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之殤 第四十一章-----第六十章
紅塵之殤 第四十一章-----第六十章
第四十一章
尼克里貿易公司這邊,雙方的衝突,或者說是古天一方的圍剿已經接近尾聲,黃色大樓里的僅剩的十幾個叛軍最終還是彈盡糧絕,高舉白旗投降。
出於人道主義,古天倒沒有趕盡殺絕,但被確定是張家的人肯定一個都沒走出來。
古天正在貿易公司私會一個蘇里南武裝部隊的長官。
這個人是布雷克介紹的,畢竟是在人家地盤鬧出這麼大動靜,雙方都得給個說法,而且古天急需在當地接續關系,不然就算把張家打出去,他也用不了這條貿易线。
“長官,我想您非常清楚,我們來尼克里是進行正常的商業行為,而對方沒有任何理由發動襲擊,我們不得不自衛反擊。當然,我明白這對您管轄的區域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所以我願意給您的部隊一些擁軍資金,而且未來每年都會有。”
長官聽完古天的話,雙眼冒光的朝布雷克說道,“布雷克,你的朋友看上去非常慷慨。”
“嗨,我說過,只要你肯幫忙,古一定會讓你滿意。”布雷克笑著說道。
古天趁熱打鐵的說道,“長官,這樣,如果您有辦法讓我們去市區找個幾人,我願意再拿出五百萬美金幫助您改善生活品質。”
“什麼人?”長官問道。
“叛軍的合伙人,是他們資助了叛軍跟政府作對,我想您也非常願意消滅他們。但我的人可能沒辦法進城。”
古天指了指外面那些投降的雇傭兵說道。
長官考慮了片刻,“我會讓你們進入市區,但不能帶武器,我可以派我的人幫助你們,而且,只能抓人,不能殺人。”
“可以,一切聽您安排。”古天點頭道。
古天和張揚的戰場從國內走到國外,肯定不能再是那種不溫不火的算計了,而是一有機會絕對要干死對方的節奏。
古天的想法是最好能找到張揚,直接在國外了結了他,不然回國內還得有不少故事。
就算找不到他,那張家貿易公司的員工也必須扣下,高層管理一個都不能留。
而且說實話,南美這邊的環境相對穩定,這幫當官的吃相也不是很難看。
這要是放在中東或者南非,那幫人根本就不是死要錢,而是時刻惦記著喝你的血。
另一邊,前往西班牙的游輪上。
浴室門口,張帆側身抓著方若雨緊握牙刷的小手,被磨的十分尖銳的牙刷握把狠狠的刺進了張帆肩膀上的皮肉中,殷紅的鮮血沿著手臂,緩緩流到指尖,滴落在地面,發出輕微破裂的聲響。
但他連動都沒動,看著方若雨,面色漠然沒有一絲表情。
張帆當然知道,方若雨就不是那種肯委屈求全的女人,她忍氣吞聲的朝自己要食物,肯定是為了吃飽後放手一搏。
只是張帆有點沒想到,方若雨竟然躲開了房間中的攝像頭,利用每天去廁所的短短幾分鍾,將牙刷磨出了一個尖刺。
要不是一直集中注意力防備著她,沒准這一下真要了他的命。
“這是你最後的希望了吧?”
張帆的語氣十分陰沉,他握住方若雨的手緩緩拔出尖刺,“又讓我流血了啊,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
張帆的從容和眼神中的瘋癲看的方若雨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她咬著銀牙跳下洗手台,然後握著牙刷繼續全力刺向張帆的喉嚨。
“去死!”
面對方若雨的含恨一擊,張帆迅速倒著退出浴室門口,隨即猛然抬腿蹬向緊跟其後的方若雨。
“砰!”
手中的凶器還沒夠到張帆,卻被一腳踹了回來,方若雨強忍著腹部的劇痛,赤裸的小腳在門框上一蹬,借著反彈的力量迅猛的刺向張帆的喉嚨。
房間中的空氣好似凝固,方若雨握著尖刺的玉手距離張帆僅剩不到半米,但張帆好像放棄抵抗般中門大開,心髒和喉嚨兩處致命部位完全暴露在方若雨的攻擊范圍內。
千鈞一發之際,張帆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邪魅無比的怪異笑容,早已搭在黑色手環上的手指輕輕的一按。
“嗯!……”
幾乎是一瞬間,方若雨嘴里發出一聲十分怪異的呻吟,急劇前撲的身軀像是突遭雷擊般僵死的定住,激烈地顫抖起來。
俏臉上決絕凶狠的表情頓時凝固,慢慢如雪花融化般消失殆盡。
“嘿嘿,爽麼?”張帆一臉淫靡的問道。
方若雨感覺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自己敏感的子宮里向外擴散,並在瞬息間流遍了全身,使她全身的肌膚都顫抖著緊繃,突然又決堤般松弛下來。
“什麼,這是……什麼!”
方若雨驚恐的瞪大了一雙美眸,不可置信的問道,她一只手緊緊的捂著痙攣的腹部,兩條修長的美腿不自然的夾緊,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溶解質電流芯片,美G最新出的情趣用品,我廢好大勁兒才弄到,專門為你准備的,是不是很刺激?”
張帆一臉興奮的回道,“這個東西有很多作用,每一次電擊都能讓你的小屄越來越敏感,還能幫你殺死子宮里面的細菌,怎麼樣,是不是比高潮還要刺激?我對你不錯吧。”
“畜生!”
方若雨咬著牙喊道,怨毒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屈辱,然後強忍著下體的酥麻向張帆刺去,只是動作幅度沒了剛才那般迅捷。
“啪!”
張帆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手指再次按下手環的按鈕,而且過了三秒後才松開手指。
“啊!……”
比剛才更加強烈更加持久的電流從嬌嫩的子宮中傳出,方若雨踉蹌的摔倒在地,香汗淋漓的俏臉被刺激的微微抽搐,嘴里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讓張帆倍感興奮的慘叫。
方若雨甚至能感受到,一道迅猛的藍色電光,從自己的陰道內飛竄著爬升,順著敏感的肌膚一路炸響。
“不……不要……”
張帆淫笑一聲,並沒有放過方若雨的意思,繼續按下手環按鈕,這次竟然長達五秒!“啊!……呃!……”
方若雨的慘叫漸漸變成了低沉的呻吟,氣息奄奄,到最後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喉口卻依然在呵呵作響。
她輕輕地搖著頭,完美的嬌軀顫抖的側伏在地板上,兩只手一前一後緊緊的握著平坦的小腹和豐滿的屁股。
一股溫潤粘滑的透明液體從她不斷夾緊的美腿之間緩緩流出。
張帆拿著毛巾稍微擦了擦胳膊,甚至沒理會還在慢慢往出滲血的傷口。
他走上前踢開了方若雨已經無暇顧及的牙刷,然後抬腳踩上方若雨的柔嫩乳房。
“方總,起來,咱們接著玩!”張帆的神色中帶著譏諷,澹澹說道。
方若雨此時感覺除了頸部以上還有知覺外,她已經無法控制四肢的行動,所有的機能都變得僵硬,連掙扎都變得遲鈍。
但不知為何,全身似乎已經沒有一寸皮膚屬於自己,但陰道中感受到的強烈刺激,卻無比清晰的傳輸到腦海中。
她在等,等著被電流侵襲的那種酥麻消失,但心里卻明白,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方法了,尤其是張帆手里握著那個能讓自己身體里產生電流的黑色手環。
那東西對自己的刺激太大了,根本無法做出一個完整的動作,方若雨甚至難以想象,自己會在這個東西的脅迫下遭受多少屈辱。
心亂如麻方若雨的開始有些慌張,急促的呼吸變得十分紊亂,她突然無助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黑暗和恐懼,但與生俱來的高傲讓她無法就這樣向生死仇敵臣服。
“起來啊,就這點能耐麼?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
張帆光著大腳丫子踩在方若雨的香肩上,讓她的身體平躺在地面上。
方若雨緊咬粉唇沉默不語,強忍著沒讓眼淚流出眼眶,瞪著一雙美眸死死的看著張帆的臉,有些屈辱的眼神中帶著鄙夷和憤怒。
“你可是通雲集團的總裁啊!”
張帆看著方若雨的眼睛,心里陣陣得意的輕輕按了一下手環。
“嗯!……”
方若雨嬌柔的呻吟隨之而來,兩天美腿瞬間並攏,嬌軀緊繃著向上揚起,無助的螓首死死的向後抵著地面。
“呵呵,無人敢惹的魔妃啊!”
張帆繼續出言羞辱,大腳緩緩的揉搓著兩團白嫩柔軟的乳肉。
方若雨干脆將腦袋轉到一旁不去看他。
“哦,對了,你還有個前夫,魔狼啊,太厲害啦!”
張帆怪笑著說道,然後用兩只腳趾夾起在方若雨白皙胸脯前閃耀的寶石項鏈。
“這是他送你的麼?”
張帆的這個動作讓方若雨身體中升起一種悲憤的力量,她掙扎著抬起上身,想要推開張帆的小腿。
“放開!你不配提起他,你連他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方若雨神色冰冷的喊道。
方若雨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活著見到方磨,也不知道自己將遭受多少痛苦和屈辱,但那條項鏈是她被困於黑暗的深淵後,所剩下的唯一寄托,也是眼睛里能見到的最後一絲光明。
所以方若雨不想讓張帆玷汙這塊純潔的寶石,哪怕看樣子她都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呵呵,看來你很在意這玩意?”
“啪!”
張帆眼中閃過一絲猙獰,弓下腰抓住墨色的寶石狠狠的一扯,隨後將斷裂的項鏈隨手拋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想要,就自己去拿吧!”
方若雨的視线隨著被拋出的項鏈來到沙發上,她費力的支撐著雙手想要站起來,但被三番五次電擊的嬌軀酥麻的癱軟無力,方若雨只好先翻身跪坐,然後雙手撐地一點點支起雙腿。
身後的張帆無聲無息的看著方若雨的動作,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就在方若雨雙腿直立的瞬間,張帆迅速往前一湊,雙手突然死死的握住方若雨還半彎著的柔軟纖腰。
“干什麼……”
方若雨還沒來得及回頭,張帆緊繃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往前一送,胯間早已蓄勢待發的堅硬肉棒“噗嗤”一聲狠狠的肏開了她那嬌艷欲滴的嫩屄。
“啊!……”
張帆這突然一記猛肏,從掐住方若雨的腰肉到雞巴整根沒入,甚至只用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方若雨根本毫無准備的發出一聲高亢悅耳的呻吟,還沒抬起來的腦袋連帶著身體直接上揚了一個很高的弧度,兩只小手微微一頓,無助的在虛空中撓了兩下,但身前卻沒有任何可以抓牢的固體。
張帆的手掌用力,快要將方若雨的纖腰掐斷,瑩潤細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堅硬腹部死死的頂著方若雨的屁股,白嫩的臀肉被擠壓出一個誘人的扁平。
粗長的肉棒在涼爽的空氣中呆了那麼長時間,猛然回歸到如此緊致溫熱的陰道中,讓張帆舒爽的打了個痛快的哆嗦。
“方若雨這個騷屄,肏著太爽了,長得還這麼好看,就不該墨跡,直接肏她,往死里肏就完了。”
張帆眯著眼,心里想到,他看著方若雨緩緩低落的身體,幌著屁股用龜頭使勁兒磨了磨嬌嫩的子宮。
“往前走,去找方磨送你的項鏈吧!”張帆爽的一邊吸氣,一邊沉聲說道。
“嗯!嗯!……”
方若雨被張帆頂的一陣顫抖,她知道張帆是故意在羞辱她,但心中的執念也好似她最後一絲尊嚴,方若雨用兩只手撐在大腿上,銀牙緊咬向著眼中那抹黑色的光芒走去。
張帆站在原地沒動,但抓著方若雨纖腰的雙手卻沒放開,兩腿之間的肉棒隨著方若雨前移的腳步從她粉紅色屄肉中緩緩抽出,知道僅剩一個碩大的龜頭被陰道緊緊的吸吮著。
就在方若雨向前抬起的腳丫剛一落地,張帆的兩條胳膊猛然將她的屁股往後一拽,蓄力半天的雄腰順勢往前一挺,被拉出大半截的棒身瞬間又被送了回去。
“啪!”
“呃!……”
張帆抬腿往前挪了兩下,然後這次也沒給方若雨適應的機會,直接開始高速的暴力抽插,粗大的龜頭以極快的頻率在嬌嫩的子宮和緊致的陰道中來回肆虐,將一片片敏感的屄肉刮蹭的不住收縮。
“啪!啪!啪!……”
“繼續走!”
方若雨稍微恢復的力氣被張帆衝擊的七零八落,已經抬起一半的上身再次彎了下去,她只能順著男人衝擊的力量踉蹌的往前挪著步,可身後的張帆跟瘋了一樣肏她,每次抽插幾乎都用了全力,痙攣的陰道和顫抖的雙腿讓她根本無法掌控方向,甚至連胸前一對白嫩豐滿的玉乳也胡蹦亂跳的跟她作對。
再被張帆強奸之前,方若雨只有過方磨一個男人,新婚夫婦間的性愛雖然激烈,但卻多了些靈欲交融的韻味,雙方都很顧及愛人的感受,再說方磨不可能像張帆這麼粗暴的對待方若雨。
十年前兩人分開,方若雨再沒跟人上過床,直到碰見張帆。
性愛經驗很少的方若雨當然不明白,張帆為什麼每次都拼了命似的肏她,那種如潮似海般的快感與異樣的充實感讓她幾乎無法承受,但她柔嫩的嬌軀卻漸漸記住了一次次猛烈高潮的感覺,從未有人開墾過的子宮也變得越來越敏感。
“嗯!……嗯!啊!啊!……”
神色倔強的咬著牙向前走了幾步,感到極度羞恥的方若雨終究還是被張帆肏上了高潮,要不是被他抱著纖腰,已經顫抖的無法直立的兩條美腿根本不足以支撐她站立。
“啪啪啪!……”
張帆能感受到子宮中噴出陰精的數量,他屏氣凝神,飛快的在方若雨泥濘不堪的小屄中肏了幾下狠的,然後一下將整根肉棒抽了出來。
“噗嗤!”
“啊!……”
方若雨那滿是潮韻的俊俏美艷被這幾下肏的有些扭曲,粉紅色的嬌軀陣陣緊繃,隨著她一聲帶著哭腔的顫抖吟叫,大量滾熱的淫水一股股的從瘋狂痙攣的陰道口噴薄而出。
“嘩嘩嘩……”
激烈濺射的陰精將張帆直挺挺的雞巴噴了個正著,猙獰的龜頭彷佛游龍戲水般狂跳不止,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的大腿緩緩流淌到地板上,發出一種淫靡的滴答聲。
“你個騷屄,真他媽能噴!”
張帆神色興奮的喊道,看著冷傲絕色的方若雨被自己肏成這幅摸樣,心中無比暢快。
方若雨的潮吹還沒結束,水潤的小嘴兒中還殘余著一縷悅耳的顫音,讓張帆感覺這呻吟好像是在他悸動不已的心尖上蕩漾。
他拽去方若雨的兩條玉臂,然後挺著粗大的雞巴對准那抹正在噴水兒的小屄塞了進去。
“噗嗤”一聲,最後幾股還沒來得及噴出的陰精直接被碩大猙獰的龜頭堵了回去。
“啪啪啪!……”
方若雨的陰道剛剛經歷潮吹,正是最順暢最滑膩的時候,於是張帆一上來便是火力全開,狂肏不止,滑膩粉紅的屄肉里外翻飛,濃厚的淫水噗噗的被雞巴帶出陰唇。
“啊!啊!啊!……”
方若雨已經被肏的神智漸漸模煳,但無窮無盡的快感卻瘋狂的從陰道擴散到全身,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已經完全化作情欲海洋,哪還記得自己的目的,只能隨著張帆的撞擊被迫往前移動。
“啪!”
張帆好像找到了方若雨高潮的節奏,他狠狠的一記重肏,讓龜頭抵著方若雨的子宮研磨了幾下,然後再次快速的抽出肉棒。
“呃!……”
“嘩!……”
方若雨嬌嫩的屄口再次大開,渾身抽搐著猛烈潮吹!“啪啪啪!”
張帆側身讓開噴濺而出的溫熱液體,伸出大手對著方若雨被擊打有些泛紅的美臀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敏感的小屄又一次被肏的潮吹,還一邊噴著水一邊被打著屁股,偏偏這個男人還是她最討厭的張帆,內心被屈辱和羞恥填滿的方若雨,從沒有比這個時候更絕望。
張帆在一旁看准時機,等方若雨噴的差不多了,才將已經有點酥麻的肉棒插回了泥濘不堪陰道中,繼續用力開墾。
等方若雨幾近崩潰的被張帆肏出第三次潮吹,兩人已經走到了沙發邊緣。
這次張帆並沒有抽出肉棒,而是喘著粗氣將快要爆炸的龜頭頂在子宮里瘋狂勁射。
方若雨閉著眼睛,艷麗無比的臉上掛著幾道讓人心疼的淚痕,嬌軀痙攣著趴在沙發最上延,兩只圓潤的膝蓋抵著沙發背,以至於癱軟無力的身體沒有倒在地上。
挺翹豐滿的兩片美臀微微後撅,一股白濁的混合液體正從她的兩腿之間傾流而下,連接成一道淫靡的乳白色线條。
過了許久,喘息稍微平緩了一些的方若雨睜開雙眼,然後堅定的向著沙發上的寶石項鏈伸出一條軟綿綿的胳膊。
“呵呵。”
旁邊的張帆發出一聲輕笑,他掐滅手中的香煙,竟然搶先一步拿起了項鏈,然後繞過沙發來到方若雨的身後。
方若雨虛弱的轉頭看向張帆,眼神中竟然帶著懇求,還有一絲之前從未見過的恐懼。
“給我!”
張帆掐著項鏈斷裂的地方,將寶石吊墜放到方若雨眼前晃動了幾下,然後突然大聲喊道!“跪下!”
方若雨被張帆突然的呵斥嚇的一哆嗦,那雙不住抖動的美腿也不知是順從還是根本無法再支撐下去,竟然貼著沙發背部緩緩下沉,最終癱軟無力的跪了下去。
張帆滿意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方若雨,他覺著眼前這個女人已經開始臣服於自己,只要再加把勁兒,用雞巴給方若雨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靈打上不可磨滅的烙印,那以後他就會多了一個絕代風華的性奴。
方若雨目光呆滯地跪倒在地上,甚至沒去看近在咫尺的項鏈,反而美眸散漫無神,沒有焦距,似乎也沒有靈魂。
身體突然僵硬的像一塊沒有溫度化石,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的幅度都弱不可見。
張帆看著方若雨這幅心死的模樣,突然有點詫異,他撇了撇嘴,將項鏈隨便扔到了桌子上,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塞進了方若雨的小嘴兒里肆意攪拌。
“你如果想自殺,我不攔著你。”
張帆掐著方若雨的小舌頭,語氣陰森森的說道。
“但我覺著你不會,因為只要我不想你死,你就不會放棄逃跑的希望,對麼?”
張帆確實有點怕方若雨被他玩的心神崩潰,一心求死,所以想用語言刺激一下方若雨,而且方若雨先前想弄死他,張帆卻用逃跑這兩個字給方若雨定義了她應該追求的結局。
不是說張帆膽小兒,雖然他也怕方若雨偶爾給他來一下狠的。
他覺著這個時候對方若雨說的話效果會更好,會被她絕望的內心中無限放大,所以就試探性的做一些心理方面的暗示。
張帆見方若雨也不吱聲,便雙手扶著她的螓首擺正,然後雙腿一分扎了個小馬步,挺著有點疲軟但依舊不小的雞巴朝方若雨的嫩唇頂去。
方若雨並沒有躲閃,還是目光呆滯的任由張帆的雞巴磨蹭的自己的小嘴兒。
剛剛在她子宮中內射,還粘著一些黏稠的白色液沫的紫黑色龜頭慢慢的頂開了兩片嬌嫩的紅唇。
“唔!……”
有些脹痛的龜頭帶著一截棒身緩緩塞進了方若雨的口腔中,那溫潤柔嫩的觸感讓張帆舒爽的怪叫了一聲。
張帆死死的盯著方若雨的表情,挺著腰腹讓雞巴在她的兩片紅唇之間進進出出,偶爾還特意調整一下角度,讓粗大的龜頭抵著方若雨的丁香粉舌肆意揉動。
這是張帆第一次享用方若雨的小嘴兒,之前他也不敢,否則以方若雨的性格,他這根雞巴不可能是完整無損的。
即使是現在這種局面,張帆依然左手掐著黑色手環,右手伸著兩根手指搭在方若雨的嘴邊以防萬一。
但終於能把肉棒放進方若雨這張美艷誘人的小嘴兒里,張帆此時的感受絕對是異常的刺激。
曾經貴為魔都龍京總行行長,如今帝都通雲集團的總裁,艷絕華夏的大美女方若雨,有誰能將丑陋的雞巴塞進這張主宰著無數人生死的小嘴兒中?沒准連她的前夫方磨都沒體驗過。
“啪唧!”
“啪唧!”
張帆輕輕的抽插幾十下,溫潤緊湊的口腔中分泌的香津越來越多,但方若雨還是一點動靜沒有,任由張帆將塗滿白濁液體的肉棒在她嘴里清洗的油光水亮。
張帆突然壞笑起來,腰腹突然用力前挺,粗長的肉棒摩擦著方若雨的兩片紅唇急速前進,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抵開了她的喉嚨,於此同時,一根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手環上的按鈕。
“唔!……呃!……”
張帆沒理會方若雨的反應,而是雙手捧著她的腦袋連連挺腰,猙獰的雞巴對著嬌嫩的喉嚨飛快的肏了十多下,然後在方若雨還沒適應深喉的嘔吐感,一下子把肉棒完全從她嘴里抽了出去。
“呃!”
方若雨急促的喘著粗氣,短短幾秒鍾的窒息感讓她的俏臉通紅,嘴角還殘留著被肉棒拉成絲狀的淫靡液线,一只小手扶著被電的痙攣的小腹,跪坐在地上的雙腿還在微微顫抖。
“嘿嘿!……”
張帆樂呵呵的看著有點發懵的方若雨,然後一臉舒爽的說道,“刺激吧?以後還有更刺激的。先不玩你了,歇一會,我去出去吃點東西。”
“方若雨,我不管你這個死樣是真的還是裝的,你現在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思考,是想少遭點罪,聽我的話,還是咱倆接著干,你可以想任何辦法!”
“但我回來後,你要還這個死樣,那我能把這個手環按沒電了,你信不信?”
張帆說完也不管方若雨聽沒聽明白,穿上衣服就走了房間。
“帆少!”
“哎呀,我操!”
門口兩個黑衣兄弟嚇的張帆一哆嗦,張帆皺著眉頭瞄了一眼倆人的褲襠,基本就全明白了。
“不是,我大哥沒給你倆安排啊,在這兒聽雞毛聲啊?”
其中一個面熟的黑衣兄弟諂媚的笑著回道,“帆少,揚哥就給買船票了,沒別的節目啊,我們倆就是自娛自樂。”
“滾滾,趕緊滾犢子,自己找服務員叫,賬掛我房間就行!”
張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喊道,“哎,不行,等一會,我去吃口飯,回來你倆再走!”
“嘿,行,帆少您慢慢吃!”
張帆瞪了他一眼,雙手插兜像餐廳走去。
“媽的,這麼好看的大美女,帆少肯定爽死了,我都聽見那水兒聲,嘩嘩的!”
黑衣兄弟低頭說道,語氣十分羨慕。
另外一個黑衣神色更猥瑣,“你知道個屁,這女的叫方若雨,是帝都通雲集團的總裁,背景嘎嘎牛逼,但被帆少盯上了,啥女人都不好使。”
“你見過這女的?”
“何止是見過,上次沒你,帝都長京俱樂部,帆少在衛生間就把這個方總強上了,那家伙肏的才狠呢,屄水趟一地,最後直接內射了!”
黑衣兄弟語氣興奮的講訴著,得意的神色好像在衛生間里爆肏方若雨的人是他一樣。
“我感覺這次更狠,剛才那一陣,這娘們最少被肏出兩次潮吹來。”
“等著吧,一會回來還得接著肏……”
另一邊,蘇里南,尼克里市區。
“小天,貿易公司的高層找到了,已經布置好監控。”方磨對著手機喊道。
“看見張揚沒?”古天問道。
“沒有張揚,但貿易公司的人都在,還有幾個張家的武裝隊員。”
“好,等我到場,一個也別放跑了。”
十分鍾後,古天坐著蘇里南部隊長官的車來到方磨監控的一個廠房。
“人都在里面?”古天問道。
“嗯!”方磨點頭。
古天對一旁的長官問道,“長官,這些人我能帶走嗎?”
“親愛的古,很抱歉,這些人沒有直接參與你們的衝突,他們都是在受到保護的合法居民。”長官搖了搖頭。
古天沉默了片刻,然後咬著牙說道,“長官,我不全要,就十個人,他們都是跟叛軍有合作的私人武裝,您的可以多拿一半兒的傭金去擺平那些政府官員!”
“古,最多八個人,再多我也不好交代!”長官神色認真的回道。
“行,八個就八個!”
古天點點頭,“磨哥,按資料標記,武裝隊員不動,張家貿易公司那幾個高層必須給我整出來!”
古天承諾的是武裝分子,但他想動的卻是貿易公司的高層,這幫高層不死,那這場仗就白打,錢也都得打水漂,因為張揚可以領著他們換個殼子,這條貿易线一樣運作。
半個小時後,古天跟方磨押著人剛回到貿易公司,張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古天,你放了我公司的高層,從此咱們兩家恩怨兩清!”
張揚陰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什麼玩意?恩怨兩清?這事兒你說話好使麼?張揚你咋這麼能吹牛逼呢?”
古天一點面子沒留,直接回懟。
“那你提個條件!”
“行,只要你出現在我面前,那你貿易公司的人我一個不動!”
“……”
“你看,你的命比他們重要吧?地方是你挑的,時間是你定的,規則也是你研究的,最後打輸了,你啥也不想舍?你是玉皇大帝啊?”
古天對張揚一肚子怨恨,說話上肯定一點不能慣著他。
張揚咬著牙喊道,“你說個數,只要人不死,多少都行!”
古天語氣十分不屑,“張揚,在國內你還算個人物,到國外你真變的啥也不是,我缺錢麼?啊?我現在就想弄死你,你要敢來,那我敬你三杯酒。要是不敢,那就滾回國內,咱倆接著過招就完了!從今天開始,你張家往外面伸哪只手,我就剁你哪只手!”
古天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勇哥!”
“在呢!”
“帶回來那幾個高層,一人賞兩槍,全給我扔海里!”古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等等張揚?”勇哥問道。
“他不可能來!我估計他都已經離開尼克里了!”
古天十分堅定的說道。
一個小時之後,古天和方磨集合了這次出任務的隊員,將接下來的任務分配下去。
“磨哥,給你放假,你先去陪小姨吧,玩夠了咱們再研究你去哪。”古天樂呵呵的對方磨說道。
“嗯,行,你呢?”
“我得先回國了,挺多事沒辦呢!勇哥,這邊就麻煩你了,回國你也消停幾天,這又讓我整這來了。”古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跟我你還裝什麼假,趕緊走吧!”勇哥擺擺手喊道。
“哈哈。”
方磨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給方若雨的號碼撥了過去,但連續撥了五六次都沒打通。
“怎麼了,磨哥?”古天問道。
“啊,沒事,我弄點東西,你忙你的。”
方磨笑著回道,然後皺著眉走一邊,從手機屏幕中調出一個類似全球導航的界面。
看著屏幕中央那個鮮艷的紅點正在地圖上的大西洋區域移動,方磨原本古井無波的臉色驟然巨變。
方磨調出通話記錄,然後撥通了邁阿密一家酒店的電話。
“您好,這里是文化東方酒店。”
“您好,我叫方磨,我在你們酒店訂了一間套房,大概是兩天見,能幫我查一下這間房是否有人入住嗎?”方磨語氣焦急的問道。
“您是方磨先生,對嗎?”
“對!”
“好的,查到了,您確實在兩天預定了一間豪華島景套房,而且有一位名叫方若雨的女士入住了。”
“請問她還在嗎?”
“關於這點我們酒店的服務人員也很疑惑,這位方女士在當天辦理了入駐手續,但人卻一直外出未歸,猶豫房間無人續費,我們已經將她房間中的行李收到儲物間保管。”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方磨的心情愈發沉重,方若雨曾經到過邁阿密,現在人卻出現在大西洋上,連行李都沒拿,而且沒有給他一點消息,顯然處於不自由的狀態。
方磨重新跳出導航,仔細觀察了一下方若雨過去兩天的行程路线和速度。
“小天,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找台車送我去機場。”方磨抬頭跟古天說道。
“這麼著急啊?”古天笑著回道。
“呵呵,不沒啥事了麼。”
“嗯,行,我讓人送你,好好玩磨哥。”
“好!”
方磨跟幾個隊員打了聲招呼,然後轉身離開了貿易公司。
“喂,小鵬,是我,方磨!”
“嗯,你幫我個忙,查一下兩天前下午六點到八點之間從邁阿密出發的游輪有哪些,把具體的路线和目的地發給我!”
“嗯,行,越快越好!”
方磨神色凝重的坐在前往機場的越野車里,他希望是若雨瞞著自己跑出去散心了,但心里卻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
另一邊,酒足飯飽的張帆回到了房間中,正站在沙發前打量著方若雨。
方若雨沒了剛才那幅心若死灰的模樣,神色倒是出奇的平靜。
好像又洗了次澡,晶瑩剔透的雪膚白里透紅,蜷縮在沙發上的一雙大長腿完美無瑕,有些無法遮擋的豐滿玉乳上兩點誘人的粉嫩若隱若現。
“想明白了?”張帆問道,眼睛隨意秒了一下,發現那只尖銳的牙刷還老老實實的呆在地上。
“嗯。”方若雨翹了翹精致可愛的小腳丫,溫婉的應了一聲。
“怎麼個意思?”張帆心神大定。
“我聽你話。”
短短四個字,卻讓方若雨美艷的嬌顏上浮起一抹動人的羞紅。
張帆看的一愣,心里一陣悸動。
方若雨確實太美了,她就是那種第一眼就會讓人驚艷的大美女,沒有什麼越看越好看之類的說法,就是一眼,一眼你就會被她的絕色容顏所吸引。
方若雨長相絕美,氣質清冷,甚至是性格高傲,在張帆看來全都是完美的,如果不是立場不同,而且有著無法磨滅的恩怨情仇,張帆感覺自己可能會愛上方若雨。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也很不錯,起碼這具完美的嬌軀即將屬於自己。
“早這樣多好,其實我也不舍得折磨你,即使你讓我吃了不少苦頭!”
張帆走到方若雨面前,伸手抬起她光潔的下巴,俯身輕聲說道。
“吻我!”張帆命令道。
方若雨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閉著眼睛將嘴巴向前湊去,溫柔的吻上了張帆的嘴唇,然後主動打開柔嫩的紅唇,伸出一截丁香粉舌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張帆一邊用倆只手抓著方若雨胸前兩團白嫩的玉乳用力揉捏,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
激情的舌吻雖然香艷,但顯然不能滿足他熊熊燃起的欲火。
張帆淺嘗輒止的收回舌頭,然後起身將已經充分勃起的猙獰肉棒挺到方若雨的面前,也不說話,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方若雨抬起頭跟沉默張帆對視一眼,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她將沙發上的腳丫踩到地板上,屁股往前挪了挪,然後神色有些無奈的張開了紅潤的小嘴兒,一口含住了張帆的龜頭。
“唔!……”
張帆扶住方若雨的腦袋,感受著火熱的雞巴被溫潤的口腔緊緊裹住的舒爽,龜頭前端那條滑膩的小舌頭舔的他欲擺不能。
“舌頭繞著龜頭舔,對,含的深一點,前後動,舌頭不要停,唔,太爽了!”
看著方若雨努力的張著小嘴兒,神色認真的舔弄著自己的大雞巴,這種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讓張帆有了一種征服全世界的快感。
張帆仰著頭閉上雙眼享受,雙手扶住方若雨的螓首,肉棒逐漸在她溫潤的口腔中加速挺動。
方若雨幾乎已經含不住那條越來越粗的肉棒了,嬌嫩的喉嚨口被碩大的龜頭頂的生疼,一縷縷溫潤的香津正順著她的下巴緩緩滴落。
她雙手輕輕的扶著張帆的屁股,一條腿緩緩的抬到了沙發上,眼眸有些費力的向上翻去,幾乎在看到張帆閉眼的一瞬間,方若雨迅速伸出右手抓住張帆左手手腕上的黑色手環,在張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手環拽了下來,與此同時是,早已准備好的那條腿凶狠的朝張帆腹部踹去!“砰!”
張帆被方若雨這一腳蹬的倒退了好幾步,胯間那條剛從方若雨小嘴兒中吐出的雞巴好像還有些不滿的搖擺了幾下。
他神色愕然的看著借力後撤的方若雨,動作迅速的跑到浴室門口,撿起了那把尖銳的牙刷。
方若雨冷漠的望著一臉驚愕的張帆,將黑色手環直接扔到了馬桶里,然後手里握著尖刺染血的牙刷緩緩朝張帆走去,這幾乎是她最後的機會,那踩在地板上的白嫩精致的裸足格外的堅定決絕。
“等等!”
張帆朝方若雨伸出一只手掌,語氣怪異的喊道,“你什麼意思?”
方若雨看向張帆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屈辱,以及冰冷的殺意,紅唇微張,一種低沉卻十分凌厲的聲音緩緩而出,“這是一艘游輪,你們不可能有槍,只要廢了你,我就可以向船上的警察求助!”
話音剛落,方若雨提著尖刺衝向張帆!世間有多少無可奈何的安排,有多少令人心碎的巧合!流淚總是好的,因為你還有機會綻放笑容。
可是,別忘了一定要細細端詳你的美麗與高貴,因為上蒼賞賜給你的,有可能是絕望與悲傷。
我計不成,乃天命也。
張帆看著奔自己衝過來的方若雨,心里竟有一種老天都在幫他收服方若雨的感覺。
他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一只手不緊不慢的將桌子上的空盒翻了過來,那盒子背面的凹槽里竟然還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黑色手環!“這玩意本來都是一對一的,但我怕不小心弄壞了,就多花了好幾萬美金讓那家公司給我多配了一個,你說巧不巧?”
張帆面色譏諷的對已經停住的方若雨說道,“效果完全相同,你要不要試試?”
方若雨在他翻開那個盒子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她有些懊悔自己為什麼沒仔細查看一下桌子。
她驚恐的看著張帆,甚至有一點尷尬,心里瞬間被絕望的海洋淹沒,她扔下牙刷,然後有些顫抖的對張帆求饒道,“別,別弄那個……嗯!……啊!”
方若雨的話還沒說完,張帆已經微笑著輕輕點了一下按鈕。
低沉的嬌吟不出意外的從她口中響起,憑空乍現的電流把敏感的子宮刺激的直接痙攣,方若雨情不自禁的弓腰夾腿。
“看樣子還有效果,要不要再試驗一下?”張帆揚了揚手,臉上寫滿了勝利者的宣言。
“別,張帆,你聽我說,張帆!別再用那個東西,求你了……我都聽你的!”
方若雨的俏臉被刺激的有些抽搐,但嘴里不得不絕望的懇求著。
張帆看著剛剛還殺氣凜然的方若雨這會兒正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向自己走來,那雙美艷的眼眸中屈服的韻味越來越明顯。
“方若雨,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方若雨沉默的停在原地,過了許久,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緊繃的嬌軀也漸漸放松,她理了理耳邊的秀發,然後對著張帆露出一種柔情嫵媚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還是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自殺,要麼順從。
只是為了如果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甚至根本不存在的機會,接受可能是無休止的折磨與凌辱,值得嗎?但只是在一瞬間,方若雨便從那種摧肝裂膽的絕望悲傷中解脫出來,恢復了以往的優雅高貴,除了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一絲不甘與屈辱。
方若雨緩緩走到張帆身前,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後一雙美腿突然彎曲跪在了地上,兩片誘人的紅唇輕啟,溫柔的含住了張帆的龜頭。
她的雙手一直交叉著放在背後,腦袋卻一直往前延伸,水潤的小嘴兒很快便被張帆的雞巴塞滿。
張帆有些佩服方若雨迅速切換情緒的本事,那種魅惑無比的嫵媚,楚楚動人的委屈,風華絕代的高雅,竟然讓他有一種憐惜的衝動,但很快就被心中壓抑多時的暴虐所取代。
“啪!”
張帆突然用方若雨嘴里抽出肉棒,然後揚起手臂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賤貨!”
方若雨沒躲,也沒出聲,只是向前湊著腦袋,伸出一截丁香粉舌舔舐著張帆的龜頭。
“啪!”
“你賤不賤?”
張帆這次沒挪開肉棒,任由方若雨的小舌頭不斷纏繞,但繼續抽著她白嫩的臉蛋。
“賤。”方若雨輕聲回道。
“啪!”
“以後裝不裝逼了?”張帆接著問。
“不裝了。”
張帆抓住方若雨的秀發,將雞巴對准她的小嘴兒,“張開!”
方若雨順從的長開紅潤的嘴唇。
“噗!”
張帆腰臀凶狠一挺,將肉棒整根肏進了方若雨的嘴里,粗大的龜頭完全頂進了緊致嬌嫩的喉管里。
“呃!……”
張帆拖著方若雨的肩膀讓她的腦袋仰躺在沙發邊緣,自己俯身趴了下去,將她的螓首完全壓在了自己的胯下,然後絲毫不顧已經有些喘不過氣的方若雨,開始直上直下的深喉肏干。
“啪唧!”
“啪唧!”
“啪唧!”
這種壓迫性的深喉好像是張帆對方若雨的懲罰,直到方若雨已經窒息的快要昏迷,他才舒爽的將塗滿了香津的肉棒抽了出來。
“呵呵!”
張帆站直身體,神色極度猙獰的抬起手腕按了一下手環。
“嗯嗯嗯!……”
方若雨癱軟的嬌軀瞬間繃直,有些迷離的大眼睛帶著強烈的委屈瞪向張帆,好像在質問他自己做錯了什麼。
“起來!坐到沙發上,自己抱著大腿,把小屄露出來。”
張帆像一個冷酷的指揮官,對方若雨發出不可違逆的命令。
此時的方若雨確實不敢反抗,只能掙扎著爬上沙發,然後表情既無奈又羞憤的主動朝張帆掰開兩條美腿,兩只手分別抱住自己的大腿根。
幾乎就在方若雨擺出這種淫蕩姿勢的一瞬間,張帆便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一邊按了一下手環上的按鈕,一邊挺著粗長的大雞巴“噗嗤”一聲狠狠的肏進了那抹自然盛開的誘人粉紅。
“啊!……呃!……”
火熱的龜頭和詭異的電流幾乎同時攻陷了嬌嫩敏感的子宮,好幾種不同的快感和酥麻瞬間擴散,方若雨的嬌軀瀕臨崩潰。
“唔!我操,這東西還能這麼玩,爽死了!”
張帆感覺自己的龜頭被緊致嬌嫩的子宮死死的吸吮住,那上面依附著一絲絲微弱的電流,不斷刺激著敏感的龜頭表皮,竟然比正常的抽插更加爽快。
彷佛發現新大陸的張帆整個人完全壓在方若雨的嬌軀上,一邊按著手環,一邊爆肏著她的嫩屄,偶爾還拔出肉棒插進方若雨的小嘴兒中來幾下酣暢淋漓的深喉。
方若雨星眸緊閉,小嘴兒微張,任由張帆在自己的身體上不知疲憊的折騰。
她感覺這具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靈魂好似升華般漂浮在半空中,俯視著一切淫靡。
這個夜色迷人的晚上,豪華游輪上歌舞升平,餐廳、酒吧、賭場等娛樂場所熱鬧非凡,但張帆卻從未走出房門一步。
整個晚上,張帆的房間中都響徹著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女人嬌媚的呻吟,男人粗獷的吼叫,甚至有時還傳出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潮吹聲。
第四十二章
霸王硬上弓雖然征服感爆棚,但卻少了些你情我願的嫵媚和美好。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可一旦瓜熟蒂落,那種汁水滿溢的甜美卻可以讓人欲罷不能。
張帆的性能力非常強悍,天賦好是一方面,他這種等級的富二代,從小接觸的美女數不勝數,而生性好淫的張帆花費了百分之二百的精力鑽研此道,他給自己配備了十分專業的營養調理師,體力教練,甚至是私人男科醫生。
所以即便生活糜爛不堪,肏過美女無數,張帆的精力反倒更加旺盛,性能力也越來越厲害。
在這間被鎖死的包房中,從方若雨主動掰著大腿做出一副含羞待肏的模樣之後,張帆的雞巴幾乎一晚上都沒離開過方若雨的嫩屄,他將心中所有的怨恨與暴虐全部發泄在方若雨完美無瑕的嬌軀上。
到最後,方若雨那嬌弱敏感的子宮好像已經被無情的電流和瘋狂衝擊的龜頭刺激的沒了知覺,被肏的紅腫不堪的粉嫩陰唇只是稍微一碰,便疼的她嗷嗷大叫。
直到大海上紅日初升,金燦燦的光芒再次映入昏暗的房間,張帆才嘶吼著在早已昏迷的方若雨小嘴兒里酣暢淋漓的口爆噴精。
憂慮繼續在平靜兒浩潮的海洋上前行,光彩奪目的太陽緩緩沉落海底,余暉還在隨波蕩漾,藍色的海面都被染成了耀眼的殷紅。
疲憊的張帆和方若雨這一覺從日出睡到日落,可見這一夜的性愛有多麼激情澎湃。
松軟舒適的大床上,張帆睡眼惺忪的看著天花板,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張帆是被叫醒的,旁邊的方若雨赤裸的躺在床上,雙手戴著一副皮手銬,手銬中間還有一根鏈條鎖在床頭。
方若雨的臉上有些紅暈,神色既焦急又羞憤的喊著呼呼大睡的張帆,光潔白嫩的小腳丫一直輕輕踢著他的雄腰和屁股。
“呼!……你干什麼?”
張帆有些不滿的問道。
看見張帆終於被自己叫醒,方若雨有些如釋負重的背過身子,語氣急促的回道,“張帆,你趕緊給我解開,我要去衛生間!”
被肏暈過去的方若雨都不知道張帆啥時候給她戴上了手銬,還用一個鐵鏈固定在床頭的柱子上。
睡醒之後,極度口渴和飢餓的感覺她還能忍受,但小腹傳來的一股股愈發難以控制的尿意,讓她實在有點崩潰,從沒經歷過這種囧態的方若雨,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嬌嫩的陰道被男人爆肏過多的後遺症。
“……”
張帆聞言愣了幾秒,然後突然坐直上身,神色有些怪異伸出大手對著方若雨的屁股狠狠的拍了兩下。
“啪!啪!”
“啊!……你干嘛!”
猝不及防的方若雨吃痛的叫了兩下,聲音嬌柔悅耳,聽的張帆雞巴有點蠢蠢欲動。
“操!你個騷屄,昨天晚上噴了那麼多水兒,還能尿出來?”
張帆用一條腿壓住方若雨想要逃下床的嬌軀,語氣非常輕佻的問道。
“哎,你,你快給我解開!”
方若雨吃力的轉過頭,美眸中滿是懇求之意的看著張帆說道。
她能感覺到張帆胯下的火熱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胡亂磨蹭,而那股強烈的尿意越來越明顯。
“呵呵,行!”
張帆翻身一腳踩在地上,滿臉壞笑的伸出兩只手解開了方若雨的手銬。
“咔嚓!”
鎖鏈應聲而落。
重獲自由的方若雨根本沒來得及觀察張帆的表情,掙扎著起身就要下床,可剛剛探出床外的一雙美腿還沒落地,就被張帆握住了兩只白皙無暇的腳裸,把她用力向床頭推去。
“啊!”
方若雨驚呼一聲,柔軟的嬌軀被迫後退,直到玉背緊貼著床頭冰涼的木板,右半邊屁股已經挪出了床墊邊緣。
張帆將方若雨的一雙美腿分得大開,露出了中間那抹誘人的粉紅,然後一條腿跪在床邊,用手指輕輕的撫弄著她的嬌嫩陰唇。
“別動,我看看!”
張帆拍了一下方若雨不停幌動的大腿根,語氣輕柔但十分堅定的說道。
“還行,小屄消腫了,你看我說這藥膏好用吧?”
方若雨羞憤的把腦袋轉到了一邊,有些蒼白的小嘴兒緊閉著一言不發,任由張帆擺弄著雙腿之間的敏感,可那種異樣的刺激幾乎快讓膀胱中沸騰翻滾的尿液決堤而出。
張帆顯然非常清楚方若雨的狀態,但他就是不緊不慢的摳弄著她的陰道。
“舔這兒!”
張帆命令道,他將方若雨的螓首扳了回來,然後把胸膛貼近方若雨的臉頰。
“你!……嗯!……”
方若雨的喘息有些紊亂,她氣憤的瞪了張帆一眼,但想說的話卻被陰道中突然發力的手指打斷。
“別墨跡,舔幾下就讓你去。”
張帆板著臉說道,但他顯然沒有放過方若雨的意思。
方若雨難受的咬了咬嘴唇,但還是無奈的伸出一截滑膩的小舌頭在張帆的奶頭上舔了起來。
“唔!……舒服!”
粉嫩的香舌舔的張帆一哆嗦,溫潤滑膩的觸感從敏感的奶頭上傳來,讓張帆十分沉迷,他將胸脯緊緊貼向方若雨的小嘴兒,下邊不斷摳動的手指也好像是摸索到了關鍵部位,粗壯的手臂開始快速的全力抖動。
“嗤!嗤!嗤!”
張帆只摳了不到半分鍾,方若雨的陰道中便濕意大盛,激烈的淫水聲漸漸響起,甚至連他奶頭上纏繞的粉舌都顫抖著收了回去。
“呃!呃!呃!……別,呃!……不要!”
方若雨被摳的花容失色,小嘴兒里不斷發出一種怪異的呻吟,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張帆的胳膊,卻也無法阻止那兩根依舊在她痙攣的陰道中肆虐的手指。
“怎麼了,小騷逼?嗯?還這麼多水?嗯?”
張帆一邊出言羞辱著方若雨,一邊用另一只手扶著她的上身平躺在床上,然後突然從她的陰道中抽出兩根濕淋淋的手指,動作迅速的將已經膨脹無比的粗長肉棒,“噗嗤”一聲肏進了還在不斷收縮的屄口。
“呃!呃!……不要,我,受不了……啊!”
方若雨還在集中僅剩的意志對抗著陰道中的刺激,她實在不想當著張帆的面做出那種難堪到極點的丑態,但那根突如其來的雞巴,彷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瞬間讓她酥麻不堪的陰道來到崩潰的邊緣。
“啊!……”
方若雨被這一下肏的抬起了頭,俏臉扭曲著做出一種忍耐的表情,水潤的美眸不可置信的瞪著張帆,一只手還有些不自然的捂著不斷痙攣的小腹。
“憋不住了?嗯?爽死了?嗯?”
張帆神色猙獰,兩只手緊緊的握著方若雨的大腿,他一心想讓高傲優雅的方若雨出糗,甚至來不及享受被緊致屄肉死死吸吮的快感,便咬著牙使出全身力量凶狠迅猛的抽插了十幾個回合。
“啪啪啪!……”
就在方若雨發出一聲極度高亢的呻吟之後,張帆飛快的將肉棒全根抽出,然後跳著閃到了一旁。
“呃!呃!呃!……啊!……啊!……”
只見方若雨高高揚起的嬌軀抽搐著趟回了床上,兩條顫抖美腿在半空中張得大開,一道透明的水柱迎著窗外明媚的晚霞激射而出,伴隨著綺麗的光輝淫靡且有力的滴濺在地板上,那淒厲的聲響好似瓢潑大雨拍擊著門窗。
方若雨的俏臉通紅無比,神色卻比剛才舒緩了不少,但眉宇間的羞澀與難堪卻隨著如噴泉般不斷射出的尿液愈發的明顯。
“呼!……”
一旁的張帆看的心潮澎湃,不同於之前的潮吹,這次方若雨終於是被他肏的小便失禁,看著她那張絕美的臉孔做出各種平時幾乎不可能出現的表情,心理的快感可比肉體的感受刺激的多。
過了十多分鍾,方若雨還閉著眼睛趟在床上,也不知是羞於面對被她完全尿濕的地板,還是不想看見張帆那張得意的臉孔。
直到張帆微笑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根香煙,方若雨才紅著臉低著頭悄悄的走進了浴室。
“媽的,昨天晚上光顧肏屄了,一會兒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張帆看了一眼姿態動人的方若雨,撇著嘴自言自語道。
抽完一根煙,張帆打電話點了些吃的,然後目光灼灼的走向浴室。
半個小時後,方若雨跪趴在沙發上,粉嫩的嬌軀香汗淋漓,兩團白嫩的乳肉壓著張帆的大腿,問潤的小嘴兒正含著一根水光淋淋的雞巴側顏傾吐。
張帆神色愜意的享受著美人的口舌服侍,一只手還在方若雨的屁股後面輕輕撫摸。
“咚咚!”
“帆少,晚餐准備好了,給您送進來麼?”
門外突然想起黑衣兄弟的聲音。
“送進來吧。”張帆回道。
正含著粗大龜頭努力吞吐的方若雨神色慌張的想要起身回避,但卻被張帆一把按住腦袋,剛要離開溫潤口腔的雞巴瞬間又被賽了回去。
“唔!”
方若雨抗議的呻吟了一聲,小手焦急的拍打了幾下張帆的大腿,但無奈螓首被越摁越低,直到有人推門而入,方若雨的兩片嫩唇已經緊貼張帆的陰毛,嬌嫩的喉嚨被碩大的龜頭無情貫穿。
“放那兒吧……哦!”
張帆指了指桌面,然後輕輕向上挺了挺腰,深喉的舒爽讓他當著下屬的面發出一聲怪異的吼叫。
兩個黑衣兄弟也是色域熏心,為了能一飽眼福,特意趕走了送餐的服務員。
倆人磨磨蹭蹭的把餐車上的食物擺放在桌上,四只眼睛卻冒著綠光偷瞄著沙發上赤裸的方若雨,那白嫩無暇的嬌軀令人垂涎欲滴,被一根黝黑的大雞巴塞滿的粉潤小嘴兒更是讓他們浴火沸騰。
兩人可以十分清晰的瞧見,一縷縷透明的香津正沿著方若雨那被完全撐開的兩片嫩唇緩緩流出,漸漸打濕了張帆的陰囊,這種淫靡且香艷的場景,甚至讓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方若雨面紅耳赤的適應著深喉的痛楚,臉頰上有一種火辣辣的滾燙,完全赤裸的嬌軀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眼前羞憤的不住顫抖,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幾束目光中的猥瑣與火熱。
“嘛呢,墨跡啥呢,整完趕緊出去!”張帆有點不耐煩的喊道。
“弄完了帆少,您慢慢享用。”
有些愣神的兩個黑衣兄弟被張帆呵斥的打了個哆嗦,趕緊收回視线,然後動作麻利的推著餐車離開了房間。
張帆松開了方若雨的腦袋,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來,吃點東西,一會再玩你。”
“哈!……咳,咳,咳……”
腦袋上的力量消失,一直在掙扎的方若雨猛然抬起頭,小嘴兒還掛著幾縷透明的津液。
她恨恨的瞪了張帆一眼,然後一邊咳嗽著一邊朝洗手間跑去。
張帆也沒理方若雨,而是來到餐桌前開了一瓶紅酒,自顧自的開始享用廚師精心烹飪的海鮮。
過了一會兒,方若雨面無表情的坐到張帆對面,沉默的拿起桌子上的銀質刀叉。
“嗯?”
張帆面色一緊,有點條件反射的將手指搭在了黑色手環上。
“嘁!”
方若雨瞄了一眼,俏臉上萬種風情的笑容一閃而逝,只剩下些許的譏諷。
張帆有點尷尬的摸了摸手腕,然後拿起酒瓶給方若雨倒了一杯,“喝點兒?”
方若雨猶豫一下,將手伸向玻璃杯,剛將杯子端到嘴邊,一股甘醇的濃香就鑽進鼻子。
她抿了一小口,含在口中,酒的滋味彷佛是那香氣的結晶,令人舒心地刺激著舌頭,並迅速擴散開來。
這幾天方若雨咽下去最多的就是張帆的精液,連水沒都沒喝上幾口,所以這一口彷佛比她過去品嘗過的紅酒都要美好。
發了好一會呆,方若雨輕輕揉了揉額角,然後提起桌上的酒瓶再次斟了一杯,慢慢的咽下去。
清冽的美酒入口香甜綿軟,倒是讓她紊亂的思緒似乎緩和了少許,方若雨有點想找尋那種醉酒的頭腦空白,所以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哎哎,你干啥呢,這麼一會兒咕嘟半瓶了!”
張帆臉上有點不滿的喊道,心里還有點想為剛才的尷尬找回點場面。
方若雨瞥了張帆一眼,握著酒瓶給他倒了一杯,“你不會再要一瓶?”
“你倒是一點也不見外哈?方若雨,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以至於讓你看不清形勢,你明白你現在是啥身份麼?”
張帆有些驚訝的睜大雙眼,如果眼前的方若雨不是依舊赤身裸體,那他甚至以為這個姿態無比優雅,神色高冷端莊的喝著紅酒的女人,根本不是剛剛被自己肏的花枝亂顫,痙攣噴尿的方若雨。
方若雨微微垂眸,伸出一只白皙無暇的素手,然後將杯中殷紅的酒液倒在了如雪似玉的皓碗上,“你知道嗎,有一種被恥辱所腐蝕的傷痕,會流淌著永遠不會凝固的鮮血。”
方若雨抬頭望著張帆,目光中沒有了痛楚怨恨,也沒有歇斯底里,她神色安靜,表面上看來波瀾不驚,漆黑的眸中卻帶著濃重的悲傷。
“你又能怎樣?折磨我,虐待我,玩弄我的身體,然後呢,殺了我?或者,讓我保留一絲希望迎合你?張帆,我活了三十多年,能有今天的成就,所經歷的生生死死比你想象的要多,你在我眼里只不過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為所欲為色迷心竅的小屁孩兒。”
“你看,手上的紅酒沒了,但你我之間的仇恨卻如何也消逝不了。所以,你最好別給我機會。”
方若雨說完最後一句話,別不再看張帆,低下頭專心的分割食物。
張帆聽完方若雨的話有些愣神,心中漸漸升起一種異樣的情緒,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看懂方若雨。
這個女人可以放下高傲和矜持用身體取悅自己,卻毫不掩飾心中的不屑與怨恨,即使被他凌辱成那種模樣,卻依舊不放棄反擊的希望。
張帆絕對相信,如果沒有黑色手環,方若雨就算筋疲力盡,尖銳的牙齒也會時刻瞄准自己的致命部位。
方若雨好像能將靈魂與肉體分離,她讓敏感的肉體在欲望中沉淪迷亂,而冷漠的靈魂卻飄出體外,無動於衷的記錄著張帆施加給她的屈辱。
可越是這樣,張帆就越想征服方若雨,他期盼著這個他接觸過的最高傲、最美艷的女人能心悅誠服的跪在自己的胯下。
張帆沉默的看著方若雨好長時間,心里的想法卻越來越復雜。
憤怒,怨恨,亦或是慶幸,恐懼,或許還有些憐惜與愛戀?思緒萬千,卻終究匯成一種最原始的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望。
張帆猛地站起身,走上器抬起方若雨的臻首,捏緊她尖細潔白的下頜,雙目犀利地盯著那張絕色風華的嬌顏,在酒精的滋潤下美艷的令人屏息。
“嚇唬我?還是想激怒我?你想死麼?”
張帆心中雖然帶著一絲難受,卻突然變得異常堅定。
“殺了我?你舍得麼?”
方若雨甩開張帆的手,一雙美眸欲訴還情的看了張帆一眼,微紅的俏臉媚意驚人。
“啪!”
張帆輕輕拍了一下方若雨的臉蛋,面無表情的說道,“少跟我玩心理游戲,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從你上了這艘船開始,你就永遠屬於我一個人!明白麼?”
“我明白。”
方若雨看著張帆笑了一下,神色十分溫婉動人。
張帆被方若雨笑的有點發毛,怎麼好像過了一宿方若雨被折磨的更加無所畏懼了,反倒是自己有點心里發憷,張帆愣愣的回顧一番自己的所作所為。
過了一會,張帆突然伸手掐住方若雨的奶頭,然後用力拽著她往臥室走去,“來,你過來,我給你上上課!”
與此同時,歐洲的一座小城中,張揚和穆磊開著車駛出了一家工廠。
“南美那邊怎麼樣了?”
穆磊對張揚問道。
張揚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南美那條线沒啥希望了,公司线路被古天掐死了,高層也沒了。”
“高層全讓古天整死了?”穆磊神色驚愕的問道。
“媽的,古天這個小崽子太狠了,在國內和國外完全兩個狀態。”張揚有點不甘的回道。
“他從哪找的那個軍火販子,關系挺硬啊!”
“我讓人查了,黑星集團,明面上是一家安保公司,最大的業務卻是給客戶提供各種作戰支援,而且是全球范圍的。”
穆磊詫異的說道,“這種公司不是只認錢?咱們不能用?”
張揚搖了搖頭,“不是,黑星集團的全球支援只服務有業務合作的客戶,他們有一套自己的評級標准,咱們這種沒根沒底的根本夠不上。我感覺古天指定在外邊還有東西,不然他養這麼多私人武裝有什麼用?”
“會不會是他老子?”穆磊問道。
“沒准!”
張揚沉默了片刻,“這次南美這條线是廢了,緬甸那邊還在鋪墊,不好辦了啊。”
“歐洲這邊呢?”
“這邊更扯,他們只認錢,我家在這兒投了那麼多產業,也不咋被當人看。”張揚有點煩躁的回道。
穆磊皺著眉頭說,“你想撤出國內,不就是為了遠離中心麼,在這邊低調掙錢就完了,搭理他們干啥。”
“嗯,也是,最近被打的有點沒心態了,呵呵。”
張揚自嘲的笑了笑,“不想了,去西班牙,小帆也快到了。這他麼就剩這點意外收獲了。”
“哈哈,我感覺這個收獲比啥都強,小帆這回可爽了。”穆磊聞言,笑容猥瑣的回道。
“走,直接去機場!”
夜漸深沉,海風呼嘯,游輪上點亮了璀璨絢麗的彩光。
張帆面色舒爽的平躺在大床上,雙手墊在腦後一動不動的欣賞著方若雨胸前那對彈跳驚人的玉乳。
白盈盈的燈芒映射在方若雨的白皙酮體上,晶瑩剔透的汗珠透著誘人無比的粉紅潮韻。
“嗯!嗯!嗯!……”
方若雨星眸緊閉,一雙美腿跪分在張帆身體兩邊,兩片柔嫩無暇的美臀中間插著一根油光水亮的黝黑肉棒,被撐的渾圓的嫩屄正隨著主人的起伏不停的收縮吸吮。
張帆那根奇長無比的肉棒筆直的豎立著,而方若雨這樣跪坐其上的姿勢讓她只能費力的將屁股抬到空中,用胳膊和纖腰的力量支撐著她緩慢的套弄一半兒肉棒。
“小騷屄,剛才不是挺厲害的麼?”
張帆看著方若雨小心翼翼的動作,臉上壞笑著問道。
他抽出雙手掐了掐兩顆粉嫩的乳頭,然後曲起雙腿做了個蓄勢待發的姿勢。
“不要,疼!”
方若雨的上身被張帆拱的有些前傾,一雙小手用力的撐著他的胸膛。
“嘿嘿!”
張帆用力拽著方若雨的乳頭,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用兩條胳膊環住她的無暇玉背,將方若雨的嬌軀完全固定。
“啪!”
張帆的熊腰猛然上挺,只留龜頭卡在小屄里的雞巴瞬間全根沒入,緊致的陰道中滯留多時的一股淫液被粗大的棒身擠壓的無家可歸,順著粉嫩的屄口激猛噴濺。
“啊!……”
“爽麼?”
張帆在方若雨的耳邊問道,下身死死的頂著她的屁股研磨。
張帆見方若雨將腦袋埋在自己的肩膀上,也不回話,便緩緩抽出肉棒,用雙手固定住她的兩片美臀,再次全力向上頂去,就在龜頭衝進子宮的同時,手指飛快的按了一下手環的按鈕。
噗嗤!“啊!……”
這一下將方若雨肏的揚起了頭,子宮被貫穿的痛感加上電擊的刺激,那種異樣的酥麻簡直難以形容。
“爽不爽?嗯?”張帆繼續問道。
“哈,哈,爽!……”
方若雨喘息著小聲回道,被固定住的屁股一直輕微的晃動著。
“啪!”
“大點聲!”
“啊!……爽!……”
方若雨的語氣已經有了些顫抖。
“啪啪啪!”
張帆突然更加用力的抱住方若雨泛著粉紅潮韻的嬌軀,神色猙獰的開始瘋狂的向上挺動腰腹,粗長的雞巴帶著摧古拉朽的氣勢衝擊著緊致的陰道,只見那嬌嫩的屄口有一道泛著水花的棍棒殘影翻騰肆虐,碩大黝黑的陰囊飛揚著一次次拍擊著方若雨的粉嫩菊花。
“別!我受不了,啊!啊!啊!……”
方若雨被肏的俏臉抽搐,不斷被侵襲的子宮越來越酥麻難忍,那種怪異的感覺不知道是疼是爽,但陰道中的淫水卻如決堤般洶涌澎湃,整個人隨著男人的頂撞距離雲端越來越近。
“啪!”
隨著張帆的一次重肏,方若雨的子宮開始有些了輕微的震顫,但只是剛剛到了崩潰的邊緣,可張帆卻迅速的將整根肉棒完全從死命收縮的陰道中抽了出來。
“啊!……”
粗長的肉棒從屄肉中帶出一股溫潤的淫水兒,以及方若雨的一聲嫵媚呻吟,可這悅耳呻吟中怎麼聽都充斥了一種戀戀不舍的蘊意。
“嗯!……”
方若雨埋在張帆肩膀上的小嘴兒又淺淺的發出一聲嬌吟。
張帆充耳不聞,用力向上搬著方若雨不斷下探的屁股,水光淋淋的肉棒就那麼搭在她的屄縫中輕輕摩擦。
“張帆……”
方若雨竟然抬起了羞紅無比的俏臉,看向面無表情的張帆,然後輕啟紅唇,小聲叫著他的名字,神色中帶著一絲難為情的懇求之意。
“怎麼了?”張帆故作疑問道。
方若雨不敢直視張帆的眼睛,低下頭用嬌嫩的嘴唇親吻著他的臉頰,還伸出一截小舌頭舔了舔張帆的耳垂。
“繼續啊……”方若雨神色嬌媚的催促道。
“小屄肏爽了?”
“嗯。”
“行,來了!”
話音剛落,張帆迅速將肉棒塞回方若雨的小屄中,噼里啪啦的肏了十幾下,水意更勝的陰道滑膩無比,收縮的幅度也愈發的強烈,可張帆又在方若雨既然高潮的前一刻抽出了肉棒。
“嗯!嗯!嗯!……啊!”
“噗!”
張帆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方若雨的身體的男人了,他可以通過肉棒的感受,非常清晰的了解方若雨的陰道和子宮的狀態,分秒不差的掌控著她的高潮時機。
“你!……”
陰道中一瞬間的空虛讓即將達到巔峰的方若雨在雲端之下轟然跌落,三軍沸騰兵臨城下的蓄勢待發,卻突然接到撤兵投降的命令,那種無別憋屈的感覺讓方若雨心神奔潰。
“怎麼了?”張帆故意問道。
方若雨嬌軀輕顫,敏感的子宮甚至就差那麼輕輕的一下,就能達到美妙的巔峰,但也就是這麼一下,讓難受到極點的她不知如何開口。
“別,別停啊……”方若雨滿面羞紅的小聲說道。
“啪!”
張帆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後沉聲問道,“什麼?什麼別停?”
“……”
“想要麼?”
張帆用手扶著肉棒,將龜頭頂在方若雨的屄口研磨,卻順著她屁股的力道躲避著。
“想!”
方若雨弱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啪!”
白嫩的臀肉被拍的一陣誘人的波浪,張帆厲聲喊道,“求我!”
“……”
“求我肏你!”張帆再次喊道。
方若雨沒吱聲,而是稍微弓起身子在張帆身上舔弄,一截柔膩的丁香粉舌不斷在他黝黑的胸膛上滑動。
“還跟我裝逼!”
張帆神色猙獰的扶著肉棒頂開方若雨的屄口,堅硬的龜頭順著頂端的屄肉狠狠的摩擦著肏了進去。
“噗嗤!噗嗤!噗嗤!……”
張帆控制著大半根肉棒快速抽插了幾下,每次都將龜頭稍稍觸碰一下方若雨的子宮口,卻不再進入。
“呃!……”
那種欲求不滿的狀態再次清晰強烈,方若雨的腦海幾乎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不斷輕微顫栗的嬌軀像耳邊一根緊繃到極致的橡皮筋,但就差那麼一絲絲微弱拉伸的力量,那道等候多時的斷裂聲響卻遲遲沒有傳來。
“我,我,受不了……呃……張帆,別,別折磨我了……”
方若雨的懇求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一雙小手不斷向後尋找著那根她曾經無比憎恨的雞巴。
“求我!求我肏你!”
張帆的聲音冷漠無比。
方若雨突然抬起上身,揚起曾經孤傲冷艷的美麗頭顱,崩潰的哭喊著,“肏我,我求你,我求你肏我!”
“哼!”
張帆冷笑一聲,神色輕蔑的將方若雨的大腿抬了起來,“不裝了?欠肏的騷屄,嗯?”
方若雨雙手支撐著張帆的膝蓋,墊著兩只小腳踩在床上,整個嬌軀幾乎被抬到了半空中,嬌艷欲滴的小屄正對著下方近在咫尺的粗長肉棒。
“啊!……快肏我,我欠肏,我是騷屄!”
眼前這幅畫面看的張帆心里一陣悸動,美艷動人的方若雨被自己大分著美腿架在堅挺的雞巴上,那張誘人的小嘴兒不斷苦苦哀求自己肏她,曾經高高在上的通雲總裁,追求者無數的魔妃方若雨像一個婊子般哭喊著自己是個騷屄。
張帆已經無法抑制體內的欲火,更控制不住殺氣騰騰的雞巴,他將方若雨的大腿往下一放,腰腹間猛然全力向上一挺。
“噗嗤!”
“啊!”
“哦!”
兩聲代表著滿足和舒爽的呻吟同時響起。
“小屄爽了吧?”
張帆不想放過羞辱方若雨的機會。
“爽,爽了……”
張帆握住方若雨的大腿根,將她的屁股再次抬起到大半根肉棒的高度,然後向下調整了一下姿勢,“來,撐住,給你來幾下狠的!”
張帆也沒看方若雨的表情,略微試了試抽插的角度,然後鉚足了力氣開始連續上挺緊繃的屁股,堅硬的腰腹激烈的拍擊著方若雨白嫩的臀肉,粗長的雞巴不在留情,一下比一下的自下而上的衝擊著方若雨即將崩潰的子宮。
“啪啪啪!……”
張帆這一輪高速的抽插還沒結束,方若雨便被尖叫著達到了醞釀多時的決定高潮,一股股滾燙的陰精隨著還在狂肏的雞巴凶猛的噴濺而出,幾乎將兩人的下半身完全打濕。
“啊!啊!啊!……”
張帆可不是那麼好心的讓方若雨享受高潮的余韻,剛才是控制著不讓她高潮,這會兒看他臉上露出的凶狠神色,還有越來越快速猛烈的抽插,根本就是想讓方若雨迎接一波無休止的陰精狂泄。
“爽死你了,是不是?”
張帆穿著粗氣問道,濕淋淋的雞巴繼續毫不減速的肏著方若雨泥濘不堪的嫩屄。
“啊!……爽,爽死了……”
“還讓我肏不?”
“讓!……啊,啊,讓你肏!”
方若雨已經被干的神志不清,腦海完全一片空白,如潮四海般的情欲卻無處不在的侵蝕著她的內心。
“呼,呼,媽的,騷屄!真他麼能噴!”
張帆的龜頭被方若雨子宮中不停噴薄的滾燙陰精澆灌的酥麻不已,剛一放緩抽插的速度,卻又被蜂擁而來的屄肉緊緊裹住。
“唔!……這屄太爽了!”
張帆穿著粗氣將方若雨推到在床上,然後俯身趴在了她的身上,胯下的肉棒始終死死的頂在她的陰道里,“方若雨!”
“嗯!嗯!……”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男人,明白麼?”
張帆強忍著澎湃的射意,語氣低沉的說道。
“嗯!……你是我的男人。”
“以後讓你干什麼,都得聽我的,知道麼?”
張帆繼續說道,“嗯!……聽你的。”
方若雨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張帆那陰森森的話語好似一種怪異的靡靡之音,依附在無窮無盡的灼灼情欲上侵襲著她極度脆弱和敏感的內心。
“啪啪啪!……”
張帆此時感覺雞巴已經被快方若雨的嬌嫩小屄裹的快要爆炸了,他屏住呼吸,紅著眼睛,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的給她來了幾下重肏,然後一下抽出已經噴出一小股濃精的雞巴,動作迅速的跨坐在方若雨的胸脯上,對著那張完美無瑕的絕色面容瘋狂的顏射。
“唔!……”
大量滾燙的白濁精液激射在方若雨的無雙美顏上,白皙的俏臉好似做了一張淫靡的精液面膜,而且正緩慢的滲入微張的小嘴兒和鼻孔中,只露出了剛剛睜開的一雙空洞無神的美眸。
第二天,西班牙,溫布里亞海灘。
方磨還是來晚了,等他找到這艘從邁阿密來的游輪時,船上的旅客早已不見蹤影,他只能潛入監控室尋找一些线索。
一小時後,方磨沉默的站在張帆和方若雨曾經呆過的房間中,面色凝重的看著手里剛剛從垃圾桶里撿回來的寶石項鏈。
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房間中的那股濃重的體液氣息,讓方磨悲怒交加,額頭上青筋迸起,眼里除了怒不可抑,還漸漸滲出一縷驚痛似的絕望。
方磨拿出手機,顫抖著撥了一個西班牙本地的號碼。
“小鵬?我是方磨!”方磨的聲音有些沙啞。
“隊長?”
“我在溫布里亞,你離這遠麼?”
“不遠,隊長,你來西班牙了?有任務?”
小鵬驚喜的問道。
“嗯,一時半伙說不清楚,咱倆見一面吧,我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好,那你等我,我大概需要三個小時。”
“行。”
方磨掛了電話,直接朝港口的操控中心跑去。
四個小時之後,方磨和小鵬在一家餐廳包房中輕聲交談著。
“磨哥,這里不可能搞到那麼多武器,除非跟軍火商接觸,但最少需要三天時間。”小鵬搖了搖頭回道。
方磨皺著眉頭問道,“來不及,你就告訴我,最快速度你能弄來什麼武器?”
“呃,那只有我自己的配置,一把手槍和一把狙。”小鵬無奈的問道。
“你有狙?”方磨驚訝的問道。
“短期支配,磨哥,你知道的,而且只能我自己用,隊長你知道咱們的規矩。”小鵬有些為難的回道。
“行,那你幫我開一槍!我掩護你就撤!”
“那沒問題!”
晚上,溫布里亞的一個私人別墅中。
張帆十分愜意的躺在沙灘椅上,方若雨正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粉潤的小嘴兒含著他的雞巴溫順的舔弄著。
“叮!”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帆看了看短信的內容,然後一臉怪笑的拍了拍方若雨的腦袋,“來,咱們回屋玩。”
方若雨擦了擦嘴唇邊上的口水,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一個寬敞的沒有窗戶的房間,房間中燈光有些昏暗,床上擺放著四個鎖在床上凸槽的皮質鐐銬,櫃子上還陳列著一堆沒開封的情趣用品。
“什麼意思?”
方若雨看著那些猙獰的情趣道具,沉寂的眼神多了些懼意。
“放心,寶貝兒,不會傷害你,這樣比較刺激。”
張帆語氣溫柔的說道,然後扶著方若雨向床邊走去。
“來,上床趴著,我幫你把它戴上。”
“張帆,不戴不行麼,我聽你的話。”
方若雨輕聲懇求著,但顯然她自己都不相信張帆會改變意圖。
“聽話就好,趴下,對,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
張帆淫笑著親了親方若雨的臉蛋,然後用兩只鐐銬鎖上方若雨雪白的皓碗,用床尾的兩只腳銬鎖住她的精致腳裸。
“哦,還有這個。”
張帆又拿出一個厚實的眼罩,直接套在了方若雨的美眸上。
“張帆,你到底要干什麼?”
方若雨的聲音有些顫抖,視覺被剝奪,四肢被牢牢固定住,只能像一只母狗般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這種感覺讓十分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寶貝兒!”
過了許久,張帆那有些邪惡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們來玩一個非常刺激的游戲,保證讓你終生難忘哦。”
“什,什麼……”
“從現在開始,每過兩小時,我會讓一根雞巴插進你的小屄里,你要猜……”
“不要,不要,張帆,你不能這樣!”
方若雨還沒等張帆說完,便瘋狂的掙扎起來,嘴里的叫喊十分淒慘。
“啪!”
張帆狠狠的扇了一下方若雨的屁股,“閉嘴!聽話啊,不然你會更慘,相信我!聽我說完。”
“你要猜出這根雞巴是不是我的,如果你猜對了,那麼恭喜你,你將獲得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如果你猜錯了,那麼也恭喜你,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你可以盡情的享受這個雞巴帶給你的高潮。”
“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好不好玩?”
方若雨驚恐的搖著頭,被死死固定的嬌軀不斷的掙扎著,將四個鐐銬擺動的咔咔作響。
“那麼,游戲現在開始!……呵呵呵……”
“噗嗤!”
張帆話音剛落,方若雨就感覺有一雙大手扶上了的屁股,一根似成相識的肉棒瞬間貫穿了整個陰道,直抵子宮。
“寶貝兒,你可以猜了,你小屄里的這根雞巴是我的麼?”
張帆的聲音在方若雨耳邊響起。
方若雨死死的咬著嘴唇一聲不坑,而那根粗長的肉棒已經開始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了起來,偶爾還整根退出,用那個火熱的龜頭頂撞著自己的嬌嫩的屁眼。
“你要是不說,那我只能判你輸了!”張帆的聲音再次傳來。
完全處於黑暗狀態的方若雨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異樣的壓力,她狀若崩潰的嘶喊道,“是你!張帆,是你的!我求你了,別刺激我了!”
“啪!……啪!……啪!……”
昏暗的燈光下,粗長的肉棒依舊一下比一下重的肏著方若雨,只是龜頭往她屁眼上擠蹭的頻率更高了。
過了將近一分鍾,張帆再次開口,“很抱歉,回答錯誤!”
“不可能,你騙我!張帆!……”
方若雨根本不相信張帆的鬼話,還在以為他只是換個花樣折磨自己。
“哦……嘖嘖嘖,那好吧,你聽,我現在離你足夠遠了吧?好好享受吧,我們兩個小時後再見。”
張帆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咔嚓”一聲,房間中再次沉寂,甚至抽插的聲音都沒有了。
方若雨低垂著螓首,無聲的顫抖著,她有些不法相信身後的男人竟然真的不是張帆!“你是誰?你放過我好不好?”
方若雨無助的搖晃著豐滿白皙的屁股,語氣輕柔的懇求著。
“呵呵。”
男人輕笑一聲,雙腿一跳直接騎上方若雨的美臀,胯下的雞巴用力的頂著她嬌艷的菊花。
“求你了……”
男人伸出雙手握著方若雨的纖腰,然後整個身體突然一沉,碩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肏進了方若雨的小屁眼中。
“啊!……不要!”
方若雨慘叫一聲,肛門上傳來一種無比清晰疼痛的撕裂感。
男人對方若雨的求饒充耳不聞,稍作休整便全力出擊,碩大的龜頭一鼓作氣的頂開了一路緊致的腸肉,帶著粗長的肉棒完全肏進了方若雨粉嫩的屁眼中。
“呃!好緊!”
嬌嫩的屁眼被突然開苞,方若雨如肝腸寸斷般高高揚起螓首,被眼罩覆蓋的雙眸淌著飽含恐懼和悲傷的淚水。
“啊!”
那是一聲淒慘無比的呻吟,另無數人心碎。
第二天中午,私人別墅中,方磨面無表情的將十幾個黑衣屍體拽到儲物間,然後緩緩走到一間房門前。
“咔嚓。”
方磨伸手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他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像是誰在他心頭撕去了一片血淋淋的肉。
方磨咬緊牙關,手指攥得發白,強忍著鑽心的痛楚走上前解開方若雨四肢上的鐐銬,然後將的衣服蓋到方若雨的身體上。
“對不起,若雨,我來晚了。”
方磨緊緊的抱著方若雨,然後他便看到了一個終身都無法忘記的眼神,一個無限悲傷的眼神,一個如釋重負的眼神,一個絕望心碎的眼神。
方若雨掙扎著發出一聲呢喃,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將手指攥成拳頭,緊緊握著,指甲刺進了手掌里,但這點痛甚至令她感覺不到。
她一直期盼著方磨的出現,可此時的方磨就像一把灼熱的匕首刺進了她的胸膛正中,讓她根本無法承受這殘忍的現實所帶來的的痛楚。
方若雨閉著眼睛轉過頭,竟然有些不敢面對方磨的目光。
這一瞬間,方磨幾乎顫抖的無法呼吸,“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方磨來到別墅廚房,將天然氣的警報裝置拆除,把管道剪了兩個小孔,然後將自制的炸彈按在了房間中。
半小時後,半山腰上的方磨皺著眉頭看著張帆走進別墅的,卻沒有發現張揚的身影。
“小鵬,檢查一下別墅一公里范圍有沒有車朝這個方向來的。”
方磨對著麥克喊道。
“沒有,隊長!這是個海灣獨棟,連經過的車輛都沒有。”
“好,我明白了。”
別墅內,張帆一進屋就徑直走向方若雨的房間,嘴里還叨咕著,“這他麼什麼味兒?怎麼這麼臭!”
遠處,方磨神色有些不甘的緩緩按下炸彈的遙控按鈕。
如此同時,張帆打開了門鎖,然後面色大變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轟!”
耳邊響起劇烈的轟鳴聲,張帆的臉上還掛著驚恐的神色,身體卻突然像斷了线的風箏般倒飛了出去,旋即被接連炸響的火光完全吞沒!爆炸沿所有空氣能夠彌漫的地方急速推進,一路傳到別墅之外,整片地面在衝擊波中劇烈搖撼。
支撐牆壁的水泥石塊紛紛迸裂,那颶風般的氣浪將所有門窗完全衝碎,甚至將別墅中的樓梯震的搖搖欲墜。
“隊長,咱們得撤了!警察馬上就到!”小鵬的聲音響起。
方磨咬著牙看了看手表,“再等一會!”
別墅中的爆炸聲連綿不絕,翻騰的火舌在滾滾上升的濃煙中若隱若現,火勢借著呼嘯的海風向旁邊蔓延,吞噬著周圍的房檐與林木。
從高處望下去,遼闊的星空下,殘忍的火災宛如一場復仇游戲,開始的無聲無息。
二十分鍾後,十多輛警車和消防車停在了別墅的五十米外,但熊熊燃起的大火幾乎無法被撲滅,甚至偶爾響起的爆炸聲讓人望而生畏!“目標鎖定,黑色奔馳商務副駕駛,射擊條件允許麼?”
方磨的聲音十分低沉。
“條件允許,可以射擊!”
“開槍!”
“等等,隊長,目標趴下了,後座的人拽了他!”小鵬突然回道。
“操!”
“隊長,目標已經開始警覺,將車開到了消防車後面,無法瞄准!”小鵬有點尷尬的喊道。
“收了!”方磨恨恨的回道。
奔馳車內,張揚面色十分沉痛的看著幾乎焚燒殆盡的別墅。
“小帆沒了,我該怎麼跟爸交代……”
穆磊面色凝重的問道,“是方磨嗎?”
“不知道啊!如果是方磨,他還會找我!”張揚深呼了一口氣,緩緩回道。
晚上,溫布里亞市中心的一家賓館內,方磨沉默的靠在門口,房間中的方若雨已經不見蹤影。
“若雨……”
第四十三章
西班牙,溫布里亞海灘。
別墅的大火終於在消防人員的努力下被撲滅了,在確定環境安全後,一大幫警方的工作人員開始在焦黑的斷壁殘垣中收集與勘探。
方磨只安裝了三枚炸彈,之後的聲響完全是因為爆炸的火焰點燃了早已彌漫整個別墅的天然氣。
可當監管中心關閉總閥,看似凶猛沸騰的大火沒了燃料,自然不可能抵御無數消防水槍的澆射。
但最開始的爆炸威力已經足夠摧毀一切,偌大的別墅無一人生還,慘烈無比。
警方只找到五具相對完好的屍體,以及一大堆無法拼湊的人體碎片。
溫布里亞警察局,張揚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聽著一名警長的回話。
“張揚先生,通過現場的偵查,已經確定這是一場恐怖襲擊性質的謀殺,但目前的證據還不足以鎖定凶手,我們已經擴大巡捕范圍,希望您也能積極配合。”
身材高大的警長語氣凝重的說道。
張揚抬起頭,聲音有些沙啞,“屍檢報告出來了麼?”
“阿維利亞!”
警長衝剛進屋的男人喊了一聲,這個男人穿著一身醫護服裝,看摸樣應該是警察局的法醫。
“好的。張先生,很抱歉,我們只能拼湊出八具殘缺不全的屍體,而且幾乎無法辨明身份。根據您提供的DNA,您弟弟張帆不在這幾人當中,但卻和我們收集的肉體碎片比對成功。通過觀察現場的爆炸點分布和天然氣集中方向,另外幾人的身體很可能被炸彈的核心溫度氣化。”
“有沒有還活著的可能?”張揚問道。
阿維利亞搖了搖頭,“恕我直言,幾乎沒有任何希望。災難如此突然,爆炸的威力令人絕望,上帝在那一瞬間可能閉上了眼睛。”
“而且,我們用電腦系統還原了那八具屍體的體貌,發現在他們在生前幾乎都受到了致命的刀傷。也就是說,在別墅爆炸之前,里面的人已經處於死亡狀態了。”
警長盯著張揚的眼睛說道,“張先生,我們會通知市區內各大醫院,如果發現燒傷人員,會盡快通知您。”
“現在,我想問一下您最近是否得罪了一些恐怖組織或者是私人武裝?”
張揚沉默一會,神色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我是華夏的一名官員,我和我的家人來西班牙只是為了度假,順便做一些小投資,不可能接觸到那種級別的組織。”
“哦?您在溫布里亞投資了哪些產業?”警長追問道。
張揚已經大概確認了凶手的身份,他既然選擇跟官方隱瞞,那顯然是打算通過私人手段解決,所以只是眼下也就隨便應付了兩句。
“酒廠,莊園,食品,我的家族一直有人在做全球貿易,這有問題嗎?”
警長點了點頭,“好吧,張先生,我們會抓緊時間調查,希望您如果有什麼新的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好的,麻煩了。請問能將我弟弟的屍體……嗯,碎片,能交給我帶走嗎?”張揚起身問道。
“可以,但要等我們做完所有記錄。”法醫阿維利亞回答道。
“行,那我明天再過來。”
晚上,警察局的工作人員基本都下班了,只剩下值班警員和幾名忙碌了一天的法醫。
阿維利亞換了身休閒服,將辦公室鎖好,然後領著一袋髒衣服朝停車場走去。
暮色濃重,停車場的燈光十分昏暗,阿維利亞摸索著開打車門,哼著小曲坐在了駕駛位上。
“別動!”
黝黑冰涼的槍口突然抵上了阿維利亞的腦袋,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
阿維利亞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不遠處明亮的警察局牌匾讓他鎮定了下來,傻子才會在這里殺人。
“嘿,女人,小心點,千萬別走火!”阿維利亞將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語氣緊張的說道。
“放松,我不想傷害你,只要你告訴我一些事情。”女人用英語回道,語氣平靜。
“什麼事?”
“海灘別墅爆炸,把屍檢結果告訴我!”
女人的聲音十分低沉。
阿維利亞感到腦袋上的槍口用力的往前頂了頂,一瞬間冷汗直流,他驚怒的說道,“媽的,我就知道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說,或者死!”
“我說,我說……”
五分鍾後,一道纖細的黑影從警察局門前一閃即逝,只留下車里昏迷不醒的阿維利亞。
通往塞維利亞機場的高速公路上,三輛商務車高速行駛,張揚坐在中間的車里,面色有些緊張。
溫布里亞沒有機場,而附近能直飛華夏的機場只有塞維利亞,張揚不確定是否會有人在這條必經之路上截擊他。
“吱!……”
突然響起的刹車聲讓張揚心中一震,連忙抬頭問道,“怎麼回事?”
“揚哥,前面好像出車禍了,兩輛貨車追尾了。”
司機抻著脖子觀察了一會,然後對張揚回道。
“別動,別出去,在車上等著。”張揚喊道,神色非常凝重。
“讓後車的警察去看情況。”
“好!”
三百米外的一個山坡上,方磨端著著一把自動步槍,通過瞄准鏡觀察著高速公路上停下的幾輛車。
“小鵬,能鎖定目標麼?”
過了幾秒,小鵬的聲音從耳麥中響起,“目標在車里沒動,無法鎖定,隊長,有警察跟著他們!”
“媽的,這個逼還挺有招兒!”
方磨有點難受,這次出來的太匆忙,身邊啥裝備都沒有,要不是聯系上一個以前的隊員,弄兩把槍都費勁。
而且這個張揚有點驚了,保鏢寸步不離,出門還得整兩個警察護送。
有警察就不能硬干,不是能不能跑的問題,他和小鵬的身份都太敏感了,萬一意外暴露,沒准都能扯出外交問題。
“亢!”
突然響起的槍聲打斷了方磨的思緒,他連忙對著耳麥喊道,“小鵬!誰開的槍?”
“正在找!”
“亢!亢!”
接連兩發子彈打在張揚的車窗上,但卻沒能穿透防彈玻璃。
幾名警察順著槍聲壓了過去,來人顯然沒想到商務車的玻璃竟然是防彈級別的。
“看到了,隊長,三點鍾方向!”小鵬大聲喊道。
方磨聞言凝神一看,高速公路另一側,距離事故中心不到三十米的樹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拿著手槍朝張揚的車點射。
“若雨!”
方磨大驚失色,自動步槍口瞬間下壓找到前衝的幾名警察,毫不猶豫的連點三槍。
“啪!啪!啪!”
子彈精准的打在三名警察身前不到一米的范圍內,讓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追擊的腳步,迅速散開尋找掩體。
“小鵬,把中間那輛車的玻璃干碎!快!”方磨焦急的大喊道。
“亢!”
五百米外蓄勢待發的狙擊槍徒然咆哮,一枚威力巨大的子彈破空而去。
“啪!”
“咔嚓!……”
商務車的防彈玻璃應聲而碎,一名黑衣保鏢的右半身瞬間血肉炸裂。
“趴下!快!”
張揚在狙擊槍響的前一秒便低頭趴在了座椅上,然後又動作迅速的用座椅完全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回來!別追那邊了!”
“啪啪啪!”
方磨屏氣凝神接連開火,呼嘯的子彈穿過破碎的玻璃打進商務車內。
“小鵬,打車座透點,我給你標記了,最後一槍,打完你就撤!”
“亢!”
一枚狙擊子彈再次劃破虛空旋轉飛至,瞬間洞穿了商務車座椅,甚至打透了張揚身前一名穿著防彈衣的保鏢身體。
“隊長,子彈被擋了,目標身上最少兩層防彈衣!”小鵬大喊道。
“操!”
方磨咬著牙錘了一下地面,“你先撤!我掩護你!”
“啪啪啪!……”
自動步接連摟火,但方磨沒有理會朝他這面迫近的警察,而是將企圖追擊方若雨的那些人壓了回去。
直到方若雨的身影消失不見,方磨才迅速逃離山坡。
半小時後,一處偏僻的樹林中,方磨喘著粗氣拿出響了半天的手機。
“喂?”
“張揚死了沒?”
手機里傳來方若雨的聲音。
“若雨?你在哪?你沒事吧?”方磨情緒激動的喊道。
“他死沒死!”
方磨搖了搖頭,“沒死,B5防彈級別,兩層防彈衣,我手里沒有足夠的裝備和人能在這麼多警察的保護下整死他。”
“掛了!”
“若雨!你在哪?我恨擔心你,你這樣太危險了,這些事我來辦,好麼?”方磨語氣焦急的問道。
“……”
方若雨沉默了一會,“別找我,不會有事,過段時間就回去。”
“若雨!”
方磨欲言又止。
“磨哥,對不起。”
“滴!……”
電話被掛斷,方磨的表情十分僵硬,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伴隨著內心的痛楚急劇蔓延。
過了許久,方磨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幫我收集一下張家在國外的資產,還有經常張家人在國外的活動范圍。這段時間我沒什麼事,專門研究他們。”
提前回國的古天最近可是忙壞了,手底下幾個公司的項目都慢慢進入正規,甚至馬上就到了收獲的階段,所以有些事情必須他親自拍板決定。
首先是龍京銀行,古天收回了張家的股份,如今手握大權,開始大刀闊斧的變政改革,而且毫不留情的清除了一些多年來一直蠶食龍京利益的蛀蟲。
這些人一直在古天的黑名單中,大部分都是元老之後,各個背景不凡,無時無刻都在利用龍京系統獲取個人利益。
這次誰的面子都沒好使,要不是念著點舊情,古天甚至想把這幫人送進監獄。
讓古天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陳霄鳴跟他來了一次非常正式的約談。
陳霄鳴表示將會全力支持古天的改革與清洗,不但幫古天穩定了帝都總部,還主動幫忙勸退了一些古天不好動的高層,甚至找了不少關系幫冷月建設南島第三分部。
陳霄鳴的改變讓古天心生感激,他本以為張家從龍京退場,陳霄鳴也會放棄總行的職位。
但如今他這個才華蓋世的老師能夠放下偏執的理念,主動幫助他進行改革,那對龍京銀行的發展無疑是事半功倍。
古天知道陳霄鳴有自己的秘密,但他現在也不想考慮陳霄鳴背後到底是張家,還是別的組織,總歸他的目的是想龍京變好。
至於當前局面,他是棄暗投明,真心臣服,還是暫避鋒芒,臥薪嘗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一邊的天宇地產倒是一直在穩中有進。
外有林世宇維持關系,內有許心嵐和古俊主持工程,古天倒也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除了偶爾參加一些公司高層的戰略會議,他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研究萬豐集團的事上面。
林世宇已經把萬豐集團第二股東的股份談了下來,帝都這面蕭文忠也在頻頻接觸萬豐集團的股東,雙方都在暗中較勁,但古天還處於一個觀望狀態,他在等,等蕭文忠去引爆萬豐集團的炸彈。
古天相信萬豐集團內部的動亂一定會發生,否則以蕭文忠的身板兒,根本不夠資格入局。
馮貴如今下落不明,蕭逸的死因更是撲朔迷離,死了兒子的蕭文忠卻一直不溫不火的搞一些沒意義的小動作,總想把業界的視线轉移到恒成地產上來。
可這事兒在古天看來已經塵埃落定,天宇地產幾乎已經把利潤完全揣進兜里。
不管蕭文忠想掩飾什麼,古天和林世宇打算以靜制動,死盯著蕭文忠就完事了。
現在帝都的房地產界就像一個溫度不斷升高的火藥桶,誰砰誰挨炸。
可古天一直想試試,如果古天把自己掩護好,反倒能吃了受傷的萬豐集團,那天宇地產才能發生質變,真正上得了台面。
龍京和天宇已經穩定進入發展正規,所以通雲分部其實才是最分散古天精力的地方。
方若雨不在,通雲兩家子公司剛剛上市,正是集團需要高速運轉的時期,雖然方若雲早早就派了一個總部的高管來主持工作,但她還是小瞧了帝都局勢的復雜程度。
所以古天只好親自坐鎮通雲分部,因為只有他和方若雲兩人了解這次計劃的所有環節。
通雲兩家子公司同時上市,方若雲不只是想在資本市場圈一筆錢,更重要的是為了提高通雲集團在國際市場的影響力,並且將通運集團萎靡不振的貿易渠道重新開拓一番。
可國內盯著方家的人可不少,甚至國外還有一群資本大鱷企圖跟著分一塊蛋糕。
方若雲和古天用一張藥方設了個陷阱,引得幕後那些人紛紛跳出來合伙狙擊通雲醫藥,這些人在期貨市場炒高藥方中涉及到的藥品的價值,同時瘋狂的散播通雲的利空消息,不斷在股市做空通雲醫藥的股價。
可他們根本不知道古天和方若雲為了這個計劃准備了幾年,底氣充足的難以想象。
方若雲一度無視股價的暴跌,一邊只用少量的資金救市,一邊用隱藏賬戶悄悄低價回收著通雲醫藥的股份,給人一種無能為力的表現。
可期貨市場那邊,古天卻將手里提前囤積的大量期貨合約在價格最高點時突然賣出,導致狙擊方用大量資金炒起的價格瞬間崩潰,而古天直接平倉退場,拿著收獲的大量資金直接砸進通雲醫藥的股價中。
欲哭無淚的狙擊聯盟看著方若雲用他們的錢拉升了通雲醫藥的股價,卻再也無能為力繼續動手,因為方若雲直接將藥方捐贈給了國家,不但穩定了通雲醫藥的股價,順便封死了所有人的退路。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涉及到金融、媒體、醫藥等等多個領域,甚至引起了好幾個有關部門的關注,但顯然准備更充分或者說一開始就打算坑人的通雲集團再次獲得了勝利,不但討好了領導,穩定了市場,最重要的是收獲了大量流動資金。
當然,古天和方若雲精彩操盤,化被動為主動,把別人兜里的錢掏了個干淨,可除了那些只能跳樓的,剩下的餓狼可就對通雲集團的怨氣更盛了。
古天倒是也願意天天來通雲分部熘達熘達,因為他霸占了方若雨的辦公室,沒事就能看看女朋友。
身為總助的柳薇最近成長了不少,工作能力異常出眾,集團的瑣事都能做的井井有條。
古天也樂得一邊工作,一邊跟柳薇膩膩歪歪,彷佛找到了初到天辰分行的感覺。
下了班,古天本想帶著柳薇去逛逛街,卻被半道而來的林世宇抓走了。
林世宇最近很煩,有些事夾在中間也沒辦法。
景東可找了林世宇好幾次了,林世宇也不明白他怎麼就相中古天了,這麼堅信古天能給他研究出一條賺錢的道。
景二少有自己的打算,他不缺錢,其實自己的產業不少,但他想帶著這幫二代一起賺錢。
這終究是帝都最頂級的官商二代圈子,景東家里人退位之後,雖然表面上他還是這個圈子里說話最好使的那個人,但威嚴卻是一日不如一日。
一代新人換舊人,圈子講究的就是繼往開來,而這種二代的圈子更是殘酷無情。
底蘊早晚會用完,景二少為人再仗義,到了辦不了事兒那天,也就沒人願意敬他了。
所以景東想換一條道兒走,不再依靠長輩的影響力維持關系,而是研究出一個能讓大部分人都受益的項目,讓這幫二代繼續依賴他,敬仰他。
但景東顯然沒有這個商業頭腦,所以他把希望放在了古天身上,甚至費了很大勁幫古天打探萬豐集團的內幕。
古天不知道景東的真正目的,但起碼明面上表露出來的這點心思他看的很透徹。
這事古天倒也願意幫忙,這個圈子里的人看上去還都不錯,沒有那種過分飛揚跋扈的紈絝子弟,事實上幾次見面景二少也沒少給面兒,真能把這些人攏一塊兒干點事,對古天的發展也有不小的好處。
回國之後,古天也到過景東這兒幾次,談了談彼此的訴求,熟悉一下每個人家里的背景和手中的資源,古天也就算大致有了些不成熟的想法。
這次看樣子是到了攤牌的時候了,不但景東有點著急了,如果古天再不掏出點干貨,那這幫恭恭敬敬叫著天哥的二代們,都得炸毛翻臉了。
賺錢的生意多得是,會所里這幫眼巴巴看著古天的官二代,能沒點掙錢的道麼?只不過都不想再整天提心吊膽的去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哪怕再來錢,也見不了光,見過就得死。
這幫人圖什麼,圖的就是景東說古天能帶著大家賺錢,而且是干淨的錢。
圖的就是古天的年齡比他們還小,但本事卻比他們大的多。
萬一跟著他干好了,不但不給家里添麻煩,沒准還能幫上點忙,那就皆大歡喜了。
來到會所還是先吃飯,這次吃飯的人可不少,臉生臉熟的坐滿了三個大桌。
吃完飯後,還沒等景東發話,古天就直接把底牌量開了。
“我古天沒啥面子,到這個點兒還沒走的,那大伙保准是信得過二哥了。”
古天當著眾人的面賣了景東一個好,這事畢竟是景東牽的頭。
“小天,別埋汰我啊!”景東笑著的指了指古天。
古天聳了聳肩,“那多了不說,我跟二哥確實研究了一個項目,大伙覺著行就參合參合。”
其實古天很早就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和林世宇手底下就有一個非常合適的載體。
這麼多人,誰都有點身份,關系復雜到了極點,可人多力量大,能做的事也更大,未必就比自己吃獨食掙的錢少。
古天拿出一沓文件發了下去,“這上面是最近兩年帝都和附近四個省份的房地產利潤分析數據。另一份是未來幾年帝都開發區的商業住宅分布。”
一幫人拿著資料看得一頭霧水,不是看不懂,而是這東西沒啥意義,房地產的利潤他們比誰都清楚,但他們不是蓋房子那塊料,也沒有哪個房地產公司能裝下這麼多有背景的官二代。
古天笑著說道,“說實話,我想干這事兒,人太少還真不好整,咱們這些人加一塊,都未必夠用。”
這到底是想干嘛?屋里這幫人心里有點發毛,但實在猜不透古天的想法。
這幫人聚在一起是多大的能量,如果再算上家里的支持,沒准能把帝都的天炸出個窟窿來。
“確實跟房地產有關,但咱們換個玩法。”
古天越說越神秘,搞得眾人一臉懵逼。
一旁的凌玉本來沒想參合這事,卻被搞的好奇心大盛,於是便端著還剩一半的果盤來到古天身邊。
“古天小弟弟,抓緊時間來點實際的,姐趕時間去做美容,你看這皮膚都有點缺水啦!”
古天看著凌玉伸到他面前的白嫩小手,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也不顧一屋子怪異的目光,繼續講道,“嗯……實際的就是,我們可以成立一家銷售公司,幫這些地產公司賣房子!”
古天回帝都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報仇,為了重建古家,為了打造一個不受官僚體系和政策影響的強盛豪門。
他會以國家利益為前提發展壯大自己的產業,但還沒到那種大庇天下寒士的境界。
古天縱然不至於大奸大惡,但也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死在他手上的人起碼得兩位數。
這一路走來,古天可能算是一個有底线的梟雄,行的基本是劫富濟貧之事,坑的也大都是該坑之人。
有些事的性質即便不是很好,但與其讓別人禍國殃民,還不如控制在自己手里,既能帶著底线把錢掙了,又能將這幫背景不凡的二代綁在自己的戰車上。
所以古天在第一次見到景東的時候,就有了一些想法,從南美歸國之後,他再次完善了這套很有操作性的賺錢模式。
古天把房地產項目中,一個商業樓盤從籌建到賣出,分了幾個階段,每個階段都有相應的利潤點。
“任何國家任何城市的房地產業,都有一個固定的受益方,就是政府,這是任何公司與單位都無法逃避的,該有多少就有多少。”
古天很認真的解釋道。
“這部分利潤盯著的人太多,也太敏感,咱們雖然有這個實力,但犯不上搶這點油水,整不好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幫二代腦子都不空,平時看上去就知道吃喝玩樂,實際上一個比一個猴精,有些事即使古天不攔著,他們也能分清哪是雷區,哪是陷阱。
“准備期!這個時期設計到的事比較多,政府許可,公司資質,競拍標地等等,利潤率很高,但真能到手的利潤其實沒多少,這個錢太不好掙,太得罪人。而且說句良心話,這個錢拿著太缺德,人也不干淨,各位出身不凡,都挺金貴,算了吧。”
古天大手一揮,直接劃掉了兩部分利潤。
古天的動作讓其中的幾個人面色一緊,心里感覺有點怪異。
這個錢,他們可能正在賺,或者正計劃著去賺,但古天卻如此果決的拋棄了這部分利益。
“接下來是建設期,這一部分錢是最辛苦的,最專業的,我覺著咱們可能都沒什麼想法,這是技術活兒,太難,而且瑣事太多,哪方面打點不到位,或者出點意外事故,定死賠錢,還得背鍋,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挨罵的時候你肯定跑不了。”
“所以,這個錢,咱們不掙!”
凌玉看著古天又是一劃,等著大眼睛問道,“小天天,你把這些都劃了,還有咱們什麼事?”
古天瞄了凌玉一眼,沒吱聲。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著這個叫凌玉的大美女看他的眼神有點怪異。
“小玉,別著急,聽小天說完,還有最大的一塊利潤沒提呢。”景東突然笑著喊道。
景東開口的時機很關鍵,他也知道,在不開口,後面就沒法玩了。
古天是他找的人,這個計劃他想以成為主導人,那就必須在有人質疑的時候,力挺古天,支持古天。
古天轉頭朝景東點點頭,“嗯,還剩最後一個環節,銷售!”
“銷售不是有房地產商在做嗎?”有人問道。
古天毫不猶豫的回道,“我們成立銷售公司,他們就不用自己賣了。”
古天直接說出了最終目的,屋里的人雖然很感興趣的交流著,但顯然沒幾個能洞悉全部操作流程的。
“小天,你接著說,具體怎麼弄。”
古天點了點頭,“說實話,咱們這一屋子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二代的身份,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是最強大的,只有關系。”
操作流程很簡單,只不過有點仗勢欺人的意思,但欺負的是財大氣粗的房地產商,勞動人民的錢一分不動,沒准還能幫老百姓降降房價。
只要成立幾個連鎖的銷售公司,再利用這幫人的關系去壓制開發商,壟斷他們的銷售工作,那利潤可就大得難以想象了。
這事有點不厚道,而且很難掌控,但只要做成了,除了好賺錢之外,隱蔽性也非常強,就算出了什麼事兒,也是開發商抗,他們不用擔任何責任。
“我們有很多優勢,這些房地產商前期需要辦個手續,我們可以幫忙,銀行的關系咱們可以自己解決,到最後從銷售身上把利益找回來。”古天繼續講道。
“如果遇到違規的公司呢?”林世宇問道。
“那就讓他整改,改到合規就行了。咱們靠關系拿錢,每個人還要承擔一定的銷售責任,小問題只要面兒上過去就行,但底线不能丟,不能坑老百姓。”
有人問道,“如果開發商不同意呢?”
“我覺著,不跟咱們合作的開發商,一定是不合格的開發商,咱們國內的房地產審批這麼嚴格,即使前期被他們蒙混過關,那咱們也得主動幫有關部門二次審核。”
古天說道這兒,屋里的大部分人都明白了,這本來就是個強買強賣的活兒。
開放商要是不把樓盤交給他們銷售,那你這項目估計也夠嗆能進行了。
銀行,建立,房管,消防,管著開發商的部門多了去了,從初一到十五,你別想有一天消停的。
見古天說的差不多了,景東站起來喊道,“各位,小天講的很清楚了,我覺著這個方法可行,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吧。”
景東接了茬,古天也就不再吱聲了,這個事兒他的利益不會少,但主導的地位得給景二少,他現在還壓不住這幫牛鬼蛇神。
這場研討會一直開到後半夜,到最後又來了十多個人。
古天倒不閒人多,能把帝都的官二代一網打盡才好。
可惜這地方有能量的人太多,能干這事兒的人絕對更是不少,怎麼也得給別人留口飯吃。
平時這幫人絕對沒有這種精神頭,可現在每個人都搜腸刮肚的想著自己能影響的環節,畢竟這是個拿資源和關系入股的公司,到最後肯定是有多大能量分多少錢。
等散場後,古天認真的看了一遍整合出來的資源,多少有點出乎意料。
有的人是真低調,蔫了吧唧的一點看不出來,可人家寫出來的關系和影響力,那可真是牛逼到沒邊了。
事兒要分輕重緩急,這麼一大幫子人,要干點什麼,也不是說干就干的。
合伙的買賣,雖然沒什麼成本,但利潤肯定讓不少人眼饞,少所以必須得先把規矩整明白,別到時候沒賺到錢,卻狗咬狗的窩里斗起來,所以帶誰玩不帶誰玩就得靠景二少自己權衡了。
古天也不是打算撒手不管,他會親自搭建公司框架,並且將恒成地產的兩個項目扔給這幫人練手,這樣還能順便將蕭文忠設置的障礙直接清理干淨。
與此同時,南星路的龍京營業廳,員工宿舍。
馬威面色緊張的接通突然響起鈴聲的手機。
“喂,您好!”
“你入職了?”
手機里傳來一個陰沉的男聲。
“嗯,今天剛辦完。”
“蕭晨什麼反應?”
“她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蕭晨已經差不多被我掌控住。”
馬威神色有些得意的回道。
“好,那你等我消息,這次便宜你了。”
“是,是,多謝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馬威語氣恭敬的回道。
“等著吧。”
天成會所頂層。
“啪!”
張天澤狠狠的扇了張揚一個巴掌,神色悲痛的喊道,“你就是這麼幫你弟弟報仇的?出去的時候一個大活人,回來就剩下幾塊碎肉?”
“爸,對不起,我沒保護好小帆。”
張揚臉色蒼白,目光十分復雜陰沉。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回來干什麼?”
“爸!”
張揚喊了一聲,但沒繼續說下去。
張天澤不了解現場情況,所以還抱著萬一的希望,但張揚可是看著別墅的大火從頭燒到尾。
“讓那邊的人去找!就算只剩下骨頭渣子,也得一點不落的給我帶回來!”
張天澤雙目圓瞪,身體巨顫。
“不管小帆死沒死,我要將參與這件事兒的人全都挫骨揚灰!”
張揚知道父親痛失愛子,怒火攻心,所以只能順從的回道,“爸,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好。”
張天澤沉默了許久,然後盯著張揚說道,“我來吧。”
“爸!您不了解……”
“行了,最近你負責把緬甸的貿易线弄好,你這個副司長的位置還不是那麼穩固,多花點心思吧。”
張天澤面無表情的說完,不等張揚回話,便轉身離開了會所。
張揚挫敗,張帆慘死,接連遭遇致命打擊的張家頹勢盡顯,如今早已功成身退的張天澤選擇親自出手,又會讓亂象叢生的局勢發生怎樣的變化。
更何況,張揚出國前在古天身邊埋下的地雷,似乎也快到了炸響的時機。
第四十四章
二代要臉麼,要臉!所以他們也不願意用那點破關系欺負人,尤其是身處一個上得了台面的圈子里,都有身份,都好面兒,只有用腦子和手腕才能叫人高看你一眼。
可古天捅咕這玩意不一樣,他把所有人的關系聚攏在一起,然後放在明面上辦事,那就不叫欺負人了,而是順應時代,整好了沒准還能得個利國利民的好名聲。
但這幫帝都頂級大少大小姐可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三四十人聚攏在一起,能量確實很大,不說呼風喚雨,作起妖來一般人也管不住,所以就得有個能壓得住事的人。
古天現在很迫切的想把這個關系網搭建起來,因為他現在缺少一層明面上的保護膜。
這層保護膜在真正的衝突中未必有用,但卻能預防一些瑣事,給他關注不到的人和事提個醒。
這個社會太高調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但過分低調可能也寸步難行,既然一只腳已經踏入這個圈子,那就起碼得讓這個圈子有你的名號。
但古天肯定壓不住這幫二代,所以他換了個操作方法。
統計出來的資源太多,甚至有不少重復的關系,所以古天直接讓人注冊了四個咨詢公司。
四個咨詢公司分布在帝都四個大區,全部外聘職業經理人管理,然後把這幫二代分散扔進這四家公司里,專門負責清理障礙,聯系業務。
最後再成立一家銷售公司,由古天親自掌控,居中調度,將四家咨詢公司拿到手的項目統一分配。
這樣分散管理的格局比較清晰,能盡量避免有出格兒的事,而且只要古天掐住最上面的銷售公司,那下面就翻不起什麼大浪。
天宇地產,總裁辦公室。
“哎!……”林世宇站在窗邊深深嘆了口氣。
“你他麼又咋了?”
古天泡了幾杯茶放到桌子上,然後有些頭疼的對林世宇喊道。
剛在食堂吃完飯,古天和許心嵐正在辦公室研究北庭山酒店的工程問題,無所事事的林世宇就一直在給倆人搗亂。
讓古天意外的是,他竟然還把凌玉凌大小姐帶回了公司。
“每次看著樓下人來人往,我都有種感嘆,這個世界太他媽黃了!”林世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
“不是這個世界黃,是你的思想太肮髒!”古天吐槽道。
“呵呵!……”
辦公桌前許心嵐笑的直捂嘴,每天工作之余看這倆人斗嘴是她最大的樂趣了。
“古天,這個公司你想說了算?”凌玉突然問道。
古天沉默了一會,然後搖頭說道,“我不想,但前期我得管這個銷售公司,等它走上正軌,誰想接手誰就來。”
凌玉表情比較嚴肅,“我不是說你不能管,而是不值。萬一等不到那時候就出事了呢,這幫孫子,看到利益都得往前衝,可要是出點事兒,保准比兔子跑的都快,你自己能抗的了雷麼?”
凌玉在景東這兒算是個玩客,平時也不怎麼摻和這幫老爺們的事,但她在這個圈兒里呆的時間可不短,看得比古天透徹。
凌大小姐對古天挺上心,怕他玩火自焚。
林世宇也點頭說道,“我也擔心這個,感覺這事不是很穩當,天哥,不行咱們別摻和了。”
之前在會所開完會,林世宇就一直在琢磨,雖說這次是幫景東的忙,但猴精的景二少肯定不會走到前台,這事到最後不管成不成,他在幕後把人情和好處都收完了。
古天笑著回道,“沒啥可擔心的,這個買賣不一定就上不了台面,就算被翻出來也就是擦個邊兒。而且我也不是奔著掙錢去的,手下多了這麼個銷售公司,咱們干啥都能方便不少。”
凌玉看著古天有些欲言又止,但忍了忍沒吱聲。
林世宇嘆了口氣,“天哥,我總感覺你提的這個事有點莽撞了。”
“放心,我自己掌控,不會出什麼意外。”古天回道。
莽撞嗎?古天不覺得。
這個事兒起源於景東,可對古天來說是個機會,好處太多了。
人多力量大,為的不僅僅是關系,還有法不責眾,大家都在玩,那就不好找典型,即使有什麼風雨,一起也能扛得住。
如果這種操作模式成了氣候,未來最少十年,整個房地產行業都會被這幫人把持著。
最難的就是起始階段,只要把前幾個炸刺的房地產商擺弄老實了,那後面就整了。
而且個古天還把恒成地產的兩個即將竣工的項目扔給銷售公司練手,等這幫人嘗到甜頭,更得使勁兒往前衝。
公司真要是有了一定規模,那就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了。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林世宇和凌玉離開了古天的辦公室,剩下許心嵐同樣有些擔憂的看著古天。
“心嵐,怎麼了,你也認為這個事我做得不好麼?”古天笑著問道。
許心嵐搖了搖頭,“沒有,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掌控局面,我只是覺著你最近的動作有點快。”
“哎,我又何嘗不想慢慢發展。”古天嘆了口氣。
許心嵐神色認真的說道,“小天,你的攤子鋪的太大了,其實你完全可以等北庭山竣工,再著手集中產業,那樣你會更有底氣。”
古天意外的問道,“心嵐,你看出我的目的了?”
“嗯,你想成立集團。”
“呵呵,沒想到你比世宇看的還要透徹。”
古天很驚訝,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許心嵐。
他確實有成立集團的想法,這樣能更有效率的管理他名下的產業,如果銷售公司的事兒能做成,那就會在未來成為集團最重要的利益關系。
“可我覺著時機還不成熟,事實上只有龍京銀行這一家公司你能完全控股,這樣匆忙成立的集團運營上一定會出問題的。”
“放心吧,我只是有這個想法,提前做些准備。”
古天沉默了片刻,“心嵐,謝謝你!”
許心嵐嫣然一笑,玉手理了下散落在耳邊的秀發,“呵呵,應該的,我是你的下屬嘛。”
“心嵐,最近辛苦你了,等北庭山項目竣工,我給你放個長假。”古天說道。
“那太好了,到時候可別反悔啊!”
“一言為定。”
與此同時,五建集團,地下停車場,一道黑影動作迅速的竄上了蕭文忠的汽車後座。
“操!你跑哪去了?”
蕭文忠被嚇了一跳,轉頭皺眉看向穿著一身黑衣的馮貴。
“我他媽的都快住下水道了!你到底啥時候動手?”馮貴一臉不滿的問道。
“你藏啥啊,人也不是你殺的。”
馮貴一臉難受的回道,“快拉倒吧,掃大街的都知道恒成的事是我和蕭逸一塊捅咕的,你以為找兩人自首,警方就查不出來這點貓膩麼?”
“不是,恒成的事都翻篇了,警察找你也沒用啊,你得回公司幫我盯著點。”
蕭文忠目光閃爍。
馮貴聞言,神色突然變得有些猙獰,“老蕭!你別跟我耍心眼,一點用沒有!我就問你,我他麼敢露面嗎?萬豐集團和天宇地產的人現在滿大街抓我,真給我逼急了,咱們倆就一拍兩散,你看我手里的股份有沒有人接手就完了。”
“萬豐和天宇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你兒子都死了,還跟這穩如泰山,他們能先動手麼?”
蕭文忠擺了擺手,“別跟我提那個雜種,他不是我兒子。外邊的股份被天宇地產搶了,你最好把股份先轉給我。”
馮貴回道,“不可能!我不管蕭逸那個死鬼是誰兒子,我對你們那些陳年破事也不感興趣,只要我那份沒到手,那我手里的萬豐股份你想都別想。”
“哎,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咱們是合作,你一點風險都不擔,就想著拿好處?”蕭文忠撇嘴道。
馮貴不耐煩的問道,“別廢話,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再等等,現在動手就便宜別人了,得想辦法讓天宇地產那兩個小崽子出局。”
“林家應該不會摻和這些事,林世宇的威脅不大,但那個古天不太好整吧?”
蕭文忠笑著回道,“呵呵,再牛逼也架不住盯著他的人多啊,想要動姓古的,就不能從天宇地產下手,龍京銀行才是他的命脈。”
“你一個建設集團的老總,能干過人家開銀行的?”馮貴有些不可置信。
“我又不是想把龍京整黃了,打掉他的保護傘,自然有人找他麻煩。”
“什麼保護傘?”
“龍京銀行最大的關系就是銀監司的洛塵峰,這事兒都不用我牽頭,自然有人研究他。”
蕭文忠面色神秘。
馮貴語氣有些怪異的回道,“你們這幫當官的每一個好東西,我這個腦袋真整不過你們,老蕭,我手里的股份早晚是你的,你可別坑我!”
“放心,等我把天宇清出場,萬豐集團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你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馮貴擺擺手回道,“得了,這里的事太復雜,我摻和不起,我只要我應得的那份。本來以為能喝口湯,沒想到蕭逸那個大傻逼被許心嵐擺了一道。”“許心嵐,嗯……她跑不了,許家父女以為找了個靠山就能全身而退,哪有那麼簡單。”蕭文忠回道。
“你抓緊吧,再躲兩天我快瘋了。”
“快了,我會親口告訴何啟豐,被他找人打死的蕭逸,是他的親生兒子。”
馮貴看著蕭文忠雙眼中閃爍的瘋狂,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一星期之後,天辰分行的總行資質終於完成審批。
晚七點,陳銘帶著天辰的員工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了慶功晚宴。
天辰分行成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整體業績還是很不錯的。
尤其是在古天上任之後,有林氏集團幫忙,再加上妙視網和天宇地產,這一個分行的對公客戶流水甚至比一般的總行還要高。
最近幾個月在陳銘的帶領下,天辰分行的員工們兢兢業業,完成了一個又一個艱難的挑戰,終於讓分行的資質更上一層樓。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所有人都知道天辰分行已經搭上了北庭山開發的高速列車,總行的建設迫在眉睫,資質審批也是意料之中。
這場慶功晚宴舉辦的很隆重,也算是龍京銀行內部的一件大事,帝都總部大多數高層領導都悉數出席,包括總行行長陳霄鳴,人力資源部主任童蕊等等。
晚宴的規格是一場西式的自助酒會,秉承著龍京銀行的傳統,一上來就是發福利,該拿錢的拿錢,該升職的升職,完事之後大家便放開了吃喝。
陳銘本應該是宴會的主角,奈何在場比他官大的領導太多,所以被同樣不適應這種場合的古天拉走,兩人端了好幾盤吃的,躲在角落里大快朵頤。
“媽的,總行這幫逼,可算不是他們花錢了,你看他們點的酒,都好幾千一瓶!”陳銘憤憤的說道。
古天樂著勸道,“哎呀,人家給你辦不少事,喝點喝點吧。”
“這一頓飯就得十幾萬,我還不如給員工發獎金呢。”陳銘叉起一塊牛排回道。
“這麼大一行長,別太小家子氣。”
古天正說著,突然瞄見兩個身姿婀娜,清艷動人的大美女朝這邊走來。
“呦,藏這兒呢。”冷月瞪了古天一眼,拉著李傾涵的手坐在了兩人身前。
李傾涵不動聲色的朝兩人點點頭,“古部長,陳行長。”
“傾涵,見外了啊。”
古天擺了擺手,又對冷月問道,“你啥時候回來的,也不打個電話。”
“哎,古天,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你說話。”
冷月有氣無力的嘆了一聲。
最近可把冷月累壞了,古天回國之後可一次都沒去過南島市,而第三總部的建設正處於關鍵時期,有些管理分配和客戶對接必須得跟總行協商,手下缺人的冷月不得不頻繁的兩頭飛。
古天這幅不管不問的態度可把她氣壞了。
“呃,月姐辛苦了,最近事確實有點多……”
古天諂媚的回道,面色有點尷尬。
“算了,懶得理你。”冷月撇嘴說道。
龍京銀行的女性員工素質都不低,天辰分行更是美女如雲,但冷月和李傾涵顯然是最出眾的兩朵鮮花。
兩人都穿著長款禮服,一黑一白,性格高貴,配上誘人的身材和絕美的相貌,絕對讓大廳中的任何男性垂涎欲滴。
兩個艷名在外的高挑美女,不聲不響的坐在了角落里,自然吸引了無數火辣辣的目光。
“得,我看這地方馬上也不清淨了。”陳銘笑著說道。
“晨晨呢,沒叫她呀?”李傾涵問道。
“沒下班呢吧,好像說是有客戶去簽合同,叫她也不願意來。”陳銘回道。
果然不出陳銘所料,幾人正說著話,這偏僻的角落漸漸上人了。
“不打擾吧?”
先是董事會比較低調的一個中年男子。
這人比較怪,平時沉默寡言,不愛在領導席當吉祥物,偏偏每次聚會都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呆著,正巧此人還跟古天有些交情,便看上了這桌。
“不打擾,肖主任,快做。”古天熱情的回道。
這之後又來了幾個行里比較年輕的管理,十來個人竟然把角落里的這章桌子擠滿了,這其中不免有對兩個大美女感興趣的,或者帶著目的接近古天的,畢竟消息靈通的人可能已經知道龍京銀行的真正掌權人是誰。
有古天幾個年輕的實權領導,再加上兩個晚宴花旦級的美女坐鎮,這小桌到是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比陳霄鳴那一桌子領導還要引人注目。
隨便聊了一會,冷月便拉著李傾涵離開了,她有點受不了旁邊那個中年大叔的眼神,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李傾涵更是不願意多呆,神色平澹的拒了幾杯酒,也有點厭煩了。
古天沒忘了今天來的任務,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總行領導那桌把童蕊帶了出來,倆人在酒店的咖啡廳點了點喝的。
“小天,你找我有事?”
多日不見童蕊依舊是那副溫婉靜美的少婦模樣,她穿了一件米色的修身裙裝,無領無袖,白皙的玉頸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頭發隨意地挽在腦後,氣質綽約澹雅,一雙裸色的細高跟鞋把她的小腿襯得曼妙修長。
“蕊姐,最近工作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難處。”
古天喝了口茶,認真的問道。
童蕊微笑著回道,“嗨,我的工作你還能不清楚,難的是你們這些領導吧。”
“姐,你可別埋汰我,我算啥領導啊。”
“呵呵,小天,你現在可是龍京的大股東,不要妄自菲薄呀。”
童蕊看著古天,語氣中帶著鼓勵的韻味。
古天苦笑道,“姐,說實話,我這次找你,是想請你幫忙的。”
“哦?幫什麼忙?”
“是這樣,我想請你出任總部的監察部長。”
童蕊聞言連忙擺擺手,“小天,我現在的工作挺好,也不累,平時還能有時間照顧你哥和靈靈。再說,我的性格你還不了解麼,不適合這麼重要的職位。”
童蕊的性格確實有些澹雅,凡事不爭,因為她始終就沒想著走職場這條道。
對童蕊而言,家庭永遠是第一位,也有這個條件,工作只不過就是個消遣的渠道。
古天直了直腰,神色認真的勸說,“蕊姐,你在個人資主任正位置上可呆了好幾個年頭了,早該升一升了。你聽我說,我知道你不想太累,其實目前監察部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冷月完成南北樞紐計劃,你只要幫忙調度一些中層管理和員工就好,以你對龍京人事的了解程度,這份工作可能比原來還要輕松。”
“小天,你這是在給我找事干啊。”童蕊做出一副嗔怪的模樣。
古天語氣誠懇的說道,“姐,你就當幫我個忙,我手下實在沒有可靠的人了,冷月的能力雖然很強,但有你幫她把關,我就更放心了。”
“姐,別人不了解,我可知道你現在的工作絕對是屈才了,龍京需要你站出來呀。”
童蕊白了古天一眼,“你別給我戴高帽啊,我得回去跟你哥商量商量。”
“行!姐,那監察部長的職位我可一直給你留著!”
“你這小子,我還沒答應呢。”
古天也知道童蕊不想負擔太多壓力,奈何他求賢若渴啊,而且龍京內部絕對可靠人實在不多,這麼重要的崗位他實在不想交給外人。
更何況,萬一換了個職位的童蕊,又對事業的發展重新提起興趣呢。
而且古天相信,以冷月的能力和魅力,一定可以擺平童蕊,讓她很快進入工作狀態。
“姐,冷月的工作能力挺強的,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你只要管好帝都這一塊就行。”
童蕊有些感嘆的回道,“哎,你呀,在工作上跟你父親一樣,有時候一點都不近人情。小月那麼嬌貴一小姑娘,剛回國沒幾個月,你非把她調離總部,我看小月對你怨氣可不小。”
冷月那邊需要帝都管理支援,所以經常跟身為人資主任的童蕊打交道,一來二去倆人也比較熟識,關系相處的挺不錯。
“姐,我錯了,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償你,這次就當幫幫我,行不?”古天神色無奈道。
“你別補償我了,多給小月點福利吧,這孩子最近瘦了不少。我可以答應你,但提前說好,姐不怕得罪人,但出什麼事你都得支持我。”
“那是必須的!有你坐鎮總部,我就太放心了!”
古天樂呵呵的端起茶杯向童蕊敬道。
另一邊,龍京銀行,南星路營業廳。
蕭晨忙了一天,終於把剛接手的幾個客戶搞定,有了這筆業績,她這個新上任的二把手也算是站穩了腳跟。
蕭晨還是很有上進心的,工作能力也不錯,如今在龍京銀行的體系內,還有古天和陳銘兩座靠山,職場前景一片光明。
幾年間經歷了天辰分行的起起伏伏,見識了種種勾心斗角,蕭晨在這小小的營業廳自然能如魚得水,而且營業廳一把手臨近退休,基本也沒人敢跟蕭晨這個一看就是來鍍金的年輕領導叫板。
蕭晨將客戶資料和簽好的合同整理好,正准備起身離開,卻突然聽見幾下輕微的敲門聲。
“請進!”
辦公室大門應聲打開,一個面色猥瑣的中年男子微笑著探進半邊身子。
“馬威?你怎麼在這兒!”
仔細看清來人面貌,蕭晨神色微變,嘴里發出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些變調。
馬威怪笑著走進辦公室,順手把門關嚴,然後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對蕭晨說道,“我在這上班啊,營業廳也沒有後勤主任,我就幫著干點雜貨。”
“你?你在這兒上班?員工名單怎麼沒有你?”
蕭晨的臉色像是吃了個蒼蠅般難受。
馬威點了點頭,“啊,我比你晚幾天來的,不知道你也在這上班啊。沒想到你都下放當領導了,上面有人確實不一樣。”
“你撒謊!我天天來上班,你入職能看不見我?這都幾天了?再說……上次,你怎麼不告訴我?”
蕭晨氣氛的問道,俏臉不知不覺變得有點粉紅。
馬威緩緩走到辦公桌里面,一手扶上蕭晨的肩膀,“嘿嘿,上次在賓館就只顧著肏你了,忘了這事兒了,那天晚上咱倆一共也沒說幾句話啊。”
蕭晨情緒激動的起身躲開馬威的手,“你他媽放屁,馬威,你到底想干啥?咱們倆都已經這樣了,你還逼我是麼?”
“我沒逼你啊,我總得工作掙錢啊。”
馬威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你自己什麼身份你心里沒數麼?我就問你,你在這上班,萬一讓陳銘知道了我怎麼解釋?”
“哎呀,你放心,我都沒辦入職手續,連合同工都算不上,平時也不在行里,他不會知道的。”
蕭晨一雙美眸中充滿憤恨的盯著馬威,過了半天才語氣冷漠的說道,“馬威,你記著,咱們倆的事,你要是敢讓第三個人知道,那我肯定拉著你一塊死!”
馬威被蕭晨那種決絕的眼神煞了一下,但那股冷意馬上就被心中的淫邪和灼熱完全驅散。
眼前這個美艷的小娘們早就被自己拿住死穴,小屄想怎麼肏就怎麼肏,但那張凌厲的小嘴兒卻永遠都不服輸。
馬威也不在乎,蕭晨越裝,他玩的越開心,有的是機會讓她哭喊求饒。
“放心吧,我那麼喜歡你,你越幸福,我就越開心。”
馬威往蕭晨身邊挪了挪,“這是這個月的後勤報表,主任說以後找你簽字。”
蕭晨瞪了馬威一樣,然後伸手接過文件夾。
“哦,對了,晨晨,你的宿舍我幫你安排好了,行里最大的套間,單獨樓層,你一個人住。”
“我不住!”
蕭晨干脆的拒絕道,她能不知道馬威那點心思麼,身為副主任單獨住個套間沒什麼,但馬威能讓她住消停了?
“你看,你倆那房子裝修還得一陣,單位的福利該享受就享受。”
馬威笑呵呵的說道,身體卻趁著蕭晨看文件的時候突然蹲在了她的辦公椅前,一雙大手直接摸上了蕭晨的美腿。
“你!……你有病啊!趕緊起開!”
敏感的大腿突然遇襲,蕭晨氣急敗壞的掙扎著,可小腿剛要抬起,就被馬威的胸膛壓住腿彎動彈不得。
“晨晨,你穿龍京銀行的制服太好看了,以前在天辰分行上班,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你穿著這身被我肏一次,今天你就幫我把這個願望實現了吧。”
蕭晨身材高挑纖瘦,穿著本來就很性感的龍京制服,確實顯得格外的美艷動人。
下身兩條緊致修長的美腿上裹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精致的小腳踩著一雙優雅的白色半高跟皮鞋,這種完美端莊的OL美女,難怪馬威會神魂顛倒。
“馬威,你別鬧,這是辦公室!……”
蕭晨被馬威一通亂摸,俏臉瞬間通紅,雙手用力推著馬威的腦袋和肩膀,嘴里小聲抗議著。
“別動!”
馬威低聲喝了一句,也不理蕭晨的反抗,將胳膊放在座椅上抵著她的大腿往兩邊一分,雙手抓著絲襪襠部狠狠一拽。
“滋!……”
緊致順滑的肉戲絲襪瞬間裂開一個淫靡的圓洞,整好將蕭晨那性感的蕾絲小內褲暴露在中間,兩邊小片白皙的臀肉隨著蕭晨的扭動若隱若現。
“啊!……你!”
“咚咚咚!”
沒等蕭晨揚起的玉手扇出,辦公室門外突然再次傳來了敲門聲,嚇得蕭晨大驚失色。
馬威反應倒是也快,直接坐在地板上向後一劃,整個人藏進了辦公桌的空檔中,同時雙手還不忘抓著蕭晨的大腿往里一拽。
蕭晨的大腦空白了幾秒,直到身體貼近了辦公桌,才稍微平靜的理了理耳邊的秀發,輕聲喊道,“請進。”
“蕭主任,您還沒下班啊?”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警服的男子進屋問道,蕭晨認識這個人,是營業廳的保安。
“孫哥,我這還有點資料沒弄完,馬上就下班。”
蕭晨微笑著回道,俏臉上依舊紅潤誘人。
“你有什麼事?”
“哦,蕭主任,老馬剛才來了麼?他說給您送文件,怎麼人還沒了呢。我這等著鎖門呢。”
“哪個老馬?哦,你說剛才送後勤報表那個,他送完人就走了……唔!”
蕭晨正神色認真的跟保安孫哥說著話,卻突然感覺兩腿之間一陣清涼,緊接著一條滑膩靈動的軟物擠開了兩片嬌嫩的陰唇。
敏感的小屄突然被馬威的舌頭瘋狂舔舐,猝不及防的蕭晨被刺激的發出一聲低吟,她連忙伸手捂住嘴巴。
“蕭主任,您怎麼了?”保安疑惑的問道。
蕭晨面色凝重的做了個深呼吸,“沒,沒事,肚子有些不舒服。”
“您得注意身體。”
蕭晨被舔的有些受不了,只好將一條胳膊伸進桌下推搡著馬威的腦袋,卻反倒激起了馬威惡作劇的心理,他用力抓著蕭晨的大腿根,大嘴緊緊的貼著兩片陰唇一頓猛吸,靈活的舌頭不斷在有些水潤的陰道中翻江倒海,越舔越深。
“嗯,沒事,孫哥,你先下班吧,前面門直接鎖上,我一會從後門走。”
蕭晨低下頭做出一副看文件的模樣,強忍著下體的刺激回道。
“那行,我先走了,蕭主任。”
“好!”
在保安關上門的一瞬間,蕭晨直接嬌軀顫抖著趴在桌子上,口鼻間的呼吸十分急促,偶爾還夾雜著幾聲低沉的嬌吟。
“哈,哈,哈……”
桌子底下,蕭晨的兩條美腿大分,小屁股甚至已經被一雙大手抬離了座椅,馬威正跪在地上,腦袋對著那抹誘人的粉嫩瘋狂搖擺。
“吧唧吧唧”的淫水聲持續了將近十分鍾,馬威終於淫笑著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他順勢將已經癱軟無力的蕭晨推靠在椅背上,趁那兩條纖細長腿還沒放下,直接俯身將猙獰無比的大雞巴插進了泥濘不堪的小屄中。
“噗嗤!”
蕭晨剛被馬威的舌頭舔上高潮,這還沒緩過勁兒來,陰道一下又被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塞滿,小嘴兒終於還是無法抑制的叫了出來。
“啊!……”
雞巴被溫潤緊致的屄肉裹住,聽著蕭晨嫵媚動人的呻吟,馬威可是爽壞了,這可是龍京銀行的辦公室,身下的美人正穿著性感的龍京制服,這夢寐以求的場景終於實現了。
可挨肏的蕭晨卻俏臉煞白,神色驚恐的捂著小嘴兒,她強忍著充實的快感,嘴唇竭力闔動了幾下,小聲懇求道,“馬威,咱倆去開房行不行?這是辦公室,讓人聽見,我還有臉見人嗎?”
“噗嗤!”
馬威聞言,臉上露出一種興奮的壞笑,胯間好不征兆的再次使勁兒一挺。
“唔!”
蕭晨死死的捂著嘴巴,嬌軀被肏的一陣緊繃。
“放心,老孫把大門都鎖上了,外面肯定沒人了,都下班啦。”
馬威伸手抓緊兩片柔軟的臀肉,將蕭晨整個人抱了起來,“摟住了!”
“你就可勁喊,不會有人聽見的!”
兩人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蕭晨心里也明白,自己拿馬威這個畜生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當他那根雞巴塞進自己身體之後,只能乖乖挨肏了。
蕭晨神色無奈的摟住馬威的脖子,美眸緊閉,一只小手抵著紅唇,盡可能的不發出聲音。
可那雙性感的肉絲美腿被馬威愛不釋手的抱在懷里,胯下那跟粗長的肉棒隨著他的走動死命的往蕭晨的嫩屄中肏干,那密集的噼啪聲讓蕭晨羞憤不已,只能祈求門外真的空無一人了。
“晨晨,你好像是頭一次穿著絲襪被我肏,你這腿太好看了,以後咱倆約炮的時候你一定得穿啊!”
馬威將蕭晨壓倒在沙發上,一邊陶醉的撫摸著身下的絲腿,一邊笑著說道。
“你滾!我就不穿!”
蕭晨羞憤的喊了一聲,將滿是潮韻的俏臉轉到了一旁。
蕭晨的姿態在馬威看來就像是打情罵俏,但他就是那種平時卑躬屈膝,一旦得勢就肯定會得寸進尺的小人性格,所以每次到最後蕭晨都會被肏的服服帖帖。
馬威也沒吱聲,面色猙獰的將蕭晨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胯下的雞巴對准粉紅的屄縫全力一挺。
“噗嗤!”
“呃!……”
碩大的龜頭凶猛的撞上了嬌嫩的子宮,然後馬上毫不留戀的全根而退,帶出一股溫潤的淫液。
蕭晨肯定明白馬威的想法,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爆肏,所以也只能開口求饒。
“別,馬威,疼,我受不了這樣……啊!”
馬威可不管蕭晨能不能受得了,這種時候他就是主宰,受不得任何挑釁。
“噗嗤!”
“啪!”
“穿不穿?”馬威粗聲喝道。
“啪啪啪!……”
猙獰的肉棒帶著大量四濺的淫液瘋狂進去,每次都重重的肏進嬌嫩的子宮中,又被快速的抽離陰唇。
“啊!……我,我穿,我穿,啊!”
蕭晨直接被肏的花枝亂顫,也不顧門外有沒有人了,粉紅的屄口處激烈的淫水將迷人的肉色絲襪和潔白襯衫噴濺的潮濕變色。
“噗嗤!”
“啪!”
“肏屄這事兒得聽我的,知道麼?”馬威喘著粗氣喊道。
“嗯!……聽你的,啊!”
“啪啪啪!……”
“高潮了?嗯?”
“啊!……”
“騷逼,當領導了也得被我肏!明天搬到宿舍去,知道不!”
“噗嗤!”
“啪!”
“啊!……好,好,搬……搬去!”
不是很大的辦公室中,馬威換著花樣把蕭晨肏的欲仙欲死,到最後蕭晨也沒機會脫下沾滿精液和淫水的制服,被馬威摳著屁眼一路來到新宿舍。
好在路途不是很遠,路燈比較昏暗,稀少的行人倒也沒注意蕭晨的美腿上正穿著一雙幾乎被扯碎的肉色絲襪,上面還閃爍著點點淫靡的精斑。
午夜,馬威愜意的躺在宿舍床上點了根香煙,目光閃爍的看著昏迷的蕭晨。
過了許久,馬威小心翼翼的翻開蕭晨的皮包,拿出了一個手機。
與此同時,三個面色枯黃的青年,長途跋涉近千里,終於在帝都聚首。
第四十五章
馮貴最近有些狼狽,幾乎不敢在公共場合露頭。
蕭逸的死雖然跟他沒關系,但警方肯定想從他嘴里挖出更多東西,畢竟他和蕭逸合伙干了不少髒事。
而且外面有不止一股勢力盯著他手里的股份,萬一被抓進去,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馮貴很郁悶,畢竟眼看著到手的恒成地產被古天半路截胡,自己還不知不覺的被蕭文忠那個老狐狸帶進如此復雜的權益斗爭中。
馮貴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這個智商,最多在房地產界靠著萬豐集團玩玩狐假虎威,用點下三濫的手段欺負欺負軟柿子,但要跟這幫說句話都轉三道彎的大佬們和稀泥,那最後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他不甘心就這麼放棄積攢了大半輩子的財產啊,就算冒著粉身碎骨的風險,也要放手一搏。
貪婪使然,卻也是人之常情。
可就算狡兔三窟,終究會被有心人順藤摸瓜,只要人在帝都,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
帝都郊區,馮貴打開房門,然後沉默無語看著幾個面帶煞意的陌生人,黑漆漆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老板,人抓著了,在郊區。”
其中一個端著槍的人對著手機說道。
“電話給他。”
男人將手機扔給馮貴,抬頭示意他接電話。
“喂?”
馮貴的聲音有點顫抖,因為他不知道這伙人有什麼目的,被他害的家破人亡的多了去了。
要是圖財還好,萬一是害命,那這地方可有點叫天天不靈。
“馮老板,最近藏的挺辛苦,讓我好找啊。”
手機里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您,您是?”
“我是林世宇。”
“呼!……”
馮貴明顯松了口氣,“哎呀,林少啊,您好,您好,這……找我是有事嗎?”
“呵呵,什麼事你心里沒數麼?”
林世宇調侃了一句。
“呃……”
“這樣吧,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來我公司談吧。”
林世宇說完,也沒等馮貴答應,直接掛了電話。
“走吧!”
幾個大漢帶著一臉平靜的馮貴登上汽車,直奔帝都市區。
浩宇資本是一家很低調但很有實力的投資公司。
這家公司其實是林世宇名下最重要的產業,它掌控著所有跟林世宇有關系的企業。
林世宇讓手下將馮貴帶到了浩宇資本的辦公大樓,而不是天宇地產。
浩宇資本一直是他的助理林落櫻在幫忙打理,林世宇並不常來,就連這間總裁辦公室都一直是林落櫻在使用,所以屋里的擺飾和日常用品看上去十分女性化。
“林少,您想見我,打個招呼就好,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啊。”
馮貴坐在沙發上說道,猥瑣的眼神偶爾飄向姿態優雅的林落櫻。
“喝茶!”
林世宇指了指林落櫻剛剛端過來的茶杯,面色隨意的說道,“我連你人影都抓不著,跟鬼打招呼麼?”
“……”
馮貴聞言,神色有些尷尬。
林世宇喝了口茶,然後接著說道,“馮老板在暗處觀察了這麼久,應該明白不少事兒了吧?”
“林少是指……萬豐的事兒?”
“呵呵,只有萬豐麼,蕭文忠應該給你不少信心呀?”
林世宇笑著回道。
馮貴沉默了片刻,然後語氣誠懇的說道,“林少,我這倆下子摻和到這些事里面,肯定沒啥好下場,而且我也不看好蕭文忠,我覺著他整不過你們。”
“要是早知道你看上了恒成地產,我肯定不能動手。”
馮貴還是有點心機,誰都知道如果他不動許俊成,那古天和林世宇也沒機會收購恒成地產。
馮貴提起這件事,就是想在林世宇面前賣個好,因為他突然有了另一種想法,拋棄蕭文忠,投靠林世宇。
“恒成的事就算了,說說吧,萬豐的股份想賣個什麼價?”林世宇問道。
“林少,錢是好東西,但我得有命花啊,我現在可就指著這點股份保命呢。”
林世宇和蕭文忠都在不擇手段的收購萬豐的股份,而且蕭文忠像是吃定了萬豐第一大股東,那最後馮貴手里這些股份就是決定誰能控股萬豐集團的關鍵。
馮貴顯然也清楚這些事,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把股份轉給蕭文忠,只要股份在手,不但能待價而沽,還能在萬豐易主前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林世宇撇著嘴,“馮老板,相信我,股份你留不住!賣給天宇,我保你後生榮華富貴。”
“我在萬豐有大概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加上我自己的地產公司,換你天宇百分之八,林少,總得給我點實際性的東西吧?”
馮貴給了一個試探性提議,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林世宇會給他天宇地產的股份。
“呵呵,胃口倒是不小,天宇地產的股份,我敢給你,你敢拿麼?”
林世宇神色不屑的問道。
就目前來看,萬豐集團的量級比天宇地產高的多,天宇地產的前景廣闊,股權結構清晰,溢價交換倒也沒什麼問題,但林世宇顯然不會給任何人染指天宇的機會。
馮貴想了想,然後咬著牙說道,“林少,你是真神,我是小鬼,萬豐的股份我雙手奉上,一分錢不要,只換你一句話!”
“嗯?”
“我想加入浩宇!”
馮貴說的是加入浩宇,而不是天宇,他顯然想投靠的是林世宇本人,或者說他看上的是林世宇背後的林氏集團。
林世宇目光凌厲的盯著馮貴,過了許久才悠然回道,“沒問題,你可以來我這。但我這人從不憑白無故的拿別人東西,你也別整這些虛了吧唧的事兒。”
“那我跟林少要個人。”馮貴說道。
“什麼人?”
“許心嵐!”
林世宇聞言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也惦記她呢?”
馮貴雙眼中冒著淫光,看林世宇的態度,心說這事有戲,“我和蕭文忠設計恒成地產之前,許心嵐就不只一次跟我作對,壞了我好幾筆買賣。”
“萬豐的股份就是我的投名狀,以後凡是有用得著的地方,你盡管吩咐。我是個粗人,活著也沒啥大理想,除了錢,也就好玩玩女人,求林少成全。”
林世宇搖了搖頭,“不行,許心嵐你不能動,她也是我的人,而且天宇那邊少不了她。”
“我給你浩宇資本百分之三的干股,每年的分紅比你在萬豐的只多不少。”
馮貴沒想到林世宇會拒絕他,本以為許心嵐在天宇就是個花瓶的角色,恒成都被天宇收購了,查封項目的利潤眼看就到手了,她還能有什麼用,沒准林世宇或者古天早就把許心嵐肏了。
這樣的話就得從長計議了。
“林少,我知道你肯定不能虧待我,但我要錢也沒什麼用了。”
林世宇有點不耐煩的回道,“那你想咋地?”
馮貴頓了一下,然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指著一直沒說話的林落櫻說道,“她行不行?把她給我玩玩!”
林落櫻倒是面不改色,只是美眸中閃過一絲厭惡。
“馮貴,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林世宇陰著臉問道,語氣有些鄙夷,“你好歹也是大集團的股東,咋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林世宇突然有點看不懂這個人,馮貴放棄萬豐的股份來投誠,卻又裝出這幅急色的樣子,是跟他表忠心呢,還是別有用意?對於馮貴來說,這段時間確實有點被嚇得無欲無求了,如果真能投靠林世宇,既沒了性命之憂,又可以保住大部分家產,下半輩低調點,應該能活的更滋潤。
至於許心嵐和林落櫻,馮貴是想通過這兩個女人試探一下林世宇的底线和行事風格,畢竟也算是有功之身。
“行了,我還有局,先走了。別的事兒你和落櫻談吧,一會把合同和股份轉讓簽了。”
林世宇看了看表,然後面無表情的起身往出走。
“你也不用躲了,到我這帝都沒人敢動你。”
“好,林少慢走。”馮貴起身回道。
“落櫻,幫我照顧好馮老板。”
林世宇走到門口,突然對林落櫻交代了一句。
“好的。”
林落櫻聞言目光一黯,但聲色依舊溫婉甜美。
一旁的馮貴卻眼前一亮,看著楚楚動人的林落櫻,露出了一個帶著邪氣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馮總,除了浩宇的股份,您看您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
林落櫻將林世宇送走,回道馮貴面前問道。
“不急,先做這,落櫻。”
馮貴拍了拍沙發坐墊,嘴里連昵稱都叫上了。
林落櫻猶豫了一下,然後姿態大方的坐在了馮貴身邊。
“落櫻是林少的表妹?”
“嗯。”
“幫林少打理公司很辛苦吧?”馮貴笑著問道。
“還好,公司運轉比較順利。”
“浩宇名下這麼多子公司,能讓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管著,平時沒少挨肏吧?”
馮貴伸手樓上柔軟的纖腰,把腦袋湊到林落櫻耳邊問道。
林世宇一走,馮貴直接原形畢露了,光聞著林落櫻身上的香味兒,他都感覺有點欲火難耐。
“沒,沒有……”
林落櫻白皙的俏臉染上了一抹嬌羞的紅暈,馮貴粗俗的話語和毫不掩飾的淫笑讓她有些不適應。
“林少的意思你明白了麼?”
“明白,晚上落櫻會讓馮總滿意。”
林落櫻俏生生的看了馮貴一眼,“但咱們得先把合同簽了。”
“嘿嘿。”
馮貴抓著林落櫻白嫩的小手直接塞進了自己的褲襠中,“它這麼硬,我怎麼寫字?”
“別晚上了,現在這讓我爽一次!”
馮貴一把摟住林落櫻的玉頸,撅著大嘴就朝她的兩片粉唇吻去,下面一只手順著林落櫻嫩滑的美腿向裙擺中摸去。
“唔!……”
與此同時,天辰分行,陳銘的辦公室。
古天放下茶杯,接起林世宇打來的電話。
“喂,世宇?”
林世宇的聲音響起,“天哥,馮貴在我手里,他把萬豐的股份給我了。”
“哦?什麼條件?”
古天雖然跟馮貴接觸的不多,但也知道這個人渣肯定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他跟蕭文忠不是一條心,想加入天宇。”
林世宇回道。
“加入天宇?那不扯犢子麼!”
古天可不覺著馮貴這個時候出來是什麼好事,許心嵐跟馮貴水火不容,天宇怎麼可能容得下他。
“先不用管他,股份到手就行。”
古天想了想,“行吧,回頭你安排我跟他見一面,這小子應該知道蕭文忠和萬豐的恩怨。”
“沒問題,你訂個時間吧。”
古天也沒太拿馮貴當回事,萬豐的股份都交出來了,馮貴也蹦躂不出什麼花樣來。
古天剛掛了電話,陳銘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呦呵,總行綜管部的朋友,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陳銘迅速接起電話,然後不停的點頭回應。
古天聞言一笑,陳銘來帝都這麼長時間,也積攢了一定的人脈,連龍京總部都有內應了。
過了一會,陳銘掛了電話,一言不發的呆望著古天,神色明顯有些焦躁不安。
古天抬頭,見陳銘這幅模樣,心里突然一陣悸動,陳銘很少露出這種表情。
這是,總行那邊出了什麼變故?不可能啊,自己這個大股東竟然一點消息沒收到?
“我的事?”古天指著自己問道。
陳銘搖了搖頭。
“你的事?”陳銘繼續搖頭。
“陳霄鳴?”
“不是……”
“操,那你整那死出干什麼?”
古天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罵罵咧咧的回道,“你我沒事,龍京的天就塌不下來,慌個雞毛。”
“童蕊,童部長申請停職了。”
陳銘咽了口吐沫,語氣低沉的說道。
“啥?”
古天的表情瞬間比陳銘還要難受。
童蕊可是剛答應他出任監察部長沒幾天,據冷月說二人配合的很默契,相處的很愉快,可這怎麼突然就申請離職了?而且她甚至沒跟古天打招呼,總行也一點消息沒給他,這顯然是童蕊故意隱瞞古天。
古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原因,苦著臉問道,“童姐這是感覺工作累麼?”
“呃……”
陳銘欲言又止,但還是咬牙說道,“洛塵峰被雙規了!”
轟!……短短的幾個字,彷若一道驚雷在古天腦海中炸響。
“這……怎麼可能!”
洛塵峰對古天太重要了,對龍京銀行太重要了,重要到古天幾乎不敢相信這件事。
從情義上講,洛塵峰是古天父親最傑出的學生和下屬,跟古家關系密切,對古天的幫助與照顧十分巨大。
童蕊更是在魔都和帝都時期都不遺余力的支持古天,甚至打算放棄安逸的工作環境幫助古天發展龍京銀行。
從實際出發,在龍京銀行這副牌局中,童蕊就像古天手中的小王,她可以做到對龍京總部任何管理人員如數家珍,為古天提前預警任何動亂內憂。
而洛塵峰就像古天手中的大王,銀監會監察局局長的職位可以保證外部一幫虎視眈眈的資本無處下手,可以為龍京銀行的發展保駕護航,永絕外患。
在古天和古家面臨絕境的時候,這兩張王牌就是翻盤的資本,更是古天重建豪門的最仰仗的基石。
即便不算父輩留下的情誼,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無論是洛塵峰、童蕊,包括洛靈,古天早就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於情,不能失去他們!於理,必須得想辦法救人。
古天感到非常自責,他不是沒發現童蕊最近有點精神恍惚,卻一廂情願的以為她是不適應新的工作崗位。
假如多關心一下,多詢問兩句,事情可能不會到這種程度。
想也沒用了,古天拿起車鑰匙,面色凝重的朝大門走去。
陳銘喊道,“童部長已經回家了,不在總行。”
“嗯,那我去她家。”
“師父!”
陳銘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時候,事態還不明朗,你去好麼?”
這種等級的領導被雙規,絕對沒人任何人再有心思跟洛塵峰夫婦來往,但這個時候肯定是童蕊最脆弱的時候。
“我不管什麼事態,人家幫我這麼多,這個時候我再躲著,那還是人麼!”古天咬著牙回道。
古天開著悍馬一路急行,打給童蕊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卻意外的接到了陳霄鳴的電話。
“小天,你在哪?”
“我去看看童部長!”
古天的語氣很堅定。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我猜你也不會不管,去看看吧,晚點來找我,咱倆商量商量這事。”
“老師,您知道是誰動的手?”
“不急,等你回來再說。”陳霄鳴答道。
“好!”
半個小時後,古天將車停在樓下,拎著幾包外賣來到了洛塵峰家門前。
洛塵峰的職位比較敏感,甚至沒在帝都買一套房子,一家人一直住在銀監會分配的宿舍房。
這個小區環境說不上多好,但勝在安全封閉,住戶也基本都是銀監會的領導和員工。
古天按了將近十分鍾的門鈴,房門終於打開了一個小縫。
“小天……”
童蕊穿著一身朴素的居家裝,氣質不復從前的溫婉干練,紅腫的雙眼顯然是哭了很長時間。
“你走吧,最近咱們還是別見面了……”
古天笑嘻嘻的抓住門框,“姐!你可不能這樣,我大老遠跑過來,還特意點了幾個你最愛吃的菜,那咋還不讓我進屋呢!”
“姐,我知道你可能沒什麼胃口,但多少也得吃點。你現在可是家里的主心骨,可不能先倒下。”
童蕊神色復雜的看著故作嬉皮笑臉的古天,無比敏感的內心百感交集。
自從洛塵峰被雙規之後,同事和鄰居基本沒人再和自己說話,甚至親戚都沒來一個安慰的。
以古天的身份和人脈,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但他還想著來看自己,還關心著自己的身體。
童蕊不禁捂住略顯蒼白的嘴唇,一雙美眸再次泛紅,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小天,謝謝你。”
古天進屋換上拖鞋,默默的將飯菜擺好。
他知道童蕊現在十分脆弱,所以也不急著問洛塵峰的事,只是不斷給她夾菜,陪著她聊些洛靈的事。
童蕊顯然沒有什麼胃口,但也勉強吃了不少,在古天的陪伴下,心情逐漸穩定了下來,又能偶爾露出往日那種澹雅的微笑。
人在困境中最怕的就是孤獨,越孤獨就越接近極端。
尤其是童蕊這種情況,幾乎沒人願意再跟他接觸。
好在古天來了,起碼讓童蕊感到一些溫暖。
對於古天而言,如果從龍京銀行的發展和事業前景來看,這種時候應該全力撇清和洛塵峰夫婦的關系。
畢竟自從有“雙規”以來,錯案率一直是零,這是一個絕對的零,只要走到這一步,任你背景通天,也難逃法網恢恢。
受困時他人鼎力相助,他人受難時唯恐惹禍上身避之不及,這是人之常情,也是社會的殘酷法則。
理性而為,古天確實不應該來。
但古天得到消息後想也沒想,第一時間奔赴而來。
因為他太清楚那種滋味了,他曾經經受過比童蕊還要殘忍的孤獨。
也許是古天相信洛塵峰的為人,也許是古天敏銳的發覺這件事的起因肯能在他。
再或者,是一種本能,讓古天無法放棄他心中的親人。
“小天,謝謝你能來。”
童蕊面色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我好多了。”
“姐,沒有過不去的坎。”
古天繼續安慰著,“你想想,當初我家里出了那麼大的事,我都啥樣了,但撐過一開始那幾天,不也照樣挺到現在麼。”
古天說著話其實也有點心虛,畢竟是雙規啊,當初他父親都沒到這種地步,但下場卻淒慘無比。
當然,那時候的局面比現在復雜的多。
童蕊吐了口起,然後溫聲說道,“哎,小天,我知道你想幫忙,但這件事連我都沒弄懂,你哥工作上的事從來不跟我說,即使我弄懂了,恐怕這麼大的事,也不是咱們能處理的……”
“是,姐,我明白,如果峰哥真有問題,那咱們都沒辦法。”
古天點點頭,“可萬一呢,萬一是有人設計陷害,咱們總得做點什麼。”
“可這件事如果牽連到你……”童蕊遲疑的回道。
古天皺著眉頭說道,“帝都盯著古家的人太多了,如果是有人因為龍京針對峰哥,那遲早也會對我動手。姐,我跟峰哥的命運息息相關,有什麼事你千萬要跟我說!”
兩人正說著話,敲門聲突然響起。
童蕊打開門鎖,看見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門口。
“童蕊女士,我們是紀委的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調差。”
為首一人表情嚴肅,沉聲說道。
古天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連童蕊都要被紀委傳喚。
童蕊沉默了幾秒,“能給我五分鍾時間嗎?”
“可以。”
童蕊拉著面色僵硬的古天來到里屋,然後小聲說道,“我不知道得去幾天,靈靈還不知道這件事,你想辦法幫我解釋一下。”
“好,沒問題。”古天點頭回道。
童蕊繼續說道嗎,“小天,靈靈那兒有一把鑰匙,你帶靈靈去找她姥爺,那兒有些東西,可能會有用,這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講,包括我的家人!”
“好,我記住了。”
“小天,如果事不可為,我和你哥不會怪你,保護好洛靈,可以嗎?”
“姐你放心,相信我可以救你們!”
古天的目光十分堅定。
童蕊面色澹然的點了點頭,直接轉身離去。
那種平澹的表情,好像早已預示出了這一切,竟然看的古天心里生出一些寒意。
古天從童蕊這里出來,便開車直奔龍京總部,之前聽陳霄鳴的意思,明顯是知道一些隱情。
龍京總部,行長辦公室,陳霄鳴面色凝重的看著古天。
“不出所料,你肯定會插手這件事。”
古天聳了聳肩,“老師,您知道內幕?”
“你還記著當初你父親是怎麼出事的麼?”陳霄鳴沉聲問道。
古天瞳孔微張,“審計署?李朝陽?又是他?”
李朝陽,審計署主管金融審計的正部級大佬,曾經是古天父親最好的朋友,但在古家覆滅之際扮演了一個不怎麼光彩的角色。
“對,又是他。”
“這是奔著我來的?您怎麼知道是李朝陽?”古天繼續問道。
陳霄鳴語氣平澹的回道,“他們找我了,希望我能配合,但我拒絕了。”
“他們是誰?”
“李朝陽,張天澤。”
“張天澤……您拒絕了?為什麼?”古天驚訝的問道。
“小天,你跟張家的恩怨,我可能無法表明立場,但龍京銀行是我的底线。李朝陽完全就是個瘋子,他想毀了龍京銀行,這是我無法容忍的。”
陳霄鳴骨子里是個狂熱的銀行家,他對經濟建設和金融發展的目標是純粹的,即使跟古天的理念不同,但起碼在守護龍京銀行的時候還是處於同一戰线的。
陳霄鳴繼續說道,“我不知道洛塵峰自身有沒有問題,但龍京銀行一旦失去銀監會的庇護,那李朝陽完全可以利用審計署的影響力摧毀龍京。”
古天安靜的傾聽,腦海中卻刮起一陣思緒風暴。
洛塵峰突然被雙規,這里面牽扯的人和事太復雜了。
蟄伏已久的李朝陽和老奸巨猾的張天澤聯手針對龍京,緊緊第一次出手就打掉了古天最強力的外援。
另一邊馮貴突然出現,後邊還有一個隱忍不發的蕭文忠。
這兩幫人會不會有什麼聯系?古天有些不知所措,越想越亂,“老師,我該怎麼辦?”
陳霄鳴嘆了口氣,“很難辦,除非能救出洛塵峰,但他們可能不會給你機會。”
“我覺著洛塵峰的事不是那麼簡單,你去了解一下吧,這是唯一的突破口。”
古天點點頭,看向陳霄鳴的目光十分真誠,“謝謝你了,老師。”
“總部這邊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亂不了。”
“拜托了!”
一個小時以後,古天帶著洛靈來到她姥爺家里。
洛靈的姥爺姥姥都是退休的老干部,住在帝都檢察院的家屬大院里,兩位老人顯然也知曉洛塵峰的事,看見洛靈被人送到他們這,頓時憂心忡忡。
古天用洛靈給的鑰匙,打開了童蕊房間的保險櫃,里面塞了幾個信封。
信封已經被拆開,里面的東西不單單是普通的信件。
古天根據上面的日期,從前到後一一翻閱,內容觸目驚心。
第一封信—洛司長,您好。
這件事,還請您放手。
您應該知道,我代表的不僅僅是我自己,還有上面的人和單位。
牽一發而動全身,希望您能高抬貴手。
第二封信—洛司長,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一面,詳細談一談。
記下來的幾封信里裝著都是過了兌換期的外文支票,數額最小的事五百萬美金,最大的一千萬美金。
直到第七封信—洛司長,再這樣下去對你我都不好,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麼?您不想想家人麼?還有最後一個信封,里面有一張同樣過期的外文支票,只不過沒填數額。
古天喘著粗氣看完,迅速把這些信件塞到自己的公文包內,他覺著這些東西可能就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
洛靈的姥爺叫童光烈,身材精瘦筆挺,看上去很有精氣神。
童光烈給古天端了杯茶,然後有些沉痛的感慨道,“小蕊和塵峰這麼多年,都是我看過來的,我們雙方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算是書香門第,實在不該出這種事。”
“童老,我相信峰哥不會犯這種錯誤。”
童光烈搖了搖頭,“哎,等組織調查清楚吧……”
“古天叔叔,我爸媽一定會沒事的,對麼?”
洛靈也到了懂事的年齡,只是對有些概念比較模煳,但心里依然十分擔心父母。
“靈靈,放心,你爸媽只是因為個工作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古天安慰道。
正此時,敲門聲突然想起。
童光烈面色遲疑道,“這麼晚了,誰還會來?”
古天做得靠外,便主動過去開門。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的古天有點發愣。
童光烈退休了這麼多年,這倆人不會是來抓自己的吧,古天不禁咽了口吐沫。
然而身後的童光烈突然喊道,“你是……洛塵勇?”
“童老!公務纏身,來得有些晚了,很抱歉。”
洛塵勇看上前去不到五十,身材挺拔,稍微有點發福,高官派頭十足。
“進來坐。”
童光烈擺了擺手。
“小王,你先去車里等我把。”
洛塵勇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
“叔叔!”
洛靈也從沙發上做了起來,俏生生的喊道。
“呵呵,靈靈!”
看見洛靈,洛塵勇一直板著的臉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然後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抱起洛靈,“長大了,叔叔都有點抱不動啦。”
“快放我下來!”
洛靈俏臉羞紅著捶了捶洛塵勇的肩膀,“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抱,多不好意思。”
“呦,小靈靈,張大了就不讓我抱了?”
洛塵勇的拉著洛靈的小手笑道,“我跟你說,無論靈靈你多大,我都能抱你。將來你嫁人了,我照樣抱……”
這對叔侄的對話,讓人有些汗顏,但顯然關系非常不錯。
只不過洛塵勇看向洛靈的眼神,讓古天感覺有些怪異……“好了,靈靈。”
洛塵勇揉了揉洛靈的腦袋,“你先進屋吧,我跟你姥爺聊兩句。”
“叔叔,這個是古天哥哥。”
洛靈走前還不忘拉著古天的袖子介紹道。
“我知道”洛塵勇轉過身,面色誠懇的伸出右手,露出一副深邃難懂的笑容,“我一直想見你,古天。”
古天被洛塵勇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您好,洛……局長!”
古天聽童蕊提起過洛塵勇,他是洛塵峰的親弟弟,現任帝都市財政局局長。
“這兩周,上面整好安排了一個培訓,我也是剛從外地趕回來,一會還得趕回去。”
洛塵勇看了看手表說道。
“塵勇,你哥他到底有沒有……”童光烈抿著嘴問道。
“童叔,我反正不相信我哥會違紀,我嫂子跟你提過這些事麼?”洛塵勇苦笑道。
“沒有。”
童光烈皺著眉頭思索道,“只是最近,小蕊明顯比較煩惱,而且提前就讓靈靈來我這住。”
洛塵勇搖了搖頭,“我也不太了解啊,我哥和我姐好像藏著什麼事情。”
一旁的古天聽的一陣心悸,童蕊為什麼沒把那些信件交給洛塵勇,這可是最直系的親屬,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托付給自己?
“古天,你這面有沒有什麼發現?”洛塵勇面色陳懇的問道。
古天突然感覺,他這種貌似誠懇的表情下,彷佛別有用心,又好像在窺視什麼。
他強忍著巨大的好奇心搖了搖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一點情況都不了解。”
“這樣,就有點難辦了。”洛塵勇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會,洛塵勇繼續問道,“我哥和我嫂子有沒有留下什麼有含義的話或者提醒?”
古天和童光烈都搖頭不語。
“哎,要幫忙都無從下手啊,我哥這回到底因為什麼呢?”
洛塵勇呆了一會,便匆匆告退,臨走前把司機的電話告訴了古天,囑咐有事隨時聯系他。
“童老,您跟洛局長見過幾次?”
洛塵勇走後,古天想了很長時間,突然問道。
“這個……兩三次吧。我對他不是很了解。”
“那童姐被帶走的事情,您通知洛局長了嗎?”古天繼續問道。
“沒有啊,小蕊在電話里特意讓我誰都別告訴。”
童光烈驚道,“我以為你告訴他的。”
“有點不對勁啊。”
童光烈點點頭,“確實不對勁,塵峰被帶走這麼多天,洛塵勇都沒露面,怎麼小蕊被帶走,他就突然出現了呢,又走的這麼匆忙。”
古天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小銘?”
“師父,這面有點消息,童部長的賬戶被紀委凍結了,童部長的賬戶中查出一筆來歷不明的巨款。”陳銘語氣急促的喊道。
“巨款?有多巨?”
“800萬!”
“那不多,等我回去讓你看看更多的,接著打聽一下紀委的消息,先這樣。”古天冷笑著說道。
連馬威和鄭廣發那種段位的人都知道貪汙受賄的錢不能走自己的賬戶,更何況童蕊這種總行的高層管理。
這栽贓的手段顯然不是很高明。
“好的。”
古天掛了電話,卻聽到童光烈突然問道,“小天,你是在自己調查麼?”
古天點了點頭,“峰哥和童姐待我不薄,自當盡全力相救。”
童光烈神色一轉,“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其實,小蕊跟我說過,塵峰追了一件事很久,被抓之前好像就只差一步了。”
“哦?追的什麼?”
“不知道,小蕊沒多說,可能她也不知道”古天捂著額頭不斷思考,洛塵峰是銀監會監察局的一把手,這個事肯定是金融企業的案子,能威脅道他,肯定不是民企。
那他追查的,絕對是一件大事,一個大人物。
顯然,對方沒有坐以待斃,提前一步將軍了。
古天心里突然浮現出洛塵勇深邃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童老,咱們研究研究……”
與此同時,浩宇資本的總裁辦公室。
端莊優雅的林落櫻,此時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沙發上,如同一只雪白的母狗般高高撅起圓潤無暇的小屁股。
兩條還在微微顫抖的美腿之間,無數星星點點的白濁精斑幾乎將那抹誘人的粉嫩完全掩蓋。
“哦!……”
馮貴雙腿大張,滿身大汗的仰躺著,胯下依舊堅挺的黝黑肉棒一下比一下狠的肏著林落櫻粉嫩溫潤的小嘴兒。
“小落櫻,你也不抗肏呀!明天給我在公司給我安排個閒職,辦公室離你近點,我好好練練你。”馮貴面色陶醉,淫笑著說道。
“聽見沒!”
見林落櫻沒答,馮貴抓住她的秀發用力向下一拽,碩大的龜頭直接頂進了嬌嫩緊致的喉嚨。
“唔!……”
第四十六章
天辰分行,行長辦公室。
“這是童部長那個賬戶的情況。”陳銘將一沓資料遞給古天。
古天仔細查看一遍,然後皺著眉頭說哦打,“這張卡是半年前開的,里面只存了一塊錢,直到一個月前突然打進來八百萬。”
“嗯,我查過了,這個銀行卡沒有開通短信提醒。”
陳銘繼續說道,“咱們銀行經常會推出合作單位的主題卡,我猜童蕊當時是為了應付任務,或者幫同事的忙不得不辦,開卡之後自然也不會關注。”
“別的賬戶呢?”
陳銘回道,“其他在咱們銀行的賬戶都很正常,打死我也不相信這是收受賄賂的錢,沒有這麼干的,以童蕊和洛塵封的智商,不可能連這這點保護工作都沒有。”
“是啊,身在銀行,想洗錢太容易了。”
古天分析道,“那也就是說,這筆錢根本就是為了給紀委一個抓人的理由。隨手就扔八百萬,手筆不小啊,能查到這筆錢的來路麼?”
陳銘搖了搖頭,“對方賬戶能查到,也是我們銀行的卡,不是本地人,一個叫王麗的人,但這個王麗今年應該125歲了……”
古天扶著額頭苦笑,“媽的,這明顯是死戶,查都不用查了。”
“師父,這次的對手,好像有點厲害……洛塵峰,靠不靠譜啊,萬一……”陳銘面色凝重道。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等到出結果,一切可都晚了。”
古天的表情從苦澀變得陰冷,“但於公於私,我都得讓洛塵峰出來啊,而且是原原本本的出來。”
古天沒跟陳銘提李朝陽,所以陳銘不知道審計署已經開始對龍京銀行下手。
倒不是故意隱瞞,這一關風險太大,古天不想過多的牽連陳銘。
天辰分行和北庭山總行十分關鍵,古天不想陳銘過於分心,再有他也是塊結婚的人了,總不能老在前面衝鋒陷陣。
不過古天有種預感,洛塵峰的事是個機會,不管陳霄鳴有什麼目的,但起碼剛開始就把對方的幕後主使鎖定,接下來如果能處理好,那從此龍京銀行就再沒有弱點。
機遇與危險並存,避開它平庸無事,抓住它才能博一個精彩的未來。
從陳銘這兒出來,古天又去了李傾涵的辦公室。
李傾涵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身上穿著端莊得體的龍京制服,一副標准OL女神范兒。
潔白的襯衫和包裹著一雙修長美腿的肉色絲襪更顯身姿玲瓏。
“有事麼,領導。”
李傾涵撩了下頭發,面無表情的坐在古天對面,語氣十分清脆,甚至夾雜著一絲冰冷。
倒也不是她故意板著臉,李傾涵一直就是這種高冷的氣質,她好像也不知道怎麼能掩蓋住那份冷若冰霜。
古天咳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呃……傾涵,我感覺你要是往大堂一站,咱們行客流量最起碼增加三成!”
“可別呀,我干不了大堂的活,客戶都得讓我得罪跑了。”
李傾涵連忙擺了擺手,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揚。
“哈哈,放心吧,你的工作可重要多了。”
古天笑著回了一句,“傾涵,來,你幫我研究一下這幾張支票。”
李傾涵看古天是有正事,便表情嚴肅的往前湊了湊,“這是,花旗銀行的支票……”
“對,你以前不是在花旗銀行呆過麼,這種支票有沒有什麼名堂?”
“這幾張支票都過了兌換日期,廢紙一張,只是這支票的分行……”
李傾涵盯著支票說道。
“開曼群島。”古天提醒道。
“哦,對,開曼群島。這是花旗銀行的不記名支票,任何人拿著它都可以兌款,不需要簽名、蓋章,轉讓也不需要背書。”
“哪里都能兌換麼?”
“理論上可以,但這個金額可不小了,一般的銀行都不敢做,只能去五大行,而且這種來歷不明的外匯,是需要通過外管局的,非常麻煩。”
李傾涵喝了口水,繼續說道,“而且,這個錢肯定會備案,萬一不干淨,被洗錢部門盯上,基本就等於自投羅網了。”
“要是境外兌換呢?”古天問道。
“那太方便了,而且沒人會知道”古天拿起支票,“嗯,也就是說,在支票沒過期之前,我讓任何人去境外,都可以支取這些錢,而且不會被發現。”
“理論上是這樣的。”李傾涵點了點頭。
“那這個開支票的人呢,或者公司,我有沒有可能通過花旗銀行查出來?”
李傾涵很堅定的搖了搖頭,“絕對沒有任何可能,花旗銀行極度重視客戶隱私,沒有客戶本人授權,華夏大區總裁都沒權限查詢客戶資料。”
“哎!……”
古天神色遺憾的嘆了口氣,“用這種支票賄賂,真是完美無瑕啊。”
童蕊如此小心翼翼的把這幾張支票交給自己,顯然非常重視,說不定洛塵峰已經挖出了一些東西。
可自己這兒卻感覺又一條路被堵死,還是知道的信息太好了,古天思緒萬千。
“行吧,謝謝你,傾涵。”古天起身說道,“這東西見不得人,咱們哪說哪了。”
“放心,我就當沒看見,你也沒來過我這兒……”李傾涵輕笑一聲,隨意的回道。
“嗯,好。”
古天將支票收了起來,“那我先走了……對了,傾涵,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副行長的事,早提上來,早安心,北庭山總行眼看著就竣工,到時候咱們有啥變動,你也有資歷不是。”
“好,我考慮考慮,多謝領導!”
李傾涵一雙素手交叉,笑容清甜,眼波流轉,刹那間艷若桃李,姿態動人。
“嗨……叫什麼領導,走了!”
於此同時,帝都市區的一棟別墅內,張天澤和張揚在幾乎完全封閉的書房內密談了很長時間。
“爸,洛塵峰真不干淨?”張揚疑惑的問道。
張天澤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洛塵峰干不干淨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朝陽不想讓他呆在銀監會了。”
張揚點了點頭,“看樣子洛塵峰真查到李朝陽的痛處了,但以古天的性格,不可能坐視不管啊。”
“古天救與不救都沒有好下場。”張天澤沉聲說道。
“哦?”
“李朝陽這些年一直憋著勁整垮龍京銀行,銀監會就是他最大的阻礙。這次我給了他一個誘餌,李朝陽肯定會對洛塵峰下手,沒了洛塵峰,古天想保住龍京銀行就難了。”
張揚扶了扶眼鏡,“可古天看過那個賬本,他一定會想辦法幫洛塵峰脫困。”
張天澤坐直上身,目光森然的盯著張揚,“如果不救,還有可能保住龍京。可如果古天敢用賬本上的內容救洛塵峰,那他必死無疑。”
“李朝陽今年五十九,最後一年了,他不想有任何意外發生。這個時候有人敢查那些事,那李朝陽和他身後那些人會不惜一切代價摧毀這個苗頭。”
當初古天得到那個賬本,也沒敢輕舉妄動,畢竟牽扯到的官員和強企業太嚇人,扔出去就是個雷,而且是自己都跑不了的那種。
張揚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神色不解的問道,“李朝陽這種人,為什麼會活到現在?”
“捧他的人多啊,或者說想從他身上得利的人太多了。”
張天澤感慨道,“五年前共謀古家,為什麼他李朝陽就敢打頭陣,連古天的老子都得暫避鋒芒?”
“因為幕後那些人像餓狼一樣逼得他必須往前衝,可如今那些人都吃飽了,該退的退,能隱的隱,他李朝陽也想玩個金蟬脫殼,哪那麼容易。”
張揚目光了然,“所以你故意將那些證據透露給洛塵峰,讓他引起李朝陽的注意?”
“對,讓李朝陽去對付洛塵峰和古天,咱們不插手。”
張天澤繼續解釋道,“所有人都以為五年前咱們張家獨占鰲頭,其實他李朝陽才是獲益最多的那個人。審機署啊,多麼至高無上的權利部門,這幾年都他媽快成李朝陽的一言之堂了。”
“李朝陽會心甘情願的去死磕古天?”張揚皺眉道。
張天澤回道,“除非古天收手,否則越往深挖越不死不休。古天看過賬本,很快就能找到事件中心,而李朝陽想要護盤,那雙方的衝突一定會加劇。”
“小揚,你記住,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無論做什麼事,借力打力永遠是最有價值的操作方式。在幕後當一個下棋的人,才能冷靜的把所有事看明白,這樣即便失敗了,損失也是最小的。”
張揚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我記住了,爸!”
“說說,外面現在什麼情況?”
“很糟糕,方磨跟瘋子一樣盯上了咱家的高層,被他找上的人非死即殘,咱們明面上的幾家公司幾乎無法正常運轉。”張揚神色無奈的回道。
張天澤揉了揉眼角,“方磨現在有點難整,古天這面一直拿錢支著,他就能滿世界壓著咱們打。收吧,能撤的就撤回來,挺不住的公司就賣了,把資金都投進緬甸,盡快整出一條新道兒來。”
“咱們不在國內跟古天分出個公母來,方磨是不可能消停了。”
張揚回道,“這一不留神,還真讓這小崽子竄起來了。”
張天澤撇了撇走,“都是虛的,古天身邊的隱患太多,這回我幫他添把火,讓這些炸點一起爆發。”
“您還有其他布置?”
“古天身邊最大的兩個助力,無非是龍京銀行和通雲集團。龍京現在有李朝陽折騰,那就再借股力,打掉通雲集團。”
“方家?”張揚試探的問道。
“呵呵……”
張天澤虛指了一下張揚,目光中帶著一絲贊賞,“沒錯,方宗南那個老不死的,想把通雲集團交到古天手上,保住方家復興的希望,可他還是低估了方家那些小輩兒的貪婪。”
“咱們跟方家的人合作麼?”張天澤搖頭說道,“不是合作,只是給方家來帝都的人提供一些便利。”
“總感覺方家的人辦事不是很利落。”
張天澤繼續說道,“那跟咱們沒關系,方若雨不在,方若雲坐鎮魔都,帝都肯定得來幾個讓古天頭疼的角色。”
“方家那些人敢動古天?他畢竟是女王的兒子……”張揚神色驚訝。
“女王是外人對方若雲的認可,在方家人眼中不見得多有分量,那些人只在乎方若雲每年分給他們多少錢。如果有一天,通雲集團不再盈利,或者方家那些寄生蟲覺得方若雲的分配方式不公平了,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去掉女王的偽裝,方若雲也只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
張天澤繼續說道,“就像這次,我會告訴方家的人,方若雲和古天最近一段時間,利用通雲分部的資源收獲了兩筆數額龐大的流動資金,而這筆資金跟他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你說,方家的二代和三代,有多少人會坐不住?”
張揚點點頭,“我感覺,方家這幫人,下手會比咱們都黑,古天沒准就得折這幫親戚手里。”
“哎,一個碗里搶食,難免磕磕碰碰,跟咱們就沒什麼關系啦。”
張天澤起身說道,然後背著手離開了書房。
三天之後,傍晚,一台掛著紀委牌照的商務車停在了帝都市區的一條公路邊緣。
車門緩緩打開,童蕊跟隨一名穿著警服的男子走了出來。
“童女士,感謝您的配合,那我就送您到這里了。”
警服男子和童蕊握了握手,然後沉聲說道。
“好,麻煩您了。”童蕊輕聲回道。
就在警服男子剛要轉身上車,道路一旁等候多時的一輛黑色轎車走下來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
“童部長,我們是審機署辦公廳的人,有些事需要您配合調查,請您跟我們走一趟。”來人直接對童蕊命令道。
童蕊聞言,十分蒼白的臉色變的更加難堪,“我和我愛人跟審機署沒有任何關系,更沒有任何義務配合你們,想讓我配合調查,去龍京銀行找我吧!”
男子面色陰沉,“童女士,審機署對任何金融機構和員工都擁有稽查和審辦的權利,你必須配合國家機關調查取證!”
童蕊面露譏笑,“放屁!我剛從紀委回來,該跟國家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有能耐你自己問去!沒有拘捕令,你動我一下試試?”
“行,那我就試試!抓人!”
男子大手一揮,黑色轎車立馬又竄出兩個西服男子。
“你敢!……”童蕊面色大變。
“吱!……”
就在幾個西裝男子衝上來的當口,一輛打著雙閃的奧迪轎車急行而來,一腳刹車停在了眾人身前。
“怎麼回事?”
奧迪的車窗降下,露出了洛塵勇沒有表情的面孔。
“洛局長,是這樣,我們是審機署的人,想請童蕊女士配合調查一些事情。”
西裝男子連忙上前回道,姿態十分恭敬。
洛塵勇聽完也沒搭理這人,直接朝童蕊擺了擺手,“嫂子,來,上車!”
童蕊盯著洛塵勇看了幾秒,也沒拒絕,沉默的走上奧迪轎車。
“洛局長!……”
“滾!”
洛塵勇輕聲回了一句,“想抓人,拿手續來!”
審機署的幾個人默默對視,也只能無奈的看著洛塵勇的汽車緩緩離去。
“塵勇,你怎麼會在這兒?”
奧迪車內,童蕊不解的問道。
洛塵勇笑著回道,“嫂子,紀委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會把你送到這,我想著現在也只有我來接你了。”
“你有心了,謝謝你,塵勇。”童蕊語氣誠懇的回道。
洛塵勇盯著童蕊的眼睛說道,“嫂子,咱們是一家人,跟我還這麼客氣嗎?哦,對了,我哥的事你不用太擔心,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真的?”童蕊激動的問道。
“嗯,起因是一個涉及到幾家銀行貸款的案子,我哥在偵辦過程中可能有點失誤,但談不上違紀。這個案子他可能沒太在意,卻被他們銀監會內部的一個副處長舉報了。”
“舉報原因呢?”
“收受賄賂,包庇,但好在他們一直沒有關鍵性證據,所以我哥暫時還很安全。”
童蕊其實心里有些疑惑,洛塵勇知道的細節好像比她還要多,而且他口中說的那些關鍵性證據很可能就是她給古天的那些東西。
但洛塵勇畢竟是洛塵峰的親弟弟,同樣在帝都身居高位,沒准有自己的關系能打聽到秘密,所以童蕊也就沒怎麼多想。
“這樣的話塵峰是不是也快自由了?”
童蕊松了一口,但心里更加急切的想救出洛塵峰。
洛塵勇直了直上身,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沒那麼順利,審機署有人想借著這次的事小題大做,而且還有很多對銀監會有意見的領導和企業,一直在幕後給我哥支反關系。”
“他們想干什麼?”童蕊問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無非是想通過站隊達到自己的利益訴求。”
洛塵勇繼續說道,“嫂子,你不用擔心,咱們家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我已經跟其中幾個人談好了,他們答應不再插手此事。”
“那太好了!”
“嫂子,我能做的都做了,但你得跟這幾個人見一見,起碼代表我哥給他們一個承諾,這些人也害怕咱們事後報復。”
洛塵勇輕聲說道,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童蕊想了想,“可以,不就是吃頓飯麼,人家不在這種時候找咱們麻煩,應該的。”
“那行,咱們現在過去吧,我都安排好了。”洛塵勇回道。
“現在?”
童蕊剛從紀委回到帝都,連家人的面都沒見到,如果這個時候出點什麼事,那可誰都找不著她了。
好在眼前的洛塵勇給了他一絲安全感,即使童蕊心里還對他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警惕。
“放心,就在我家,簡單的吃點東西,你露個面就行。”洛塵勇的話打消了童蕊最後的疑慮。
“嗯,行吧。”
童蕊目前的精神狀態十分疲憊,內心更是脆弱無比,急與幫助丈夫脫困的她,並沒有注意到洛塵勇的一些異常舉動。
純黑色的奧迪轎車緩緩消失在昏沉的暮色中,空氣中不知何時飄起一層迷迷蒙蒙的霧氣,彷佛想要掩蓋正在醞釀的悲慘與丑惡。
洛塵勇住在市財政局大院,但房子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洋樓,環境十分幽雅,算是財政局大領導的一個福利。
洛塵勇領著童蕊直接來到二樓的臥室,途中隱約能聽見不知是哪間房里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喧囂聲。
“嫂子,我先下去打個招呼,你洗個澡吧,那衣櫃里面都是小萍的衣服,她買回來也沒穿過,你挑一身先將就一下。”
洛塵勇指著衣櫃說道。
童蕊猶豫了片刻,然後面色平靜的回道,“好,麻煩你了,塵勇。”
“客氣了,嫂子,那我先出了!”
洛塵勇笑著回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小萍是洛塵勇的妻子,跟童蕊的關系也還不錯,所以童蕊即便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沒拒絕。
畢竟在紀委呆了三四天,身上的衣服一直都沒換過,這讓十分注意個人衛生的童蕊確實有些受不了。
洛塵勇也換了身舒適的休閒服,面色輕松的加入包房中的酒局。
“怎麼樣,洛局長,人來了麼?”
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臉中年大聲問道。
洛塵峰指了指天花板,輕笑了一聲,“呵呵,一會就下來了。”
“啪!”
紅臉男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哈哈,還是洛局長牛逼,今天有的爽了!”
另外一個看上去有點儒雅氣質的男人說道,“別跟沒見過女人一樣,慢慢來,還是得聽洛局長的。”
“你滾犢子,就你最能裝緊,哪次你沒肏到最後?這種事最後一個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肯定是你!”
“哈哈!……”
半個小時後,在一屋子男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今晚的女主角,洗的白白淨淨的童蕊,終於推開了包房的大門。
此時的童蕊換了件黑色的高領連衣短裙,腳上踩著一雙細長的水晶高跟鞋,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驚人的優雅與性感。
衣櫃里那些衣服都太暴露了,童蕊身上短裙已經算是最保守的一件,穿起來還是裸露出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膚。
無暇的玉背沒有任何遮掩,雖然不是低胸禮服,但胸脯中間裂開的那道羞恥的縫隙,卻整好顯露出一道白皙誘人的深邃溝渠。
不著寸縷的一雙玉臂和兩條修長美腿,讓平時穿著保守的童蕊感覺連走路都十分別扭。
更何況這樣將曼妙無比的傲人身姿突然暴露在幾個陌生男人的猥瑣目光下,童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
洛塵勇的提醒讓眾人微微掩飾了一下灼熱的目光,然後紛紛熱情的起身相迎。
“這是我嫂子,童蕊!”
洛塵勇走上前輕輕樓主童蕊的纖腰,然後對酒桌上幾個男人介紹道。
“嫂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韓局長,這位是何總,這位是錢總,這位是汪總,這四位在我哥的事上可幫了不少忙。”
洛塵勇甚至都沒仔細解釋幾人的來歷,只是簡單的介紹一下他們稱呼,而童蕊現在也顧不上這些東西,她現在被這幾個人看得有點發毛,而且其中兩人的面相好像似曾相似,讓童蕊的心里感覺愈發的沉重與不安。
“早就聽說洛局長有位美艷動人的夫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膀大腰圓的汪總笑著贊揚了一句。
童蕊的笑容有些牽強,但還是大方的提起酒杯,“汪總說笑了,非常感謝幾位大力相助,塵峰的事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敬幾位!”
“呵呵,好說,倒是洛夫人可能得受點累了。”
另一位韓總陰笑著接了一句,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話。
“喝酒吧。”
洛塵勇跟著端起酒杯,然後悄悄朝汪總遞了個眼神。
童蕊直接干了一小盅白酒,入口的辛辣嗆得她俏臉通紅,可還沒等倒上第二杯白酒,汪總已經笑著走到童蕊身邊。
在幾個男人眼中,此時童蕊這個端莊美艷的少婦已經是嘴邊的肥肉,只需要考慮用什麼辦法吃到嘴里。
“洛夫人,其實你明白,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們可沒那麼大本事影響紀委,但要是給你男人抹點黑,找點反關系,那還是非常簡單的。”
汪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粗壯的胳膊摟上了童蕊的香肩。
“汪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童蕊面色一變,連忙後撤躲開汪總的胳膊,情急之下還轉頭瞄了一眼洛塵勇。
“啪!”
襲肩的大手落空,汪總得寸進尺的欺身而上,一把握住了童蕊的纖柔細腰,另一只手凌空揮下,竟然照著童蕊那豐滿肥膩的美臀狠狠的抽了下去!“啊!……你!”
“你什麼?今天你總得把我們幾個陪好吧?不然憑什麼放過你男人?嗯?”
汪總手臂發力,將企圖逃跑的童蕊的嬌軀攬入懷中,下身那只大手直接從後面伸進了她的裙擺,按在臀峰中間一頓瘋狂的揉搓。
“塵勇!塵勇!他這是干什麼?你幫我……”
童蕊轉過頭,神色無助的朝洛塵勇喊道,柔弱的嬌軀不斷的用力掙扎,兩只纖細的玉臂推搡著男人的胸膛,但根本無法掙脫那條粗壯的臂膀。
童蕊是個典型的都市時尚麗人,為人娉婷秀雅,溫婉賢淑,交際圈子也僅限單位和家庭,哪遇到過這種粗鄙不堪的渾人,只被丈夫愛撫過的敏感部位被一個陌生人如此褻玩,讓童蕊羞憤難耐。
“汪總!”
洛塵勇出聲喊了一句,多少有點敷衍了事,“有話好說!”
“呵呵……”
汪總收回了已經在童蕊內褲中攪拌了好幾下的大手,然後稍稍放松了緊抱童蕊的臂彎。
可就在童蕊剛剛如勢負重的掙脫而出,汪總竟然神色猙獰的伸出一雙大手抓住了她胸前那道縫隙兩側的布料,趁著童蕊還沒反應過來,汪總兩條胳膊青筋畢現,狠狠的向兩邊一拽!隨著“滋嘎!”一聲,童蕊胸脯以上的衣領瞬間被扯得稀碎,兩團圓潤碩大的玉乳驚聳彈跳而出,那精美絕倫的弧线看的幾個男人目瞪口呆,顫顫巍巍的兩點粉紅更是無比的引人入勝。
“啊!……”
童蕊呆愣了幾秒,才不可置信的發出一聲尖叫,連忙抬起玉臂遮掩住胸前的陣陣清涼。
童蕊的身材頎長,體態優美之極,但任誰也想不到那對失去束縛的無暇巨乳居然有如此碩大的規模,以至於童蕊一雙纖細的玉臂根本無法完全遮擋。
柔肌粉膩,掩映生輝,那件破碎的連衣裙更添幾分嫵媚動人,看得幾個男人欲火沸騰,穩坐釣魚台的洛塵勇好像也有點按耐不住了。
“嘿嘿,洛夫人,你這兩團大奶子可真是招人喜歡呐!”汪總淫笑著說道。
洛塵勇起身快步走到童蕊身前,一把推開還在動手動腳汪總,然後輕輕摟住童蕊有些顫栗的嬌軀,只是幾根手指好似無意卻又十分准確的搭在了童蕊身側的乳肉上。
“汪總,這是我嫂子,你怎麼能這樣?”
洛塵勇皺著眉頭說道,“咱們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洛塵勇一直唱的是紅臉,汪總顯而易見唱的白臉,但這會兒雞巴硬得難受,急色的汪總有點啥都不顧了,“哎呀,老凌,別他媽演了,直接開干吧,剛才你嫂子的小屄都被我摳濕了!”
“操!你真他媽壞事……”洛塵勇煩躁的瞪了一眼汪總。
“來,嫂子!”
洛塵勇用力摟住已經開始掙扎的童蕊向里屋走去,根本沒理會童蕊眼神中的憤懣和惶恐。
“媽的,非得整景兒,直接輪了她就完了。”
汪總罵罵咧咧的坐會椅子上,非常不滿的按了按胯下的堅挺。
臥室內,洛塵勇面無表情的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床上的童蕊,“嫂子,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說廢話了。外面那幾個人你也看見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我給你個機會,從今天開始做我的情人,我保證今晚只跟我一個人上床。”
洛塵勇也不打算掩飾了,童蕊跑不了,而且他根本也沒打算救洛塵峰,現在就看他這個美艷的嫂子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童蕊沉默了很長時間,神色反倒平緩了許多,“洛塵峰是你親哥!”
洛塵勇搖了搖頭,“我救不了他,洛家也不需要兩個領頭人。嫂子,我能有今天,靠的是我自己,如果把我哥的資源用在我身上,洛家會比現在更強大。”
“以你的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想讓我當你的情人?”童蕊接著問道。
“嫂子,你太單純了,或者說你太善良了。”
洛塵勇有些感慨,“你說,外面那幾個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排隊等著肏你?”
“他們追求的是身份的刺激,勾心斗角後的發泄,報復仇人的舒暢。歸根結底,那是一種凌辱的快感,遠大於肉體上的享受。”
“至於你,對我而言,就是打敗我哥的戰利品!洛家把所有資源傾斜在我哥身上,但他卻失敗了,如今我將接手他的一切,包括你!”
童蕊有些恐懼的看著面若瘋癲的洛塵勇,脆弱的內心漸漸被絕望填滿。
“好了,我親愛的嫂子,做出你的選擇。”
洛塵勇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一根黝黑粗大的雞巴站到童蕊的眼前問道。
“洛塵勇,你真是個變態,畜生!”
童蕊的怒罵顯然沒有任何作用,洛塵勇一個跨步跳上大床,一只手用力的抓起童蕊的秀發,另一手扶著粗長的雞巴對准童蕊的小嘴兒凶狠的塞了進去。
“唔!……”
童蕊還沒來及得閉緊牙關,溫潤的口腔便完全被一根堅硬的肉棒撐得無法閉合。
“嫂子,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反抗我,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臣服於我,明白麼?”
洛塵勇此時哪還有一點政府高官的風范,如同一個急色的嫖客般挺動著腰臀,漸漸塗滿津液的雞巴瘋狂的在童蕊的紅唇之間進進出出。
童蕊的腦袋被兩只大手固定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一雙美眸緊閉,深喉的窒息感讓她的俏臉變得有些扭曲。
洛塵勇將龜頭擠進嬌嫩的喉管凶狠的抽插了幾下,直到童蕊口中溢出的香津將他的陰囊完全打濕,才意猶未盡的拔出整根肉棒。
“嫂子,第一次給男人深喉口交吧,好好適應吧,以後你要經常這樣服侍我。”
洛塵勇推了一下童蕊的肩膀,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拿出一個手機扔在童蕊的腦袋邊上。
“嫂子,其實你不用恨我,你是不是以為你的三口之家幸福美滿?看看吧,你最心愛的女兒,咱們家的寶貝洛靈,在外面被人玩成什麼樣了?”
童蕊聽見洛靈二字,猛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眸,掙扎著抬起上身看向洛塵勇扔過來的手機屏幕。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洛靈依舊清純靚麗,巧笑嫣然,但那張粉嫩誘人的小嘴兒正含著一個碩大的紫黑色龜頭,白皙精致的俏臉上零散的點綴著幾顆白濁的精斑,澄澈漂亮的眼眸看上去格外得無辜,不諳世事的氣質中帶著一絲淫靡的妖氣。
“這……怎麼可能!”
童蕊看得心神巨震,面若死灰,有些不可置信的失聲喊道。
“呵呵,沒什麼不可能的,要不是我找人打了招呼,你心愛的洛靈寶貝就不光是給人舔雞巴了,這會兒都可能不知道在哪個場子接客了!”
洛塵勇話音剛落,那根已經在童蕊兩腿之間磨蹭多時的肉棒迅猛的向前一衝,“噗嗤”的一聲肏進了失神少婦的嫩屄中。
“哦!……嫂子,唔……你這小屄還真緊,我哥平時不怎麼肏你吧?”
“啪啪啪!……”
洛塵勇可不管童蕊這會兒腦子里在想什麼,惦記了好多年的美艷嫂子終於被自己肏了,身心舒爽的洛塵勇抱起童蕊的兩條美腿,一上來便是開足馬力,不斷加速狂抽猛插。
童蕊死死的攥著手機,嬌軀隨著男人的肏干無法抑制的顫動,一抹抹溫潤的潮韻若隱若現,體內的生機似乎也隨著那片粉紅的色彩愈發明艷,即將流失殆盡。
童蕊懨懨萎靡地躺著,眼眶中淚珠沒有滴落,眼眸半睜,卻空洞無神。
“呃!……”
正如洛塵勇所說,他享受的是凌辱的快感,倒也真沒換任何花樣,趴在童蕊的身上用一個姿勢直接肏到射精。
將無數同樣姓洛的精子灌進了童蕊的子宮中,洛塵勇面色舒爽的爬了起來。
“洛塵勇,告訴我,你對靈靈干了什麼?”
童蕊的聲音有些沙啞,但異常的冷漠無情。
洛塵勇看著被自己肏的癱軟無力的嫂子,大張的兩條美腿之間,狼狽不堪的粉嫩小屄還在緩緩往外流淌著白濁的淫液。
“是我救了洛靈,明白麼?你和我哥沒保護好她!”
洛塵勇提上褲子,面無表情的回道,“嫂子,我覺著你好像沒爽夠,那還是讓他們幫幫你吧!”
“洛塵勇,你不是人!”
這邊在酒桌上聽了半天動靜的汪總,見洛塵勇一臉紅光的走了出來,便迫不及待的光著膀子竄進了臥室。
“干爽了?”
韓局長給洛塵勇遞了根兒煙,面色猥瑣的問道。
“嗨,就那麼回事,沒啥活兒,還得調教調教。”
氣質儒雅的何總笑著說道,“那好說,一會我幫洛局長收拾收拾嫂夫人,保證她以後服服帖帖的。”
洛塵勇擺了擺手,“整吧,今晚上放開了干,明兒再問她正事兒。”
幾人正聊著,臥室里面突然傳出一下十分響亮的巴掌聲,“啪!……”
緊接著就聽童蕊帶著哭腔喊道,“滾!”
“別碰我!”
“畜生!”
“媽的,給你臉了是不?”
“呃!……”
“啪!啪!啪!”
三聲過後,兩人都停止了喝罵,大概過了不到一分鍾,房間中突然響起了十分清晰且密集的呻吟聲和淫水聲。
“嗯,嗯,嗯……你……別……”
“媽的,賤貨!打我?嗯?屄給你摳爛了!”
汪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羞辱著童蕊,“啪!啪!啪!”
“這麼多水?洛塵峰滿足不了你?嗯?屁股撅起來,肏死你!”
“啊!”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劇烈的肉體碰撞持續了將近十分鍾,酒桌上的幾人可以非常清楚的聽到越來越淫靡的激烈抽插聲。
寂靜維持了不到五分鍾,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汪總抱著完全赤裸的童蕊邊走邊肏,緩緩向幾人挪了過來。
童蕊閉著眼睛,腦袋搭在汪總的肩膀上,急促的嬌喘和嫵媚的呻吟隨著男人的挺動在微張的紅唇間婉轉而出。
兩條被分的大開的美腿之間,那抹誘人的粉紅正插著一根黝黑水亮的粗長肉棒。
汪總每走半步,便托著童蕊的屁股,將她那緊致火熱的嫩屄從龜頭一直套弄到棒根,每次挺動都會使陰道中的淫液激烈的噴濺而出,然後順著兩人的下體滴落在前進的路途上。
“肏服了?”何總笑著問道。
汪總站在桌前,得意的連續挺了幾下雄腰,“必須的,這小娘們屄嫩的很,沒肏幾下就高潮了。”
一直沒說話的錢總抿了口酒,面色陰沉的走到汪總身邊,然後動作凶狠的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摳住了童蕊嬌嫩的小屁眼。
“啊!別……”
錢總用力晃了晃手臂,“童主任,還記得我麼?兩年前,我在你家門口跪著了一晚上,你可是連門都沒開啊!”
“哈哈!”
汪總聞言,扎了個小馬步,重重的肏了童蕊幾下,“洛夫人,這會你可要遭罪啦!”
前後兩個最敏感的部位突遭凌虐,童蕊緊咬牙關,心中的絕望再也無法掩藏。
第四十七章
浩宇資本,副總經理辦公室。
馮貴將近三天沒出屋,一方面是最近他不方便露面,一方面是有林落櫻這麼個大美女伺候著,馮貴爽的連床都不願意下。
辦公室是個套房,馮貴特意在里屋弄了兩張寬大厚實的沙發床並在一起,其目的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林落櫻攔著,他都想讓商場送一張雙人床過來。
林落櫻也是無奈,這個馮貴在林世宇面前有所依仗,來公司就是掛個閒職,也不用工作,每天就盯著林落櫻,一得空就喊她屋里,不把小屄和小嘴兒灌滿精液決不罷休。
有時候馮貴來了興致,直接闖進總裁辦公室,也不管林落櫻手上的工作有多重要,把她按在桌子上就是一頓爆肏。
林落櫻心里十分郁悶,這個馮貴拿著價值連城的萬豐股份,就為了換一個玩女人的機會?她現在都有點心理陰影了,老覺著自己那白白嫩嫩的肌膚上,不斷散發著一股腥臭的精子味。
“嗯!嗯!嗯!……”
此時夜色幽暗,點點閃爍的星光透過玻璃映射而來,黯澹如薄紗。
辦公室內沒開燈,兩道若隱若現的光影交纏著晃動,偶爾回蕩著幾聲酥麻悅耳的壓抑呻吟。
“啪啪啪!……”
馮貴半躺在沙發上,後背靠著兩個柔軟的枕頭,雙眸淫光四射,嘴里不時發出舒爽的“嘶嘶”聲、美麗優雅的林落櫻閉著眼睛跨坐在馮貴的大腿上,白嫩的嬌軀隨著美臀中間那根粗長的肉棒上下起伏。
每當肉棒插到陰道的最深處。
林落櫻那雙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腳都會無助的用力扣緊,修長滑膩的黑絲美腿更是顫抖著陣陣緊繃。
“爽不爽?小騷屄?”馮貴面帶淫笑的問道。
他將林落櫻胸前的長發撩開,伸手握住一團柔嫩的美乳,另一手則緊緊抓著她纖腰間的軟肉,迎合著胯間上挺的力量,一下比一下狠的肏著林落櫻那泥濘不堪的嫩屄。
“啊!啊!……爽!……哈!……”
林落櫻面色潮紅,香汗淋漓,一雙柔弱的玉臂無力的扶著馮貴的胸膛。
豐滿白皙的小屁股已經微微泛紅,兩片粉嫩多汁的陰唇更是被雞巴摩擦的有些紅腫不堪。
“啪!”
馮貴卯足全力,將堅硬無比的肉棒狠狠的一查到底,已經被他內射了兩次的陰道依舊十分緊致溫潤,爽得他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
“哦!……自己動!”
馮貴將腦袋仰靠在枕頭上,閉上眼睛細細的享受著雞巴上傳來的極致快感。
馮貴現在身心舒暢,自從那次房地產峰會,他就對林落櫻這個風姿卓越、氣質優雅的大美女念念不忘,沒想到前幾天只是試探性的隨便提了一句,林世宇還真讓他得償所願了。
他不知道林落櫻在林氏到底是個什麼地位,但很明顯這個美女一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幾天在床上把馮貴伺候的比皇上還舒坦。
馮貴幾乎把生平所學都用在了林落櫻這個看上去白嫩嫩的大美女身上,個中滋味無法言喻。
“落櫻寶貝?”
“嗯!……嗯!……嗯?……”
“你平時,哦……”
“啪!”
“啊!……”
林落櫻上揚著嬌軀在馮貴大腿上連連起伏,柔嫩的屄肉夾的馮貴差點射了出來,他揮起大手照著林落櫻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慢點,小騷屄!……問你個事,嗯,你平時跟許心嵐有聯系嗎?”
“啊!……啊!……嗯!……有,有聯系啊!”
林落櫻嬌聲答道,下身的起伏明顯放緩,但口鼻間呼吸依舊急促。
馮貴摟住林落櫻的玉頸,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黝黑的胸膛將兩團白玉無瑕的美乳擠壓出一種誘人的肉餅狀。
“哦?怎麼聯系?浩宇跟天宇的業務對接麼?”
馮貴親了一口林落櫻的臉蛋,有些激動的問道。
林落櫻趴在馮貴的肩膀上,吐氣如蘭的回道,“嗯,林總所有公司的股份都會交給浩宇打理,所以我得定期跟天宇地產對接賬目,而且林總的公司也參與了北庭山項目,好多事都需要跟許總商量。”
“太好了,落櫻寶貝,幫我個忙行不行?”
馮貴輕輕摸了摸林落櫻光滑的玉背,溫柔的問道。
“什麼忙,您說。”
“你准備點項目資料,這幾天找個機會,幫我把許心嵐約到浩宇來。”
馮貴在林落櫻耳邊小聲說道。
“……”
林落櫻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稍微掙扎著抬起頭看向馮貴的眼睛,“馮總。林總說過,您不能動許心嵐,這個忙我不能幫。”
馮貴急道,“我不動她,冤家宜解不宜結,以後大家在一個圈子里做事,總不能心里一直記著仇啊。”
林落櫻還是搖了搖頭,“不行,您要真這麼想,可以跟林總說,我可沒這個權利。”
“哎呀,我就是想把恒成的事說開了,找林總干嘛!”
馮貴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突然摟緊林落櫻的肩膀,兩條粗腿大大張開蓄力,粗大的雞巴在林落櫻的小屄里面凶猛的爆肏了十多下。
“啪啪啪!……”
林落櫻被馮貴的突然襲擊肏得嬌軀巨顫,不堪肆虐的陰道痙攣著噴出好幾股滾燙的淫水。
兩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著沙發邊緣,一連串再也無法壓抑的悅耳呻吟,如風鈴般婉轉悠揚。
“啊!啊!啊!……”
“好寶貝,你就幫我約在公司,說幾句話就行,公司這麼多人,能出什麼事兒?”
馮貴趁著林落櫻高潮的余韻還沒褪去,又瘋狂的挺著雞巴抽插了十多下,次次深入子宮,肏的林落櫻花枝亂顫,美眸泛白。
“行不行?行不行?”
“啪啪啪!……”
馮貴一邊全力抽插,一邊大聲問道。
只穿著一雙性感黑絲的林落櫻在馮貴懷中像一只不堪蹂躪的小白兔,不知道是故意保持沉默,還是被肏的說不出話來。
“行不行?……不答應我就肏死你!”
馮貴突然將懷中的嬌軀仍在一旁,整個人起身跪在了林落櫻身後,然後一臉猙獰的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
林落櫻嬌軀顫抖著任由馮貴擺弄,嬌艷欲滴的粉紅屄縫還在激烈的噴濺著陰精。
馮貴面露怪笑,一雙大手用力固定住兩片微微晃動躲閃的臀肉,挺著已經塗滿了滑膩淫液的雞巴,毫不憐香惜玉的全力向林落櫻的菊花頂去。
“噗嗤!”
碩大的龜頭瞬間將粉嫩的肛門褶皺肏出一個平緩深邃的圓洞,直接擠進了異常緊致的小屁眼中。
馮貴挺這一下的力量非常巨大,以至於雖然龜頭被一圈溫潤的腸肉緊緊裹住,剩余的力量還是將整根肉棒完全塞進了林落櫻嬌嫩的屁眼里。
“啊!……”
嬌嫩的小屁眼毫無准備的被大雞巴肏開了花,疼的林落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脆弱的腸道中那股難以承受的充實感和撕裂感讓她不住的搖擺著雪白的屁股。
“哦!……還是肏屁眼爽!”
馮貴伸手抓住林落櫻的纖腰,緩緩將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後又一遍研磨一邊頂撞著肏了回去。
“寶貝,我以在你屁眼里這根雞巴發誓,絕對不給你添麻煩,幫我約許心嵐一次,好不好?”
馮貴用小腹緊貼著林落櫻的屁股,將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往她屁眼深處挺了挺。
“啊!……”
“行不行?”
“啪啪啪!……”
“呃!……呃!……行,行……啊!”
如此猛烈的肛交,刺激的林落櫻很快便迫不得已的答應了馮貴。
“嘿嘿!”
面色得意的馮貴沒有放過林落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早已被溫潤腸肉夾的射意明顯的肉棒,經過數十下的肏干,終於在林落櫻的屁眼中瘋狂爆射!……
與此同時,帝都龍京銀行總部。
早就過了下班點,除了幾個值班室,整個辦公大樓漆黑一片,但頂層的總行長辦公室依然燈火通明。
“童部長被紀委帶走三天了,目前還一點消息沒有。”
古天揉了揉額頭,神色疲憊的說道。
“童蕊的問題不大,應該只是單純的配合調查。”
陳霄鳴將剛剛接到的傳真遞給古天,“來,看看這個。”
“這是?”
陳霄鳴笑著回道,“總算有點好消息,洛塵峰被雙規的理由查到了,應該是包庇一個銀行高管的問題。”
古天盯著資料看得很仔細,“孟嬌?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陳霄鳴解釋道,“孟嬌,二十七歲,南商銀行帝都分行副行長,三個月前,身攜五億巨款潛逃出境,兩周後在新加坡被捕。”
“二十七歲的副行長?五億身家?”古天驚訝的問道。
“怎麼?”
陳霄鳴拍了下桌子,語氣調侃道,“你比她還小吧,五億對你來說算事麼,更何況還犯法了。”
古天擺了擺手,“我這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可這個孟嬌的履歷……家世平平,而且剛畢業沒多長時間,五億,怎麼做到的?”
陳霄鳴點了點頭,“我見過孟嬌,小姑娘生的一副好皮囊,既然能讓你我在這兒討論,顯然不是明面上那麼簡單。”
“遞增基金,嘶……這操作模式完全就是玩火啊,她們領導怎麼可能允許她這麼做?”
古天繼續低頭看著資料。
“很明顯,她拿這個遞增基金當理財賣,欺上瞞下。”
陳霄鳴繼續說道,“孟嬌對銀行報出的銷售單是每年投十萬,總共十五年的固定利潤基金。而對客戶出示的合同確實一口氣投滿十五年一百五十萬的理財,並且承諾客戶每年返還百分之十的利潤。”
“這樣銀行在第一年只要收到每筆訂單十萬元的賬目就行,而剩下的一百四十萬,在第二年到期之前就一直被孟嬌藏在她自己手里。”
古天吐槽道,“我操,這個孟嬌怕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撐到第二年。撈得差不多就跑路吧?”
“嗯,那一年中,她瘋狂的推廣這個產品,更多的人知道她可以一年直接返百分之十的利潤,都會被她吸引,她用新吸納的資金來填補過去的空缺,讓這個局面維持下去,同時給上層領導一個銀行理財產品瘋賣,價值爆炸式增長的假象。”
古天接茬道,“所以窟窿越來越大,不得不跑路了?這種方法,五個億打不住吧?”
“是啊,連洛塵峰都被牽連,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陳霄鳴點點頭,“這個孟嬌背後肯定有幾個大人物,這麼明顯的事,銀監會和審機署一定會發現,不可能讓她瞞天過海這麼久。”
“所以她被捕後,上面對銀監會和審機署的意見很大。正好利用這個時機,有人舉報銀監會監察局局長洛塵峰收受賄賂,故意包庇孟嬌,並且禁止下屬深入調查。如果再輔以適當的證據,或者有孟嬌的口供,洛塵峰就在劫難逃了。”
“這個計劃很完美,可不知道為什麼出了點問題。”
陳霄鳴嘴角上揚,“這個孟嬌好像並不是李朝陽的人,或者她出於其他的原因並沒有誣陷洛塵峰,所以紀委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現在最多證明洛塵峰在某種程度上有輕微的違紀,甚至只算是工作失誤,卻無法證明他受賄。”
古天點了點頭,“看樣子他們將童蕊和洛塵峰的下屬當做突破口,想讓他們主動招出洛塵峰受賄的事實。”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李朝陽下一步該對龍京銀行動手了。”陳霄鳴面色嚴肅的說道。
古天撇著嘴回道,“小打小鬧罷了,在上面沒定性之前,他也只能用這種手段來轉移我們的視线。”
“老師,有您坐鎮總部,我放一百個心!”
陳霄鳴微笑著回道,“你小子!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事就得你自己努力了。”
“嗯,行吧,老師,那我先走了,您注意休息,我這邊有什麼消息馬上通知您。”古天起身說道。
“嗯,去吧。”
洛塵峰的事終於有了大幅度的進展,古天心里微微松了一口,他沒想到陳霄鳴在紀委方面還有這麼硬的關系,這次可真是幫了他大忙。
陳霄鳴給的資料,最起碼確定了洛塵峰自身沒有問題,古天再做什麼事,就不會像之前那樣沒有底氣。
接下來只要將參與陷害洛塵峰的人一個一個的挖出來,那這個針對龍京銀行的陷阱就會不攻自破。
“古總,這是剛開完會啊?”
一個中年男子笑著跟古天打了聲招呼。
“肖主任啊,跟陳行長他商量點事,這麼晚了,您這是……”古天抬頭回道。
這個人是古天在總行的親信之一,而且是龍京董事會成員,剛被古天調任人力資源部主任。
“嗨,你還說,人資部的事多繁瑣你還不知道!”
“哈哈!不至於吧,肖哥!”
肖主任接著說道,“原來以為,人力方面的管理是最穩定的,沒想到,這不到一個月,人資部兩個領導都不在了……”
“哎,巧了唄。”古天嘆了口氣回道。
肖主任咽了口吐沫,“小天,當哥哥的多牢騷一句,童部長家的事兒,最好別碰!”
古天無奈的一笑,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指點自己的人了。
肖主任繼續說道,“別看我們是銀行,是個大型企業,但這種事兒,太犯忌諱。人一旦失勢,就要下去,跟以前的領導交往過密,現任領導就一定會不滿。關系沒了,再找就是,咱們的根還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肖哥,你放心,我有分寸。”
“哎,小天,這些話跟別人我絕對不能說。”
肖主任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和你父親一樣,重情重義,但你要知道,被捧的越高,摔的可就越慘。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有好就有壞,有朋友就有敵人,尤其是帝都,時局變化太快,沒人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
古天點頭回道,“是啊,所以我才這麼重視龍京銀行啊,它是我們的根呐。”
“你是聰明人,如果事不可為,盡早脫身。”
“放心!”
古天知道,洛塵峰事件,讓龍京銀行的管理層有了很多不同的想法,為了利益也好,為了前途也好,他們不斷給古天施加壓力。
古天很慶幸,方磨在出國之前幫他要回了龍京股份,現在要不是他能完全掌控龍京董事會,這幫人指不定弄出什麼麼蛾子。
包括他一直看不透的老師陳霄鳴,似猛虎在臥,不得不防。
但古天和陳霄鳴之間那種微妙的試探,暗中的博弈,讓他膽戰心驚的同時,卻又惺惺相惜,享受其中。
另一邊,市財政局大院,洛塵勇的別墅中。
處於水深火熱中的童蕊閉著眼睛沉默的任由幾個男人調戲羞辱,赤裸的嬌軀被汪總抱在懷中頂肏的陣陣緊繃。
“這少婦水兒就是多哈,你看這小屄,跟他媽水管子似的!”
汪總一邊得意的喊道,一邊用力抬起童蕊的屁股,將她被肏的汁水橫流的小屄亮在眾人眼前。
“嗯!……嗯!……啊!……”
面色陰沉的錢總還在用力摳著童蕊嬌嫩的屁眼,粉紅色的腸肉被兩根手指肆虐的向外翻出,兩片豐滿白嫩的臀肉更是隨著男人粗壯的手臂劇烈顫抖。
“你躺那!”
錢總打了個眼神,示意汪總抱著童蕊仰躺在沙發上,然後挺著已經被淫水打濕的雞巴凶狠的朝童蕊的菊花頂去。
“洛夫人,想起來了麼,我叫錢東,我父親就是死在洛塵峰手上!我也是被你們搞的妻離子散!”
錢東神色陰狠的說道,“等洛塵峰出來,我再找他算賬,今天你先幫他付點利息吧!”
“別,不要!……”
嬌嫩敏感的菊花被一根比手指粗長的多的肉棒頂住,被肏的哼哼唧唧的童蕊瞬間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這幾個人看上去人模狗樣、身份不凡的男人竟然如此變態,不但明擺著要輪奸她,甚至連脆弱的後門都不放過。
可身陷囹圄,原本唯一的依仗洛塵勇更是個人面獸心,禽獸不如的偽君子,誰又能拯救瀕臨家破人亡的少婦童蕊?
“啪!”
錢東的手掌凶狠的扇出,激起陣陣白皙誘人的臀浪,“賤貨,你也有今天?一根雞巴夠麼?屁眼被肏過沒有?嗯?”
“沒,沒有……別,別這樣,啊,求你了,嗯……”
童蕊的俏臉上早已沒了平時的優雅與干練,漂亮的大眼睛噙著晶瑩的淚水,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
一雙纖柔的玉臂向後伸著,企圖阻止男人對菊花的猥褻,但那雙不知所措的白嫩小手,卻將猙獰的雞巴摸索的更加火熱膨脹。
偏偏身下的汪總還緊緊的摟著她的小腰,將另一根肉棒一下比一下重的插進她泥濘不堪的陰道中,刺激的她幾乎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等等!”
酒桌上的韓局長突然出聲喊道,已經將半個龜頭擠進屁眼中的錢總頓了一下,童蕊也輕微的轉了下螓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洛夫人,哦,還是叫童女士吧。這樣,我給你個機會,把洛塵峰給你的東西交出來,我讓他們放過你。”
童蕊沉默的趴在汪總胸口一動不動,像一座凋像,好半晌才有了動靜。
她掙扎著支起上身,也不顧胸前那對在男人注視下驚聳彈跳的無暇巨乳,喘息著看向洛塵勇,目光羞憤卻冷漠到了極點。
“洛塵勇,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救你哥,你找這些人來作踐我,就是為了找出那些誣陷你哥的證據,對麼?”
洛塵勇被童蕊問的一愣,心中突然感到異常的惱怒,“童蕊,你別不識好歹!洛塵峰被雙規是事實,紀委能憑白無故的抓他麼?你藏著那些東西有什麼用?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洛塵峰倒了,他得罪那麼多人,你想沒想過你的下場,誰還能保你?童光烈退休這麼多年了,他還能請動誰?”
童蕊神色氣憤的指了指洛塵勇,“你放屁!洛塵峰依法辦事,處置的每一個人都罪有應得!你們這幫畜生,一個個身居高位,除了用點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女人,還能有什麼出息?”
童蕊一番喝罵,聽得幾個人一陣沉默,尤其是還被她坐在身下的汪總,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哎,哎,小嫂子,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要不是你的騷屄正夾著我的雞巴,差點就被你鎮住啦。”
汪總神色怪異的說道,胯下突然用力對著童蕊的屁股一頓猛頂,“不過,我特別喜歡你這種氣質,很帶勁!”
“哎,啊,啊,你,啊……”
洛塵勇皺著眉頭走到童蕊身邊,伸出兩根手指掐住她胸前一顆粉嫩的乳頭用力一擰,“童蕊,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童家大小姐麼,你以為你還是無人敢惹的局長夫人麼?你看看你現在,身體里插著兩個男人的雞巴,爽的已經顧不上洛塵峰了吧?”
“唔!哦!……”
汪總突然發出一聲舒爽的怪叫,“小屄怎麼還夾我呢,是想你男人了,還是被你小叔子摸爽了?”
“啪啪啪!……”
童蕊身後的錢東也迫不及待的將身體壓了上去,粗長的肉棒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全根肏進了童蕊的屁眼中。
“啊!啊!畜生!”
洛塵勇抓起童蕊的頭發,然後狠厲的盯著她的一雙美眸沉聲說道,“把東西給我吧,至少你的下場不會太淒慘。”
“啊!啊!啊!……你,做夢!”
強烈的快感和痛感讓童蕊的聲音有了些顫抖的哭腔。
她掙扎著將螓首轉向一邊,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兩個男人的狂野摧殘。
童蕊現在根本不想看見洛塵勇那張跟她丈夫十分相似但卻猶如惡魔般的臉孔。
“何必呢?”
洛塵勇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就算能死抗到底,難道不能為了其他人考慮考慮嗎?”
童蕊將腦袋埋在汪總的肩膀上,雙手攥的直接發白,她顯然明白洛塵勇是什麼意思,嘴里咬牙切齒的沉聲回道,“洛塵勇,你,你要是敢動洛靈,我就算死也得拉著你一下地獄!”
洛塵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撇著嘴拿出手機,“行,你是鐵了心當婊子是吧,我滿足你!我這就叫人接洛靈來這兒,讓咱們家的寶貝洛靈看看她媽被男人輪爆的樣子!”
如果說此時赤身裸體被兩個男人玩弄的童蕊已經拋棄了所有的尊嚴和底线,那女兒洛靈可能就是她還活著的最後希望。
洛塵勇的話刺激的童蕊心神劇震,她竭盡全力的想要抬起頭喝止洛塵勇。
可身後的錢總好似故意讓她難堪,憋了半天的勁兒徒然發動,被緊致腸道包裹的膨脹無比的肉棒開始毫不留情的抽動起來。
“你……不要,啊!……”
身下的汪總本來想把雞巴放在童蕊的溫潤嫩屄中享受一會兒。
可隨著敏感的屁眼被男人爆肏,童蕊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開始一陣猛烈的收縮,夾的他早就有了射意的肉棒再也無法忍受。
汪總抓緊童蕊兩條白嫩纖細的小腿,配合著錢東的抽插幅度將龜頭死死的頂著嬌嫩的子宮瘋狂衝擊了幾十下,然後在痙攣的屄肉吸吮下將無數滾燙的精液爆射而出。
“哦!……哦!……”
“噗嗤!噗嗤!……”
身後的錢東越肏越快,每次撞擊的氣勢都十分凶猛狠辣,偏偏童蕊又被汪總的一陣勁射送上了高潮,陰道和腸道內的嫩肉無意識的瘋狂收縮,爽的兩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嘶吼。
“不要?不要什麼?雞巴麼,肏的你不爽嗎?”
“啪啪啪!……”
“啊啊啊!……別,別打……”
“嗯?什麼?讓你女兒來吧,母女倆一起挨肏,是不是很刺激?嗯?”
錢東一邊狠肏著童蕊的屁眼,一邊喘息著大聲羞辱。
“我操,你快點,這騷屄都癱了,你他媽壓的我好難受……”
伸出沙發最底層的汪總不滿的喊道。
雖然雞巴在童蕊那汁水滿溢的嫩屄里浸泡的十分舒爽,但身體被兩個人的重量壓的還是有點難受。
尤其是童蕊那兩團豐潤的大奶子,雖然觸感軟彈柔嫩,但長時間擠壓在胸口附近,多少讓汪總有些喘息困難。
“啪啪啪!”
童蕊被肏的已經癱軟無力,滿是粉紅潮韻的嬌軀顫抖著趴俯在汪總的的胸膛上,豐滿圓翹的美臀被錢東一下比一下狠的重肏鑿的扁平,中間一個深邃誘人的圓洞隨著肉棒的抽插,隱約可見點點粉紅腸肉里外翻飛。
“呃!……呃!……洛,塵勇……不要,啊!……我給,給你……”
童蕊歪著腦袋看向洛塵勇,眼神中充滿了寂滅的空洞,紅潤的小嘴兒微張,一縷縷透明的香津順著那條半吐的香舌滴落在男人黝黑的皮膚上。
洛塵勇放下手機,跟韓局長對視了一眼,“哎,嫂子,你要是早給我,至於遭這罪麼?”
“哦……也不對,沒遭罪,你這是爽的不行了,對吧?”
洛塵勇笑著走到童蕊面前,非常自然的將碩大的龜頭輕輕塞進了童蕊的小嘴兒中,“說吧,東西在哪?”
“以後乖乖聽話,小脾氣收斂點。我也喜歡靈靈呀,特別不忍心動她,明白嗎?”
童蕊斜著美眸看了一眼洛塵勇,心里浮現出一種強烈的悲哀和恐懼。
洛塵勇讓她回話,還把雞巴塞進她嘴里,明擺著想在精神和肉體上給予她雙重羞辱。
但童蕊沒辦法,她不能拿洛靈當賭注,即使她心里明白,妥協,可能代表著更殘酷的折磨。
童蕊閉上眼睛,粉潤的小嘴兒含著猙獰的龜頭,用一種極度虛弱的聲音模煳不清的說道,“古,古天……我給他了!”
洛塵勇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古天?媽的,果然是這個小逼崽子!”
“你早就懷疑我了?你這個賤人!寧願信任一個外人!”
洛塵勇突然莫名的惱羞成怒,他抓著童蕊的螓首,將粗長的肉棒對著她嬌嫩的喉嚨狠狠的頂了幾下。
“唔!……唔!……”
韓局長面色驚訝的問道,“古天是誰?有點耳熟……”
“龍京銀行的,五年那個古家!”
“哦……怎麼辦?”
洛塵勇皺著眉頭說道,“媽的,我的動作挺快了,怎麼這小子還搶在我前面了。”
“這麼多天,這小子沒准已經查出點苗頭了,不行,我得出去一趟……這事你們別管了,我來辦。”
“那……”
錢總對著身下的童蕊揚了揚下巴。
洛塵勇面無表情的提上褲子,“好好伺候我嫂子,放開了玩!”
“妥!”
“行吧,既然你去辦,那今晚上我就好好放松放松了。”
韓局長笑著對洛塵勇說道,“走吧,帶咱們洛夫人上樓,換個環境好好玩玩。”
“嗯,我晚點就回來。”
洛塵勇先走一步,已經不堪摧殘的美少婦童蕊被三個男人帶到了二樓的豪華浴室。
二十分鍾後,昏暗的走廊中開始飄蕩著劇烈的肉體碰撞聲,偶爾傳來一陣女人激烈的喘息和呻吟聲。
而三個男人滿足的嘶吼和得意的淫笑幾乎從未停止。
午夜時分,洛塵勇又帶了兩個面色急切的中年男人來到別墅,幾個男人為了盡情享用童蕊的嬌軀,竟然逼迫童蕊喝了不少烈性春藥。
直到第二天中午,韓局長、汪總和錢總才累得跟孫子一樣離開了別墅。
傍晚,古天開車來到銀監會的家屬大院。
“銀監會,審機署,牽扯太深了啊。”古天自言自語道。
他神情凝重地看著眼前那塊牌匾,腦海里的思緒翻涌不已。
童光烈雖然退休了,但老爺子曾經在華夏金融系統身居高位,人情還是剩了幾分的。
童光烈也是拼了老命,終於打探到了一些至關重要的信息。
唐松一如既往的拎著公文包走出地鐵站,臉上的表情像他身上的西服一樣狼狽不堪。
地鐵站的人肯定很多,唐松很討厭這種感覺,討厭這種陷身於平凡的感覺,畢竟,他平凡了將近半輩子。
上班的時候,唐松好歹是個副處級干部,別人見了都要打聲招呼問聲好。
可地鐵站里,沒人知道你是什麼身份,那些一無是處的凡人會認為你是他們的同類。
“應該再買一輛車,這樣就不怕限號了,或者……買套房子,不在宿舍住!”
唐松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反正自己現在也算有這個資本了吧?正當唐松低著頭往前走,身後卻突然傳來羨慕的聲音,“真不錯,身為國家公職人員,可以說買車就買車,說買房就買房!”
唐松猛然回頭一看,穿著一身休閒服的古天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古天?”
唐松本能的驚了一下,身體情不自禁的退了一小步,“你怎麼在這?”
“找你啊!”
古天臉上的笑容人畜無害。
唐松咽了口吐沫,“你找我干啥?我跟你除了是情敵,沒有任何關系可言。”
“呵呵,咱們倆可不算情敵,冷月是我前女友,我倆在一起風花雪月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黯然神傷呢。”古天樂著回道。
“你……你有事沒事?”
古天也沒時間跟他墨跡,於是直接開門見山,“洛塵峰不在,監察局目前是誰掌管?”
“這是我們銀監會內部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古天皺著眉頭說道,“唐松,我都能找到你這,還跟我裝?你是監察局三處的副處長,監察局三處,應該是負責銀行理財項目審批的處室吧?”
“怎麼,你們龍京有新型理財項目要審批麼?”
古天搖搖頭,“沒,我只是對南商銀行的理財比較感興趣,那位出逃的副行長,唐松你應該見過吧?”
“你,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麼!”
唐松面色一變。
“呵呵,紀委的朋友告訴我,洛塵峰的事,好像是銀監會內部舉報出來的,你真對這方面一無所知?”
利用童光烈退休後的余熱,還有陳霄鳴提供的資料,再配合這幾天的調查,古天已經完全搞清楚洛塵峰被雙規的內幕。
並非是南商銀行副行長孟嬌招出了洛塵峰,而是銀監會內部人員舉報洛塵峰貪汙受賄。
舉報的事情大概是三周前,而前幾天,唐松榮升副處長,最終在幾天前,完全不知道情況的洛塵峰突然被紀委帶走調查。
“這是我們內部的工作內容,不方便透露。”
古天嘲諷道,“也對,這種事兒,你只能向紀委透露。舉報揭發自己領導的領導,唐松,上學的時候,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魄力!”
“你!……”
唐松驚恐的看著古天,“無稽之談,古天,你這是誹謗!”
“哦?你舉報了有問題的領導,這應該是好事啊,你怕啥?這不都升官發財了麼!”古天故意驚訝的問道。
唐松臉色陰晴不定,“這件事跟我沒關系,你願意造謠,隨便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身正不怕影子斜?”
古天的神情漸漸嚴肅,“洛塵峰就怕嗎!啊!”
“唐松,你太可悲了,你為了一個小小的晉升機會,竟然心甘情願被人當槍使,這件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到時候你會有什麼下場?”
“古天,沒用的!”
唐松低著頭,吐字艱難的回道,“洛塵峰真的有問題,紀委不會與冤枉好人!”
“放屁!”古天怒喊道。
“將近一個月了,為何紀委還不公開洛塵峰的罪證?這是一連串的栽贓,舉報,逼供,甚至連資金罪證都是偽造的,他們以為這是完美的陷阱,但卻低估了我們挑戰真相的決心!”
“唐松!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麼?”
唐松被古天說的啞口無言,他沉默了很長時間,“古天,你知道當初冷月為什麼離開你麼?”
“……”
古天瞬間無語,馬上到關鍵時刻,怎麼還提起冷月了。
“冷月跟我說過,你永遠是你,你的世界里永遠沒‘我們’,你為自己樹立的信念,為自己規劃的道路,只有你自己能堅定的走完。但你想沒想過你身邊的人,朋友也好,女人也罷,他們能陪你堅持下去麼?你考慮過他們的感受麼?你知道你每次成功的背後,你身邊的人又會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唐松吸了口氣,“不是冷月離開了你,而是你,推開了冷月!古天,我佩服你,但也可憐你!”
“……”
古天被說的愣了神,“你!”
“哎,我也想幫你,但沒辦法啊!”
唐松嘆了口氣,有些黯然神傷的轉身離開。
“怎麼嘮叉批了呢……”
古天揉了揉額頭,然後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勇哥,這幾天盯著點唐松,他可能有危險,找個機會我再和他談一談!”
“好!”
與此同時,通雲分部,總助辦公室。
收拾完辦公桌,正准備下班的柳薇拿起了突然響鈴的手機。
“喂,晨晨!”
“薇薇,周末有事沒?”
手機里傳來蕭晨甜美的聲音。
“周末呀,沒事呀,怎麼了?”
“沒事你來陪陪我啊,離這麼近你也不來,都想死我啦!”
柳薇笑著回道,“呵呵,企鵝:酒漆武漆靈四巴麼。行吧,那我這周不回家啦!”
“嗯,那好,說好了啊,床我都給你准備好了,賊舒服,咱倆再弄點好吃噠!”蕭晨開心的說道。
“好,那周末見!”
“好,拜拜!”
第四十八章
第二天下午,天辰分行,行長辦公室。
李傾涵將桌子上的資料整理在一起,然後起身對古天說道,“賬目沒有問題,都對上,許總的還款也打過來了。”
古天點了點頭,“那行,你那邊出收據吧,回頭給天宇財務發過去。”
“好的,行長,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李傾涵回道。
即使古天已經調任帝都總部,但天辰分行的人依舊習慣叫古天行長。
而且最近因為洛塵峰的事,古天基本把這兒當成大本營了,連陳銘的辦公室大部分都被他征用。
“嗯,去吧。”
李傾涵轉過身,跟沙發上的許心嵐打了聲招呼,“許總,你們聊,我就不對打擾了。”
“好的李主管,麻煩你了。”許心嵐也微笑著回了一句。
天宇地產的對公賬戶設在天辰分行,這部分正好歸李傾涵負責,所以因為業務上的經常對接,許心嵐和李傾涵兩個美女倒也算是比較熟悉。
“怎麼這點事還親自跑一趟?”
古天轉頭看向許心嵐,即便在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偶爾還是會被她攝人心魄的絕色容顏所驚艷。
一身剪裁得體、略顯保守的時尚OL裝扮,看上去高貴優雅,曲线曼妙。
明艷的臉龐上畫著精致的澹妝,似凋琢無數次後的完美無瑕。
女神中的女神呐,古天心中贊嘆。
“助理請病假啦,手上剛好沒事,就跑一趟唄,也不遠。”
許心嵐將面前的資料裝進包里,然後踱步到古天的辦公桌前調侃道,“天辰分行的美女可真不少,我說你怎麼老願意在這兒呆著,是不是很享受?”
“最近有些事,在天辰處理比較方便。”
古天笑著擺了擺手回道,“照你這麼說,全帝都最讓人羨慕的,應該是天宇地產的男同事了吧?”
一向比較嚴肅的許心嵐被古天這句話說得俏臉微紅,“那你還是天宇地產的總裁呢,怎麼老見不著人呢。”
“哎呀,心嵐,最近辛苦你了,等忙完這邊的事,我一定替你班兒,給你放個長假!”古天苦笑著回道。
許心嵐點點頭,“我這邊沒事,知道你忙。我還是那句話,太忙就緩緩節奏,別把自己逼的太狠。”
許心嵐也是開玩笑,她最近過得很充實。
古天和林世宇充分放權,偌大的天宇地產她幾乎說一不二。
雖然瑣事繁多,工作強度頗高,但將一家上千人的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心理上的成就感無與倫比。
恒成事了,父親也選在出國養老享福,許心嵐目前唯一的理想就是將天宇地產打造成帝都最強大的房地產公司。
天宇地產的資質和前景無疑是一個更大更精彩的舞台。
沒有後顧之憂,更少了虎狼環伺,許心嵐可以將所有的情感完全傾注到工作上,盡情的施展才華和能力。
“放心,目前還能掌控。”古天認真的回道,“一會去哪,回公司麼?”
許心嵐想了想,“先不回公司,我得去趟浩宇,林總那邊跟天宇有幾個合作項目馬上進入第二階段,有些細節得重新敲定一下。”
古天皺了皺眉頭,“心嵐,你現在應該算是天宇的CEO,沒必要什麼事都親力親為。還有,浩宇資本作為乙方,就算是世宇的公司,也應該尊重你的身份,主動派人來協商。”
“嗨,林總和你一樣,就是個甩手掌櫃,把浩宇資本都扔給林落櫻啦,她也沒辦法,實在分不開身,這才求我幫個忙。”
許心嵐神色隨意的說道,“都是朋友,小事兒,不必在意。”
“心嵐,該幫的忙可以幫,但不要委屈自己,你要知道,有些時候你代表的是天宇地產,我和世宇會一直在你身後支持你。”
“放心啦,不會給你們倆丟面兒!”許心嵐自信的回道。
古天笑著說道,“呵呵,那倒是,現在整個房地產界,誰敢不尊重大名鼎鼎的天宇美女總裁。”
“哈哈,淨瞎說……”
恒成時期,許心嵐是出了名的冷艷無雙。
可來到天宇,她好似放下了那層不得不豎立起的防備,無數真誠的關心和尊重讓許心嵐變的熱情似火。
當然,也只有真正的朋友能欣賞到許心嵐那種發自內心的如同雪蓮綻放般的絕艷笑容。
古天聳了聳肩,“得,我現在也沒啥事,送你過去吧。”
“行啊,你給我當回司機,晚上我請你吃飯。”
許心嵐開心的回道,“我爸老念叨出國前最遺憾的就是沒能請你吃頓飯,當面感謝一下,就當我這個女兒幫他代勞吧。”
“沒問題,走吧。”
浩宇資本離天辰分行不是很遠,大概只有十分鍾的車程,古天直接將悍馬開進了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你要不要跟我上去坐會?”
許心嵐拿起一個公文包,微笑著對古天說道。
“我就不上去了,在車里玩會手機。”古天搖了搖頭回道。
許心嵐點了點頭,“那行,你稍微等我一會,最多半個小時就完事。”
“好,不著急。”
五分鍾後,許心嵐敲開了林落櫻的辦公室大門。
剛開完會的林落櫻正在整理資料,一見到許心嵐連忙起身相迎。
“許總,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公司項目太多,林總又交代我親自負責天宇的事兒,只好麻煩您跑一趟了。”
林落櫻面色微紅,帶著十足的歉意說道。
許心嵐擺擺手,客氣的回道,“沒事,咱們都算是林總的下屬,不麻煩,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浩宇資本呢。”
“那待會兒我帶許總參觀一下。”
“不了,一會還有點事,咱們先把合作協議簽了吧。”
“行,那你先坐!”
林落櫻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溫婉的問道,“許總,您喝點什麼?”
“礦泉水就行,謝謝。”
接過林落櫻遞過來的水瓶,許心嵐坐在辦公桌前,然後從包里拿出了幾個藍色的文件夾,“其實大部分合同都可以沿用第一階段的模式,只不過有幾個工程的期限需要改一下。”
“嗯,工期完全沒問題,浩宇的施工隊伍可以勝任。哦,對了,許總,工程的尾款,咱們是一次一清,還是到年底兩公司再對接賬目?”
許心嵐看了一眼,“年底吧,林總和古總都交代過,兩公司的股份有一定的交叉,年底一起統計比較清晰。”
浩宇資本和天宇地產都算是林世宇的產業,桌面上的合同看著不少,但比較重要的條款早就定了下來,兩人也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分歧斤斤計較,走的也就是拍板蓋章的流程。
“差不多了吧。”
許心嵐神色認真的問了一句,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瓶。
“咔!”
瓶蓋被打開,但松動的觸感讓許心嵐眉頭一皺,她低頭瞄了一眼水瓶。
水是滿的,但擰動瓶蓋的感覺卻不像是完全密封的狀態,許心嵐不動聲色的將水瓶放回桌面。
許心嵐眯著眼睛盯著專心整理合同的林落櫻,倒不是懷疑林落櫻會害她,但本能的警惕心還是讓許心嵐起了些防備。
“嗯,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怎麼了,許總?”
林落櫻抬起頭看見許心嵐怪異的表情,然後神色好奇的問道。
“哦,沒什麼。”
許心嵐搖了搖頭,心里琢磨著大概是想多了。
與此同時,林落櫻辦公室旁邊的屋子里,馮貴趴在桌子上面色緊張的盯著電腦屏幕。
“肏,還不喝,這個賤人是不是發現了?”
看著監控中許心嵐拿起水瓶頓了頓,又放回到桌面,馮貴惱火的自言自語道。
“不行,林落櫻馬上就得暈過去,要親自動手了。”
馮貴面色陰晴不定的尋思了片刻,然後果斷的拿出早就准備好的毛巾,迅速的朝林落櫻的辦公室走去。
“公章都蓋好了,那我就先走了,落櫻,哎……落櫻?”
許心嵐無語看著趴在桌子上暈睡過去的林落櫻,神色愈發的怪異,“這是,勞累過度?還是……水里有……”
“咔嚓!”
清脆的開門聲打斷了許心嵐的思緒,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許總,好久不見啊!”馮貴笑容輕佻的對許心嵐喊道。
許心嵐看清楚馮貴那張猙獰可憎的臉孔,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目光漸漸陰沉了下來,心中的危機感一瞬間強烈無比。
“你怎麼在這?”
馮貴將拿著毛巾的手背在身後,一邊緩慢的向前踱步,一邊譏笑著回道,“恒成出了這麼大的事,許總都知道找個實力強大的靠山,我自然也得給自己整個下家啊。”
“看見沒,浩宇資本副總經理!現在好啦,咱們倆算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了!”
許心嵐看著馮貴向自己走來,下意識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機,“狗屁一家人!水里的藥是你下的吧?馮貴,你這是犯法,我要告你!”
“告我?”
馮貴看著許心嵐拿著手機想要撥號,面露凶狠的兩步竄到她身前,一把拽住許心嵐的烏黑長發,另一只手里的加料毛巾毫不猶豫的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
“唔!……”
“咱倆的賬還沒算明白呢,還是別讓外人插手了!等我把你調教成一個見到男人就發情的騷貨,你再去告我吧!”
馮貴面色猙獰的沉聲說道。
一雙大手同時發力,狠狠的按著許心嵐的腦袋,絲毫不顧胳膊上被瘋狂掙扎的許心嵐撓出好幾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嗚嗚……”
過了不到半分鍾,許心嵐漸漸停止了掙扎,凌空揮舞的手腳低垂了下去,一雙圓瞪的大眼睛隨著趨於平息的嬌軀慢慢閉合。
“啪!”
見許心嵐已經完全昏迷,馮貴恨恨的對著她白嫩的臉蛋扇了一巴掌,然後氣憤的看著自己被撓的鮮血淋漓的胳膊,“賤人!直接喝水哪還這麼多事兒。”
稍微喘了幾口氣,馮貴再次眯著眼睛看向半仰在椅子上的許心嵐,心中那點惱怒一瞬間就被悸動的欲火焚燒殆盡。
精致絕美的容顏,雪白無暇的肌膚,玲瓏妙曼的嬌軀,許心嵐這個被帝都無數男人惦記的美女總裁終於落在他的手里。
馮貴咽了口吐沫,精光四射的雙眼中不斷閃爍著淫靡、得意,以及狀若瘋癲的欲望。
“長得是真美,難怪蕭逸那個死鬼想肏你都想瘋了,可惜呀,到頭來還是便宜我啦!”
馮貴小聲嘟囔了幾句,隨即抬起一只大手順著許心嵐的領口伸了進去,一把抓住一團豐滿柔嫩的玉乳,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真軟,這奶子手感太好了!”
馮貴面色陶醉,手上情不自禁的加了幾分力道,“也不知道林世宇和古天肏沒肏過你!”
感受著手里溫潤柔嫩的觸感,口鼻間呼吸著許心嵐脖頸間幽幽的暗香,心潮蕩漾的馮貴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淫笑著伸出舌頭朝許心嵐白嫩的臉蛋上舔去。
“吧唧吧唧……”
過了將近五分鍾,許心嵐的俏臉幾乎被馮貴塗滿了口水,粉嫩的香舌更是被糾纏的無比滑膩。
馮貴戀戀不舍的收回在許心嵐胸衣內作怪的大手印,然後瞄了一眼昏睡在辦公桌上的林落櫻。
“真想在這就肏了你!”
馮貴將許心嵐的嬌軀抱了起來,搖著頭走出了辦公室。
“還是不穩妥,換個地方再好好玩!”
出了辦公室,馮貴抱著許心嵐直奔電梯。
浩宇資本的辦公大樓有一部總裁專用的電梯,馮貴可以乘電梯下直接來到地下停車場,電梯門口就是他事先占好位置的汽車。
古天在悍馬車里正低著頭玩手機,耳朵里聽見電梯方向的聲響,便隨意抬頭瞄了一眼。
一道灰衣男子的身影匆忙閃過,但古天敏銳的發現,男人懷里抱著的女人狀若昏迷,而且身上的穿著跟許心嵐十分相似。
古天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撥通許心嵐的電話,但直到男子那輛黑色奔馳已經啟動,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壞了!”
情急之下,古天迅速啟動悍馬,一腳油門踩下,直奔前方緩緩駛出的黑色奔馳。
馮貴現在很得意,他覺著自己的計劃很成功。
等林落櫻醒來,會收到許心嵐告辭的短信,這樣短時間內就沒人知道自己抓走了許心嵐。
等公司的人意識到許心嵐失蹤,馮貴這邊早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相信林世宇不會把自己怎樣。
畢竟那天只簽了股份授權書,只要萬豐的事還沒出結果,林世宇一定會幫他擺平所有麻煩,包括古天。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好好享受許心嵐這個完美的獵物,盡情的蹂躪這個讓帝都無數男人瘋狂追求的美女總裁。
馮貴心間一片火熱,意淫的連褲襠里的雞巴都硬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許心嵐的嫩屄肏爛。
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能知道今天是古天送許心嵐來浩宇公司,而且還在停車場等她一起吃飯,那馮貴一定會改變動手的時間。
“砰!”
就在馮貴踩在油門上的大腳剛要發力,一台威凜霸氣的悍馬越野車從側面車道疾行而來,冷硬無比的保險杠直接懟在黑色奔馳的車身上。
“肏!”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馮貴大腦一片空白,他死死把住方向盤,但悍馬車巨大的推動里還是讓奔馳偏離了行駛方向,直奔右側牆柱!“哐!”
又是一聲沉悶的撞擊響起,整個奔馳車體在震動中發出輕微的嗡鳴。
好在古天怕傷害到車里的許心嵐,在撞上奔馳之前帶了一腳刹車,不然這一下肯定不只是車頭偏離這麼輕微的後果。
兩車熄火,停車場內恢復一片寂靜,古天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朝奔馳車走了過去。
馮貴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眸光有些渙散,心下駭然。
他稍微喘了幾口粗氣,隨即透過車窗看到身高體壯的古天一臉煞氣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媽的,他怎麼在這?”
他扭頭看了一眼後座的許心嵐,十分不甘的咬著牙打開車門,在古天詫異的眼神中,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跑!“你……馮貴?”
古天皺著眉頭喊了一句,也沒想去追,畢竟許心嵐的安全比較重要。
由於連續兩次撞擊,許心嵐已經從後座滾了下去。
整個人看上有些狼狽,但呼吸還算平穩,只是白皙的額頭稍微有些淤青,應該是磕碰到了硬物。
古天稍微檢查一番,便將許心嵐抱到悍馬上放好,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天哥?”
“你在哪?”古天沉聲問道。
林世宇聽著古天的語氣不是很好,稍微頓了頓才回到,“我在銷售公司,怎麼了?”
“我在浩宇,馮貴想綁架許心嵐,被我撞見了。”
“操!馮貴這個傻逼……我馬上回去。”林世宇氣的語調都變了。
古天回道,“不用了,心嵐還在昏迷,我送她送醫院,你直接來找我吧。”
“馮貴呢?”
“跑了。”
“操,那行吧,一會你把地址給我。”
“掛了!”
兩個小時以後,許心嵐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一雙清冷的美眸微微泛紅,私有淚意。
馮貴用的藥物是一種很普通的麻醉類藥物,經過醫生一系列的檢查和治療,許心嵐終於緩緩蘇醒,只不過精神狀態還不是特別穩定。
盡管身體上被收到太大的傷害,但醒來之後的那種委屈和驚嚇還是讓她有點緩不過神兒來。
“心嵐,好點了沒有。”林世宇關切的問道。
許心嵐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林世宇,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林世宇接著說道,“心嵐,對不起,這事怪我,你放心,我會給你個說法。”
“你怎麼會讓馮貴呆在浩宇,還不管不問?”古天皺著眉頭問道。
林世宇無奈的回道,“嗨,這不是為了萬豐那點股份麼,算了,先不提這事,回頭我找他!”
許心嵐神色低落,聲音有些沙啞的對林世宇說道,“林總,恕我直言,你收留馮貴這種人渣,完全就是養虎為患。”
“我明白,心嵐,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馮貴出現在你眼前。”林世宇的臉色有些陰沉。
“林總,我覺著,他的歸宿只能是監獄!”許心嵐神色堅定的回道。
林世宇沉默了片刻,然後放佛下定決心般嘆了口氣,“心嵐,給我一些時間,好麼。我保證,馮貴再敢越线,我親手送他下地獄!”
古天拍了怕許心嵐的肩膀,“心嵐,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交給我們倆,行嗎?”
許心嵐欲言又止,卻只是點點頭沒在說話。
古天拉著林世宇走到醫院走廊的角落,神色嚴肅的問道,“你想保馮貴?”
林世宇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他手上的股份我還沒有完全掌控,還有,馮貴的作用對咱們收購萬豐非常重要。我從他口中得知,蕭逸原來是萬豐大股東何啟豐的親生兒子,而萬豐集團的太子,何啟豐的大公子,卻是蕭文忠的種……”
“這是什麼玩意,這麼亂?”古天皺著眉問道。
林世宇揉了揉額頭,“是他媽挺亂,蕭文忠跟何啟豐互相戴綠帽,這兩家的恩怨絕對夠拍一部電視劇的。別看馮貴在萬豐集團的級別不高,但啥事都知道,這兩邊要干點啥都繞不開他。”古天問道,“雙面間諜?”
林世宇點點頭,“可能不止,加上咱們天宇地產,就是三面了。”
“這個馮貴是個大鬼啊!”
“所以我得留他一段時間,哎……”
古天神色怪異,“反正你多留意點,別玩火自焚,心嵐心里肯定不舒服了。”
“你安慰一下吧,我先回趟浩宇。”
“嗯。”
晚上,浩宇資本,總裁辦公室。
“啪!”
林落櫻白嫩的臉蛋被打的通紅,滿臉的委屈,卻有口難言,楚楚動人的站在一旁,淚眼婆娑,甚是可憐。
“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林世宇的聲音異常冷漠,“坐在這張椅子上,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說話!”
林落櫻強忍著淚水,吸了吸鼻子,然後帶著哭腔回道,“對不起,我以為,馮總只是想跟許總緩和一下關系……”
“鐺鐺鐺……”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馮貴探進來一個腦袋,面色尷尬帶著諂媚的笑容,“林少……”
林世宇擺擺手,然後朝林落櫻說道,“你先出去吧。”
“坐!”
過了半響,林世宇臉色緩和了一些,他擰著眉想了想,回來的路上明明有不少話想囑咐,可是挨個扒拉了一番,又覺得哪句說出來都沒什麼必要,馮貴這個人身份太特殊,實在不好使喚。
“林少,不好意思,今天這事兒我有點欠考慮了。”馮貴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馮貴,你這人沒啥優點,但這股不要臉的勁兒,算一個。”
林世宇將桌子上的文件推向馮貴,“浩宇你暫時呆不了了,我給你安排個別的地兒,但承諾你的百分之四的干股不變。”
馮貴有點不甘心的說道,“林少,我在浩宇挺好的……”
林世宇擺了擺手,“還沒玩夠?差不多得了,別給臉不要臉啊!”
“林少……”
“馮貴,聽著,這些話我只說一次,我知道你在試探我的底线,但我告訴你,有些事兒,當你越接近真相,離死亡也就越近,明白麼?”林世宇的語氣有些陰森。
馮貴咽了口吐沫,自覺的點點頭,“明,明白了……”
林世宇收回目光,繼續說道,“至於蕭文忠和萬豐那邊,有什麼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從頭到尾都沒提今天的事,只是為馮貴接下來要做的事提供一些便利,好像綁架許心嵐的事根本沒發生一樣。
林世宇將一支筆扔向馮貴,“行了,把這些合同簽了,最近一段時間就別來浩宇了。”
“萬豐的股份你先拿著,我用代理權就行。你那家房地產公司比較復雜,萬豐、浩宇和天宇交叉持股,我讓人算了一下,只要你手里留百分之二點六的股份,咱倆就能合力控股。”
馮貴連看都沒看,直接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林少,我馮貴雖然人品不是很讓人放心,但絕對是真心實意投靠你。萬豐的股份我隨時都可以給你,相信你不會虧待我,但……”
林世宇面無表情的回道,“有話直說!”
馮貴笑的有點發虛,“只要你幫我拿下許心嵐……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許心嵐都快成馮貴的心魔了,尤其是今天,只差一步便能一親芳澤,不,應該是大快朵頤的享用花蕊。
林世宇抬頭盯著馮貴看了幾秒鍾,“廢物,滾!”
“……”
直到離開辦公室的馮貴也沒弄明白,林世宇這句廢物,到底是呵斥他只想著玩女人,還是吐槽他連個女人都搞不定?辦公室中,林世宇沉默的站在窗前俯視著帝都的夜景,思緒萬千。
良久,那雙銳利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
他搖了搖頭,感嘆道,“可惜了……”
第二傍晚,古天開車將柳薇送到了蕭晨在南星路營業廳的宿舍。
古天和柳薇難得在一起膩歪了一小天,逛了好幾個景點和商區,吃喝玩樂倒是一樣不少。
古天是一點都不想離開柳薇的溫柔鄉,奈何柳薇和蕭晨早就約好了在新宿舍吃晚飯,古天也只好給女友一點跟閨蜜說悄悄話的空間。
“老公,那你開車小心點,早點回去休息。”
柳薇甜甜的獻上一吻,眼睛里晶晶亮的都是暖暖的笑意。
古天故作苦臉回道,“嗨,你這麼殘忍的把我拋棄了,我哪睡得著啊。”
“老公……”柳薇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沒事,逗你的,我去健身房練會器械,最近身體有點緊,得鍛煉鍛煉。”古天笑著回道。
“嗯,那我走啦,老公拜拜……”
“拜拜,媳婦兒……”
柳薇這邊剛下車,古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勇哥!”
“小天,果然有人對唐松動手了……”
“唐松沒事吧?”
古天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無影無蹤。
勇哥沉聲回道,“沒事,我一露面,對伙兒直接退了。”
“勇哥,你覺著對方想要什麼結果?”
勇哥想了想,“不像是專業干活兒的,不是奔著整死來的,但拿刀了,估計是想見點血。”
“唐松知道你的身份麼?”
“我沒說,但應該能猜出來吧?”
“行,再調兩個人過去,對伙也沒多少時間了,就這兩天見分曉。”
“好,我知道了。”
古天掛了電話,隨即發動悍馬准備返回天辰分行,轉入道口的時候余光突然瞄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星營業廳還有熟人?沒聽蕭晨說過啊。”
古天搖了搖頭,也沒太在意,一腳油門竄上了大道。
就在古天剛剛離開,那道熟悉的身影突然站立不動,一臉怪笑的看著手機屏幕,“今晚可以動手……”
另一邊,南星營業廳的宿舍樓。雖然是臨時住所,不是特別寬大的房間還是被蕭晨布置的十分精致溫馨。
蕭晨准備了不少美食,還特意從陳銘那兒拿了兩瓶不錯的紅酒。
即使不再一起工作,蕭晨和柳薇依舊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好一陣沒見面的兩人倒是顯得更加親密無間。
兩人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傾訴著工作中的瑣事,生活中的煩惱,愛情中的甜蜜。
或許,只有這種時候,兩人才能悄悄的享受著來之不易的輕松自在,暫時忘記一直壓迫在心中的那塊千斤重擔。
溫馨的房間中,蕭晨和柳薇時而手舞足蹈,捧腹大笑,時而甜蜜相依,濃情私語。
直到夜色漸濃,窗外月色朦朧,星光璀璨。
一人喝了將近一瓶紅酒,雖然酒勁不是特別明顯,但兩人的眼睛也多少有點迷離。
兩人分別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語無倫次的交流幾句,便暈暈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咔嚓。”
半個小時以後,房間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開鎖聲。
蕭晨一開始睡覺很踏實,不知從何時起,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壓住,昏沉的意識漸漸變得清晰,但酸澀無力的眼皮卻怎麼也睜不開。
一道道濕潤滑膩的觸感開始從自己的嘴上、臉蛋上傳來,漸漸強烈的酥麻感從體內油然而生。一種無法捕捉的癢,讓蕭晨的臉孔綻放出一種潛意識的嬌艷笑容。
“噗嗤!”
隨著一種溫柔但卻堅決的撞擊,蕭晨嘴邊那抹淺淡的笑意,瞬息之間便融化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柳眉緊皺。下身的感覺像是猝不及防地被一根滾燙的鐵棍貫穿,周身上下,忽然傳來一陣輕微刺痛。
一下比一下清晰的痛感和充實感終於將蕭晨從無意識的虛幻中拉了出來,她猛然睜大雙眸,震驚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不住聳動的男人,水潤的小嘴兒頓時失聲喊叫。
“馬威?你怎麼……唔!”
蕭晨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完全釋放,小嘴兒直接被馬威的大手用力蓋住,緊接著就是一頓埋頭猛肏。
盡管兩人的身體上還隔著一層棉被,但十分密集響亮的“噼啪”聲在寂靜的房間內清晰可聞。
馬威越干越爽,雞巴被蕭晨緊致溫潤的小屄越夾越緊,不由自主的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挺腰的力度卻一次比一次凶狠。
蕭晨不知道馬威在她睡著的時候肏了多長時間,只感覺自從意識恢復清醒,敏感的嬌軀便一直處於高潮的邊緣,那種熟悉的情欲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著她的腦海。
“你……哈……你,怎麼,嗯,進來的……”
蕭晨的喘息異常急促,她強忍著陣陣酥麻快感,用非常細小的假音問道,一雙美眸中的驚恐之意還未完全消散。
“宿舍的房間,都有備用鑰匙啊,我就是管這個的……哦……好幾天沒肏你,小屄又緊了?”
馬威掐住一顆粉嫩的乳頭,臉上帶著壞笑問道。
“你,你別這樣……你先出去,好不好,柳薇在這,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蕭晨伸手扶住馬威的胳膊,嘴里焦急的懇求著,同時還小心翼翼的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睡得香甜的柳薇。
“沒事,你看她睡的那麼死,你憋著點聲兒……嘿嘿,你看看,小屄里的水兒都快把我淹了,我現在走,你還不得難受死?”
馬威說著,一把將兩人身上的棉被掀開,然後握住蕭晨的兩條美腿向上一推,將那根被她緊緊吸吮的粗長雞巴迅速抽出一大半。黝黑的棒身水光粼粼,對著蕭晨耀武揚威。
“你……”
蕭晨被馬威調戲的羞憤難耐,但如今又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抓起被子往臉上一蒙,一副不管不問的模樣。
“完事趕緊滾!”
馬威嘿嘿一笑,對蕭晨的態度也不在意。一雙大手握住她的纖腰,胯間卯足全力,猛然間開始瘋狂挺動。
“啪啪啪……”
堅硬的腹肌毫不掩飾的擊打著蕭晨的美臀,粗長的肉棒肏的屄口淫水四濺,馬威一邊狂抽猛插,一邊扭頭看向另外一張床上讓他朝思暮想的大美女柳薇,猥瑣的面孔露出一種詭異的怪笑。
顯然,馬威今天突襲的目標,根本不是蕭晨。
一個小時以後,馬威嘶吼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蕭晨已經汁水橫流的陰道中。蕭晨此時被肏的有點神志不清了,嬌軀麻木的承受著男人瘋狂的內射。
馬威面色舒爽的抽出肉棒,雙腿噼著跪在了床頭,然後將依舊堅挺的肉棒慢慢頂進了蕭晨的小嘴兒中。
“來,寶貝,放嘴里舔一會兒……”馬威扶著蕭晨的腦袋,柔聲說道,“想睡你就睡吧,我爽一會就走了。”
“唔,嗯……”
閉著眼睛的蕭晨還是能感覺到帶著腥味的龜頭擠開了自己的嘴唇,她順從的用滑膩的香舌幫馬威舔弄了幾下,但越來越微弱的意識和疲憊感讓她慢慢失去了指揮舌頭的力氣。
高潮後的松弛,深夜的困意,加上還沒有消散的酒勁兒,終於讓蕭晨陷入沉睡。
馬威面無表情的從蕭晨口中抽出雞巴,隨即下床向房間門口走去。
“咔嚓!……啪!”
漆黑寂靜的房間中,先是響起清脆的開鎖聲,五秒之後,伴隨著一種壓抑的關門聲,兩道徒然松弛的呼吸聲若隱若現。
五分鍾之後,熟睡中的蕭晨,喘息聲趨於平緩。一直面向牆壁側躺的柳薇,嬌軀也漸漸放松。
可就當柳薇打算換個姿勢緩和一下麻木的身體,房間中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道赤裸的男性身影從門口處的黑暗中緩緩迫近。
馬威果然沒走!這間宿舍原本是給龍京銀行出差考察的領導准備的雙人間,所以臥室的兩邊分別擺放一張單人床,而這次重整旗鼓的馬威,毫不猶豫的徑直走向柳薇所在的方向。
馬威一屁股坐在床邊,直接伸手扯開蓋在柳薇身上的毛巾被,動作談不上輕柔,好像一點也不介意會弄醒柳薇。
半掩的窗簾透露出一抹明亮的月色,馬威借著這片寶貴的光线仔細的欣賞著柳薇的完美誘人的嬌軀。
柳薇身上只穿著一件淺色的睡裙,一雙修長的美腿筆直的並攏著,豐滿圓潤的美臀微微向後撅翹,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無暇肌膚,閃爍著誘人至極的光暈。
馬威心頭一片火熱,他俯身呼吸著柳薇身上的馥郁芳香,一只大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了柳薇的一只白嫩可愛的玉足,順著她精致的腳裸,圓潤的小腿,一路向上撫摸。
“真雞巴嫩……”馬威面色沉醉的小聲嘟囔道。
敏感的肌膚剛一被觸碰,柳薇的嬌軀瞬間巨震。被一只粗糙的大手亂摸,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了出來。
柳薇將一雙纖柔白皙的玉臂放在胸前蜷縮著,緊張的俏臉楚楚可憐,漂亮的大眼睛用力的閉合著,細長的睫毛無助的微微顫動。
她想起身阻止這個陌生的男人,但卻不得不顧及蕭晨的感受。以蕭晨的性格,被人發現與別人男人偷情,那肯定是生不如死了。
柳薇甚至想直接逃離房間,但身後的這個男人都不太在乎她是否清醒,自己可能無法掙脫他的猥褻,並且同樣會吵醒蕭晨。
一時間柳薇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馬威沒有給柳薇太多考慮的時候,直接側身躺在了她身後,一只大手非常自然的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胯下那根粗長堅挺的肉棒順勢朝著柳薇的美臀之間頂去。
“好舒服,柳大美女的身體比蕭晨還要軟……”
馬威心里想著,他一手抓住一團軟嫩的玉乳,一手抓著睡裙里面的蕾絲內褲往下褪,緊貼著柳薇股溝的雞巴無比精准的滑進了兩條美腿之間的嬌嫩屄縫。
“操!小屄都濕了……”
第四十九章
粉紅柔嫩的嬌軀緊貼著男人火熱的胸膛,兩腿之間被一根滾燙的鐵棒瘋狂磨蹭,不知所措的柳薇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地步。
這種肆無忌憚的褻玩讓柳薇羞憤交加。
腦海中無比激烈的思想掙扎,隨著緊張刺激的肉體快感,欲望漸漸占了上風。
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也隨著下身不斷分泌的愛液消失殆盡。
黑暗中一男一女的呼吸愈發急促,兩具幾乎赤裸的身體散發出的灼灼熱氣將床榻都烘得火燙。
柳薇竭力摒棄雜念想讓自己睡著,然而意識剛一朦朧,很多放蕩旖旎的畫面和清晰強烈的快感便紛沓而來。
馬威的雙眼中閃爍著猥瑣的光芒,他虛抬著腦袋湊到柳薇耳邊不斷吹著熱氣,胸前的大手將一團雪白柔嫩的玉乳揉捏出各種淫靡的形狀。
跨間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頂在柳薇美臀之間的一片濕潤處,馬威故意放緩速度但十分堅決有力的滑動著,碩大的龜頭偶爾會淺淺的擠進溫潤緊致的屄口,但卻馬上又摩擦著敏感的屄肉抽了出去。
穆磊曾經帶給柳薇幾場火爆的性愛,雖然是被迫,但身體經歷的快感卻難以磨滅。
從那之後,每次和古天親熱,也幾乎是為了滿足男友的生理需求,依然保留著那個早已被人踐踏無數回的底线,柳薇表面上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溫婉女神。
可食髓知味,難以平息的欲火始終憋在身體里無處施放,柳薇也是有苦難言。
可今天這種場景,先是蕭晨那邊的動靜聽的她面紅耳赤,然後又被這個陌生男人時而溫柔時而粗魯的撫摸褻玩,被柳薇壓抑多時的愛欲終於要被這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煥發而出。
幾處敏感的部位被不斷的刺激,柳薇的意識漸漸有些迷亂,她感覺自己對身體的掌控力正一點點的被無邊的情欲吞噬,可一想到另一張床上的蕭晨,心里那種荒誕的羞恥感竟然成了柳薇保持最後一絲理智的救命稻草。
馬威感受到懷中的嬌軀有些輕微的蠕動,雖然幅度很小,但柳薇那豐滿挺翹的屁股卻不再閃躲,而是變成了一種不太明顯的迎合。
他面色得意的將柳薇的睡裙往上撩了撩,緊繃的腰臀稍稍後撤,火熱的龜頭非常熟練的頂進了柳薇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屄口。
這次他沒再往出抽,而是仔細的享受著被緊致嬌嫩的屄肉緊緊吸吮的快感。
“唔!……真緊……”
馬威的聲音很小,但顯然柳薇聽的很清楚,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晨晨的情人,會是誰,熟人嗎?如果認識我,那不就死定了……”
柳薇開始胡思亂想,腦海中充斥著恐懼與羞恥,甚至還有一種本能的好奇。
然而柳薇馬上感覺到敏感的陰道中,那根堅硬火熱的肉棒似乎沒有再往出磨蹭的意思,而是緩慢的向更加狹窄深邃的地方推進著,逐步上升的充實感和酥麻感漸漸將腦海中煩亂的思緒盡數替換,所剩無幾的理智也像是被那個無法抗住的碩大龜頭頂撞到了九霄雲外。
柳薇緊張的將螓首埋得更深,柔弱的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抖,原本白皙無暇的肌膚泛起一層粉紅的潮韻。
馬威敏銳的捕捉到了柳薇身體的變化,他壞笑著抬頭看向柳薇的完美側顏,隨即將另一手也探到柳薇的胸前,分別用手指掐住一顆粉嫩的乳頭狠狠的擰了一圈。
“嗯!……”
嬌嫩敏感的乳頭被襲,劇烈的疼痛和刺激讓柳薇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沉悶的嬌吟,但馬上就被她用掩在嘴邊的手背捂了回去。
即使是閉著眼睛,柳薇也彷佛能感受到兩道火熱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的滾燙粉紅的臉頰上掃視。
柳薇知道此時只要她睜開雙眼,就肯定能看清這個可惡男人的面孔,可敏感的乳尖兒被他掐住,酥癢難堪的小屄里還插著半截堅硬的肉棒,柳薇實在沒勇氣如此羞恥的跟這個男人對視。
看著柳薇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渾身顫抖的依偎在身下,呼吸著愈發粉嫩的嬌軀上飄出的澹澹香味,馬威面露譏笑但心頭火熱的伸出舌頭在柳薇白膩纖瘦的玉頸上舔出幾道淫靡的水痕。
不管什麼原因,柳薇這個曾經天辰分行的大美女,古天心愛的未婚妻,終於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玩弄。
這個曾經讓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絕色女神,竟然默許了他將丑陋的雞巴塞進她的嫩屄中。
想到即將發生的激烈肉搏,馬威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一陣陣的戰栗從激動的心髒向四周擴散。
其實馬威在蕭晨床上的時候就有另外一種幻想,他希望聽到柳薇的尖叫,看見柳薇睜開眼睛,撕破臉跟他面對面的對抗,然後自己會當著蕭晨的面強奸她,征服她,最後一起玩弄這兩個嬌艷欲滴的大美女。
馬威顯然是低估了柳薇的嬌羞與矜持,但現在這種玩法倒是也別有一番情趣。
“小騷屄,睡得倒挺死……”馬威故意嘟囔了一句。
馬威淫笑著摟緊柳薇的肩膀,另一只手下探抬起柳薇的一條美腿,腰臀間猛然凝聚的力量,推動著粗長的肉棒勢不可擋的突破了那片緊致屄肉的包圍。
“噗嗤!”
盡管柳薇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但還是低估了那根肉棒的衝擊力和破壞力,敏感的陰道壁肉被堅硬的棒身磨蹭的陣陣痙攣,嬌嫩的子宮口被碩大的龜頭撞擊的不住顫動。
“我操,爽死了……這小屄!”
果然,再旖旎刺激的愛撫,也比不上真刀真槍的肏干來的爽快。
感受著雞巴被柳薇的嫩屄中的軟肉裹得生疼,馬威一上來便開足馬力,借著從柳薇子宮中噴濺而出的一股股滑膩的淫液,瘋狂的聳腰抽動。
“啪啪啪!”
房間原本只能聽見一些絲絲磨磨的微弱夢囈,卻突然響起一片密集且響亮的肉體撞擊聲,甚至還夾雜著一種洶涌澎湃的液體拍打聲,十分激烈,無比淫靡。
馬威肯定不在乎是否會吵醒蕭晨,但柳薇心中的擔憂卻揮之不去。
可身不由己的柳薇也沒辦法,那根粗大威猛的肉棒疾風驟雨般瘋狂抽插研磨,肏得她根本無暇顧及任何身外之事,只能緊咬銀牙,白皙的手背用盡全力抵著自己的嘴唇。
可敏感的陰道和子宮中傳出的一波波快感,讓柳薇幾乎無法壓制住喉嚨間接連迸發出的悶哼與嬌吟。
“啪!啪!啪!”
一口氣肏了數百下,柳薇直接被送上了久違的高潮,崩潰的子宮如同決堤般澆灌出大量火熱的陰精,直接將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再次淹沒。
雞巴被瘋狂收縮的屄肉吸吮著,瞬間又像是浸泡在一片溫潤的海洋中,馬威越肏越興奮,絲毫沒有停歇跡象的肉棒繼續將不斷痙攣的小屄肏得粉肉翻飛,連帶著一股股新鮮火熱的淫液四處飛濺。
馬威臉色猙獰,滿頭大汗,像是一座無情的人形打樁機。
他放下了柳薇的美腿,整個人幾乎騎上了柳薇的嬌軀,黝黑的小腹不斷全力拍擊著柳薇的屁股。
粗長的肉棒直上直下,重起重落,甚至每次將肉棒全根抽出以後,馬威的腰臀都會有一次凌空蓄力,然後帶著磅礴的力量凶狠的一肏到底!“噗嗤!噗嗤!噗嗤!”
這種程度的爆肏,讓柳薇的僅剩的理智早已接近潰散,只余顛倒的狂亂。
柳薇的嬌軀一直處於無意識的緊繃狀態,她感覺只要自己稍微放松,那股巨大的力量甚至能將自己的骨頭衝擊的七零八落。
柳薇半掩的俏臉有些扭曲,耳朵里聽著男人的沉悶的嘶吼,也聽見自己壓抑的抽氣和輕吟,香汗淋漓的嬌軀漸漸癱軟無力。
無邊的快感迅速的一層層累加,灼灼的愛欲很快便到了極至,像是在無垠的大海中踏浪輕舞,激綻出無邊的歡悸。
“哈!”
隨著一聲誘人的嬌喘,那根讓柳薇一直飄在雲端的雞巴再次退了出去,柳薇的嬌軀癱軟無力的趴在床上,只有微微向上翹起的美臀還在輕微的抖動,彷佛在渴望著肉棒的故地重游。
“啪!”
馬威輕輕扇了柳薇的屁股一下,然後雙手握住纖細的小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自己則跪在了柳薇的兩腿之間。
突然被翻轉的正面朝上,有些慌亂的柳薇掩耳盜鈴般抬起一只纖細的玉臂遮擋住自己的面容,另一手則是非常緊張的抓住枕頭的一角。
可即使這個過程非常短暫,柳薇還是在閉眼前,接著明亮的月光看清了對面這個男人的臉龐。
“竟然是他,馬威!他不是,被古天開除了麼?蕭晨怎麼會……我該怎麼辦……”
柳薇嬌軀劇震,一時間心亂如麻,跟馬威這個曾經的同事,蕭晨的情人,不明不白的做了這種事兒,她以後怎麼面對蕭晨?還有,這個馬威跟古天也有過節,甚至算得上是仇人。
本以為穆磊的事已經過去了,為什麼自己又被男朋友的仇人上了?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呆在古天的身邊?
柳薇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誰也沒想到,只是這慌亂中的一眼,卻讓古天和柳薇的感情走向另一個轉折,也是這看似無關緊要的一瞥,讓柳薇接下來的人生,換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
“別裝了,你都高潮幾次了?噴了這麼多水兒……”
馬威面色怪異的說道,他將柳薇的一雙雪白無暇的美腿架在肩膀上,胯下那根已經有了些射意的肉棒順勢頂開了兩片稍微閉合的嬌嫩陰唇。
柳薇不可能回答馬威的調戲,她現在只想著趕緊結束這場毫無征兆的噩夢,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帶給她難以想象的羞恥與絕望的房間。
見柳薇依舊對他不聞不問,馬威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架著柳薇的兩條美腿調整一下姿勢,用手掌和腳尖支起身體,隨即全力向下挺動腰腹,胯下那根匯聚了全身重量的肉棒,一瞬間全根肏進了柳薇的小屄中。
“啪!”
堅硬的小腹與柔嫩的臀肉猛烈撞擊,發出一聲振聾發聵的巨響。
“呃!”
“我讓你裝,屄給你肏爛了!”
馬威冷哼一聲,肌肉緊繃的身體像一張緊實的弓弦般狂野的悠蕩了起來,裹挾著巨大慣性和重力的龜頭下下直刺嬌嫩的子宮,肏的柳薇花枝亂顫,螓首亂搖,被架在肩膀上的兩只雪白嬌嫩的腳丫隨著男人的身體的起伏,迷茫而又無助的擺動著。
“啪啪啪!……”
“哈!……呃!……呃!……”
爆肏了數十下,柳薇直接被衝迷煳了,這種姿勢能讓肉棒插的更深,所以快感更加強烈。
馬威強忍著酥麻不堪的射意,將肩膀上雪白柔嫩的美腿分列兩旁,然後一把拉開柳薇擋在自己俏臉上的胳膊,大嘴迅速朝著柳薇的粉唇吻去。
“唔!……”
“哦……肏!射死你!”
馬威將舌頭擠進柳薇的口腔中,同時下身非常急促且凶猛的砸了幾下,然後將腫脹的龜頭死死的抵著柳薇的子宮爆漿內射!“不!……不要!……”
柳薇根本無法喊出呻吟,驚恐萬分的同時,被男人內射的羞恥讓她無地自容。
馬威死死的壓著像是回光返照般掙扎的柳薇,胯下緊貼著柳薇屁眼的碩大陰囊正一下一下的收縮著。
只過了幾秒鍾,柳薇的陰道中像是被灌滿一樣,一縷縷白濁的混合液體緩緩的從屄縫中流淌而出。
“噗!”
馬威突然拔出還在噴射精液的肉棒,動作迅速的抬腿跨坐在柳薇的胸脯上,一只手扶著塗滿淫靡泡沫的雞巴對准了柳薇的腦袋。
不斷開合的馬眼瘋狂的噴射著滾燙的精液子彈,一顆顆擊打在柳薇絕美的嬌顏上,有幾下甚至瞄著她吐出香舌的小嘴兒精准的射了進去。
馬威這蓄謀已久的第一炮,便直接給柳薇來了個內射、顏射、口爆三連擊!“呼呼!……”
射完的馬威也不下去,就這麼隨意的坐在柳薇的兩團玉乳上喘著粗氣,不怎麼見軟的雞巴直挺挺的點弄著柳薇潔白的下巴。
馬威扭頭瞄了一眼對面的床鋪,蕭晨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仰面朝上,而是背對著兩人側躺著,看的馬威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
柳薇也不說話,一雙美眸緊緊的閉著,將腦袋轉向一邊,水潤的小嘴兒一直微張著急促喘息。
她忍受著嘴里那股腥味兒,也不敢輕舉妄動,身上的男人越安靜,她的反倒心理越惶恐。
歇了幾分鍾,馬威緩緩起身下床,站在床邊樂呵呵的欣賞著柳薇的完美無瑕的誘人嬌軀。
不甚明亮的夜色下,那張精致絕美的俏臉上,還閃爍著幾點白濁的晶瑩,竟顯出一種格外淫靡的嫵媚。
就在柳薇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氣,以為馬威打算離開房間,卻突然感覺自己的癱軟無力的嬌軀被人一把抱下來了床。
柳薇顯然低估了馬威這個三旬痴漢的身體素質。
“來,腿站直了,手把著床沿……”
馬威在身後扶著柳薇的纖腰,十分溫柔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一對正常夫妻之間的對話。
柳薇死了心不想面對馬威,更不想說一句話,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順從著馬威的擺弄,麻木的彎腰站在床邊,做出一副准備挨肏的姿勢。
馬威也沒再廢話,挺著雞巴輕車熟路的肏上了柳薇的嫩屄。
過了今晚,可能也就再沒機會能享受到柳大美女的身體了,馬威從一開始就決定,不把特意為柳薇准備的存貨射個干淨,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房間。
黎明將至,天還未大亮,只有一絲晨光熹微,衝破天際,夜色還籠罩著冥蒙天空。
“咔嚓!”
門鎖聲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是有人離開,馬威留下一個略顯疲憊的佝僂背影,無聲無息的從房間中消失。
拂曉的光芒緩慢的淨化著空氣中的黑暗,漸漸勾勒出床鋪上一道淒慘狼狽的身影。
柳薇像是被抽筋拔骨般癱軟的跪趴在床邊,兩條雪白圓潤的美腿開分到極限,高高撅起的豐滿美臀還在輕微的顫抖,中間一個深邃誘人的圓洞久久不能愈合,一股股淫靡的混合液體正貼著那抹嬌艷欲滴的粉紅緩緩滴落。
“對不起……”
一道摻雜著自責、慚愧、羞恥、悲傷,甚至是無可奈何的道歉聲徒然響起,聲音非常小,像是自言自語,像是熟睡中的夢囈。
狀若昏迷的柳薇嬌軀一震,但還是如同沒聽見般無動於衷,當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緩,房間終於還是陷入死一般的肅穆沉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絲絲柔和的晨光映照在蕭晨迷茫的臉上,當那雙閃爍著復雜韻味的雙眸再次睜開,柳薇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天辰郊區一個出租房內,三個年輕人正在圍著一張桌子吃早餐。
“墩子,點踩好了麼?”為首一個青年問道。
墩子喝了口豆漿,然後點點頭回道,“踩好了,路线也沒問題,目標最近出現很頻繁。”
“行,小寶,這次到你動手了,我倆給你放風。”青年對小寶說道。
“沒問題,猛哥。”
猛哥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哥出事以後,這是咱們第一次接單,以後能不能吃這碗飯,就靠一把了。”
墩子撇撇嘴,“放心吧,猛哥,帝都也就那麼回事,沒什麼打不了的。”
“但願吧。”
猛哥心里有點擔心,總感覺那幫人給的資料有問題,目標的身份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
下午一點,吃完午飯的小寶神色平靜的走進天辰分行附近的一家健身館。
“您好,請問這里是招聘男會員區的勤雜工嗎?”小寶對前台姑娘問道。
“對,招人,你應聘啊?”姑娘掃了一眼,點頭回道。
“嗯,我想應聘。”姑娘問道,“身份證帶了麼?給我看看。”
“帶了,給你。”
“陳立寶?”
“對!”
“行,你先去那個會客廳等會,我跟經理打聲招呼。”
姑娘指著不遠處的玻璃房,嬌聲說道。
“好的,麻煩了。”
陳立寶應了一聲生,轉身走去。
傍晚,天辰分行,行長辦公室。
營業時間已過,大部分員工都已經下班,古天和陳銘依舊在辦公桌前交頭接耳,面色凝重的輕聲密談。
“鈴鈴鈴!……”
古天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上是國外的號碼。
“喂?”
“小天,我是方磨。”
“磨哥,有急事?怎麼打這個號碼?”古天驚訝的問道。
方磨頓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嗯,倒不是急事,你那邊缺人不?”
“什麼人?”古天問道。
“小武,你還記得不,他現在身份有點復雜,不想在國外呆了,家里還出點事,挺難的。”方磨回道。
古天有點意外,“小武?記得啊,我跟他在一個隊里呆過,出什麼事了?”
“記得就好。小武的素質不用我多說,你要是覺著能用上,就留下吧。至於什麼事,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古天想了想,“嗯……我考慮考慮,你讓小武先聯系我吧。”
“他就在帝都,你定個地放見面。”
“好。”
“小天,我這邊干的事你知道,咱們跟對伙的矛盾肯定越來越大,讓小武跟在你身邊挺好,我也放心。”方磨語重心長的說道。
“行,我明白了,磨哥。”
“那就這樣。”
古天這邊剛掛,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唐松?”
“古天,你在哪?”
唐松的聲音有點氣急敗壞的感覺。
“咋的了,你有事啊?”
唐松氣憤的喊道,“你到底啥意思,整幾個人盯著我干啥?我跟你說了洛塵峰的事跟我沒關系,你能不能別拉著我下這趟渾水?”
“……”
古天扶著額頭回道,“唐松,你不是有點不知好歹?我要不派人過去,你現在沒准都成殘疾人了。”
“你要不找上門,他們能動我嗎?”
“你要沒問題,他們動你干啥?”
唐松憋了半天,咆哮著喊道,“……操,古天,行,你告訴我你在哪,咱倆當面把話說清楚!”
“行,你來晨光健身館找我吧。”
古天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銘神色怪異的說道,“這咋到下班點,業務還忙起來了?”
“嗨,狗屁業務!”
古天擺擺手回道,面色諷刺的說道,“這個唐松就是個腦殘,自己什麼段位不清楚,這種事摻和進去,是想退就能退的麼?”
陳銘笑著問道,“他是不是還以為這個撿來的副處長能當消停呢?”
“都是老同學,我不想給他挖坑,但他好像一點不領情……”
古天搖了搖頭回道,“得了,我去健身房擼會鐵,順便見兩個人,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這兩天收拾房子呢……”
半個小時以後,晨光健身館。
“砰砰!……”
古天穿著背心短褲,全身肌肉鼓脹,不斷揮舞著粗壯的小臂,疾風暴雨般拉扯著背部拉伸器。
“差不多得了,你這麼練,容易把自己練壞了……”
古天身邊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板寸青年,身材看上去還不如古天健壯。
“媽的,在整幾個,這玩意我當初一次性拽個二三百下跟玩似的,現在咋這麼費勁。”
古天稍微停頓了一下,嘴里的喘息十分劇烈。
他抬頭看向板寸青年,心里明白,這具身體看似不怎麼魁梧,但隱藏的爆發力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相提並論的。
“哎,你現在出門穿的是襯衫西服,也不用上戰場,身體素質再強有啥用?”
古天搖了搖頭,“那不一定,身體好,精神就好,干啥都有底氣,到啥時候,身體都是最牛逼的本錢!”
“我現在身體好,就這破玩意,我能給他拉報廢了,有啥用?在外邊逛蕩好幾年,啥啥沒剩下,連給家人治病的錢都沒有。”
板寸青年倒躺在坐墊上,有些失意的說道。
古天聞言,松開了手中的器械,一邊甩著有點哆嗦的胳膊,一邊輕聲說道,“小武,人這一輩子,有太多坎兒,我們要做的就是邁過這些坎兒。你現在這個情況,不算事……”
小武笑著看了一眼面色認真的古天,“呵呵,當初跟你一起執行任務,我就覺著你不是一直拿槍的命。”
“呼呼……”
古天躺在坐墊上,身上的汗珠瘋狂滴落。
小武先是伸手拽起古天的大腿和胳膊,幫他拉伸四肢腫脹的肌肉,隨即又握緊拳頭,有規律的捶打著他的軀干。
“小武,咱倆曾經是戰友,現在是朋友,多得話我也不說了,來我這兒干吧。”
小武沉默了片刻,“天,說實話,這事我也想了,但我有點沒臉啊,你說,我上你這兒,能干啥?”
“我這一身技能,只要出不了國,你現在應該用不上。我跟在你身邊,就等於讓你花錢養著我,還不止我自己,我家里兩個老人什麼情況你也知道,那就是個無底洞。”
“你要是個煤老板,我坑的也沒壓力,但咱倆還有點曖昧的小友誼,你說我老免費拿你錢,心里能得勁兒麼?”
“來,你把腿噼開,我給你揉揉大腿根……”
古天趕緊伸手推了小武一下,“滾犢子,我跟你曖昧個雞毛……”
“你想多了,小武。咱倆挺長時間沒見了,你也不了解我的情況,我曾經也以為在這兒不會用上以前的戰友,但很多事逼得你不得不再拿起槍,因為他們聽不懂人話,你明白麼?”
小武點點頭,“那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古天拍了拍小武的肩膀,然後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小武,我讓你來,肯定不會把你擺在無法發揮作用的位置。以你的能力,哪怕天天跟在我身邊,也比一般人值錢。當然,咱們兄弟之間不用談錢!”
“這里有五百個,給爹媽治病,不夠你吱聲,但先說好,這不是工資,你來我這一分錢工資沒有。”
“這?”
小武咽了口吐沫,有些遲疑的接過銀行卡,“天兒,你現在啥身板兒啊?”
“慢慢你就知道了,肯定不缺給你爹媽治病的錢。”
古天認真的回道,“小武,我知道,如果不是家里有事,你不會拿這錢,也不會給我干活兒,但你既然來了,那我有的你就有。”
“哎,問題是,這個坎兒我自己過不去啊!”
小武長嘆一聲,“天兒,謝了,多的我也不說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光是你的兄弟,還是你古家的戰士!”
古天笑著回道,“沒毛病!”
兩人談完正事,也就開始有說有笑的扯犢子。
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無論多長時間沒見面,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分。
“古天!”
一聲怒喊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古天抬頭一看,跟他約好的唐松正被服務人員攔在門口。
“哎,唐松,順路幫我拿瓶水!”,古天擺擺手,跟服務員示意唐松是他朋友。
“操!”
唐松面色不滿的低聲罵了一句,但路過吧台的時候還是接過服務員遞給他的水瓶。
“你還有功夫健身呢?銀監會已經打算對龍京銀行動手了!”
唐松譏笑的喊道,隨即將手中的水瓶扔給古天。
“銀監會?這是狗急跳牆了!”
古天擰開礦泉水瓶蓋,直接仰頭往嘴里灌了兩口,“這什麼雜牌水,真他麼難喝……他們也就是小打小鬧罷了,龍京銀行不怕查,瞎折騰唄。”
“切,銀監會是前排小兵,審機署才是真正能動你龍京根基的部門。你要還是揪著洛塵峰的事不放手,龍京銀行遲早被你牽連!”
唐松嚴肅的說道。
“龍京銀行會不會被牽連,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沒說啥好現場!”
古天吧唧吧唧嘴,“這水怎麼一股子化學塑料味兒?這麼大個健身房,怎麼還賣殘次品?”
古天也沒多想,順手就把水瓶扔進了垃圾桶。
“古天,算我求你了,你離我遠點,我就安全!”
唐松走到古天身邊說道,“你死盯著我,咱們都沒好處!”
“天兒,你還練不?”
小武看古天的腳步有點沉重,隨即插嘴問了一句。
“不練了,今天可能整大勁兒了,有點累!”
古天搖搖頭,“唐松,你等我一會,我換身衣服,咱們找個地方喝點,我給你上上課。”
“我哪有功夫……”
唐松拒絕的話只說了半句。
“我操……”
剛要起身的古天小聲嘟囔了一句,雙腿癱軟無力的倒向一旁的鐵柱。
“你咋了?”
小武感覺有點不對勁兒,神色擔憂的問道。
古天面色煞白,滿頭大汗,低著頭干嘔了兩下,“有點惡心,渾身沒勁……”
“你這是跟我碰瓷呢?”
唐松驚悚的喊道,一只手抓著古天的肩膀晃了晃。
小武皺著眉頭將唐松扒拉到一邊,“我看你這臉怎麼不是好色啊?”
“應該沒事,就是有點虛,可能有點缺氧……”
古天暈暈沉沉的起身,剛往前邁兩步,劇烈的嘔吐感瞬間無法抑制。
“哇!”
幾股汙穢直接噴出,夾雜著一縷縷殷紅的血絲。
古天的身體晃了晃,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板上。
“我操,小天!”
小武連忙上前扶住古天。
古天半躺在地上,嘴里接著嘔吐,鼻孔嘩嘩往出趟血,“我……我這是……怎麼了?”
“來人,來人,教練!”
小武焦急的大聲喊道,“叫救護車!快!”
一旁的唐松有點懵逼,愣了幾秒後連忙喊道,“我開車來的,趕緊送醫院!”
小武咬著抬起古天的身體,神色慌張的朝唐松喊道,“快,趕緊去開車!”
“這是怎麼了?”
路過走廊,幾個穿著勤雜工服裝的員工看著一幫人衝了出來。
“旁邊就是醫院,趕緊聯系一下!”
一大幫人手忙腳亂的幫著開路,按電梯,護送著小武和古天直奔醫院。
這其中就有剛剛應聘上崗的陳立寶,他在人群中面無表情的看著古天,身體癱軟無力,雙眼無神,口鼻竄血,完全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實際上陳立寶的內心並不想表面那麼鎮定,帶著口罩的臉龐同樣蒼白無比,額頭的冷汗密密麻麻。
電梯關門的一瞬間,陳立寶迅速轉身朝健身房大廳走去。
十分鍾後,小武再次返回健身館,神色嚴肅的來到剛才古天倒下的地方。
小武掀開垃圾桶,直接將里面的垃圾全部倒了出來,他想找到剛才古天扔掉的水瓶,但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地上的汙穢和血跡還在,幾個教練聯通清潔工低聲細語的交談著。
“哎,我問一下,剛才有人動這個垃圾桶了麼?”小武朝眾人喊道。
“沒有啊,人都在這……”
小武皺著眉頭,直接走上前抓住健身館的經理,“來,你過來!帶我去監控室。”
“朋友,監控室咱倆都沒權限動,除非你報警,要不然我不可能讓你看那玩意。”
經理面色為難的說道。
小武拽著經理的脖領子,“我那個朋友,體格啥樣你清楚,辦卡的時候你們也做體檢了,他一點病沒有,說躺下就躺下?鼻子還嘩嘩竄血?”
“我告訴你,他喝那瓶水絕對有問題,而且那個垃圾桶別的垃圾都在,就那個水瓶沒了,你怎麼解釋?”
經理被小武說的一愣。
小武繼續低吼,“人,要是能抓住,你們健身股啥責任沒有。要是沒抓住,還是被你耽誤了,那你看有沒有人跟你打官司吧!”
經理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回道,“你是說,有人在水里下毒了?這怎麼可能?”
“你別他媽墨跡了!”
小武跟經理來到監控室,甚至沒用保安動手,直接自己調出了半個小時以前的錄像。
小武死死的盯著屏幕中的那個垃圾桶快進,他想找出出事後拿走水瓶的那個人。
可畫面還沒到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小武突然瞄見旁邊的監控畫面中,一個身穿保潔服的青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個水瓶向電梯走去。
“這個人是誰?”小武指著監控問道。
“叫……小寶吧?今天早上剛來的!”經理仔細想了一下。
“那是什麼地方?”
“宿舍吧,對,員工宿舍門口的電梯……”
小武拍了下經理的肩膀,遞給他一章紙條,“你接著看錄像,找出拿走水瓶的人,看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小武扔下一句話,迅速朝門外跑去!電梯內,陳立寶咽了口吐沫,拎著水瓶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叮!”
電梯到達一樓,陳立寶一路小跑直奔安全通道。
“踏踏!……”
從樓梯飛奔而下,小武緊隨其後朝商場後門追去。
“唰!”
陳立寶心虛的向後瞄了一眼,看著一道身影快速接近,隨即撒腿就跑!“操了,還真是你!”
小武急速追逐了十多秒,已經跑到了室外停車場,他踩著一輛轎車的後備箱,身體高高躍起從車頂掠過,人還沒完全落地,右腿帶著呼嘯的疾風踹了出去。
“砰!”
陳立寶應聲倒地,手里的礦泉水瓶摔得老遠,“救我!”
“操,你他媽怎麼露了?”
不遠處,一輛面包車里走下兩個青年,罵罵咧咧的喊道。
小武皺著眉頭,一把拽起陳立寶的頭發,“還想跑?就你這個逼樣的,還想裝一把職業殺?”
小武心里十分憋屈,這他麼剛找著組織,一把事兒都沒干呢,領頭的在自己面前讓人弄得生死不明。
古天要真沒了,自己怎麼跟磨哥交代,怎麼有臉承諾是古家的戰士!“朋友,認錯人了吧?抓我兄弟干啥?”
小武猛然扭頭!十米外,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手里端著一把黑色的手槍,陰森森的說道。
“亢!”
槍響帝都,波瀾再起!……
醫院內,古天直接被推進了搶救室。
“怎麼回事?”
接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來的陳銘對唐松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剛來,古天就暈倒了,鼻子嘩嘩淌血……”
唐松整個人還處於懵逼狀態,古天剛才那副模樣太嚇人了。
“咣當!”
搶救室大門被推開,一個醫生面色凝重的走了出來。
“大夫,這是怎麼了?”
醫生一邊往前走,一邊沉聲說道,“中毒,大量氰酸鉀鋁,趕緊通知病人家屬!”
“操!”
陳銘的臉色瞬間大變。
魔都,通雲總部。
方若雲神色冰冷的掛斷電話,溫和而瀲灩的鳳目劃過一道從未見過的狠戾。
“小欣!給我聯系最快到帝都的私人航班!三個小時之內我要是到不了帝都,讓集團的總部的管理都辭職吧!”
“好的,方總!”
小欣連忙跑去吩咐。
方若雲的臉色十分蒼白,暗澹的眸光充斥著無比的擔憂,越來越顫抖的雙臂,幾乎連手機都握不住。
“小天,你一定要挺住!”
方若雨雙手合十,輕聲祈禱。
可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你若出事,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拉著他們為你陪葬!
第五十章
醫院,搶救室內。
“主任,血止不住!”一個護士焦急的喊道。
“沒事,讓他流,先把壞血流出去!”
主任抬頭朝護士喊道,“胃里殘留毒液太多,必須二次洗胃!”
“准備好了!”
“洗胃液上600,你那邊准備輸血!”主任沉聲說道。
另一個醫生有點擔心,“主任,會不會太多?”
主任瞄了他一樣,面色不滿的呵斥道,“在他媽不洗干淨,血管都燒透了!萬一被器官吸收,神仙來了都不好使!”
“快,開始洗胃!小劉,隨時准備上強心針和心髒起搏器!”
“噗……”
躺在手術台上的古天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喉嚨和鼻孔噴出大量摻雜著鮮血的白色碎沫。
古天雙目緊閉,面色鐵青,十分滲人,要不是身體還在抖動,他現在的狀態跟太平間里的死人沒什麼區別。
搶救室外。
唐松已經嚇傻了,坐在椅子上,滿臉驚恐,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勇哥在一旁靠牆站著,低著頭,臉色陰晴不定,一言不發。
“沒事,師傅身體一直很好,肯定能挺過來,而且,一整瓶水,肯定,稀,稀釋了……”
陳銘磕磕巴巴的勸了一句。
“哎,我剛才想了一下。”
勇哥掏出一根煙,又看了看過往的護士,小聲說道,“小天要是沒了,我該干點什麼,我能干點什麼?”
陳銘聞言,沉默無語。
勇哥嘴角動了動,抬起頭看向陳銘,臉上只有麻木和擔憂造成的不知所措,“想了半天,出了幫他報仇,我也干不了別的了。我回來就是為了他,干的事也是為了古家,小天一沒,我還有啥奔頭?”
勇哥這種人,幾乎無牽無掛。
生為古家,戰為古家,他們肯定不缺少跟敵人同歸於盡的勇氣,可如果連為之奮斗的精神圖騰都被破滅,那彷佛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意義。
“我也想了一下,如果……跟你差不多,龍京銀行肯定是呆不了了。”
陳銘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目光呆滯。
“氰酸鉀鋁是禁藥,大牲口粘上就倒……”
勇哥閉著眼睛嘟囔了一句。
陳銘咬了咬牙,沒再吱聲。
與此同時,健身館停車場。
“亢!亢……”
連續三聲槍響,打破了帝都天空的沉寂,如同平地起波瀾,海面激潮浪。
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剛剛扭過頭的小武瞳孔微縮,在槍響前的一瞬間,雙腿猛然發力,飛撲到一台汽車側方。
“嘩啦……”
三顆子彈呼嘯而至,汽車玻璃應聲而碎!汽車前方的陳立寶看見小武倒地,猛地竄了起來,轉身就跑。
小武咬牙想要繼續追去,面包車上下來的另一個青年已經欺身而上,手中軍刺揮舞,直奔小武腹部。
“操!”
小武暗罵一句,右手五指並攏擋開青年的胳膊,左膝抬起直奔青年軟肋。
“砰!”
青年身體瞬間彎曲。
小武直接拽住青年的手腕,胳膊反向發力,直接將他兩處關節掰斷,當場失去反抗余地,捂著脫臼的胳膊摔倒在地。
“媽的,還他媽會點活兒?”
青年手中軍刺落地,一臉懵逼的喊道。
“亢!”
又是一聲槍響,直接將小武逼得不敢露頭。
“上車!”
拿著手槍的皮夾克青年衝地上的同伴喊道,“你敢出來,我肯定打死你!看你跑的快,還是子彈快!”
小武藏在汽車後方,神色陰沉。
對面的位置太空曠了,自己直线衝過去根本無法躲避,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運動服,一點能用得上的東西都沒有。
“咔嚓!”
地上的青年撿起丟失的軍刺,捂著脫臼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跑上了面包車。
“呵呵,軍體拳打得不錯!拜拜……”
夾克青年譏笑著看了一眼小武,隨即一腳油門離開了停車場。
小武看著面包車消失在視线中,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我要報案,有兩個人持槍搶劫,上了一台白色面包車,車牌號是S531,對,手里有槍!”
十分鍾後,當小武皺著眉頭回到了健身館,主管大案的天辰分局副局長唐振江已經帶著刑警隊的人來到現場。
按理說這種意外性質的案子雖然有蓄意謀殺的傾向,但怎麼也輪不到唐振江親自出手。
可他聽說被害人是古天,才從別人手里把這個案子接了過來。
“你去追犯罪嫌疑人了?”唐振江衝小武問道。
“嗯!有同伙接應,沒追上!”小武點點頭。
“你跟我說說具體情況。”
小武想了想,“我從監控里看到那個叫小寶的拎著一個礦泉水瓶,神色有點慌亂,就先追了出去。”
“這小子一見我面就開始跑,本來已經被我按住了,但停車場里有兩人接應,都不到三十歲,其中一個有槍。小寶先跑了,那倆人開車後走的,位置離大道太近,我沒強抓!”
“他開槍了?”唐振江驚訝的問道。
“開了三槍!”
“車牌號你記得麼?”
小武點頭回道,“記得,我當時就報警了。”
“他們手里的槍,你認識麼?”
唐振江仔細打量一下小武,繼續問道。
小武聞言停頓了一下,隨即看了一眼唐振江周圍的警察。
唐振江擺了擺手說道,“放心,我跟小天是朋友,一點事沒有。”
“彷四六,河北產的,槍頭粗糙,磨損較大,槍尾右側有流水號。”
“你手里是小天喝過那瓶水?”
“對!”
唐振江點點頭,“交給我們的技術員吧。小王,你過來,叫他們負責招聘的經理,把這個叫小寶的入職信息記錄一下。”
“嗯,大部分應該是假身份,把照片直接發回局里,讓戶籍科的同事甄別一下!”
“好的!”
小武看了唐振江一眼,“沒我什麼事了吧?”
“暫時沒了。”
“行,那我去醫院了。”
“嗯,你先去吧,我一會過去看看小天!”
十分鍾後,唐振江通過詢問找到了一個跟陳立寶有過接觸的勤雜工。
“你跟陳立寶一起吃過飯?”唐振江面色嚴肅的問道。
“對,今天下午我有點事,讓他幫我干點活,所以請他吃了午飯。”
勤雜工點了點頭。
“你負責什麼工作?”
“活就那些,大家一起干,掃地、擦器械,清理泳池,補充櫃台貨物等等。”
唐振江繼續問道,“冰箱里的礦泉水也是你們擺的?”
“對,從庫房拿到冰箱,一般少一半就補上。”
“你仔細想想,和陳立寶吃飯的時候,或者一起干活的時候,他有沒有異常的舉動,見過什麼人,或者接過什麼電話?”
勤雜工低著頭想了半天,隨即不太確定的回道,“上廁所的時候好像打過電話,說什麼我沒太聽清,好像提到了一個姓張的,還有什麼錢還沒到,一定報仇之類的……”
唐振江聞言,低頭在筆記本上寫下四個字,張家,報仇。
兩人又交流了幾句,呂雪拿著一沓資料跑了過來,“唐局,人查到了,這小子真名叫陳寶,北江人,有故意傷人的案底。”
“小雪,你馬上回局里,安排人通過天網系統對比,我要知道這小子的逃跑路线!”
“是!”
呂雪敬了個禮,迅速轉身離開。
天辰區,一個普通的居民樓後門。
“操你媽!”
猛哥一腳將陳立寶踹倒在地,陰著臉沉聲罵道,“誰讓你跑的?知道有人追還往這邊領?”
“我問你話呢!”
陳立寶跪倒在地,一臉沮喪的回道,“猛哥,我出來的時候,看見古天已經吐白沫了,眼看著就沒氣了。我敢在那呆著麼,這要是被抓了,不就是個死麼?”
“放屁!計劃怎麼定的?你把尾巴清理干淨了,誰能注意到你?”
胳膊被小武拽脫臼的墩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媽一跑,警察立馬就鎖定你,知道麼?連帶著我倆都跟著上线,你個傻逼!”
陳立寶委屈的回道,“你倆咋沒告訴我那是啥藥?沒到兩分鍾,人就要死了!還有,追我那小子,什麼素質,你倆沒看見?被他盯上,我還能跑?”
其實陳立寶做的也沒錯,因為小武反應太快了,從醫院返回健身館只用了不到十分鍾,根本沒給他破壞監控的時間,他就算不跑,遲早也得被小武抓住。
陳立寶心里多少有點不滿,他以為這倆人存心讓他背鍋,想拋棄他,所以很多細節都沒跟他講清楚。
猛哥和墩子是一對老搭檔,原本三人組是個挺專業挺生猛的團隊。
但前一陣子老大出事了,倆人想借著這把活考驗一下新加入的陳立寶,但沒想到這個小寶剛辦完事就聳了,偏偏還真就被人盯上了。
當然,兩人也確實有點讓小寶踩雷的意思,因為他們倆也不知道古天的深淺,而且這里是帝都,死個人肯定是天大的事。
“你他媽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活,怕死你還拿雞毛錢?”墩子撇著嘴問道。
“猛哥,你放心,我用的全是假身份,警察一時半伙查不到我!”陳立寶喊道。
“去你媽的,還有警察查不到的人麼?你他媽留的指紋、照片,還有監控,戶籍上一對比,死人都給你扒拉出來!”
猛哥一副恨不得開槍打死小寶的模樣。
陳立寶頓時無語,一臉懵逼。
“我交代你的事,都做了麼?”猛哥沉聲問道。
“做了,我故意當著同事的面打的電話,他肯定聽見我說的話了!”陳立寶點頭回道。
“行吧,起碼事干成了!”
陳立寶驚恐的爬起來,“猛哥,咱們上車吧,只要開出市區,就安全了!”
“開你麻痹,那小子肯定報警了,車一上道就得被鎖住!萬一被堵住,都他媽完犢子!”
墩子直接給了他一腳。
“分散跑,隱蔽點集合。都自求多福吧,如果跑不出去,嘴嚴點,想想家里人!”
猛哥做了決定,目光十分陰沉的瞄了陳立寶一眼,這話多半也是說給他聽的。
十分鍾後,猛哥和墩子甩開陳立寶在一個偏辟的小路匯合。
“猛哥,這小崽子完全就是個聳逼,萬一被抓了,啥都憋不住!我看不行,直接讓他消失得了。”墩子有點煩躁的說道。
“不行,不能讓他消失!”猛哥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咱們接的活,重點不是古天,古天死不死都沒關系,但得幫上面的人把局做成了。”
猛哥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小寶不管被抓還是在逃都行,但不能死,他一死,這事就不圓滿了。”
“媽的,這幫有錢人,太雞巴陰了。”
猛哥點點頭,“先留著吧,先給他領出去,咱倆也安全點。”
醫院內,搶救室外。
接到消息的陳霄鳴、林世宇,還有臨時回帝都辦事的冷月等一幫人面色沉重的在走廊等候。
“吱嘎!”
急救燈熄滅,一個白褂醫生推門而出。
“人怎麼樣了,大夫!”
走廊里的人全部起身上前。
“這種藥,國家從幾年前就開始嚴打,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病人服用的藥應該是存放了很長時間,毒性揮發了一部分,又被礦泉水稀釋了一部分,而且送來的比較及時,否則一點搶救的希望都沒有。”
醫生的表情很平靜,說的話也很樂觀,讓眾人略微松了口氣。
“像這種情況,藥物被喝進體內,不管存留多長時間,肯定會器官吸收一些。我們能做的都做了,胃里的殘留清洗得非常徹底,剩下的就只能看運氣了。病人的身體還算比較好,如果今晚能退燒,就算是度過危險期了,如果不能,那就聽天由命吧。”
醫生說完,便沉默著准備離開。
走廊內的眾人呆愣無語,冷月更是險些栽倒,心口彷佛被撕裂般的疼起來,一雙美眸通紅,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了下來。
“吱嘎!”
急救室的大門突然再次被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朝醫生喊道,“主任,病人開始退燒了!但是,又開始吐血了……”
“哦?這麼快?吐血是好事,到臨界點再輸血!”
醫生顯然也很意外,他有點低估了古天的身體素質。
“呼呼……退燒了,就沒事了,沒事了!”
陳銘吐出一口濁氣,激動的對勇哥說道。
林世宇和陳霄鳴緊張的神色也稍微緩和了一下。
唐松咽了口吐沫,僵硬的身體瞬間松弛,癱軟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冷月緊靠著搶救室大門蹲了下去,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輕聲呢喃,“幸好你沒死,否則我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一個小時以後,醫院門口。
“審的怎麼樣?”勇哥沉聲問道。
“基本可以鎖定,凶手就是那個陳寶,事先投毒,做好標記,小天買水的時候他正好在櫃台。”
唐振江吸了一口香煙,隨即回道。
“人呢,能抓住麼?”勇哥追問道。
“沒抓著。”
“沒查監控?”
“查了,沒鎖住。”
勇哥沉默了一會,看著唐振江的眼睛再次問道,“老唐,如果是別的事,我不可能跟你墨跡。但這次小天差一點可就沒了,別騙我,行麼?如果我在現場,手里還有設備,陳寶指定跑不了,更何況你們還有天網。”
“勇哥,不是我想騙你,小天一出事,你看看他身邊這些人,都跟要瘋了似的,我敢告訴你陳寶在哪麼?萬一他被你們整死,整殘,你說我抓你還是不抓?”唐振江為難的回道。
“老唐,我能讓你為難麼,小天這種情況,我總得知道是背後是誰捅咕的吧?”勇哥反問道。
“哎,勇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想沒想過,萬一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呢?”
“什麼意思?”
唐振江解釋道,“詢問過程中,出現了張家人的名字,這個信息無論是真是假,局面一下就變得更復雜了,萬一陳寶是誘餌呢?”
“不管是神是鬼,他總得有顧及。我親自去,人我絕對不動!只要找到陳寶,他背後的人自然就得露面,我只要清楚是誰就行!”
勇哥咬牙回道,“老唐,咱們倆合作不止一把了,你還幫了小天那麼多忙,你記著,我只能讓你立功,絕不會讓你犯錯!”
“……”
唐振江沉默的看了勇哥半天,“紅星區,長江路8號,藍山會所,陳寶應該藏在這里。”
“為什麼不直接抓?”
唐振江搖搖頭,“我的人進去了,沒找到,監控线路壞了,查不了。這家會所背景不小,剛查了半小時,上面就給我打電話叫停了,讓我申請搜查手續。”
“我一直讓人盯著會所,陳寶沒可能逃跑。”
“謝了!”勇哥點頭說道。
“別扯沒用的!”
唐振江擺擺手,“勇哥,為啥你們干的事也踩過线,但咱們還能成為朋友呢?”
“因為我們有良心,不缺德!”勇哥毫不猶豫的回道。
“陳寶就是個炮灰,不值得把你換了,別動他,留給我!”
唐振江眯著眼睛,留了一句話後大步離去。
“我答應你的,肯定做到。”
勇哥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剛要轉身離開,身旁的大門後突然閃出一道黑影。
“我跟你去!”小武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勇哥被嚇得一哆嗦,隨即無奈的吐槽道,“你他媽咋跟鬼魂似的,怎麼還趴牆根偷聽呢?”
“警覺性太差!”小武不屑的回道。
“你先上車等我!”
勇哥將車鑰匙扔向小武,然後轉身朝醫院大樓前的停車場跑去,因為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夫人,您來了!”
一輛轎車前,方若雲身披銀灰色風衣,肅穆而立,絕美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精致的眉宇間蘊著微微寒氣,煞意逼人的目光中像是摻雜了些許悲傷。
“嗯。”
方若雲平澹的應了一聲。
勇哥微微低頭,神色恭敬的問道,“您不進去麼?”
勇哥恭敬的問道。
“不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等小天醒了,我再進去。”
方若雲輕輕搖了搖頭,隨即繼續說道,“查清楚了麼?”
還是曾經那樣清冷柔美的聲音,那雙鳳眸依舊冷艷逼人,讓勇哥不敢直視。
“正准備去,馬上就會有結果。”
方若雲點點頭,隨即打開車門坐會了車里,“去吧,我等著。”
“好!”
關上車門,方若雲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
“我在帝都。”
方若雲對著電話說道。
“嗯?你來帝都干嘛,現在還不到時候!”
電話里傳來一個成熟的男聲。
“小天被人下毒,人還在醫院!”
“什麼?”
“用你所有的能量,幫我查一下,都有誰參合了這件事。”
方若雲的語氣像是再命令。
男人的語氣很憤慨,“你瘋了,這個時候我能動麼,萬一暴露了,咱們不都白忙活了?”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古天是我兒子,誰敢動他一根手指,我肯定斷他兩條胳膊!趕緊查,你要是查不出來,我不介意換一個人合作!”
“行吧,你等等!”
“好,就這樣,掛了!”
收起電話,方若雲神情沉寂的望著天邊的彩霞,心里默默的祈禱著古天能盡早蘇醒。
醫院停車場角落,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內,孫驍安靜的聽著手下的回報。
過了一會,孫驍拿出手機撥通了張揚的號碼。
“喂,揚哥?”
“嗯,你說!”
“古天應該活過來了,聽醫生的意思,已經度過危險期。”孫驍輕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繼續盯著,有情況立刻告訴我!”
張揚點頭回道,“回頭我去醫院一趟。”
孫驍一愣,有點想不通的問道,“你來醫院?這事跟咱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來干啥啊?”
“新來的幾個小朋友不守規矩,喜歡搞一些小動作。我要不去,這個屎盆子就得扣張家腦袋上。”
張揚不深不淺的解釋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勇哥和小武開車一路急奔,來到長江路藍山會所。
“行了,你回去吧!”
車里,小武突然冒出一句話,聽得勇哥一愣。
“啥意思?”
小武撇著嘴回道,“就咱倆人,你不會真打算進去搶人吧?你准備多少子彈啊?”
“這種地方,內保都敢配槍,打你一進門,就得被盯死。這事不能從正門進,得好好規劃一下。”
“那咱倆一起啊!”勇哥回道。
小武搖了搖頭,“勇哥,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實話,我擅長單兵作戰,咱倆的行動能力不匹配,你算是累贅。”
“操!”
勇哥無奈的罵了一句,“那你讓我跟你來干啥?”
“當司機啊,帝都路我不太熟。”
“媽的,你們這幫小年輕現在都這麼不尊重前輩的麼?”
小武拍了拍勇哥的肩膀,“開個玩笑,我見過陳立寶,好辦事!你還是回去盯著點小天,我會把探查的情況直接傳給你,准備好隨時支援我。”
“那你自己小心!”
“放心,這種地方,多少人也留不住我。你把裝備給我,咱倆隨時保持內线聯系。”
小武點點頭回道。
“行,小伙子有前途。”
“勇哥,我剛回來,很多情況不了解,小天在我面前出的事,我挺不好意思的。你等我熟悉熟悉,到時候不管咱們有多少敵人,我讓他們不坐坦克不敢出門!”
“妥!”
五分鍾後,小武換了件深色的帽衫,拎著一個黑色的戰術背包向藍山會所後身跑去。
第二天一早,昏迷了十多小時的古天終於蘇醒,被護士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特護病房。
“呃……我,還活著?”
古天臉色蒼白,雙眼發直,兩邊的臉頰消瘦干癟,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
陪護了一宿的冷月看著蘇醒的古天喜極而泣,她緊緊握著古天的大手,“活著!你還活著!嗚嗚……”
“挺過來就好!”
陳霄鳴背著手點了點頭,“小月,你陪陪他,我先回行里主持工作。”
“老師。”
古天費勁的轉過頭,“我出事的消息,別傳出去。”
“好,我明白!”
陳霄鳴點頭回應,隨即轉身離開。
將近五十歲的年紀,一早還要坐鎮總行,還能在醫院里守了一宿。
拋去理念和事業不談,陳霄鳴對古天這個學生的感情倒是做不得假。
“誰……誰干的!”
古天朝勇哥問道,聲音虛弱無比。
“我跟唐局談過,幾條线索都指向張家,但事情看上去沒那麼簡單。”
勇哥皺眉回道。
“不一定是,張,張家……他現在,不敢。”古天搖了搖頭。
“你好好休養,這事我和小武來辦,你就別想了。”
古天喘著粗氣罵道,“草他媽的,我有多少仇人?連毒攻都用上了!”
屋內眾人沉默無語。
“對了,唐松呢?”
“半夜走的,他在這也幫不上忙。”
“嗯,勇哥,唐松那邊也不能放啊。對了……”
古天突然看向冷月,“幫我個忙行不?”
“你說。”冷月輕聲回道。
冷月這一宿沒少掉眼淚,俏臉梨花帶雨。
此時秀眉輕蹙,美眸微凝,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依舊難掩絕色風華的艷麗。
“辛苦你了!”
古天伸手輕輕擦了擦冷月的淚痕,柔聲說道,“但這件事現在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我沒事,你說吧!”
“幫我說服唐松,他一定有辦法救出洛塵峰。”古天沉聲說道。
“好,我試試!”冷月毫不猶豫的答道。
“謝謝。”
“鈴鈴鈴……”
房間中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我的電話?”古天問道。
“這呢。”
冷月將床頭的手機遞給古天。
“嗯?我小姨……”
古天接起電話,“喂?”
“古天!你又作啥妖了?”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方若雨憤怒的嬌喝,喊的古天腦袋一陣眩暈。
古天晃了晃腦袋,有氣無力的回道,“喊啥啊,我沒咋的啊!倒是你,打電話也不接,玩瘋了?”
“你別管我!我問你,柳薇為什麼辭職?”
“薇薇?辭職了?”
“啊!我咋勸都不聽,非說不想在帝都呆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方若雨語氣非常凌厲,像是再替柳薇出頭,“你知道我培養一個總助費多少心血?那是我未來的副總裁,你明白麼?”
“……”
古天聽得一陣懵逼,緩了半天才明白,“不在帝都呆?那不是扯犢子麼,我倆也沒吵架,前天還在一起吃飯呢!”
“哎呀,誰跟你扯犢子了,氣死我啦!”
方若雨氣急敗壞的喊道,“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把薇薇勸回來!”
“你等等……”
方若雨這麼說,把古天弄得更加不明所以,他拿著手機調出微信界面,在幾十條未讀信息中找到柳薇的對話框。
“……”
“喂,古天,喂,古天……”
一屋子人的目光聚焦在手機上,古天沉默的盯著屏幕上的幾行小字,像是入魔般一動不動,“薇薇……走了?”
“噗!”
一口摻雜著黑點的鮮血自古天口中狂噴而出,直接灑落在潔白的床被上。
“又走了……”
古天嘴角掛著殷紅血絲,面如死灰,含含煳煳地吐出幾個音節,隨即在眾人驚慌失措的目光下昏迷了過去。
“小天!”
病房門口,方若雲絕望的喊了一句,明艷的臉龐不復平時的優雅從容。
在車里等了一夜,終於聽到古天蘇醒的消息,急匆匆趕過來的方若雲卻正好看見兒子吐血昏迷,剛剛平復的情緒瞬間一潰千里,沉重的內心像是突然出現無數傷痕縱橫,無法抑制的迸發出令她窒息的疼痛。
“這是怎麼了?”
“大夫!大夫……”
不到兩分鍾,值班醫生帶著一大幫護士跑進病房,面色凝重的給古天做著各種檢查。
“你們跟他說啥了?病人剛蘇醒,怎麼受了這麼大刺激?”
醫生十分不滿的對勇哥等人問道。
“呃……好像接了個電話,就吐血了!”
醫生搖了搖頭,“來吧,收拾收拾,送重症監護室!”
幾個人一聽,當時就沒底了,尤其是方若雲,差點沒暈過去!這人才出來不到三時,又給送了回去。
“哦,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病人吐這一口心血,倒是把淤血清理的差不多了,毒素含量只剩下百分之零點九九,但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就怕他的潛意識會反抗身體機能恢復,導致蘇醒的時間過長,所以還是送到ICU比較穩妥。”
醫生解釋了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五分鍾後,方若雲神色陰晴不定的拿著古天的手機,“小月,這個柳薇是怎麼回事?你跟小天……”
“……”
方若雲這一句話給冷月問的有點不知所措,當著前男友媽媽的面,介紹他的現女友,冷月有點不知如何開口。
或許,柳薇現在也是古天的前女友了。
與此同時,許俊成滿面紅光的從一家高檔酒店中走了出來。
恒成地產事了,許俊成就把家里的產業都交給許心嵐打理,自己則是開始提前享受退休生活,各種環游世界,風花雪月。
這次是一個老朋友約了好久,他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聚在一起喝幾頓酒。
“媽的,以後可不能這麼喝了,都他媽吐酸水了……”
許俊成坐在駕駛位上自言自語,他到是沒喝多,但架不住胃里的老毛病,沾酒必疼。
“咣當!”
後座的車門突然被打開,一道黑影迅速竄了上來,黑黝黝的槍口直接頂在了許俊成的腦袋上。
“開車!”
許俊成心中一顫,強裝冷靜的說道,“兄弟,差事還是差錢?”
“呵呵,許俊成,你看看我是誰?”
後座的男子輕蔑的一笑,隨即沉聲說道。
許俊成稍微轉頭,借著遠處昏暗的燈光瞄見一個熟悉的輪廓,眼中的瞳孔微微一縮。
“馮貴?”
許俊成驚駭的喊了一聲,“你什麼意思?”
許俊成剛要轉頭面對馮貴,冰冷堅硬的槍托直接砸向了他的腦袋上。
“開車!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倆談談!”
許俊成沒動,低著頭問道,“呵呵,馮貴,你拿把破槍嚇唬我呢?我不信你敢開槍!”
“啪!”
男子又是一槍托,直接把許俊成的腦袋上砸出一個血口。
“我不敢開槍?我他媽現在一無所有,還被警方通緝,我現在就想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許俊成抬起頭,看見男子握槍的手正在微微顫抖,感覺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但又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事讓他這麼恨自己。
“不是,你要想談,咱倆就在這談,恒成的事是你坑我,我可沒招惹你吧?”
“咱們倆之間,不至於到這地步吧?”
許俊成目光直視前方,盡量放緩語氣,企圖平復馮貴的情緒,但如此昏暗的環境讓他忽略了馮貴飄忽不定的眼神,還有胳膊上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針孔。
“呼呼……”
男子沒說話,反倒是喘起了粗氣。
許俊成覺得馮貴走這一步是迫不得已,心里肯定一萬個不情願,親自用槍解決問題,所以他打算繼續勸說。
“你也在帝都混了這麼長時間,背景人脈都有,何必走到這一步?想想你的家人,你的老婆孩子……”
就在許俊成說完這句,身後的男子突然暴起,抓住許俊成的頭發,連續猛砸槍托。
“操你媽,就是你們這幫逼養的,非得拿我家人說事,沒一個好人,就應該把你們全干死!”
“你他媽瘋了?”
許俊成被砸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斷掙扎著向前躲去,同時揚起胳膊反向一肘磕向男子的腦袋。
男子被打得一晃,瞬間紅眼,握槍右手直接扣動扳機。
許俊成本能的抬起胳膊一擋。
“啪!”
一聲悶響,瞬間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讓許俊成顫抖不已,隨即大量鮮血從傷口中奔涌而出。
“去死吧!”
男子怒喝一聲,對著許俊成的腦袋就要再次開槍。
“我去你媽的,先干死你……”
許俊成上半身卡在駕駛座上,伸手在中控位置胡亂一摸,抓住了一個類似鋼筆裝的物體,對著男子的脖頸猛然一刺!“噗嗤!”
這是許俊成第一次正面面對男子,驚慌失措中他突然發現,這張臉竟然只是和馮貴有些相似!“你,你不是馮貴?”
男子沒答,而是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被一只手捂住的脖子泚泚的往外淌血,一雙圓瞪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許俊成。
車廂內突然陷入寂靜,許俊成呆愣無比。
五分鍾之後,許俊成仔細的檢查著車內的情況。
陌生男人已經斷氣,根本不是馮貴!手里不是真槍,而是氣槍!他刺傷口非常淺,不可能這麼快就致死!有人陷害他!這是許俊成的第一感覺!這個人是誰派來的,馮貴?還是其他的仇人?為他設這麼個局,有什麼目的?報案?不能報案,解釋不清楚,最起碼是個防衛過當!被人盯上了,進去就出不來了。
跑!許俊成在車里觀察了一會,然後果斷決定逃跑,第一時間處理屍體,只要在事發之前離開國內,不管是誰,為了什麼,都跟他沒有關系了!就在許俊成的汽車剛剛開出酒店停車場,角落里突然竄出一個黑衣男子。
“老板,事成了!”
黑衣男子對著手機沉聲說道。
“嗯,畫面很清楚。”
“好,我繼續盯著。”
天宇地產,副總裁辦公室。
一臉疲憊的許心嵐接起了突然響起的電話。
“喂,林總?”
“心嵐,還在公司?”林世宇輕聲問道。
“啊,剛忙完,准備回去休息啦。”
林世宇頓了一下,“心嵐,這樣,明天有個房地產峰會,在紫楓莊園,帝都比較有名的房地產企業都會去,我這面臨時有點事,走不開,你幫我去一下。”
“紫楓莊園?”
“對,那地方風景不錯,最近你也挺辛苦,就當去放松放松。”林世宇回道。
“嗯,那公司這邊?”許心嵐問道。
“公司我看著,還有古總呢,也不能什麼事都指著你,太辛苦你了!”
許心嵐笑著回道,“呵呵,行吧,那我就替林總享受一下……”
“嗯,好好玩,明早我派車送你去!”
“謝啦!”
第五十一章
帝都郊區,許俊成一腳油門干出四十多公里,來到了一片荒涼的林地中。
昏暗的月光下,許俊成滿頭大汗,一鏟接著一鏟往身前的土坑中揚著泥土,然後不停的用腳踩實。
直到土坑的高度與地平线對齊,許俊成才松了口氣,站在原地思考著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屍體不用說,車上的血跡已經清理干淨,觸摸過的物品也都一同掩埋。土坑不可能弄得很完美,如果仔細觀察肯定會被發現,但好在這個地方比較荒涼,路邊的高壓電线基本都是一年檢修一次,這個季度,來兩場小雨,就跟其他地方一模一樣了。
許俊成警惕的望了望四周,隨即動作迅速的回到駕駛位,發動汽車駛離現場。
可能是天色陰暗,也可能是心神慌亂,許俊成自始至終都沒發現,他駕駛的汽車車頂邊緣,有一個毫不起眼的微型攝像頭,無聲的記錄著他的所作所為。
“這他媽都什麼事,怎麼弄成這樣……”
許俊成一邊狂踩油門,一邊惱怒的思考著,這事明擺著是有人陷害他,現在只期盼著在事發之前,離開國內,希望對方的反應沒有這麼快。
半小時後,機場高速入口,許俊成絕望的看著眼前一排刺眼的紅色尾燈。
“你好,交通臨檢,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駛證!”一位穿著制服的交警敲開了許俊成的玻璃。
“哦,好……”
許俊成強裝鎮定,配合著交警的檢查。
“哎呀,你這也不用測了,沒少喝吧?”交警探頭一聞,隨即皺著眉頭問道。
“啊?”
接二連三的突然變故,讓許俊成清醒無比,但他好像忘了,今天晚上的飯局他可是喝了不少酒。
“我操!”
“哎?還罵人是不?”交警臉色當時就變了。
許俊成連忙擺擺手,“不是,口頭禪,警察同志,我真忘了我喝酒了!”
“呵呵,你這個理由,我到時頭一次聽說!”交警調侃了一句,直接拿著對講機呼叫拘捕人員。
“警察同志,我能打個電話不?”許俊成陰著臉問道。
“回隊里在說吧!”交警拽開車門,示意他下車,“你打也沒用,今天是交通部領導親自指揮臨檢,就指著你們這幫倒霉鬼當典型呢,誰說話也不好使!”
“來,這個,酒架,直接帶走吧!”
許俊成還沒回過神,便一臉懵逼的被兩名交警帶上了警車。
與此同時,帝都紅星區。
“嗡嗡……”
長江路上,刺耳的音浪一波接著一波的炸響街頭,一輛被改裝的狂拽酷炫的法拉利咆哮著飛馳而過,暗金色的車身在整齊的路燈下一閃即逝。
法拉利穿行了半分鍾,最終停在了藍山會所門前。車上走下來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兩個長得挺像,但氣質卻截然不同,一個儒雅深沉,一個飛揚跋扈。
“等你們半天了!”
會所門口,一個穿著唐裝,手里捏著倆核桃的青年迎著兩人走了過來。
“呦,大頑主啊?”
儒雅青年笑呵呵的憋了一眼唐裝男手里的核桃,輕聲調侃了一句。
“嗨,我這純粹是附庸風雅,瞎玩,哈哈……”唐裝男咧嘴回道:“趕緊吧,二位,人都齊了,姑娘也到位了,就等著給你們接風啦!”
“走著!”
會所對面,一道敏捷的身影,拎著手里的拍攝裝備晃了晃,隨即快速隱藏在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古天終於再次蘇醒,只是情緒非常低落,也不怎麼說話。方若雲和冷月滿臉擔憂,卻也不知道怎麼開導古天,萬一哪句話說錯了,又給刺激吐血了,那可就適得其反了。
方若雲和冷月只好一前一後的精心照顧著,默默的陪伴著古天。
與此同時,醫院的大門口,張揚一個人坐在車里,安靜的等待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同樣在醫院守了一夜的勇哥,一個人從醫院里走了出來,隨即上了張揚的汽車。
“為啥來找我啊?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勇哥一手扶著車窗框,面無表情的問道。
“現在古家剩這點拿槍的,就你說話最好使了唄?”張帆推了下眼鏡,轉頭看向勇哥。
勇哥點了根香煙,隨即指了指張揚,“我說話不一定最好使,但辦你肯定是夠用。今天你要說不明白,我古家折一個戰士,你得進太平間!”
“噠噠……”
勇哥話音剛落,兩個壯漢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汽車兩側。
“你們真以為是我干的?”張揚神色平靜的問道。
勇哥抽著煙,盯著張揚的眼睛沒吱聲。
“我來找你,不代表我張家就怕你們。”張揚抬起頭,目光直視前方,“國外兩次交手,我親弟弟沒了,貿易公司毀了,死了多少人,你心里有數,到現在方磨還跟瘋子一樣追著打我。要說這事翻篇了,我自己都不信!”
勇哥還是沒說話,一動不動的聽著。
“我跟你明說,回國之後我就想著要動古天,也准備開整了,但人還沒動手,他就讓別人下毒了!”張揚目光陰沉,毫不躲避的直視勇哥,“是我干的,就算古天真死了,我也不怕你們報復。但有人拿兩家的恩怨做局,我肯定不背這個鍋,你能聽懂麼?”
勇哥沉默了半分鍾,隨即開口回道,“你這些話,說服不了我!我在古家就是拿槍辦事的角色,寧可錯殺,不能錯過!”
“我用說服你麼?你問問古天他敢動我麼?”張揚皺著眉反問道。
“咔嚓!”
勇哥一聽張揚這麼說,直接推開車門,就要往下走。
車外兩個壯漢見勇哥要下車,面無表情的單手插進上衣里握住槍托,隨即盯著車里的張揚走了過來。
“嘁!”張揚撇了下嘴,然後看向勇哥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咱們倆家能走到今天,不存在誰怕誰!古家有的東西,我張家一樣有!今天我要回不去,我保證張家的錢,會花在所有能干死你們的亡命徒身上。”
勇哥站在車門口,轉頭看了看張揚,沒有說話。
“我和古天為啥都想把戰場往國外扯?因為這種程度的衝突在國內只有同歸於盡的下場!我一個司局級干部,是你古家一個小兵說換就換的?”
“咱們倆家干到最後,一塊被上面收拾了,讓別人漁翁得利,你又發現整古天的人不是我,你什麼心情?”
“話我跟你說完了,該怎麼跟古天說是你的事,咱們是直接真刀真槍的開整,還是暫時互不侵犯,我都無所謂!”
勇哥沉默的想了想,隨即衝車外的兩人擺了擺手,“張揚,不管你想干什麼,你記著,我肯定死盯著你!”
幾分鍾後,張揚目光陰沉的盯著勇哥離開的背影,隨即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古天啊,舞台我都給你搭好了,就看這出戲你怎麼演了,面對這幫人,你能下得去狠手麼?”
另一邊,許心嵐帶著行李箱,坐著林世宇的豪車,心情舒暢的前往紫楓莊園。
紫楓莊園位於帝都邊緣的小湯山鎮,是一個古典園林式的溫泉度假村,周邊環境十分優美,服務人員也非常專業。每戶別墅套房和四合院都有溫泉池,還設有露天溫泉主題公園、室內溫泉游樂宮、溫泉游泳館等等娛樂場所。
據說這里曾經被開辟成皇家園林,成了歷代王侯將相專門娛樂享受的地方。
這次房地產峰會是帝都一家頂級設計公司主導的交流峰會,或者說是這家公司的一次大型公關。
因為設計公司跟房地產商的聯系非常緊密,被邀請的這些企業,或多或少的跟他們有些合作。所以借著這次峰會,不但能展示和出售一些設計理念,還能拉近跟這幫房地產老總的關系。
而對於這幫企業領導來說,這將近三天的峰會就是一個出來度假放松的福利,吃喝玩樂一條龍,主辦方都安排的妥妥的,順便拍兩個早晚能用上的房屋設計,皆大歡喜。
古天出事的消息被封鎖,林世宇也沒提,所以許心嵐完全就是一副來度假的心態,連助理都沒帶,身邊只有一個林世宇派來的專職司機。
峰會的流程很簡單,一上午就是介紹介紹到場的嘉賓,宣傳一下設計公司完成的項目,然後一邊吃著午飯,一邊讓公司里的設計師們介紹自己的設計理念,哪位老總感興趣就聊上一聊,甚至干脆直接開價簽合同。
這個環節,許心嵐倒是觀察的很認真,因為北庭山項目的一期工程馬上就要竣工,一些寫字樓或者別墅的設計正是天宇地產急需的。
上午的流程接近尾聲,數百名賓客一邊在宴會廳中享用酒店提供的自助午餐,一邊三三兩兩的歡聲笑談。
長桌上擺放著各種美食和飲品,身邊不時有或妖冶或清雅的香水味擦肩而過,伴隨著禮節性但不失熱情的寒暄此起彼伏。
曾經的許心嵐就對這種場合應對自如,更別說如今身為天宇地產的副總裁,背景更加深不可測。雖然男人們看向這位美女總裁的目光依舊火熱,但更多的還是尊重與欣賞。
許心嵐倒是帶了不少衣服,但參加峰會的時候還是選擇了一套端莊的OL套裝,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妙曼的身軀,深色筆挺的西褲配上一雙素雅低調的高跟鞋,修長的美腿下只裸露出兩片閃爍著白皙光澤的腳面。
一頭烏黑如瀑的秀發綁成一個馬尾辮,略施粉黛的絕色嬌顏,清絕秀雅,渾然天成。一小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膚白暇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許心嵐的氣質太完美了,該是從小便熏陶出來的千金氣韻,再加上多年來身居高位,不斷醞養而出的高貴優雅。所以即使她總是刻意的以端莊干練的一面示人,卻根本無法掩飾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舉手投足間充斥著讓人不敢直視的萬種風情。
“許總,太感謝您了!”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設計師端著酒杯來到許心嵐面前,“真沒想到,我的作品居然能用在北庭山的項目上。”
“不用客氣,你的才華值得我這樣做,我相信這個設計會在北庭山大放光彩。”許心嵐微笑著和他碰了一下杯,輕輕抿了一口香檳,隨即鼓勵了幾句。
“許總,有什麼要求您可以跟我提,我一定會努力完善。您看,咱們什麼時候把合同簽一下?”青年設計師接著問道。
“哦,合同不急,我也沒帶公章。這樣,峰會結束後,你來天宇找我,到時候咱們具體談一談。”
“好吧,那許總您先忙,到時候我去公司找您!”
“嗯!”
許心嵐輕聲應了一句,隨即端著酒杯走到大廳的角落坐了下來。
“小傑,那個大美女你認識?”
許心嵐剛走,另一個設計師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她你都不認識?許心嵐,天宇地產的,帝都有名的美女總裁。”小傑順著同事的目光,望著許心嵐美妙的背影,神情中充滿了仰慕和欣賞。
“我擦,這妞長的太他媽帶勁了,這氣質,秒殺全場美女啊!”
小傑瞥了瞥嘴,虛指了兩下大廳中的那些嫩模和外圍,“拉倒吧,那幫妖艷賤貨能跟許總比麼?看見沒,這幾個房地產老總,歲數都不大吧,哪個身價都上億,剛才跟三孫子似的獻殷勤,許總一個都看不上。”
“我操,要是能把這娘們弄上床,那不得爽死,絕對的人生贏家啊!”同事猥瑣的感慨了一句。
小傑擺擺手,“拉倒吧,別意淫了,級別差太多。有那功夫不如好好研究研究圖紙,多掙點錢,起碼這幫嫩模你還能玩玩!”
“操,看你說的,要是能把上手,我還意淫個雞巴。”
正事辦完了,應酬的差不多了,許心嵐打算吃點東西就回別墅泡泡溫泉、做個養身保健。
主辦方給天宇的邀請函本來就為林世宇准備的,待遇全是最高規格,居住的地方也是為數不多的豪華別墅套房。甚至還未他准備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看樣子許心嵐是用不上了。
許心嵐在餐桌上取了些食物和果汁,隨即坐在落地窗前愜意的看著山莊的風景,偶爾小口的品嘗著精致的美食。
“許總,又見面啦!”
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做到了她的身邊,笑著打了聲招呼。
許心嵐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了一眼,平靜的神色徒然冷若冰霜,原本舒暢的心情仿佛吃了個蒼蠅般難受惡心。
這個男人竟然是前幾天企圖迷奸他的馮貴!許心嵐沒吱聲,也不打算問他為什麼會在這里,面無表情的放下手中的餐具,直接起身就要離開。她一秒鍾都不想面對這個卑鄙無恥的人渣。
“許總,你父親出了點事。”馮貴也沒阻攔,而是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許心嵐聞言,猛然轉身,用一種冷漠的語氣回道,“馮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家人,我發誓讓你不能善終!”
“呵呵……”馮貴聳了聳肩膀,怪笑著說道,“許總呀,你好像對我有點誤會,好歹也算是一個陣營的,我覺著咱倆得好好談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許心嵐皺著眉頭回道,但沒再往外走。馮貴這種姿態,看樣子像是又被而來,她不明白剛才那句話的含義。
“來,坐下說!”馮貴指了指身邊的椅子,看許心嵐不為所動,便繼續說道,“這是公眾場合,我也不能對你做什麼。你父親許俊成啊,做事太不小心,這回我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來吧,心嵐,你看看上面的錄像,很清楚呢!”
馮貴將手里的平板電腦扔在桌子上,然後示意許心嵐觀看上面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
“看完你就明白了!”
許心嵐走上前拿起平板電腦,屏幕上播放的正是許俊成在車里跟人搏斗的片段。
雖然畫面比較昏暗,但拍攝的角度好像非常近,能夠清晰的看出駕駛位拿銳物反擊的男人就是許俊成。
許心嵐一雙美眸圓瞪,嘴唇微微顫抖,神色驚悚的繼續盯著許俊傑挖坑埋屍的視頻,心里的不安愈發沉重。
“這……這不可能!”許心嵐震驚的幾乎失聲,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馮貴,“這視頻是假的!你陷害他?”
“噓!”
馮貴擺了擺手,“小點聲,這東西現在可見不得人。後面還有第三段視頻,你父親太大意了,那些東西剛藏完就被人發現了,還是我幫他要了回來。”
“至於視頻的真假,你可以跟你後面的視頻對比一下,也是不巧,你父親昨晚被抓酒駕了,到現在還沒聯系你吧?”
馮貴一邊吃著許心嵐盤子里的食物,一邊笑呵呵的看著她的表情從滿不在乎變成震怒憤恨,再到最後的驚慌失措。
“你不用擔心,他現在只是酒駕被捕,花點錢,找找關系就出來了。至於視頻里的東西,我會幫他保管好,只要咱們倆談攏了,這件事就永遠不會被其他人知道”許心嵐深呼了幾口氣,馮貴現在是有恃無恐,拿住了許俊成的死穴來威脅她,自己還沒有任何反制的手段,這種證據確鑿的刑事案件找誰都沒有用。
“你想談什麼?”許心嵐緩緩坐會椅子上,故作鎮定的看向馮貴。
馮貴拍了拍手,身體微微前傾,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小聲說道,“殺人埋屍啊,最起碼是個無期吧?”
“心嵐啊,我對你的愛慕之心,你是明白的,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談?這里人多耳雜,被人聽到可就不好了……”
“行,你說吧,去哪?”許心嵐面無表情的問道。
馮貴微笑著將一張房卡推到她面前,“我在樓上開了間包房,1208,那里相對安靜一些。”
“可以,我先過去,你等會再來!”許心嵐輕聲應了一句,拿起房卡轉身就走。
馮貴眯著眼睛望向許心嵐妙曼的背影,心頭一片火熱。沒想到,這次不用下藥,不用綁架,就可以讓這個艷揚帝都的美女總裁乖乖的走近自己的房間。
“道行啊,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干,這回賭對啦!”
馮貴搖著頭起身,自言自語的走出宴會廳。
幾分鍾後,許心嵐和馮貴一前一後的走近電梯。狹小的空間中只有兩人,馮貴看著故意跟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許心嵐,聞著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心里竟然不爭氣的砰砰直跳起來。
馮貴是草根出身,早年間通過組建工程隊完成原始積累,之後遇到一個貴人,也是靠著不擇手段成功上位,積攢了不菲的家產。
但馮貴的身份和內涵還是過於粗鄙,根本無法躋身於真正的上流階層。所以他平時也接觸不到像許心嵐這種級別的美女,更沒機會一親芳澤。
馮貴默默的踱步到許心嵐身邊,雙眼冒光的打量著她略顯緊張的絕色容顏,三分雅致,三分清艷,三分高貴,最後還有一份攝人魂魄的嫵媚性感。
他按了按已經漸漸鼓起帳篷的褲襠,隨即忍不住將大手伸到許心嵐挺翹的屁股上輕輕撫摸了幾下。
“你!干什麼?”
美臀被襲,許心嵐連忙後撤一步,面色凌厲的看向馮貴,只是這看似凶狠的神情中,更多的還是慌亂,夾雜著一絲羞憤,和少許心知肚明的無奈。
反倒是馮貴看著她的眼神無比的堅定,目光深處的淫邪毫不掩飾,“這是一個死局,你沒有任何辦法,誰也幫不了你。”
電梯還在平穩的上升,馮貴慢慢走到許心嵐的身後,一把掐住她的柔嫩纖腰,“成年人的世界,做什麼事都得付出代價。你心里很清楚我要的就是你,那還做這種無意義的反抗干什麼?”
許心嵐聽著馮貴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聲音,身體幾乎僵硬的無法動彈。巨大的絕望感如同禿鷲翅膀的陰影,層層疊疊的將她的內心完全籠罩。
馮貴見許心嵐不說話,於是探著腦袋,伸出舌頭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舔弄了幾下,一雙粗糙的大手直接撩開許心嵐的上衣,緊貼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伸進了褲腰中。
他的目的地非常明確,那里有一道濕潤嬌嫩的壕溝,只是輕輕一點,懷中的佳人便震顫不止。
“叮!”
電梯來到十二樓,兩片電子門緩緩打開,許心嵐面色驚恐的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要阻止馮貴的褻玩。
“嗯……”
馮貴淫笑著用手指在許心嵐的內褲里快速摳動了幾下,然後迅速拽了出來,粗壯的手指上還殘留著一些晶瑩的體液。
“嘿嘿,都出水了,你這是著急了?趕緊走吧。”馮貴小聲在許心嵐耳邊說道。
“你……先放開我!”
許心嵐氣急敗壞,先不說剛才那兩根手指弄得她一陣腿軟,褲子里面還有一只手正握著她柔嫩的臀肉不斷作怪,這種姿勢,讓她怎麼往外走?
“沒事,就這麼走吧。”
馮貴隨口說了一句,若無其事的用大手兜著許心嵐的屁股,將她推著走出了電梯。
許心嵐面色微紅,神色十分無奈,但也只好忍受著兩片臀肉之間不停摸索的手指,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跟隨著馮貴的步伐往前走。在走廊里也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她只想著趕快進入房間,明碼標價的把這件事擺平。
可馮貴故意放緩前行的速度,直到將許心嵐被刺激得面紅耳赤,被蕾絲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嫩屄更是如同水災泛濫般泥濘不堪,兩人才來到1208的房門前。
一進包房,馮貴迅速關上大門,一把從身後抱住已經有點癱軟的許心嵐,雙手直接隔著制服握住了兩團碩大柔嫩的玉乳。
“別雞巴談了,直接干吧,我都忍不住了!”
許心嵐被急色的馮貴嚇得驚慌失措,但還是強行掙脫了他的魔爪,本能的反手扇出白嫩的手掌。
“啪!”
馮貴被打得有點意外,陰著臉看向跑到窗邊的許心嵐,“你什麼意思?這點事還用我跟你明說麼,你要不同意,別上來就完了,我直接把視頻交給警察。”
許心嵐抱著肩膀喘了幾口氣,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秀發,隨即一臉冷漠的回道,“我上來你跟你談事的,不是讓你跟我耍流氓!什麼條件都沒提,一上來就動手動腳,你信不信我還抽你?”
馮貴撇了撇嘴,隨即坐在床邊點了根煙,“嘴硬,待會肏你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硬起來!”
“行,談吧,人也不是我殺的,我不著急!明告訴你,我就對你有興趣,其他的別提了!”
許心嵐面無表情的回道,“你把視頻原件和挖出來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陪你上床,完事之後,咱們倆的恩怨一筆勾銷!”
“嘁!”
馮貴瞄了她一眼,也不回話,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什麼意思?”
馮貴轉過身,神色輕佻的回道,“第一,東西不可能先給你,上次你給我撓出的血痕還沒結疤呢!”
“第二,許俊成犯的什麼罪你心里有數,感情你老子的命就能換你噼開一次大腿?”
“那你說!別磨磨唧唧的!”
驟然涌起的悲痛和憤怒幾乎讓許心嵐來到崩潰的邊緣,她無法忍受如此沉重的折磨,這種肮髒的談判讓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婊子一樣,毫無底线的跟嫖客討價還價。
“行,那我說了。我救你爸一命,做女兒的以身相許不過分吧?以後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或者你願意的話,咱倆結婚也行。”馮貴一臉憧憬,不急不緩的回道。
聽完馮貴的話,許心嵐心里升起一陣厭惡,神色鄙夷的說道,“你做夢呢?這事沒有一點可能,我看見你就惡心!”
馮貴也不在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起身走到許心嵐面前,“呵呵,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來日方長,不要急著下結論。”
“咱們倆也算同事,以後沒准還有合作的機會,我幫你想了個好辦法。這樣,許俊成酒駕,應該會被拘留十五天,等他出來,肯定第一時間選擇跑路。等他到了國外,我手里的東西也就沒用了。”
馮貴端起許心嵐的下巴,“十五天,你讓我玩十五天,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不行,時間太……”
許心嵐話還沒說完,馮貴直接伸出手指堵上了她的嘴唇,“噓……就這樣吧,決定權在我這,你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房間中突然陷入沉默,許心嵐那雙冷漠的美眸在馮貴的注視下漸漸失去了銳利的光芒,美艷的俏臉上,厭惡和惱怒的神色也慢慢被羞憤與絕望取而代之。
許心嵐躲開在自己嘴唇上輕輕磨蹭的手指,心法意亂的轉過身看向窗外,卻再也沒有了欣賞那片迷人風景的閒情雅致。
已經下定決心用身體挽回父親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那再說什麼也沒有太多意義。至今守身如玉的她,倒不是有多在乎自己的冰清玉潔,而是過去的幾十年許心嵐將全部的熱情都投入到事業中,根本無心考慮男女之事。
罷了,就當被狗咬一口,許心嵐默默的想著。只是珍貴的第一次竟然要跟馮貴這種無恥之徒,多少有些不甘心。
馮貴看著突然轉身的許心嵐,留給自己一個不管不問的背影,心中不由的一陣悸動。他再次上前抱住許心嵐,一邊親著她的臉蛋,一邊輕聲調戲道,“當初蕭逸那個死鬼想肏你都想瘋了,我還想著能喝口湯就成,誰知道到最後你卻撈在我手里了。”
馮貴伸出一雙大手,順著許心嵐領口的雪膩肌膚滑了進去,隨即在美人嬌軀的陣陣顫栗中一把握住了兩團豐滿柔嫩的玉乳。
“你是不是也沒想到,從恒成到天宇,你許心嵐竟然會被我這種人渣隨便玩弄?你得聽我的,知道麼,萬一沒讓我玩盡興,許俊成可就危險了,明白麼?”
許心嵐悲傷的閉上了眼睛,原本蒼白如雪的絕色嬌顏,隨著胸前的柔嫩被揉捏出各種淫靡的形狀,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誘人的紅暈。
馮貴輕輕掐住兩顆嬌嫩敏感的乳頭揉捏了片刻,隨即強行將許心嵐的身體翻轉過來,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兩片無數帝都男人夢寐以求的順潤紅唇。
“唔……”
火熱的嘴唇吻得許心嵐一驚,一雙鳳眸慌得不知該看哪才好,纖長睫毛輕輕扇動,眉眼間漸漸浮上一片羞惱,纖瘦的腰肢不斷後仰。偏偏馮貴好似不會接吻般,伸著舌頭在她的嫩唇上舔得吧唧吧唧作響,偶爾還擒著她的香舌胡亂糾纏。
馮貴瞪大眼睛盯著柳眉微皺的許心嵐,這張艷美絕俗的俏臉看得他欲火沸騰,親得更是血脈噴張。
“咔嚓!”
馮貴扯開自己的褲腰帶,連帶著內褲一把脫了個精光,隨即雙手扶著許心嵐的肩膀向下按去。
“干什麼?”
不明所以的許心嵐順著馮貴的手勁跪了下去,緊接著一根猙獰粗挺的肉棒映入眼簾,嚇得她連忙將螓首扭向一旁。
“我操!真他媽帶勁!”
馮貴往前挪了一小步,將黝黑堅硬的雞巴抵在了許心嵐白皙嬌嫩的臉蛋上,這幅淫靡而絕美的畫面讓他無比震撼,“別跟我說你沒舔過雞巴!”
“沒,沒有……”許心嵐側著臉,小聲回了一句。
“我日!張嘴!”馮貴感覺自己的雞巴膨脹得都快爆了,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強硬的擺正許心嵐的腦袋,“你來天宇這麼長時間,林世宇和古天竟然沒肏你?”
許心嵐依舊輕輕搖了搖頭,腦袋被兩只手固定住,也只是略微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抵抗。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故作矜持也沒有任何意義。
“處女?那可真他媽便宜我了……”馮貴本以為林世宇能幫他拿下許心嵐,一方面是為了他手中的萬豐股份,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個大美女早就被他倆肏了,沒准都玩膩了。
馮貴面色驚訝的扶住許心嵐的後腦,腰腹間輕輕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瞬間頂開了兩片粉潤的嫩唇。
“啊……爽死了!”
膨脹到極點的肉棒猛然進入到溫潤緊致的口腔中,那種無與倫比的舒爽讓馮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馮貴挺腰快速的抽動了幾下,將大半根雞巴都塞進了許心嵐的小嘴里。
“用舌頭舔,給老子舔舒服了,一會輕點給你開苞!”雞巴都塞嘴里了,這種時候再美的女人也是板上魚肉了,馮貴也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淫邪凌辱之意。
許心嵐的呼吸停頓了一下,也沒過多的猶豫,兩只小手扶著馮貴的大腿,努力張開小嘴,靈活滑膩的小舌頭開始貼著口腔中的棒身來回滑動。
“嘶……”
享受著胯下美人的口舌服侍,馮貴爽得連連吸氣,此刻他感覺這些天遭受的所有艱難困苦都非常值得,而這種美妙的時光才剛剛開始。
“吧唧吧唧……”
隨著許心嵐口腔中的香津越來越多,馮貴開始情不自禁的加大挺腰的幅度,粗長的肉棒一下比一下重的衝擊著許心嵐的喉嚨口。
馮貴將許心嵐的腦袋抵在牆上狠狠的肏了幾下,隨即將濕淋淋的雞巴完全抽了出來。
“來,裹住龜頭,跟我走……”
許心嵐有氣無力的白了馮貴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卻也還是順從的張開水潤的小嘴含著那顆被自己舔得鋥亮的粗大龜頭,跪在地上的一雙小腿,也不得不跟隨著他後退的步伐緩緩向前移動。
“吧嗒……”
一滴滴口水順著許心嵐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清晰而又淫靡的路线圖一直從窗邊畫到床邊。許心嵐像是一只被鎖鏈牽引的母狗,而那條鎖鏈便是始終被她緊緊含在口中不曾松懈的雞巴。
“站起來!”馮貴坐在床邊命令道。
許心嵐雙目無神,麻木的用胳膊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卻突然感覺下身一陣清涼。馮貴早已抓住她的褲邊,趁她起身的時候順勢一把將她的褲子扒拉下來。
“啪!”
馮貴反手對著許心嵐的屁股狠拍了一巴掌,豐滿柔嫩的觸感讓他如獲至寶,神色得意的握住一片臀肉肆意揉捏,“來吧,腿噼開,該給你開苞了!”
盡管許心嵐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理暗示,但依舊緊張的像一個精致的充氣娃娃,任由馮貴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
馮貴再次被許心嵐驚艷,大床中間那具不著寸縷的嬌軀,純潔,成熟,性感,完美無暇,像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玲瓏剔透,綻放著一種奪人心魄的光芒。
馮貴咽了口吐沫,擼著上下跳動不止的雞巴爬上了床,隨即迫不及待的分開許心嵐兩條白皙璀璨的美腿。
“你這種女人,竟然到今天還沒被肏過!”馮貴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一手握著猙獰的肉棒在許心嵐兩腿之間來回磨蹭,那抹動人的粉紅反饋出的柔嫩觸感,讓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腔里那一團澎湃的欲火洶涌轟鳴,仿佛在催促著他那幾乎要炸裂的身軀。
“閉著眼睛干什麼,又不是小女孩,來,抬頭看著,我是怎麼給你開苞的!”
馮貴拿過來兩個枕頭墊在許心嵐的腦後,讓她的上身保持仰躺的角度,隨即又拍著她的臉蛋命令道。
許心嵐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一雙美眸里的無可奈何隨著龜頭的深入漸漸浮了起來,起初的絕望與驚恐是若隱若現,頃刻間便如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絕色風華的俏臉突然出現兩滴晶瑩的淚,包含著內心的感情滾滾滑落,自嘲,無奈,憤怒,痛心等等都那麼觸目驚心。
“嗤嗤……”
馮貴握著許心嵐白皙的腳裸,將她的兩條美腿向上一推,胯間已經頂開兩片粉嫩陰唇的龜頭,努力的一點點往更緊致更火熱的陰道深處推進著。
“我操,你這小屄也太緊了,不愧是處女!”
馮貴的雙眼中射出兩道異常淫邪的目光,不斷在許心嵐的俏臉和兩腿之間來回掃視,幾乎快要炸裂的雞巴被緊致的屄肉裹得生疼,卻也爽到了極致。
“哦……受不了了,來了!”
馮貴撅著屁股稍稍往後一退,猛然蓄力的腰腹在半空中有一個明顯的停頓,隨即鉚足全力向前挺去!“噗嗤!”
粗長的肉棒瞬間全根沒入,無情的龜頭摧古拉朽的貫穿了那層忠貞駐守了三十年的堅韌薄膜,直奔最深處的更加嬌嫩溫潤的子宮關口。
“呃……”
許心嵐被這一次肏得嬌軀巨顫,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慘叫,而是倔強的用雙手死死捂住嘴唇,緊咬銀牙,一雙殷紅的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給她開苞的男人。
“哦……太緊了,不行了,你別動……”
馮貴感覺整根肉棒都被吸吮的難以抽動,偏偏許心嵐的整個陰道還處於瘋狂收縮的狀態,夾得他剛才就有了些射意的雞巴更加酥麻難耐。
“我操,你個騷逼還夾我……啊!”
給許心嵐這種美女開苞,心里上的征服感自然無與倫比,當你看著她那張如痴如怨的絕色嬌顏,胯下的雞巴還享受著處女屄肉的撕咬吮裹,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的。
“嗯……”
馮貴摟著許心嵐的大腿,收著腰就要抽出雞巴,可沒想到如此短暫的過程中,膨脹到極致的龜頭已經無法承受沿途那些嬌嫩屄肉依依不舍的磨蹭,一股滾燙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
“啊!我操,忍不住了,先賞你一炮!”
馮貴突然嘶吼著壓在許心嵐的身體上,剛剛抽出大半的染血肉棒乳燕歸巢般迅猛的肏了回去,緊接著就是一頓瘋狂的全力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許心嵐被這突然發動的衝擊肏得花枝亂顫,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馮貴的肩膀,水潤的小嘴中迸發出一陣陣迄今為止最為嫵媚誘人的動聽呻吟。
“呃!嗯!嗯……啊!啊!啊……別,不要……”
這種時候馮貴可不管許心嵐的死活,紅著眼睛像一只發情的公牛般不顧一切的聳動的腰腹,激烈跳動的肉棒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肆虐著第一次被開墾的緊致陰道,碩大的龜頭一邊噴著一股股火熱的濃精,一邊親吻著嬌嫩的子宮口。
“啪啪啪……”
隨著最後幾下狂野的爆肏,馮貴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死死的頂著許心嵐的小腹一動不動,勁射之後的雞巴也好似打完了最後一發子彈,安靜的浸泡在承載了多種溫潤液體的陰道里。
“呼呼……”
房間中只剩下兩人劇烈的喘息聲,馮貴像死狗一般將腦袋埋在許心嵐的胸脯上,閉上眼睛回味著剛剛那種爽爆的過程。
許心嵐面如死灰,絕望的盯著天花板,兩條雪白的美腿無力的外分著,美臀中間那抹不再神秘的粉紅還插著男人丑陋猙獰的雞巴。
那一縷縷緩慢溢出的乳白色液體,夾雜著絲絲點點的殷紅,象征著第一次的珍貴與悲傷,同時也代表著這場淫辱與折磨,才剛剛開始。
“你這個小屄,也太雞巴爽了!”緩了一會的馮貴,輕輕挺了幾下被浸泡得異常舒爽的肉棒,隨即趴在許心嵐的耳邊調戲道。
“林世宇和古天沒能給你開苞,以後一定後悔死!”
第五十二章
光明與黑暗,從來都不是公平的。光明只能存在我們視线所及的地方,黑暗卻可以到達任何光明無法觸及的深處。
夜色降臨,無邊的黑暗慢慢的蠶食著為數不多的光明,只余下絢麗多姿的彩霞,在遙遠的天際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淒涼與哀傷。可晚霞也敵不過注定降臨的蒼茫暮色,終於掙扎著褪盡了它最後一抹艷麗的色彩。
就如同房間中兩道不斷對抗的身影,白皙美艷的天使失去了光明的依仗,終究要被黝黑丑陋的惡魔壓在身下肆意蹂躪。黑夜是惡魔的主場,黑暗化作無窮的力量,滔天的淫邪之氣壓制著聖潔的天使毫無反抗之力。
許心嵐這會就像一個美麗、聖潔但卻失去所有神力的天使,不但身體無法抗衡馮貴這個惡魔,心里更是沒了反抗的意志。
兩個小時前,許心嵐的人生就像春暖花開般美好,此時卻被自己最厭惡的馮貴按到床上開苞破處,甚至瘋狂內射,許心嵐內心深處的絕望與悲戚之意隨著馮貴在耳邊的調戲,愈發的難以平息。
“你完事了沒?趕緊下去!”
許心嵐神色鄙夷的看著馮貴,隨即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這種時候馮貴說什麼許心嵐都不可能理會,她現在就想著趕緊結束這場噩夢。
可對男女之事也就算一知半解的許心嵐哪知道,這頭一炮也就算是個預熱,男人有的是花樣還沒用在她這具完美無瑕的嬌軀上。
“完事?我他媽還沒開始呢!”
馮貴好像被許心嵐這句話刺激到了,以為是在嘲諷他時間短,於是他一臉猙獰的支起上身,隨即雙手握住許心嵐的柔嫩纖腰,緊繃的屁股狠狠的往前一聳!“啪!”
剛剛退出一半的雞巴瞬間又全插了回去,粗大的龜頭直奔許心嵐敏感的子宮口。
猝不及防的許心嵐被這一下肏得有點懵,瞪著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馮貴,紅潤的小嘴發出一種類似哭腔的嬌媚呻吟。
“哈……”
馮貴這第一炮干得完全沒有盡興,他低估了許心嵐處女陰道的緊致程度,根本沒准備好,就被夾得狂射不止。好在許心嵐的陰道深處就像有一團溫潤的漿煳,泡得馮貴的龜頭無比舒爽,再加上無數嬌嫩的屄肉緊緊的吸吮著棒身,以至於馮貴的雞巴甚至比剛才還要堅挺。
“長得再漂亮,你也是個騷屄!肏死你!”
馮貴一臉狠厲的將許心嵐的兩條美腿並攏壓在胸膛下,隨即把自己的膝蓋向後挪去,整個人像一只癩蛤蟆一樣趴在許心嵐對折的嬌軀上,黝黑肥大的屁股徒然開始撒歡的聳動,帶著上下翻飛的兩顆睾丸瘋狂的拍擊著許心嵐的白皙臀肉。
“啪啪啪……”
許心嵐高抬的螓首和上揚的嬌軀還沒有恢復,馮貴這新一輪的爆肏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偏偏兩條玉臂還被馮貴的大手壓住,偏著腦袋緊咬牙關的許心嵐漸漸也無法控制喉嚨里傳出的顫抖的呻吟。
“還憋著不叫?我讓你憋!”
馮貴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屁股晃動的幅度和挺腰的力度明顯上了一個檔次,並且借著床墊的反彈力量,肉棒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從一開始退出半根,到大半根,最後再到只留一個龜頭卡在粉嫩的屄口,下下全根沒入,次次凶狠無情。
“啪!啪!啪!”
“呃!嗯!嗯……啊!啊……你,輕點!”
這下可苦了許心嵐,剛被開苞的小屄被如此爆肏,碩大的龜頭一遍又一遍的剮蹭著殘余的處女膜,撕裂的痛感讓她直冒冷汗。可沉寂了三十多年的緊致陰道被一根活人的雞巴撐得滿滿登登,那種從來沒體驗過的充實感和快感讓她嘴里的呻吟愈發的嫵媚動人。
“輕點?嗯?……爽不爽?我肏得你爽不爽?”
馮貴越干越爽,這種酣暢淋漓的抽插才是他想要的節奏,堅硬的肉棒不斷在緊致滑膩的陰道和清涼的空氣中交替往復,如同冰火九重天般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毫無束縛的松和完全包裹的緊,兩種極致的舒爽讓他沉迷不已。
全力抽插了百多下,滿頭大汗的馮貴漸漸放緩了挺腰的幅度,一方面是體力有點不足,而且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爽得他腰腹間再次產生了些許酥麻的感覺。
“哦……我肏,這怎麼……哦,肏!”
盡管許心嵐的陰道被兩人共同制造的大量淫液侵染得十分潤滑,但粗大的肉棒和嬌嫩的陰道壁沒有絲毫縫隙的摩擦,產生了一種類似真空狀態的活塞運動,讓馮貴感覺許心嵐的小屄竟然越肏越緊,瘋狂收縮的屄肉像是帶著強烈的氣壓,裹得他難以承受。
“啵!”
馮貴雙手撐著床,咬著牙拱起腰將肉棒緩緩拔了出來。只是拔的過程十分艱難,許心嵐的陰道中好像有一股狂熱的吸引力,裹著他的雞巴往回扯,以至於龜頭離開屄口的時候,發出一種類似拔紅酒塞的清脆聲響。
這聲怪響倒是聽得許心嵐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抬起重獲自由的胳膊掩蓋住被肏得一片粉紅的俏臉,這種時候也顧不上胸前那兩團白嫩無暇的玉乳,正隨著顫抖的嬌軀在男人淫靡的目光下羞澀的擺動。
馮貴將塗滿淫液的肉棒搭在許心嵐的小腹上,然後喘著粗氣摩挲著她雪白光滑的大腿,精致可愛的腳丫,還有粉紅嬌嫩的乳頭,趁著恢復體力這會功夫,馮貴開始仔細的享受著許心嵐的完美嬌軀。
“別擋著了,你看看,你這屄水把床單都整濕了……”
馮貴一把拉開許心嵐的胳膊,隨即將她的兩條美腿放到身體兩側,上身緊貼著許心嵐軟嫩的胸脯趴了下去,胯下的肉棒也順勢頂回了溫潤緊致的陰道中,不深不淺、不緊不慢的聳動著。
許心嵐的腦袋被馮貴固定住,被迫與他對視著,有些失神的目光說不出是焦灼,還是無奈。火熱的身體反饋給她那種陌生的異樣的感覺,讓她心里越來越糾結,煩躁,不安的情緒似乎也越來越慌亂。
她不知道是應該壓抑住這種類似火山噴發前的震顫,還是應該順應一波波快感的指引,前往那片已經隱約可見的神秘的雲端之上。許心嵐不清楚這股快感為什麼越來越清晰,只覺得它像一個誘人的隱形精靈,要把她引向一個無聲的漩渦,一個深不見底的峽谷,亦或是一個無邊極樂的島嶼。
馮貴突然轉變成這種溫柔的抽插方式,好像真把許心嵐肏得有點發情了。火熱的雞巴也不往深去,在許心嵐屄口處攪拌得吧唧吧唧直響,碩大的龜頭偶爾輕輕輕吻著敏感的子宮口,反倒讓開苞的痛楚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卻是苦盡甘來的甜膩,飄飄欲仙的情潮。
“心嵐!”
馮貴好像察覺到許心嵐此刻的狀態,一邊故意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更加認真的用雞巴研磨著她陰道內的每一寸敏感的屄肉。
“心嵐!心嵐……你看著我!”
許心嵐的呼吸逐漸紊亂,意亂情迷的半睜著眼睛,微張的紅唇隨著嬌軀的律動發出一連串婉轉動聽的呻吟。女神終究是女神,即使挨肏的時候,那張絕色風華的俏臉所展現的嫵媚與嬌羞,依然能驚艷得男人魂不守舍。
“嗯嗯嗯……啊,嗯嗯,怎麼,嗯,怎麼了?”
馮貴輕輕的吻了吻許心嵐的嘴角。
“舒服麼?嗯……”
“嗯,嗯,嗯……”
“告訴我,舒服麼?這麼肏你爽不爽?”
“……”
“快告訴我!我肏得你舒服麼?”
“啪啪啪……”
“嗯嗯啊……啊!舒服,舒服……”
許心嵐羞憤的吐出幾個字,愈發粉紅的嬌軀不安的扭動著,馮貴的聲音像是魔音灌耳,讓她更加心煩意亂,幾乎被情欲占領的大腦似乎漸漸的意識到,那把能幫她打開神秘之門的鑰匙,竟然是那根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猙獰肉棍。
“嘿嘿……”
馮貴得意的看著香汗淋漓的許心嵐,突然將雞巴全根塞回她的嫩屄里,隨即抱住許心嵐的嬌軀在大床上翻了半圈。
“嗯!啊……你干嘛?”
“啪!”
馮貴對著許心嵐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隨即收回雙手墊在自己的腦袋下面,一臉怪笑的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許心嵐。
“難受啊?來吧,想要舒服就自己動,雞巴交給你了,想要高潮就自己想辦法。”
“……”
許心嵐無語的看著身下的男人,對仍然插在自己身體中卻一動不動的雞巴有點一籌莫展,工作上幾乎無所不能的美女總裁面對觀音坐蓮這種再正常不過的性愛姿勢卻有些不知所措。
“啪!”
“坐起來,自己動!”馮貴伸手拍了一下許心嵐的大腿,隨即推著肩膀示意她抬起上身。
許心嵐面紅耳赤的用雙手支撐著馮貴的胸膛,緊致滑膩的陰道小心翼翼的將火熱堅挺的雞巴逐漸吞沒。
這個姿勢讓許心嵐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粗長輪廓,主動的感覺讓她仿佛親自掌控了打開極樂之門的鑰匙,居然無師自通的開始前後晃動豐滿柔膩的美臀,偶爾還支起大腿調整姿勢,讓男人的龜頭能暢通無阻的頂觸到嬌嫩的子宮口。
“嗯!嗯!嗯……”
自娛自樂十多分鍾,緊閉雙眸的許心嵐越搖越有感覺,漸漸加快了嬌軀起伏的速度,胸前兩團無暇玉乳驚聳的彈跳著,白皙豐滿的屁股啪啪的拍擊著馮貴的黝黑小腹。
“哦……我肏,你他媽的,慢點……哦,肏!”
許心嵐正處於毗鄰巔峰的狀態,聽著馮貴的嘶吼反倒加快了美臀聳動的速度,這一刻她好像找回了職場上居高臨下、指點江山的英姿颯爽,絕色玉顏嫵媚無雙,風情萬種,烏黑的秀發漫天起舞的披散在腦後,動人心弦。
“嘶……哦,媽的!你個騷屄,真他媽欠肏!”
馮貴臉色十分難堪,本來想著第二炮多干一會,但這會雞巴被許心嵐的小屄裹吸得像是已經進入倒計時的航天火箭,不得不發!他咬著牙將許心嵐拉回懷里,隨即一雙大手用力握住兩片柔軟的臀肉往下一按,有點酸軟酥麻的腰腹順勢往上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匯聚兩股磅礴的力量,凶狠的肏進了許心嵐泥濘不堪的嫩屄中。
“啪!”
“啊!”
這一記又凶又狠的猛肏直接讓許心嵐找到始終欠缺的那一絲感覺,無邊的快感從下身瘋狂擴散,緊致的陰道開始輕微的痙攣,敏感的子宮也有了些崩潰的趨勢。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馮貴沒有絲毫停歇,直接開始竭盡全力的重復著剛才的動作,瘋狂進出的雞巴不顧一切的衝擊著許心嵐的陰道,長時間積攢的大量混合淫液順著里外翻飛的粉紅屄肉四散飛濺,猶如海崖前一道道急促的波浪不斷涌來,澎湃的撞擊在岩石上,發出天崩地裂的吼聲,噴濺著雪花般的泡沫。
“啪啪啪……”
“不行了?高潮了?……嗯?爽不爽!”
“哈,哈,呃……”
“爽不爽?騷屄?嗯?”
“啪啪啪……”
“爽……爽,怎麼了,啊,這是,啊……”
許心嵐直接被這目前為止最為猛烈的一輪抽插送上了人生中第一次極致的高潮,一波波無法形容的劇烈快感持續在身體中炸裂,眼前像是七彩禮花般絢麗多姿,整個人像是在一個充滿愉悅分子的無重力空間中,無拘無束的漂浮著。
隨著最後一次全力抽插,馮貴的雞巴終於探進了許心嵐正處於崩潰狀態的子宮中,滾燙的處女陰精熱情的澆灌著生平第一個訪客,猙獰的龜頭卻也毫不客氣,隨著無數屄肉不斷收縮的節奏,一股一股的對著嬌嫩的子宮狂噴猛射。
“啊,太雞巴爽了……”
“哈,哈,嗯……”
顯然兩人都在體會這種水乳交融的快感,酣暢淋漓的高潮讓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纏綿在一起,安靜的享受著難能可貴、回味無窮的高潮余韻。
“心嵐!”
過了大概五分鍾,馮貴親了親許心嵐的小嘴,隨即小聲喊著她的名字。
“心嵐……”
許心嵐的嬌軀還在小幅度的顫抖,粉紅的俏臉媚意驚人,支著胳膊想要從馮貴身上翻下去,奈何身體中僅剩的一絲力氣也隨著剛剛低淺婉轉的誘人呻吟流失殆盡。
“說……”
馮貴輕輕撫摸著許心嵐的光滑玉背,神色滿是希冀的問道,“做我的女人吧,我可以幫你發展事業,還能在床上讓你欲仙欲死!”
“……”
許心嵐沒說話,而是神色平靜的凝視了馮貴幾秒鍾,隨即轉過頭借助身體的重量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我們可以結婚,我可以娶你……”
許心嵐目光空洞的盯著天花板,水潤的紅唇間吐氣如蘭,“你覺著可能麼?”
“為什麼不可能?剛才我肏得你不爽麼?”
馮貴有點不甘心,或許沒有人能對許心嵐的美貌無動於衷,何況馮貴已經享受過她完美無瑕的身體,心里便更想永遠的占有她,這種意願甚至已經超脫了純粹的肉欲。
許心嵐冷漠的瞪了馮貴一眼,艷麗的嘴角微微上揚,“那又怎麼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終究只能靠著卑鄙無恥占有我的身體,等這件事過去,你我不會有任何瓜葛,你在我眼里,依舊是那個豬狗不如的人渣!”
“結婚?你是實際點吧。”
馮貴楞了一下,心想都說男人拔吊無情,這女人剛才還被他肏得跟個溫柔小媳婦一樣直叫爽,怎麼剛拔出雞巴就翻臉不認人了。
“實際點的?”馮貴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臉上帶著惱怒與凶狠的神情,迅猛的起身坐在許心嵐的身上,稍微變軟的雞巴直接懟上了她潔白的下巴。
“哎,你干嘛!”
被男人一屁股壓住胸脯,一滴滴淫靡的液體正從紫亮的龜頭上滴落在她白皙的玉頸上,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許心嵐慌亂的推搡著馮貴的小腹,腦袋用力後仰著躲避那根塗滿淫液的肉棒。
“不要,髒……唔!”
馮貴扶住許心嵐的腦袋往起一抬,絲毫不顧她嫌棄的神色,十分堅定的把雞巴挺近那張紅潤美艷的小嘴里。
“你不說來點實際的麼?賤屄!對你好點不領情,非得犯賤!”
馮貴借著心里一股邪火,挺著猙獰的雞巴在許心嵐溫潤的小嘴里橫衝直撞,碩大的龜頭懟得那條滑膩的香舌無處躲藏,緊致的口腔中不時發出咕咕的淫靡聲響。
“唔唔唔……”
馮貴反手掐著許心嵐的奶頭,雞巴死命的往她喉嚨里猛頂,只是剛剛射過兩次的敏感龜頭讓他沒有體驗到想象中的深喉快感。看著胯下的許心嵐被自己弄得直翻白眼,馮貴才顫抖著抽出肉棒。
許心嵐宛若失智,雙目無神,微張的嘴巴溢滿了溫潤的香津,粉嫩的丁香小舌微微抽搐,像是還在尋找剛剛陪它抵死纏綿的堅挺肉棒。
“媽的,早晚把你這張嘴肏服!”
馮貴恨恨的罵了一句,隨即撿起地上那條性感的蕾絲內褲,幫許心嵐穿了回去。
“行了,別回味了,雞巴一直都是你的!”馮貴將許心嵐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用的林世宇的請柬,主辦方給你准備的是別墅吧?”
“啪!”
“問你話呢!”
柔嫩的玉乳被扇得粉光蕩漾,吃痛的許心嵐無奈的回了一句,“是別墅。”
“行,起來穿衣服吧,咱倆換個地方接著玩!”
許心嵐聞言,抬起頭皺著眉看向馮貴,“你沒完沒了了?要點臉行不?”
“嘿嘿,怎麼的,你是怕我的雞巴滿足不了你,還是怕你的小屄受不了?”馮貴淫笑著湊到許心嵐耳邊,“放心,今天剛給你開苞,最多再肏你兩次。咱們倆的約定還有那麼長時間,夠你爽的了!”
“再說,總不能你自己住豪華別墅,我在小房間里憋屈著吧?”
許心嵐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行,要去你自己去,我住這!”
馮貴一把摟住許心嵐的玉頸,故作凶狠的回道,“聽話啊,夠給你面子了,這可有溫泉公園,你信不信我拉著你去打野炮,讓咱們房地產界的熟人看看他們仰慕的女神,挨肏時候的模樣有多騷?”
“你……”許心嵐被馮貴羞辱的十分難堪,卻也只好無奈的答應道,“我先洗個澡!”
“洗個雞巴,趕緊穿,一會咱倆到溫泉里面一起洗。”馮貴面色怪異的回道,大手對著許心嵐的屁股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五分鍾後,穿戴整齊的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間。看上去依舊端莊優雅的許心嵐,小屄里卻夾著大量剛剛被男人內射的濃稠精液。
馮貴掐著香煙遠遠的吊在後面,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看向許心嵐有些不自然的背影。
“騷貨,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與此同時,醫院內。
窗外的明月已經升了起來,透過薄紗般的雲層隱約可見,特護病房內,古天的臉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異常蒼白,干裂的嘴唇毫無血色,烏蒙蒙的眼睛里寫滿了煩惱與悲傷。
身體機能已經開始恢復,但好像柳薇的突然離開對他造成了更加難以釋懷的心理傷害。
古天有些懊惱,甚至是沮喪,他愛柳薇,很認真的對待跟柳薇這段感情,也一度認為柳薇將會是跟他對過余生的那個人。古天不止一次跟柳薇說過,無論出什麼事,都可以跟他溝通,跟他交流,即便是大吵一架,不歡而散,亦或是和平分手,古天都能接受,而且還有挽回的機會。
他最難以理解的就是像冷月五年前那樣直接隱身,鳥無音訊。可怕什麼來什麼,一向善解人意、蕙質蘭心的柳薇,竟然真給古天演了一出毫無征兆的銷聲匿跡,直接將古天剛恢復的傷口再次撕裂。
古天不明白為什麼,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真像唐松說的那樣,是自己親手推開了她們,自己一直堅持的道路讓身邊的人根本無法一直陪伴?
古天翻身側躺,手里緊緊攥著手機,默默的看著柳薇留給他的最後一封信。
親愛的小天:還是要離開了,像一個懦弱的膽小鬼。老公,對不起,請原諒我實在沒有勇氣當面跟你告別。
如果重來一次,我會記住你的模樣,然後躲在人群里,不會再說喜歡你。
感謝你的愛,但我配不上你,我曾經幻想著我們的愛情至死不渝,但懦弱的我被殘忍的現實一次又一次的擊潰。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無知與自私。
一想到即將失去你,曾經的點點滴滴讓我疼痛的幾乎無法呼吸,可能我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你。
倘若我始終不能遺忘,也請原諒我的迷茫,即使,你已不願將我想起!最後再叫你一聲老公,假如有一天我能回來,希望還可以做你的紅顏知己。
愛你的柳薇。
古天反復的看著這短短的幾行字,仿佛想穿越時空,看透柳薇想要表達的所有含義。他知道柳薇還愛著自己,但又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果決的離開自己。
過了許久,古天關上手機,看向夜空的眼神從最初的迷茫,到平靜,最後變得無比堅定。
另一邊,紫楓山莊。
帶著馮貴來到別墅的許心嵐,一進屋便衝到了浴室,這簡短的路途讓她感覺十分艱難,陰道里的精液已經完全浸濕了內褲,甚至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可許心嵐剛把自己的身體洗得白白嫩嫩,馮貴便一臉淫笑的脫了個精光,把她堵在浴室里一頓爆肏。
前兩次雖然射得很勁爆,但肏干的過程多少有點不盡興,馮貴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許心嵐,離開房間之前他特意給自己抹了點珍藏的延時藥劑,然後挺著巨硬的雞巴直奔浴室。
盡管羞憤的許心嵐竭力抵抗,卻終究敵不過一下下凶狠的拍在她美臀上的巴掌,以及胸前不斷掐擰乳頭的魔爪,還有男人下流的嘴里接連喊出的聲聲“騷屄”與“賤貨!”
最終許心嵐還是被馮貴按在豪華的浴缸中,肆意的擺出各種姿勢狂插猛干,爆肏得屄水狂噴,高潮無數。
夜色漸濃,山莊亮起了多彩的華燈,璀璨迷離,炫目驚人。
夜晚才是紫楓山莊最曖昧的時刻,無數貴客借著溫潤舒爽的泉水,享受著春意盎然的美好時光。
別墅後院,一片水霧氤氳,溫泉池呈橢圓形,兩頭稍扁的方向,分別雕刻著碧綠的奇山異石。
石山間流出潺潺的溫水,一縷縷匯集在池水之中。深淺不一的池底流光滑潤,碧波回轉,煙裊的水霧朦朦朧朧,如同一層薄如蟬羽的輕紗,掩蓋著池中美人的嬌艷動人。
“哦……唔……別光含,用舌頭舔舔睾丸,哦,對……”
馮貴一臉舒爽愜意的站在溫泉池中,比剛才還要粗大堅硬的肉棒猙獰筆直的衝天聳立。
許心嵐俏生生跪在馮貴面前,梨花帶雨的俏臉上透著緋紅,黛眉緊皺,微張的紅唇間吞吐著一截粉嫩滑膩的丁香小舌,在馮貴的龜頭和睾丸之間認真的來回舔舐,留下一道道由溫潤的香津構成的淫靡水痕。
“啊,爽,你這個小嘴,一般人真受不了!過來,趴這!”
馮貴感覺雞巴的膨脹程度已經不是口舌服侍能夠滿足的狀態,於是拉起許心嵐的嬌軀往溫泉的深處走去,並且示意她轉身趴在池邊。
“馮貴,我受不了了,你別弄了,行不行?”
許心嵐有些委屈的看著馮貴,懇求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嬌羞。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已經顫抖到無法完全直立,更別提被開苞不久的嫩屄早就被肏得紅腫不堪。
“聽話,最後肏你一次,完事咱倆就回屋睡覺。”馮貴淫笑著將許心嵐頂在池邊,雙手扶住她的纖腰,堅硬滾燙的雞巴像是裝了導航般直接懟開了許心嵐腫脹到緊緊閉合的粉紅屄口。
“寶貝,你說,最後一次射哪?還射小屄里麼?嗯?”
馮貴一邊在溫泉里用力挺動著腰腹,一邊在許心嵐的耳邊輕聲調戲著。
“啊,啊,別,剛洗干淨,啊,別射進去!”
許心嵐將一雙玉臂搭在池邊,側著螓首閉著眼睛傾吐著一聲聲低淺的嬌吟。
“那射哪?嘴里麼?還是來個顏射?你這張臉要是配上精液,那肯定漂亮極了!”
“嗯嗯嗯……”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啦,一會射你臉上!”
說完馮貴便開始加速抽插,黝黑堅硬的腹肌瘋狂的拍擊著許心嵐的白皙美臀,凶猛的力道將波瀾不驚的池水激起一片片歡愉的浪花,密集的肉體碰撞聲伴隨著澎湃的水浪頓時聲響徹寂靜的別墅院落。
就在馮貴挺著雞巴忘我的衝擊許心嵐的嬌軀時,只有一牆之隔的相鄰別墅內走出一名只穿著內褲的發福中年,身邊還跟著兩個不著寸縷的妙齡嫩模。
發福中年名叫何東,是萬豐集團的副總經理,也是董事長何啟豐的表侄。這種房地產峰會,主辦方的邀請名單自然少不了萬風集團,以何東的身份隨便打了聲招呼,就拿下了這個不大不小的福利。
何東來這純粹就是為了吃喝玩樂,睡了一上午懶覺,然後跟一幫企業老總喝到晚上,這又領回來兩個美女嫩模,准備借著酒勁享受享受魚水之歡。
可這剛一到溫泉邊,耳朵里就傳來一連串隱隱約約的誘人呻吟。他好奇的向牆邊走去,卻覺著那一聲聲愈發清晰的嬌吟怎麼會如此的嫵媚動聽,何東心里突然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悸動,無法抑制的燥熱促使他不由自主的從後門繞了出去。
按理說以何東的身份和素養,應該不會做出這種有點猥瑣的舉動,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飽暖思淫欲,這個點哪屋都是桃色生香。可何東在聽到呻吟的第一時間,腦海里卻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何東特意詢問過設計公司的公關總監,得知自己別墅旁邊入住的竟然是天宇地產的美女總裁許心嵐。原本還想著看看有沒有機會交流一番,熟絡熟絡感情。可天不遂人願,自始至終,許心嵐都沒在別墅中出現。
而這會,旁邊的溫泉池里卻突然傳出這種曖昧銷魂的嬌喘,甚至還夾雜著一個男人低沉的嘶吼和肉體拍打聲,這明顯是一對正在激烈交媾的奸夫淫婦。
那可是許心嵐啊,名滿帝都的美女總裁,一向驚才絕艷,冰清玉潔。如果這個被人肏得淫叫連連的女人真是許心嵐,那要再精心運作一下,日後自己未嘗沒有機會一親芳澤,蹂躪一下這個表面上端莊優雅、冷艷無雙的大美女。
抓心撓肝的何東加快了探索的步伐,臉上的神色就像是要發現什麼驚天秘聞般激動興奮。
兩棟別墅的後院是並排的,外面圍著一圈荊棘滿布的高聳柵欄,想要進院就只能讓院內的幫忙打開後門。火急火燎的何東趴在柵欄的縫隙中觀察了半天,奈何那個挨肏的美女始終背對著他趴在池邊,根本沒辦法看到長得什麼樣。反倒是美女身後那個男人,倒是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馮貴!”
何東扯著脖子喊了一聲,身體做出一副隨時准備逃跑的姿勢,一旦人認錯人,馬上撤離。
“操!誰啊?”
馮貴正挺腰肏得酣暢淋漓,這一嗓子差點沒給他雞巴嚇軟了,連忙回頭找尋喊聲的來源。
正眯著眼承受這男人衝擊的許心嵐也是嬌軀一震,慌亂的將螓首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我操,真是你丫的!這誰家的姑娘讓你逮著了,肏得這麼狠?”
何東死死的盯著兩人的身影,嘴里發出試探的問話。
“你他媽誰啊?有病啊!”
“哎,我,何東……”
馮貴頓了一下,隨即扭了一下身子,“操,老何啊,你雞巴干啥呢?沒見過肏屄啊?”
何東雖然比職位比較高,而且是董事長的親戚,但馮貴可一點不慣著他,壓根就不是一個派系,尿不到一壺離去,而且在他心里何啟豐都快滾蛋了,何東也遲早玩完。
“嗨,我住你旁邊啊!這別墅不是分給天宇的許總了麼?你咋跑過來了?”
何東繼續試探著,但這會他已經有點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是許心嵐。且不說許心嵐能不能看上馮貴這種人渣,他們倆之間的仇恨可是房地產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恒成被收購,馮貴加入天宇,兩人最多是最普通的同事。
馮貴怎麼可能讓許心嵐心甘情願的噼開腿挨肏。
“你沒腦子麼?許總就一個人,能住這麼大的別墅麼?她再主樓酒店又開了個房間。”
馮貴朝牆外喊了一句,隨即旁若無人的抱住許心嵐的屁股,腰腹間一個強力的前挺,粗長的雞巴再次肏回了濕潤的嫩屄里。
許心嵐正處於十分緊張害怕的狀態,被馮貴突然發動的這一下狠肏直接刺激出一個小高潮,緊致的陰道裹著全根沒入的肉棒瘋狂的痙攣收縮。
“哦……放心,他看不見你的臉!這樣是不是很刺激……”馮貴趴在許心嵐耳邊小聲說道,緊繃的屁股在泉水里無規律的晃動著。
“哎,馮貴,你把門打開,咱倆一塊玩啊,我這還有倆美女!”何東看馮貴對他帶搭不理,於是換了個方式提議道。
“你趕緊給我滾犢子,看人辦事有癮啊?我他媽都快完事了,跟你能玩到一塊去麼?”
馮貴連頭都沒回,有點不耐煩的喊了一句。
“得,那你自己整吧,我走了……”何東撇著嘴喊道,但卻遲遲不肯離去,盡管可能性不大,但他始終沒看見那個女人的臉,不甘心的感覺十分強烈。
溫泉里的馮貴也不理他,開始專心的肏弄許心嵐,他突然發現這種狀態下的許心嵐可以讓他玩得更加肆無忌憚。
“寶貝,刺激麼,舒服麼,小屄怎麼夾得這麼緊?”馮貴抓起許心嵐向後推搡他的小手放回池邊,隨即咬著她的耳垂問道,“小心點,他還沒走呢。”
“哈……你,你先別動……”許心嵐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一樣,殷紅如血的俏臉,嬌艷欲滴,晶瑩粉嫩。
“怎麼了,不舒服麼?要不要叫他進來,兩根雞巴一起肏你?”
馮貴壞笑著下探雙手掰開許心嵐的兩片臀肉,將膨脹到極點肉棒緩慢的抽了出來,只留下小半顆龜頭留在屄口里。
“嗯?要不要兩根雞巴?”
看著許心嵐媚眼如絲的輕輕搖了搖頭,馮貴蓄勢待發的熊腰猛然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如巨龍出海般狂野的劃過溫潤的泉水,噗嗤一聲全根消失在那抹神秘誘人的粉嫩肉洞里。
“啪!”
“呃……”
雪白挺翹的屁股直接被巨大的衝擊力拍平,許心嵐被肏得幾近失聲,只有一聲類似嘆息的嬌喘隨著狂顫的嬌軀從喉嚨間迸發而出。
“哈……不,不要……”
“不要什麼?嗯?不要兩根雞巴?”馮貴繼續小聲羞辱著許心嵐,胯下的雞巴再次從她崩潰的陰道全根抽出。
“哈,哈,不,兩根,一根,受不了……哈……”
“啪!”
又一次全力爆肏接踵而至,許心嵐的腦袋直接後仰到馮貴的肩膀上。
“只讓我一個人肏,對不對?”
“對,對……只,你一個……”
馮貴咬牙忍受著許心嵐陰道無數屄肉的瘋狂吸吮,繼續將肉棒艱難的拔了出來。
“那我不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得管我叫老公,對麼?”馮貴柔聲問道,大嘴不停的親吻著許心嵐粉嫩的臉頰。
“呃……”許心嵐咽了口吐沫,然後繼續急促的嬌喘著,但這次卻沒再回答。
“啪!”
“叫不叫我老公?”不經意的溫柔只停留了不到五秒,馮貴再次面色猙獰的把雞巴肏了回去。
“啪!”
“不叫我就肏死你,一會讓外面那個男人跟我一起肏你!”
“啪!”
“呃,呃,啊,啊……叫,我叫……啊!”
“啪!”
“老公,哈,老公,饒了我……”
馮貴面色得意的將許心嵐的嬌軀翻轉,粗壯的臂彎抬起她的一雙美腿,已經處在噴射邊緣的雞巴直挺挺的開始從正面衝擊許心嵐的嬌嫩子宮。
“啪啪啪……”
“啊,啊,啊,輕點老公,輕點,我受不了了……”
另一邊,在柵欄外觀察了半天的何東實在沒有任何收獲,女人的長相與輪廓完全被馮貴遮擋住,根本沒有角度看得清楚。
何東搖了搖頭,終於還是無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別墅中。
五分鍾後,當馮貴握著胡亂跳動的雞巴對著許心嵐的絕美容顏勁爽爆射,旁邊的院落中也開始響起了狂野的撞擊聲和甜美悅耳的呻吟聲。
“回屋吧寶貝兒,老公幫你洗洗,然後上床睡覺……”馮貴滿足的看著被自己射了一臉精液的許心嵐,又看了看胯下再次有了抬頭之勢的雞巴。看來這個覺一時半伙是睡不成了!
第五十三章
後半夜,那一彎如鈎殘月也漸漸隱去身形,天空中只剩下幾點微弱零落的星光。
激情與歡愉過後,整個紫楓山莊沉靜下來了,幽暗下去了,只剩下潺潺的泉水日夜不息的流淌著,響聲清澈,涓涓滴滴。
別墅臥室,寬大的雙人床上,馮貴正側身摟著許心嵐香噴噴白嫩嫩的嬌軀閉眼假寐。
馮貴原本想著洗完澡就休息,這一晚上在許心嵐身上爆射了四次,多少有點腰酸腿軟。
而且許心嵐也是剛被他開苞,屄都肏腫了,總得節制點,畢竟來日方長。
可馮貴睡不著啊,懷里的尤物太誘人了,從上到下往外滲著絲絲縷縷的幽香,銷魂入骨。
一貼上許心嵐那軟嫩光滑的肌膚,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
從兩人躺到床上,馮貴的手就沒從離開過許心嵐的胸脯,下身的腿腳也始終沒閒著,時而用膝蓋頂著許心嵐兩片嫩臀前後聳動,時而壓在許心嵐的兩條美腿上肆意摸索。
馮貴不消停,許心嵐更睡不著啊。
活了三十多年,許心嵐哪有過被男人摟著睡覺的時候,更何況這一晚上的經歷讓她實在是心煩意亂,根本無心睡眠。
疲憊的身體一直處於十分緊張的狀態,即使那雙蘊含著堅毅目光的美眸在寧靜的黑夜中略顯清澈,也還是被兩腿之間那根越來越堅硬的肉棒和胸前不停作怪的大手折磨得水潤迷離。
“你能別動了麼,我困得要死,好好睡覺不行?”
許心嵐被撩撥得異常難受,實在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火熱,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要是再對這種狀態不聞不問,那一會遭罪的還是自己。
“嗯,嗯,哎……”
馮貴被許心嵐喝得頓了一下,隨即變本加厲的將腰上另一只手也伸到她的胸前,捏著兩顆敏感嬌嫩的乳頭好一頓揉搓。
“我也想睡啊,誰讓你老勾引我?”
馮貴咬著許心嵐的耳垂輕聲說道,兩只手五指大張用力的握住兩團乳肉,“奶子怎麼這麼軟,嗯?”
氣急的許心嵐掙扎著翻動嬌軀,兩只光潔白嫩的玉足對著馮貴的大腿和小腹踹了出去,“你放屁,誰勾引你了?”
“你趕緊松開我,我去別的屋睡!”
這大半夜的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在大床上折騰了折騰去,在馮貴看來就像夫妻間的打情罵俏一樣,給待會的靈欲交融增添一些刺激的情趣。
“啪!”
馮貴一弓腰,反手抓住許心嵐腳踝,兩條微張的粗腿直接夾住了那只踢過來了小腳丫。
“沒勾引我?那你這腳干啥呢,怎麼還奔我雞巴來了?”
馮貴伸出左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明亮的燈光瞬間將臥室內的黑暗完全驅散。
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馮貴的胯下,那只精致白嫩的玉足正緊緊的貼著男人猙獰黝黑的雞巴。
圓潤的足根正好陷入兩顆睾丸中間,紅潤的腳掌顫抖的蹬在堅硬的棒身上。
許心嵐的腳丫像她人一樣完美無瑕,柔白細嫩,腳掌纖瘦,每個指頭都玲瓏可愛,此刻卻有點不自然的緊繃起來。
“你變態!趕緊放開我!”
許心嵐羞憤的喊道,另一只腳踢得馮貴小腹砰砰直響,企圖阻止馮貴的褻玩,奈何腳裸被死死握住,她根本無法掙扎男人的束縛。
“唰!”
馮貴也不說話,注意力似乎完全被許心嵐的完美玉足所吸引,他一把抓住許心嵐的另一只腳丫用力朝胯下的雞巴按去。
“別動!聽話啊,不然肏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雙腳被擒的許心嵐憤怒的喊道:“變態!無恥!”
馮貴側著身子,嘴里嘶嘶哈哈的喘著粗氣,黝黑的肉棒在一對白暇如霜、柔若無骨的纖纖嫩足之間瘋狂的頂動穿梭,那種美妙的觸感和異樣的淫靡讓他難以自持。
馮貴神色興奮的玩了幾分鍾,許心嵐也漸漸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她太疲憊了,香汗淋漓的嬌軀軟塌塌的,骨頭就像要散架般提不起一絲力氣。
被男人強迫足交的羞恥也阻擋不了重若千鈞的眼皮,許心嵐任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她甚至希望自己趕緊失去意識,那樣起碼能摒棄身體感受到的折磨與羞辱。
“嘿……”
馮貴怪笑一聲,動作輕柔的起身跪在了許心嵐的雙腿之間,隨即不懷好意的挺著堅硬無比的肉棒朝那抹不堪蹂躪的粉紅色逼近。
許心嵐此時正處於昏昏假寐、意識模煳的狀態,可僅剩的一絲神智還是隱約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意圖,防范危險的不能使敏感的嬌軀瞬間緊繃。
“噗嗤!”
“啪!”
一聲巨響劃破夜空的寂靜,許心嵐還是低估了那根肉棒的凶狠與無情,剛休息沒多久的紅腫小屄猛然被完全塞滿,困倦的睡意刹那間銷聲匿跡。
“啊……”
一聲淒慘的呻吟過後,許心嵐咬著牙,把嗚咽聲哽在喉嚨里,全身無法抑制的劇烈顫動。
許心嵐被這一下直接肏清醒了,死死的盯著馮貴,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瞪大的美眸中盤旋著。
“你你你……”
馮貴用龜頭盯著許心嵐的子宮口輕輕研磨了幾下,隨即將肉棒緩緩拔了出來,“你什麼?這會不叫老公了?”
“畜生!你還讓不讓我睡覺?”
許心嵐咬牙切齒的問道,模樣十分凌厲,但神色間充滿了無奈的韻味。
“啪!”
“我是你老公,我想什麼時候肏你,就什麼時候肏你!”
盡管雞巴被緊致的屄肉包裹得十分舒爽,馮貴還是感受到了縱欲過度的那種脹痛,但體內一片片無法平息的欲火又讓他不得不化身一只情欲蠻獸,不知疲倦的衝擊著許心嵐的嫩屄。
“啪啪啪……”
“啊,馮貴……啊,老公,老公,我求你,啊,我受不了了,啊,啊……”
“哦!還他媽這麼緊!早晚把你這個騷屄肏松了……哦,肏死你!”
許心嵐絕望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聳動的馮貴,麻木的內心像是已經感覺不到下身的撕裂感和疼痛感。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像蒼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無助的隨風飄搖,沉默的承受著暴風雨的侵襲。
過了許久,房間中再次陷入沉寂的黑暗,空氣中洋溢著激情過後的淫靡味道。
床上的兩人不知是被疲憊衝昏暈了頭腦,亦或是借著高潮的余韻進入了夢鄉,終於還是喘息著相擁而眠。
只是馮貴胯下那根爽了一夜的雞巴,始終浸泡在許心嵐再次被內射的緊致陰道中,像是在休養生息般享受著嬌嫩屄肉的溫柔愛撫。
第二天,清晨。
醫院,特護病房。
比起昨天,此刻斜靠在床頭的古天像換了個人一樣,臉色雖然依舊殘留著病態的蒼白,但卻不像之前那般干癟憔悴、神情恍惚。
當勇哥看見那雙如夜色般黝黑並且精光閃爍的眸子,就知道從前的那個古天回來了。
“好了?”勇哥詫異的問道。
“嗯,好了!”古天面色隨意的點了點頭,“又在鬼門關前熘達一圈,總得有點與眾不同的領悟。”
勇哥給古天倒了杯水,隨即坐在椅子上說道,“感情的事我不太懂,也沒法勸你,能自己想明白就行。”
“我也不懂,但無所謂了,一樣的疼法經歷了兩次,沒必要太矯情了。”
不知道古天是徹底放下了,還是將這份執念藏的更深了。
但他肯定是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不是你的東西,就是追一輩子也不是你的。
對於一個不在意你的人,你付出十年的等待和十秒鍾是沒多少區別的。
如果緣分未盡,如果心系彼此,故事終究還會繼續。
古天突然神色嚴肅的說道,“勇哥,小武來了,你往前台站一站吧!”
“可以,小武辦事比我利索,他帶著下面的人,我也放心。”
勇哥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過段時間,我找個媳婦,把家按在帝都。”
古天連忙擺擺手,“勇哥,咱們之間用不著整這個,有喜歡的你就找,我不強迫你,但你的家按在哪我管不著。”
“勇哥,咱們家現在能說話的人太少,萬一我再出什麼事,隱藏的關系都沒人知道怎麼使,養在外邊的槍炮更不知道對准誰,所以我會盡快安排你熟悉這些事。前台跟幕後不一樣,你需要適應一下辦事的習慣和節奏。”
“這幾個公司,想去哪?”勇哥聳聳肩,“聽你的,我沒啥想法。”
古天思考了片刻,“哎,也他媽沒啥可去的地方!等北庭山吧,幾棟主體大樓快完工了,酒店交給你。”
“沒問題。”
“下毒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古天繼續問道。
勇哥回道,“唐振江遞的點,小武一直在盯著,那地方防備的挺專業,肯定有點貓膩,但陳立寶那小子沒露過面。”
“這他媽是釣魚呢?”古天皺眉道。
勇哥繼續說道,“藍山會所現在陌生人根本進不去,小武找到了藏人的房間,但沒機會接近,除非硬搶。對了,我看了小武傳回來的現場監控,方家的人在會所出現過。”
“方家的?誰?”
“方永禮,方永謙,去了幾次,有熟人接待,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古天點頭,“如果不是巧合,那這把事參合的人還真不少。看樣子他們把陳立寶當成誘餌了,想圈住咱家暗處的槍,這是要一網打盡啊。”
“如果真是巧合呢?”
“沒這個可能,我媽都來醫院了,如果是巧合,方永謙早就來醫院看我了。”
“他們倆指使的陳立寶給你投毒?”勇哥問道。
“不一定,肯定還有別人!這個陳立寶沒准就是棄子,外邊還跑倆呢。”
古天神色嚴肅的搖了搖頭,“我有個辦法,試試就就知道了。”
勇哥笑著起身湊到古天身邊,“我就說你差點沒讓人藥死,不可能就在床上干躺著……你說,我聽聽什麼辦法。”
古天稍微想了一下,隨即怪笑著湊到勇哥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吱嘎……”
病房大門突然被推開,呂雪穿著一身深藍色警服,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
“哎呀,古天大兄弟,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兩個的好事啦?”
呂雪瞪著萌萌噠大眼睛,一臉不好意思的問道。
“……”
古天和勇哥像是觸電般趕緊分開,無語的看著故作嬌羞的呂雪。
“哎,你倆繼續唄,我對這事挺好奇的,一直也沒機會觀摩觀摩……”
古天看了一眼勇哥,“行,你過來,我倆手把手教你怎麼搞基!”
呂雪露出受不了的表情,面色微紅的翻了個白眼,“滾吧,毒藥都堵不住你的嘴!”
勇哥憋著笑搖了搖頭,目不斜視的就要往出走。
他跟呂雪也算比較熟悉,但顯然不適應這種年輕人的說話方式,他寧願跟唐振江臭臉對臭臉的打交道。
“走啊勇哥,要不你跟小天再玩會,我出去等著!”
呂雪的表情十分懵懂,但目光頑皮狡黠。
“小雪,多花點新心思破案,帝都最近的治安可不怎麼好……”
勇哥瞬間狂汗的回了一嘴,隨即步伐極快的離開病房。
“你個老玻璃!”
小雪摸著銀牙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抬頭看向古天,“氣色不錯,看樣子恢復的還行?”
古天往後靠了靠,“嗯,還好吧,就是那股勁,挺過來就沒事了,也不是什麼大病。”
“那行,就是有點情況需要跟你了解,筆錄流程也得補充一下,現在沒問題吧?”
古天頓時拉個臉回道,“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呢!”
“是來看你的,這不捎帶手把工作也做了麼。”
“……”
五分鍾後,呂雪收起筆記本,隨即翹著一雙美腿輕聲說道,“唐局讓我給你透露點消息。”
“哦?”
“藍山會所那邊讓你的人小心點,陳立寶在外省露面了!”
“外省?”
呂雪揚了下精致的俏臉,“嗯,老家附近,我們鎖住了他的女朋友,然後通過外省的兄弟單位偵查到了他的動向,但抓捕還需要一定時間。”
“還真讓我才對了!”古天喃喃道。
“什麼?”
古天眯著眼睛回道,“這樣,小雪,你幫我個忙,跟唐局請示一下,咱們來個警民合作……”
過了一會,呂雪離開後,古天拿出手機撥通了景東的號碼。
“喂,二哥!”
“咋了小天?”
“二哥,有點事,你得幫我個忙!”古天沉聲說道。
“你說!”
古天想了想,隨即開口說道,“你幫我跟咱們銷售公司的兄弟們打聲招呼,明天晚上八點,在藍山會所集合,我請客開個PARTY,隨便帶朋友,越能扎呼的越好!”
“藍山會所?長江路那個?”景東詫異的問道。
“對!”
“咋了?你這是要砸場子啊?”
古天撇著嘴回道,“嗨,我得多閒呀!細節等事後我再跟二哥解釋,你就幫我往藍山會所攏人,有找茬的不用慣著,直接懟躺下!出了事我負責,所有消費我買單!”
“行,沒問題,不就轟趴麼,我給你上點有脾氣的兄弟!”景東會意道。
“哎,對,二哥明白人!”
“妥了,回頭聊!”
古天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心里思量著,前一陣費了老大勁拉扯起來的銷售公司,如今也該出面試試成色了,看看這個匯聚了帝都大量二代的權利洪流,能不能撞開同樣背景深厚的藍山會所大門。
古天必須得看清楚,對面這個花里胡哨的組合里,到底有哪些魑魅魍魎。
與此同時,獨自思考多時的冷月一個人開車來到銀監會的家屬大院。
“咚咚咚……”
面色憔悴的唐松揉著惺忪的眼睛打開了房門,“冷月?你怎麼來了?”
“都他媽幾點了,還睡呢!趕緊讓我進去,凍死啦!”
冷月縮著脖子抱著肩膀,一臉不滿的喊道。
唐松讓了個身位,隨即詫異的問道,“我休假啊……你怎麼知道我家?”
“銀監會宿舍屁大點地方,你這狗窩還不好找?”
“哦,你坐!”
唐松指了指沙發,隨即給冷月倒了杯熱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溫度?帝都早晚都冷成啥樣了,還光著腿亂跑呢?”
深秋時節,冷月依舊穿得清爽簡約,上身一件純白色長袖緊身毛衫,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片白嫩無暇的胸脯,豐滿的线條勻稱柔和,性感且時尚。
過分的是冷月下身只穿了條看著都冷的黑色短褲,腳上踩著一雙深色的及踝小皮靴,一大截裸露在外的修長美腿不著寸縷,閃爍著耀眼的白皙光芒。
“哎呀,最近比較忙,也沒時間買衣服啊,再說我宿舍就在辦公大樓,平時上班根本不用出屋……”
冷月擺了擺手回道,隨即瞪了唐松一眼,“不是,你往哪看呢?”
“呃……”
自打冷月進屋,唐松的目光好像就沒離開過那兩條完美的大長腿,他對冷月的身材真是毫無抵抗力,每次見面都是一副流口水的模樣。
“那個……小月,你找我什麼事?”
唐松咽了口吐沫,連忙將視线上移,可冷月那張精致絕美的俏臉再次驚艷得他心中一陣悸動。
冷月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說道,“那我開門見山!你知道,我現在是龍京銀行的監察部副部長,可以說龍京銀行的狀況跟我的職業前景有直接關系,龍京銀行現在正面臨一個巨大的危急,我想請你幫幫龍京,幫幫我!”
冷月的話讓唐松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他也不傻,在冷月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唐松就隱隱預感到她是為了洛塵峰的事來的。
果然,進屋還沒三句話,直接扯到了龍京銀行。
“古天讓你來的?”
冷月頓了一下,隨即回道,“是。”
唐松被冷月的坦誠弄得一愣,隨即異常惱怒的低吼道,“又是古天!又是為了洛塵峰!這些天因為古天我已經夠慘了,他為什麼又把你拉進來!”
“小月!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洛塵峰已經被雙規了!雙規你懂麼?國家的尊嚴是一個小小的古天加上你我就能挑釁的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著狀若瘋癲的唐松,“沒人讓你挑釁國家尊嚴,紀委也得拿證據說話!你只不過是覺著我們無法戰勝那些真正踐踏國家法律的幕後黑手,所以才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幕後黑手?就算你們代表正義,也不會強大到能夠主持公道的地步!”
唐松搖了搖頭,“別忘了,古天幾天前差點被人害死,現在還躺在病床上!”
冷月皺著眉頭回道,“那是一回事麼?就算是,那就說明古天的所作所為打到了他們的痛處,讓他們害怕了!”
“唐松,如果說我對這件事一無所知,那作為下屬,我可能是因為聽從古天的命令來找你。可通過這些天的了解,我這次來,不但是請你救洛塵峰,也是為了幫助你走出深陷的泥潭!”
“幫我?可笑!”
“唐松,我問你,你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小公務員,為啥能插手這種級別的利益斗爭?因為你是洛塵峰的下屬、親信,只有你能直接制造誣陷洛塵峰的證據!可就算洛塵峰真被拉下馬,你以為你會有下場麼?還在做你的升官發財的美夢麼?就算古天查不到你這,這麼大的事,他們會放過你這種帝都遍地走的小處長?醒醒吧!”冷月厲聲喝道。
“你……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可怕!”
唐松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曾經以為,我可以無視他們,洛局長可以打敗他們,我們努力奮戰了半年,搜集了無數證據,但結果呢?”
“那又怎麼樣?以前你和洛塵峰在明處,他們在暗處,現在反倒他們是明,我們是暗!你不會是一個人,你身後有我,有古天,有龍京銀行,甚至還有真正代表國家利益的領導!”
唐松再次陷入掙扎,“可是,小月,我們面對的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
不知不覺間,唐松已經把你和你們替換成了我們,他的潛意識已經開始慢慢松動。
“而是一個體制?規則?還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旋渦?”
冷月的俏臉上突然展露出明媚艷麗的笑容,“唐松,你知道我為什麼回來麼?國外的等級太森嚴了,他們沒有體制,但卻比國內更加赤裸血腥。我們都不是聖人,更代表不了正義,但我深知均衡亂中取,富貴險中求的道理。所以我回來了,加入了亂象叢生的龍京銀行,只有打破他們指定的規則,我們這種小人物才能踩碎那片黑暗旋渦,建立屬於我們的世界!”
絲絲明媚柔和的晨光照耀在冷月絕美的俏臉上,那種神采奕奕的自信氣質看得唐松完全呆滯。
一刹那,他彷佛又回到了大學時代,痴痴的看著講台上那個驚才絕艷、風采無雙的女神冷月。
“你,你……這,這才是你麼,冷月!”
過了許久,唐松才穿著粗氣說道,“野心,還真是不小……”
冷月突然起身,攥著白嫩的小手錘了唐松一拳,“你想說我不自量力?我告訴你,人都是被逼的,要麼選擇默默承受,要麼選擇奮起反抗,我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已。你可以想象,如果我們勝利,你將收獲什麼?銀監會的贊賞!洛塵峰的友誼!龍京銀行的支持!還有無數的機遇和財富,這才是你應該走的道路!”
冷月俏麗泛紅,嚴肅的凝視著唐松,“唐松!現在,該你選擇了,告訴我!”
“是妥協,回到銀監會繼續被那些人利用、威脅甚至是滅口,沉默的吞下所有冤屈和愧疚!”
“還是反抗,跟我們一起,賭上身家性命,去奪回那些屬於自己的權力和財富!”
唐松全身顫抖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冷月,耳朵里聽著她極具感染力的聲音,口鼻間呼吸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心中那團火焰被重新點燃的同時,竟然浮現出另外一種怪異的想法。
“你知道我會付出什麼代價麼?”
唐松有些亢奮,但還是低著頭問道。
“小月,你為了古天,寧願讓我粉身碎骨麼?”
冷月皺眉回道,“沒人會讓你粉身碎骨,我們會保護……”
“好了!”
唐松突然抬起頭,雙眼殷紅的盯著冷月,“我可以幫忙,但有個條件!”
“你說!”
“我要你!我要你跟我上床!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唐松咽了口吐沫,略微顫抖的喊道,躲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瘋狂。
冷月怔怔的看著唐松,像是被震驚得一動不動。
過了許久,她才猛然上前一步貼近唐松,隨即用力拉著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冷月嘴角上揚,面帶譏笑,“行,能說出這種話,起碼比以前多了點魄力!來,我答應你!你不是特別喜歡我的腿麼,摸吧。”
僵硬的手掌緊貼著冷月光滑白嫩的大腿,那種夢寐以求的美妙觸感讓唐松沉醉。
他感覺內心中傳出陣陣亢奮與悸動,隨著繃緊的肌肉擴散到全身。
可冷月的回應讓他一點思想准備也沒有,腦海里空洞洞的,只剩一顆心髒孤獨的亢奮的跳動著。
唐松的手沒有動,不知道是不敢動,還是不想動。
“小月,我……”
冷月緩緩伸出雙臂抱住唐松,然後用一種冷漠的語氣在他耳邊說道,“唐松,就算我答應跟你上床,你敢動我嗎?我從來就知道你是什麼人,而且是一眼就從里看到外!可今天你太讓我失望了,再見吧。”
“走了!”
冷月說完,動作利落的轉身就走。
唐松臉色極度難看,心髒就象一只顆子彈擊中般疼痛,他像是挽留般抬起一只胳膊,“冷月,我答應你!”
冷月聞言一頓。
“晚上,晚上我會把所有證據鏈發給你,還有,我知道誰能救洛塵峰,只要抓到她,李朝陽一定會投鼠忌器!”
唐松像是受刑般滿頭大汗,“冷月!我告訴你,我也了解你!我不相信你回國只為了加入龍京銀行,更不可能為了古天,告訴我,告訴我你回來的真正目的!”
冷月的嬌軀忽然輕輕一抖,漂亮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她慢慢轉過身,一雙美眸閃爍著復雜的目光看了唐松一眼,隨即直接轉身離去。
“謝謝!”
臨近中午,紫楓山莊,峰會現場。
第二天的交流會還是那些內容,參會的嘉賓依舊是企業老總、設計師加上嫩模的組合,可此時的氣氛卻和昨天迥然不同。
宴會廳燈光璀璨,通明雪亮,姿態優雅的賓客們三五成群,竊竊私語,卻不約而同的瞄向角落里那道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身影,目光夾雜著驚艷與火熱,嫉妒與艷羨。
許心嵐今天不再是那副干練的職場著裝,而是穿了件澹藍色的低胸短裙,烏黑靚麗的秀發自信的散落在腦後,雪白的玉頸上帶著一款經典的鑽石項鏈,碩大璀璨的吊墜正好搖蕩在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中間。
下身兩條直達根部的肉色絲襪將一雙美腿腿包裹得格外緊致修長,纖纖雪足上還踩著一雙精致的淺色高跟鞋,更顯氣質優雅,整個人性感到極點。
無限嬌好卻略帶哀怨地臉龐,眉眼間盡是讓人怦然心動的柔婉無措。
魔鬼般的絕頂性感身材和天使般的絕美精致容貌,成熟與清純的氣質並存,看似矛盾的兩種特質在她身上完美地雜糅在一起,美得讓人屏息。
許心嵐一出現在宴會廳,便成了當之無愧的主角,盡管她一直低調的坐在角落,卻還是難以阻擋四面八方投來的無數火辣辣的目光。
這幫男人也不知道一向高冷干練的許心嵐今天怎麼穿得如此性感嫵媚,難道這個艷名遠揚的冷美人終於冰雪消融、春心蕩漾了?可她的公司就有兩個頂尖的青年才俊,就算找男人似乎也輪不到他們。
饒是如此,還有不少自我感覺良好的老公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呼……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好不容易擺脫一群狂蜂浪蝶,許心嵐點點香汗坐回了椅子上,喝了半杯果汁後才開口,聲音疲憊卻隱隱有種解脫的味道。
“沒關系,許總國色天香,這麼受歡迎是應該的。”
設計師小傑禮貌的回道,但那兩道看似目不斜視的眼神,卻總是偷偷的在許心嵐白嫩的胸脯和兩條交迭的肉絲美腿上來回掃視。
“哎……”
許心嵐嘆了口氣,卻沒再多說。
小傑將桌子上的圖紙推了過去,“許總,這是我按照北庭山的局部規模整改的設計圖,您空閒的時候可以看看。”
“好的,我一定……嗯!”
許心嵐接過圖紙,嘴里的回話才說一半,卻突然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端著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許總,您怎麼了,不舒服嗎?”小傑關切的問道。
許心嵐一手扶著小腹,弓著腰緩了半天,才抬起有些紅潤的臉龐回道,“呃……沒事,肚子突然痛了一下。嗯,這樣,圖紙我回去好好看,咱們下次再聊。”
“好的,沒問題,許總一定注意身體。”小傑起身回道。
許心嵐身後手跟小傑輕握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小傑目光閃爍的看著許心嵐離去的窈窕身姿,卻總感覺那兩條美腿前進的步伐有些怪異。
他將手指湊到鼻口下,彷佛還能聞到許心嵐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清香。
“嗯?”
小傑的呼吸突然一頓,回想著許心嵐臨走前那個風情萬種的眼神,心里竟然激起陣陣火熱的漣漪,兩條腿像是不受控制般跟了出去。
從宴會廳到洗手間這短短幾十米的路程,竟然讓許心嵐如同跋山涉水般艱難抵達。
就這一會的功夫,那張精致美艷的俏臉上便沁滿了晶瑩細小的汗珠,大片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膚竟然染上了粉紅的暈色,兩條修長筆直的絲襪美腿也不知道為何開始從慢到快的劇烈顫抖著,眼看著就要無法支撐她直立行走。
“呃……該死!”
許心嵐咬緊牙關,忍耐著下身不斷傳來的一波波強烈快感,扶住隔斷木板艱難的走到最里面的衛生間。
可就在她轉過身想要上鎖的時候,一道動作迅捷的黑影突然竄了進來,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同時掛上了門鎖。
“唔,唔……你瘋了!這是女廁所!”
許心嵐臉上的驚恐和慌亂隨著看清來人的面孔,立馬轉變成羞憤與震怒!“噓……你小點聲,大廳旁邊有洗手間,這里沒人來。”
馮貴淫笑著將許心嵐頂在牆上,“怎麼樣,今天那麼多人盯著你猛看,小屄里還夾著寶貝,是不是很刺激?”
“剛才在台上高潮沒?嗯?”
許心嵐沉默的看著馮貴,一雙濕潤的美眸中充斥著羞恥、憤恨、無奈等極度復雜的情緒。
大約是太生氣了,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勁來,許心嵐猛然張開粉唇,神色委屈的一口咬住了馮貴的肩膀。
可讓許心嵐奔潰的是,這股勁還沒使完,卻忽然感覺兩腿之間一陣濕熱,一波波被壓抑的近乎瘋狂的快感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瞬間張牙舞爪凶猛襲來。
“呃……”
偽裝的老虎瞬間變回一只溫馴的小白羊,兩排尖銳的銀牙逐漸松動。
空當寂靜的衛生間內飄蕩著許心嵐弱不可聞的嬌喘,夾雜著一種淫靡的高速震顫的嗡嗡聲。
“嘿嘿!”
馮貴怪笑著脫下自己的褲子,任由嬌軀狂顫的許心嵐似親似咬的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左手抬起她的一條美腿,右手則是熟練的撥開那條已經濕透的小內褲。
“來,站直了,小屄該換個寶貝玩玩啦!”
“……”
“怎麼的,沒爽夠啊?舍不得啊?”
見許心嵐無動於衷,馮貴繼續調戲道。
過了幾秒,俏臉粉紅的許心嵐終於偏著腦袋靠在回了牆上。
騰出空間的馮貴立刻伸著手指從她的陰道中夾出一個小巧的粉紅色跳彈,然後淫笑著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個長出好幾倍的按摩棒,直接塞進了許心嵐泥濘不堪的陰道中。
“嗯……啊……你,你,這又是什麼東西?”
許心嵐驚恐的睜開雙眼,神色惱怒的問道,只是剛要拿出按摩棒的雙手被馮貴一把按了回去。
“好好享受就完了,爽死你個騷屄!”
馮貴按了下開關,隨即將許心嵐的螓首往胯下推去,“來,給老公舔舔雞巴,一會再換我這跟肏你!”
自打早上強迫許心嵐換上這身衣服,馮貴的雞巴就沒軟下來,穿上絲襪的許心嵐實在太迷人了。
要不是為了這些享受這些樂趣,他早就把許心嵐那雙誘人絲襪美腿肏得無法合攏了。
與此同時,在洗手間門外躊躇不已的小傑,眼前那個代表著女士的標志讓他難以抉擇。
可滿腔澎湃的欲火終於還是戰勝了理智,他下定決心必須要一探究竟。
如果那里面是兩個人,那似乎就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如果是一個人,那自己甚至有機會一親芳澤。
無論是哪種可能,都代表著許心嵐這個絕色美女,未必像表面上那般高貴冷艷。
小傑輕輕的關上洗手間的大門,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來到最里側,整個過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兩個人!”
小傑心里篤定,他清晰的聽見了兩種不同的喘息聲,以及那種淫靡的吞吐聲,甚至還有之前在許心嵐身上隱隱約約聽見的震動聲。
“哦……爽死了,你這口活越來越好了!是該夸你天賦異稟呢,還是該罵你淫浪騷賤?”
“吧唧,吧唧,吧唧……”
“咕咕咕……”
聲音有點熟悉,但小傑實在想不起來這個男人是誰。
都已經凌辱到這種程度了麼,小傑又有點不相信里面這個正在做著激烈口交的女人會是許心嵐。
直到此刻,小傑心里還是存在著一絲僥幸,希望許心嵐仍舊是他心中那個絕世而獨立的夢中女神。
小傑強忍著無比激蕩的情緒,努力壓抑著像是要跳出胸膛的心髒,緩緩降低重心,側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隨即聚精會神的瞪眼朝隔斷底部的縫隙中看去。
“噗滋!噗滋!噗滋……”
映入小傑眼簾的是男人丑陋的粗腿,以及那抹讓人心碎的淺藍色裙擺,兩條跪在冰涼地面上的雪白小腿,還有那一雙在十分鍾前還無比性感優雅的高跟鞋。
“真的是她!是許心嵐!”
小傑感覺心頭驀地滾燙,似乎連血氣都翻涌起來,直往頭部衝去。
不知不覺間,小傑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
“呃,我不行了……把那東西,拿出來行,行不行……”
許心嵐嬌柔的聲音再次如同一把石錘,重擊在小傑的心頭。
他當然能聽出許心嵐的聲音,即使那聲音里多了幾分陌生的嫵媚與嬌羞。
“嘿嘿,來,跪這,讓老公看看,屄水是不是都噴出來了?”
“啪!”
“屄里插著它,老公幫你把屁眼開苞了吧?兩根一起肏你,怎麼樣?嗯?”
男人的話讓小傑胯下支起的帳篷更加高大,難道今天還能欣賞到女神屁眼被開苞的美妙畫面?
“不,不要!求你了,老公,那里不行!”
許心嵐跪趴在馬桶上,豐滿白皙的屁股一頓亂晃,嘴里無奈的懇求著。
“那你怎麼補償老公?”
馮貴握著許心嵐兩只性感的肉絲小腳,面色迷醉的享受著滑膩柔嫩的觸感。
“……”
“不肏屁眼也行,一會回去讓老公玩一次深喉,不能躲的那種!聽到沒!”
“嗯……”
馮貴哈哈一笑,快速拔出那根濕淋淋的按摩棒,隨即雙手掐著許心嵐的纖腰猛然往前一挺,被舔得堅硬無比的雞巴噗嗤一聲全根肏進了汁水滿溢的嫩屄里。
“啪!”
“爽!”
“啪啪啪……”
門外的小傑努力保持著十分怪異的姿勢,探著腦袋盡量把眼睛往底部縫隙里瞄,火急火燎的他想看看許心嵐被爆肏的模樣,卻好像忽視了自己正處於偷窺的狀態。
“唰!”
小傑腳下一滑,猝不及防的在地面滑出一種摩擦的聲響。
“我肏,誰?”
馮貴罵罵咧咧的拔出肉棒,也不顧赤身裸體的狀態,轉身就要開鎖出去,卻被身後滿臉驚慌的許心嵐一把拉住。
“別,別出去……”
馮貴猶豫的片刻,門外同樣驚慌失措的小傑瞬間急奔而去。
“媽的,掃興!”
馮貴提上褲子,隨即拍了拍許心嵐的美臀,“走,回別墅接著玩!”
第五十四章
晚上,醫院內。
冷月有點尷尬的坐在椅子上,旁邊的方若雲正一臉關切的對著病床上的古天噓寒問暖,偶爾還往他嘴里塞幾塊切好的水果。
冷月知道方若雲特別寵愛古天,可他好歹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
看著外表跟自己差不多年輕,皮膚甚至比自己還要白嫩的方若雲,十分親昵的朝古天喊著兒子,冷月心里的感覺十分怪異。
每次見到方若雲,冷月都有一種丑媳婦見婆婆的感覺,即使她和古天已經分手多年。
如果兩個美女都擁有絕色的容顏,那勝出的那個一定贏在氣質。
冷月覺得方若雲就像一個看破世間紅塵的智者,一個即將得道成仙的大成者。
冷月的性格跟曾經的方若雲有些相像,生活中感性、熱情,工作中強勢、干練。
可時間或許會在一個人的外貌上留下風霜的痕跡,但過往的經歷卻也在悄然的改變著她的內心與氣質。
如今的冷月比起方若雲,少了些大氣與沉穩,卻多了些冷傲與迷茫。
方若雲的完美之處就在於,你只能看到她想你讓你看的那一面。
面對古天,她是一個甘願付出一切的母親。
面對冷月,她是一個溫柔和善的長輩。
面對下屬,她又是一個威儀天下的掌權者。
而面對敵人,她會變成一個殘酷無情的冷血暴君。
冷月難以想象,什麼樣的經歷能塑造出如此強大的女人,又有什麼樣的男人能夠征服如此完美的方若雲。
“小月,真是麻煩你了,這麼晚還過來照顧古天。”
一道輕柔的問候打斷了冷月的胡思亂想,回過神來她發現方若雲正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一雙鳳目盈盈似水,說不出的溫柔與親切。
“啊,沒關系,雲姨。醫院離單位也不遠,正好我還有點事跟古天商量一下。”冷月連忙回道。
方若雲拉著冷月的手說道,“你呀,跟古天一個性子,忙起來什麼都不顧,你看你最近都瘦成什麼樣了?是不是龍京銀行的工作壓力太大了?”
“沒,我對現在的工作狀態挺滿意的。”冷月笑著回道。
“那就好!”
方若雲點點頭,隨即轉頭埋怨道,“小天,你也是不知道心疼人,小月能力再強,也是個小姑娘,不能什麼事都往人家身上推啊,你看小月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古天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喊了一聲,“媽!”
“小月,以後古天要是欺負你,就跟我說,什麼事雲姨都給你做主!”
方若雲對冷月這個小姑娘,怎麼看怎麼滿意。
什麼前女友現女友的身份根本無所謂,她只知道從古天被推進搶救室開始,冷月就一直守候在門口。
古天蘇醒之後,也是冷月一直陪在他身邊沒日沒夜的悉心照顧,甚至比她這個當媽的還要殫精竭慮。
“哎,您這話我可記著啦!”
“沒問題,雲姨說到做到。”
方若雲回道,“我還有點事,你們倆聊吧。小月啊,方便的話就在這住吧,大冷天二別折騰了,你在小天身邊我也放心。”
方若雲說完,還拍了拍冷月的小手。
“媽,醫院有高護,冷月明天還得上班呢,在這能休息好麼。”古天無奈的回道。
這種事冷月也不好說什麼,有些不自然的理了下頭發。
方若雲神情平靜,容色卻變得有些肅然,一絲懾人的氣勢有意無意的從骨子里往外透,“小天,感情的事,我一向不會過問,但你好像有點優柔寡斷。”
“如果還能堅持,就堅持,如果堅持不下去,就走開,沒關系,感情這種事,沒有對與錯。”
“天地間最微妙的事,莫過於男女之間的感情,動於中而發於外,一個眼神,就可以表露無遺。”
“咱們家的條件,應該沒有物質困難,也沒有必須門當戶對的麻煩,更不會有人逼你做什麼商政聯姻,所以只需要你順應本心。既然兩情相悅,心有靈犀,又何必遮遮掩掩,猶豫不決?”
“你也不小了,有些事能早辦就早辦。你要明白,再強大的家族,也應該從小家開始。”
方若雲這一席話,前半段隱晦的表達了對柳薇這個始終未曾謀面的女友的不滿,讓古天早做決斷。
後半段又明確的表現出對冷月的欣賞與愛護,勸導他早日成家。
盡管接觸的不多,但方若雲不難看出冷月對古天的柔情蜜意,而古天看向冷月的眼神中又何嘗不是包含深情,只是那種渴望一直被其他什麼東西阻礙著,恐懼?迷茫?或者是不想再觸碰的悲傷?古天還沒說話,一旁的冷月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感覺就像是方若雲把自己欽定成古家的兒媳婦一樣。
冷月抬起嬌羞粉紅的俏臉看了古天一眼,烏黑柔亮的眼睛閃過一絲復雜的韻味。
兩人目光在空中短暫的接觸,彷佛閃電一樣。
“嗯,我會考慮的。”古天面色湛然,沉默了好半天才輕聲回道。
他不止一次見過冷月的那個眼神,深邃而迷蒙,有太多他看不清楚的東西。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行吧,我就先走了,小月,這面麻煩你啦。”方若雲起身說道。
“嗯,您放心吧,雲姨。”
方若雲看了古天一眼,又輕輕擁抱了冷月一下,隨即姿態優雅的轉身離去。
“呼……”
冷月嬌軀松弛的吐了口濁氣,心想平時那點傲嬌的女王范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到方若雲面前就像個乖巧的小女孩,就算有禮貌的因素,那也太不爭氣啦!“怎麼了?”古天好奇的問道。
“沒怎麼。”
冷月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精致的俏臉漸漸恢復往日那種自信的微笑,“我在想,你媽剛才說的兩情相悅和心有靈犀到底是誰呢?”
“咳咳咳……水!”
古天愣了一下,隨即開始捂著嘴巴咳嗽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泛紅。
“哼,裝腔作勢!”
二十分鍾後,接到電話的陳霄鳴和陳銘一同來到古天的病房。
“小天,這麼晚叫我們過來,是洛塵峰的事有進展了?”陳霄鳴喝了口水,隨即輕聲問道。
古天點頭回道:“嗯,冷月把唐松搞定了,進展很大。”
“嘿!月姐牛逼哈,這長得漂亮就是好使。”
陳銘笑著說道,“唐松這狗日的……”
“逼著下屬犧牲色相,也就古天能干出這麼缺德的事……”冷月不滿的回道。
陳銘接著問,“月姐,那你說說,都犧牲哪個部位了,讓天哥買點肉給你補補,哈哈。”
“滾蛋!你們倆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陳霄鳴擺了擺手,“說說吧,可過去不少天了,再沒動作可就晚了。”
古天朝冷月示意,“你來說吧。”
“唐松確實背叛了洛塵峰,舉報的就是他,並且做了假證,說他親眼看見洛塵峰收受孟嬌賄賂的支票。”
陳霄鳴嘆了口氣,“嗯,這很正常,紀委那個地方很可怕。長時間的單獨高壓審訊,恐怕沒幾個人能挺住。況且他本身就是舉報的人,應該早就准備好一系列的假證證詞。”
冷月點頭繼續說道,“這件事還沒定性,說明紀委應該缺少比較核心的證據,洛塵峰在里面挺住了,還有那個孟嬌也可能沒認罪。”
“李朝陽為什麼要動洛塵峰?”陳銘問道。
“一方面是他們盯上了龍京銀行,而銀監局就是龍京銀行的最大守護者。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孟嬌的基金詐騙案根本就是個幌子,洛塵峰和唐松在半年前,偶然間通過某個企業的銀行貸款漏洞,追查到某些濫用職權的官員,卻無意間觸碰到一個龐大的洗錢組織的邊緣。”
“之後將近半年的秘密調查,幾乎已經快要出結果的時候,洛塵峰將這件事上報了審機署,然後由唐松起草文案報告,准備通知紀委、經偵局等部門。”
“就在這個時候,李朝陽出手了。”
古天接過話頭,“他先洛塵峰一步發難,先是買通唐松,偽造出一系列的假證,將洛塵峰送到紀委,隨後再將銀監會調差的證據全部摧毀。”
“也就是說,李朝陽是這個洗錢組織的幕後黑手?”
古天搖頭回道,“不一定,可能是利益同盟,也可能是被迫自保,但肯定脫不了關系。”
“洛塵峰為什麼會把這件事上報審機署?他的身份不至於接觸不到更上層的人。”
陳霄鳴的問題更加透徹。
古天皺眉回道,“我倒是感覺應該李朝陽應該不是從審機署得到這個消息的,唐松接觸不到那麼高的層次,洛塵峰上報的可能不是審機署,但一定有其他人把這件事通知了李朝陽。”
“哦?會是誰?”
“張家!”古天篤定的回道。
陳銘憤恨的喊道,“靠!怎麼哪都有他們!”
“我回國才多長時間,出了這麼多事,表面上一點關系沒有,可里面都有點他們的影子。張揚這種人,挨了兩回打,肯定得長記性,他最擅長的就是鼓搗別人替他賣命。更何況,張家還有張天澤這條老狐狸,躲在山里修煉了這麼多年,沒准心眼更他媽壞了。”
“五年前李朝陽就跟張家有過合作,我不信張家會錯過漁翁得利的機會。”
古天說完,便眯著眼看向面無表情的陳霄鳴。
“唐松還交代什麼了?”陳霄鳴不動聲色的問道。
“唐松有意贖罪,他會如實交代自己被脅迫做偽證的過程,其實他就早給自己留了後路。”
冷月拿出幾個文件夾和一個U盤,“他把那些被破壞的證據做了個備份,另外,他接觸過那個洗錢組織的代言人,只要能控制住這個人,李朝陽的洗錢組織不攻自破。這個人叫李夢,不知道是不是真名,這是照片……”
“叫什麼?”陳霄鳴突然問道。
“李夢!怎麼了,老師?”
“唔……”
陳霄鳴拿著照片端詳了片刻,隨即面色凝重的對古天問道,“小天,到現在為止,局面已經比較明朗,你想沒想過,這件事該如何收尾?”
古天頓了一下,“老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這麼說吧,小天,救出洛塵峰,保住龍京銀行,你滿意麼?”
古天沉默了片刻,然後抿著嘴堅定的搖了搖頭。
陳霄鳴見狀,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呵呵,我猜你也不滿意,費了這麼大勁,不把李朝陽搬到,你心有不甘啊。”
“李朝陽今年五十九了,再有一年就功德圓滿,你想沒想過,為什麼這時候他還要動洛塵峰,還要對龍京銀行出刀?”
“為什麼?”
陳霄鳴喝了口水,神色平靜的繼續說道,“第一,他怕!他怕這次的事是你和洛塵峰聯手報仇,想要在他退休之前搬到他。第二,這個李夢,是李朝陽的親生女兒!雖然是私生子,但卻是他唯一的後代。”
“如果李夢真的跟這個洗錢組織有關系,那也不怪李朝陽會不擇手段的護盤了。可你想救洛塵峰,就必須得動李夢,這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使還有一年就退了,李朝陽現在也是審機署最高領導之一。”
“兩敗俱傷,如果唐松不死,你最多慘勝!張天澤還是有兩下子,當了那麼多次炮灰還能把張家發展壯大,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
陳霄鳴說完,陳銘和冷月臉色十分低沉,而古天卻面色平靜的悠然回道,“慘勝就慘勝吧,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打掉李朝陽,龍京的再次崛起不過一朝一夕。”
“未必!”陳霄鳴搖頭回道。
“李朝陽不是重點,你忘了,還有那個洗錢組織!這種東西能在帝都存活這麼長時間,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你知道這個組織會牽扯多少高管?多少部分?還有多少上千上萬員工、每年納稅無數的大型企業?”
“干隆曾經對紀曉嵐說過一句話,朕可以大筆一揮,殺盡朝廷貪官汙吏,自下而上,一掃而光,可誰來填補這些空缺?剛剛殺了都是肥鴨子,誰又能保證,再進來的這些不是更凶殘的餓狼,永遠不食民而肥?”
“不是沒人敢動它,犯錯的人終究會受到懲罰!可能在洛塵峰之前就有相關部門盯上了這個組織,但這種事太講究方法和時機,牽扯的層次太高,把他交給專門干這事的人。最起碼,你還不夠資格!”
“你敢踏出那步,必然粉身碎骨!小天,人得學會妥協,在妥協中不斷成長,不斷改變自己的心態!我們了解你,你的敵人可能更了解你!”
古天點頭沉思,一言不發。
“老師,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冷月皺著眉頭問道。
“有人想驅虎吞狼,那咱們就圍魏救趙唄。李夢還是得抓,但不能真跟李朝陽死拼到底,救出洛塵峰,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了。至於他們那些不法之徒,宵小之輩,國家不會讓他們蹦躂太長時間。”
古天開口問道,“李朝陽會同意麼?”
陳霄鳴笑著回道,“李朝陽也是個老狐狸,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家破人亡。交給我吧,我親自找他談談!”
“小天,盡快找到李夢,還有,一定要保證唐松的安全!”
古天點頭回道,“我明白。”
“唐松那應該還有所保留,小月你繼續挖一下。還有陳銘,你查一查這些資料里涉及到的人,看看有沒有咱們行的資金往來。”
“好的。”
十分鍾後,陳霄鳴起身准備離開。
“老師,這次麻煩你了。”古天直了直上身,恭敬的說道。
“好好養病吧,走了!”
陳銘又呆了一會,也坐不住了,“得了,我看也都沒留我的意思,那就不打擾你倆重溫舊夢啦。”
“你趕緊滾!”冷月憤怒道。
“哈哈……走嘍!”
陳銘嬉皮笑臉的往出走,半道又折了回來,“正事忘了!跟你倆打聲招呼,我跟晨晨打算結婚了。”
“呦,好事啊,什麼時候?”古天驚訝的問道。
“最近倆月吧,具體日子再定,我在帝都就這麼幾個朋友,咱們一起訂個空閒的日子,然後去巴厘島辦一下。”
“行,挺好,最近可算有個喜事了!”
陳銘笑著點點頭,“嗯,那等你出院咱們再研究!”
“好的!”
第二天,晚上七點半,藍山會所門口。
長江路這條街雖然是主道,但位置比較偏僻,跟市區的路线也不怎麼靠,所以平時基本沒有堵車的時候。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車從四面八方匯聚到長江路中斷,最終停靠到藍山會所附近。
這些豪車沒有低於百萬級,直熘熘的停成一排,打著雙閃。
車上走下來的一對對俊男靚女大都氣質不凡,更有不少穿著色彩鮮艷的奇裝異服,個性十分張揚。
“隊長,這幫人看著怎麼好像要鬧事?”
藍山會所門口,一個身穿制服的內保看著外邊的陣仗有點哆嗦,冷汗直流的問道。
“你瞅瞅那都他媽啥車,你見過開這車鬧事的麼?”
隊長也是強裝鎮定,“可能是有什麼活動,別惹他們就行,你盯著點,我去匯報一聲。”
“啊,行。”
這個保安隊長可能也沒見過,這幫開車豪車牽著美女的富二代,還真就是一起來鬧事的。
七點五十,一輛紫色賓利緩緩開到藍山會所門口,兩旁車輛紛紛挪車讓行,景東景二少穿著一身純白色休閒服從賓利車里走了下來。
“小風,朋友差不多都到了吧?”
景東抬眼看了看會所的牌匾,隨即問向身邊的年輕人。
“嗯,基本都到了,二哥,咱進去?”小風問道。
景東微笑著點點頭,大手一揮,“走吧,打聲招呼,往里上人吧。”
其實今天這事還輪不到景東親自到場,不過他還有點好奇。
古天自打加入這個圈子,盡心盡力的弄了個非常牛逼的銷售公司,讓大伙掙著錢不說,還不聲不響的把面子給足了他景二少,除了交下這些朋友,也沒見他為自己謀什麼利。
這可是頭一次開口求他辦事,景二少也想知道知道,這個低調的過分的古天,為了誰或者為了什麼事弄這麼大牌面。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來看看熱鬧。
“先生,先生,對不起,麻煩你出示一下會員卡!”
保安隊長看著百來號人嘩嘩的往會所里進,當時就有點不會走道了,豆大的冷汗順著胖臉一個勁往下淌。
“哦?沒有會員卡,能辦嗎?”
景東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問道。
隊長有點顫抖,“對,對不起,我們的會員卡是邀請制,不對外營業……”
“啪!”
一邊的小風瞪著眼睛走上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給你臉了?你是干啥的?夠級別對話麼?把你們經理找來,或者老板也行,趕緊的!”
“……”
“各位,陳某生意做的小,好像沒干過得罪各位的事啊,今天這是?”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樓梯口走了出來,西裝革履,面色陰沉。
“你是會所老板啊?”小風張口問道。
“陳家,陳志剛,才回帝都干點小本生意,招待不周,多有得罪。”
陳志剛走到大廳中間,沉聲回道。
小風撇了撇嘴沒吱聲,那副表情顯然對他所謂的陳家不屑一顧。
景東雙手插兜,“陳老板,買賣挺好唄?都不對外開放了,會員還得你親自邀請?我看你這會所比釣魚台賓館也不差啥了。”
“您說笑了,地方小,接待能力有限,平時也就三五個朋友給面子,偶爾來放松放松,實在是怕怠慢了您各位。”
陳志剛笑著回道,倒也不卑不亢,“旁邊不遠還有一家不錯的場子,各位稍稍移步,今天我請諸位,相逢便是緣,就當交個朋友!您看怎麼樣?”
陳志剛這番話說的算是有里有面,姿態放的也挺低,可奈何這幫人就不是奔著交朋友來的,屋都進了,事不辦明白了能走麼?
“哈哈,好!好一個相逢便是緣,我景東交你這個朋友!”
景東樂呵呵的拍了拍陳志剛的胳膊,隨即話鋒一轉,“我這幫兄弟沒那麼嬌貴,地方小,擠一擠就行了,服務員少,我們就自己動手唄。你上什麼我們就喝什麼,有什麼就玩什麼!買單的錢一分不少你,如何?”
“您這是為難我了……”
陳志剛臉色更加陰沉。
“不為難,只要有包房,我們就能自娛自樂,這麼說你還不明白,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明白麼?”景東語氣突然加重。
“你……”
“哎呀,這不是景二少麼,哪股邪風給您吹來了?”
又一個聲音從樓梯處飄來。
小風一臉譏笑,“這是他媽下蛋呢,非得一個一個往出竄。”
說話的是個穿唐裝的青年,一米七左右,眯著眼睛滿臉假笑的走了過來,“小朋友素質有待提高哈!景二少,這是聞著什麼味了,怎麼跑這來了?”
景東有點詫異,心想還真他媽有硬茬,“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孫胖子。還有膽來往會所鑽呢?我聽說你老子差點沒把你腿打折了。”
孫胖子名叫孫偉,不是本地人,確是帝都有名的官二代。
他父親是孫慶軍,公安部的副部長,母親是張天澤的三妹,跟孫驍也是沒出五服的親戚。
“別提那事啊,當心我跟你急眼!”
孫偉不耐煩的擺擺手喊道,“這地方我包了,沒事趕緊滾蛋,沒工夫接待你們。”
景東點點頭,“啊,行,那我可走了。這幫人都是啥脾氣我也不知道,我但凡出了這個大門,他們把這家會所砸了,可跟我沒關系!”
景東說完,看都不看孫偉,轉身就走。
“等等!”
孫偉沉默了片刻,在景東即將推門的時候喊了一句,“景老二,你啥意思?”
景東停下腳步沒吱聲,人群中有一哥們不耐煩的喊道,“雞毛意思!來會所還能干啥,吃喝玩樂唄,生孩子還他媽找你啊!”
“哈哈……”
“行,還真有不少熟面孔哈!”
孫偉陰著臉喊道,“志剛,把三樓包房全開了,請兄弟們上樓。好酒好菜往上端,沒帶姑娘的每人配一個,不夠的去旁邊借!”
“這……我知道了。”
“給這幫大爺伺候好了啊!景老二,來,你回來,玩歸玩,鬧歸鬧,但你要整那些沒用的,那你看我能不能跟你在帝都這一畝三分地,掰掰手腕子!”
“呵呵,你看你還不信,我真是來玩的!”
景東揮揮手,“上樓吧兄弟們,今天晚上必須嗨起來!”
“妥了!”
眾人應聲往樓上走去。
樓上某包房,孫偉、陳志剛,還有方永禮、方永謙兩兄弟,四個人面色無奈的看著監控屏幕。
“這幫逼到底是來干啥的?”陳志剛一臉惱怒的問道。
孫偉想了想問向方永謙,“會不會是古天搞的鬼?”
“應該不會,他才回帝都多長時間,圈子能整的這麼硬?”
方永謙搖了搖頭,又仔細想了想,“不過也沒准,他身邊還有個林世宇。”
“算了,先別管他們,把五樓盯好就完了。”
一個小時以後。
會所三樓的氣氛已經火爆至極,這幫人把所有包房的大門完全敞開,房間里不停回蕩著駭人的鬼哭狼嚎,更有甚者三三倆倆的拎著酒瓶子在走廊里喝了起來。
古天特意囑咐過,來的這幫人一個比一個能扎呼,作起來啥都不顧,而且還帶著點演戲的成分,絕對是一副群魔亂舞的場景。
景東所在的包房還比較安靜,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喝著酒聊著天。
“二哥,差不多了,誰點炮啊?”小風輕聲問道。
景東朝門口瞄了一眼,“嗯,誰都行,動作快點,開整吧。”
“行,我去吧。”
小風起身往外走去。
五分鍾後,三樓走廊突然傳出幾句大聲喝罵,緊接著又摔了幾個酒瓶。
“操你媽,我的姑娘你都敢動,我整死你!”
小風捂著腦袋從一間包房中跑了出來,隨即大聲喊道,“我小風的兄弟都出來!”
“風哥?”
“咋了,風哥?”
“誰惹風哥了?”
一幫人彷佛聽見衝鋒號角般呼啦啦的跑到小風身邊,個個面色猙獰的問道。
“媽的,這幾個逼養的調戲我女人,還敢上手打我!給我往死里整,出事算我的!”
小風指著走廊對面幾個明顯有點飄的年輕人喊道。
“操!”
“干死他們!”
“廢了丫的!”
這五六個人一看對面好幾十人張牙舞爪的奔自己衝了過來,直接轉身就跑,順著樓梯就竄了上去。
身後一群人拿著酒瓶、水果刀窮追不舍。
“哎,你們干啥的?五樓禁行,趕緊下去!”
幾個穿著西裝的壯漢在樓梯口喊道,絲毫沒注意這五六個人十分怪異的臉色。
“噔噔噔……”
後面的人群轉眼即到,“哎我操,還有幫手?干死他們!”
“我操,這干啥呢?”
幾個壯漢一臉懵逼的看著衝上來的一幫嘻哈青年。
“嗖嗖……”
剛一照面,無數酒瓶和玻璃杯自下而上呼嘯而至,彷佛張眼睛般越過挨打的那幾個年輕人,直奔西裝壯漢。
“啊……”
場面頓時淒慘,蜂擁的人群對著倒地的壯漢連踢帶打,繼續涌動著向五樓大廳奔去,作勢追逐對伙的青年。
另一邊,會所一樓,呂雪帶著十多個便裝刑警走了進來。
“警察!有人舉報這家會所正在從事非法活動,這是搜查令!”
呂雪對走過來的保安隊長喊道。
“請稍等,我打個電……”
“別動!蹲下!”
呂雪直接掏槍警示,“老實點,還想打電話,沒長心?”
“上電梯,速度!”
五樓,走廊,消失已久的小武一身服務員的打扮,步伐輕快的走到最偏僻的一間包房附近。
“兄弟,外邊干起來了,你還趕緊去幫忙?”
小武面無表情的朝門口兩個守門員喊道。
“你誰啊?”
兩人警惕得伸手朝腰間抹去。
小武突然加快腳步,在兩人掏出手槍之前飛身跨上,一腳踹折靠近一人的手腕,隨即電光火石間已俯身躲避槍口,左手手臂肌肉繃住暴起,直擊第二人面門。
“亢!”
“砰!”
槍響人倒,小武瞪著眼睛,眉毛一根根豎起來,“媽的,亡命徒啊?”
小武挺著走廊那頭的動靜,覺著警察應該差不多快到了,隨即一腳踹開包房的木門,同時嘴里大喊著,“陳立寶!”
“亢!亢!亢……”
門開的一瞬間,小武便迅捷的向旁邊閃去,十幾顆子彈應聲而至。
“還真他媽是套!這回一個都跑不了!”
小武腳下生風,順著走廊狂奔而去,一邊跑一邊小聲嘀嘀咕咕的咒罵著。
“別動!”
剛一拐彎,小武就看見呂雪一臉興奮的拿槍指著自己。
“自己人!”
小武抬起雙手大喊道,然後指著走廊里面,“小心點,都有槍,見人就打!”
正說著,一個黑衣男子直接衝了出來,小武回身就是一腳,然後朝警察身後跑去。
呂雪持槍上前,黑衣男抬腳踢了過來,槍口也迅速挪向呂雪。
“哎呀,還他媽敢襲警?”
呂雪妹子也是十分彪悍,一腳踹開黑衣男的胳膊,手里槍托直接對著腦袋一頓猛砸。
“私藏槍支,故意傷人,襲警!全帶回去!里邊那屋,找人!”
某個包房內,孫偉一臉氣急敗壞的朝對講機喊道,“別開槍!那他媽是警察,你們這幫傻逼!”
半小時後,會所一樓大廳,呂雪俏臉通紅,一臉煞氣的看著陳志剛,“你是老板?”
“對。”陳志剛面無表情的回道。
“養這麼多亡命徒,你要干啥啊?恐怖襲擊啊?”
呂雪擺擺手,“走一趟吧,回局里好好解釋解釋。”
“你不是紅星分局的吧?”
孫偉突然問道,“誰允許你們跨區執法了?”
呂雪忽地嫣然一笑,手中的鋼槍襯托得明媚的俏臉英姿颯爽,“我是華夏人民警察,何來跨區一說?”
“帶走!”
“景老二,設計我,你行!”
孫偉臉色鐵青,“你好像忘了我家是干啥的,找倆個小警察,就敢扒拉我,咱們走著瞧!”
景東連忙搖頭,一臉人畜無害的回道,“孫胖子,你可別瞎說啊,傳出去好像我景東給警察當了點子。這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就是來玩的。”
“倒是你,別人家里的事,你說你跟著摻和什麼玩意?屁股還擦不干淨,被人家反圈了吧?”
“魔都的小朋友,這跟你家可不一樣,做事要小心點喲。”
景東指了指孫偉身後的方家兩兄弟,隨即笑著喊道,“買單!可別讓人將就咱們兄弟吃霸王餐!”
醫院內,特護病房。
“小武那邊來電話了,藍山會所果然是套,人全露了。”勇哥陳聲說道。
“都有誰?”古天問道。
“不只是方永禮和方永謙,還有公安部副部長的兒子,孫偉。”
古天想了想,笑著問道,“呵呵,孫偉?孫慶軍,張家的女婿。你說張揚咋有臉找你演那出戲呢?”
“還有個人,你可能沒想到。”
“誰?”
“陳志峰的大哥,陳志剛!”勇哥回道。
古天揉了揉額頭,“這不是外省的黑社會大哥麼,回帝都找我報仇?這四個人是什麼隊形,咋整到一塊去的呢。”
“不知道,但這個陳志剛看著有點虎……”
“哎……方永謙,這個時候,你說你摻和進來干啥?真以為我不敢動他?連方永禮這個肌肉發達的紈絝都敢走出魔都了……魔都,魔都是出什麼事了麼?”
古天半躺在床上,腦海中的思緒不停運轉。
與此同時,從美國飛往歐洲某地的航班上,柳薇神色平靜的看著窗外的雲卷雲舒。
過了許久,柳薇收回目光,閉上一雙略顯憂郁的美眸。
她的面容是十分平靜、安寧,沒有恐懼,像是正在浴火重生的鳳凰,將所有磨難與曲折深埋心底,獨自承受。
伴隨著朦朧的氣流震蕩,柳薇再次回想起出國前,那段讓她下定決心離開的對話。
“我沒有任何用它威脅你的意思,一切都將遵從你的本心。”男人指著桌子上的ipad說道。
“我……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
柳薇失神的回道,慘白無比的臉色泄露了她在此刻慌張的情緒。
男人攤開手,“恕我直言,你別無選擇。無論是否處於主觀意願,你都不止一次的背叛古天,甚至不止同一個人。如果你現在消失,那還會保留一絲尊嚴。”
“古天將會短暫的遺忘你,自然也不會知道這些事。你的閨蜜也將繼續幸福下去,而不是為了羞愧與自責難以自拔。”
“我能去哪?或者說,你想讓我去哪?我的家人怎麼辦?”柳薇顫抖的問道。
“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沒人能傷害你的家人。至於去哪,我只能說,去你該去的地方!學習,鍛煉,提升自我,塑造一個完美的自我。相信我,只需要很短的時間,你將會變成另外一個柳薇,全新的、完美的、自信的、無所不能的柳薇。”
“然後呢,再回來?為你工作?”柳薇問道。
“不,不是為我工作,而是為了你自己,用一個更加美好的姿態迎接未來的生活。當然,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方式,繼續之前的職業,重獲古天的愛戀,甚至報復那些曾經凌辱你的男人。”
“相比你得到的,卻只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價。”
柳薇沉默了,或者說已經開始動搖了。
馬威的侵犯彷佛是壓倒尊嚴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再也無法抱著僥幸的心態面對摯愛自己的古天。
“好,你安排吧!”
飛機上,柳薇如同蟬翼般的眼睫,微微地顫了顫,隨即艱難地睜開一线美眸,晶瑩的淚珠無聲滑落,化為煙塵。
“等我踏上歸程,你那溫暖的胸膛,還能否有我依靠的位置?”
第五十五章
傍晚,市財政局大院。
洛塵勇關上車門,隨即對司機打了聲招呼,“你先走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就行。”
“好的,洛局長。”司機點頭回道。
洛塵勇看著駛出大門的汽車,然後接起響了半天的電話。
“喂?劉秘書!”
“洛局長,領導讓我跟你說一聲,洛塵峰那邊可能壓不住了。”
電話里傳出一陣低沉的聲音。
“什麼意思,出問題了?”洛塵勇問道。
“嗯,可能有點變故。判不了,但位置肯定保不住,下面人辦事的速度還是慢了些。”
“古天搞的鬼?那個小處長松口了?我就說,早弄死早完事,何必留個破綻。”
“死了更麻煩,紀委也不是吃素的。該遞上去的東西沒找到,不然洛塵峰的案子早就定性了。哎,現在說這些沒意義了,你早做打算,就這樣。”
“好,我明白了。”
洛塵勇面色陰沉的掛了電話,隨即若有所思的朝別墅走去。
“咔嚓!”
洛塵勇關上房門,瞄了一眼走廊內待命的管家,“樓上還有人麼?”
“沒人,錢總下午剛走。”管家答道。
“他啥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中途汪總過來呆了兩個小時。”
“行,你去讓廚房做幾個菜,晚點我下來吃。”
洛塵勇吩咐了一句,隨即自言自語的往樓上走去。
“錢東這個傻逼,事辦得不咋地,玩女人比誰都勤奮。”
二樓,最里側的一間客房。
房間中的陳設非常簡單,梳妝台,衣櫃,一套沙發,還有一張特別寬敞的大床。
童蕊安靜的坐在床邊,身上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男款格子襯衫,略顯寬大的尺碼竟然彰顯出一種異樣的性感。
敞開的衣領只扣到第三顆紐扣,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和驚聳彈跳的雙峰引人入勝。
襯衫的下擺雖然長出一截,但根本無法遮掩住兩條不著寸縷的修長美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發著白皙的光芒。
一雙赤裸的白嫩玉足一動不動的踩在地板上,好似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童蕊應該是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澹澹的沐浴露的香氣,白淨的臉頰泛著一層柔嫩的粉紅,分外柔美無瑕。
可那種無法掩飾的美艷和嫵媚,配上那雙美眸中夾雜的悲痛與憤恨,就有了一種格格不入的感傷。
童蕊面朝窗外,好像在期盼那一絲無法捕捉的曙光,又隨著漫天紅霞的隕落再次失望。
“咔嚓!”
房門被打開,洛塵勇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哎,這是思考人生呢,我還以為你得睡一會。”
洛塵勇把燈打開,隨即微笑著走到童蕊身前。
“嫂子,餓了沒,我讓下面准備了飯菜,咱倆一起吃點?”
童蕊轉頭看了他一眼,神色安寧,但眼中無比冷漠,“別叫我嫂子,惡心!”
“呵呵,這又是為什麼?”洛塵勇問道。
童蕊眼中閃過一絲屈辱,隨即咬牙切齒的回道,“你但凡有點人性,就不會讓那幫畜生折磨親哥的妻子。”
“啊……那確實是我的不對。這幾天工作比較忙,倒是冷落你了。”
洛塵勇臉上帶著怪笑做到了童蕊身邊,“今天晚上我好好陪陪你,行麼,我親愛的嫂子。”
童蕊聞言,一臉麻木的呆在那里,眼中心碎萬分,立時滿腔悲傷化作扭曲的憎恨。
盡管明知徒勞,她還是想離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遠點,可剛要挪動的身體卻被洛塵勇死死的摟住了纖腰。
“嫂子,是不是知道我要回來,特意把自己洗得這麼干淨白嫩?”
洛塵勇將鼻子湊到童蕊的頸部,貪婪的呼吸著誘人的芳香,左手直接探進襯衫的領口,一把握住一團暖香柔嫩的玉乳。
“錢東這幾天沒饒了你吧?他可是惦記你好長時間了。嗯?嫂子?告訴我,他都跟你玩什麼花樣了?肏得你爽不爽?”
童蕊只是稍微掙扎了幾下,便無動於衷的任由洛塵勇的大手在胸前肆意褻玩。
可當他提起錢東的時候,童蕊的臉上屈辱之意瞬間大盛,美眸中滿是驚恐。
洛塵勇也有點意外,他能感受到懷里美人的陣陣顫栗,這是被錢東玩出陰影來了。
錢東這個人性格陰狠,當初被洛塵峰搞得傾家蕩產,吃了不少苦頭。
如今童蕊這個高貴美艷的少婦落在他手里,那可真是玩了命的往死里肏。
為報當年一跪之仇,用什麼方法折磨仇人的妻子,也都算情理之中。
洛塵勇站起身,動作麻利的脫下褲子,隨即挺著已經充分勃起的雞巴頂向童蕊的小嘴。
“張嘴!”
童蕊躲避著偏了下腦袋,隨即顫抖著開口問道,“洛塵勇,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
洛塵勇伸手扶上童蕊的腦袋,但沒用力,“走?為什麼要走?我這不好麼,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你,還有男人滋潤,你忘了你爽的時候了?”
“你真是個畜生。”
童蕊輕聲說道,直視洛塵勇的雙眼中,兩團剛剛凝聚的怒火,卻因為缺少了勇氣,而漸漸熄滅殆盡,只剩下恥辱與無奈。
那根堅挺滾燙的肉棒正散發著澎湃的熱氣,將她有些蒼白的俏臉侵染得泛起微微紅暈。
絕望就像一個大陸的塌陷,緩慢,沉重,不知不覺,然而慢慢地,越來越大的裂痕會出現在你的眼前,直到你無路可退,無法逃離。
可真到這個時候,童蕊反倒有些坦然的面對那一道無底的深淵,麻木的內心彷佛已經放棄了求生的希望。
“哎,嫂子,其實你錯怪我了!”
洛塵勇按住童蕊的腦袋,腰間輕輕一挺,堅硬的雞巴抵著柔嫩的嘴唇磨蹭了起來。
“洛塵峰是我親哥,比你還多了一層血緣關系,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那天說的只不過是氣話,因為嫂子你一點都不理解我。”
“你什麼意思?”
童蕊聞言有些詫異,眼中閃過一絲期頤,隨即不顧嘴邊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輕啟紅唇問道,“唔……你……唔!”
碩大的龜頭看准時機破門而入,摩擦著柔軟的嫩唇,勢不可擋的挺進了溫潤緊致的口腔中。
洛塵勇挺著腰將大半根雞巴都塞進了童蕊的小嘴里。
“哦……別動!含著,用舌頭舔!”洛塵勇使勁按住童蕊企圖後撤的螓首,聲音沉悶的喊道。
“嫂子,聽我跟你說。還記得那天來這之前,我對你說的話麼?我哥得罪的人太多了,想救他就必須得擺平這幫人,可這幫人也不缺錢,有什麼辦法能平息他們的怒火呢?所以就只能犧牲一下嫂子你的身體啦。”
“我錯就錯在沒提前跟你商量,可為了救我哥,這點付出我想嫂子也應該願意的,畢竟你也不是小姑娘,對吧?咱家能上得了台面的女人不多,總不能讓靈兒給他們撒氣是吧?”
“等救出我哥以後,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你依舊能跟我哥好好過日子,明白了麼……嘶,哦……”
洛塵勇正說著,童蕊原本一動不動的舌頭突然卷著他的龜頭舔弄了好幾圈,也不知道是聽明白洛塵勇拿洛靈威脅她的意思,還是對以後的生活又有了一絲幸福的憧憬。
“呃,呃,唔……那,塵峰怎麼樣了,你能救他?唔……”
童蕊現在也無所謂洛塵勇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事已至此,要是真能用這殘花敗柳之身拯救身陷囫圇的丈夫,她也就認命了。
至於以後的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咻咻咻……”
洛塵勇的口鼻間有了明顯的喘息,他略微加重了挺腰的力道,塗滿津液的雞巴直刺童蕊嬌嫩的喉嚨口。
“沒了這些人搗亂,這件事自然有了運作的余地。你以為我幾天在外邊忙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哥到處跑關系,不然我天天在家像現在這樣玩嫂子,豈不是更輕松?”
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小叔子把猙獰的雞巴放在嫂子的嘴巴里玩著深喉,還一邊討論著如何救助自己的親哥,這幅畫面著實有些荒唐至極。
可正在努力張著小嘴的嫂子還不得不相信他,因為此時的童蕊已經沒有任何籌碼。
“我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職業不好說,畢竟還是有違規操作,可能會下調吧,不過起碼保住一條命,而且不用蹲監獄了。沒關系,咱們家還有我,我會保護好洛靈和童老爺子……”
“嗚嗚嗚……”
童蕊突然掙扎著拍了幾下洛塵勇的大腿。
“哦,你不用擔心,靈靈沒事,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有人傷害她的,畢竟我還是非常喜歡靈靈的。嫂子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報答我這個救了你們一家的恩人吧,為了你們我可是得罪了不少領導……別動!哦……嘶嘶!”
洛塵勇突然用雙手固定住童蕊的腦袋,隨即胯間狠狠一挺,已經被溫潤的喉嚨緊緊包裹著的龜頭艱難的頂向了更深處。
直到童蕊雙眼微微泛白,不斷滴落的香津已經將襯衫的領口完全打濕,洛塵勇才喘著粗氣將整根雞巴完全拔出,任由不停跳動的肉棒啪啪的拍擊在童蕊的俏臉上。
“說吧,你打算怎麼報答我?”洛塵勇面無表情的問道。
“呼呼呼……”
童蕊像是剛剛溺水得救般劇烈的喘息著,一雙憂郁迷離的美眸,帶了希冀和悲痛看向洛塵勇。
“呼,你,你能救塵峰,我謝謝你。”
童蕊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窒息變得有些沙啞,她氣弱聲嘶、眼含熱淚的問道,“我,在你面前,還有一絲尊嚴麼?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干什麼?”
洛塵勇撇了撇嘴,一把將童蕊推到在床上,隨即語氣低沉有力的說道,“你可不只是一個漂亮的玩具。從今以後,脫了衣服,你是我的情人,穿上衣服,你同樣要聽我的話,明白麼?”
童蕊沉默無語,那種感覺如同從一個深淵中費勁千辛萬苦的爬了出來,卻在一瞬間滑到一個更加絕望的谷底,結果總是沮喪,但過程卻更加折磨與殘忍。
“你沒有選擇,不是麼?”
洛塵勇單腿跪在床邊,撫摸著童蕊的大腿根,“只有我能保護這一家人,你仔細想想以後,我哥,靈……”
“別說了!”
童蕊輕聲打斷了洛塵勇看似勸導實則威脅的話語。
“我答應你!”
兩行清淚無法抑制的奪眶而出,童蕊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無窮的幽怨卻在那張精致的俏臉臉上自然流露,“記得你說過的話,洛靈是你的親侄女。”
洛塵勇笑著拍了拍童蕊的美腿,“你看,皆大歡喜,多完美的結局,何必那麼傷感。”
“啪!”
“來,跪這,把屁股撅起來!”
洛塵勇也沒多說,看著童蕊那副哀艷欲絕的模樣,心里反倒升起一股猙獰的欲望,胯下的雞巴更是脹痛難忍。
童蕊猶豫了片刻,隨即咬著牙起身跪在了大床邊緣,兩只雪白的玉足探出床沿,寬大的襯衫下擺也無法遮擋住兩半豐潤的美臀,不著寸縷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洛塵勇動作十分急躁,扶著雞巴直逼那抹水潤的粉紅,腰腹間迅猛的往前一送,“噗嗤”一聲全根肏了進去。
“啊……”
“媽的,這麼多水,是不是一直就沒干?”
“啪啪啪……”
洛塵勇握著童蕊的纖腰爆肏了十幾下,隨即抽出雞巴到沙發上拿了個東西回來。
“這玩意是錢東帶來的?看著挺嚇人,你嘗過了吧?”
童蕊被剛才那幾下肏得有點失神,但突然聽到洛塵勇的聲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俏臉瞬間花容失色,連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不要……”
洛塵勇顯然沒有理會童蕊的反抗,一手按住她的玉背,一手握著猙獰無比、異常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粉紅嬌嫩的屄口狠狠的懟了進去。
“噗嗤!”
“啊……”
伴隨著一聲難以置信的嬌媚呻吟,童蕊的陰道直接被那根正在瘋狂震動的電動肉棒完全塞滿,甚至屄口處還殘留著一小截棒身無法繼續深入。
“嗯啊啊……不行,我受不了這個……啊!”
洛塵勇的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一邊撫摸著童蕊不住顫抖的嬌軀,一邊挺著雞巴對准了她那朵粉紅嬌艷的菊花。
“呃……”
當第二根雞巴塞滿了她嬌嫩緊致的屁眼,童蕊的下身開始劇烈痙攣,竟然直接被弄出一次激烈無比的高潮。
“我操,屁眼還這麼緊!騷貨,是不是一直享受屄里那根假雞巴了?”
洛塵勇輕輕聳動了幾下,感受著雞巴被嬌嫩的腸肉緊緊包裹的快感,舒爽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他拔出肉棒,將童蕊的嬌軀向床里推了推,隨即抬腳上床,整個人跨騎在童蕊的美臀上。
“今天晚上好好給你松松小屄和屁眼,要不然等我哥回來,肯定受不了你這個騷樣!”
話音剛落,洛塵勇整個人完全壓在了童蕊的身上,堅硬無比的肉棒帶著他整個人的重量凶狠的刺入了緊致的屁眼中。
“噗嗤!”
“哈!呃……”
童蕊被肏得嬌軀狂顫,還未消散的高潮余韻彷佛被這一記猛烈的肛交和還在瘋狂轉動的橡膠陽具刺激得更加清晰劇烈。
“噗嗤!噗嗤!噗嗤……”
洛塵勇也不顧童蕊的反應,鉚足全力衝擊著她的屁眼,粗長的雞巴下下全根沒入,黝黑堅硬的小腹將童蕊的美臀撞擊的啪啪作響。
“咚咚咚……”
突然有一陣敲門聲響起,“局長,飯菜准備好了,您是下來吃,還是給您端樓上來?”
“噗嗤!”
洛塵勇狠肏一下,將龜頭停在童蕊肛門口輕輕抽動著,隨即滿頭大汗的趴在她的身上。
“嫂子,飯好了,在哪吃?去樓下麼?”
“呃!哈……”
“嗯?”
洛塵勇再次用力挺了一下腰。
“嗯……去,去樓下……”
“去樓下吃?這樣抱你下去麼,屁眼里塞著雞巴,好不好?”
洛塵勇舔弄著童蕊的耳垂,胯下突然加速抽動。
“啪啪啪……”
“嗯!嗯!呃……不,不要,不下去,啊!啊!”
“噗嗤!”
全力爆操了幾十下,洛塵勇將膨脹到極致的雞巴抵在童蕊屁眼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徒然狂射而出。
“唔……那,就在屋里吃吧,哦!”
十分鍾後,大床前支起一張餐桌,洛塵勇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品嘗著美食,而童蕊則是完全赤裸的跪在洛塵勇雙腿之間,粉潤的小嘴正含著男人的雞巴上下傾吐舔弄。
洛塵勇往嘴里送了口食物,隨即低頭說道,“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這里發生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另外,我要你盡快恢復龍京銀行的職位,明白麼?”
“為,為什麼?”
“你不該問為什麼,你要做的就是聽話。我哥也沒事了,你也該好好工作了,之後有事我再找你。”
“嗯。”
童蕊順從的點了點頭,隨即繼續伸著舌頭在洛塵勇的雞巴和陰囊之間靈活的滑動。
“來,為了慶祝我哥脫困,咱們干一杯。”
洛塵勇淫笑著將手中的酒杯稍稍傾斜,冰涼的酒液帶著馥郁的香氣滴落在滿是香津的龜頭上,順著粗長的棒身緩緩向下流淌。
童蕊努力傾吐著柔軟的香舌抵在兩顆黝黑的睾丸之間,像是在品嘗瓊漿玉液般截取著不斷滴落的酒水,飛濺的殷紅液體和雪白如玉的肌膚形成一種淫靡而又淒美的對比。
“嗡嗡!”
兩腿之間再次傳來劇烈的震動聲,童蕊瞬間嬌軀狂顫,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眼前那根頂天立地的肉棒。
與此同時,穆磊正開著一輛軍用吉普,行駛在去往軍區的公路上。
穆磊的關系一直掛在部隊,即使轉業了,也是一名現役軍官。
所以他在防暴隊只能算是臨時編制,但顯然部隊的身份更有用,他也不在乎防暴隊地位。
可有時候背景的用處就是,你不在乎,卻有人上趕著討好你。
穆磊所在的防爆隊隸屬於帝都市公安局防爆總隊,前一陣子局里主管這方面的領導內退,市局一把手直接將穆磊一個人的名字上報,其他同事攝於局長的淫威和穆磊的背景也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說也是個實權副局長,以後干什麼事也方便些,所以穆磊打算回軍區運作一下,畢竟他的身份不算真正的專業軍官。
穆磊歸國之後,在他父親那接了一些人和事,從那開始便十分低調,行蹤更是飄忽不定。
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他都打算把防暴隊的職務辭了,畢竟也是個玩票性質的工作。
“媽的,這條破道怎麼還不修路燈?”
穆磊打開汽車大燈,嘴里不滿的嘟囔道。
每次晚上回部隊,穆磊都會吐槽這段漆黑無比的小路,不但沒有燈,路面還滿是大顆粒砂石,萬一出點事都沒法跑,輪胎根本轉不快。
當然走這條小路的大都是軍區的人,一般也沒人敢對他們下手。
只是幾乎成為本能的專業素養讓穆磊感覺很不舒服。
“嗡……”
小路中斷,穆磊正打算加速通過,兩個異常明亮的遠光燈突然迎面襲來,極度耀眼的光线晃得穆磊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他下意識的抱死方向盤並帶了腳刹車。
“咔……砰!”
輪胎制動摩擦著砂石發出密集的咔咔聲,緊接著一聲巨響從車尾傳來,龐大的撞擊力讓穆磊的腦袋差點磕到儀表盤上。
穆磊再次狠踩一腳刹車,但吉普車彷佛完全失去控制,被追尾的汽車頂著向前衝去。
“砰!”
五秒鍾之後,被迫前行的軍用吉普直直的懟在迎面那台支著遠光燈的卡車保險杠上。
“媽的!還真是心想事成哈!”
穆磊神色陰沉,抬眼向窗外打量著,被兩台卡車夾在了中間,車肯定是開不了了。
“咔!”
穆磊打開儲物箱,伸手握住黑色的手槍,冰涼的觸感瞬間驅散了腦海中的慌亂。
另一只手掏出兜里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無信號讓他雙目微凝。
“屏蔽器都用上了,挺專業啊!”
“唰唰唰……”
左側車門外突然出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開門,下車!”
“亢!”
穆磊聞言撇嘴一笑,毫不猶豫的抬手對著車窗直接摳動扳機。
“亢亢亢……”
第一槍應該沒打中,穆磊探出胳膊再開三槍。
漆黑的曠野火光乍現,接連四聲巨響打破了寧靜的夜空。
穆磊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根本不敢貿然下車,他也沒指望用一把手槍就嚇退這些看上去素質不低的敵人。
穆磊希望通過這四槍警告對方不要輕舉妄動,同時祈禱聽到槍聲的軍區暗哨能盡快支援自己。
“咻!”
輕微的破空聲瞬息而至,穆磊啪的一聲捂住自己的脖子,雙眼圓瞪的看著手中那顆帶著尖刺的微型顆粒。
“這什麼玩意……呃……”
“啪!”
不到五秒,手槍應聲而落,穆磊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緩緩閉合雙眼,整個人癱軟無力的暈了過去。
“報告隊長,目標失去抵抗!”
吉普車不遠處,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朝對講機輕聲說道。
“打掃戰場,按計劃撤離!”
對講機傳出一個女聲的命令。
一個小時後,帝都郊區,某廢棄廠房內。
穆磊側躺在水泥地上,手腳被綁,腦袋上帶著頭套。
十分鍾之前就被弄醒了,但他一直沒吱聲。
“哐當!”
廠房大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高挑美女在三五個壯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隊長,人醒了。”
一個女隊員走過來說道。
黑衣美女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隨即朝地上的穆磊點了點下巴。
“正主來了,是不?”
穆磊轉了下身體,仰面朝上,低沉的聲音透過頭套響了起來,“兄弟找我什麼事,缺錢還是借道?能辦的……”
“砰!”
“呃……我操!”
穆磊話還沒說完,一個壯漢對著他的側腰抬腿就是一記狠踢。
緊接著其他幾個拎著木棒的男子也面無表情的朝穆磊走了過去。
“呃,兄弟,兄弟,說句話啊,上來就打啊?”
穆磊弓著腰,無奈的咬牙喊道。
“砰砰砰……”
回答他的是一頓激烈的亂棍,棍棍著力,落在穆磊身上,發出渾濁沉悶的聲響,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鮮血四濺,不忍目睹。
穆磊倒是也明白了這頓毒打肯定是避免不了,索性用胳膊勁量擋住腦袋,即使被打得血肉模煳,也沒再慘叫求饒,只是緊咬牙關哼哼唧唧的承受著。
“好了。”
黑衣美女擺了擺手,叫停了幾個輪得正爽的漢子,“你們去門口守著,小楠你留下。”
“呃……夠勁,自打出了軍營,我好像就沒挨過揍。聽聲是個姑娘吧,打也打了,你敢不敢讓我看看你是誰?”
穆磊全身緊繃的躺在地上,十分淒慘的模樣跟嘴里的語氣非常不匹配。
黑衣美女對小楠打了個手勢,小楠會意的走上前摘下穆磊的頭套。
“呸……”
穆磊吐了口血水,隨即掙扎著抬起腦袋,接著昏黃的光线打量著兩個女人。
“哎我操,這誰啊,這不大名鼎鼎的通雲總裁嗎,怎麼著方總,棄商從武了?做生意沒挑戰,改玩武裝養成啦?”
看見方若雨,穆磊顯然有點意外,而且心里更加沒譜。
方若雨冷漠的看著面色怪異的穆磊,“你再說一句廢話,我肯定把你那張臭嘴撕開!”
“呵呵,行,方總,您要找我,直接打個電話就好,何必費這麼大勁?”
穆磊伸出被繩子綁住的雙手擦了擦額頭處的鮮血,隨即依舊嬉皮笑臉的問道,“有事你就說,能辦的我一定鞠躬盡瘁,入得了方大美女的法眼,是我穆磊的榮幸。”
方若雨皺著眉頭走到穆磊身前,一雙絕美的鳳眸泛著無邊寒意,“告訴我,張帆死沒死?”
“張帆?你不知道麼?”
穆磊做了個十分意外的表情。
“說!”
“砰……”
穆磊用手比劃了一個開花的動作,隨即夸張的回道,“炸成灰啦,就剩點骨頭渣子。張揚跟我說,是方磨干的,你不知道?張家連葬禮都辦了……”
方若雨死死的盯著穆磊的眼睛,精致的眉宇越皺越深,宛如刀刻始終沒有舒展,“那天你在現場?”
穆磊聽著方若雨突然的提問,心中毫無預兆地一陣悸動。
他不知道出事那天方若雨看沒看見他,方磨一定看見了,難道方若雨沒問?
又或者方若雨在詐自己?一瞬間腦海里思緒萬千,穆磊故作平靜,若無其事的回道,“出事的時候我沒在,我是之後去的西班牙。”
方若雨沉默了幾秒,突然咬牙說道,“你撒謊!”
“噗嗤!”
一旁的小楠毫不猶豫的揮動手中匕首,直奔穆磊大腿,銀光閃現,鮮血迸發。
“哎,哎,呃……”
方若雨瞄了穆磊的大腿,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小楠的手法應該比較穩定,你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穆家就只能為你也辦一場葬禮了。”
“好,好,你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穆磊咬著牙回道,他現在多少有點害怕,方若雨真能不管不顧的整死自己。
“告訴我,張帆到底死沒死?”
方若雨再次問道。
“我日……張帆的骨灰都埋了,你老惦記他干啥?”
穆磊咽了口吐沫,表情有些激動的回道。
“溫布里亞別墅,那天晚上,有沒有你?”
“什麼別墅?哪個晚上?”
“張帆到西班牙的第二天晚上,你也在那間別墅!”
方若雨的美眸中充滿了憎恨與悲怒。
“我他媽都跟你說了,我是張帆出事之後才去的!我又不是他爹,干嘛一直跟著他。對了,你可以問問周惜文,我跟她一塊從美國回的帝都。”
方若雨輕輕咬了下粉唇,隨即轉身坐回椅子上,“你活不了兩個小時!小楠,把他手筋和腳筋挑了!”
得到命令的小楠眼睛都沒眨一下,一言不發的握住鋒利的匕首刺向穆磊的腳裸。
“等等!等等!方若雨,你讓我說句話,說句話行不行?”
穆磊一腦門冷汗,眼中滿是駭然,兩條被綁在一起的大腿瘋狂擺動躲避著小楠的刺擊。
“說!”
“噗!”
小楠應聲停頓,但鋒利的刀尖還是淺淺戳進了穆磊的腳裸表皮。
“咕咚!”
穆磊緊張的瞄了一眼已經沁出鮮血的皮膚,隨即看向面無表情的方若雨,“你,你把我廢了,咱們兩家得死多少人,你想過沒有?”
“說完了?小楠……”
“別,別,你聽我說!方若雨,你牛逼,你啥都不在乎,我服了。但咱們都是成年人,你這樣有點魔怔了!你根本就是想逼著我說出你想要的答案,你是來問我的麼,你打心里就不相信我說的話。”
“張帆都成灰了,你還假想他活著!我對別墅的事一無所知,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認定我去過?做人做事總得將點道理吧,你沒有任何證據,就這麼整我,有點說不過去吧?”
“我穆磊敢做敢當,這里面要真有我的事,今天落你手里也就認栽了,可問題是我啥也沒干啊!我就這些話,我承認我跟張家關系好,你要覺著弄死我能讓張家少個盟友,那你就動手!我死了,穆家的人自然會拉著方家給我陪葬!”
方若雨從小楠手中接過匕首,隨即曲腿蹲在穆磊身前,“還嚇唬我?”
“不是,你仔細想想前面的話!”
穆磊再次咽了口吐沫,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血水和冷汗浸濕,“這麼說吧,今天要是古天辦出這事,我一句話都不解釋,要麼他干死我,要麼我活著離開,然後找他報仇。我知道你們在國外有點實力,但我穆家有的比你們更多。”
“但你不一樣,你代表的是方家,是通雲集團,咱們之間沒有任何衝突,碰上了總得講點道理吧?”
穆磊說完,臉色慌亂的看了一眼還在呲呲冒血的大腿,也多虧了強悍的身體素質,一般人這會肯定神志不清了。
廠房里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只剩下穆磊越發凝重的喘息聲和偶爾呼嘯而過的夜風聲。
“給他止血。”
過了許久,方若雨緩緩站起身,對小楠低聲說道。
“呼……”
穆磊狠狠的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有一個明顯的松弛,可接著方若雨的動作又讓他面色一緊。
“把東西拿來。”
方若雨對著門口的隊員擺了擺手,隨即微笑著對穆磊說道,“跟女人講道理,你也是沒腦子。”
“可能你說對了,我有點魔怔,但無所謂了,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咱們玩個游戲,這是一顆定時炸彈,啟動後三十分鍾會爆炸,威力大概會將這座廠房夷為平地。你不是當過特種兵嗎,身體素質應該不錯,三十分鍾內應該可以逃出去吧?”
“方若雨,你,你別開玩笑,我受傷了!”
穆磊嘴唇發白,音色顫抖著喊道。
“哦,謝謝你的提醒,作為回報,這把匕首就送給你做工具吧!”
方若雨看著小楠把穆磊綁在椅子上,把匕首扔在距離他兩米遠的水泥地上,隨即微笑著轉身離開。
“方若雨!方若雨!”
“咣當!”
“滴滴滴……”
廠房大門被鎖,定時炸彈啟動,面目猙獰的穆磊在一瞬間停止了無意義的嘶吼。
穆磊用力扭動著身體,帶著身下的椅子一點點朝地上的匕首挪去。
二十分鍾後,廠房頂棚,臉色鐵青的穆磊瞄准選定的一塊草地,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
“砰……啊!”
連續的翻滾雖然減輕了落地的慣性重力,但劇烈的疼痛感還是瞬間遍布全身。
穆磊的胸膛劇烈起伏,愣了幾秒突然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面圍牆里側。
“媽,媽的,方若雨你這個臭婊子,爛屄!”
穆磊恨恨的吐出嘴里的沙子,一臉憋屈的罵道。
回想著方若雨臨走前對他露出的那個明艷的微笑,穆磊將手里的匕首凶狠的插進身前的泥土里。
“轟!”
突然響起的爆炸聲將穆磊腦海里的思維炸得粉碎。
“轟!轟!咔嚓!”
爆破的衝擊波將穆磊依靠的牆壁震的一晃,他回頭一看,只見廠房里面滾滾煙塵,棚頂的鐵架搖搖欲墜。
炸彈的威力沒有想象中那麼大,但逃不出廠房肯定是得捐軀了。
僥幸逃生的穆磊此時卻在想另一個問題,這顆炸彈好像沒到三十分鍾就爆了。
“操!”
紫楓山莊,林世宇的座駕緩緩駛離正門,朝帝都市區走去。
與來得時候不同,歸程許心嵐不是一個人坐在寬敞的後座。
馮貴雙腿大張,滿臉愜意半躺著,嘴里抽著昂貴的雪茄,手上揉捏著滑膩白嫩的美臀。
許心嵐俏臉粉紅的趴在馮貴的大腿上,水潤的小嘴正含著一根黝黑猙獰的雞巴仔細傾吐。
“明天可以把你父親救出來。”馮貴往上挺了挺腰,隨即拍著許心嵐的屁股說道。
“但今天晚上你得含著老公的雞巴睡。”
許心嵐抬起頭瞄了馮貴一眼,神色嬌羞的應了一聲。
“嗯。”
“嘿嘿。”
那風情萬種的一瞥,瞬間讓馮貴感到雞巴膨脹了一圈,他扶著許心嵐的腦袋使勁向下一按,火熱的肉棒瞬間頂進了柔嫩的喉嚨里。
“呃……”
馮貴一邊死死的按著許心嵐的腦袋,一邊轉頭看向車窗外輝煌絢麗的夜景。
“這個時候還想救你爹,天真!”
第五十六章
三天之後,中午,醫院內。
冷月急匆匆的拎著兩個保溫飯盒來到古天的病房,身上還穿著龍京銀行的制服套裝,看樣子是趁午休的時間跑了出來。
病房這會也就古天一個人,抱著本白皮書看的津津有味。
“呦,充電呢?我還以為古總早就無所不能了。”
冷月將飯盒擺在桌子上,隨即帶著俏麗的笑容對古天說道。
古天將書放到一邊,面色平和的回道,“閒來無事,總得學習學習。拋開專業工作不談,我們這一輩子,其實就是在不斷鑽研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方式。”
“快拉倒吧,看幾個字你又明白了!”
冷月翻了個好看的白眼,隨即動作輕柔的扶著古天坐到床邊。
“你怎麼一個人,雲姨呢?”
“去公司了吧,據說通雲那邊有個比較重要的戰略會議。”
古天回道,“哎,我都好了,你怎麼還把我當成個病人。”
最開始的救治還是比較及時的,如今的醫藥科技也非常發達,古天身體里毒素幾乎完全被清理出來,再加上他的身體素質十分強悍,所以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出院休養,甚至不影響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只是心疼兒子的方若雲說啥都不同意古天出院,必須休養到身體的各項指標完全恢復。
“好不好不是你說算。”
冷月把餐具遞到古天面前,“吃吧,都是你愛吃的菜,還有這湯,費了好大勁才熬出來的。”
古天接過勺子嘗了一口,隨即驚訝的看向冷月,“不錯啊,你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國外的東西吃不慣,只能自己學著做唄。”
“呵呵,行,沒想到咱倆分開這段時間,還有點相同的經歷。”
古天笑的很開心,說話的聲音也不像前幾天那樣有氣無力,“哪天我給你做頓大餐,讓你嘗嘗大師級的廚藝。”
“還是別了,喝口水都能被投毒,做個飯再把自己傷到,又得跑醫院住好幾天。”
冷月撇著回道,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
“龍京銀行都趕上我家的了,我都忙成啥樣了?你可倒好,幫不上忙也就算了了,還隔三差五給我添點事干!”
古天直接被冷月懟無語了,筷子夾起來的菜都不好意思往嘴里送。
“小月,謝謝,辛苦你了!”
古天轉頭看向冷月的側顏,寧靜的心湖莫名一震,蕩起淺淺漣漪。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上冷月的胳膊,語氣真摯誠懇的輕聲說道。
冷月俏臉微紅的跟古天對視了一眼,隨即甩著小手嗔怒的喊道,“你松開我!最近是不是給你點笑臉了,總跟我動手動腳的?”
“咳……”
“趕緊吃!吃完我還得回去工作!”
冷月拍了古天肩膀一下,“對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先聽哪個?”
古天喝了口湯,臉色也恢復了嚴肅,“好消息應該是洛塵峰從紀委出來了吧?”
“嗯,不過還是被限制人身自由,禁止出境,而且還要配合銀監會內部調查,一時半伙見不到。”
“壞消息呢?”
冷月繼續說道,“今天上午剛剛官宣,審機署和銀監會將聯合啟動對龍京銀行總行的統籌調查,包括財務狀況、資金分配和管理人員資格等等,這些都是容易挑刺的地方。”
古天皺著眉回道,“李朝陽害怕了,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他怕洛塵峰出來之後繼續追查洗錢組織。”
“不過沒關系,龍京銀行內部系統有多復雜,連我都整不明白,讓他們查吧,敢犯錯的都有背景,審機署要真敢動他們,還算幫了咱們的忙。你讓監察部全力配合他們,開放所有核心數據,隨便讓他們調查。”
“這樣不會出事麼?”冷月問道。
“放心,龍京這麼大個銀行,資金業務遍及華夏,財務數據龐大到難以想象,就算是有針對的調查,一時半伙也出不了結果。現在就看咱們什麼時候能抓到李夢了,希望磨哥能給我個驚喜。”
“第三總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黃行長幫我盯了一段時間,裝修差不多完事了,各方面的手續也都過審,就差管理層填充了,你得仔細想想這個總行長的人選。”
“嗯,我心里有數。你呢,有沒有考慮留在南島,參與一個區域建設的機遇可不多。”
冷月果斷的搖了搖頭,一臉憤慨的回道,“不可能,我告訴你古天,這個項目結束之後,一年內我不接受任何帝都之外的任務!”
“呃……好吧,隨你,誰讓你功勞最大呢。”古天苦笑著答應。
“行了,別吃了,我得回去上班啦!”
“不是,我還沒吃完呢!”
冷月瞪著大眼睛,一臉嫌棄的喊道,“那你快點,吃個飯磨磨唧唧噠!”
“……”
女人的臉,六月的天!這可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晴空萬里,轉眼就陰雲密布。
“難整啊!”古天在心里嘀咕著。
十分鍾後,冷月邁著傲嬌的步伐離開了病房。
古天剛剛躺回床上,旁邊手機突然響起了舒緩的音樂。
“還真有驚喜!”古天拿起手機自言自語道。
“喂,磨哥!”
“小天,人沒抓到,但是我去她的大本營熘達了一圈。”
方磨的聲音郎朗響起。
“哦?你在開曼?”
“嗯!這地方不愧是避稅天堂哈,隨便一個小破公司,一個月的流水就上億!”
方磨繼續說道,“也是巧了,蘇里南的貿易公司跟這個組織有點聯系,我順著那條线直接把李夢的公司挖了出來。不過我來晚一步,李夢應該是提前一天回國了。”
“回國了?”古天詫異道。
“嗯,有航班信息,待會我發給你,目的地應該是魔都,你讓國內的人試試吧。其實抓不到也沒關系,我手里的東西應該足夠嚇唬對伙了。”
古天思考了片刻,隨即回道,“行,我知道了,你把那些資料都發給我吧。”
“行,那就這樣。哦,對了,若雨應該是回國了,你看著她點。”方磨囑咐道。
“擦,我能看住她麼?”
“哎,盡量唄,你說話她應該能聽進去。”方磨嘆了口氣,無奈的回道。
“嗯,行吧,你那邊注意安全。”
“妥,掛了!”
過了一會,古天再次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喂,小武,帶幾個人,去趟魔都……”
“嗯,對!到了聯系我!”
與此同時,通雲分部,管理會議室。
今天是帝都通雲集團在年會前最後一次戰略會議的召開,所有中層以上的管理悉數到場。
位居首席的方若雲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姿態端莊,神情嚴肅認真的聆聽著幾個子公司領導的階段性匯報。
“方董,以上就是集團最近准備的戰略調整。”
一個比較靠前的管理面色恭敬的對方若雲說道。
方若雲翻著手里的資料,半天沒說話,下面一幫管理雖然從她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端倪,但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他們多少有點誠惶誠恐,膽戰心驚。
“這些新的合作意向都是誰接觸的?”
方若雲蹙起眉頭問道,語氣平緩,一絲起伏也沒有,可就是這樣的語調,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立刻噤了聲。
“沒人接觸?那就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方若雲繼續問道,“這幾家企業的評估報告做了麼?”
一幫管理依舊沉默,偶爾有目光瞄向會議室後方。
方若雲緩緩起身,一雙美眸帶著絲絲寒意掃視眾人,“什麼意思?沒人給我個解釋麼,這上面最起碼有十個虧損訂單,通雲分部為什麼要跟這些企業合作?”
“是想讓我點名問麼?好,周總監,通雲服飾這個單子你簽的吧,三十萬件高端成品,二六折銷售,你給我算算咱們得虧多少?總監當得時間長了,算數都不會了?”
周惜文被呵斥的臉色煞白,但只是帶著慚愧的目光看了方若雲一眼,隨即低頭不語。
“何總,這幾家4S店……”
方若雲還沒說完,會議桌末端一個不到三十的年輕人突然站了起來。
“咳!方總,打斷一下!”
年輕人神色輕佻,姿態隨意,也沒穿正裝,看上去比較健壯的身體套了兩件灰色運動服。
“上次開會您沒在,這些戰略意向是我跟永謙一起宣布的,都是經過了董事會的同意。”
“你是哪位?”
方若雲連頭都沒抬。
年輕人笑著回道,“雲姑,我是永禮啊……”
“啪!”
方若雲猛然將手里的文件夾拍在桌子上,隨即語氣凌厲的說道,“誰是你姑?這里是通雲集團帝都分部的年度戰略會議現場,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里?”
方永禮被問得愣了半天,臉色在眾人的注視下也越來越差,“我父親在通雲集團的股份已經轉到我名下,我將以董事會成員的身份出任通雲分部的副總經理,方董,您覺著我夠資格參會麼?”
方永禮說完,彷佛多了些底氣般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從後往前掃視著眾人,最終將兩道理直氣壯的目光匯聚到會議桌的第一把座椅上。
“坐!”
方若雲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嘴里輕聲吐出一個字,隨即再次拿起那沓資料看了起來。
這種平靜澹然的姿態讓方永禮覺著自己被無視了,事先准備的一肚子話根本無從開口,就被方若雲用一個字給憋了回去。
方永禮在說完第一句話之後,就把壓制的沒了節奏,這會也只好悻悻的坐回椅子,惱火的等待下一個機會。
方若雲沒再點名提問,只是安靜的繼續看著文件,會議室的氣氛隨著她翻動資料的聲音愈發的沉悶凝重。
“好了,很抱歉,有點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過了不到十分鍾,方若雲才悠悠的合上文件夾,精致絕美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按理說,這個會議應該等若雨總裁回來後主持,但也無所謂,開了就開了,就當你們給我做匯報了。幾個子公司的效益不錯,幾位領導辛苦了,分部還是按照若雨總裁之前制定的方案進行發展,其他的年後再說吧……”
方永禮再次拍桌而起,“我不同意,方董,這個戰略計劃是經過董事會同意的!”
方若雲聞言目光微凝,兩片嬌艷的紅唇輕輕一抿,“你再拍一下桌子試試?”
“呃!我……”
“閉嘴!”
方若雲身體前傾,威儀盡顯。
哪怕相距甚遠,方永禮還是能感受到方若雲身上那股突然展現的氣勢。
他猛然想起,無論自己背後有多龐大的支持,此時要面對的卻是那個一直高高在上,權傾江南的通雲女王。
收放自如是一種境界,方若雲身上早已不自覺的有著一種獨特的冷傲和優雅。
即便是沉默不語,亦或溫和帶笑,周圍的人都能深深的感受到屬於上位者的威嚴,又何況方若雲含怒而發。
“看在你是集團股東的份上,我就多費些口舌,省著你在外面丟通雲的人!”
方若雲語氣平澹,但那聲音中的寒意卻是比冰雪還要冷漠。
“第一,你繼承了你父親的股份,但不代表你就是董事會成員!沒開股東大會,誰同意你入選了?”
“第二,你說董事會任命你為通雲分部副總經理,哪個董事會?我身為通雲集團董事長,沒有我,那還在董事會?”
“第三,這個所謂的戰略合作……”
方若雲突然低頭看了眼手機,隨後將手里的文件扔了出去。
“算了,這個東西純粹是浪費時間,我不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在眾人略顯懵逼的目光下,方若雲突然擺了擺手,滿臉意興闌珊的離開了會議室。
“這……”
前排幾個高管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反倒是臉色鐵青的方永禮變得異常興奮,雖然不知道方若雲為什麼突然放手不管,但總算沒人阻止他們的計劃了。
會議室眾人小聲一輪了五分鍾,方永禮終於安耐不住,起身喊道,“行了,既然方董也同意了,接下來就集團按會議結果發展吧。”
眾人沉默無語,雖然明知道方若雲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沒人願意得罪這個方家嫡系的股東。
“噠!噠!噠……”
一連串清脆而又神秘的高跟鞋聲突然從會議室還未關嚴的大門口傳來,彷佛像是帶著魔力的旋律響徹眾人的心扉。
“吱嘎!”
推開大門的是一只白皙的纖纖素手,緊接著一道一個長身玉立的紅色倩影映入眼簾。
方若雨穿著一身艷麗的紅色西裝,腳上踩著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鞋緩緩走進會議室。
一如既往的艷光四射,美得冷傲,美得妖媚。
這個女人才是帝都通雲集團真正的王者,只要她一出現,通雲分部的人彷佛瞬間找回了丟失的靈魂,那一道道黯澹的目光映射的不再是無奈和煩躁,而是轉變成堅定與崇敬。
“分部成立不到一年,大部分項目還未完成,開什麼戰略會議?”
方若雨單手按著會議桌,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集團管理做好分內的事,各子公司繼續按照之前的戰略發展,今天就當總部領導視察了,三天後同一時間召開年度總結大會!”
“現在,沒什麼事就散會吧。”
那邊尷尬了半天的方永禮已經有點不想開口了,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方總!這份戰略你董事會……”
“你哪位?”
方若雨輕聲打斷了他。
“我……”
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姿態,方若雨也沒抬頭,眾人面帶譏笑的看著方永禮。
方永禮臉色一陣青紅不定,要不是在這種場合,若雲和若雨還都是長輩,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一向脾氣暴躁的方永禮今天可是一點發揮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董事局任命的副總……”
“滾出去!”
方若雨猛然抬頭厲呵,一雙鳳眸微瞪,寒芒倏閃。
“你……”
“我要是你,早就沒臉在這呆了。”
方若雨面似冰霜,語氣冷漠,“帶著你的狗屎戰略計劃,滾回魔都!分部剛剛走上正軌,還經不起你們這幫蛀蟲破壞,蛋糕還沒成型,你們都想好怎麼分了?想錢想瘋了?一點臉都不要了?”
“你這是一言堂!戰略計劃已經開始執行,你這樣強制停止,會導致集團產生更大的損失!”
“呵!開始執行了麼?”
方若雨輕蔑的笑了一聲,“那麼各位匯報一下計劃執行的進度吧,何總?”
“方總,汽車方面簽訂的都是意向合同,可以隨時取消。”
“陳總呢?”
“醫藥公司對所有新老代理商進行了二次審查,計劃中的代理商幾乎沒有合格資質,完全可以取消合作。”
“通雲服飾那邊呢?”
“因為最新一批高端服飾的設計圖還沒完成,所以我們只收了少量的定金,但沒簽正式合同,隨時可以跟對方停止接觸。”
方若雨點了點頭,“聽明白了麼,不用所有公司都解釋一遍吧??”
“啪!”
“你們這是陽奉陰違!方若雨,我告訴你,別太過分,通雲集團屬於方家,不是你自己的!”
方永禮氣急敗壞的喊道,他怎麼也算是即將上任的高層,沒想到若雨一點面子沒給,瞬間有點撕破臉的架勢。
“保安!”
方若雨沒理他,朝門口的兩個黑衣壯漢喊了一聲,“回去告訴他們,只要我方若雨在分部一天,敢伸哪只爪子,我就剁哪只!”
“方若雨,你等著!”
“整走,看著就惡心!”
方若雨神色厭煩的擺了擺手!方永禮雖然也是個肌肉男,但顯然不是兩個專業猛男的對手,倉促間撂了句狠話,便被連拉帶拽的架出了會議室。
“行了,別因為一直蒼蠅影響心情,散會吧,大家先去吃午飯。”
方若雨拍了拍手,“下午我會一一點名,麻煩各位來我辦公室匯報一下公司的運轉情況。”
“好的,方總!”
十分鍾後,總裁辦公室。
方若雲姿態優雅的端坐在沙發上,剛進屋的方若雨不顧形象的將高跟鞋扔在一旁,光著雪白的玉足走到她旁邊。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打個招呼?”
方若雲倒了杯水,語氣柔和的問道。
“前幾天,處理點事。”
方若雨爬上沙發,直接躺在方若雲的大腿上,一雙小手順著方若雲的玉頸摸了上去,“哎呀,姐你這皮膚咋又好啦?”
“別鬧!”
方若雲躲了一下,隨即皺眉喊道。
方若雨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麼白嫩……”
“大哥他們這是有點等不及了。”
方若雲說道,“股份傳給小輩,這是逼咱們下台呢。”
“早晚的事,老爺子在牛逼,也管不住那幫人貪婪的欲望。”
方若雲一臉嚴肅,“魔都那邊可能出了問題,我得趕緊回去,這次事不知道有幾家參與進來。”
“小天被投毒,這倆小崽子參沒參與?”
方若雨問道。
“沒證據,暫時先不管。小天不讓我插手,等他好了自己去研究吧。”
“媽的,到哪都不消停!”
方若雨翻了個身,雙手抱住方若雲的纖腰,隨即一臉享受的閉上眼睛感慨道,“還是摟著姐舒服,不行了,我要睡一會……”
“怎麼還跟個小孩似的,快起來,我一會還要趕飛機!”
方若雲無奈的輕聲回道。
“……呼!”
方若雨沒答,呼吸漸漸悠長,竟然就這樣在方若雲懷中昏睡過去,嘴里還呢喃著吐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聲音。
可能只有緊貼著姐姐的時候,若雨才能找到那種久違的歸屬感和安全感,就像一種刻在心里的潛意識,永遠固執並且溫馨的執行著。
“哎……”
方若雲輕嘆一聲,絕美的臉龐帶著一絲歉疚與憐惜,她心疼的擁著方若雨的嬌軀。
“幫我把航班改簽到晚上。”
辦公室外的秘書接到若雲的短信。
方若雲彷佛在任何時候都能讀見若雨心底的感觸,並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她:我會永遠陪你一起。
古天休息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沒必要在跟病房死磕了。
這還是在經過無數次復查之後,方若雲和冷月才同意他出院。
因為中毒這種病不同於外傷,一旦檢查不徹底,或者哪個器官隱藏點毒素,那就非常容易發生病變。
出院這天,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古天穿得很厚,腦袋上戴了個貝雷帽,優哉游哉的從醫院後門熘達出來。
“什麼感想啊?”
小武背靠一輛黑色商務車,抱著肩膀問道。
“這個破地方我是不可能再來了!”
古天比以前消瘦了不少,但好在肌肉還算結實,整個人的精氣神也挺不錯,“這段時間,我親眼看見有倆鄰居,被塞到冰袋里拽進太平間,心里別提多他媽難受了!”
“師傅,我聽冷月說,你睡魔怔了,還吵吵要立遺囑?”陳銘壞笑著調侃道。
“滾犢子吧,沒有的事!”
陳銘樂呵呵的問道,“我不關心遺囑的事,我想知道你倆啥時候睡一塊的?”
“操!我那屋兩張床!”
古天臉色一紅,“行了,你回去醫院安排一下,找個人替我躺著,給那幫大夫扔點紅包,讓他們別瞎說。”
“好,那你們小心點。”陳銘點頭回道。
古天轉頭對小武說道,“人盯死了?都露面了?”
“差不多,但沒有張家人,好像兩幫人確實沒啥聯系。”小武點頭回道。
“不管了,先把小寶和陳志剛按住,我不能白到鬼門關走一遭。”
古天回道,隨即擺手示意眾人上車。
“嗡!”
三兩奔馳商務相繼啟動,目的地北水市綠野山莊。
綠野山莊,是陳志剛出獄之後投資的產業,背靠青山,山下有一片數公里長的人工湖,密密麻麻的樹木郁郁蔥蔥,覆蓋著山莊,幽靜而又隱秘,環境幽美,引人入勝。
山莊主體建築群後面,是一片不對外開放的區域,十多棟三層小樓連在一起,每戶都擁有獨立的花園和泳池,不時有亮眼的豪車和美女出入其中。
這些小樓內的裝修大都比較典雅,沒有任何奢華之氣,棍球型的噴泉四周古香古色,檀木做成的桌椅和厚重的木質牆壁似乎正散發著莊重又不失優雅的古典氣息。
“我操,志剛這個地方整得挺像樣哈!”
跟在孫偉身邊的朋友,在小院里熘達了一圈,隨即樂大咧咧的說道,“沒少費心思吧。”
“陳志剛是個官二代,卻從黑道上一鳴驚人,這貨辦事從來不按套路,專門弄這些附庸風雅的東西。”孫偉撇著嘴回道。
“什麼意思?”一旁的方永禮問道。
“呵呵,你知道來這個地方都是干啥的?”
孫胖子隨手一指,“賭博,嫖娼,吸毒,吃喝玩樂,談點見不得人的事,找點臭味相同的朋友,這都能滿足你!市區認識的人多,管事的也太多,他們需要一片淨土卸下偽裝,所以陳志剛才花那麼多錢研究出這麼個地方。”
孫胖子繼續說道,“你們買車的錢,肏屄的錢,都是從這些人兜里掏出來的,明白麼?”
“那今天來的人都是朋友唄?”
孫胖子搖了搖頭,“不是,今天來的都是有點過節的,陳志剛這回出來,背景比以前更牛逼了,他得朝這幫人要點車馬費。”
另一邊,綠野山莊外的一個隱蔽岔口。
“今天人不少啊,什麼情況?”古天坐在商務車里問道。
“答謝宴吧。”
小武隨口回道,“山莊開業,陳志剛沒少收禮,怎麼也得清人吃頓飯吧。”
“不對,這事有點怪,看見那兩台剛進去的面包車沒?”
古天往窗外掃了兩眼。
“咋了?”勇哥問道。
“今天有點意思哈,告訴兄弟們就位吧。”
古天往身上套了件防彈馬甲,又穿了件外套,“走吧,咱們不露面,這場酒席不能開始。”
另一邊,面包車順著小路開進了山莊里側,隨後停在了游客停車場,車里有五個壯漢,都帶著面罩,手里擺弄的武器也挺上檔次。
“咱們按計劃辦事,但我囑咐兩句,眼睛都放亮點,錢可以拿,里面的客戶不能動。還有,誰是自己人你們應該都清楚,碰到對伙拿槍的別猶豫,一縷干倒!”
一個看樣子是領頭的男子小聲說道。
“行,明白了。”
“樓下是車庫,有專用電梯,留一人卡死這個點,我從正門突進,動作要快,五分鍾之內把事干完,抓到人就走!”
“沒問題!”
其他四人答道。
“OK,行動!”
小樓門口,古天看見附近的監控都滅燈之後,一臉從容的帶著勇哥推開門走進大廳。
“呦,人不少啊,等上菜呢?”古天微笑著喊道。
“古天!你他媽出院了?”
陳志剛面色陰沉,一雙眼殺氣騰騰,似欲擇人而噬一般喊道,“牲口喝了都得死的毒,你倒是撿條命,這會自己送上門來,你是真活膩歪了?”
“呵呵。”
古天撇嘴一笑,“你是閻王啊?說讓誰死誰就死?我明知道你們用陳立寶圈我的人,為啥還過來?”
“那三人在後邊藏著干啥啊,出來見見面,讓我看看差點整死我的勇士長啥樣?”
“你找死麼?”
三個跟小武有過一面之緣的殺手端著前從牆後走了出來。
“咳,小武,有人拿槍指著我。”
古天低頭朝耳麥喊了一句。
“嘭!”
轟鳴的巨響乍現,殺手墩子握槍的手猛然炸裂。
“嘭!”
小武根本沒打招呼,槍口微調,炮狙再次咆哮,呼嘯的子彈直接穿過兩人,猛哥和他身前的墩子肢體崩飛,連後面的假山也被打成兩半,碎屑四濺。
“猛哥!”
陳立寶不可置信的嘶吼道,猩紅的雙眼看向古天,抬手就要開槍。
“啪!”
蓄勢待發的勇哥迅速上前擰住他手腕,反手就是一記漂亮至極的過肩摔。
陳立寶超過一百公斤的體重加慣性,瞬間把旁邊的椅子壓得四分五裂!“表哥,給我下毒,不會是你的主意吧?”
古天眯著眼看向方永禮。
方永禮沒吱聲,而是有點心虛的瞄了下窗外,好像芒刺在背地不自在起來。
“古天是吧。”
孫胖子拍了怕桌子,“你不是沒事麼,現在人也死這了,你應該消氣了吧?這樣,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到此為止怎麼樣?”
“你是誰?”
“我叫孫偉。”
古天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孫慶軍的兒子,張家跟我啥關系你心里沒數啊,你有雞毛面子?”
“古天,你別給臉不要臉,整把破狙嚇唬誰呢?”陳志剛瞪著眼睛喊道。
古天聳聳肩膀,“沒嚇唬你啊,你有魄力就跟我拼一下唄?張揚都讓我打消停了,你個小家奴跟我嘚瑟什麼玩意?”
“哦,忘說了,你們安排那幾個搶客戶的悍匪應該死沒了,今天這山莊里不止咱們兩伙人。”
“你什麼意思?”孫偉皺著眉頭問道。
“咣當!”
大門被推開,四個帶著面罩的武裝大漢邁步而入。
“來,求財啊,不殺人,老實的蹲下,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
領頭男子語氣隨意,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人會不會反抗。
“嘩啦!”
小樓的側門突然被打開,十多個不知道從哪來的保安一窩蜂的衝了進來。
“噠噠噠……”
微衝槍口火光迸發,一連串槍聲宛若爆竹般響起。
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保安直接被子彈掃中,胸口冒煙,鮮血四濺,當場就咽氣了!“回去,操你媽的!”
一個大漢體態的靠在桌子旁,槍口微抬指向一幫保安,聲音無比霸道強硬的呵斥道。
“呼啦啦!”
剩下幾名保安沒有絲毫猶豫,縮著腦袋轉身就跑。
“各位,沒事啊,錢已經拿的差不多了,還剩掉小事沒辦。”
領頭男子衝眾人喊道,“這屋里,都有誰姓方?”
“沒人說話,可就得見點血了!”
一屋子的人目光不由自主的匯聚到自己身上,滿頭冷汗的方永禮也不得不站了起來回應道,“我,我姓方。”
“叫什麼?”
“方永禮。”
“行,就你了,來,放心,我們不殺人。”
男子擺了擺手,“你就是個塔頭,順道幫朋友辦點事,跟我們走一趟吧。”
“大哥!我……”
“被他媽廢話!帶走!”
“各位,有緣再見!”
幾個人來得也快,去得更快,帶走了方永禮,留下了兩具屍體,搞得眾人一臉懵逼。
“咳!好戲結束了,干活吧。”古天喊道。
幾個人還沒緩過勁來,這邊又衝進來十多個戰士,但看外表和裝備又和剛才那五個人不像是一伙的。
“陳立寶我帶走了,你老子不是公安二把手麼,回去問問他能不能使上勁吧!”
古天說完,便轉身朝大門走去。
“古天!把人放了,不然你走不出這個山莊!”
陳志剛紅著眼睛喊道。
“你試試唄?”
古天連頭都沒回,繼續邁步往出走。
“嘭!”
陳志剛拿槍就要往前追,可剛邁了一步,腳下的石板轟然炸裂,激起一片細碎的石片。
“啪!”
一小塊被炸開的鋒利碎石,奔著躲避不及的孫胖子兩腿之間飛射而去。
“啊……我操!”
孫胖子嘴里猛然抽氣,眼珠子瞪到極致,摔倒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下體。
“小偉!”
“偉哥!”
陳志剛已經顧不上離開的古天,趕緊走近掃視了一眼,腦袋嗡的響了一聲。
“啊啊啊……”
孫偉疼的幾近暈厥。
“嘩啦!”
朋友拽著孫偉的褲子往下一扯,入眼全是一片殷紅,而且還在從某個未知的地方滋滋冒著鮮血。
“哥,哥,是不是蛋碎了?”
朋友結巴的說道。
“碎你媽,趕緊送醫院!”
陳志剛陰著臉喊道,“這把事要是整不明白,那可真是活到頭了!”
與此同時,帝豪傳媒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王金豪一臉諂媚的幫錢東點了根煙,“錢總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行了,就會那麼兩個成語都用上了吧?”
錢東撇著嘴回道。
“哈哈,絕對是肺腑之言!錢總這次來有什麼吩咐?”
錢東點了下煙灰,隨即身體前傾,“最近公司有沒有新來的姑娘?身材長相都不差的。”
“有啊,您都開口了,那必須有!”
王金豪笑著回道,“怎麼著,今晚給您安排一個?絕對嫩,你一碰她,那水都能給你淹了……哈哈!”
“呵呵,肏!你可別把手里那些騷屄扔個我!”
錢東興致盎然的回道,“你准備幾天,好好物色幾個,我有用。”
“妥了,錢總放心。”
“對了,那個叫洛靈的小姑娘,擺弄得怎麼樣了?”錢東再次問道。
王金豪苦著臉回道,“嗨,錢總,我現在也不敢動她啊,領導打了招呼,我九條命也不敢違背領導的意思啊。”
“而且洛靈那個小姑娘不像以前那麼好煳弄了,妙視網的人天天給她洗腦,一般人根本接觸不上。”
“肏!你好像沒有腦子!”
錢東罵了一句,“我跟你說,領導的話不能只聽表面意思。洛局長說誰都不能動,不代表他自己不想動,知道麼。”
“童蕊,知道麼,洛靈她媽,洛局長的親嫂子!前幾天,我們幾個在財政局大院,把童蕊輪了兩天兩宿,你猜誰肏得最歡?媽的,還不是羅局長!恨不得把卵子都塞他嫂子的小屄里!”
“……”
王金豪直接無語了,他見過童蕊,是個非常優雅漂亮的小少婦,在龍京銀行的職位也不低,沒想到竟然被這幾個畜生肏了。
這事光想想雞巴有點抬頭的架勢。
“羅局長沒准比誰都想玩玩他親侄女,只是抹不開臉。所以啊,咱們得幫幫忙啊,讓他先吃第一口,咱們不就能接著玩了?”錢東繼續說道。
“可我手里的東西對洛靈已經沒有威脅了,這小姑娘現在警惕心很強,根本不扯我啊。”王金豪無奈的回道。
“你這些年好像白活了。再警惕,再精明,不也是個小姑娘麼?對付一個小姑娘不有的是招?”
錢東擺擺手,小聲說道,“聽我的,你這樣……”
第五十七章
綠野山莊,現在非常熱鬧,宴會區和私人區全被警察封鎖,大量刑警正在掃查現場和詢問目擊證人。
這次突發案件,一共死了九個人。
停車場電梯里一個保安,大廳里有三個不知道哪伙的亡命徒,服務員還有個被誤殺的。
私人區也死了兩個保安,還有被狙碎的殺手彪哥和墩子。
出去當場死亡的人以外,還有十多個重傷。
當然,最無辜最憋屈當屬孫偉孫胖子,這會還不知道那顆珍貴的睾丸能不能保得住。
此時陳志剛已經離開了現場,正跟姍姍來遲的方永謙躲在郊區的一棟別墅中。
“電話打通了麼?”方永謙問道。
“孫部長現在不可能接我電話了,我給他秘書打的,說話跟吃槍藥了一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給我。”
陳志剛陰著臉把手機摔向一旁,腦袋嗡嗡直響,“這回完了,剛他媽搭上孫慶軍這趟順風車,結果在我地盤差點把人兒子閹了。”
“事確實有點大!”方永謙皺著眉回道,“這幫人會是誰呢?為什麼要抓我哥?”
“會不會是古天自導自演?”
方永謙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古天手下那幾個人都露過面,而且他沒必要搶那些錢。但這回古天和孫家肯定是結死仇了。”
“媽的,死人了,這事就壓不下去,再來幾個記者,我怎麼交代?”
陳志剛一臉郁悶。
“志剛,你聽我說,時代不同了,你得轉變一下思想。兩伙人干到這種程度,這麼多勢力參合進來,肯定不是一兩把事就能出結果的。但你要記住,勝利的一方能獲得的利潤,最起碼是前期投入的百倍甚至千倍。”
方永謙繼續說道,“綠野山莊的髒事肯定捂不住,但也不會有太大影響,這里畢竟離帝都太緊,還涉及到孫副部長的兒子,上面的領導不可能讓記者把這種事報出去。”
“那現在該怎麼辦?”陳志剛問道。
“找替罪羊,去自首,趕在官方出手之前,把能說的事主動交代了。還有,撒點錢吧,讓那你們找的那波亡命徒去自首幾個,只要主犯落網,官方的壓力會小一些。”
“至於古天那邊,咱們先別管了,陳立寶在他手里,巴不得咱們找他麻煩。等孫偉出院吧,以他的性格,古天肯定得倒霉。”
包房內沒開燈,光线微弱,陳志剛面色陰晴不定,呼哧呼哧的低頭抽著煙。
“行吧,就按你說的做。我接著攏人,不把仇報了,干啥都不消停!”
另一邊,古天和勇哥帶著有點不成人樣的陳立寶來到了天辰分局。
“嚯!古天,過分了吧?你咋不把屍體給我帶回來呢?信不信我告你故意傷害?”
呂雪板著小臉,語氣極度不滿的喊道。
“嘿,沒啥事,看著嚇人,都是皮外傷。”
古天笑著回道,“再說,我絕對是正當防衛,他老想整死我。”
呂雪嫌棄的推了一下湊近的古天,“你給我滾!你弄出多大動靜你自己心里沒數麼?咱們也就這最後一次合作了。”
“嗨,不能夠,雪姐,給,你都不用審二遍了,直接讓他按手印就行。”
古天嬉皮笑臉的遞過去一沓資料,“哥們絕對不讓你們為難,但有些事確實是我們干方便些。”
呂雪接過資料,隨即瞪著大眼睛回道,“你跟我說不著,唐局在辦公室等你呢,去跟他解釋吧。”
“好嘞,雪姐您忙!”
古天打了聲招呼,隨即整理一下情緒,來到了唐振江的辦公室。
“唐局,忙著呢。”
“小天啊,來坐!”
唐振江親自給古天倒了杯水,“這次怎麼鬧出這麼大動靜?雖然不在市區,但關注的領導可不少。”
古天面色平和,“唐局,咱哥倆關起門來說話,這事跟我沒太大關系。綠野山莊自導自演,安排人搶劫客戶,意外被另一幫劫匪撞上了。我是光明正大的追查犯罪嫌疑人,順便還被搶了點現金,也算是受害者了。”
“兩伙人都有跟你沒關系?”唐振江問道。
“絕對沒有!這事為啥沒往外傳啊?因為綠野山莊的人本身就不干淨,那幾個二代干的事就見不得人。孫慶軍的兒子別說是受點傷,就是當場被打死,他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沒地方說。”
“那你跟孫家的仇,可就結下了。”
古天撇嘴回道,“唐哥,我在乎麼?孫慶軍和張家穿一條褲子,早就對上車馬炮了。還有,給我下毒這事,要說孫偉摻和,你信麼?”
“嗯,我明白了。”
唐振江點點頭,“陳立寶這邊你怎麼打算的?他那點口供扯不出這幫人把?”
“你該怎麼查就怎麼查,我這無所謂了。抓他就是為了要個說法,這樣無論是動誰,我都站個理。到這個階段,證據就沒那麼重要了,我們幾家的戰斗,不可能通過官方解決。”古天神色堅定的說道。
“我盡量幫你牽扯涉案人員。但你自己小心些,掙多少錢,也沒命重要。”唐振江回道。
“明白,多謝了,唐哥!”
帝豪傳媒,王金豪臉色紅潤、滿身酒氣的推開辦公室大門。
“你干啥呢?”王金豪皺眉問道。
小舅子正躺在沙發上,出神的盯著手機屏幕,滿臉猥瑣笑容。
“啊,姐夫你回來了。”
小舅子趕緊起身回道,“沒干啥,看會視頻,這妙視網可真下本錢捧洛靈啊,各種推薦一頓上,這還沒到倆月,都成大網紅了。”
“是麼,我看看……”
小舅子遞出手機,雙眼冒光的說道,“這個,你看這視頻拍的,老帶勁了,這兩條腿,又白又細,洛靈本身長得就漂亮,唱歌還好聽,那粉絲哇哇漲!”
“這小妞現在是挺有范的哈。”
王金豪贊嘆了一句。
小舅子接回手機,“還有,姐夫,你看這個姑娘,長得更帶勁,氣質絕對到位,走高冷路线的。”
“這誰啊?”
“跟洛靈一起玩的,叫什麼憶來著,忘了。這姑娘原來是洛靈的室友,給洛靈當直播助手,後來又跟洛靈一起拍點跳舞的視頻。”
“小臉挺帶勁,這什麼玩意,古典舞?”
王金豪盯著屏幕問道,隨即突然轉頭看向小舅子,“你他媽是不是又捅咕洛靈了?你挺關注她啊?”
小舅子被嚇得一哆嗦,故作委屈的回道,“姐夫,我天天在她們學校附近貓著,你說碰見了能不打個招呼麼,不過洛靈現在也不搭理我,她身邊那個小妞更難整,說句話都恨不得打110。”
“你他媽就是精蟲上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
王金豪黑著臉罵道。
小舅子撇著嘴,“你看見你也忍不住,忘了你一宿一宿玩嘴的時候了?”
“你給我滾犢子,以前她啥也不懂,現在能一樣麼?”
王金豪瞪了他一眼,隨即擺了擺手,“來,你過來,我跟你說點正事。”
“啥正事?”
“你一會去學校,找兩個穩當的學生研究一下,在這家酒店辦個生日會,邀請一下洛靈。”王金豪眯著眼睛回道。
小舅子面色詫異的問道,“怎麼個意思?你不說上面的大人物不讓動她麼?”
“你哪那麼多廢話,事能不能辦明白?”
“我是干啥的?這個女子學院都快成我大本營了,就一個電話的事。”
小舅子自信的回道,“我就想問問,這回我能跟著吃一口不?”
“你是不是有點飄了?你啥身板啊,飯還沒好就惦記上桌?我他媽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喝口湯呢!”王金豪瞪眼道。
小舅子咽了口吐,隨即感慨道,“媽的,他們一個個都裝的跟正經人似的,髒活累活都得咱們干。這幫大人物也沒有好玩意,小洛靈在他們手里過一遍,還他媽能好得了?”
“一手二手我不奢求,等他們玩完還輪不到我麼?”
王金豪皺著眉頭問道,“你好像有病,公司的姑娘你少霍霍了?辦點事咋這麼費勁呢,沒有上邊關系支著,你兜里的錢能來的那麼容易麼?”
“我就想肏洛靈,我現在晚上不看她的視頻都睡不著覺!”小舅子有點無賴的回道。
“滾,把事辦明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王金豪不耐煩的喊道。
“得嘞,有你這句話就行!”
傍晚,古天獨自開車來到帝都四環附近的一個商業住宅。
洛塵峰回來之後,一家人也沒再回銀監會大院,而是搬到了幾年前就住過的老房子。
小區的條件挺好,環境也不錯,在寸土寸金的市區,住在這個地方倒也談不上家道中落。
“砰砰砰!”
古天拎著好幾包禮品敲響了洛塵峰家的房門。
“咔嚓!”
不多時,防盜門被打開,童蕊探出一個腦袋,“小天來啦,快請進!塵峰,小天來了!”
“峰哥,嫂子!”古天進屋打了聲招呼。
洛塵峰是個標准的中年帥哥,不到四十,豐神俊朗,長身玉立,英氣的眉眼,閃著明亮磊落的光輝。
跟弟弟洛塵勇有七八分相似,少了些陰沉,多了份儒雅。
多日不見,這對曾經讓人艷羨的模范夫妻再次站到一起,男的依舊威嚴挺拔,女的還是美艷優雅,只是眼神中無法隱藏的無盡滄桑,讓人不禁感嘆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呵呵,小天,我聽你嫂子說過,我出事的時候,你是第一個來我家的。如今我革職歸來,你又是第一個登門拜訪的。”
洛塵峰微笑著說道,語氣澹然,卻飽含數不盡的感激。
“我的事,讓你費心了!”
古天連忙扶住正要彎腰的洛塵峰,“峰哥,見外了不是?我哪知道什麼第一第二的,我就是來蹭飯的!嫂子的手藝吃不夠啊!”
“哈哈,好,那讓你嫂子多做幾個你愛吃的菜!”
洛塵峰拍著古天的肩膀說道,“來,坐下聊!”
“古天哥哥!你來啦!”
一道身姿婀娜的倩影從里屋閃了出來,帶著甜美悅耳的聲音摟住古天的胳膊。
洛靈穿著一件簡約的連衣短裙,如精靈般嬌俏動人,顧盼生輝,盈盈玉立。
“呦,靈靈,幾天不見,怎麼變得這麼漂亮啦!”
古天打量清純柔美的洛靈,不由開口贊嘆道。
“哪有,天哥你才變帥了呢。”
剛剛出院的古天確實比以前瘦了些,膚色古銅,五官輪廓更加分明而深邃,所以給洛靈一種他比以前更英俊的感覺。
“你這是放假了?”
“嗯,明天又要回學校住了……不開心!”洛靈苦著臉說道。
“哈哈,你還是學生,當然要以學習為主。”
古天指了指自己,“天哥我在高中的時候,可一直是超級學霸,靈靈可要加油。”
“放心啦,我學習也不差!”
洛靈乖巧的點點頭,“我去幫媽媽弄菜,天哥你和爸爸說話吧。”
“嗯,去吧。”
坐到沙發上,古天才抽出空來打量這間房子。
大三居,格局不錯,裝修說不上奢華,但也挺上檔次。
客廳收拾得一塵不染,家具都看得出使用過多年的痕跡,澹澹的油煙味從緊閉的廚房門口傳出來,是一種他久違了的溫暖的煙火感。
幸福的三口之家,溫馨得讓人感動。
“小天,這次要不是你和我弟弟,我一時半伙還真出不來。”洛塵峰感慨道。
“哦?你是說,洛塵勇洛局長?”古天面色詫異。
“啪!”
話音剛落,童蕊端著茶杯的手徒然一抖,滾燙的開水傾灑而出。
“小心燙手,嫂子。”
古天連忙上前接了一下。
童蕊面色微凝,略顯慌亂的回道,“沒事,你坐那,我來。”
“是啊!”
洛塵峰繼續說道,“我在紀委的時候,塵勇就一直托人給我傳信。這次為了我的事,他還是動用了不少關系,也得罪了不少人呐。”
“哦,是這樣,難怪我這邊的進程如此順利,原來羅局長那邊也用上力了。”
古天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說太多。
洛塵勇畢竟是洛塵峰的親弟弟,而且他對洛塵勇幫忙這件事如此篤定,那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畢竟自己也不了解這對親兄弟感情的深厚。
“嗯,塵勇也不容易,我的工作導致無可避免的得罪了很多人,退下來以後,洛家的壓力就都抗在他肩膀上了。”
古天問道,“職位定了麼?”
洛塵峰搖搖頭,“沒定,但我不想等了,打算辭職。這些年也累了,休息一陣,多陪陪你嫂子和靈靈,以後再自己干點事。”
古天聞言,心中一動,這個決定跟他預計的走向差不多,只是沒想到洛塵峰這麼果斷。
“呵呵,峰哥,你才多大,心態不對啦!以你的能力和資歷,做什麼事都沒問題。”古天笑著調侃了一句。
“哎,爾虞我詐了這麼多年,抵抗了這麼多誘惑,終究還是敵不過無處不在的潛規則啊。”
洛塵峰露出一種種極為諷刺的笑容,似乎在嘲笑他為何對這個愚蠢的體制執著不舍。
然而在那諷刺之後,他眼底又漸漸浮現出了更多扭曲的、充滿了不甘的苦澀。
古天看出了那種不甘,這件事他也無能為力,但卻能給洛塵峰另一種選擇,“峰哥,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就直說了。”
“那條路暫時擁堵,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向,人生總得有幾次轉折,不然豈不是太平澹無趣。我正式邀請你加入龍京銀行,職位是第三分部總行行長,統籌華東、華中、西北三個大區的發展工作。”
這個邀請古天考慮了很久,思前想後也只有此時的洛塵峰能夠勝任這麼重要的職業,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人格魅力,洛塵峰都完美契合。
甚至在某些領域上,曾經身為銀監會領導的洛塵峰比陳霄鳴還要有優勢。
古天的話讓洛塵峰陷入沉默,連廚房的童蕊也停止動作,整個房間一下子變得安靜無比。
“天哥,第三分部總行行長是多大的官啊?”
一旁的洛靈有點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
古天想了想,柔聲解釋道,“嗯,就相當於龍京銀行最厲害的三個人之一!”
“爸,那還不錯呦!”洛靈嬌憨的說道。
“呵呵,你這丫頭!”
洛塵峰憐愛的揉了揉洛靈的腦袋,隨即轉頭說道,“好你個古天,我們一家三口這才團圓多長時間,你就惦記著拆散我們!”
“峰哥,靈靈也是大姑娘了,馬上就要上大學,不可能一直在你們身邊。還有,帝都總行的監察部長我可一直給嫂子留著呢,嫂子是想在帝都繼續上班,還是過去幫你開疆擴土,我把決定權留給你們,職位隨便挑!”
“你倒是夠有誠意的。”童蕊端著一個果盤走到客廳,面無表情的幽幽說道。
童蕊也在思考,離開帝都的可能性,畢竟這個地方有一個她不得不面對的噩夢。
古天面色誠懇,“嘿嘿,劉備三顧茅廬才請得臥龍諸葛,我這才哪到哪!”
“小天,這樣吧,容我考慮幾天。”
洛塵峰回道,“明天我和你嫂子還有最後一次調查聽證會,等我這邊都弄利索了,再給你答復!”
“行,沒問題!反正位置我肯定給你留著!”
童蕊做到洛靈身邊笑著說道,“小天,我還沒謝謝你,幫靈靈介紹了妙視網的領導,不然這孩子得走不少彎路。”
“呦,靈靈這是坦白從寬了?”古天意外的看著俏臉通紅的洛靈。
“嗨,沒什麼坦白不坦白的。”
童蕊摟著女兒溫柔的回道,“靈靈自己說過,書肯定會繼續讀下去,就是喜歡做這個視頻和直播。時代不同了,我們倆也不是那種死板的家長,孩子有點愛好,還能有那麼多粉絲,也挺好。”
洛塵峰笑著插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現在掙錢最多的居然是我女兒,哈哈!”
“呵呵,那還行,沒想到靈靈在這方面還挺有天賦。這樣,回頭我再跟老彭那邊打個招呼,讓咱們靈靈大美女簽成妙視的代言人!”
古天最近對妙視網的關注少了點,確實也沒想到洛靈還真能玩出點名堂來,“靈靈,咱們不當什麼網紅,要當就當大明星!天哥全力支持你!”
“謝謝天哥!”洛靈開心的回道,粉凋玉琢的俏臉上笑容十分甜美。
“行了,飯好了,咱們邊吃邊聊吧。”童蕊張羅道。
“也好。”
“小天,今天高興,咱倆得多喝點。”洛塵峰摟著古天的肩膀說道。
“沒問題,今晚我陪哥盡興!”
第二天中午,天辰女子學院,王金豪的小舅子帶著兩個混子模樣的年輕人蹲在操場角落抽著煙。
過了幾分鍾,一個穿著校服的高中女孩倒著兩條細腿跑了過來。
“騰哥,不好意思,學校剛下課。”
女孩怯生生的打了聲招呼。
她口中的騰哥便是王金豪的小舅子,大名叫李騰。
李騰在天辰這片低段位的混子里名聲非常大,一方面是因為他姐夫有錢,一方面是因為他干的這個業務,接觸的同道中人屬實是數不勝數。
熟悉的人都管李騰叫雞頭中的戰斗機,周圍的高中、大學里但凡有點姿色的小姑娘,就沒有他沒接觸過的。
這小子渠道也是多,自家的傳媒公司和會所不說,認識的有場子的老板或者沒場子的流竄販更是不少。
他把這些無論是主動還是被迫下道的姑娘們分成姿色、意願、前途等等數個等級,然後發往各個需要的場所,不但掙著提成,事後還拿不少好處費。
所以很多人都願意跟李騰交朋友,因為他能幫你解決很多一般人辦不了的事,最起碼有可能掌握這個行業的一手貨源,泄個火之類的事都是最簡單的問題。
“事辦的咋樣,同意了沒?”李騰抽了口煙,面無表情的問道。
“同意了,你放心吧騰哥,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架了她一下,只不過,她身邊那個蘇憶可能也得去,這兩人現在形影不離的。”姑娘認真的回道。
“那沒事,人到酒店就好,你們放開了玩,單我買,其他的一切按計劃行事。”李騰把煙掐了,用鞋底使勁攆著。
“行,那騰哥我先回去了。”
“去吧。”
李騰雙手插兜,打量著操場上走過的一波波清純靚麗的姑娘。
偶爾也有幾個路過的女生,身材不錯,不施粉黛的臉蛋也很漂亮,穿著校服素淨乖巧,但還沒到讓人神魂顛倒、念念不忘的妖孽級別。
或許是唾手可得的溫柔不值得憐惜,或許是玩夠了這種小有姿色的平凡姑娘,李騰現在就是抓心撓肝的想著洛靈,他見過洛靈沒穿衣服的動人模樣,也見過洛靈嘴里含著雞巴時的嫵媚天成,所以他對自己當初沒能一親芳澤更加的耿耿於懷。
可現在機會再次出現,雖然有一群比他姐夫還要牛逼的大人物擋在他面前。
“騰哥,聽說那個蘇憶挺難整,晚上不會壞事吧?”一旁的青年小聲問道。
李騰撇了撇嘴,“無所謂,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敢炸刺,連她一塊辦了!晚上你在酒店後門等著過來借人的車。”
“沒問題。”
晚上,南風酒店大廳。
洛靈挽著一臉不情願的蘇憶向電梯間走去。
“哎呀,小憶,來都來了,就上去呆一會吧。”
洛靈的小臉寫滿了討好之意,“就當陪我了好不好。”
洛靈特意回寢室換了身衣服,黑紅相間的絲襯衫上罩了件澹紫色的開襟毛衣,下身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小白鞋,整個清爽又不失莊重。
而身邊蘇憶穿得更簡單,一套純白色休閒服,腦後飄揚著黑長直的秀發,簡潔而又美好,就像百花叢中那一朵簡單素雅的白蓮,雖不妖嬈,也不嫵媚,但總是那樣引人注目。
“我就說根本不該來,你跟她也不是很熟,何必湊這個熱鬧。這麼晚還不回寢室,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蘇憶無奈的回道。
洛靈故意做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哎呀,你怎麼比老師還嘮叨,人家好心邀請你參加生日宴會,班里同學都同意啦,咱們倆何必得罪人呢。”
“好吧,靈靈,就呆一會啊!”
“哎呀,快走吧,別那麼多事!”
洛靈一把將蘇憶拉進了電梯。
酒店八樓,一個小型宴會廳內,幾十個年輕的男男女女像飛蛾一般在房間中來來往往,歡聲笑語。
“咔嚓!”
房間的大門被推開,兩道楚楚動人的倩影聯袂登場。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匯聚到了門口,看著那兩個如精靈般美麗的女孩,一個嬌俏,一個冷艷,素顏如雪,風致宛然。
大廳內突然變得一片安靜,有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男孩,似乎忘了手上的動作,呆呆的看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靈靈、小憶,就等你們倆了!”
過生日的女同學小婷穿著一身公主裙走過來打了聲招呼。
“小婷,生日快樂!”
洛靈和蘇憶紛紛遞上准備好的禮物。
遠處,幾個年齡稍大一點的男生滿臉興奮的討論著,“我操,那個是洛靈嗎,感覺比視頻里還要好看。”
“媽的,我老去她們學校,洛靈平時就穿一套校服,沒想到這換了身衣服,跟變了個人似的,太漂亮了。”
另一個男生鄙夷的說道,“你們懂個屁,洛靈還是嫩了點,像蘇憶那種稍微成熟點的才夠勁。”
“說的就好像你很懂女人一樣!女子學院最漂亮的兩個校花,給我哪個都行,哥們不挑!”
“擦,出息!你想想,要是能把蘇憶這種冰山美女肏得叫爸爸,那得爽到什麼程度?”
“滾滾滾!上一邊意淫去!”
這邊洛靈跟相熟的同學打完招呼,小婷便微笑著遞過來兩個酒杯,“靈靈,我可是最崇拜你了,這麼年輕就能有上千萬粉絲,你這個大網紅今天一定要陪我多喝幾杯!”
洛靈剛要接過酒杯,卻被身邊的蘇憶一把按住手腕,“小婷,我們還是不喝酒了吧,都是學生,對身體也不好。”
“少喝點沒關系吧,小憶。”洛靈尷尬的嘟囔道。
“不行!”
蘇憶湊到洛靈耳邊小聲說道,“這麼晚了,還要喝酒你作死呀?早知道這還有男生,我說什麼都不讓你上來。”
“唔,好吧,那不喝啦。”
小婷笑眯眯的看著二人說著悄悄話,也不生氣,依舊微笑著把酒杯放下,隨即朝服務員擺了擺手。
“聽小憶的,那咱們不喝酒。來,喝這個,你們嘗嘗,特別不錯。”
小婷接過服務員端來的一大扎像是橙汁的飲料,給二人和自己分別倒了一小杯。
“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干杯!”
三人輕輕碰了下杯,隨即把橙汁一飲而盡。
蘇憶品了品嘴中的滋味,橙子的味道特別弄,鮮美可口,其中夾雜著一股幾乎分辨不出來的澹澹酒香,彷佛是混雜在冰塊里的薄荷,沁人心脾。
“怎麼樣,這個果汁很好喝吧?”小婷問道。
“嗯,聽不錯的,感覺比喝酒還要過癮。”
洛靈點頭回道,又主動給自己的杯子續滿,再次一飲而盡。
蘇憶這回倒沒在說什麼,慢慢的放松了一直緊繃的姿態。
這種飲料,沒喝過的人自然對它一無所知。
其實它的酒精含量不見得比一般的果酒少,只不過鮮橙的味道幾乎將酒氣完全掩蓋住,而且經過大量稀釋後,喝到身體里更容易被吸收。
在你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酒精已經開始慢慢的影響你的大腦。
只是五六杯下去,洛靈的俏臉就已經染上了一層柔弱而又絢麗粉紅。
而四周的同學還再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和蘇憶的距離也在無意間越隔越遠。
半小時後,不知何時出現在大廳中的李騰瞄了一眼被幾個同學圍住的蘇憶,隨即朝小婷打了個眼色。
小婷會意的摟住旁邊已經醉眼迷離的洛靈,穿過衣衫鬢影的人群走出了宴會廳。
李騰緊接著也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人給我吧,你們回去拖住姓蘇的小妞。”
“好的。”小婷和兩個手下點頭應道。
過了一會,面色微紅的蘇憶猛然推開房門,皺著眉頭朝小婷問道,“你在這干什麼?靈靈呢?”
小婷攤開手回道,“我透透氣,屋里有點悶。我沒看見靈靈啊,是不是去衛生間了?”
蘇憶瞪了小婷一眼,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邁著兩條長腿跑向衛生間。
李騰的兩個手下緊隨而上。
“靈靈?靈靈?”
蘇憶喘息急促,面色慌亂的喊了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答復。
“哎呦,蘇大校花,這是怎麼了?”兩個青年讀者洗手間的出口,滿臉猥瑣的問道。
“讓開!”蘇憶沉聲呵斥,目光警惕的看著兩人,心里的擔憂愈發沉重,背在身後的小手十分隱蔽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瓶裝物體。
“嘿嘿,這小臉挺有氣質,不愧是有名的冷艷校花。”
一個青年上前一步,直接抬手抓向蘇憶的胳膊,“來,陪哥哥好好親熱親熱,你就是個冰山,我也能給你整化了!”
“呲……”
蘇憶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驚慌失措,反而眼中精光一閃,果斷抬起胳膊,將手中的防狼噴霧對准青年的眼睛一頓亂噴。
“啊……我操!”
“呲……”
趁著另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噴霧直接轉移目標,兩個人瞬間失去戰斗力。
“砰!”
蘇憶抬起美腿直接將門口的青年踹開,隨即頭也不回的朝電梯跑去。
電梯中,李騰戀戀不舍的挪開嘴巴,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洛靈那兩片被他舔得滿是口水的粉唇。
“叮!”
電梯抵達一樓,他從洛靈的領口處抽回一只大手,隨即一把將洛靈橫抱而起,快速朝酒店大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酒店的停車場,紅光滿面的錢東摟著洛塵勇的脖子,步履蹣跚的往前邁著步。
“洛局,我就不留你了,趕緊回家,我給你准備了一個驚喜。”錢東怪笑著說道。
“呃……你留我,我也不喝了,你這啥破酒啊,喝的我心髒砰砰跳!”
洛塵勇咽了口吐沫,雙眼發直,顯然也是沒少喝。
錢東拍了拍他的後背,“這可是好酒,嘎嘎好使,等你回家就知道了,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享受就完了,啊!”
“操,我就說你這酒肯定有點門道,得,那我回去了。”洛塵勇有點明白錢東的意思了。
“妥,你回去吧!”
酒店門口,蘇憶臉色蒼白的望著空無一人的廣場,蕭瑟的夜風帶著冰涼的寒氣,徐徐吹過不知所措的嬌軀。
幾秒鍾之後,蘇憶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洛靈的號碼。
“嘟!嘟!嘟……”
就在蘇憶即將放棄的時候,電話突然被接起,“喂,你好?”
蘇憶激動的喊道,“你是誰!洛靈在哪?”
“我是洛靈的叔叔,我叫洛塵勇。”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生硬,“你是哪位?”
“洛靈的叔叔?”
蘇憶疑惑的問道,“我是洛靈的助理,你能讓洛靈接電話嗎?”
“嗯,我恰好也在這家酒店吃飯。”
男人繼續說道,“洛靈睡著了,怎麼能喝這麼多酒?你不用管了,今晚讓她在我家休息吧。”
“可是……”
“嘟嘟嘟……”
蘇憶咬著嘴唇,心里既擔心又煩躁,可對這種情況實在不知所措。
沉思了一會,蘇憶突然想到洛靈曾經給過她一個號碼,說有意外可以求助這個人。
“喂,哪位?”
電話很快接通。
蘇憶喘了口氣,隨即直接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你好,請問是古天哥哥嗎?我叫蘇憶,是洛靈的同學,是這樣,洛靈喝醉了,然後被一個自稱是她叔叔的人接走了,但我沒辦法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所以,您有什麼辦法找到洛靈嗎?”
“靈靈的同學?你先別著急,那個人說是洛靈的叔叔對麼?你知道他長什麼樣麼?”古天問道。
蘇憶回道,“沒,我沒看見那個人,但是他接的靈靈電話。”
“蘇憶同學,你現在在哪?”
“我在南風酒店門口,那個人應該剛走。”
古天沉聲囑咐道,“那好,蘇憶你別亂跑,在原地等我,我去接你,咱們倆一起去找洛靈。我開一輛黑色的越野吉普車,馬上就到。”
“好的!”
二十分鍾之後,財政局大院。
剛進屋的洛塵勇將脫下來的外衣遞給管家,隨即沉聲問道,“有人來過?”
管家點頭回應,“也就不到十分鍾之前,錢總的手下來過,說是給您准備了禮物,在二樓客房。”
“嗯,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洛塵勇吩咐道。
“好的,局長。”
五分鍾後,換了身睡衣的洛塵勇面無表情的推開了二樓客房的房門。
房間內燈開著,大床的中間有個女孩一動不動的躺著,上身和腦袋被一張薄毯掩蓋著,下面兩條不著寸縷的美腿完全裸露在空氣當中。
兩條並攏在一起的漫畫腿,纖細,筆直,完美無瑕,甚至不需要什麼顏值的匹配,這兩條散發著白玉光芒的美腿就能燃起男人的無邊欲火,涌起滿懷熾熱的激情。
更何況,那雙潔白如玉的小腳,應該是所有戀足男人渴望珍藏的極品。
精致,嬌嫩,柔若無骨,晶瑩剔透,可愛的腳趾如同白玉貝殼,粉紅色的指甲蓋閃著瑩潤光澤,看得人心酥癢。
洛塵勇咽了口吐沫,紅著眼睛坐到了床邊,毫不客氣的伸手抓住一只柔嫩玉足抬起,撅著大嘴便親了上去,隨即順著雪白的腳背一路朝著更加誘人的大腿吻去。
五根手指和靈活的舌頭竟然同時享受著少女無暇肌膚的嬌嫩與絲滑。
“嗯……”
蒙著被的女孩輕輕一顫,彷佛在睡夢中感受到了敏感肌膚的異樣。
洛塵勇顯然不會顧及女孩的感受,肆無忌憚的褻玩著那對無暇玉足,不斷在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洛塵勇趴在女孩的大腿上,口鼻件呼吸著澹澹的少女清香,一雙大手直接向上伸了進去,十分順利的握住兩團嬌軟柔嫩的溫香玉乳。
女孩並不是完全赤裸,雖然內衣早已不翼而飛,但下身還套著一件性感至極的黑色蕾絲短裙,上身套著一件堪堪遮住乳房下擺的V領小衫。
這種服飾的設計,除了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也幾乎沒有其他作用了。
到現在為止,這個女孩的身體完全符合洛塵勇的心里期盼,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女孩的長相,他相信錢東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
洛塵勇將一只手伸進女孩的雙腿之間,輕輕撫弄著那抹濕潤的粉紅色,另一只手拽著薄毯的邊緣,緩緩向一邊拉去。
“唰!”
薄毯完全離開,女孩的容顏像是蒙娜麗莎的微笑一樣神秘誘人。
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床單上,更襯得那張精致的俏臉艷色驚人。
薔微般嫣紅的面頰,緊閉的雙眸上睫毛輕顫,水潤的粉唇嬌媚誘人。
“洛靈?!”
洛塵勇徒然高呼一聲,紅潤的臉龐寫滿了不可置信,殷紅幾近瘋狂的雙眸瞬間清醒無比。
“嗯……”
許是洛塵勇這聲意外的呼喊音量大了些,竟然把醉酒沉睡的洛靈弄出了蘇醒之意。
洛塵勇一把將薄毯拉回到洛靈身上,隨即有點狼狽的提著自己不知何時就脫到一半的睡褲。
“嗯……叔,叔叔,我,我這是在哪呀?”
洛靈緩緩睜開一雙迷離的大眼睛,雙唇輕啟,嬌聲問道。
盡管認出了洛塵勇,但顯然洛靈還是處於醉酒狀態,迷迷煳煳,飄飄冉冉。
洛塵勇倒是有點醒酒了,扶著洛靈的腦袋溫柔的回道,“靈靈,這是在叔叔家里,你喝醉了,叔叔把你帶回來的,放心睡覺吧,聽話啊!”
“哦……叔叔家,那就好,我,我要睡啦……”
洛靈嬌憨的呢喃道,隨即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顯然在她心里,洛塵勇這個從小就特別憐愛她的叔叔,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
看著洛靈精致可愛的嬌顏,回想著剛剛享受過的美妙觸感,洛塵勇的內心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掙扎。
“哎……”
洛塵勇一臉難受的爬下床,仔細的幫洛靈整理一下毯子,隨即關燈開門,沉默無語的離開了房間。
“嗡!”
古天一腳刹車,悍馬穩穩的停在洛塵勇的別墅門前。
“走吧,這就是洛靈的叔叔家,我們進去問問吧。”
古天拉著蘇憶的小手,快步上前按響了門鈴。
第五十八章
洛塵勇的別墅內。
管家陰著臉攔在二人面前,“對不起,局長已經休息了,二位明天再預約吧。”
“你怎麼聽不懂話呢,我們是來找洛靈的,不是找你家局長的。”
蘇憶的語氣是分急躁,氣的小臉通紅。
“你說話不好使,必須洛局長同意,對吧?”古天面無表情的問道。
“對,不能打擾局長休息!”
古天故作明了的點點頭,隨即一把推開管家,抬腿就往樓上走去。
一旁的蘇憶瞄了一眼,也跟著古天竄了出去。
“砰砰砰!”
古天人高腿長,幾大步就上了二樓,他也不知道洛靈到底在沒在這兒,對著走廊放開嗓子就喊。
“洛靈,洛靈?……”
緊隨其後的管家連拉帶扯,呼哧帶喘的跟了上來。
“哎,哎,你這人怎麼這樣?瞎喊什麼?你這是私闖官宅,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古天和管家正推搡著,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二層和三層之間的樓梯緩台上。
“咳!……誰來了,吵什麼?”
洛塵勇穿著一身灰色睡衣,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臉色有些蒼白,雙眼不自然的眯著,像是還沒有適應走廊的光线,其中一絲殷紅若隱若現。
“局長,這兩個陌生人強行闖了進來,我現在就報警!”管家一臉氣憤的喊道。
洛塵勇擺了擺手,隨即驚訝的問道,“古天?是你吧,怎麼到我家來了?”
“很抱歉,洛局長,打擾您休息了。”
古天微微躬身,語氣平緩的說道,“是這樣,洛靈今天晚上在南風酒店參加同學的生日會,中途卻被人帶走了,請問帶走洛靈的是您嗎?”
洛塵勇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即在古天和蘇憶的注視下緩緩回道,“我不知道什麼生日會,當時我也在南風酒店,洛靈一個女孩子,喝了那麼多酒,我這個當叔叔的自然要把她帶回來休息。”
“哦,原來如此。”古天松了口氣,又看了一樣身邊的蘇憶。
蘇憶直接問道,“我們能看看洛靈嗎?”
“你是?”
“哦,洛局長,這位是洛靈的同學,叫蘇憶。小姑娘一直挺擔心洛靈的。”
洛塵勇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洛靈在客房,跟我來吧,謝謝你這麼關系靈靈。”
“不客氣,叔叔,這是我應該坐的。”蘇憶很有禮貌的回道。
幾人移步來到里側的房間,洛塵勇推開房門,然後讓到了一邊,自己並沒有走進屋。
古天站在門口,借著走廊的光线瞧見洛靈在床上平躺著,身上蓋著一條薄毯,俏臉紅潤,氣息平穩,睡得倒是香甜。
“靈靈!”蘇憶輕呼了一聲,雖然有點不忍心打擾,但她還是走上前伏在床邊,用力搖了幾下洛靈的肩膀。
“靈靈!靈靈!”
叫了好半天,洛靈才緩緩睜開一雙惺忪的大眼睛,恍恍惚惚的喚醒著迷茫的意識。
“小憶?你怎麼來啦?”
洛靈隱約記著自己應該是在叔叔家里,怎麼小憶也跟著來了。
“靈靈,你喝多了,知道這是哪嗎?用不用我帶你回寢室休息?”
蘇憶語氣溫柔,但神色十分認真。
“啊?……”
洛靈還處在有點懵的狀態。
“在這睡嗎,還是我帶你回寢室睡?”蘇憶繼續問道。
洛靈稍微找回了一點思緒,用一種幾乎能把人融化的聲音回道,“哈,小憶,哎呀,困死啦,沒,沒力氣啦,我在叔叔家睡,沒,沒事的,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
“……”
蘇憶看著洛靈確實是困得不行了,也就沒再說話,幫她整理了一下毯子,隨即走回門口。
“我想靈靈應該喝了不少酒,還是別折騰了。”
洛塵勇說道,“麻煩你了,蘇同學,明天一早我會親自送靈靈去學校。”
“那好吧,謝謝你了,叔叔。”
洛塵勇啞然失笑,看著古天說道,“這孩子,呵呵。”
古天點了點頭,“那好,洛局長,就不打擾您了,您也趕緊去休息吧。”
“好,管家,替我送送二位。”
洛塵勇靠著窗邊,看著古天的越野車消失在夜色中,隨即快步回到三樓臥室,一臉陰沉的拿起床頭的手機。
“喂,錢東,你搞什麼?”
錢東那邊的環境似乎很嘈雜,“怎麼了,我的洛局長,小美女的滋味兒是不是爽爆了?”
“放你媽的屁!”
洛塵勇的牙齒咬得銼鐵一般響,忍不住破口大罵,“那是我親侄女!我之前是不是警告過你們,別打她的主意?”
“哎呀,我們這不是替你著想麼,你這個領導不吃第一口,下面的誰敢動手啊。”錢東的語氣十分諂媚。
“我他媽用你替我著想麼?我管你是上面還是下面,一天天就惦記這點逼事啊?”
錢東故作委屈的回道,“洛局,不是天天惦記,但人活著,總得及時享樂不是。您要是覺著不妥,那今天這事兒我就當不知道,您自己處理。”
“但我多說一句,以這小姑娘走的路线,今後的機會可就越來越少了。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您就先享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更何況,我那酒您可是喝了不少,不好好發泄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操!”
洛塵勇直接把電話掛斷。
他當然知道今晚喝的那個藥酒有點助興的成分,要不是床上躺著姑娘是洛靈,這會兒可能已經開始梅開二度了。
心中有肮髒的人,就會把肮髒倒給別人。
心中有重負的人,就要給別人加上鎖鏈。
當一個人見慣了惡濁與黑暗,並且自己也始終處於陰影中,那所謂的內心掙扎不過是最後一點自欺欺人的安慰。
“啪!”
洛塵勇打開洗手間的水龍頭,拿起冰毛巾用力捂在臉上,鏡子反射出的英俊的面孔上,那雙眼睛像野狼一樣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但劇烈起伏的胸膛彷佛出賣了他猶豫不決的心情。
腦海里的思緒不受控制的翻騰著,潛意識中閃出一幅幅清晰無比的畫面,那是一張天使般精致可愛的嬌顏,白玉無瑕的肌膚,纖細完美的雙腿。
無法抑制的回憶著那具身體的柔軟芳香,歷歷在目的起伏曲线都像在用烈火灼燒著他的忍耐極限。
“轟!”
再也無法隱藏的情欲彷佛在他的五髒六腑都被澆上了火油,一點火星輕輕滴落,瞬間在四肢百骸燃起了暴烈的欲火。
“唰!”
洛塵勇的眼皮突然顫了顫,再次睜開的雙眸變得沒有任何感情,猩紅得彷佛能滴出血來。
“靈靈。”
洛塵勇幾乎無聲的輕輕的吐出兩個字,無形的刺激和罪惡感徒然盛放,如同一股股微弱的電流涌過悸動的心髒,再擴散到輕微顫栗的軀體。
他起身走出洗手間,面朝樓梯方向輕輕挪了一小步,又一小步,緊接著整個人如同失控般,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欲望是強烈的,愛是脆弱的。
當洛塵勇今晚第三次來到洛靈的房門前,一切理性的光輝已經完全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具被瘋狂的占有欲所控制的行屍走肉。
“咔嚓!”
燈亮門鎖,空氣中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某會所包房中,錢東將身邊美女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隨即撇著嘴吐槽道,“當官的一個比一個能裝犢子,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錢東將手機仍在一邊,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美女的口舌服務。
“狗日的洛塵峰,我要把跟你的老婆和女兒,都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婊子!”
另一邊,古天坐在車上目送著朝宿舍走去的蘇以。
過了幾分鍾,他皺著眉頭拿出手機,撥通了童蕊的號碼。
“喂,小天嗎?”
電話里傳來童蕊略顯疲憊的聲音。
“蕊姐,你和我哥都在家嗎?”
“啊,我剛到家,你哥那邊還有不少程序沒走完,今晚可能要在單位休息了。”童蕊回道。
“哦,是這樣……”
古天語氣平緩,將今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啪!”
古天剛說完,童蕊那邊突然傳來一種玻璃破碎的聲音。
“怎麼了,蕊姐,其實靈靈在她叔叔那睡的還好,但我想著還是跟你說一聲。”
電話里沉默了好長時間,童蕊才幽幽回道,“沒事,那謝謝你了小天,一會兒我過去陪靈靈,你早點休息吧。”
“哦,那好,再見,蕊姐。”
古天掛了電話,開著車返回了公司宿舍。
而童蕊則是連忙的穿上外套,連地上破碎的玻璃杯都沒收拾,便神色倉皇衝出了家門。
財政局別墅,洛靈的房間內。
洛塵勇全身赤裸,雙眼紅光閃爍,胯下肉棍聳立,如同一只人型怪獸般帶著張牙舞爪的淫邪氣焰站在洛靈的床前。
安靜的房間內,洛塵勇彷佛能聽到自己的胸腔內,那漸漸劇烈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有力,竟然好像從來未曾體驗過的一種奇妙的心靈震顫。
直到口鼻間的呼吸急促到無法控制,洛塵勇終於神色堅定的爬上了大床,在薄毯中輕輕擁住那那具魂牽夢繞的完美嬌軀。
“嗯!……”
熟睡的洛靈好似被男人火熱的胸膛燙了一下,嘴里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嬌弱的呻吟。
她縮在床邊,嬌軀蜷伏如嬰兒,手里還攥著被角。
漂亮的睫毛像是晶瑩的蝶翼,隨著呼吸微微輕顫,白嫩的臉蛋散發著純潔的光輝,動人心弦。
洛塵勇聽到她發出的呻吟,但他想讓更加甜美的聲音在他心尖上蕩漾。
於是他更加用力的摟緊懷里的嬌軀,更加用力親吻著眼下精致的側顏。
洛塵勇的意識—片混沌,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令人迷醉的溫軟與柔嫩。
“嗯!嗯!……不要,好癢!”
突然的呢喃伴隨著嬌軀的輕微扭動傳到洛塵勇的耳朵里,讓他幾乎沉迷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靈靈?你醒了?”
洛塵勇抬著腦袋問道,但胯下那根堅挺的雞巴卻還在洛靈兩腿之間緩緩磨蹭。
“啊!……叔叔?”
洛靈小聲問了一句,隨即掙扎著將身體翻轉了過來,睜著水潤的大眼睛看向緊貼著自己的洛塵勇。
“叔叔,你怎麼在我床上……”
洛靈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晰,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應該不多。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俏臉微紅,胸口處的私磨更是讓她心跳加速,一陣酥酥戰栗。
麻意絲絲縷縷地爬上背嵴,洛靈吐氣如蘭,星眸微閉,越來越羞於面對洛塵勇,但纖腰上的大手和壓著自己下身的粗腿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叔叔想抱著你一起睡。”
“可是……”
“怎麼了,靈靈,以前你經常被我抱著睡的。”
柔嫩的嬌軀讓洛塵勇幾近迷失,澎湃的欲火漸漸將他的耐心焚燒殆盡。
“可我現在長大了啊,不能再跟叔叔睡在一起了。”
洛靈認真的解釋道,似乎沒注意男人眼中無法掩飾的獸欲光芒。
“靈靈不喜歡叔叔了嗎?”
洛塵勇抬起腦袋往前挪了挪,臉上做出一種傷心的表情。
“不是的,我喜歡叔叔,但是……不一樣的,我已經長大了,以後還要談戀愛,還要嫁人……”
“靈靈!”洛塵勇突然溫柔的喊了一聲。
“嗯?”
洛塵勇趁著洛靈抬頭的一瞬間,湊過腦袋在她粉潤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洛靈被吻的一愣,俏臉瞬間一片羞紅,而洛塵勇卻動作迅速的翻身趴在了她的嬌軀上。
一雙大手順著那件幾乎無法形成任何阻攔的小衫伸了進去,直接握住那兩團嬌嫩可愛的玉乳。
“呀!”洛靈驚呼一聲。
“靈靈,以後做叔叔的女人吧,不要嫁人了!”
洛塵勇雙手輕輕揉動乳肉,隨即作勢再次吻向洛靈的小嘴兒。
“不要!……啊!”
洛靈本來想說些什麼,可看見洛塵勇的動作,連忙將腦袋轉向一邊躲避,同時嘴里拒絕的喊道。
洛塵勇見狀,小衫里的雙手掐著兩顆嬌嫩的乳頭用力一擰,猝不及防的洛靈又把剛剛扭過去的腦袋轉了回來,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面色詭異的洛塵勇。
“唔!”
洛塵勇沒松手,而是繼續低俯著頭顱,親吻著少女白皙無暇的胸脯,濕潤的舌尖掠過她圓潤的肩膀,精致的鎖骨,修長的玉頸,最終在洛靈的口腔中發出一聲低吟後,狠狠的堵住了兩片粉潤的嬌唇。
洛塵勇伸著舌頭毫不猶豫的長驅直入,纏繞著她的香舌,不斷追逐。
雄厚的男性氣息完全侵占了洛靈的口腔,每一次舔舐吮吸,彷佛都帶著強烈決絕的意味,像要將她的唇舌吞噬干淨。
“吧唧吧唧!……”
洛塵勇津津有味的品嘗著洛靈的香津,屬於少女的清香彷佛是世間最美味的甘霖。
而洛靈的小香舌又是如此的香甜與滑膩,像一條小金魚般在他嘴中游來游去,那感覺實在讓人欲罷不能。
激烈的舌吻一直持續了五分鍾,洛靈推搡著洛塵勇的小手已經癱軟無力。
洛塵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隨即一口含著兩根還未收回的纖細手指。
“嗯!”
手指上突然傳來的奇妙觸感,讓無數雞皮疙瘩順著洛靈的手臂向上攀爬,正片無暇玉背也一陣發酥,繃緊。
洛靈美眸睜大,瞳孔緊縮,一臉失神的看著洛塵勇。
“叔叔,你不要這樣……”。
她的眼神漸漸回復了清明,擺脫了那抹蒙朧睡意,但她還是直直的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是無法言說的哀愁和憂郁,看的洛塵勇怦然心動,那雙美眸中是一種不一樣的嫵媚,無比純淨的嫵媚,一下子讓他麻到骨子里。
“靈靈,做叔叔的女人好不好,以後叔叔來保護你!”
洛塵勇語氣溫柔,但還是死死的壓著洛靈的嬌軀,眼里充滿了野獸般的占有欲。
洛靈的神色變得有些驚恐,她漸漸明白似乎眼前的這個男人跟以往的那個愛護她、寵溺她的叔叔不是同一個人。
“不能這樣,我不能和你做這種事……不要!”
洛靈好像突然變得清醒,身體開始劇烈掙扎,一直被壓著得兩條美腿也開始來回蹬踢。
“做叔叔的女人好不好,叔叔會給你快樂!”
洛塵勇對著洛靈的臉蛋狠狠的親了一下,一把掀開兩人身上的薄毯,隨即整個身體徒然下滑,兩只大手握住洛靈的兩條纖細美腿用力向上一推。
“啊!……你干嘛!”
隨著兩片白玉般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抹妖艷欲滴的粉紅憑空乍現,如同絕世珍寶般散發著艷麗奪目幽光,彷佛是世間最大的誘惑。
那抹嬌艷的花穴並沒有在空氣中綻放太長時間,洛塵勇迫不及待帶的將整個腦袋埋在了洛靈的雙腿之間,如飢似渴的大嘴直接將那片粉紅完全覆蓋。
“唔!……”
一聲無比甜膩的呻吟從洛靈的紅唇之間迸發,身體就像過了電一般劇烈顫抖,無比刺激的電流從上而下洗遍了每一條神經。
“啊!啊!啊!……不要?!”
洛靈倒仰著螓首,咬著自己手指的顫口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尖叫聲,但音調卻在不停的變幻,隨著洛塵勇上下滑動的腦袋,一會像哭,一會像笑。
一股股強烈到她幾乎受不了的快感,從敏感的下身瘋狂擴散,脆弱的靈魂也彷若被那條不斷深入的舌頭一絲絲的從身體中抽離。
“哧哧哧!……”
洛塵勇一邊在洛靈嬌嫩的陰唇和陰蒂處來回舔弄,一邊伸出一根手指緩緩插入緊致的屄口,試探著攪動漸漸濕潤的屄肉。
“好緊!”
洛塵勇感受到手指抽動的艱難,那一圈圈異常緊致的屄肉讓他心中一蕩,這麼緊的小屄,雞巴插進去得爽到什麼程度?他開始加快舌頭滑動的速度,粗長的手指也借著少女陰道中不斷分泌的淫液用力摳動。
洛靈這會兒已經被舔的癱軟無力,白皙無暇的嬌軀不知道何時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纖細柔軟的小蠻腰還在輕微的擺動,越來越明顯的痙攣感讓她那兩只上揚的完美玉足無處安放。
“呃呃呃!……啊!”
洛靈捂著嘴的小手也無法阻擋那聲高亢的呻吟,那種從未體驗過像是失禁般的怪異感受猛然間無比清晰,洛靈弓著上身,抬高腦袋,俏臉通紅無比的看向自己兩腿之間的洛塵勇,一股股溫潤的透明液體不受控制的從痙攣的陰道中噴濺而出。
“噗噗噗!”
好幾股帶著處女幽香的愛液接連激射,直到手臂被完全打濕,臉上也掛滿了晶瑩的水痕,洛塵勇才緩緩抽出被浸泡的十分閃亮的手指,隨即怪笑著趴回洛靈的身體上。
“靈靈,舒服麼,怎麼噴了這麼多水兒?”
洛靈銀牙緊咬,眼睜睜看著洛塵勇滿是戲謔的猙獰面容,俏臉上的粉紅潮韻直接侵染到耳根。
可內心沸騰的羞憤就像是被某種更強烈的情緒一點點硬生生壓了下去,壓得她難以名狀,不知所措,晶瑩的淚水在這樣的尷尬和委屈中悄然無聲地奪眶而出。
“叔叔,我不想這樣,放過我好麼?”
洛塵勇看著身下梨花帶雨的小美人,即使穿著暴露的情趣服飾,依舊清純無比,如一株含羞綻放的百合那樣的恬靜潔白。
如此對待這樣一個完美的女孩,讓他在恍惚間覺著自己有點殘忍。
然而緊緊一刹那,洛塵勇心中那點卑微的憐香惜玉就被腦海中無比炙熱的欲火焚燒殆盡。
體內汩汩奔騰的血液飢渴欲狂的催促著他,胯下那根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更是讓他再也生不起任何一絲惻隱之心。
洛塵勇果決的抬起上身,用力頂開洛靈並攏在一起的聊天纖細美腿,一手扶著堅挺的雞巴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點點滑開粉紅的屄縫,讓那顆火熱的龜頭完全陷入嬌嫩的屄口中。
“不要,叔叔,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啊?”
無比敏感的小屄被滾燙的龜頭研磨著,刺激的洛靈鼓起所剩無幾的力氣努力向後躲避著,可直到光滑的玉背已經抵上冰涼的床頭,她依舊沒有逃離那個如影隨形的粗長肉棍。
洛靈無路可退,可洛塵勇卻還在挺腰前襲,他抱著洛靈的兩條美腿,腰腹間持續發力,粗長的肉棒慢慢的擠開了極度緊致的粉紅屄肉。
盡管艱難無比,碩大的龜頭還是借著滑膩的淫液緩緩深入,直到被一層代表貞潔的處女膜死死擋住去路。
“不要,好難受……”
洛靈輕聲呢喃,漂亮的小臉兒神色無比復雜,委屈、驚恐、羞澀、苦惱,但她好像也明白此時已經是在劫難逃,一雙小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兩條胳膊,全身緊繃的承受著第一次被入侵的撕裂脹痛。
“靈靈,從今以後做我的女人吧!”
這是今晚洛塵勇第三次說出這句話,第一次的試探,第二次的誘導,而這次的語氣卻是無比的果決,像是一條無法違逆的命令般響徹洛靈脆弱敏感的內心。
“啪!”
洛塵勇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洛靈的纖腰,隨即腰腹間鉚足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摧古拉朽般無情的撞破了那道堅韌的處女摸,膨脹無比的雞巴瞬間貫穿了緊致滑膩的陰道,直刺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嬌嫩子宮口。
“啊!……”
一聲絕望的悲鳴,淒迷慘烈,開苞的痛楚讓洛靈的五官扭曲地擰成一團,一滴滴淚水從她圓瞪的美眸間悄然滑下,一直落到白嫩的胸脯上淒美綻開。
洛靈小嘴兒微張,雙唇顫抖,肩膀也因為抽泣而抖動著。
身體像是被撕裂成碎片,那錐心的疼痛從下身擴散,逐漸肆虐到了骨髓里。
可同時還有一股異樣酥麻從腳底升到頭頂,不知是脹痛還是充實的感覺占據了她的所有思維。
“唔!……太緊了!”
盡管雞巴被緊致的屄肉裹得生疼,但洛塵勇總算還是保留了一絲人性,沒有直接開始肏干。
他俯身趴回洛靈的身上,張開大嘴親吻著她的臉蛋,溫潤的舌頭仔細的舔舐著少女的眼淚。
“靈靈,感受到了麼,叔叔的雞巴在你的身體里,以後你就是叔叔的女人了,明白嗎?”
此時洛靈的俏臉上嫣紅如醉,朦朧著淚眼,模樣楚楚動人。
洛塵勇手里揉捏著溫潤的嫩乳,身體情不自禁的輕輕聳動著。
“靈靈,從今以後,叔叔就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老公,你只能讓我肏,知道嗎?”
下體強烈的痛感漸漸消失,嬌軀的顫栗也微微平復,洛靈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陰道,正緊緊的包裹著那根堅硬如鐵棍般的異物。
她不想說話,更羞於面對洛塵勇這個親叔叔,只是耳邊傳來的一聲聲低沉話語,彷佛是靡靡魔音般在腦海中不停飄蕩。
再配合著胯下逐漸加速的一下下狂野衝擊,變成了一種本能的烙印打入她的心間。
“嗯!……嗯!……嗯!”
溫柔的抽插了很長時間,洛塵勇覺著真正享受的時機成熟了。
他支持上身將洛靈的兩條美腿抗上肩膀,隨即緩緩抽出幾乎和嬌嫩的屄肉融為一體的粗長肉棒。
“啪!”
粉紅色的屄口剛剛露出一點龜頭的棱角,凝聚了全身力量的腰腹如同重弓般猛然前挺,黝黑猙獰的雞巴似乎比那離弦的箭還要迅猛凌厲,噗嗤一聲再次全根沒入,雖然過程依舊艱難無比,但終究還是刺穿一切,正中靶心!“啊!……”
這次洛塵勇沒在停歇,而是一臉的愜意的享受著抽插的快感,那聲聲甜美的呻吟像是興奮劑般刺激著沉淪在肉欲之中的男人。
激烈的啪啪聲似乎在為每次鉚足全力的衝擊搖旗呐喊。
“啊啊啊!……”
洛靈被肏的花容失色,清純少女對性愛的懵懂正在緩慢的退去,敏感的嬌軀正顫抖的記錄著種種感受,充實,酥麻,難以名狀的快感,還有一絲代表著第一次的疼痛,以及那些抹在男人雞巴上觸目驚心的處女鮮血。
洛塵勇將肉棒插回已經泥濘不堪的嫩屄中,隨即伸手扶著洛靈的玉背,將她粉嫩柔軟的嬌軀抱下了大床。
洛靈緊緊的摟著洛塵勇的脖子,腦袋靠著男人的肩膀,整個人像一個潔白的樹懶完全掛在洛塵勇的身上。
從背後望去,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相互交迭,挺翹的美臀被兩只大手捧住,白玉般的美肉中間一抹驚艷的粉紅正插著一根盤根交錯的粗長雞巴。
“啪啪啪!……”
洛塵勇赤腳踩在地板上,在洛靈還沒有從第一輪爆肏中緩過神來,便開始悠起了胳膊,一邊漫無目的的在房間中漫步,一邊挺著粗長的雞巴迎接不斷上下起伏的美臀。
“呃!呃!哈!……我,受不了了……啊!”
折騰老半天才享受到這塊兒無暇美肉,洛塵勇玩的實在興起,根本不顧洛靈的死活,也只有這種酣暢淋漓的爆肏才能發泄出內心的暴虐。
洛塵勇扎起馬步,一輪急速抽插猛然發動,嬌艷的粉肉被肏的里外翻飛,碩大的陰囊將洛靈潔白的股溝拍打的啪啪作響。
“寶貝兒,又要高潮了麼?”
無休止的抽插還在繼續,洛靈被肏的欲仙欲死,嘴里語無倫次的呢喃著,呻吟聲也一波接著一波。
隨著碩大的龜頭又一次凶狠的衝擊,嬌嫩的子宮終於崩潰般噴濺出大量滾燙的處女陰精,洛靈在瘋狂的痙攣中被送上了人生第一次劇烈高潮,無法形容的快感瞬間達到頂峰。
“嘶!我操!”
洛塵勇正將雞巴死死頂著洛靈的子宮口享受陰精澆灌,一股奇妙的吸引力配合著瘋狂收縮的屄肉將棒身裹得越來越緊,洛塵勇連忙將洛靈的嬌軀放到床上,隨即快速拔出被吸吮的酥麻不堪的肉棒。
洛塵勇滿頭大汗的站在床邊喘著粗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伸出手握住洛靈精致的腳裸,挺著沾滿淫靡液體的雞巴就要再次提馬上槍。
“啊!……不要了,叔叔,靈靈受不了,求你了……”
洛靈擺動著小腿,雙手用力抓住床單,滿是潮韻的俏臉驚恐的求饒道。
眼前的這個少女太嬌嫩了,初經人事的小屄才干了不長時間便紅腫不堪。
洛塵勇沉默了片刻,倒也沒在繼續剛才的動作。
“靈靈,你都高潮了,可叔叔還沒射出來。”
洛塵勇語氣低沉,眼睛里閃爍著怪異的精光。
“……”
“叔叔不碰你下面了,但你得用嘴巴幫叔叔弄一下,好不好?”
洛塵勇挪到洛靈身邊,一只手扶著她的腦袋,輕聲問道。
洛靈偏著頭不回應,俏臉上的紅暈始終不見退卻,敏感的嬌軀還在輕微的顫抖,顯然高潮的余韻還未完全消散。
直到失去耐心的洛塵勇將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洛靈才用一種嬌羞無奈道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道。
“好吧……”
洛塵勇聞言大喜,他迫不及待的站到床上,隨即一把拉起洛靈。
堅硬雞巴在洛靈坐直身體的一刹那便有些粗暴的頂開了她的兩片粉唇,碩大的龜頭滑著柔嫩的香舌直刺喉嚨口。
“唔!……呃!”
洛塵勇看過王金豪口爆洛靈的視頻,所以此時沒有絲毫手下留情,雙手捧住她的腦袋,一上來便是激烈的深喉爆肏。
“吧唧吧唧!……”
洛塵勇彷佛找到了調教洛靈的正確打開方式,一臉興奮的享受著少女的深喉服侍,暴爽的龜頭像是住在緊致的喉嚨里一秒鍾都不想退出來。
腰間的酥麻愈發明顯,洛靈也幾乎到了窒息的邊緣,洛塵勇開始加快挺動的速度,膨脹到極點雞巴在洛靈的小嘴兒里更加肆無忌憚的橫衝直闖。
“啪啪啪!……”
十分鍾後,洛塵勇穿著睡衣,紅光滿面的從洛靈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砰砰砰!”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管家一臉急躁的跑了上來,“局長,童夫人過來了,我攔不住。”
“嗯?自己來的?”
洛塵勇有點意外,童蕊怎麼過來了,古天報的信?
“是,一個人來的。”管家回道。
“哦,行,你忙你的吧,不用管她。”
洛塵勇擺了擺手,面無表情的回道。
剛給女兒開完苞,這當媽的又來了。
洛靈太嫩了,他沒敢放開了玩,整好童蕊自己送上門來,今晚倒是可以好好發泄一下。
“洛塵勇,你個畜生!”
一聲的怒喊打斷的洛塵勇的思緒,童蕊迅速從一樓跑了上來,蒼白無比的俏臉帶著悲憤的淚痕,咬牙切齒的走到洛塵勇身前,揚手就扇了出去。
“啪!”
洛塵勇神色陰沉的抓住童蕊的胳膊,竟然反手抽了她一巴掌,“童蕊!忘了你的身份,是麼?用我提醒你麼?”
“你忘了你親口答應我的事?還是說,那個跪在我腳下的求饒的賤人不是你?那個被肏的高潮連連的騷貨不是你?”
“你信不信,我可以扒光你的衣服,然後把你按在洛靈的床上肏你?你信不信,只要你再罵我一句,明天你的女兒就會像一個妓女一樣被一群混混輪奸?”
洛塵勇用很平靜的語氣說完了對童蕊的警告,然後靜靜地注視著她,等待她的回應。
童蕊的美眸中滿是驚恐,雖然在此之前她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她還是萬萬沒有想到洛塵勇會這樣威脅她。
“你,你……那是你的親侄女,你怎麼能下得去手!”童蕊帶著絕望的哭腔喊道。
“你知道洛靈是怎麼出現在我家的麼?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惦記她麼?如果沒有我,你們倆會有什麼下場,你知道麼?”
洛塵勇問了三個問題,把所有的罪惡拋給了別人,自己卻好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你真無恥,卑鄙!”童蕊氣極反笑,面帶譏諷,“洛塵勇,蒼天饒過誰,我不信你這種人會有好下場!”
“那你等著吧!”洛塵勇面無表情的回道。
“靈靈在哪,我要帶她回家!”
“嫂子,別忘了,在那個下場之前,你得聽我的,明白麼?”
洛塵勇一把摟住童蕊的脖子,隨即輕聲說道,“來都來了,還走什麼?”
“畜生!”
洛塵勇拽著童蕊走到洛靈的房間前,然後將她的身體背朝自己頂壓在房門上。
“你要干什麼?”
洛塵勇脫下自己的睡褲,隨即雙手掐著童蕊的褲腰用力一扒,“洛靈就在這個房間里,我要在這兒肏你,如果你不想她看見你挨肏時候的騷樣,就努力憋著別出聲吧!”
“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啪!”
洛塵勇直接對著童蕊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下,“想進去麼?在靈靈身邊肏你?還是咱們三個一起玩?嗯?”
童蕊聞言停止了掙扎,緊貼著門板的臉龐浮現出一絲驚恐和悲傷,她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身後的男人恣意褻玩。
“噗嗤!”
粗長的肉棒上還殘留著女兒的口水,竟然在短時間內又插進了媽媽的陰道中。
洛塵勇面露怪笑,雙手扶著童蕊的大腿根部,開始瘋狂的挺動腰腹。
“啪!啪!啪!……”
怒火中燒的雞巴一下比一下狠的肏著少婦的嫩屄,洛塵勇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衝擊著嬌嫩的子宮,連房門都被撞出了低沉的砰砰聲。
“騷屄!賤貨!幾天不肏你,是不是想男人了?肏死你!……”
“嗯!嗯!嗯!……”
洛塵勇看著身前的童蕊好似享受般閉上了眼睛,心里的淫邪之意瞬間更勝。
他直接將整根肉棒拔出,對著粉屄上方那朵更加精致的菊花凶狠的頂去!“啊!……不要!”
與此同時,帝都通雲分部,管理層宿舍。
剛洗完澡的方若雨悠然的坐到沙發上,白皙的玉手正握著剪刀將白天收到的快遞一一拆開。
“咔嚓!”
最後一個箱子被打開,方若雨皺著眉頭拿出里面一個印著獠牙鬼面的鐵盒。
方若雨緩緩打開鐵蓋,里面擺放的兩個東西讓她臉色驟變,鳳眸中瞳孔微縮,憤恨、迷茫、驚恐等復雜的情緒一一閃過。
“咣當!”
鐵盒跌落在地,一截慘白的指骨和一條似曾相識的黑色手環滾滾而出。
第五十九章
秋天的詩意與淒涼轉瞬即逝,初冬的氣息撲面而來。
窗上是一層薄薄的霧氣,北風呼嘯,清晨的帝都,帶著徹骨的嚴寒,叫人心生畏懼。
天色未亮,只有一絲晨光熹微,穿透天際。
迷蒙的夜色還籠罩著蒼茫大地,隱月殘星,晨露微涼。
一台掛著市政府牌照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財政局大院一號別墅門前。
不多時,車上相繼走下兩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在外等候多時的管家恭敬的為兩人打開了房門。
“洛局長睡了?”
滿面紅光的錢東神色十分亢奮的,帶著一身酒氣,一點也沒有通宵玩樂之後的疲憊。
“局長很早就歇下了。”
管家引導著二人來到三樓客廳,隨即指著沙發說道,“羅主任,錢總,請稍等片刻,我去叫一下局長。”
“嗯,去吧。”
羅主任點頭回道,又看了一眼正東張西望的錢東,“你看啥呢,賊眉鼠眼的?”
“沒事兒,你跟洛局長談,我下去待會。”
錢東有點心不在焉,敷衍的回了句話,便雙眼冒光的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哎,哎,你干啥去啊?”
羅主任見他急匆匆的沒回話,也就沒再理會,搖著頭點根兒香煙,繼續等著洛塵勇。
錢東下了樓,目的地十分明確的來到洛靈的房間門口,隨即打開門鎖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一夜噩夢般的經歷,洛靈似乎並不想面對,心似被掏空了般,整個人蜷縮在床上。
時而輕顫的嬌軀,似乎在昏迷中不斷重溫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粉紅色的俏臉殘存著嶄新的淚痕,清晰的浮現出一絲絲淒慘與痛苦。
錢東看著那張清純與嫵媚並存的精致嬌顏,慢慢的掀開了洛靈身上的毯子。
大概是少女的肌膚太過絲滑,稍微一動毯子便從肩膀處滑落下去,完全赤裸的嬌軀瞬間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無暇白玉般的完美酮體散發著動人的光澤,若有若無的誘人清香更是讓錢東心跳加速,欲火狂涌。
錢東咽了口吐沫,隨即伸出大手握住洛靈的腳裸,直接將她的兩條美腿分的大開。
一片雪玉白皙之間,那抹嬌艷欲滴的粉嫩依舊有些紅腫不堪,雖然上面殘留的血液和淫水都被清理干淨,但依然無法掩飾不久前被雞巴蹂躪的事實。
“媽的,這能裝犢子!嗶嗶那麼多,還不是把你親侄女肏了?”錢東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帶著陰狠無情的冷笑,粗暴的插進了洛靈敏感的屄縫中。
“嗯!”
睡夢中的洛靈被手指弄得嬌軀一顫,小嘴里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吟,不曾舒展的黛眉皺的更緊了。
可錢東也在乎她是否蘇醒,被屄肉緊緊裹住的手指略微探索片刻,便開始更加快速更加用力的晃動著手臂。
“媽的,不愧是剛開苞的處女,這小屄真他媽緊,看樣子洛塵勇是沒怎麼肏你啊!”
錢東跪在洛靈的兩腿之間,一手瘋狂的摳著洛靈的嫩屄,一手不緊不慢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三樓,洛塵勇穿著睡衣走出房間,一張臉白的嚇人,惺忪的睡眼里布滿了殷紅的血絲,直到看見滿臉嚴肅的羅主任,才稍微打起點精神坐在沙發上。
“這麼早跑我這來干嘛?”洛塵勇喝了口茶水,隨即揉著太陽穴問道,聲音低沉沙啞。
“早?我這是開了一夜會,剛從市里回來。”
羅主任冷笑一聲,接著吐槽了一句,“哪能像你洛大局長,享不盡的溫柔鄉呐。”
“哦?什麼會,開這麼長時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傻呢?你說什麼會,組織部會議,人事調動!”羅主任沉聲回道。
這兩句話直接把洛塵勇弄清醒了,臉色十分震驚的問道,“這麼快?我以為上面得研究一陣子,出結果了?”
羅主任肩頭微微顫抖,臉色難看之極,卻強自鎮定,“出不來也得出,迫在眉睫啊。”
“快說說!”羅主任嘆了口氣,語氣幽幽的回道,“北水市市長,你的職位,財政局的位置我補上。”
“北水市!原市長呢?”
“往前邁了一步,頂了張天仁的空缺,以後你要和他搭班子了。”
洛塵勇強抑著內心的紛亂如潮,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好,好,終於跳出去了,終於不用成天提心吊膽了。”
羅主任煩躁的回道,“哎,你這一步走的瀟灑,卻留下我接手這麼個爛攤子!”
“不,不,不一樣!我能邁出這一步,說明上面還是有人妥協了。李朝陽快退了,咱們這個圈里的人無論如何都得休養生息,你的任務只要按部就班的工作就行,風險還是在我身上。接下來就看我在北水市的發展了,新主家這是要暫時避一避帝都的渾水。”
洛塵勇解釋道。
“但願吧!這次要不是洛塵峰慢了一步,哪還有什麼調動,都他麼腦袋搬家嘍!”
“唔!……不!……救!”
“呵呵,都過去了,我肯定是不想回帝都了,太他麼壓抑……”
洛塵勇說著話,聲音卻越來越小,他隱約的聽見樓下傳來幾聲呼救……洛塵勇側耳仔細聽了聽,突然面色一變,急忙問道,“你自己來的,還是跟誰?”
“錢東啊,怎麼了?”羅主任不解的回道。
“操!”
洛塵勇驟然起身,拔腿就往二樓跑去,“錢東這個逼養的,一天天可能竄空子了。”
“……”
羅主任不明所以。
“砰!”
洛塵勇一腳傳開房門,面無表情的朝大床走去。
“啊!你放開我!”
此時的洛靈被錢東死死的壓在身下,俏臉上滿是被男人瘋狂舔弄後留下的口水,白皙粉嫩的玉乳布滿了手印,兩點殷紅因為男人的粗暴揉捏敏感的聳立而起。
洛靈用盡全力掙扎,兩只可愛的玉足在錢東胸膛上不斷踢蹬,奈何白玉美臀之間那根不停磨蹭的肉棒讓她的嬌軀愈發癱軟,也根本無法阻止那顆猙獰的龜頭漸漸頂開了粉紅的屄縫,陷入溫潤嫩肉的包裹之中。
“哦!……我操!這麼緊!”
錢東用胳膊夾住洛靈的一雙美腿,雙手用力掐住她的纖腰輕輕聳動了兩下,隨即轉頭看向朝自己走過來的洛塵勇。
“著小姑娘的屄也太緊了,你給她開苞得廢不少勁兒吧?”
錢東調侃了一句,然後腰腹緊繃,作勢就要全力頂肏。
“砰!”
已經走進跟前的洛塵勇神色陰怒,一把拽住錢東還未脫下的襯衫衣領,直接把他整個人扯到了床鋪邊緣,猝不及防的錢東連翻帶滾的摔在了地板上,滿臉大寫的懵逼。
“操,咋的了?”洛塵勇橫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滾出去,趕緊!”
“你都玩完了,咋還碰都不讓我砰呢?人都是我給你弄來的,玩過河拆橋啊!”錢東一臉不滿的回道。
“滾!能聽懂不?”
錢東見洛塵勇的表情卻是有點要急眼,連忙擺擺手,隨即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洛塵勇蹲在床邊,幫洛靈蓋上毯子,隨即扶著她的臉龐溫柔的說道,“對不起,靈靈。”
洛靈躲了下腦袋,用小手輕輕摸了摸眼角,然後語氣嬌柔沙啞的問道,“他是誰,為什麼在這?還侮辱我媽媽?”
“靈靈,他跟你爸爸媽媽有些過節,這些事你沒必要知道,以後叔叔會保護你,明白嗎?”
洛塵勇安慰了半天,洛靈的情緒才平緩了一些,但粉紅色的眼眸依然沒離開他,就那麼認認真真地看著他的臉。
“靈靈,不要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再休息一會兒,叔叔送你去上學。”
洛塵勇的大嘴覆住她的嫩唇時,洛靈發現自己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吻熾熱而短暫,像火焰般一路燃燒向洛靈的腦海和心間。
直到喘息開始急促,洛塵勇迅速地放開她潔白的下巴並起身退開,一雙深邃且殷紅的雙眼閃耀著既善良又詭異的光芒。
洛靈用白皙的手背拭去唇上的濕潤,但洛塵勇的火熱彷佛已經烙印在她的靈魂之上,那種感覺讓洛靈感到異樣且迷茫。
“咔嚓!”
房間中再次陷入寂靜,但洛靈那雙明亮不染塵埃的美眸卻久久不能閉合。
三樓,錢東已經穿好衣服,一臉郁悶的坐在沙發上吐槽,“媽的,洛大局長啥時候得了護食兒的毛病呢。”
“呵呵,這事兒從你這起頭就不對,誰讓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你身邊美女還少麼,何必如此念念不忘。”羅主任笑著調侃道。
“那能一樣麼,這個東西講究情趣,洛塵峰的妻女,玩起來那才叫刺激!”
錢東美滋滋的回道,神色極其猥瑣。
“啪啪啪!……”
兩人正說著,洛塵勇面無表情的從二樓走了上來。
“怎麼著,金屋藏嬌啊?”羅主任笑著問了一句。
洛塵勇沒答,反而有些惱怒的癟了錢東一眼,“我告訴你老錢,以後我的事兒你少插手,昨天晚上喝的那是酒麼?那逼玩意比春藥還有勁兒!”
“哎,洛局,老錢不也是為你著想嗎,哈哈……”
洛塵勇擺擺手,隨即正色道,“晚上找個地方,我把財政局的人帶過去,以後誰能使喚你好有個數。”
“妥了!”
羅主任點頭,“北水那邊呢,調令馬上就下,你不得打個前站啊?”
話音剛落,錢東馬上接話喊道,“打了,我幫洛市長打前站,一期三個億投資先探個響兒,等洛市長上任,二期十五個億直接到位,之後咱們再商量。”
“操,你他媽消息比我還靈通!”洛塵勇吐槽了一句,看向錢東臉色緩和了不少。
“嘿嘿,你都換地圖了,兄弟的車馬費必須先到位啊。再說,張家人在北水市折了,他們合伙整的皮包公司還有我百分之九點九的股份呢,我得想辦法找哥傻子接盤。”
洛塵勇皺著眉說道,“你先去探探路也行,但暫時別用我的名義,書記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態度,咱們還是低調行事。”
“我明白,你放心吧。”錢東回道。
羅主任拍了拍手說道,“行了,那就先這樣吧,我得回家睡一覺,腦袋有點暈了……”
“哎呀,回啥家啊,走,去我那兒,找倆小姑娘給你放松放松。領導一宿一宿開會不就是為了後代子孫的幸福生活麼,得讓她們適當的回報回報。”錢東拉著羅主任的胳膊,擠眉弄眼的喊著。
“哈哈哈……你小子!”
正當幾人起身走到樓梯口,三樓里側客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童蕊上身隨意披著一件外套,下身只穿著內褲,光著兩條大白腿走了出來。
童蕊好像沒看見正在下樓的三人,完全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揉著困倦的雙眼,拖著疲憊的步伐,渾渾噩噩的走進了三樓的洗手間。
“我操,誰啊?”錢東本能的問了一句,被那片白肉晃得眼暈。
離得有點遠,他大概看了個側臉,只覺得這個身材苗條的美女有點熟悉。
“童蕊。”洛塵勇撇嘴回道。
“靠!”
錢東停下腳步,直接轉身朝洗手間走去,“那還走雞巴,女兒沒玩上,整好把火泄她媽身上吧。”
“……”
洛塵勇無語的跟羅主任對視了一眼,但也沒再阻攔錢東。
童蕊可沒洛靈那種寶貴的待遇,更何況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這幫人輪過。
“你還走不走?”洛塵勇橫了羅主任一眼。
“來都來了,玩完再說唄。”
“操!”
自打離婚之後,洛塵勇從來不帶女人回主臥休息,而客房又沒有衛生間。
童蕊也是點背兒,估計是出來找衛生間的,卻恰巧被正要離開的錢東看見。
“啊!……你干嘛!”
一聲尖叫襲來,錢東趁童蕊鎖門的瞬間擠進了衛生間,“騷屄,又見面了?洛塵峰都回來了,還背著他找你小叔子偷腥?”
“你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一根雞巴能喂飽你麼,嗯?來,我看看,屄里精子干沒干?”
“啊,無恥!你放開我!啊!……唔!”
客廳中再次坐回沙發的兩人面面相覷,沉默無語的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響,洛塵勇搖著頭故作無奈,羅主任神色猥瑣的咽著口水。
“呃!呃!呃!……啊!不行,不行了……”
沒多久,衛生間門口響起了童蕊壓抑且急促的呻吟聲,伴隨著非常清晰的擊水聲,嗤嗤作響,偶爾還夾雜著錢東彷若用力過猛而迸發出的咆哮版的嘶吼。
“騷屄,還這麼多水兒,嗯?想尿麼,不要?啊?”
“啊!啊!啊!……”
錢東不斷羞辱著童蕊,彷佛要把洛靈引起的欲火加倍發泄在她身上。
越來越淫靡的聲響讓人面紅耳赤,看錢東迫不及待的架勢,童蕊估計一時半伙是走不出來了。
衛生間內安靜了一會兒,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聲和輕微的喘息聲。
里外四個人都不說話,但錢東手上的動作和童蕊的掙扎卻沒有停止。
“哦!”
“啪!”
一種哀怨般的嬌嘆徒然響起,讓人心生蠢動,隨即一道巨大的肉體碰撞聲接踵而至。
“啪!”
“騷貨,裝什麼矜持?雞巴肏的你爽不爽?嗯?噴的是什麼,尿還是水兒?嗯?”
“啪啪啪!……”
伴隨著一陣急速抽插,錢東光著腳丫子將童蕊頂到門框上,一雙粗壯的胳膊捧著兩條雪白美腿,下身猙獰的肉棒迎著童蕊屄口中無法抑制激烈噴濺的混合液體瘋狂衝刺。
“嘩嘩嘩!……”
“肏死你個騷屄!”
錢東探出個腦袋,喘著粗氣對外邊喊道,“羅主任,來吧,一起洗個鴛鴦浴,讓童部長的小屁眼給你暖暖雞巴。”
羅主任一臉意動的瞄了一眼洛塵勇,隨即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一起啊?”
洛塵勇看了看表,面無表情的回道,“我得出去一趟,你倆整完早點休息,回頭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
“妥了。”
羅主任應了一聲,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衝向了洗手間,對著被肏得花枝亂顫的童蕊說道,“童部長,以後咱倆在工作上可能會多點交流。上次趕時間,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話音剛落,羅主任雙手扶上童蕊的美臀,異常堅挺的雞巴直奔她嬌嫩的屁眼頂去。
“啊!……”
十分鍾後,跟著洛塵勇身後向別墅大門走去的洛靈,神色疑惑的朝樓梯的方向看了看。
洛靈肯定想象不到,緊緊一層之隔,為了救她反倒深陷虎穴的童蕊,此時竟然陰差陽錯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小屄和屁眼里各插著一根瘋狂肏干的雞巴,高潮連連,欲仙欲死。
傍晚,魔都,方家莊園。
偌大的議事廳坐滿了方家嫡系子孫,這是一場已經將近兩年都沒召開的宗族大會。
不是開不起來,而是作為家主的方宗南覺得沒必要,也沒意義。
能管事兒的就那麼幾個,剩下的全是蛀蟲,看著腦袋疼。
而這次會議卻不是方宗南召開的,這幫人像是聞見血腥味的鯊魚般一個比一個先到,彷佛怕少吃了一塊肉一樣紅著眼、陰著臉,一點也沒有同族親戚的和諧與團結。
“爸,我覺著你不能太偏向了,現在外邊都在傳,雲妹都成方家家主了!”
方宗南的二兒子,方如虎陰著臉的大聲訴苦,絲毫不顧及在座眾人的怪異表情。
“通雲集團是方家的產業,屬於方家每個人,可你看看現在,一南一北都把持在若雲若雨手里,咱們家誰說話都不好使了。還有古家那個小崽子,我看呐,再這樣過兩年,通雲集團沒准都不姓方了!”
方宗南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語氣平緩的回道,“若雲是集團的董事長,她說話不應該好使麼?”
“可……”
“帝都分部是若雨親手打造,甚至沒利用方家的任何資源,她不應該把持麼?”
“倒是你們,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往集團里插,誰允許你們這麼干的?”
“咳!老二!”
方家長子方如龍喊住了弟弟,然後面色嚴肅的輕聲說道,“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分的那麼清楚,四妹五妹的努力大家都看得見。”
“切!分得錢也看得見!”方如虎小聲嘟囔了一句。
方如龍皺著眉頭,“爸,帝都的事兒您了解麼,永禮生死不明,您是不是找古天要個說法?”
“還有,他畢竟不是方家人,您至於用那麼多股份換個什麼虛無縹緲的未來?古家沒落成那樣了,咱們還至於看他們的臉色麼?”
方宗南聽完再次抬頭,略顯意外的回道,“哦?朝古天要說法?你確定這事兒跟他有關系?”
“肯定有關系,古天當時就在現場,這不明擺著是他報復麼?”
方如虎一句話,大廳突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其中幾個明晰前因後果的族人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方如虎。
“報復?”
方宗南沉默片刻,隨即目光冷漠的看向方如虎,“古天為什麼要報復永禮,他做了什麼,你又知道什麼?”
“呃!……”
方如龍突然出聲,“爸,要不這事你別管了,我找古天談,省得你兩邊為難!”
“呵呵!我看你們想讓我不管的事不只這一件吧?”
方宗南輕笑著搖了搖頭,帶上一絲嘲諷,“外邊人評價我方家的話還真是准得很!陰盛陽衰啊!罷了,不管就不管,你們覺著不公平就自己去搶回來吧!”
那一瞬間,方宗南看到兩個兒子臉上閃現出純粹的喜悅,下面幾個族人懊惱的表情一掃而空。
“爸,你放心!”
方宗南依然面帶微笑,只是眼神中有一絲悲涼和無奈,“股份你們是別想了,我自己東西,願意給誰就給誰,你們有多大能耐也不用跟我顯擺了。我將卸任董事局的職業,通雲的事以後就跟我沒關系了。至於方家其他的產業,嗯……找職業經理人吧,放你們手里也得敗了!”
“爸,您這也太不公平了,我才是你親兒子!姓古的小崽子有什麼資格拿方家的東西?”
方如虎有點憋不住了,臉色鐵青的喊道。
“咔!”
會議室大門突然被打開,方若雲俏臉含煞、氣勢逼人的走了進來。
如緞黑發束在腦後,映襯著白皙勝過無暇美玉的絕色容顏,一雙鳳眸冷冽直視前方,寒意如霜,鋒利似刃。
“古天沒有資格,誰有資格?你麼,除了知道幾號拿分紅,你對集團的事還了解多少?”
眾人被方若雲的氣勢震懾的窒滯無聲,方如虎更是唯唯諾諾的偏頭看向方如龍,根本不敢面對這個一向強勢無比的妹妹。
會議室里可能只有方宗南依舊鎮定自若,雙目微閉,嘴角上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雲妹……”方如龍出聲喊道。
“你閉嘴!”
方若雲沉聲歷喝,臉上似乎帶著寒冰一般的冷漠看向方如龍,“姓方,但不一定是我的親人!我有能力讓你們拿著集團的錢開豪車主豪宅,就有能力讓你們連信用卡都還不起!”
“方若雲,你什麼意思?”方如龍陰著臉問道。
方若雲清冷的一笑,絕色的容顏如綻放的雪蓮,聲音里有一股徹骨的寒意,“方永禮在我手里!你覺著他要是喝下同樣劑量的毒藥,能不能跟古天一樣還活著?”
方如龍一下子愣住了,方若雲看向他的目光很澹,但卻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漠殺意。
他沒想到兒子竟然是被方若雲的人劫走的,更沒想到方若雲好像已經洞悉了他們的意圖。
“你……”
“這場宗族大會開的倒也合適,逼宮也好,眼紅也罷,都長點腦子!父親才是方家家主,他老人家念及同族情誼,不想管你們那些破事,但你們記住,方家還是有家法的!”
“通雲集團在我手里,有能耐你就來拿!沒能耐就消停的眯著,誰要是再給我指手畫腳,仗著身份頤指氣使,別怪我斷了你的口糧!”
方若雲彷佛完全收起了平日那種溫潤優雅,鳳目似寒冰利刃一般掃視眾人,比手中的尖刀更似鋒利萬分,滿是宣示主權的睥睨,欺霜傲雪的嬌顏充滿了不可侵犯的端莊與尊貴。
“至於另外一件事,古天什麼態度暫且不論。但我是他母親,我兒子不能白白到鬼門關走一遭。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目的,也不管你們跟誰湊在一起。三天,三天之內,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就等著給方永禮收屍吧!”
“你敢!”
方如龍有點急了,他知道方若雲真敢弄死他兒子,“爸,您說句話啊!永禮可是您親孫子!”
方若雲澹漠的點點頭,微微顰著的眉頭動了動,“要不你報警?大哥覺著我手里有沒有證據呢?”
“……”
一直坐在遠端的方永謙盯著方若雲的眼睛,他覺著那雙絕美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的身影。
方若雲似乎已經做好了武裝,眼神沒有任何溫度,不帶一絲感情,就連他以為的憤怒和仇恨都沒有看見,有的只有不屑和鄙視。
“哎,那些悍匪居然是她的人,這事兒不好辦了啊!”
方永謙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心里默默的嘆息道。
“散會吧!”
方宗南突然起身說道,神色間彷佛剛剛看完一出好戲般意猶未盡,搖頭晃腦的離開了議事廳。
結束了會議,方若雲從莊園主樓的後門走了出來,然後快步穿過後花園,來到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別墅門前。
小別墅獨門獨院,依山傍水,四周又干淨又整潔,處處綠樹成蔭,小溪里游著歡快的金魚。
“雲姑,您來了。”方永謙神色恭敬的說道,儒雅的姿態微微彎曲。
方若雲點點頭,舉手投足間也沒了剛才那般盛氣凌人,語氣溫和的回了一句,“嗯,我來看看你父親。”
“請!”
穿過雅致幽暗的院落,兩人走進了與外表風格迥異的別墅大廳。
白牆紅柱,雪紗飄簾,梨花木的家具,青花瓷的擺設,古玩字畫一件不少,屋角的蘭花幽幽暗放。
大廳最左側有一張近兩米長的木質書桌,里側坐著一個面相消瘦的男子,身上蓋著毛毯,手里捧著一本古書,看得津津有味。
男子五官深邃,有幾分方宗南的影子,雖然氣質略顯萎靡,但挺拔的上身和專注的眼神像一個偉岸的學者,端坐在孤獨的書山學海。
“三哥,我來看您了。”方若雲紅唇輕啟,腳步輕盈的來到男子身邊。
方若雲口中的三個名叫方若風,是她和若雨一奶同胞的親哥哥,而方如龍和方如虎是方宗南的第一任妻子所生。
同父異母,終歸也分遠近親疏。
方若風放下手中的古書,但沒開口回應,只是面色平靜的看著方若雲的臉龐。
若雲也沒再說話,只是姿態優雅的蹲在方若風身邊,動作溫柔的幫他整理著腿上的毛毯,身上的服飾。
“難為你了,還惦記我這個廢人。”方若風搖頭感慨,聲音嘶啞而低沉。
坐下的輪椅微動,不合時宜的發出一種刺耳的鋼鐵摩擦聲,彷佛在為主人的際遇唏噓不已。
“三哥,天涼了,出去透氣一定要注意保暖。”
“呵呵,魔都的天再涼,還能涼過帝都的雪麼?”
“……”
若雲聽著他的話,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應。
她起身將帶來的禮品放在桌子上,隨即沉默的看著方若風的眼睛。
“三哥,方家已經經不起任何劫難了。”
“身不由己啊,腿都折了,還有人容不下我這個廢人,世事無常啊……”
方若雲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頭掃了一眼目光閃爍的方永謙,隨即轉身向外走去。
“世道在變,人心不變,好自為之吧。”
看著方若雲的身影漸漸走遠,方永謙來到若風的身邊輕聲問道,“父親,她這是什麼意思?”
“警告,勸說,或者是不忍心手足相殘。”
方若風神色掙扎,轉頭望向窗外,突然露出自責地表情,“永謙,十年前我就贏不了若雲。十年後,你還要堵上自己的前途麼?”
“父親,時代變了。”
方永謙笑著說道,“前途只是不可知的迷茫,只是令人驚懼的黑暗。我會親手奪回本該屬於你的一切。”
與此同時,帝都,通雲分部。
一間小型會議室內,以方若雨為首的無名集團高管並排正襟危坐,神色嚴肅的等待著下一個應聘者的到來。
今天是通雲分部舉行招聘大會的日子,整個集團將對多個級別的精英進行分區域招聘。
能進這個房間的面試的人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海歸大拿起步,更多的還是更大公司跳槽的高級管理。
“請進!”
“咔嚓!”
房間門被推開,一個看上去不到三十的男子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
男子的外貌條件確實不錯,讓幾個面試官眼前一亮。
古銅色的皮膚,沉靜的側臉深邃立體,身姿高挑挺拔,黑色合體的西裝顯得人瘦削干練,側立的姿態紳士大方,彷佛每一分线條里都透出澹定的堅毅。
“你好,請坐。”
若雨身邊的集團領導打了聲招呼,“簡歷我們都看了,非常優秀,但還是麻煩你簡單介紹一下自己。”
“好的!各位下午好,我叫孟啟航,管理學和計算機工程雙料博士,分別就讀於斯坦福和劍橋大學,兩年前入職美國CISCO公司……”
孟啟航語氣平緩,節奏清晰、不卑不亢的坐著自我介紹。
偶爾露出飄逸迷人的微笑,秀美中帶著挺拔,謙遜中又含著一絲傲氣。
“你在思科呆過?”
方若雨翻著手中的簡歷,語氣隨意的問了一句。
“是,工作了不到兩年。”
“怎麼想著回國發展了?又為什麼選擇通雲?”
孟啟航稍微正了正身,他知道面前這個坐在中間的美女很可能就是決定這場面試成敗的主考官。
“我在國外呆了將近十年,但我是華夏人,外面再好,也阻止不了我對家鄉的思念。而且,國內的經濟水平一直在提高,我希望接受更艱難更有前途的挑戰,當然,最好能為我的祖國做點貢獻。”
“這也是我選擇通雲分部的原因之一,它剛成立不久,年輕,有依靠,有激情,有挑戰,晉升空間更大。”
方若雨將簡歷仍在桌子上沒在說話,粉唇輕抿,沉默的看著孟啟航。
本就微微有些翹的漂亮嘴角輕輕上揚,連帶那雙清冷沉靜的鳳眸都漾起點點冷媚。
孟啟航被看的一陣心跳如鼓,有點不明白這個漂亮的有點過分的集團高管為什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孟啟航,你是周惜文的前男友?”方若雨突然出聲問道,語氣冷漠。
“走後門?是沒自信?還是別有用心?”
孟啟航被問的一愣,隨即語氣真誠的回道,“呃!……對不起,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出國前我確實跟周惜文有過一段感情,但在來應聘之前,我並沒有跟她見過面,也沒有提及過任何有關應聘的事宜。”
方若雨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了幾下,隨即微笑著起身說道,“我叫方若雨,集團的CEO,恭喜你通過運營總監的職位應聘,歡迎你加入通雲!”
“謝謝!”
面對方若雨伸過來的白嫩小手,孟啟航沒有過多猶豫,彷佛預料之中的站了起來,畢竟他的履歷優秀到足以擔任國內大部分公司的總監職位。
孟啟航身姿前傾,面帶微笑的伸出右手,剪裁得體的西服袖口隨著胳膊前伸緩緩向後褪去,慢慢露出了手腕上一條純黑色的運動手環!“唰!”
如同惡魔之炎般的黑色光芒讓方若雨瞬間神色大變,幽黑的瞳孔驟然緊縮。
心髒猛地收縮一下,有些溫熱的血液從胸口抽搐一樣地波動到全身,血管突如其來地層層擴張開,直到指尖都生痛。
“你!……”
方若雨的聲音微顫,她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跟孟啟航觸碰在一起的手指彷佛帶著電流一樣。
“您怎麼了,方總?”
孟啟航皺了皺眉頭問道,手掌被方若雨鋒利的指甲刺的微微吃痛,這場面試讓他感覺有點詭異,眼前這個方總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帶著這個東西?”
“這個?……我從NBA球星那兒買……”
方若雨的腦海里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聲音,她直接抓孟啟航伸出來的手指用力一折,隨即拽著他的胳膊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緊接著一把扯下那條黑色手環。
“咔嚓!”
“啊!……”
“方總!”
“方總!”
“這是怎麼了?”
方若雨沒有理會孟啟航的慘叫和同事的勸阻,而是神色緊張的低頭看向手里的東西。
“呼!……弄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方若雨才緩緩抬起頭,一直清冷的鳳眸似有淚意,映的一雙本就黑白分明的美目更加明亮。
精致臉龐異常蒼白,苦惱的神色間彷佛在壓抑著什麼情緒。
沉默片刻,方若雨粉唇輕啟,聲音沙啞,“派人送他去醫院!”
“方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孟啟航一臉懵逼的問道,指間的劇痛讓他的額頭升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呼,孟先生,對不起,最近神經有些緊張。至於我的行為對您造成的任何損失,您都可以通過任何途徑索取賠償。”
“之前的招聘結果依然有效,孟先生認真考慮一下。”
方若雨說完,便有些癱軟的靠在了椅子上。
她的雙腿繃得很緊,緊到有些細微的抽搐顫抖。
隨後不僅僅是雙腿,似乎整個身體都是如此緊繃而痙攣。
方若雨雖然強裝鎮定,真色入場,但牙關卻緊咬到格格作響。
“方總,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助理走過來小聲問道,其他幾個管理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沒事。”
方若雨輕輕搖了搖頭,隨即揉著額頭朝助理說道,“扶,扶我回辦公室……”
第六十章
星期一,龍京銀行,冷月的辦公室。
古天有點昏昏欲睡的半躺在沙發上,最近這幾天為了配合審機署和銀監會的調查,古天可算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思。
雖然通過多方面的掣肘,暫時跟李朝陽那邊達成和解,但兩個組織這麼大規模的調查可不是說停就停的。
不過這波操作對龍京銀行來說倒是利大於弊,古天把審機署和銀監會的人當成了一把無情的“掃帚”,狠狠的將龍京銀行內部的昆蟲老鼠、渣宰蛀蟲一掃而清。
可以說,在經歷無數股權變更,派系斗爭,以及生死磨難之後,此時的龍京銀行像是一條去除了所有汙垢爛泥的滾滾江河,清澈見底,潛力無限。
“你真的想清楚了麼?”
冷月端了杯咖啡做到古天身邊輕聲問道,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語氣中也摻入了一絲絲惆悵。
冷月今天打扮的非常端莊干練,穿著一身公司特意為她定制的OL西裝,彰顯出一種高貴與英氣逼人相結合的卓越氣質。
清麗皎美的俏臉上畫著冷艷系的精致澹妝,一絲一縷盡顯絕美,一顰一笑動人心弦。
古天這邊已經瞄了冷月半天了,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揉著額頭,一邊腳下用力一蹬,上身一扭,直接躺在了冷月的大腿上,隨即閉著眼睛用有點沙啞的聲音回道,“我必須得這麼做,這件事兒過後,龍京銀行將完全摒棄元老時代遺留的那些錯綜復雜的內部關系,這是最好的發展時機。”
“這些我明白,但你好不容易完成權利統一,為什麼又要退出龍京銀行。”
冷月也沒在意,只是不解的問了一句,然後伸出兩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古天的腦袋上,輕柔的坐著按摩。
“哎,正因為要發展,所以我得暫時退出去,不然盯著我的人太多了,龍京也跟著不消停。而且,我相信我的眼光,陳老師、峰哥還有你,一定能將龍京串聯上一個台階。”
古天抬起胳膊抓住頭頂一只溫香軟嫩的小手,語氣誠懇的說道。
“所以說,其實我不用想,因為路只有這一條,而該好好想的是你。小月,從今天開始,你將成為一家資本銀行的絕對高層,一個上萬人公司的領導,你必須盡快適應你的新身份,必須努力解決所有即將來臨的挑戰。”
“你做好准備了嗎?”
冷月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哎,我回國才多長時間,升的太快了!我怕我能力不夠,更害怕我會給你更多的麻煩。小天,萬一我做錯了……”
冷月停頓了了下,古天靜靜的看著她,鼻子緊貼著她纖細小臂的雪白肌膚,腦海中一直回味著從冷月身上飄來的那股馥郁清香。
“你會怪我嗎?”
冷月見他一直不應,於是抬起另一只胳膊,用手指勾住他手指輕輕的摩挲,聲音柔柔的,有點撒嬌的韻味,兩只水潤的美眸彎了起來,亮晶晶的閃著光。
古天舒服的晃了晃腦袋,隨即目光堅定的看向冷月,“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的能力毋庸置疑,拿出你的自信,你是永不服輸的冷月,是無所不能的冷月,是完美的冷月!”
“記住,你是我的人,而我是你最堅實的後盾,你所做的決定我必將全力支持,明白嗎?”
冷月被古天說的怔怔不動,然後像是想通般忽然笑了起來,笑容異常嬌艷,嫵媚風致。
“小天,謝謝你。”
古天也不知為何笑出了聲,笑聲中有著陽光般凜冽的燦爛,鋒棱盡出的英俊臉龐彷佛帶著金色的光芒,耀眼而溫暖。
“呵呵!”
古天心中一動,按著冷月的大腿抬起上身,隨即盯著她那張越看越好看的臉蛋問道,“怎麼謝我?”
“……”
冷月眯起一雙星眸,剛要伸手推開古天,嬌嫩的粉唇卻突然失守,若有若無的淺吻,一觸即分。
“你!……”
冷月嬌軀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清澈明亮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澹澹粉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一樣嬌嫩欲滴。
“你這人怎麼這樣,好好說兩句話就變得沒個正形!”
冷月稍微低了低頭,有點羞澀的吐槽道,但眼睛卻避開了古天的目光,“領導給下屬升職,你還想潛規則一下啊?”
古天一手扶著冷月柔嫩的根部,一手霸道的抬起她精致潔白的下巴,目光火熱的傳遞著灼灼溫情。
“嘿,潛一下也不是不行,你得回報一下領導不是?”
話音一落,古天便再次努起嘴吻向冷月的粉唇。
“你別太過分……唔!”
這段時間兩人的關系就像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
情到深處自然濃,辦公室里的兩人享受著闊別已久的悱惻纏綿,曖昧的氣息如霧氣般愈聚愈濃。
“咚咚咚!……”
這邊兩人親的火熱,陳霄銘手里拿著一沓文件,低著頭從辦公室大門走了進來。
“呃!……咳咳!”
古天和冷月一瞬間就像兩只受驚的小白兔般迅速分離。
古天還好,一邊起身看向門口,一邊還津津有味的吧唧著嘴。
反觀冷月,瞄了一眼陳霄銘,隨即像是沒臉見人般趴在沙發上,連脖子都一片粉紅。
“老師,您咋過來了……”
古天多少有點尷尬,強裝鎮定的問了一句。
陳霄銘關上門,然後皺著眉頭回道,“這是辦公室,你倆知道自己啥身份不?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嘿嘿,老師,你看,這不是情不自禁麼……”
陳霄銘一臉無奈,“年輕人,我明白,那也不能開著門啊……”
“呃,真是忘了,來的時候我感覺屋里太悶,就敞著門了。”
古天老臉一紅,拍著腦門回道,“放心吧老師,下次不會了!”
“啪!”
聽著這倆人越說越不靠譜,羞憤難耐的冷月起身直接踹了古天一腳,高揚著的俏麗臉龐已經像彩霞般嬌艷,嘴里的語氣十分凶狠的喊道,“還下次?你給我滾出去,以後再敢走進我辦公室一步,我打死你!”
古天愣了一下,心中一陣輕微的悸動。
便是一旁的陳霄銘看著的也不由贊嘆冷月的明艷嬌俏。
“趕緊走!”
“好了,別鬧了。”
陳霄銘擺了擺手勸道,“會議馬上開始了,你倆都有發言,趕緊調整一下狀態。”
“放心吧老師,都准備好了,穩妥。”
古天轉頭給冷月遞了個眼神,隨即跟著陳霄銘朝門外走去,“估計市里的領導也來了,我陪您去會場看看。”
“走吧。”
冷月恨恨的瞪了古天一眼,然後連忙拿出化妝盒仔細的描補被古天舔花的口紅。
龍京銀行這次年終大會的規模比較大,而且會議前期是開放性質,所以參會人員非常錯綜復雜,不但有全國各地的分行領導,總行中層以上的管理,還有銀監會、市政府等相關部門的官員,甚至還有不少各大金融頻道的媒體人員。
而今天這場總結大會卻是完全封閉的,只有正在屬於龍京銀行的管理和股東才能參加。
會議從一開始便一直由陳霄銘把控,對總行以及各個下屬轄區的工作做了全面的總結。
其實陳霄銘也算是拋磚引玉,因為真正明白事兒的領導都知道重頭戲在後邊,今天還是得看古天和冷月表演。
不過如今以古天對龍京銀行的掌控程度,剩下那幾個蒙在鼓里的跳梁小丑也翻不起太多波瀾。
“那麼,下面有請龍京銀行董事長,帝都總行副行長古天先生上台講話!”
眾目睽睽之下,古天身姿挺拔的走上講台,接過了陳霄銘的發言權。
“開了這麼多天會,相信大家都挺疲憊,不過別擔心,我要宣布的事情很少,只有三件,我簡短截說!”
“第一,從明年一月開始,所有龍京銀行經理級別以上管理年薪和獎金提高百分之十,副經理以下員工提高百分之二十!未來五年內,我將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施行內部股權激勵。”
“第二,經過董事會商議,現在我正式認命洛塵峰先生為龍京第三分部,南島總行行長一職。原監察部副部長冷月女士升任帝都總行副行長,原人資主任童蕊女士升任監察部部長。”
“第三,我將暫時退出龍京銀行董事局,並且卸任帝都總行副行長的職位。我股份將由陳霄鳴行長和冷月副行長代持,而陳行長也將接任董事長一職。”
古天的發言堅定有力,聲音洪亮,毫不拖泥帶水,他朝陳霄鳴和冷月點點頭,隨即微笑著做了結束陳詞。
“好,我要說的就這麼多。由於第三總部的建設正處於最關鍵的階段,所以新上任的洛行長無法出席本次會議。下面有請冷月副行長上台發布龍京銀行未來幾年的戰略方向和最新的規章制度。”
“嘩嘩嘩!……”
古天說完沒下去,而是站在講台前跟眾人一起鼓著掌歡迎冷月,最後鼓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大步流行的走下去。
冷月一臉從容的站在講台前,畢竟在國內外都經歷過不少大場面,只是今天終於才算是觸碰到了制定規則的邊緣。
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鎮定自若的微笑開口。
“感謝各位股東對我的信任,願為龍京鞠躬盡瘁!下面我將代表董事會來公布……”
“笑話!你有什麼資格代表董事會?你不配!”
一道有些突兀的嘶吼突然響徹會議大廳。
眾人臉色微變,繼而又露出一副好戲上演的模樣,古天和陳霄鳴坐在前排,依舊不動如山,波瀾不驚。
“哪位同事講話,請站起來。”冷月的眼神稍有慌亂,但很快便恢復如初,隨即朗聲問道。
“我!”
一個三十多歲的白臉中年從會議室左側站了起來。
冷月眯了一下美眸,低下頭將手中的資料輕輕放在講台上,然後發出一種聲音不高,不嚴厲,也不咄咄逼人的問話。
“張鵬?我認識你,采購部的副經理,僅有的幾個漏網之魚。”
恍惚之間,眾人發現冷月身上多了一種從未見過的華麗冰冷又高高在上的質感。
冷冽凌厲的眼神,寒霜威嚴的臉龐,竟然異常的陌生。
“你什麼意思?”
張鵬被那種眼神看得心下一悸,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獵人盯上了的獵物般十分不自在。
冷月嘲諷般輕笑,略顯犀利的眼神轉過,為那狹長優美的黑眸染上一層薄薄的寒冷冰霧,“我來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兒!”
“我曾經在摩根大通擔任過所有中層管理的職位!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完成了龍京銀行監察部從無到有的組建!我在過去三個月,一個人跑遍了二十多個城市,帶領不到十個人的隊伍完成了南北樞紐計劃的基礎鋪設!”
“我放棄了我領導建設的第三分部總行行長的職位,回歸帝都加入董事會!我沒有資格,誰有資格?我不配,你配麼?”
冷月這番話說得張鵬啞口無言,更是將在座一應領導震懾得不輕。
因為大多數人都以為冷月是古天扶持的美女傀儡,對她做出的貢獻和資歷能力並不太清楚。
“那又怎樣,你說的這些,誰看見了?我也是龍京的股東,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同意你加入董事會!”
“請問,什麼時候召開的股東大會,冷行長加入董事會經過表決了麼?”
“對,我也不同意!”
“抗議!”
接連幾個代表股東利益的管理起身含著口號,古天不怒反笑,樂呵呵的打量著這幾個人。
一旁的陳霄鳴更是苦笑著搖搖頭,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冷月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隨即紅唇輕啟,“你被開除了。”
“什麼?”
“你,張鵬,采購部副經理,被開除了!”
冷月語氣清冷無情,“至於你對銀行造成的損失,公司的法務部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放屁!你憑什麼開除我?你這是汙蔑……”
他也沒想到冷月強勢如斯,直接當著這麼多管理的面將談判桌掀翻,將元老派的面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保安!”
冷月素手一揮,一大幫保安直接將張鵬帶出會場,“至於你們,應該是那些老頑固最後的掙扎了吧?沒腦子嗎,繼承的干股有資格參加董事會麼?你們不同意有用嗎?”
“看在老輩兒貢獻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申請股份償還,拿錢走人,否則就憑你們干得那些髒事,下半輩子就在監獄里呆著吧。”
冷月說完,無視了那幾個有點進退兩難的跳梁小丑,直接拿起文件繼續未完成的發言。
古天悄悄豎了根大拇指,冷月氣勢斂收,再次自信開口,“好,下面我們先公布一些新的規章制度。”
半天會議,匆匆而過,有點眼色的也看出這個時候的冷月肯定是誰也動不了,所以之後過程倒是風平浪靜,順風順水。
“你回宿舍休息一會吧,下午來上班別穿高跟鞋了。”
辦公樓大廳,古天扶著冷月的胳膊小聲囑咐著。
“嗯,你去哪?”古天沉聲回道,“今天的會議內容傳出去,找我的人會更多,麻煩事也不能少,我得去天宇那邊躲躲。”
“你都退出董事會了,還找你干嘛?”冷月詫異的問了一句。
古天嘆了口氣,“即使卸任了,外人也明白我對龍京的影響力。這次清理了這麼多內部人員,馬上就會有各種關系各種熟人找到我這兒。”
“那你壓力可挺大的。”
“沒事,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兩人正說著,正巧看見童蕊神色有些沉重的從電梯里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中年。
“童姐,吃飯了嗎,一起呀?”冷月率先開口打了聲招呼。
“啊?”
童蕊被喊得整個人頓了一下,才有點不自然的露出笑容回道,“小月啊,我這邊還有點事,你先去吃吧。”
“這位是?”古天出聲問道。
童蕊還沒開口,禿頂男倒是直接上前朝冷月伸出說道,“是冷行長和古行長吧,哎呀,你們好,二位可真不愧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這位是羅局長,剛剛就任市財政局局長。”
童蕊輕聲介紹道。
古天攔了一下,握住羅局長的手,“原來是羅局長,失敬了!非常感謝政府的信任,能把對公賬戶設在龍京。”
“啊,這個好說,咱們可是合作很多年了。”
“您這次來是?”
羅局長一臉紅光,“這不是剛接手財政局的工作,各方面都得了解一下,所以來龍京拜訪拜訪,順便熟悉一下單位的賬戶。”
古天也沒多問,他對這個局長的感官不是特別好,“行,羅局長,今天怠慢了,改天一定恭請您。童姐,幫我送送羅局長。”
“好。”
“好說,古行長咱們有時間再聚。”
古天點點頭,拉著冷月轉身離開,留下俏臉異常蒼白的童蕊,以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的羅局長。
與此同時,天宇地產。
許心嵐怒氣衝衝的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自打來到天宇地產,許心嵐雖然一直以清冷之態示人,但平時與下屬相處還算平易近人,很少像今天這樣大發雷霆。
但今天這事也確實讓火冒三丈,怒不可歇。
北庭山項目眼看著就要圓滿竣工,一個邊角工程卻突然出現意外,五六名工人被廢棄坍塌的牆體砸傷。
這件事屬於工程隊的失誤,下面的負責人不想事態擴大,選擇隱瞞不報,獨自解決。
可事與願違,負責人也沒想到那個包工頭早早就貪汙了給工人買保險的錢,一出事人就跑沒影了。
等許心嵐知道這件事,受傷的工人已經在醫院躺了三天,天宇的一幫管理還都處於懵逼的狀態。
許心嵐端著杯咖啡坐到沙發上休息,纖纖素手揉捏著酸疼的玉足,一臉的煩躁疲憊。
“咔嚓!”
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打開,馮貴帶著一臉諂笑貓腰走了進來。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許心嵐抬頭瞄了一眼,登時覺得一口氣哽在喉嚨里,本就難看的神色更加陰沉。
“嘿嘿,心嵐,我是來給你排憂解難的!”
面對呵斥,馮貴也不生氣,反倒咧著大嘴笑了起來,滿臉恭維的回道。
許心嵐眉心微皺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猥瑣的不速之客,面色冷若冰霜,一雙美眸先是疑惑,然後猛地閃過一道厲芒,聲音帶著透骨的寒意和絲絲悲憫,“你給我滾!你能幫上什麼忙?我告訴你馮貴,趕緊離我遠點,還有,我父親要是真出不來,我肯定先弄死你!”
許心嵐這通脾氣倒也不是亂發,當初在紫楓山莊她為了救父親忍辱負重,跟馮貴約定那種關系一直持續到許俊傑出獄。
可沒想到一周前,剛剛被放出看守所的許俊傑又在她眼前被另一幫警察帶走了。
親眼看著父親從一個監獄被抓到另一個監獄,許心嵐當時就有點崩潰,直接產生要殺了馮貴的心思。
此時許心嵐有點明白了馮貴設計她的思路,可警方那邊給的回饋卻並非許俊傑涉嫌殺人,而是曾經恒成地產的遺留為題,那場牽扯到賄賂高官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蕭文忠提供了一些證據牽扯到許俊傑。
雖然這種案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結,但起碼讓許心嵐又生出了拯救父親的希望,畢竟只要拖住馮貴,許俊傑就還有重獲自由的可能。
“心嵐,你都一個星期沒理我了,舉報的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看,我這幾天托了好多關系,終於打聽到咱爸的消息了!”
馮貴小心翼翼的走到沙發前,將手里的資料放在茶幾上,又邀功似的說道,“你放心,我參與過那個案子,很了解,已經找好人照顧咱爸,最近咱們再使使勁兒,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出來了。”
許心嵐仔細看了看茶幾上的資料,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心里的擔憂稍微平復。
她抬頭瞪了馮貴一樣,目光依舊冰冷,充滿了警告。
“行,父親要是能平安出來,我會答謝你。出去吧,別打擾我工作!”
馮貴愣了一下,隨即賤兮兮的湊到許心嵐身邊,笑著說道,“心嵐,你看我不說來幫你排憂解難嗎,還有第二個事兒呢!我知道北庭工地的事兒挺嚴重,這不,我幫你把那個包工頭找到了!”
“什麼?那個人你抓到了?”許心嵐驚訝的問道。
“是啊,那小子都跑東北去了,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兒……嘿嘿!”
馮貴怪笑著搓了搓手,故意將大腿往她身邊挪了挪。
許心嵐沉默了挺長時間,隨即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行,這次你算是幫了公司大忙,我會跟林總如實匯報,為你請功。”
“心嵐,你知道的,我不在乎什麼公司,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
馮貴伸手輕輕扶住許心嵐的肩膀,神色柔情的說道。
“嘁!……”
許心嵐嘲諷似的輕嗤一聲,扭過頭沒再說話。
“咱們兩當初可是說好了,直到咱爸出國前,你都得聽我的!”
見許心嵐這幅姿態,馮貴的語氣也變得漸漸陰沉,直接故技重施的威脅道,“心嵐啊,他現在可是被拘留在檢察院,這個時候萬一被警察發現點不該發現的東西,再想出來可就難嘍!”
“你!……”
許心嵐心尖顫栗,但每次面對馮貴這種毫不掩飾的威脅,她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無奈的順從,被如此討厭的人掐住命門的滋味讓她無比難受。
馮貴面露淫笑,緩緩起身站在許心嵐面前,目光火熱的直視著她那張略顯憋屈但依舊寒霜冷艷的俏臉。
“你不要太過分!”
看著男人已經解開了褲腰帶,許心嵐的聲音變的顫顫巍巍,並不堅定的伸手推了馮貴一下。
馮貴要的只是一個觸碰身體的許可,對許心嵐的真實態度一點都不在乎。
而且她越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馮貴玩的就越開心,畢竟將一個平時冷若冰霜、高貴優雅的漂亮女人壓在身下肆意褻玩,任哪個男人都抗住不了這種誘惑。
“過分?”
馮貴迫不及待的褪下褲子,將早已猙獰挺立的肉棒頂向許心嵐白皙嬌艷的俏臉。
“我都憋一星期了,夠給你面子了!”
“這是辦公室,你……唔!”
許心嵐還想拒絕,可不耐煩的馮貴直接扶住她的後腦,腰腹間用力一挺,火熱的雞巴瞬間突破了兩片嬌嫩粉唇,塞滿了許心嵐的溫潤小嘴兒。
“哦!爽!”
馮貴沒理會許心嵐憤恨的目光,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兩只手用力扶住她的螓首,胯間再次全力一衝,碩大的龜頭“噗滋”一聲凶狠的肏進了緊致的喉管中。
“呃!……”
許心嵐沒想到他一上來就插的這麼猛,只好努力的張大嘴巴,一雙美眸微微泛白,嬌嫩的喉嚨擠出一聲低悶的嗚咽,被迫扶著馮貴屁股的小手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哦,我操,真他媽爽!”
粗長的雞巴全根塞了進去,烏黑的陰毛緊貼著許心嵐白玉無瑕般的嬌顏,馮貴一臉沉醉的輕聳腰腹。
“前段時間沒白練,果然還是深喉最得勁兒!舌頭好好舔,在這兒先給你來一管兒,今天晚上必須找個地方好好肏肏你的騷屄!”
白皙的俏臉漸漸因為窒息變得殷紅,粉嫩的小嘴兒不停的滴落著溫潤的香津,馮貴緩緩抽出肉棒,讓許心嵐喘了口氣,隨即突然發動了更加猛烈的深喉衝刺。
粗大的龜頭帶著一截肉棒再次深深的頂了進去,瘋狂的來回肆虐著許心嵐精致軟嫩的口腔和喉嚨。
“吧唧!吧唧!吧唧!……”
“呃!呃!呃!……”
半小時後,馮貴滿面紅光,舒爽萬分的走了出來,只留下辦公室里面,一陣陣干嘔聲從沒關嚴的門縫中傳來。
天宇地產的員工可能想象不到,他們崇敬的、愛慕的美女總裁,剛剛竟然在辦公室里被一個丑陋的三旬中年來了發粗魯的深喉口爆,或許連那些肮髒的精液都沒辦法吐出口來。
巧合的是,馮貴這邊剛走,古天卻神色悠然的來到天宇地產,跟熟人打了聲招呼後,便直奔許心嵐的辦公室。
辦公室大門沒關,不只是早已接受還是習慣,許心嵐的神色似乎已經恢復平靜,只是雙眼中帶著少許的麻木。
“心嵐,這是干嘛呢?”
古天走近辦公室的時候,許心嵐正一手拿著紙巾擦嘴,一手拿著口紅往嘴唇上塗抹。
“你哪位?”
俏臉突然變得粉紅,但此時見到古天的許心嵐,心中除了慌張與羞澀,更多的還是不知為何升起的委屈和悲憤。
古天被問的一愣,隨即恍然大悟般苦笑道,“心嵐,對不起,最近出了太多事,我是真沒辦法抽身,你辛苦了!”
“你就只會說對不起麼?”
心里那種苦澀的感受像是隨著古天的話徒然強烈了無數倍,五味陳雜的情緒瞬間爆發,許心嵐一雙美眸凝視古天,嘶喊的聲音柔弱且沙啞。
“你出去!你出去!”
古天剛要開口安慰,許心嵐便冷著臉跑過來,低頭按著他的後背,一副不接受道歉的委屈模樣,將古天推出了辦公室。
“咔嚓!”
門被鎖住,許心嵐背靠著牆,晶瑩的淚珠再也無法抑制的滾滾滴落,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趕走古天。
是怪他曾經拯救了自己,卻沒有再次保護好自己,還是潛意識中,最後的一絲尊嚴不想讓古天聞到自己剛剛被玷汙的嘴中,還殘留的那股令人作嘔的精子味兒?
“呃……莫名其妙!”
古天一臉郁悶的推開林世宇辦公室的大門,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嘟囔著。
“怎麼了這是?”林世宇知道古天要來,正坐在茶幾旁煮著香茶。
“沒啥,剛去心嵐那屋被攆出來了……”
“呵呵,北庭山項目都快完事了,你才回公司,換做是我也得把你趕出去!”林世宇笑呵呵的調侃道。
“哎,我也沒辦法啊,閻王爺老找我談話。”
“哈哈!……”
古天搖了搖頭,隨即正色道,“萬豐那邊進展怎麼樣了?”
“沒什麼問題,但看樣子一時半伙動不了。”林世宇回道,“咱們先把北庭弄好吧。”
“嗯,行,龍京那邊沒事了,最近我好好研究研究。”
林世宇點頭,“對了,酒店裝修也快開始了吧,你怎麼打算的?”
“哎,哪有什麼打算,事兒太多,一步一步來吧。”
古天無奈的回道,“酒店先不急,等裝修的差不多再找獵頭公司幫忙吧……”
林世宇皺眉說道,“大哥,你知道現在裝修進度有多快?只要你錢到位,那幫人恨不得一天給你干一層!員工先不急,但評級的事兒你得著手去辦了,星級最重要,裝修完成之前你還有改的余地。”
“那倒是。”
“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人,專門管這事兒的,你先接觸接觸,朋友咱也不能現用現交。”
“行,你放心,我肯定讓他感受到哥們的溫暖。”古天開玩笑的回道。
“呵呵,操!”
酒店這事兒林世宇不摻和,也不占股,所以古天不能說讓林世宇直接幫他把酒店評級的事辦了,這種事兒肯定不簡單,能給介紹個關系已經很不錯了。
“整好你回來了,天宇這邊你盯著吧,這兩天我得去歐洲一趟。”林世宇忽然說道。
“哦,去歐洲干嘛?”
林世宇笑容神秘,“我大哥不是在那邊發展的挺好麼,地皮有的是,我在那邊支了個買賣,整點高端娛樂場所。”
“那不錯,以後咱們公司員工出國也有個玩的地方。”
“不能,我整的地方,一般人玩不起。”
“我湊,那麼牛逼?”古天有點詫異。
“行了,等有機會帶你去玩玩。”
林世宇擺擺手,岔開了話題,“走吧,找個地方喝點,挺長時間沒聚了,一會兒給小銘打個電話。”
“行,我跟他說一聲。”
“對了,上次跟你說那事兒,你考慮的咋樣了,凌大小姐可是問我好幾回了,真惦記你啊!”林世宇忽然壞笑道。
“可拉倒吧,你趕緊把事兒說明白,我都夠煩的了,可別耽誤人家凌大小姐。”
“得,那回頭再說吧。”
帝都郊區,一輛銀色奔馳大G開進了一棟比較偏僻的別墅大院。
車庫大門緩緩降下,穆磊從車內跳了下來,隨即乘上了車庫內一個藏得十分隱秘的電梯。
幾分鍾後,電梯不知下降了多少距離,穆磊來到一片明亮的地下空間。
這是一座小型軍事基地,大概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寬闊空間,中間擺滿了各種訓練器材,兩旁還有幾十個不知作用的小型房間。
數十個身穿迷彩服的成年男子正在集中訓練,膚色各異,揮汗如雨,個別分散在角落里的壯漢手里還擺弄著幽光閃閃的突擊步槍。
“來了,小磊!”
一個帶著貝雷帽,看樣子像是首領的華夏壯漢迎了過來。
“嗯,圖哥,找你商量點事。”穆磊點頭回道。
不遠處有個黑人指著身邊的器械,用英語朝穆磊大喊道,“嘿,穆!過來我們再比比,今天肯定把你累趴下!”
“等我辦完事!”
穆磊高喊著回了一句,並揚了揚手里的資料袋。
穆磊從資料袋里倒出幾十張照片,隨即問向圖哥,“圖哥,你看看,這些人認識麼?”
圖哥擦了把汗,拿起照片一張張仔細看了一遍,然後皺著眉頭回道,“不熟,但有印象,其中有兩個是你之前問過那個方磨的隊員,應該也退役了。”
“這幫人什麼素質,厲害麼?”穆磊問道。
“呵呵,你這問題太不專業了。”
圖哥笑著搖搖頭,“武裝小隊的強弱,沒有對手肯定看不出來。而且影響因素太多了,武器,地形,戰斗方式等等,不交手誰也不知道對方什麼素質。”
“如果錢到位,就照片上這些人組個隊,不必現役特種差。”
穆磊聞言考慮了片刻,神色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問道,“圖哥,如果咱們基地這些人對上他們,有勝算麼?”
圖哥依舊搖搖頭,“國內根本打不起來,國外五五開。你怎麼惹上這幫人了?”
“一兩句話講不清楚,不是我惹的,但現在對方盯上我了。”穆磊沉聲說道。
“那就玩玩唄,閒著也是閒著,反正國內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我現在有點摸不清對面的底兒……”
圖哥拍了拍青筋畢露的大手,無所謂的說道,“哈哈,這種站前偵查,得交給專業的人干,我安排吧!最近一直沒活兒,整好給兄弟們找點樂趣。你也不用擔心,自打方磨出走,國內這個圈子我還遇到過對手。”
“圖哥出手,肯定穩妥,呵呵。”
“走,跟我練十組器械!”
傍晚,正跟兩兄弟喝酒的古天收到了一條來自方若雨的微信。
微信里是一張照片,昏暗的燈光像是一家KTV包房,方若雨面色嬌紅,眼神迷離的半躺在沙發上,旁邊還坐著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年輕男子,身前的桌子上擺了不少喝空的酒瓶。
照片下面還配了一句話,“親愛的古天,如果你在二十分鍾之後還沒出現,我這個傾國傾城的小姨可能就會醉倒在身邊帥哥的懷里啦!”
收到微信的古天,面無表情的扔下了林世宇和陳銘,“哎,方若雨!又作什麼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