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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逐魘&耀光《光耀天途》

2021約稿匯總 Dr.玲瓏#無暇接稿 8957 2023-11-20 16:02

  “讓開吧,從我的面前讓開。我要離開這座城市,我的道路才剛剛起程!”

   “歷史已經被資本與時代碾碎,大騎士領不是你的天途···你的可汗也早已作古···”

   “你的說教和那個老女人一樣都毫無意義,她甚至拒絕拔劍面對我···可你,你!!!”

   大騎士領的夜晚向來都不安全。城市霓虹下的流光溢彩,尚且允許形色匆匆的夜半社畜披星戴月歸家,燈火渺茫的郊外則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傭兵,匪盜與野獸在夜色下為所欲為,但今天他們卻都不約而同地繞開了這片郊外的原野···

   “在這樣凌厲的攻勢下都能游刃有余,真不愧是天馬的,血脈!”

   “······”

   寒光閃爍的鋒刃相撞出火星,沉默不語的臨光用劍槍擋下夢魘的沉重一擊,踏前一步揮下手中的利刃。以難以想象的靈活性後跳一步,夢魘躲開臨光的反擊,他空著的手中源石法術的光芒在黑色濃霧中隱約閃動···

   “毫無破綻的防御,真是值得稱贊···但我終會證明我自己,我是拓拉,我即是夢魘!”

   “感受吾之血脈的強大力量與先祖的憤怒吧!”

   黑色的霧氣從逐魘騎士的盔甲縫隙中流出,讓本就昏暗的夜晚原野變得伸手不見五指,但臨光令人注目的耀眼身姿卻從未黯淡。察覺到身後的勁風,她揮舞起武器,接下背後向她襲來的殘影劈砍,閃開面前拓拉的刀鋒,抓住機會猛地突刺——

   “哈!不錯的一擊!”

   “你的攻擊徒有力量,言語更是空洞乏味。可汗為有像你這樣的後代而感到羞愧。”

   “你有何顏面評判我偉大的先祖?你又怎麼又資格如此嘲諷我?高高在上的天馬——呿!”

   “恐懼與迷霧的力量並非···”

   “從我的面前滾開!”

   武器與武器對碰,騎士與騎士目光交鋒。怒吼著的拓拉揮舞著長柄大刀,向著臨光砍去凌厲的一擊又一擊,他的法術也火力全開。可怖的黑色迷霧中化出怯薛勇士的殘影向臨光襲來,手中吹毛斷發的刀鋒向著她身上沒有盔甲的地方毫不猶豫地砍下,然而所有的攻擊卻臨光一一化解,當怒目圓睜的拓拉再一次與臨光開始對峙時,也不能傷到她分毫。

   “呼,呼···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天馬還在與庸人們尋歡作樂···”

   “先祖將你們拉下神壇,如今你們卻又用另一種方式毒害這片土地!”

   粗重地喘息著,拓拉面對沉默不語的臨光,再一次開始攻擊。草原風格的偃月刀切割空氣嗚嗚作響,這次的臨光卻是連格擋都不再格擋,只是躲閃著拓拉的攻擊。她依然堅定滴直視著拓拉的面具,仿佛能射穿面具看到他氣急敗壞的面容,再用眼神殺死他似得。結束了比賽,失望至極的他在離開城市時,完全沒想到臨光會攔在他出城的路上。因此激動的拓拉在奮戰的一開始就扔下了行囊,開始戰斗後,他就把所有的不解與失望都化為怒火,凝聚在刀鋒之上襲向面前的女騎士。

   “我還以為你還會像先祖一樣堂堂正正地來完成那場被打斷的決斗,如今卻攔在我的出城道路上···聽從那些衣冠禽獸們的命令來干掉我,干掉一位偉大血脈的後代,會令你很開心嗎?”

   “回答我,你這蕩婦!”

   臨光並沒有回應拓拉的辱罵,她輕巧地撥開夢魘的一擊,背後的天馬翅膀光芒閃耀,濃霧匯集成的黑影剛剛匯集到她的周身,就在光芒的照耀下消隱無蹤。他直視著臨光的褐色眼睛,心中只感到莫名煩躁,就像部落中他鄙夷的那些怯弱長輩一樣。他們總是對自己進行著無盡的說教,每次聽到讓他融入現代社會的勸告時,他的心中總會升起一股無名火···

   “記住,孩子,你是可汗的後代,你是草原的子民,終有一天你也將追尋先祖們的榮耀,踏上屬於你自己的天途···”

   母親溫柔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回蕩,盡管已經來到卡西米爾不久,但臨行前在部落祭壇中祭拜的一幕依然歷歷在目。蓄積起力量,長長的刀柄在他手中輪轉自如,黑霧虛影中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過後,便是草原勇士凌厲而凶猛的攻勢。

   卡西米爾之行,他得到的只有迷茫與憤怒。每個夜晚他都游蕩在冠軍之廳的大道前,渴望找到能與他一戰的對手,然而無論是無胄盟或是感染者,都被他斬落於馬下。拓拉更沒想到,自己的騎士競技竟然會被一頭蠻牛中斷,最終也沒能找到天途的他依然不知道該歸向何方···

   “天馬!你又為何而戰,或是說你想血濺於我面前?”

   “啊···我想起來了···頑疾者···卡西米爾人是怎麼是叫的來著,感染者?我聽那些人說,你在為他們而戰吧?這就是你的‘天途’嗎?”

   “部落勇士從不猶豫這種問題!感染者的下場只有被放逐,無法戰斗的弱者何來生存的權力?”

   裹挾著黑霧的閃亮刀鋒從臨光的頭頂閃出,隨後擦著她的馬耳重重地落下,將二人腳下的原野劈出一道可怖的裂痕。緊接著便是能量驚人的黑紅色法術爆炸,撼動大地將二人震得一同搖晃起來。泥土與碎石四散飛濺,但游刃有余的臨光甚至還有余裕擋下襲向臉頰的小石子,理好自己的秀發重新看向面前的夢魘——

   “回答我,你這懦弱的啞巴!”

   沒有言語的回答,只有武器交鋒的兵戈聲與戰靴落在原野上的悶響在二人耳中回蕩。這一次臨光卻開始了進攻,不像之前的只是格擋與防守,金色的劍槍撥開黑霧,向著拓拉襲來···但這一次臨光的進攻卻是避開了要害部位,不像拓拉那般殺氣畢露,依然緊緊地盯著拓拉的她,仿佛要用眼神擊穿他的面具殺死他似得···

   “你——”

   “這就是你為什麼徒有騎士的封號,卻不是真正的騎士。騎士之道在於懲惡揚善,保護弱小。”

   “弱者只會拖累我們,保護那些異形怪胎——”

   “感染者不是異形怪胎,他們同樣是我們的同胞!”

   “哈!聽起來,高貴的天馬打算是在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里當一輩子跟屁蟲和保姆了?”

   “感染者也有自己的力量,我要做的只是幫助他們開辟出他們自己的道路。”

   回應狂傲不屑的挑釁的是臨光沉穩有力的聲音。全力相抵的武器咯咯作響,兩位騎士的目光交錯,旋即又很快分開。喘著粗氣的逐魘打算用迷霧掩蓋起自己的身形,積蓄著力量准備下一次進攻,卻沒想到臨光的襲擊接踵而至。挑,刺,插,揮砍,閃耀的金色光芒讓拓拉禁不住閉上眼睛,他卻沒想到緊接著是法術的轟擊···

   “唔!竟然用這種手段···卑鄙···”

   “你的進攻空有力量與速度,卻缺乏技巧與經驗。正如你對這片大地的淺薄認知——”

   “那你呢,你又懂了什麼?”

   “曾經的我就像你一樣年輕而熱血,認為靠手中的戰錘便能解決一切黑暗,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同伴們···”

   “又是這一套,我都聽得厭煩了,看招!”

   “你還能繼續戰斗多久呢,年輕的夢魘?”

   紅色與金色的殘影在原野上疾馳,相撞,又纏斗在一起。不同的是,這次金色的殘影卻毫無疑問地取得了上風。迅捷的女騎士僅僅用手甲就能攔下拓拉的一擊,撥開他的刀鋒再用法術與劍槍回擊他的猛攻。不得不拼勁全力抵擋的拓拉雙手舉起刀柄,接下臨光的沉重一擊···在金色法術的狂轟濫炸下,縱使是強壯如他也用鐵靴在原野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冷靜,你還沒有輸。

   調整呼吸,感受著原野冰冷的風過面頰,拓拉用力地握緊手中刀柄,感受著那熟悉而堅實的觸感,他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他並非未經歷過以命相搏,也正是在這樣的險境中,他終於成長為部落的天之驕子,踏上屬於他自己的天途——

   “喝啊——”

   “你胸前的扎甲,已經碎掉了。”

   “吃我、一刀!即使沒了護具,我也能對抗你···”

   “你的刀也快不行了。”

   “什麼???”

   鐺。

   比起上次的用手甲接下攻擊更甚,這次的臨光用單手就接下了逐魘的攻擊。大驚失色的夢魘看向他引以為傲的偃月刀時,才發現不知何時鋒銳的刀口已經布滿卷刃和裂痕,再也沒有之前吹毛斷發般的威力。即使是並不厚重的手甲配合臨光的高超技巧,都能輕松抓住他的攻擊····

   “那麼,這一下如何?”

   “唔啊!”

   臨光一拳揮向逐魘的胸口,還在驚愕中的拓拉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這一招。在法術狂轟濫炸下已經布滿裂紋的扎甲不堪重負,隨著一聲沉悶的破碎聲,拓拉被打得向後退了兩步,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他那件引以為傲的部落扎甲,也隨著臨光的一拳碎成了幾塊散落一地。眼前寒光一閃,拓拉自知躲閃不及,但還是倉皇舉刀抵擋···鋒刃破空的風聲停下時,定睛看向面前的拓拉,很慶幸落自己並未人頭落地。但是當他聽到那聲沉重的悶響時,也明白了自己敗局已定。

   “我輸了。你動手殺了我吧。”

   “你甚至都不思考一下戰敗的理由嗎?”

   劍槍的矛頭直指拓拉的咽喉,只要臨光再向前一寸,年輕的夢魘就會血濺當場。他的大刀已經被砍斷,布滿裂口和卷刃金屬刀刃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拓拉的手中只剩一根毫無殺傷力的棍棒。臨光卻依然是披堅執銳鋒芒畢露···

   “···城市人···城市人!!!”

   “正是你最瞧不起的這些城市人,才為我們造出了更強大的盔甲與更可靠的武器。”

   “你這天馬···我輸了!”

   “不要尋死!你的生命還很長···”

   發覺拓拉自己往刀口上撞的動作,臨光急忙收起武器才沒有傷到對面的青年。失去斗志的他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丟下刀柄癱坐在地上,周身的黑霧也在黑夜中消散無蹤···

   “曾經你身上的盔甲在騎士競技期間是賽事方單獨制作的。和傳統的部落款式看似如出一轍,但卻是高科技產物。性能和你身上這些用骨頭和皮革拼成的扎甲不可同日而語。”

   “傳統部落鍛造工藝打造成的刀刃,連同硬木的槍杆,還附上了薩滿的法術。用來對抗原野上的野獸和匪盜綽綽有余,然而你明白,你的對手在字面意義上已經武裝到牙齒了嗎?”

   “哈···高高在上的天馬血脈···迂腐的神民···你們或許今天贏了,但歷史的潮流終將吞沒你們——”

   狼狽不堪的拓拉剛想要起身離開,卻又被臨光按在地上。他無可奈何又氣急敗壞,臨光不得不按住他才讓他冷靜下來。摘掉紅色的面具,其下英俊的少年面容展露在臨光眼底,也讓臨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我還以為會是什麼怪物面容,呵——”

   “休要無禮!你可以殺了我,但如此羞辱我···”

   “對不起。畢竟卡西米爾人連同我在內,只在史書上見過可汗連同夢魘一族的描述,照片也未有清晰的。有些城市人的藝術作品將你們描述成妖怪,但我並非是前來羞辱你的。”

   “算了。你殺了我吧。”

   “為什麼?”

   “攔在我的出城道路上,不是聽那些迂腐的城市人來殺我,又是為何?”

   “因為我不想看著一名優秀的戰士去送死。我知道你打探了不少邪魔的信息,你要去北境吧?”

   拓拉知道臨光說的都是事實,他無言反駁,只得將腦袋轉到一邊去躲開臨光的視线:

   “在那里,我要完成我的天途。”

   “你就是去送死而已。看看我身上的裝備,卡西米爾最新的騎士盔甲。合金鍛造,法術附魔, 還有應急生命維持系統。就連這樣的裝備,在邪魔面前都撐不過半晌···你認為你又能撐多久。烏薩斯的鐵流尚不能征服蠻荒之地,你的血肉之軀又能如何?”

   “區區世外之物,可汗也面對過···”

   “你的血脈是很優秀,但終究和那位可汗有差距。可汗有帳下數萬精壯怯薛,你只有一身破銅爛鐵。還有也是最重要的,那位可汗消失在文明的邊界线之後,再也沒能回來。”

   “也許他成功了呢!大汗的蘇魯錠終會重現於遠方的地平线上···”

   坐在拓拉胸口的女騎士向下挪了挪,讓他得以有更多的空間。她解下手甲,塞到拓拉的手中讓他仔細查看。拓拉雖然年輕氣盛,但也並非頑固不化,自幼習武的他在看到了臨光的鎧甲後,眼神就明顯地改變了。他的聲音也逐漸弱了下來:

   “真是優秀的鎧甲···”

   “你的雄心壯志並非毫無用途,但可汗的豐功偉業並非只有征服,還有繁榮和平的治世。他改變了整個泰拉的局勢,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遺產之上得來。”

   “那些逆時代潮流而行的人終將消失在歲月中,但時代的浪潮並非永恒不變。卡西米爾可以是你天途的終點,但也可以不是,這取決於你想要在‘天途’中尋找些什麼。我攔得住你一時,但攔不住你一世。我只希望你看清現在的大地,再繼續踏上天途···”

   “······”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聽我一句勸,那至少在離開前,做些能做的如何?”

   “你說什麼?”

   “比如今晚努努力給你自己留個種,免得絕後。更何況你也有反應了···不是嗎?”

   隨著臨光的腰間在夢魘胯下摩擦了兩下, 青年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身體已經是有了反應。臨光解下一半鎧甲的身體曲线被她看的清清楚楚,從拼殺中回過神來,拓拉被壓在緊緊身下的姿勢讓他也能感受到臨光那良好身體的柔軟與豐滿···當她掀起騎士長袍的下擺時,那赤裸的白皙肌膚與恥部的誘人模樣,更讓青年飛快地切換成了另一種意義的“熱血上頭”。、

   “你看到你和瑕光的花邊新聞沒有?有些三流小報在胡亂杜撰。但你也是青年才俊,若認真上門提親,也許我妹妹她真的會接受。”

   “你可不要相信那些花邊報的新聞!我對你的家妹不太感興趣···”

   “既然對瑕光沒興趣的話,那麼年輕的可汗後裔又對天馬的正統血脈意下如何呢?”

   臨光沒有看拓拉的眼睛,偏著頭的他飛快地說完了說完了話,又解開自己長袍的側邊。本來就露出度很高的騎士長袍很快脫落下來,讓騎士的姣好肉體展露在夢魘面前。激動的青年一開始還帶著幾分膽怯,但隨著他的手摸上耀騎士的身體,二人的動作也愈發親密。

   “臨光小姐···我,真的可以?還是說,是美人計?”

   “咳···可以,可以。”

   “那就休要怪我征服你這天馬了!”

   “好啊,咳咳!···我可是很期待可汗血脈的本事。”

   沒有了天馬翅膀的耀眼金色光芒,只有散落在一旁劍槍的柔和微光隱約照亮二人的面龐。卡西米爾黑暗原野的寒風下,紅色的青年將女騎士摟在懷中,隨著他解開褲子,男性胯下滾燙粗壯的陽物隨即彈跳出來,在臨光的私處上摩擦著。

   “呵···拓拉你可真是夠興奮的,好大···”

   “怕了?怕了現在我也不會讓你走了,天馬。這次我可不會輕易繳械投降了!”

   “嗚···嗚哈···夢魘的血脈,可真是猛啊。”

   “現在還沒動起來呢,這一次你真的以為你能贏嗎?”

   肉體與肉體緊緊相貼,青年將不甘、憤怒與迷惑的情緒都化作猛烈的動作,將欲望都傾注在女騎士的身體之上。被激起了欲望的他連臨光的內褲都不想解開,將擋在私處的布料直接撥開,草草確認了是否濕潤便將堅挺的陽物一把送入臨光的穴內。隨即而來的便是女騎士耳邊甜美誘人的呻吟,連同腔內嫩肉溫柔包裹上來的舒爽觸感。御姐的完美身材在懷中被她用身體感受得格外真切,耳邊的曾經女騎士堅定的聲音如今混進了幾分媚意,還在隨著拓拉的動作愈發變得更加激烈,分外誘人···

   “哼···你、你個夢魘還真是夠猛的···啊!”

   “草原男兒的親熱可是相當熱烈狂野的。好戲還在後頭呢,天馬!”

   “嗚,嗚哈···舒服···從來沒有人能像你一樣這麼快,這麼深···啊啊!那里···那里···”

   “現在怎麼樣?雖然是天馬,但除了身材更好些,和普通的女人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嘛。”

   粗長的陽物被臨光的蜜裂吞入其中,碩大的龜頭分開女騎士已經潤濕的腔肉,隨著拓拉的猛烈的動作在嫩穴內抽插不停。因欲望而無比堅挺的肉棒,隨著拓拉的動作一下下地頂著臨光的敏感點,在一開始就讓臨光失去了剛剛那副優雅高潔女騎士的樣子,讓失衡的她不得不趴上了拓拉的肩頭。從臨光那里輕松獲得了主導權的青年,便坐起上身將天馬摟在懷中,享受著她柔軟而不失力量的柔軟腰肢觸感同時,也用更加猛烈的進攻讓臨光愈發沉浸於魚水之歡中。

   “逐魘,你···嗚···嗚哈···你···慢一點,這樣我很快就要···去了···”

   “一舉擊敗天馬的好機會就在眼前,我怎麼可能放過?”

   “不,讓我休息···嗚,嗚哈···哦哦!”

   豐滿的美臀被拓拉頂起又重重地放下,青年粗長的肉槍猛地挺入臨光的身體中,還不忘挺著肉棒在插入的同時為臨光送來更多的刺激。騎士白皙光滑的私處與青年緊密相交,被抓住腰肢的她完全無力對抗拓拉的猛攻,稍微被晃動一下她便能真切地感受到身體中那根粗長滾燙巨物的輪廓,再在從下身出來的舒爽刺激中浪叫著失神過去。當那根威猛的陽物直抵臨光身體的最深處時,那觸電般的觸感和在快感下不由自主的動作,讓高潔的女騎士甚至在拓拉的猛烈攻勢下都短暫失神了。

   “嗚···拓拉···到,最深處了···太···好棒···要被你···”

   “原來天馬在胯下這麼容易就能擊敗啊。”

   “不,才不是···嗚啊···要去···要去了!”

   雄壯的巨根擦過臨光的敏感點,再在她的花心反復研磨讓她的意識升上快樂的高潮。昔日高潔的女騎士如今在卡西米爾的昏暗原野上與拓拉緊緊相纏,在青年耳邊呻吟著的她兩腿緊緊環在拓拉的腰間。曾經正義執言的口中現在漏出的誘人嬌喘,更讓拓拉心滿意足。大力地動著腰更深地進攻起御姐騎士的身體伸出,他也不忘伸出手來把玩那對完美的乳球,用指尖感受著蓓蕾柔軟的觸感,再用對敏感點的挑逗與玩弄將臨光一步步地推向快樂的高潮。

   “呼···可別想跑,臨光···看我全射去···好好地用身體接下吧!”

   “好···拓拉,你的下面頂的我太舒服了···這樣···要去了···去了!!!”

   肉體相撞啪啪作響,在扔在一旁的劍槍昏暗光芒下, 兩人激烈地糾纏在一起。隨著一聲誘人的悠長嬌喘,粗長的肉槍猛地頂進臨光的身體最深處,再在花穴中猛地灌進拓拉的子種,直到最後一滴溫熱粘稠的白濁射進御姐騎士的花房,讓她的身體最深處都染上屬於青年的顏色。

   “拓拉···你很棒嘛···”

   “就算是天馬,也一樣認可我了!”

  

   激烈的糾纏之後便是安靜的事後處理。也許是僅僅的幾面之緣就發展成肉體之歡的進展過於神速,讓發泄完欲望的青年在夜晚的寒風中稍微冷靜下來了。也許是臨光還在回味著青年健壯的身體和充沛的精力,沉默的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氣氛,只有拉鏈穿衣的微小聲音響起。再次打破沉默的是臨光,但清了清嗓子的她接下來的發言又令拓拉吃了一驚:

   “明晚在冠軍之牆再見面吧。”

   “什麼?你還要決斗?”

   “我···我可只承認了你、在床上的技巧。至於我們的決斗,還沒分勝負。當然,為了防止你打一半刀壞了的情況,我會和騎士協會把你之前的那套比賽鎧甲買回來——”

   “你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

   “因為我不希望看著一名優秀的戰士去北境送死。如果你一定要去,我至少希望你能用上最好的裝備···”

   “···好吧,那我就耽誤一天行程吧。”

   “另外,我還有件事想告訴你,但你可能不太想聽···”

   “都睡過了還有什麼其他好隱瞞的?”

   “有些羅德島的戰士們看過你的比賽之後,對你很不服氣。他們譏諷你的法術是‘野蠻人的障眼法’‘過氣的老古董’,是空有可汗血脈的花架子。我告訴過他們你實際很能打,但誰也不能說服誰,到最後他們就和我放話說,有種就讓你來冠軍牆前決斗——”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竟敢侮辱我偉大的祖先,哪怕是讓這些孱弱的先民一起上,我都能擊敗他們···”

   “好了冷靜冷靜。既然你這麼有精神,我就和那些干員們說說,安排個時間,之後每個晚上我們在冠軍之牆見面好了。不過他們里可有些羅德島的強者···”

   “讓他們放馬過來吧,我還怕他們不成?”

   “好吧。至少也能讓你見見他們的戰斗手段,也挺好的···雖然你也許不太需要。那麼,就明晚見了,年輕的夢魘,拓拉。”

   “再見了,耀騎士臨光。今晚的戰斗我很盡興,我很期待明晚你的表現。”

   ··················

   ············

   ······

   “他走了,博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對不起,但是臨光你用一本正經的聲音說著情話的時候,說實在的···哈哈,抱歉,非常可愛。要是你去酒吧可能真的能騙到不少人和你上床的,而且應該還是男女通吃。”

   從手持終端的另一頭傳來的是博士的壞笑聲,但隨即他便清了清嗓子恢復了正常。臨光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即使是在劍槍的昏暗光芒下,也能看到女騎士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

   “好了,別開玩笑了博士。你知道我對那種事沒興趣。但你提出的這個方案,確實很管用···”

   “年輕的夢魘氣盛聽不進去別人的勸說,但你先把他拖住,再和他深入交流是個不錯的方法。我雖然也不想讓他去北境送死,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和他···畢竟羅德島這麼多年的任職中,在眾人看來,你一直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興趣。”

   “博士,不僅僅是做了。”

   臨光的聲音低了下來,即使是在無人荒野上對著終端通話,她也是放低了聲音捂住話筒。低下頭來的耀騎士,用不大但是很清楚的聲音,對博士毫無保留地道出心中所想:

   “做完之後,我感覺···我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對他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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