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熟女 荒淫暴虐的美艷女神被俠女正義刺腹,命門遭破肚爛腸流,在絕頂潮吹中香消玉殞

荒淫暴虐的美艷女神被俠女正義刺腹,命門遭破肚爛腸流,在絕頂潮吹中香消玉殞

   荒淫暴虐的美艷女神被俠女正義刺腹,命門遭破肚爛腸流,在絕頂潮吹中香消玉殞

  中州城是凡間首屈一指的大邑,位於江河交匯的廣袤平原中央,便利的交通匯集了四方客商俠士往來其間,郊外則田畝遍布,林獵港漁,供養著城中的繁華,不愧為是轄制天下,統領四方的首府之地。

  

   然而在這樞紐之中,卻並未像傳統的帝都一般,坐落著樓宇連綿的大內宮闕,而是在城北的一小片台地上,佇立著金碧輝煌的華麗殿堂,高居於九十九級台階之上,俯瞰著中州內外的芸芸眾生。

  

   豪華宮殿的主人,乃是凡間的統治者之一,女神安琪。此時她正身處寢宮之中,斜倚在青紗幔裹的寬大閨床上,和自己懷中的佳人一起,欣賞著下方舞女的奏樂,肌膚相貼地纏繞在一起。

  

   安琪不愧為現世女神,雖是一副溫婉可人的面容,眉梢眼角卻時刻流露著萬眾之君的果決,顯得頗有一絲英氣。過肩長發如黑瀑一般披散著,映襯得肌膚更加嬌嫩雪白。

  

   女神在寢宮中的衣著也是十分清涼暴露,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淺綠色的抹胸還算是正經的衣物,沉甸甸地托舉著胸前兩顆飽滿渾圓的乳房。此外便只有層層輕紗,纏繞著她高挑緊致的胴體,在細長而深邃的肚臍底下,勉強圍成一片短裙,遮住那最為秘密的花園。

  

   “咕唔……咕滋……呼啊……婷兒,我還不夠,咱們再接著來吧!”

  

   安琪松開懷中美人的紅唇,兩人外露的舌尖上,竟牽著一絲亮晶晶的銀线,被她一勾,便吞進肚里去了。

  

   “哈啊啊……娘娘想要……人家自然會答應的。只是……求您輕點……”

  

   被女神按在身下玩弄的婷兒,也是個嬌媚窈窕的大美人,她本姓尹,是宮中舞女的一員,在輪流為女神侍寢時,因為性愛技巧十分出眾,便作為少數能滿足安琪的凡人,被升入後宮,從此夜夜笙歌,時常通宵達旦。

  

   按照安琪的要求,尹婷雖然還穿著舞女的紗裙,若隱若現地遮住修長的美腿,卻把上身換成了女神喜歡的裸腰吊帶,露出毫無防備的橢圓肚臍來。

  

   安琪掀起尹婷的小吊帶,單手把玩揉捏她的美乳,指尖撩撥著粉嫩的乳頭,另一只手則向下探去,卻不深入胯下,只停在腹部,用一根食指玩弄尹婷的肚臍。

  

   “婷兒自入宮以來,也沒落下修行啊,蓮宮還是這麼敏感呢,真氣都快溢出來了!”

  

   尹婷被女神不住地扣弄肚臍,這里連接著整個腹部的筋脈,又直通蓮宮,是女子要害之處。因此連綿的酥麻感便潮水般地擴散開來,比直接刺激下體還要猛烈,快感在她全身經脈里橫衝直撞,不一會就反弓起身子,滿臉都是潮紅了。

  

   “噫噫呃呃……呀啊啊啊——!!”

  

   隨著一聲嬌呼,尹婷又一次泄了身,目光渙散地癱軟在女神懷中,小腹不受控制地連續抽搐,粉嫩的花穴含羞綻放,吐出一股又一股濕淋淋的淫水,打濕了輕薄的紗裙,散出濃郁的淫靡氣息來。

  

   安琪探到尹婷裙下,在陰戶上抹了一把,使壞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晶亮滑膩的手指,故意問道:“乖婷兒~這是今晚第幾次了?”

  

   “這是……呼啊……第七次了……”

  

   “呵呵呵……”女神宛然一笑,將玉指送入口中,將愛妃的瓊漿玉液盡數喝下,舔著紅唇說道:“不愧是女俠出身,和那些凡間女子就是不一樣呢。若是兩三次就昏迷過去,豈不是掃了我的興?來,婷兒,該侍奉我了。”說罷,安琪向後躺下,靠在堆成一團的蠶絲錦被上。

  

   尹婷雖然疲勞,但她身為女俠,能運起體內真氣愈療,何況長期待在女神身邊,無意間也吸收了很多女神散發出來的靈氣,使她的修為進一步提升,雖然和女神還是有不可逾越的鴻溝,但應付這種超出凡人承受能力的性愛,還是綽綽有余了。

  

   “女神娘娘,那婷兒就失禮了。”尹婷寬衣解帶,將身上僅有的輕薄之物盡數除去,只剩光溜溜一副白淨的肉身,先在安琪面前五體投地地跪好,然後才有動作。

  

   她輕輕分開女神渾圓緊致的美腿,將唇舌貼上那清甜粉嫩的飽滿陰肉,而且也沒忘了撩撥安琪修長的肚臍,同時對兩處敏感部位發起進攻。

  

   “嗯嗯……嗯啊……好婷兒,再來呀……”

  

   安琪被弄得忘情,面目也潮紅了起來,向後高昂起修長白皙的脖頸,自己也奮力揉捏起胸脯來,甚至不由得腰肢開始配合尹婷的動作,兩條大長腿也抬到半空,交叉扣住了尹婷的後腰。

  

   “嘎啦——!當啷——!!”

  

   寢宮中奏樂之聲,本已被床上的二人忘卻,此時卻隨著一聲粗劣的失誤聲戛然而止,連樂器都掉在了地上,諾大的房間頓時死寂,尹婷從蜜裂間抬起頭來,滿臉淫汁,卻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那位驚魂未定的奏樂舞女。

  

   “請……請女神娘娘恕罪!!”舞女呆滯了一秒,連忙五體投地,連磕了幾個頭,跪伏成一團,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尹婷對於房事被打擾,心中極其不快,又為維護女神威嚴,便從玉床上翻身而起,不顧自己還赤條條的,抄起懸在床角的佩劍,踩著裸足便往下趕來,喝到:“大膽!!你這……”

  

   話音未落,安琪卻抬手捏住了尹婷的腕子,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便恩威俱下地止住了後者,令她當即止步,收劍蹲伏在床沿,聽候指示。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何時進宮來的?”

  

   女神也從床上下來,仍纏著滿身的輕紗,卻從尹婷手里接過劍來,立在跪伏的舞女面前,高昂著俊美的頭顱,不等她回話,就抬起一只裸腳踩住其後腦,輕輕地碾著。

  

   “女神娘娘……我叫程雨慧,是兩個月前被您征來的。”

  

   “征?這話我可聽不得喲……”

  

   安琪玉腕一翻,劍刃便將雨慧頭上精心編織的復雜花髻給挑破了,烏黑的雲鬢深處,竟已夾雜了不少顯眼的銀絲。女神輕哼一聲,不再踩她,望著雨慧白皙窈窕的身子上,穿的戴的,全是自己喜歡的款式,配上琵琶,仿佛飛天仙女似的。

  

   “我倒記得,那是我出巡之時,見你姿容秀麗,又有樂舞天分,便當場將你請來,專為我演奏。如此愛才之心,你怎能不感恩?罷了罷了,今天心情算好,因此和你多嘴幾句。不過奏樂失誤,仍是死罪!”

  

   雨慧本以為和女神搭上了話,就能逃過一劫,卻沒想到這暴君竟喜怒無常,既然已是絕路,心一橫,猛地抬頭抱住安琪的一條腿,嚎哭著哀求起來。

  

   “女神娘娘!!求您饒了小奴吧!!這兩個月來,小奴歇息不過三五日,今天又連著奏樂幾個時辰,實在是撐不住了!!求求您放過我這次,以後當牛做馬干什麼都行,不要殺了我呀!!”

  

   “放肆!!”

  

   尹婷從安琪背後怒喝一聲,凌空打出一掌,身為女俠爆發出的真氣,竟將雨慧從地上掀起,伴著周身的劇痛向後飛去,狠狠地撞在不遠處的牆上。

  

   可憐雨慧一個凡間女子,從小只學過琴棋書畫,毫無真氣護體的嬌弱之軀,先被強擄入宮,與親朋永別,後又遭到如此痛毆,絕望之下仰天悲鳴,當即噴出一口鮮血來。

  

   可沒等雨慧跌落下來,女神竟已親自持劍,青紗曼舞地踏風而來,左手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右手則將鋒刃送進了雨慧抹胸短衣底下,白皙裸腰的正中間,淺淺地扎在小腹肚臍里,便穩穩地停下了。

  

   “呃啊……好痛……”雨慧自知必死,流下兩行清淚。

  

   “小丫頭,算你運氣好。我從前處死的那些劣跡姑娘們,似乎都草率了些,沒有充分玩弄她們,就成了一堆爛肉,想來好浪費啊,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能讓我舒服的話,就給你留條命,怎麼樣?”

  

   “娘娘!不可……”

  

   被赤條條晾在一邊的尹婷聽了這話,當即就要阻止,卻被女神以一記凌厲的眼神制止,只得不甘心地乖乖地閉上了嘴。這時她才清楚地意識到,盡管自己恃性愛得寵而看似居於一人之下的地位,然而實際上,她和程雨慧,在本質上有什麼區別呢?不都是任憑女神消遣宰殺的玩物罷了。尹婷不由得冷汗直冒。

  

   喝退了尹婷,安琪便順手坐在牆邊一張寬大的椅子里,懶洋洋地靠在軟墊上,輕輕分開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用腳尖示意程雨慧趕緊爬過來侍奉女神。

  

   可惜安琪賜予的這條活路,對雨慧來說卻恰好犯了難,她生在小康之家,自幼也頗學了些道德禮數,直到被強搶入宮前,還是守身如玉。而這宮里,亦是連太監都沒有,加之侍寢也暫未輪到過,導致她對性愛之事竟是一竅不通,望著女神粉嫩細膩的誘人陰戶,她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不願意麼?發愣也算時間哦!”

  

   “沒……沒有……小奴失禮了……”

  

   雨慧連忙上前,緊張地深吸一口氣,不料女神的秘處竟散發著迷人的清甜氣息,兩瓣飽滿紅潤的陰肉,比肚腩還要軟糯滑彈,唇舌吻上,仿佛在品嘗甘霖玉脂,雨慧也就無師自通地,從陰蒂開始,細心舔舐安琪股間的每一絲細節。

  

   “哈啊……唉……”

  

   然而不一會兒,女神就發出一聲長嘆,雨慧這樣的青澀姑娘,性愛技巧和尹婷比起來,實在是差太遠了,便干脆抬腳將她踢翻在地,然後起身騎了上去,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泄了身,這把劍就會繼續刺穿你的肚臍。”安琪隨即用仙氣懸住寶劍,開始對雨慧的身子上下其手。

  

   和尹婷那長年錘煉緊致的女俠肉體不同,雨慧的身子更加綿軟滑彈,維持著修長身段的同時,恰到好處地有一些嬌嫩的脂肪,也是個千嬌百媚的性感尤物。

  

   只是女神的攻勢連綿不絕:掀起抹胸上衣,揉捏她渾圓勻稱的乳球,在仙氣的加持下,安琪玉指所到之處,都能引發雨慧一陣綿綿不絕的酥麻和溫熱,深入皮肉地向四周擴散,把玩了幾下,兩顆美乳就都微微泛紅,頂上的乳頭也鼓脹到極限。

  

   “啊啊……女神娘娘……輕點……噫呀啊啊啊……嗚噢噢噢噢……”

  

   安琪騎在雨慧身上,兩人的肌膚相貼處,更是成了傳遞快感的無盡源泉,女神滑膩如脂的美臀在雨慧胸腹上來回摩挲,弄得她無法思考,意識也幾乎渙散了,只能順從本能發出嚶嚀的嬌呼。

  

   至於私處,更是承受了最多的攻勢,從陰蒂到陰唇,安琪的紅唇,舌尖,手指,輪番上陣,攪得花心顫抖不止,吐出一股股清亮黏膩的淫汁,浸透了整副陰戶,水汪汪泥淖淖,連蜜穴都綿軟地綻開了。安琪干脆把幾根指頭沒根插入,直接刺激腔道深處女體最為敏感的穴位。

  

   “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噢噢噢噢……女神娘娘啊——!!”

  

   安琪毫無波動,見雨慧即將高潮,就停止了撩撥,毫無憐憫地判下了死刑,將利劍緩慢而堅定地插進了她的小腹深處,刺破肚臍,咕滋咕滋地切開皮肉,斬入脂肪,最終埋進她此生幾乎從未修煉過的蓮宮里頭。

  

   程雨慧身子一顫,反弓起來,滿臉潮紅地泄了,從蜜裂間噴出失禁似的水柱,直射上半空,絕頂的刺激和死亡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放肆地大聲悲鳴哭泣,整副身子像青蛙似的抽動著。

  

   “哼哼……到此為止了。”

  

   女神將劍鋒一扭,原本是肚臍的血紅傷口被進一步撕裂,涌出汩汩的鮮血來,臨終的高潮也被破壞。雨慧還想說些什麼,卻已發不出聲音,只能徒勞地張著嘴巴,胴體也還在本能地嘗試高潮,卻只能制造出更多的出血,很快就從口鼻翻涌上來。

  

   “咕……咳……呃啊……”

  

   血滴噴上安琪的臉頰,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顯眼。女神高傲的臉上浮起微笑,伸出舌頭將血跡舔著吃了,然後將寶劍一劃,向下又斬開了雨慧的下體,女孩子最為寶貴的部位和器官,全都在瞬間被劈成了兩半,徹底斷絕了她體會快感的可能。

  

   程雨慧似乎已沒了痛覺,只是奮起最後的力氣,抬手蓋在小腹的傷口旁,眼睛絕望地盯著安琪,逐漸失去了神采。她青春曼妙的生命,也就隨著浸透了不甘與悲愴的淚珠劃過眉尖,無聲地滴落下來,消散無蹤,只留下余溫尚存的胴體,肉塊一般,釘在女神寢宮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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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來鋪子是中州城西南角一座不起眼的酒食小店,離繁華的北城商業區很遠,四周幾條巷子都是本地人的老舊民居,幾乎沒有什麼遠行客商會找到這里,因此生意不多,只偶爾有些熟客會來照顧生意。

  

   店主是個老實隨和的男人,不愛說話,除了干力氣活,還兼職小二,送菜沏水。老板娘則在櫃台坐著,記賬收銀,招呼客人。兩口子還有個小女兒,十來歲的年紀,也在店里跑前跑後,頗得客人們喜愛。

  

   “喲!女俠妹妹來啦!家里的,快切好肉來!!玲兒,去給你婉姐姐沏茶!”老板娘一瞅見門口的女子,當即喜笑顏開,熱情地張羅起來,樂呵呵地轉出櫃台,牽著來人的手腕,引她入座。

  

   “不了,孫大姐。今天我……心情不太好,就沏壺熱茶吧。”

  

   這位婉女俠不是別人,正是遠近聞名的白衣劍姬李文婉,她自幼修煉真氣,年紀輕輕便在江湖上闖出了名號,卻不喜爭斗,超然於門派紛擾,人神矛盾之外,常有人說,這樣遺世獨立的女俠,才是真正的人間仙女。

  

   李文婉今天也穿著一身潔白飄逸的連衣裙,兩個長袖口寬大而輕盈,如蓮葉一般,在真氣的烘托下微微蕩漾,然而底下的裙擺卻短的出奇,露出整條光潔細膩的美腿,曼妙的曲线從大腿根直下長靴,勾得人挪不開視线。

  

   在女俠的腰間,則緊緊裹著一條白底藍邊的腰帶,束縛著纖細的腰肢,為的便是保護作為要害之處的肚臍,和小腹中與之相通的蓮宮,修煉多年的真氣全都會聚在這里。

  

   細腰之上,渾圓飽滿的胸脯又形成劇烈反差,兩團豐腴的肉球隨著行動不時波動,蕩漾出層層洶涌的肉浪,妄圖掙脫布料的裹覆似的,讓人不禁懷疑這對美肉會否成為女俠行動的障礙。

  

   “謝謝玲兒,姐姐就不煩你了,去忙吧,聽話。”

  

   老板娘這才發現,李文婉清秀的面容今日竟略顯蒼白,杏眼邊緣更是淒紅一片,仿佛剛才大哭過一場似的,眉間卻又擰著一團,有股駭人的殺氣,自然也就不再多問,趕緊拉著女兒各回其位了。

  

   李文婉便獨自留在角落里飲茶,卻只啜了半杯,看沒人注意自己了,就運起真氣,將身形聲音全都隱蔽起來,快步進了酒店後院,來到水井前,踏起白色長靴踩了上去,縱身一躍,落入井中。

  

   這口井卻不簡單,雖說僅有三四個人深,對輕功超群的女俠來說自然不在話下,但底下並沒有水,而是在側面有一扇厚重的鐵門,左右各有三個機關。

  

   “左二右一左三。”

  

   李文婉下井後,口中念念有詞,按照事先記好的順序正確解謎,鐵門便轟隆隆地開啟,讓出里頭一條漆黑的隧道來,只有零星的壁龕里點著微弱的燭火。

  

   李文婉毫不畏懼,踏著長靴便進入其中,剛走到一個拐角處,暗處便跳出一個身影,當頭一刀就劈下來,被李文婉及時拔劍格擋,相互角力後,襲擊者向後撤開,定睛一看,扯下面罩說道:

  

   “白衣劍姬?您怎麼會在這里?恕小妹失禮,冒犯了!請問有何貴干?”

  

   “帶我去見你們掌門。”

  

   蒙面姑娘便引著李文婉在地道迷宮中左轉右轉,總算是來到一扇小木門前,又對了一番暗號,才得以進入,里邊卻也是昏暗破敗的房間,幾個衣著破落的女俠圍坐在小桌旁,齊刷刷地望向兩人。

  

   “文婉前輩?!當年你離開時,不是說好不會來阻撓我們嗎?今日怎麼又變卦了?”坐在主位的一個女俠率先開口道。

  

   “不……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一語既出,在場所有女俠一愣,接著全都刷地站了起來,激動地將李文婉圍在中間,紛紛抓著她的手臂肩頭,興奮至極:“前輩終於想通了嗎?!這下我們的弑神大業,成功指日可待呀!!”

  

   被狂熱的小妹們簇擁著,李文婉被扶上了主位,可她看著她們的狀態,完全就是在暗處躲慣了的散兵游勇,於是一甩黑亮的秀發,嘆了口氣,道:

  

   “並非是我回心轉意,只是那女神欺人太甚,將我青梅竹馬程雨慧擄進宮中,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後來竟還將她虐待致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我才想到來找你們,共商大計。只是你們這些年來,可有潛心修煉真氣?又有什麼對付那女神的妙法麼?”

  

   眾人面面相覷,不得已,承認她們躲在這里,表面上,像是個反抗女神殘暴統治的地下組織,實際上不如說是,對女神不滿,也沒有被女神收買的女俠們,聚在一起共抒苦悶,借酒色消愁的俱樂部罷了。

  

   “我一眼就看出,你們已被酒色侵蝕了身子,以為我察覺不到,這房間遮起來的那一半,都藏著些什麼東西麼?算了,關於那女神,你們想必平日里也談了不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情報麼?別讓我真的白跑一趟啊?”

  

   “女神……她的弱點是肚臍。”

  

   “這不是廢話?哪個姑娘的命門又不是?何況她們女神天生仙體,羊水浸泡之處,統統刀槍不入,就算刺中了羊水未曾泡過的肚臍,她的仙氣也比我們修煉的真氣強大太多,必然未等造成致命傷害,就已經療傷了!”

  

   氣氛陷入了長久的尷尬,躲在地下抱怨女神混著日子的女俠們,面對真格要去殺上神殿報仇雪恨的李文婉,皆是無話可說,只有那個領頭的,還算有些俠義,憤然說道:

  

   “文婉前輩!我們確實太不成器了!但我們好歹也都是修煉真氣之身,也個個恨著那女神的。您要成大業,我們願意做馬前卒,就請您隨意驅使我們吧!!”

  

   李文婉聽了,只是微微地點頭,她在思考,要怎樣才能充分利用女神唯一的弱點,找到一個將其擊殺的方法呢?片刻後,她淡淡地說道:“我倒有了一計……只是需要你幾個到時在各處作亂一番,引開她宮里守衛,我才好進去。”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便按照李文婉的吩咐各自領取了任務,有個別不願參與的,就暫軟禁在這地穴中,其他人則誓同生死,專等約定之日一到,就去起事弑神,解救被女神盤剝壓榨的疾苦大眾。

  

   接下來的時間里,李文婉仿佛從世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人見過她的蹤跡。而井下的女俠們懷著對這位前輩的絕對信任,耐心潛伏七日後,全數如約到達了指定地點,向著宮殿外圍為數不多的守衛發起了進攻,並詐敗而退,將她們分頭引開。

  

   “多謝諸位小妹……文婉此行必定成功……!!”

  

   眼見宮殿已中門大開,李文婉從中州北門城樓頂上閃出身來,在心中默默感念著,然後手持玲瓏劍,腰懸錦玉囊,兩條修長美腿踩著長筒白靴,踏起輕功,輕盈無息地向著九十九級高階衝鋒而入。

  

   李文婉在宮苑中,循著仙氣的蹤跡,很快找到了寢宮,一路上竟沒遇到一個活人,想來是衛兵都被引開了,凡人的宮女們也都躲藏了起來。

  

   於是她破開大門,直入內室,里頭竟寬闊得如廣場一般,雕梁畫棟,精致非常,排列著舞女和樂手的坐墊。不遠處的高台上,則是香氣朦朧的閨床,現世的女神安琪,正摟著一女在上面斜倚著。

  

   “暴神!!你平日里欺壓良民,作惡多端,罪不可赦!!諾大宮闕竟不設防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李文婉英姿而立,高舉寶劍,正氣凜然地向那萬民痛苦的源泉發起挑戰。

  

   安琪方才正和懷中的尹婷淫樂,被李文婉打斷,本有些不快,但一看是個來刺駕的女俠,卻又笑出聲來,懶洋洋地舒展了一番半裸的嬌軀,拍拍尹婷的屁股,說道:

  

   “你去會會她。讓我欣賞欣賞女俠間的打斗,若是贏了,拿神力給你做賞賜。”

  

   尹婷當即遵命,將肩頭的衣帶拉好,也帶劍翻身下床,踩著輕功緩緩落在李文婉面前。只見這尹婷:修長的發絲烏黑濃密,在腦後系成復雜的發辮,額前還掛著珍珠鎖,映襯出嬌紅的面色,喘息間有春色輕吐,肌膚上留女神甜津。

  

   “我看你也是堂堂的女俠,修為頗高,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呢?”

  

   “哼……女神娘娘神力無窮,你我凡人,即便修煉真氣,也不過是紙糊的一般。何況我如今貴為寵妃,貼身護衛娘娘,有萬人之上的地位,除了討她歡心,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今天你這條命,我就收下了!!”

  

   說罷,尹婷仗劍殺來,可是光溜溜的臂膊一抬,上半身僅有的一件吊帶便挪了位,里邊勉強固定的一雙美乳立即洶涌澎湃地蕩漾起來,沉甸甸地在胸前搖晃,嚴重阻礙了她的行動。

  

   李文婉自然發現了這點,慶幸自己今天在貼身的白色長袖連衣裙底下,還多加了一件柔軟的護胸肚兜,使得比對方更加飽滿的乳房被穩當地固定,隨即一閃身,輕易躲開了尹婷的第一輪攻擊。

  

   “你這是什麼花里胡哨的衣服?穿成這樣還想和我打?看劍!”李文婉立刻反擊,尹婷也迅速調整,和她你來我往,打成一團。

  

   當著女神娘娘的面,尹婷不允許自己展現出任何的頹勢,大開大合地發狠劈殺,並且腦子里不停地浮現出和安琪翻雲覆雨的場景,想著趕快干掉李文婉,進一步提高自己在女神心中的評價,甚至得到許諾的神力,只要自己能完美收下這顆人頭。

  

   只是尹婷身上華美精致的舞女服裝確實不適合戰斗,半透明薄紗的褲腿略顯臃腫,兩只赤裸的腳丫更是在地上踩得生疼,對比李文婉那雙合腳的長靴,尹婷有些後悔沒換身衣服了,尤其是整個腰腹都赤裸在外,作為女俠命門的肚臍毫無防備,不時隨著動作被拉扯成橢圓形,一旦失誤,簡直太容易被對方擊中了。

  

   “啊啊——!!你這賤人!!為何還不死!!為何還不敗呀啊啊啊——!!”

  

   尹婷無法忍受平分秋色的局面,忍不住怒吼起來,瞅准一個機會,斜著一道劍氣過去,終於是命中了李文婉的大腿,白皙緊致的皮肉當即破開一條血口。尹婷頓時大喜,趁對方吃痛後撤,連忙緊追上去,盯准了那對豐滿圓潤的大胸,要一劍直刺李文婉的心窩。

  

   “動作過大……你太輕敵了。”

  

   李文婉順勢向下一縮,不但躲開了這蠻橫的一擊,並橫劍發力,借助尹婷自己的衝鋒,將利刃狠狠地切進了對方的側腹。隨著咕滋一聲清脆的皮肉撕裂聲,尹婷幾乎當場栽倒,殷紅的鮮血灑在她華美的褲子上。

  

   “呃啊啊啊——!!咕啊!!你……你!!”

  

   必勝的信念從尹婷的心里消失了,另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使她脊背發冷,手腳冰涼:“啊啊……原來這就是恐懼嗎……可惡……我究竟是在恐懼死亡……還是恐懼在娘娘面前出丑呢……”

  

   尹婷捂著傷口,額角滴滴冷汗滾落,她又氣又急,甚至希望女神能下來幫助自己,卻不敢望一眼高台上的閨床,只能忍著痛,後悔自己裸著腹部進行戰斗,以至於現在命門大開,隨時有肚破腸流,香消玉殞的危險。

  

   “你在慌什麼?”李文婉面容冷峻,淡淡地說道:“我們不都受了傷麼?你為什麼一副這個樣子?你怕了,對嗎?你不止在怕我,你的心太亂了,你已經忘了女俠應該如何修煉心性。”

  

   “要你管啊!!賤人!!”

  

   李文婉見尹婷已經狂怒,便趁機突然發起進攻,後者眼看著一道寒光向自己而來,想要躲閃,卻好巧不巧,在地上踩踏了多時的裸足腳心,忽然傳來一陣酥麻,步伐當即一歪,踩在了臃腫的舞女褲腿上,整個人一晃,失了重心。

  

   “咕滋——!!”

  

   劍鋒不偏不倚正中尹婷肚臍,並被按壓著深入腹中,輕易便切開了柔軟的腸肚,刺穿蓮宮深處,直從她後腰破體穿出。

  

   “呃啊啊啊——!!”尹婷只覺得肚皮一痛,本能地收緊了腹肌,原本綿軟的腰間竟繃出一塊塊肌肉的线條來,然而卻對鋒利的長劍無濟於事。

  

   很快,她就感到一陣冰涼,透骨地從腹心擴散,由於蓮宮被破壞,全身的真氣經脈也開始崩毀,尹婷連武器也拿不住,當啷一聲脫手,接著面色痛苦地歪倒,紅唇間發出“嗯——”的一聲悠長悲鳴。

  

   冰冷散去,肚子里又變成了熱辣辣的刺痛,腥甜的血液伴隨著紊亂的真氣涌上喉頭,尹婷被迫粉腮一鼓,大口噴出鮮紅。雖然試圖抬手握住劍刃,阻止對方進一步破壞自己的器官,卻因力量流失,而只能顫巍巍地蓋著傷口。

  

   李文婉見尹婷已必敗無疑,嘴里鮮血直冒,臉上卻開始泛起了發情的潮紅,呻吟聲也變得風騷了起來。便有些惱怒,將寶劍猛地一轉,使她出血量進一步加大,左右扭了扭,然後突然拔出。

  

   “啊啊——!!”

  

   尹婷傷口被破開,疼痛又翻了幾番,已經是花容失色,眉目扭曲,顆顆冷汗掛滿了額頭,鮮血浸染下的唇舌有種詭異的嬌艷。她明白自己就要死了,回想起和女神翻雲覆雨時,娘娘總要玩弄自己的肚臍,絕頂的高潮便從蓮宮盡數傾瀉而出,蜜穴隨之綻放,吐出一股股淫靡的汁水來。

  

   李文婉一甩劍鋒,將血跡斜灑在尹婷雪白的胴體上,後者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雙臂,似乎要和自己擁抱似的,但隨即癱軟下去,傷口的汙血也都流盡了,赤裸的玉足又踢騰了幾下,總算是香消玉殞,化作了一塊冰冷的屍肉。

  

   “啪——啪——啪——”

  

   不遠處的高台上,女神安琪已經從閨床起身,手上鼓著掌,卻柳眉倒豎地怒視著下方的李文婉。但見這女神褪去了平日里身上纏繞的所有輕紗,只留腰間一片,圍作短裙,此外便只穿著抹胸,穩托住渾圓飽滿的乳球,腳上一雙晶瑩的高跟鞋踏地有聲,性感的綁帶一直盤繞到膝蓋下方。

  

   “終於肯親自出手了麼?想不到視人命為草芥的女神,也會為區區一條走狗的性命而動怒?”

  

   “放肆!你這賤人!我的玩具雖取之無盡,也不是你這凡間的狂徒能損壞的,拿命來償!!”話音未落,安琪便喚出兩柄利刺,凌空一躍,向李文婉猛撲過來。

  

   “當啷——!!”

  

   兵器交錯,擦除陣陣火花,女神的力量果然不同凡響,壓得李文婉以雙臂咬牙對抗,也被壓制得踩裂了腳下的地板。好不容易找機會脫了身,安琪也毫不遲疑地窮追猛打,招招直指的小腹和會陰,好幾次都幾乎命中,多虧閃避及時,才只是劃破了衣服。

  

   “你這賤人,倒是有些身手,賞你個機會,來我宮中做事如何?”

  

   “我身為女俠,自當為民除害,哪有為虎作倀的道理!!”

  

   李文婉瞅准一個破綻,縱步突進,一劍直刺安琪胸脯,後者見狀,竟也不躲閃,仍立在原地,任憑女俠劍鋒逼近自己,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噗滋!!”

  

   削鐵如泥的利刃,全力撞上女神白皙嬌嫩的肌膚,竟未能傷及分毫,只是在她乳房上戳出一個小坑,還不及用手指按得深,再想深刺,手感便如銅牆鐵壁一般,文婉只得連忙收手,接連幾個後空翻拉開距離。

  

   “這就是女神刀槍不入的神體麼……果然厲害,即使刺的是肚臍蓮宮,恐怕也無濟於事的。好在我此次已有了破解之法……”

  

   李文婉在暗暗想著,要在對手如此天衣無縫的防御中撕開裂口,即使有秘法相助,也或許是九死一生,向來冷靜沉著的她也開始心率加速,但還是穩住真氣,且看下一步發展。

  

   安琪似乎相當享受自己不壞之軀給李文婉帶來的震撼,滿面都是得意之情,眉飛色舞地揮著雙刺再度殺來,文婉隨即舉劍應戰,卻被壓得步步後退,顯然比剛才更加劣勢了,這讓安琪更加確信這位挑戰者已經被嚇破了膽,馬上就要陣腳大亂了。

  

   可實際上,在格擋的間隙,李文婉在抓住一切機會觀察女神的肚臍,只見那神體豐腴卻不失窈窕,一抹纖腰潔白滑膩,修長而深邃的肚臍隨著戰斗的動作而翩翩起舞,內芯如花蕾一般含苞欲放。

  

   李文婉明白,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全因女神仗著胴體不壞,對於自己的反擊從不躲閃,全都任由利劍劈砍在她身上。便故意示弱,節節後退來增長安琪的氣焰,尋找一個能夠一擊制敵的絕好時機。

  

   “來了!!”

  

   安琪兩柄利刺劈頭砸下,李文婉單手持劍,拼死向上頂住,胳膊和肩膀被壓得骨肉崩響,她咬牙站穩,另一只手則從腰間的囊袋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刹那間只聽得“咕滋”一聲,齊根扎進了女神的肚臍。

  

   “誒……這是……?”

  

   安琪只覺得腹中一痛,不由得松開攻勢,向後退卻了幾步,低頭一看,自己肚臍正中,竟赫然插著一把精巧的匕首,泛著一層詭異的淡粉色熒光,咕嘟咕嘟地往體內灌注,將雪白的小腹也染上了些許粉色。

  

   “我怎會……被凡人的刀劍所傷……?呃啊……可惡……我有生以來可從未被傷到過啊!!這……這……”

  

   李文婉在剛才的拼殺中,骨肉也受了不少內傷,安琪一後撤,她就也連忙拉開距離,抓緊時間喘息,運動真氣修復傷勢,見攻擊女神的弱點生了效果,才松了一口氣,說道:

  

   “很驚訝吧?女神的身子雖然刀槍不壞,可在胎中時,肚臍卻有臍帶阻擋,未被神胎中羊水浸泡過的,因此和我等女俠同樣,也是要緊的命門,你竟不知。我還擔心你神體自愈,專去南山淫女宗求來了最烈的媚藥,扶在匕首上,如今就好好嘗嘗滋味吧。”

  

   安琪望著李文婉淡漠的面容,不禁又懼又惱,想要拔出匕首,卻又被難耐的劇痛所困,畢竟是第一次受傷,不敢隨意觸碰,只能捂住傷口托著,這便讓媚藥順利浸入經脈,開始向全身擴散。

  

   “賤人!有種別跑!等我治好,就來宰了你!!”

  

   安琪瞪圓一雙杏眼,怒視著李文婉,開始動用內力,向傷口輸送真氣,然而剛聚合在蓮宮,便無法前進,反而伴隨著一股股快感向小腹沉墜。“啾嚕”一聲,半透明的紗裙底下,女神那滋潤的陰戶便吐出溫熱的淫汁,沿著修長白嫩的大腿淅瀝瀝地往下流,安琪這才意識到,蓮宮竟已不受控制了。

  

   “啊啊……怎麼這樣……何方媚藥……竟能將我……不對……我怎會不知肚臍之事……嗯嗯啊啊啊……好酥麻的感覺……不能再……噫噢噢噢噢……”

  

   快感的涌動越來越頻繁,從小腹擴展到軀干,接著是四肢和腦袋,安琪全身都沉溺在高潮的前奏中不能自拔,肚皮上幾縷鮮血也流到大腿,和淫水混在一起,散發出詭異的氣味,卻勾得她更加意亂神迷,很快連站都站不穩,腳下一歪,癱坐在地上。

  

   “這就是罩門被破的感覺啊……呵呵……真是可笑……我現在怕不是已和凡人女子無異了……”

  

   女神不再顧及廉恥,分開兩條美腿,想試著用手捂住敏感的淫穴,阻止汁水外溢,卻是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感受著體力和真氣隨著這些蓮宮中的精華而泄出體外,不一會,連意識都模糊了,朦朧的視线里竟出現了一個人影,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是……”

  

   “女神娘娘~小奴是雨慧呀~”

  

   自稱是程雨慧的幻象,真如生前一般身姿窈窕,面容清麗,仍是一身安琪鍾愛的舞女紗衣,輕盈飄逸,裹覆著白皙柔嫩的胴體,伏在女神身上唇舌獻媚,掀開她的摸胸,含住嬌滴滴的乳頭肆意吮吸,兩只玉手也在肌膚各處揉捏摩挲,弄得安琪通體燥熱,竟忘記了處境一般,也開始扭動起來。

  

   “娘娘不要再想別的,只專心和雨慧來快活吧~”

  

   說著便調轉身子,伏在安琪股間,撇開那層輕紗,便挑逗起女神泥濘的陰戶,飽滿豐腴的嫩肉只消輕輕一碰,便顫抖著綻開,露出里邊水汪汪粉嫩嫩的花蕊來,淺淺一舔,滿舌都是濃郁的汁水,再往陰蒂上一捏,穴口便含羞而放,被橫並的三指輕易地鑽了進去。

  

   “雨慧”的玉指被腔內的軟肉咬住,溫熱、緊致、潮濕,而她自己的胯下也就暴露在安琪臉上,後者的視线幾乎被這位舞娘的陰埠填滿,不由得也意亂神迷,伸出舌頭吻了上去,主動抬手扶著渾圓的美臀,開始盡情品嘗淫靡的滋味。

  

   李文婉在旁邊一直運氣療傷,此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可看不到命門被媚毒攻破的幻覺,只當是安琪躺在那里獨自發癲,便來到她身旁,一手謹慎地握著劍,另一手將安琪懸空的手腕捏著,送到了她的股間。

  

   “呃嗚……嗯啊啊啊……”

  

   被現實中的外人一碰,安琪的意識竟一瞬間清醒了不少,痴狂的面容恢復了些神智,恨恨地望著李文婉。只可惜她真氣盡泄,已不是女俠的對手,不得不被對方按著手腕,在胯下來回摩挲,修長的指節全都插進了蜜穴深處,很快就有沉溺下去了。

  

   “不行……我不能……如果再泄身的話……一切就都……結束了……”

  

   女神絕望的抵抗被輕易化為泡影,本已模糊的“程雨慧”再次泛起了銀鈴般的笑聲,猛烈刺激著安琪陰道深處的敏感點,將一波又一波澎湃的快感擴散到她全身,並將腰臀向下坐實,綿軟滑膩的嫩肉沉甸甸地壓在安琪臉上,在瞬間的窒息錯覺過後,口鼻中滿都是濃郁清甜的迷香。

  

   “把身子交出來,和我一起去吧……”

  

   究竟是程雨慧的聲音?還是李文婉在說話呢?安琪已經無法分辨了,早已在絕頂高潮邊緣的她,只知道自己被挑斷了最後一根緊繃的线。

  

   “好……嗯……嗚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即一聲悠長的嬌呼,窈窕的腰身向上反弓,兩腿之間花蕊盛放,大量清澈晶瑩的蜜液噴涌而出,比失禁更加猛烈,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线,射上一人多高的半空,然後降雨似的,淅淅瀝瀝地澆灑下來。

  

   “噗!噗!”

  

   兩記皮開肉綻的悶聲,將絕頂中的女神喚醒,頭昏腦漲的安琪定睛一看,自己那兩柄殺人無數的鋒利尖刺,竟握在李文婉手中,深深地扎進了自己胸前兩顆渾圓豐滿的乳球,殷紅的鮮血和澄黃的脂肪從破口中泄出,好在乳肉豐厚,才沒有觸及心髒。

  

   “雨慧被你殘害而死的痛苦,就由你自己來體會一下吧!!”

  

   李文婉正色斥道,接著把安琪腹中的匕首猛地拔了出來,女神殘存的真氣也隨著涌出的汙血而消散了,很快,里邊的腸子便蠕動著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熱氣騰騰地在安琪肚子上聚成一大堆,閃著油亮的光澤。

  

   “咳啊——!!我……我可是女神啊……嗚……怎麼能這樣被……噗嘔……”

  

   又一口鮮血噴出,將安琪的唇齒全都染成了鮮紅,再想哀嚎,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抬起腦袋的力氣都沒有,絕望之下,只得拋棄尊嚴,眼角含淚地向李文婉求饒,可換來的,卻是對方拔出了鋒利的長劍。

  

   “你蓮宮未破,若是這樣收手,也只會讓你東山再起吧?放心,我會送你下去,有什麼話,去和所有被你害死的人說吧!!”

  

   “噗滋——!!”

  

   早已失去刀槍不入之力的安琪,皮肉筋骨和凡間女子哪還有什麼兩樣,李文婉的利劍輕易穿透了層層腸壁,精准地刺入了她腹腔深處,把子宮劈開一個大口子,前後穿透,釘在地上。

  

   李文婉本還防備著安琪會絕死反抗,然而她卻只是本能地握了一下長劍,就又癱軟下去,反而趁著還剩一口氣,在子宮被破壞的瞬間,又高潮了一次,泄出一汪混著血漿的淫水,殘軀顫了幾下,兩眼完全翻白了。

  

   李文婉不想再讓她喘息了,就順勢將長劍向上滑,切肉削骨如泥,將安琪的整個肚皮一分為二,碩大的切口一直劈到乳溝之間,然後再回程向下,直達陰部,將飽滿的蜜肉連同小陰蒂全都切作兩片。

  

   至此,女神安琪才算是徹底沒了活命的機會,整個人幾乎成了兩片,各種腸肚內髒黏糊糊亂糟糟地在中間堆成一團,浸泡在血水和淫汁的混合液里。四肢也定格在生前的最後一刻,左手還想捂住胸腹的裂口,右手則根本沒離開只剩半扇的蜜穴,兩根修長的美腿則左右大開,表示它們曾經充滿活力地踢騰過。

  

   唯有那顆腦袋,算是最完整的部分,只是發絲雜亂著,被血站在耳畔和額角,口鼻耳道也都凝固著血痕,一雙明艷的媚眼睜得大大的,寫滿了不甘。

  

   女神安琪,至此,香消玉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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