕聲說道。
“哥,你要判了,外面就亂了,以後誰照顧咱們家里人?”小昊神色焦急。
“放心吧,這才一審,咱有的是時間,在這里咱哥倆能說兩句話,就比啥都強!”古天拍了拍小昊的肩膀,“回去吧,聽我的,沒事兒!”
“天哥!”
一個警察突然推開門,“行了,差多出來吧,開庭了。”
古天低著頭把煙抽完,隨即揉了揉猩紅的雙眸,面無表情的跟著警察走出了鐵籠子。
開庭的場所很簡單,沒有觀眾,沒有親友,甚至沒有律師。一個二十多平米的房間,除了審判團隊就是警察。
這次開庭,無論從時間、地點,還是上庭人員來說,都必然是一次違規操作的不公開審判,但就是有十分強硬的關系,讓這一切都符合了法律程序,目的就是盡快判死古天。
審判長的開庭陳詞十分剪短,隨即直接朝古天問道,“犯罪嫌疑人,請依次做最後陳訴,每人三分鍾時間。”
“我棄權!”古天連頭都沒抬,直接沉聲回道。
“棄權!”小昊同樣回道。
“好,既然如此,那麼本庭宣判,全體起立!”審判長朗聲喊道與此同時,天辰會所,張揚的房間。
自從張家從流雲山莊搬出來後,張揚便很少回張家的新別墅,除了家族聚會或者跟張天澤商量要事,平時下了班就來天成會所,在原來屬於張帆的頂層空間吃喝,工作,休息。
蘇憶俏生生的站在桌子前,神色稍顯緊張,明亮的眸子不時瞄向正在處理文件的張揚。
“去哪了?”過了許久,張揚將手中的文件整理完畢,才輕聲問了一句。
“洛靈那兒,聊了會天。”蘇憶回道。
“聊什麼了?”
蘇憶沉默了一會兒,又鼓起勇氣說了一句,“靈靈告訴我,古天人很好,不會是殺我哥哥的凶手。”
“嗯,古天跟他爸媽關系不錯,這麼說倒也不足為奇。”張揚喝了口水,臉色依舊平淡,“昨天給你視頻看了麼?”
“看了!”
“那是警方的監控,證據很明顯。”張揚起身走到蘇憶面前,“你不信任我?”
“沒,沒有,揚哥。”蘇憶本能的感受到一種危險氣息,眼里閃過一絲不確定。
“古天的判決下來了。”
“什麼結果?”蘇憶猛然抬頭。
張揚將桌子上的一張白紙遞給她,“古天死刑,從犯無期。天網恢恢,殺人者伏法償命,你哥的仇也算報了。”
“啪!”
一滴晶瑩的淚珠掉在了判決書上,蘇憶突然哭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流淚不少,嗓子還發出一種沉悶淒涼的哀鳴。
“哭吧,把過去的眼淚都流出來,從今往後只為自己而活!”張揚輕輕抱住蘇憶,大手扶著她柔順的秀發,語氣極度溫柔。
略帶悲戚的嘶鳴聲漸漸淡去,蘇憶俏臉微紅,輕輕掙脫張揚的懷抱,低頭看著色彩黯淡的木板,映射出一片讓她有些眩暈的灰蒙之光,沒有那種想象中大仇得報的暢快,心情卻不知為何格外沉重。
“來,小憶,我給你准備了一份禮物。”張揚拿起另一份文件,遞給梨花帶雨卻更顯清純的蘇憶。
“這家公司原本屬於你的父母,我幫你拿了回來。不管曾經發生了什麼,如今只有你才能決定它的命運。”
蘇憶神色不可思議的接過文件,看著熟悉的名稱,地址,以及現在屬於自己的百分百股份,剛剛平復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復雜激動。
“揚哥,我……”
“不用謝我,以後跟著我做事,這不算什麼,明白嗎?”
“謝謝!”
“說了不用謝。”張揚扶了下眼鏡,然後坐回沙發上語氣隨意的說道,“今晚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
“……”
蘇憶沒說話,臉蛋升出一些粉紅,低著頭,肩膀有些顫抖。她知道張揚是什麼意思,想拒絕,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看出了男人眼中的占有欲,從第一次見面的不明顯,到如今的毫不掩飾。蘇憶無法決絕,張揚幫了她太多,也給了她更多選擇。
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她厭煩且不甘,曾經無比孤獨和弱小的蘇憶想要依靠張揚變強,但又不想在余生中迷失自我。
“他終歸只是想要我的身子麼?”蘇憶在胡思亂想。
上天賜予她絕色姿容,卻並不是什麼珍貴的禮物,而是像潘多拉魔盒般帶來諸多災禍。就連曾經最寵愛自己的哥哥,都想親手毀了自己。
“張揚到底是什麼,代表希望的天使,還是精心偽裝的惡魔?”蘇憶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了?”張揚輕聲問道。
“沒什麼。”
“嗯……”張揚應了一聲,隨即按了下桌子上的座機,“娜姐,來我房間。”
不到兩分鍾,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美艷女人推開了房門,面帶微笑對張揚說道,“老板,您叫我。”
“這是蘇憶,今晚在這兒休息,你帶她去做個SPA,好好准備一下。”張揚吩咐道。
“好的。”娜姐恭敬的點點頭,隨即轉身摟住蘇憶的胳膊向外走去,“妹妹長得還真是清純絕色呢。”
“去吧,小憶,聽話!”
蘇憶大腦一片空白,原本紛亂的思緒像是被身邊這個艷麗美女散發的風塵之氣所吞噬,只能麻木的邁著飄忽不定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帝都市政府,辦公大樓門前。
拜別幾位領導,方若雨漸漸收起迷人的微笑,走上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我還有點事兒,你打車公司吧。”
“好的,方總。”助理點頭回應,隨即推門下車。
方若雨拿起手機撥通了孟啟航的號碼,卻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媽的,真有事的時候永遠找不著人!”方若雨俏臉陰沉,猶豫了片刻還是撥通了穆磊的電話。
“喂,你在哪?”方若雨直接問道。
“方總這是想我了?”電話里出來穆磊輕佻的聲音。
方若雨眼中閃過一絲煩躁,“別廢話,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古天的事兒啊?那你別來了,張揚干的,我幫不了你。”穆磊語氣隨意,“一審都判死了,還掙扎啥啊?”
“……”方若雨深吸一口氣,“張家沒有這麼硬的關系,這里面肯定有你!”
穆磊頓了一下,“不是,我的方總呀,我跟張揚啥關系你不直達麼,我們倆家是世交!不能因為咱倆打過幾次友情炮,我就向著你啊?”
“告訴你在哪,見面說!”方若雨有點氣急。
“行,那你來吧。”穆磊樂呵呵的回道,“古天被判死刑,你應該挺上火,我可以免費幫你放松放松,嘿!”
“啪!”
方若雨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隨即狠踩一腳油門,邁巴赫迅速駛離市政府。
天成會所,頂層。
張揚處理完今天的工作,又去餐廳吃了點東西,隨即換了身睡衣直奔臥室。
推開房門,呼吸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張揚忽然覺著自己的心莫名奇妙地愈跳愈快,眼前好似有一道期頤的光线指引他去探尋少女的美妙。
張揚忍不住輕咳一聲,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悸動,多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
張揚三十多歲的年紀,沒結婚,甚至沒談過戀愛。年輕的時候他的人生似乎只有學習,不只是在學校,跟著父親學習,跟著領導學習,直到功成名就。
再然後,因為家庭背景,因為弟弟張帆,他見識到各種各樣的美女,不同於校園時期,張揚再沒有任何渴望去了解她們的內涵。似乎女人只是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不需要感情,更不值得他投入感情。
蘇憶可能是個意外吧,一個能讓他找回淳朴的女孩兒,一個跟他有著心靈共鳴的女孩兒。即使張揚知道,自己的內心不可能被任何人淨化,但還是忍不住把蘇憶留在身邊,或許在未來的人生旅途中,自己需要這樣一個漂亮的,純潔的,聰明的,可以塑造的少女。
當然,可能只有張揚自己知道,在他心里的最深處,蘇憶無非是一個他能釋放孤獨和壓抑的……玩具。
“呼!”
張揚踩著柔軟的地毯來到床邊,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景。
蘇憶側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白皙秀麗的俏臉印著兩道淺淺的淚痕。白色的睡裙包裹著纖細玲瓏的嬌軀,朴素純潔中卻帶著幾分攝人心魄的性感嬌艷。
睡裙單薄,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上羊脂玉般晶瑩剔透,柔白無暇,光澤動人。尤其是那兩條交疊在一起的纖細美腿,不著寸縷,修長,白膩,曲线迷人。
張揚瞳孔微縮,目光情不自禁的鎖定那雙精致的玉足,白皙的腳背晶瑩潤澤,細嫩的腳掌紅中透粉,如同兩件高貴的藝術品般巧奪天工,完美無瑕。盡管張揚沒有那種異樣的戀足癖好,卻依舊想把這雙溫婉如玉的小腳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張揚咽了口吐沫,壓下有些沸騰的欲火,輕輕的坐在床邊,隨即伸出一只大手覆蓋住那雙看上去無比嬌嫩的雪足,小心翼翼的揉捏著。
“小憶?”
大概過了五分鍾,張揚松開蘇憶潔白的腳裸,隨即輕聲喊了一句,似乎也沒想叫醒她。見蘇憶呼吸依舊勻稱,便脫下身上的睡衣,一絲不掛的爬上了大床。
“嗯!……”
少女好像被男人的動作驚醒了,柔嫩的嬌軀輕微一顫,隨即在迷迷煳煳間被摟進一個滾燙的懷抱中。
張揚把腦袋埋在蘇憶的玉頸間,呼吸著她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處女清香,若即若離的嘴唇輕吻著裸露在外的冰肌玉骨。下面一只手自然的塞進兩條美腿的交疊處,仔細的感受著屬於少女的白嫩柔軟。
這種愛撫帶來的刺激讓張揚內心的欲望加速噴薄,因為他已經太久沒有享受到這種幾乎算得上心動的感覺。
“嗯!……”
蘇憶還是緊閉著一雙美眸,俏臉若丹霞嬌艷,兩片粉唇更是無法抑制的微微張開,發出一聲低淺悅耳的輕吟。
張揚越來越大的動作讓蘇憶逐漸清醒,可如此親密的愛撫卻讓她心亂如麻,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對身後的男人。
是應該笑著迎合這個多次挽救自己的恩人,還是應該哭著拒絕這個始終帶著幾分虛情假意的陌生人。
驕傲和自尊好像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自己拋棄了,自己也沒有反抗他的資本,那就這樣吧,畢竟他幫了我這麼多次,就當報答吧。
可……自己曾經的堅持又算什麼,為了對抗覬覦自己美貌的人,公司破產,父母冤亡,甚至連親哥對自己都只剩下憎恨!“哎!”
此時的張揚並不知道蘇憶的心理活動,他根本也無暇顧及正在胡思亂想的蘇憶,因為胯下那根始終在少女臀瓣中間磨蹭的粗長肉棒已經硬到快要爆炸。
張揚伸出胳膊穿過蘇憶的玉頸,一把握住一直不算豐滿但卻更顯嬌嫩可愛的玉乳,整個身子尤其是腹部更加貼近了蘇憶的嬌軀。隨即收回了一直按壓少女菊花的手指,扶著自己肉棒朝蘇憶兩腿之間頂去。
蘇憶的菊花口比想象中的溫潤柔軟,碩大的龜頭不過試探兩下便塞進去大半。娜姐了解張揚的習慣,張揚也信任她,看樣子蘇憶在做SPA的時候一定經歷了某些比較羞恥的准備工作。
“噗!”
張揚找准位置,隨即一手死死握住蘇憶的纖腰,屁股全力往前一送,嬌艷的菊花瞬間被肉棒肏的悄然綻放。
“啊!……”
一聲淒厲清脆的慘叫,蘇憶的美眸在今晚第一次睜開,卻在瞬間瞪大到極點,帶著失神般的不可置信。
“這……啊,好痛,這……揚,哥,好像弄錯了……”
蘇憶這邊還心亂如麻的想著如何面對張揚,未來在他身邊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而張揚卻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訴直接而且殘忍的給她上了一課。
一根異常粗大的肉棒,竟然如此殘暴無情的貫穿了蘇憶嬌嫩的小屁眼,這一下肏干超出了蘇憶的認知范圍,擊碎了她隱藏的不甘,摧毀了她所有的信念!蘇憶強忍著小屁股中間的劇痛,牙齒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印,用盡全力想要轉過腦袋看一眼張揚。
“唔!”
張揚哼叫了一聲,對著蘇憶好似主動湊過來的粉唇吻了上去,大嘴擒住那條滑膩的小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蘇憶嬌軀巨顫,俏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可小嘴兒被堵,只剩下那雙晶瑩的美眸飽含著懇求之意看向張揚,一只白嫩的小手企圖守護被侵犯的菊花,卻無意識的扶上那根輕輕抽動的滾燙肉棒。
“放松,一會兒就舒服了。”
張揚放開蘇憶的粉唇,隨即翻身將少女的嬌軀完全壓在身下,還有小半截殘留在外的肉棒借著身體晃動的重力緩緩向更深處插入。
纖細白嫩的嬌軀被男人完全壓住,蘇憶自知再無幸免,多日的猶豫終究還是自作多情,命運終究還輪不到自己做主。蘇憶銀牙緊咬,美眸輕閉,俏臉深埋在柔軟的枕頭里,竟決心不再掙扎,做出一副任命的姿態。
張揚扶著蘇憶的肩膀,一雙粗腿緊緊夾住兩天滑膩的美腿,緊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堅硬的腰腹拍擊美臀的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快。
“嗯,嗯,哈……”
張揚並沒有太用力,他能感覺到蘇憶的屁眼太嬌嫩了,不可能經受住太沉重的衝刺。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雞巴的粉嫩腸肉幾乎沒有太多抽插的空間,每當龜頭退到邊緣,那朵綻放的粉嫩菊花都好似被擴張到極限,每次收縮都搖搖欲碎,瀕臨崩潰。
“哦,呃……小憶,你好緊!”
只是輕輕肏了百多下,張揚竟然被瘋狂蠕動的處女屁眼夾出了射精的衝動。可能是最近幾乎未近女色,也可能是面對這樣一個有點喜歡的女孩兒,感受到了不一樣的享受和刺激。張揚將肉棒全根塞進蘇憶的屁眼里,隨即趴在她身上安靜的喘息著。
“呼!……”
蘇憶此時嬌軀粉紅,略微揚起的俏臉香汗淋漓,張揚保留的憐惜之意讓她漸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衝擊,原本異常緊致的屁眼似乎也被開墾的越來與舒緩。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了水乳交融的兩人,張揚支著身子拿起床頭的手機,隨即重新壓住少女柔嫩的嬌軀,剛剛被拉出大半根的肉棒再次乳燕歸巢般插回了溫潤緊致的粉洞中。
“嗯!……哈!”
張揚調整一下姿勢,一手擠進蘇憶的胸脯握住被壓扁的軟嫩玉乳,另一只手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
“喂?”
“揚哥,范勇這邊出了點意外。”孫驍的聲音響起,簡單解釋了一下勇哥的事兒。
“還能辦麼?”張揚問道。
“不一定,又聯系了一次,我們等著呢,他說一會兒來。”孫驍回道。
張揚喘了口氣,隨即回道,“那就等,北水是咱們的地界,他翻不起浪!古天手下那幾個武裝隊員都沒動,有人盯著,李騰應該是沒露。”
“好,我明白了。”
“嗯,驍子,這把事兒非常重要,不能在出意外了。古天一審判死,范勇再一沒,古家在帝都就散了,方若雲根本出不了魔都,你明白麼?”張揚沉聲囑咐道。
話音剛落,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蘇憶嬌軀輕顫了幾下,但張揚沒注意,反倒是被屁眼包裹著的雞巴卻感受到嬌嫩的腸肉用力的收縮夾緊。
“放心,有一點機會,我會不惜代價。”
“好,掛了!”
張揚起身將電話放到一邊,隨後怪笑著衝身下的蘇憶說道,“怎麼了,屁眼來感覺了?夾我干嘛?”
張揚扶著蘇憶的小屁股,剛想把雞巴再肏回屁眼,卻沒想到蘇憶不知從哪凝聚了一股力氣,一把掙脫了張揚的懷抱,隨即快速翻過身體,一臉倔強的看著張揚。
“小憶,你這是干嘛?”張揚詫異的問道,一只手用力按住她一直來沒來及抽回的小腳丫。
“你跟古天有仇?你想他死!”蘇憶神色憤慨,美眸水潤,“我哥到底是誰殺的?”
媽的,剛才有點爽飄了,啥話都往出說!張揚心中已經,暗暗的對自己吐了句槽。
“小憶,事到如今,你還是不相信我?”張揚故作傷心,滿臉的失望。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知道你對我好!可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總有事情瞞著我?”蘇憶帶著哭腔問道,模樣楚楚動人。
看著淚水奪眶而出的蘇憶,張揚沉默不語,或許只有那根依舊猙獰挺立的肉棒才能昭示他心中不減的獸欲。
“哎!”
過了半天,張揚突然放開蘇憶的玉足,神情落寞的回道,“小憶,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走吧,從此以後,咱倆互不相欠。”
“……”
蘇憶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扯了一下,她定定的看著張揚眼中的落寞、傷心以及從未見過的無限柔情,美眸間的淚意突然大盛,“我,我跟你都這樣了,你讓我走哪去?我都說了,不,不是不相信你……”
“小憶,你還年輕,你太純潔了,有些事我不想讓你太早知道,你明白麼?”張揚上前伸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花,臉上的表情仿佛有很多的苦楚和無法訴說的憋屈,“古天的事兒你知道,因為你也是參與者,他打死了你哥哥,能放過你嗎?是,我答應幫你報仇,可你知道古天的背景和勢力嗎?”
“為了保護你,也為了保護我自己,我必須想辦法應對他的報復!但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都已經得罪了,不如直接斬草除根,古天這種人面獸心的罪犯,所有包庇他的人都應該付出代價,明白麼?”
“這里面的事兒太多,過程也太黑暗,我不告訴你,是在保護你,懂不懂?”
“……”
蘇憶瞪大了一雙婆娑淚眼,神色震驚中帶著絲絲愧疚,她沒想到這里面的事兒如此復雜,而自己一直隱藏的小心思竟然是因為愚蠢無知。自己錯怪了張揚,並且辜負了他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揚哥,對不起……”蘇憶抽泣著爬到張揚懷里,主動獻上香吻。
“嗯,知道錯了?”
張揚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隨即打算收起那種不值錢的溫柔,肆無忌憚享受自己的玩具。
“知道了,我以後都聽你,揚哥!”
一點好似鬧劇的波瀾,張揚幾句話就化解了蘇憶的疑問,信息和地位如此的不對等,讓蘇憶這個曾經萬人矚目的校花網紅,走向了另一個命運的拐點。
蘇憶在不知不覺間強行將心里的思緒清除,只剩下那道無限柔情的身影。張揚意外介入她的生命,蠻橫的將她據為己有,又占了她的身子,更要占據她的思想,卻根本不容抵抗。
張揚在一瞬間完成了角色轉換,眼神中涌現出一種陌生的淫邪和暴虐。
“啪!”
張揚握著肉棒根部,對准蘇憶的俏臉狠狠的抽了一下。
蘇憶羞憤的捂著臉蛋,似乎對這種方式無法接受,但此時卻已經提不起任何防抗的心思。
“錯了就好接受懲罰,明白麼,小憶?”張揚面無表情的說道。
“明,明白了……”
“啪啪!”蘇憶臣服般跪在張揚面前,仰著精致絕美的俏臉,粗長的肉棒連續甩動,打得蘇憶臉頰泛紅,並且留下一道道淫靡的透明分泌液。
“躺下!”
直到張揚心中的凌辱快感積攢到極點,才一把推倒完全被羞恥感占領腦海的蘇憶,挺著那根快要爆炸的雞巴跪在了蘇憶的雙腿之間。
蘇憶美眸緊閉,感受著在自己菊花附近來回研磨的肉棒,嬌軀時而放松,時而緊繃,甚至漸漸開始期待那根棍子能趕緊插進來,讓她找回剛剛體驗到充實感。
張揚面帶怪笑,挺著雞巴貼緊蘇憶的菊花慢慢向上滑動,直到龜頭輕輕劃開那道嬌嫩的屄縫,蓄勢待發的腰腹才稍微一頓。
“噗嗤!”
異常敏感的粉紅嫩肉被碩大的龜頭輕輕一蹭,蘇憶無法抑制的顫抖了一下,就在她腦海中的思維正處於轉變的空擋,那根前不久剛剛在她屁眼中肆虐的肉棒,帶著無法阻擋的力量突襲而至,瞬間插進了她那緊窄無比的嫩屄中。
“啊!……”
張揚摟著蘇憶的一雙纖細美腿,帶著汗珠的腰身艱難的向前推進,一圈圈緊致嬌嫩的粉肉死死的包裹著棒身,仿佛想要保護已經被龜頭觸碰到的那層珍貴的處女膜。
“揚哥,疼……”
身下的蘇憶淚光瑩瑩,眼角紅潤,俏臉的臉龐秀美無雙,梨花雨重卻越顯楚楚可憐。
可張揚似乎沒有一絲觸動,或者被喚醒的殘虐和變態的本能讓他丟掉了最開始的憐香惜玉。張揚將蘇憶的美腿按壓到兩邊,一雙大手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呼吸間凝聚了全身力量的腰腹再次凶狠的向前一挺。
“啊!”
開苞的慘叫如約而至,無比粗長的肉棒直接全根沒入,無情的龜頭摧古拉朽般頂碎了那片並不堅固的處女膜,隨即一路長驅直入,狠狠的撞擊在嬌嫩的從未被觸碰過的子宮口上。
“呼!嘶,嘶!……”
張帆上身前傾,胯下蠢蠢欲動,雞巴被緊致的處女陰道死死的吸吮著,爽的他不斷倒吸冷氣。
張揚艱難的抽出半根肉棒,看著棒身上塗抹的透明淫液以及點綴著的絲絲殷紅鮮血,興奮的再次全力一記猛肏。
“啪!啪!啪!……”
沒有廝摩,沒有搖晃,更沒有想象中簡短的適應時間,也不像是對待屁眼那般小心翼翼,張揚一上來就是一下比一下狠的猛干,粗長的雞巴插的越來越深,越來越順,像是在報復蘇憶剛才的質疑,用雞巴殘忍的懲罰著她剛被開苞的嫩屄。
“啊,啊,呃,呃……”
無助的蘇憶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粉嫩的嬌軀任由張揚壓在身下瘋狂蹂躪,一肏一哆嗦。
難以承受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伴隨著腹部的痙攣席卷全身,可那種異樣的充實和刺激卻也漸漸清晰強烈。
可少女的身體總是水潤嬌嫩,大量的淫液混合著處女落紅在張揚愈發激烈的抽插下奔流而出。
粗圓的棒身帶著從未與空氣接觸過的嬌嫩粉肉翻來覆去,如同開錯了季節的玫瑰花,無奈的傾吐著悲傷和淒涼。
“啪啪啪!……”
被肏的美眸失神、粉色半吐的蘇憶在失聲的狀態中承受了不到五分鍾,終於還是被如同窒息般的痛苦中暈了過去。
滿頭大汗的張揚抱著蘇憶雪白的大腿全力爆肏了十幾下,隨即快速抽出已經將嬌嫩的子宮懟的崩潰了無數次的肉棒,一把塞進了蘇憶幾乎愈合的小屁眼中,開始瘋狂的爆射!“唔!……”
昏迷不醒的蘇以似乎感覺不到張揚勁射而出的精液幾乎將她精致的屁眼灌滿。
然而,她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兩個張揚的身影,一個溫文爾雅,柔情蜜意,一個淫邪殘暴,狠辣無情。
蘇憶可能無法想象,張揚這兩種面孔,將會如同無盡夢魘般深深的烙印在她心底,余生難以破滅。
第六十八章
晚上,夢惜美容院。
當方若雨來到穆磊給的地址,天色已經逐漸昏暗,繁華的帝都到處閃爍著燈紅酒綠的濃麗景象,隨處一望,便是燦爛的霓虹流,華燈四起。
閃耀的光线讓人們看見了希望與美好,卻下意識的忽略了黑暗中的汙濁和丑陋。又是一個寒冷的夜晚,在那些窒息的陰影中,又會發生多少讓人無奈的肮髒交易,又會留下多少不為人知的哭泣與掙扎。
總有一些高處不勝寒的大人物看得清楚,他們卻選擇用沉默換這一夜的莊嚴。
美容院前廳,表妹小夢看著面無表情的方若雨推門而入,有些呆愣的沉默無語。
方若雨沒換衣服,還穿著去市政府開會的那身高級職業套裝,純白色的修身西服,整潔時尚的九分西褲,只有一小片飽滿的胸脯和精致的腳踝裸露在外,可就那點兒白皙的光澤卻異常的引人注目。
“噠噠!”
性感而高貴的黑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聲音清脆、利落,方若雨站在大廳中間掃視了一圈,隨即把目光停留在小夢身上。
小夢似乎是有點震驚於方若雨驚為天人的美貌,一時間忘了上前接待這回事。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眼光,小夢也算是一位嬌俏可人的小美女,可對比起方若雨身上那種優雅冷艷的氣質,卻無異於雲泥之別。那仿佛是一種底蘊和閱歷的對比,地位和階層的差距,即使是常年混跡名媛圈的表姐周惜文,也無法相提並論。
“我來找穆磊。”方若雨往前走了幾步,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呃,有什麼能幫您?”小夢恍若驚醒,有些語無倫次,“您,您需要做保養護理麼?”
她沒聽清方若雨說的什麼,好像犯了職業病般,瞪大的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方若雨絕美的臉龐,那無比白皙嬌嫩的臉蛋兒好似未施粉黛,迷人的嘴唇竟然也只是吐了淡淡的粉色唇膏。
“我來找穆磊!”方若雨皺著眉頭,語氣略微加重。
小夢連忙低頭翻了下備忘錄,隨即恭敬的回道,“哦,您好,請問是方女士麼?”
“對。”
“穆先生打過招呼了,您這邊請。”
小夢一邊引路,一邊偷偷瞄著身旁姿態優雅的方若雨,雖然臉上的表情漸漸恢復平淡,可心里卻猶如翻江倒海般波瀾起伏。
她知道這家美容院是怎麼來的,更知道表姐和穆先生的關系,甚至自己也沒少伺候那位背景強大的穆先生。這個地方更像是穆磊享受床笫之歡的據點之一,偶爾還會帶其他女孩兒過來玩鬧。
可身邊這位漂亮的不像話的美女是來干嘛的?看座駕和穿著顯然不是窮人,那種高貴冷艷的氣質又不像是裝出來的。穆先生不會在這個地方這種時候跟人談正事,那這位方女士……小夢強行壓下心中的好奇,抬手輕輕敲了兩下身邊包房的門,然後輕聲說了句,“穆先生,方小姐到了。”
“方小姐,您請進吧,穆先生交代過,您可以直接進去。”小夢說完別轉身下樓。
“呼!”
方若雨點了點頭,扶著胸口做了個深呼吸,隨即輕輕推開了包房的大門。
“來了,方總。”
應該是聽見了開門聲,穆磊率先打了聲招呼。他趴在寬大的美容床上,側著腦袋,後背上趴伏著一個衣著單薄的艷麗美女,正手口並用的做著按摩,姿勢十分曖昧。
“惜文?”
方若雨看清美女的相貌,面色微變,有些詫異的喊了一聲。
“方總……”周惜文臉上掛著汗珠,有些尷尬的回了一句,但手上的動作沒停,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方若雨低頭沉默,她沒想到從美國歸來之後,周惜文還跟穆磊有聯系,她更不知道這家美容院跟周惜文的關系。方若雨看出了周惜文的尷尬,卻不能說什麼。
無論關系再好,她也沒辦法過多的干預周惜文的私人生活,而且那次事兒之後穆磊並沒有對通雲集團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甚至幫她拿下不少大訂單。
更何況,自己尚且無法擺脫穆磊的糾纏,周惜文這種在帝都毫無背景的姑娘,又如何拒絕穆磊的糖衣炮彈?
“惜文,能讓我跟穆磊單獨談談麼?”方若雨開口問道,但目光依舊直視地面。
“……”周惜文沒吱聲,只是輕輕拍了拍穆磊的胳膊,好似在請示答案。
“干啥啊,有事兒你就說唄,惜文也不是外人。”穆磊抬起頭瞥了方若雨一眼,故作不滿的回道,“我正舒服著呢,你把人給我整走了不掃興麼?”
方若雨無奈的抬起頭,先是看見周惜文帶著歉意的目光,又轉向穆磊那雙冒著灼灼精光的雙眼,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穆磊,我找你是正事兒!”
“我這不是正事兒啊?”穆磊撇著嘴,轉頭示意周惜文下去,“小文出去吧,你替她吧。”
“……”方若雨沒吱聲,滿面怒容的盯著穆磊。
周惜文稍微收拾了一下,又拍了拍方若雨的肩膀,隨即踩著一雙高跟鞋離開了房間。
“誰殺了那三個小孩兒?”方若雨直接問道。
穆磊抬了下頭,然後起身坐在了美容床邊緣,全身上下只有胯間圍了條白色的浴巾,健壯的四肢和鼓脹的胸膛閃爍著古銅色的光澤。
“張揚唄。”穆磊點了根雪茄,神色隨意的回道。
“我說的是殺人凶手,告訴我在哪?”方若雨繼續問道。
“嘁!”
穆磊忍不住嗤笑,擺了擺手示意方若雨靠近,隨即輕聲說道,“來,靠近點兒。”
方若雨也沒多想,神色認真的往前挪了一步,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
穆磊怪笑一聲,快速伸出胳膊將方若雨攬入懷中,又覺著大嘴在她的粉唇上輕吻了一下,“寶貝兒,你最近是不是被雞巴肏傻了?你覺著以張揚的性格,可能讓凶手活著麼?”
“你的人肯定參與了,穆磊,你幫我一次,算我欠你個人情。”聽到殺手被滅口,方若雨心下一沉,甚至忘了掙脫男人的猥褻。
穆磊搖搖頭,“來之前我就說過,幫不了你,咱們本身就不是一個陣營的。更何況,張揚做的局比你想象的要完美。”
“這樣吧,我可以幫你安排和古天見個面,任何時候,無論是醫院還是看守所。”
穆磊面帶微笑,目光火熱的盯著方若雨嬌艷的臉蛋,一只大手有些安耐不住的托起方若雨的下巴,粗壯的拇指竟然摩擦著她的粉唇擠進了口腔中。
“但今晚你得陪我好好玩玩……”
方若雨憤怒的看了穆磊一眼,隨即轉頭吐出點弄她香舌的手指,身體用力扭動著想要掙脫穆磊的胳膊。
“你放開我!”
穆磊不但沒放開方若雨,反倒樓的更緊,一手環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捏著她的小屁股,神色輕佻的問道,“干嘛?要走啊?那可不行,你忘了那天我發過誓麼,必須見你一次肏你一次,今晚兒上不打你小屄和屁眼都灌滿精子,你可能離開這個房間!”
“無恥!”
方若雨羞憤氣急,揚手就是一掌打在穆磊脖子上,然後又全力抬起右膝朝他胯間頂去。
挨了一巴掌的穆磊也沒生氣,像是有所准備般將方若雨往前一推,隨即雙手快速撐著身體往美容床里側挪了一下,躲過了方若雨的“致命襲擊。”
被推了個踉蹌的方若雨穩了穩身形,看都不看穆磊便轉身朝門口走去,心里想著自己真是有點失心瘋了,才把救古天的希望放在穆磊身上。
“哎,其實吧,我還真有辦法救古天。”穆磊雙腿交叉,仰著身子,一副根本不在乎方若雨去留的模樣。
“……”
方若雨身形一頓,剛觸碰到門鎖的手靜止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按下去。
“方總,要不,咱倆談談?”穆磊微笑著問道。
方若雨吐了口濁氣,皺著眉頭轉過身,靜靜的看著穆磊。只是那雙美眸中比剛才多了幾分氣餒,整個人就像被一盆冷水淋下,沒了剛才的氣焰。
“你有什麼辦法?”方若雨輕聲問道。
穆磊哈哈一笑,整個人忽地一下從床上跳到方若雨面前,聳著鼻子狠狠的吸了口她身上的香味兒,隨即神色怪異的說道,“都說男人拔吊無情,我看女人才是穿上衣服就變臉!方總,咱倆也算有好幾炮的友誼了,怎麼轉眼一點感情都沒了呢,忘了你被我肏得一邊噴水兒一邊叫老公的時候了?”
“我沒時間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方若雨面無表情,好似已經免疫了穆磊說得那些汙言穢語。
“好!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有辦法,但這樣我說不出口。”穆磊一把扯下胯間的浴巾,挺著異常粗大的巨棒沉聲對方若雨說道,“跪下,含著雞巴,我跟你好好談談!”
方若雨沉默無語,神色中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羞憤,只是安靜的凝視著穆磊,瀲灩的目光中,無奈和痛苦一閃即逝,但很快又恢復平常的冷淡。
“能談麼?”
穆磊眼底玩味一笑,閃著古怪的光澤,語氣輕佻。他伸出手指搭在方若雨的肩膀上,隱約察覺她的嬌軀有些微微的顫栗。
方若雨默默的移開了目光,螓首漸漸低垂,然後彎曲的是修長筆直的美腿,直到兩個膝蓋妥協般的跪在地毯上,方若雨才伸出雙手扶著穆磊的大腿,粉潤的紅唇輕啟,溫柔的含住了一直在她俏臉前胡蹦亂跳的紫黑龜頭。
“哦!……”
穆磊舒爽的發出一聲呻吟,但顯然並不能滿足只是龜頭被淺淺的包裹,他扶著方若雨的腦袋,腰間輕輕往前一送,將近半根肉棒迫不及待的頂進了溫潤的口腔,已經塗滿香津的龜頭甚至不輕不重的撞了下方若雨的喉嚨口。
“古天是你親侄子?怎麼你對他的事兒比她媽都上心呢?方總,你倆是不是有一腿啊!”
穆磊的話讓方若雨心里產生一陣細微的慌亂,一種異樣的情緒油然而生。
方若雨故作平淡,沒理會穆磊,裝出一種認真對付口中碩物的模樣,努力張著粉嫩的小嘴兒,滑膩的香舌靈活擺動。
“我不會猜對了吧?我知道你和古天關系好,怎麼著,日久生情了?跟自己親侄子,還是方總玩的刺激啊,古天肏過你沒,嗯?”
穆磊雙眼淫光四射,好像發現新大陸般來了興致,粗長的雞巴開始借著滑膩的香津快速抽動,嘴里還不停問著方若雨跟古天的事兒。
“還是給他舔過雞巴?嗯?”
方若雨星眸微閉,像是充耳不聞,任由穆磊肏著自己的嘴巴,只是那種躲躲閃閃的神態像極了偷吃糖果被發現的小女孩兒。
方若雨想把仰著的俏臉放低一下,可那根插在她口腔中的巨棒限制了螓首挪動的幅度。
她放開穆磊的大腿,將雙手後伸,輕輕脫下了一雙性感的高跟鞋,將一直彎曲著的兩只白里透粉的纖纖玉足施放出來。
“古天肏過你幾次?有我多麼,我倆誰的雞巴更爽?”穆磊不依不饒的繼續問著。
“唔!……你,夠了!”方若雨用力掙扎著吐出肉棒,又有些狼狽的吐了下口水,隨即揚起白一陣紅一陣的俏臉對穆磊怒目而視,“有完沒完?你胡言亂語什麼?趕緊告訴我,怎麼救古天!”
“呵呵!”
穆磊笑了笑,不置可否。方若雨這幅神經緊張的姿態已經透露出她那苦惱焦躁的心情,不過他也沒再深問這事兒,來日方長,人物關系越復雜就越好玩。
“好吧,那我說你聽著。”
穆磊抓起方若雨的頭發,將肉棒重新塞回她的小嘴兒里,然後一點點向後退去。
“我跟古天雖然不是很熟,但做事兒的城府和手腕還有點了解。你應該不知道,古天一審判死,這個過程他一句話沒說,這說明他一定有後手保命,明白麼。”
“當然,咱們應該都是知道他有後手,所以張揚一定准備了第二張打死古天的牌。”
話音剛落,穆磊一屁股坐在了美容床上,然後雙手拽著方若雨的頭發用力往前一拉,粗長堅挺的肉棒幾乎在有大半根消失在了方若雨的小嘴兒中,雪白纖細的玉頸一瞬間有了特別明顯的粗長凸起。
“知道這張牌是哪來的麼?”穆磊按著方若雨的腦袋,一邊享受這深喉的緊致快感,一邊輕聲問道。
“嘔!……啪啪!”
方若雨在窒息到來的同時快速的敲著穆磊的大腿,直到腦後的力量消失,才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但方若雨不會在這個時候計較穆磊的粗暴,她迫不及待的問道,“是什麼?”
“張揚設套幫孫偉綁架了冷月和李傾涵!”穆磊非常直接的回道。
“什麼?孫偉是誰,冷月,傾涵?張揚敢動林世宇的人?”方若雨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甚至連嘴邊淫靡的津液都顧不上就繼續問道。
“林家是強大,但林世宇代表不了林家。更何況,整死古天,張揚有的是籌碼跟林世宇賠罪。至於孫偉,是公安部副部長孫慶軍的兒子,差點被古天的人打成人妖。”
穆磊說完,還笑眯眯的用兩顆睾丸蹭了蹭方若雨潔白的下巴。
方若雨心亂如麻,只是下意識的躲了躲穆磊的騷擾。她難以想象冷月和李傾涵落在孫偉這種人的里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而古天在面對這種局面,又會做出什麼選擇。
“你有什麼辦法?”方若雨柔聲問了一句,嘴里吐出一截粉嫩的香舌主動在穆磊的肉棒上舔舐著。
“呵呵,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還有更高層次的人沒路面。而且,無論是張揚還是古天,他們都忽視了一個人。”
“誰?”
“我!哈哈……”穆磊大笑,像一個隱藏的勝利者看著方若雨,“張揚還沒有他弟弟了解我,我的胃口是那麼容易就被滿足的麼。興許,我為了你,就臨陣倒戈了也未嘗不可呐!”
“對了,忘了跟你說,今天可是你主動送上門挨肏的,我可沒找你!回頭孟啟航要問,你得說明白了!”
“你會倒戈麼?”方若雨目光閃爍,沒理會孟啟航這個名字,反而繼續問道。
“呵呵,小騷屄,這你得問自己,能不能讓我玩開心了,明白麼?”穆磊拍了拍方若雨的臉蛋,隨即提議道,“這樣吧,以後先不提,今天你敞開了讓我玩一下子,我保古天能活著走出監獄!”
“什麼意思?”
“方若雨呀,拋開身份不談,你這張臉還有你這身子確實極品,真是怎麼玩都玩不夠,前幾次多少有點不盡興,怎麼樣,今天咱倆一對一,我讓你爽得叫爸爸。”穆磊淫笑著說道,隨即把手伸進方若雨的西服領口,直接抓住一團豐滿柔嫩的玉乳肆意揉捏。
“操,你這奶子又大了,是不是讓我揉的?”
“你怎麼保證?”方若雨一動不動,白皙的臉上漸漸浮起一道艷麗的紅暈。
“咱們倆也不少過事兒了,我穆磊雖然不是好人,但從來一個吐沫一個坑,說到做到。而且,這種局面,你也沒得選,只能相信我。”穆磊表情不變,倒是有點認真的意思。
“行,我今晚陪你!穆磊,記住你說的話,我不想殺你,但不是殺不了你,明白嗎?”方若雨眼神極度凌厲。
“啪!”
那眼神中的煞氣似乎剛剛直射而出,穆磊便揚起大手一巴掌扇了過去,方若雨白皙的臉蛋頓時升起一片淒慘的紅印。
“我告訴你啊,別那麼看著我,害怕!雞巴嚇軟了,你得費多大勁兒才能給我舔硬了?”穆磊撇著嘴說道,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方若雨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行了,事兒談完了,別裝矜持了,既然答應我了,就表現的騷點兒,知道不?”
方若雨捂著臉沉默不語,那副冷若冰霜的神色在穆磊的注視下還是如同冰雪消融般漸漸退去。
罷了,既然妥協,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一種種無奈的自我安慰在心底響起。
“知道了,我把衣服脫了行麼?”方若雨站了起來柔聲問道,似乎一瞬間便回到了那天在車上投懷送抱的狀態。
“穿著吧,今天你跟大會堂演講不就穿得這身麼,有氣質!”穆磊伸出一只手探到方若雨身後,隨即順著褲邊塞了進去,非常直接明確的用兩根手指扣住她的小屄一頓猛搖!“沒事兒,弄髒了就穿惜文的……我操,屄都是濕了?你今天來真正的目的不是救古天吧,是不是想哥哥的雞巴了!”
穆磊摳挖了半天,才甩著濕淋淋的手指躺回美容床上,隨即對著俏臉通紅的方若雨命令道,“來吧,你好閨蜜沒干完的事兒,你繼續。”
“我,我不會……”
穆磊直到方若雨會這麼說,抬手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屏幕,然後熟練的選了個技師服務記錄片,“看吧,好好學學。呵呵,用舌頭舔你有啥不會的,來,趕緊!”
方若雨頓了一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秀發,隨即光著腳丫爬上美容床,低下腦袋在穆磊的小腿處輕柔的親吻舔舐,滑膩柔軟的香舌一路向上,路過膝蓋、大腿、小腹、胸膛,留下一道道光澤動人的水痕。
穆磊仰著頭,興致盎然的看著方若雨溫柔細膩的吸吮著自己的乳頭,這個一身純白套裝的通雲總裁,白天還在萬眾矚目下激揚文字,揮斥方遒,晚上卻不得不扔下所有的高貴和冷傲,像小姐一樣盡心服飾自己。
雖然不是很熟練,但那柔嫩的觸感和絕色的容顏卻能彌補一切不足和遺憾。
方若雨有些疲憊的嬌軀完全壓在了穆磊身上,水潤的小嘴兒吐氣如蘭的滑過男人的脖子、臉頰、耳朵,最終被按著後腦和男人的嘴唇激吻在了一起。
“唔!……”
穆磊緊緊擁著方若雨,盡情的享受著她的柔軟與嬌嫩。直到兩人氣喘劇烈,吻得唇舌發麻,他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俏臉粉紅的方若雨。
方若雨被穆磊挑逗的眼神迷離,情愫如潮水般節節攀升。
白色西服的扣子早已被打開,內里的胸衣也被推到了胸脯上方,帶著兩點誘人粉紅的無暇玉乳緊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曖昧的上下摩擦。
下身的西褲同樣難逃厄運,同樣在唾液交換的過程中被一只大手趴下了一截,雪白的美臀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軟嫩的臀肉顫顫巍巍,性感誘人。
這種狀態的美人在懷,穆磊竟然壓抑住自己噴薄的欲火,忍住了提槍爆干的衝動。他輕輕拍了拍媚態驚人的方若雨,神色怪異的指了指電視屏幕,又指了指自己下身。
“來吧,跟著上面做……”
方若雨嬌喘著起身,抬眼向電視看去,原本就布滿粉暈的俏臉一下子通紅無比,明艷得如同浸透了鮮血。
“這,這……”方若雨輕輕咬著粉唇,目光閃爍,絕色的臉龐頓時涌現出各種復雜的情緒,羞恥、屈辱、抵觸以及憤恨,甚至是無法面對和逃離此處的思索。
“我不會!怎麼能那樣……”方若雨低著頭,小聲說道,但語氣中夾雜更多的是無奈和絕望。
“嘿!”穆磊伸手掐了一下方若雨的乳頭,隨即陰著臉說道,“都這時候了,還他媽裝啥逼啊?剛才咋說的,聽話啊,趕緊的!”
“不,不行,你把我當什麼了?”方若雨的語氣非常低微模煳,好似在夢臆中的呢喃,漂亮的眉睫都在極輕地顫動著。此時還哪有一絲魔妃的冷傲和高雅,完全就像一個被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小媳婦兒。
“啪!……”
穆磊有點不耐煩,一手拽著方若雨的乳頭,另一只手對著嬌嫩的乳頭狠狠的扇了幾下。
“不行?屄給你肏爛了!方若雨,我再跟你說一次,在我面前別端著,別裝逼!你隨時可以是女神,但我需要你變成妓女伺候我的時候,你就是個騷貨,是個母狗!明白麼?”
“快點!”
穆磊說完也沒看方若雨,竟然直接跪在了美容床上,腦袋偏向一側,兩條小臂支撐上身,黝黑的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低垂這一根猙獰粗硬的雞巴。
方若雨一言不發,像是被羞辱沒了最後的尊嚴,沉靜的目光雖仍定在穆磊的臉上,但那些復雜的情緒卻無影無蹤,美眸深處空寂荒涼得好像什麼都沒有,就好像一潭死水,再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穆磊緊繃的屁股搖晃了一下,像是在狠厲的催促。方若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發出任何聲音。跪在床上的膝蓋艱難的向前挪了挪,一雙白皙的小手輕輕扶上了穆磊臀瓣,絕美的俏臉漸漸靠近,與那片黝黑的丑陋形成一種極致的淫靡對比。
方若雨閉上眼睛,紅唇輕啟,粉嫩誘人的丁香小舌在穆磊的菊花褶皺上輕柔的一舔。
“哦!……”
穆磊興奮得臉孔泛起紅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只是一下就爽的哆嗦起來。
張帆廢了那麼大勁兒都沒整明白的女人,卻讓他玩跪了。這可是方若雨,無數男人的夢中女神,現在竟然跪在身後乖巧的舔著自己的屁眼,這一瞬間的征服感無與倫比,即使是玩過無數美女的穆磊也被那種快感刺激的難以自持。
穆磊的呻吟讓若雨嬌軀一顫,無盡的羞恥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可那道津液的光澤卻異常妖艷,像是在提醒她已經發生的事實。
方若雨依舊閉著眼睛,可那截粉舌卻沒收回口中,很快便再次將穆磊正收縮的菊花覆蓋。
一下,兩下,小香舌越來越靈活的蠕動,穆磊的屁眼被舔的吧唧吧唧直響。方若雨仿佛真的放下了矜持,帶著女神的外表,像個妓女一樣服侍著穆磊。
“哦,哦,好爽!啊!……哦,我操!”
毒龍的快感讓穆磊爽的不能自已,那道越來越熟練小舌頭每次滑動都能勾起他粗重的呻吟聲。
“哦,若雨,你太有天賦了……寶貝兒,往下舔舔,慢慢來!”穆磊呼吸急促,沉聲命令著,顫抖的屁股突然做了個上下起伏,狠狠的磨了磨方若雨的俏臉。
方若雨神色認真,但眼神空洞麻木,她已經把穆磊的屁眼和四周的部位都舔的光澤水潤,又聽到穆磊的聲音,然後便一邊輕吻一邊舔弄著緩慢向下挪去。
“哦,爽死了!”
像是得到了夸獎,方若雨抬起已經低到不能低的螓首,隨即平躺在美容床上,無師自通的將腦袋伸進穆磊的兩腿之間,張口便含住了穆磊一顆碩大的睾丸,賣力的舔弄吸吮。
“呃!哦,哦,我操,方若雨,你騷起來真是沒邊了……啊!”
同樣的一根雞巴,換了個角度卻讓穆磊體驗到了極致的享受。穆磊雙腿往兩邊分了分,碩大沉重的陰囊直接砸在方若雨的俏臉上,被她塗上的香津又濕噠噠的滴了下來。
“呼!……”
方若雨像是體力不支,張嘴輕輕含住穆磊的龜頭,隨即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只有溫潤口腔中的粉舌還在輕柔的纏繞著一小段膨脹到極點的粗大雞巴。
“操!”
穆磊扭了扭腰,像是在調整姿勢,更像是對不作為的方若雨表示不滿。黝黑的屁股再次緊繃,隨後帶著強大的力量往正下方的溫潤口腔中一頂,粗長的肉棒幾乎全根而入。
一種無法抗拒、無法掙脫的深喉姿勢瞬間形成。
方若雨的一番口舌服侍讓穆磊的情欲積累到頂點,無法抑制的澎湃欲火突然從腦髓深處迸發,猶如一股滾燙的熱流涌向四肢百骸。
穆磊聳著屁股快速抽插了幾下,又突然覺著這種上半身空閒得狀態非常不爽,隨即用胳膊撐起身體,竟然以方若雨口中的肉棒為圓點,迅速轉了一圈,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六九姿勢。
也幸好這張為他定制的美容床面積夠大,不然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還真不容易完成。
穆磊將方若雨一雙滑膩美腿壓在身下,大嘴肆意的舔弄著她精致潔白的腳踝,親吻著粉嫩誘人的玉足。
穆磊似乎很滿意這個姿勢,雄壯的腰腹一刻不停的歡快聳動,碩大的陰囊不停的拍擊著方若雨的瓊鼻和美眸,粗長的雞巴更是肏得她嘴角發白,香津四溢。
“哦……爽!”
穆磊間連不斷的深喉爆肏了幾十下,才緩緩抽出肉棒稍作歇息,他扭頭瞄了一眼俏臉狼狽的方若雨,神色淫邪的嘟囔了一句,“今天必須把你這張嘴肏老實了,看你以後敢不敢跟我呲牙!”
十分鍾後,換了身黑色旗袍的周惜文敲開了房門。
“磊哥,您叫我……”周惜文輕聲問了一句,隨即抬頭看向床上的兩人,表情瞬間變得十分詫異。
周惜文看著方若雨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腦袋對著房門。
一雙被黝黑卵蛋遮蓋的美眸映射著若隱若現的絕望失神,被粗長肉棒撐得幾乎無法閉合的粉唇麻木的大張著,白皙的臉蛋流淌著透明的液體,分不清是滿溢的香津還是悲傷的眼淚。
那張絕美的臉龐沒有了她熟悉的高貴和冷傲,似乎只剩下淒慘與狼狽。
周惜文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啥關系,有什麼利益接觸,更沒想到穆磊能把在她眼中幾乎完美的方若雨完成這個模樣。
她可是帝都通雲的女神,那個在員工眼中無所不能的集團掌控者,現在卻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被穆磊壓在身下。
“快過來,舔我屁眼,要射了!”穆磊顯然不顧方若雨的死活,穿著粗氣對周惜文命令道。
“呃……”
周惜文顯然無法拒絕,略微平復情緒後便脫下高跟鞋,爬上了美容床。
只是不經意間跟方若雨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周惜文身體一凝,她不只感受到了方若雨的屈辱和絕望,更接收到了她的祈求。
方若雨在祈求自己離開,在祈求自己能為她保留無盡羞恥中的最後一絲尊嚴。
可她幫不了方若雨,因為在穆磊面前,她同樣沒有這個權利。
周惜文的回應是一道帶著歉意的目光,隨即恍恍惚惚的將螓首靠近穆磊的臀瓣,熟練的伸出小舌頭舔舐親吻著穆磊的菊花褶皺。
“啊!……爽死了!……”
當周惜文伸著滑膩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屁眼里,穆磊急劇晃動的身體突然變得更加瘋狂,多處爽點似乎瞬間合並在一起,極致的快感在腦海中激情炸裂,他再也壓制不住噴發的欲望。
嘶吼著全力頂肏了十多下之後,穆磊將快要爆炸的雞巴從方若雨的喉嚨中抽了出來,然後在她的口腔中開始瘋狂爆射!“吧唧吧唧!……”
周惜文還伸著水潤的香舌認真的舔著他的屁眼,而穆磊正弓著顫抖的身體,腦袋趴在兩只緊繃的雪足中間閉目享受。
粘著晶瑩液體的陰囊不斷收縮,大量滾燙的精液在方若雨口中瘋狂勁射,白皙的臉頰很快便鼓了起來,緊接著一縷縷濃稠的白濁順著方若雨的無法合攏的嘴角流淌而出,那畫面有種驚心動魄的淫靡和美艷。
“我操,爽透了……”穆磊感慨著起身坐正,隨即接過周惜文為他點燃的香艷,美美的抽了一口。
“怎麼射了這麼多?”周惜文看了看方若雨鼓脹的小嘴兒,還有那些溢滿而出滴落在白皙鎖骨上的白濁精液,一時間除了心疼方若雨,竟然還有點嫉妒的怪異感受。
“難得方總這麼配合,今天玩的刺激,呵呵。”穆磊滿面紅光的回道,隨即拍了拍周惜文的屁股,“去,給咱們方總好好洗洗,一會兒我給她做個性愛SPA……”
聽著兩人的對話,神情恍惚的方若雨羞臊難耐,可她的好閨蜜周惜文已經伸出胳膊扶她起來。
一時間只好緊閉雙眸的方若雨,竟然窘迫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嘴中的精液,當著他倆的面吐出來太羞恥了,咽下去好像更做不到。
不知所措的方若雨只好含著穆磊射給她的滿口濃精,任由周惜文擺布。
半小時後,周惜文再次離開房間。
方若雨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白皙透粉的嬌軀塗滿了滑膩的精油。
穆磊則是滿頭大汗,一臉淫笑的趴在方若雨的身上,健壯的身軀如同一只狗熊般前後起伏,像是要把身下嬌嫩完美的酮體壓扁碾碎。
穆磊雙手扶著方若雨的香肩,結實的小腹跟白嫩的美臀交疊,那根始終堅硬的肉棍不停的在方若雨股間用力磨蹭,碩大的龜頭反復掠過嬌嫩的屄口和菊花,偶爾還深陷在豐滿的臀瓣中瘋狂抽動。
“舒服麼?”穆磊一邊滑動著身體,一邊舔著方若雨的耳垂問道。
“……”
方若雨一聲不吭,側著滿是潮韻的俏臉,星眸緊閉。只是緊咬的銀牙和不時抿起的粉唇出賣了她緊張的情緒,被男人勾起的情欲快感更是越來越明顯。
“嘿!”
穆磊怪笑一聲,突然加大了身體聳動的幅度,猙獰的肉棒開始漫無目的的在方若雨美臀之間來回肆虐。
粗大的龜頭時而從上往下的將方若雨緊緊閉合的陰唇劃開,時而從正面似肏非肏的淺淺撞進緊致的屄口,甚至連菊花門口嬌嫩褶皺也不知何時就會被突然襲來的堅硬頂平,然後馬上又恢復如初。
沒幾下,方若雨的兩腿之間就被穆磊的雞巴衝撞的啪啪直響,粘粘著滑膩的精油,聲音清脆曖昧。
“嗯嗯嗯!……”
方若雨似乎裝不下去了,緊咬的粉唇也漸漸松弛,低淺悅耳的呻吟斷斷續續,似乎在替敏感的嬌軀發出欲求不滿的信號和祈求。
穆磊挺著屁股一個平拍,小半根堅硬的肉棒似乎借著寸勁兒和方若雨屄肉的淫液擠進了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中,可又在被屄肉包裹的一瞬間抽了出來。
“啊!……嘩!嘩!”
這一力道十足的一抽,被龜頭棱角帶出來的不只是嬌嫩的粉肉,還有一股股一發不可收拾的溫潤陰精,仿佛瀑布水柱傾瀉而下,潑灑飛流,撞擊在黝黑的皮膚上,濺起朵朵美麗的玉花。
“我操!……這你都能噴?”
方若雨的小屄水多是出了名的,不對,應該是在肏過她的男人中,非常出名。不用說雞巴,就是一根手指就能讓她噴得屄水四濺。
像今天這種程度的潮吹穆磊卻見所未見,一方面可能是今天這一系列的凌辱對方若雨的刺激太大,一方面可能是方若雨就屬於那種越肏越敏感的極品女人。
“啊!……啊!……”
穆磊直接抱起方若雨的一雙美腿抗住肩膀上,嘴里快速的問道,“每次都噴這多,是不是爽死了?還要不要雞巴?嗯?”
“要,要,嗯……”方若雨嬌軀巨顫,俏臉通紅,一雙眼睛迷離的看著穆磊,姿態嫵媚動人,美艷的柔弱而又絢麗。
“那你求……”
“啊,我求你,別說了,求你肏我,老公,快,求你了……”穆磊這邊話還沒說完,方若雨直接開口喊了出來。
已經不是第一次,方若雨顯然有點了解男人的癖好,羞恥已經夠多了,屈辱留給未來的自己默默承受,可這越來越敏感越來越不經挑逗的身體卻讓她自己一籌莫展。
“操,大騷逼!”
穆磊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騷媚驚人的方若雨,譏諷的辱罵了一句,隨即挺著早已蓄勢待發的大雞巴凶狠出擊,瞬間全根肏進了方若雨的嫩屄中,碩大的龜頭在頂撞開一路瘋狂痙攣的嫩肉,直接刺入嬌嫩的子宮。
“啊!”
“啪啪啪!……”
穆磊無視了被肏得翻花枝亂顫的方若雨,悠起身體鉚足全力一頓爆肏,神態狠辣無情,肉棒下下到底。
只挨了幾下,方若雨便直接被肏上了高潮,仿佛從來帶這個房間到現在的所有羞恥和刺激,在這一刹那被那根撐滿整個陰道的肉棒引爆,把她送上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天堂。
“啊啊啊!……”
方若雨已經不顧所有矜持,開始在閨蜜的美容院內放聲淫叫。
穆磊更是沉默不語,抱著美人的大腿埋頭苦干,似乎想把自己儲存的所有體力換成抽插方若雨那極品小屄的爆炸快感。
“哦!呃,呃,哼!……”
激烈的交媾一刻不停,方若雨癱軟的嬌軀似乎連哆嗦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由公牛般的穆磊紅著眼睛瘋狂肏干。似乎只有不斷從小屄里噴濺的淫液才能證明方若雨承受的不只是粗暴和蹂躪,還有無邊的快感和充實。
“啊!”
穆磊只用一個姿勢爆操了幾百下,便感覺腰間的酥麻和雞巴的射意越來越明顯。
床上的方若雨太完美了,無論是絕色的嬌顏,魔鬼般的嬌軀,還是猶如洪水決堤卻又異常緊致的極品嫩屄,即使是性能力如此強力的穆磊也無法把持太長時間。
畢竟雞巴被水潤緊致的屄肉死死吸吮的感覺真真切切,敏感的龜頭與嬌嫩柔軟的子宮合融為一體的快改更是讓人瘋狂。
“啊,受不了,射死你,肏!”
直到方若雨被肏的幾近崩潰,穆磊終於咆哮著將雞巴塞進她的嫩屄中來了個子宮爆漿。
過了半響,漸漸從高潮余韻中平復過來的方若雨艱難的抬起上身,氣若游絲的對穆磊說道,“我能走麼,累了!”
“累了?老公肏得你爽不爽?”穆磊坐在床邊抽著還剩半根兒的事後煙,聞言轉身反問道。
“穆磊,我有點受不了了,改天吧,行麼?”方若雨嗓音沙啞,有氣無力。
“爽不爽,說!”穆磊扔掉煙頭,一把拽住方若雨的乳頭,把她拉到身邊。
“……”方若雨低著頭,輕聲回了一句,“爽。”
“爽就行,我現在都怕喂不飽你這個大騷逼……”穆磊將方若雨推到在床上,隨即笑著說道,“累了你就享受,我伺候你,嘿嘿!”
話音剛落,穆磊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根粗長嚇人的電動陽具,在方若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掰開她的大腿,直接插進了那抹還在流淌著白燭精子的粉嫩中。
“噗嗤!”
“啊!……你干嘛!”方若雨憤怒的喊道,兩只小手掙扎著向兩腿之間伸去。
“嗡!……”
穆磊快速按動開關,電動陽具開始劇烈震動,刺激的方若雨一瞬間氣力全無,不可思議的美眸羞怒圓瞪,顫抖的嬌軀漸漸痙攣弓起。
“嘿,叫老公就完事了麼,今天必須肏的你叫爸爸!”穆磊扶著方若雨的臀肉,已經恢復堅挺的肉棒噗的一聲肏開了她的嬌嫩菊花。
“啊!……啊!呃!不,不要!”
小屄和屁眼同時失守,方若雨瞬間崩潰,極度強烈的刺激讓她再也無法堅持,緊繃的嬌軀如同失守般癱軟松弛,高揚的頭顱如同臣服般沉默低垂。
“呃,你,你這個,畜生……”
“媽的,欠肏的騷屄,還想走?今天必須肏得你,以後一看見我,小屄就趟水……”
穆磊說完,便帶著凶殘的神情,一下比一下狠的爆肏著方若雨的屁眼,越艱難越用力,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意,像是要把方若雨的腸道刺穿般氣勢威猛,看這架勢,今天晚上,方若雨身上這兩個地方的粉紅嫩肉,一時半伙是休息不了了。
凌晨,房間的大門被輕輕打開,方若雨臉色蒼白咬著銀牙的走了出來,一直小手不自然的扶著幾乎失去知覺的後庭。
她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緩了好半天,才步路蹣跚的慢慢朝樓下走去。
她沒叫醒周惜文,也不想叫,還穿著那身純白色的西服。
方若雨甚至沒洗澡,她覺著如果自己走進浴室,畜生一樣的穆磊可能會改變放她走的主意。
小夢沒睡,還堅守在前台,她聽到了聲響,隨即看見下午來到美容院的那個高貴美女步伐緩慢的走了出來。
小夢看出方若雨非常虛弱,那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還在輕微的顫抖,走路的姿勢十分怪異。
那身一看就非常昂貴的職業套裝也不像來的時候那般整潔,她甚至敏銳的發現方若雨穿著那條純白色的褲子襠部侵出了一小片水痕,還有隔著老遠便能聞到那股異常濃烈的淫靡味道。
那張絕美的臉上還殘留著少許粉紅的潮韻,燦若星辰的美眸只剩下麻木與淒涼。
小夢當然知道方若雨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他知道穆磊,跟一個這種級別的美女共處密室,不可能啥都沒干。更何況這幾個小時中隱隱約約傳來的呻吟和嘶吼,想想都心跳加速。
但她看向方若雨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同情,有的只是嘲諷和愉悅。
她像是明白了這個社會的本質,即便讓方若雨這樣,身居高位、端莊冷艷的大美女依然會像自己那樣被某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甚至做著某些下賤且羞恥的服務。
“切!”
“裝什麼女神,還不是被人灌滿了腥臭的精液,然後夾著屁眼灰熘熘的離開……”
方若雨的背景漸漸消失在美容院門口,在那一瞬間,小夢心里某些一直保持的對未知社會的敬畏消失了。
第六十九章
另一邊,北水市區邊緣的一個野球場。
黑色A6緩慢行駛,勇哥和陳銘坐在後座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不約在市區麼,怎麼跑這來了?”陳銘問道。
“李騰給我發的位置,不在市區更好,省的麻煩!”勇哥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導航,隨即對司機說道,“你把車停在前面那個死胡同,憋熄火!”
幾人在車里等了不到五分鍾,勇哥接到一條短信,上面寫著“我已就位,隨時行動。”
看完短信,勇哥直接撥通了李騰的電話。
“喂,你到了?”李騰直接問道。
“啊,看導航應該是到了,但沒找著你說的那個飯店啊,我操,這咋還是個死胡同……”勇哥故意回道。
“死胡同?是不是足球場旁邊那條道?”李騰繼續問道。
勇哥掃了一眼,隨即快速回道,“好像是,就在足球場這兒,有個禁止通行的大牌子!”
“行,我知道了,不遠,我去接你!”
“要不我再找找?”
“嗨,不用,兩分鍾,你等著吧。”李騰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足球場附近的主道,白色吉普車內。
“他就在球場邊上,那地方更好,沒啥人,連監控都沒有,是個死胡同!”李騰轉頭對孫驍說道。
陳志剛拿起槍朝幾人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媽的,我剛才就看著一台車開著大燈拐進去了,走吧,趕緊整死,回家睡覺,晃悠一天了!”
“行,你們開那輛車進去,小騰跟著吧,看到范勇直接摟火,這時候不需要對話了。”孫驍輕聲吩咐道,“我跟圖哥在外邊給你們放風。”
“妥,兩分鍾的事兒。”幾人快速推門下車。
“真幾把沒意思,我就不該來……”身高體壯的巴圖在車里憋屈一天,這會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胡同內,陳銘降下車窗抽著煙,目光來回掃視著空無一人的接到,心里多少有點緊張,因為他不知道對伙有幾個人,啥時候來。
陳銘在古天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基本很少摻和這種需要純粹暴力解決的事兒,可這種時候范勇身邊卻需要一個他這樣的能說得上話的角色,很多事范勇不能出面,陳銘就不能退縮。
“來了。”陳銘看著路口開進來的車快速說道。
“嗯,沒事。”勇哥面色平淡的回了一句,隨即降下車窗點了根兒煙。
“吱嘎!”
吉普車停在距離奧迪十幾米遠的地方,陳志剛、李騰和幾個亡命徒快速推門下車。
“是范勇,車里抽煙那個,直接干死!”陳志剛對旁邊幾人小聲說道。
李騰拎著槍一馬當先,這也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兒,但心里卻一點沒有恐懼只有興奮。因為他知道,過了今天,他的人生將走上一個很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亢!”李騰抬手就崩出一槍!“砰!”子彈打在奧迪車門上,車內的勇哥迅速低頭,同時拿起電話快速問道,“白色吉普,看見了麼?”
“鎖上了!”電話里的人干脆的回道。
“那就開整,李騰千萬得要活的!”勇哥囑咐道道,“先把進來的按住!外邊肯定還有,應該是張揚的人,抓了也沒啥用!”
“行!”
勇哥掛了電話,隨即對司機說道,“倒車!”
“嗡!”
奧迪車急速後倒,瞬間與白色吉普拉開距離。
“亢亢!……”
四五個槍口頓時火光乍現,直到胡同深處的奧迪沒了後退的路,幾個亡命徒也沒停止摟火。
“操你媽,亡命徒是吧,今天我讓你知道知道家鄉在何方!”奧迪車一個側身,勇哥抻著脖子對外邊喊道,“小武!我要親手抓他!”
“砰砰砰!……”
勇哥話音剛落,百米外的足球場高點,破空之音轉瞬即逝,自動步射出的子彈如天外流星般絢麗出擊。李騰和前排兩個亡命徒的手臂應聲爆血,端著的手槍直接摔落在地。
“嗡嗡……”
與此同時,兩輛私家車突然從主路附近的死角竄出,以合圍之勢飛速駛向足球場胡同口。
“媽的,是套?這哪來的人?”車里的孫驍猛然直起身子,有些驚慌的看著包圍過來的幾天私家車。
“剛子,范勇死了麼?”孫驍朝對講問道。
“死個雞巴,對方有准備,遠點連狙都他媽架上了……”陳志剛瞄著地上哀嚎的李騰,咽了口吐沫回道。
孫驍快速說道,“事兒應該是漏了,你趕緊撤,外邊來人了!”
“操!”
陳志剛躲在掩體後邊,不甘的看了一眼奧迪車,隨即咬著牙快速拉了一把李騰,“別他媽叫喚了,再不跑都死這!”
“砰砰砰!”
遠點自動步再次開火,吉普車胎瞬間破碎,附近的兩個亡命徒夜中彈倒地。
“雙殺!警察進場,我得撤了!”小武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
“沒事,唐振江不會找你麻煩!”勇哥回道。
“開車,追出去!”
胡同門口,陳志剛拽著李騰奪命狂奔。他不想放棄李騰,這小子知道太多事兒,無論落在范勇手里還是警察手里,一定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起車,起車,來接我!”陳志剛人還沒到,就衝著孫驍的車大喊道。
“吱嘎!”
陳志剛正要跑上馬路等車,一輛白色轎車突然從側面竄到他附近,身著便衣的呂雪下車後就是一個飛踹,陳志剛和李騰雙雙倒地!“亢!”
躺在地上的陳志剛反手就一槍打在車身,隨即趁呂雪幾人躲避的空當起身踉蹌的翻過藍色的鐵垃圾箱。
“開車!”
開著車門的吉普一腳刹車停在大道中間,捂著臉的孫驍一把拉過陳志剛隨即大喊道。只是他沒想到,就一不留神的功夫,身邊的巴圖居然拿起車上的微衝,一臉瘋狂的從另一側衝了下去,對著兩台私家車就是一頓激射。
“噠噠噠!……”
私家車的玻璃應聲而碎,發動機蓋更是冒起了縷縷白煙。看著陳志剛跑上吉普的呂雪等人剛要持槍反擊,就被火舌飛舞的微衝子彈逼了回去。
“傻逼,那他媽是狙麼,一把破步槍就把你們嚇回來了!”巴圖咧嘴罵道,眼冒嗜血紅光,毫不畏懼的壓制著幾個便衣刑警,瞄著范勇的位置就要衝過去,“一幫廢物,殺個小人兒這麼費勁,早讓我去不完事了……”
“操,巴圖!你他媽瘋了,那是警察,手里是92式!”孫驍不可思議的大喊道,隨即探出胳膊拉了一下巴圖,“趕緊走!被摁著就完了!”
“滾犢子吧,出來一趟,活兒沒干成,你們有臉我沒臉……”
“巴圖!這里是華夏,警察不能動!咱們三都是有標記的人,被抓一個上面全完!聽我的,有機會讓你打仗!”
孫驍喊得嗓子都快冒煙了,之前為啥不敢用巴圖,就是怕他出現這種不受控制的情況,畢竟華夏跟外邊不一樣,巴圖這種雇傭兵一旦上线,那誰也保不了他。
孫驍現在非常上火,事兒確實沒辦明白,還折了李騰。他沒想到范勇反應這麼快,還敢反圈他們,而且他到現在也沒整明白,這幫警察是從哪來的。
“操!下回說啥不跟你們出來了!”巴圖一臉不情願的邁步上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吐槽道。
“開車!”
白色吉普一腳油門躥了出去,巴圖還不過癮的把微衝探路車窗樓了十幾發子彈。
“媽的!太囂張了!”
呂雪紅著眼睛坐上另一台車的駕駛位,起車就要追去。
“呂隊!”同事伸出把住方向盤,沉聲勸道,“這種人活不長!槍響半天了,別追了,咱們沒手續,唐局吩咐過,速戰速決!”
“……”
呂雪恨恨的拍了下方向盤,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馬路中間,李騰像死狗一樣被勇哥拽上了車,“小逼崽子,圈我?疼不疼?”
李騰眼神麻木,一聲不吭。
“你知道我跟多少死人在一起睡過覺麼?小天要是出不來,我讓你零碎著去閻王那兒報道。”勇哥面無表情的看著李騰,非常認真的說了一句。
李騰動了動脖子,依舊沒敢回道。
“嗡!”
等便衣刑警把胡同里的亡命徒抓捕完畢,幾台車相繼啟動,快速離開了現場。
車上,勇哥撥通了唐振江的電話。
“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唐局,我欠你條命!”勇哥沉聲說道。
張揚想整死勇哥,可武裝小隊的人被盯死,他手上幾乎無人可用。這種關鍵時刻,唐振江冒著違規的風險以跨區執法的名義幫他反圈李騰,這已經不是欠個人情那麼簡單了。
“說這干啥,你沒事兒就好,四個亡命徒,你也算是送了我天大的功勞。”唐振江回道,“小天那邊怎麼樣了?”
“慢慢來吧,問題不大。”勇哥沉聲說道,“對了,李騰先不給你了,到你那估計也留不住。”
“行吧,這個案子太復雜,我的級別也插不上手。對了,你說的那個管教我托人找著了,回頭我把聯系方式給你。”
“那太好了!”勇哥驚喜的回道。
“到帝都請小雪他們吃個飯,還有,修車錢你得給報了!”唐振江笑著說道。
“沒問題,我給咱們分局捐幾台新車,哈哈!”
第二天早上,龍京銀行總行。
穿著一身黑色OL套裝的童蕊敲開了行長辦公室的大門,隨即微笑著對陳霄鳴說道,“行長,這些文件需要您簽字。”
“哦,好。”陳霄鳴抬頭應道,又指了指椅子,“稍等,我看一下,你坐!”
“謝謝。”童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陳霄鳴有些欲言又止。
“小蕊,洛行長去南島那邊了?”
“嗯,已經上任了。”
“你呢,最近監察部的工作順利麼?”
“還好,總行有您坐鎮,誰也不敢輕易出亂子。”
陳霄鳴笑著點了點頭,“呵呵,咱們共事的時間可不短了,有什麼話就該直說,有問題咱們一起解決,你說對不?”
童蕊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陳行,冷月和李傾涵的情況您了解麼,兩天沒上班,但她們並沒有在總行或者分行報備假期,只是見客戶的話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嗯,我知道這個情況。”陳霄鳴回道。
“冷行長和李行長這突然沒影了,電話也打不通,我本來想聯系警方幫忙,但聽人事主管說您吩咐先不把這事兒壓下來……”童蕊帶著擔憂和不解的神色說道。
陳霄鳴聽童蕊說完,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放下筆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用上帝的視角俯視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哎!”過了良久,陳霄鳴用輕嘆打破沉默,“小蕊,你知道麼,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中,有太多人身不由己的不停的更換著臉上的面具。為了權利,或者為了金錢,為了自己,或者為了家人,在某個特殊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扮演一個連你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角色。”
“比如我,龍京銀行的掌控者,有時候卻不得不向無處不在的資本妥協。”
“比如你,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的時尚金領,卻因為利益糾葛飽受脅迫。”
聽到這,原本神色復雜的童蕊頓時嬌軀巨顫,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霄鳴。
“我們都在妥協,為了生活妥協,為了未來妥協,但這種妥協並不可恥,它只是一種帶著自我保護的求生方式。”
陳霄鳴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古天在監獄,冷月和李傾涵失蹤,這些消息一旦擴散,龍京銀行的人將陷入一種惶惶不安的恐懼中。”
“您……您都知道?”童蕊的顫栗還未結束。
陳霄鳴神色凝重認真,“這件事兒太復雜,牽扯的人太多,這個時候讓警察插手,沒有任何好處。我要保證龍京的安穩,而且有人也不想我以她們上司的身份管這件事。小蕊,就當不知道,會有人去處理這件事,明白麼?”
“我,明白了……”童蕊輕輕點了點頭,“可您怎麼會知道我……”
陳霄鳴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別多想,照常工作,照常生活!”
“好吧,那我去忙了,陳行。”
非常簡短的對話,讓童蕊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陳霄鳴眼前,但是在惶恐與不安中她又明白了後者的意思。
陳霄鳴親手為童蕊披上了一件隨時可以掀開的薄紗。
“喂?世宇啊……”
“什麼事兒,您說。”
“我感覺你該出面了,差不多得了,小姑娘嬌嫩,哪經得起他們折騰。”
“我知道,但可能不太好整。”
“怎麼了?”
“我大哥回來了!”
上午八點,帝都郊區某居民樓。
“吐口了麼?”勇哥將一塑料袋早餐放到桌子上,隨即朝隊員問道。
“這崽子嘴挺硬,咋整都不吱聲。”
“呵呵,我去看看。”勇哥笑了一下,抬腿就往里屋走去。
勇哥打開房門,看見滿身血印的李騰佝僂在地上,身體一顫一顫的喘著粗氣。
“都走到這步了,還逞啥能啊?”勇哥點了根煙兒,然後皺著眉輕聲問道。
“……”
“一個字兒不說,那就是沒談的可能唄?”
李騰轉了下脖子,有點艱難的抬起頭,嘴角還躺著殷紅的鮮血,“呵呵,你們不是在戰場混過麼,就這點手段?我他媽住的房子,開的車,銀行里的存款都是我大哥給的,你踹幾腳,我就把他供出來,做幾把啥夢呢?”
“小逼崽子人不大,倒挺能撒謊。”勇哥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之前著急,差點讓你圈死。但這會兒不一樣了,你祖宗八輩我都查明白兒的!”
“你說的那些都是你姐夫給你的吧?認識張揚沒倆月吧,看來他答應給你不少,是不是覺著你能扛過去,出去了張揚還能捧你一把?”
李騰聞言一愣。
勇哥叼著煙拍了拍手,笑著繼續說道,“行,你說得也沒毛病,人家答應送你一場榮華富貴,那你死心站個立場也算仗義!但光用嘴說可不行,我得試試,你到底是個戰士,還是個籃子。”
“你要干啥啊?”李騰皺眉問道,“抓我的人里面有警察,你敢整死我?”
“呵呵,小崽子,你這個身份,警察都不願意要你!來,我教教你這個江湖有多險惡!”勇哥吐了口煙,隨手撿起地上裝修殘留的空心鐵管。
“噗嗤!”
勇哥拽著李騰靠在牆邊,揚著鋼管鋒利的一面直接扎進了李騰的肚子,殷紅的鮮血頓時從鋼管內部奔涌出來。
“別動,也別喊疼,你敢拔鋼管,我立馬讓人打死你!”勇哥拽著李騰的腦袋,臉色陰沉的說道,“挺三分鍾,你要是還能對你大哥忠心耿耿,我立馬放你走!”
李騰一動不動,喘息變得越來越劇烈,但還是一聲沒吭。
勇哥起身對手下說了一句,“看著點時間,少一秒種都不行。慢慢想啊,我再去找王金豪試試這鐵管兒。”
李騰聽著勇哥提起他姐夫的名兒,有些麻木的瞳孔快速收縮了一下,癱軟無力的雙腿也下意識的有些曲起。
勇哥只是隨意給李騰添加點心理壓力,並沒去找王金豪,而是開著一台借來的奧迪直奔北水市公安醫院。
沈宏是公安醫院負責看管古天的直屬管教,不到四十的年紀,北水本地人。
上午十點多,跟同事交接完工作,沈宏便換了身衣服離開醫院,准備回家休息。
“吱嘎!”
一輛本地牌照的A4突然停在沈宏面前,勇哥微笑著推門下車,“沈先生?”
“你是?”沈宏身形一頓,皺著眉頭問道。
“古天朋友!”勇哥非常干脆,“挑個地方,聊幾句行不?”
“……”
半小時後,北水市區一個開放公園的角落。
“沈先生,咱們能交個朋友不?”勇哥坐在長椅上,給沈宏遞了根兒煙。
沈宏掃了一眼周圍,低著頭接過煙,輕聲回道,“上面不少人打過招呼,想整死古天,我要幫你們,就是跟上面對著干!”
“談不上對著干,各取所需罷了。”勇哥擺了擺手,繼續問道,“沈先生,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我這個工作還行,福利好,而且穩定。”沈宏的臉色很復雜。
“我直接說了,你能來見我,就說明你肯定有工作無法滿足的需求!而我能來找你,就說明我有能力負擔你的需求!”勇哥沉聲回道,語氣非常直接,“我讓你干的事兒,有扒皮的風險,那我肯定給你扒皮的錢,這很合理。”
沈宏沉默無語。
“唰!”
勇哥很隱秘的往長椅上甩出一章卡片,“這是一家理財機構的取款鑰卡,我在那常備一百萬現金,你隨時可以派人去取。”
沈宏思考了一會,用力抽了口煙,隨即回道,“你現在想見古天,肯定不行。”
“執勤的不是我一個人,公安醫院里面啥人都有,我沒有讓古天單獨和你見面的權利。如果硬整,那就不是扒皮的事兒了。”
勇哥皺了皺眉頭,非常直接的問道,“那你得讓我知道,這一百萬花在哪了?”
沈宏默默的收起卡片,隨即轉頭回道,“晚上我值班,古天可以隨時給你打電話。還有,只要在公安醫院,只要有我在,我能保他舒服的活著。”
“這就有點值了,同案的小昊,你也得照顧照顧。”勇哥點點頭回道。
“行,其他的再研究。我都奔著扒皮去了,事兒肯定給你辦明白了。”
“妥!”
與此同時,天成會所。
“李騰折了?”張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神色十分凝重。
“范勇肯定早就發現了,這個比有點心里素質,讓我們堵銀行門口,不但沒哆嗦,還立馬調人反圈我們!”陳志剛脫了外套,露出身上幾處明顯的擦傷。
“古家那些不都盯死了麼?他哪來的人?”張揚問道。
“來的是警察!”孫驍回道。
“警察?帝都的?”
一旁的穆磊突然撇著嘴說道,“就幾把一個半人都辦不明白,古天進去了,方磨在國外,剩個土埋半截的都能反咬你們一口。我身邊最牛逼的人都給你使了,結果還他媽沒用上!”
陳志剛瞄了穆磊一樣沒吱聲,孫驍則有點不高興的喊道,“你快別提你的人了,那他媽是個什麼玩意啊?神經病啊!見人就想整死,兩車警察,他拿起微衝就掃,這還多虧打的不准,要是干死個警察,你看你穆家出不出血就完了。”
“放屁,我就問你,上午在旅游區直接動手,他們能跑麼,能有警察支援麼?”穆磊陰著臉問道。
“那他麼是銀行,我讓人拿槍衝進去干死范勇?警方以為是搶銀行的咋整?旅游區三面都是湖,就一個出口,不出五分鍾,全都給堵死,我們飛出去啊?!”孫驍捂著腦袋,一副看傻子的目光。
“行了,都少說兩句。”張揚煩躁的勸了一句。
“哎我操,你他媽全是理!行,以後干這事別朝我要人,啥好沒撈著,還惹一身騷!”
穆磊梗著脖子撂下一句話,隨即直接離開房間。
“李騰他姐夫跟那邊有點聯系,咱們也不能不管吧。”穆磊走後,孫驍輕聲問了一句。
“那也不能用古天換李騰啊。”
陳志剛說道。
孫驍輕輕搖了搖頭,沉悶的回道,“馬上二審了,司法程度都快走完了,怎麼換?”
“古天必須得判,而且得快!李騰也得回來!”張揚語氣堅定,隨即目光陰沉的看向陳志剛,“你去找孫偉吧,不能讓古天在里面呆消停了,得添點兒料!”
“好,我現在過去!”
與此同時,帝都某隱蔽地點。
冷月和李傾涵蘇醒之後便一直呆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空間,燈光昏暗,沒有窗戶,也沒人理會。
囚於密室,手腳被綁,將近一夜的惶恐不安,兩人現在的精神狀態極度虛弱。未知總是讓人迷茫,她們不知道這麼做的人到底有什麼訴求,也不知道這種狀態會維持多長時間。
萬幸的是冷月和李傾涵並不是那種沒有絲毫社會閱歷的小姑娘,在驚慌和恐懼中還保留著一絲冷靜,甚至能互相從對方的身上汲取到僅剩的一點安全感。
“吱嘎!”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打斷了兩人昏昏沉沉的思緒,一個看上去白白淨淨的矮胖青年帶著幾個壯漢魚貫而入。
“呦,兩位大美女都醒啦?”孫偉坐在凳子上擺了擺手,斜著眼睛說道,“綁著干啥啊,也跑不了……”
手下聞言,上前把冷月和李傾涵拽到沙發上,隨即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繩子。
“剛子,你在里邊呆了好幾年,別的肯定不差,就女人見不著吧?”孫偉神色猥瑣的對陳志剛說道,隨即指了指冷月和李傾涵說道,“這種質量的大美女可少見,別說哥們不講究,你先來,挑一個吧。”
話音剛落,屋子里幾個男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到他臉上,陳志剛下意識的老臉一紅,看著兩個俏麗明艷氣質動人的大美女,強行壓下心中的悸動,“還是先辦事兒,其他的呆會再說。”
“呵呵,你個老騷逼,還拿上架了。”
孫偉拍著手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兩個美女中間,“誰是古天的女人?”
冷月和李傾涵都沒吱聲,幾乎同步的將腦袋相兩邊轉過去,孫偉和陳志剛的對話讓兩人的心沉到了谷底,虛弱的身體愈發冰涼。
孫偉眼中閃過一絲陰沉,隨即伸出兩條胳膊一左一右摟住兩人的脖子,語氣輕柔的問道,“我再問一遍,誰是古天的女人?沒人說,就都是了?那你們倆可都得遭罪!”
被摟住的冷月嬌軀一顫,孫偉身上的氣息讓她十分不舒服,皺著眉想掙脫,卻又不想激怒這個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胖子。
反倒是一向沉穩的李傾涵先忍不住了,她一把推開孫偉的胳膊,隨即快速起身,寒眸如雪,語氣清冷的低頭喊道,“我認識你,孫慶軍的兒子!你想干什麼?”
“呦,這位小姐有點門路啊,認識我?”孫偉笑著對陳志剛說道,“但可能你認識的是之前的我!”
“啪!”
高揚的巴掌狠狠的扇在李傾涵白嫩的臉蛋上。
孫偉的伸色突然變得陰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凶狠,眼瞳里像是燒了兩把火,閃動著灼熱的目光。只不過那種火焰好像跟淫欲沒有絲毫關聯,那個有些變態的眼神中充滿了陰損、報復、毀滅等負面情緒。
其實曾經的孫偉性格還算和善,跟姑娘在一起也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可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即使他一直非常刻意的掩飾自己的改變,但那種無法壓制的憤怒和暴虐始終在腦海中無法消除。尤其是面對美女,他強迫自己去欣賞,去喜愛,可那種原始的欲望卻越來越弱小,剩下的只是厭煩、憎恨甚至是嫉妒。
孫偉的心理暗示終究還是敵不過生理缺陷帶來的改變。
李傾涵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剛退後一步就被他按住雙肩,手上的力道大得驚人。
“啊!”
孫偉一拳打在李傾涵的肚子上,隨即一把撕開後者的衣領,看著一片裸露的白皙胸脯嘖嘖低語,“多漂亮的臉蛋,多白嫩的皮膚,要是劃上幾道傷疤,得有多少人心疼呢。”
臉色慘白的李傾涵不知道是疼還是害怕得瑟瑟顫抖,一雙清冷的美眸帶著驚恐看向突然像是換了個人孫偉。
“住手!”
一旁的冷月突然喊住了要繼續撕扯李傾涵衣服的孫偉,“我是古天的女朋友,你想干什麼,我配合你!”
冷月看出了點端倪,這個孫偉看著文質彬彬,但好像受過什麼刺激,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樣子。這種時候,這種封閉的空間,反抗的意義不大,一定意義上的順從還可能拖延一點時間。她對外面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其他的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啪!”
“在裝逼我讓人直接輪了你!”孫偉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得李傾涵嘴角溢血,隨即又笑呵呵的把手機遞給下屬,“來,先把活兒干了!”
“你看上去挺聰明的,難怪職位比她高,給古天伺候舒服了唄?”孫偉摟住冷月問道。
“你跟古天有仇?想用我威脅他?”冷月的嗓音有點啞,而且聲线不穩,應該是虛弱到一定程度無法維持氣息的原因。
“呵呵,你猜呢?”
看著手下用手機攝像頭對准自己,孫偉直接把腦袋湊到冷月的玉頸附近,狠狠的吸了幾口香氣。
冷月嬌軀徒然緊繃,咬著嘴唇把螓首扭到一邊。
孫偉也不在意,一邊親著冷月的臉蛋兒,一邊伸手在她衣領附近的皮膚上來回摸索,然後一點點的往胸衣中挪去。
“哎,不對,這樣拍出來不嚴謹,萬一古天看完以為我和她女人在這兒偷情呢剛子,你來,拿槍指著她腦袋。”親了半天的孫偉突然搖了搖頭,隨即表情認真的對陳志剛說道。
“……”
陳志剛無奈的掏出手槍,而冷月更是羞憤的瞪了孫偉一樣。
“啊!”
孫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冷月胸口里肆虐的大手徒然增大了揉動的幅度,疼的冷月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
孫偉示意鏡頭拉近,然後快速精准的吻上冷月還未閉緊的粉嫩嬌唇。
“唔!”
冷月大驚失色俏臉微紅,也不顧頂在腦袋上的槍口,掙扎的推著孫偉的胸膛。
一屋子血氣方剛的男人死死得盯著孫偉和美艷絕倫的冷月正在上演的活春宮,頓時欲火沸騰。離得最近的陳志剛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呆會選誰,斜眼打量著李傾涵那讓人心悸的清幽高冷的氣質,卻又舍不得冷月那兩條完美無瑕的大長腿。
孫偉一手用力掐捏著冷月嬌嫩的乳頭,另一只手搬著冷月的腦袋,舌頭像小狗一樣胡亂舔舐,親得冷月嘴巴里咕嘰咕嘰直響。
冷月無奈的閉上眼睛,心里愈發忐忑不安。而孫偉看似吻得痛快,心里卻異常惱火煩躁,這種級別的美女都不能讓他的胯下有點動靜,那怎麼在幾個支起高聳帳篷的屬下面前抬起頭來?
“鈴鈴鈴……”
一段突兀的電話聲響起,像是給孫偉一個保住男人最後最嚴的台階,同時也拯救了慘遭凌辱的冷月。
端著槍的陳志剛一看孫偉躲到門口借電話,便一臉興奮的朝李傾涵走去,隨即一把將其摟入環中。
李傾涵剛要反抗,那把黝黑冰涼的手槍直接從她凌亂的襯衫下擺插了進來。
“聽話!我不像他那麼粗暴。”
陳志剛帶著一臉猙獰的笑容看向故作鎮定李傾涵,堅定的吻向那張水潤誘人的粉唇。
“媽的,掃興!”孫偉接過電話,“喂,誰啊?”
“小偉啊,我是林世宇……”
“哎,宇哥啊,你這大忙人,怎麼想起我來了?”孫偉笑著應了一句,怪異的神色中竟然帶著一絲恭敬和諂媚。
沙發上的冷月和李傾涵聽見宇哥二字,帶著淚痕的美眸中都閃過一縷期盼,心中希望重生。
“小偉,我得罪你了麼?”
“宇哥這話怎麼說的,你一直對兄弟不錯啊。”
林世宇頓了一下,隨即直接說道,“你手里綁了兩個姑娘吧?”
“啊,這……這事兒你也摻合了?”孫偉一愣。
“古天是我哥們,我摻和個屁!咱們也有交情,古天的事我不管,你們打你們的。”林世宇沉聲說道,“但你不能動我的女人吧?”
“啊?哪個啊?”孫偉有點傻眼。
“冷月和李傾涵,兩個都是我的人,聽明白了麼?”林世宇語氣凌厲的回道。
“……”
孫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捂著額頭說道,“宇哥,這事兒是揚哥吩咐我辦的,我也不知道她們跟你的關系。”
“人你沒動吧?”
“沒,沒動,挺好的……”
“那就行,趕緊給我送回去!這倆人對我很重要!”林世宇不耐煩的說道,“你現在玩的挺大唄,龍京銀行怎麼說也是帝都數得上號的企業,兩個編制內的行長你說綁就給綁了?”
孫偉半天沒吱聲,抬頭看了陳志剛一眼,又瞄了瞄沙發上的兩個美女,才有些心虛的回道,“宇哥,這事兒我是替揚哥辦的,揚哥不開口,我也沒辦法啊。古天不死,我們就等於用好幾個家族的關系放了個沒響的屁,你容我幾天,事兒辦完兩位美女我用八抬大轎給你送回去。”
“孫偉,你想明白了麼,我要插手,那事兒可就小不了?”林世宇輕聲回道。
孫偉咬了咬牙,“宇哥,我就說一句,您沒過籃子麼?”
“……”
“我沒了!宇哥,您說我活著還有啥意思?”
“行,我明白了,跟張揚說,我陪你們玩玩。”林世宇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
孫偉罵罵咧咧的收起電話。
“怎麼了?”
沙發上,正趴在李傾涵不停顫抖的嬌軀上肆意舔吸玉乳的陳志剛抽空問了一句。
“這倆美女動不了了……”
“操!”
第七十章
帝都通雲分部,總裁辦公室。
剛開完會的方若雨坐在辦工桌前,神色有些疲憊的翻看著面前的文件。最近集團事務異常繁忙,私下瑣事更是混亂煩躁,一向精明干練、綽有余裕的方若雨也有些捉襟見肘,窮於應付。
好在馬上就會有一位她曾經親自培養的得力干將回歸集團,也算是這段時間以來為數不多的好消息。
“咔!”
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推開,帶著一身洶涌煞氣的孟啟航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你昨天去哪了?”孟啟航質問在他還未站定時別傳了出來,聲音有些尖銳刺耳,充滿哀怨。
“關門!”方若雨的沉聲呵斥,直接無視了孟啟航積攢了一路的磅礴氣勢。
孟啟航身形一頓,似乎把已經脫口而出的音腔又咽了回去。他恨恨的看了看根本沒抬頭的方若雨,還是轉身將大門關嚴。
“砰!”
“你是不是又去找穆磊了?”孟啟航走到辦公桌前,再次沉聲的問道。
方若雨沒吱聲,而是慢條斯理的將文件整理好,又喝了口帶著氤氳香氣的咖啡,才帶著冷漠的語氣說道,“孟啟航,這兒是總裁辦公室,你只是一個處在考察期的運營總監,咱們倆的關系還沒到你可以隨意闖進我辦公室的地步,沒讓你出去敲門已經算是維護你身為高管的面子了。”
“我在乎麼?啊?我在乎一個破總監的職位麼?”孟啟航瞪著眼睛拍了下桌子,又有點氣急敗壞的喊道,“你答應我什麼了?我他媽廢了多大勁兒才擺平穆磊?好,他答應不糾纏你,結果呢?你自己又送上門去了?”
方若雨看著孟啟航,絕美的臉龐露出驚訝的表情,“孟少爺真是神通廣大,穆家的人說擺平就擺平。其實我先找的你,可你消失了呀,我只能去找穆磊幫忙了。”
“早知道你這麼有能量,我又何必出賣色相求人呢?”
“下賤!”孟啟航咬牙切齒的吐出倆字。
方若雨楞了一下,隨即起身來到孟啟航身邊,一雙美眸跟他帶著憤恨的目光對視。方若雨突然露出春風蕩漾般的微笑,那笑容在白皙嬌媚的臉龐上悄然綻放,像一朵風中盈盈抖動的紅色罌粟花。
“下賤?”方若雨伸出兩只白嫩的玉臂摟住孟啟航的脖子,輕輕踮起腳尖在他耳邊柔媚的說道,“在長京俱樂部的衛生間,你讓保鏢拿著手機拍我,下賤麼?還是在游輪上,一直赤裸著被你壓在身下的我,更下賤?”
“再或者,被你關在小黑屋,固定在床上無法移動,被然後不同的男人輪番凌辱一夜,這樣更下賤?不對,這已經不能叫下賤了,你教教我,這算什麼?”
方若雨眼中的瘋狂吞噬了為數不多的恐懼,她在孟啟航耳邊吐了口香氣,同時用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兩腿之間隨意的扶過,隨即身姿優雅的走到落地窗前,嬌嫩的粉唇無聲勾起,綻放出一個比月色更冷清的微笑。
孟啟航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髒的血液似乎被寒風浸透,在瞬間減緩了流動,大腦的運轉也變得遲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關系,聽不懂就把它忘了。”方若雨背對著孟啟航,聲色柔和的回道,“你現在就像蜘蛛網上的蒼蠅,不但身體不受自己支配,連思緒也混亂無比。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扮演哪個角色,也不知道自己該聽誰的,更不了解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我突然不想陪你玩這個游戲了,有點傻。”
孟啟航神色陰沉的走上前,一把抓住方若雨的胳膊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方若雨轉頭,平淡的回道,“我沒想干什麼,古天的事你肯定知道,我得救他啊。”
“救古天就得找穆磊?”
“這事兒他沒少插手,不找他找你?”方若雨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找我怎麼了,我能……”說到這孟啟航頓了一下,隨即撇著嘴回道,“忽悠我?呵,古天肯定得死,我沒招兒,別人也不好使!”
方若雨聳了聳肩膀,“所以說,穆磊能救,我求對人了!”
“扯蛋!穆磊怎麼可能為了你……”孟啟航瞪著眼睛說道,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副幾乎崩潰的表情。
“我怎麼了?”方若雨聞言,笑盈盈的貼近孟啟航,看著他輕咬了下有人的粉唇,“啟航,你說,一個女人到底會不會因為肉體的欲望愛上一個男人,或者,到底什麼樣的情感糾葛,才能讓兩個人因恨生愛?”
“你……”
“別多想,我就是隨便問問,呵呵。”方若雨輕聲說道,“既然你不信,那就幫幫我。”
“怎麼幫?”
孟啟航伸出的大手沒有捉住那只在他唇邊一閃而過的青蔥玉指,反而鬼使神差的扶上了方若雨的纖細美腰。
方若雨無視了男人的手,語氣低沉的開口說道,“槍打出頭鳥,衝在最前面的雖然收獲最多,也必然要承受反噬。古家的覆滅是必然,可派系斗爭永無止境,誰又能保證不會成為下一個古家?”
“張家怎麼起來的,張揚和張天澤心里都有數,張家的底蘊和實力單拎出來都不占上風,這種時候不消停的發展壯大,還瞎蹦躂什麼?兩家你來往的打了這麼長時間,張家也無非是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送回去罷了,古天不還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站起來了麼?他在外邊這幾年的准備也不是白給的,人真要死了,張家能有好兒麼?”
“你想讓我當說客?兩家和解?”孟啟航突然轉頭問道,神色異常復雜,讓人感到既熟練又陌生。
方若雨笑了笑,也沒點破孟啟航說話的漏洞,“回去勸勸張揚,差不多得了,他這麼干,最好的結果也無非是個兩敗俱傷,何必呢?他一個外貿司的干部,老琢磨殺人的事兒,不想著幫自家企業盈利,多浪費?沒准現在都有人盯上張家這塊兒肥肉了。”
孟啟航一愣,突然想起曾經通雲集團做空天成娛樂的突襲事件,“你不會又想對天成的股票下手吧?”
方若雨擺了擺手,“哪能啊,事兒太多,騰不出手。”
“操!”
“呵呵,回去吧,我給你放假,好好勸勸張揚。”方若雨小腿微微彎曲,側身嬌媚的說道,“事兒辦成了,給你獎勵!”
“穆磊那邊怎麼說?”
“咱們倆的事兒,跟他有什麼關系。”
孟啟航摟著方若雨手用力往懷里一收,“你知道有多少人盼著古天的死麼?有多少人等著分蛋糕?”
“嗯!……”
方若雨有些吃痛的叫了一聲,她扭了扭嬌軀,隨即抬起俏臉微笑著回道,“第一,我不信古天會死,那些連面兒都不敢露的人也沒資格分蛋糕。第二,姐姐這絕色無雙的小蠻腰都被你摟在懷里,你還想要什麼?”
孟啟航盯著方若雨的臉蛋沉默了好半天,隨即一把將其推開,又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的玉頸,語氣陰狠的說道,“方若雨,我知道你在利用我,可以,沒關系,但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
孟啟航沒接續說下去,而是死死的盯了方若雨幾秒,隨即直接轉身離開。
方若雨沒在意他的話,更沒去想他未說出口的後果,反而笑盈盈的衝孟啟航的背影喊道,“啟航,別忘了,幫我想想,如何因恨生愛!”
“砰!”
孟啟航走後,方若雨揉著被掐出紅印的玉頸,神色凝重的從抽屜中拿出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是從歐洲傳過來的,上面記錄著一個重傷病人從搶救到手術再到術後維護的全過程,甚至連救治過程中用到的藥物、醫療器械,康復後的後遺症和可能產生的並發症都記錄的十分詳細。
“死了就死了吧,非要換個身份活著。”方若雨神色復雜的搖了搖頭,看向文件的目光中夾雜著濃烈的憎恨與屈辱,但更深處卻隱藏著更深沉的、連她自己都難以名狀的情緒。
“呵,哪那麼容易!”
白紙黑字平平無常,可文件末尾的一行卻仿佛帶著魔力讓方若雨陷入沉思—“病人姓名:張帆”!……
與此同時,北水市公安醫院。
“古天!”突然響起的喊聲讓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古天瞬間來了精神。
“報告,到!”
“穿好衣服,門口等著,准備提審!”管教在走廊朝屋里喊了一聲。
“哎?天兒,你不是都判死了麼,咋還提審呢?”跟古天同一間病號房的犯人,瞪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古天整理了一下監服,臨出門前隨口扔下一句話,“你不懂,我身上事兒太多,五角大樓沒我能塌麼?”
“操!你快滾犢子吧……”犯人翻了個白眼,擺著手繼續喊道,“整倆盒煙回來,嘴都淡出鳥來了。”
“妥!”古天應了一聲,隨即跟管教走了出去。
沈宏一直沒吭聲,把古天帶到一個比較偏僻的房間便離開了。這種事兒沒法擱在明面上,但看到沈宏遞來的一個眼神,古天也就明白勇哥在外邊把他安排明白了。
“古總,你好,我是你的新律師。”房間內一個三十多歲的西裝中年起身打了個招呼。
“你好!”古天坐下點了點頭。
“快二審了,做好准備,這些材料你拿回去熟悉熟悉。”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推給古天,“口供跟之前的不太一樣,檢察院肯定會派人進行特殊審訊,對伙也會安排反關系詐你,你挺住就好,別害怕,按事實陳述就行。”
“明白了!”古天看著資料點點頭,然後接著問道,“外邊現在什麼情況。”
“打了幾場,沒經官,對方想找回李騰,大部分是在試探。”
“能打電話麼?”古天低頭看著資料,輕聲說道。
律師拍了拍公文包,隨即起身說道,“電話在這兒,跟勇哥通著呢。我出去給管教遞根煙,你倆盡快說。”
“好。”
“勇哥,能聽見麼?”律師走後,古天衝公文包輕聲問了一句。
“能,你說。”
“冷月和李傾涵什麼情況,有人給我送照片了。”古天皺著眉頭問道。
“這事兒應該也是張揚出的招兒,孫偉干的,人在什麼地方暫時找不著。”勇哥沉聲回道,“給你送照片是什麼意思?”
“沒說,但無非想讓我投鼠忌器。”
“換李騰?”
“或許吧,沒准還想換我的命。”古天回道。
“林世宇跟我說,這事兒他來辦。”
“嗯,行吧,世宇能把人救出來最好。”古天點了點頭,隨即神色認真的說道,“差不多了,不想在里面呆了,收吧!”
“是不是急了點?”
“不急,世宇最起碼能保證冷月和傾涵的安全。我這邊一開庭,張揚肯定能收到信兒,他現在幾乎認定我必死了。”古天直直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盯著資料一動不動,嘴里不停的分析著。
“嗯,得想辦法把張揚調出去,不能讓他一直盯著我。你這樣,先找陳霄鳴……然後再找世宇……”
“好,我知道了。”勇哥聽完古天的計劃,點頭應道。
“告訴世宇,不管成不成,務必保證冷月人身安全。”古天又思考了一會兒,“這次事兒小隊的人不夠,我給你個號碼,你聯系一下。”
“好!”
“就這樣,隨時保持聯系。”
五分鍾後,律師離開,古天面無表情的拎著一條中華返回了病房。
晚上,北水市郊區某路口,一台黑色奧迪靜靜的停在路邊等待。
直到夜色迷離,道路遠方突然泛起幾束白燈,明亮異常。
“來了!”
勇哥掐滅煙頭,從奧迪副駕駛推門走了下來。
“吱嘎!……”
兩台商務到眼前停滯,隱約可見車內十來個人影閃動。領頭一黑衣壯漢下車走了過來,衝勇哥伸手說道,“你好,勇哥,是吧?”
“嗯,感謝了……長途跋涉,辛苦兄弟!”勇哥跟壯漢握了握手,隨即面色誠懇的說道。
“感謝就不用說了,雖然是兩家人,但咱們應該算一個系統的,哈哈……”壯漢笑著回道。
“一個系統……也對!”勇哥點了點頭,“事兒不急,先給兄弟幾個接風。”
“沒問題,聽你安排!”
另一邊,帝都郊區,省交界處附近。
“嗡!……”
好幾台掛著檢察院牌照的警車和一台私家商務車,順著坎坷不平的小路,緩緩駛過一個小山坡,隨後慢悠悠的停在了一片樹林前。
“咣當!”
幾台警車的車門同時被推開,將近十多個穿著制服的警員和法醫走了下來。
“都過來,把視頻整出來,確定一下區域。”領頭一個警官戴上手套,衝車里喊道。
警官吩咐完工作,十幾個人拿著工具,按照整理出來的信息,開始定點挖掘。
圈定的范圍不大,鏟子鐵鍬飛舞了不大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三四米深的大坑,坑里不出意外躺著兩具有點腐爛的屍體,還有一小包沾染血跡的帆布袋子。
幾個警員支起手電,兩個法醫直接跳進坑內,略微檢查一番便朝上面喊道,“對上了,就是這倆人!”
“能確定死亡時間麼?”領頭警官問道。
“光线太差,也沒設備,確定也不准。回去的吧,一個小時我就能給你明確時間。”法醫想了想回道。
“行,拍照吧!下去幾個人,在往邊上挖挖,便少東西!”警官點頭喊道。
警官說完,另外兩個拿著相機法醫率先跳了下去,開始拍照留底。
第二天,天成會所。
孟啟航面無表情的站在緩緩上升的電梯中。
自打從通雲分部出來,腦子里就像一團漿煳般混亂不清,確實像方若雨所言,孟啟航現在有點弄不明白他到底該扮演什麼角色。
“叮!”
電梯停穩,孟啟航緩緩而出,熟悉的場景讓他神情恍惚。
會所頂層的環境和設施一直沒變,即使張揚入住之後,也沒有更換任何東西。可這種幾乎跟記憶中沒有任何差別的場景,卻更加激起了孟啟航心里的不滿與迷茫。
“你怎麼來了?”穿著一身睡衣的張揚從餐廳中走了出來,臉色有些詫異的看著孟啟航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來?”
孟啟航的聲音非常低沉,他沒看張揚,而是慢慢走到泳池邊,用一種懷念的目光看著那些熟悉的奢華。
“你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麼?”張揚語氣平淡的問道。
“不知道,所以我想來問問你。”孟啟航深吸一口氣,帶著少許的堅定回道,“到這兒,才發現,差點忘了我自己是誰。”
“你怎麼了?”張揚皺了皺眉頭。
孟啟航沒答,而是轉身走到張揚面前,狠戾地看著他,目光中閃爍著從未有的絕然的堅定,一字一句切齒道,“我受夠了,我要回來,這兒的一切應該屬於我!我是張帆,不是什麼狗屁孟啟航……”
“張帆死了!”張揚下意識的揚起手臂,但沒打下去,只是平淡的眼神徒然變得凌厲,“他死了,被炸死了,屍骨無存!你是孟啟航,孟家獨子,海歸精英,明白麼?”
“我受不了……”
“那就從這跳下去!”張揚的聲音不含一絲情感。
“路是你自己選的,走不下去的話,不要連累別人!知道麼,為了你這張臉,張家付出了多少代價?”張揚面無表情的呵斥道。
“我不知道張家付出了多少代價,但我看你過的挺滋潤的。”孟啟航撇著嘴譏諷道。
“什麼意思?我霸占了你的東西唄?我不該住這兒唄?還是無法繼承張家財產了,覺著委屈?”
“我要見父親!”孟啟航喊道。
“他不是你父親,也不會見你……”張揚搖了搖頭,輕聲回道,“回去吧,你現在該做的事兒有很多,孟家的資源不容小覷,通雲分部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站穩腳跟的。”
“你腦子太亂了,根本無法有效思考,想辦法讓自己安靜下來,把那些已經跟你沒關系的問題扔掉!”張揚繼續說道,“老弟,該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會幫你守著,但前提是你得成長,成長得足夠強大。”
張揚也在克制,很艱難,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人的靈魂屬於他的親弟弟。所以張揚還是忍不住用親哥的語氣給他一句提醒,一句安慰。
孟啟航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但比剛才平靜了不少,“還有一件事。”
“說。”
“古天的事我知道,你想讓他死在里面,沒那麼容易。”
“什麼意思?”張揚瞪著眼睛問道。
“古天是那麼好對付的麼,他在公安醫院呆得那麼消停,肯定有後手。你廢那麼大勁兒,最後在陰溝里翻船。”
“這事兒不用你管!”
孟啟航沒理會張揚愈發陰沉的臉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就算你真能整死古天,張家能承受得住之後的報復麼?好處都讓後面的人分了,你能留下什麼?”
“兩家打了這麼長時間,你占到啥便宜了?就這樣吧,你放古天一次,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發展才是硬道理,你曾經親自制定的內伏外張的計劃怎麼不繼續了?真打得兩敗俱傷,到時候支離破碎的張家拿什麼在群狼環伺下置身事外?”
張揚安靜的聽完,才語氣平淡的回道,“說得不錯,方若雨教你的吧?”
“有區別麼?”孟啟航目光混濁,隨意道,“你不是讓我做我該做的事兒麼,那好啊,我現在是他通雲集團的孟啟航,你放了古天,我就能拿下方若雨。”
“砰!”
張揚終究還是壓抑不住滿腔的怒意,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隨即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孟啟航,“放屁!”
“當初是你自己要去通雲,說什麼要親自擺平方若雨,結果呢?這才多長時間,你他媽都快讓人洗腦了!”
“放了古天?井水不犯河水?可能嗎,你用屁股想想?要不是你現在的身份,方若雨能把你撕成八瓣!我他媽倒是想往外發展,方磨跟瘋狗一樣盯著張家的人,因為啥啊,你告訴我?”
“那些事兒都過去了,只要我……”孟啟航還想反駁。
“閉嘴!”張揚一拳懟在他的胸口,“通雲那麼大個集團,是一天兩天就能染指的麼,古天和方若雲不死,就憑這娘倆的股份,誰能動通雲?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能整明白方若雨?”
“你覺著我和父親在干什麼?廢物,我也是想瞎了心,還盼著你能幫上忙!”
孟啟航有點懵逼的愣住,臉上表情變了幾變,最終定格在倔強而固執的神色上,“呼……我是廢物,把自己都玩沒了,你多牛逼啊……”
“你是真魔怔了!”張揚扶著額頭說道,“你現在有孟家的資源,做什麼事都方便,在通雲,可以隨便折騰。沒有古天,方若雨也翻不起什麼浪花,她現在也不敢動你,明白麼?”
“別拿方若雨太當回事,一個好看的婊子罷了!學學穆磊,同樣是玩,他怎麼把方若雨擺弄的跟個小姐一樣?前幾天我就該找你,你咋想的,還為了她去找穆磊,要臉麼?”
張揚說完,便安靜得看著喘息越來與急促的孟啟航。不提穆磊還好,一聽到這倆字兒,孟啟航的心髒就隨著腦海中一幅幅不堪的畫面傳來陣陣劇痛,隨即整個身體仿佛休克般渾身抽搐。
“噗通!”
孟啟航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張揚一臉驚慌,趕緊上前扶住他的腦袋,一只手快速伸進孟啟航的上衣兜里翻找著。
“藥在哪?”張揚大聲喊道。
“褲……褲……兜!”只是不大一會兒功夫,孟啟航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一縷縷透明的津液。
張揚在他褲兜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藥盒,隨即飛快的從格子里挑出四五粒顏色不同的藥物直接塞進孟啟航嘴里。
“咽下去,操!”張揚用力晃著孟啟航的腦袋,直到確定藥被吞下之後才松了口氣,隨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點點的往他嘴里喂去。
病症來的突然,去得也快。可即使不像開始那般嚇人,就看孟啟航此時劇烈顫抖的身體和攥的發白的指節,也知道他正在承受難以想象的痛楚。
“呃!……”
孟啟航依偎在張揚身邊,腦袋衝下,呼吸依舊急促。
“哥,我真受不了了!”
張揚一只手摟著他的肩膀,雙目通紅,眼角淚痕清澈,“忍著點,會好起來的。”
“哥,太痛苦了,早知道活著要付出這種代價,我還不如就那麼死了!”
張揚拍了拍孟啟航的肩膀,“放心,不會一直這樣。小帆,哥答應你,這次事兒不管成不成,以後都不爭了,哥把你想要的都送你!”
“真的?”孟啟航突然起身問道。
“……”張揚臉色一變。
“我可當真了!”
張揚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裝的?跟我玩路子?”
孟啟航擺擺手,神色間虛弱盡顯,“沒裝,現在還疼!但我知道不管我變成啥樣,你都是我親哥,對我最好!”
張揚有點無語,“你今天是不是沒做理療?”
“啊,這不來找你了麼?”
“滾!”張揚面無表情的指了下大門,隨即看也不看他便朝書房走去。
“……”
“記住,張帆死了,有時間去給他掃掃墓吧。”
帝豪傳媒,總裁辦公室。
王金豪坐在老板椅上,悶悶不樂的點了根煙,隨即陰著臉問道,“上面不會不管騰子了吧?”
沙發上,穿著一身休閒服的錢東正摟著一個外表清純漂亮的小美女上下其手。小美女是帝豪傳媒的一個新主播,不到二十歲,長相甜美,才直播沒幾天就被錢東看上了。
錢東是什麼人,官商勾結的典范,有錢有勢,為人淫邪好色,像這種剛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剛到辦公室就被扒開上衣的小美女只能羞澀的把連埋在男人的懷里,隨即雪白的大腿間便多了一只始終未曾離開的怪手。
“大麼?”錢東將一只的白嫩小手塞進自己的褲襠,一邊親著姑娘的臉蛋一邊淫笑著問道,“嗯?哥哥的雞巴大不大?硬不硬……”
“哎我操,大哥你聽沒聽見我說話?”王金豪滿臉黑线,語氣不滿的問道。
“嗯?啊……”錢東抬起頭掃了一眼,然後隨意的回道,“哎呀,你放心吧,上面不能不管。只要騰子不亂說話,回來那天他就起飛了。”
王金豪煩躁的說道,“他雞巴起不起飛跟我沒關系,別你媽剛跑兩步,就讓人把翅膀掰折了!這人都好幾天沒信兒了,不行我自己找陳銘談去!”
“你談個雞巴,談不明白再把自己搭進去,是一個段位的麼?連我都算是,咱們就是編外人員,要錢拿錢,要人給人,事兒後等分好處就完了。”
錢東點了根煙,隨即一把掐住姑娘的小乳房,施施然的繼續說道。
“騰子折了,其實也願他自己,圈人沒圈明白,知道不?上邊沒放棄他,已經挺夠意思了。你放心,對伙不能弄死他,咱們手里也掐著人呢。”
王金豪聞言沉默了半天,隨即歪著腦袋問道,“老錢,你到底哪伙的?你不是洛塵勇那邊的麼,怎麼還跟張家扯上關系了?”
“呵呵!”錢東撇了撇嘴,“帝都屁大點地方,誰和誰都可能有點關系。再說,你怎麼知道洛市長跟張家沒關系?北水到底是張家的底盤,沒點關系,洛塵勇能這麼輕易的執掌市政?”
“再說,我也沒說我是張家那邊的。”
“那你是?”
“呵呵,那得看時機!改天給你介紹個人,軍區大佬的兒子,背景嘎嘎硬!”
“啪!”
王金豪對著自己腦門來了一下,“哎呀我操,我怎麼跟傻逼似的撞進這麼個圈子,我這身板兒讓誰扒拉一下不得零碎啊!”
“危險和機遇並存,金豪啊,你有點野心,這幾步走得也還算機靈,剩下的就看老天賞不賞飯了,上邊贏了,咱們都跟著好起來,輸了,那就考慮考慮留得青山在的事兒吧。”錢東笑著回道。
“我他媽剛聞著肉味兒,就讓我研究東山再起了?”王金豪瞪著眼睛喊道。
“哈哈哈,不至於,你怎麼做的,哥都記著。不管上邊撕成什麼程度,哥這兒始終給你保留著屹立不倒的資本!”
“那可謝謝您老人家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主動聯系哥哥,聽見沒?”錢東摟著姑娘狠狠的親了一口,輕聲說道。
“嗯……”姑娘俏臉通紅,淺淺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干啥啊?”
“你不說剛聞著肉味兒麼,走,我帶你嘗嘗肉兒的滋味……”錢東起身,擠眉弄眼的說道。
“不去,沒心情,再說我這兒啥姑娘都有……”王金豪搖了搖頭。
“不一樣!你這兒都什麼玩意,關了美顏有幾個能入眼的?你就跟著得了,讓你看看真正的極品少婦……”錢東擺著手往出走,示意王金豪跟上。
“操!……”
一句話勾得王金豪坐不住了,連忙夾著褲襠跟了出去。
半小時後,天辰區某高檔小區。
一輛黑色奔馳安靜的停在路邊,車里錢東和王金豪正抽著煙閒聊,但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最近的那個單元門。
“來了!”錢東輕聲說道。
王金豪順著錢東的目光一掃,只見一個穿著時尚靚麗的女人從遠處緩緩走來。
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身材妙曼,長相美艷,氣質更是端莊溫婉。肩上挎著小皮包,手里拎著車鑰匙,性感的高跟鞋踩在石路上發出清脆勾人的噠噠聲。
“這不是童蕊麼?”王金豪楞了一下,隨即驚訝的說道。
“嘿,這娘們怎麼樣,帶勁吧?”錢東挑了下眉毛,輕佻的問道。
“挺帶勁,我聽說點傳言,你弄過她?”
“弄過?肏不死這個騷屄!”錢東撇了撇嘴,看著童蕊的身影消失在單元門前,“你看著,整不好,咱倆把這騷屄肏爽了,還能問出李騰被藏在哪!”
“那還等啥啊,走吧?”王金豪迫不及待的問道。
“趕趟兒,上一天班兒了,怪累的,讓人家准備准備。”錢東笑著看了看手表,又小聲嘟囔了一句,“沒准兒還有點意外收獲呢。”
又過了半個小時,天色已經漸暗,兩人尾隨一個住戶走進了單元門,一臉興奮的乘上了電梯。
“我操……”王金豪一邊咽著吐沫一邊搓著手,一副急色難耐的表情,“受不了了。”
“出息!”
錢東鄙夷的瞄了他一眼,隨即走下電梯直接敲響童蕊家的房門。
“砰砰砰!……”
“操,你這樣人能給你開門麼?”王金豪問道。
“沒事,等著就完了!”
十幾秒之後,房間內才響起一聲問話,“誰呀?”
“開門!我錢東……”
屋里的童蕊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抓住門把手,語氣驚慌的問道,“你來干什麼?”
“呵呵,童總監,聽說最近過得挺滋潤唄?我來找你談點重要的事兒。”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童蕊沉聲回道。
童蕊一提報警,王金豪先哆嗦了,自打李騰出事兒,他現在對警察非常敏感。
“行不行啊,要不咱先走吧,別整出事兒。”
“呆著得了,你懂個雞巴。”錢東無所謂的拍了幾下門,見童蕊也不說話,便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你到底想干什麼?”童蕊接起電話問道。
“洛塵峰在南島,洛塵勇在北水,就連古天都被鎖監獄里了,誰能救你?馬上開門,不然我現在就去堵洛靈,你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事!”錢東輕聲說道。
“你無恥!”
“你可以繼續罵我,罵我越狠,一會兒我肏你肏得越狠!”錢東無所謂的回道,“或者,你現在報警,看看警察能不能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們娘倆。”
“哦,對了,你說我要是告訴洛塵峰,他的美嬌妻和乖女兒都被他親弟弟肏了,洛塵峰會不會瘋啊,會不會殺人啊……”
“夠了!”電話里傳來童蕊帶著哭腔的喊聲。
“啪!”
“咔嚓!”
電話被掛斷,緊接著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響起。錢東得意的衝王金豪一擺頭,率先走進了房間。
童蕊打開門鎖,連忙後退了幾步,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看了錢東一眼,隨即轉身朝里屋走去。
她應該是剛洗完澡,不是很長的秀發濕漉漉的散發著清淺的香味兒,白嫩的臉蛋透著誘人的粉暈。勻稱的嬌軀披著一件黑色外套,內里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睡裙,兩條不著寸縷的美腿裸露著,修長筆直,雪白無暇。
關上房門的王金豪呼吸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看向童蕊的眼睛瞪得老圓。
而錢東已經竄了上去,動作粗暴的從後面摟住童蕊的玉頸,直接拖著她朝客廳走去,隨即凶狠將其按在沙發上。
“啊!……你放開我!”
“啪!”
“裝逼是不?你都讓我進來了,還能不讓我肏?”
錢東一點沒收力,一巴掌打的童蕊頭暈目眩,隨即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外套,又拽著睡裙的衣領,表情猙獰的將其扯碎。
“騷屄,內衣都不穿?是不是等我來肏你?”錢東一手牽著童蕊豐滿柔嫩的玉乳死命揉捻,一手用力的伸進她兩腿之間開始快速摳動。
“嗯?又整那死出?洛塵勇肏你的時候怎麼表現那麼騷?是不是跟你小叔子玩出感情了?”錢東趴在童蕊耳邊不斷調戲,手下的動作也愈發凶狠,只一小會兒便弄出陣陣激烈的淫水聲。
“啊,啊,嗯……你,你放屁!”童蕊不斷推搡著錢東,帶著羞恥的目光偶爾還瞄向一臉淫蕩的王金豪,只是身體在錢東的猥褻下越發的癱軟無力。
錢東動作麻利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隨即挺著粗長的雞巴跪趴在童蕊的兩腿之間。
“那你還裝矜持?幾天不肏你就難受是不?忘了上次把你肏的出不了衛生間了?”
“嗯?”
錢東羞辱性的拍了拍童蕊通紅的俏臉,將她還在做無用掙扎的嬌軀頂在沙發背上,然後抱著兩條白嫩的美腿俯身向下壓去。
“噗嗤!”
凝聚了全身力量的雞巴直接全根沒入泥濘的陰道,童蕊被肏的嬌軀弓起,美眸圓瞪,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錢東的胳膊。
“呃!……”
“騷屄!不長記性,就是欠肏!上次還有羅局,用不用叫他也來?嗯?”
話音剛落,錢東將快速抽出的肉棒再次肏了回去,衝擊力氣大到連沙發都被撞的發出砰的一聲。
“啊!……不要!”
“啪!啪!啪!……”
“嗯,嗯,你輕點!”只是幾下勢大力沉的猛肏,敏感的童蕊已經雙眼迷離,屄肉緊縮,神色羞憤的開口祈求。
“輕點?屄這麼緊,輕點能肏爽你麼?”
“噗嗤!”
“啪!啪!啪!……”
錢東可不管被自己一肏一哆嗦的童蕊,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用雞巴很砸童蕊的嫩屄,少婦的陰道比他想象中緊致嬌嫩的多,挨肏時流露出的嫵媚氣質更讓他心曠神怡。
王金豪目瞪口呆得看著沙發上激烈交媾的兩個人,氣質溫婉優雅的美少婦剛剛還一副端莊抗拒的模樣,轉眼就被錢東壓在身下肏的花枝亂顫,媚態叢生。這畫面讓王金豪實在是欲火沸騰,胯下長槍蠢蠢欲動。
“啊,啊,啊……”
盡管童蕊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呻吟,可隨著陰道中堅硬肉棒的瘋狂肆虐,越來越明顯的快感讓她漸漸迷失在熟悉的情欲之中。錢東一上來就是毫無保留的狂肏讓童蕊已經顧不上站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王金豪,粉唇間迸發的誘人叫聲愈發的高亢不加掩飾。
“看雞巴呢,來啊!”
額頭見汗的錢東轉頭朝王金豪喊道,隨即快速抽出雞巴塞進了正處於高潮痙攣狀態的童蕊嘴里。
王金豪脫衣服的速度更快,一轉眼便挺著粗大黝黑的肉棍跪在童蕊身上,正用紫黑的龜頭摩擦著少婦粉嫩多汁的屄口。
高潮的余韻還沒消散,隨著“噗嗤”一聲,童蕊的嫩屄中已經換了另外一根雞巴,可那張俏臉上麻木的神色好像是已經做好了被輪奸的准備,畢竟王金豪表露出的神色,看上去也不像個善茬。
“哦!好緊!”
王金豪舒爽的感嘆了一聲,稍微往里頂了頂,便抱起童蕊的大腿開始全力猛肏,一邊加速挺腰一邊再心里想著,“洛靈只玩過小嘴兒,沒想到先把她媽肏了……”
“啪啪啪!……”
嘴里含著另一根雞巴的童蕊被肏的哼哼唧唧,顫抖的嬌軀上漸漸浮現出片片好看的粉潤。大型企業高管的干練和高雅已經被丟的無影無蹤,童蕊認命似的閉上眼睛,任由兩個男人瘋狂的摧殘。
“抱起來……”
錢東從童蕊粉潤的小嘴兒中抽出被舔的水亮的雞巴,隨即朝王金豪打了個眼神。
王金豪會意的抱起童蕊半躺在沙發上,雙臂發力讓她一對柔嫩的玉乳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粗壯的雞巴砸深在緊致的陰道中一動不動。
“嗯!……”
童蕊被王金豪的搞得發出一聲低淺的聲音,但依舊閉著眼睛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肩膀上。
錢東跟王金豪對視一眼,隨即淫笑著握住猙獰的雞巴,頂上童蕊美臀間嬌弱無助的菊花。
“噗!”
粗大的龜頭無情的刺入,嬌嫩的菊花悄然綻放,又在瞬間變成一個圓潤凹陷的洞口,粗長的肉棒凶狠的伸入,塞滿,聳動。
“啊!……呃!”
“啪!啪!”
童蕊的叫聲似乎有些姍姍來遲,可緊隨其後的是兩根大雞巴幾乎同時來了一次全力肏干,直接讓那張小嘴兒再次大張,但卻如失聲般只吐出一截粉嫩香舌。
“呃,呃,呃……不,不要,太激烈……”
“啪啪啪!……”
錢東和王金豪神色狠厲的緊緊夾著童蕊,一個上挺,一個下砸,拼命似的對著美少婦的嫩屄和屁眼狂肏,兩根雞巴帶著節奏般瘋狂甩動,三人胯下頓時淫液飛舞,激烈噴濺。
童蕊頓時被肏的心神崩潰,高潮連連,可劇烈痙攣的嬌軀被兩具健壯的身體夾住,只能被動的享受著有些難以承受的充實和快感。
“嗯,嗯,呃,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啪啪啪!”
“這才哪到哪?爽死了是不,兩根雞巴能滿足你麼?”
“啪!”
“嗯?騷屄,賤屄!”
“啪!”
“童總,怎麼又噴了?”
“騷貨!告訴我,小屄爽,還是屁眼爽?”
兩個男人一點都不吝嗇體力,越肏越有勇猛,同時輪班兒在童蕊耳邊進行粗鄙不堪的調戲和侮辱。
“咔嚓!”
就當房間中的3P進行到最火爆的時候,正處於極度興奮的三人不約而同的聽見一聲開鎖的聲響。
神色迷離的童蕊瞬間表情大變,似乎突然想起什麼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王金豪抿了抿嘴唇,緊張的盯著門口方向。
而錢東則帶著了然的表情,更加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目光中帶著強烈的期待和淫邪。
“媽,我回來啦!”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熟悉和悸動如晨鍾暮鼓般在三人心間響起。
最先反應過來的錢東直接從童蕊的屁眼中抽出肉棒,帶著一臉怪笑朝門口走去。
“我操,今天有的爽了……”王金豪小聲嘟囔了一句。
幾乎被羞恥和恐懼支配的童蕊最後清醒,已經顧不上還插著雞巴的嫩屄正嘩嘩趟水,突然轉頭朝門口大喊道,“靈靈!跑!別進屋!快跑!”
“啊!……”
第七十一章
自從上次陰差陽錯的被洛塵勇開苞之後,洛靈仿佛丟失了曾經擁有的純真和開朗,只剩下被迫的成熟和憂郁。
恐懼也好,懦弱也罷,為了親人和家庭,洛靈選擇獨自承受,她想盡快遺忘這段不堪的回憶,而童蕊也只能選擇沉默,她沒跟女兒提起過這件事,這算是這對淒慘母女倆共同保守的秘密。
好在洛塵勇倆開了帝都,讓整個世界都變成悲傷灰色的母女二人,終於能像逃離深淵般小心翼翼的享受著短暫的幸福。
只是洛塵勇在洛靈心底留下的陰影卻始終存在,洛靈孤獨的忍受著恐懼,她甚至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洛塵勇再次出現,她該如何面對這個將自己無情玷汙的親叔叔。
所以在學校放假之後,洛靈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每天她都會去妙視網總部上班,直播,商演,參加綜藝節目,自身的努力加上公司的專業培訓和幕後推廣,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在事業方面竟然蒸蒸日上,粉絲數量和人氣影響發展十分迅猛。
越來越多的觀眾喜歡上這個秀外慧中、才色雙絕的小美女,妙視網對洛靈也是越發的重視,從獨立的直播套房,配備專用豪車,到天價合同,宣傳計劃,毫不吝嗇的資源傾斜,都代表著這個網紅小女神在妙視網不可替代的地位,以及在互聯網直播行業中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可這個社會的殘酷終究只有少數人能見到,成百上千萬粉絲根本不可能知道,夢中女神洛靈的命運似乎有點淒慘。
魔鬼總是在陰影中窺伺,又突然間悄無聲息的降臨。
忙碌了一整天,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洛靈在直播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才坐著公司指派的專車回了家。
白襯衫,牛仔褲,簡約淡雅,卻依舊秀氣明麗,雪白玉足踩著一雙款型時尚的高跟鞋,卻給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俏皮的性感。不知從何時起,純潔如百合花一樣的洛靈,也被這色彩斑斕的紅塵侵染出一絲嫵媚的風情。
高跟鞋踩著大理石地面,聲響清脆且歡快,洛靈享受著這種即將跟家人團聚的小期盼,仿佛像是給充實工作後疲憊的自己一份溫馨的獎勵。
只是在打開門鎖之後,洛靈沒聞到想象中的飯菜香味,也沒見到溫婉美麗的媽媽,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壯年男子,挺著猙獰水亮的肉棍,滿目淫光的朝自己走來。
然後在聽到媽媽叫喊聲之後,洛靈的俏臉瞬間變得煞白,驚恐之色涌現,她下意識的轉身向門外跑去。
噩夢的降臨沒有准備時間,洛靈的腦海刹那間變成空白一片!纖弱的嬌軀慢了一拍,錢東已經淫笑著竄上前,一把拉住洛靈的上衣後領,往後一扯。
“啊!……”
錢東的力氣很大,被拉回來的洛靈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有些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又神色驚慌的看見了客廳沙發上被王金豪抱在懷里猛肏的童蕊。
“媽,他們……”
洛靈帶著哭腔失聲喊道,然而此時錢東再次朝她走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淫邪之意。
“啪啪啪!……”
癱軟無力的童蕊根本無法顧及女兒,被故意加速抽插的王金豪肏得氣喘吁吁,並且每次想要開口說話都會被男人惡心的舌頭堵住小嘴。
童蕊只能眼含絕望的看著錢東一點點接近洛靈。
“來,小靈兒,叔叔帶你跟媽媽一起玩。”錢東淫笑著彎下腰,一把抓住洛靈白皙的腳裸。
“啊,你滾開!”
洛靈大驚失色的支起身子,小腿用力一蹬,尖銳的高跟鞋跟意外的刺在了錢東的左側軟肋上。洛靈趁著男人手勁一松,連忙爬起來向里屋跑去。
這種情況,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褲兜里那部手機上。
“操,小賤逼,給臉不要臉是不?”
硬物的刺痛感顯然有點激怒了滿腦子淫欲的錢東,怒火和欲火交聚燃燒促使他像沒有耐心的雄獅般朝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洛靈追去。
“砰!”
房間的門在關上的一刹那就被男人暴力踹開,連帶著手握電話的洛靈也被彈出老遠,錢東神色猙獰的欺身而上。
客廳內,王金豪將童蕊壓在身下,腰腹間不緊不慢但勢大力沉的聳動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腦袋都向上揚起,像是在用耳朵聽到的聲音探尋著里屋的戰況。只不過男人的表情是興奮和期盼,女人的神色則是悲傷和內疚。
承載希望的手機似乎被摔落在地,緊接著傳來微弱的撕扯聲和清脆的耳光聲,洛靈抽泣著反抗,男人猙獰的施暴,結果顯而易見。
“噠噠噠!……”
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幾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拼命掙脫男人擒掣的洛靈,踉踉蹌蹌的逃出臥室。可男人緊隨其後的大腳直接揣在了她柔軟的後腰上,在一瞬間碾碎了最後的希望。
“砰!”
在王金豪和童蕊的視角中,洛靈整個人是騰空撞上走廊的牆壁,隨即狠狠的摔倒在地。
“靈靈!”
童蕊紅著眼睛大喊道,纖白的手指幾乎將沙發抓破,奈何身體被王金豪死死的壓住,敏感的小屄更是被雞巴插得淫液四濺,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洛靈被人欺辱。
“錢東,你放過她,你衝我來……錢東,我求你了!”
洛靈艱難的掙扎了一陣,然後像是突然間泄了氣,傾側著身體蜷縮成一團,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蒼白的俏臉看上去虛乏無力,星眸緊閉,嘴角似乎因為疼痛不停的輕微蠕動著,兩只小手緊緊的捂著剛剛被襲擊的腰部。
赤裸的錢東面無表情的跪在了洛靈身後,心中的暴虐和欲火讓他甚至等不及將洛靈抱回床上。
沙發上兩人的視角被牆壁阻擋,只看見一雙從走廊中伸出的雙手扶起洛靈的翹臀慢慢的往後拉扯,最終被擺成跪趴姿勢的洛靈只留下低伏的上半身還留在客廳中。
緊著著是沉默,房間中只剩下幾個人沉重的喘息聲,似乎知道此時的童蕊正處於極度的緊張和愧疚狀態,王金豪故意將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陰道中,狠狠的頂著溫潤顫抖的子宮口一動不動,隨即一邊淫蕩的舔著美少婦的耳垂,一邊瞄著地板上嬌軀正不停抖動的美少女。
“噗嗤!”
過了半響,當走廊內激烈的淫水聲和洛靈低淺婉轉的哼叫漸漸清晰,一種更加淫靡的聲響徒然傳到兩人耳朵里,緊接著便是一次震人心魄的肉體碰撞聲。
“啊!”
洛靈的慘叫如約而至,像是一種猝不及防的被迫從喉嚨里催發出的呻吟,高亢而短暫。可那高揚的美麗螓首卻久久不能低回,如失聲般大張的嘴巴更是無助的難以閉合。
王金豪興奮抱住童蕊的美臀開始瘋狂後入,而童蕊則是心若死灰的閉上了眼睛,不忍直視。
“唔,終於把你這個小騷屄肏了!”
錢東雙手掐著洛靈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腹部肌肉緊緊的貼著美少女的小翹臀,胯下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已經完全肏進了緊到難以想象的陰道中。
“這小屄真他媽緊,不虧是剛開苞的姑娘。”柔軟滑嫩的屄肉將雞巴無死角的完全包裹住,少女的敏感致使那種一刻不停的收縮吸吮讓人難以把持,錢東忍不住往外拔了拔酥麻爽爆的肉棒:“小靈兒,這回洛塵勇可救不了你了,叔叔要把你這嫩屄肏腫,行不行?”
“啪!”
錢東話音剛落,便又是一記狠肏,接觸空氣還沒到兩秒的碩大龜頭凝聚了全部力量頂開了妄想閉合的粉嫩屄肉,帶領著後面一大截青筋畢露的猙獰棒身直達羞澀的子宮。
“呃……哼!”
敏感的洛靈似乎被這兩下肏得失了神,嬌軀狂顫間似乎忘了慘叫,粉潤的小嘴只發出一聲顫顫巍巍的悶哼。
“啪!啪!啪……”
錢東置若罔聞,拉起洛靈一雙玉臂壓在她的後腰上,隨即一下比一下狠的將肉棒貫入美少女緊致溫潤的陰道中。三五十下之後,隨著越來越多的淫液分泌而出,原本艱難的抽插變得愈發順暢滑膩。這就更苦了幾乎未經人事的洛靈,被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錢東肏得粉舌傾吐,氣若游絲。
沙發上的王金豪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乎被肏得快要崩壞的洛靈,甚至連衝擊身下美少婦的動作都中止了。即便是看不見錢東的身體,但聽著這種程度的拍擊聲,看著美少女嬌軀被撞擊的幅度,他也能判斷出錢東這個畜生到底用力多大勁摧殘洛靈。
“哎,老錢,你他媽輕點,別給玩壞了!”
王金豪看向洛靈眼神有點憐憫,也帶著些可惜。這些人中他是最先接觸洛靈這個小美女的,看著洛靈從當初的清純校花,到如今成長為無數人的網紅女神,王金豪後悔的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自己就不應該因為洛塵勇一句話偃旗息鼓,到如今便宜了這幾個王八蛋。要是膽子再大點,想想辦法,哪至於只玩了幾次口爆,沒准現在都多了個乖巧聽話的小情人了。
“命運呐,算了,呆會好好享受享受就完了,絕色母女花啊!跟著這幫畜生還能多玩幾個平時不敢想的美女……”王金豪一邊搖著頭,一邊默默的想著。
錢東沒理自己,把視线轉移到癱軟在自己身下的童蕊,王金豪突然感覺浸泡在滑膩陰道內的雞巴仿佛大了一圈:“操,怎麼著,童總,聽著自己女兒被肏挺刺激是吧?”
童蕊沒睜眼睛,只是神色厭惡的把腦袋扭到一旁。
“啪啪啪!……”
“跟女兒一起挨肏,是不是很有感覺?嗯?不是麼,小屄為什麼變緊了,夾我?”
王金豪俯身在童蕊耳邊調戲著,一邊欣賞著少婦羞憤無奈的表情,一邊加速衝擊著童蕊不停痙攣的嫩屄。
“嗯,嗯!嗯……”
母女倆同時發出的呻吟和哼叫匯聚成一種婉轉動聽的淫靡樂曲,如同興奮劑般讓兩個男人更加瘋狂的挺動著身軀。
而先前肏了半天童蕊屁眼的錢東,這會已經被洛靈無比精致的嫩屄裹出了明顯的射意,長時間的全力爆肏也讓他肌肉緊繃,滿身大汗。
密集的噼啪聲還在繼續,錢東漸漸抬高蹲起的雙腿,前傾著身體扎了個馬步,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迎著少女嫩屄噴濺而出的蜜汁,借著身體的重量猛烈向下衝擊著洛靈的小翹臀。
“噗!噗!噗……”
幾乎虛脫的洛靈哪經得起這般撞擊,撅起的翹臀節節敗退,沒幾下就被肏得完全趴在地板上。
“啪!”
濕淋淋的雞巴完全沒入一雙纖細美腿之間的粉紅,錢東用龜頭狠狠的研磨著洛靈嬌嫩的子宮,兩只大手忽然貼著地面握住了少女柔嫩無暇的玉乳。
“靈靈,舒服麼?”錢東吻著洛靈的臉蛋,柔聲問道。
“呃……”
“叔叔和洛塵勇,哦……誰,肏得你舒服?嗯?”
“啪!”
“幾次高潮了?”
“啪啪啪!……”
“嗯,哈,哈……”
感受著洛靈瘋狂痙攣的子宮,一股股溫潤的陰精熱情的澆灌在自己的龜頭上,錢東爽得直打哆嗦。高潮狀態的少女陰道讓早已是強弩之末的他再也忍受,在十幾次夾雜著沉重嘶吼的爆肏後,錢東終於輕聳著完全趴在洛靈身上,膨脹到極點的雞巴在她陰道深處開始猛烈噴射。
“呃……爽死了!”
“呼!小靈靈,以後做叔叔的小母狗吧,像你媽媽一樣,好不好?”
射爽了的錢東像變態一樣在洛靈的耳邊廝摩著,他實在有些舍不得身下這具水嫩完美的嬌軀。可洛靈這會的狀態就像是被肏得魂飛魄散,始終在小屄里攪拌的肉棒讓她根本無法接收任何外界信號。
“啵!”
錢東用了很大力氣才把雞巴從洛靈那被他灌滿精液的子宮中抽了出來,隨即心曠神怡的來到客廳,點了根香煙優哉游哉的抽了起來。
“媽的,五年前發的誓,今天總算把洛塵峰的老婆和女兒一起干了!”
“因為啥發誓啊?”王金豪氣喘吁吁的問道。
“呵呵,洛塵峰曾經害得我傾家蕩產,現在我把他老婆女兒肏成母狗,這不公平麼?”錢東撇著嘴回道。
“操!……”王金豪瞬間無語,他看了一眼還在地板上抽搐的洛靈,隨即快速從童蕊身上爬了起來,興奮的朝洛靈走去。
見王金豪松開了童蕊,錢東吐著煙霧坐到她身邊,然後扯著童蕊的頭發將半軟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小嘴里。
“來,嘗嘗你女兒的味道,我肏她的時候可噴了不少水,嘿嘿!”
“哦……我操,這小屄咋這麼緊!嘶……”
錢東正扶著童蕊的腦袋強迫其吞吐著自己的肉棒,一抬頭便看見王金豪抱著嬌軀粉紅的洛靈來到了客廳中,下身那根粗大的雞巴正深深的插在洛靈美臀之間的粉嫩中,只剩下兩顆黝黑的卵蛋隨著他緩慢的步伐前後亂晃。
第一次經歷輪奸的洛靈此時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童蕊也不再懇求男人放過自己的女兒一樣,母女倆已經絕望的放棄了那種卑微的乞哀告憐,她們知道那樣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沉默的承受,在心里祈禱著噩夢盡快結束。
洛靈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奢求媽媽的保護,而童蕊更不可能在女兒被凌辱的時候開口安慰。
“不行了,受不了了……”
早已處在噴發邊緣的王金豪屏氣凝神的忍了半天,卻還是低估了插入洛靈陰道的舒爽程度。想象中的走一步狠肏一下的刺激畫面剛剛實現,就被不停收縮的屄肉裹得酥麻不堪。
“啪啪啪!……”
王金豪連忙將洛靈按在沙發上,抱著那雙纖細雪白的美腿狂肏了幾十下,隨即迅速拔出肉棒對著洛靈粉潤的小嘴來了發酣暢淋漓的口爆。
“啊,真爽,這小嘴可想死我了!”
看著白濁的精液幾乎將洛靈的小嘴灌滿,王金豪一臉舒爽的感慨了一句。
“咳,咳!……”
洛靈虛弱得連胳膊都不想抬,可終究不能任由那些難聞的精液順著嘴角流淌到身體上,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吐掉嘴里的東西。
“哎,靈兒,這可是好東西,不能吐!快咽下去……”王金豪淫笑著摟住洛靈的肩膀,隨即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目的不言而喻。
“……”
羞憤的洛靈十分無奈,擒著淚珠的美眸最終還是在男人淫靡的注視下敗退。
“咕!咕!”
也不能就這麼含著……洛靈俏臉通紅的低下頭,纖白的玉頸有了個明顯的律動,隨後是第二下,第三下。
“哎,對嘛,以前也不是沒喝過!”王金豪滿意的伸出大拇指在洛靈的粉唇邊輕輕摩擦著:“來,靈兒,含住,它可是你的老朋友了,好好舔舔。”
“……”
看著洛靈乖巧且熟練的含住王金豪的雞巴溫柔舔舐,錢東詫異的一愣,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感情你丫早就盯上這小妞了?嘴沒少玩,要不是洛塵勇說話,這小騷屄都得被你玩爛了吧?”
王金豪一邊眯著眼睛享受,一邊擺著手回道:“嗨,別提了,誰讓你們都是大人物呢。”
“操!”
“哦,對了,童部長,有件事忘了問你,古天那伙人最近抓了個叫李騰的,你知道在哪不?”錢東突然低頭問道。
“嗯?”
被龜頭頂了下喉嚨的童蕊嬌軀徒然一顫,一雙美眸在錢東看不見的角度睜了一下,又慢慢閉合,然後繼續含著肉棒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不知道啊,行,沒關系,什麼時候想起來跟我說一聲,我倆能輕點肏小靈兒。”錢東跟王金豪對視了一眼,隨即無所謂的回道。
“來吧,休息時間到,該給小靈兒的屁眼開苞嘍!”
錢東和王金豪笑哈哈的將母女二人抱進臥室並排擺在大床上,隨即同時握著再次堅挺的雞巴直指眼前那朵粉紅嬌嫩的菊花。
半響,一聲清脆而淒厲的慘叫過後,隨著愈發密集的肉體碰撞聲,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呻吟,一場看以絕色母女為主題的凌辱盛宴真正的拉開帷幕。
而能夠見證這一切的,似乎只有臥室牆面上,那張散發著神聖氣息的結婚照,照片上的洛塵峰英俊挺拔,童蕊美艷清雅。
只是此時屁眼里插著一根雞巴的童蕊再也沒有了照片上那種幸福的微笑。旁邊同樣被肏得腸肉翻飛的洛靈,也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純潔的氣質。
嬌軀滾燙,情欲迷離,奈何心中空涼,靈魂仿若被絕望一絲絲抽離,只剩下一具被欲望侵染的空殼。奈何恥辱和痛楚深入骨髓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到底是解脫還是沉淪。
凌晨時分,准備休息的張揚突然接到一條來自王金豪的短信:“揚哥,范勇最近把一個很重要的人藏在了龍京總行,我感覺應該是騰子!”
“……”
張揚有些懵逼的看著手機屏幕,心里有點難以置信的想到:“真他媽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第二天,通雲集團。
方若雨帶著十幾名集團高管和助理站在辦公樓門前,神色平靜的等候著,然而大多數人都不知道讓方總如此重視對待的是哪位人物。
五分鍾之後,一輛紅色豪華版通雲SUV緩緩停在眾人眼前,司機率先下車,來到後面恭敬的打開車門。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探出車外,純黑色高跟鞋端莊優雅,無暇的肉色絲襪性感奪目。纖細的腳裸,完美的曲线,讓在場的男人對這位可能是未來同事的期盼瞬間提升了無數個等級。
方若雨主動上前迎接,緊隨其後的眾人也終於看清了來人的全貌。
穿著深色的修身小西服,款式簡潔時尚的職業短裙,卻將美女玲瓏美妙曼的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烏黑靚麗的長發披肩,與白皙如雪、晶瑩剔透的無暇肌膚交相呼應,那上面仿佛散發著攝人心魄的耀眼光澤,炫美至極。
即便那張輪廓完美的俏臉上帶著副寬大的太陽鏡,卻依然難掩其天生麗質,傾城之貌。
“是,柳薇?”
“我操,柳女神終於回來了!”
“薇薇比之前美好多呀!”
“氣質,氣質變了,完了,看樣子柳女神如今也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染指的了……”
後排幾位男女同事小聲的交流著。曾經柳薇在通雲分部工作的時候,跟這些同事相處得非常融洽。甚至在大部分男士心里,柳薇比方若雨還要受歡迎。
畢竟,方若雨這個通雲總裁更像是觸摸不到的女神,而溫婉淡雅的柳薇更加平易近人,就好像一個習慣了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可如今重返通雲的柳薇,卻變了一個真正的仙女,隨時可能一飛衝天。
“方總,麻煩您了!”
柳薇隨手摘掉墨鏡,一雙璨若星辰的美眸帶著些許感慨,淡紅色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無聲訴說著久別重逢的喜悅。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張熟悉但依舊令人心悸的絕美容顏比從前多了一絲優雅,一絲清冷,以及更多的自信。
“微微,歡迎回來!”
方若雨輕輕說道,隨即微笑著伸出雙臂跟柳薇擁抱在一起。
方若雨跟柳薇的關系非常復雜,是長輩,也是上司,是老師,更是閨蜜。可能是因為柳薇曾經在通雲最困難的時候守在她身邊,也可能是因為曾經很看好柳薇和古天,所以她甚至對柳薇的離去不聞不問,而是直接無條件的接納柳薇。
只是單純的信任,喜歡。
半小時後,方若雨帶著柳薇來到一間非常寬敞豪華的辦公室:“怎麼樣,這間辦公室現在屬於你了,喜歡麼?”
“方總,我只是您的助理,用這種級別的辦公室不好吧?”柳薇皺著眉頭回道。
方若雨笑著搖了搖頭,將手里的文件推了過去:“這是你的新職位,簽了這份合同,以後可不能動不動就消失了。”
“……”柳薇聞言,俏臉徒然升起絲絲紅暈:“對不起,方總,我……”
“沒事,以前的事就不說了,過去了。”方若雨擺擺手回道。
柳薇沉默的點點頭,翻開文件仔細看了看,隨即有些驚訝的問道:“公關總監?”
“怎麼,閒官小?”方若雨笑著問道。
“方總,嗯……我一個小助理,還離職幾個月,這剛回來就升職總監,影響會不會不好?”柳薇直言不諱。
方若雨神色認真的說道:“有影響就消除,有質疑就打破!薇薇,你曾經是我的助理,我相信你的能力,總監不是你的終點,通雲分部的副總才是你的目標,明白麼?”
柳薇聞言有些出神,她沒想到方若雨這麼信任自己。今天方若雨以這種方式迎接,就已經讓她有點受寵若驚了,可沒想到還准備了這麼大的驚喜。
二十多歲的公關總監,還是在通雲這種級別的大集團,還有大BOSS方若雨這個靠山,柳薇的前途和社會地位已經到了讓大部分人仰望的地步。
“多謝方總,我會努力,不負期望。”柳薇自信的點點頭,俏臉上笑容明艷。
“呵呵,好!”方若雨拉起柳薇的小手,同樣笑著回道:“不過工作的事不急,你剛回來,一切還需要適應。這樣,晚點叫上晨晨,咱們聚一聚,為你接風。”
“行,我通知晨晨。”
“你剛回來,今天我給你放假,見見父母,親朋好友方面安排好,明天再來上班。”
“方總……”柳薇突然輕聲喊了一句,看樣子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事直說,跟我還這樣?”
“古天……他,還好嗎?”柳薇沒敢直視方若雨的眼睛,低著頭問道。
方若雨愣了下,然後想了想還是語氣稍顯嚴肅的開口說道:“薇薇,於公,我是老板,於私,我是你姐姐,所以有些話我直說了。”
“嗯,您說。”
“古天叫我小姨,但我倆呆在一塊的時間比她媽都長,我了解他,看上去堅毅,勇敢,永不服輸,不得不承認在某些領域他確實是天才。但他終究才二十多歲,經歷了那麼多,他的內心非常脆弱,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有時候非常幼稚,優柔寡斷。”
“你離開他,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問,但我想說,回來就回來了,緣分沒斷,那就最起碼還是朋友。愛也好,恨也罷,無論如何,不要在去傷害古天,你明白麼?”
柳薇聽著方若雨的話,沉默無語,只是愈發殷紅的水潤雙眸,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紛亂復雜的心理狀態。
“古天,在監獄里。”方若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聲開口。
柳薇聞言猛然抬頭,神色有些慌亂的問道:“什麼?這……發生了什麼事?”
“指使殺人,被人陷害的!”方若雨面無表情:“但證據鏈很充足,一審被判死刑。”
“張家人干的?”柳薇問道。
“嗯。”
“張揚,張帆,穆磊,孫驍,這幾個人?”柳薇眯了眯漂亮的大眼睛,皺著眉頭問道。
方若雨被問得一陣恍惚,隨即有些詫異的說道:“你……對這些人很熟悉?”
“……”
柳薇沒答,也沒法回答,即使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又經歷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她也不可能忘記那個難以磨滅的凌辱之夜,怎麼會只是熟悉那麼簡單。
“張帆死了!”方若雨盯著柳薇的眼睛,輕聲說了一句。
“嗯?”柳薇嬌軀輕顫,神色怪異:“死了?”
“嗯,被炸死了,屍骨無存。”
兩人都沒在說話,方若雨靜靜的看著柳薇,恍惚間好似發現後者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有點像從美國歸來的周惜文,卻又截然不同。
方若雨突然有點看都不懂眼前這個氣質有了明顯變化的柳薇,同時對她這幾個月的經歷愈發好奇。
“我能幫忙做些什麼?”柳薇問道。
“這件事很復雜,你別摻和了,古天很快就會出來。”方若雨搖了搖頭回道。
“好吧,那方總,我先回家看看我爸媽,咱們晚上見?”
“OK,晚上見。”
與此同時,天宇地產。
林世宇、陳銘還有勇哥在一間辦公室里低聲密談。
“天兒那邊的流程已經啟動了,咱們得盡快把人救出來。”勇哥抽了口煙,沉聲說道。
“人找著了,但有點不好整。”林世宇回道:“孫偉這個小崽子把人藏在帝都航空附屬學院了。”
陳銘有點懵逼的問道:“他干綁架的事,敢把人往那里面整?”
“操,學院的後勤主管是他同學,只要不死人就沒事,那地方戒嚴管制,沒有國航的手令,警察去了都不好使,一般人都找不著大門。”林世宇撇著嘴回道。
“那咋整?”陳銘傻眼問道。
勇哥砸著嘴拉了陳銘一把:“哎呀,你瞎叫喚啥啊,聽世宇的就完了,你看他那樣,指定是有招了。”
“操!……”
“呵呵,救人不急,但小天想借這事圈人,那就得看對面配不配合了。”
林世宇掏出手機:“我先打個電話探探口風。”
“喂?”
“揚哥啊,我林世宇,怎麼著,都升司長了,眼界高了,不願意搭理兄弟了唄?”
林世宇上來就拿話懟了張揚一頓。
“呃……世宇啊,這是哪的話?”張揚也有點不明所以。
“呵呵,揚哥,我給孫胖子打電話的事你知道麼?”林世宇直接問道。
“嗯,聽說了。”
“行,那就是不給面子唄?抓我女人,威脅我兄弟,我林世宇雖然不是林家三代老大,你們那幫子哥們還真把我當孤兒踩是吧?”林世宇一副急眼的架勢。
“世宇,你聽我說,真不是衝你,張家跟古家那些事你清楚,不躺下一個,誰都消停不了。這把事過後,孫偉手里那倆姑娘,你就當幫我個忙,這事過後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說法,你說行不?”張揚的話像解釋,更像是試探。
“哦,幫忙?就是得讓你把我面子踩地上,這傳出去我林世宇還怎麼在帝都呆?你是不是以為我找不著孫胖子?航空學院我進去不麼?凌玉他爸是國航二把手,我倆啥關系你心里有數麼?”林世宇中氣十足的朝電話喊了幾句,隨即無所謂的繼續說道:“算了,不聊了,我就通知你一聲,人我自己救,咱們以後各走各的道,都小心點就是了,別磕了碰了喊疼。”
“世宇!”
“還有事啊?”
張揚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道:“據我所知,冷月跟你只是同學,李傾涵才是你的女人。”
“你啥意思?”
“冷月是古天的女朋友!”
“笑話,你聽誰說的?冷月你見過吧,那種級別的美女我能不愛麼?還是你覺著我林世宇沒有一起玩倆姑娘的實力?”林世宇冷笑道。
“……”張揚深吸一口:“冷月不能放,但我可以保證她安全,今天晚上你可以接李傾涵回去。”
“拉倒吧,不用你放,我自己去航空學院熘達熘達。”
“世宇!我知道,你大哥回來了!”張揚沉聲說道,但語氣十分艱難。
“威脅我?”林世宇陰著臉反問。
“沒那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頭我親自去給你賠罪,滿意為止!”
“地址發我!”
林世宇思考了好一會,扔下一句話便掛了電話。
“呵呵,還真他媽配合,這個張揚是和天哥想一塊去了,冷大美女現在手里握著龍京的股份,香餑餑啊!”林世宇快速對陳銘和勇哥說道。
計劃,看上去異常的順利。
另一邊,通雲地下停車場。
高跟鞋踩在路面上發出清脆悅耳的噠噠聲,柳薇甩著鑰匙直奔公司給她配的那輛紅色SUV,數月沒見敬愛的父母,柳薇心中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咔!”
幾乎就在柳薇拽開車門的同時,一道高大威猛身影突然從後方竄出,直奔一條腿已經踏上駕駛位的柳薇。
“唰!”
聽到聲響的柳薇在一瞬間做出反應,纖白素手飛速在座椅附近摸出一個銀色的物品,隨即收腿,轉身,背部貼著車身橫移。
只是健壯的黑影似乎更加敏捷,如影隨形的朝柳薇撲去,在那條修長美腿屈膝上頂的刹那將她壓在了SUV的後備箱上。
“我說哪來的大美女這麼眼熟,原來是我的寶貝薇薇呀。”輕佻的聲音熟悉無比,男人笑著低頭將腦袋湊近,隨即用鼻子在柳薇的玉頸附近用力的吸了口氣。
“穆磊?你怎麼在這!”
柳薇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而是面無表情的直視穆磊,手里握著的東西一動不動的抵著他的腰部。
“我來找你們方總辦點事,穆家跟通雲集團可是有不少合作項目。”穆磊笑呵呵的回道,他伸出一只手按在車身,另一只手朝柳薇的臉蛋摸去:“只是沒想到,方總沒見著,到底意外的遇見了小老婆啦!”
“啪!”
柳薇神色厭惡的打開穆磊的手,神色冷漠的說道:“這東西威力不是很大,但肯定能在你肚子上打幾個孔,你挑一個器官試試?”
感受到腰間的硬物,穆磊低頭看見柳薇手里正攥著一把小巧玲瓏的銀色手槍,一根纖白的青蔥玉指正搭在扳機上緩緩收攏。
“哎,哎,別的,薇薇,不至於!”穆磊臉色十分尷尬,連忙舉著雙手後退了半米。
“賤人!”柳薇恨恨的吐槽道。
“嘿,這咋幾個月不見,還玩上槍了呢?”穆磊怪笑著說道,兩只眼睛盯著柳薇直冒精光:“不過說真的,寶貝兒,你比以前更好看了,味道也更好聞了。”
“我走之後,你沒為難我父母吧?”柳薇輕聲問道。
“沒有,不能夠,二老好著呢。前一陣我爸還跟柳局長搞了次合作,呵呵。”
柳薇仔細對著穆磊打量了一番:“你還算是個男人。”
“必須的,絕世好男人,陽剛霸氣,威猛無敵,要不要再試試?”穆磊淫笑著挺了挺腰,隨即指著柳薇手里的手槍說道:“那玩意太小了,不適合你,我這又把更大的,你知道它的厲害!”
“滾!”俏臉微紅的柳薇用槍逼退了躍躍欲試的穆磊:“古天的事你也摻和了?”
穆磊聞言一愣:“咋,這你都知道,也想為古天求情?”
“我不用,我知道古天死不了。”柳薇面無表情的回道。
“哦?這麼有信心?你倆不分手了麼?哎,說說唄,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我真挺想你的。”
“不的事不用你管,以後離我遠點!”
穆磊搖了搖頭,神色認真的回道:“不可能,你現在比以前還好看,氣質更帶勁,就算重新追你,我也得把你追到手。”
柳薇瞪著美眸瞥了他一眼:“重新追?你追過我麼?你那是追麼!”
“嘿嘿,那你告訴我,那時候,我肏得你爽不爽?”
穆磊小聲問道,隨即趁柳薇一不留神便竄上去壓住她的嬌軀,然後用力抓起一只纖細白皙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嗯?老公的雞巴大不大?”
“有意思麼。”柳薇沒有反抗,而是平靜的看著穆磊,語氣更是清淺低沉。
“……”
柳薇這幅模樣讓穆磊有點煩躁,這絕不是以前那個被自己抓住小手就面紅耳赤的柳薇,也不再是那個稍微用點手段威逼利誘就能讓他得償所願的柳薇。
那種平靜裝不出來,那是一種無視,一種無畏,更像是一種已經將自己看透的輕蔑。穆磊不解的是,她此時明明還保持著曾經的淡雅和溫婉,明明偶爾還會流露出屬於女人的嫵媚與嬌羞。
“嗯,是挺沒意思的。”穆磊感嘆道。
柳薇整理了一下著裝,隨即轉身登上了駕駛位:“走了。”
“嗡!”
“哎,薇薇!”穆磊兩步竄上前,一雙胳膊趴在窗框上,神色認真的問道:“咱倆啥時候約一次啊,不叫別人,互相滿足一下唄?”
“你有病啊?穆磊,你腦子里成天是不就想著床上那點事?”柳薇皺著眉頭回道。
“啊,吃喝玩樂唄,我也不缺錢,背景一般人也比不過我,你說我能干點啥?”穆磊撇了撇嘴。
“……”
柳薇眨了眨美眸,聽得有點無語,她想了想開口回道:“想跟我約炮?行,你幫我辦兩件事,我滿足你!”
“啥事,你說!”穆磊瞬間來了精神。
柳薇看著穆磊眼中毫不掩飾的淫欲,沉默的好半天才認真說道:“第一,我不求你救古天,但你必須將你們的一舉一動告訴我,尤其是張揚!”
“干啥,讓我當間諜啊?”
“沒那麼嚴重,這事馬上就結束了,我就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大局,我只是想隨即了解古天的狀態。”柳薇輕聲回道。
“可以。”穆磊干脆的回道。
“第二,如果古天沒死,我要你在不傷害古天的前提下,拆散他跟冷月。”
“冷月?”
柳薇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對,冷月,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冷月做不成古天的女朋友就行。”
“……”
穆磊聽得有點懵逼:“你們這都玩的什麼路子?三角戀啊?不對啊……我操!”
“這事你應該很拿手!”柳薇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等你做到了,我會主動找你,就這樣吧。”
“不是,那……”
“嗡!”
穆磊話還說完,柳薇直接狠踩一腳油門,紅色SUV飛快的離開了停車場。
“操,太雞巴有意思了,前女友?現女友?這是誠心讓我給古天戴綠帽子唄?”
穆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去的紅色車影,嘴角漸漸流露出一種怪異的微笑。
第七十二章
通雲分部,地下停車場。
柳薇走後,穆磊又在車里等了一會,方若雨有求於自己,盡管嘴上說沒時間,穆磊覺著她不可能真不見,更何況這種時候她也不敢。
沒直接去辦公室,已經算是給方若雨留點顏面了。
大概十分鍾之後,電梯門打開,孟啟航牽著方若雨的小手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倆人穿著休閒輕便,手里還拎著個行李箱,看得穆磊一愣一愣的。
“這是干啥去啊,怎麼還搬上行李了?”
穆磊打開車門迎了上去,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怎麼在這?”
孟啟航看著穆磊皺眉問道,胳膊扶著方若雨的纖腰上前一步,有點下意識的做了個防范的姿態。
“呵呵,我找方總有點事。”
穆磊撇著嘴回道:“咋的,你倆談戀愛呢?談戀愛也不能不讓見人啊。”
孟啟航轉頭看了一眼,方若雨正笑盈盈的看著兩人一言不發。
“有事跟我說。”
“跟你說啥啊,我跟方總過的事。”
孟啟航頓了一下,隨即不耐煩的回道:“那你再約吧,我倆現在沒時間。”
“……”
穆磊一陣無語,哭笑不得的看著有點聽不懂人話的孟啟航,還有故作一副無辜模樣的方若雨。
“不是,這時候瞎雞巴熘達啥啊,不怕出事啊?那邊可快要出結果了。”
穆磊沉聲說道。
他這話既是對方若雨說的,也是告誡孟啟航消停點,別在這種時候添亂。
“能出啥事啊?華夏雖然大,但哪沒有王法啊?”
孟啟航瞪著眼睛回道,他現在一分鍾都不想跟穆磊呆一起,尤其是跟方若雨在一起的時候。
“出結果了,更得離遠點,怕濺一身血呀!”
一旁的方若雨也跟著附和道,玲瓏有致的嬌軀還故意往孟啟航身上貼了貼,臉上的表情更是意味深長。
“操!”
穆磊看著轉身離開的倆人,扶著腦袋輕聲罵了一句。
“方總,該辦的我可都給你辦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穆磊喊道。
方若雨沒吱聲,而是瀟灑的擺了擺手,又轉頭朝穆磊眨了眨眼睛,隨即登上了汽車。
看了看遠去的車影,穆磊一臉郁悶的回到駕駛位。
就這麼一會功夫,先是被突然出現的柳薇嚇唬一通,又被方若雨和孟啟航合伙擺了一道,穆磊有點有勁使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大傻逼,怎麼能讓一個娘們忽悠住呢?”
穆磊瞪著眼搖了搖頭,隨即慢悠悠的離開了停車場。
另一邊,龍京總行,行長辦公室。
“陳行長,好久不見。”
孫驍坐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孫驍是吧,我記著你是個挺聰明的人,怎麼混到給張家跑腿的地步了?”
陳霄鳴皺了皺眉頭回道。
“嗨,這不是跟著揚哥弄點葷腥吃。”
面對陳霄鳴的嘲諷,孫驍依舊面帶微笑:“再說,隨便派個手下來,對您也是不尊重。”
“有事說事吧,我這挺忙的。”
陳霄鳴面無表情。
“行,陳行長,那我就直說了。外邊的事您多少都了解,古天在里邊肯定是出不來了,揚哥想約您談談龍京股份的問題。”
孫驍很直白的回道。
“股份?龍京的股份跟張家有關系麼?”
“現在沒有,古天死了,就有了!原本,除了魔都那邊,龍京的大股東不是張家麼?”
陳霄鳴不屑的笑了笑:“那你要這麼說,五年之前,除了政府的股份,龍京銀行都是古家的。”
孫驍聞言,想了想繼續勸道:“陳行長,古天一沒,對龍京下手的人可就多了去了,一切得早做打算啊。您在龍京呆了這麼長時間,做了這麼多貢獻,真就舍得看著它落入一幫宵小手里?”
“古天給您的百分之五干股,揚哥也能給,甚至更多,事成之後,您可以繼續掌管龍京!”
陳霄鳴神情澹漠的搖了搖頭:“哎,如今的龍京銀行已經走上正軌,不說有多大的社會貢獻,起碼還能為對國家和人民有幫助的企業,可到了你們手里,它又會變成資本家族攫取利益的工具,再想要發展,難啊!”
“陳行長,您的思想境界我們肯定比不上,但以後您也可以按照您的想法打造龍京。兩家為了它打了多少年您也清楚,現在終於出結果了,您再堅持還有意義麼?”孫驍繼續說道。
“我要是不同意呢?”
“陳行長,您比古天咋樣?比古家咋樣?”孫驍直接問道。
“呵呵,行,你在張揚身邊沒少學本事。”
陳霄鳴面帶譏諷:“看在我跟你父親有點交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學會點偷梁換柱、偷雞摸狗的招,就沒人制的了你們了,今天古天不行,明天肯定有別人。”
“陳行,咱們就說今天的事。”孫曉無所謂的回道。
陳霄鳴沉默了一會,隨即點著桌面說道:“股份我不要了,給我兌換成現金,雙倍的,簽完合同我從龍京辭職,以後什麼事都跟我沒關系。”
“時間地點我訂,行就讓張揚給我來個信,不行就拉倒。”
“妥,您給口就行,我回去跟楊哥商量。”
孫驍起身說道,隨即直接離開了辦公室:“陳行,您忙,我先走了。”
帝都航空學院。
冷月和李傾涵被囚禁的地方從一個昏暗潮濕的地下室變成了干淨整潔甚至擁有獨立衛浴的宿舍房間。
也多虧了林世宇那通電話,不然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落在這麼一幫粗暴殘忍的壯漢手里,下場可想而知。
陳志剛推開房門,看著冷月和李傾涵正依偎在沙發上小聲交談,隨即神色怪異的說道:“怎麼著,兩位美女,把這當家了?呆得挺舒服唄?”
冷月和李傾涵掃了他一眼,也沒吱聲。
到現在倆人都不知道這幫人綁架她倆想干什麼,只不過上次聽見孫偉接電話的內容,還有在那之後更換房間的舉動,隱隱猜出最起碼林世宇或者古天已經介入此事,這樣才不至於像一開始那般慌亂。
“起來吧,沒呆夠也得走了,該辦正事了。”
陳志剛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上前。
冷月和李傾涵對視了一眼,也都沉默的站了起來。
對她們而言,有結果是好事,刀山火海總要走一遭,這種時候,反抗不了,那無論生死也總比這樣不見天日的被囚禁要好。
“哎,你等會,她自己出去就行。”
陳志剛指著已經站起來的李傾涵說道。
“什麼意思?”冷月皺眉問道。
“嗨,上面找你談談龍京股份的事,去就完了,沒准以後帝都富婆里就有你一號了。”
陳志剛笑呵呵的揶揄道:“至於她,馬上也自由了,一會有人來接。”
冷月聽他這麼說,原本有些緊張惶恐的內心稍顯平穩。
想談龍京的股份,那就是求財,那就不是什麼你死我活的仇怨,畢竟比錢財重要的東西數不勝數。
冷月留給李傾涵一個安心的眼神,便跟著幾個黑衣男子走了出去。
陳志剛朝剩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隨即鎖上門房,目光灼灼的看著清雅如蘭卻又冷艷無雙的李傾涵。
“誰來接我,什麼時候?”
李傾涵被他看得有點難受,於是率先開口問道。
“你男人,林世宇。”
陳志剛邁著緩慢的步伐朝李傾涵走去:“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等一會吧。”
即便聽到有人馬上會接自己走,但此時跟這樣一個看上去特別讓人厭惡的男人呆在一間屋子里,李傾涵實在高興不起來。
眉間若蹙,輕愁拂面,絕美的輪廓清好無瑕,李傾涵這種美女,如果放在古代,一定會被當初一個絕世而獨立的翩翩仙子。
可這種時候,那種清冷高雅的氣質,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無疑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瘋子。
陳志剛走到李傾涵面前,語氣有些瘋癲的輕聲說道:“我這一輩子,斷斷續續在監獄里呆了十多年,這次出來後,看開了很多事。其實人這一生未必要活太長時間,精彩就好,滿足就行。所以我給自己訂了個目標,下半輩子不再犯進監獄的事,死也得死在外面。”
“住最好的房子,開最好的車,睡最美的女人,這才是男人!而不是為了苟活,呆在冷冰冰的牢房中荒廢余生。”
李傾涵聽得有點慌,不由自主的退到沙發邊緣小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如果不嘗嘗你這種美女的滋味,是不是有點白活?”
陳志剛面帶淫邪的舔了舔嘴唇。
“……”
李傾涵沒說話,心間徒然一緊。
“這幾天跟你倆朝夕相處,可把我憋夠嗆啊。”
陳志剛欺身而上,一把摟住李傾涵的纖腰:“怎麼樣,看在我沒怎麼為難你的份上,咱們倆來個友情炮?以後我可以幫你干任何事。”
男人的臉越湊越近,李傾涵下意識的轉頭躲了一下,隨即開始用力掙扎,只是這種胡亂的扭動和推搡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壓制住,換來的只是越來越急促的踹息。
陳志剛將腦袋埋在她的玉頸間反復磨蹭,火熱的鼻息和澹澹的濕潤讓李傾涵嬌軀發麻,她不得不用盡全力在男人的懷抱中轉了個身,卻導致原本還在腰間的胳膊不知何時漸漸上移,沉穩有力的按壓住了自己胸前的柔嫩豐滿。
“你放開我!”
李傾涵吐氣如蘭,冷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常見的無奈和羞憤。
“怎麼了,不行麼,你不是處女吧?”陳志剛問道。
“林世宇是我……”
“林世宇是你男朋友,我知道,然後呢,用他威脅我,對麼?”
陳志剛湊到李傾涵耳邊說道,另一只手已經撫上她的臀部,隔著西褲輕輕的揉捏著:“你還沒理解我剛才說的話,死我都不拍,還怕別人威脅麼?”
陳志剛環在李傾涵胸前的胳膊徒然下移,一只大手沿著她襯衣的下擺伸了進去,貪婪的享受著滑膩柔嫩的肌膚觸感。
“或者,咱們倆在這發生點什麼,你真能告訴林世宇?他那種級別的公子哥,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先不說他會不會報復我這種人,那時候已經是殘花敗柳的你,還能獲得他的青睞麼?你舍得那些來之不易的榮華富貴麼?”
陳志剛看著沉默的李傾涵,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覺得他抓住了李傾涵的心理弱點,接下來終於可以享受這個讓他心癢難耐的高冷美女,即使時間短暫,但未來可期,也不枉自己費盡心思去調查她的家世和背景。
那只正在李傾涵腰間作怪的大手,像是在瞬間領悟了主人的心思,有些顫抖的貼著美人平坦的小腹緩緩下探,快速掠過那片稀疏柔順的絨毛森林,直奔那道神秘誘人的嬌嫩峽谷。
“……”
李傾涵緊咬粉唇,星眸微閉,一聲不吭。
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在力量上對抗這個男人,必須用語言對其施加壓力,才有可能讓他放棄侵犯自己的想法。
李傾涵一邊忍受著陳志剛的猥褻,一邊在腦海中快速思考。
“我跟冷月是大學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林世宇和古天的關系也一樣。那時候冷月和古天在一起,而林世宇追了我四年,我沒同意。”
似乎忘記了正在被侵犯的身體,李傾涵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陳志剛愣了一下,也沒聽懂李傾涵的意思,隨即自顧自的伸著舌頭舔弄她的耳朵,一只手在她雙腿之間撫弄,一只手按著她的褲邊企圖往下扒。
“但林世宇一直沒放棄,他一直對我非常好,生活上,學習上,無微不至。拋開感情不談,我把林世宇當成跟冷月一樣的朋友。”
失去腰帶的束縛,寬松的西褲帶著內褲漸漸下滑,李傾涵的小半邊白皙耀眼的美臀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陳志剛閉著眼睛,愜意的感受著美人滑膩無暇的肌膚,單獨伸出的那根手指已經被一圈圈精致嬌嫩的粉肉裹住了半截。
“呼!呼……”
李傾涵的呼吸徒然再次加速,白皙的俏臉上涌現出一絲動人的紅潮。
“一直,一直到畢業,林世宇不但幫我解決了很多麻煩,還幫我找到了非常適合我的工作,甚至在我家里遇到困難的時候偷偷給予援助,就為了照顧我那點不值錢的自尊心。”
說到這,陳志剛似乎聽出一點苗頭,手上的動作略微放緩了一些。
可那根已經被溫暖和滑膩緊緊吸吮住的手指卻沒舍得抽出來,另一只從領口伸進去握住一團豐滿的大手也沒有放松的意圖。
“嗯,自從大學開始,我的生活似乎充滿了林世宇的影子,他給了我安全感,給了我幸福感,同時也讓我迷茫,讓我惶恐,這種感覺隨著我對他家世的了解而越來越嚴重。”
李傾涵越說越感慨,似乎已經不是為了企圖阻止陳志剛,而是在向一個陌生人訴說著人生經歷,傾吐著情感苦惱。
當然,如果不是露著一大片雪白的臀肉,緊致的小屄中還插著一根男人的手指,那種沉重的神情可能會更有感染力。
“你到底想說啥,無非就是你倆關系好唄,還是威脅我?”
陳志剛用力晃了晃倍感舒適的手指,隨即又往里塞了一根:“都出水了,咱倆干完你再講故事唄?”
李傾涵雙眉糾鎖,一手揪住心口,一手死死抓住陳志剛的胳膊,銀牙緊咬。
痛楚中帶著絲絲嫵媚之色,與方才的澹定判若兩人,在高冷的美女也敵不過生理的變故。
“忘了什麼時候成為林世宇的女人,但這十年間,我沒要過林世宇的一分錢,沒收過林世宇的一件禮物,就連去他公司。我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但曾經,還有現在,他愛我,我愛他,就足夠了。”
胸前的紐扣被解開,露出大片白皙美好的肌膚,兩團柔嫩無暇的玉乳幾乎沒有了束縛。
陳志剛的褲襠已經硬到極點,粗長的凸起一聳一聳的頂著李傾涵的臀肉。
“所以,了解了這十年的感情,你覺著,林世宇能不能弄死一個強奸我的人?”
李傾涵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完這些話,男人的侵犯愈發的過分,尤其是那兩根探尋到了某個敏感邊緣的手指,彷佛瞬間來了興致般加大了摳挖的幅度。
“你,你叫陳志剛吧,不管你怕不怕死,我想說的是,今天你敢動我,我發誓,會傾盡所有報復你,哪怕林世宇不要我了!嗯,嗯……”
“嗤,嗤!嗤……”
李傾涵話音剛落,陳志剛竟然快速繞到她的身前,滿是猙獰紋身的胳膊徒然緊繃,兩根剛剛摸索到敏感G點的手指開始瘋狂的摳動。
“嗯,啊,不要,啊!啊……”
陳志剛越摳越狠,絲毫不顧陰道粉肉的嬌嫩,一心想給李傾涵這個孤高冷傲的大美女一個教訓。
“嘩嘩!”
李傾涵被弄得嬌軀狂顫,這種時候似乎也沒法躲避,只好無奈的用兩只小手扶著陳志剛的肩膀,任由男人在自己兩條美腿之間瘋狂的摳挖。
無盡的快感伴隨著手指按壓的節奏毫無間斷的襲來,大量溫潤的淫液根本不受控制的噴濺而出,纖薄的蕾絲內褲轉眼就激流而下的晶瑩水柱打得完全濕透。
“愛他啊?感情深?”
陳志剛甩了甩被完全浸濕的大手,隨即譏笑著說道:“那怎麼還噴出這麼多水?”
這麼一會就被弄出高潮的李傾涵閉著眼睛癱倒在沙發上,嬌軀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原本整潔貼身的西褲已經被褪到膝蓋附近,兩條雪白無暇的大腿還在微微顫抖,分開的縫隙中,帶著點點晶瑩的粉紅隱約可見。
“為啥都喜歡你這種自帶寒氣的姑娘,知道麼?因為一旦脫了衣服,你這種高冷的美女就會像融化了的冰塊一樣,水比誰都多。”
陳志剛悠然的趴在李傾涵身邊,輕輕的吻著她粉嫩的嘴角,似乎也沒了剛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林世宇把你調教得可以啊,這麼害怕被別的男人肏?是不是緊張了,我這摳著屄呢,你竟然給我講上故事了,咋地,想感動死我唄?”
陳志剛笑呵呵的調侃道。
“……”
李傾涵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明白啥意思,兩只手有些不然的擋在身上的關鍵部位。
“呵呵,別害怕了,放心吧,今天肏不了你。”
陳志剛的話讓李傾涵心間一松,可那只再次伸進雙腿之間的手卻摸索得她陣陣扭捏。
“林世宇段位太高,玩的也大,我確實惹不起。他都那麼說了,我敢動你麼,是不是?”
“摸兩下也不能掉塊肉,是吧?我還是那句話,你願意的話,咱倆可以打個友情炮,以後幫你干啥都行。”
“我真挺喜歡你的。”
說完,陳志剛顯然也沒想等回答,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膀,湊著腦袋朝著李傾涵的小嘴吻去。
“唔!”
李傾涵這張精致而輕薄的小嘴,他可是盯了好幾天了,這會終於有機會一親芳澤了。
陳志剛含著兩片粉唇狠狠的吸吮了幾下,隨即粗暴的撬開了她的牙關,直接擒住那條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死命糾纏。
“吧唧,吧唧,吧唧……”
李傾涵被吻得全身發麻,後嵴也一陣發酥,繃緊。
偏偏一只大手還悄然掐住了一顆嬌嫩敏感的乳頭,強烈的刺激讓她瞬間弓起了腰身,嬌軀不停的隨著男人的揉捏扯拽而胡亂擺動。
李傾涵璨若星辰的眸子不自覺的睜大,有些失神看著他,與生俱來的清冷與高雅在男人的淫虐手段下不堪一擊。
津津有味的連親帶舔了半天,直到李傾涵的嘴角有點發麻,陳志剛才滿足的抬起腦袋,隨著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將膨脹到快要爆炸的雞巴挺到李傾涵的俏臉前。
“嘿嘿,給我口兩下,舔雞巴不算強奸你吧?”
“你,做夢!”
“快點,讓我爽幾下就放你走,別逼我動粗啊!”
陳志剛掐著李傾涵的下巴,將她的螓首扭了回來。
“不可能,你別太過分!”
李傾涵打掉男人的手,隨即閉緊嘴巴躲閃著那根黑又粗的肉棍。
李傾涵心里非常的無奈,她從來沒跟這種無恥且粗暴的男人打過交道,反制的籌碼似乎也只能保住最後的底线。
一向高雅的清冷女聲哪經歷過這樣被人用雞巴在自己俏臉上肆意摩擦,強迫口交的處境,這種羞憤和恥辱讓她實在難以接受和面對。
“啪!”
陳志剛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李傾涵腦海一陣空白。
隨即將龜頭對准美人的嘴巴,腰腹間用力往前一送。
“哦!”
跟李傾涵這種級別的美女玩了那麼長時間前戲,雞巴脹得都有點生疼了,此時突然進入一個溫潤緊致的口腔,頂著滑膩嬌嫩的舌頭,那自然是舒爽到了極致。
陳志剛無視了李傾涵那種想要殺人的目光,低聲悶哼著開始緩緩抽動肉棒。
“咚咚咚!”
“什麼事?”
聽到敲門聲,陳志剛朝門外喊了一聲。
“剛哥,林世宇來接人了!”
“操!”
顯然還沒爽夠的陳志剛低聲罵了一句,隨即對著李傾涵的小嘴快速來了幾下狠的。
“哦……我操,爽死了!”
不經意間的一次深喉爽得陳志剛直打哆嗦,他一邊用力挺腰一邊拿出手機對著李傾涵的俏臉拍了幾張照片後,才戀戀不舍抽出塗滿香津的肉棒。
“你別這麼看著我,趕緊收拾收拾,去見你男人吧。”
陳志剛穿上褲子後,拍了拍還在一臉怨恨盯著自己的李傾涵。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幾張照片我留作紀念,不過我感覺咱倆之間肯定還會有點戲份沒演完,嘿嘿。”
平復了一會,李傾涵默然的起身整理了一下服飾,隨即一言不發的往出走。
“啪!”
陳志剛一臉淫笑的跟了出去,大手對著李傾涵的美臀狠狠的拍了一下。
“李傾涵,回去以後別忘了,有個男人可一直惦記著你呢。”
李傾涵的步伐略微一頓,隨即冷若冰霜的看了陳志剛一眼:“放心,我不會忘了你!”
“呵呵!”
陳志剛毫不在意,一邊跟著她往前走,一邊悄然把手伸進她的後腰,略微摸索便停在了某個部位。
李傾涵氣得俏臉通紅,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啊!你干什麼,放開我!”
“別晃,往前走!”
陳志剛神色淫靡,輕輕動了動手指便弄得李傾涵嬌軀陣陣顫抖:“怎麼的,被人摳著小屄就不會走道了?”
“你真下流!”
李傾涵羞憤無比,但卻無可奈何。
“趕緊吧,快點走,不然一會給你整高潮了,你男人該發現了。”
五分鍾,航空學院門口。
林世宇扶著面無表情的李傾涵走上一輛紫色的賓利。
“媽的,這女人真能裝逼,那股冷勁說來就來。”
陳志剛撇著嘴嘟囔了一句。
他甩了甩剛剛從泥濘不堪的屄肉中抽出來的兩根手指,隨即神色怪異的看著李傾涵的背影。
“林總,人交給你,沒別的我們撤了。”陳志剛面色恭敬,微微彎腰問道。
“你叫陳志剛,對吧?”
林世宇朝他擺了擺手:“來,你過來。”
“林總,有事您吩咐。”
“這里邊你管事?”林世宇問道。
“是。”
“嗯,那就錯不了了。”
林世宇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呃,林總,您這是?”
挨打的陳志剛沒退,只是沉聲問了一句,他心里也大概明白為啥。
“你打她了?”林世宇問道。
“……”
陳志剛沒答,而是放下了捂著臉的手。
“啪!”
“我打沒打電話?”
“啪!”
“我說沒說她是我女人?”
“啪!”
“我錯了,林總!”
陳志剛嘴角飆血,卻只能被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這事只能怪自己,玩嗨了,上頭了,扇個耳光在李傾涵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啪!”
“還干什麼了?”
林世宇甩了甩手,沉聲問道。
“沒,什麼也沒干。”陳志剛回道,姿態低到極點。
林世宇轉頭看向賓利後座上的李傾涵,後者沉默的搖了搖頭,算是默認了陳志剛的話。
不知道是陳志剛的威脅起了作用,還是李傾涵覺著那幾個看上去不輕的耳光足夠懲罰侵犯自己的陳志剛,她最終還是沒把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口。
林世宇朝李傾涵點點頭,然後轉身一腳將陳志剛踹了出去:“不管以後當誰的狗,管好自己的爪子,明白麼?”
“明白!”
林世宇轉身上車,陳志剛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李傾涵在賓利啟動後轉頭向車窗外看了一眼,只見陳志剛緩緩起身,然後把中指和無名指並攏在一起,輕輕的摸索著嘴邊殷紅的鮮血。
那雙被麻木和瘋癲填滿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陳志剛伸出舌尖舔舐著兩根手指上的鮮血,隨即露出一個詭異且讓她難忘的微笑。
第二天,上午,公安醫院。
“古天,門口等著,提審!”
管教沉宏在走廊內喊了一句。
“妥嘞!”
“哎,兄弟,你咋天天提審呢?”
對門一犯人,有點羨慕的衝古天問道。
“可能都有點閒,瞎雞巴審著玩唄。”古天撇著嘴回道。
“操!”
犯人說道:“回來別忘了整點煙!”
“呵呵,能回來就給你帶!”
古天擺了擺手,邊走邊嘟囔:“這回咱倆可能見不了面了。”
古天走後,對門的犯人抱著膀吐槽道:“媽的,你就是一天提審八百回,你不也是死刑犯麼,到日子該死還得死。哎,挺好個年輕人,怎麼得罪那幫人了。”……另一邊,津門市。
陳霄鳴下了高鐵後跟幾個朋友吃了口飯,剛住進酒店就接到了孫驍的電話。
“陳行,咱什麼時候談?”孫驍直接問道。
“可以談,讓張揚來津門找我吧。”陳霄鳴沉聲回道。
“帝都不能聊啊?”
“龍京呆不了了,我得找點別的事干吧?我這邊走不開。再說,我信不著你們那幫人。”
陳霄鳴一點都不掩飾。
“去了就能簽合同麼?”
“准備好錢吧,我自己那份能,冷月的我管不了。”
“行,你等我電話吧。”
掛了電話,孫驍看了看身邊的張揚。
“也能理解,古天不在,陳霄鳴心里沒底,帝都他肯定不敢呆了。”張揚說道。
“陳霄鳴都准備換地圖了,古天真沒希望了麼?”孫驍問道。
張揚沉默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不管了,事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沒啥意思了。能成就成,不成就算了,古天不死,別的都沒什麼意義。”
“哎,林家……”
孫驍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可惜。
當天晚上,津門市,某溫泉酒店大廳。
陳霄鳴神色平澹的坐在沙發上等候,偶爾查看一下腕部的手表。
“刷!”
大概五分鍾之後,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快步走了過來,小聲對陳霄鳴說道:“大哥,等著簽合同呢?”
陳霄鳴抬頭,直接問道:“張揚人呢?”
“換個地方聊,揚哥在那邊等你。”青年沉聲回道。
“又玩上路子了?張揚想不想談?”
陳霄鳴面無表情的說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肯定想談,在哪不都一樣麼?”
“官越大,膽越小!”
陳霄鳴撇嘴說道:“道上但凡有個水坑,他都不帶露面的。”
五分鍾後,陳霄鳴跟著青年上了一輛汽車。
“揚哥說了,古天雖然判了,但古家那幫人都還在,所以,辦事小心點,對大家都好。”
“什麼意思?”
“啪!”
青年掏出一把手槍抵在陳霄鳴的後腰上:“陳行長,不好意思,我得看看你身上帶沒帶別的東西。”
青年搜了兩遍身,又把陳霄鳴的手機拿走,這才開車離開。
酒店門口,一台黑色A4內,勇哥掐著煙對手下吩咐道:“這個酒店沒人了,咱們走吧。告訴那邊,張揚沒後手了,可以開整了!”
與此同時,帝都通往津門的高速公路上,林世宇神色焦急的操控著一輛明黃色法拉利極速前行。
深夜,津門市郊區,一個工廠大院內。
張揚,孫驍,孫偉,陳志剛等人無所事事的站在院子里,看著陳霄鳴拎著一個公文包從車上走了下來。
“陳叔,錢准備好了,這是一部分現金,簽完合同馬上給您轉賬。”
張揚笑著遞給陳霄鳴一份文件。
“冷月呢,我自己簽不好使!”陳霄鳴問道。
“車上呢,您先簽,完事給她。”
張揚指了指不遠處一台商務汽車。
陳霄鳴看著車上的冷月澹定的朝他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手中的合同,隨即歪著腦袋朝張揚問道:“這就算贏了唄?”
“沒贏麼?”張揚反問。
二人對視,陳霄鳴突然發出一聲輕笑,隨手揚了手中的文件。
“嗡!”
工廠外部道路塵土飛揚,發動機聲轟鳴而至,一排車隊像是憑空乍現,蜂擁而來。
張揚等人瞳孔微縮,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槍械。
“嘩啦!”
領頭一台吉普車門被推開,一個剃著光頭的健壯青年邁步跳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喊道:“張揚,你跪下,我幫你找找在國外挨打的感覺!”
“唰!”
張揚眯著眼睛,神色鎮定。
孫驍有些不可思議的喊了一聲:“古天!”
旁邊的孫偉一瞬間像是得了失心瘋般,紅著眼端著槍就衝了過去,嘴里同樣大喊:“古天,我操你媽!”
小昊緊隨其後下車,看著直奔古天衝過來的孫偉,毫不猶豫的挑起槍口,直接摳動扳機:“操你媽,給我跪下!”
“回來!”
陳志剛上前拽住孫偉,並且用半邊身子替他打了個掩護。
“亢!亢!”
槍聲響起,陳志剛和孫偉的槍被打掉在地,陳志剛肩膀中彈,血霧暴起,身體向後趔趄的同時端起手中的微衝,直接抬槍開火!“噠噠噠!”
“亢,亢,亢!”
兩邊的武器裝備都不差,一連串的槍聲如同煙火般炸響寧靜的夜空。
近距離的火拼發生得極快,並且沒人退縮,拿的都是賣命錢,這個時候拼的就是魄力,慫也是死!所以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槍聲驟停。
陳志剛一伙亡命徒直接全被干倒,而古天這邊的成員在穿著防彈衣和占據人數優勢的情況下還被打得兩人重傷。
“砰!”
小昊身手敏捷,對著陳志剛的胸膛一記飛踹,隨即大步上前,抬腳踩住了他的腦袋。
“來,我看看,還誰腦袋能抗子彈!”
後面的隊員,拿著槍直接懟了上去,逼得對方僅剩的幾個傷員退無可退。
“勇哥!看死外圍那些人,工廠百米內來一個崩一個!”
古天慢悠悠往前走了幾步,隨即接過一把槍頂著孫偉的腦袋:“找我報仇?你也沒站穩啊!怎麼自己當不了男人,就琢磨綁女人說事?”
“我看你剩下那個卵子也別留了!”
孫偉見古天把槍口指向自己的褲襠,嚇得瞳孔猛的一縮,整張臉瞬間就燙了起來,像突然被火燒著了似的。
“行了,古天!”
背靠車身的張揚突然喊道:“主意是我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多少給留一個,留點希望。”
“呵呵!”
古天看著張揚笑了笑:“咱倆每次見面都有點故事,揚哥,為了整死我你真是煞費苦心啊。”
張揚也笑了笑:“那你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哎,一沒注意,你算是在帝都站穩了,也成熟了,都能拿老師和女朋友做誘餌圈我了。”
古天看了看陳霄鳴和冷月:“這時候了,還有心給我挖坑。那我也給你出一道關於挑撥離間的題,你說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來,都有誰幫了我?”
“李騰還是穆磊?或者……還有孟啟航?”
張揚聞言神色徒然一變。
“揚哥,就走到這吧!”
古天有些感慨的沉聲說道:“斗來斗去,我發現,咱們倆只要有一個活著,對方就消停不了!你做得對,結果再麻煩,也得先沒一個!”
“我親自送你走!”
“可惜,你殺不了我!”
張揚看著古天抬起的槍口,皺著眉頭幽幽的說道:“我選擇退出!從今天開始,這場游戲的主角換人了,你和我,都會變成一顆棋子。”
古天愕然,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張揚笑著指了指門外,又指了指天上,隨即一言不發!“嗡!”
遠處突然響起汽車進場的聲音,天空中直升機螺旋槳的噪音也越發清晰。
“呼,呼……小天,外圍開進來十幾輛車私家車,後面還有個武警拍照的車隊,我操,這咋武裝直升機都干來了!”
對講機里響起了勇哥的呼喊。
“你這啥意思?”古天詫異的問道。
“放心,不是來抓你的!”
張揚笑呵呵的看著:“應該是新主角想給咱倆來個下馬威。”
“操!”
第七十三章
工廠大院外,突如其來的車隊轉瞬即至,只不過那幾台多功能警用車停在了外圍大概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幾十名荷槍實彈的武裝特警快速布置出一道簡單的占地防线。
四五輛豪車開進工廠,停在了眾人眼前。
不多時,為首一輛改裝的軍用吉普上跳出一高一矮兩個身穿迷彩服的魁梧青年。
“我操,黑幫火拼啊!大場面啊!”
矮個青年非常浮夸的怪叫了一聲:“大哥,咱來晚了,好戲都演完啦!”
高個青年沒搭理他,而是靠著車門點了根煙,隨即面無表情的掃了一圈在場的一幫人。
古天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旁邊表情玩味的張揚,腦海中思緒翻騰,不斷的思考著該如何處理此時突然發生的變故。
他先示意小昊將陳霄鳴和冷月護送到自己車上,然後帶著一抹略顯驚喜的笑容上前打了聲招呼:“昌哥!你怎麼來了?”
來人古天竟然認識,高個青年名叫林世昌,是林家三代的嫡長子,也是林世宇的親堂哥。
古天在上學的時候去過林家幾次,跟林世昌的關系還算不錯。
那時候年紀小,他和世宇也算是被林世昌帶著見識了帝都的紙醉金迷。
直到林世昌出國,古家也突遭變故,二人這才斷了聯系。
“小天,長大了,身板也硬了!”
“昌哥,你還是那麼拉風,到哪都是主角!我記著那時候我和世宇沒少在會所提你名,都不用給錢!”
“哈哈,你小子!”
三伙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古天和林世昌熱情的擁抱了一下,一時間都有點懵逼的架勢。
這邊打得要死要活,還有好幾個傷員躺地上呲呲冒血,你倆倒旁若無人的敘上舊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除了張揚和古天以外,剩下的人都看不明白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林世昌是來干啥的。
要說幫古天吧,好像已經用不上了,幫張揚呢,這逼看著跟古天還挺親密。
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林世昌還帶來一幫武警,讓兩伙人都挺難受的。
林世昌笑著拍了拍古天的肩膀,隨即抬腿往中間走了幾步:“要說帝都年輕這一代,你們幾個也算快要觸頂了吧?”
“昌哥,別這麼說,帝都藏龍臥虎,真牛逼的都在上面看著呢,我算啥?”張揚非常謙虛的回道。
“呵呵,三十多歲的實權副司長,你還想咋地啊?”林世昌撇著嘴吐槽道。
按實際年齡林世昌應該稍微小點,可張揚這聲哥他也沒反駁。
可見古天說他到哪都是主角這句話,並不見得都是寒暄和恭維。
“呵呵,你太適合當官了,搞江湖上這一套不合適你。要是沒有他,張家在你的規劃下,也算是在帝都站起來了,可惜……”
林世昌指了指古天,有點感慨的說道,只是表情和語氣中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韻味。
“……”張揚扶了扶眼鏡,沒吭聲。
林世昌轉身繼續說道:“小天這幾年整得挺好啊,龍京也收回來了,手底下的產業都不錯,有點當初那個古氏集團的意思了哈。”
“……”
古天也說話,他現在也有點整不明白林世昌到底想干啥。
“哎呀,大哥,我聽明白了,這倆人都是BOSS唄?”
矮個青年突然插了句嘴:“那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玩上這麼古老的路子了,現在亡命徒又變多了?”
“到啥時候,解決糾紛的最佳方案都是干死對方!”
看著明顯打不起來的場合,孫偉放開了為他擋槍的陳志剛,走上前沉聲說道。
兩只小眼睛閃爍著陰沉的目光,發狠的盯著原非白,像是要刺穿他一般。
“你咋那麼牛逼呢,公安局你家開的啊?”矮個青年撇嘴問道。
“啊,我家開的!”孫偉虎悄悄的回了一句。
“……”
“呵呵,小偉的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馬上還能往上動一動。”
林世昌笑著介紹道:“這是我表弟,林朔,也是剛跟我從國外回來,大家認識一下。”
“呦,還真是你家開的,那以後你殺人的時候得告訴我一聲,我離遠點,別崩我一身血。”
林朔愣了一下,隨即無所謂的說道。
“行了,閉嘴吧。”
林世昌看著張揚說道:“你應該還有點人吧,藏哪了?”
張揚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指了指古天道:“讓他的人截住了,看死了。”
林世昌點了點頭:“穆磊的人呢,咋沒使?”
“都這時候了,還有啥意義?”
張揚神色平澹:“再說,穆磊現在聽你的,我也未必使喚的了。”
“嗯,讓他們過來吧。”
張揚低聲衝對講說了一句,隨即朝不遠處的廠房處擺了擺手。
幾秒之後,廠房鐵門被緩緩拉開,端著一把自動步的巴圖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抬腿就要往出走。
“亢!亢!”
兩聲槍響突兀而起,呼嘯的子彈瞬息而至,直奔被打開的鐵門方向。
躲閃不及的巴圖左胸直接中彈,整個身體急速向後倒去,另一顆則貼著他的胳膊射中另一人的大腿,當場鮮血噴濺。
與此同時,巴圖一伙人的耳機中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里面呆著,出來一個,死一個!”
遠處某高點,小武俯身持槍,一動不動,眼睛通過瞄准鏡死死的盯著廠房大門。
“操你媽!”
中彈的巴圖臉色極度難看還帶著點委屈的被同伴拉進掩體。
在這小破廠房里憋了半天,終於能出場的時候被人一槍干了回來,幸好是距離比較遠,再加上他身上穿著質量不錯的防彈衣,不然這胸口的一槍直接就能把他打個半死。
撕開上衣,看著青紫交加甚至已經開始冒血的胸膛,又聽見對講機里小武的聲音,巴圖一臉氣急的對著耳麥喊道:“我操你媽,小逼崽子,你告訴我在哪,我去找你,咱倆單獨練練!”
“傻逼!”
小武撇了撇嘴:“巴圖,在國外打你就跟打孫子一樣,回國你還是個卵子,明白麼?”
巴圖聞言一愣:“操你媽,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就在你正面五百米,你出來吧!還有二十八發子彈,打完你不死,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啪!”
紅著眼的巴圖一把將對講摔了個粉碎,他也不是真傻,工廠兩邊沒啥掩體,哪個角度衝出去都是活靶子,別說五百米,以剛才那個准度,五十米他都夠嗆能活。
“告訴張揚,咱們被鎖了,讓他自己想招吧!”
另一邊,小武更換了對講頻道:“天哥,巴圖鎖住了。還有,直升機是什麼情況,好像在找我!”
“沒事,你不用管!”
古天不動聲色的回了一句。
古天話音剛落,勇哥帶著武裝小隊悄然從工廠後身潛了進來。
“這咋還有狙啊?准不准啊,別打錯人了。”
林朔詫異的向遠處望了望。
“呵呵,小天辦事挺穩的,挺不錯!”
林世昌笑著贊嘆了一句:“張揚,怎麼樣,還有招沒。”
張揚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林世昌到這個地步還擺了他一道,這是明著要人情,明著為之後的談判搶籌碼。
“慫了,認投了!我不爭了,張家以後也不爭了,昌哥你劃個道,給條活路吧。”
張揚攤開手輕聲說道,隨即目光閃爍的盯著一言不發的古天。
“沒到那個地步!”
林世昌擺了擺手:“小天,昌哥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古天聞言正了正身子,他知道這會應該進入正題了,他想聽林陳世昌怎麼勸自己放過張揚。
“國外飄了這麼多年,總想回國做點事,也不能老讓人笑話林家老大一事無成,對不?可這個年代做啥事都得有人捧啊,做哪行都得有資源呐!”
“其實我也不願意當和事佬,招人煩!可你說都在一個圈子里,誰跟誰都是朋友,大家都有背景,有資源,本來能互利互惠,合作共贏,為啥要鬧得你死我活呢?小天,給昌哥個面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點個頭,從此古家的發展在華夏再無阻礙。”
林世昌說的話很漂亮,一句沒提古天能不能殺張揚,從里到外都是為了古家好。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冤家怎麼結的我不管,但現在張家對我有用,你跟張家結仇,就是跟我林世昌作對。
古天想了想沉聲說道:“昌哥,你回來了,我也非常開心。你想干什麼,我一定全力支持,關系也好,資源也好,只要我有,你隨時可以用!”
“哈哈,小天,你這麼說昌哥很感動!”
林世昌拍了拍古天的肩膀:“但有些事咱們倆干不了啊,你看,你們兩家都挺厲害,打到最後也無非是兩敗俱傷,要是能不計前嫌呢,再加上林氏集團,那得多美好?”
“那是挺美好!”
古天點點頭,隨即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地上的屍體:“昌哥,有些事你可能不了解。”
“古家怎麼毀的你應該聽說過,兩家打了這麼些年,死多少人暫且不論。就說現在,站著這些人,躺地下這些人,仇是那麼好解的麼?”
“那個,陳家的,弟弟弄死了我妹妹,被我打廢了送進監獄,判死了!”
古天指著陳志剛說道:“現在成天憋著給他弟弟報仇。”
“還有他,公安副部長的兒子,勾搭我表哥合伙給我下毒,我在ICU住了一個多月,醫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
孫偉看古天說道自己,當時就炸毛了:“操你媽,古天,你咋不說我卵子讓你整沒一個呢?”
在場一幫人的目光瞬間轉移到孫偉的兩腿之間,而古天根本沒搭理他,繼續說道:“還有張揚,呵呵,那事就太多了,雇人開卡車撞我,亡命徒跟不少錢似的找我,前兩天不聲不響給我判個殺人罪,在看守所差點讓好幾個死刑犯干死!我回帝都不到一年,鬼門關熘達了好幾次!”
“就這仇,咋解啊,昌哥?我要不整死他們幾個,睡覺都得睜著眼睛!”
聽到這里,張揚突然笑呵呵的說道:“可不是,他身後那幫武裝隊員,哪個手里沒幾條姓張的人命。我親弟弟都死了,我也就是個當官的,不然早沒了,我這個身板可沒古天那麼硬。”
“張帆是自己作死,跟我沒關系!”
古天撇了撇嘴:“哦,對了,那次在蘇里南,張揚整了一百多個雇傭兵打我,昌哥你不是還幫我個忙麼,不然我都夠嗆能回來!”
“我操,玩得挺大啊?”
林朔詫異的喊了一聲。
“嗯,是挺大,這仇不好解啊!”
林世昌認同的點了點頭:“小天,昌哥明白了,我這突然回來,讓你放下這種死仇顯然不現實!但是你明白殺了張揚,要承擔什麼後果麼?”
古天搖了搖頭,目光陰沉的盯著張揚:“無所謂後果,我不知道什麼叫兩敗俱傷,我只知道,他不死,我消停不了!”
“行,那我明白了!”
林世昌突然走到古天身後,帶著蠱惑的語氣輕聲說道:“小天,沒事,咱們啥關系,你受的委屈昌哥給你做主!仇要是解不開,那就動手,殺了張揚!”
林世昌聲音不大,但在場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張揚面色一變,臉上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他突然有點琢磨不透林世昌的真正意圖:“昌哥!”
“你還在想什麼,開槍殺了他,或者讓你的人動手!”
林世昌在古天耳邊低語,順便還給了張揚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殺了張揚,再沒人可以阻止古家復興,咱們倆還可以聯手吞並張家的產業!”
“呼!”
張揚緊張的咬著牙,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有些慌亂的眼神四處掃視,做著隨時逃跑的准備。
他才不相信林世昌的動作,那種表情明顯是沒拿自己的命當回事。
張揚突然有些後悔相信林世昌的承諾,從而把自己至於如此險境。
“嗚……”
一道詭異的涼風拂過,帶起了眾人滿身的雞皮疙瘩,現場的氣氛凝重的令人窒息。
古天用力握著槍托,手指攥得發白,如鷹般深邃的瞳仁急劇收縮,銳利無雙的殺氣直射張揚。
他在思考,在權衡,此時此刻殺了張揚的後果。
古天不在乎張家的報復,更不相信林世昌所謂的不計前嫌。
他和張揚之間只存在某種程度上的停戰,一旦有一方騰出空來,第一時間想到的事肯定是弄死對方。
面前的張揚看上去已經黔驢技窮,可古天真正在意的是林世昌這麼做的目的,從一開始勉強的勸和,到此時急切的勸殺,古天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因素。
不殺就和,不和就殺?天空中的武直持續不斷的發出噪音,古天緩緩抬起指向地面的槍口。
“嗡!嗡……”
代表著昂貴的引擎聲突然由遠及近,一道十分艷麗的明黃色身影伴隨著飛揚的塵土疾馳而來。
“吱嘎!”
耀眼的光芒和刺耳的刹車聲吸引了眾人的關注,法拉利超跑穩穩的停滯在工廠中。
半響,車燈熄滅,車門開啟,林世宇帶著一副怪異的表情走了下來。
“人不少啊,干啥呢,聚會啊?”
林世宇掃視了一圈:“哎呀,大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咋沒回家呢!”
“……”
一幫人沉默無語,心想這又來個演技不好的。
“我剛回來。”
林世昌笑著走上前:“世宇,你咋找這來了?誰跟你說的?”
“這都是我朋友,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是吧……”
林世宇愣了一下,沒想到林世昌問得這麼直白:“誰看就我大哥回來不得說一聲,我好來接您啊。”
“呵呵,挺好!”
“這咋外邊還有警察呢,抓罪犯啊?嚯,這都打死幾個了,一看就是不像好人。”
林世宇瞄了一圈,然後衝古天喊道:“天哥,你可算出來了,公司還有幾個文件等你簽字呢,沒你這個大股東,工資都發不出去,快回去吧!”
“啊?”古天一臉懵逼。
“啊啥啊,趕緊的吧,員工都等著領錢呢!”
林世宇摟著古天的脖子就往車上走,一邊走一邊小聲說道:“先跟我走,讓你的人趕緊撤,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大哥!那我就先走了啊,你也趕緊回吧,老爺子知道你回來不去看他,都生氣了!”
說完,在眾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林世宇頭也沒回的開車離去,而古天帶來的人也都收到命令,開始陸續撤退。
車上,古天神色平靜的看著林世宇,倒是沒了剛才那副猶豫不決、心神不寧的模樣。
“大哥,你老盯著我干啥?”林世宇無奈的問道。
“等你解釋啊,今天這什麼情況,你和林世昌為啥摻和進來了?”古天問道。
“到地方再說唄,著啥急!”
“你用嘴開車啊?”
“哎,你這會應該反應過來了。”
林世宇輕聲回道:“那種場合,你還真能干死張揚啊?”
“不用我自己動手!”古天沉聲回道。
“是,肯定有人替你死!但你想沒想,在場那麼多人證,行車記錄儀,甚至是天上的直升機,能把當時的情況記錄得非常清晰。外圍那麼多武警,你的人一個都跑不了,真干死張揚,你不也是個指使殺人麼?”
“那林世昌到底啥意思?一會要保張揚,一會又逼我殺張揚?”古天繼續問道。
“從你手里救下張揚,那整個張家都欠他個人情,穆磊、孫驍、孫偉這幫人以後都得靠著他。如果你殺了張揚,那更好辦,他攥著你殺人的證據,要麼你逃出華夏,要麼以後你聽他的。”
古天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思考了片刻,隨即突然轉頭說道:“不對,張揚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認慫,就算今天林世昌救了張揚,換個地方我們倆家該干還得干!要是為了利用我,那更沒道理,林世昌是你大哥,以咱倆的關系,我什麼忙都得幫,根本沒必要這樣!”
“林世昌為什麼突然回來?林家出事了?”
林世宇沉默了一會,隨即搖了搖沉聲回道:“哎,我大伯到歲數了,該退了!還有,我爺爺應該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啥意思?”古天一臉疑問。
“林家嫡系擁有林氏集團將近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其中大部分在我爺爺和我爸手里。我大伯這些年身居高位,對林家發展做出的貢獻自然不可磨滅,如今退隱歸家,他想要林氏集團一半的股份!”
“一半?”
古天詫異道:“林氏集團這麼大個財閥,產業遍布世界各地,隨便挑出倆子公司的市值就夠人花半輩子了吧?你大伯多大歲數了,怎麼還生出爭家產這種狗血的想法?再說,你們家能有今天,是一個兩個人就能左右的麼?”
林世宇搖了搖頭:“林家二代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和諧,大伯、二姑還有我爸都不是一個女人所生。”
“同父異母?”
“對!大伯從政,我爸經商,兩人的理念經常相左,關系一度達到冰點,我二姑常年在國外,從來不摻和這些事。老爺子活著還能壓一壓,真到沒那天,偌大的林家就算不散,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相安無事了。”林世宇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大伯要這股份,是怕以後在家里沒有地位了?”
“只是一方面吧,大伯即便是退了,林家也還有人能維持在政界的影響力,但終究是沒了主動權。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股份應該是給我大哥要的。”
林世宇減緩車速,打開窗戶,隨即點了根煙繼續解釋道。
“一半的股份,我爸顯然不同意,而且他也沒權利決定這件事。最終還是一直呆在老屋的爺爺派人傳了句話,這才讓愈演愈烈的股份之爭暫時擱置。”
“什麼話?”古天問道。
“世昌、世宇,有德者居之!”林世宇的語氣有些感嘆。
古天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好像明白你大哥為啥摻和我跟張揚的事了!”
“呵呵,老爺子雖然時日無多,卻一點都不煳塗。這一句有德者居之,可給林家上上下下幾百人出了個大難題!德呀,范圍太大了,禮孝義仁智信,丟了一樣,就算沒德啦!”林世宇面露譏諷的笑著說道。
“最後咋訂輸贏啊?”
林世宇面無表情的回道:“有德者居之,這句話前面是,天命有常!老爺子一日不做決定,那林家的人就誰也不敢越线,可真到出結果那天,面對難以想象的利益,有誰還能把底线當回事呢?”
古天神色了然:“所以林世昌想拉攏張揚那幫人,助他爭奪林家產業?”
“無論是張家,還是穆家,都是已經成型的世家,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歸心。我大哥更想拉攏的是你,或者說更想控制你!他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就是為了提前接手林家的外部勢力,可這次的戰場在國內,已經處於弱勢的他,顯然想要打掉我的最大助力,也就是你!”
“擦,我找誰惹誰了。”古天無語道。
“呵呵,你沒招誰,但誰讓咱哥倆穿一條褲子呢!”
林世宇笑呵呵的回道:“林世昌是我大哥,是林家的太子,所以在明面上我不能跟他爭。這種時候,林家上下都盯著我呢,但凡踩點线,都有提前出局的風險。”
古天笑道:“燈下黑唄,有點意思!那你打算怎麼做,我怎麼配合你?”
林世宇想了想,神色非常認真的說道:“天哥,無論你有什麼想法,張揚都暫時殺不了,你們倆家的事就先放一放吧,那邊有林世昌壓著,也不會再針對你了。”
“林世昌想當這個圈子的領頭羊,那就讓他當,這幫人沒一個人省油的燈,想讓這些人拿資源捧他,沒那麼簡單。”
“明面上咱倆就配合他玩,只要不涉及核心利益的都隨他!而咱倆現在真正要干的事,就是趕緊把萬豐集團弄到手,以免夜長夢多。”
“行吧,張揚放一放也好,以後有的是機會!”
古天無奈的回道:“至於萬豐集團,准備了這麼長時間,倒也可以收網了。”
“嗯,天宇如果吃下萬豐,也算在帝都站起來了!”
“哎,你先研究吧,我過幾天再進場!”
古天突然用力抻了個懶腰,隨即眯著眼睛說道:“我得放松兩天,最近提心吊膽的就沒睡過好覺。”
“行吧,起碼得長長頭發。”
林世宇看了看古天的光頭,隨口調侃了一句。
“操!感情就我自己遭罪了!費這麼大勁,白搭了這麼多人情和關系,最後啥事沒干成,到成了林家奪嫡的開幕式了,真他麼憋屈!”
古天心里多少還有點難受。
“有驚無險吧,也挺好!天哥,你知道我為什麼放任林世昌去國外接手林家的武裝勢力麼?因為時代不一樣了,資源和利益的分配還得是在餐桌上。手里握著槍,最多會是一種威懾,時間越長,越不知道朝誰打!”
林世宇語重心長的全了一句,隨即將煙頭扔出窗外,狠踩一腳油門!“嗡!”
线條流暢的法拉利超跑瞬間如一道絢麗的長虹,在漆黑的暮色中極速劃過。
晚上九點多,古天才回到帝都。
謝絕了林世宇的邀請,古天隨便找了家酒店洗了個澡,又讓餐廳打包了幾盒飯菜,隨即開著車直奔龍京總行的宿舍。
古天現在肯定沒心情跟林世宇去什麼會所放松,畢竟冷月也算剛剛恢復自由。
受他牽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被囚禁了這麼多天,肯定少不了一肚子委屈。
雖然沒什麼危險,也萬幸沒發生任何意外,但總歸需要一些安慰和關心。
“咚咚咚……”
古天也沒打招呼,直接敲響了冷月的房門。
“吱嘎!”
過了好半天,冷月才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短袖T恤,眯著有些惺忪的睡眼打開了門,隨後神色非常不滿的問道:“古天,你知道打擾本少女睡美容覺是什麼後果麼?”
“呃,睡著了?你才回來多長時間?”
古天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大哥!這幾天你在看守所,我在地下室,咱倆肯定都沒休息好,既然都出來了,為啥不好好睡一覺?何必互相傷害呢……”
冷月翻了個大白眼,然後直接轉身朝里屋走去。
“知道你沒回家,我尋思給你弄點吃的。”
古天有點尷尬的跟了進去。
“好吧,吃東西跟睡覺一樣重要。”
冷月從冰箱中拿了兩瓶水遞了過來:“就剩礦泉水了。”
“小月,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古天有些愧疚的說道。
“嗨,沒事,我也沒遭罪,就當在酒店住了幾天唄。”冷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終歸是我的過錯!”
“嘩啦!”
“倒是真有點餓了!”
冷月從餐盒里拿出一次性桌布鋪在茶幾上,隨後彎腰將古天帶來的餐盒整齊的擺在一起:“你放心吧,我沒事,張揚一開始打算讓我簽股份授權書,這樣在你死後就能控制間接的控制龍京銀行,所以也沒怎麼為難我。”
“那字我簽了,沒啥影響吧?”
“沒影響。”
冷月拿著筷子眨了眨眼睛,語氣有些嬌柔的說道:“古總,我也算你的肱股之臣了吧,能不能別總拿股份和職業煳弄事?給點實質性的獎勵唄,副行長還住宿舍呢,我爸媽還住老房子呢!”
“呃……”
古天愣了一下:“單位副總監以上級別不是有購房指標麼?”
“購房指標這種東西在哪個單位夠用,更何況是帝都?再說,我是你欽點的董事會成員,都快成龍京二把手了,哪能好意思跟下面人搶房子?”冷月吐槽道。
“那你工資呢?入行到現在,你接受的這幾個項目分成加獎金得有小千萬了吧?”
“你還跟我提工資?”
冷月恨恨的瞪了一眼:“前段時間行內整改,你告訴我,是哪個混蛋把高管薪金改成年結的?”
“好像是我……”古天尷尬的回道。
“除了前兩月工資,自從去了監察部,再到副行長,這麼長時間我一分錢都沒到手!項目提成是多,那周期也長啊,沒有階段完結,那錢在也就是個數字,財務不給結算呀!”
其實以冷月的背景,再加上陳霄鳴的照顧,跟財務打聲招呼完全可以提前提現,可冷月說到底還是個十分要強甚至是執拗的驕傲姑娘,認可咬牙住宿舍吃泡面,也不想破壞龍京內部好不容易才豎立起來的風教綱紀。
“好吧,我知道了,這事是我疏忽了!”
古天神色認真:“你做了那麼多事,其實大部分都是幫我,跟業績不掛鈎。這樣吧,最近有時間,你去北庭山選一套房子,我直接用天宇的分紅給你買單!”
“那多不好意思……嘿嘿!”
冷月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反正古天這種土豪不打白不打。
“就這樣吧!”
古天也想補償一下冷月,重建龍京,那時候剛剛回國的冷月居功至偉。
審機署危急,她更是起了力挽狂瀾的作用,這次又因為自己身陷囫圇,還被古天利用反圈了張揚一下。
給一套房子,古天都覺著有點心虛。
“小月,副行長這個職位,能應付過來嗎?”
古天突然問了一句,眼神有點飄忽不定。
“還好,咋的,又要給我升職啊?”
古天喝了口水,隨即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試探的問道:“嗯,老師的總行長肯定動不了,要不你來當老板娘吧?”
“好呀!”
冷月聞言一笑,非常干脆的應了一句。
古天一愣,反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定定的看著冷月似是風情萬種的白皙俏臉。
“噗!德行!”
冷月笑罵了一句,瞪了瞪漂亮的大眼睛,隨即將手里的餐具扔到茶幾上,語氣平澹的問了一句:“你還當真了?”
“不知道該不該當真,腦子有點短路。”
古天低下頭,端起飯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宿舍客廳的燈光不是特別明亮,倒是有些曖昧與柔和的昏黃,冷月靜靜的注視著古天的側臉,眯著璨若星辰的美眸,抿著紅潤的小嘴,沉默無言。
古天也不抬頭,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瞟向沙發對面。
眼神有點猥瑣,內心有點蠢蠢欲動,就好像那雙交迭在一起的雪白美腿讓他嘴里的飯菜愈發香甜。
冷月上身穿的T恤比較寬大,下身只穿著一條非常短的貼身熱褲,這樣就導致T恤下擺將短褲完全遮住,看上去就像沒穿褲子一樣,裸露著兩條筆直白膩的大長腿。
冷月的腿本身就非常完美,再以這種方式交迭在一起,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頓時讓古天的心跳,直接飆到一百八,呼吸瞬間紊亂,體內欲血沸騰。
兩人沉默的坐在沙發上,只剩下古天吃飯的聲音,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尷尬。
古天在心里不斷的思考著今天晚上留在這的可能性,萬一是自作多情那該多尷尬!漸漸的,古天的表情變得很復雜,很糾結。
“現在衝過去?還是再准備一會?”
古天思緒翻騰。
冷月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古天,一動不動,神色間有些笑意,好像在仔細觀察一個老年痴呆的患者。
“單位宿舍幾點封閉啊?”
古天用筷子在餐盒里攪合了半天,最後卻啥都沒夾著,隨即有點尷尬的問了一句。
“不一定,有時候也不封。”冷月輕聲回道。
“啊!”
古天眼珠子轉了轉:“你平時自己在這住,不害怕麼?”
“你想干啥?”
“要不晚上我不走了。”
古天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這麼晚了,從你房間出去讓行里人見了影響不好……你旁邊還有沒有空的宿舍?”
冷月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你未婚,我未嫁,有啥影響啊?”
“那也不好啊,畢竟男女有別。”古天非常虎逼的說道。
“……”
冷月聞言,面無表情的走到門口拉開房門:“來,古天,你過來!”
“干啥?”
“去吧,看看旁邊還有沒有空著的宿舍!”
冷月拽著古天就往門外推。
“不是,看啥啊,我在你這屋將就將就唄!”古天懵逼道。
“滾!”
冷月擺著小手回了一句,隨即抬起一條美腿就把古天踹了出去:“這孩子真是個純二逼!”
“咣當!”
宿舍房門直接被關嚴。
古天無語的站在走廊,摸著光熘熘的腦袋原地轉了幾圈,最後恨恨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操,怎麼越混越玩犢子呢,這麼簡單直接的性暗示,咋讓我整叉批了呢!”
“不行!”
古天恨得牙根直癢癢,心里的那股欲火反倒燒得更旺!快步竄出宿舍後,古天直奔最近的超市。
十分鍾後,古天買了點零食和幾瓶紅酒,最重要的還有兩盒床上用品,這才夾著褲襠返回了龍京宿舍。
“今天說啥也得重圓破鏡!”
與此同時,魔都。
東方明珠華燈齊放、色彩繽紛,塔頂俯瞰都市夜景,更是燈火輝煌、流光溢彩。
漸漸寧靜的黃埔江面一派和平溫馨,一艘中型游艇漫無目的的漂泊著。
游艇內,孟啟航一絲不掛的半躺在沙發上,戴著眼罩和手銬。
空曠的房間內,除了基礎設施,只有一瓶水和一盒藥物陪伴他度過這個寂寞的夜晚。
“方若雨,你這個婊子!”
孟啟航有氣無力的喊道,陰柔英俊的臉上滿是瘋癲的猙獰,以及難以置信的狼狽。
視线所及的遠處,輝煌絢麗的通雲大廈中,方若雨躺在姐姐的大床上愜意的翻了個身,又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摟緊方若雲的胳膊,隨即帶著滿意的神色進入甜美的夢鄉。
第七十四章
“叮咚!叮咚……”
古天怕吵到鄰居沒敲門,而是在冷月房前瘋狂的按著門鈴。
不一會兒,冷月將房門打開一個縫隙,語氣憤怒的問道:“你有病呀,讓不讓我睡覺?”
“我看你好像沒吃好,又買了點零食和酒,要不咱倆喝點?”
古天咽了口吐沫問道。
冷月這會已經換了件粉色的睡裙,嬌軀向右傾斜著,一雙小手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
修長的玉頸下裸露出大片潔白瑩潤的肌膚,胸前的高聳和飽滿讓肩膀上兩條纖細的絲帶顯得有些搖搖欲墜。
“喝個屁,我現在就想睡覺!”
冷月翻了白眼,有點陰陽怪氣的回道:“你剛才不說了麼,男女有別,讓同事看見了不好,你趕緊走!”
“那東西我都買了,也不能拎回去啊,放你這吧,留著吃!”
古天盯著冷月的胸口沉聲說道,感覺自己的嗓子干澀到快要冒煙了。
“行,給我吧。”
房門開了一小半,古天趁冷月伸手接袋子的空當,直接往里擠了半邊身子。
剛要關門的冷月愣了下,皺著眉頭問道:“你還要干啥?”
“太晚了,我就不走了!”
古天故意板著臉:“而且,你自己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
見冷月沒吱聲,古天心中暗暗竊喜,低著頭就要往里衝。
“你給我滾出去!”
冷月俏臉嗔怒,一手把著房門,一手按著古天的胸口就往外推。
“小妞,跟哥較勁是不是?”
古天沉下腰稍微加了點力氣。
“古天!你是不是想死!”
冷月往後退了兩步,瞪著大眼睛十分警惕的盯著古天,語氣極度不滿。
完了,剛才一走,錯過最好時機了!看著冷月這種隨時保持反擊的姿態,有點懊惱的古天眼珠子一轉,立即決定改變戰略方針,換一種進攻方式。
“小月!”
古天收起了剛才那副火急火燎的姿態,神色低沉一本正經的喊了一聲。
“嗯?”
冷月詫異的應了聲,似乎感覺到了古天突然釋放的嚴肅。
古天緩緩走上前,張開雙臂輕輕的將冷月抱住,眼中一片真摯:“小月,我們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中間發生了太多事,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能把自己最愛的女人擁在懷中,是多麼幸福的感覺!”
突如其來的深情讓冷月心湖一震,蕩起淺淺漣漪,有甜蜜,也有悲傷。
似乎是一直無法割舍的心心念念終於得到了回應,可時過境遷的她或者他都已經在這紅塵因果中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情未必廝守。
兩情相悅,朝朝暮暮卻只是奢望!“你這是在跟我表白麼?”冷月輕聲問道。
“不,你我之間的感情,任何言語都無法傾訴。”
古天低聲喃語,黑瞳明亮,雙目含情凝視。
“你愛我嗎?”
“愛!”
冷月的俏臉上蕩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隨即帶著感慨的語氣說道:“古天呀,你變了!”
“怎麼變了?”
“你現在都會說這種甜言蜜語哄女孩子上床了,真有出息!誰教的你,林世宇、陳銘,還是哪個狐朋狗友?”
“……”
古天一臉懵逼:“大姐,我挺走心的,一句假話沒說!”
“我是你最愛的女人?”
“啊!”
“那就是還有別的女人唄,最起碼還有一個啊,你跟我講講,為啥就抱我最幸福,我身材好?”
冷月一臉傲嬌,眼神中滿是鄙夷。
“冷月,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你也不干人事啊!我就問你,今天晚上你是想跟我談情,還是想跟我做愛!”
冷月指著塑料袋里的避孕套問道:“准備挺充分唄?”
古天感覺非常無辜:“不是,咱倆都老夫老妻了,你有情我有意,順其自然的事。”
“滾,誰跟你老夫老妻了!”
“冷月,你是不是不打算講理了?”
“不願意搭理你!”
冷月掃了一眼古天的光頭,隨即打著哈欠說道:“該干嘛干嘛去,再不走報警抓你!”
“行,那你也別怪我了,今天就是犯罪,我也得把事辦了!”
古天用腳關山房門,隨即動作迅捷的扛起冷月,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喊道。
古天突然間的死皮賴臉,讓冷月非常錯愕,兩人之間的畫風轉變的也太快了!“你給我滾,放我下去!古天,你要不要臉!”
冷月蹬著兩條大長腿罵道。
“噗通!”
古天將冷月放倒在床上,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媳婦兒,你好好看看我,找找當年的感覺……”
“我他媽看你就有想吐的感覺!”
“那你調整調整,我可來啦!”
“趕緊出去!”
“這個時候要出去了,那我就不是男人!”
古天騎著冷月的兩條大長腿,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隨即不由分說的就朝冷月的小嘴吻了上去。
“唔!”
粉唇溫潤如初,時隔多年的一吻像是帶著激蕩的電流讓兩人同時一顫。
古天用嘴唇溫柔的擒住那片滑膩的香舌,同時一只大手已經狡猾的探入睡裙下擺,貪婪的摩挲著柔嫩無暇的雪玉肌膚。
“別動,老實點,聽我指揮,咱倆找找感覺。”
“賤人,你……”
冷月俏臉紅潤,喘息著回道:“你洗澡了麼?”
“別說話,早就洗干淨了,整就完事了!”
古天臭不要臉的回道,一手握著冷月胸前的豐滿,一手猴急的扒著自己的褲子。
本就余情未了,如今共同經歷更多的兩人關系比從前還要親密。
所以冷月自然無法把矜持和冷漠展現給古天,漸漸的開始動情的回應,溫柔的任由愛人索取。
兩人之間甚至沒有那層所謂的窗戶紙。
“鈴鈴鈴!”
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大床上翻滾糾纏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一頓。
“唔!”
“不管它,繼續!”
古天再次將腦袋埋在兩團高聳豐潤之間,兩只手緊緊的摟著冷月那雙令他朝思暮想的超級美腿。
臨門一腳,估計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像一頭發情公牛般的古天。
“鈴鈴鈴……”
“小天,小天!你先接電話吧,我又不跑。”
冷月無奈的喊道,不識趣的電話實在掃人性。
“操!”
紅著眼的古天飛速撿起褲子掏出電話,語氣極度不滿的問道:“誰啊,大晚上不睡覺?”
“……”
電話那頭可能被古天的聲音嚇到,只傳來一陣明顯的吸氣聲。
“不說話我掛了!”
古天非常不耐煩。
帝都的號碼,不認識,要不是最近事多,他直接就當騷擾電話了。
過了一小會,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嬌柔溫潤的女聲:“古天,我是柳薇,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嗎?”
“呃……”
聽到柳薇兩個字,古天的大腦產生那麼一瞬間的空白,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咬著紅艷唇瓣的冷月,不知道從哪來的一絲荒唐感一閃而逝。
“沒睡,你有什麼事麼?”古天沉聲問道。
“是這樣,我剛回帝都,家里的鑰匙弄丟了,我現在進不去屋了。我記得有一把備用鑰匙在你車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送來?”
柳薇的聲音很輕柔,有些顫抖,還帶著一點委屈和害怕。
“你家鑰匙?租的那個房子?還沒退麼?”
“當初咱倆一起簽的合同,年付的,還沒到期……”
古天稍微回憶了一下,也沒太當回事。
不管冷月在不在,他都已經把柳薇當成過去,不想有過多就糾纏。
古天晃了晃脖子,想要直接拒絕:“這個有點晚了,我……”
“要不我去找你也行,真是麻煩你了,我剛回帝都實在是沒辦法,我父母去旅游了,身份證還留在公司辦入職。”
柳薇打斷了古天的話,焦急的聲音漸漸有了點哭腔。
“……”
這回輪到古天沒法拒絕了,可這種狀態離開房間也太難受了,而且還是當著現女友的面去找前女友這種送命題。
“求你了,我一個人在小區門口呆著,有點害怕……”柳薇的聲音愈發楚楚可憐。
“好吧!那你等我幾分鍾,我給你送去。”古天無奈的回道。
“行,謝謝你,小天。”
古天掛了電話,非常無語的看著端坐在床邊,笑呵呵盯著自己的冷月。
“滾吧,可別讓你的薇薇等太久,帝都壞人也不少!”
“我十分鍾就回來!”古天尷尬的回道。
“別回來了,我也得睡覺!”
冷月堅定的搖了搖頭:“一會我把門鈴關了,今天晚上你指定是敲不開了!”
“擦,過分了啊!”
“滾!”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我啥樣人你不知道麼?”古天問道。
“趕緊滾吧,你死不死誰管你!”
冷月撇著嘴將衣服扔給古天,非常無所謂的回道。
“行吧,小月,你別傷心,我最愛你,今後肯定為你守身如玉!”古天壞笑道。
“滾!”
五分鍾後,古天帶著一臉便秘的表情離開龍京宿舍,折騰了一晚上,到底還是沒有如願以償。
房間里,冷月站在窗邊,目光陰沉的盯著離去的黑色悍馬:“回來的倒還真是時候!”
與此同時,魔都,某高檔酒店。
一間豪華的套房內,穿著一身睡袍的張天澤晃著腦袋點了根煙,隨即示意方永謙和方永禮趕緊落座。
“打擾澤叔休息了!”方永謙恭敬的說道。
“沒事,中午喝多了,睡得有點懵。”
張天澤擺了擺手回道,嗓音有點沙啞。
“澤叔,這些日子住的還算習慣麼?”
“挺好,呵呵,麻煩你了,小謙!”
張天澤回道:“你倆這是從家里過來的?”
“是,家父身體不便,讓我代他問候您一聲。”
方永謙點頭說道。
張天澤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儒雅中年的形象:“哎,要不是諸事繁多,本該我上門拜訪的。久聞方家若風少年成名,才華橫溢,是不可多得的人中豪傑。到底還是天妒英才,否則偌大的方家,也不會讓若雲若雨兩個女輩執掌權柄,可惜了……”
“澤叔說笑了,方家能有今天,雲姑雨姑居功至偉。”
方永謙目光閃爍。
“切!”
默默抽著煙的方永禮撇了撇嘴。
張天澤意味深長的看了方永禮一眼,隨即語氣低沉的說道:“帝都一行,你們哥倆沉穩了不少,呵呵。”
“本以為學成歸來的自己是龍回東海,叱咤風雲,去帝都熘達了一圈,才發現自己狗屁不如!”
方永謙扶了扶眼鏡,有些自嘲的感嘆道:“井底之蛙起碼活得長遠,我倆卻差點把小命給丟了。”
“能看明白,就是好事!”張天澤點頭回道。
“您的事辦得順利麼?”
“還行,大部分都明了了!不過,你也知道,最重要的事我自己辦不了。”
方永謙聞言,轉頭看了方永禮一眼。
“我父親說了,近幾天會聯系您,到時候親自為您引薦!”方永禮直接回道。
“那就好,拜托了!”
“澤叔,帝都最近出的一些事,您有什麼看法?”
方永謙突然話鋒一轉。
張天澤搖了搖頭:“沒什麼看法,只要是在帝都,他們也鬧不出太大的事!只不過古家站的穩了,張家就是時候往後退一退了。帝都的局勢太復雜了,更何況又整出個似是而非的林家奪嫡,把本來就深不見底的水池子攪得更混了。這個時候,誰衝得快,誰先死!”
“我那表弟跟林世宇可是死抱一起的,揚哥既然站了林家老大的立場,那兩邊不還是敵對麼?”方永謙問道。
“沒那麼簡單,這里面牽扯到太多人的利益,甚至都能影響上面的決策。”
張天澤回道:“你回帝都是對的,短時間內別去摻和那邊的事了。”
“我知道,只是可惜了前期的一些布置。”
“沒什麼可惜的!永謙,你很聰明,但很多事想的還不夠全面,或者說手段太簡單。你以為你隨便花點錢,找點關系,就能指望在古天身邊埋幾顆釘子?你太輕視你表弟了,更忽略了他在帝都的關系,那些人拿了錢,轉身就能把你賣了,說不定關鍵時刻還得配合古天反炸你一下。”
“還有你,永禮,你別不忿,就說上次下毒,就算古天真死了,你以為你能活?小命都沒了,便宜的不都是外人麼!更何況,就算是現在,古天都沒把你們當成回事。”
方永禮有點不服氣,但是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他也不是能顧及那麼多的人。
倒是方永謙繼續恭敬的問道:“澤叔,您覺著我們該怎麼做?”
張天澤笑了笑,隨即快速說道,“你倆從帝都退出來是對的,其實沒必要跟張揚孫偉摻和在一起,他們跟古天打的是仇,是人命!而你倆跟古天是親戚,本身就不占理,明白麼?”
“小謙,咱們現在算一條船上的盟友,意思都懂,但這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談話。我說的直接一點,你倆是方家人,就應該從方家下手,魔都才是通雲集團的總部,為啥要舍本求末,去人生地不熟的帝都撞南牆?”
“您的意思是?”方永謙問道。
“我要見的那位馬上就調任帝都了,這對於方家無異於雪上加霜!這種時候,為什麼不試試將通雲集團掌控在自己手里?三代嫡子,你們才是方家的未來,明白麼?”
“您是說……”
“方若雲!”
旁邊的方永禮滿目怨恨,直接咬牙切齒的喊出了一個名字。
“大哥!”
方永謙有點無奈的伸手扒拉一下方永禮。
張天澤笑著擺擺手:“無妨,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小謙不必這麼謹慎。我這說吧,古天想要重建古氏集團,那我張家肯定不好受,方宗南和方若雲支持古天,那勢必妨礙了方家其他人的利益,對吧?”
“趁著林家塔台唱戲的功夫,咱們一起想辦法奪取通雲集團的掌控權,往後的事就好辦多了。”
方永謙眉頭緊皺:“澤叔,道理我都懂,但難度太大,雲姑把總部打理得比堡壘還要嚴密,就算我這種持股人都插手不了任何核心決策。”
“通雲這麼大個國際集團,下屬數百家子公司,業務范圍遍及國內外,豈是咱們幾個人短時間內就能掌控的?”
“呵呵!”
張天澤嘴角一彎,笑容充滿神秘:“你以為我來魔都干什麼?這麼長時間只是吃吃喝喝麼?”
“其實這件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只要拿下方若雲,讓她聽咱們的就行了!”
方永謙聞言,臉上的表情逐漸的變得錯愕震驚,只是明晃晃的鏡片後面,一雙深邃的眼眸中隱藏著波瀾不驚的平澹。
半小時後,方永禮打開門房,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穿著黑色小禮服的姑娘回到客廳。
“澤叔,這是小艾!”
方永謙指著姑娘介紹到:“我朋友,外語學院的,對魔都很熟悉,這兩天讓她陪著你,去哪也方便。”
“呵呵,你小子,跟我還整這套!”
張天澤瞄了小艾一眼,笑著點了點方永謙。
“那澤叔,你這喝了不少酒,讓小艾給你做個按摩,然後早點休息,我倆就先回去了!”方永謙起身說道。
“行吧,咱們保持電話聯系。”
“嗯,您留步!”
兩兄弟轉身向外走去:“小艾,幫我照顧好澤叔!”
“謙哥放心!”
另一邊,通雲分部附近的一個商業小區。
小區門口沒看見柳薇,古天在走出電梯的一刹那看見了一個蜷縮在走廊角落的纖細身影。
走廊內十分安靜,柳薇靠牆蹲著,螓首埋在雙臂之間一動不動,彷佛惟有這種方式可以保護自己。
此時的柳薇看上去有些柔弱,上身只穿兩件緊身小外套,纖薄的連衣裙下擺包裹著彎曲的膝蓋,但還有小半截白皙的小腿和精致的腳踝裸露在有些清涼的空氣中。
古天無法否認,即便做了很多心理准備,再見到柳薇的那一瞬間,隱藏在心底的憐惜和疼溺還是無法抑制。
兩個被迫分開但彼此相愛的人,如果因為某些原因再次聯系在一起,可能那點微不足道的嫌隙就會隨著不經意間的一個笑容、一絲寬容或者一種渴望煙消雲散。
釋然,理解,甚至是愧疚,可能是多次在生死邊緣徘徊,讓他有了點不同的領悟。
就像當年突然消失的冷月,如果沒有說不出口的難處和苦衷,誰又願意選擇這種方式結束一段全心投入的感情?古天選擇原諒,拋棄耿耿於懷。
“薇薇?”
古天將外套披在柳薇身上,打開房門,隨即扶著她坐到客廳中的沙發上。
彷佛是感受到了古天身上的溫度,又或者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她產生一種特殊的安全感,迷迷煳煳的柳薇連眼睛都沒睜,便蜷縮著肩膀斜趟到古天身上。
古天低下頭,沉默的看著她,呼吸漸漸氣息均勻,星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精致美艷的俏臉白得像一張紙,可是卻顯得無比輕松,像是沒有任何煩惱的嬰兒。
他小心翼翼的扶住柳薇的肩膀躺下來,頭枕在自己腿上。
“小天,對不起,我錯了。”
柳薇的輕聲呢喃讓古天身體輕顫,可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沒事了,睡吧……”
古天起身將抱枕放在柳薇的腦袋下面,又去臥室拿了套棉被幫她蓋好,然後便想要離開房間。
“小天……”
柳薇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眸,柔軟無暇的玉手輕輕的拉住了古天的胳膊。
“呃,你醒了?”
柳薇輕咬著的粉唇,白玉般的俏臉上多了一絲誘人的紅暈,她用力拽了拽古天,幾乎是環抱著腰將他托回沙發上。
“你陪陪我好不好,我自己有點害怕……”
古天直接就無語了,心想這招我好像也會,而且剛對冷月使過!他對柳薇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這種姿勢有點抗拒,而且一想到冷月那有點疲憊的嬌顏,就更有點心亂如麻,古天用力扶著柳薇的腦袋和肩膀,幾乎是強迫式的將她從懷里推了出去。
“小天,就一會,你陪陪我,行嗎?”
柳薇掙扎著仰起臉蛋,美眸瞬間水氣彌漫,目光里幾乎是哀求了。
柳薇性格雖然澹雅,但素來好強,從來沒有這樣瞧著他,古天的心一軟,就沒在堅持。
可那種細密的愧疚和傷痛卻突然一波波襲來,如同蠶絲成繭,千絲萬縷。
柳薇的溫柔和嬌媚,讓古天心間似掉下顆石子,砸得他思緒渾渾,如浪撲打。
“你不能原諒我,對嗎?”
柳薇的表情委屈到讓人心疼。
“都過去了,睡吧!”
古天搖了搖頭,輕聲回道。
半小時後,古天悄然離開房間,自始至終都沒有提起柳薇離開的事,柳薇也沒告訴他自己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天,下午一點左右,天辰分行。
吃完午飯的李傾涵剛回到辦公室,分行的主管個人業務的小劉就敲響了她的辦公室大門。
“行長,樓下來了位姓陳的大客戶,想要把存在咱們行的五千萬資金轉換成理財產品。”
劉主管拿著一沓文件匯報道。
“好事啊,你看著給推薦一下,做一個組合計劃,可以適當的給些優惠。”李傾涵點頭回道。
劉主管面露難色:“呃,是這樣,這位陳先生說跟您認識,想讓您親自給個推薦。”
“哦,行,那你帶他去會客室吧,我馬上過去。”
“陳先生就在門外!”
劉主管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推門而入:“又見面了,陳行長!”
正在寫字的李傾涵,抬起頭看見那張剛毅中透著狠厲與瘋癲的面孔,俏臉頓時一緊:“陳志剛!你來這里干什麼?”
“呵呵,來看你啊!”陳志剛輕佻的說道。
李傾涵看著迎面走來的身影,下意識的就要喊保安!“李行長,你們龍京現在都看不上千萬級的客戶了?”陳志剛撇著嘴問道。
“……”
“劉主管!”
李傾涵被問得一愣,心里實在不想招惹陳志剛這種人渣,卻又不能當著下屬的面拒絕這麼大一筆存款。
“錢已經打到咱們行賬戶上了?”
“是的,上午就到賬了!”
李傾涵咬牙想了想:“這樣,七成主推理財產品,三成內部認購基金,一年以上定期,優惠給到權限最大!用我的名額,獎金你和銷售經理分吧,派個人後續跟進一下就行。”
“好的行長,我明白了。”
劉主管點頭回道:“陳先生,麻煩您跟我去辦理下相應的手續。”
陳志剛擺了擺手,直接將身份證扔了出去:“你就看著整,回頭我過去簽字!我跟你們李行長說幾句話。”
“這……”
劉主管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李傾涵。
“去吧。”
辦公室門剛一關上,陳志剛便笑著往前挪了幾步。
李傾涵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面色十分緊張的喊道:“你要干什麼?”
陳志剛笑著拍了下桌子:“哎,放心,我真就說兩句話,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怕啥?”
李傾涵看向他的目光飽含警惕和忌憚。
陳志剛這種人就像是游離在社會體系之外的孤狼,根本無視規則也不可能受法律的約束,即使沒有上次那樣的凌辱,李傾涵也不願意跟這種人有任何牽扯。
“你想說什麼?”
“你看,咱們倆原本只算認識,但這回我把家底都存你這了,那關系可就不一般了,你以後得對我負責。”陳志剛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傾涵目光冷漠的看著他,雙眉似蹙非蹙:“陳志剛,上次的事到此為止了,我沒報警,也沒跟林世宇說!你有多少錢都跟我沒關系,但請別拿我的工作開玩笑,行麼?”
“你不懂,我這種人,要錢沒用,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陳志剛盯著李傾涵的脖子,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做我的女人,這些錢都給你,怎麼樣?”
“做夢呢?”李傾涵的神色愈發的冷漠。
陳志剛也不在意,預料之中的聳了聳肩膀:“做夢,可能吧,你不也是?”
“李傾涵,你記著,我會一直在暗處盯著你,等有一天林世宇保不了你,我會讓你求我肏你!呵呵呵……”
說完,陳志剛看著李傾涵陰森森的笑了一下,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
“陳志剛,你別逼我!”
李傾涵此時俏臉煞白,喊出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李傾涵實在不想跟這種人發生任何衝突,更不想放出這種沒意義的狠話。
她有家人,有朋友,拿什麼跟這種不擇手段的魔鬼戰斗?就算有人保護,可林世宇的世界又怎麼可能被一個淼小的李傾涵填滿?
“沒逼你,不要把事想得太復雜!”
“去吧,去找林世宇,或者求古天幫忙,來弄死我,弄死我你就安心了,誰讓咱倆認識了呢?哈哈……”
“啪!”
關門的聲音震得李傾涵心間微顫,紊亂的呼吸聲久久不能平息。
傍晚,天宇地產。
自打北庭山商業區竣工,天宇地產更換了新的辦公大樓後,許心嵐便很少回許家別墅居住。
新的總裁辦公室就像一個居家大平層,臥室、廚房、衛生間、浴室等等一應俱全。
再加上父親不在,公司事務繁忙,許心嵐就更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公路上。
當然,就算住在公司,天宇地產的總裁辦也不會讓許心嵐的生活質量有任何下降。
只是這幫狂熱崇敬許心嵐的員工絲毫不知,這些日子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頻繁的出現在這間神聖的總裁辦公室當中。
這個男人不但擁有可以隨意進出的門卡,還可以肆意的享受他們為總裁准備的任何物品,甚至還可以將許心嵐本人壓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盡情蹂躪。
“噠噠噠!”
辦公室里回蕩著清淺的鍵盤敲擊聲,緊密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霓虹閃爍。
許心嵐似乎是剛洗完澡,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浴袍,神色非常認真的坐在辦公桌前整理著工作計劃。
“咔!”
門鎖被打開的聲音比較突兀,但許心嵐只是稍微頓了一下,便沒再理會。
“你咋又來了,一天天沒別的事干啊?”
許心嵐皺眉問道。
“有啊,白天干事,晚上干你,嘿嘿!”
馮貴的表情異常猥瑣。
“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不礙事。”
“……”
許心嵐俏臉微紅,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接著開始敲擊鍵盤。
將手里的黑皮包扔到沙發上,馮貴笑盈盈的走到許心嵐身後,腦袋湊到她耳邊用力的吸了口氣:“好香!剛洗完澡啊,是不是等老公呢?”
“滾!等你干啥?”
“呵呵!”
馮貴將胸膛靠在椅背上,然後快速伸出一只大手探進許心嵐的領口,直接用力的抓住一團豐滿柔嫩的玉乳。
“沒等我,你在辦公室都不穿內衣?”
“啪!”
“我這工作呢!”
許心嵐羞怒的打了馮貴胳膊一下:“你管我穿不穿……啊!”
馮貴一臉淫笑,五指大張握緊那團滑膩的乳肉就是一頓揉搓,然後一把扯開半邊浴袍,捏著許心嵐的一顆粉嫩的乳頭開始往上拽!“啊,疼!你有病呀,趕緊松開!”
“騷屄,還犟嘴!我能不能管著你?嗯?能不能?”
嬌嫩敏感的乳頭被用力拉扯,嬌軀巨顫的許心嵐根本就受不了那種強烈的痛楚與刺激,只好按著馮貴的大手楚楚可憐的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能,能!啊……”
“親老公一口!”
馮貴拍了拍許心嵐的臉蛋,沉聲命令道。
許心嵐聞言,想都沒想就在馮貴的嘴角輕柔的吻了一下:“真疼呢,別那麼用力……唔!”
許心嵐話還沒說完,馮貴倒是松開了她的乳頭,取而代之的是撬開了她粉潤的雙唇,擒住那條靈活滑膩開始瘋狂的舌吻。
馮貴一邊跟許心嵐交換著唾液,一邊將身體緩緩移到辦公椅的正面,隨即兩腿一曲一提便跪騎在許心嵐的大腿上,而這種姿勢更方便他將那兩團驚聳誘人的豐滿揉捏成各種奇形怪狀。
“唔,唔!呼,馮貴,馮貴……唔,老公!”
許心嵐被親的氣喘吁吁,俏臉通紅,晃了半天腦袋才擺脫男人濕漉漉的舌頭:“老公,你等我做完工作的,行嗎?”
馮貴直起腰,將許心嵐的螓首扳成仰視的狀態,然後一邊舔著她的臉蛋一邊小聲問道:“每次不弄你兩下,都不知道叫老公,是不?小騷逼,等一會干什麼,嗯?”
許心嵐眼神嬌媚,俏臉上盡是羞澀的粉紅,她將腦袋往旁邊轉了轉,有點受不了馮貴那種凌辱感十足的目光。
“問你呢,等你做完工作,干什麼?”
“嗯?”
馮貴見她紅著臉沉默不語,於是將一只手伸許心嵐兩腿之間,掐住一片滑膩的大腿肉用力一擰。
“啊……別!”
“干什麼?”
“啊……肏我,老公,一會讓你肏我!”
許心嵐吃痛喊道,語氣充滿了無奈和羞憤。
“行,那你工作吧!”
馮貴點點頭,但卻保持著騎在她身上的動作。
“那你下來啊,這樣我怎麼工作?”
“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兩不耽誤!”
“……”
許心嵐翻了個白眼:“不是,馮貴,我這東西真挺重要的,明天早上得用!”
“重要個屁,不就是收購萬豐的預案麼?”
馮貴撇了撇嘴:“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們那個收購項目小組,除了古天和林世宇,還有我?”
“不知道。”“呵呵,不信?我明告訴你,這個收購案其實已經快完事了,你做所做的就是剩下那點表面功夫。萬豐集團里面,但凡持股低於百分之五的小股東都被我拿下了,合同都簽完了!”馮貴得意的說道。
“被你拿下了?”許心嵐詫異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我加入天宇之後,一直在干什麼?林世宇和古天在暗地里謀劃萬豐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一旦收購萬豐的方案被擺在了明面上,那也就意味著萬豐的歸屬權差不多塵埃落定了。”
“原來如此!”
許心嵐突然明悟:“我說林總怎麼只讓我做人事和宣傳方面的計劃呢。”
“心嵐,我提醒你一句,別傻呵呵的把心思都放在林世宇和古天身上,他們倆之間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林世昌又回來了。別有一天自己被賣了,還幫人數錢。”馮貴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現在只被我一個人肏,不留點心眼,以後可能會被很多人肏,明白了麼?”馮貴不動聲色的說道,中指卻突然滑進許心嵐兩腿之間濕潤中。
“馮貴!你要不要臉?”
許心嵐聞言,臉上的嫵媚瞬間消失殆盡:“要不是你設計陷害我父親,你覺著你有機會碰我一下麼?”
“女人就是不識好歹!”
馮貴看著突然變得寒意逼人的許心嵐,撇著嘴含煳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嘿嘿,我設計陷害的?”
“你說什麼?”
“沒什麼。”
馮貴不耐煩的應了一句,也沒看她,竟然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之下的地面上。
“干嘛!”
“不干嘛,你不是要工作麼,繼續吧,呵呵。”
馮貴顯然也不是顧忌形象的人,扯著腦袋抱住許心嵐的一條美腿就是一頓猛舔,同時插在她小屄中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根,正在不管不顧的快速抽插。
“嗯,嗯,啊!大哥,你這樣我能干啥啊……”
許心嵐低頭按著馮貴青筋鼓動的胳膊,一雙白皙的美腿也不自覺的開始夾緊。
“不管因為啥,不管以前啥樣,你現在個騷屄,賤貨!”
馮貴輕車熟路的找到許心嵐的G點後,開始咬著牙鉚足全力的加速摳動:“你在我眼里就是個漂亮的玩具,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明白麼,想想從第一次到今天,你被我肏噴了多少淫水?我喂你吃了多少精子?”
“嗤!嗤!嗤!”
“啊?啊?你還看不起我?兩天不肏你,又忘了誰是你爸爸了?還跟我提許俊成?操你媽的!”
馮貴掰著許心嵐的大腿,一邊大喊著羞辱,一邊嘶吼著用力摳動被粉紅屄肉死命包裹的兩根手指。
“啊,啊,啊!受不了了……”
許心嵐被摳得嬌軀狂顫,上身趴伏在辦公桌上劇烈喘息,潔白的浴袍漸漸滑落,豐潤的美臀只有半邊搭在椅子上,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被分得大開,一股一股清澈透明的溫潤淫液正隨著馮貴的動作幅度四處噴濺。
馮貴的上衣很快就被完全浸濕,但他依舊沒有絲毫停歇之勢,像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和暴虐。
“呃,呃!呃……”
直到一條手臂有了些脫力的跡象,馮貴才抿著嘴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而許心嵐的座椅和地毯已經完全被打濕,大量讓她無地自容的溫熱液體還在順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媽的,你個騷屄都能把辦公室淹了,爽不死你!”
馮貴沒理會還在痙攣顫抖的許心嵐,一把抓起她的螓首,沉聲問道:“大總裁不寫預案麼,這是干啥呢?”
“啊?高潮幾次了?”
許心嵐閉著眼睛,俏臉滿是潮韻,纖柔的腰肢輕微的前後擺動,兩條美腿像是無法合攏般緊繃著一動不動。
“不,不寫了。”
呼吸稍微平復,許心嵐輕聲回道。
“行,那換份工作吧!”
馮貴踩著濕漉漉的地毯,挺著黝黑粗大的肉棒來到許心嵐正面:“來吧,用小嘴給老公爽爽!”
馮貴扶著許心嵐的螓首,碩大的龜頭直接頂進了溫潤的口腔中。
“哦……好好舔,舔舒服了好使勁肏你!”
滑膩的香舌在一瞬間便乖巧的纏住自己的肉棒,感受著一如既往的柔軟動人,馮貴舒爽的發出一聲呻吟,隨即情不自禁的開始輕聳腰腹。
“吧唧!吧唧……”
“深點,都吞下去!”
許心嵐聞言,睜開緊閉的星眸看了馮貴一眼,隨即努力張開小嘴,用嬌嫩的喉嚨對著那根前插的肉棒迎了上去。
“嘔……呃!”
“哦!對,別動,爽死了!”
或許是因為許心嵐絕美的顏值,或許是為了報復她的伶牙俐齒,馮貴對深喉口爆實在是情有獨鍾。
看著她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俏臉,緊貼著自己烏黑濃密的陰毛,同時感受著那種不斷收縮蠕動,卻又異常溫潤滑膩的吸吮感,每次深喉體驗都能讓馮貴爽得飄飄欲仙。
“啪!”
正在努力吞舔肉棒的許心嵐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點懵,只是有些扭曲的俏臉已經看不出來委屈和羞恥的表情。
“我不配碰你,是麼?”
“天生豪門?”
“富家千金?”
“美女總裁?”
“嗯?嘴里叼著的是啥?是不是雞巴?”
馮貴越說越來勁,腰腹間挺動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直接把許心嵐的喉嚨當成小屄一頓狂肏。
許心嵐直接被愈發膨脹的雞巴懟得花枝亂顫,白眼直翻,就連拍著馮貴屁股的雙手都越來越沒力氣。
“操死你個騷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犯賤!”
“吧唧!吧唧!吧唧……”
一小時後,許心嵐撅著白嫩誘人的美臀跪趴在大床邊緣,一根猙獰粗壯的雞巴正在她泥濘不堪的陰道中瘋狂衝刺,直肏得她粉紅色的屄肉里外翻飛,淫聲不斷。
同樣赤裸的馮貴滿身大汗站在地上瘋狂挺腰,有些隆起的肚腩噼啪的撞擊著許心嵐的柔軟臀瓣。
他一只手掐著許心嵐的纖腰,另一手則並攏著中指和無名指撫弄著一朵粉嫩誘人的菊花,偶爾還將小半截手指探進那個緊窄得過分的洞口中。
“嗯,嗯,啊!別,啊,不要……”
馮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固定住許心嵐的美臀開始一頓高速爆肏。
“啪啪啪!”
猝不及防的許心嵐直接被肏得揚起了腦袋,可劇烈痙攣的嬌軀馬上又被接踵而來的雞巴干得趴了回去,不斷侵襲的快感和充實馬上就將她送上了比剛才強烈百倍的高潮。
“啊……”
馮貴在許心嵐子宮奔潰的一瞬間快速抽出肉棒,隨即握著紫黑色的龜頭朝她的菊花頂去!“騷貨,老公要肏你屁眼,讓不讓?”
馮貴一邊追逐著許心嵐下意識躲避的美臀,一邊淫聲問道。
“不,不要!”
“不讓肏?那老公可生氣了!”
馮貴繼續問道,濕淋淋的雞巴已經將嬌嫩的屁眼研磨得足夠潤滑。
“別,求你了,老公,別弄那里……”
“啪!”
馮貴直接對著許心嵐的美臀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讓不讓?”
“不行!求,求你了……”
“啪!”
“讓不讓?”
“啪!啪!啪……”
白皙的美臀很快便布滿殷紅的手印,一邊被打一邊享受高潮余韻的許心嵐很快便沒了聲響,只能無奈的將腦袋埋在枕頭里,就連原本企圖護著菊花的兩只小手,也認命般的收了回去。
“嘿嘿!”
馮貴顯然不會善心大發放過許心嵐,挺著雞巴就往她嬌嫩小屁眼里猛塞。
那朵看上去異常粉嫩,怎麼也不像能容納粗大龜頭的菊花,也終於漸漸的被頂得悄然綻放。
“呃……哈!”
“哦!我操,太雞巴緊了!”
馮貴面色沉醉的感慨一聲,可許心嵐的小屁眼有點太過緊窄,以至於讓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屁眼開苞大業寸步難行。
“媽的!”
馮貴一把抽出好不容易擠進去的龜頭,然後快速從黑色皮包中掏出一瓶進口的潤滑液。
兩分鍾後,隨著淫靡的噗嗤一聲,馮貴再次出擊的肉棒瞬間有大半根消失在許心嵐嬌嫩的屁眼中。
馮貴深吸一口氣,毫不憐香惜玉的卯足全力再次往前一頂,堅硬的雞巴終於全根沒入!低頭看著許心嵐的小屁眼被自己的肉棒撐得渾圓,粉嫩的腸肉還在不停的收縮,馮貴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這個艷揚帝都的絕色美女終於被自己玩了個大三通,爆棚的征服感甚至比肉棒回饋的生理快感還要刺激!“爽!”
馮貴一把拽起許心嵐凌亂不堪的頭發,想要看看她此時的表情,卻不想虛弱不堪的許心嵐已經受不了屁眼開苞的痛楚暈了過去。
“呵呵,算你走運!”
馮貴猙獰一笑,隨即挺著黝黑粗大的雞巴開始一下比一下狠的爆肏許心嵐剛被開苞的屁眼。
兩小時後,夜幕降臨。
天宇地產被無數員工崇拜和敬愛的美女總裁許心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像一只母狗般跪趴在大床中間,十分乖巧賣力的吞吐著男人半軟不硬的雞巴。
馮貴神色愜意的躺靠在床頭,一邊沉醉的享受著美人的口舌服侍,一邊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許心嵐高高撅起的美臀之間,紅腫不堪的嫩屄和屁眼正插著兩根猙獰粗長的電動陽具。
一縷縷溫潤粘稠的白濁精液正隨著電動陽具的攪動滿溢而出。
馮貴按著許心嵐的螓首,將又被舔硬的雞巴肏進她的喉嚨:“嗯,你倒是吃飽了,我可有點餓了!”
第七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天宇地產。
柳薇端著杯咖啡坐在接待大廳,一身純黑色的職業套裝顯得氣質十分端莊干練,惹得路過一些職員和客戶頻頻回首,似乎連平時爭先恐後的電梯都不願意乘坐了,只為多看幾眼這個文靜優雅的大美女。
沒過一會兒,一位看上去像是秘書的小姑娘走過來恭敬的說道,“柳總,很抱歉,許總沒在。”
“嗯?可是,我昨天跟許總約好了啊……”柳薇放下咖啡杯,皺著眉頭回道。
許心嵐對待工作非常認真,一向守時,更鮮有爽約。而且這次由她和許心嵐主管對接的通雲分部搬遷項目,兩個公司都非常重視。
“對不起柳總,許總可能是因為昨晚工作了太長時間,身體不太舒服。”秘書連連鞠躬道歉。
“哦,那好吧,我跟她再聯系。”柳薇點頭回道。
“鈴鈴鈴……”
“您稍等,許總電話,我跟她溝通一下。”秘書打了聲招呼,隨即接起了電話,“總裁,對,柳總在我面前,好。”
柳薇起身接過手機,“嵐姐?”
“哎,薇薇,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不方便回公司。”許心嵐的聲音有些虛弱。
“沒關系,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沒事兒,可能是沒休息好。這樣,薇薇,租賃合同和買斷合同我都做好了,一會兒你跟我助理去樓上拿就行。咱們是自己人,物業服務肯定是最頂級的,商業區的位置你們隨便選,只要沒定出的都行。”許心嵐快速說道。
“行,我明白了,那大體我先看看,回頭咱們再約個時間把合同簽上。”柳薇也知道這麼大的事不是一次就能定下了的。
“嗯,薇薇麻煩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哈哈,嵐姐你客氣啦,不過咱倆是得聚聚,我回國之後還沒見過面呢……要不我現在去你家看看你?”柳薇笑盈盈的問道。
“別!……薇薇,今天實在不方便,姐這種狀態怕招待不好你,改天吧,改天我安排好約你!”許心嵐開口的語氣比較急,確實像有些什麼難言之隱。
“那好吧,咱們說好了!嵐姐,你好好休息吧,以後可不能這樣透支身體啦!”
“好,那再聯系,薇薇!”
柳薇掛了電話,隨即跟著秘書朝電梯走去。她顯然也想不到,許心嵐撒了個不大不小的謊——不方便見人是真的,可她從昨晚到現在卻始終沒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這會兒正神色羞憤無奈的看著身旁還在呼呼大睡的男人,後庭部位的疼痛連翻個身都困難無比,癱軟無力的嬌軀讓下床都成了奢望。
十分鍾後,總裁辦公室門口,一個天宇地產的管理叫住了拿著一沓文件正准備離開的柳薇。
“您是通雲的柳總嗎?”
“我是,有什麼事?”柳薇楞了一下,隨即神色疑惑的問道。
管理指了指不遠處的房間解釋道,“柳總,三號會客室有位先生讓我邀請您過去一下。”
“是哪位先生?”
“這個,我也不太熟,是來談合作的,他說他也是通雲的大客戶。”
“通雲的大客戶?行,麻煩你了!”柳薇猶豫了一下,然後徑直走向三號會客室。
“吱!”
柳薇直接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會客室不算大,也就七八平米,門口擺放著沙發和茶幾,里側是一張辦公桌,前後四把椅子,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滿臉怪笑的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兒?”柳薇歪了歪腦袋,有些詫異的問道。
“等你啊!”穆磊笑著回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咱倆還是有緣,哈哈!”
“說人話!”柳薇撇了撇紅潤的小嘴兒。
穆磊聳聳肩,“呵呵,談項目唄!北庭商圈現在可是香餑餑,未來的發展前景更是不可限量,現在租下半棟樓,轉個手最少掙五百個!”
“你還缺錢?”柳薇問道。
“坐!這茶不錯,你嘗嘗!”穆磊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即一本正經的回道,“我家也不是開銀行的,我也不能去搶銀行,怎麼能不缺錢?”
柳薇端起茶杯嘗了一口,然後神色平淡的點了點頭,不過眼神里更多的還是不相信。
“呵呵,這麼說吧,我不缺錢,但我缺自己掙的錢,大部分像我這樣有點背景的二代都有這種問題,明白不?”穆磊解釋了一句。
“官二代唄,好了不起!”柳薇笑著感慨道,精致的俏臉做了個十分浮夸的表情,看著非常可愛。
柳薇笑得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美好,看得穆磊心里一陣酥癢難耐,“你現在看上去比以前更成熟了,氣質也更完美。”
“夸我呢?”
“哎,還沒問你,前段時間去哪兒了,是不是生我氣了?”穆磊挺好奇柳薇這幾月的經歷。
“熘達,散心,反正跟你沒關系!”柳薇翻了個白眼,“行了,我走了,公司還有事兒呢。”
“別走啊,著啥急,陪我聊會天!”穆磊起身拉了下柳薇的胳膊,笑呵呵的用身體擋著房門。
“跟你有啥好聊的?”
“以咱倆的熟悉程度,能聊的不多了去了。”穆磊雙手按著柳薇的肩膀,一並坐在了沙發上。
“你別跟我動手動腳的……”
“忍不住咋整?”
“放開!”
穆磊抓著柳薇的一只小手不放,“薇薇,要不你考慮考慮,做我女人吧?”
柳薇用力抽了幾下,到底還是還是沒辦法跟男人對抗,隨即語氣鄙夷的回道,“做你女人?有什麼好處?是不是除了要跟你上床,還得讓你那幫兄弟玩?”
“呃不用,以後只陪我就行。”穆磊也是難得的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
“切!懶得跟你廢話,別整這些沒用的!”
“你看,年輕人嘛,就得放開了玩,再說,你不也得有生理需求麼……嘿!”穆磊繼續厚著臉皮說道。
“有需求也不找你!我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古天的女朋友,哪那麼好下手!”
柳薇唰的一下把手抽了回來,隨即瞪著眼睛問道,“不好下手?我是古天女朋友的時候你咋那麼好下手呢?”
當初古天和柳薇談戀愛的時候,穆磊才見過柳薇兩面,便設計了幾個挺卑鄙的劇情半脅迫半強暴似的給柳薇開了苞。隨後又隔三差五的撩騷,在哪見到都得想法肏她一頓。
可現在穆磊卻這麼說,深受其害的柳薇心里肯定極度不平衡。當然,柳薇也沒想著穆磊能真心幫她辦什麼事。
“古天現在厲害啊,呵呵!”穆磊低頭盯著柳薇腳下並攏在一起的黑色高跟鞋,裸露在外的腳背細膩白嫩。
“再說,你也不給點甜頭,承諾那看不著影兒的事有啥用?”
穆磊說著,稍微躬身一把抓起柳薇一只纖細白皙的腳裸,隨手就把高跟鞋脫了下去。
“啊!……你干嘛?”
眼見自己嬌嫩的腳丫被男人握在手里,柳薇的臉上悄然扶起一絲紅暈。原本筆直的九分西褲也被提了上去,露出一截無暇白玉般的修長小腿。
“別動!……寶貝兒,你這麼白,就應該穿裙子,干啥事兒也方便不是……”
穆磊將柳薇的一條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即一手摩挲著滑膩的小腿肌膚,一手連揉帶捏的肆意把玩著那只精致可愛的玉足。白里透粉的腳底,以及一顆顆玲瓏纖細的腳趾,讓穆磊這種沒有戀足癖好的人都有點忍不住想放嘴里舔舐一番。
“哎呀,癢!穆磊,你放手,外邊都是人呢……”柳薇仰著上身扶住桌邊,表情羞憤的小聲說道,“你再這樣我走了!”
“聽話,讓我玩一會兒就放你走!哥對你夠意思了,不然來這屋就直接肏你了……”
“你真煩人!”柳薇也沒多說,只是紅著臉把腦袋扭到一邊。她了解穆磊,真要是上來那股蠻勁兒,遭罪的還是自己。
“嘿嘿!”
穆磊淫笑了一聲,趁柳薇不注意,非常快速的將自己的褲子扒了個干淨,隨即抄起柳薇的另一只小腳直接按在了胯間膨脹無比的雞巴上。
火熱堅硬的肉棒被兩只清涼軟嫩的雪足夾在中間,那種極致舒爽的觸感讓穆磊差點沒叫出了聲。
“哎,不是,你瘋啦?這是別人公司的會客室,萬一進來人我還活不活?”
兩條腿被抬起,柳薇差點就完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更是驚愕的看著下半身赤裸的穆磊,正淫笑的挺著嚇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兩只小腳之間前後聳動。
“老夫老妻了,你怕啥,來人我幫你把臉擋上……嘿嘿嘿,這樣多刺激!”
“你……放屁!”
柳薇本想說外邊好多人都看見自己進這屋,但又發現如此情景下跟他爭辯這種事顯然更羞恥,兩只腳被他握著也抽不出來,還不如閉眼沉默,讓他趕緊完事,起碼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
穆磊可管不了那麼多,看樣子不玩盡興肯定不會放過柳薇。
房間中只剩下輕微的喘息聲和摩擦聲,時間像靜止了一樣,柳薇只是緊閉雙眼,身體如石頭般僵硬,任由穆磊捧著一雙白嫩的玉足樂不思蜀的玩著花樣足交。
穆磊自顧自的玩了老半天,盡管猥褻柳薇這雙絕美雪足讓他感覺異常刺激,可漸漸愈發炙熱的欲火促使他不再滿足。
男人在這種事兒上哪會不得寸進尺。
穆磊看了看俏臉粉紅的柳薇,然後喘著粗氣放下懷里的一雙美腿,一腳踩在沙發上向前挪去。
柳薇在重獲自由的瞬間便做了起來,可還沒等起身就又被穆磊堵在了沙發角落。
“過分了吧,你又想干啥?”柳薇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猙獰肉棒,有些無奈的輕聲問了句。
“你說呢?”穆磊對著柳薇的粉唇挺了下腰,澎湃的欲望勾起了他隱藏心底的一絲暴虐,“舔雞巴還是挨肏,你選一個?”
柳薇輕輕擺了下頭,紫黑色的龜頭順著她白皙的臉蛋劃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你又威脅我!”
“沒威脅你,幫幫忙行吧?你也不能因為這點事兒就掏槍打我,是不是?”
穆磊說著話,一只大手扶住了柳薇的玉頸,散發著雄灼氣息的肉棒再一次朝她的小嘴兒頂去。
柳薇淡定自若的看著穆磊,突然笑了笑,梨渦如醉,盛滿了嫵媚春情。
然後那片水潤誘人的嘴唇沒再躲閃,而是探出一截滑膩的丁香粉舌,溫柔的迎接那顆紫黑色的碩大龜頭。
“哦!……真爽!”
穆磊感受到柳薇小嘴兒的溫潤,隨即有些迫不及待的聳著屁股往前頂去,一副要將雞巴都塞進去的架勢。
“哎!”
柳薇趕緊往後躲了一下,隨即直接將穆磊按著自己腦袋的手打開。
“你別太使勁兒!我自己弄行麼?”柳薇瞪著美眸,語氣嬌柔的說道。穆磊一身蠻力,肉棒有粗長的嚇人,真要是讓他不管不顧的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那一會兒怎麼出去,萬一碰到個熟人得多羞恥?
“呵呵,行,那你來吧。”穆磊一臉怪笑,也不堅持,抱著肩膀准備享受。
柳薇俏生生的抬頭瞄了男人一眼,隨即一手握住那根胡蹦亂跳的雞巴,靈活滑膩的小舌頭從龜頭開始,一路順著粗長的棒身仔細的舔舐到黝黑的陰囊。
溫潤誘人的小嘴兒沒放過任何一片敏感的肌膚,周而復始的將一縷縷滑膩的香津塗抹在穆磊的生殖器上,偶爾還從中間含住一小截棒身用舌頭快速游劃一會兒,爽得穆磊不斷發出一聲聲低沉的舒爽呻吟。
直到柳薇努力張著小嘴兒,重新含住穆磊的龜頭開始賣力吞吐,大量晶瑩的溫潤液體已經漸漸匯聚到陰囊底部,順著兩顆碩大的卵蛋滴滴而落。
穆磊一邊享受著柳薇盡心的口舌服侍,一邊欣賞著她滿是紅霞的絕色俏臉,那種無邊的快感實在難以形容。
穆磊伸手探進柳薇的領口,握住一團豐滿的同時心里還在得意的想著,“變成什麼樣也離不開我的雞巴……”
柳薇扶著穆磊的大腿弄了半天,可嘴里越來越大的肉棒甚至讓她做不到太順暢的吞吐,而且男人的龜頭已經撞了她的喉嚨口好多下,卻也不見有任何能射出來的跡象。
“你怎麼還沒好,嘴都麻了……”柳薇無奈的吐出肉棒,俏臉通紅的吐槽道。
“呵呵,你也不是沒試過老公的雞巴,以前哪次沒讓你把床噴濕?”穆磊淫笑著故意挺了挺熊腰,“寶貝兒,要不讓老公肏你幾下,它到你的小屄里面就射得快啦!”
“不行,你想都別想!”
“那來吧,繼續舔,反正你得讓我射一次!”穆磊收回腳站在地上,無所謂的甩了甩油光水亮的肉棒。
“你真是……牲口!”
柳薇撇了撇嘴,隨即只好順從的輕啟紅唇,繼續含住雞吧唧吧唧的舔弄吸吮。
“寶貝,吃老公的雞巴,小屄都濕了吧?”
“……”
柳薇沒答,而是翻著大眼睛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下,並且小嘴兒裹住雞巴的力度明顯加大,吞吐的幅度也更深。
“哦!……跟你說個事兒!”穆磊的笑容突然變得很詭異,一雙大手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虛扶住柳薇的腦袋。
“嗯?”
“你的前男友古天,就在咱們隔壁,他比你早來了五分鍾……”
穆磊的話聽得柳薇一愣,嬌軀似是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顫。古天這個名字仿佛讓她原本飽含情欲的雙眸瞬間變得清明澄澈,隨後很快又被更復雜的目光取而代之,有心虛、有愧疚、更多的還是難以明喻的羞恥。
“你……唔!”
柳薇推著男人的大腿就想講嘴里的肉棒吐出來,卻被早有准備的穆磊按住腦袋用力往回一送,已經被騷擾半天的嬌嫩喉嚨終於失去防守,粗大的龜頭直接完全塞了進去。
“嘿嘿,刺激吧!也不知道這件會客室的隔音好不好,萬一旁邊能聽見咱倆說話,那你心愛的前男友沒准就知道你正在這屋給別的男人舔雞巴了!”穆磊輕輕聳動著腰腹,一邊享受著深喉的快感,一邊用語言刺激著看上去有點惱羞成怒的柳薇。
“哦!……我操,還是他麼深喉爽!”
柳薇不斷拍打著穆磊的屁股,俏臉漲的粉紅,竭力張嘴卻又發不出聲音來。那顆碩大的龜頭反倒越插越深,連帶著一小截棒身也被嬌嫩的喉管裹住。柳薇的臉蛋漸漸的貼緊穆磊的陰毛,口腔中不斷分泌的溫潤香津開始順著她白潔白的下巴絲絲縷縷的滴落。
“要不要叫古天過來,讓他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
時隔幾個月後的再一次深喉口交,柳薇這張誘人的小嘴兒還是被穆磊給玩透了!“吧唧!吧唧!吧唧!……”
穆磊眯著眼睛抓緊柳薇的腦袋,開始瘋狂的抽插肉棒,每次都將龜頭退到柳薇的粉唇附近,然後再鉚足全力的快速頂回緊致的喉嚨中。
“呃!……”
斷斷續續的窒息感讓柳薇有點發懵,只能仰著精致絕美的俏臉任由穆磊淫弄。那根塗滿了透明液體的雞巴換著各種角度不停的肆虐著柳薇的小嘴兒,仿佛在用一種暴力美學詮釋著男女之間的愛恨糾葛。
穆磊爽的飛起,沉腰下馬一頓深喉爆插,像是在發泄柳薇不讓他肏屄的郁悶。
穆磊顯然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根本無視柳薇眼角沁出的淚水,他像是明白這次意外的機會來之不易,於是就這樣麼實打實的用深喉的方式肏了柳薇的小嘴兒十多分鍾。
“唔,不行了,真雞巴爽!”穆磊突然加速抽插,碩大的陰囊啪啪的擊打在柳薇的下巴上。
“要射了,寶貝兒,射哪?”
“嗯?射臉上?讓外邊的人看看,嗯?”
已經有點缺氧的柳薇強忍著腦海中的眩暈和喉嚨間的脹痛,掙扎著快速搖了搖頭。
“想吃精子唄,是不是?嗯?……哦!”
穆磊問話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酥麻難耐的雞巴,幾股滾燙的精液瞬間勁射而出,嚇得柳薇趕緊張嘴含住膨脹到極點的龜頭,滑膩的小香舌直接纏繞而上,像是在歡喜的迎接著一股股接踵而至的白濁精液。
穆磊一番爆射持續了很長時間,腥濃的精子不但填滿了柳薇的小嘴兒,甚至還讓她不得已咽下好幾口。
“哎,別吐這兒啊,有味道,不得讓人發現了麼。”穆磊一臉壞笑的攔住了想要將精液吐在垃圾桶的柳薇。
“……”
不能吐在房間里,咽下去更難受,氣急的柳薇反手打了一下穆磊的胳膊,隨即只好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含著一嘴精子開門走了出去。
“嘿嘿!”穆磊淫笑一聲,滿足的穿起了褲子。
與此同時,另一件會客室的房門也被打開,一身正裝的古天陪著幾位客戶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薇薇?你怎麼在這,來談項目?”古天笑著問道,他知道天宇和通雲有不少業務來往,而且換總部這事兒也算是他提出來的。
聽見古天跟自己打招呼的柳薇身形一頓,原本平復的有些煞白的俏臉唰的一下變的通紅無比。
柳薇深吸一口氣,一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一手朝古天虛弱的擺了擺,隨即趕緊朝樓梯間跑去。
“咋了這是?”
古天嘟囔了一句,也沒太放在心上。
他顯然沒看見,一縷縷淫靡的白濁液體正從柳薇的嘴角滿溢而出。
古天更想不到,就在距離他不到五米的另一件會客室,恬靜優雅的柳薇,也是他曾經心愛的前女友,被另外一個男人按在沙發上,來了次酣暢淋漓的深喉口爆。
下午六點,古天帶著五個龍京銀行最好的金融師來到了天辰大酒店頂層的宴會大廳。
林世昌回來沒兩天就鼓搗出一個挺煩人的東西,名叫遠昌商會。率先加入的肯定是張揚、穆磊和孫驍那幫人,然後又拉著各自的朋友和關系添磚增瓦。
商會的宗旨是強強聯合,資源共享,互惠互助。可話說得好聽,但凡能在商會里有一號兒的肯定有點資本或者背景,但你得先把你手里的資源拿出來跟主辦方共享,之後才能享受商會回饋給你的惠利和幫助。
古天怎麼看這個商會的模式,都跟他前一陣和景東整出來的地產中介公司有點像。不過他們那個純粹是為了讓朋友們掙點小錢兒,為了拉近那個圈兒里人的關系。
可林世昌這個遠昌商會,一上來就是要當武林盟主的架勢,根本不在乎你是跟誰玩的,你是哪個圈子的,相互之間有沒有仇,有沒有怨,只要你帶著資源來,我就歡迎!最重要的是這個商會目前還沒有任何運作模式,沒有商業載體。可就算這樣,還是有很多想倚靠林氏集團的人求著加入商會,自願把手里的股份送出去。
可林世昌看重的顯然不是這種拖油瓶角色,他想要的是類似龍京銀行那樣的具有戰略意義的公司,類似天宇地產那樣潛力無限的公司。
古天收到這場宴會的請柬,連看都沒看就扔到垃圾桶里。按他的意思,根本不可能搭理他們,空手套白狼他早就玩剩下了,平白無故就想要他股份,你是林家老大也不好使。
最後還是林世宇來勸他,起碼面子上要說得過去,商會第一次舉辦宴會,掛個名還是好的。只要不動真格的,就先派幾個手下陪他們扯皮唄,沒准還沒到出結果,商會內部就先崩潰了。
古天心想林世宇說的也有道理,龍京銀行別的不多,就玩金融的專家多。自己來露個面,那誰也挑不出毛病,至於商會想要龍京的股份,那先跟公司的金融師溝通吧。起碼你得告訴我,龍京銀行的百分之五市值,能換來多少有用的資源!宴會廳人不少,但都自覺的分成一個個氣質鮮明的圈子。一幫金融專家在一起裝模作樣,另一幫企業老總聚一塊虛與委蛇,人數最多也最散漫的卻是一幫在帝都叫得上號的官商二代。
“看見那幫專家沒,去跟他們吹會牛逼,你們代表龍京銀行,誰也別慣著,明白不?”古天跟身邊的金融師囑咐了一句。
“明白,古總!”
“行,去吧。”
林世昌和林世宇都沒在,古天跟幾個相熟的年輕人打了聲招呼,便端著杯飲料坐在角落里安靜的玩著手機。
過了一會兒,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古天對面,隨即笑呵呵的問道,“古總,怎麼沒去包房,這兒怪吵的。”
古天看著張揚舉著酒杯朝自己示意,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呵呵,都是朋友,古總干嘛這麼冷漠?”張揚繼續說道。
古天皺著眉頭喝了口飲料,“你離我遠點,咱倆的事兒還沒完呢,死我身邊算誰的?”
“呵呵!”張揚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都不是小孩兒,那哥倆分出公母之前,咱倆打不起來。”
“你有事沒事?”
“這把事兒結束了,你也出來了,還關著李騰干啥,那小孩兒也不是啥重要角色。”張揚直接說道。
“你給我整看守所里,我差點死里面,出來就算完事了?我跟李騰不認識,但他參與設計我了吧?”古天面無表情的回道。
“你留著他有啥用?說個數,把人送回來!”
“我差錢麼?”
張揚撇了撇嘴,“那你就整死他!”
古天也沒看他,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人在我手里,是死是活我能讓你知道?”
張揚看著古天的背影皺了皺眉頭,閃爍的目光比剛才略微陰沉了幾分。
宴會廳門口,古天迎著從包房出來的林世昌打了聲招呼,“昌哥,公司那邊還有點事兒,我就先走了。”
“小天,酒菜都備好了,不喝點?”林世昌笑著問道。
“不了,世宇在這兒,公司得有個管事的。”
“行,那咱們改天單聚!”林世昌拍了拍古天的肩膀,“世宇,你送送。”
“好嘞!”
“您忙哈,昌哥!”
酒店門口,林世宇陰著臉對古天說道,“萬豐集團董事長,何啟豐來了。”
“嗯?他來干什麼?”古天詫異問道。
“媽的,一不留神,跟我大哥勾搭在一起了!”林世宇低頭回道,“估計是知道自身難保,想拉我大哥把水攪渾。”
“操,那不麻煩了!”古天無語的回了句。
另一邊,酒店包房內,李傾涵一個人呆在角落里,有點如坐針氈的意思,她實在不習慣這種場合,只能安靜看著眼前那幫所謂的“家屬”嬉笑玩鬧。
可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些穿著光鮮靚麗的美女大都是上不台面的高級外圍,偶爾一個兩個算得上炮友或者情人,但也夠不上女朋友的級別。
“我又算什麼?”李傾涵有點悲戚的想著,也不知道林世宇讓她參加這種宴會有啥意義。
李傾涵跟她們肯定玩不到一塊去,倒不是看不起,而是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強裝半天鎮定,極度不自在的李傾涵還是受不了那些“重要客戶”的猥瑣目光,回了個禮貌的微笑後快速推門而出。
“呼!……”李傾涵背靠著走廊的牆壁深呼了口氣,隨即黛眉微皺的搖了搖頭,“純粹是浪費時間,我來這兒干嘛!”
“來這兒……見我?”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李傾涵嚇了一跳,抬頭便看見陳志剛正神色玩味的看著自己,俏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隨即邁著長腿就要離開。
“哎!你也挺無聊的,咱倆說會兒話啊!”
陳志剛顯然喝了不少酒,根本不在乎走廊那麼多人,一手按著牆壁一手扶住她的纖腰,直接給李傾涵來個貼身壁咚。
“你!……放開我!”
“呵呵,旁邊那屋沒人,要不咱倆去玩一會兒?”陳志剛輕佻的伸出舌頭在李傾涵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隨即摟著她就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流氓!……啪!”
李傾涵沒想到陳志剛敢在這種公共場合如此輕薄自己,惱羞成怒之下全力推開滿身酒氣的男人,隨後揚起小手就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的響聲十分清脆,不但將走廊內的賓客吸引,就連包房內都探出倆腦袋看熱鬧。
“呦呵,老陳這是泡妞沒泡明白,咋還挨打了呢!”
“哎,那姑娘不是林世宇的女朋友麼?”
挨了個耳光的陳志剛也不說話,只是表情怪異的看著有點不知所措的李傾涵。
“怎麼回事?”林世昌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以一副主人的姿態詢問道。
“呵呵,沒事,誤會!”陳志剛笑著回道。
“你是小宇的女朋友?”林世昌點點頭,隨即朝李傾涵問道。
“嗯。”
“進屋說!”
看著林世昌背影,陳志剛聳著肩膀跟了上去,而李傾涵猶豫了片刻,也咬著嘴唇走進了包房。
“知道我是誰麼?”林世昌拿了瓶洋酒坐到沙發上,隨即低著頭問道。
“知道,您是世宇的哥哥。”李傾涵輕聲回道。
“剛才你扇了他一個耳光?”
“是!”
“呵呵,行!”林世昌拿了兩個酒杯放在桌子上,隨後指著陳志剛說道,“給我兄弟道個歉,然後陪他把這瓶酒喝完,這事兒就算了。”
李傾涵聞言,神色清冷的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陳志剛,隨即語氣冷漠的回道,“打人是我不對,但他調戲我在先,所以現在您讓我道歉,還得陪他喝酒?”
“有問題麼?”林世昌問道。
“林家的人就是這麼講道理的?”李傾涵反問。
“林家人什麼樣還輪不到你評價!別說你只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就算你們倆結了婚,我一句話,也能把你打回原形!”林世昌不屑的搖了搖頭,“今天我教教你,想花林家的錢,就得守林家的規矩,明白麼?”
“不明白,也不稀罕!”李傾涵也不想多說,轉身就要離開包房,“讓開!”
幾個年輕人抱著肩膀擋住了房門。
“我改主意了,這瓶酒你自己喝了,不然你出不來這個門。”林世昌神色隨意的將酒瓶往前推了推。
被攔住的李傾涵沉默無語,精致的俏臉沒有一絲血色。一屋子人每一個吱聲的,都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個氣質清冷淡雅的大美女。
“傾涵?找你半天了,怎麼跑這兒來了?”
林世宇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攔路的幾個年輕人直接被扒拉到一邊。
“怎麼了?”
林世宇摟住李傾涵的肩膀,隨即笑著問了一句。
“世宇,你這個小女朋友好像不怎麼懂事啊?”林世昌面無表情的問道。
“啊,怎麼還能惹大哥不開心呢?”
“小姑娘可能不想認我這個大哥,不過既然打了志剛,總得給個說法?”
林世宇一愣,故作不知問道,“哎呀,她打你了,志剛?”
“沒事,誤會!”
“那哪行啊,是不是扇了個耳光?”林世宇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行!傾涵是我女朋友,你來,照我臉上使勁兒抽一下,這事兒就過去了!”
陳志剛連連擺手,“算了世宇,我能打你麼,小誤會,拉倒吧!”
“拉倒啊,你自己說的哈。”林世宇神色平淡,轉身拉著李傾涵就往出走。
“世宇!”
“還有事啊,大哥?”
林世昌起身問道,“我剛回來,可挺重視這個商會,更重視每一個會員,你不能給我上眼藥吧?”
林世宇笑著回道,“大哥,咱倆一家人,您這是哪的話,我不也進商會了麼!哦對了,我這女朋友沒見過啥大場面,您別往心里去。”
“行!”林世昌點點頭,“晚上回家,咱倆好好聊聊!”
“妥了!”
酒店門口,林世宇面無表情的朝司機擺了擺手,“送她回去。”
“好的,林總!”
自始至終,林世宇沒和李傾涵說一句話,而李傾涵更是神色平淡,仿佛這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
天辰分行,副行長辦公室。
此時夜色幽暗,辦公室里的燈光透到走廊里,黯淡如薄紗。
辦工桌前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緊貼在一起瘋狂聳動,壓抑的喘息聲和急促的肉體碰撞聲悄然回蕩。
穿著一身性感制服的蕭晨閉著眼睛趴在辦公桌上,短裙已經完全被撩到腰部,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站得筆直,挺翹的小屁股正隨著男人的撞擊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弧度。
“啪啪啪!……”
馬威用力掐著蕭晨的纖腰揮汗如雨,猙獰粗大的雞巴不斷在那片被扯碎的絲襪中間快速進出,隱約可見那抹被肏的不斷收縮的粉紅正羞答答的噴濺著一股股溫潤的淫液。
“結婚這麼大哥事都不告訴我?肏你死!……”
“嗯,嗯,啊!……又,又不跟你結……嗯!告訴你,干什麼?……啊!”
蕭晨被肏的滿面潮韻,壓抑了半天的呻吟也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變得愈發急促高亢。
“我才是你男人,我才是真正的老公!”馬威陰著臉全力抽插了幾下,“你跟別的男人結婚,敢不經過我同意?”
“……”蕭晨強忍著子宮被撞擊的酥麻,語氣十分嬌媚的回道,“馬威,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啪!”
“啊!……”
馬威一記報復性的全根爆肏,直接讓蕭晨翻著白眼達到了高潮。
“馬威是你叫的麼,騷貨!叫老公!”
“啪!”
“啊!哈!……老公!”
馬威用龜頭死死的頂住蕭晨狂泄陰精的子宮,隨即舔著她的臉蛋說道,“老公也要去,結婚怎麼能少得了我!”
“不,嗯,不行……你去干什麼?”
“啪!”
“行不行?”
“啪!啪!啪!”
“不讓我去,你也去不了!肏死你信不信?”馬威惡狠狠的威脅道。
“啊,啊,不行,求你了。”蕭晨帶著哭腔拼命搖頭,“回來我再陪你……啊!”
“啪啪啪!”
氣急敗壞的馬威抱著蕭晨的屁股一頓猛懟,隨即又快速拔出塗滿淫液的雞巴,異常堅決的朝蕭晨粉嫩的屁眼頂去!“噗!”
“啊!……你!……”
“媽的,兩天不肏你屁眼,是不是又不聽話了?嗯?”馬威輕車熟路的將雞巴全根肏進蕭晨柔嫩緊致的腸道,隨即開始了凶狠無情的衝擊。
“讓不讓我去?”
“……”
“噗嗤!噗嗤!噗嗤!”
敏感的屁眼仿佛是蕭晨的致命弱點,馬威只肏了三四下,蕭晨便嬌軀狂顫的開始求饒。
“啊,不行,啊,啊,受不了啦……”
“騷屄,讓不讓我去?告訴我地址,不然屁眼給你肏爛了!”
“呃,呃,啊!好,去,你去,我告訴你……”
馬威聞言得意的抽出被屁眼裹得即將噴射的雞巴,然後鉚足全力肏進了蕭晨泥濘不堪的粉嫩小屄。
“騷屄就是欠肏!”
第七十六章
深夜,帝都某私人別墅區。
林世宇已經在書房呆了半個多小時,茶杯里的熱氣早已消散,可父親只在他進來的時候說了句等著,便一直專心的伏案寫字,像是把林世宇遺忘般看也不看。
林世宇的父親名叫林志強,長相英俊冷毅,身高得有一米八以上,身材中等但看著非常的結實。
林志強執掌林氏集團幾十年,身上卻沒有一絲屬於當代商人的儒雅和狡黠,反而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一種受過訓練後那種掩飾不住的精悍和利落。這是一個第一眼就能看出曾經當過兵的北方漢子。
雖然年過五十,但精氣神完全不輸年輕人,硬朗堅毅、眉目清正,一身黑色唐裝瀟灑無比,放在娛樂圈絕對不輸那些讓少女尖叫的氣質大叔。
“在想什麼?”又過了半響,林志強將處理好的文件放在一旁,隨即神色平淡的輕聲問道。
“沒什麼。”林世宇起身回道。
“我以為呆在這兒能讓你靜下思緒,好好想想接下來該走的路。”林志強指著林世宇搖了搖頭,“你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樣喜歡躲在書房里聞書香了。”
“爸?”
“坐下說。”林志強示意,“我經歷過你這個階段,也知多道你做的都是正事兒,但還是要多花些時間回家里,我曾且不說,也要多陪陪你爺爺。”
林世宇恭敬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
“聽說你大哥弄了個商會,你進了?”林志強繼續問道。
“是。”
“進了好,進承你也有面兒,而且世昌剛回國,有些事兒還需要你幫忙。”
“我明白。”
林志強眉頭一聳,“你明白?既然做好了面子,為什麼還要讓外人看出里子不足?”
“您是指?”
“那個女孩兒跟你在一起不短了,看你也沒有往家里帶的意思。”林志強不答反問。
“李傾涵?”林世宇似乎突然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爸,大哥他不至於吧,這麼點小事兒還回家告狀?”
“世昌也不傻,能找到我這兒麼?”林志強的反問很平靜,卻在尾音挑起時,清晰地帶了一抹冰冷的輕笑。
“哦,那就是找爺爺了唄?”
“無論相處了多長時間,沒過門的就是外人!你又何必因為一個外人落了世昌的面子?他畢竟是你大哥,以前是,以後也是!”林志強而無表情的回道,“你要明白,林家講理,但更看重孝義,族里族外上上下下數百嫡親朋屬都看著呢。我知道你那點心思,可你大伯畢竟還沒退下來,你爺爺還得享幾年清福,看一看天倫之樂。”
林世昌會不知道李傾涵的身份麼,不見得,同樣,林世宇真的對陳志剛騷擾李傾涵的事兒一無所知麼,也不見得!可這樣在雙方看來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小事兒,卻非要讓某個人下不來台。
歸根結底,林世宇和林世昌都想通過這件事兒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线,畢競在他們這種圈子里,“女朋友”的身份和地位,實在不值一提。
林世宇沉默了半天,像是有了些明悟,隨即小心翼翼的問道,“爸,還沒跟你請教,你和大伯之間的事兒,還有爺爺說那話的意思是?”
林志強目光如炬,“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很多時候,是非對錯的界限並不分明,判定是非對錯的標准也並不一定來自於客觀事實,而是來自於自身所處的立場。家業大了,里外的立場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和你大伯也沒的選擇。但我們之間的事兒不需要你摻和,也別去想,知道麼?”
“哦,知道!”
“老爺子的話,你自己琢磨吧,爸送你一句話。”林志強輕笑:“不爭而善勝!”
“爸,您以前可不這樣,說話越來越雲山霧罩了!”林世宇有點愁眉苦臉的問道。
“我還有一句話沒說,現在也說不了你不用試探我,有思路就往下走。”林志強虛點幾下,“我的東西早晚是你的,誰也拿不走。”
“爸,我不是那意思……”
共實林世宇非常明白,老爺子沒之前,他這個三代里最小的的嫡子得過一段臥漸嘗膽的日子。但這段日子不能白過,幫著林世昌發展壯大的同事,還得緊鑼密鼓的為林志強沒說出口的那句話做准備,畢競財帛動人心,又何況那是富可敵國的林氏財閥!“嗯,沒關系,我就是那意思!你早點成事兒,我也好早些去歐洲陪你媽過幾年神仙日子!”林志強擺擺手回道。
“爸,你多年輕啊,老當益壯這詞兒都配不上您,得是風流倜儻。”
“滾犢子!”
“得,那兒臣退下了!”
“對了,世宇!”林志強突然沉聲喊道“你那個古家小朋友,叫古天是吧?”
“嗯,怎麼了?”
“你了解他麼?這麼大的計劃,每個因素你都能掌控的了麼,萬一出了點意外,路可就不好走了!”
“我當然了解他,也有很大把握讓他幫我!”林世宇毫不猶豫的回道。
“多大把握?”林世宇仔細想了想,“九成?”
林志強堅定的搖了搖頭,“帝都不大,但關系太復雜,九成低了!”
“您的意思是?”
“天字地產不是要收購萬豐麼?用這事兒試試吧!”
“沒必要吧?”
“你和我都不知道,古天想踩著誰重建古家,更不知道一個人承受誘惑能力的極限在哪兒。”幫林志強輕聲說道。
“那,試試?”
“嗯,去吧!”
第二天下午,古天、陳銘還有勇哥押著李胯去了趟天辰分局,隨後又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宴請了唐振江和呂雪。
“唐局,呂隊,客氣話就不說了,這把事兒有驚無險,多謝二位了!”古天神色誠懇的舉杯說道。
“你拉到吧,小天天,別整那沒用的,你答應請我吃的飯,一頓可都不能少!”呂雪鄙夷的瞪了古天一眼,一點兒都沒客氣的回了句。
倒也不怪呂雪說,自打來天辰區之後,不管大事小事古天沒少找呂雪幫忙。可每次約好了飯點兒,舌天這邊卻總出各種意外放鴿子。當然兩大之間的關系相處的還算不錯,呂雪每次也就是開玩笑式的抱怨,但古天也多少有點自我尷尬。
古天帶著歉意笑著回道,“嗨別人想陪咱們警花吃飯還沒機會呢,你放心,指定一頓不少,想吃啥都滿足!”
“給我下套的是張揚,但李騰起的作用也不小,別讓他太舒服就行。”古天面無表情,“還有他那個如夫王金豪,這次也算站立場了,喑地里扒拉我,我也不能讓他好過呀。”
“王金豪也摻和這事兒了?”唐振江問道。
“嗯,肯定的!不過我總感覺他背後不只是張揚,還有另外一幫人。所以,唐哥,你還得幫我個忙,王金豪名下有個傳媒公司,估計也不是什麼清白地方,想辦法用官方的名義連帶他那些會所一起封一陣,咱們聽聽動靜。”
唐振江聞言輕輕敲了敲桌子,隨即衝古天遞了個眼神,“咳,小天啊,這事兒我可以幫你,但最後還得落在專業的人手里嗯,你明白吧?”
古天瞬間領悟,諂笑的對呂雪喊道,“哎呀,你看著是弄的,我直接求我雪如不就完了!雪姐,您看……”
“沒時間,忙!”呂雪抬頭眯起漂亮的大眼睛,隨即突然冷笑回道:“別的啊,姐姐,咱們談談,條件隨便提!”
“先把你欠我那幾頓飯請了再說。”
古天一拍桌子,“妥,從明兒開始,我隨叫隨到!”
呂雪神氣淡然,輕聲回道:“呵呵,等著吧你,本姑娘是你想請就能請的麼?”
“哈哈哈!”
晚風拂面,酒過三巡。
幾個老爺們聊著天南海北,喝的眼神迷離,同樣酒量不淺的呂雪笑逐顏開,清秀的面頰逐漸泛起片片紅暈,俏麗中隱藏著嫵媚動人。
陳銘借機像唐振江和呂雪發出了邀請,“唐局,呂隊,下周末我結婚,量位方便的話一起來熱鬧熱鬧?”
“哦?小銘要結婚了,好事啊!”唐振江笑著問道。
“打算在哪辦婚禮?”
“是這樣,我剛來帝都也沒多長時間,就不准備什麼宴席了。我有個哥哥在緬甸仰光開了個挺不錯的度假村,我現在就帶親戚朋友去那邊玩幾天,最主要的是讓大家都放松放松。唐局和呂隊有時間就一起唄,我幫你們都安排好!”陳銘回道。
“好想法!年紀輕輕掙錢為了啥,不就是讓家人跟著享享福麼。小銘,你也知道唐哥剛接任局長,實在走不開,我就不去了,不過禮肯定到,哈哈!仰光我還真去過一次,是個好地方!”
“那,呂……”
呂雪還剛要拒絕,沒想到唐振江直接替她決定了,“小雪去吧,畢業到隊里就沒休過假。不是我說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心疼自己,整天跟一幫刑警混!我歲數也大了,跟你們這幫年輕人也不合群,小雪不一樣。”
“局長,隊里不少事兒呢。”呂雪有點猶豫,像是在工作和旅游之間做取舍,再干練的女孩兒又哪有真不喜歡吃喝玩樂的呢。
“隊里少你一個不少!難得小銘邀請,出去放松一下也好,你的努力我知道,就當領導獎勵你了。”唐振江回道。
“可不……就玩幾天,也不是讓你撒歡,哈哈!”古天笑著,勸道。
呂雪想了想,終於還是帶著期頤回道,“那好吧,休個假,把份子錢吃回來,嘿嘿!”
“哈哈!”
“不早了,杯中酒喝了吧,有時間再聚!”
酒足飯飽,臨走前唐振江拉著陳銘聊了幾句,“小銘,唐哥升了局長,有些事肯定比以前方便。”
“那肯定的。”
“這樣,天辰分局的對公賬戶一直設在別的行,回頭你,有時間派個人來局里,我打聲招呼,把賬戶遷移到龍京銀行。”
“哎呦,那太好了,多謝唐哥照顧!”陳銘驚喜的回道。
“談不上照顧,對咱們都有好處!”唐振江擺擺手,“是放在天辰分行,還是放在北庭總行,你自己研究,到時候派個人跟我對接就行。”
“妥了,唐哥放心,我安排的人只認您!”
兩人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隨即相繼步履蹣跚的離開酒店晚上,林世宇的別墅。
頂層觀景露台上,林世宇和李傾涵在一張長方形的白色餐桌兩旁相對而坐。
幾分鍾後一道道香氣濃郁的精美食物被傭人端了過來,就若迷蒙的蓉色和溫暖的彩光,顯得十分舒心和愜意。
忙碌的傭人偶爾會帶著艷羨的目光偷偷瞄向兩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高挑美艷。仿佛這幅場景代表了他們永遠難以觸及的美好與奢望。
“主餐齊了,少爺,還有什麼需要麼?”管家恭敬的問道。
“先這樣,你們下去吧!”林世宇擺了擺手,隨即親手點燃了餐桌上的蠟燭。
燭火隨風輕輕搖曳著,半明半暗的光线將他的臉籠罩得一片朦朧。
“朋友介紹的廚子,據說手藝很不錯。咱們倆也就別講究那些流程了,一起上來大快朵頤才爽!”林世宇笑著解釋道,“來吧,傾涵,嘗嘗怎麼樣。”
“看著這麼漂亮,聞著這麼誘人,沒理由不好吃吧。”李傾涵輕笑回道,隨即用刀叉切了塊食物放到嘴里。
“嗯,這蝦不錯,快吃!”林世宇邊吃邊說道。
“好。”
林世宇自顧自的吃了半天,又喝了兩杯紅酒,才發現李傾涵根本沒怎麼動,“你這是不餓?味道真挺不錯的。”
李傾涵星眸閃爍,沉默了半響才輕聲回道,“世宇,你是不是有事想跟我說?”
“啊,先吃飯唄。”
李傾涵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有點吃不不去。”
“吃完再說不行?”
林世宇皺了皺眉頭,又低頭吃了幾口東西,隨即才拿著餐巾擦了擦嘴,神色平淡的說道,“明天晚上八點,你去趟天辰酒店,我大哥在那兒有個飯局,你去陪一下。”
李傾涵聞言一愣,“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林世宇喝了口紅酒,繼續輕聲說道,“給我大哥道個歉,陪著吃頓飯,喝點酒。哦,順便幫我辦點事兒。”
“你不去?”
“我去干什麼?”
即使光线如此昏暗,也能看出李傾涵的臉色很快變成沒多有一絲血色的煞白,“讓我陪那幫人,你這是把我送給別人了?”
“我說過麼?”林世宇反問。
李傾涵猛然起身,語氣有些激動的問道,“還用說?那都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讓我自己去陪他們?”
“不行麼?”林世宇面無表情,甚至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你拿我當什麼了!?”
“你以為你是什麼?”
空曠的觀景台中一盞燭火突然放大,燭光里的女孩形銷骨立,似乎在因為男人的冷漠黯然神傷。
李傾涵的表情從起初的迷惘、隨後的驚訝,逐漸轉變成最終的羞赧和悲涼。
將酒杯中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李傾涵用一種低沉的語氣開口說道,“林世宇,我認識你快十年了,前五年我懵懂無知,但活的灑脫自在!後五年我的一切都有了你的影子,但我始終在克制自己離你遠一點,因為我怕,怕自己越陷越深。”
“我知道,有些事兒從你認識我那天就注定了,我也認了,我向你妥協了。可我就是一個想自已活的安靜想家人過得幸福的平凡人,你非得把我逼成一個要去摻和你們那些破事兒的婊子麼?”
林世宇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手里的酒杯越晃越快,“我沒逼你。”
“對,你只是對我下了個命令!林世宇,原本我只是不想承受嫁入豪門的壓力,我只想盡可能的享受屬於我自己的人生。但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自始至終我抗拒的只是你這個人,我競然會愛土你這麼惡心的人!”
林世宇聽得沉默,李傾涵也不再出聲。晚風逐漸清涼只有燦爛的火燭熱烈地響著,雀躍的燭光貪婪地舔著夜色。
“哎,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讓你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幻覺?你是不是忘了,沒有我,你連當婊子的機會都沒有!”林世宇的眉峰漸次壓了下去,語氣有些陰沉的問道,“李傾涵,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李傾涵嬌軀一顫,抬頭朝林世宇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背後的夜色有如伸出了長臂,張爪攫人,顯得森然可怖。
她也沒再說話,而是有些猶豫的拿起手包,隨即一把推開觀景台大門,走了出去。
林世宇沒動,對離去的李傾涵視而不見,反而神色平淡的端起酒杯,繼續沐浴晚風,對月獨飲。
五分鍾之後。
“砰!”
關門聲似乎不出意外的再次響起,離開不久的那道纖美多身影也如林世宇的預料之中映入眼簾。
“不走了?”林世宇笑著問道。
“走又能走到哪去,從很早之前,我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你的確沒逼我,可我好像也沒有選擇。”李傾涵輕聲回道。
“嗯,我也覺著你能想明白。”林世宇朝站在門口的李傾涵擺了擺手道:“過來!明天晚上八點,天辰酒店,記住了麼?”
“記住了。”
李傾涵低著頭往前走了幾步,林世宇順手攬住了她的一雙美腿,隨即抓著一只小手問道,“還吃麼?”
“不吃了。”
“嗯,酒喝了吧,都開。”
一絲痛楚自李傾涵冷若冰霜的美眸中迅速掠過,伸手將酒杯倒滿,紅唇輕啟一飲而盡。
月色清冷,映在那副精致絕美的俏臉上,竟然透出幾許堅定與決絕。
“能求你件事兒麼?”李傾涵彎下腰,吐氣如蘭的在林世宇耳邊問道。
“什麼事兒,你說。”
“幫我殺了陳志剛吧,反正明晚過後,你也有理由了。”長發遮掩下,李傾涵原本蒼白的俏臉,竟然浮現著詭異、淒慘的笑容,仿佛夏花般肆意的綻放。
“可以。”
“謝謝!”
林世宇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李傾涵的屁股,“我還沒吃飽,你先去洗澡吧。”
“嗯。”
李傾涵乖巧的應了一聲又在林世宇的嘴角輕吻一下隨即翩然而去。
第二天上午,古天開著車來到天宇地產參加晨會,卻被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小姑娘攔在了門口。
“你怎麼在這兒?”古妖神色詫異的著著眼前的楚楚動人的蘇憶。
蘇憶穿著很簡單,一件白恤杉,一條牛仔褲,帆布鞋馬尾辦,亭亭玉立,脂粉不施。精致的眉月間,清純得有如田野間的一株百合花。
“我哥是不是你殺的?”蘇憶很直接的問道。
古天皺著眉頭回道,“法庭都宣布我無罪了,你說我殺沒殺你哥?”
蘇憶面無表情的說道,“法律在你們這些人眼里,還有多大作用?誰知道那兩具屍體是不是幫你做事的人,然後又被你滅口?”
“法律在任何時候都是制約人類思想的唯一標准,只不過對不同階級的標准不同,但無論你是誰,都不能完全忽視法律。”古天面無表情的回道,“所以就算我被無罪釋放,現在你還以為我跟你哥哥的死跟我有關系?你還在天真的相信張揚對付我是為了幫你報仇?”
蘇憶沉默,看向古天的雙哞愈發股紅。
古天搖了搖頭,覺著這樣一個清純懵懂的像白紙一樣的小姑娘,突然被拉進這個殘酷無情的社會染缸,多少有點於心不忍。
“你怎麼會跟張揚攪和在一起?你親哥又怎麼會讓你賣身掙錢?”古天拉著快要哭出聲來的蘇憶走到角落,隨即低多聲問道。
“你能幫我麼?”蘇憶問道。
“幫你什麼?”
“幫我擺脫張揚,有可能的話,幫我哥報仇。”
“把你知道的說清楚,看在你是洛靈朋友的份,我會給你點意見。”古天回道。
古天被陷害入獄,這事打根兒上就是從蘇憶這開始的,李胯是介紹人,但蘇憶肯定提前跟張揚通過氣,否則不可能有那些引古天入局的照片。
這小姑娘一只呆在張揚身邊,起初是被欺騙,指望張揚幫她報仇。這會兒又突然跑過來求古天幫忙,古天哪能輕易就信了她的話。
“蘇合是我親哥,但他恨我,一直想親手毀了我。”蘇億神色麻木的講述道。
“沒什麼特別的故事,現在看來也不算離奇。我家在外地,父母名下有幾家收益還算不錯的公司,比不上豪門,卻也富貴無憂。那時候我剛上高中,被一個算不上特別歷害的官二代盯上了,他想包養我。”
“很顯然,你沒同意。”簡單的幾句話,古天基本明白了蘇憶和她哥的關系。
“我怎麼可能同意。”蘇憶咬了下嘴唇,“就因為我一直堅持拒絕,身邊的麻煩始終就沒斷過。之後這個官二代可能象是失去耐心了,也可能是惱差成怒了,開始不擇手段的威脅我。”
“然後呢?”
“過程就不說了,大概一年之後,那個官二代突然消失了,我托人打聽,說是因為家里的事出國了。”
蘇憶的神色悲痛到了極致,“出國了,毫無征兆,我該松白氣了。可這口氣的代價就是我家里的公司全部破產,父母接連病逝,親朋翻臉討債。”
“就連曾經對我最好的親哥蘇合,都覺著是我毀了這個家,讓他從一個衣食無憂的富之代變成了要飯都不會的街頭混混。”
古天愕然問道,“所以你哥在外面混了這麼長時間,反倒打起了你的主意?”
“我哥覺著是我的姿色給家里帶來災難,所以讓我用臉蛋和身體換錢,彌補他的損失。我不怪他,如果能用這種方式換回那個最愛我的哥哥,我心甘情願。”
“愚味!”古天皺眉喊道。
曾經單純無知的蘇憶能堅定不移的拒絕官二代的包養,可如今領會了人情冷暖、嘗過世間辛酸苦辣的蘇以,卻又能,為了卑鄙無恥的哥哥出賣身體。
古天心里不知道是為蘇憶感到悲哀,還是為這個現實的社會感到悲哀。
“那畢竟是我親哥!”蘇憶倔強的回應了古天的呵斥,隨即繼續說道,“再之後,我就遇到了張揚,也可以說是李騰,把我介紹給了張揚!就在你出事的前幾天。”
“得了,你不用說了!”古天擺擺手,“我明白咋回事了!你現在應該回過味來了,張揚不是啥好人,從頭到尾你和蘇合不過是他坑我用的棋子!”
“中間發生了啥我不知道,但你哥和那倆孩子肯定是張揚的人整死的!我沒證據,也找不著,我一出來,他們的關系就撤了,再找倆頂包的,這個案子結的比兔子跑的還快!”古天看著蘇憶白哲精致的俏臉,“哦,對,張揚那廝小成也是看上你了。嗯,答案我給你了,但現在還真幫不了你。這里面的人物關系太復雜,一時半伙你也不懂。”
“那我該怎麼辦?”蘇憶問道。
“回去唄,在張揚身邊呆著,該干嘛干嘛,總有一天你能找到報仇的辦法。”古天聳聳肩。
“可我……”
“你啥都不用怕,用不了太長時間就會出結果。人去找張揚,把心放我這兒吧,出什麼事我拽著你,陷不了太深!”古天快速說道。
“你畢竟還是學生,知道麼?”
“嗯!”
“得,回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目送蘇憶離開,古天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隨即轉身乘上了電梯。
“不是真傻,那就是裝傻,難怪張揚會看上你,今兒這出,是無間道還是臥薪嘗膽啊?”
晚上八點天辰酒店。
李傾涵神色平靜的看著服務員敲響了房門,隨即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去。
這是酒店最豪華的一間包房,裝修自然富麗堂皇,陳列擺設莊重典雅。林世昌、林朔、穆磊、孫偉、陳志剛五個男人,加上五個來自天成娛樂的美女藝人,正圍坐在包房中間一張擺滿美食的大圓桌喜笑顏開。
可就在服務員帶著李傾涵進來之後,原本有些喧器的房間瞬間安靜了一下,幾個認識她的男人表情各不相同,而身邊的女人也都忍不住帶著少許敵意打量著這個漂亮的過分的“同類”。
李傾涵的顏值自不必說,今晚又打扮的格外美麗動人。一席雪白的低胸連衣短裙,瀑布一樣的烏黑長發披肩,高挑纖細的身段踩著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鞋,顯得兩條修長美腿上的白皙春光根式明媚無限。
有略施粉黛的精致嬌顏清麗至極,吹彈可破的白玉肌膚上多透著一股誘人的青春光澤。
終於脫下了制服,展露而出的完美腰线和豐滿高聳卻絕對勝過少女千倍白倍,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觸摸。
這個圈子美女比比皆是,顏值逆天的也不少,可像李傾涵這種身上還別有一番特別氣質的美女卻實屬難得。
“這是哪家藏著的寶貝兒呀,沒人給介紹介紹麼?”一個看上去歲數稍微大點的美艷少婦笑若問道。
這位也是個常在電視上出現的主,談不上家喻戶曉,但也算還活躍在娛樂圈的一個女明星。估計是把李傾涵當成哪個娛樂公司的藝人了,張嘴說的話也是一股子老鴇味兒。
“林世宇真舍得?”穆磊自言自語的嘟嚷了一句,玩味的眯起眼睛打量著清冷淡雅如空谷幽蘭的李傾涌,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十分怪異。
孫偉興趣缺缺的喝著酒,林朔蠢蠢欲動,陳志剛更是毫不掩飾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了看突然不怎麼說話的幾人,林世昌摟著剛才說話的少婦撇嘴問道,“我在國外七八年,有一半時間都是生活在戰區,知道那地方什麼最不值錢麼?”
“人命?”美女小聲回道。
“對,也不對!”林世昌喝了口酒,“女人!女人最不值錢!在一些特殊的戰區,弱小的女人甚至沒資格當俘虜,長得丑就是累贅,長得美也無非當幾天免費妓女之後再被殺死!”
“啊,那麼殘酷!”
“你們啊,應該慶幸生在華夏!”林世昌笑著搖了搖頭“服務員!”
“您好,貴賓,請問有什麼需要?”
林世昌擺了擺手,“來,你看這桌上,美女我們自己帶了,這屋也沒人打算叫小姐啊?”
這“小姐”兩字顯然是衝著李傾涵去的,倒是把服務員弄得有些驚恐,“不這,這位小這位客人說是您這個房間的。”
面對差辱,李傾涵不動聲色的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沒事兒,你先出去吧。”
“好,好,對不起。”
一屋子孫在愈發凝重的氣氛下目送了服務員的離開,隨後李傾涵面帶微笑走到林世昌編碼583身前,輕輕的彎了彎腰。
“大哥,我來給您賠罪,那天的事兒是我不對,我態度不好,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世宇讓你來的?”林世昌聳了聳眉毛,斜著腦袋問道。
“嗯。”
“行吧!本來這事兒跟我也沒啥關系,我也得給世爭個面子。”林世昌說話間從桌上拿起一瓶剛開封的洋酒,隨即笑著說道,“我這個當大哥的,也講理!這瓶酒和那天的一樣,你喝了它,再把我兄弟陪好,就算過去了。”
“可以!”李傾涵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毫不猶豫的接過酒瓶,隨即從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有點事兒,辦完我就喝。”
“孫哥,這是林世宇讓我轉交給你,他說你和孫部長現在算是大舟的左膀右臂,為了感謝你,他邀請了世界上最專業的醫療團隊制定了一套完美的恢復方案。”
孫偉詫異的接過文件仔細看了看,隨即有些激動的問道:“這真的?”
李傾涵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文件的內容我沒看,但世字說這個團隊正在歐洲的醫療中心做准備,而且類似您這種傷病,在那邊臨床治愈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好,好!”孫驍騰地一下竄了起來,“昌哥,啥也不說了,太感謝了!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去訂機票!”
林世昌楞了一下,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啊,行,那你趕緊去吧,早去早回,到時候昌哥給你接風。”
“沒問題,那我走啦!”孫偉有點娘氣的回了一句。
李傾涵看著孫偉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房間,隨即在一幫人的注視下笑著端起酒瓶,十分干脆的往嘴里倒去。
陳志剛看著李傾涵用小嘴兒包裘著瓶嘴兒,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著酒液,那微微揚起的不停律動的白暫玉頸讓他心里的悸動漸漸愈發強烈。
“小穎,你去給拿個杯子,然後……”除志剛拍了拍身邊的美女在耳邊輕聲吩時了幾句。
“明白了。你真壞!”美女小穎白了陳志剛一眼,然後帶著騷氣四溢的笑容朝李傾瀾走去。
“寶貝兒,這有杯,坐沙發上慢慢喝,不用著急。”小穎扶著李傾涵的纖腰提議道。
被打斷的李傾涵喘了幾口氣兒,也沒拒絕,被小潁扶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眯著眼睛用杯子繼續喝酒。
那邊的穆磊在孫偉走後,就一直處於呆不下去的狀態了,他權衡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起身說道,“昌哥,家里有點事兒,我得回去!”
“這咋喝一半兒就要走呢?”
“急事!改天喝,去我那兒,保證好好安排你。”穆磊紅著臉回道。
“得,走吧,回頭再說。”
穆磊一走,屋里就剩下有點紅眼的陳志剛和一直跟身邊美女通通咕咕的林朔了。林世昌看了看倆人,又瞄了一眼沙發上的李傾涵,有點不滿的喊道,“真他麼掃興!”
“拉倒,我也走了!”林世昌陰著臉指了指李傾涵,“志剛,你玩盡興昂!”
“沒問題!”
“小朔,你走不走?”
林朔笑呵呵的掃了一圈,隨即用力的搖搖頭,“顯然不能走,剛哥咋不得分我口肉吃?”
“操!”
林世昌罵了一句,轉身直接離開。
這會兒功夫,一瓶洋酒已經被李傾涵喝了大半心原本清澈的星眸變得稍顯迷離,漸漸癱軟的嬌軀半依偎在小穎懷中,一頭烏黑的發絲凌亂的鋪陳開來,模樣嬌柔俊俏,卻更嫵媚動人。
小穎正笑呵呵摟著她的肩膀,儼邊在李傾涵的耳邊吹著熱氣,一邊用小手撩撥著她裙擺附近的白嫩肌膚。
雙眼冒光的陳志剛終於忍不住來到李傾涵身前,一只手按住她不斷躲避的嬌軀,一手輕撫若她光澤流轉的絲滑長發。
“兜兜轉轉,李總又到我手里了。”陳志剛輕聲說道。
“我,到你手里?呵呵……”李傾涵看似甜美的笑容卻透著詭異。
“無論怎樣,你來這兒都是為了我!”
“呵呵,對,為了你!陳志剛,我用這一晚上,換你一條命。”李傾涵用微不可聞的聲調感嘆道。
陳志剛聞言一愣,隨即像是無所謂般抱起輕輕顫抖的李傾涵,“那為了我這條命,是不是也得好好享受一次?”
“你干什麼?”。
“嘿嘿,這兒玩不開,咱們換個刺激的地方!”
第七十七章
天成會所,頂層大廳。
林世宇姿態隨意的趴在圍欄上俯視著帝都的繁華夜景,深邃的眼眸被片片多彩的霓虹渲染出無數個燦爛的光點。
“天成整的卻是挺好,景不錯,呆著也舒坦。”
林世宇笑著對身邊的張揚感慨了一句。
“得林少一句話,我都能出去打廣告了。”
張揚不聲不響的恭維了一句。
“呵呵。”
林世宇笑而不語。
“北庭山那邊不是還有空閒的寫字樓麼,我這有裝修團隊和管理團隊,你要感興趣,我幫你再弄個會所,反正天成娛樂的資源都是現成的。”張揚試探的問道。
“看看吧。”
林世字目光閃爍的瞄了他一眼,也不接茬,跟沒有往下深談的意思,熘熘達達的走回去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張揚看著林世宇這幅以不變,應萬變的態度,也明白要是不把話敞開了說,今晚上可能就啥都談不了了。
“讓她們進來吧。”
張揚衝門口的服務員擺了擺手。
不多時,兩道纖細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林世宇有些詫異的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對非常漂亮的雙胞胎少女。
兩個高挑柔美的女孩子,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精致的容顏幾乎沒有差別,氣質卻迥然不同,一個清純嬌俏,一個澹雅冷艷。
姐妹倆安靜的站在林世宇面前,盡顯窈窕嫵媚,風致宛然。
“小可、小靜,這是林少,幫我陪好!”
張揚衝兩人使了個眼神,隨即沉聲說道。
“林哥,晚上好。”
兩個女孩子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但也沒怎麼猶豫,直接溫柔大方的坐在林世宇身邊,一人摟住他一條胳膊笑著打了聲招呼。
感受著比較開朗的小可正有意無意的用柔嫩的胸脯摩擦著自己的胳膊,林世宇澹然一笑,也不客氣的直接反手摟住小靜的纖腰,隨即輕聲問道:“揚哥我到這半個多小時了,飯也沒吃一口酒也沒喝一杯,怎麼就突然變出倆美女這是打算讓她們色誘我啊?”
“呵呵,林少接觸的美女哪個不都是美若天仙,我哪能用色誘這麼昏的招。”
張揚意味深長的搖頭回道:“小可和小靜是華影的學生,剛跟天成簽合同,會的太少,還不適合在娛樂圈發展,林少幫著培訓培訓吧。”
“挺好的姑娘,我可下不了手。”
林世字看著身邊兩個姿色不錯的小美女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之前我說過得親自跟你賠罪。”
張揚拍了下大腿:“倒是忘了一般的女孩子也入不了林少的眼。行吧,我再研究研究。”
冷月和李傾涵被綁架的時候,林世字親自給張揚打過電話,雖然李傾涵被提前送了回來,但那時候張揚跟有點急眼的林世宇承諾過,事後一定會給個說法。
“拉倒吧,別整這沒用的,你現在跟我大哥走那麼近,我也不敢找你麻煩呐。”
林世宇不咸不澹的回了句。
等了半天的張揚終於等到了話頭:“走得再近,也沒到死抱一把的程度,咱們心里都明白,有些事只不過是迫不得已。你大哥剛回來,准備的挺充足,但帝都有太多事他看不明白。”
“我大哥看不明白,我大伯能看明白,林家其他人能看明白。他終究是我林家三代的老大。”
林世宇澹漠的回道,看向張揚的目光非常凌厲。
“我明白,事實上,我或者張家從始至終都沒有參合林家事的想法,更沒想在這個過程中攫取任何利益。”
“那你是為了什麼?”
張揚嘆了口氣,隨即用一種堅定但!又有些無奈的語氣的回道:“只是為了自保!”
“跟我有什麼關系?”
“保我一林世昌做不到,而且他可能也不想那麼做。”
林世宇聞言沉默了半天,才輕輕搖著頭回道:“我也做不到,古天畢竟是我兄弟。”
“我跟古天之間,或者說現在的張家和古家,並沒有太大的利益衝突,也沒有外人想象中那麼深的仇恨。”
“你這麼想,古天也這麼想麼?你倆打了這麼多回還活蹦亂跳,可為你倆死的人,怨氣那麼好消麼?”
林世宇面無表情的回道。
張揚緊皺眉頭扶了扶眼鏡,他突然感覺面前的林世宇似乎有點不想張古兩家就這麼相安無事。
張揚開始仔細的回想,從古天回歸到今天發生的一系列故事,林世宇或者林家到底在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咔!”
正當兩人沉默無語,客廳大門突然被打開。
一身休閒打扮的穆磊甩著車鑰匙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呦,這不是帝都高射炮穆大少麼?”林世字摟著倆姑娘往前探了探身子,隨即看著穆磊高聲調侃道。
張揚聽的一臉懵逼。
我操,這他媽誰給我起的外號?
穆磊猙獰的臉孔黑中透紅,瞪著眼珠子問道。
“哈……”林世宇大笑幾聲,隨即對著張揚解釋道:“現在帝都各大圈子里誰不認識咱們穆大少?都說你在部隊呆了幾年沒見過女人,回帝都可算撒歡了,得誰上誰!我他媽找倆姑娘玩,礙著他們啥事了?”
“呵呵,你那是找倆麼?好幾個兄弟給我提了,說人家追了好長時間的女神,一會看不住就讓你不管不顧給辦了這他媽追到手不也是給你刷鍋?”
“你這輻射范圍也大,哪個區的你都能勾搭上,帝都高射炮都算好聽的了,還有管你叫京城大種馬……哈哈……”
“哈哈……”
一旁的張揚也忍不住跟著猛笑了半天。
“操!”
穆磊挺尷尬的看了看兩個俏臉通紅的雙胞胎女孩子:“別雞巴笑了,你倆在這干啥呢?”
“沒干啥,呆一會唄。”
“你來干啥啊?”張揚問道。
“呵呵,我找他啊。”
穆磊指了指林世字直接說道:“你給孫偉那個真是治療方案?”
“當然!”林世宇回道。
穆磊點了點頭,卻話鋒一轉:“孫慶軍是個人物,草根出身,從基層干起當過警察當過兵。為人八面玲瓏,又立功無數,加上張家和我穆家的政治資源年僅五十卻高居GA部副部長,如今又勾搭上林世昌,你大伯退下來之前還能幫他再進一步!”
“可惜啊,孫慶軍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他兒子孫偉。”
穆磊神色詭異的繼續說遒:“世字,還是你牛逼!缺個籃子你都能找人給他治好!”
“不過,孫偉一時半伙就回不來吧。”
林世宇笑呵呵的沒說話,張揚則收起笑臉撇了擻嘴:“這傻大個看著一副沒腦子的樣子,實際上粘上毛比猴都精!”
“我指定是沒你精,你不約世宇我能來麼?”
穆磊橫了張揚一眼:“你咋安排的?酒菜都沒有?光整倆姑娘干毛一邊玩一邊談啊?”
“喝酒誤事!”
“淨他麼扯犢子!”
穆磊吐槽了一句,隨即轉身到酒櫃里挑了兩瓶最貴的洋酒放到桌子上:“男人不喝酒能談成狗屁事,對不對世字?”
“……沒毛病!”
“……”張揚無語。
“來,寶貝兒!”
穆磊輕佻的拍了拍小可的屁股吩咐道:“去讓廚房准備點吃的送進來,下酒菜,多整點,明白不?”
“明白,我這就去。”
“來吧,先喝點紅的開開胃,一會邊吃邊聊?”穆磊朝倆人擺擺手喊道。
“那……聊聊?”林世宇彷佛來了點興致。
“好好聊聊!”
一直沒吱聲的張揚看著兩人,深邃的眼眸突然迸發出一絲閃爍的精光。
沒想到,這段時間一直跟他貌合神離的穆磊,竟然成了自己和林世宇之間的一劑必不可少的催化劑。
與此同時,藍山會所旁邊的夜場。
陳志剛停好車,隨即扶著多少有點迷煳的李傾涵朝夜場大門走去,從另一台車走下來的林朔也帶著幾個小明星亦步亦趨的跟著。
陳志剛也沒在意,在酒店的時候林朔瞄著李傾涵的眼神就很明顯帶著淫蕩的想法。
雖然不大熟,但畢竟是林世昌的表弟,真要玩嗨了,他也不介意跟別人分享李傾涵這個大美女,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
這家夜場算是孫偉的產業,有陳志剛的股份,跟藍山會所那種比較有格調的場所不同,這地方算是KTV酒吧和夜總會的集合體,來玩的人雖然也大都非富即貴,但多少都沾點邪門歪道。
畢竟背景在那里擺著,幾乎沒有突然檢查或者故意鬧事的劇情發生,所以那些經常捅咕黃賭毒的二代一般都聚集在這里。
“剛哥!”
一個經理模樣的男子走上前恭敬的喊道。
“都准備好了麼?”陳志剛邊走邊問。
“准備好了,在二樓至尊包房。”
“行,你忙吧,我們上去了,有事再叫你!”
陳志剛擺擺手回道,隨即一馬當先的摟著李傾涵往電梯間走去。
路過的服務員個個停下腳步恭敬的行禮,並且帶著驚艷和憐憫的目光偷偷瞄著星眸微閉的李傾涵。
顯然,陳志剛不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這里,這幫服務員也大都猜得到這個美女的下場。
夜場二樓是一圈環繞著酒吧舞池建設的高檔包房,玻璃制的走廊懸空鏈接可以居高臨下的觀看下面五彩繽紛的璀璨燈光,一對對曖昧糾纏的青春男女盡情舞動。
勁爆的舞曲引導者此起彼伏的律動從腳下傳來,讓人情不自禁的分泌著大量腎上腺素。
“咔!”
走廊盡頭的一間包房,陳志剛等人推門而入。
包房很寬敞,但裝修簡潔,也就是一般KTV的標准。
兩個大型長條沙發,四個低款酒桌,唯一的特色可能就是此時被兩條巨大窗簾遮擋的,正對下方舞池DJ台的大型落地窗。
這面大型落地窗的視野非常好,可以將整個舞池盡收眼底,給人一種俯攬蒼穹、看眾生百態的異樣成就感。
也難怪陳志剛喜歡這里,他這個曾經在黑暗世界觸頂的王者,在被時代和大勢消去了不可一世的豪氣之後,又整天像狗一樣被那些二代們頤指氣使,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泄一下心里的壓抑。
“剛哥!”
包房里的兩個年輕人看見陳志剛起身打了聲招呼。
“坐,自己挑,放開了玩。”
陳志剛指著身後的幾個美女小明星說道,隨即扶著李傾涵在最里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嚯,還有這玩意呢,剛哥玩得挺刺激啊?”
林朔看著桌子上的冰晶以及水晶壺、吸管等工具,有點詫異的問道:“呵呵,助助興唄,兄弟玩過?”
陳志剛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笑著回了句。
“國外試過,不常碰。”
“那你隨意吧,想玩就完,不勸你都知道不是啥好東西,呵呵。”
陳志剛瞄了一眼,也沒多說,迫不及待的開始鼓搗:“幾位美女也隨意,但酒咱可都不能少!”
目不轉睛的看著陳志剛和兩個小兄弟的動作,那縷縷輕煙彷佛帶著一股魔力讓他蠢蠢欲動。
林朔愣了半天,還是克制住了心里的衝動,拉著身邊的美女開始一邊喝酒,一邊暖昧的互動。畢竟今晚來的目的,是陳志剛身邊那個氣質無雙的大美女,李傾涵!酒過三巡,情緒漸佳。
翻雲吐霧,飄飄欲仙。
也過了挺長時間,包房里的嬌笑呻吟聲越來越大,幾對男女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反倒是陳志剛還像是在蓄力養神般遲遲沒有對李傾涵伸出魔瓜。
那邊林朔正摟著近乎赤裸的美女,卻頻頻瞄向陳志剛,彷佛在催促他趕緊拔得頭籌,自己好梅開二度。
李傾涵自打進屋後就半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一方面是在酒店喝得那瓶洋酒確實有點上頭,另一方是進來的時候她瞄見了桌面上那些東西,被嚇得有點不敢動彈。
她是真有點害怕,害怕陳志剛強迫她用那些東西,這可不是眼睛一閉,忍一晚上就過去的事!然而陳志剛吐上煙的陳志剛似乎暫時性的將她遺忘,李傾涵借著酒勁的躺在沙發上,竟然帶著驚恐煩躁、緊張不安的情緒,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幾十分鍾過去了,再次恢復知覺的李傾涵也不知道是被包房里的人吵醒的還是被樓下的重音樂震醒的。
李傾涵沒敢睜眼,只是輕輕轉了轉螓首,因為她感受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火熱呼吸,以及一截正在自己臉頰的濕潤舌頭。
“醒了,寶貝兒?”
陳志剛輕聲問了一句,也不等她回答,便半壓著李傾涵的嬌軀,一手直接伸進她的裙擺握住一團柔嫩滑膩的大腿肉,一手輕輕掐住她的玉頸,撅起大嘴吻上了李傾涵的粉唇。
“唔,閉著眼睛就算了,把嘴張開!”
陳志剛的嗓音有些沙啞,他輕輕拍了拍李傾涵的臉蛋:“我知道你挺害怕那玩意,放心,聽話我就不害你。”
李傾涵聞言嬌軀一抖,纖長而卷翹的睫毛如同受驚般輕微的顫動了幾下。
“吧唧,吧唧……”
陳志剛的大嘴再次包裹住李傾涵的兩片粉唇,靈活的舌頭也沒再經受任何阻攔,直接探入了她的空腔中瘋狂攪動。
激情四溢的舌吻,讓陳志剛盡情的享受著李傾涵誘人小嘴的溫潤與甜美。
“唔……”
隨著一聲壓抑的呻吟,李傾涵那雙幾乎完全懸浮在沙發之外的雪白美腿徒然夾緊,連帶著陳志剛那只探索多時的大手也一同陷入了片片滑膩白肉的包圍之中。
“啊!”
陳志剛松開李傾涵的嘴巴,隨即怪笑著用一條腿強硬的分開她兩只並攏在一起的圓潤膝蓋,隨即開始快速摳挖那兩根消失在粉嫩屄肉中的粗壯手指。
“呃……呃!啊!啊!”
在指奸開始的一瞬問李傾涵就把白皙透粉的俏臉扭衝到里側,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陳志剛的侵襲,所以只好緊閉雙眸,蜷縮著一只白嫩小手掩蓋著不斷發出低淺呻吟的小嘴。
“呼!……”
惦記多日的大美女終於即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陳志剛感覺體內澎湃激蕩的欲火熊熊燃起,再加上那股如夢似幻的異樣刺激,讓他無比興奮的不斷發力蹂躪著李傾涵的嫩尻。
一時間,李傾涵兩條美腿之間春潮涌動,一股股清澈溫潤的淫液如決堤前兆般將性感的黑色裙擺緩緩浸濕。
“嗤嗤嗤!”
隨著動靜越來越大,包房里的人紛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副既剌激又怪異的場景。
沙發角落的李傾涵擰著上身,用一條胳膊緊緊的擋住自己的腦袋,想要裝出一副昏睡的模樣,卻總是因為難以承受瘋狂侵襲的快感而不斷扭動嬌軀。
而陳志剛似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她的下半身,黝黑的臉孔充滿了猙獰與暴虐,青筋畢露的粗壯臂膀正在兩條被他強制分開的美腿之間凶猛震顫,彷佛要用這種堅硬與柔嫩的方式懲罰李傾涵對他的冷漠和抵觸。
“刷!”
陳志剛一把將濕漉漉的黑色裙擺撩了上去!一片白玉迷蒙之間,林朔等人的目光瞬間被那抹分外迷人的嬌羞粉嫩所吸引,而那其中正瘋狂摳挖的兩根手指,以及隨著粉紅色屄肉不斷縮噴濺而出的股股清流,更讓人心里升起陣陣難以平復的悸動和向往。
“媽的,果然看著越高冷的美女越好玩。”
林朔眼瞳收縮,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隨即直接將身邊美女的腦袋朝自己赤裸的胯下按去。
“嗤嗤嗤!”
李傾涵依舊遮擋著自己的螓首,只不過從一條胳膊增加到兩條。
可嬌嫩緊致的小員,卻被陳志狠厲摳挖得瘋狂潮吹,大量溫潤的透明淫液彷佛在嘲諷她掩耳盜鈴般的行為,將附近的沙發、酒桌、地板噴濺的水光淋淋。
“李行長,你可真是個大騷逼,平時裝得那麼清高,這怎麼噴了這麼多水?”
“是不是想淹死我?”
“嗯?”陳志剛一把將李傾涵的連衣裙吊帶扯了下來,也顧不上欣賞那片玲瓏剔透白里透粉的如玉春光,便直接伸手握住了那兩團夢寐以求的無暇高聳用力揉搓。
陳志剛用腦袋頂開了李傾涵已經有點癱軟的兩條胳膊,隨即身體趴伏而上,緊貼著她羞恥難掩的粉紅俏臉調戲著。
“寶貝兒,給我舔舔雞巴!”
李傾涵依舊星眸緊閉,強忍著下身還未完全消散的高潮余韻和柔軟玉乳被肆虐的不適,抿著纖薄的粉唇一言不發自作自受也好,為愛低頭也好,既然決定來了,那就一定會承受這一晚上的羞恥和凌辱,李傾涵選擇放棄抵抗,但讓她這樣清冷孤高的人去迎合一個十分厭惡的男人,無異於天方夜譚。
她想強迫自己把靈魂和肉體分離,卻不知道能否承受住這個瘋癲男人的凌辱。
“啥意思,玩矜持?”
陳志剛愣了一下,隨即怪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呵呵!”
陳志剛用力揉了揉手中的玉乳,然後突然掐住李傾涵的兩顆粉嫩乳頭,狠勁擰了大半圈。
“嗯!”
李傾涵疼的小聲叫喚了一下,敏感的乳頭被弄成那樣,她也不得不倦倦的睜開那雙凝了月光清輝般的美眸,黛眉微皺的看著面色怪異的陳志剛。
“哩哩!”
兩人對視了半響,陳志剛也沒說話他看出來李傾涵眼神中的厭惡和不服輸也只是無所謂的淫笑了一聲。
摸了摸發麻的頭皮,感受著身體內漸漸無法壓制的澎湃欲火,早就上勁的陳志剛一把扯下褲子,隨即挺著紫黑色的粗長肉棒跪在了李傾涵的兩腿之間。
李傾涵看著陳志剛的動作,帶著痛楚和悲傷的神色再次閉。
上眼睛,整個人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癱軟在沙發上,任由擺布。
陳志剛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吸食冰毒帶來的夢幻感和副作用正在侵蝕著他的意識,陳志剛知道自己必須將身體中的渾濁發泄出去,而身下的女人就是最完美的發泄對象。
他抓住李傾涵白皙精致的腳裸向兩側分開,猙獰腫脹的碩大龜頭迫不及待的抵上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粉紅色的尻口輕輕摩擦。
陳志剛壓著兩條雪白的美腿,俯身在李傾涵耳邊吹了口熱氣,隨即用一種淫靡又飽含幾分命令似的語氣喊了一句“嘿……看著我!”
“噗嗤!”
兩只璨若星辰的美眸帶著迷離之色緩緩睜開,就當那張猙獰怪異的面孔剛剛映入李傾涵眼簾,早已膨脹到極致的粗長雞巴瞬間被蓄力巳久的腰腹送進了她緊致無比的陰道中,火熱的龜頭直接直接凶猛的撞上了嬌嫩的子宮口。
“啊!”
陳志剛這一記惡作劇式的猛插,直接肏得李傾涵美眸圓瞪,緊閉的小嘴也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
突然被撐滿的緊致陰道正隨著她狂顫的嬌軀急劇收縮,粉嫩的員肉瘋狂的吸吮著那根粗長滾燙的不速之客。
“啪啪啪!”
終於得償所願,暴爽的陳志剛深吸一口氣,也不給李傾涵適應的機會,健碩的屁股開始鉚足全力快速的挺動起來,粗長的雞巴下下全根沒入,將原本就水潤嬌嫩的緊致陰道肆虐得痙攣不斷,展水橫流。
“嗯,嗯,啊!啊,啊……”
嫩屄被越來越硬的雞巴塞滿,敏感的子宮口也漸漸被碩大的龜頭突破,李傾涵被肉的大驚失色,精致的俏臉再也沒有一絲冷傲的韻味,只能緊繃著白嫩的腳背,輕挪著柔軟的美臀承受著一下比一下很的狂野抽插。
李傾涵顯然沒想到陳志剛一上來就是這種全力爆肉,更低估了一個癮君子的性能力,毒品會讓他們像一個不知疲憊的牲口般蹂躪身下的美女獵物。
“爽死了,那天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早晚能把你肏了!”
“林世宇的女人又怎麼樣?還威脅我?”
“躲,你能躲到哪去?雞巴能不能給你的小尻塞滿?”
“哦,哦……呼!肏死你個騷展,水這麼多,還這麼緊!”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李傾涵漸漸迷失在無盡的快感中,下身愈發強烈的剌激和充實,讓她只能用手背輕掩粉唇,卻也無法抑制嘴里吐出的婉轉嬌吟。
一時間,碩大的包房里,幾對赤裸的男女正式開始了夜晚的糜亂。
“啪啪!!”
“噗嗤!!”
以及各種淫靡無比的肉體碰撞聲連綿不絕,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和高亢的呻吟聲不斷挑動著彼此的理智和情欲。
絲毫不知始終作為全場焦點的陳志剛和李傾涵依舊交迭在一起抵死纏綿。
陳志剛將李傾涵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膀上,腰腹間奮力挺動著,油光水亮的粗長雞巴在那抹被撐的十分圓潤的粉紅尻肉中飛快的進進出出,兩坨黝黑碩大的卵蛋將李傾涵菊花上方的白肉撞擊的啪啪作響。
“啪!”
陳志剛狠頂了一下,隨即側身趴在被自己肉得有點崩潰的李傾涵身上,直接吻住了她吐氣如蘭的水潤小嘴,一頓猛舔。
“吧唧!”
“爽麼,小騷尻?”
陳志剛扶著李傾涵的肩膀輕輕聳了聳被屄肉死死裹住的雞巴:“高潮幾次了?”
“嗯,哈,……”
李傾涵也沒吱聲,躲了躲他的臉,被舔的晶瑩的小嘴貪婪的喘息著。
“問你呢,老公茵得你爽不爽?”
“啪!”
陳志剛將肉棒緩緩抽出,然後在感受到清涼空氣的瞬間再次凶猛的臠回了火熱泥濘的小居中。
“嗯!”
“爽不爽?”
“啪!”
“嗯?”
“啪啪啪!”陳志剛狠肉了幾下,奈何李傾涵就是咬牙強忍著他的撞擊,偶爾清淺的叫喚一聲,認死了絕對不搭理男人的羞辱。
“你這騷尿就是嘴硬,還是欠臠!”
陳志剛顯然不滿意被自己肉成這樣的李傾涵還是這幅態度,臉上帶著發狠的表情。
抱住李傾涵嬌柔無力的身體,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站了起來,隨即用走一步狠肉一下的方式朝落地窗方向走去。
“啊!你,你干嘛?”
被突然抱起的李傾涵嬌呼一聲,掙扎著推搡了陳志剛幾下,然而在敏感的子宮重新被雞巴刺穿後,又無奈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一雙閃爍著白潔熒光的修長美腿很自然的就纏上了男人的後腰。
陳志剛感覺李傾涵的秀發絲絲縷縷地垂到他脖中,癢癢酥酥的感覺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那股誘人的清淺芳香讓他覺得渾身滾燙難耐,暴漲的情欲難以自持,幾乎破堤而出。
“玩點刺激的!”
陳志剛一臉淫笑的回道,接著一步一肉的朝前方走去。
收到他眼神的小兄弟立馬會意的笑了笑,隨即推開身下的美女,快速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開了寬大厚實的黑色窗簾。
“刷!”
視野徒然開闊,幾道絢麗的彩光將包房照的更加明亮。
透過鋼化玻璃,下方數百個跟隨音樂激情舞動的男男女女彷若近在咫尺,有一種群魔亂舞的龐大氣場令人神情恍惚。
陳志剛連邁兩步,直接將李傾涵的嬌軀頂在落地窗面上!與此同時,樓下舞池的最前方,隨著領頭DJ揚手一指,全場音樂驟然停滯!一道異常明亮的遠光白燈,以李傾涵為中心,直接將整個落地窗籠罩!纖毫畢現!舞池里的所有人都清晰的看見一片白皙無瑕的玉背,以及那兩瓣被一雙大手握住的挺翹美臀。
這個姿勢,任誰都知道,這個看,上去身材完美的女人,正被一個壯漢抱著兩條美腿壓在玻璃上瘋狂頂肏!“嘶!你干什麼你,你放開我!”
李傾涵驚恐的喊道,近乎赤裸的嬌軀暴露在數百人目光之下,這種強烈的羞恥感甚至讓她忽視了肌膚緊貼玻璃的冰涼。
“別動啊,下面這麼多人,沒准有認識你的!”
陳志剛將腦袋埋在李傾涵的胸脯上舔了半天,隨即淫聲說道:“是不是很刺激?小尿動了,夾我?”
“在這里能把你多舟出幾次高潮吧!”
“看你還不爽死?”
陳志剛說完,兜著李傾涵兩條美腿往上提了提,直接將李傾涵插著自己雞巴的粉嫩小尻充分暴露出來。
“咚咚咚!”
一首重低音的節奏音樂再次響起,氣氛有些凝滯舞池瞬間爆發出比剛才激情百倍的呼喊與律動。
萬眾矚目之下,陳志剛不顧李傾涵的掙扎,開始全力的挺腰抽插,枝莖交錯的粗長肉棒像一匹浩蕩不羈的野馬般瘋狂衝擊著汁水四溢的嫩尻,那啪啪作響的節奏似乎跟人群的呼喊以及震耳欲聾的低音鼓點有一種異樣的契合,激起了人們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欲望。
“啪啪啪!”
李傾涵不出意外的再次被干上了高潮,狂泄的陰精隨著陳志剛的抽插決堤般的噴濺。
這真是如芒在背的強烈高潮,她彷佛能感受到無數狂熱且淫摩的目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雙腿之間。
可她卻只能無助的將螓首死死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在羞恥的高潮中迎接著男人的無情衝擊那纖瘦敏感的嬌軀,被男人壓在玻璃山,一角一哆嗦,畫面十分淒美和可憐。
“爽不爽?”
陳志剛喘著粗氣,感受著雞巴浸泡在嫩屄中的快感,那種既緊致又嫩滑的包裹讓他十分沉醉。
“啪啪啪!”
“還裝逼?爽不爽,騷尻!”
“哈,爽,爽的,饒了我吧,回,回去……”
李傾涵眯著眼小聲求饒道,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暴露的感覺,也有點承受不住陳志剛這種暴虐的做愛方式。
“哼,騷尻!”
“回哪啊?爽還不行?”
陳志剛淫邪的一笑,聳腰輕肉的同時收了收一雙粗壯的臂膀,讓李傾涵的屁股撅得幾乎與玻璃面平行,隨即張開手指用力的扒開她的兩片白皙美臀。
“嘩!”
樓下的舞池瞬間炸裂,耀眼的白皙之間,那朵嬌艷綻放的粉紅菊花彷佛給每個人打了一針興奮劑,大部分人甚至停止了舞動,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樓上的淫摩真人秀。
“嘿嘿!”
陳志剛淫笑著上挺著肉棒,力道不是很大,但速度非常快,紫黑色的龜頭懟的小屄吧唧吧唧直響。
然而他大部分注意力卻集中在李傾涵的屁眼附近,幾根手指不斷沾著滿溢而出的絲滑淫液摳弄著嬌嫩的菊花褶皺。
“嗯,嗯……別!不要……”
李傾涵也不敢抬頭,更沒辦法掙脫陳志剛的懷抱,本身就被肏得有點意亂情迷,再加上始終侵襲著腦袋的羞恥感和快感,似乎根本沒發現陳志剛的性趣已經轉移到她身上的另一個嫩穴上。
可不停被手指騷擾的粉紅腸肉似乎預知到了危險,正一縮一縮的阻止著越探越深的入侵者,只是它展現出的嬌嫩和緊致根本無法自保,甚至誘惑的男人更加瘋狂。
“嘆!”
粘粘著大量淫靡液體的肉棒突然從陰道中抽了出來,隊志剛神色坑真的凋整著手中美臀的角度,宜到自己的兔尖正對上方那朵攝人心魄的美艷菊花。
“刷!”
音樂聲徒然變小,舞池氣氛再次凝固,所有人都像是在屏氣凝神。
在無數期吩的目光下,隊志剛胯下那根堅硬粗長的雞巴猛然上挺,同時雙手握著李傾涵的美臀往下一送!“噗嗤!”
黝黑猙獰的雞巴還是殘酷的剌穿了根本沒沒防的嬌嫩屁眼,主人的不作力致使菊花的粉嫩褶皺被粗大的棒身撐得完全綻放。
“啊!”
又是一聲無力且淒慘的呻吟,但這個時候的李傾涵似乎完全任命般放棄了抵抗,只是貼近男人耳朵的小嘴還在語無倫次的昵喃著。
“疼,別這樣,我,我聽你……回去。”
除志剛邪魅的一笑,再次將鵝巴往緊致的屁眼里挺了挺:“晚了!寶貝兒,有本事裝逼,就得有覺悟挨肏,懂麼?”
“咚咚咚!”
激情的音樂再次響起,滿身大汗的陳志剛一鼓作氣狂肏了李傾涵的屁眼數百下,幾乎每次都將肉棒全根沒入,直達嬌嫩腸道的最深處。
李傾涵被肏得菊花大開,粉嫩腸肉和屄肉一直沒有停止痙攣,兩片雪白的美臀被撞擊的通紅無比,雙腿之間更是被各種淫液激濺的狼狽不堪。
“呼!”
累得夠嗆的陳志剛眼中精光一閃,強忍著愈發明顯的射意,快速將李傾涵的嬌軀翻轉過去,隨即掐著她的纖腰挺著胡蹦亂跳的雞巴再次朝還沒合攏的屁眼衝去。
“不要啊!”
李傾涵在反應過來的一瞬問就抬起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還沒來及做任何其他動作時就被陳志剛固定住了纖腰,嬌嫩的屁眼再次開花!樓下的舞池中,數百人集體發出一聲驚呼!雖然很短暫,李傾涵那張帶著羞澀和潮韻的絕色俏臉還是驚艷了不少有幸目睹的人。
“我操,好美!”
“這麼有氣質的女神,竟然被肏成這樣!”
“刺激!剛哥牛逼!”
“媽的,啥樣的尻,塞根雞巴都得出水!”
李傾涵顯然意識到那一秒可能暴露了自己的長相,臉蛋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無比。
可身後的陳志剛也沒給她想大多的機會,已經開始咬著牙對李傾涵的屁眼發起了最後的瘋狂衝擊。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呃,呃,肏死你,讓你裝逼,讓你高冷,屁眼給你肏爛了!啊!”
爆射邊緣的陳志剛表情猙獰的嚇人臉上呈現出一種青紫交加的不健康狀態而連續幾次這種不顧一切的暴虐衝擊直接將李傾涵胬得完全崩潰。
“啊!呃!”
隨著最後一次全力衝刺,陳志剛將整根雞巴完全塞進了李傾涵的腸道開始強力噴射!粗壯的肉棒根部將嬌嫩的肛門口撐得渾圓無比,濃密烏黑的陰毛帶著點點淫液完全覆蓋在李傾涵的尾椎骨之上。
陳志剛每射一下就挺一次腰腹,而李傾涵更是被滾燙的精液射得一抖一抖。
“呼!爽!”
陳志剛一炮直接將李傾涵的屁眼灌滿,爽的心曠神怡。
而高潮無數的李傾涵巳經心神崩潰,只剩下一絲本能始終用胳膊遮擋著自己的臉蛋。
“噗嗤!”
陳志剛用力抽出被緊緊裹住的雞巴隨即松開李傾涵的纖腰轉身坐會沙發,愜意的喝了口酒,點了根煙。
“啪!”
渾身顫抖的李傾涵也連忙吃力的轉過身,卻一步都沒邁出就直接摔到在地舞池的觀眾們也失去了再次欣賞那張絕色容顏的機會,但那落地窗下方,僅剩可見的白皙美臀還在微微顫抖,中間那朵嬌艷粉紅的菊花,一股股滿溢的白濁精液正淫靡的向外流淌。
似乎這幅畫面,更加讓人感到驚艷和震撼!十幾分鍾後,黑色的窗簾被拉上。
俏臉紅潤的李傾涵乖巧的跪趴在沙發上,螓首枕著陳志剛的大腿,眯著嫵媚艷麗的星眸側顏傾吐著一根黝黑水亮的雞巴。
那條滑膩粉嫩的小香舌靈活的貼著肉棒上下飛舞,只聽陳志剛不時發出的悶哼,就知道他此時爽的飄飄欲仙。
“剛哥!”憋了老半天的林朔一把推開身邊的美女,隨即帶著一臉諂笑走了過來,胯間那根同樣規模不小的肉棒正毫不掩飾的朝李傾涵釋放著耀武揚威的挑釁。
“呵……”陳志剛笑著撇了林朔一眼,隨即朝李傾涵的屁股揚了揚頭,便繼續閉眼享受著李傾涵的口舌服務。
得到許可的林朔迫不及待的握著雞巴跪到李傾涵身後,一點都不客氣的伸手抓住她的柔嫩美臀。
“嗯……嗯?不,唔!”
李傾涵剛一抬頭,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陳志剛把腦袋按了回去,有些發麻的小嘴瞬間被那根巨棒塞滿,碩大的龜頭即便頂上了嬌嫩的喉嚨口也余勢不減。
“唔!”
與此同時,身後的林朔也擺正了姿勢,比陳志剛還雄壯的腰腹猛然一挺。
“噗嗤”一聲過後,憋了一晚上的雞巴終於如願以償的填滿了李傾涵這個氣質美女的嬌嫩小屄!“哼!”
正承受男人深喉肉弄的李傾涵被頂出了一聲沉悶的呻吟,有些狼狽的俏臉上充滿了羞恥和無奈,卻也只能任由兩個男人如此這般肆意凌辱。
林朔和陳志剛相視一笑,男人在玩女人的事上總是異常的默契。
他們都知道,今晚的淫辱盛宴才剛剛開始!第二天,清晨!振聾發聵的夜場變得悄然無聲,激情四射的男女早已離去。
那個讓數百人感受到了無比淫摩和刺激的包房,直到現在還大門如同被塵封般緊閉著。
再沒有人能欣賞到那個完美翹臀消失後的畫面!“吱嘎!”
一道突兀的開門聲響起,陳志剛、林朔還有兩個青年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四個人的狀態很像,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下場,個個累得跟三孫子一樣,面無血色,眼圈烏黑,雙目無神,嘴角發白!沒多長的走廊,幾個人走了半天。
正在干活的服務員,看了看這幾個夾著腚走道的大哥,一副腿軟到不扶牆都站不住的模樣,心里暗暗吐槽:“這他媽是往死里肏啊,昨晚上那個看著挺冷傲的大美女得被干成啥樣?”
第七十八章
徹夜歡愉過後,便是無盡的空虛。
陳志剛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到酒店准備休息,奈何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吸食冰毒的副作用還沒消散,頭皮一直處於沒有知覺的酥麻狀態,疲憊和眩暈時刻侵襲著腦海,整個人就像一只負荷過重的破船始終在水面上打著轉,卻無法將意識沉入睡眠。
實在難受的陳志剛白己開了瓶酒,一邊回味著昨晚凌導李傾涵的過程,一邊用酒精麻痹著虛弱的神經。
這次完全是沾了林世昌的光才能把李傾涵肏了,不過有了這一次經歷,陳志剛覺著以後再想捅咕這小妞就輕而易舉了。
李傾涵實的氣質和身體實在令他著迷,那些一次兩次就玩夠的庸脂俗粉顯然無法與之媲美。
“陳志剛,我用這一晚上,換你一條命!”
就在腦海中那些旖旎且刺激的畫面,使他胯間生疼的雞巴再次有了反應的同時,李傾涵說過的這句話突然從陳志剛的記憶中森然浮現。
看上去低調但神秘的林世宇,選擇臣服但冷漠的李傾涵,參加晚宴卻詭異離去的穆磊,被治療計劃誘感到國外的孫偉,還有始終不曾露面卻奸詐無比的張揚。
陳志剛滿頭冷汗,如夢初醒!李傾涵說的未必是假話,林世宇真有可能弄死自己,就連林世昌都有意把自己當成一個試試林世字子彈威力的活靶子!該死的林家!“刷!”
陳志剛扔下酒瓶,穿上衣服,將枕頭底下的手槍別在腰問,隨即迅速打開房門朝電梯問走去。
“叮!”
距離十五米,電梯大門整好開啟,兩個穿著休閒服的壯漢面無表情的邁步而出,直奔陳志剛陳志剛瞳孔驟然緊縮,冷汗直流,腳下一個趔起,險些摔倒。
緊繃的神經讓他有點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在看到兩個壯漢扭身摸腰的一瞬間,抬手就兩槍!“亢,亢!”
他甚至沒看子彈是否擊中目標,腳下猛力一蹬,飛快的轉身朝樓梯問跑去。
“嗡!”
多了半天的兩個壯漢也沒追,在樓上看著陳志剛開車走後,直接掏出電話回復了幾個字:“目標已上路!”
一小時後,帝都交通局接到高速交警匯報,帝都通往北水市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一起車禍,一輛黑色奔馳超速與一輛大型貨車發生碰撞,疑似醉駕、毒駕奔馳車主當場死亡!中午,天宇地產。
林世宇拎著一查文件從電梯中走了出來,隨即直奔總裁辦公室。
“許總在麼?”林世宇衝助理間了句。
“林總中午好,許總在,剛開完會回來。”助理起身恭敬的回道。
“行,你忙吧。”
辦公室大門敞了個小縫,林世字也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卻沒看見許心嵐的身影。
“心嵐?”
聽著里屋的動靜,林世宇等了不到兩分鍾,才看到神色有些慌亂的許心嵐小跑著從臥室出來,後面還跟著個故作鎮定的馮貴。
林世宇看了看許心嵐有些凌亂的OL套裝,便皺著眉頭問道:“就算是午休,也不能不關門啊?”
許心嵐聞言,俏臉唰的一下通紅無比,卻也只能羞澀的低著頭,腦海一片混亂不知所措。
“嘿……”馮貴不合時宜的怪笑了幾聲。
“你樂啥啊?”
林世字臉色陰沉:“這是天字地產,你老往這跑啥啊,作死啊?對你可是沒影響是不?”
馮貴被罵的愣了一下,隨即賊尷尬的晃了晃腦袋,他在林世宇面前顯然不敢炸刺。
“這幾天我得出國一趟,你去萬豐那邊給我看好了,現在已經不只是咱們和蕭文忠進場了,任何事第一時問跟我匯報,明白麼?”
“明白!”馮貴回道。
“上點心,別他媽一天天就尋思玩女人!還有,剩那幾個小股東,你再想想辦法,需要什麼資源就聯系我!”
“好!”
林世宇這邊給馮貴安排任務,可一旁低頭聽著的許心嵐臉色又紅了幾分,充滿差憤和愧疚的內心中又多了些像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恥辱和不安。
許心嵐沒想到,林世字竟然會如此直接的當面挑明了她和馮貴的關系,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在天字工作?
“行了,滾吧!”
林世宇擺了擺手,又用一種警告的語氣說道:“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就別來天字了,這次事辦好了以後啥都有,明白麼?”
“明白,林總放心!”
馮貴說完,便一臉諂笑的走出了辦公室。
只剩兩人,許心嵐有點更加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現在該如何面對林世字。
“心嵐,來,坐!”
林世宇招呼了一聲,隨手將文件仍在了茶幾上。
“……”
許心嵐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看了林世宇一眼。
“心嵐,你父親的事,我聽馮貴說了。”
“林總……”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你父親在國內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且過的跟以前一樣舒服。”林世宇笑著回道。
“這,謝謝你,林總!”
許心嵐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這里面的前因後果,只是有點迷茫的道了聲謝。
林世宇擺擺手:“先別說謝!古總給你的股份已經做好股權變更了吧,你現在也算是天字的股東了。這份協議你看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就當幫我個忙,簽了它!”
“股份授權書?”
許心嵐有點心不在焉的翻了翻文件,她現在滿腦子疑問,卻沒人能解答:“林總,您這是……”
“心嵐,運營一家公司,尤其是像天字這種前景遠大的房地產公司,從來都不只是做好內部管理那麼簡單。我才是天宇的大股東,而你只要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行了,其他的不要管,明白麼?”
“可是,有關股份變更這麼大的事,不跟古總商量一下麼?”許心嵐問道。
“這事大麼?只是股份授權,你不會有任何損失,天宇也不會有任何損失,你可以理解為在幫我做一些私事!”林世宇面無表情的回道。
“但……”
“好了,不用多問,簽了吧!”
林世宇突然起身走到許心嵐身前,居高臨下的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白暫的下巴,隨即目光閃爍的開口說道:“心嵐啊,在這間辦公室里,你會覺著天字地產很大,可走出這棟大樓,天宇地產卻又很小!它只是一家房地產公司,我和古天都不可能被限制在這,你明白麼?”
“不,不太……”
林世宇的手從她的下巴漸漸撫摸到她的臉頰,但許心嵐沒有反抗,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回道。
許心嵐沒見過林世宇此時看向她的眼神,心里突然升出一種難受的感受,陌生,神秘,像是被操控,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恐懼。
“天宇早晚都是你的,我和古天會在它足夠強大的時候離開!而你,將成為幫助我們開疆擴土的一塊重要拼圖。”
“心嵐,人活一世,大多的身不由己,我們要做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自由自在的活者,不需要面對我們不喜歡的人和事。”
許心嵐微做仰頭輕聲問道:“會有那一天麼?”
“當然!跟著我,那一天不遠!”
林世宇用拇指輕輕抹了下許心嵐的粉唇:“比如,你父親很快就會回到國外,享受他幸福快樂的退休生活!還有,只要你不願意,馮貴再也不敢強迫你做任何事!”
“我明白了!”
許心嵐鼓起勇氣跟林世宇對視了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隨即拿起筆在文件上非常緩慢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看上去一份無關緊要的授權書,卻讓許心嵐有種簽約賣身契的感覺!“這件事別跟古總說。”
林世宇彎腰收起文件,然後接著許心嵐的纖腰擁抱了一會:“好了,不要多想,公司還需要你領導!”
“嗯。”
許心嵐螓首伏在林世宇的肩膀上,目光卻飄向了窗外有些陰沉的天空,神情微見恍惚,口中輕聲噫嘆。
半小時後,林世宇的辦公室。
“字哥,你到底想干嚕啊?”
陳銘皺者眉頭問道,手里的文件直接摔到了桌子上。
“啥玩意干啥,讓你幫個忙咋這麼費勁呢?你那股份還是我給你的,讓你授權我用用昨了?”林世宇隨口回道。
“不是那回事,股份我給你都行,但你讓我瞞著天哥算咋回事?”
陳銘瞪眼喊道:“天宇的股東除了林氏集團,就這麼幾個人,加上我這份,你的股權直接過半了!你到底想干啥啊?”
“我能坑你麼,還是能坑天哥?墨跡啥啊,有些事跟你說你也不明白,趕緊的,你們不是晚上的航班麼,別耽誤工夫!”林世宇回道。
“操,那等我結完婚,回來找天哥一起簽!”
“扯犢子呢麼,這事不能讓他知道!”
林世宇急眼道:“你別逼我求蕭晨去,當初這股份我是送你倆過日子的,她也有份!”
陳銘撇嘴:“找去唄,老娘們還能當家做主了?”
“你可別吹牛逼了,展展一瞪眼,你都得跪那!”
陳銘想了想,有點無奈的問了甸:“字哥,股份是你給我的,授權是小事,我也可以不跟天哥說,但咱們三比親兄弟還親,你可別干損籃子事!”
“放心吧,簽就完了!”
林世宇無所謂的回道:“完事你該干啥干啥去,我明一早航班,咱們到仰光再聚!”
“行吧!”
晚上,帝都家高檔會所。
“大哥!”
林朔睡眼惺忪的推開房門,大喇喇的做到沙發上,隨即跟按摩床上的林世昌打了聲招呼。
“玩到幾點啊,剛唾醒?”
林世昌沉聲問道,然後擺手示意身上賣力做著按摩的美女出去。
“嘿嘿,那姑娘挺帶勁,這種級別國外一般碰不著!”林朔淫笑著回道。
“志剛沒跟你在一起?”
“沒有,早上就走了,估計還沒睡醒呢!昨晚上這過沒少……”
“操!算了,國外的事也指不上他了!”
林世昌面無表情的披上睡袍:“你這樣,去趟緬甸,辦點事……”
“啊!”
林朔一愣。
“不從帝都走,你先去魔都見個朋友,他帶你去。咱們的人已經在緬甸了,具體思路你聽那個人的就行。還有,這次事不管成不成,你盡量別露面,明白嗎?”林世昌神色認真的囑咐道。
“嗯,明白!”
陳銘這次婚禮,並沒有選擇在老家辦,而是邀請了一些走得近的親戚朋友去仰光游玩。
一方面是他表哥在仰光混得不錯,名下的度假村能提供這麼個場所,一方面是為了讓這幫在鋼鐵都市努力奮斗的朋友出來放松放松。
畢競就光安排機票之類的錢就沒少花,與其說是舉辦婚禮,卻更像是一場人數比較多的大型聚會。
陳銘和蕭展的親戚朋友本就不少,再加上古天自拘腰包讓勇哥帶著那些武裝小隊的兄弟也出來玩玩,等這個規模比較大的團隊抵達仰光的酒店,已經是當地時間的後半夜。
所以眾人也就沒過多交流,隨便吃點東西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下午。
一大幫人在度假村門口集合,准備去海邊熘達熘這邊的天氣比較溫和,古天,陳銘等男生都穿著拖鞋褲權,休閒且隨意。
而一幫年輕姑娘組成的美女團隊更是如同百花爭艷,賞心悅目,其中以冷月、呂雪、柳薇以及蕭晨四人的身材氣質最為出色。
四個閉月羞花的大英女打扮的都很清涼,短裙、T恤,踩著涼鞋帶著帽子,露著白暫美麗的大長腿。
天生麗質無霄粉黛,笑容甜關活力十足,就算古天和陳銘這些十分熟悉她們的男人都看得直咽口水。
“媳婦兒,來,老公扶著……”陳銘摸了摸嘴角,雙眼冒光的直奔蕭晨跑去。
“呵呵!”
古天也十分自然的在眾人的目光下樓住冷月的小蠻腰,如同宣誓主權般得意非常。
一旁的柳薇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陰霾,隨即笑盈盈的說了句:“像你們這樣,還出去玩什麼,回房問膩歪就得啦!”
“就是,大家好不容易出來旅游,怎麼還喂上狗糧了?”
呂雪也出聲支援道,並且有點鄙夷的看了看古天和陳銘。
“哎呀,趕緊起……”
被這麼一調侃,冷月和蕭晨也都有點羞澀的將男人推開。
“得,那分幫吧,男找男,女找女,誰也別摻和!”
古天聳了聳肩膀,隨即一揮手:“上車,出發!”
幾台車陸續到了海邊目的地,古天原本想跟著勇哥上船釣釣魚,找陳銘爸爸嘮會閒喳,但冷月卻一個勁拉著他跟幫年輕人玩鬧。
附近有個靠海的小山,也算是本地開發的景區,開發商做了個海面蹦極台。
幾個姑娘一臉興奮的拉著古天,陳銘等人,坐著纜車來到了山頂。
一路歡聲笑語來到蹦極台旁邊,看著其他游客嘩嘩往下跳,刺激得幾個姑娘躍躍欲試,蕭晨家的幾個年輕女孩字都開始往身上穿保護裝備了“你敢跳麼?”
冷月朝下方看了看,蔚藍的海面有點暈眼,隨即眨著美眸衝古天問道。
古天滿臉抵觸的搖了搖頭:“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沒啥意思,我找不著這事的爽點在哪!”
“古天,你挺大個男人,蹦極都不敢玩?”
“不是不……”
古天轉身就要往回走。
“你就是不敢!”冷月一把住他的脖領子,有些鄙夷的嬌呵道。
“我有啥不敢的,高空跳傘我都玩過!”
“你別扯犢子,人家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政跳,你不敢?”
冷月雙手使勁抱住古天的胳牌,一副怕他逃跑的架勢。
“你敢跳,我就敢跳!”
吉天將難題扔了回去,企團勸退冷月。
“行,你跟我一塊跳!”冷月點頭,拉著他就往里走。
“這娘們真彪!”
古天被整得一愣一愣的,趕緊苦著臉掙扎道:“她婦兒,別的,沒啥……哎,我恐高!”
“我不信!”
冷月咬著牙站在原地,俏臉緊繃,眼睛里當時就浮現出一層水氣。
“古天,你要不跳,咱倆就分手!”
古天聞言目光一亮,頓時笑著回道:“還有這好事呢,意外驚喜哈!”
“我特麼抽死你!古天,要麼你跟我一起跳,要麼我給你推下……”
一旁的陳銘樂呵啊的走過來問道:“昨的了,月姐不敢跳啊?沒事,這玩意挺安全,天哥你給打個樣,就是一難腿的事!”
“哈哈哈!”
冷月一聽,瞬間捂嘴笑了起來。
古天有點惜逼的看著陳銘,臉色憋著通紅,隨即沉默無語的迎著冷颼颼的山風走上咖極台。
“你跳下去的時候,得喊冷月我愛你,記住沒?”
冷月抓著古天的胳膊命令道,說完還不動神色的瞄了瞄旁邊的幾個女孩子。
“活著我就喊!”古天夾著神檔回道。
“准備好了麼?”
工作人員問了一句。
“你等會,我調整調整呼吸!”
古天咽了口吐沫。
“沒事,裝備綁好了,你只要不拉繩索,四肢伸展,自由落體就行!”
“那開始了?”
“小銘啊,你給我點根煙,我抽完再下去!”
“一會再抽吧,趕緊的,人後邊還排隊……”陳銘撒嘴回道。
“等會!”
“砰!”
一道人影突然閃過,林世宇不知道從哪審了出來,抬腳就把古天踏了下去。
“我操,啊!”古天的喊叫從下方傳來:“誰他媽踹的……”
“哈哈哈!”林世字聳了聳肩膀:“他有點恐高,還讓喊我愛你,不找媽就不錯了!”
冷月瞥了林世字一眼:“真慫!來,你跳吧,我們幾個美女一會再跳!”
“這玩意沒啥意思,我去釣會魚!”
“別呀,世字,一起玩唄!”蕭晨也笑著插了句嘴。
林世宇聞言,趕緊故作鎮定的轉身,夾著褲檔兩步就邁上了纜車,連頭都沒回。
半小時後,山下公園內,古天坐在噴泉池附近,臉色蒼白的看著走過來的林世宇等人。
“天哥,你行不行啊?”陳銘問了一句。
“完了,這人身體挺硬朗,心態完全就是個老頭子!”
林世宇十分認真的說道:“天哥,再這樣你就完犢子了,看來哥幾個得幫你治治病。”
“滾!剛才是不你踏得我?”
古天瞪著眼睛喊道:“你他麼是不是欠揍?”
“你看,你還不信,小銘,一會審個局,陪你天哥玩玩游戲!”林世宇擠眉弄眼的回道:“玩兩把,你就知道自已心態有沒有問題了。”
“沒問題!”
就在三人你一嘴我一嘴聊著閒天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女孩子的罵聲:“你有病啊?坐個車手也不老實,沒見過美女啊?願意摸回家摸你媽去!”
古天聞聲抬頭,只見蕭晨的表妹正站在觀光車邊上,指著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喝罵。
“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古天看著陳銘一馬當先的跑了過去,隨即對小吳吩咐了一句。
“怎麼了?”觀光車附近,陳銘皺眉問了句。
“咸豬手,摸完我還想摸別……”表妹陰著臉回道。
陳銘轉頭看向青年,小吳也帶著兩個兄弟往前躥了一步。
“呵呵!”
青年無所謂的一笑,看都沒看表妹,反而回頭掃了一眼蕭展和冷月幾人,隨即一言不發的轉頭就走。
“哎?小逼崽子,不會說話是不是?”
小吳在陳銘出聲之前,邁步而上了下青年的衣服。
“什麼意思,你有事啊?”
“你還挺牛逼唄,自己干啥了心沒數?”
小吳再次伸手朝對方衣領抓去。
“嗡!”
就在這時,一輛景區巡邏警車從不遠處行駛過來,看方向整好是陳銘這邊。
“算了,咱別搭理這種……”蕭晨幾人也不想鬧大,勸著將小吳拉了回來。
“嘿嘿!”
皮膚黝黑的青年神色怪異的咧嘴一笑,理了理被變形的村杉,隨即踩著拖鞋朝自己朋友那邊走去。
半小時後,海邊某飯店內。
剛剛差點跟陳銘等人發生衝突的黝黑青年坐在沙發上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即用緬甸語說道。
“盯上了,人不算多!”
“嗯,我晚點過來。”電話那頭的人回道。
“那邊什麼意思,怎麼搞?”
“隨便,主菜不用咱們做,你自由發揮!”
黝黑青年聞言一笑:“那我可放開了玩啦,那伙人里面美女可不少。”
“整吧!反正有中國佬出錢!”
晚上五六點鍾,勇哥和小吳等人在海邊組織了一個生日party,為小隊里的一個成員慶生。
一幫男男女女喝酒聊天,打打鬧鬧,玩到天色大黑的時候,幾個歲數比較大的朋友就有點坐不住了,有打算回賓館的,有張羅去夜釣的。
“小天,釣會魚去啊,晚上也挺熱的。”勇哥問了。
“勇哥,再喝點啊,好不容易出來,咱倆也沒啥機會一起喝酒!”
陳銘笑著挽留了一下。
“拉倒吧,一幫小屁孩,嘮嗑都有代溝!”
勇哥起身擺了擺手:“我們幾個去船上再釣會,你們玩吧!”
“走,我也去!”
古天貓著腰就要跑。
“哎,天哥,你不能走!”
林世宇攔了一下:“下午不說要玩游戲麼,測測心態!”
“測個雞毛……”
“你過來玩一會,不到三十的小伙子,怎麼就從事些老年人的活動?”
冷月直接將古天拉了回來,樓著胳脾就不撒手。
勇哥和幾個歲數大的長輩走後,林世宇拿出一副早就准備好的花牌扔在桌子上:“真心話大冒險啊,不說實話的一輩子沒有高潮!”
“操!”
古天直接就崩潰了:“大哥,這一幫孩子也不咋熟,那玩意能玩到一塊麼?”
古天就不是人越多跳的越歡那種人,成天一本正經的,只有在非常熟悉的朋友面前才能展現出退比的一面。
這種一大幫人在一起玩的場景,尤其還有冷月和柳薇兩個關系復雜的姑娘,這游戲咋想咋都是在作死!“你看,玩的就是心跳,不熟悉著才刺激!”
林世字樂呵呵的回道,隨即拿起一瓶洋酒擺在眾人面前:“行吧,不想說話或者不想冒險的也行,但必須喝半瓶洋酒!”
下場。
“開始啊,抽到皇帝說話!”
桌上總共十多個人,男女比例接近,都興致勃勃的看著林世宇發牌。
第一輪發完牌,古天便一直低著頭,希望眾人忘了他這個參與感不強的人,反正抽到皇帝的不是他。
“哎呀,我抽著了,那我指人唄?”
蕭晨的表妹開心的喊道。
“逸吧!”
表妹掃了一圈,剛要指蕭展的另一個親戚,卻看見陳銘偷偷的給她試了個眼色。
“……那我選天哥吧!”蕭展表妹心領神會的抬手指向古天。古天無奈的愣住:“啊,我選大冒險,你說干啥吧?”
表妹理了理發梢,神色狡點的問了句:“天哥,你啥時候不是處男的?”
“啥玩意?”
古天當時就情逼了。
“我問你第一次跟姑娘上床是啥時候?”
表妹非常直接的換了種問法。
“不是,我選的是大冒險!”
“啊,這個問題還不夠冒險的……”
“你們這都啥邏輯?那也不能問這玩意啊,尺度有點大吧?”
古天等著限珠子問道。
“這問題有啥尺度?”
林世字慰了一句:“年輕人玩會游戲就圖個開心,你有啥放不開……”
“不答行不?”
“行,喝半瓶酒!”
“操!”
古天轉頭瞄了一眼那瓶假西,隨即低頭報著嘴回了句:“16!”
“你感情經歷挺豐富啊,兄弟?才十六就跟女人上床了,不愧是豪門大少!”
旁邊的冷月瞬間就像只炸毛的狐狸般貼近古天,一手擰著他腰間的軟肉轉了個圈。
“哈哈!”
古天疼的直呲牙,趕緊在冷月耳邊小聲說道:“你是不是虎?我認識你那年就十六歲!”
“是麼?我記著那時候你十八呀?”
冷月俏臉微紅,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屁!自己琢磨去!”
眾人又玩了幾把,直到柳薇抽到了皇帝,便笑眯眯的揚著牌,直接對古天問道:“跟幾個女人上過床?”
古天聞言,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一旁的冷月默不作聲,斜著眼睛看向他。
“要不我換一個問題?”
柳薇看著古天的表情輕聲問道,只不過眼神卻不知是有意無意的瞄向了冷月。
“好吧,我承認我心態老了!”
古天憋了半天,終於忍受不了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不用測了,從今以後我只從事老年活動!”
古天求饒似的看了林世宇一眼,隨即攥著拳頭起身就跑。
“哎,你干啥去啊,不玩啦?”
“誰願意玩誰……”
古天這一走,冷月和蕭晨也只玩了兩把就退了出來。
這幫孩子可真是啥都敢問,根本就是沒深沒淺,但有些事又不能說真話,所以她倆也就想著不掃大家的興了。
“來,咱們繼續!”
林世宇和陳銘倒是帶著後來加入的幾個年輕人玩的特別歡樂,真心話是有問必答,大冒險是來者不拒!最後一幫人玩得都知道彼此穿著的褲權子是啥顏色了。分幫結伙的一直折騰到將近半夜,這一大群人還沒散場,依舊興高采烈的大吼大叫。
“你們還喝麼?”蕭晨衝陳銘等人問道。
“喝唄,但我有點餓了,咱好像沒吃的……”陳銘看了看桌面上東西回逝。
“那我們去熘達一圈,順便買點吃的!”
“我跟你們去吧。”小吳起身說道。
“不用,我們幾個女孩子去就行,就在前面……你們兄弟先喝著!”蕭晨笑著回道。
小吳也沒堅持,幾個女孩子在一起說說私密的話很正常,他一個大老爺們跟著確實不太方便。
蕭晨樓著柳薇和呂雪,又招呼了一聲正跟古天拌嘴的冷月。
幾分鍾後,四個美若天仙的姑娘牽著手離開了海邊大本營,也由此正式揭開了一場波及數個頂級家族,橫跨多國戰場的斗爭序幕!古天等人度假的地方就在景區內,原本這里面有各種各樣售賣關食的攤位,但這會確實比較晚了,就只剩下那些通宵營業的酒店餐廳。
但景區的餐廳大家都懂,一般都又難吃又貴,所以蕭晨幾人就想著去旁邊條美食街上,買點零食和小吃回來。
“哎,展展,那個林世字是干嘛的?”
呂雪眨著眼睛朝蕭晨問了一句。
“世宇啊,富二代?想,本身也挺優秀的,名下好幾個公司,總之挺優秀的。怎麼了小雪,看上他了?”蕭展調侃道。
“不是不是!”
呂雪連忙搖了搖頭:“我只是挺好奇,這個林世宇一看就是個富家子弟,在這種場合卻挺接地氣,玩的挺開哈。”
“他就那樣,不裝,人挺好!”
右邊的柳薇突然問道:“傾涵沒來麼?”
“沒,好像身體不是很舒服,得在家休息幾天!”
蕭展搖了搖頭:“挺可惜的!”
四個人邊走邊聊,熘熘達達的就來到景區旁邊的小吃街。
其中也沒出現冷月和柳薇針鋒相對的局面,只是柳薇說話的時候冷月沉默,反之亦然。
“嗡!”
寂靜的街道上突然響起陣陣澎湃的馬達聲,兩台看上去比較破舊的軍用吉普異常凶猛的從岔路口衝了出來,緊接著完全不顧交通守則逆行者聽在一家燒烤夜攤門口。
冷月等人回頭看了一眼,也沒有很在意。
“喲!”
輕佻的叫喊聲和口哨聲非常刺耳,一個喝得站不直的青年光著膀子喊道:“美女們,過來請你們喝酒啊!”
“吃飯也不要錢!”
“請你們睡覺,哈哈!”
“咔!”
軍用古普上跳下一個青年,站在街邊眼光直勾勾的朝四個美女打量著。
“這幾個女的長得行啊!一個比一個白!”
“那個腿長,真他媽帶勁!”
“中間那個更水靈,奶子也大!”
蕭晨聞聲回頭瞄了一眼,隨即臉色厭惡的跟其他幾個人快速說道:“趕緊走,又特麼是那個傻逼!”
“哪個啊?”
“下午在觀光車上摸我表妹那個!”
“哦,那個流氓啊,沒事,他敢來我收拾他!”呂雪撇著嘴回道。
大案隊警花,就算不帶槍,也不是好惹的。
“犯不上,我看他好像精神有點問題,咱還是躲著點吧。”
蕭晨有點鄙夷的回道:“走,去前邊買。”
軍用吉普旁邊,黝黑青年拎著個酒瓶子,擠眉弄眼的朝同伴問道:“怎麼樣,這幾個能爽吧,整不整?”
“操,百年不遇的大美女,必須整一下子!”
一個喝多了的健壯青年回道:“讓他們開一台車過去!”
“好,那就搞一搞!”
助黑青年不出意外的笑了笑,隨即直奔冷月走了過去。
一家海鮮店門口,蕭晨笑著對老板說道:“您的中文很不錯啊。”
“呵呵,緬甸的景區,都要接待很華夏游客,不學中文不行啊。”
老板客氣的回道:“閒坐會,馬上就好!”
“謝謝!”
“嘭!”
就在幾人往屋里走的時候,那個黝黑青年突然從右後方審了出來,直挺挺裝了冷月一下,還順帶摸了一把柳薇的屁股。
“你干嘛?沒長眼睛啊?”冷月轉頭呵斥道。
“你個娘們檔了道,怎麼還罵我呢?”青年怪笑著回了一句。
冷月一看對方這種蠻不講理,不像是能聽懂人話的架勢,就要繞路從側面離開。
“刷!”
青年斜跨了一大步,直接擋住了冷月。
剛進屋的呂雪瞬間就急眼了,將冷月往回一拉,抬起長腿就朝青年踢了過去。
“呵呵!”
青年敏捷的往柳薇身邊一躲,也不說話,就是像神經病似的咧嘴直笑。
“你這人怎麼不要臉啊?挺大一老爺們,就干這些惡心事?沒見過女人是不是?”
走回來的蕭晨有點警惕的看了看青年,隨即一把拉過呂雪:“算了,拿了東西我們就走,別搭理他!”
黝黑青年色眯眯的打量著幾個人,然後扭頭朝老板喊道:“有什麼吃的,裝一點啦!”
老板抬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另一邊,黝黑青年的同伴登上了一輛剛開過來的哈蘭達,一轉頭就看見後座上放著的軍隊制服外套。
“這誰的衣服?我他麼說啥了,別把常服放車里,腦袋進水啦?”
同伴快速將那件外套團成一團,即費力的塞進了雜物箱中。
冷月幾人出來的時候,黝黑青年正站在路邊打電話。
幾個姑娘故意繞開青年那片,朝遠處的出租車揮了揮手。
青年也沒有動作,隨意的掃了一眼,繼續對電話講這話。
“走了,回去了!”
兩分鍾後,蕭晨轉頭朝車後方看了一眼:“沒跟來,應該沒事了。”
“哎,怎麼能碰著這麼個玩意呢?”
呂雪輕聲說道:“這的治安環境跟國內肯定沒法比,剛才咱們買東西那個老板,腰里就別著一把槍。”
“這麼嚇人……”
“哎,下次咱出來,可得讓男生陪著,這也太驚悚了……”
蕭晨話音剛落,一台白色哈蘭達突然從側道衝了出來,直接將出租車別停,緊接著兩台面包從後方駛來,將出租車完全堵死!“碑!”
後座上的三個姑娘被急刹車晃得身體前傾,腦袋狠狠的撞在了椅背上。
“這地方都怎麼開車的,作死啊?”
穩住身形的呂雪怒罵道,俏臉氣的通紅。
“咔嚓!”三台車一瞬問跳下來七八個人,圍著出租車開始敲打。
“是他!”
前方的蕭晨透過玻璃看到了外面的黝黑青年,嚇得花容失色,語氣驚恐的喊道。
“快打電話!”
“哐當!”
青年一把開車門,隨即一手拿槍指著呂雪,一手抓住冷月的頭發就往車下“你們干什麼?放開,我已經報警了!”
蕭晨大聲喊道,同時撕扯著青年的胳膊,企圖幫助冷月掙脫。
“你們是干啥的啊?”
前方司機鼓起勇氣問了局。
“這四個女的是從我們場子選跑的妓女!”
助黑青年瞪著眼睛喊了一句:“你管不著,明白嗎,不想死就眯著!”
“我們是游客,不認識他,大哥,幫忙報警!”
司機大哥看了一眼幾個人的穿著打扮,極度器張的氣焰,最後也沒敢吭聲,只是低頭握著方向盤不說話。四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即便有不弱的身手,又怎麼能撕扯過七八個身形壯碩的醉漢,更何況黝黑青年手里還拿著把極具威懾力的手槍。
“啪!”
幾個姑娘被出車後,黝黑青年直接揚手就扇了呂雪一個耳光。
“小娘們,練過是吧?”
呂雪氣的眼睛殿紅,奈何纖瘦的肩膀怎麼也掙不開兩個壯漢的鉗制:“你要是男人,就把槍放下,咱倆單挑!我能把你屎打出來!”
“嘿!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知道啦!”
青年拍了拍呂雪的臉蛋:“一會咱倆脫了衣服單挑,我看你叫不叫!”
“媽的,別雞巴喊了!誰敢再鬧,老子直接給你換張臉!”
一個同伴神色猙獰的喊道,隨即對者不斷蹬腿的冷月腹部猛砸了一拳。
“走,開車,去工廠那邊,好好搞!”
“嗡!”
車門關上,司機猛踩一腳油門,隨即色眯眯的說道:“這幾個妞很極品哦,比上次那個強多啦!”
黝黑青年坐在柳薇和冷月中間,雙手同時揉捏著兩條雪白滑膩的美腿,笑嘻嘻的衝副駕駛的同伴說道:“給我點藥,晚上要爽死啦!”
“總吃不好!”
“放心啦,我喝完酒再吃藥,特別厲害……”
同伴猥瑣的一笑,扔給他一個沒標簽的藥瓶子。
“這四個美女,我要多搞幾次。”
黝黑青年快速咽了一顆藍色小藥丸,隨即將腦袋湊到冷月的胸前一頓磨蹭。
第七十九章
皮膚黝黑的青年好像真有點精神病,又或者他吃的小藥丸上勁兒太快,撅著大嘴在冷月的胸脯和玉頸上一頓亂啃,一只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抓住冷月的大腿軟肉用力揉捏。
“惡心!你放開我!”
冷月顯然受不了這種猥褻,氣急之下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黝黑青年下手挺黑,也沒理會冷月的撕扯,抬起頭按住她的腦袋咣咣就是兩拳,直接把冷月打的頭暈目眩。
“臭婊子!”青年轉頭看向白嫩嫩俏生生的柳薇,黑中泛紅的臉龐露出一種極度淫邪的笑容。
“我不反抗,你別打我,行不行?”
柳薇在青年伸手抓向她頭發的一瞬間,連忙開口說道。
“呵呵!”黝黑青年摟著柳薇的肩膀,表情有點變態的聞了下柳薇身上的香味。
“我喜歡你,靚女!讓我爽,我保證沒人傷害你……”
吱嘎!就在青年的手剛扶上柳薇美腿的瞬間,前排司機突然猛踩一腳刹車!“砰!”
正轉頭欣賞好戲的副駕駛同伴,被強大的慣性晃得側著腦袋直接砸在了風擋玻璃上。
“搞什麼?”
黝黑青年也撞了下座椅,瞪著眼珠子喊了一聲。
“被車攔了!”司機仔細看了看,大燈照著前方最少三台越野車擋在大道中間。
“她們叫人了!”黝黑青年聞聲望去,三台車相繼跳出十多個人朝自己這邊圍了過來。
“我操!”
哈蘭達車前,穿著大褲衩子的小吳雙手掄起一根棒球棍,迎著耀眼的大燈,砰的一聲便將副駕駛位的風擋玻璃砸的稀碎。
“嘩啦!”
副駕駛位的同伴直接被飛濺的玻璃渣子扎了一臉,隨即在還沒看清來人的情況下,就被拉開車門找了出來!小吳走上前一腳蹬在青年的胸口上,後者毫無抵抗能力,直接仰面倒地。
“小逼崽子,憋壞了是不?”
一直陰著臉的古天拎著條皮帶,衝著青年的臉頰就抽了下去,直接將其右臉抽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呼啦啦!”
就在此時,哈蘭達和面包車里,竄出了七八個面色紅潤的青年,罵罵咧咧的直奔古天等人。
“給我打死他!”
黝黑青年掏出手槍,瞪著眼睛喊道。
“打死我?”。古天撇嘴一笑,隨即抬腳就踹了過去,“你嚇死我得了唄?”
車門口的小吳盯著黝黑青年半天了,在古天話音剛落時便欺身而上,呼嘯的棒球棍直接將他手里的槍打落在地。緊接著,兩名武裝小隊的隊員從後腰掏出手槍,直接頂在了黝黑青年的腦袋上。
“你不是沒見過女人?”
古天也沒慣著他,帶著極度厭惡的表情一腳接一腳的奔著他褲襠踹去。
“砰!”
於此同時,後面的哈蘭達門口,衣衫有點凌亂的呂雪身形敏捷的從車上竄了下來,她瞪著猩紅的美眸全力一拳打在另一名持槍青年的後腦上,隨後用一記標准的擒拿卸下了手槍。黝黑青年這邊一共就兩把槍,根本就沒來得及施展就全被卸下。
兩伙人的身體素質和技術無法相提並論,更何況是在人數和武器都不占優的情況下,很快就是去了抵抗力。
“都他媽給我蹲下!”
幾輛車中間,七八個原本氣焰囂張的小伙兒,頓時傻眼,只能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古天扶著冷月和柳薇走下車,後面陳銘也將呂雪和蕭晨接了過來。
幾個美女顯然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從身上一副的凌亂程度就能判斷出都沒少受欺負。
尤其是呂雪,胳膊和脖子上還有幾處淺淺的傷痕,顯然是在車里掙扎所致。
“沒事兒吧?”古天轉頭看了一眼呂雪,輕聲問了句。
“沒事,就是來氣!媽的,我在國內抓了多少人渣,啥時候受過這種氣!”
呂雪沉聲說道,俏臉含煞目光冰冷的朝地上蹲著的幾個人掃了一眼。
“來,你起來!”
剛才是你吧,吃屎張大的是不是?來,我讓你手賤!
呂雪扯出一個剛才重點照顧她的青年,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媳婦兒,你沒事兒吧?”陳銘的臉色也是十分難堪,但他更擔心蕭晨的安全。
“我沒事兒,差不多行了,咱們是出來玩的!”
蕭晨輕聲說道。
事情到這種地步,被這些流氓調戲兩句摸一把都無關緊要,畢竟人都還安全,氣也撒了。
蕭晨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這次聚會的主角是她和陳銘,萬一有點意外,對誰都不好交代。
“放心吧,鑰匙拿著,你們四個先回去……”
“你,你們,別惹事!”
另一邊,古天將冷月送上車,又比較隱蔽的遞給柳薇一件外套。
“系腰上吧……”
柳薇愣了一下,隨即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的短裙不知何時被撕扯的開裂,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大腿和臀肉。
“謝謝!”
柳薇接過外套後輕聲回道,隨即帶著飽含深意的目光看了古天一眼。
幾分鍾後,冷月和蕭晨等人囑咐了幾句,便開著車先回了度假別墅。
“來,操你媽的,都誰憋壞了,我給你治治病!”
今天陳銘本就是主角,高高興興的請大家出來玩,可明天就要結婚的妻子和幾個朋友被眼前這幫雜碎欺負了,還差點給拉走,啥人都得火冒三丈,更別提被酒精和憤怒占領大腦的新郎官了。
“靠牆站一排!手抱頭!”小吳拿著槍喊道。
“能打個電話不?”
黝黑青年滿臉是血,抬手衝小吳喊了一句。
“我們是部隊的!”
“你多個雞巴啊,還要打電話?”小吳一聽更來氣,上去就是兩腳。
“你這逼樣的也配當兵?真是部隊的能干這事兒?”小吳顯然不相信黝黑青年的話,而且古天這邊的人也每一個相信的。
“不是飢渴麼,來,褲子都脫了,我給你們消消火!”
小吳拿著手槍對著其中一個青年做了個要摟火的姿態,嚇得青年一哆嗦,趕緊低頭解開了褲腰帶。
“小銘,接著!”不遠處在車上看熱鬧的林世宇笑呵呵的扔過來一根質量非“常不錯的魚竿。”
啪啪啪!接過魚竿的陳銘陰著臉咬著牙,一言不發的對著幾個青年的褲襠就是一頓猛抽。
在國內,無論那條道上的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強奸犯和小偷,這兩種人到哪都是人人喊打。
這次出事的四個美女,蕭晨是自己媳婦兒,冷月是古天女朋友,柳薇是蕭晨最好的閨蜜,呂雪也是好朋友同時還是天辰區官面上一個比較重要的關系。
這要是因為自己結婚沒照顧好,全出事兒了,那就不是能不能跟朋友交代的問題了,陳銘以後也不用在帝都混了。
“這幾個小逼崽子,不會真是部隊的吧?”古天神色隨意的朝副駕駛位的林世宇問道。
“是不是能咋的,干這事兒被抓了個現行,只要不把人打死,誰來都不好使,警察和部隊也不能顛倒是非……”撲林世宇無所謂的回道。
“那倒是……”古天點了點頭。
幾分鍾後,黝黑青年神色痛楚的跪在地上,捂著褲襠大聲喊道,“別搞了,不能搞了,腫了,出血了……”
陳銘鄙夷的吐了口吐沫,“就你這逼樣的,在國內得讓人打死!”
“小銘,小吳!”
古天從車內探出個腦袋喊道。
“差不多得了,不早了,明兒還有正事兒呢!”
陳銘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瞪了黝黑青年一眼,隨即拎著魚竿走上了車……嗡!幾分鍾後,看看古天等人開車離去,黝黑青年捂著傷痕斑駁的命根子,神色扭曲、咬牙切齒的沉聲說道:“啊……操你媽的,我要不整死你們,我狗娘養的!”
酒精和藥物的刺激,強奸未遂的壓抑,再加上被人如此羞辱所產生的暴怒,已經讓黝黑青年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就連這次接觸古天一行人的任何和目的已經被他完全遺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也就導致了事態一度脫離了所有人的掌控,包括那些隱藏在這起看似是意外事件背後的那些勢力。
度假別墅門口。
古天等人剛下車,就看見陳銘的表哥安靜的站在刁口。
表哥名叫陳庭,不到四十歲,不到一米八的個頭,是個看上去很精壯的漢子。
陳庭來緬甸這邊闖蕩了十多年,孤身一人能置辦出這麼大的家業,為人不說多麼精明強干,也必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表哥,你咋來了,都這麼晚了!”陳銘下車後,率先打了聲招呼。
“聽說你們遇見點麻煩,沒事吧?”
陳庭衝幾人點了點頭,隨後笑著問道。
“沒事兒了,幾個本地的流氓,盯上咱家姑娘了,被我們收拾了一頓……”。陳銘回道:“流氓?”
“說是部隊的,看著不像!”
“這里比較亂……”
陳庭瞄了一眼小吳腰間的凸起,隨即輕聲說道。
很多部隊都在郊區駐扎,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兒,但再怎麼避免,還是很多渾水摸魚的流氓渣宰……“那還真有可能是部隊的?當兵的能干這事兒?”陳銘不可置信的回了句。
林世宇發了圈煙,隨即笑著擺了擺手:“你知道,當年,美J入住日本的時候,一個月得發生多少起強奸案麼?”
緬甸這邊本身治安就不好,要不是前段時間有個案子鬧大了,斃了幾個軍官,那幫兵痞都敢穿軍裝出來作死!陳庭顯然經歷過本地的混亂。
現在好多了,但晚上也沒有姑娘敢單獨走的……“所以說,當你在外邊走得多了,最後一定會發現,有些方面哪也比不上國內!”古天點頭說道。
“行了,這事兒不用擔心,你們沒事就好,一會兒我給警察局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派倆人駐守……”
陳庭拍了拍陳銘的肩膀,隨即衝大家說道。
“玩一天都累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得弄婚禮呢!雖然不太正式,咱們也得熱鬧熱鬧!”
折騰了半宿,酒也沒少喝,身體都比較疲憊了,一幫人在客廳聊了會兒天,就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古天的房間在三樓,剛一推開門就看見冷月半躺在沙發上敷著面膜,兩條伸得筆直的大長腿搭在茶幾上,白皙光澤誘人閃爍。
“回來了?”冷月扭了下身子,輕聲問道:“你們……沒把那些人打壞吧?”
“沒事兒!以後出去叫上小吳他們,這邊挺亂的……”
古天擺了擺手回道,將身上的短袖脫了下來,隨後光著膀子直奔冷月走去。
“干啥啊?”冷月眨了眨眼睛問道。
古天表情十分正經的做到冷月身邊,大手卻輕輕扶著她美臀上的滑嫩肌膚。
“今天的事挺驚險的,我得安慰安慰你受到驚嚇的心靈……”
“是心靈,還是肉體呀?”冷月扯下面膜,揚起水潤驚艷的俏臉問道。
“唔!……都有被,現在不都講究就靈肉交融麼……”古天眯著眼睛就朝冷月的粉唇吻去。
“咳咳!”
誘人的粉潤近在咫尺,古天似乎都感受到了冷月那張小嘴兒的甜美,但親吻的動作卻被身後兩下略顯驚悚的咳嗦聲打斷了。
“呃,我是不是應該在里面多待會兒?”
呂雪穿著一件純白的浴袍,俏臉略顯紅潤,手里正拿著一條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
“你怎麼在這兒?”古天詫異的喊道,表情十分難受,又看了看捂嘴直笑的冷月。
“廢話,我今晚住這兒啊……”
呂雪神色鄙夷的回道,隨後身姿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繼續擦拭著頭發,一雙交迭的美腿雖然不像冷月那般修長完美,卻也是難得的白皙誘人。
“你住這,我住哪?”
“陳銘和蕭晨明天結婚,今晚不能住一起,所以房間重分!你的房間在隔壁,去摟著林世宇睡吧!”
冷月笑了半天,隨即起身將古天推到門口。
“行了,臭流氓,別看了!姐用不著你安慰,趕緊滾回去睡覺吧!”
“不是,這是度假麼,這他麼不給人添堵麼?”
“小天呀,拜拜!”
關門之前,古天無語的看著呂雪和冷月笑得干嬌百媚。
“咔嚓!”
半分鍾後,古天無奈的推開隔壁的房門,只看見林世宇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正躺在床上揚著粗腿,十分淫蕩的對古天喊道:“來吧,天哥!今兒晚上我伺候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我操!”
懵逼的古天直接把拖鞋扔了出去。
半夜,別墅房間的燈基本都熄滅之後,景區大門口突然開進來四五台擋著牌照的汽車,隨後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附近。
“就是那個別墅,我看見他們的車了!”
一個青年快步朝車隊跑了過來,然後趴在頭車的副駕駛說道。
“都睡了麼,還有沒有燈亮著?”
“有兩個,大部分人應該都睡著了!”
青年回了句。
車內坐著的黝黑青年聞言,拎著個黑色軍刺就跳了下來。
“操他媽的,都下來,一會兒給我往死里干!”
“真整啊?”一個挨了揍的同伴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褲襠。
“我看那伙人也不是好惹的,有幾個素質挺牛逼!”
“媽了個逼的的,挨頓打我都忍了,但讓人拿魚竿把雞巴抽腫了,我絕對忍不了!”
黝黑青年惡狠狠的吐槽道。
“這事兒是男的都他媽忍不了,傳回團里,咱們幾個都是笑話!”
“操,必須於!”一回想讓人當眾羞辱,幾個小年輕頓時火冒三丈。
“走!”
黝黑青年喊了一聲,帶著眾人直奔別墅。
兩三分鍾後,別墅門鎖嘭得一聲被鐵棍敲碎,黝黑青年一腳將門板踹開。
“往里進,看見一個打一個!”
“小心點,他們有槍!”
二三十個手持凶器的青年瞬間衝進了別墅,直奔一樓!這間別墅是專門給古天這幫朋友住的,好在陳銘家的親戚都不在這兒。這也就導致這些青年走上二樓,將直面以小吳為首的武裝小隊!“吳哥,吳哥,別睡了!”
一個聽到動靜的隊員連忙扒拉幾下小吳。
“干啥啊?”小吳迷迷煳煳的睜開眼睛。
“有人衝進來了,本地人,估計是那幫流氓!”
隊員非常快速的回了句。
小吳聞言,撲棱一下做了起來,甩了甩還有點發蒙的腦袋,隨後轉身就要拿槍。
“砰!”
房門被一腳踹開,五六個人拎著凶器就衝了進來。
小吳這邊還沒摸到槍,一道明晃晃的刀片就噼了下來!“操!”
小吳和另一個隊員情急之下連忙翻身下床,赤身裸體的就跟對伙干了起來。
“就是他,搞死他!”
對方一個青年,抬腳就揣在立足未聞的小吳身上,隨即端著軍刺就扎向他的胸口。
踉蹌的小吳只能用胳膊擋住襲來的軍刺,隨著噗吪一聲,當場皮開肉綻!見血的小吳有點急眼,知道這幫人小手非常狠,於是也不再留手,直接抄起椅子猛砸在身前青年的腦袋上。
整個二樓混戰一觸即發,黝黑青年留了個心眼,沒往混戰中心走,反倒是瞪著眼睛挨個屋看,他現在憋著氣想找陳銘和冷月這幾個美女。
就在黝黑青年招呼兩個人想衝上三樓的時候,二樓最里側的一個房間中,勇哥拎著槍帶著幾個隊員衝了出來。
“搞死他!搞死他!”
嘈雜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黝黑青年的一個同伴站在一群後衝小吳喊道。
滿身是血的小吳和身邊的隊員再次被人群圍住!“草你媽,都給我蹲下!”
勇哥衝人群喊道,直接抬手衝天花板開了兩槍。
“不怕死的過來!”
“砰砰!”
人群喊叫頓時偃旗息鼓,勇哥槍指眾人,陰著臉大喊道。
“來,誰腦袋比子彈硬,往前走一步!”
“搞笑啦,拿把破槍嚇唬誰?”
對方人群中一個歲數比較大的壯漢往前邁了兩步,並且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傻逼!你當我嚇唬你呢?”
勇哥瞪著眼珠子直接扣動扳機,只不過把准星避開了對方的要害。
“砰砰!”
兩聲槍響,壯漢仰面倒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勇哥,彷佛不相信他真敢開槍打自己。但也不知道他是真想開槍反擊,還是中槍之後產生的身體僵直,那條握著槍的手始終還抬著,並且槍口始終對著勇哥!“砰!”
武裝隊員可沒管對方是啥身份,一看這種危險的動作,直接對著壯漢腦袋補了一槍!這幾個隊員雖然年輕,卻都跟小武小吳一樣從真刀真槍的戰場上殺出來的,他們不會慣著任何人,也根本不會把殺人當回事,大不了繼續亡命天涯!更何況,這次事兒往大了說也就是個防衛過當!這一槍過後,對伙一幫人全都傻眼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想到對方下手這麼狠,這麼干脆!來之前他們覺著古天這些人也就是來旅游或者做生意的商人。
“刀都扔了,蹲著!”
十多個武裝小隊成員,全都拎著手槍將對方眾人包圍。小吳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隨後直奔躲在眾人身後的一直喊打死他的那個青年。
“操你媽,往死里砍我們,是不是?”
小吳將身前的幾人扒拉到一邊,隨即一腳將青年踹倒在地。
“你,你干什麼,你們別把事搞大,我是部隊的!”
“我真尼瑪服了,你們這個逼樣的怎麼活到今天的?部隊的人都得謝謝我把你打死!”
小吳端起棒球棍直接砸在青年的腦袋上。
“操你媽的,能找倆人,就無法無天了是不?”
砰!青年被砸的當場泛起白眼!砰!第二棒落下,青年的右臉直接被砸的顴骨凹陷。
小吳瞪著殷紅的眼睛,掄起胳膊就要砸第三下,卻被勇哥一把拉住。
“行了,別打了!”
小吳撇著嘴將棒球棍仍在一邊,隨即看了看身邊受傷的隊員,又看了看不遠處從三樓走下來的古天和林世宇等人。
“誰開槍了?”古天朝勇哥問了句。
“我,還有小澤……”
古天走上前,壓低聲音問了句。
“你們帶得槍,都有證吧?”
勇哥一愣,想了想隨即肯定的回道:“嗯,這次帶出來的都有證!”
“那就行!”古天點了點頭。
“警察馬上就得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小吳,受傷的趕緊送醫院!”
“好!”
半小時後,收到信兒的陳庭和不少警察來帶別墅,受傷比較重的小吳等人被送往醫院,其他參與混戰的隊員和對伙一幫人都被帶到了警局。
只是這些人中,唯獨少了那個皮膚黝黑的青年,他好像在勇哥出現後就消失了,而且好像也沒人意識到少了個人。而那個被小吳用棒球棍擊打的領頭青年,連救護車都沒上去,便直接咽氣兒了!直到此刻,古天等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件看似是意外衝突的嚴重性。
於此同時,一輛軍用吉普和一輛軍用卡車停在了景區直屬警局門口。
不到五分鍾,一個軍官模樣的緬甸人,從警局內帶著二十多名參與別墅衝突的兵痞,坐上軍用卡車揚長而去!第二天上午,在陳庭的擔保和關系走動下,在警局做完筆錄和口供的小吳等人已經回到度假村。
原定的婚宴照常舉行,除了有點擔心的幾個女孩兒,大部分人還是帶著喜氣的微笑祝福陳銘和蕭晨二位新人。
事實上,古天和林世宇也根本沒在乎這次衝突,以他們在國內的關系和勢力,有足夠的底氣解決這種意外變故。
中午,這次來受邀來仰光的所有親朋好友都聚集到度假村的宴會廳,沒有樂隊,沒有司儀,但所有人都毫不吝嗇最真摯的祝福以及開心羨慕的笑容。
大廳內,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看上去無比美麗明艷的蕭晨正在一群女孩兒的簇擁下拍著照。
西裝革履的陳銘臉上更是洋溢幸福的笑容圍著他的新娘團團轉。
“怎麼了?”
林世宇瞄了一眼靠在窗邊的古天,遞了杯紅酒後開口問道。
“想起個事兒!”古天的臉色有點陰沉,“有個人,從海灘到集市,再到別墅衝突都露過面,但警察到場之後就消失了……”
“嗯?有這人,你記住了?”
林世宇詫異的問道。
古天點了點頭。
“印象挺深的,那小子長得黑,氣質挺猥瑣的,每次都是他帶的頭!”
“我有點想起來了……”
“這小子跑的挺快,像是有預謀的……”
古天皺著眉頭。
“這事兒還涉及到軍區,沒准兒不是那麼簡單……”
“你覺著陳庭壓不住?”林世宇問道。
“夠嗆!”
古天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目光閃爍的盯著林世宇。
“萬一……有國內的人摻和呢?”
“能麼?”
“說不好,回頭我打個電話問問!”
正說著,陳銘卻突然跑過來,拽著古天和林世宇來到最熱鬧的人群中,跟新娘子蕭晨以及同樣美麗動人的冷月和柳薇等人來了次俊男美女大合照。
“來來,大家都找地方做哈,都是自己人,別講究太多,今兒不醉不歸啊!”
“我去換衣服,老公你先陪陪他們……”
蕭晨結果陳銘脫下來的西服外套,笑盈盈的打了聲招呼,隨即轉身朝樓上的臨時婚房走去。
眾人都沒注意到,宴會廳敞開的大門外,一道彷佛被人遺忘的身影,始終凝視著美麗如聖潔仙子般的新娘蕭晨。
此時,那兩道隱秘卻炙熱的目光正隨著蕭晨離開的妙曼身姿,變得愈發猥瑣和淫邪。
半小時之後,陳銘有點迷煳的從古天那桌起身,瞪著眼睛尋摸了半天,也沒瞧見蕭晨的身影。
“我去看看吧,整好也換件衣服……”
陳銘剛要轉身上樓,一旁的柳薇卻輕聲叫住了他。
“啊,也行,那你去看看……”
陳銘點了點頭回道。
“嗯,少喝點,你坐下歇會兒!”柳薇扶著他坐下,隨即轉身朝樓梯走去。
二樓,臨時婚房。
“咚咚咚!”
輕輕敲響了房門,卻半天沒得到回應,神色疑惑的貼近耳朵聽了聽屋里的動靜,柳薇直接推門而入!“唰!”
房間不是很大,柳薇一眼就看到了蕭晨的身影,以及另一個可以說是改變了她人生軌跡的男人,馬威!“晨晨。”
蕭晨目光渙散的跪趴在沙發上,纖瘦的嬌軀依穿著那件潔白神聖的婚紗,只不過著古典花邊的婚紗抹胸已經被褪到了腰間,兩顆嬌嫩可愛的玉乳赤裸的壓在沙發坐墊兒上。
那緊繃的嬌軀和驚恐的目光在確定是柳薇之後,有了一個明顯的松弛和舒緩。
馬威一臉淫笑的跪在蕭晨身後,完全赤裸的下身和緊抓蕭晨美臀的雙手被蓬松的婚紗下擺遮住,但那巨大的褲腰幅度和婚紗下傳出的沉悶撞擊聲,都昭示著他正在用雞巴瘋狂衝擊著蕭晨嬌嫩的陰道。
“咔嚓!”
柳薇瞪大美眸看著眼前的畫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下意識的第一個動作卻是將房門鎖住。
“你他麼瘋了?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柳薇不可置信喊道。
“下邊還等著晨晨敬酒,你是不是想死?”
“跟我有關系麼,我才是蕭晨的真老公,敢穿婚紗跟別的男人結婚,我就肏死她!”馬威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胯間的抽送的動作更加猛烈。
“嘿嘿,再說,我知道你看見我了……”
馬威突然將婚紗的下擺翻了起來,將蕭晨的白皙的小屁股和被他肏得嬌艷欲滴的嫩屄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他放緩速度,卻加重力量,猙獰粗大的雞巴彷佛在朝柳薇揚武耀威般,一下比一下狠的將那抹粉嫩撞擊得汁水兒四濺!
“呃!嗯……嗯……嗯!”
新娘蕭晨穿著夢寐以求的聖潔婚紗,卻被奸夫馬威肏得幾乎心神崩潰,低淺婉轉的嬌吟根本無法抑制的隨著子宮被衝擊的快感漸漸急促,白皙修長的手指如漏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的攥著一角裙擺。
那高貴性感的婚紗上,柔軟的綢緞表面反射而出一縷縷潔白的聖光,此時卻彷佛代表著它的主人被賜予的無盡羞恥和沉淪欲望!客廳中還擺放著幾幅陳銘和蕭晨的結婚照,黑色的西裝,潔白的婚紗,兩人臉上都洋溢著最甜蜜最幸福的微笑,那彷佛天作之合的畫面被攝影機定格,此時卻跟著淫靡又荒唐的一幕交相呼應。
不單單是蕭晨,柳薇的腦海中同樣縈繞著一種悲傷和淒涼的痛楚!“啪!啪!啪!”
沒理會臉色陰晴不定的柳薇,馬威將身體前傾,完全趴伏在蕭晨身上,隨後雙手握住一對柔嫩的嬌乳,一邊盯著柳薇的白皙嬌媚的臉蛋,一邊對著蕭晨的小屄一對猛砸!“你沒完沒了,是麼?”
柳薇瞪著銳利的美眸看向馬威,目光冰冷。
“嘿!”馬威也不說話,自顧自的肏著身下的蕭晨。
有點氣急的柳薇快步走到兩人面前,揚起白嫩的小手直接扇在馬威的脖子上,隨即拉著他的胳膊就往下!“晨晨,起來!”
“她敢!”
馬威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推開柳薇,隨後單手按住蕭晨的玉頸狠狠的挺了幾下雞巴,“大爺我沒肏夠,你問問這小騷屄敢走麼?還有,你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啊,我可不慣著你。”
柳薇聞言,先是看了看滿臉羞憤但始終緊閉雙眸的蕭晨,又盯著馬威得意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馬威,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是個什麼玩意自己心里沒數麼?你想死麼?操!威脅我?”
聽到柳薇這話,馬威瞳孔一縮,眼中不知為何彌漫起一層薄薄的血色,他突然從蕭晨的身體中抽出雞巴,滿身煞氣的蹦到柳薇身前。
“我身份低微?你能拿我怎樣?啊!婊子!”
“你比我級別高,對麼!然後呢,你是什麼身份,你心里有數麼?賤人,婊子,你去找上面告狀,整死我,去啊!”
柳薇被男人的突然爆發嚇得後退一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哪刺激到了馬威。
“別忘了,我也是有任務的!你未必比我重要到哪去!”
馬威見柳薇的姿態稍顯示弱,黝黑的下巴像勝利者一樣微微揚起,猙獰的臉龐很快浮起了一種詭譎陰沉的神情。
“你憑什麼攔著我?啊!”馬威一把掐住了柳薇白皙的玉頸,大聲質問道。
“啪!”
柳薇目光微凝,恍惚的心神瞬間清醒,果斷揚起胳膊甩出一記清脆的耳光,直接將馬威的右臉扇出一個通紅的手印。
“放開!”柳薇神色冷若冰霜,語氣滿是鄙夷和厭惡的盯著馬威。
“你就是個畜生,狗屁不如!真當我不敢殺了你麼?趕緊滾!”
“呵呵,行!我嚇唬不住你,我認慫!”
馬威也不在乎臉上的疼痛,挺著雞巴大喇喇的坐會沙發上,怪笑著回道。
“但你讓我走肯定不好使,有本事你就讓陳銘他們上來抓奸,我和你的好閨蜜都得死,大家同歸於盡唄!”
“沒准,我還有機會跟古天聊聊,當初在天辰宿舍,我都用了啥姿勢肏了你半宿,最後屄里連精子都裝不下了吧?”
“無恥!”
柳薇被說得俏臉微紅,一雙美眸帶著惡狠狠的目光看向馬威,那模樣在男人眼中確實異常的驚艷和俏麗。
“我也不是不講理,可以讓蕭晨先下去,但它可還沒爽夠呢,你得補償補償我!”
將柳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馬威別有用心的輕聲說道。
“畜生,你也配?”
柳薇感受到了男人炙熱淫邪的目光,一臉嫌棄的回道。
“要不是晨晨心善,當初還能讓你鑽了空子?還惦記我,你要臉麼?”
“那就當我沒說唄!”馬威聳聳肩,起身就朝蕭晨撲去,嘴里還小聲的罵罵咧咧。
“真能裝逼,也不是沒肏過……”
“滾!”
柳薇趕緊擋在兩人中間,並且踢飛了馬威抓向蕭晨大腿的手。
就這樣,兩人四目相對,沉默無語的僵持了半天。
馬威鎮定自若,也不知道是勝券在握,還是強裝平靜,這要是被陳銘或者別人堵在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瞄了好幾眼表的柳薇和沙發上嬌軀漸漸顫抖的蕭晨卻更加著急,一會兒樓下婚宴都結束了,這邊新娘子還沒換完衣服,也太說不過去了……呼!過了半響,柳薇深呼一口氣,隨即面無表情的拍了拍蕭晨。
“晨晨,去換衣服,你先下去!”
“薇薇,你……”蕭晨抬起煞白的俏臉,輕聲問了句。
“放心吧,沒事!你趕緊去……”
柳薇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蕭晨不必擔心。
“嗯!”
幾分鍾後,柳薇將還有點癱軟無力的蕭晨送出房間,隨即再次鎖上大門……“唰!”
一旁虎視眈眈半天的馬威直接朝柳薇衝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伸著一雙大手住柳薇連衣裙的領口,刺啦一聲撕扯的粉碎!馬威雙眼發紅的將柳薇頂在牆上,撅著大嘴就是一頓亂親,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揉捏著柳薇胸前裸露而出的大片白皙肌膚。
那兩團嬌嫩的豐滿,溫軟如玉,沾手銷魂,足以讓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啪!”
“啪!”
又是兩下聲響清脆的耳光,直接將企圖重溫舊夢欲火中燒的馬威打得一陣呆愣。
“干什麼!”
馬威看著柳薇凌厲冷漠的目光,詫異柳薇的俏臉沒有任何表情,輕輕的推開馬威,語氣平澹的問了一句。
“想要我?”
“想!”
“不怕死?”柳薇繼續問道。
馬威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口就行,快射了。”
“呵呵,賤人!”
柳薇突然風致宛轉的盈盈一笑,伸著一只白嫩小手將馬威推到在沙發上,姿態優雅的理了理凌亂的秀發,隨即輕屈美膝,悄然跪在了馬威大張的兩腿之間。
“想消火呀?”
柳薇粉紅的俏臉嫵媚動人,星眸閃爍著驚訝的光芒的看著眼前的粗長肉棒。
“想,受不了了……”
馬威迫不及待的輕撫住柳薇的螓首,朝自己的紫紅色龜頭按去。
柳薇也沒反抗,媚意驚人的白了他一眼,隨即乖巧的伸出一截丁香粉舌,快速在的膨脹到極致的龜頭上輕輕一舔!“唔!”
滑膩香舌跟火熱龜頭相互碰撞而產生的美妙觸感讓馬威爽的打了個哆嗦,只是那短暫的快感讓他的心跳瞬間達到頂點,在蕭晨身上還未發泄出來的那股欲火焚燒的更加澎湃。
“快點!含進去!”
柳薇聞言,伸著靈活的香舌纏繞著馬威的龜頭舔舐了兩圈,隨即紅唇輕啟,直接將小半根雞巴含進了溫潤的小嘴兒中。
“哦!……爽死了!”
看著姿容絕色,膚白如雪的柳薇跪在地上含著自己的雞巴,那雙清冷的黑眸和被撐開到極致的粉潤小嘴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落差。
無與倫比的感官刺激加上口交的舒爽一瞬間源源不斷的反饋到馬威的腦海里。
馬威情不自禁的揚起上身,企圖將挺腰將雞巴往柳薇小嘴兒的深處頂去。
“唔!”
然而在馬威閉眼的一瞬間,柳薇快速的吐出嘴里的肉棒,原本扶著兩顆黝黑卵蛋的小手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寒光四溢的指甲刀,直接朝馬威大腿根劃去!“呲!”
一道將近兩寸的傷口應聲而現,頓時鮮血橫流!“嗯?……我操!”
一秒鍾從天堂來到地獄的馬威嚇得魂飛魄散,腳丫子踩在地板上猛地一蹬,直接跳出去老遠,不斷流淌的鮮血至將他漸漸萎縮的雞巴染得殷紅無比,看上去異常狼狽。
此時的柳薇已經遠離馬威,十分澹定的整理著衣服。
“你,你他媽想干啥啊,這點兒事至於麼?”
馬威一臉委屈的衝柳薇喊道。
以死相逼沒什麼作用,一把只能劃開淺淺傷口的指甲刀卻能把馬威嚇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瀉火麼,我這不是幫你麼!”柳薇指著馬威兩腿之間已經萎靡不堪的肉棒。
“你看,現在沒火了吧?”
馬威沒吱聲,只是頗具怨念的盯著柳薇。
被耍了一把無關緊要,可這種在勃起到極致而且正處於噴發邊緣的當口,卻受到了如此驚嚇,不陽痿都算你心理素質很牛逼了。
“行了,自己想辦法止血吧,我先走了!”
柳薇衝馬威擺了擺手,臨出門前還拋了個眉眼。
“拜拜,下次想瀉火再找我啊!”
馬威欲哭無淚的看著兩腿之間一片鮮紅,這他麼可是大腿根啊,左臨大動脈,右貼命根子!這娘們真狠!“操你媽的,柳薇你個婊子,你等著!”馬威恨恨的咆哮道,這事兒沒完!
第八十章
此時的婚宴大廳中氣氛正佳,賓客們推杯換盞,交談甚歡。
一身火紅旗袍的新娘蕭晨,俏臉正洋溢著明艷的笑容向親朋好友一一敬酒。跟在蕭晨身後的柳薇也端著酒盤幫忙應付著幾個年輕同事和親戚的調侃。
柳薇抽空換了件月白色帶花紋的禮服,裸露著兩條纖細白嫩的胳膊。一雙性感的純黑色高跟鞋和兩條修長美腿上裹著的肉色絲襪相得益彰,原本散落在香肩之上的烏黑秀發被盤在腦後,更顯得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端莊清雅。
一紅一白兩個大美女無疑是眾人的焦點,尤其是對於幾個比較年輕的小伙兒,桌上可口的食物不知何時變得沒了吸引力,彼此之間的交流也變得心不在焉。
蕭晨忙著敬酒,而柳薇也不排斥那些更多是暗自愛慕的眼神,絕美的俏臉不動聲色,粉潤的唇邊始終擒著一絲優雅的笑容,如波光粼粼的河水般明艷耀人,卻又帶著幾分異樣的捉摸不定。
“柳薇真是變了。”冷月瞄了兩眼不遠處光彩照人的柳薇,突然轉頭對古天說道。
“……”正吃菜的古天頓了一下,卻沒吱聲,冷這種不咸不淡的語氣,說啥感覺都是坑。
“我跟你說話呢!”冷月放下筷子慰了古天一下,隨即瞪著大眼睛沉聲問道。
“啊?你說啥了?”
“我說柳薇跟以前比變了不少,你覺著呢?”
古天咽了口吐沫,輕輕搖了搖頭回道:“沒感覺啊,還那樣吧!再說你之前跟她也不咋熟,回來之後我也沒怎麼解除。”
古天這話多少有點言不由衷,不說在帝都,就仰光這兩天接觸,柳薇的變化他也看在眼里。
似乎除了那具漂亮的外殼,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處事方法,無論是性格,還是氣質,都跟以前有了明顯的不同,就像是從里到外的蛻變。
冷月認真的說道:“怎麼說呢,以前的柳薇給人感覺就是溫婉、恬靜,既有大家閨秀的端莊,又不缺少小家碧玉的甜美。”
“你對她評價挺高呀?”古天有點詫異,“現在呢?”
“現在的柳薇,嗯,更多變了,就像是突然成熟,可以將自己想要給人看的氣質展現出來了,但還有點我說不上來的東西。”
“就是自信了唄!”
冷月繼續說道:“是啊,很自信,處變不驚,這樣的柳薇比以前更有魅力。”
“呵呵,你放心,誰也沒有你有魅力!”古天攥著冷月的小手,笑著回道。
“你就不想知道柳薇消失的那段時間去哪了?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冷月眼中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隨即伸了伸腦袋,在古天耳邊輕聲問道。
“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古天毫不猶豫的回道。
冷月直接甩開他的手,撇著嘴回了句,“你這人真沒勁!”
“柳薇變沒變我不知道,但你沒發現自打出任副行長之後,你身上那股女王范越來越嚴重了麼?”古天直勾勾的盯著冷月的俏臉,故作驚恐的小聲說道:“寶貝兒,咱可得注意點啊,那樣的女人都是變態,咱們還是走走溫柔路线吧。”
“你滾,溫柔點還不得讓你欺負死!再說我這是小女王氣質,女王太老啦……”
“小啥啊,不小了,嘿!”古天賤兮兮的一笑。
“我警告你,小天天,別一天到晚竟琢磨我……”冷月順著他的目光低了下頭,隨即俏臉微紅的伸著大長腿踢了古天一下。
“我琢磨別人你不得整死我?”
兩人這悄悄話越說越多,也不顧面面相覷的一桌子人,個個都是一臉日狗的表情。
“哎,哎,別膩歪了!”剛在外邊打電話回來的林世宇,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朝古天喊道:“天哥,你出來一下,有點事!”
“啊!”抬頭看見眾人的目光,古天老臉一紅,隨即趕緊走出了宴會廳。
“怎麼了?”
“我得先走了!”林世宇沉聲說道:“萬豐那邊出了點事兒,林世昌果然跟何啟豐搞在一起了。”
“那又怎樣?外圍股份都在咱們手里,林世昌啥都沒有,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古天皺眉問道。
“事情比較復雜!死了那個蕭逸你還記著吧,那小子根本不是蕭文忠的兒子,而是何啟豐的親兒子!”
“狸貓換太子啊?”古天懵逼道。
“更復雜,何啟豐的法定繼承人是蕭文忠的親兒子!何啟豐和蕭文忠互相給對方戴了個綠帽,都幫對方白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
“我操,這他麼電視劇都不帶這麼演的,多大仇啊這是?”古天無語道。
林世宇也是一臉煩躁,“蕭逸是何啟豐找人弄死的,也就是說他親手整死了自己的兒子,蕭文忠本打算在何啟豐卸任萬豐董事長的時候動手拆分萬豐,我也是打算咱們在蕭文忠動手之後進場。”
“沒想到這事兒何啟豐提前知道了,被氣得半死!媳婦兒和孩子都沒了,他現在就想用股份換林世昌的援手,找蕭文忠報仇!”
古天想了想,“所以說,現在就相當於大股東是林世昌,二股東是蕭文忠的兒子,三股東是咱們天宇?”
“不,二股東是蕭文忠!何啟豐的妻子始終跟蕭文忠有聯系,在真相大白的第一時間,何啟豐的妻子就讓兒子把手里股份轉給了蕭文忠。”
蕭文忠有多狠,這個針對萬豐集團的局布了二十多年,不但一直白嫖何啟豐的女人,讓何啟豐幫自己養兒子分股份,到如今還讓他誤殺了親兒子。也難怪何啟豐會被氣得半死!“那你的意思是?”
“咱們想獨吞萬豐的計劃,有點難了!”
古天點點頭,“那倒無所謂,蕭文忠不敢輕舉妄動,林世昌也未必誠心幫何啟豐報仇,都想著萬豐這塊肥肉,那就搶唄!錢咱們最多,人咱們也最多,天宇地產發展了這麼長時間,還干不過兩個空手套白狼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回去讓人把萬豐集團比較有前景的分公司和土地項目調查一下,既然一口吃不下了,那就慢慢用刀切吧。”
“行,這事兒一直是你整,前期不我就不插手了。”古天拍了拍林世宇的肩膀,“怎麼走,跟小銘說了麼?”
“還沒呢,我讓集團安排的私人飛機。”
“那行,你去打聲招呼吧。”
“嗯!”
林世宇去里邊找陳銘,古天在門口想了一會兒事才往回走,卻又被急匆匆跑出來的呂雪攔住了。
“你這干啥,著急忙慌的?”
“哎,古天,我得回去了,今天晚上是不是有航班?”呂雪抓著古天的胳膊問道。
“啊?你也要走,啥事啊,唐局不是給你好幾天年假呢麼。”
“嗯,隊里出點事兒!”呂雪快速說道:“嗨,跟你還有點關系。這不是你上次提的那個公司,叫帝豪傳媒,我讓人去探探底兒,沒想到還真出事了。”
“這麼了?”
“帝豪傳媒的管理給一個小姑娘強奸了,姑娘家里人去理論還被打得夠嗆,這不報警了!”呂雪抿著下嘴唇朝自己的劉海兒吹了吹風,隨即特別仗義的說著,“我這不尋思反正這案子都落我手里了,不如就直接幫你把事兒都解決了!”
“夠意思,呂隊!”古天笑著豎了根大拇指,“啥也不說了,等你下次放假,地方隨便選,吃住行我全包!”
“拉倒吧,先別說那個,我怎麼走,你趕緊安排一下。”呂雪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嬌聲說道。
“啊,好說,世宇也走,私人航班,你跟著他就行!”
“這麼巧?活這麼大還沒做過私人飛機呢,沒想到還能跟林老板腐敗一下……”呂雪挺意外的回道。
“沒毛病,上了飛機可勁兒造,反正不花錢!”
“哈哈!”
半小時後,林世宇和呂雪還有隨行的兩個助理剛走出別墅,兩台高檔越野車便從一旁開到了幾人面前。
“誰找的車,陳銘安排的麼?”林世宇問道。
“不是,應該是集團那邊聯系的,航空公司的車。”助理笑著回了句。
“哦,那上車吧!”林世宇也沒多問,現在航空公司的服務質量肯定沒得說,反正不能讓你錢白花就是了。
林世宇和呂雪坐在了透徹後座,兩個助理拎著行禮去了第二輛車。
行禮裝好,兩台越野緩緩啟動,揚長而去。
車上,林世宇一臉無語的看著身邊的呂雪,欲言又止。
“林老板,你這什麼表情?”呂雪皺著眉頭問道。
“小雪啊,你很著急回國?”林世宇有點坐立不安,憋了半天才苦著臉問道。
“啊,隊里有案子,等我回去處理呢!”呂雪回道:“不是,林大少,你這是咋了,是不是不方便讓我搭個飛機?”
“沒有,沒有!不是飛機的事兒!”
呂雪臉色平淡的說道:“那我看你咋這麼難受呢,沒事兒,你要是在不方便,到機場我自己買票就行。”
“嗯……不用!”林世宇眯著眼睛擺了擺手,“坐著吧,小雪,少說話就行!”
呂雪轉頭瞄了一眼,見林世宇扶著腦袋一副拒絕交談的表情,也就沒再說話。
越野車一路急行,林世宇半躺在後座,眼睛始終閉著,身體隨著車身晃動起起伏伏,像是完全沉睡般一動不動。
“這條路不是去機場的吧?”呂雪皺著眉頭問道。越野車已經行駛到海邊,剛開始呂雪還沒覺著不對勁,畢竟她也不算太熟悉,可車一直沿著海灘公路往前走,而且跟來時的路完全不一樣。
“機場公路檢修,我們得繞一下。”司機隨意回了一句。
“可我記著機場里度假村沒有那麼遠啊,你是不是走錯了?”呂雪繼續問道,還轉頭看了一眼假寐的林世宇。
“路對了麼?”林世宇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問道。
“對的,林總!”司機點頭回道:“這條路,我開了很多年。”
“開了多少年,也有出意外的時候,要是走錯了,現在掉頭還來得及!”林世宇看著窗外的風景,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
司機聞言愣了一下,沒吱聲。
“你好好想想,到底對不對!”林世宇揉了揉眼睛,“要不就靠邊停一會,我也抽根兒煙。”
司機咽了口吐沫,油門絲毫未松,“林總,就是這條路!”
林世宇沉默,但呼吸稍顯急促。
呂雪盯著司機的表情,漸漸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連忙低頭掏出手機。
“小雪,沒事!”林世宇按住呂雪的手,隨即繼續跟司機說道:“你是從林家出來的吧?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誰,聽我的,靠邊停車,我抽根兒煙,你們也好好想想。”
“林總,家里的手段,您不清楚麼?車走在這條路上停不下來,也沒辦法調頭!”司機緊握方向盤,雙眼通紅的回道。
林世宇輕輕點了點頭,原本還帶著點兒期頤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兄弟,你還是打個電話吧。”林世宇掃了一眼車窗外,不知何時出現的兩台軍用吉普緊緊的貼著他這台車。
“我畢竟是他弟弟,有什麼事可以商量!”
司機聞言,語氣非常堅定的回了一句,“對不起,林總!我接到的命令里,不包括打電話!”
林世宇聽完也不在說話。
一旁的呂雪神色有點不自然,她突然想起剛上車時林世宇做出的那些怪異的表情,隨即意識到自己好像摻和到一場有關親情和利益的豪門恩怨當中,屬實是無妄之債。
越野車繼續在海灘公路上疾馳,司機拿出對講低聲說道:“前面右轉,走小路,咱們進老城區!”
“收到!”
對講機很快傳來回應,聽聲音絕對不止明面上這三四台車。進城後車隊連續轉了好幾道彎,終於停靠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大院門口。
“下車!”
司機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林世宇和呂雪喊道。
林世宇和呂雪都沒吭聲,也沒掙扎,推門就走了下去。林世宇回頭掃了一眼被槍指著腦袋的兩個助理,面無表情的輕輕點了點頭,隨即邁步跟著司機等人走進了工廠。
“吱嘎!”
鐵門被拉開,四個壯漢出來迎接,個個穿著軍用迷彩服,手里端著黝黑的自動步槍。
“上樓梯,去樓頂!”領頭壯漢衝司機喊道。
“0K,走!”
林世宇站在樓梯口沒動,皺著眉頭看向司機,“你總得讓我跟他通個電話吧?”
“都走到這兒了,林總,您覺著他能反悔麼,或者您能說出求饒的話?”司機毫不猶豫的反問。
林世宇點了點頭,眼神中那一縷僅剩的,代表著親情與回憶的希望之火,終於燃燒殆盡!“上去!”
領頭壯漢催促了一句,隨即帶著眾人直接來到工廠的頂層平台。
司機接過壯漢遞過來的信號彈,彎腰一撥,隨即直接舉向天空。
“嗖!……啜!”
幾秒鍾過後,急速升空的信號彈,在空中爆出明艷的紅光。
林世宇站在平台中間吹著涼風,嘴角揚起一種苦澀的微笑,“我這大哥啊,辦事兒太磨嘰,瞻前顧後,殺個人就是顆子彈的事兒,又是飛機又是大炮的,何必呢?!”
“真把我整死了,誰還敢找你麻煩?”
與此同時,國內某私人會所內。
林世昌站在窗邊收起電話,隨即轉頭看向沙發上的張揚和穆磊,“我的人來信,世宇鎖了,馬上被帶到我為他選的地方。”
“得手了?”穆磊詫異的問道。
林世昌點了點頭,“世宇一死,林家那些不敢表態的老家伙就只能支持我了,再加上我在外圍拉的關系,林志強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古天呢?”
“沒了林家支持,姓古的還想在帝都蹦撻?關系鏈一斷,古天拿什麼玩轉這麼大的盤子?我會把他控制在緬甸,慢慢吸干他的血!”
“動了林世宇,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張揚喝了口酒,隨即沉聲說道。
林世昌低頭回道:“早就沒有回頭路了,從我出國那天開始,就注定林家只能有一個領頭人!”
張揚和穆磊對視一眼,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倆人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選擇沉默。
林世宇在帝都混了這麼多年,多牛逼的人物都得給其三分薄面,難道只是單純看林家的面子麼?
張揚和古天真刀真槍打了好幾場,從頭到尾都沒占什麼便宜。你林世昌真能一把事兒就讓古天束手就擒?而且還是在那種幾乎不用考慮政治干涉的混亂國家。
所以張揚和穆磊都清楚,把林世宇和古天綁在一起直接恕躺下,不是沒這個可能,但林世昌應該是做不到。
另一邊,仰光工廠樓頂。
信號彈已經亮了十多分鍾,但空中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領頭的壯漢看了一眼手表,隨即皺眉對司機問道:“飛機不會被攔了吧,怎麼還沒到?”
“不能,已經跟駐防單位打過招呼了,再等會!”司機回道。
“林老板,他們要干什麼?”這個場面讓呂雪有點不托底,小聲朝林世宇問了一句。
林世宇扶著欄杆沒說話,而是回了個安心的眼神。
“嗡嗡!”
又過了兩三分鍾,遠空中漸漸傳來一陣螺旋槳聲,一加武裝直升機盤旋而至,緊接著又探照燈照射衝工廠頂層中央閃了三下。
“來了!”司機笑著大喊道:“都散開!”
直升機盤旋了幾秒,隨即拉低高度,晃晃悠悠的落在了平台上。
“探照燈關了,看不清楚!”領頭壯漢擋著眼睛喊道:“怎麼來這麼晚?”
腳步聲響起,直升機內跳出十多個人影。
“燈關了!”
“咔!”
“亢!亢!”
燈滅的一瞬間,槍口火光炸裂,司機和領頭壯漢直接被打飛好幾米,再落地時已經沒了半邊身子。
頂樓眾人瞬間懵逼!“砰!噠噠噠!”
直升機下來的十多個人迅速散開,一言不發直接摟火,挾持林世宇的一幫人瞬間倒了一大片。
“媽的,不是咱們的人!”天台邊緣,一個武裝漢子一邊躲避一邊大喊。
自動步槍聲響澎湃,兩伙人近距離交火,瞬間高潮!亂戰中,兩個戰士掩護著林世宇和呂雪朝直升機走去。
“不能讓他走,不然全死這!”一個亡命徒大喊道,隨即快速跳轉槍口,開始朝林世宇射擊。
“啜!”
直升機機艙內,一個蒙著臉的狙擊手拉動槍栓,一槍直接干掉離林世宇最近的亡命徒。
“嗡嗡!”
工廠外圍,七八台越野車飛速開來,二十多個武裝隊員拎著武器直奔樓頂,前方開路的突擊手,開門就是三發閃光彈!“啜!”
白光突閃,猝不及防的對伙全員暫時失明。
五分鍾後,直升機上,一個軍官模樣的青年對林世宇問道:“林先生,還有幾個活著,您打算怎麼處理?”
“都是來找我的,也就不用問身份了,殺了吧!”林世宇嘆了口氣,神色平淡的回道:“別忘了拍幾張照片,給林家那些老東西發過去,讓他們問問林世昌,為什麼死了這麼多人!”
“好,我明白了!”青年回道:“軍區那邊動手了,要不要通知您朋友?”
林世宇沒吱聲,而是閉上眼睛擺了擺手。
“起飛!”
直升機准備升空,呂雪實在安耐不住的問了一句,“你知道林世昌要對你下手?”
林世宇沉默了半天,直到飛機升空,頂著震耳欲聾的噪音,呂雪還是聽見一個微弱的帶著顫抖的回答。
“他是我大哥啊,以前我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我不知道他要殺我,但我得防著啊!”
度假別墅。
古天迷迷煳煳的衝了個澡,換了件睡衣,隨即直接倒在大床上一動不動。
林世宇和呂雪走後,他又陪著喝了不少,看這氣氛,搞不好晚上還得接茬喝。
年輕人倒還好說,主要要陳銘家里那些長輩。都知道陳銘在帝都跟古天混,升官發財都沒少受古天照顧,所以陳銘的父母還有親戚都對古天很熱情,一杯接一杯的敬酒。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酒量再好,也不一定能喝過那些四五十歲的酒蒙子,更何況是這種沒數兒的喜酒,所以古天找了個空擋,趕緊跑回了別墅,先眯一覺再說,不然晚上得死酒桌上。
“咚嗥嗥!”
渾渾噩噩之際,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直接將古天吵醒。
“我操!”被驚醒的古天有點懵逼,罵罵咧咧的喊了一聲,“誰啊,別他麼敲了!”
“天哥,出事了!”門外出來陳銘的聲音。
古天揉著眼睛打開門,神色不滿的問道:“咋了,你喝那些就不趕緊睡會覺?”
“哎呀,睡啥了,小昊他們被警察抓走了,部隊的人也來了……”
“因為啥啊?”
“還是昨天那事兒,我表哥已經去警局了,咱們倆也過去看看吧,都沒少喝,別整出啥事來!”陳銘快速說道。
古天聞言只好套上衣服褲子往出走,“不是,昨天那點事還不整利索?走吧,趕緊過去!”
“到那在說吧。”
就在倆人急匆匆的開車趕往警局之後,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微笑著走進別墅,在大廳隨意看了幾眼,隨即直奔三樓蕭晨的房間。
“這回人都走了,看你還往哪跑。”
半小時後,仰光警察局。
古天皺著眉頭衝陳庭身邊的警服男子說道:“我知道對方死了兩個人,那不是活該麼?他們綁了我們四個姑娘,現實強奸未遂,又持槍衝擊別墅,我們的人也是在被打傷之後才反擊的,現在還有幾個在醫院呆著呢!”
“他們是軍區的人!”警服男人沉聲回道。
“我知道,但二十多個人持械行凶,警察局說給放就給放了?反而把受害者關起來?”
“呵呵,朋友,你聽我說。”警服男子笑著看了一眼陳庭,隨即繼續說道:“跟你們華夏不一樣,這兒是誰槍杆子多誰腰板兒就硬!這些人隸屬北部軍區,隨便一個團長給我打電話,要內部處理,上軍事法庭,我能說什麼?”
“我一個地方警察局,能扣住服役人員麼?”
古天瞪著眼睛問道:“那為什麼扣我的人?”
“部隊要走正規程序,上軍事法庭判那些人,那在沒出結果前,參與衝突的雙方就必須被官方羈押,用軍區長官的話說,到底是正當防衛還是失手殺人,現在定還太早!”古天被說得一愣,當時就有點氣急敗壞了,“欺負我關系沒他們硬唄?”
警服男子估計也是陳庭的關系,不然也不會解釋這麼多,“抱歉,這事兒我說話真不好使!”
“能見見我的朋友麼?”
“現在不行,等局里給他們做完口供和筆錄,我能想辦法讓你說幾句話。”
“好,那我在這兒等等!”古天跟警服男子握了握手,“麻煩了,謝謝!”
“放心,起碼在我這兒,他們吃不了苦!”
半小時後,警局休息室。
古天斜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猩紅的眼睛,“這個事兒多少有點蹊蹺,走到現在就有點不像意外了。”
“怎麼了?”陳銘問道。
“感覺不太好。”古天想了半天,隨即衝陳銘說道:“咱倆先在警局等等信兒,不行明天你就安排家里人先回國。”
“有那麼嚴重麼,國內搞的鬼?”
“防著點吧,我怕有人拿家里人說事兒!只剩小昊他們,也好操作!”
“行,明天我安排一下。”
傍晚,天色漸暗,偌大的景區已經被璀璨的霓虹燈火點亮。
度假別墅內一片寂靜,黑漆漆的大廳和走廊都沒開燈,幾個參加婚宴歸來的年輕男女似乎都在房間里稍作休憩。
“咔!”
蕭晨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拉開,只穿著一條短褲的馬威探頭朝走廊內看了看,隨即快速跑到隔壁門口。
馬威試探性的按了下把手,在感覺到門沒鎖之後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
幾縷微光自房間中一閃而逝,又在門關嚴之後很快被黑暗淹沒。
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馬威面色得意的看著側躺在床上熟睡的絕色美人。柳薇也沒想到,蕭晨那條說要過來一起睡的短信是出自馬威之手。
“大美人,終於有機會好好玩一次!”馬威淫笑著走到床邊,一邊搓著手一邊自言自語道。
喝了不少酒的柳薇估計是累著了,回來之後也沒換衣服,還穿著那件端莊淡雅的連衣裙,並攏在一起的絲襪美腿性感無暇。
熟睡中的俏臉依舊粉潤美艷,一股摻雜著酒精和體香的淡淡芬芳隨著她的呼吸飄散在空氣之中。
馬威伸手拂開柳薇的秀發,指尖小心翼翼的流連在她白皙的臉蛋上,那絲滑柔嫩的觸感使馬威的呼吸漸漸急促。
馬威難以抗拒的加重了撫摸的力度,順著精致的下巴,路過纖細的玉頸,直到胸前正在起伏的豐滿肉峰。柳薇被柔滑長裙包裹的玲瓏曲线讓馬威愛不釋手,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白得讓人難以置信,如同上好的無暇美玉,柔白溫潤,光澤動人。
但馬威很快就收回了那只黝黑的大手,他不想這樣叫醒柳薇,而是要換一種更加刺激的方式。
“滋滋!”
長裙下擺很快被撩到腰間,順滑的絲襪襠部直接被一雙大手扯開一個不大不小的圓洞,正好將兩條美腿之間最誘人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前。
一條深陷美臀之間的丁字褲,被男人無情的從縫隙中扒到一旁,馬威伸著兩根粗壯的手指直接刺進了那抹嬌艷欲滴的白虎嫩屄中。
“嗯!”
還在沉睡的柳薇發出一聲低淺悅耳的夢吃,卻讓馬威早已堅挺的肉棒更加膨脹。
手指在緊致敏感的陰道中輕輕摳弄了幾下,吧唧作響的淫流如憑空乍現般滋潤著片片顫抖的粉肉。
“媽的,一碰就出水兒,真是個騷屄!”
馬威一把扯下自己的內褲,隨後迫不及待的趴在了柳薇的身上,黝黑粗長的雞巴直挺挺朝柳薇兩腿之間插了進去。
“噗!”
碩大的龜頭直接突破被扯開的絲襪圓洞,然後被兩片水潤粉嫩的陰唇死死裹住。
“嗯,嗯?……”
半夢半醒間的柳薇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緊緊的壓在床上,敏感的屄口突然被一個碩大的硬物撐開,那種朦朦朧朧的刺激使她情不自禁的產生陣陣顫抖。
馬威扶著柳薇的肩膀,一邊輕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聳動著腰腹,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看上去異常粗大,猙獰無比。
“噗嗤!”
馬威看著柳薇顫抖的睫毛,愈發紅潤的俏臉,以及潛意識輕輕搖晃躲避的小屁股,知道柳薇己經處於蘇醒的邊緣,於是也不在墨跡,猛然間全力挺腰,直接將找了半天角度的雞巴全根肏進了柳薇的嫩屄。
“啊!……”
緊致的陰道瞬間被撐滿,敏感的子宮差點被貫穿,毫無防備的柳薇被男人謀劃己久的這一下肏得大驚失色。
一種蕩徹身心的快感、充實感和一絲絲痛感讓原本處在真實與虛幻之間緩緩飄蕩的柳薇瞬間清醒無比。
“啪啪啪!……”
馬威可不管還沒緩過神兒來的柳薇,上身死死的壓住她,下身雙腿一分,擺好姿勢就是一頓爆干!大腿根兒的傷口還在,憋了一肚子氣的馬威終於得償所願,在柳薇還不知道身後男人是誰的情況下,挺著雞巴一下比一下凶猛的衝擊著她的小屄,肏得柳薇連頭都抬不起來,身體中的力氣像是正在慢慢轉換成陰道中不斷分泌的一縷縷淫液。
“毗!”
月白色的連衣裙被一雙大手從肩膀處扯碎,柳薇那完美無瑕的玉背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馬威挺腰力度絲毫不減,同時伸手貼著滑嫩的肌膚尋找到那兩團白皙柔軟的玉乳。
“啪!……”
“爽不爽?騷屄!”
一記狠砸之後,馬威將龜頭死死頂住柳薇的子宮口,隨後將嘴巴湊到柳薇的耳邊問道。
“馬,馬威,你,你真不要臉!”
熟悉的聲音似乎在柳薇的預料之中,仔細想想在這個地方也就只有馬威敢如此對待她。
“啪啪啪!……”
馬威沒吱聲,臉上輕蔑的神色閃過,感受著柳薇陰道內緊緊吸吮自己肉棒的嫩滑屄肉,再次發起一陣氣勢磅礴的無情衝擊,直接將咬著粉唇抑制呻吟的柳薇送上了劇烈的高潮。
“嗯,嗯,嗯,啊!……”
雞巴被瘋狂痙攣的屄肉咬住,龜頭被火熱的陰精澆灌,一臉舒爽的馬威卻沒打算放過閉眼享受高潮的柳薇。他快速捏住柳薇胸前兩顆粉嫩的乳頭,隨即十分用力的向兩邊扯去!“騷屄,高潮了?告訴我,爽不爽?”
“啊!……別,疼!”
“嗯?屄都被塞滿了,還跟我裝高貴?”
“馬威,你,你死定了!”
馬威聞言有點氣急敗壞的狠狠挺了下腰,隨即一把將柳薇的嬌軀翻轉過來,整個人直接坐在了一對玉乳上。
“你是真能裝逼!別人能肏你我就不能唄?”
“滾!”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歐洲什麼樣,你就是個婊子!一根雞巴滿足不了你,是不是?”
“你放屁!”
馬威一邊挺著濕淋淋的雞巴拍打著柳薇白皙的臉蛋,一邊撇著嘴說道:“我放屁?你個騷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覺著以我的身份,不能看過那些視頻麼?”
“最精彩的是哪部?三個外國人一起肏了你一晚上?還是被十多個人顏射到眼睛都掙不開?”
“嗯?你覺著呢,騷屄?被這麼多人肏過,屄還那麼緊,也難怪你會被上面看重,是不是?”
柳薇被這些話刺激得俏臉煞白,美眸驚恐,甚至忘了一直在自己臉上摩擦的猙獰肉棒。
“你,不,我……”
“你什麼?你想說我看的那些不是你對麼?”馬威瞪著眼睛,甩手就是一巴掌,“賤人!長得再漂亮,你也是個賤人,嫉子!用不用我把視頻給古天?或者發到你公司的郵箱里?讓他們都看看你這種所謂的女神,背地里下賤到什麼程度?”
柳薇開始沉默,她也不知道怎麼反駁馬威,她知道這種情況說什麼都沒用。
看著轉向一旁的絕色容顏,馬威羞辱性的再次拍了拍柳薇越發粉嫩的臉蛋兒。
“裝不下去了,是不是?”
“騷貨,讓不讓我肏?”
柳薇轉頭看向神情有些猙獰的馬威,美眸中閃著淡然的水光。
沉默片刻,誘人的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優雅出塵的笑容,帶著一絲淒絕,一絲憐憫。
“讓任何一個外人知道這些事兒,你都得死,所以我知道你不敢那樣做。”柳薇紅唇輕啟,語氣輕柔,“拋開過去,既然陰差陽錯的走到今天,我也無話可說。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糾纏蕭晨……”
“以後,我可以滿足你!”
馬威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沒想到柳薇在這種被雞巴抽臉的淫靡姿勢下,還能施放出一股像是空靈出塵的仙氣兒,其中似乎又帶著一絲入骨的媚惑。
“啪!”
這女人真他媽騷!馬威心想,然後又是一巴掌打在那張絕美的臉上。
“……”柳薇無奈的瞪著盡是委屈的星眸。
換個穆磊之類的男人,沒准還真明白什麼叫憐香惜玉。偏偏從社會最底層一路走過來的馬威,根本不吃這一套。
一個原本端莊清冷還瞧不起他的絕色美女,突然服軟了!那在他這兒換來得肯定不是溫柔,而是變本加厲的報復和凌辱!長得越漂亮,肏得越狠!“別跟我玩花樣,以後再說以後的,今天先讓我玩爽了再說!”馬威撇著嘴回道,隨即一個翻身跳下了大床。
“隨你吧……”柳薇輕聲說道。
“嘿,過來!”
馬威一把將平躺的柳薇拉到床邊,雙手扶著她已經懸空的螓首,擺出一個扎馬步的姿勢,始終堅挺的肉棒直奔柳薇的小嘴兒頂去。
“你干嘛……唔!”
腦袋被固定的柳薇話還沒說完,兩片水潤的粉唇直接被一根滾燙的雞巴完全撐開,緊致溫潤的口腔瞬間被粗長的棒身填滿,只剩下那條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最下方無助的驚慌擺動。
“唔,唔……嘔,呃!”
己經有大半根肉棒沾染了溫潤的香津,馬威眯著眼睛再次用力挺了下腰,己經頂在喉嚨口的龜頭根本沒有絲毫停歇,直接推進到喉管深處。
“哦,爽!”
享受著深喉的快感,馬威輕輕聳動著腰腹,嘴里還不依不饒的繼續羞辱著柳薇,“你這個騷屄果然是練過的,這小嘴兒比蕭晨爽多了!”
“唔,唔!……”
說話間,也不顧在自己大腿上拍打的白嫩小手,馬威輕輕掐住柳薇纖細光滑的玉頸,開始緩慢的抽動肉棒,仔細的品嘗著美人深喉的快感。
柳薇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只能努力的用鼻子呼吸著氧氣。
一滴滴溫潤的香津隨著漸漸加速進出的肉棒滿溢而出,在柳薇不斷漲紅的俏臉上自由流淌。
“噗滋,噗滋!”
“啪!啪!啪!……”
馬威爽得不能自己,接連肏了柳薇的小嘴兒數百下,卻也幾乎沒給她太多休息時間。
膨脹到極致的紫黑色雞巴還在瘋狂肆虐著柳薇的口腔和喉嚨,兩顆碩大的卵蛋撒了歡兒似的拍擊著那張已經塗滿混合淫液的俏臉。
如果不是床上那兩條性感絲腿偶爾還顫抖的換個姿勢,此時的柳薇像極了被不管不顧的馬威肏斷了氣。
“啪!”
“呃!……”
“不行了,太幾把爽了,都射給你!”
最後一次肏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粗暴,而是在雞巴往回抽的時候,大量滾燙的精液如同開了閥門般在柳薇的小嘴兒中爆射而出。
“呼!……不許吐,都咽下去!”
馬威拍著柳薇的臉蛋,滿意的盯著她不斷律動的玉頸,新鮮出爐的白濁精液一滴不剩的被柳薇吐了下去。
“這會兒不裝逼了?”馬威伸出一根手指在柳薇嘴里胡亂攪拌著,“今晚上不把你那騷樣肏出來,我就不是男人!”
恢復了一會兒,馬威不由分說的抱起渾身赤裸的柳薇直奔蕭晨的房間。
“你真是個畜生!”柳薇恨恨的說道。
眼前同樣赤裸的蕭晨正跪趴在床上,一雙胳膊被粗糙的麻繩捆綁在床頭,高高撅起的美臀之間,狼狽不堪的小屄和屁眼中各插著一根瘋狂轉動的猙獰陽具。
那幾乎干枯的點點精斑和片片早己將床單浸透的淫液,預示著馬威在離開之前,蕭晨就開始經受著如此不堪的凌辱。
“嘿嘿,蕭晨跟你可不一樣,她就喜歡我這麼玩她!”馬威淫笑著走上床,拍了拍蕭晨的屁股,隨即一把將柳薇按在身下,“來吧,讓我看看在你最好的閨蜜身邊挨肏,你能不能忍住不發騷?”
話音剛落,馬威強硬的分開柳薇的一雙雪白美腿,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勢不可擋的填滿了柳薇的白虎小屄。
“哦,肏你死個騷屄!”
“啪啪啪!……”
半小時後,馬威滿頭大汗的跪在床上,一手扶著柳薇的美臀快送挺動著腰腹,一手摟著蕭晨瘋狂舌吻,胯下粗長的雞巴正深深的插在柳薇嬌嫩的屁眼中,來回肆虐著緊致無比的粉紅色腸肉。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嚇得三人一起打了個哆嗦,蕭晨和柳薇是真害怕,而馬威是被突然緊縮的屁眼夾得暴爽。
“晨晨?媳婦兒?”
門口響起陳銘的叫喊,“你在里面麼,咋還鎖門啦?”
馬威趕緊朝俏臉煞白的蕭晨打了個眼色。
“老公,薇薇在我這兒,我倆剛洗完澡,沒穿衣服呢……”蕭晨深吸一口氣,隨即嬌聲回道。
“哦……那行,我去餐廳那邊看看,晚上夠嗆能回來,得跟天哥去警局辦事!”陳銘在門外喊道。
“行!……啊!”
真說著,蕭晨突然被馬威的動作嚇了一跳。
只見馬威一臉壞笑將柳薇的一雙美腿壓在胸前,兩只手用力的抓住她的香肩,隨即卯足全力將抽到肛門口的雞巴全根插了進去!“啪!”
凶猛的肉體碰撞聲瞬息而至,緊接著被帶動的床頭砰的一聲撞了下牆壁!“你!……別!”
嬌嫩的屁眼被一下插開了花,力道之大讓柳薇難以承受,應是很高亢的呻吟被她強行憋在嘴里,臉上那種無奈和驚恐的表情在馬威看來異常可愛。
“砰!砰!砰!……”
柳薇根本沒力氣反抗,馬威也不顧一旁蕭晨的拉扯,惡作劇似的猛肏柳薇的屁眼。速度不是很快,但下下准備充足,力道狂野。
尤其是那床頭撞牆的悶響,如同洪鍾般敲擊在柳薇和蕭晨心頭。
“晨晨,屋里什麼聲?你倆干啥呢?”門外的陳銘皺眉問道。
“這……我……”蕭晨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半天才回道:“哎呀,薇薇老跟我鬧!自己練瑜伽不行,非得扒拉我……”
“嗨,你倆別鬧了,忙一天了,早點休息,明天咋辦還不一定呢!”
“老公,那邊要沒事你就早點回來!”蕭晨看了一眼身邊被肏的花枝亂顫的柳薇,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行,那我先走了,你倆快睡吧!”
“老公,再見!”
屋里,馬威一把將蕭晨按在柳薇身上,一邊繼續插著柳薇紅腫不堪的嬌嫩屁眼,一邊用力拍打蕭晨白皙的小屁股。
“啪啪啪!”
“叫老公!快,不叫我就肏死她!”
別墅門口,開著越野車離開的陳銘,顯然無法想象,他心愛的嬌妻蕭晨和閨蜜柳薇正以一種臣服的姿態並排跪在馬威身前,一邊嬌滴滴的喊著老公,一邊迎接著那根粗長雞巴的瘋狂顏射!仰光警局,越想越不對勁兒的古天,直接掏出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發了一連串暗碼。
五分鍾後,古天收到回信。
“坐標,緬甸,仰光!”
“魔狼戰隊,攜全部武裝資源,讓一切槍炮為你而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