紺紫的赤色
希兒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忘掉過去在孤兒院的那段日子,似乎對於自己的童年她或多或少都有著無限排斥的心思,只是現在作為一個能夠戰斗的女武神而言,過去是怎麼樣大概已經不重要了,哪怕深埋著的心情還是那樣的沉重且悚然。
至於現在,她希望自己還能夠如此的快樂。
“希兒在想些什麼?”
她沒有注意到,那個一直影響著她的生活的前輩就像這樣突然湊近,觀察著她漂亮的紫色瞳孔,捕捉到里面大概1%含量的憂慮,然後這樣問道。
布洛妮婭姐姐,雖然現在只能靠著裝甲行動,但是似乎更容易掌握希兒那點小情緒了。
“沒什麼,布洛妮婭姐姐,希兒大概只是很開心吧。”希兒垂下眼瞼,露出一抹淺淺的、帶著紅暈的微笑,自己的心緒確實是比以前更加復雜了,但是在布洛妮婭姐姐的面前,自己還是那樣容易小鹿亂撞。
以前自己有這麼敏感過嗎?芽衣姐姐曾經告訴過希兒,女孩子總會有這樣一個年齡段,既敏感又柔弱,但是這份柔弱又會讓自己變得堅強,真是意外而奇怪的矛盾。
希兒大概也到了這個時候了。
布洛妮婭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但是也能隱約猜到希兒的意思,於是接著說道:“是喜歡新衣服嗎?那剛剛應該給你多買幾件。”
“啊!不用了不用了!布洛妮婭姐姐......挑了好久吧,我很喜歡,非常喜歡。”希兒的小手緊緊握著雪白的裙角,而後大概是怕把新裙子抓壞,手指迅速張開,但是依然賴在裙邊不走.......這個習慣也應該改一改了。
布洛妮婭將手指放在唇邊——這是微笑的意思,布洛妮婭為希兒能夠喜歡現在的生活由衷地高興著。
這是一個明淨的早晨,長空市的夏天,每一縷陽光都在努力地散發著夏天該有的熱量,而後將大地染上艷麗的顏色,希兒嶄新的白裙子因而顯得煜煜生輝,腳上穿著的藍色高跟涼鞋讓她有些不習慣,走在布洛妮婭身邊的她,除了害羞還是害羞,染著紅暈的小臉上五官因此也顯得更加可愛。布洛妮婭就這樣突然發現希兒長大了,她會大膽地穿上露肩的裙子和高跟鞋,將她隱藏的性感暴露出來,而將小女生的心思埋藏心底。
“布洛妮婭姐姐,覺得希兒穿得好看嗎?”
這是她們約好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布洛妮婭嘴上說著好看,心里當然也想著好看。
假如沒有發生那種事,這一天應該相當的完美才對。
希兒隱約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這讓她的意識由混沌逐漸變為清晰,也讓她逐漸明白自己的處境。
很冷,這是她的第一感受,身上的衣服明明都還在,但是體感卻異常地冷,冷得不像是七月份該有的天氣,遲一步她才明白,自己大概是在一個狹窄的昏暗的房間里,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與其說是昏暗,不如說是完全看不到光亮,根本不存在一點點透光的機會,安靜黑暗讓希兒越發心慌。
所以聽到腳步聲,希兒下意識的反應便是顫抖著問:“有人在那里嗎?”
然後腳步聲停下,然後希兒便後悔了,因為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里的。那時她自作主張想要為布洛妮婭姐姐買甜點,結果就這樣在甜品店的角落被人捂住了嘴巴。如果自己暈過去,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理應會出來保護自己,但實際上現在她感覺不到那個自己的存在,她似乎是在沉睡。
有那麼幾秒鍾的停頓,希兒甚至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完全的黑暗就是這樣,讓她心生恐懼,她想起自己在孤兒院玩捉迷藏,但是那些紙箱子破破爛爛的,至少還有光能夠透進來,現在,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要沉入虛空了。
仍舊是沒有動靜,希兒開始嘗試活動僵硬的身體,她可以確認自己應該是躺在一張床上,或者只是一張冰冷的木板上,糟糕的是手腳完全被捆住了,被鎖鏈捆住,然後連接在一起套著脖子,讓希兒保持著身體後張的姿勢,大腿的韌帶被強行拉伸,很痛,但是可以忍受,現在的希兒可比過去堅強了許多,身上的衣服確實都還在,這多少讓她能夠安心一些,但是這樣的處境無疑是很糟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誰綁架了,身體感受不到一絲力量,另一個自己也完全呼喚不到。未知終究是讓人恐懼,何況是希兒這種脆弱的少女。
“誰........誰在哪里,求求你放開我。”
希兒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衝著黑暗求救,她確信那里有人,雖然大概率是壞人,希兒顧不了這麼多了。
黑暗中傳來一絲輕微的喘息,腳步聲又開始了,這一次是向著希兒走來,希兒又想起了孤兒院的生活,夜里可可利亞母親總是會來查房,有時候希兒根本睡不著,可可利亞的長靴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在她的面前停下。這腳步聲如此熟悉,也是如此地充滿著壓迫感。
一只溫暖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龐,果然還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讓希兒幾乎可以高喊出這個人的名字,但是,希兒從布洛妮婭姐姐那里聽說了那個人的事情,並且,她知道那個人十有八九已經死了。
但是接下來,那個人的聲音打斷了希兒的思考,讓希兒陷入了徹底的迷茫。
“希兒.......已經長這麼大了嗎?還是我已經忘了希兒早就不是一個孩子了呢?”
確認了,再怎麼說希兒都不可能忘記那個人,所以,她現在完全可以確認,但是又帶著不可思議的驚恐:
“媽媽,是你嗎?為什麼,快救救我!”
哪怕是,哪怕是其他人做的也好,也許希兒內心中為數不多不願意承認的和始終無法擺脫的就是這位“媽媽”,即使是布洛妮婭告訴過她媽媽大概的真實面目,現在的希兒也無法完全拜托這個母親的掌控,聽上去大概還有點滑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是在問我嗎?為什麼還要叫我‘媽媽’呢?明明那些曾經被我做過實驗的孩子,現在都不願意承認我了,結果我找到了看上去最為脆弱的孩子,你還能再叫我一聲‘媽媽’,你說,‘媽媽’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你呢?”
也許是因為房間狹窄的緣故,可可利亞的聲音聽上去近在咫尺,又或許是因為一片黑暗的緣故,可可利亞的身影又仿佛遠在無盡的時空之中,捉摸不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可可利亞的情緒在大幅度波動,她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沉穩,卻隱藏著難以辨別的顫抖。
但是希兒聽不懂,完全聽不懂可可利亞究竟在說什麼,簡直就是在猜謎語,希兒能夠想到的只有求救,但是按照可可利亞所說十之八九就是可可利亞將自己綁在這里的,希兒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是保持著沉默順便將想要流淚的欲望強行憋回去。
燈光突然亮起,並不算昏暗但卻黃乎乎一片的燈光,希兒先是眼睛一痛,然後視覺慢慢恢復,她終於看清了自己周圍的現狀,確實是可可利亞,確實是那個熟悉的人,但是又顯得有些陌生,可可利亞看上去完全沒有變化,甚至容貌,甚至變得有些年輕,和自己記憶最開始的那個可可利亞一樣的年輕,雖然可可利亞說自己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希兒,但是現在希兒看到的仍舊是那個溫柔笑著的可可利亞,就好像任何一個希兒難過睡不著的晚上,坐在自己床邊給自己將故事的那個‘媽媽’一樣,但是在可可利亞的身後,卻站著數個面目可憎的男人,那些人希兒也有印象,即便是開著孤兒院的時候,也間或有些士兵來找過可可利亞,難道媽媽最後還是回到了戰場了嗎?
“現在我也能看清你了,希兒,該說好久不見嗎?不過在你心里或許也不曾想過要再見到我一面吧。”可可利亞輕聲說著,也許她的感情此刻是真實的,但是希兒仍舊是覺得難受和毛骨悚然,這種違和感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可可利亞,不要再玩這種過家家的游戲了,早就說過將這個女孩子交給我們,現在這樣猶猶豫豫和當年又有什麼兩樣!”站在可可利亞身後的某個士兵發話了,聽上去相當的不耐煩,話里大概是想讓可可利亞將希兒交給他,為什麼要希兒?希兒並不認識那些人。
“在我允許之前,不准你們碰她,我應該有這樣說過,你們急什麼,逆熵想要處理一個沒必要存在的人,應該不用別人多嘴吧。”面對這些士兵,可可利亞仿若是突然變得冷漠,士兵也是忌憚可可利亞的權勢,面對可可利亞的責備再不敢出聲。
“媽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將我.......”希兒想要問什麼,但是可可利亞打斷了她,可可利亞一點一點撫摸著希兒的身體,從那白瓷般精致的臉蛋,到溫香軟玉但卻纖瘦的肩頭,到露出裙外白皙的小腿,最後可可利亞脫掉希兒的高跟涼鞋,用手指挑逗那一顆顆珍珠般的瑩玉足趾。
“以前我從來不讓你們穿這種東西來著,就算是現在長大了,果然還是不希望看到你穿高跟鞋啊,總顯得我養大的孩子叛逆了,遠走高飛了,結果再見面,就變得陌生了。”可可利亞說著說著,笑容卻一點一點地減少,直到說出“陌生”二字的時候,可可利亞原本溫柔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和面對那些士兵時一樣的冷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希兒,希兒只覺得一股寒意蔓上心頭。
“您,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要綁架我,為什麼要把我送給這些人,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你不是我的希兒,你不是我的女兒,你不是我的娜塔莎。”說到自己的女兒,可可利亞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茫然,再次看向希兒時卻從冷漠變成了狠辣,“最後你也變成了這樣,希兒,你覺得自己很幸福嗎?你覺得這種幸福到底是誰帶給你的呢?你又為何要忘記你的過去呢?結果還是要我親手來處理你,為什麼呢?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可可利亞蹭的一下站起身,將長靴在地板上踏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四處張望了一陣,接著又看向身後:“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吧,務必問出天命的人究竟有沒有對她的身體動手腳,做過什麼研究,又研究出了什麼,我很好奇,我的‘女兒’究竟有多麼優秀,值得如此重視。”
到此為止,希兒終於明白可可利亞究竟想要做什麼了,終究可可利亞還是沒有將自己當她的親女兒看待,現在的可可利亞只想知道如何完成她的實驗,以及如何復活自己的親女兒。
可可利亞略微頓了頓,又蹲下身去,捏著希兒纖瘦的玉足,希兒無法掙扎,只覺得可可利亞的手掌已經變得寒冷,刺得希兒腳趾有點發痛:“對了,注意好好對待她的這雙小腳,畢竟,這里可是當年特地做過量子變量的實驗,雖然最後還是失敗了,想必天命那些人應該能查出藏在‘女兒’雙腳里的增幅效果吧。”
這可是希兒完全沒有聽說過的東西,希兒下意識蜷縮了一下雙腳,腳趾輕輕顫抖著,但是卻找不到什麼保護,只能這樣蜷縮著,顯得尤為可憐,但卻相當誘人,這樣完美的雙足可是相當少見,雖然有些清瘦,但是把玩起來卻還是那樣柔嫩無骨,足趾彈軟溫潤,足背平滑隱隱可見青白的血管,足心則是曲线優美,紅潤有余,站在可可利亞身後的那些士兵早在可可利亞脫掉希兒的高跟涼鞋時就已經有些發饞了,現在可可利亞這麼一強調,便一個個欣喜若狂摩拳擦掌,希兒被這畫面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看向可可利亞,卻發現後者已經轉身離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希兒想哭,但是還是哭不出來,只能恐懼地看著那群虎狼一般的士兵笑嘻嘻地走向自己.......
“啊,這可真是........”
希兒只覺得很痛苦,雙腿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但是還不如不解開的時候,腰部雖然不會被拉扯到酸痛,但她那雙失去了鞋子保護的素白雙腳卻被一人一只腳扯著,被視若珍寶地抱在士兵的懷里,然後被粗糙地手指刮弄著果凍般水嫩的腳心,弄得希兒一時覺得很癢,但是又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能嗚咽著流著眼淚,然後發出難受的吭嘰聲。
“這可真是.......極品啊,好久都沒有玩到這麼水嫩的腳丫子了!可可利亞這個女人還真是大方,就這樣把她好好養大的女兒交給我們玩,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她!”
“不要......咳......不要......”
“嗯?不要什麼?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的,只是......雖然沒有允許我們動你的小穴,不過其他的地方就不一定了,尤其是這雙小嫩腳,既然那個女人這麼說來,可不就得好好安排一下不是嗎?”看不到士兵的臉,但是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這些士兵都是一副淫笑著躍躍欲試的惡心樣子吧,希兒不敢想,只是在每次士兵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小腳時,希兒都只能低聲說著“不要”,但是卻完全無力阻止這些士兵的暴行。
“可可利亞那個家伙雖然這麼說,不過我們還是不能隨便忽略她交代的任務啊,否則說不定她生氣了,我們可就要不好過了......”正在這時,一個一直站在後面的士兵突然提醒道,顯然他說的任務就是從希兒口中拷問出天命所作的實驗了,不過這話說出來立時就讓玩弄希兒腳丫的士兵興致掃掉了一半,他們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看著那個士兵,但是那個士兵已經把刑具拿到了希兒的身邊。
“先把這個丫頭翻過來,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的雙腳受刑的樣子如何?”
“嘿,可別把這丫頭直接嚇死了,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沒關系,她可是女武神,膽子沒有那麼小的。”
“什麼女武神,到頭來還不是落在我們手里讓我們盡情玩弄。你看看這腳丫子,軟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真不知道能挨多少刑。”
希兒趴在木床上瑟瑟發抖,她只希望自己沒有聽到這些士兵的談話,自己到底要被怎樣折磨啊,她想都不敢想,她只是不知道可可利亞媽媽為什麼就這樣把自己交給這些士兵虐待,但是現在她已經被翻過身來,背靠著牆壁坐著雙腿前伸,自己那雙纖瘦的小腳就在自己的眼前,腳趾頭還在微微擺動,暴露了希兒現在恐懼無比的事實。
“把她的腿也捆住,一會兒用起刑來,估計得玩命掙扎。”
纖細的尼龍繩從希兒的小腿、膝蓋和大腿上繞過,將希兒的雙腿完完全全固定在木床上,只有那一雙小腳還能左右擺動掙扎,而這時希兒也已經看到了士兵口中的刑具,那是十一根鐵棍並排組成的夾棍,兩根繩子從夾棍上下穿過,只要拉扯繩子,鐵棍就會緊緊夾在一起,只是看一眼,希兒就已經明白了這些士兵要如何折磨自己。
“小妹妹,你看看這個,看看這個。”最開始提出要折磨希兒的那個士兵拿著夾棍,猛地一拉繩子,十一根鐵棍一下並攏,發出清脆的響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刑具啊,就算是我們這些經過訓練的大老爺們也不一定能受得了,何況是你這小丫頭,你看看你這嬌嫩的小腳,估計稍微一用力腳趾頭就要夾得不成樣子。只要你好好把那個什麼狗屁實驗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我保證你什麼苦頭都不用受,你的可可利亞媽媽也會好好招待你,否則.......”
否則什麼,士兵根本不用說希兒也清楚,但是希兒現在已經是嚇傻了的狀態,從看到刑具那一刻開始,她的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狀態,直勾勾看著夾棍一句話都說出上來,即使是士兵這麼盤問也是一副呆滯的樣子,眼角含淚。
“問這麼多干什麼,沒看到她已經嚇傻了嗎?夾她一頓她就乖乖招了。”一旁的士兵顯得有點不耐煩,畢竟他來這里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玩弄“傳說中”的女武神。不等那個士兵有所反應,他就一把把夾棍搶過來,另一只手把住希兒的腳掌,讓希兒的腳趾頭只能乖乖直抻著,然後開始將夾棍一根一根往腳趾縫里套。
“啊!不要!不要!”
希兒這個時候才終於慌了神,努力將雙腿往回拉,結果稍微動一下尼龍繩就勒得皮肉發痛,希兒只能努力擺動著雙腳,試圖甩開士兵的手和夾棍,但是一個小女孩的力氣怎麼可能拗得過肌肉發達的特種兵,很快希兒的十根蔥玉般的小巧腳趾就被冰涼的夾棍完全裹挾,士兵根本不想和希兒多廢話,夾棍剛套好,他就攥著兩邊的繩套,開始用力夾起來。
“啊、啊、好痛,好痛啊!”
希兒哪里遭受過這樣的活罪,十指連心本就痛不欲生,何況是更加脆弱的腳趾頭,夾棍剛剛塞進希兒的腳趾,趾跟兩側就已經被擠得隱隱作痛,現在兩邊又開始被拉扯繩子,一時間夾得希兒渾身打顫,然後又開始拼命掙扎,腳趾像是要被活活夾斷,骨頭都在發出咔嘣咔嘣的可怕脆響,劇烈的疼痛加上無比的恐懼,讓希兒下意識就開始瘋狂掙扎,小腦袋緊緊貼著牆壁來回亂甩,紺紫色的短發很快就被甩得亂蓬蓬的,但還是要甩,最後汗珠被甩得到處都是。最重要的是果不其然地希兒的雙腿開始瘋狂亂動,纖細的尼龍繩很快就被勒進希兒的皮膚之中,血珠慢慢地滲了出來,把尼龍繩完全染紅。
但是最慘的仍然還是希兒的雙腳,准確來說是腳趾頭,在士兵們還在因為希兒歇斯底里的瘋狂掙扎而哄堂大笑的時候,希兒還努力縮著腳掌,好像能把腳趾頭拔出來似的,但是在黑鐵棍的裹夾下,那十根可憐的腳趾頭最多只能稍微彎曲幾下,然後還是被夾著,發出一陣一陣令人狂亂的劇痛,折磨得希兒哇哇亂叫。
“好痛!好痛!救命,媽媽,救命啊!救救希兒!好痛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你看這丫頭,還在這里叫媽媽呢!”
其他幾個士兵都在指指點點笑著希兒,而用刑的士兵則是一點一點變化著夾棍的力道,一會兒松一松,一會兒又緊一緊,就是不讓希兒疼暈過去或者將希兒的腳趾頭夾斷,士兵的手法很老道,知道用刑要循序漸進,但是希兒卻是吃盡了苦頭,腳趾根都被完完全全夾腫了,最脆弱的小腳趾被夾成了紫色,看上去已經壞掉的樣子,但是還在蜷縮著掙扎。
又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夾了好一會兒,士兵總算是松開了夾棍,希兒已經疼得哭花了臉,頭發完全散亂開來,貼在滿是汗水和淚水的小臉上,就算是這會兒她還在低聲的嗚咽著,也不敢看自己紅腫的腳趾,只是閉著眼睛一聲一聲地抽噎:
“嗚嗚嗚.......放過我,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嗚.......”
“還哭呢,可可利亞把你交給我們,不得多玩幾天再還回去。”士兵悠哉游哉地說著,“不想吃苦頭就趕緊招,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否則的話,剛剛只是開胃菜,之後用刑就要慢慢把你的腳趾頭夾斷,你就再也走不了路了~”
希兒被嚇得瞪圓了哭紅的雙眼,然後又開始瘋狂搖頭:“不要,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夾我的腳趾了,好痛,好痛啊........”
“不知道,你就算編個謊話騙我們也行啊,說了不知道那不是找夾。”士兵好像還覺得有點可惜地搖搖頭,緊接著就擼起袖子,好像要開始認真的樣子,又攥起繩套開始著力拉扯,夾棍再一次緩緩咬緊,咬住希兒纖細的趾根,狠狠地啃噬起來。
“哎呀、哎呀!哎呀!痛啊,哎呀!痛啊!”希兒的眼淚一下子就又飆了出來,同時滴出來的還有口水,她實在是疼得連身體都難以控制,“痛啊啊啊啊!要斷了,要斷了!”
“怎麼可能現在就斷,不得讓你好好吃吃苦頭,再慢慢夾斷你的腳趾頭。”士兵們可是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可言,他們也知道怎麼拷問效果最好,以及像這樣嬌柔的腳趾頭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夾斷,也許希兒真的覺得腳趾要斷了,但是夾棍還是這麼咬著,疼得希兒越發的歇斯底里起來,腳趾頭也不顧是不是一動就疼,一旦疼得發狠起來,再痛一點仿佛都沒有感覺了,只是一直彎曲掙扎,苦苦熬受夾棍的磨礪,而後真的疼得不行了,腳趾頭就都盡全力緊繃著,看上去無比可憐。
“啊啊啊啊啊!呃呃.......唔.......布洛妮婭姐姐,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斷了,噫噫噫......真的要斷了!”
最脆弱的小腳趾成了最先折斷的對象,本來趾根已經染上了和她發色一樣的青紫,現在則是在劇烈的顫抖之後徹底沒了動靜,只是徒然地發出“咔咔”的清脆響聲,最後變得完全不動了,還在被夾棍裹挾地東倒西歪。看到小腳趾已經折斷,士兵也不再繼續用刑,放開了夾棍。
“哼嗚嗚嗚嗚嗚,救救我,嗚嗚救救我........我不想再痛了,救救我......”
這一輪過後,希兒已經完全是一副有氣無力地樣子,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忍耐力,腳趾都斷了還沒有暈過去基本就是奇跡,但是已經撐到了極限,腳趾疼得難以動彈,希兒也不知道在哀求誰救她,反正也只有哀求的份了。
“還不想再疼了,現在才是第二階段,再不招的話,十個腳趾頭可就別想要了。”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救救我,救救我!”
“再來再來!”
士兵甩了甩膀子,其實他的胳膊並不酸痛,夾斷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腳趾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但是希兒顯然不會這麼想,他只會覺得士兵要下狠手,飽嘗夾腳趾之苦的希兒瞳孔幾乎都要縮成一個點,緊接著便是更加恐怖的劇痛,她實在是不忍看自己不知道究竟被夾成什麼樣子的雙腳,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夾斷了幾根腳趾頭,腳趾似乎已經沒什麼知覺了,但是士兵的每一次加力都會讓希兒疼得痙攣,希兒知道掙扎只會讓自己的雙腳受到更加恐怖的傷害,但是身體仿佛早就不是自己能顧控制的了,在夾棍逐漸夾緊到一個可怕的程度時,她的雙腿雙腳也因為腳趾壓迫到極致的骨痛而扭動和顫抖。她不再慘叫,因為無力慘叫,也因為她的喉嚨不知道用怎樣的叫聲來回應自己的痛苦,只是實在是身體精神雙重極限的時候,她才嘶啞地嚎叫一聲,然後眼前一黑。
“快點,弄醒弄醒!”
“這丫頭徹底昏死了。”
“嘩啦!”冰涼的井水直往希兒頭頂上潑,但是希兒只是微微打著顫,就是醒不過來,士兵大概是想到希兒疼到極限了,實際上她的腳趾差不多折斷了七七八八,也就是大腳趾和個別腳趾頭還在硬挺著,隔著泛著赤色和青紫的皮肉,那些趾骨呈現著異樣的扭曲,在夾棍的壓迫之下東倒西歪。士兵們甚感麻煩,干脆又夾緊夾棍,然後拿起一邊廢棄的木板,猛地抽到夾棍的頂端上。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顯能聽到那一瞬間除了敲擊聲之外還有很清晰的骨骼斷裂的聲音,那一敲讓本已到達極限的夾棍再度縮緊,然後,理所當然地希兒僅存的一根食趾就這樣斷掉了,腳趾扭曲地後仰,看上去甚為恐怖。
“啊啊啊啊啊!!!媽媽,好痛啊!!!”
“別叫媽媽了,你的媽媽不會救你的,哈哈哈哈啊哈!”士兵猙獰地笑著,希兒近乎癲狂的表現讓他滿意地不得了,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玩具的新玩法一樣,“快把該說的都說了,我還能留著你最後這兩根大拇指頭,否則,我們還有別的方法玩死你,你想讓自己死得沒個人樣嗎?還是你很想半死不活地讓我們玩?”
“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
士兵好像要繼續拉扯夾棍,但是一邊的其他士兵卻攔下了他,幾個士兵互相商量了一下,似乎是覺得現在這個狀態就差不多可以換一個玩法了,否則有可能會麻木。於是希兒終於是被從那殺千刀的木床上解下,希兒的雙手雙腳上並沒有被施加什麼多余的束縛,因為以希兒現在腳趾折斷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反抗和逃跑,何況接下來就又是殘忍的拷問,士兵拿出一捆麻繩,然後卷成繩圈就往希兒的腳趾上套。
“啊!疼死了嗚嗚嗚嗚嗚........”
“哈?這就疼了,接下來還有更疼的!”
士兵將希兒的每一根腳趾上都套上繩子,被夾棍肆虐折磨後的腳趾連碰一下都是鑽心的疼,綁繩子那自然更是痛徹心扉,希兒疼得不住哀嚎,但士兵絲毫沒有同情心地將繩子捆緊,然後將繩子繞過房頂的鐵環,居然就這樣捆著希兒的腳趾直接將希兒吊了起來!
“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兒根本沒有想到這一手,突然被吊起來讓她再一次聽到自己的腳趾折斷的聲音,以及腳趾幾乎要被整個扯掉的劇痛,希兒下意識地就伸出雙手撐著木床,讓自己能夠減少一點負擔,但是終究也只是一點點負擔,因為其他腳趾都被夾斷的緣故,只有一對同樣紅腫的大腳趾能夠稍微用一點力支撐著繩索的緊勒並且支撐身體,一來二去也如即將被扯掉一樣的疼痛,希兒不住的嚎叫,又輕聲地抽噎,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尤其是雙手,希兒現在完全相當於倒立在木床上,一雙纖細的手臂盡全力支撐著身體,勉強緩解著殘痛的腳趾的負擔。殘酷的折磨讓希兒泣不成聲,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被吊多久,只是徒勞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祈禱著自己的腳趾不要真的被這麼扯掉。
“小丫頭,平常鍛煉的不到位啊,你看看這細胳膊細腿的,果然連個倒立都做不到,這就是女武神嗎?真是有夠搞笑的。”
“放我下來嗚嗚嗚嗚嗚求你們、求求你們,腳趾要被扯掉了......”
希兒的手臂因為用力不斷的顫抖,她確實無法憑借手臂就這樣倒立,這是她這輩子最努力的一次,只是為了減少腳趾的痛苦,她的腳趾真的好痛,用刑不過半個多小時,她感覺自己已經經歷了世間全部的苦痛。
“怎麼,要我幫幫你嗎?”
用刑的士兵低下頭看著希兒,即使從他那一臉的猥瑣也能看出士兵根本不可能真的幫助希兒,但是希兒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是不是真的可以幫助自己似乎已經不重要,希兒只是想抓住一絲求生的希望,哪怕是假的。
然後她就看到了那個東西,她只是聽布洛妮婭姐姐說過男人身上不同於女人的那個東西,但是她從沒有見過,她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居然是在被拷問的時候,男人只是拉下了褲子的拉鏈,那個東西就這樣硬邦邦地彈了出來,近乎是甩在了希兒的臉上。
“來吧,含著這個,至少能夠幫你支撐一點不是嗎?”
是嗎?
希兒從沒有覺得大腦這麼混亂過,其實不用想也能明白這東西根本不可能幫助到希兒,但是希兒現在同時忍受著雙臂的疲勞和腳趾的劇痛,腦子幾乎要失去了思考能力,似乎每一個微小的希望都是那麼彌足珍貴,但是希兒卻又猶豫了,那個東西,看上去很惡心,非常惡心,布洛妮婭姐姐也告訴過希兒,每一個讓希兒碰那東西的人,都是壞人。
希兒猶豫著,痛苦著,疲勞和劇痛讓她臉上不斷生出層層汗珠,然後身上也開始冒冷汗,汗珠不斷的滴落,在希兒的頭發下形成一灘清澈的汗液,希兒受不了了,她知道自己遲早會支撐不住,她知道自己的力氣遲早會用盡,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最後腳趾徹底被吊斷,這樣的刑罰是最折磨的,慢慢感受著痛苦的臨近,比直接的痛苦要更加折磨百倍千倍,是對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考驗。
所以希兒只能是屈服一途,希兒伸出小巧的舌尖,輕輕地在男人地龜頭上舔舐,即使是嘗試的心態,她希望自己至少能有時間做個心理准備。
但是士兵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給我快點!”士兵已經受不了希兒這麼墨跡的表現了,於是他抓著希兒紺紫色的頭發,按著希兒的頭將自己巨大的雄根塞進了希兒的口中,“好好品嘗,敢吐出來就把你徹底吊起來!”
一股劇烈的雄臭味在口中彌漫開來,衝得希兒下意識地就要嘔吐,但是卻又吐不出來,因為希兒纖細的喉嚨幾乎要被整個男根給堵住,希兒想要干嘔,一張小嘴完全被堵住,連呼吸都難以保持,希兒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無法呼吸的下場就是大腦更加的無法思考,希兒很快就被深喉的窒息感折磨到大腦充血直翻白眼,只有手臂支撐不住時腳趾傳來的劇痛,讓她才稍微能夠恢復一些神智。
“看來這個小丫頭是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啊,果然完全就是個雛兒。”士兵回頭衝著其他士兵調侃道,然後轉過頭把男根從希兒的口中拔出,對著希兒喊道,“給我好好用舌頭舔,知道嗎?用嘴給我好好做!”
希兒並沒有理解士兵的意思,甚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好像口交真的能緩解手臂的酸痛和腳趾的疼痛一樣,不過即使她不會口交也沒有關系,因為士兵也根本沒有給希兒主動的機會,希兒很快又被按著腦袋強行含住那根萬惡的生殖器,這一次不單單是深喉,而是被按著抽插,強制讓希兒用嘴唇擼動士兵的男根,濕熱的口腔和溫潤的小舌擼得士兵很快就來個感覺,在高頻率的抽插和咕嘰咕嘰的水聲之中,一股更加強烈的腥氣伴隨著粘稠的液體在希兒的口中炸開,這更加讓希兒生理上的不適,嘔吐感更甚,讓希兒不住地想要嘔吐,但是男根剛剛抽出希兒的小嘴,士兵馬上便捏住希兒的嘴巴,強制希兒將滿口白濁的精液完全吞下。
“這可是咱的精華,都給我好好吃下去,否則就讓你下面那個小口吃!”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可可利亞特地交代了不能亂碰希兒下身的小穴,不過用來嚇一嚇希兒也已經夠用了。希兒就算是不想吃也沒有辦法吐出來,只能被迫咽下那臭烘烘的精液,然後在士兵松開希兒嘴巴之後不住的咳嗽干嘔。可惜的是這樣的折磨還沒有完,下一個士兵又把自己的雄根湊上去,不由分說塞進希兒的小小玉口中,繼續快速抽查起來,希兒的嘴巴完全被粗大的男根兜滿,一邊“嗚嗚哼哼”地嗚咽一邊不住地流著口水,強制性的口交不但沒有讓希兒從倒立吊腳趾的刑罰中得到一絲一毫的放松,反而是因為動作太大而讓希兒難以保持平衡,有數次希兒的手臂打滑支撐不住,大腳趾幾乎都要被扯斷,疼得希兒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但是哭泣的資格都被口交奪去,口中惡心的精臭經久不散,嘴臭被抽插地火辣辣的疼,一部分精液希兒難以在倒立的情況下下咽,從嘴角流出,然後流得滿臉都是,當然更多的是被希兒有意識無意識地咽下去,這更讓希兒想起來都覺得難受。
直到希兒嘴巴都麻木了,她不知道自己被強制口交了多少次,反正是漫長地讓希兒不願意回想,而在這個過程中,她越發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本身就孱弱的她在大刑之後又是強制口交疲憊不已可以說還能用雙臂緩解腳趾痛苦都是個奇跡,何況還堅持了小半個小時,但是就像是她對自己的估計一樣,幾輪口交下來她的身體顫抖地越來越厲害,手臂也越來越疲軟,最後自覺實在支撐不住,希兒眼前逐漸開始發黑,然後意識也逐漸模糊,模糊到最後她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股子狠勁,猛地雙手用力,然後一口咬下去。
“嘿,這小丫頭還想要咬我!”
“咋了咋了?”
“沒事,力氣輕地比口還要爽。”
“好了好了,把這妮子放下來,敢咬人,看起來夾棍沒捱夠!”
“別把腳趾頭全弄斷了,還要留幾根腳趾頭玩玩呢。”
“害,知道知道。”
“嘩啦”!一桶涼水再次潑在希兒的身上,讓希兒本來在消弭邊緣的意識又強行被拉了回來,希兒簡直是在心里叫苦連天,聽到士兵還要拷問的話更是絕望至極,被放下來之後還下意識想要從床上爬下來逃跑,可惜還沒爬兩下就被士兵又拉個回去,被乖乖按在床上五花大綁到上身牢牢固定和床板貼合在一起,一雙殘痛的嬌足則是捆著腳踝用繩索高高吊起,尚還白嫩的腳心被抬到士兵的臉的位置,柔軟嬌嫩的足肉讓捆綁的士兵忍不住在那對足心上舔舐起來,希兒也差不多對這些褻玩麻木了一樣,只是足心被舔弄地發癢才象征性掙扎了幾下,結果弄得腳趾又開始發痛。
“行了行了,等會兒有的是玩的機會,先上刑具好好折騰折騰這妮子!”
士兵嘿嘿笑著,又拿出一副和之前夾趾棍相仿的刑具,但是明顯這副刑具的木棍要更加粗大,而且只有三根,希兒還在想這個刑具到底是對哪里使用,士兵已經將夾棍套在了希兒纖瘦的腳踝上,和夾棍的木棍想比,這足腕反而是更加纖細,也因此顯得更加脆弱。
“.......不......不要再弄腳了,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們了......”
“你可真是煩啊,都說了你錯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給我招!”士兵說著,拉住刑具就開始卯足勁地夾,夾棍肉眼可見地合攏,變形,對著希兒腳踝突起的曲线優美的踝骨就開始狠狠作踐,沒幾下就夾得希兒踝骨嘎嘣嘎嘣響。
“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希兒基本已經是脫力的狀態了,幾番折騰下來耗盡了希兒的心力,不上刑的時候尚且還能說兩句話,一上刑基本就是哀嚎的份兒了,還是那種有氣無力聲嘶力竭的哀嚎。其實和夾趾棍想比這副夾棍還很“貼心”地在踝骨處刻出貼合突起的凹陷,使得踝骨部分沒有那麼容易夾碎,但是相對的,希兒受到夾刑苦痛的時間就被大大延長了,如果說夾腳趾是十指連心,夾腳踝就是磨礪筋骨,痛入骨髓,希兒疼得瞪圓了眼睛,捆在背後的雙手使勁地摳著裙子,裙子都被撕扯壞了就使勁摳著手心,開始雖說還能嚎幾嗓子,後來就好像發不出聲音一樣,大張著嘴巴,小舌頭似乎都在口腔里打顫。一雙被吊起來的小腳正疼得緊,尚還能動的大腳趾繃緊到了極限,也不顧之前夾腳趾帶來的傷痛,然而就算是如此還是緩和不了多少腳踝的又木又麻又痛,白皙的足心上生出一層一層的汗珠,汗珠匯聚成大滴大滴從腳踝處滴落。
“嗯哼..........呃嗚........”
希兒感覺雙腳都要不屬於自己了,腳腕的疼痛在雙腳上蔓延開來,整個腳掌都疼得麻木不能動,兩只小腳緊緊蜷縮著,都快要攢成一團了,腳腕腫得有雞蛋這麼大,完全變形又紅又青,最後一滴一滴的血珠從腳腕流下,將整個腳踝染成紅色。直到這時士兵才肯放開夾棍,希兒整個人都因為疼痛而僵直,雙眼盯著自己的雙腳一點神采都沒有了。
“吃到苦頭了嗎?是不是恨不得自己沒有長這雙腳?”士兵用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希兒高高腫起的腳踝,捏的希兒疼得又狠狠挺了幾下身子,“還不快給我招,這個刑罰可比夾腳趾好用多了,我可以一點一點夾到明天早上你的骨頭都不會斷!”
希兒聽了這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現在反而倒是真的不像是在夾她的腳踝,只是過了許久,她的眼角才滑過一滴淚,雖然臉上仍然是沒有什麼反應,簡直就像是死人。
“好家伙,給我裝死是吧。”士兵當然知道希兒是因為被用刑精神都有點不正常了,但他還是一巴掌抽在希兒的臉上,希兒的臉上頓時也腫起來了,看希兒也確實沒有什麼反應,士兵只能再次拉起夾棍的繩子,對著希兒腫起的腳踝繼續狠狠作踐。
這一次士兵絕對是發起了狠,夾棍和踝骨之間不住地發出斷裂的聲音,更加極限的疼痛勉強喚起了希兒的一些感覺,當然是殘忍的感覺,希兒的身體在有限的范圍之中用力挺著,甚至拉得繩索也嘎吱嘎吱響,但就是掙脫不開,希兒仍舊是長著嘴,還是發不出一句話,只能是“哦哦啊啊”叫著,若是還有力氣,現在希兒估計會像殺豬一樣慘叫,為數不多的苦痛的表現只有被夾得越發紅腫充血的腳踝、全身上下流淌的冷汗,以及一會兒縮緊一會兒又張開到極限的小巧腳掌,可憐的小腳時而來了知覺不住地上下翻飛搖晃,如同離開了水而掙扎求生的游魚,時而又因為鈍痛麻木不大能動,就只能用力張開,將平滑而汗水密布羊脂玉般的足心展示給色心大起的士兵,士兵們則是用手指劃瘙這一對玉足足心,或者是挑弄折斷的腳趾,每每這個時候,希兒嘶啞的呻吟就會提高幾分,看上去甚是可憐,但是卻沒有人真正可憐她,施虐者只會因為希兒不成人樣的掙扎呻吟當作笑料,順便褻玩她那雙雖然滿是足傷但仍然保持著曲线優美的尤物。
當夾棍再一次停下時,希兒的雙腳已經近乎完全失去知覺,柔弱無骨的雙腳軟軟垂下,就和現在的希兒一樣,無力而淒美,也許殘缺的美也能稱作美,只是對於希兒來說,只有殘忍的虐待,無情的上刑和奸淫玩弄罷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出這一雙渾然天成的尤物,但是想必這雙足也不是為了供給別人把玩或是施刑吧,希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雙腳還能不能恢復如初,哪怕是被用刑折磨到近乎心死,希兒的內心深處仍舊還渴望著一絲希望,希望媽媽能夠可憐可憐她,希望布洛妮婭姐姐能夠來拯救自己,最差最差,希望自己能夠在被拷問褻玩之後還能復原,否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著的勇氣,也許她現在的勇氣,一大半都來自於從小就一直保護著她的布洛妮婭姐姐吧。
但是這本身就是沒有理由的折磨,明明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錯,究竟為什麼要折磨她,究竟為什麼自己要受這樣的罪,希兒不知道,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原因,自己才是最無辜的,女武神什麼的崩壞什麼的實驗什麼的跟自己本應該好無辜愛惜,自己從來都是在布洛妮婭的保護之下隨波逐流,從來都沒有想過應該背負什麼的,結果現在卻變成了這副樣子,莫名其妙的,根本無法理解。
嘗試動一動腳腕,當然是根本都不了,充血腫脹加上骨頭的劇痛,甚至還有可能有一些骨裂,總之就是想動都動不了,也許都不是麻木的問題,從用刑開始自己的雙腳就痛苦到完全不能動彈,現在雖然雙腳無力的垂著,但是大腳趾尚還保持著僵直的狀態,就像是在做著什麼最後的倔強的掙扎一樣,也只能是如此了,這樣脆弱的雙腳卻連續受了三道足刑,想想都可怕,自己居然能撐過三道刑罰,希兒都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具體而言她現在的表情應該是哭笑不得,也不是什麼劫後余生也不是什麼倔強更不是什麼堅強之類的,反正就是恍恍惚惚就突然笑了,一邊嗚咽一邊勉強露出笑容,看得一邊的士兵都有點愣了,心想這丫頭不會是真的被玩傻了吧,雖然確實下手重了點,但是作為女武神怎麼心理能這麼脆弱。
“要是真的把她玩傻了,可可利亞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沒事,沒這麼容易玩壞,只是疼過頭精神有點恍惚罷了。”
“那現在怎麼辦?”
“肯定是不能再用刑了,先放下來,該我們好好玩玩的時候到了。”
希兒現在確實是精神一片恍惚,也沒有聽到那些士兵的話,只是她能感覺自己身上的繩子在慢慢被解開,然後雙腳被從懸吊的狀態放下,雙腳被放到床上的那一瞬間,腳腕被震動發出的疼痛讓希兒眼前一黑差點又暈過去,但現在的希兒也已經沒有精力喊叫了,束縛的解開讓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處境,內心中再一次浮現出求生的欲望,但是這又如何呢?
“布洛妮婭......姐姐......”
希兒本已無神的雙眼似乎有看到了什麼,雖然那個地方只有昏黃的燈光和頹圮的天花板,但是燈光映在希兒靛紫色的瞳孔中,卻是另外一副景象,她想要去抓住那副景象,哪怕那個擁有著和煦笑容的灰發少女一言不發。
希兒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氣,居然強行用顫抖的雙臂支撐起身體,然後又似乎無力支撐一般,身體一傾倒在地板上,然後又開始想要努力爬起,哪怕雙腳因為刑傷和疼痛根本無法活動,如同拖著兩根好看的累贅,這樣根本無法挪動,一步也做不到。即便如此希兒也在努力用這雙手臂在地板上爬行,士兵之中不知道有誰咂咂嘴,他們不由自主地圍著希兒,然後給她讓開一條路,一條雖然毫無阻礙但是似乎永遠都到達不了盡頭的路,那里原本有一扇門,但是因為燈光昏暗的緣故,那個門就像是並不存在似的漆黑一片,像是消失在什麼虛空之中。
但是希兒知道那里有一條路,她獲得了自由,暫時的,但是彌足珍貴,她只希望能夠到達那里,那里有布洛妮婭姐姐,有天命的大家,也許還有孤兒院的那個溫柔的可可利亞媽媽。
什麼都沒有,士兵們卻知道這一切,他們一開始也許是真的被這樣一幕震撼到了,但是現在他們卻仿佛是在看一場好戲,現在的希兒幾乎失去了雙腿,就如同那個布洛妮婭一樣。
若是讓這個少女再失去笑容,也許她就能明白當初布洛妮婭姐姐的苦痛了吧。
也不知道是誰先用眼神發出了信號,高大的身影大步流星、但是實際上只是踏出半步便到了希兒的身後,兩只大手再次攢起了希兒因為受刑而變形的腳腕,以如同老漢推車的姿勢將希兒的雙腿直接打開,手指再一次按上希兒柔軟的腳心,希兒被酷刑弄得麻痹的神經似乎找回了一些感覺,雖然她寧可不找回來知覺,她寧可自己真的和布洛妮婭姐姐永遠失去雙腳,現在的她究竟還能熬受住多少酷刑和怎樣的褻玩呢?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找布洛妮婭姐姐,放開我!”
希兒在被抓住雙腿的那一刻突然靜止了一下,緊接著便爆發出撕裂般的歇斯底里的叫聲,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在被折磨地慘叫到幾乎發不出聲音的情況下,又是如何擁有這樣的咆哮的,但是她已經看到了,布洛妮婭姐姐就在眼前,她卻被人抓著,完全掙脫不了,對姐姐的渴望早已在她心里勝過一切,她好不容易才見到布洛妮婭姐姐,怎麼能就在這里放棄。
“這個丫頭,力氣突然好大!”抓住希兒雙腳的士兵身體明顯被拉得前傾了一下,差點向前撲倒,“別找什麼布什麼牙了,那里根本沒有人,不是說了嗎?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不,我要找,我要找!”
但是士兵再也沒能被撼動,反倒是希兒被向後拖行了一點,然後士兵就這樣扒下了自己的褲子,再次露出那可怕的下體,緊接著便將希兒仍舊柔嫩的腳心按在自己的下體上,順著包皮的弧线將腳心包成腳穴上下擼動。
“哈哈哈哈哈超爽的,這丫頭的腳果然很爽,賺到了賺到了!”
士兵的動作很粗暴,只是一味將那雙腳上下快速擼動,但是勝在希兒的足心足夠柔軟舒服,少女的雙足就是這樣的水靈靈地嬌嫩,用起來遠比看上去還要舒服,當然士兵也不忘讓希兒用那嬌柔如果凍般白皙水潤的足心軟肉摩擦自己的龜頭,讓最敏感的地方和希兒雙腳最舒服的地方直接接觸,那舒爽的感覺直接讓士兵忍不住噗呲噗呲地射出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士兵眼疾手快地把希兒的雙腳腳心湊在一起,把那些粘稠的液體盡皆接住,把希兒本來就白皙的雙足染得更加白皙,而那被弄傷的腳趾和腳腕被精液覆蓋之後也看不到刑傷,似乎雙腳還是那樣完好無缺如璞玉般完美。
“可惜了,腳趾沒法玩。”
“不是還留了大腳趾嗎?絕對爽上天!”第二個士兵接過希兒的雙腳,猛地用手掌拍了一下希兒受傷的腳踝,“還不給我快點掙扎!”
“啊啊啊啊呀呀!松開,你們快點松開!”
即使是面對強制足交的暴行,希兒也始終沒有放棄掙扎,只是收效甚微,但是希兒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怒罵起這些士兵一點都不顯懼色,士兵們只覺得這樣這個小丫頭玩起來才爽,結果就只是變本加厲用希兒的雙腳當飛機杯,盡情宣泄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早就說過了,不要再想著找你的布洛妮婭姐姐了,沒有用的,她不是到現在都沒有來找你嗎?你知道自己被抓了多久了嗎?”
“不會的,布洛妮婭姐姐,不會拋棄我的.......”
希兒並沒有深究到底是誰在讓自己放棄,只是一味地想要離開這里罷了。士兵們對她的腳相當的滿意,滿意到射精的速度極快,希兒只是麻木於腳心和那火熱火熱的生殖器接觸帶來的惡心感,更麻木於那些粘稠的精液射在自己雙腳上那種又濕熱又黏糊的體感,盡管射滿希兒的雙腳讓士兵們產生出強烈的占有欲和滿足感,而希兒的掙扎則是讓他們的征服欲達到頂峰,希兒就算是麻木也還是會有微小的掙扎,雖然只是大腳趾用力伸直去戳士兵的龜頭,這反而給那些士兵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每一次射完,希兒的雙腳就只能是軟軟地垂下,畢竟即使是被士兵按著擼動也讓她那傷痛的腳腕更加酸軟不已,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腳趾上緩緩滴下,拉出長長的白色,和白皙嬌小的雙足結合在一起,強烈地衝擊著士兵們的感官,“逼迫”他們壓榨著自己的精華更加興奮地用希兒的雙腳足交,直到最後希兒的小腿上也全部都是精液,把小腿染成涇渭分明的白色,士兵們似乎還未滿足,將希兒之前被脫下的紫色高跟涼鞋再次穿到希兒的腳上,希兒腳上的精液被鞋子擠壓,精液一點點溢滿沾染上涼鞋的每一根系帶,看上去說不出的淫靡。
而希兒那邊,早在四五次射精之前她的反抗就已經從有意識轉變成了無意識,伴隨著強制足交的暴行和腳趾腳腕的劇痛,意識本身也似乎在慢慢消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強烈地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意識直到自己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雖然極有可能當她看到布洛妮婭姐姐站在門口向她招手時她的意識就混亂地差不多了,她只是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內心中的渴望被暴行不斷地放大,放大,直到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腳在被玷汙。
“現在看上去不是才正常一些嗎?果然為了那個人,‘希兒’才不會放棄希望不是嗎?”
“我不想,我不想離開布洛妮婭姐姐.......我不想再也見不到她......”希兒也許是知道 憑借自己根本不可能逃離這里,她突然想哭,又突然哭不出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最後還是強行壓了回去,“我要找她,我要去找布洛妮婭姐姐。”
“但是你一直都沒有逃出這個屋子啊,你其實從來都沒有離開這里,其實你沒有看錯,布洛妮婭她就在門外,但是你一直都沒有逃出這里,所以她找不到你。”
“這里......是哪里.......”
“誰知道呢,也許從你第一看到可可利亞做出的那些事的時候,你就一直把自己關在這里,幻想著自己會有一天被如此虐待,直到生命抵達盡頭。”
希兒突然發覺這個聲音如此熟悉,沒錯,這個在她腦袋里回響的聲音,她想要集中精神去聽這個聲音,排除士兵們的哄笑、調侃以及奇怪地詢問聲,此時的她卻意識到自己從來都沒有回想起來那個自己的存在,從拷問的開始,她的腦子里除了布洛妮婭姐姐,就只有可可利亞。
“你從來沒有想過逃離這里,因為這是你潛意識的死亡盡頭,可可利亞的實驗終究變成了像這樣的虐殺,而你只是其中的幸運兒,到最後長大的雛鳥還不是要離開籠子,再不離開,就真的永遠都離開不了了,你說對不對........另一個我......”
“希兒........希兒,醒一醒。”
“希兒.......你做噩夢了嗎?出了好多汗啊,天氣好像沒有這麼夸張吧。”
布洛妮婭在希兒的額頭上撫摸了一下,緊接著拿出手帕,希兒下意識地便抓住了布洛妮婭的手,但是很快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抓著布洛妮婭的手很快松開了。
“布洛妮婭姐姐.......”
“怎麼了,眼睛瞪這麼大。”布洛妮婭眼睛瞟了瞟四周,“沒想到現在的希兒還是和以前一樣,說睡著就睡著了,和小孩子一樣,不過睡在大街的躺椅上是會被人偷窺的。”
“布洛妮婭姐姐!”布洛妮婭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希兒卻突然衝了上來,一把便抱住了布洛妮婭,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眼淚就這樣啪嗒啪嗒肆無忌憚往下落,“布洛妮婭姐姐!布洛妮婭姐姐!”
“誒........好了好了,只是買了個蛋糕而已,不要怕不要怕.......”布洛妮婭顯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卻下意識地撫摸著希兒的後背,輕聲說著,“沒事了,希兒,沒事了......”
日頭當西,即使是偶爾有過路的行人,也不會在意路中間這對相擁的姐妹,只是在她們背後發生的故事不被她們所知而已,但是也許在這久違的相擁中,淡淡的情愫在悄悄地生長。
“說到底還是愛哭鼻子的小孩子,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