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公司御姐的賣肉“還債”路
訂制:公司御姐的賣肉“還債”路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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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黑褲襪,包臀裙,整潔的公司制服白襯衫。
凌亂的頭發,黑漆漆的機器,女性的呻吟聲,不斷透過黑絲褲襪滲出的新鮮汗液。
盡管已經漸漸熟悉了這一套操作,但是面前那些面帶惡心微笑的男人和即將到來的痛苦還是讓她不住地顫抖。
她的四肢都被綁在鐵台上,面朝上,唯有腰間能夠向上抬起。
刺耳的馬達旋轉聲伴隨著金屬鐵刺的旋轉,骨頭與血肉即將分離,分成不同的菜肴,而她只能默默地感受著一切,接納這一切。
沒過多久,那條黑色褲襪在電鋸的進攻下撕開了一個截面,血液從碗口大的斷面處汩汩流出,逐漸沾濕了剩下的大腿根。
女性在鐵床上失去了一個固定點,身體開始扭動,立馬有男人撲上來,將她的腰死死固定住。
一個男人將斷掉的大腿取下,將懸掛著的高跟鞋脫掉,將其直接放到烤箱里讓其自動烤制。
烤箱會自動固定好大腿,切開數刀灑料入味,還會接入好其殘余的神經讓其有規律地抽動,擺動腿和腳,還會因外界刺激痙攣,模擬活人在火中掙扎的狀態,直到其神經在高溫下徹底死亡,方才陷入靜止。
這連帶著沒有剝去的褲襪黑絲也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盡管在平時穿著時感覺普通,沒有智能衣物來的那麼舒適,但是一旦被烹飪,它就會如紋身的墨水般將蘊含的無色調味料刻入肉中。這次他們投票選的是巴適麻辣味。
盡管在當下,科技已經十分發達,醫學技術也隨之飛速發展,局部麻醉技術已經變得高度精准可控,但這樣的便利沒有讓躺在鐵台上的女性享受到。
相反,沒有任何麻醉措施,女性的面部表情非常猙獰,提前化好的妝早就在眼淚的衝洗下花的不成樣子。
但她的慘叫聲卻被一旁聲音過濾器調整過了,在所有人的耳朵中,女性的慘叫聲柔和且富有性欲,聽起來仿佛發情的母貓一般。
與之相反,旁邊的眾多男人們圍著鐵台,微笑著,似乎是在享受烹飪的過程;玩弄著自己的下體,同時在體驗著美妙的性衝動。
在十幾天之前,沒人能想到辦公室最有潛力的新人、眾多男人眼中的精明卻富有欲望的夢中意淫對象,能變成砧板上的一塊任人擺弄的肉。
只是為了還上她“欠下的債”。
……
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幾座立體城市之一。
對於上層區的孩子來說,他們刻苦學習,興趣愛好廣泛,聰慧老道,彬彬有禮,長大後成為上流社會的資本接收者,下一輪賭桌上的新人;對於下層區的孩子們來說,他們整日奔忙,玩弄下水道的漂流物,或破敗建築的一兩根鐵棍,或者是電子設備的碎片,長大後做著繁重的體力活,為了延續繁衍忙忙碌碌,成為昏暗酒吧里的常客;而對於中層區的孩子們來說,他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中層區的孩子們,既背負了傳統家庭觀念下的“厚望”,沒日沒夜地學習那些科技產品的操縱和維修知識,爭取一舉進入大科技公司附屬學校的門檻,又要繁衍後代,面臨日益膨脹的水電用費和房租壓力。
中層區的孩子們意識的到社會潛在的巨大危機。上層區的樓房日新月異,高聳入雲,且逐年增高;下層區的支撐柱日益脆弱,年久失修,又沒有人肯出錢維護。
中層區的人群間流傳著一個人們深信不疑的說法:上層區的科技巨頭們達成一致,他們的科技力量足以在火星上進行大規模環境改造,建成火星移民基地。他們將在這一代人完成整個上層區政治經濟力量的遷移,留給中層區的人去治理滿目瘡痍的地球。屆時,他們將在火星上建成一個沒有剝削,人人平等,幾乎只依靠智能機器人進行勞動以養活自己的樂園。
他們稱這個理想化的樂園為“基尼樂園”。
那是英國曾經淘汰掉的第一代機器制貨幣的名字,很快,他們也會如拋棄基尼般拋棄地球。
漂浮在惡臭下水道的正上方高空,是一天天不斷被擴展完善的巨型飛船——“基尼號”。
沒有人不希望自己拿到船票,尤其是中層區有著無限潛力的孩子們。從下層區蔓延來的萎靡之風,已經讓中層區的治安問題日益加重,來自巨型飛船的引力正在揪著這里所有人的心。
正在加速往上提。
……
清晨的陽光射入白玥窗外的高聳樓閣間,但沒有射入她的窗內。
她從還算舒適的床上坐起來,一襲柔軟的黑色長發隨意地披在她分明的鎖骨和水嫩的肩上。
昨晚經歷了加班,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但是今天也要打起精神來,因為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果今天的任務完成的好,按照領導的態度和公司里的蛛絲馬跡,自己很快就能晉升下一級了。
這樣,不僅是能住上比現在員工宿舍寬敞不止兩倍的福利宿舍,離拿到船票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就算拿不到船票,此生住在本市最高的基尼塔里,日子也是相當舒服的。
她爬下床,洗了洗臉刷了刷牙,拍了拍臉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上那套公司的黑色制服,迅速化了一個簡潔而干練的妝。
她對著鏡子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咬了咬嘴唇,給自己加油鼓勁。
白玥走出了宿舍,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的包臀裙和黑色絲襪看。
這里是中層區的基尼公司宿舍,住的都是公司的員工。
狹長的走廊里密密麻麻布滿了完全一致的鐵門,一眼望不到盡頭。在這里,你只能找到每隔幾十米一個的樓梯口。每到上班時間,擁擠的人潮就會從整個中層向上涌。
很可惜,為了住進基尼塔,白玥還得再忍一忍。
她被迫進入了擁擠的人潮。隨著黑壓壓的人群往上走。走著走著,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下有一只亂動的手。
高強度的工作使得員工們沒有時間進行社交活動,更不用說來回地在宿舍里竄動。隨之而來的就是性壓抑,那些男性們總會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排解方式。
人一多就可以逃避公司的監管,因此每次上下班,有姿色的女性員工多少會被樓梯上的一些不懷好意的男性揩油。在這里的所有女性員工都是見怪不怪,能忍則忍。
人流量太大,她們很難辨認出凶手,即使認出,抓住他並且上報給公司,得來的也就是各種搪塞。公司是不管這些瑣碎的事情的。
你的業績越好,工作完成的越好,下個季度你就能搬進海拔更高的宿舍,減少被男性亂摸的機會。這是在這樣一個環境里逃脫的唯一方式。
白玥的身材高挑,雙腿又很細,臉蛋可愛又漂亮,那些飢渴難耐的男人們在見到她之後,自然就會動了歪心思。
白玥皺起了雙眉,繃緊著眼神,感覺著身下的不適感,但回頭怒瞪他一眼並不會有什麼用處,她只能加快腳步往前走。
那雙手一點都不老實,在白玥的黑色公司制服裙下動來動去,這讓白玥的臀部感覺到濕熱難忍。
樓道里的空氣一點都新鮮,那換氣扇仿佛完全不存在,無力地轉動著,讓整個空間聞起來像是嘔吐物,汗水和石灰的混合。
白玥感覺到那手一次次的觸碰,帶來的是及其厭惡的感覺,她不自主地收縮著腰部,試圖離它們更遠一點,但是並無效果。
那雙手不斷深入,幾次觸碰到了她的隱私部位,而且顯得動作越來越放肆。
再忍忍,馬上就到辦公分流處了,到那里人們各司其職奔向不同的崗位,人一少,自然就會好了。
那雙手在裙子上摩擦的感覺很明顯,能夠將制服摩擦拉扯的人,手一定非常粗糙。她感覺到這雙手像鋸齒一樣,用皮膚的碎屑咬住衣服上的纖維。白玥不想回頭,她沒有任何辦法,如果回頭見到那個男性的長相,她也許會更加反胃。
時間變得尤為緩慢,人們上樓的腳步聲夾雜著屁股後的摩擦感,隱私部位的些許觸碰和渾濁的空氣,白玥感到有些窒息,幾乎是要暈過去。
突然,手摩擦的感覺消失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太過分了吧。”
那是個中氣十足的男人的聲音,說的很堅定。
白玥回頭一看,那是張洛,她的後輩同事。他那堅實的臂膀和挺拔的身形讓人看了就很有安全感。
張洛一把抓起一個矮小男人的胳膊,又猛地甩開,讓那個猥瑣男疼的直甩手。
“謝謝。”白玥對著他點點頭,嘴上抹上一絲微笑。
盡管這位帥氣後輩十分具有魅力,也的確讓她有過心動的感覺,但更令白玥在意的是手上的工作。
和辦公室的同事們和藹地打完招呼後,白玥熟練地拉開辦公椅,打開電腦,通過生物特征安全識別,打開公司數據庫,將自己的白皙而修長的大腿一翹,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似乎不願意浪費一點時間。
一個梳著短發的可愛女生走到了白玥的辦公桌旁,遞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白姐,那個占用地居民的拆遷費用報表已經給您發過去了。”
“嗯,好。”
“那沒什麼事我就回去工作了。”
白玥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小嘬了一口咖啡,視线在屏幕上飛快地移動著。
“你等等。”
“別的都可以,這個B-303戶的拆遷費用怎麼還沒有談下來?”
短發女生看起來有點害怕,雙手相互握著擺在群前。
“白姐,已經談了好幾天了,這一戶自稱是反公司組織的一員,就是不同意拆遷,連個價都不開,我們實在沒辦法啊……”
白玥皺了皺眉頭,這個項目的工期很短,如果後天之前再談不攏,那很有可能要延期了。以白玥近幾個月的良好表現,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不然別說升職了,她很可能連位子都坐不住。
現在她的表情並沒有表現出生氣,氣氛卻嚴肅到讓身邊的空氣都降了幾度。
“我再給你半天時間,再談不妥,按公司的方法處理。用我的權限。”白玥冷冷地說。
“好的白姐……”短發妹子低著頭快步離開了。
基尼飛船的組建並非是一個盈利項目,卻的的確確賺不到錢。幾年前,這個項目的橫空出世打亂了整個公司的秩序,有著復雜利益糾紛的董事會不知為何出奇的團結,一致通過了這個項目,並和多個巨頭暫時和解。
為了這個飛船的建設,許多下層區的地區要進行改造,給飛船的組裝零件騰出地方來。
這就是白玥目前正在做的項目。
似乎公司的現金流變得源源不斷,不斷地向項目輸血,數十萬世界各地的員工圍繞著這個巨型項目忙個不停,甚至整個工作環境的宣傳標語都變成了“建設飛船,有我一份”。
但是無論其原因是什麼,白玥都得服從公司的工作安排。
在自己的辛勤努力之下,幾個月來,白玥的職位一路高升,“很快就能住進基尼塔了”。她想。
坐在座位上,她的大腿交疊,時間久了就換一下腿的位置。
她工作地如此認真,記數據,發郵件,打電話……幾乎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她不知道的是,辦公室的玻璃後有許多男員工都在偷瞄她那雙性感的長腿不斷交替……
忙碌的上午工作很快就結束了。專人會把午餐直接送到辦公室,避免了額外的人員流動。
盡管公司准備的午餐還算豐盛,但是白玥並沒有多少享受美食的心情。
看來那個釘子戶的事情是談不攏了。白玥想到。
面對這樣的事情,公司會直接出動武裝力量進行打擊,強制對方離開自己的住所,公司把這個計劃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但問題是,出動武裝力量需要申請人自己進行規劃並且承擔後果,往往會出現負責人有難,同事們八方圍觀的情況。
盡管經歷過此種情況,但是由於公司的武裝力量十分強大,基本不會出岔子。
可是最近新聞里頻繁出現的,是反公司組織的日益壯大和暴力示威。
盡管對於目前公司的武裝力量來說還是不足為懼,可是一旦事態升級,對方不吝嗇手段,劫持了平民或者令公司財產嚴重受損,後果還是難以承擔。
相較於同等級位子上的老謀深算的狐狸們,白玥的升職速度與之有著雲泥之別,但正因如此,她被很多人嫉妒著,很難有救自己一命的機會。她亦沒有特別多可以用來抵罪的功績,一旦這個項目出了什麼問題,怕是把她的那雙漂亮的大腿切下來賣掉都還不起。
更何況,那個釘子戶還自稱是反公司組織成員,這就給更麻煩了……
這真是可惡,白玥心里想著,如果自己再努力一把,比現在高一點點職位,住進了基尼塔,就沒這攤爛事了,就算有這樣的失職,以自己的位置,同級別的人也會主動巴結,罪不至死。
可偏偏自己遇到了這種情況。
熱氣騰騰的盒飯漸漸失去了溫度,如同白玥的心情和工作效率。她用筆在紙上胡亂地畫著什麼,仔細地思考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但她別無選擇,在無暇吃飯餓著肚子的情況下,她把一份武裝力量申請提交了上去。焦灼地等待著行動報告。
等到自己把其他的文件處理完,這才吃下了一口早就涼了的飯菜。
對於公司來講,這樣的行動按理來說不需要處理太久,警用裝備對付一個小小的釘子戶還是綽綽有余的。
但是這一次的行動報告來的卻出奇的慢。
白玥坐在辦公椅上,兩條小腿後撤,踮起腳尖,讓小腿的腿肚脂肪微微壓扁。盡管這是白玥緊張的時候不自覺的做出的轉位行為,但她那誘人的小腿卻極顯性感。
報告直接發送到了白玥的郵箱。
在這度秒如年的幾小時里,她對著郵箱的這一個紅點翹首以待,刷新了又刷新——盡管她知道刷新頁面跟紅點的彈出沒有關系。
終於,那個令人期待又害怕的紅點來了,白玥飛快地打開了它。
報告上的人員傷亡數字如同一個驚雷一樣擊毀了她的神經回路,白玥愣住了,一時間完全停了下來,仿佛一個木頭人一樣。
“任務失敗,小隊人員損失慘重,僅剩兩人生還。”
她以為最壞的情況是有人員受傷,但是這一個小隊竟然僅剩下了兩人。
是反公司組織有預謀,不,是叛軍,能組成如此抵抗力量的怎麼可能只是個會和平示威的組織……
但是無論是什麼樣的不可抗因素,小隊損失的責任需要由她來承擔,在這樣一個大魚吃小魚的殘酷環境中,這樣巨大的損失不只是給她的工作畫上了句號,而是幾乎給她的生命判上了死刑——她將被流放入下層區,永遠不得接近公司組織。以她這樣的美貌,且不說被下層區游手好閒的混混和過街的流浪漢強暴,公司的那些曾覬覦她的人就會瞬間將她吃干抹淨。
她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對待落魄女員工的手段,嘴上說著“沒有服務公司的能力,就得被淘汰”,手上卻做著劊子手和老鴇的活。
幾針媚藥和海洛因下去,你這輩子就是同事或者上司的狗。
不是干活的那種,是被干的那種。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小小釘子戶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能量,也想不清楚自己的仇家是誰,以後會成為誰的玩物。她的腦袋嗡嗡的,耳朵里傳來近乎令人昏厥的尖鳴聲。
直到那個短發妹子帶著一副不一樣的面孔看著有著奇怪表情的白玥。
“領導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盡管白玥一句話也沒說,她拖著雙腿和低頭的樣子,辦公室里的人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所有同事的眼神都有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有竊喜,有疑惑,有感嘆,也有悲傷。
不過這一切白玥都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是囚犯。
一個有著地中海發型,看起來很油膩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仿佛是暴君
坐在他的王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戰敗的俘虜。
他就是白玥本來應該晉升到與之同級的上司,王成叁,下屬們暗地里都叫他王老三。
王老三扭動了一下肚子上用於掩蓋脂肪的一層西裝,盡顯臃腫。
“你,可知道武裝力量行動失敗有什麼後果吧?”王老三的聲音低沉渾厚,極富壓迫感,一
點昏庸荒淫的感覺也沒有。
“承受經濟損失,若經濟損失超過可承擔范圍,則任公司處置。”
“不錯,看來公司的門門道道學的很明白,知道紙上寫的都是騙人的。”
“那你知道女性員工有什麼下場嗎?”
白玥的腦子里冒出了許許多多恐怖的想法,冒出了一身冷汗,她沒能說出口。
“是……”她支支吾吾地說,“性奴隸……”
王老三緩緩掏出一條雪茄,剪開之後叼在嘴里,吐出口腔中放松的煙氣。
“知道就好,你那麼聰明,那我也不用教你了,這就准備准備上場吧。”
這句話猶如雷擊,轟在白玥的腦中。
“等等,領導,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一定會好好工作!”
“求求您,我不想死!”
旁邊幾個男人架住了她,讓扭動著肢體的她動彈不得,任由絕望的哭喊和求饒充斥著整個房
間。
旁邊的幾個男人見過平時一臉嚴肅,對工作游刃有余的白玥,可從來沒見過她這般崩壞大哭的樣子,一時間也感到詫異。白玥畢竟在工作中還是很受下屬擁戴的,盡管他們絕對不會對於落敗的公司人有什麼太大的同情,但一時間的身份轉變,讓她的下屬有些接受不來。他們只得聽著王老三的命令,按住白玥,但是面面相覷,心里都有些別扭。
“不過,見你工作努力,加上我的爭取,上級決定讓你繼續工作,饒你一命。”王老三看著白玥,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白玥直接跪在了地上,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下了動作。
如果還能繼續留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那就意味著自己起碼不會死去,盡管可能下半生都死呆在這個崗位上,並且成為別人的玩物,但起碼還能享受現在這個公司級別的資源。
這意味著接下來的幾年,她依然有可能東山再起。但是,公司不相信眼淚和老員工的汗水,雖然不知道是哪位高層領導抬了一手,但肯定有什麼條件——比如成為這個領導的私人玩物。
想在這個層層堆疊的世界里尋找一絲自由,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白玥很明白,以她中層區小民的身份,亦無法與上層公司的大山對抗,但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她必須將自己的人身自由交予唯一有希望的公司組織,被迫接收著性騷擾,加班工作和上司的壓迫。而且既然已經攀到這個位置,就無法輕易退出。她已經以靈魂為代價與惡魔做了交易,已經無法回頭了。
“條件就是,幫助那群上級領導工作。用你的工作來償還給公司帶來的經濟損失。你可以做現在手上的工作,但是必須聽命令。”
翻譯翻譯就是成為領導的玩具。
王老三示意,一個高高的身影走進了辦公室。
王老三指了指那個男人,說到:“以後聽他的命令,領導的命令都會傳到他這里。”
白玥回頭看了一眼,那是個熟悉的男人,後輩張洛。
“多謝公司領導寬恕,感激不盡!”白玥沒得選,尊嚴在龐大的資源集合體前沒有價值,她立馬叩了下去。
來不及等到白玥驚訝為什麼那位英俊高大的後輩會在這里,張洛示意身邊的男人松開白玥,輕輕牽起白玥的胳膊,拉著她站了起來。
“你們出去吧。”王老三示意那些下屬們離開。
“你跟我走。”張洛說到。
張洛拉著白玥,走向了王老三寬敞辦公室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這里是擺放沙發的地方。
公司傳說每個此等級的領導辦公室里的沙發後面都有一處暗門,他們想要玩弄自己“庫存”的男人女人的時候,就會到這間暗室中。
業已入夜,平時這時候,公司的員工已經陸陸續續返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在一天中最為寶貴的休息時刻做些娛樂活動,以緩解自己的壓力。
而此時,白玥卻心跳不已,面對面前的暗室,她根本不知道會面對什麼。
不過好在盡管是處女之身,她早已有了在必要時隨時獻出自己的身體的覺悟。
確實,她的確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不過她沒想到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燈一打開,她發現這里似乎是一個類似手術室的地方,只不過沒有頂上的大燈,反而多了幾台像是烤箱的機器。
一群男人立刻上手扒開她的上衣,直接將她綁在了鐵台上,寒冷的鐵台讓她的後背皮膚的溫度迅速降低。
“這是要……”
一旁的馬達轉動聲令白玥寒毛立起,以往她只在公司的附屬醫院的牙科診室里聽到過這種聲音。
不過這回,響起來的機器不是為了打磨牙齒,而是為了切割骨頭而生的。
張洛看著周圍的男人,陰著臉說:“上級領導看中了你的身體,你的身體很美,只是為了性交就太可惜了。”
張洛停頓了一下,說到:“他們對你的肉體是什麼滋味很感興趣。”
“什麼?”白玥還處在迷茫之中,不過她的心里已經浮現出一個恐怖的答案。
“可是你們說過不會殺我的!”白玥用盡全部的力氣掙扎著,可是她已經被台上的各種拘束器牢牢地鎖死了。
手持儀器上的鋸齒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出了寒芒,一個男人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輕輕撫摸白玥的左胳膊,肩膀和腋下,似乎是在找合適的切割位置。
這個男人的手法似乎很專業,他並沒有在她的白皙皮膚上畫上线,而似乎是根據撫摸的經驗判斷白玥的肩膀形狀和肉質肉量。
白玥的腋下很干淨。根據公司的規定,所有女性員工的身上除面部頭發外不能存有毛發。盡管有部分領導喜歡揪下屬的陰毛玩,但是對於大部分領導來說,他們喜歡干淨光滑的陰部,反正喜歡陰毛還可以有快速催生技術,就做了這樣的規定。
白玥的胸部和肩部都十分豐滿,有著不算嬌小的肩部骨架,這樣她的腋下看起來十分成熟,因拉起胳膊擠在一起的肉有著細嫩的紋路,經驗老道的人據此就可以判斷出,白玥沒有或者僅有很細的腋毛,這才能讓這部分的肉摸起來如此順滑。
因為緊張而出汗的部位,在汗液的微微潤濕下顯得性感十足。美中不足的是,盡管房間里的溫度並不高,但是由於白玥過於緊張,出的是冷汗,所以沒法見到腋下飄起白霧的動人場景。
這個經驗老道的男人很聰明,這樣的極品腋下十分罕見,取材有道,一定要把這塊完整取下來,這樣必然會得到領導的賞識。他打算直接切割鎖骨,穿透肋骨,把這塊肩肉直接取下來。
正當飛速旋轉的鋸片接近白玥的傲人鎖骨的時候,張洛拍了拍這個男人的肩膀,示意他暫停。
他說:“以後這個女人還得常用,不如先給她灌點東西,讓她聽話。”
說罷他從房間里取出了一針很粗的針管,打開後立馬往白玥被扶住的左胳膊處注射。
空孕催乳劑。相傳現代某場戰爭期間用於審訊女兵,這種藥劑又稱“媚藥”,能夠迅速讓女人進入強烈的欲求不滿的狀態,同時還能夠令其在未孕狀態下分泌乳汁,能夠迅速摧垮其意志。
張洛手上拿的這一針的主要成分與空孕催乳劑相同,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無需在意劑量,於是將其改進成了能夠立即生效的強效型。同時他也摻雜了一定含量的止痛劑,能夠讓使用者在保持一定程度疼痛的情況下體驗到性欲。
這麼大的劑量對於人體的副作用不可估量,但是在現代科技的便利下,人們無需擔心這個。
很粗的一根針管,其內含的液體在不到二十秒內進入了白玥的身體。
火熱的身體受了液體低溫的平衡,似乎一瞬間讓白玥的身體冷卻下來了。
但是,沒過幾分鍾,她的理智便開始消失。身體變得火熱無比,乳頭立起且堅挺。富含神經末梢的陰蒂變得瘙癢無比……
優秀的醫生會調配出最適合治療疾病的藥量,他們兼職一下,成為調教師,為大公司的領導們做些發明也未嘗不可。
白玥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性欲,仿佛她的下體永遠處於高潮的前夕,可惜她的手被牢牢鎖死在了鐵台上,不能給予她的下身一點安慰。但是她一直咬著牙不吐露出一個字,似乎是在維護一個在公司打拼的普通人最後的尊嚴。
見到藥效生效,電鋸立馬重新抵了上去。
鋸刃十分鋒利,白玥的鎖骨被切斷,鋒利的金屬輕易地將她的肩膀斜切下,殘余的肉與骨,包圍著她飽滿的腋部。
止痛藥生效,但是藥效並不足以阻隔所有疼痛,電鋸的聲音勾起了她的回憶,電鋸切過鎖骨和肋骨時,猶如自己曾在牙科時,牙齒和神經隨著儀的顫動而帶來的疼痛。只不過有些不一樣——她的下體已經濕潤無比,透過內褲與褲襪,有著火熱般的瘙癢。
電鋸的嗡嗡聲停息,經過處理的鋸片鋒利無比且防水,不止沒有卡住任何一點碎肉碎骨,連血液劃過的痕跡也沒有留下。
切下的肩膀的斷口整齊無比,絲毫不拖泥帶水,真是完美演繹了公司工作的精准與高效。
感嘆現代科學的偉大吧,能讓一個女人在死亡的過程中一邊體驗疼痛一邊體驗快感,不過張洛很仁慈,刻意在配藥時多加了一點止痛成分,考慮到了第一次被宰殺時會產生的緊張感。
配合著藥劑,不需要什麼言語和動作技巧,只要對著她的神經多來幾次,白玥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故技重施,不一會,幾個人將她的右肩也卸了下來。白玥的雙肩處露出了鎖骨和肋骨,滲出著不止的血液。
死亡的恐懼被火熱的欲望壓制,但並非完全消失。
幾個人上手將裸露肩膀處的幾處大出血點處理完畢,白玥還不能這麼輕易的死去。
畢竟她還有並未褪去包臀裙和褲襪的下半身沒被處理呢。
包臀裙和黑褲襪從衣著搭配上來看十分適合,因為其在審美上來看都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能夠保留女性下半身的曲线,亦能遮住隱私部位。這部分要想要處理好,就要保留好原有的若隱若現的朦朧美感。
原版的公司包臀裙有些過於長了,遮住了大腿根部的部分,既然上半身已經完全裸露,下半身也不宜包裹的這麼嚴實,而且褲襪里面的白色內褲是領導們眼中一頂一的障礙,一定要移除。
男人們先將白玥的下半身扒光,要換上准備好的絲襪和短裙。
這下如果要把白玥架起來,視线可以直入陰部。
但是在穿上新的衣服之前,要先給白玥灌腸清理。
一個男人拿來一條長長的塑膠軟管,塗上少許潤滑油,向著白玥環形的粉色褶皺之中遞去。
溫熱的灌腸液進入了白玥的身體,流速相當快,不一會幾乎積滿了她的全部大腸。
隨著括約肌不堪重負,大量的髒汙流入了鐵台上的排汙槽中,直至噴涌出的液體變得清澈。
立馬有人上前負責清潔她的下半身以及鐵台。
灌腸是為了防止白玥在被活烤制的過程中不會失禁。
而灌腸換衣的另外原因,是適合處理後直接制作烤人下半身,以作自助烤肉。
領導們可不止要品嘗性的美味,他們還甚至想品味一下她們美味的肉體。殺人食肉,以性助樂才是他們真正希望做的。
有時候,在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公司官僚體系里呆了太久,並不會讓人們喪失人性,反而會讓人性的光芒更加閃耀,讓人們反思自己,反思這個體系。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一位天才的基尼塔領導想出了一個辦法——在以往進行性綏靖的基礎上,讓小領導們吃掉他們的下屬,享受她們的肉體,讓他們在感受到性愉悅的同時明白一個血淋淋的道理:公司就是這樣,跟著我好好干,你就“有肉吃”;你敢不服從,下一個被吃的就是你。
這令一般的人不會再去胡思亂想,不敢不服從。
為此,公司做了很多東西,能夠加熱入味的黑絲褲襪,不會收到高溫影響的特制情趣服裝,能夠緩解或者加重痛感的混合媚藥,符合人體工程學的特制烤箱……
要讓所有領導知道一件事:這一看烹飪的就是一個人。
白玥的雙肩被兩個男人一人一個取走,朝著一個透光的地方走過去了。
從藥劑注入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在這個期間里白玥不僅感受到了下體的火熱和雙肩處傳來的疼痛,她的乳房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不愧是有著C杯的女人,注入空孕催乳劑之後很快便產生了母乳。只不過,對於一個並未進行過生育的處女而言,人初乳的來臨往往伴隨著乳房脹痛和堵奶。性欲使自己的乳頭變得敏感無比,乳頭的出口處卻變得灼熱地疼痛,像極了女性因尿道構造,憋尿而產生性快感的時刻。
女性因稍有尿液,憋尿憋出性快感時,會產生想要排尿卻又想要多憋一下的矛盾想法,盡管這與白玥乳房的情況完全不同,甚至本末導致,白玥還是有些共感。
以至於她直接尿了出來,試圖用下身的釋放緩解上身肩與乳房的疼痛。
但是不行,下身的釋放只會讓陰蒂的瘙癢來的更加嚴重,她的陰道隨著尿液噴出的一瞬間不住的收縮——高潮了。
白玥的乳房在短短幾分鍾內就漲了起來從C變為D,但是她體內激素水平的變化並不會使一系列明顯的變化瞬間到來,她的乳房並不松弛,皮膚因乳房體積的變大反而被拉伸,變得緊致,乳頭也沒有黑色素的沉積,還是類似少女般的粉色。
幾個圍著手術台轉來轉去的男人並沒有說話,這種情景對於他們來說司空見慣,甚至一天要處理四五個女人,處理的手法要求又非常精細,作為職業團隊,他們根本沒有什麼精力說什麼挑逗的話。
一個男人說到:“放初乳。”
一般媽媽生產後出現乳房脹痛的情況,都會去找人按摩,調節膳食以緩解,但這里的人只需要臨時用一次白玥的乳房就行了。
男人用程式化的手法隔著乳膠手套揉捏起了白玥乳房。
在空孕催乳劑的作用下,她同時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揉搓自己的乳房,揉捏自己的乳頭,以緩解脹痛和該死的性欲。
但是她沒有胳膊,甚至沒有肩。無論她再怎麼努力地牽動肩部靠近脖子的肌肉,她所感受到的都是鑽骨似的疼痛。雖然止住了大出血,破碎的毛細血管還是在斷口處不斷地滲出紅色,不斷地用流動的腥紅覆蓋骨骼的慘白。
她只得在痛苦與興奮的雙重感覺中,默默看著面前的男人玩弄自己,腦海中的絕望再一次出現,伴隨著失去雙臂的無力感。
自己的乳頭處因擠壓滲出了乳汁,但因堵塞並沒有噴涌而出。
其中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口罩摘下,取下手套,用手指指甲背蘸了一滴乳汁,放在自己的嘴里品嘗,然後微微點頭。似乎白玥的初乳味道還不錯。
剩下幾個人也都各嘗了一下,似乎都覺得味道尚可,但沒有給予評論,僅僅點頭致意。
白玥只覺得有人揉捏自己的乳房,輕點自己敏感的乳頭,品嘗自己產出的母乳。雖說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但是這麼幾個人輪流觸摸她的乳頭嘗母乳,還是會讓她感覺到十分奇怪。
一個看起來樣式很奇怪的鐵圓筒被推到了鐵台邊。
男人們將白玥從鐵台上取下,沒了雙臂,連移動她的軀體都有點困難。
白玥被插在了這個器械的正中間的一個孔洞部分。機械啟動,白玥感覺到自己一直在瘙癢的下半身被牢牢卡住。
這就是下半身烤箱,會將被烤人的下半身以及生殖器官和部分腸、膀胱烤熟,而保存上半身肉體的完整性。
白玥感覺到自己的脊梁後面升起了一根鐵杆,能供她倚靠,勉強將上半身的平衡穩住。
有男人將口球塞到她嘴里,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烤箱底下是有小輪的,幾個男人推著她,從之前拿著她雙肩的兩個男人離開的方向移動。
視野忽然變亮,這是一處小廳,准確地說是一處宴會廳,廳中有一張有一個缺口的圓環桌,廳下坐滿了男人,但是白玥能辨認的出,這些人之中有幾位是自己認識的高級領導,還有幾位,與自己只有一級之差。
王老三也將自己龐大的身軀擠在其中一個座位上。
真是可悲啊,自己辛苦爬了這麼久,自己的命就這麼卑微,被高自己一級的小領導吃掉了。
烤箱的外側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機械外殼,而是智能玻璃,“噌”地一下變得透亮。這個烤箱除了加熱的部分還內置有照明燈,完全是為了食物被烤制時的觀賞性設計的。
她被推到了一個環形小桌的正中央,升降台將她在眾目睽睽中升起,升至所有人都可以平視就能看到她的褲襪陰部。
一旁戴著口罩的男人對著坐在圓桌一處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領導,准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那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舉起了准備已久的葡萄酒杯,對著所有人說:“各位辛苦了,最近上面給的工作確實比較繁重,希望各位加把勁。今天的菜是王老三手底下的。”
王老三喜笑顏開,在一張圓而臃腫的臉上拼湊出一絲笑容,說到:“這是我們部手底下最年輕漂亮,也是最努力上進的新人,白玥。她平時很喜歡鍛煉,肉質保養的很好,請各位品嘗。”
白玥被固定在台上,下半身被烤箱門咬的死死的,瞪大著眼睛看著王老三,但是自己的下身還在不住的發癢,口上又帶著口球,只能在思維模糊之際發出“嗚,嗚”的淫靡叫聲。
白玥能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變得越來越火熱,但是整個機器將她的腿部牢牢夾住,讓她只能微微地移動自己的肌肉,以表明腿部還能移動。
烤箱開始加溫,圓筒旁邊的熱管迅速亮起,轉眼間變得通紅透亮。
智能玻璃和內置燈自動調節了亮度,使熱管的亮光看起來不會那麼刺眼。基尼科技可不會選擇這種老式的加熱方法,而是在傳統熱管加熱的基礎上配備了智能電磁加熱,實時監控定點補溫,讓最終烤制成肉的受熱均勻,達到食用的最佳狀態。
溫度上升,白玥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正在被擠壓,特制的絲襪受熱而收縮,將白玥的腿部和臀部的肉勒住,透過玻璃,更顯緊致。
陰部的瘙癢伴隨著白玥的呼吸和呻吟聲,十分有節奏地衝擊著她的思維,但下半身開始因高溫出現灼燒的疼痛感。持續的疼痛和有節奏的性快感攪拌在一個大腦之中,讓白玥的情緒隨著波動而漲落,讓她想要在已經可以預知的死亡面前緊抓住每一絲快感,吸吮生命中最後的快樂。
盡管剛開始聚會,在桌的各位都沒進入享受刺激的狀態,還在白玥嗡嗡的耳朵旁說著工作上的有的沒的,但通過在座各位多多少少有的夾腿坐姿來看,他們都開始起了反應。\t
升降台開始了緩慢地旋轉,展示著那被烤制的雙腿和漂亮的陰部,在略微發黃的燈光下,即便白玥的雙腿還是生的,看起來也像是熟了那般誘人。
白玥則感覺到自己的陰部仍然在不斷地分泌愛液,但沒過多久就被熾熱的烤箱蒸發殆盡。下半身的體溫調節早就崩潰,汗液早已流干,薄薄一層塗在皮膚上,反而成了風味調料。
白玥的下半身將接受二十分鍾的烤制,有了智能烹飪,完全可以在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內將白玥的身體高質量烤熟,控制時間只是為了供人觀賞。
畢竟除了這二十分鍾,還有別的菜能吃呢。
白玥的腋實在是罕見至極,這樣的豐滿擠在一起的極具誘惑力的腋部,直接被烹飪的話,實在有些浪費。
於是一生一熟兩肩都被帶了上來。
白玥的左肩,已經經過整只高壓煮制,肉質已經變松,在皮膚上掛著水滴,通過廚師在胳膊上的切口散發出了熱氣。嫩白的煮人肩肉上撒著翠綠的小蔥,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與透過烤爐散發著的黃色光芒顯得有些不同。
所以智能烤箱情商很高地把燈光變成了白色。
而一旁的另一只肩膀,已經把血液清除完畢了,它因失血發白,與白玥的上半身顏色略有差異。
領導盯著那生肩的腋部分,打趣說:“你看這倆肩哪個白?這是在比比誰更白啊。”
王老三看著領導的眼神,似乎從這句話里讀出了什麼。但是還是跟著陪笑。
大家轉動著轉盤,圍著這快=塊神奇的腋肉,看來看去,確感飽滿無比,仿佛是一群人在視察什麼成果。
這樣性感的腋部的確十分罕見,他們吃人吃的多了,但是能夠勾起人欲望的腋下還真的沒有見過。他們擺擺她的胳膊,擠擠腋部的肌肉,輕輕撫摸腋下……白玥在旋轉台每一次轉到自己雙肩的時候,心里都在想:“不要動我的胳膊!把我的雙手還回來啊!”
不過這只是她抽出自己痛苦之余的一點思緒罷了,自己的下半身變得無力,白玥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腳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變得灼熱與疼痛無比,性欲的刺激也變得越來越弱,抽動腿部的節奏也漸漸變緩。
一個男人進來將生肩取走,這麼一桌人可吃不完這麼多肉,估計這麼一個煮人肩也會剩不少。這個生肩取走,還能給後勤部去做員工餐。基尼科技的員工們永遠也不知道,某一天自己吃的午飯餐盒里的肉是什麼肉,不過以員工餐常用肉的肉質,白玥的肉質反而還算好的,吃到人肉也算“中獎了”。
一群人便歡快地動起了筷子。“領導,您先吃。”
那領導拿起筷子,往腋下最鮮美的部分一夾,放入口中咀嚼。
只見他緩緩地咬動著,沒幾口便咽了下去,伸出舌尖抿抿嘴唇。
這樣的動作,無需言語,就可以看出人肩肉已經被煮透,肉質疏松開來,鮮美無比。
那領導點點頭,雙眉舒展,說道:“真是好肉啊,大家都快嘗嘗。”
七八雙筷子上去,你一塊我一塊,不一會就當著白玥的面把她的胳膊的皮撕開了好大一塊,露出了一點骨頭。
這還只是小菜,那個男人送完生肩,回頭拿來了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的金屬器件,對著全桌人說:“各位領導,我們的主菜已經注射了空孕催乳劑,沒流奶是因為乳頭被封住了,現在請品嘗初乳春穹。”
所謂的初乳春穹,可是這些廚子為了討好大領導發明的菜之一,也是公司里最有名的吃法之一。這道菜是讓人產奶之後將乳頭封住,然後切下連肉帶奶加熱煮熟,“穹頂”則是指切割下來的人乳房放置在餐盤中拱起來的樣子。
升降台降了下去,白玥那還在烤制的下半身降到了略低於地板的地下,方便男人進行操作。
他先把白玥的脖子鎖在身後的鐵杆上,防止她亂動,又用手托起她的左乳房,拿起线鋸抵在上面。
男人用的是熱线鋸,這樣能夠讓斷面被熱力烤焦封起,防止乳房中的人奶和血液亂流。
切割乳房可是個技術活。既要將不規則的乳房的大部分切下,又要同時控制切割速度,切的太快有可能會漏奶漏血,太慢則會影響最終切割的形狀。一個優秀的解人好手可是能讓不漏奶的乳房斷面干淨而整齊,立在盤子上不會有不貼合的地方。
很顯然這個男人切的很好,托奶,切乳的動作都很熟練,應該是已經練習過很多次,而且切過不少個了。
白玥看著自己眼前的熱力鋸穿梭於自己引以為傲的乳房之間,嗚嗚地叫著,卻沒有任何辦法。
很快,白玥的雙乳就被切下,蘊含著人初乳的兩對乳房因漲奶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水靈,容易搖動,失去了如布丁似的流動。但是那僅僅是美中不足,少女般的粉色乳頭和小乳暈看起來依然誘人無比。經過切奶和操作中的托與揉捏,有些初乳被擠出,從乳頭處微微流出,掛在細膩的乳房皮膚上。
之後又有個男人拿著兩個透明的穹形罩子過來,這個東西與下半身烤箱一樣,以智能玻璃和加熱系統制成。
大廚們安排的相當精心,將白玥的升降台調整到視线平視乳房的斷口,將兩個乳房分置在圓桌兩側開始加熱。
對於人肉宴而言,烤制期間沒有什麼特別的菜了,為了保證上菜的流暢節奏,要盡可能快地將乳房烤熟。
基尼科技不負眾望,讓兩個剛剛切下的新鮮乳房在短短幾分鍾間就烹飪完畢了。透過玻璃,所有人都親眼看著白玥胸前那兩個紅彤彤的切口切下的東西,從細膩的乳白色變為微微發紅,再到成熟的棕色。
餐罩取下的一瞬間,水霧騰起,伴隨著烤肉的香氣。
一旁的男人們取出備好的湯汁,圍著乳房的下半部分澆去。這樣澆汁,既是為了讓多肉部分更加美味,解去本就多脂肪的乳房油膩感,也是為了不影響乳頭的觀感和初乳部分的味道。
乳房里的脂肪含量太高,吃起來太膩,加上一點牛奶也難以緩解,澆汁也好,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烹飪乳房主要還是為了觀賞,尤其是……
領導取過男人遞給的餐勺,向烤熟的乳房上輕輕一戳,乳頭處流出了熱騰騰的人乳。他又用兩個勺子的被捕夾住乳房的下部分,初乳竟然噴涌而出,染的烤熟發黑的乳頭都白了,又與下部分的湯汁攪和在一起。
乳房的外皮被控制地更加熟一些,讓其保持一種“硬皮”的感覺,減少流動性以增加韌性。乳房的殼是酥的但是內芯是軟的,內芯外殼都已完全熟透,這樣的做法能讓乳房根據觀賞性。
白玥看著面前正在用筷子和勺子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們,心生一番憎恨。但是強烈的性衝擊讓她無法真正恨起來,盡管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烤沒了感覺,乳房處的性感帶也已經被切除,但性的快感只是被困在了她自己的腦袋里,依然在殘軀中回蕩。現在的她看著面前自己被切開的乳房和噴涌的乳汁,竟然有一種上前吸吮自己的烤熟乳頭以自慰的衝動。
被筷子叉子刀子破壞的乳房失去了美感,肆意地播撒著奶香和肉香,讓一旁因接受烹飪而消耗了不少體力的白玥也有些飢餓,也開始分泌口水,胃腸鳴苦。
面臨死亡的恐懼,體力不支的暈厥感,對公司這麼多年辛苦奮斗白費的不甘,刺骨的痛感,火熱卻被囚禁的性欲,面對佳肴的食欲,百感交織,白玥的大腦逐漸宕機,不知道該去思考什麼東西了。
升降台推起,白玥的烤下半身接近完成,被推到了視线之中。這時候,黑色抗高溫包臀裙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它很好地掩蓋住了白玥身上生肉和熟肉的分界线,下半身的肉接近出爐,顏色已經變成了油脂橫流的棕黃色,透過黑絲也能看出來。而包臀裙以上則是白玥那傲人的馬甲线,肌肉還在活動起伏。
男人們將餐刀和各種餐具遞過來,各種素菜也陸陸續續被人上到了桌上,這是在為主菜做鋪墊。
照明燈一變色,就說明要出爐了,智能玻璃緩緩下降,升降台停止旋轉,圓筒的頂部也裂開收起,只留下一個固定住白玥腰的機械臂,支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
自助烤下半身烤好了,菜也上全了,沒有大廚的什麼事情了。領導盯著那朝向自己的熟透陰部連連點頭贊嘆,對著旁邊站著的男人說:“你們的工作我很滿意,我會給你們獎勵的,很好,很好。”
男人露出了笑眼,“謝謝領導。”轉身離開了。
圓環的桌子緩緩移動,將供大廚來回進出的缺口補齊,又調整了形狀,成了一個真正的圓環。
這下,每個人距離中間白玥的位置變得更近了,剛好是站起來能夠夠到的距離。這下,每個人都有機會切割白玥的熟腿肉,或者讓升降台降下來撫摸那兩個平整的胸部切口。
領導率先拿起餐刀餐叉,撥開黑色包臀裙的底部,在熟透的腿肉上劃下一刀。
特制的黑絲果然凝聚了公司精英們的智慧,在高溫作用了一段時間後,這黑絲失去了韌性,反而變得更脆,刀切上去,仿佛是在切割烤過的海苔片那般裂開。黑絲的貼合性也很好,不會出現切下一塊碎裂一大塊的情況,可謂是精致至極了。
白玥的腿肉烹飪程度被控制的很好,刀切下去,也有相當的阻力,為的就是讓食客體驗現切人肉的手感。雖然她的下半身早就熟透了,但是從活著的人身上切下一片一片的肉,再看著被切者的神態,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那一叉遞入了領導的嘴中。在不同部位使用智能加熱的效果近乎相同,決定口感和味道的,是取肉處的肉質。白玥作為女性,大腿上的脂肪必然要厚一些,但領導很有經驗,用著特殊的對人專用尖刀,將大腿上的脂肪帶肉一起切下來,在腿上切出了一塊肥瘦相間的肉,留下了一個狹長的空洞。
從他的表情上來看,很顯然,這塊肉的口感很好。經常鍛煉的大腿在特制空孕催乳劑的作用下肉質顯得十分鮮美。與以往吃的被折磨的疼的死去活來的女人相比,被催情鎮痛的女人的肉質要好很多。
為了照顧白玥的感受,烤箱的頂部設計成裂開收起的樣式,為的就是讓白玥能夠親眼見到自己的下半身被無數胳膊與刀包圍切割的情景。
但可惜不能將白玥放下來,讓她曲腿檢查自己已經熟透肉與暴露的骨骼。不過這可不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根本無腿可用,只是不能讓她改變動作影響了皮膚酥脆的外表——還得吃呢。
那尖刀像是手術刀又不是,圍著一個將死之人所做的並非切下腫瘤,而是為了切下一塊塊美女們鮮美的腿肉,滿足永不饕足的食欲與性欲。
在白玥的視角里,黑色的包臀裙擋住了自己的視野,任憑自己視野中四面八方伸來的尖刀在一片黑洞中隨意擺弄,劃上劃下,然後取走本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經歷了巨大體力消耗的白玥失去了任何動作,僅僅隔著口球發出一些絕望的嗚咽,流下了眼淚。
黑色的包臀裙如黑洞一樣吸走她的下半身,吸走了她的一切。公司奪走了她的時間,她的青春,她的愛情,她的夢想,現在卻將這一切都壓碎變成了供人享受的美肉。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公司努力工作,和在餐桌上淪為魚肉其實沒有什麼區別,白玥在公司賺的錢幾乎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公司以外的地方消費,即使花出去,錢也不過是從一個公司到了另一個公司。
當一個人淪為被剝削的地位時,她一定是在通過出賣生命式的勞動以求什麼卑微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時間與生命的支配權實際上屬於“主人們”。無論她面對的大山是否是資本,只要被剝削,與淪為奴隸無異。
白天公司里一片祥和,其樂融融的工作場面,縱使人們的工作熱情再高,辦公室里那濃厚的咖啡味道,也無法掩蓋黑夜時的烤人肉的香味。勤勤懇懇地為了公司打工,與躺在桌子上被人進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為公司貢獻了生命,只不過一個是借雞生蛋,一個是殺雞取卵。
所以,對於白玥來說,被吃掉,其實是她最愛的工作的一部分。
不一會,白玥的大腿便在利刃的瓦解之下變得破碎不堪,黑色的褲襪被撕裂的不成樣子,有那麼幾個男人操縱尖刀的手法並不那麼精湛,讓白玥的大腿骨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幾道刻痕。
白玥大腿上的肉見底,小腿和腳卻無人取用,實是有些浪費。不過這麼一桌的男人也不可能吃掉這麼多肉,反倒是那些解膩的涼菜已經見底了,這些領導們一開始就沒想吃完整個白玥。
即使被人烹飪吃掉也不會被珍惜。
大腿上破碎不堪,包臀裙卻看起來良好。這時候裙子就失去了美感,不如將其取下。
在包臀裙的系帶里有預定好的微型倒計時鍾,時間一到,裙子會自動掉落。
白玥的破碎不堪的大腿與尚未被破壞的陰部全都暴露了出來。
一道清晰可見的分界线出現在黑褲襪的內部,那是活肉與熟肉的顏色分割线。
在殘存的褲襪之下還可以看到她那下半部分熟透,上半部分活躍著的陰部。
你還在期待著人們將陰部這個“主菜”吞食下咽的環節?實際上陰部的肉質根本不如脊、腿、臀處的肉鮮美。況且打了空孕催乳劑,盡管白玥自己沒有注意到,她自己流了許多愛液,這讓她的陰部有了一股腥味,吃起來味道非常差。對於常吃人的食客們,女性的陰部吃一次就不會想再吃了。
況且,她的陰道已經熟了,可是子宮卵巢還是生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會吃生肉的。
大塊的肉進了肚子,盡管還有剩,但餐宴已經結束了。這時候就是一群人圍著桌子聊天的時候。
換成一般的餐宴,沒有人還在此時關注桌子上的剩菜的狼藉樣。不過既然已經吃完了,聽一聽剩菜的“獲吃感言”也不錯。
升降台微微下降,白玥的口塞被取下,男人們挑逗著白玥的上半身腰部和肋骨——因為確實沒有什麼地方供挑逗了。
此時的白玥已經奄奄一息,再火熱的性欲也敵不過性感帶被封印,白玥覺得的生命和工作生涯都已經到了盡頭,希望已經不復存在。
對於即將熄滅的灰堆,最好的辦法是填一根熾熱的木棒重新點燃它。
男人取過來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從搖動的程度來看它一定很硬。
另外兩個餐桌上的人將白玥的大腿骨握住,往兩邊拉開,男人一把將假陽具透著褲襪塞入了那已經熟透的陰部。
本來就皮膚多的女性外陰在炙烤下變得酥脆無比,在褲襪中肆意地流著油。
這一下突入直接將脆弱的外陰給撕爛,將酥脆的外陰皮膚按入了白玥的陰道。
想不到身為原生處女的白玥,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被“破處”。
這個充滿著雌性腥臭味的陰道如今增添了一絲酥油的香味,火熱的溫度直燙著更深的內部。
白玥的子宮口還是生的,如今突然被陰部插入,竟然有了感覺。
堅硬的陽具搗爛了她的外陰肉,混著撕碎的褲襪,直戳她的子宮口。
子宮口仿佛有了食欲,將外部肉的香味傳入,直入自己熾熱的卵巢。
在空孕催乳劑的作用下,她排卵了。
在生命的盡頭,她的身體通過傳遞電流的方式表達求生的渴望。她失去了用於高潮的外陰和陰道,僅憑不斷地收縮自己的背腹肌肉來緩解性欲。
求求有什麼人,來個人捏捏我的卵巢。
白玥是這麼想的,但是她所能做的只有發出呻吟,不斷地使用著身上僅剩的幾塊主要肌肉。
她的收縮如此有力,拽動著下身搖動,向周圍甩出自己的金黃油脂;她的叫聲如此動人,因脫力而不帶痛苦,向男人們播送著求偶信號。
“她還有力氣。”一個男人說到,整桌人都笑了。這可比那些肉畜一味地求饒有趣多了。
他們談論起這個肉畜的光輝往事,什麼績效第一,什麼服從上級,什麼讓辦公室的所有男人眼神變得直勾勾的。
那個男人在她酥脆的下體中旋轉著假陽具,熟外陰的撕裂口變得更大了,旋轉帶動著周圍的肉。
破壞這塊肉用於取樂,實在是不錯的選擇。
他猛地將假陽具拔出來,帶出了一塊不小的肉,分辨不出來是外陰旁的肌肉,是酥脆的外陰皮膚,還是有些熟了的陰道。
反正根本辨認不出來了,也不重要了。白玥的原陰部處只剩下一灘爛肉。
宴會終於結束了,男人們陸陸續續離場,只剩下半生半數,半死不活的白玥。
燈光也暗了下去,白玥的視野也是。
再多的不甘都沒了抱怨的體力,白玥昏了過去。
……
再醒來時,白玥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光亮的實驗室里。
一個女性的聲音在向肢解自己的男人抱怨:“你們玩那麼凶?失血死了怎麼辦?”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會注意的。”
……
再醒來時白玥整個人腦子蒙蒙的。
有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技術,白玥看不到她的臉。
白玥發現自己全裸著,坐在一個罐子似的東西里面。手和腿全部恢復了,身體也變回了之前的樣子,自己的雙乳仍在,乳頭不是被烤久了的焦黑色……
“醒了,起來做檢查。”那個女性冷冷地說到。
白玥從罐子里走出來,全身濕漉漉的。
她想說話問些什麼東西,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來。
“想知道什麼等會再說,先過來做檢查。”
白玥按照女人的指示躺在了各種儀器中,都是些醫院中常見的檢查儀器。
當她從儀器里出來的時候,發現張洛站在自己的面前。
“白玥,公司遵守承諾,你不會死。但在晚上需要的時候,必須配合李博士的檢查,如有需要還要被領導食用。”張洛說到。
“這是公司的快速克隆及意識移植技術,是隨基尼計劃的一部分,你現在是實驗品。”那個女性李博士說。
白玥這才發現整個實驗室里有著十分寬敞的空間和各種各樣泡著克隆人體的罐子。
還有不少副自己的克隆體。
張洛冷眼看著裸體的白玥,眼神里看不出一絲熱欲,全是嫌棄與壓迫。
白玥想起了曾經有著溫暖眼神的張洛,還曾經是她有一絲絲心動的後輩,又想起了之前在餐桌上的恐怖經歷,眼淚無聲地流下。
“你的腦子里有微型遙控炸彈,有任何不服從公司的行為,或者膽敢泄露你見到的東西,你就會成為棄子。只要炸掉你的大腦,誰都不能把你救回來。”張洛道。
……
白玥在一整個休息日的檢查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依然被樓梯上的咸豬手揩油,依然被迫處理著相同的工作,見到的依舊是相同的辦公室,同樣的電腦屏幕。
看著自己電腦上仍未處理完的武裝行動內容,白玥有點愣住了,仿佛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正當她還沉浸在噩夢之中,她的工作已經越積越多了。
成年人的崩潰就在一瞬間,不過她的淚腺被改造了,無法一次性分泌大量液體,連哭都哭不了——這是為了讓她維持在原崗位上的領導力。
不過下屬們很快就會發現異樣。
對於白玥而言,這是她最渾渾噩噩的幾天,工作處理不下去,每天晚上還得配合李博士的檢查。
幾天後,張洛來找她,說領導有事找她。
……
這一次,換了一批領導,玩得更凶。
這一次,沒用空孕催乳劑。基尼塔的精英們發明出了生命維持系統。這種不怎麼大的台狀儀器,只要將人的頭顱放在台子上,就會有可伸長的管子接在神經和大血管上,以維持頭顱的存活。
白玥只剩下一個腦袋,眼睜睜看著鐵台周圍的人們拿著電鋸肢解自己的身體,掏出自己溫熱的內髒,親眼看著領導們食用自己熟透的全身。
沒法發出聲音的白玥,像一只小貓一樣被各種男人摸頭,被賽著品嘗自己的肉吃,還被官最大的那個領導當口交器用。
白玥連咬合的力氣都沒有,只得轉動眼珠看著一切。她沒有辦法呼吸,卻也能聞到飄到鼻腔里的精臭味。
生命維持裝置的表面,以及白玥的嘴巴,眼睛,鼻子,頭發,很快就被油漬和精液沾滿。
然後李博士抱怨連連。
白玥又一次從死亡之中醒來,用著改造過的新身體測試。
李博士聽聞了白玥低效工作的事,在她的內分泌系統里做了改造,讓她幾乎無法感受到難過。
在簡簡單單的操作之後,白玥就愛上了她的新身體,愛上了工作,甚至愛上了享受被分食的過程。
……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白玥白天為公司努力打工,晚上配合檢查和宰殺,換了一副又一副嶄新而相同的身體。但是她的“業務”逐漸熟練起來,張洛每次都會提前告知白玥這一桌領導究竟是喜歡膽大自願獻出身體的類型,還是害怕膽小怕死的類型,調整提前注入的藥劑,好讓白玥主動配合他們。有時白玥面臨的是劇烈的毆打和刺骨的疼痛,迸發出撕心裂肺的哀號;有時又迷迷糊糊地主動擺弄起自己的下體,自己割下自己身上的肉。
白玥,她依舊是白天辦公室里那個充滿活力的項目領導,高效地完成著一波又一波的工作,晚上,她則是熟練的脫衣舞娘,親手或被動地剝開自己的皮膚,展現著自己的美味。
人的求生本能無法被抑制,只是每一次巨大的痛苦面前,白玥都有著對李博士項目的信任和性欲作為自己的擋箭牌。她盡力地在餐桌上賣弄自己的身姿,祈求與在場的食客性交,並希望在自己高潮的瞬間迎來死亡。在萎靡的性高潮之後的低谷,同時迎來自己身體機能的衰亡,白玥必須用這種方式掩蓋死亡的事實。
白玥不可能不害怕死亡,她不喜歡每次被領導喂到嘴里的自己的肉的味道,也不喜歡別人拿著自己的頭顱作為口交器。
但她必須強迫自己享受生命中最後的歡愉,她很害怕自己這一次死後,李博士的項目就會拋棄當前的實驗體,她就真的死去了。
不僅為公司工作,還被公司吃掉,在公司的激素調整下享受虛假的歡愉,為公司提供海量的實驗數據。白玥沒得選,為了生存而主動放棄自己的生命,出賣自己的靈魂,她是真正的全勤奴隸。
至少領導們不會破壞她那翻出白眼的頭顱,讓那早就糜爛的大腦存活下來,讓她還能有再次死去的權利。
白玥得益於自己天生的麗質以及後天努力鍛煉的肉體,和近幾個月精進的業務,白玥很快就成為領導圈子里口口相傳的頂級肉畜,甚至出現了領導們爭相搶奪白玥的食用權,逼迫著她變換各種各樣的吃法玩法,仿佛白玥會變魔術一般,這也讓白玥“出席”的頻率大大增加。因她的樂觀靈動,白玥有了一個昵稱“兔子”。
這是一只努力賣肉“還債”的兔子。
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白玥的下屬也知道了她的“兔子”昵稱,私下里也這麼稱呼她。他們只見到白玥經歷了一次巨大的工作失誤,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失敗之後竟然變得更加樂觀,也不知道她夜晚餐桌上瘋狂的樣子。那幾個楞頭的男同事還是在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黑色褲襪,幻想著某一天自己發達了,能夠跟“兔子”纏綿一整晚。
虛假的體內激素能夠迅速平撫白玥晚上的所見所聞,讓她保持樂觀的心態,能夠繼續面對工作。但在沉淪之際,白玥還是有著自己的思考。
她並沒有專心於如何精進自己的工作效率和如何晉升,反而將其保持現狀,因為已經晉升無望。反而,她開始思考如何在餐桌上搞出一種又一種的玩法,甚至主動向張洛提出了各種各樣的想法,請求張洛能夠幫她開發出一種又一種的新解剖器械或者新烤箱、新藥劑以取悅領導們。
張洛對她的精神感到十分詫異,因為處理過很多女人的他,頭一次見到意志力這麼頑強的女性。盡管調整了每個女人的激素以平抑害怕心理,打了這麼多次過量的催淫藥以誘導女性上餐桌,那些經歷過幾次餐桌的女性都害怕再次面對死亡,或者不甘受辱,直接在宿舍里自殺了。只有白玥反而像是在享受。
不過既然餐桌的主菜都這麼提出新的自殺方法,張洛沒有理由拒絕,這樣一廚一畜,共同研究如何將屠宰游戲變得更加有趣。
白玥並不享受死亡,每一次在餐桌後醒來,她都能見到自己上一副殘缺不全的身體,或者雙眼無神的頭顱,餐桌上劃在她身上的每一刀都是恥辱。對刺骨的疼痛的記憶會漸漸隨著體內激素水平的調整消失,可對於這個世界的仇視,永遠不會消失,她想要做些什麼。
白玥曾經通過各種信息收集和規劃,一路艱苦奮斗爬到了這個位置,同樣也會用各種方法調查自己的油脂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
首先她回頭調查了自己武裝行動失敗的背後,她要知道一件事,自己的“債”是怎麼來的。
按照基尼公司的武裝力量,沒有強大的高科技武器,不足以讓一支“執法”小隊全滅。
很明顯,經過她的調查,是反抗軍掌握了公司的武器,公司里看起來有不小的波動。
另外,通過每一次去李博士那里檢查,她都試著套出李博士的話,但李博士似乎很聰明,很快就一字不說了,用屏幕甚至手語提示白玥檢查。不過白玥還是觀察出了一些東西。
培養出一個克隆體雖然不難,但是需要接近半個月的時間,白玥第一次進入實驗室時就有了克隆體,說明她早就被人盯上了,武裝行動失敗是早有預謀。
而且,這個項目本身並不十分受重視,公司的上層似乎更青睞於意識數據化,人體機械化改造,並不喜歡肉體,但是為了留一條後路,決定讓李博士單獨負責這個項目,並沒有投入太多人才。
再有,她發現張洛,李博士,王老三他們之間聯系很緊密……
在一個不怎麼受公司重視的項目上工作,用於服侍領導高層,還能夠進行予武裝力量以打擊,這無疑說明了他們這批人屬於一個組織——反抗軍。他們是反抗軍在公司的一個間諜分部。
公司里似乎有那麼一批人,質疑基尼計劃,在抱怨基尼飛船的各種麻煩,內部逐漸形成了一小股反計劃勢力或者中立勢力。
只是目前還不知道張洛這一股勢力的意願。
基尼飛船日漸完善擴大,據公司的內部消息,會優先攜帶商政精英和科研人員,以及優秀基因者前往火星。
果真,公司挑了一個日子,在基尼塔頂向世界各地的人們宣布基尼飛船的計劃。那個負責人大費口舌地講起基尼公司為了這次計劃所做的努力。基尼公司的所有人,都守在自己的辦公室中觀看著這歷史性的一刻——這是他們努力的結果。
“世界科技發展最快的時候,是歷次戰爭的時候,基尼公司為了和平地實現快速發展,提出了具有前瞻性的基尼計劃。為此,我們建立了有別於歷史上數次失敗的生物圈計劃,成功實現了人造生態系統的長期穩定運轉;我們建造了比以往所有火箭都要高效耐用的航天發動機,同時研發出超高能量密度的燃料;我們制作了一整套智能無人工廠,實現了無人制造和維護;我們有了意識數據化上傳下載技術和人工機械義體……我們擁有征服火星的一切!”
基尼塔高聳入雲,從上往下深不見底,不知道是什麼人制造了什麼,支撐著底下的一切。
“我們已經將資源裝載完畢,請各界接到邀請的人士盡快上船,飛船將於一個星期後啟航。”
巨大的基尼飛船的引擎發出極富衝擊力的低頻聲,似乎是在發聲祝賀,實則已經進入了預備起飛的階段。
“讓人類攜手共進,建立我們的新家園!”
發言人慷慨激昂的一番話語落下,迎來的卻不是掌聲。幾架直升機突然上升到了基尼塔的頂端,蓋住了一切聲音,接著鼓掌的,是如雨下的子彈。
那些在場的原本預定第一批登船的人們,迎接彈雨的洗禮。那些子彈頭可是用下層區收集的廢金屬制成的。
直到一顆導彈將直升機擊落。
無數基尼公司的員工盯著屏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跑!快跑!白玥腦子里只有這一件事,要變天了!
她立刻在爆發的一片混亂中鑽進了平時去的實驗室,那里面有很多張洛他們之前囤積的生存物資,可以供他們生存很長時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實驗室外的槍聲和慘叫聲。
叛亂,開始了。
混亂的聲音持續了大概幾個小時,白玥一直躲藏在實驗室一個巨大儀器之後,仔細地聽著靠近門的地方。
接著,靜的出奇,只有基尼公司頂上很遠的地方傳來斷斷續續的幾段槍炮聲。
白玥在實驗室的電腦中輕聲點著鼠標和鍵盤,希望找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她發現了名為“白玥”的實驗個體通過了高質量人類基因載體的申請。因為關閉供給系統需要李博士的生物信息授權,她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立馬把實驗室里所有泡著自己克隆體的罐子用拆掉的儀器砸了個遍。
液體流出罐子,這些失去寄養的個體很快便會死亡,但以防萬一,白玥仍然把它們扔入了焚化爐。
這樣——她就是唯一,如果公司平定叛亂,加之平日里“還債”巴結了一批領導,她必然會被帶上船。
想不到,自己努力奮斗多年,竟然通過這樣的方式實現了夢想。
炮聲傳到實驗室的天花板處,聲音很清脆卻微弱,仿佛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三天後,炮聲結束了,看起來棋局已經分出了勝負。接下來一定會有人找到白玥。
在這三天之內,白玥沒有閒著,充分調動了實驗室一切能用的資源。
白玥在預想,如果是公司的人,找到她後應該會讓她作為優秀基因人類樣本登船,但如果是反抗軍……
沒過多久,一陣腳步聲靠近,白玥心里咯噔一跳,她辨認出來打頭的那個人的腳步聲很熟悉,是張洛發出的。
門打開,白玥故意發出一陣聲音,舉起雙臂緩緩站了起來。
是張洛,此時他的英俊的臉上多了一絲神采,身上多了一套軍服,以及一個紅紅的印著什麼圖標的臂章。
她被張洛身後的手下按住,張洛進門一看,掃視一眼實驗室里的場景,看到了白玥自己制作的防御工事以及破碎的罐子,微微一笑。
“張將軍,這個女孩怎麼處理?”
“慶功宴。”
……
白玥再一次被帶上了那熟悉的餐桌。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備用身體,早已習慣疼痛的白玥,這一次的表情卻沒那麼輕松自然了。
像極了第一次面對餐桌,也是這樣害怕死亡。只是這一次,她真的會死。
不過她還有最後的一絲希望。張洛說過實驗體腦中安裝有微型炸彈,雖然那些現成腦內微型炸彈的威力並不大,但制作微型炸彈的材料,在實驗室還有不少。
這種雖然高能但是並不容易引爆的物質,僅在通電或者高於100攝氏度的情況下才會爆炸。
現在,白玥的子宮里塞著不少裝有這種物質的安瓿,之所以選在子宮,是為了以防長時間後才會有人找到實驗室,裝在子宮里不會影響消化道的正常運行。
只是,現在她的嘴又被塞住了,她雖然有談判的本錢,但並沒有談判的資格。
此處是那個熟悉的宴會小廳,白玥去過很多小廳包間,但這里她最記憶深刻,第一次死亡就在此處。
只不過這一次,周圍坐的人不一樣了。
王老三領著一群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到了廳內。這些男人們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公司領導們,明顯更具壓迫感,有著多多少少疤痕的臉,訴說著他們年少時的悲慘經歷。他們應該大多來自中下層區。
張洛最後一個進門,身後有人推著白玥親自提出的烤箱設計——全身烤箱。
這種烤箱能夠自動去除內髒,且讓除了四肢和頭顱的軀干部分在全封閉不透光的環境下,迅速烤熟,並且自動切下頭顱並安裝生命維持裝置。
一個完整的人放進去,衣物會被自動切割破壞,去下水和烤制,幾分鍾後,在頭顱持續存活的情況下,一個未經任何提前處理的人的軀干部分就會變成一道熱騰騰的菜,仿佛變魔術一般。
但是為了迎合領導們觀看女性性器官的口味,盡管很少有人會去食用,但是開膛後子宮並不會被切除。
這個距離……這個當量的高能炸彈會讓宴會廳的牆體變得面目全非,更別提自己腦袋底下的生命維持裝置了。
“會死的,一定會死的!”白玥嗚嗚地叫著,可是自己已經被人塞上了口塞,按進了全身烤箱鎖好。白玥無力地揮舞著仍在烤箱外的四肢,但並沒有人理會。
對於死亡的恐懼,讓她的下體汩汩泄出了液體。
張洛喜笑顏開,對著餐桌旁的那些大官們說:
“我們終於勝利了!世界各地的反叛組織都成功了,我們打倒了公司!各位領導世界叛亂,征戰四方,現在勝利了,要好好的請各位吃飯才行。”
“張將軍也辛苦了,您臥底在基尼總部多年,領導的反抗軍可是壓力最大,實力最強的一批,這慶功宴,我們都應當感謝您才是。”
“對啊,張大將軍,你快坐下,咱們准備好好慶祝一下。慶祝完了,咱們還得把那飛船上的東西弄下來看看啊。”
“聽說那飛船里有不少先進的機器人,這機器人的傳動裝置,我們北區的北盛動力公司,向來有所研究,若給了我們,那必然對我們的新世界秩序,大有裨益啊。”
“趙將軍所言極是,不過這飛船里的貨物,我們邊吃邊聊。”張洛笑著說,“這女人名叫白玥,是原基尼公司食用肉畜的極品,也是為了公司打工的畜生,我們把她吃掉,就相當於把基尼公司分吃,一起慶祝這革命的勝利!”
現場鼓起了掌聲,參與歷史棋局往往不是兩方,而是多方對奕。但不論如何,現在剩下的反抗軍一方,都是勝利者。他們打公司分財產,讓無數人得到了好處,自己自然被人擁戴。可是了解歷史的人都很明白,他們手握重兵,即將各自占山為王。
不變的是躺在餐桌上的白玥。
熟悉的專業大廚團隊進來,手握著熟悉的電鋸,無視了白玥的嗚嗚聲,在沒有任何麻藥的情況下將她的四肢鋸了下來。
痛苦與對死亡的恐懼籠罩在白玥的頭上。她的整個軀干僅僅通過烤箱內本用於夾住人體的結構支撐著,脖子上施加了巨大的壓力,讓她感到窒息。
好在專業團隊很快就將白玥的血止住。
似乎這一次的宴會,張洛並沒有打算用全身烤箱,反而先做起了四肢。
可這樣就違背全身烤箱發明的初衷了。
白玥還在烤箱中因失去四肢的疼痛而抖動嗚咽著,並沒有精力關注這些細節。
不一會,清蒸雙掌,糖醋雙足和烤人腿,炸人臂全部上到了餐桌上。
白玥經歷了這麼多次餐桌,頭一次被這麼簡單朴實的辦法吃掉。
但那些將軍們中有些人並沒有見過人宴,瞪著這樣一個鮮活美女現取的四肢,眼睛都亮了。
將軍們便飛快地動起了自己的筷子。
張洛看著眾人吃飯興致頗高,便說出了提前准備好的話:
“諸位將軍們,革命勝利,應是一件大好事,百姓身上的重擔不復存在,如今他們希望過上好日子,不想再經歷戰火。我認為這天下形勢應該像這人肉一般,各個部位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特色,但是都來自於同一個人。既然人肉是似分實連的,不如我們也如這人肉宴一般,一起盡享美味如何?”
“可是張兄,這美女的腦袋還活著,可是養分是由這軀干供的,走路是雙腿的事,拿東西是胳膊和手的事。現在她軀干在烤箱里,只剩一個腦袋,怎麼活的長久嗎?”趙將軍說到。
這趙將軍是公司總裁之子出身,見多識廣,在反抗時也拉攏了最多的人,組成了反抗軍力量的“軀干”。而張洛雖然極富軍事才華,成功占據了基尼總部所在的立體城市,但是實際力量並不強,是“頭部”。趙將軍是在向張洛要權。
張洛早就料到了這些事情,也厭煩了眼前的將軍們。這宴會,與在歷史書上見到的一次又一次重復的宴席沒有絲毫區別,分的都是人,什麼杯酒釋兵權,簡直爛透了。
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一群全副武裝的親衛進來,用槍指著在座除張洛以外每一個將軍的腦袋。
“張洛,你知道,殺了我,你也敵不過我首都圈的黨羽。”趙大將軍見此場面,十分惱火。
“但是,我們還有一艘飛船。”
槍聲響起,歷史的再一次輪回結束。只不過,張洛想要給自己和一小批人類的歷史循環畫上句號。
……
白玥記得自己的腦袋被割掉之後再走了,不久,房間里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面前站著一個很高大的機器人,機器人發出了熟悉的聲音。
“出來,進行檢查。”那是李博士,她把自己的意識數據上傳後下載到了機器人身上。
“我……在哪?”白玥這次能說出話來。
“在一個離地球很遠的地方。”
白玥如往常一樣做了檢查,穿上了那身熟悉的公司制服。
“張總理讓你順著走廊到辦公室去。”
走著,看到了狹長的走廊,走廊的窗外,是無數的繁星。
白玥推開一扇門。
那個身穿黑色軍服的男人坐在辦公室椅子上。
“從今往後,你負責飛船上的人事調動和人才培養。”張洛皺著眉頭說道。
……
白玥從還算舒適的床上坐起來,一襲柔軟的黑色長發隨意地披在她分明的鎖骨和水嫩的肩上。
今天要打起精神來,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自己離開地球的第一份工作,一定要好好做,終於逃離了公司的壓迫,她現在可是飛船上的一個不小的領導。
宿舍離辦公室有不小的垂直距離,要走過幾個樓梯。
當她正在哼著小曲走上樓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個濕熱的手掌碰了一下。
白玥回頭一看,那是一個表情十分凶惡的強壯男人,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標志性傷疤,讓白玥辨認出他的身份。
這是張洛手下下手最狠的親衛,據說在下層區摸爬滾打了二十年。
“你……你干什麼?”
“這就是新上任的人事部主任啊?長得真不錯,給我玩玩吧?”
“不行……”
那男人走上來,用一把匕首刺到白玥的右腿上。
疼痛使白玥叫了出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聽說你給這麼多大官吃過,咱也想嘗嘗美女的肉是什麼味道。”那個男人壞笑道。
“你不能吃我……我是人事部的主任……”白玥疼的喘不上氣。
“哈哈哈哈哈,小姑娘,你還不明白嗎?人事部就是個給人操的玩意,里面大多數都是什麼‘高質量基因’的美女和美男,張洛覺得你聰明才讓你當主任,你以為是心疼你啊?再說了,張洛手下的親衛都聽我的,他敢動我嗎?”
那個男人拖著白玥就走,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咱也能吃上美女咯。”
……
歷史兜兜轉轉幾千年,人吃人的法則,即使到了這無人深空,依然沒有變。在一個科技空前發達的時代,如果言論只會討伐基尼公司,便仍然突破不了歷史循環的詛咒。奕局的執子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白玥不是爛柯人,是支撐起所有棋子的棋盤的一部分。
白玥的慘叫聲再一次響起,在這趟前往火星“樂園”的途中,餐桌就是她的樂園,她就是快樂的來源。
立體城市上的一切,人們的生活,一如既往,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