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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綠主蒼穹 李青牛 54461 2025-02-18 13:39

  滄州,將軍府。

  小樓開窗,半倚佳人,紀夢竹蓮臂輕移,玉指掠過窗前那開得正旺的梅花,美目間多了幾分獨處時特有的哀怨。

  “林大人。”

  王管事剛踏入院門,便看到了二樓的紀夢竹,一雙細長的眼睛迅速掠奪她被壓在窗台的飽滿酥胸,接著快步走近道:“來了幾封信,是給您的。”

  “放那吧。”紀夢竹輕嘆一聲,暗道想來又是那些京都的妃子們送來的日常問候了,在有些方面,她和林峰一樣,多年的軍營生活下來,現在的她仍是更習慣和男人打交道。

  “這封信有些奇怪。”王管事抽出了一封,皺著眉頭道:“看信箋不像是京都那邊的料子,字跡也是歪歪扭扭,難道是哪位退伍的老兵?”

  王管事話音剛落,正在房內小睡的林峰卻是走了出來,他接過王管事手中的信箋,有些費力看著那些蟲子爬過的字跡念道:“夫人…親啟,干厭?”

  “哪個營有叫這名字的?”林峰也是滿臉疑惑,按理說這麼奇怪的名字,他應該有印象才是。

  不過紀夢竹在聽到後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窗前的她擺了擺手,先是示意王管事退下,接著又喚林峰上樓,二人靠在桌前,林峰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紀夢竹道:“夫人你可記得這叫干厭的?”

  “什麼干厭!”出乎林峰的意料,紀夢竹竟是滿目欣喜,有些呵責得看著林峰道:“怕不是牛慶吧!”

  “是嗎?!”林峰一拍腦袋,忽得笑出聲來,道:“還真像是那小子干出來的事情。”

  二人急忙取出信件,發現其中的字跡雖仍是歪斜,但比信封之上的落款要清晰許多,看來是有人指點。

  “夫人,將軍,見信安。”

  “我在山上很好,師父,師兄,師姐,對我都很好,我學了很多東西,下次回去,林七和林九怕是已不是我的對手了,不知你們過得如何?”

  “天正宮消息靈通,前幾日剛剛得知君怡在無憂門也很好,想來二位不必太多掛念,我本想早些送信,但天正宮周圍一無郵差,二無鏢局,只得等大師兄回來後才托他以仙鶴攜此信回去,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今年過年怕是回不去了,如果君怡有心,就請她替我多喝兩斤竹葉青罷,也不知她和張世子何日成婚?”

  “也替我向林七和林九兩位帶聲好,山上飲食清淡,我十分想念府上的白肉。”

  “當然,我更想夫人和將軍,不知道在我離開的時間,夫人欠肏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有沒有變大?”

  “我的雞巴不知怎的粗長了許多,下次回去,一定讓夫人更舒服。”

  …

  一封信東拉西扯,雖然用詞不盡如人意,但紀夢竹和林峰依然能感受到牛慶的一番掛念,不過每每在紀夢竹就要感動落淚之際,牛慶不時冒出的葷言葷語便又讓她羞得俏臉通紅。

  看到這封信,紀夢竹不由得又回憶起那段淫靡的日子,不覺得胯下已經濡濕一片,而林峰也被牛慶的言語刺激,一邊收起了信一邊道:“還是這小子像個男人,夫人在林七和林九面前晃著屁股勾引了那麼久,這倆人竟是不敢作為,真是…”

  紀夢竹又是白了林峰一眼,接著從林峰手里接過信,放在了床頭一處精美的木匣中,那里還存放著林君怡寄來的信件,林峰看著床前的紀夢竹由於彎腰而不由得撅起的豐臀,幾束斜陽穿堂而過,朦朧的光影之間,不難看到這一身細薄長裙之下紀夢竹那豐腴的嬌軀。

  “說起來林一前幾天也來了信,說是萬獸山那邊鬧了個烏龍,山上派下來的人便是天正宮的呂風,想來就是牛慶的大師兄吧。”林峰悠悠道。

  “確是不假。”紀夢竹轉過身來,胸前顫巍巍的豪乳蕩出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线,她再次回到林峰面前,柔聲道:“如今京都那邊豢養妖獸成風,也不知那些小姐們怎麼那麼大的膽子,莫不是忘了前些年那些妖獸荼毒世間的日子了?”

  這話讓林峰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嘆了口氣道:“無知者無畏…如今把持萬獸山的正是林一,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他肯定逃不了干系。”

  “京都遍地都是皇親國戚,他如何得罪的起?”紀夢竹善解人意,他能猜到林一的難處,尤其是他剛剛上任,正是需要站穩腳跟的時候,一些王爺妃子討要幾只沒什麼威脅的妖獸他怕是無法拒絕。

  “希望他心里有數。”林峰仍是有些擔心,道:“聽說天正宮的呂風贈予了一本萬獸錄,以林一的性格,他定會仔細研讀。”

  思索了一陣之後,林峰不安道:“用不用我向聖上說下…”

  話未說完,紀夢竹便搖了搖頭,道:“你現在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閒的老農,還是不要參和這些事,好多雙眼睛都盯著呢。”

  林峰只好無奈得坐回了身子,作為開國大將軍,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敏感,貿然和宮里通信,定會遭到不少風言風語。

  “等君怡完婚,我們還要陪她去京都面聖,到時候你在和聖上商議也不遲,如今不妨囑咐林一幾句,讓他多加小心便是。”紀夢竹柔聲建議道,她知道一時半會殺不了這些風氣,京都那些官家太太和小姐們,為了暗中攀比做出什麼事情也不奇怪。

  今天東家小姐養個鳥,後天西家的夫人就牽來了貓,在過些日子,怕不是那些王爺們連老虎獅子這些能輕而易舉噬人的妖獸也敢養了。

  …

  千里之外,京都。

  一處戒備森嚴的道觀內,一群士兵不時駕著馬車駛入,大堂之上,一位容貌冷峻的男子正身披火紅披風端坐其中。

  在男子身邊,另一位士兵正奮筆疾書,口中不停道:“張留元,正三品,五岳綠嬋免一只,乾柒號車,丙三籠;賀雲,正二品,碎星紅靜鸞一只,震壹號車,甲四籠…”

  與此同時,院內一排馬車旁,各自站著幾位士兵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些妖獸,接著交到了各房的管事面前。

  整件事情正有條不紊的進行,但一聲嬌喝傳來,眾人紛紛回頭,看到一位身著紅裙的少女如一團火焰般闖了進來。

  “林一!”少女的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雀躍,她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大堂內,嬌聲道:“你可算回京了,我的銀狐呢,在哪輛車?!”

  他口中的林一,正是如今朝中大將,也是林峰的義子。

  正在端坐的林一不得不站起身來,神色平靜得示意手下繼續工作,接著才來到了少女跟前,雙手作揖道:“還請六公主責罰,青花幻銀狐數量稀少,且成年銀狐不在解禁名單之內,所以…”

  “你給本宮打什麼官腔呢!”林一話還未說完就被六公主打斷,她雙手掐腰,樣子頗為刁蠻道:“我問你要的可是幼狐!”

  二人的談話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幾位士兵好奇得撇過頭來,眼光不停在六公主身上打轉。

  這還真不怪林一管教不嚴,而是本名為高夏雲的六公主今日所穿乃是一身頗為暴露的紅色紗裙,層層疊疊的布料雖多,但都是透明材質,從前看飽滿酥胸幾乎一覽無余,從後看她小半的翹臀亦是清晰可見,再加上她勾人的容貌和生來高貴的氣質,讓院里的不少士兵都看得想入非非。

  “銀狐母子連心,我抓了幼狐,母狐必定要報復,想必六公主應該了解,青花幻銀狐性格狡詐陰險,我不能白白送掉手下的性命!”

  “呵!說的好聽!”六公主往前一步,飽滿的酥胸幾乎頂在了林一的盔甲之上,繼續道:“若真是這麼危險,長公主那只是從哪里弄來的?”

  “回六公主的話。”林一面不改色道:“長公主那只銀狐乃是機緣巧合被我捕獲,母狐在誕下幼狐之後便喪命,也是只有這種還未睜眼的幼年銀狐才能帶出萬獸山,因為在世間撫養可以避免其邪性滋生,而且…”

  “我不聽!”六公主再次向前,那胸前的柔軟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定是長公主那騷貨給了你一些好處,哼,我哪里比不上她,告訴你,她會的我都會,她不會的我還會,你若是真想,我甚至能把母後喊來讓你享受一個母女同床!”

  這話說得極為大聲,連院里的士兵都聽了個真切,可在日益豪放的京都風氣之下,竟無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第一,我和長公主乃是清清白白。”林一不卑不亢,雖是低著頭但聲音卻是異常堅定道:“第二,容在下再提醒一次,銀狐不在解禁名單,若是六公主實在生氣,在下現在便去往長公主住處,當著您的面誅殺那只幼狐!”

  聽到林一強硬的回答,六公主終於敗下陣來,她轉身離開,口中卻仍是喃喃道:“哼,生著一副欠肏的騷肉,偏偏裝不完的清純,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跟大雞巴肏過了呢!”

  她這話說的正是長公主東方初繪,院里的人當即低下了頭,牽扯到宮里的事情,他們只能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氣鼓鼓的六公主剛剛離開不久,林一的一位護衛便急匆匆趕來,湊上來耳語道:“長公主就知道她會鬧,說實在不行就把那銀狐讓給她罷。”

  “不用。”林一揮了揮手,道:“她再刁蠻也不過是個公主,不必擔心。”

  不過說完這句話林一卻是又補了一句道:“不是還有幾只九光禪麼,晚些時間送到六公主那,就當賠罪了。”

  護衛點了點頭,又低聲道:“長公主還說了,院里的白月仙開了,讓將軍您得閒了去賞個花兒。”

  林一的本是冷峻的眉宇間閃過了一絲柔軟,他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大堂。

  長公主東方初繪,這唯一一位不姓高的公主一直被大家津津樂道,她的生母緣是高緯的發妻,但在誕下她之後也便撒手人寰,而在戰亂中,東方初繪也一直流離世間,林一之所以送她那只銀狐,多半也是覺得和她比較像。

  再到後來高緯稱帝,這位一直失散的女兒便又尋了回來,為了補償這些年的虧欠,也是為了懷念當時的發妻,高緯特地沒有改去東方初繪的名字,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幼在外長大的東方初繪一直無法融入京都這個奢華淫靡的大圈子,這些年來因為她清冷聖潔的面容,不少人都暗自腹誹這位公主不知會被哪家的公子摘取紅丸。

  …

  天正宮,弄拙峰。

  “哦,所以師父乃是蕭晴,哦不,蕭先主的後人?”弄拙峰上,牛慶摸著下巴緩緩道。

  “是的,三十年前,師父無意間得到了蕭先主的陰陽雙劍後竟被瞬間認主,而後師父就一直搜尋天正宮的秘聞,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如今的天正宮才得以建立。”呂風躺在一處平坦的石頭上,看起來很是愜意。

  牛慶苦思冥想,回憶著大殿之中的壁畫,又問道:“那門內其他幾位先主的兵器呢?”

  呂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除了陰陽雙劍便再沒尋得。”

  “那不應該啊…”牛慶有些納悶,道:“我看秘聞上記載,南宮慕雲,蕭晴,林疏影三位先主不是都飛升了嗎?”

  “是的。”呂風點點頭。

  “那你看哈,飛升的話,她們的兵器不是一塊跟著就上去了嗎?”牛慶指了指天上。

  “誰知道呢。”呂風也想不明白,道:“秦洛,黃虎熊兩位先主為了徹底封印妖魔大陣,不惜以自身性命為代價,可那次大戰幾乎匯聚了全天下的真氣,不光封印了妖魔大陣,也無意間將上界之門也一並摧毀了,唉…”

  牛慶也被三千年前的大亂震驚到有些唏噓,不由得想起前幾天書上的一些記載:秦洛,黃虎熊,南宮慕雲等為報私仇,搬山六千里,壞下界氣運,妖魔並起,引世人口誅筆伐,秦擔大任,黃隨其後,燃精血,誅妖邪,然大亂已起,群雄齊心,封大陣,關天門,此,世間太平,再無人飛升。

  “對了。”呂風忽得翻身下地,走到了鑄造台前,道:“你這拳套明日就好了,這是你第一把武器,還是你來起個名字吧。”

  “名字?”肚子里一點墨水沒有的牛慶可謂是心中一驚,暗道我還真沒想過這事。

  “對,就像師妹的九天劍,師弟的玲瓏珠那樣。”呂風再次催動真氣,爐中的火頓時猛的一旺。

  “就叫…那個…”牛慶想破了腦袋,到了最後索性自暴自棄道:“就叫安全套吧!”

  “安全套?!”呂風回頭,他還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對,帶上拳套不是更安全了嗎,就叫安全套。”牛慶一笑,竟是十分滿意。

  “確實…比較安全。”呂風無奈得笑了笑。

  “不過戴套不好,戴套不舒服,我還是喜歡無套…”牛慶越想越開心,便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呂風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笑道:“放心吧,這件拳套包你滿意。”

  牛慶在鑄造台前看了看,之後又走到了角落里,這里放著呂風經常背的竹匣,不過牛慶還未走近,就在一個偃甲旁看到了一堆零件,其中有一個籠子模樣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玩意大概巴掌大小,看起來甚至關不進一只鳥,牛慶看不明白,便拿在手里向呂風問道:“師兄,這是個什麼玩意?”

  呂風遠遠得看了一眼,解釋道:“這是師娘在飛仙橋下撿到的,我研究了許久也沒弄明白,不過能感覺到這東西不像俗物,本想是用在偃甲上,但它一直沒什麼反應。”

  “哦…”牛慶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正要放下的時候卻是異變突生,只見手中木籠忽得變幻著形狀,一息之間又瞬間平靜,不過在牛慶看清了它現在的樣子後卻是皺著眉頭扔在了地上,道:“我靠,這他娘的,貞操鎖啊!”

  呂風在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後就迅速趕了過來,他一臉欣喜的撿起地上的木籠,道:“原來還真是一件法寶!”

  “什麼法寶?!”牛慶話音剛落,呂風手中的木籠竟瞬間飛了起來。

  二人皆是一驚,呂風還未來得及躲避,就看到那木籠忽得下墜,直直飛入了他的褲襠,一聲悶響過後,二人頓時面面相覷。

  “師兄?!”牛慶被嚇得聲音都打了哆嗦,道:“那,那東西呢?”

  呂風的臉色很是復雜,震驚中夾雜著些許不安,道:“在,在我那里…”

  “什麼玩意?!”牛慶身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一刻鍾之後,看著有些緊張的呂風,牛慶才緩緩開口道:“所以這玩意現在箍在了你的雞巴上,我靠,還真是個鳥籠啊?!”

  “能不能取下來?!”牛慶又問道,畢竟呂風是他的師兄,這事又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現在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又是鼓搗了半個時辰過後,看著呂風滿目不解的搖了搖頭,牛慶心里又是一沉,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連呂風都解不開。

  “要真是取不下來,師姐不是要守活寡了!”牛慶很是惋惜道。

  “不急。”還是呂風見過世面,他很快冷靜了下來,道:“等我去問下師父。”

  牛慶只好又是一陣道歉之後離開了弄拙峰,他今天還得找牛青檀修習體術,好在上山後他見到的奇門異術已是多不勝數,所以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也只是有些抱歉,並未覺得有多麼震驚。而且他相信見多識廣的大師兄日後定能找到解脫之術。

  牛慶離開之後,故作鎮定的呂風這才放開了手腳動作起來,方才牛慶在場,他自然不好脫了褲子檢查,而檢查的第一項,自然是他那話兒還能不能用。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牛青檀,回憶著之前的點點滴滴,他心中的柔情終於在刻意之下化作了欲火,不過就在他感受到胯間幾寸長的雞巴有所反應之時,那箍在上面的籠子卻忽得傳來了一道難以忍受的氣流。

  呂風臉色一變,暗道不好,耐下性子,他又試了幾次,可每到欲念升起之時,那籠子竟如活物一般不斷干擾著他的脈絡。

  來不及多想,事關重大,呂風只好下山,准備向蕭玄霜求救,不過就在他經過飛仙橋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讓他不由得停下腳步,眼光越過稀疏的竹林,來到了飛仙橋上。

  那里正站著牛慶和牛青檀二人,不過令呂風吃驚的是,本是該修習體術的二人此刻卻是另一番姿勢。

  一身青衣的牛青檀跪在地上,在她一張冷艷無雙的俏臉前方,正是牛慶那根昂首挺立的粗大陽具,呂風心中一驚,縱然他見識不少,也沒見過牛慶這般粗大的物件。

  “師姐,師父都告訴我了,那天你在逍遙峰偷窺的事情可瞞不過她…”牛慶趾高氣昂道。

  “我,我沒有…”牛青檀雖是嘴上拒絕,但一雙美目卻是牢牢得黏在了牛慶的雞巴上。

  “呵,難道那日在逍遙峰上一邊看著師父被我肏一邊扣著騷逼的乃是另有其人?!”牛慶逼問道。

  這話讓呂風心里又是一沉,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牛慶和蕭玄霜之間的那些隱秘的事,陳安對此也沒有隱瞞,熟知天正宮歷史的呂風知道這是母子二人的必經之路,所以並未有多意外,不過在看到一臉媚意的牛青檀跪在牛慶胯間時,他還是忍不住得有些氣血翻涌,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此刻的牛青檀,竟是這般好看。

  換作旁人,看到心愛女子被其他男人如此作踐怕不是早已刀劍相向,但心性極好的呂風卻仍是鎮定了下來,他對牛青檀對他的感情有絕對的自信,也想搞清這一切的原因。

  被牛慶這般逼問,牛青檀雖是羞赧自抑,但嘴上還是冷冷道:“我不過是有些好奇,你可不要多想。”

  聽到牛青檀的回答,呂風心中忽然松了口氣,他忽然想到牛青檀早已封印了自身情欲,就算在牛慶的面前如此這般,想來也是事出有因。

  見牛青檀還在嘴硬,牛慶卻一點不急,他晃著雞巴道:“那我便收起來吧,也免得汙了師姐的眼睛。”

  “等等!”牛青檀的阻止讓牛慶心中一喜。

  “你每天挺著這麼長的東西練功,我不過是怕你亂了心思,所以才…”牛青檀繼續道,眼神盯著眼前紫黑的龜頭,那檀口間的熱氣直讓牛慶一陣舒爽。

  “才怎麼樣啊?”牛慶又問道。

  “才想出幫你排出那些東西…”牛青檀只覺得渾身燥熱,往日里蕭玄霜那愉悅的神情一遍遍在眼前浮現,身上情欲打開之後,在蕭玄霜的刻意引導之下,一向對蕭玄霜說一不二的牛青檀不由得陷得越來越深。

  “那就好。”牛慶往前挺了挺身子,碩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在了牛青檀的瓊鼻之上,一股襲來,但牛青檀卻不覺得討厭,反而暗自貪婪得深吸了幾口氣。

  “不過師父讓我肏她的嘴逼的時候,可不是你這般樣子…”牛慶得意洋洋道。

  牛青檀回憶起那日蕭玄霜口中的淫語,本是有些羞怯,但洶涌的情欲卻讓她檀口輕啟道:“請…請師弟…用…用大雞巴…肏…我的…嘴…嘴逼…”

  尤物口中淫語剛落,竹林里的呂風就渾身一震,一股熱流自腹間升起,剛剛才經受過木籠限制的他瞬間心中一緊,暗道不好,本能般有了反應的他正准備迎接木籠的氣流,但忽得卻感到了一陣平和而活躍的真氣涌入體內。

  怎麼回事?

  方才我想著師妹勃起時,這木籠就以酸痛限制,這會看到師妹跪在另一個男人胯間,這木籠怎麼反倒換了性子?

  難道…

  呂風心中一驚,他似乎猜到了什麼。

  “傳聞秦先主得一法寶,名為囚籠,佩戴此法寶者將繼承綠奴心性,不可違逆,不可調和。”

  想到曾經蕭玄霜說過的話,呂風已經知道了胯間的木籠究竟是何物,不過本該是絕望的他卻欣喜起來,腦子里瞬間想通了一切。

  他當然知道秦洛是個綠奴,不過和陳安一樣,將振興師門當做己任的呂風曾一度為自己的血脈而躊躇不已,他本以為只有先主的血脈才能為天正宮盡一份力,但沒想到的是,這囚籠竟然蘊含著如此大的魔力。

  看來命運早已注定,我終究還是為天正宮的大業有所作用!欣喜之下,呂風甚至忘了心愛的師妹已經被牛慶的雞巴撬開了紅唇。

  “我這根雞巴,可不是誰想吃就吃的。”牛慶的龜頭剛剛接觸到牛青檀的貝齒就收了回來,如今的他已不是毛頭小子,很有耐心道:“我的雞巴和師兄比,誰的大。”

  雖然牛青檀還是處子之身,但也曾不小心看到過呂風的陰莖,她本以為那就是正常尺寸,沒想到牛慶的出現讓她曾經的觀念瞬間崩塌。

  “當然是…”牛青檀微張著小嘴道:“你的大,他的那里遠不及你…”

  聽到心上人如此評價自己,呂風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在想通了剛剛的一切後,他也明白了牛青檀為何這般作踐自己。

  原來師妹並沒有背叛我,而是為了天正宮的大業…呂風心中想道。

  牛慶本想再讓牛青檀羞辱呂風一番,但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便沒有繼續,而是身子一挺,那碩大龜頭便徑直頂開了牛青檀的小嘴,有了蕭玄霜的經驗,牛慶這次進入沒有絲毫留情,甚至第一次就將龜頭死死得往里頂去,直到他的陰囊貼在了牛青檀徑直的下巴上才停下了動作。

  而牛青檀也不愧九天劍仙之名,常人女子被這麼肏一下,怕不是要當場昏死過去,但高超的身體素質和悠長的氣息給了牛青檀很快適應的能力,竹林處的呂風更是一驚,他沒想到牛慶的雞巴竟然一下子就插得這麼深,看著牛青檀那皓頸之上的顯眼凸起,呂風不由得暗道,若是讓我來,肯定連師妹的喉頭都碰不到呢。

  “不錯,看來你和師父一樣,是天生的雞巴套子!”牛慶本是可以的羞辱落在了牛青檀的耳中卻變成了夸贊,起初她還有些本能的反胃,但當想到蕭玄霜被肆意使用的場景之時,那些體內的不適竟全化作了澎湃的情欲。

  隨著牛慶毫不留情的進出,牛青檀被撐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嘴角開始不斷往外滲著粘連的粘液,牛慶心滿意足的看著往日里冷艷師姐被肏得俏臉稍稍變形的淫賤模樣,心中的欲望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呂風看得心中一陣酸爽,他逐漸理解了陳安,看著那張自己都未曾一吻芳澤的小嘴被牛慶大力的肏弄,他在心痛之余也不由得暗爽起來。

  不過終究是第一次口交,牛青檀在半刻鍾之後終於是敗下陣來,牛慶抽出雞巴,看著正低頭咳嗽的牛青檀道:“你這比起師父可差遠了,師父可是能被我一直肏到射精呢!”

  低著頭喘息的牛青檀來不及回答,牛慶便用他沾著牛青檀口水的雞巴大膽得拍打起她的俏臉起來,在夾著著水聲的一陣啪啪聲過後,牛青檀本是天姿國色的俏臉上竟出現了幾道勾人的紅痕。

  這讓現在的她看起來是如此淫媚,和之前的劍仙形象簡直是天差地別,若不是呂風親眼看到,定不會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心愛的師妹。

  而牛慶之所以現在敢如此膽大妄為還要多虧了蕭玄霜的推波助瀾,當時的他在驚喜之余也不禁感嘆道看來自己這一世還真是天生的黃毛命,不對,應該是綠主命,就是不知道大師兄呂風有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他當然有,竹林里的呂風早已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得無比興奮,胯間被囚籠限制得不能勃起的雞巴也早已射出了幾癱稀薄的精水,不過他還是舍不得眼前的香艷場景,盡可能得隱匿起氣息,全身關注得看著牛慶再一次把雞巴插到了牛青檀的小嘴之中。

  牛青檀的雙手無意識得靠在了牛慶的大腿上,在他一次次的盡根沒入之中,牛青檀的瓊鼻不時被壓向牛慶的小腹,而牛慶沉甸甸的陰囊也早已將她的下巴拍打得通紅。

  不過牛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插入的瞬間,早已對此期待許久的牛青檀就已經被弄上了高潮,看來牛慶有句話說得沒錯,她的確是一個天生的雞巴套子。

  牛慶卻沒有刻意壓制射精的欲望,又是一刻鍾之後,他便猛地抽出雞巴,對准了牛青檀的俏臉開始發射起來。

  牛青檀躲閃不及,或者說根本就沒想要躲閃,一張攝人心魄的俏臉便被牛慶射了個一片狼藉,一灘灘濃厚的精液不斷射向她的額間,又順著她的臉頰不斷向下滑落,等牛慶射完精的時候,眼前的牛青檀早已被精液射了個滿頭滿臉,甚至就連那三千青絲之上都沾染了許多白濁,劇烈氣味襲來,牛青檀的嬌軀不住的顫抖了幾下之後便再次登上了高潮,而在一旁偷窺許久的呂風也在這刺激的場景之下第二次射出了精水。

  許久,終於回過神的牛青檀望著牛慶的背影,忽得感覺到一道目光,但等她轉身望去的時候,那靜謐的竹林早已變得空空蕩蕩。

  離開飛仙橋的呂風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計劃去找蕭玄霜,而是原路返回了弄拙峰,這是他思考很久之後才下的決定,看著牛青檀的俏臉之上被覆上了其他男人濃厚的精液,呂風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所以他沒有打算和牛青檀坦誠相待,想到牛青檀這些日子一定瞞了自己許多事情,呂風的嘴角竟緩緩揚起。

  哼,既然師妹想騙我,那就別怪師兄我作弄你一番了…

  第二十回

  百年來,隨著修仙界對妖獸的研究逐漸深入,幾乎各門各派都出現了專門編錄妖獸生活習性的弟子,天正宮重建之後,這件事便落在了大弟子呂風的身上,而呂風也沒有讓蕭玄霜失望,他十八歲起就開始游歷各大門派,將本是雜亂無章的信息一一匯總,最終編著成了如今在各門派之間廣為流傳的《萬獸錄》。

  此書不僅記載了各種妖獸的生活習性,戰斗方式,甚至還標注了它們危險程度和弱點,不過雖然書名為《萬獸錄》,但如今其中記載的妖獸卻不到一千種,所以呂風在山上除了研究他那些偃甲之外,完善《萬獸錄》就成為了他最重要的工作。

  弄拙峰,呂風、陳安、牛慶正聚在一堆,旁邊的石桌上則擺放著散亂的信件,這些大多是由其他門派負責研究妖獸的弟子寄過來的,呂風要做的是在確認了准確性之後再一一收錄。

  牛慶對這個時代的字認識不多,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會便也裝模作樣的拆開了一封信,故作認真得看了起來。

  “嗯…”牛慶摸著下巴,盯著信件的內容磕磕巴巴道:“經白靈院眾弟子三年觀察,原《萬獸錄》中收錄的這個…什麼什麼狐,有一疏漏。”

  呂風本來毫不在意,但在聽到牛慶說出“疏漏”二字之後卻立刻湊了過來,接過了牛慶手中的信,仔細查閱了一會兒便念念有詞道:“哦…原來還有這個…”

  “什麼?”牛慶看他一臉認真,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呂風起先沒有答話,直到在紙上寫了些東西之後才抬起頭道:“你剛才不認識的那幾個字,是清華幻銀狐,萬獸錄記載這狐狸性格狡詐,陰險無比,不過經白靈院弟子觀察,它似乎還好淫。”

  “好淫?”牛慶聽得一愣,隨即笑道:“就是好色唄…哈哈,跟我一樣!”

  “不止如此。”呂風似乎想起了什麼,拿出了萬獸錄仔細翻了翻之後明顯松了口氣,道:“一些妖獸的習性是會影響人的,好在我剛看了看,青花幻銀狐不在此次的解禁之列。”

  “什麼意思?”牛慶知道京都那些事,但不知道妖獸是如何影響人的。

  呂風喝了口茶,望了望正燃燒著的鑄造爐,轉過頭來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一些小體型的幼年妖獸是可以被人組豢養的,比如後山的仙鶴就是我從萬獸山撿來的,這些妖獸由於自幼和人生活在一起的原因並不會沾染邪性,但有一點不會變,那就是天性。”

  “天性?!”牛慶豎起了耳朵。

  “還是拿仙鶴舉例,它們本就不是那些好勇斗狠的妖獸之流,所以我才敢放心得把它們帶回來,但如果換成剛剛我說的銀狐,那就不一樣了。”呂風頓了頓,道:“日夜相處之下,這些白狐的本性會逐漸展露,自然而然的,就會影響到身邊的人,嗯…不過我回來之前已經和林一林將軍打了招呼,想來他也不會主動招惹這麻煩的東西。”

  “就是養白狐的人會越來越好色,是吧?”牛慶言簡意賅,看呂風點了點頭,不禁繼續道:“研究這些畜生還真有意思。”

  或許是呂風的話讓牛慶提起了興趣,他拿起桌上的一本萬獸錄翻閱起來,不時發出一些驚嘆之聲。

  “我靠,這什麼什麼猿,怎麼這麼大的雞巴!”牛慶指著其中一頁的插圖高聲問道:“是不是畫錯了!怎麼比我的還大!”

  “華彩鋼目猿,也叫彩猿。”陳安不用看就知道他在說什麼,笑道:“你一個大男人,跟畜生比什麼!”

  “這麼大根東西要是塞女人逼里,那不得給人肏死了!”牛慶仍是一臉震驚道。

  但他話音剛落,陳安和呂風卻相視一笑,牛慶注意到他們這稍顯猥瑣的笑容,不禁又問道:“怎麼了?”

  “這事你得問梨花庵的靜塵師太了。”陳安促狹得笑道。

  “這師太被彩猿肏過?”牛慶當然知道他那笑容意味著什麼。

  陳安點了點頭,道:“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可不能亂說啊。”

  看陳安一副端著架子的模樣,牛慶立刻湊了過去道:“山上就咱們幾個人,我跟誰說去!”

  “還是我來跟你說吧。”呂風清了清嗓子,也是笑得十分淫蕩道:“大概十年前,梨花庵的幾位弟子為了研究彩猿,特意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幫助他們擒下一只。”

  “我當時剛好要去一趟萬獸山,便答應了下來,事情還算順利,彩猿性子暴躁且力大無比,若不是我們帶了捆仙索,怕是也拿不住它。”

  “之後那幾位弟子便帶著彩猿回去了,我有些不放心,隔了幾天便准備再去梨花庵看看情況,沒想到啊…”

  呂風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才繼續道:“我們低估了彩猿的實力,僅僅兩天時間,捆仙索便困不住它了,當時是在深夜,若是讓它逃到附近的村子里,後果將不堪設想,梨花庵的弟子們便開始了圍追堵截,這一追可倒好,把這彩猿竟直接逼到了靜塵師太的寢宮…”

  “我靠…”牛慶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好巧不巧,那彩猿闖進去的時候靜塵師太正在沐浴,眼看被逼入了死路,又看到不著片縷的靜塵生得前凸後翹,這彩猿索性淫性大起,直接跳到了靜塵師太的池子里。”

  “靜塵大驚失色,但她也算得上一個高手,當即就光著屁股和彩猿纏斗了起來,只可惜趁手的兵器不在身邊,那彩猿看到了女人的身子之後戰斗力更是暴漲,靜塵一時間竟是落了下風,等弟子趕到的時候,她已是被弄得神志不清了。”

  “好家伙!爽暈過去了吧!”牛慶聽得津津有味,哈哈笑道。

  “之後這彩猿就被再次擒住,隔了不久就放回了萬獸山。不過嘛…”呂風忽然笑得十分神秘,壓低了聲音道:“我聽說自那之後靜塵師太每年都要借著研究妖獸的理由去萬獸山呆上一段時間,你剛剛看到的插圖,就是她畫的。”

  “被肏上癮了是吧!哈哈!”牛慶在聽完之後,和二人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猥瑣表情,三個大男人不由得淫笑起來。

  “笑什麼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三人頓時臉色一變,迅速拿起桌上的信件,裝模作樣的研究起來。

  來人正是牛青檀,帶著一陣香風,終於是牛慶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這一看便讓他呆在了當場,口中也不禁驚呼道:“我操!!”

  不知是何原因,今天的牛青檀穿得可謂是半遮半露勾人心魄,這是一套十分華貴的純白色長裙,精心裁剪的衣領將她的大半酥胸暴露在外,往下黑色束腰猛然收緊,而那下身的裙擺,中間部分僅僅只到了大腿,兩側倒是一並得垂了下來,走動間那兩條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小風一吹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再加上她如往常一般颯爽的高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冷不失妖嬈,美艷又不失婉約。

  旁邊的二人被牛慶這聲驚呼吸引,順著他的目光,二人頓時也是異口同聲道:“我操!”

  牛青檀被三人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佯怒道:“你們兩個身為師兄,倒是被小師弟帶得口無遮攔!”

  沒辦法,如果是一向嬌媚的蕭玄霜穿這套衣服,三人定不會這麼大反應,但眼前站著的可是不苟言笑的牛青檀,那柄九天劍此刻不在腰間掛著,而是兀自懸在她的身後,折射出的陽光讓牛慶有些睜不開眼。

  “師妹來弄拙峰是…”呂風看得兩眼發直,這麼年下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牛青檀如此性感的模樣。

  牛青檀被三人的目光盯得芳心亂顫,強按下羞澀道:“近日忽感功力精進,想找人試試劍,你們三個…”

  此言一出,三人頓時面面相覷,還是陳安率先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道:“師姐你是了解我的,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哪能是你的對手。”

  牛青檀目光轉向呂風,後者也是頻頻撓頭,忙起身道:“師妹你是了解我的,師弟的拳套還在爐子里呢,我得時刻照看,走不開身。”

  接著,幾人就不約而同看向了牛慶,山上待了這麼久,牛慶當然知道這倆男人如此推脫,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於是也有學有樣道:“師姐你是了解我的,我…”

  “別廢話!”牛青檀忽得打斷,九天劍瞬間來到手中,劍鋒直指牛慶道:“就你了!”

  陳安和呂風不約而同松了口氣,滿臉幸災樂禍得看向牛慶,陳安還湊過去小聲道:“沒事,我那還有點靈藥,專治跌打損傷。”

  牛慶只能哭喪著臉站起身,隨著牛青檀看到了不遠處的一片空地。

  “我不用真氣,你放心吧。”牛青檀手腕輕動,當即挽了一個劍花,繼續道:“剛好也試試你有沒有長進。”

  “那就得罪了!”輸人不輸陣,牛慶此刻的嘴比雞巴都硬。

  剛剛收回了行禮的手,牛慶還未來得及運氣,就忽得覺得一陣風吹過,接著便是手上一松,低頭看去已是被斬去了半截袖子。

  “我大意了!沒有閃!”牛慶看向身後,背對著他亭亭而立的牛青檀背影甚是曼妙。

  大喝一聲,牛慶運起全身功力,這些日子的修煉沒有白費,此刻牛慶揮出的一拳已帶著微微的破空聲,看牛青檀的背影一動不動,牛慶心中瞬間一喜,但隨著那匯聚了全身力氣的一拳落空之後,他一低頭,本是得體的長衫已經變成了短袖。

  “好!”看熱鬧不嫌事大,陳安和呂風在不遠處不禁鼓掌叫好。

  牛慶惡狠狠得轉過頭瞪了一眼,二人立刻同時噤聲。

  “猴子偷桃!”

  “黑虎掏心!”

  “抓奶龍抓手!!”

  牛慶自創的招式接連落空,豆大的汗珠已是沿著額頭淌下,卻見那牛青檀仍是面色平靜,氣息不見一絲紊亂,微風拂過,裙角輕輕揚起,牛慶卻無心欣賞那一抹動人的裙下春光,被一個女人如此戲弄,他只覺得滿臉羞臊,抬不起頭。

  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遠遠的,一身寬松道袍的蕭玄霜也踏雲而來,懸在了弄拙峰上空,不遠不近得看著正在比試的二人。

  “哼!”牛慶忽然散去了一身真氣,在牛青檀疑惑的目光中長舒一口氣,接著站在原地,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嗯?”陳安和呂風不禁驚訝出聲,沒想到初窺門道的牛慶竟能流露出如此大巧不工的氣勢。

  連空中的蕭玄霜都被勾起了興致,一雙美目之中滿是欣慰。

  場中,牛慶對面不遠處的牛青檀竟然沒來由的緊張起來,看著眼前的牛慶,她只覺得這人此刻渾身都是破綻,卻也無一處可以下手,這是種玄而又玄的感覺,牛青檀只在淨光寺的不空大師身上見到過。

  但不空大師的和蕭玄霜也能打個有來有回,那可是旭日境六階的強者,牛慶是怎麼悟出此種法門的?!

  “霸王譜博采眾長,尤其是佛家金剛掌和金鍾罩,牛慶不過玄月七階卻能有此心性,看來很快就要來到旭日境了。”蕭玄霜落在了陳安二人身後,緩緩開口道。

  她話音剛落,牛青檀瞬間出手,雖然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但不服輸的性子讓她不願僵持下去,索性劍鋒一橫,當即使出了她如今悟出的最強一劍,破軍!!

  “不好!”呂風當即站起了身,牛青檀這一劍不僅來勢凌厲且勢大力沉,即使不用一絲真氣,也遠不是現在的牛慶能接下來的,正在他准備阻止這場比試的時候,蕭玄霜卻將他攔了下來。

  “外人可不會留情。”蕭玄霜一句話讓呂風瞬間明白過來,雖然牛慶修煉的日子不長,但終歸是要實戰的,到了那時出手便是非死即傷,不如現在吃點苦頭,也好過丟了性命。

  電光火石之間,牛慶的仍是雙目緊閉,剛剛的交手讓他明白,僅憑眼睛,是無法捕捉到牛青檀的身法的,這是他最近的新發現,閉上眼睛反而能感覺到更多的東西。

  眼前的黑暗宛若一潭死水,牛青檀那一劍卻蕩起了層層漣漪,牛慶腳下發力,微微揚手,全身功力瞬間凝結在了指尖,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牛青檀臉色大變,牛慶竟然猜出了她的進攻方向,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在宛若天塹的實力差距面前,牛慶終究還是慢了。

  九天劍自牛慶左肩而去,在他還未舉起手抵擋之前已來到了他的肩膀,牛青檀見大局已定,手腕輕輕一轉,在那劍刃已經破開了牛慶衣物的那一瞬間,九天劍瞬間由橫斬變橫拍,最終牛慶受到的,不過是那劍身的重重一掃。

  “砰!!”

  雖是已經收了力,但這來勢洶洶的一劍仍是把牛慶整個人拍飛了出去,如斷了线的風箏一般砸向了陳安和呂風身前的石桌,那由整個完整石塊砌成的石桌瞬間爆裂,陣陣灰塵飛揚,躺在一片齏粉之中的牛慶只覺得五髒六腑都炸開了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看著眼前的兩位師兄,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開口道:“倆壞逼坑我…”

  在蕭玄霜面前,呂風和陳安頓時一臉羞愧,他們只是不想和牛青檀交手,沒想到卻坑了牛慶。

  “師父…”牛青檀也是十分自責,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牛慶,她不由得跪在了蕭玄霜的面前,俯首道:“弟子出手太重,不小心傷了師弟,還望師父責罰!”

  “請師父責罰!!”陳安和呂風也一並起身,一左一右跪在了牛青檀的兩側!

  無論是在哪個宗門,交手時傷了同門都是重罪,看著三位徒弟齊刷刷跪在地上,蕭玄霜卻只是微微一笑道:“沒有傷及經脈,不礙事。”

  說罷蕭玄霜便騰空而起,跪在地上的三人許久才起身,先是檢查了下牛慶的身體,之後不約而同得松了口氣。

  “師妹,你這招破軍可著實霸道…”呂風看向牛青檀,但語氣卻沒有絲毫夸贊的意思。

  牛青檀俏臉一紅,低下了頭道:“我也是一時亂了陣腳…”

  “沒事。”陳安笑了笑,扶起了地上的牛慶將他架在了身上,道:“活該,誰讓他裝高手來著!!”

  …

  不知過了多久,牛慶悠悠睜開了雙眼,入眼是一片燦爛星空,他下意識得動了動身子,頓時聽到了一陣水聲。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牛慶先是觀察了四周,發現自己正泡在了一個一人大小的方形池子中,看樣子這是在後山,而剛剛說話的,正是一劍把他掃飛的牛青檀。

  “師姐…”牛慶開口,只覺得渾身已沒有一絲酸痛。

  “這是靈藥池,專門治外傷的。”牛青檀開口解釋道,看牛慶一臉後怕,她心里愈加自責。

  這可不是普通的靈藥池,牛慶能感受到池子里蕩漾的精氣,不過看牛青檀一副關切的模樣,他忽得心生一計,頓時皺著眉頭道:“哎喲…好痛哦…”

  牛青檀忙將他扶好,牛慶看她穿的仍是白天那套衣物,不禁身子一歪,一頭扎進了她柔軟的乳溝之中。

  “痛的話,就多泡一會兒…”牛青檀關切之下沒有注意到牛慶嘴角一抹淫蕩的笑容。

  “師姐,我想回屋睡覺…”牛慶貪婪得吸了一口牛青檀乳溝中的香氣。

  “這…”牛青檀本是想牛慶再多泡一會,但也不好拒絕他的請求,略微思索之後只好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可還能起身?”

  “我試試…”牛慶故作虛弱道,他不難猜出這池子里的泡的都是天材地寶,現在的他不僅已經痊愈,甚至還覺得渾身精力飽滿,恨不得要仰天長嘯。

  但在牛青檀面前,他只好壓下衝動,搖搖晃晃得站起身,嘩啦啦一聲,他整個精壯的身子就瞬間暴露在牛青檀的面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牛青檀仍是被牛慶胯下那根昂揚的陽具驚到,本能得別過身子,但又擔心牛慶的傷勢,只好低下了頭嬌聲道:“先,先穿上衣服…”

  “師姐幫我…”牛慶順勢歪在了牛青檀身上。

  看牛慶如此虛脫,牛青檀也顧不得羞澀,拿起池邊的衣服,笨手笨腳得為牛慶穿了起來,感受著她一雙小手不停在身上游走,牛慶只覺得無比愜意,而當牛青檀低著身子為他穿褲子的時候,他甚至故意往前頂了頂身子,像是站不穩一般直接把龜頭頂在了她精致的俏臉之上。

  那碩大的龜頭散發的氣味讓牛青檀不由得想起了前幾天的荒淫一幕,尤其是被牛慶一頂,她頓時身子一軟,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竟是生出了一股想要伸出舌尖舔弄一番的衝動。

  但顧及牛慶的傷勢,她只好為牛慶穿好了衣物,慌亂間,那額間也滲出了一層香汗。

  朦朧月色之下,這美女劍仙的一舉一動都霎是勾人,牛慶頂著帳篷任由她一雙玉手為他整理好衣物,緊接著整個人靠在了牛青檀身上,二人慢悠悠回到了住處。

  回到房間之後,牛慶並未急著躺倒床上,而是坐在床邊,趁著牛青檀一個不注意便將她整個人攬在了懷里。

  “師姐…再陪我一會兒吧…”牛慶將鼻尖埋入牛青檀的三千青絲之間,那怡人的發香讓他心中欲火忽得燃了起來。

  “好,好的…”牛青檀被牛慶身上火熱的氣息激的芳心一顫,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的堅硬,她不由得調整了一下坐姿,卻剛好讓牛慶的雞巴插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自責加上羞愧的心思讓牛青檀沒有拒絕牛慶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而牛慶看她不阻攔,膽子便大了起來,先是試著摸了摸她的酥胸,接著繼續往下,捏了捏她豐滿的大腿,緊接著更是手一滑,直接來到了她的群擺之下。

  “嗯…”牛青檀若有若無的一絲嬌吟更是讓牛慶聽得欲火焚身,她本是想按住牛慶正作亂的手,但不知怎的,到了最後卻是輕輕壓在了牛慶的手上,任由他的一雙手緩緩摸到了私處。

  感受到了牛青檀那緊窄的褻褲,牛慶沒有停止,而是伸出指尖輕輕一挑,接著便是一片溫熱,牛青檀美穴之間竟已是濡濕一片,牛慶心中一喜,那指尖繼續往里,竟是已經頂開了她薄薄的陰唇,直直插入了她的蜜穴之間。

  “師弟,別…”牛青檀雖然仍想保持那副冷冷的語氣,但牛慶已然聽出了嬌媚,這讓他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繼續摳挖,而牛青檀為了減輕受到的刺激不禁開始扭動著身子,可這不扭還好,她無意識輕搖的柳腰竟是讓快感更甚,檀口之中也不禁傳出了一陣陣嬌哼。

  借著這個機會,牛慶也悄悄脫下了褲子,用青筋暴漲的雞巴在她的陰唇之上不停滑來滑去,雙重刺激之下,牛青檀頓時臻首高昂,將頭整個放在了牛慶的肩膀上,口中吐出的熱氣一股股打在了牛慶的耳朵。

  她似乎已經猜到了要發生什麼,但卻不准備拒絕,自從這些日子感受到功力有了明顯的增長之後,牛青檀就更是對蕭玄霜的話深信不疑,所以此刻的她感受著牛慶雞巴上的一根根青筋,心里竟然還有一絲期待。

  “師弟,你可睡了?”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了牛慶的動作,竟是剛剛聽到了動靜的呂風來到了門外。

  聽到心上人在門外的聲音,牛青檀嬌軀一纏,整個人立刻緊張了起來。

  “沒呢,師姐剛把我送回來。”牛慶故意大聲道。

  “哦,師妹也在啊,你的傷勢如何了?”呂風繼續問道。

  “差不多了,我讓師姐給你開門。”牛慶往前頂了頂身子,直把牛青檀弄得嬌喘吁吁。

  “不…不要…”牛青檀的嬌吟讓兩個男人都愣了一愣。

  “師弟大傷初愈,師兄還是明天再來吧,我,我馬上也要回去了…”牛青檀當然不敢讓呂風進來,因為此刻的她已是滿目春情,衣衫不整。

  “說的也是,那你可要悉心照顧,我就先回去了。”呂風說著就要離開,但牛慶哪能讓他走,要的就是這個刺激!

  “師兄,今日和師姐交手,我覺得學到了很多,所以想和師姐再比一次,不然我可睡不著。”牛慶壞笑道。

  “哦?”呂風有些無奈道:“你這小子,還真是用功,不過…”

  呂風話鋒一轉,道:“師妹,你就應了師弟吧,不過…”

  “我…我會注意的…”牛青檀貝齒輕咬紅唇,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快感道:“我…我讓他贏還不行嘛…”

  “那就好那就好。”呂風站在門外十分欣慰道:“師妹能放下好勝之心,實在難得。”

  “師兄,我這次想和師姐比一下劍法,你覺得如何?”牛慶又頂了頂身子,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了牛青檀的陰唇之上。

  牛青檀身子一緊,屏住了呼吸,卻又受不了那火熱的龜頭,竟是不知不覺得開始扭動著身子,讓陰唇在牛慶的龜頭上滑了起來。

  “萬萬不可!”呂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擔憂道:“你師姐的劍法我都贏不了,你可別…”

  “無…無妨…”牛青檀的聲音斷斷續續道:“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呂風松了口氣,暗道上午剛剛傷了牛慶,牛青檀這會一定漲了記性。

  “師弟我有一套自創的大雞巴劍法,師姐!看劍!”牛慶說著,頓時腰身一動,那粗大的雞巴早已被牛青檀的春水弄得油光錚亮,有些吃力得頂開牛青檀的陰唇,牛慶喘著粗氣道:“哦…師姐…師姐好緊,哦不,好強的防守!”

  呂風聽得奇怪,不過也是習慣了牛慶口中的胡言亂語,本想用神識探查一番,但在高階修者之中,妄自用神識探查乃是十分不禮貌的事情,所以只好站在門外,為牛慶解惑道:“師妹的九天劍雖然以攻勢見長,但論起防守也是數一數二的,你可要萬分小心才是!”

  “嗯…唔…”牛青檀盡力壓低了聲音,感受著牛慶的雞巴一寸寸塞進了體內,她蜜穴間的春水便愈是洶涌。

  “卻是不假!”牛慶感受到了一層明顯的阻礙,心中一喜,暗道師姐竟還是處女,不由得欲念更甚,深吸一口氣,用力得往前一頂,接著便是感覺到龜頭頂開了那道阻隔,來到了更加緊致溫潤的地方,感受著牛青檀初次被肏而不停顫抖的身子,牛慶不忘了繼續道:“但我這大雞巴劍法也不是吃醋的!我這一雞巴,哦,這一劍下去,定叫師姐的騷逼頂穿!”

  “哦…好大…好痛!”牛青檀的聲音不自覺高了幾分,呂風聽得一頭霧水,暗道師妹怎麼會落了下風,難道是…哦不,一定是為了哄牛慶故意放了水吧。

  他猜的不錯,牛青檀確實是放了水,不過卻是用騷逼放的,牛慶稍微放緩了動作,等牛青檀開始適應之後才一邊摸著她的酥胸一邊繼續動了起來,而牛青檀在最初的劇痛過後也很快適應了牛慶的動作,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無法自拔,不由得美目迷離,那攝人心魄的俏臉之上也多了幾分濃濃的春意。

  “師妹,你們…”呂風不禁關切道。

  牛青檀被呂風一問,本就緊致的腟腔就更是夾緊了幾分,她嬌媚得白了眼正在她體內作壞的牛慶,對著門外嬌吟道:“師弟…師弟的大雞巴劍法…哦…果真名不虛傳…好大…好粗…唔…好厲害…”

  她這一答,呂風更加堅信了剛剛的猜測,開什麼玩笑,劍法上能贏牛青檀的,這修仙界就沒幾個,更別提今天還未達到旭日境的牛慶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早上被牛青檀一劍拍飛的牛慶,此刻卻正在用大雞巴在那本屬於他的地方緊緊出出,幾縷殷紅順著二人的交合處緩緩落下,但更多的,卻是牛青檀體內盈盈不斷的淫水。

  感覺到牛青檀進入了狀態,牛慶的動作便開始逐漸粗暴起來,他站起身來,讓牛青檀站在地上,從背後拉住了她的手,下身卻牢牢得貼合在了一起,也就是牛青檀這般修為的女子才能在初次破身之後還能勉強戰立,牛慶肏的無比舒適,竟是從後面一邊頂著,一邊讓牛青檀在房間內走了起來。

  “哼!我這大雞巴劍法可不是吹的!師兄,師姐現在被我肏得,被我打得像一條母狗,哦不,一條落水狗!”牛慶哈哈大笑。

  “別…別聽他胡說…”牛青檀嬌喘吁吁道,像是一輛手推車一般被牛慶撞著在房間內四處走動,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讓她羞紅了臉,怕呂風聽到只好出聲干擾道:“雖然師弟的大雞巴劍法很快…很深…但師妹我夾得,防得也得滴水不漏…哦…可能也會漏一點…”

  隨著一陣劇烈的抖動,牛青檀的嬌軀開始不自覺得收緊,陰道內的軟肉開始向里擠壓,在一牆之隔的心上人面前,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不過牛慶可絲毫不憐香惜玉,感覺到她身子一軟,牛慶索性直接拉起了她的秀發,啪啪就是兩個耳光,胯間動作不斷,帶出了一股股淫水。

  這兩個耳光可是把牛青檀打了個芳心大亂,名劍大會上,其他門派的男弟子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碰到她的一寸衣角,但面對修為遠不如她的牛慶,她卻如最下賤的母狗一般,一邊搖著屁股一邊被牛慶攥著頭發狠狠肏弄。

  聽著房間內傳出的啪啪聲,呂風心中更是疑惑,暗道不是比劍法嗎,怎麼又改成了掌法?!

  牛青檀的屁股已被牛慶撞的一片通紅,兩個奶子也跳出了衣服,隨著牛慶的動作不停晃來晃去,一張俏臉亦是一片通紅,夾著牛慶的雞巴,她嬌喘吁吁道:“師弟…哦…好凌厲的劍法…把我的逼…唔…把我逼入了牆角…”

  “師姐真是放了好大的水…我這自創的大雞巴劍法哪是你的對手,你是不是讓我了?”牛慶說著,將牛青檀肏到了門前,直接讓她趴在了門上,牛青檀呼吸一緊,這下她和呂風可是真正的一牆之隔了。

  “我沒…沒有放水…只是…只是師弟的大雞巴…哦…太過粗大…一招一式又…像是疾風驟雨一般…我…確實…確實抵擋不住…”牛青檀靠在門上撅著屁股,任由牛慶的雞巴一下下插到最深處。

  聽到牛青檀的聲音越來越近,呂風也不禁為屋內的打斗擔心,道:“師弟要進,你讓他進便是,可不要再像今天上午一樣…”

  “當…當然…”牛青檀被呂風的聲音刺激的快感不斷,繼續道:“師弟要進…我自然是讓他進來的…不僅讓他進來…還讓他…哦…狠狠的…用力的進來…”

  牛慶聽得可笑,但也是回應道:“師姐好深的內力,竟能防下我這根大雞巴,看來我還是功力太淺,只好使出全力了!”

  話音剛落,牛慶忽然加快了速度,一陣陣飛濺的淫液之間,牛青檀被肏得嬌軀不停亂顫,好幾次幾乎癱軟下去,卻又被牛慶攥著頭發啪啪幾個耳光給打醒了過來。

  看著牛青檀本是冷艷的面容此刻滿是春情,牛慶心中肆虐心更是大起,扳過了她的一張臉,牛慶惡狠狠對著她微開的小嘴吐了兩口唾沫,而情欲之中的牛青檀竟是不躲不避,反而是香舌微卷,將他的唾液含入了口中吸吮起來。

  這下賤的反應讓牛慶渾身如著了火一般興起,猛地往前一頂,那碩大的龜頭直接破開了牛青檀嬌嫩的花芯,在她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牛青檀那本是平坦的小腹頓時浮現出了一道清晰的雞巴輪廓,這一下竟然直接肏到了牛青檀的子宮里。

  “哦…好深…”牛青檀差點昏死過去,破身加上破宮,她的理智已然悉數喪失,劇烈扭動了幾下身子,她仰著頭嬌吟道:“師弟…師弟全進來了…我…我防不住…”

  “你就讓他贏了又怎麼樣。”呂風無奈道。

  “他…他已經贏了…哦…師弟…快…用你的大雞巴…哦不…用你的又粗又長的劍…狠狠得刺進去吧…師姐承受得住…”牛青檀幾乎陷入了瘋狂,不停搖晃著纖腰主動得套弄著牛慶的雞巴。

  “那就好,牛慶你可走運了,師妹的劍法可沒輸過其他人,你這還是頭一遭呢!”呂風又隔著門對牛慶說道。

  “哦?”牛慶一笑,道:“那我豈不是奪去了師姐的第一次?”

  “那是當然。”呂風雖然覺得奇怪,但卻沒有否認。

  “哈哈,那以後我逢人就說,九天神女的第一次我多奪去拉,哈哈哈!”牛慶哈哈大笑,說不出的舒爽自在。

  “是的…九天神女…第一次…被師弟的…大雞巴劍法奪去了…”牛青檀也被牛慶的話里有話刺激得又是一陣酥麻,繼續道:“而且還是在師兄面前…哦…師兄…我…我不行了…”

  此情此景之下,牛慶沒有故意延長時間,而是繼續拼命得肏了一通之後喘著粗氣道:“他媽的,老子射死你這個婊子劍仙!”

  聽到牛慶口中的汙言穢語,呂風臉上更是無奈,卻也拿這個師弟沒有辦法,苦笑了一聲之後忽得緊張道:“射?射什麼東西,你怎麼還用暗器呢!”

  直直射了一杯茶的時間,牛慶才喘著氣抽出了雞巴,失去了支撐的牛青檀瞬間癱在了地上,此刻的她哪里還有那副冷艷女劍仙的樣子,散亂的衣物間,她渾圓的翹臀完全暴露在外,還被牛慶肏得稍顯紅腫的美穴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翕動之間滲出了不少濃白的精液,被揉搓的一片通紅的嬌乳亦是沒有遮掩,看著牛青檀被肏成一灘軟肉的樣子,牛慶滿意得點了點頭,之對著地上的牛青檀就是精液射出。

  而被高潮的余韻和牛慶的精液弄得神志不清的牛青檀感受到精液,竟是微微張開了小嘴,無意識得接了起來,先是射在她的臉上,接著射在她的秀發,之後更是來到了她的乳房之上。

  而遠處的大殿之中,蕭玄霜終於收回了神識,玉手從蜜穴間抽出,望著那指尖粘連的銀絲,她竟是俏臉一紅,低頭含了進去…

  第二十一回

  再有三天就是除夕,牛慶本以為天正宮這幾個“仙人”不會過這種俗氣的節日,直到他看到呂風和陳安聚在一起做起了煙花。

  大殿中,就連蕭玄霜都穿上了一身大紅長裙,比平常寡淡的打扮多了幾分鮮艷妖嬈,本該是她坐著的地方,此刻卻是牛慶半躺在那里,面前懸著一雙散發著幽幽青光的黑色拳套。

  這就是呂風專為牛慶打造的武器,安全套!!

  如今的牛慶已隱隱來到了旭日境,心念一動,那空中的拳套就忽得裹在了他的手臂之上,稍微舒展了一下拳腳,牛慶對著空氣揮舞幾拳,只覺得輕若無物,端的是玄妙異常。

  又是輕輕揮了揮手,那雙臂之上的拳套便陡然消失,牛慶哈哈大笑,道:“師父,師兄說這拳套堅不可摧,戴上之後便可空手奪白刃,看來他沒騙我。”

  牛慶的喃喃自語沒有得到回應,因為一身紅衣的蕭玄霜此刻正跪在她的胯間,檀口大張,香舌微卷之間,是牛慶那又粗又長的雞巴。

  這已經不是牛慶第一次坐在門主寶座上享受著蕭玄霜的口舌服務了,但一看到蕭玄霜那潮紅的雙頰和額前的幾絲亂發,牛慶的心里仍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些日子有不少其他的宗門都派了人來天正宮送禮,在外人面前,蕭玄霜永遠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清冷姿態,但一到了二人獨處的時間,這位玄霜仙子便化成了牛慶腳下的一條再淫賤不過的母狗。

  不過此刻的莊嚴大殿之中,竟是還有一位負劍女子,天正宮唯一的女弟子,牛青檀。

  看著她從小到大都尊崇有加的師父跪在牛慶的胯間,如品嘗著美味一般吸吮著牛慶的雞巴,牛青檀就俏臉微紅,連帶著胸前的高聳都微微起伏起來。

  細微的舔弄聲在牛青檀不由得口干舌燥,偷偷咽了咽口水,卻怎麼也移不開視线,看著牛慶那根龐然大物悉數消失在蕭玄霜的口中,牛青檀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師姐,你也來嘗嘗?!”牛慶抬眼,對著一旁的牛青檀壞笑道。

  “你…”牛青檀習慣性得佯怒,卻不知如何開口,當著蕭玄霜的面,她始終有些拘謹。

  但地上的蕭玄霜卻忽得起身,如一朵盛開的牡丹,來到了牛青檀面前,輕輕捏起她的下巴,那還粘連著幾絲粘液的唇角張開,帶著動人的聲线道:“這張小嘴生得可真是好看,像是天生舔雞巴的料子。”

  “師父…”牛青檀羞赧道,也只有在蕭玄霜的面前,她才會鮮有得流露出這幅小女兒姿態。

  “怎麼?”蕭玄霜微笑道:“聽你師弟說,你前幾天撅著屁股挨肏的時候,叫的可是正歡呢,怎麼現在又扭捏起來了?”

  “我…我沒有…”牛青檀急忙否認。

  蕭玄霜看她又羞又急,忍不住又調笑道:“莫不是呂風不在,你覺得不夠刺激?”

  “我…”牛青檀臉上一片滾燙,還未來得及解釋,蕭玄霜卻忽然低頭,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牛青檀沒敢逃避,任由蕭玄霜的香舌鑽入了她的口中,看著兩個仙子模樣的尤物在自己面前唇舌交接,牛慶裸露在外的雞巴不由得跳了幾下。

  本是天上春色,人間難有一聞。牛慶饒有興致得看著兩個美人兒逐漸擁在了一起,那各自胸前的柔軟開始碰撞,蕭玄霜還還有經驗的將另一只手放在了牛青檀的翹臀之上揉捏,不知不覺間,已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蕭玄霜的口中滿是牛慶雞巴的味道,但牛青檀卻被吻得嬌軀酥軟,忍不住就伸出香舌和蕭玄霜糾纏在了一起,這一吻足足吻了一盞茶的時間,直到蕭玄霜直起身子,意猶未盡的牛青檀才大張著小嘴喘著氣,像是在回味著剛剛的異樣感覺。

  “沒想到九天神女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呢…”蕭玄霜抽出手指,細拈著指尖中的幾絲銀线笑道。

  牛青檀的俏臉早已緋紅一片,看到蕭玄霜指縫中的淫液更是無地自容,在牛慶期待的目光中,蕭玄霜竟是將手指塞入了牛青檀微張的小嘴之中,下意識得將其含入,早以情動的牛青檀竟是含著蕭玄霜的手指吸吮起來。

  這畫面實在養眼,讓本是對百合無感的牛慶都看得興致高昂,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牛青檀的身後,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把掀開了她的裙子,隨著牛青檀的一聲嬌呼,牛慶的雞巴就瞬間滑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雙手來到前方,牛慶粗暴地撕開了牛青檀的衣領,兩團柔軟一躍而出,蕭玄霜立刻將那白膩之上的嫣紅含入了口中,二人一前一後的同時進攻讓牛青檀瞬間來到了頂峰,被牛慶攬入懷中的嬌軀不由得接連顫抖,微張的小嘴之中發出了無意識的嬌吟。

  “師姐就是個標准的反差婊,哈哈,看起來高冷,一看到我的雞巴就浪得不行。”牛慶一邊抽送一邊說道。

  “反差婊?”蕭玄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就和師父你一樣,在外是高高在上的宗主,在我面前就是一條欠肏的母狗!”牛慶解釋道。

  “呵…原來是這個意思…”蕭玄霜同樣也是俏臉通紅,在吸吮過牛青檀的兩顆乳頭之後,整個人便緩緩向下,那柔軟濕潤的舌尖也隨之來到了二人的交合處。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中,牛青檀那被牛慶的雞巴撐到沒有一絲縫隙的陰唇開始往外滲出淫液,蕭玄霜看得如此如醉,忍不住就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

  “啊…師父…不要…”牛青檀哪能經受住這個,被蕭玄霜這一舔,便又是一股淫水溢了出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弄拙峰之上,埋頭苦干的呂風和陳安身後,堆滿了已經做好的煙花。

  抬頭舒展了一下筋骨,呂風看到了被漫天繁星簇擁著的皎潔殘月,又看了看四周搖曳的靈花,不由得嘆道:“還真是一個花前月下的良夜,你我卻在這擺弄這些物件。”

  “怎麼?想師姐了?”陳安抬頭,他聽出了呂風的弦外之音。

  呂風搖了搖頭,沒有搭話,陳安便也停下了手上的活計,坐在了呂風對面道:“總覺得師姐最近有女人味了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呂風忽得一愣,聯想到那日在牛慶門外聽到的異響,一顆心不知不覺就吊了起來。

  “是嗎?”呂風下意識的問道。

  “當然。”陳安撇了他一眼,有些奇怪道:“你不覺得嗎,我看師姐最近走路,那屁股搖得可是越來越勾人了。”

  “不會是你和師姐…”陳安故意問道。

  “不會。”呂風瞬間否認,道:“我和青檀雖是兩小無猜,但直到現在也是清清白白。”

  “哦…”陳安意味深長得嘆了一聲,接著對呂風擠眉弄眼道:“這也沒外人,我這做師弟的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師兄想必直到霸王譜的秘密,牛慶近日功力進展神速,不會是他和師姐…”

  呂風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可能,但仍是裝作不懂道:“師弟不是和師父那個…”

  “嗨,那小子剛到山上沒幾天就把我媽給肏了。”陳安像是一點都不介意道:“還是當著我的面。”

  “哦…”呂風喃喃道:“說起來師妹最近的境界也蠢蠢欲動,說不定在過兩天就超過我了呢。”

  “說不定是被牛慶肏的!”陳安干脆不再拐彎抹角。

  “此言何解?”呂風道。

  “牛慶早就跟我說過,說師姐是那個什麼…什麼反差婊來著…別看平日里在你面前文文靜靜的,說不定看到牛慶的雞巴之後就變騷貨了呢。”陳安口無遮攔道。

  “不會吧…”呂風這話說的很是心虛。

  “怎麼不會?”陳安的聲音都大了起來,道:“別人怎麼說我媽的你還記得嗎,那可是玄霜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見過她的男人無不魂牽夢繞,可是現在呢?”

  陳安又壓低了聲音,湊到了呂風耳邊道:“現在她一看到牛慶,那騷逼就止不住的流水兒,恨不得馬上跪在地上掰開逼求著牛慶肏她!”

  一想到亦師亦母的蕭玄霜在牛慶身下發情的婉轉模樣,呂風胯間就瞬間有了反應,囚籠隨之變化,兀自收緊,同時一股熱流也自他腹間流轉全身。

  大殿中,牛慶和蕭玄霜的前後夾擊讓初嘗人事的牛青檀不知達到了幾次高潮,散亂的衣物間,她完美的胴體若隱若現,在她的身後,是不知疲倦的牛慶仍在一前一後的抽送著雞巴。

  蕭玄霜跪在二人胯下輕輕舔弄著二人的交合處,那嬌嫩的舌尖不時掠過牛慶正在進出的雞巴,直爽的牛慶汗毛都豎了起來。

  或是肏得有些累了,隨著牛青檀的身子越來越軟,在牛慶逐漸放開的手中,她緩緩向下趴了下去,而一直在地上跪著的蕭玄霜也立刻回意,正面朝上躺好,她將牛青檀攬在了懷中。

  飛揚的裙擺下,兩位尤物逐漸貼在了一起,那各具風情的美穴也一上一下得貼近,牛慶半跪在地上,一會肏肏牛青檀,一會肏肏蕭玄霜,三人的體液交融在一起,直弄的兩位仙子的嬌吟此起披伏,在這寬闊大殿之中不住的回蕩。

  “告訴為師…牛慶現在在做什麼…”趁著牛慶肏著牛青檀的功夫,蕭玄霜檀口輕啟道。

  “他在…他在…肏弟子的…小穴…”牛青檀被肏得俏臉之上一片潮紅,忍不住得氣喘吁吁道。

  “可是你不是和呂風情投意合麼,怎麼會撅著屁股讓師弟肏呢?”蕭玄霜故意出言刺激道。

  “因為…因為…弟子的劍心…”牛青檀貝齒輕咬紅唇,額前散亂的長發讓此刻的她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愛。

  “但本宮怎麼覺得,你是因為生了一個欠肏的身子,所謂劍心不過是借口罷了,是嗎?”蕭玄霜輕輕咬住了牛青檀的耳垂,那火熱的吐息刺激得牛青檀又是一陣嬌顫。

  “不…不是的…”牛青檀口是心非道。

  話音剛落,牛慶忽得抽出了雞巴,正在興頭上的牛青檀頓時感到一片空虛,又感受到身下的蕭玄霜身子忽得一緊,牛慶一邊換了個逼肏一邊道:“哼,不說實話,老子還懶得肏你呢!”

  “對…”蕭玄霜感受著牛慶的雞巴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淫媚道:“牛慶的大雞巴…只肏那些欠肏的騷貨呢…你這般清高的九天神女,怕是高攀不起…”

  “不…不是的…”牛青檀忍得十分痛苦,尤其是隨著牛慶的抽插,蕭玄霜那傲人的酥胸開始一上一下的與她的奶子摩擦,四顆誘人的嫣紅開始碰撞,那一下下的觸感更是讓牛青檀酥麻不已。

  “唔…想要雞巴…就要和本宮一樣…”蕭玄霜開始有意得引導,繼續道:“就在前些日子,本宮就說過,我,蕭玄霜,不再是玄霜仙子,不再是天正宮宮主,而是牛慶腳下最為淫賤的一條母狗,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牛慶想要,本宮就會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掰開騷逼求他進來…就像現在這樣…哦…牛慶…快…肏我…肏死我這條母狗…肏爛我欠肏的賤逼…哦…好舒服…”

  “哈哈,看到沒,這才是求肏的態度!”牛慶狠狠得在蕭玄霜的陰道之中抽插了一陣,隨著腟腔內一陣劇烈的收縮,蕭玄霜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那你呢?!”牛慶抽出雞巴,那還沾著蕭玄霜淫液的長槍在燭火下閃耀著淫靡的光澤,故意在牛青檀的陰唇之上劃來劃去,面對著情不自禁晃著屁股的牛青檀,牛慶卻並不進入。

  這如烈火一般燃起的情欲燒盡了牛青檀最後一絲廉恥,她忽得雙手向下,緩緩拉開了那粉嫩的陰唇,如泣如訴道:“我,九天神女牛青檀,此後願意成為師弟胯下的淫賤母狗,求師弟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到師姐,哦不,母狗的騷逼里吧!”

  “真是讓我為難呢…”牛慶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是繼續磨蹭道:“師姐和師兄兩情相悅,我怎麼忍心強人所愛呢?”

  “不要管他!”牛青檀幾乎陷入了瘋狂,此刻她腦子里的唯一想法就是牛慶的雞巴。

  “師姐的騷逼,賤逼,生來就是被大雞巴使用的,你師兄的雞巴太小,他不配碰我!”

  “快!師弟,師姐求求你,把我肏成母狗吧!肏成和師父一樣的母狗!就算把師姐的騷逼肏爛也沒關系!”

  “啊!!”

  隨著牛青檀一聲高亢的嬌吟,牛慶再次提槍上馬,再一次得到了滿足的牛青檀瞬間泄出了一股淫水,在蕭玄霜和牛慶的合力刺激之下,她已被滔天的情欲吞沒。

  弄拙峰。

  “所以你就看著牛慶把師父當初母狗一樣肏?!”月光下,呂風好奇得問道。

  “那可不!”陳安不覺羞恥,反而一臉得意道:“誰讓我媽就是個欠肏的婊子呢,你可不知道,那時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媽的裸體,我靠,那屁股可真是太圓了,還有那大奶子,怪不得有些人說我媽是天生的狐媚子呢!”

  “哦…”呂風聽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繼續問道:“那你就不生氣麼?”

  “生什麼氣!”陳安反問道:“牛慶那根大雞巴肯肏我媽,那是她的福氣,我謝謝他還來不及,為什麼要生氣!”

  “怪不得這次回來總覺得師父的打扮越來越那個了呢…”呂風幽幽道。

  “師姐不也一樣嗎?”陳安眉毛一挑,道:“前幾天那衣服,又是露奶子又是露屁股的,恨不得牛慶把她給看光,他們練功的時候又是摸奶子又是撞屁股的,說不定師姐的騷逼早就被他肏爛了!”

  “那倒不至於吧…”呂風說的很沒底氣。

  “怎麼不至於,你的雞巴那麼小,牛慶的雞巴又那麼大,師姐被他那大雞巴一蹭,保不齊就撅著屁股求著他肏了呢!”陳安繼續火上澆油。

  “這個…這個是天生的嘛…”呂風杯陳安說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但心里也是覺得刺激異常,一想到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被牛慶肆意淫虐的畫面,那囚籠就不覺得又緊了幾分。

  “誒,師兄,你說如果師姐真被牛慶肏了,你會不會…”陳安試探著問道。

  “什麼?”這話問的突然,呂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嘛…”呂風思考了一會,繼續道:“山下現在都說有欲則發,連他們都看得開,我自然也不會生氣,只要青檀開心就好。”

  “不止是開心呢。”陳安有些神秘道:“霸王譜可不是汲陰補陽的功法,而是講究陰陽交合,說不說師姐被肏了之後反而會功力大漲呢!”

  “還有這種好處?!”呂風驚訝道。

  “那可不!”陳安一本正經道:“不過對我媽那種頂級強者來說,這種提升微乎其微,所以她之所以被牛慶肏,只不過是生來欠肏罷了,但師姐可不一樣呢…”

  呂風若有所思,陳安也給了他思考的時間,過了良久才繼續道:“我這麼一說,你是不是巴不得師姐被牛慶肏啊?”

  “哪里哪里…”呂風口是心非道:“我只是覺得牛慶的那話兒太大了,怕青檀經受不住。”

  “嗨,放心吧!”陳安說罷,看到呂風詢問的目光又解釋道:“師姐那屁股,可一點也不比我媽的小,到時候一定爽的死去活來,肯定不是問題。”

  大殿之內,氣氛儼然已經來到了高潮,兩位絕世高手跪趴在地上,對著牛慶高高撅起了屁股,蕭玄霜放浪得搖晃著屁股,檀口輕啟道:“大雞巴親爹,快插進來吧,母狗的賤逼癢死了!”

  “不,大雞巴,大雞巴親爹,你還是肏我的騷逼,師姐的騷逼可比師父的嫩多了,一定夾得你特別舒服!”為了得到牛慶的臨幸,牛青檀就算再羞恥也忍不住開口道。

  “你這小騷貨,剛剛被牛慶收為母狗,就和為師搶雞巴,該罰!”蕭玄霜故作嚴厲道。

  “罰就罰吧,最好罰弟子被牛慶的大雞巴肏上一萬次!”牛青檀也搖晃起了翹臀浪聲道。

  “哈哈哈哈!”牛慶暢快無比,看著眼前的兩個大屁股,他先是在蕭玄霜的騷逼里插了一會,接著抽出油光水亮的雞巴,來到了牛青檀身後,將龜頭對准了她的雛菊。

  “唔…對…師姐的屁眼兒還沒被肏過…干脆也交給師弟好了…希望師弟能把師姐…哦…吃干抹淨…到時候就算師兄能碰了我,用的也是師弟你用過的二手貨!”牛青檀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話音剛落,牛慶身子一沉,那粗長的雞巴就一點點頂開了她的菊穴,那緊致的包裹感讓牛慶倒吸一口冷氣,蕭玄霜看他進得吃力,竟是來到了二人的交合處,再次伸出香舌舔弄起來。

  在蕭玄霜的口水浸潤下,牛慶才終於把雞巴一寸寸擠入了牛青檀的後庭,適應力極好的牛青檀被這股異樣的滿足感弄得嬌軀輕顫,那和蜜穴截然不同的快感為她打開了另一扇大門。

  “哼!九天神女也不過如此,不過師弟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哈哈!”牛慶試著抽動了幾下,每次都能刺激得牛青檀快感連連。

  “那師姐…哦…就恢復之前的樣子好了…”在蕭玄霜的影響之下,牛青檀也很快得學會了如何討好男人。

  “呵…都被我肏成母狗了,還想恢復之前的樣子?!”牛慶惡狠狠得抽動了幾下。

  “哼,你這小賊,不過是趁著我光著身子,撅著屁股露著騷逼無力反抗罷了,若是你放開我,我定會打得你滿地找牙!”牛青檀雖是嘴上說著,但卻是不停扭動著腰肢迎合著牛慶的抽插,這反差的樣子讓牛慶看的無比興奮。

  “十二歲起,日日揮劍三千次,沒想過現在會是這個樣子吧?”牛慶伸出手掌,左右開弓在牛青檀的翹臀之上啪啪打了十幾個巴掌。

  “啊…好痛…嘶…”牛青檀被抽得夾得越來越緊,注意到蕭玄霜已經鑽入了二人身下和她擺成了一個六九的架勢,她不由得低下頭舔弄起蕭玄霜那剛剛才被牛慶肏過的美穴。

  “我日日揮劍…是為了斬妖除魔…可不是為了讓自己的身子保持得又美又騷,更不是…哦…為了讓你這小賊的大雞巴肏得更舒服…”牛青檀口中的吐息打在了蕭玄霜的蜜穴之間,兩個尤物就這樣在牛慶身下互相舔弄著私處。

  “哦?是嗎?可我看師姐這屁股扭得可一點也不比師父浪啊!”牛慶哈哈大笑。

  “還不是…唔…因為你的雞巴太大了…像師姐這種女人…只有一個弱點…就是被大雞巴捅過騷逼之後,就會變得又騷又賤…更何況…你這根大雞巴…把師姐的三個洞都插了個遍!”牛青檀一邊感受著蕭玄霜柔軟的舌尖一邊嬌喘吁吁道,不時還伸出香舌來舔一舔蕭玄霜那一片狼藉的騷逼。

  “那我可真是對不起師兄了!”牛慶聽得甚是興奮。

  “對啊,師兄一向愛我寵我,情到深處也不過是拉拉我的手,連我的身子都沒碰過,哪像你這樣,挺著大雞巴把師姐肏得像母狗一樣,哦…對…就是這樣…狠狠得肏…不要憐惜師姐…像師姐這樣的反差婊,就該被大雞巴狠狠得教訓,就該每天都撅著肥屁股,晃著大奶子,露著大騷逼給大雞巴肏!”

  “真他媽是個騷婊子!”牛慶說著不由得加快了動作,在牛青檀的淫聲浪語之中射滿了她的菊穴。

  “唔…好燙…師弟的精液…都射進來了…射到母狗師姐的肚子里了…”

  牛慶一松手,牛青檀整個人就軟在了蕭玄霜身上,而意猶未盡的牛慶又來到了蕭玄霜的雙腿之間,牛青檀那無力的臻首正壓在她的騷逼之上,牛慶有些粗暴的拉著她的頭發,之後又把還沾著精液的雞巴塞到了蕭玄霜的蜜穴之中,之後又把牛青檀的俏臉對准了二人的交合處,而渾身酥軟的牛青檀竟是也下意識得開始舔弄起來。

  此時的蕭玄霜早已換了個地方舔弄,牛青檀那剛剛被牛慶肏弄的屁眼兒還未完全合攏,微微翕動之間,一縷縷精液緩緩滲出,但她卻像是聞到了美味一般湊了過去,伸出香舌,將牛青檀屁股上的精液悉數卷入了口中。

  月上柳梢頭,弄拙峰上的二人也緩緩走到了山腰。

  “這會兒牛慶應該正抱著我媽的大屁股肏呢。”陳安抬頭看了看正當空的明月。

  “說不定他肏的是青檀呢…”二人一番交談過後,呂風甚至也開起了玩笑。

  “哈哈,還真不好說,不過牛慶肏女人太狠,有次我看到他一邊操著我媽的逼一邊用腳踩著我媽的臉,讓我媽給他舔腳呢…”陳安說的一臉興奮。

  “是嗎,看不出來牛慶竟然這麼…這麼…”呂風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詞來形容。

  “對啊,你想想,師姐那張小嘴,你連親都沒親過,說不定已經給牛慶舔過雞巴了,更過分點,牛慶還會讓師姐給他舔屁眼兒呢!”陳安故意說道。

  “青檀應該…應該不會那般淫賤吧…”呂風幽幽道。

  “怎麼不會,我媽之前什麼樣子你不是知道嗎,她現在連牛慶的精液都願意喝,那個詞怎麼說來著,牛慶說我媽已經是他的肉便器了!”陳安越說越過分。

  正說著,二人已經來到了天正宮的大門,遠遠的,呂風一眼就看到了衣衫凌亂的牛青檀正靠在牛慶的懷中。

  “師兄!你們回來啦!”牛慶看到二人走近,一臉輕松道。

  “額…”呂風卻是一臉震驚,俏臉之上仍是潮紅片片的牛青檀此刻正無力得靠在牛慶的肩上,牛慶的手也攬在了她的腰間,剛剛激烈的交合中被撕裂的衣物遮不住她嬌軀的大好春光,呂風看到牛青檀的一顆奶子和半邊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哦,剛剛練功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把師姐弄成了這個樣子,是吧師姐?”牛慶壞笑道。

  “嗯…是…是的,牛慶今天練得不錯…”牛青檀不敢和呂風直視,低著頭道。

  陳安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沒有戳破,而是問道:“我媽呢?”

  牛慶對著大殿努了努嘴,陳安忙走入了大殿,越過一展屏風,他看到了地上癱軟著的蕭玄霜,那赤裸的嬌軀之上滿是肆虐的痕跡,她的屁股上,奶子上,遍布著牛慶的掌印,那仍未完全閉合的騷逼和屁眼兒之中,一縷縷濃白還在緩緩溢出。

  “這牛慶,還真不知道心疼人…”陳安幽幽道。

  “你不是就喜歡他這樣嗎?”出乎陳安的意料,地上的蕭玄霜竟是緩緩嚶嚀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陳安還以為蕭玄霜已經被牛慶弄得昏死過去。

  “王八兒子,恨不得掰著媽的騷逼給大雞巴肏,這會知道心疼了?”蕭玄霜媚笑一聲,試著起身,卻微微皺起了眉頭,剛剛的牛慶實在是過分,一想到被他踩著臉奮力肏弄的感覺,蕭玄霜就忽得身子一軟,一股淫水頓時攜帶著精液汨汩而出,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大殿之外,正是牛慶一邊摟著牛青檀的腰一邊和呂風侃侃而談,不時還伸出手指在牛青檀的蜜穴內摳挖一番,直惹得這位九天神女與他貼得越來越近…

  第二十二回

  夏國,十七載,除夕。

  幽幽白雲間,站在飛仙橋之上,牛慶隱隱得能聽到山下傳來的炮竹聲,這是他到天正宮之後過的第一個春節,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七個月。

  九天峰之上,偶有陣陣劍光傳來,即使在這樣的日子里,牛青檀也沒忘了養劍,但在不遠處的太極廣場之上就熱鬧多了。

  呂風和陳安早已將備好的煙火一一安置,大殿門前,一身火紅長裙的蕭玄霜傲然佇立,嗚咽寒風之間,這身衣服顯得單薄,走下台階來,陳安抬頭,忽得愣住了神。

  兩條金色綢帶從蕭玄霜的雙峰之前穿過,剛好將其柔軟之上的兩粒凸起包裹其中,可左右兩邊卻是無法遮掩,白膩的乳肉顫顫巍巍,紅色束腰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收緊,使得她夸張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飄逸的裙擺下,那直到腰間的開叉也讓蕭玄霜那兩條豐潤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尤其是再配上那張略施粉黛的俏臉,怕是任何男人看到眼前這幕都會立刻血氣翻涌。

  “牛慶呢?”見太極廣場之上只有陳安兩人,蕭玄霜不禁出聲問道。

  “在橋上呢。”陳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話里有話道:“怎麼,才剛剛天黑師父你就…”

  蕭玄霜眼神一變,陳安立刻把下半句話憋回了肚里,抬起頭來,只見天邊一縷白光掠過,那正是牛青檀御劍而來。

  “新年好!新年好!”牛青檀剛剛落地,牛慶就已從門外走來,一邊作揖一邊對著幾人笑道:“見過師父,見過師兄師姐!”

  煙花燃起,牛慶看得十分開心,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幾人才一同來到大殿,這里擺放著一些簡單的吃食和仙釀,看著那一壇壇酒世間難得一見的美酒,牛慶的口水頓時就流了出來。

  牛青檀今日得打扮終於是多了幾分鮮艷,貼身白衣之上,左胸繡有幾朵寒梅,不過那胸前深深的開襟卻讓人無暇顧及那一朵朵梅花,牛慶正欲開口調戲幾句,蕭玄霜卻忽然開口道:“今年的名劍大會換了規矩,你們四個只能有一個參加。”

  “什麼?”陳安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哈哈笑道:“明白了,是為了讓那些二流宗門也多些機會。”

  蕭玄霜點了點頭,牛慶也明白了幾分,名劍大會他時常聽幾人提起,算是如今仙門之中唯一的盛事,以往的名劍大會每個宗門有三個名額,但幾年辦下來,人們漸漸發現十甲往往會被那些大宗門包攬,一來二去,便削減了那些二流宗門的興致。

  “那就讓師弟去吧。”陳安繼續道,呂風和牛青檀也點頭附和。

  牛慶眉頭一皺,如今的他剛剛步入旭日境,就算全力運起霸王譜也不過二階上下,去參加名劍大會無異於挨打。

  但他環視一周,竟發現此事無法推脫,大師兄呂風一向與世無爭,不喜歡這些爭勇好斗的比試,牛青檀則是被名劍大會那些條條框框禁制,無法發揮九天劍那凌厲的招法,至於陳安就更不必說了,有那參加名劍大會的時間,他更喜歡睡覺。

  “我這點修為,怕是會讓宗門蒙羞。”牛慶想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個還說得過去的借口。

  “你現在的修為,的確奪魁無望。”蕭玄霜微微一笑,道:“但時間還有一個月,若是勤加修煉的話,進個十甲也不是沒有機會。”

  蕭玄霜其實不在乎牛慶在名劍大會能奪得什麼名次,那些作為獎勵的天材地寶對於其他宗門或是有些吸引力,但對於天正宮來說也不過是雞肋而已,她更希望的是,牛慶能去見見世面。

  不過牛慶的眼神卻鮮有的認真起來,擺在面前的仙釀似乎也沒那麼有吸引力了,畢竟有幾位堪稱是絕世天才的師兄師姐,他若是在名劍大會輸得太難看,那可真是丟了大人。

  …

  滄州,將軍府。

  一片火熱的氣氛之中,林峰帶著一眾將士正在張燈結彩的大廳端坐,眾人中間設有一四方高台,就在眾人酒半正酣之際,隨著一陣悠揚琴聲響起,兩列穿著清涼的舞女頓時緩緩登台。

  銅鑼聲響,舞女們停下腳步,站在高台中間的她們,宛如一朵待放的花蕾。

  鑼聲再響,這朵由人組成的花朵緩緩開放,叫好聲頓時在四處響起,但隨著眾舞女逐漸散開之際,站在最中央的絕色女子卻讓整座大廳陷入了寂靜。

  紀夢竹,粉色輕紗之下,傲人的身材一覽無余,幾條紅色絲質緞帶恰到好處的在她身上穿過,但卻恰好的露出了關鍵部位,稍一注意,便能看到她胸前的嫣紅和雙腿之間的萋萋草地。

  這是比全裸更加勾人心魄的裝扮,大廳內的將士頓時滿眼的不可置信。

  琴聲依然,紀夢竹腳尖輕點,整個人頓時旋轉一周,帶著飄搖的衣袂,如一位花中仙子般繼續舞動著柔軟的腰肢,那勾人的動作將她火辣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林峰在台下看得一臉痴迷,再看他旁邊坐的林七林九二人,像是丟了魂一般,端起的酒都灑了大半。

  “這是軍師大人?!”

  “好…好像真是…”

  “她怎麼會!!”

  這些將士無法眼前這位妖嬈的女子和戰場上擂鼓的那位颯爽軍師聯系在一起,可這如此大的反差之下,他們又不由得血脈噴張,畢竟在軍隊里,誰沒有幻想過這位名震天下的女軍神呢。

  被一群舞女圍在中間,如眾星捧月般的紀夢竹俏臉微紅,芳心之中也是止不住的羞赧,但在看到林峰那火熱的眼神之後,那些羞怯終是變成了勇氣,感受著台下男人們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和大廳中逐漸回蕩的喘息聲,紀夢竹越舞越靈動,那飛揚的裙擺直讓大廳中的氣氛達到了最高峰。

  一曲舞罷,在良久的寂靜之後,猛然響起的叫好聲幾乎要把屋頂掀開,紀夢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在眾人充滿了欲火的目光中緩緩坐到了林峰身邊。

  “夫人這一曲霓裳舞,不知各位覺得如何?”林峰站起,環顧四周問道。

  “好!”將士們的回答異口同聲。

  林七和林九就在紀夢竹身旁,此刻卻是正襟危坐,一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處放。

  “此前過年,都是在軍營,風吹日曬不說,還要怕夜里敵軍來襲,如今卻能像這般載歌載舞,老子還真有點不習慣!”林峰的話頓時引起眾人會意的一笑。

  “就是滄州的日子也太清淡了些,委屈各位兄弟了!”

  “誓死追隨林將軍!”林峰話音剛落,大廳中的將士們便異口同聲道。

  此後便是將士們一如往常得輪番敬酒,林峰來者不拒,不多時已來到了深夜,紀夢竹在前,搖搖晃晃的林峰被林七和林九架著一同回到了住處,安置好一身酒氣的林峰,林七二人正欲離開,一回頭卻看到那身勾人裝扮的紀夢竹關上了門。

  “這麼急著走麼?”紀夢竹幽幽道。

  林七和林九對視一眼,猜不出紀夢竹為何這般。

  “你們也喝了不少吧,先坐著,我泡壺茶來。”紀夢竹微微一笑。

  二人不敢拒絕,只好坐在了桌前,紀夢竹這才蓮步輕移,在一旁彎著腰泡起了茶。

  這一彎腰,恰好將她蜜桃般的豐臀對准了桌前的兩人,一層薄紗之下,紀夢竹那美臀間的肥美陰阜頓時暴露無遺,或是因為林峰的鼾聲響起,亦或是因為紀夢竹背對著二人,林七和林九的膽子不免大了一些,兩雙眼睛頓時直勾勾得盯向了紀夢竹那誘人的股間。

  “看什麼呢?”

  二人入了迷,竟是沒發現紀夢竹忽然轉身,三人頓時面面相覷,兩個男人頓時低下了頭。

  “哼,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紀夢竹說得十分幽怨,緩緩來到二人身前,微微俯身道:“怕什麼,我可是一直把你們當親生兒子一般,在我這干娘面前,怎麼還如此拘謹?”

  見二人還是不敢說話,紀夢竹只好又問道:“干娘的屁股好看麼?”

  林七頓時汗如雨下,暗道偷看被抓了現行真倒霉,但面對離他越來越近的紀夢竹,他只好干脆咬著牙道:“好…好看的…”

  “哦?”紀夢竹俏臉一紅,不覺得離二人又進了些,連聲音都變得軟糯起來,道:“竟會說些漂亮話來騙娘,我這把年紀了,怎麼會好看?”

  “不不!”林七接連搖頭,忙解釋道:“我可沒說瞎話,干娘的…干娘的屁股…確實比那些小姑娘的更好看!”

  “是嗎?”紀夢竹將信將疑道:“那你說說,干娘的屁股,好看在哪?”

  林七又是看了眼林九,二人對視一眼,終於是鼓起勇氣道:“干娘的屁股,又大又圓…看著就…就…”

  “就想抱著肏?”紀夢竹語出驚人,把二人嚇得又是噤了聲。

  “你們的林將軍睡了,我和剛好能和你們說些貼己話…”紀夢竹的酥胸幾乎壓在了林七的手臂上,吐氣若蘭道:“他呀…早就不行了,干娘我…守了好多年的活寡了…”

  紀夢竹說著眼眶就泛了紅,林七急忙道:“義父他…怎麼會?!”

  “誰能想到呢…”為了不讓二人心生愧疚,紀夢竹故意沒有提起孤城一戰。

  “我本想著找你們尋些慰藉,可這些日子,無論我這樣露著奶子,扭著屁股在你們面前晃來晃去,你門倆卻都跟個榆木疙瘩一樣…”

  林七心中一驚,聯想到此前的種種,心里頓時恍然大悟,但對林峰的忠心還是讓他立刻道:“屬下這條命是林將軍給的,不敢做逾越之事,還請夫人見諒!”

  這話說得很是生分,更讓紀夢竹心急的是,說完這句話,林七竟是拉著林九轉身欲走,她只好使出了殺手鐧,對著屏風後高聲道:“死王八,你還要裝睡嗎?!”

  二人頓時停下腳步,還未明白紀夢竹這句話什麼意思,就看到一臉通紅的林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像是有些心虛道:“你們倆小子,唉,難道非要老子求著你們肏夫人才行嗎?!”

  “什麼?”林七林九滿眼不可置信。

  “嗯,是的。”林峰深吸一口氣,道:“你們的林將軍,的確是一個綠帽王八!”

  都是從京都回來的,二人當然知道林峰這句話什麼意思,良久才恍然大悟道:“將軍,這…”

  “你們呐,哪都好,就是膽子太小,哪像牛慶,剛來府上幾天就把你們的夫人肏得死去活來!”林峰怒其不爭道。

  “牛慶?!”林七又是驚呼道,沒想到那麼木楞的下人竟早已把夫人…

  “剛才夫人跳舞的時候,你們看得不是挺高興嘛,怎麼,現在又不敢看了?”林峰走上前來道。

  一道道驚人的信息讓二人呆立當場,林峰只好嘆了口氣道:“愣著干嘛,脫了褲子!”

  事已至此,二人的心里也已經緩緩動搖,不過就在他們還在做著思想斗爭的時候,早已急不可耐的紀夢竹已是來到了二人身下,長褲瞬間脫落,還未回過神的林七頓時發出了一聲低喘。

  兩條散發著氣味的雞巴頓時出現在紀夢竹面前,她貪婪得呼吸了一下著久違的氣息,俏臉微紅得白了林峰一眼,接著檀口微張,竟是瞬間把林七的雞巴含入了口中。

  “唔…”紀夢竹那柔軟的舌尖頓時讓林七發出了一聲舒爽得呻吟。

  刀山火海走出來的二人沒想到今日竟會為一個女人的伺候而激動得顫抖不已,紀夢竹一只手握著林九的雞巴,臻首不斷前後移動,不多時就已把林七的雞巴舔弄得油光水亮。

  “怎麼樣?”林峰看得興奮不已,看向林七道:“夫人的口活還不錯吧?”

  林七已經沒功夫說話了,感受著紀夢竹濕潤的口腔,他不自覺得往前挺了挺腰,紀夢竹抬眼,滿是嬌媚得看了他一眼,接著臻首繼續向前,在林七幾乎停滯的呼吸中,她竟是一點點把口中的雞巴整根吞了進去。

  雖然不像牛慶那般粗大,但林七和林九的雞巴也是異於常人,連那些青樓的妓女們都無法將他們的雞巴整根含入,林七的心中現在震驚無比,但隨之而來的,是紀夢竹那緊致的喉道所帶來的飄飄欲仙的包裹感。

  “放心,夫人的小嘴乃是練過的,盡管肏便是!”林峰看林七投來了不安的目光,忙解釋道。

  可畢竟面對的是平日里尊崇無比的女軍師,僅是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林七就精關一松,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瞬間傾瀉而出,而紀夢竹竟是來者不拒,悉數將那些精液都咽了下去。

  這邊剛剛結束,林九便急不可耐得握著雞巴,直接塞入了紀夢竹的口中,而即使射完了精也堅硬無比的林七在林峰的示意之下,緩緩來到了紀夢竹的身後。

  輕輕掀起紀夢竹的裙擺,林峰激動道:“小七,義父養你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看,夫人的騷逼早就水流不止了。”

  林峰說著,掰開了紀夢竹的陰唇,看向林七道:“快,還不趕緊把你的雞巴塞到夫人騷逼里來!”

  此番情景,怕是任何男人也無法拒絕,林七腰身一沉,碩大的雞巴頓時滑入了紀夢竹的體內,正含著林九雞巴的她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蜜穴間的淫水也不禁多了起來。

  嬌軀不斷輕顫的紀夢竹索性放棄了動作,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她隨著林九的動作不斷前後挺動,任由林七抱著她的大屁股一次次把她撞向林九的雞巴,那誘人的嬌軀之上漸漸浮現出一層魅惑的潮紅。

  門外是炮竹聲聲,門內卻是交合聲不斷,林九的膽子比林七要大上不少,感覺自己快要射精,他不禁抱緊了紀夢竹的臻首,熊腰挺動間飛速抽插了數十下,直到雞巴狠狠得塞入紀夢竹的喉間,他才精關一松,那滾燙的精液頓時直接射到了紀夢竹的肚子里。

  “哦…好大的雞巴…唔…小七的雞巴肏死我了…將軍…你這賤王八看爽了嗎,看著你的嬌妻被義子抱著大屁股狠狠地肏…是不是很爽…哦…小九…你也別愣著…來…把我抱起來…”

  嘴里剛剛得空,紀夢竹就開始淫聲浪語起來,林七抽出雞巴,還未來得及扶起紀夢竹,就見她整個人忽得如八爪魚搬掛在了他的身上,感受著雞巴重新插到了那濕潤的腟腔,林七深吸一口氣,抱著紀夢竹就肏了起來。

  二人的姿勢剛好將紀夢竹的屁股暴露在林九面前,林峰忙看向林九道:“快,你七哥已經給老子戴了綠帽子了,你也快點,看,我老婆的屁眼兒不是還空著的嗎?!”

  林九心里在震驚之余也不免變得激動無比,看著如妓女一般被林七肏著的紀夢竹,他不由得上前一步,挺起雞巴,對准了紀夢竹的菊穴便開始深入起來。

  林七放緩了動作,直到感受到紀夢竹的蜜穴逐漸傳來了另一道壓迫感,才抬起頭和林九對視一眼,二人頓時同時發力,將被二人夾在中間的紀夢竹肏了個欲仙欲死。

  雙穴被同時進入,紀夢竹頓時迎來了高潮,那勾人的嬌軀開始顫抖,連帶著一股股淫水順著交合處傾瀉,甚至打濕了三人身下的地板。

  “沒想到夫人竟是個淫娃,難道是三個洞都被將軍開發過了?”林七一邊抽動一邊問道。

  “哦…不…不是將軍…是牛慶…我的騷逼和屁眼兒都是被牛慶的大雞巴肏過了的…不然也不會變得像現在這麼騷…哦…快…動得快一點…肏爛我的賤逼和屁眼兒吧…給你們的林將軍…戴個大大的綠帽子!”

  紀夢竹放浪的迎合讓二人情不自禁得加快了動作,一會兒是同時進入,一會兒又是接連抽插,直把香汗淋漓的紀夢竹肏了個雙目泛白,嬌軀亂顫。

  站在一旁的林峰滿眼都是紀夢竹那嬌艷的面容,他還記得昔日在狼煙之中那襲白衣,還記得城頭上傳來的震耳戰鼓,任憑誰都無法想象,林峰這位摯愛此刻卻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兩根紫黑的雞巴輪流抽動間,紀夢竹的雙腿逐漸張開,又時不時得猛得夾緊,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在這靜謐的臥房中不斷回蕩,宛若一只發情的母獸,此刻的紀夢竹已沒了半分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兩個時常去那勾欄之中尋歡作樂,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你們的干娘相比,所以以後再有需要只管來找她便是,直管把她當做免費的最下賤的妓女肏弄,也讓我這個做義父的過過眼癮!”林峰說著已和紀夢竹深情擁吻在了一起,全然不顧嬌妻的小嘴剛剛含過兩個男人的雞巴。

  將軍夫妻情深意濃的樣子讓正在紀夢竹體內進出的二人愈感刺激,誰能想到他們能在林峰這位威震天下的將軍面前肆意肏弄他的愛妻呢,這種身份帶來的反差感讓二人甚至覺得已然超過了肉體的享受,抽動的速度也不由得越來越快。

  “將軍,沒想到你也和聖上一樣,看來先前是我和林九多慮了!”林七粗喘道,紀夢竹在雙重刺激之下已經不知道達到了幾次高潮,又是一陣淫水涌出,林七不禁也爽得一哆嗦,差點又射出了精液。

  站著肏終究是太累,三人索性換了個姿勢,林七躺在地上,在紀夢竹坐在他腰間的同時恰好把屁股對准了身後的林九,那身若有若無的輕紗早已被她的香汗浸潤,濕噠噠黏在了紀夢竹白玉般的肌膚之上,本是高挽的精致發髻也在動作間變得散亂,但卻令此刻的紀夢竹看起來更加勾人。

  “干娘這身騷肉可比妓院那些婊子們舒服多了,哈哈!”林九也附和道。

  “你怎麼能把干娘和那些妓女相比?”林七不禁有些擔心,忙制止道。

  “放心吧。”林峰反而哈哈笑道:“你們干娘可比那些婊子們還要下賤,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紀夢竹頓時白了林峰一眼,淫媚道:“你這綠王八,先是求著牛慶肏奴家,接著又是這兩位義子,此刻又把奴家和妓女相比,難不成以後要讓奴家去當那千人肏萬人輪的軍妓?”32了,後續扣2177903053或者2152566768

  紀夢竹口中的淫語不禁讓三個男人都想入非非,一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軍師趴在地上被當做軍妓使用的模樣,林七二人的雞巴不禁又大了一圈。

  “哈,那可不行,將軍有所不知,弟兄們之前玩軍妓的時候花樣兒可是多著呢。”二人說話間放緩了動作,紀夢竹這豐腴柔軟的身子讓他們舒爽至極,他們可想那麼早就射精。

  但紀夢竹卻是主動晃起了腰肢,水蛇般的纖腰開始舞動,和剛剛在大廳中的高台上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她的體內正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紀夢竹的每一次舞動都將體內的陽物吞吐,本是白嫩的翹臀已是被撞得一片通紅,在晃動的燭火之間更顯魅惑。

  “夜還長呢,你們有什麼招數,盡管使來便是,奴家禁受的起…”紀夢竹回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向林峰,那春意盎然的眸子里,竟多了些挑釁和輕蔑。

  面對愛妻這種眼神,早已坦然接受自己是綠帽奴的林峰卻是十分受用,忙附和道:“你們軍師的身子遠不是那些體弱的軍妓能比,不必顧及!”

  “就是,肏累了奴家,就讓將軍給你們推屁股,他這綠王八,就喜歡伺候其他的男人肏他老婆!”在紀夢竹靈活的腰肢下,二人早已安奈不住,一聲粗喘傳來,林七和林九頓時不約而同的在紀夢竹體內射出了精液,直把這尤物燙得又是來到了高潮。

  …

  千里之外,京都。

  在宴請了文武百官過後,燈火通明的金鑾殿獨留寥寥幾人,偌大空間頓時顯得有些冷清。

  龍椅之上,正是如今聖上,高緯,華美龍袍加身,身形雄偉的高緯身旁則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趙曦瑤。

  這位出身高貴的皇後此刻亦是一身金色長裙,不過在這寒冬臘月里卻是顯得有些清涼,那繡有精致鸞鳳的衣襟沒能遮住她傲人的酥胸,而她勾人的坐姿也恰好將她裙擺下修長的美腿暴露在外,照理來說,身份如此高貴的趙曦瑤今日的打扮的確有失端莊,但看台下的幾人皆是面無異色,像是早已習慣。

  二人面前,是一身銀色甲胄的林一,他的身後,是幾位平日里就十分受寵的宮主和皇子。

  “這會兒也算沒了外人,林一,萬獸山那邊怎麼樣?”高緯出聲。

  “回陛下,萬獸山這段日子十分平靜,天正宮,青雲門,梨花庵等仙門都時常派弟子來協助巡查,那些妖獸怕是生不出什麼亂子。”林一跪在台前俯首道。

  “說了多少次,現在沒有外人,別跪了。”高緯擺了擺手,十分無奈道。

  見林一起身,一旁的趙曦瑤不禁出聲道:“哀家查了你前幾天往滄州送去的賀禮,看起來是有些薄了,所以又讓劉公公給添了些,這兩日應該已經到了。”32了,後續扣2177903053或者2152566768

  “有勞皇後掛念。”林一那一身生人勿進的冷峻氣勢再加上一副线條分明的面容,引起了平日里見的都是柔弱書生的幾位公主頻頻側目。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女子?”高緯看似隨意的問道。

  林一心中一緊,高緯這句話看似關切,實則是在敲打,林峰退位之後,手握兵權的林一就成了令文武百官談虎色變的存在,關於他的折子早已堆成了小山高,把林一招為駙馬也就成為了高緯的心頭之重。

  見林一沉默不言,趙曦瑤不禁捂嘴輕笑道:“林將軍的眼光可高著呢,前幾日哀家想請他來共度春宵都被拒絕了呢…”

  “好大的膽子!”高緯佯怒道:“皇後的命令也敢違逆?”

  “微臣不敢!”林一說著,又跪在了殿中。

  “陛下又在嚇唬人了!”趙曦瑤嬌嗔道。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小子從萬獸山回來之後,可沒少往妙華別院跑!”高緯直接挑明了林一的心思。

  妙華別院,正是七公主東方初繪的住處,聽到高緯此言,坐在台下的東方初繪不禁俏臉一紅,偷偷得向林一瞧了一眼。

  “你的眼光高,朕著女兒也是不低,這事朕說了可不算…”高緯說著,眼神看向了底下的東方初繪。

  “父皇…”東方初繪只好出聲解圍道:“林將軍事務繁忙,前幾日來女兒這也是討教一些關於妖獸的問題,怕是父皇誤會了。”

  “誤會?”高緯意味深長得笑道:“朕還能不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算盤!”

  “名劍大會之後,微臣定會向陛下求親!”久未做聲的林一忽然高聲道,高緯頓時心中一喜,連一旁的東方初繪都心中一驚,她沒想到林一竟會在金鑾殿之上表面了心意。

  “朕可不願坐那棒打鴛鴦的事情,只要初繪答應,一切都好說,哈哈!”高緯哈哈大笑道。

  “看來以後真的是一家人了呢…”趙曦瑤也看向了殿中的二人,眼中皆是滿意。

  半個時辰之後,隨著一眾皇子和公主離開了金鑾殿,一身輕松的高緯這才看向了趙曦瑤,笑容玩味道:“前幾天林一雖然沒答應,但也算有點眼色。”

  “陛下此言何意?”趙曦瑤一臉不解。

  “這小子調來了一隊親兵,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皇後你能換換口味了…”高緯淫笑道。

  趙曦瑤俏臉一紅,胯間竟是不自覺得濕潤了起來,看她一臉期待的模樣,高緯起身道:“走吧,待朕為你們鋪好龍床,一會兒可要再騷浪一些,不要讓朕失望哦…”

  “放心吧陛下…”趙曦瑤羞赧道,那勾魂的眉眼之中滿是春情。

  第二十三回

  京都。

  宮城之內一幽深庭院內,一身青衣的東方初繪正坐在桌前,面前擺放著樣式古朴的文房四寶,一張潔白宣紙上,一條條如似活物的魚兒游得正歡,東方初繪筆尖翩翩,為這些魚兒又添了幾朵待放的白蓮。

  筆尖終停,東方初繪微微舒了口氣,看著面前的金魚戲水圖,有些失落得搖了搖頭。

  旁邊的宮女見了,忙走上前來嘆道:“這畫兒有神有形,儼然大家風范,公主為何…”

  東方初繪將筆擱置在台前,那如白藕般的玉臂仿如落入了畫中,接著起身道:“我嘆的是這些魚兒,得一方良池雖好,但終究不似江河中那般自在。”

  “公主這是想出去看看了?”宮女捂嘴一笑,道:“可惜正月的祭祀已經過了,這會兒也沒什麼好去處。”

  “倒是有的。”

  一聲氣勢渾厚的聲音傳來,穿著一身便裝的林一踏門而入,看向二人笑道。

  “林將軍!”沒等東方初繪出聲,一旁的宮女反倒驚呼道:“你何時來的?”

  “早就來了。”林一來到桌前,看著那副墨跡未干的畫道:“方才看公主正在作畫,自然不好叨擾。”

  這般體貼的話語讓東方初繪頓時俏臉一紅,不敢直視林一那炙熱的眼神,忙別過頭去,有些慌亂得整理了一下額前的亂發。

  見東方初繪一臉羞赧,宮女忙道:“將軍可是知道最近哪里有好玩的?”

  林一環顧四周,確認無其他外人之後才開口道:“七日之後,各大仙門將會聚集在玲瓏山巔,舉行一年一次的名劍大會。”

  “名劍大會?”聽聞林一此言,不僅是宮女,就連東方初繪也一臉驚訝。

  “不是說名劍大會乃是仙門盛事,凡世之人不可參於麼?”東方初繪問道。

  “卻是不假。”林一微微一笑,故意頓了頓,道:“名劍大會的確是仙門獨有的盛事,但總需要一些人維持秩序,玲瓏山那麼大,光是把守就得上千人馬,仙門之人本就寥寥,自然騰不出那麼多人來。”

  “所以…”東方初繪冰雪聰明,立刻就猜到了什麼。

  “刀劍無眼,若是哪個上山打獵的百姓不小心被那些仙人的真氣波及,怕不是要當場喪命,所以這件事便落到了銀甲軍身上。”林一緩緩道。

  林一說的不假,之前他就曾跟著林峰去過玲瓏山,不過那時的他自能在山腳下駐守,沒有資格一睹名劍大會的風采。

  而林峰也是因為這個緣由才有機會把林君怡引薦給無憂門的門主,東方初繪在聽完之後立刻一臉雀躍,悄悄看了眼林一,低著頭道:“不會麻煩將軍吧?”

  “當然不會,我正愁一個人去看無趣呢。”林一笑道。

  一道白影閃過,曾作為禮物被林一送給東方初繪的靈狐頓時躍上了窗台,稍稍打量了室內的三人,接著便一頭扎入了東方初繪的懷中。

  這白狐已不像初到時那般認生,在東方初繪的嬌生慣養之下,如今的它愈發的活潑,一身潔白而柔軟的毛發在窗外射來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兩顆眼珠里滿是狡黠和靈動,它用鼻尖在東方初繪領口內白玉般的肌膚上聞了聞,便將頭擠在了她微微露出的乳縫之中。

  看這畜生好生享受,林一心中不免嫉妒,眼神也隨之飄向了東方初繪的胸前,不得不說,這公主的身子確實生得妖嬈,和她那冷淡的氣質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很難想象一位嫻靜溫婉的女子竟有如此宏偉的酥胸和挺翹的圓臀。

  一聲嬌哼讓林一回過神來,看來是剛剛的眼神太過直白,讓東方初繪不禁心中悸動。

  林一忙低下頭,摸了摸鼻尖心虛道:“下官過幾日自會派人來接公主,軍中還有些雜事,下官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獨留一臉羞怯的東方初繪和捂嘴偷笑的宮女。

  “都說林將軍不近女色,可看他剛剛那眼神,恨不得把公主您給生吃了呢。”林一走後,宮女不禁大膽的調笑道。

  “死妮子,該掌嘴!”東方初繪臉色更是羞紅,伸出手來掐了一下宮女。二人主仆情深,她自然不會真的責罰,只是轉身吩咐宮女將剛剛晾干的畫給收起來。

  白狐似乎躺倦了,一個縱身便從東方初繪的懷中跳了出來,但它這一跳卻不小心將爪子按在了東方初繪的手腕,只聽她一聲驚呼,聽到了動靜的宮女忙放下了手中的畫,一臉關切的走了上來。

  “這畜生,真是不知輕重!”宮女看向地上的白狐作勢欲打,東方初繪忙拉住了她,道:“無妨,它也是無心。”

  宮女這才忿忿的收回了手,回頭卻瞥見東方初繪的手腕之上被抓出了一條細微的紅痕,不禁有些心疼道:“我去找太醫取些藥來。”

  “我可沒那麼嬌貴…”東方初繪寬慰道,接著擺了擺手示意宮女不要擔心。

  那地上的白狐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剛剛闖了禍,此刻正在角落里不停地顫抖,方才還滿是狡黠的眸子里已是充滿了不安。

  東方初繪試著輕喚了幾聲,見它還是不敢上前,只好嘆了口氣,暗道這白狐倒是極通人性。

  …

  天正宮,西楚峰。

  在呂風和陳安的幫助下,牛慶的西楚峰總算收拾了出來,不過他還沒想好要擺些什麼,所以偌大一個山頭之上,只是修了個練功用的四四方方的高台和一個用來休憩的涼亭。

  一些零零散散的圓木被堆在了角落里,摞起了高高一層,幾只仙鶴如今和牛慶已是混得熟了,正在那堆圓木下嬉戲,不遠處的高台之上,持續許久的打斗聲終於停歇,滿頭大汗的牛慶長舒一口氣,接著便是仰天大吼。

  他的腳下,是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偃甲,現在的牛慶已不似當初,已是能在三個偃甲的圍攻之下仍是游刃有余,而這三個偃甲,便能擋二百精兵。

  名劍大會一天天到來,牛慶愈發覺得壓力劇增,不過他那幾位師兄師姐甚至包括蕭玄霜都不以為意,仿佛毫不在意牛慶在名劍大會的表現。

  其中的原因牛慶倒是能猜到幾分,這個世界雖是有修仙法門,但各大宗門和前世那些小說里的比起來要平和太多,雖是少不了的明爭暗斗,但卻不至於刀劍相向。世間各地靈氣充盈,大家都在忙著修煉,更別提就連萬獸山都沒研究明白,牛慶明白這些人只不過是把勾心斗角的功夫放在了那些妖獸身上罷了。

  妖獸的毛皮,眼睛,血液,骨髓,甚至尖牙利爪都蘊含著大量的靈氣,不過如今鑄造和煉藥的法門大多都已失傳,若是能將這些東西悉數利用起來,這個世界的整體實力怕是要強上數倍。

  玄月,旭日,蒼穹三境,芸芸眾生,竟找不出一個蒼穹境的高手,每當提起,修仙之人都不免唏噓。

  所以這個名劍大會便少了許多血腥味,更多的是各大仙門相互交流的機會,不過仍是有一些宗門希望奪魁以壯大門派的聲威,而天正宮顯然不在此列。

  “恭喜師弟!功力更上一層樓!”早在牛慶打碎那些偃甲的時候,遠在弄拙峰的呂風就已經察覺,他和這些偃甲心意相通,自然能更加直觀的了解到牛慶功力的變化。

  看著遠遠走來的呂風,牛慶不禁笑了笑,道:“師兄就別笑話我了,昨天和師姐比試,差點被她一劍刺了褲襠,我還差得遠呢。”

  呂風笑而不語,牛慶哪知道能和牛青檀交手的人本就寥寥無幾,更別提能堅持數個回合了,雖然牛青檀有意放水,但現在的牛慶早已今非昔比,不過是跟這幾人相處不覺得奇怪罷了,等到了名劍大會,牛慶就會明白他的修煉速度究竟有多麼恐怖。

  伸手掐了一個法訣,剛剛還散落一地的偃甲頓時重新組合在了一起,牛慶恢復了一些力氣,看向雲霧間的天正宮,不禁有些好奇得向呂風問道:“師兄,說起來自打上山,我還沒見師父出過手,在我看來師姐已是最強,那她和師父交手,能堅持幾個回合?”

  這話問得呂風頓時一愣,思索了良久才緩緩道:“師父若是使出全力,師妹怕是連一劍都接不了。”

  “不會吧?”牛慶一臉不可置信道:“都是旭日境,差別就這麼大?”

  “對,不過等師妹有了劍心,或是能和師父交手幾個回合。”呂風道。

  “這樣啊…”牛慶唏噓道,一想到蕭玄霜這樣的絕世高手在他胯下無比騷浪的模樣,那股莫名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恨不得現在就跑回大殿雲雨一番。

  一刻鍾之後,飛仙橋邊,看著牛青檀那曼妙而傲然的背影,牛慶一笑,躡手躡腳的來到她身後,伸出手就想往她的翹臀之上摸去。

  “啊…”牛青檀一身嬌呼,回過頭看向牛慶,眼神中滿是震驚。

  “師姐的屁股又大了些呢。”牛慶將手指放在鼻尖,貪婪的聞了幾下。

  但此刻的牛青檀確是愣在原地,心中紛亂無比,她剛剛震驚的是,牛慶竟能毫無聲息的靠近她的身邊,這件事和修為沒什麼關系,除了呂風之外,若是有氣息靠近九天劍,牛青檀定會察覺,甚至連蕭玄霜和陳安都不能毫無聲息的靠近她的身邊,但今天的九天劍竟然沒有反應,牛青檀看向牛慶,心中暗道難道九天劍對霸王譜毫無作用?

  “怎麼了?”看牛青檀仍是沒回過神,牛慶不免奇怪道。

  “沒什麼。”牛青檀俏臉一紅,忙別過了頭。

  牛慶來到了斷橋邊,說來也玄妙,隨著他功力的不斷加深,每當看到那處被整齊削去的橋身之後,他就愈加覺得揮出這一劍之人的可怕。

  不知道當初的天正宮先主秦洛在劍道之上有多麼深的造化,竟能讓這浩然劍意千年不散。

  “師姐,我覺得我的功力又長進不少,咱們再比一次?”牛慶轉身,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牛青檀道。

  “是嗎?”牛青檀秀眉一挑,嘴角也揚了起來。

  “不過這次咱們只比身法。”牛慶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好!”牛青檀自然不會推辭,向前踏出一步正欲出手,卻聽牛慶又道:“等等,為了防止意外,還請師姐先封印自身修為一個時辰。”

  “好。”牛青檀仍然沒有拒絕,在她心里,牛慶主動比試無異於找打,所以一時間沒有多想,掐了個法訣後便示意牛慶出手。

  這封印自身修為的法訣十分危險,若不是在天正宮內,牛青檀定不會如此冒險,牛慶一笑,接著便猛地向前衝去,隨著一聲空氣爆裂聲響起,他那雄壯的身影已是來到了牛青檀身前。

  牛青檀微微一笑,看著來勢洶洶的牛慶卻是絲毫不懼,僅是一個優雅的側身便躲過了牛慶勢如破竹的重拳。

  一拳落空,牛慶早已預料在內,另一只手自下而上,竟是衝著牛青檀的酥胸襲了過去,和他交手多次,牛青檀早已了解牛慶那下三濫的招數,所以整個人瞬間向後倒去,那柔軟的腰肢瞬間形成了一個拱橋,接著借著這道力氣腳尖輕點,在牛慶的胸膛之上啪啪就是兩腳。

  雖是結結實實挨了兩腳,但皮糙肉厚的牛慶卻早已習慣,像是毫無痛覺一般整個人繼續往前逼近,又是一陣你來我往,山清水秀之間,二人的打斗愈加激烈。

  牛青檀身形靈動,牛慶氣勢磅礴,在加上這些日子的苦修,一時間竟絲毫不占下風,不過牛青檀終是經驗豐富,一陣連消帶打之後,正欲揮拳的牛慶去忽得發現牛青檀的玉指已是襲向他的喉間,按照以往,牛慶必須收力換招,但今天的牛慶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繼續猛攻,牛青檀眼神一變,她知道牛慶這下不躲的話定會瞬間昏死過去,只好臨時變招,卻不知這剛好落入了牛慶的圈套。

  一個雕有繁雜紋樣的木匣自牛慶的袖口掉了出來,情急之下的牛青檀沒有察覺,但忽然收力難免會氣息不穩,只聽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那剛剛掉落在地的木匣竟變換成了一個一人高的偃甲。

  “鎖!”牛慶高喊一聲,那偃甲便忽得發力,將近在遲尺的牛青檀牢牢得箍在了其中。

  “你!”牛青檀美目一瞪,嬌喝道:“卑鄙!”

  “我可沒有用真氣,哈哈!”牛慶哈哈大笑道:“算不上卑鄙!”

  四肢被箍在了偃甲之上的牛青檀絲毫不能發力,不禁暗暗有些後悔方才為什麼封印了修為,不過牛慶的眼神卻愈加淫蕩起來,看向面前的牛青檀,他壞笑著道:“起!”

  話音剛落,那偃甲便瞬間變化,幾根手臂粗細的圓木凸起,將牛青檀的雙腿緩緩抬起,等牛青檀回過神來,赫然發現她已是被擺出了一個雙腿大開的姿勢。

  “還真好用!”牛慶心中大喜。

  這偃甲乃是他向呂風討來的,也是得益於呂風的耳濡目染,內心淫蕩的牛慶便給這偃甲添了許多機關,今日可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師姐這姿勢,像是被偃甲抱著把尿,哈哈。”牛慶一臉得意,圍著牛青檀打量道。

  “放開我!”牛青檀面色羞紅,但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別急嘛。”牛慶一笑,接著雙手來到了牛青檀的胸前,在她的嬌呼聲之中,已是將她的兩團酥胸給揉了個遍,牛青檀四肢受限,那酥胸之上傳來的感覺更加突出,一時間不禁面色潮紅道:“九天!”

  聽到了她聲音的九天劍頓時來到了二人身前,但出乎牛青檀意料得是,那九天劍竟是繞了個彎又回到了樹下,擺出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見最後的法子也沒了作用,牛青檀不禁愈加慌亂,牛慶的雙手已經扒開了她的衣襟,隨著越來越往下,她那一身貼身長裙已是大開,完美的嬌軀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啊…別…”牛青檀還未回過神,牛慶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兩粒嫣紅,舌尖舔弄之間,牛青檀的嬌軀已是開始酥軟,氣息也粗重起來。

  “師兄送我這東西可真是好用,只不過他猜不到回被我這樣用吧。”

  聽到牛慶故意提起呂風,牛青檀的心中更是緊張,胸前那點點的快感被無限放大,逐漸得由起初的一點漣漪化作了席卷全身的浪潮。

  “別,別在這…求你了…”牛青檀的聲音軟了下去,雖然被牛慶淫辱多次,但卻從未被如此赤裸的暴露在山間。

  牛慶卻覺得無比刺激,在這優美景色之中,看著師姐這幅完美的嬌軀,胯間的雞巴已是搭起了帳篷。但他卻毫不心急,在舔弄完了牛青檀的乳頭過後,他的舌尖一路向下,每每一個接觸,便激起牛青檀嬌軀陣陣嬌顫。

  終於來到了牛青檀粉嫩的私處,那薄薄的兩片陰唇已是微微充血,一絲絲淫液溢出,在陽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歷經牛慶多次耕耘,牛青檀的蜜穴已不像當初那般緊閉,微微的縫隙之中,甚至能看到其中的嫩肉在緩緩翕動。

  “哇,師姐的騷逼都流了這麼多水啦!”牛慶故意高聲驚呼道,引得牛青檀又是一陣臉紅耳燥。

  心比天高的牛青檀從未想過自己會像今天這般狼狽,雙臂被偃甲箍成了一道直线,而被撩起的雙腿更是大開,看著雙眼炙熱的牛慶,牛青檀在羞赧之余竟多了些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簡單的觸碰都會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四肢無法動彈的她想要盡力避開那酥麻的影響,但卻被拉得越陷越深。

  這使得她在牛慶剛剛親吻她陰唇的時候就瞬間身子一顫,一股淫水便傾瀉而出,高潮的感覺竟是如此清晰,牛青檀只覺得世間再無他物,只剩下體內那無盡的快感在互相糾纏。

  “啊…師弟…”牛青檀檀口微張,火熱氣息不斷吐出,牛慶見她這番動情模樣,忍不住便提槍上馬,又粗又長的雞巴瞬間插入,牛青檀頓時身子一緊,就在牛慶還未來得及抽插的時候,就覺得龜頭之上又是一陣熱流澆下。

  感受著牛青檀越來越柔軟的嬌軀,牛慶毫不憐香惜玉,剛一進入便是一番急速抽插,牛青檀哪能經受住這般刺激,眼見被牛慶肏得已是雙目泛白,檀口之中嬌吟不斷,在這山間更加婉轉。

  不過就在牛青檀剛剛適應了牛慶的速度之後,卻忽得感受到股間又傳來一道凸起,牛慶一笑,湊到了牛青檀的耳邊道:“師姐,有沒有試過被兩根雞巴肏?”

  “不…不要…”牛青檀似乎猜到了即將發生什麼,美目之中滿是緊張,但牛慶可沒理會他的哀求,隨著牛青檀身後那道凸起越來越高,一聲輕響傳來,她頓時身子一震,雙重刺激之下,差點就昏死過去。

  此刻已深深得插入牛青檀後庭之中的正是牛慶特意給偃甲加的木質雞巴,這根東西可花了牛慶不少心思,通體由天山軟木修成,雖是堅硬無比卻也韌性十足,不過最讓牛慶得意的是,這根東西可不是死物。

  隨著牛慶手掐法訣,牛青檀驚訝的發現,偃甲竟然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這使得牛慶可以站在原地就能享受到牛青檀那濕滑而緊致的蜜穴,而偃甲的那根假雞巴也開始前後抽動,正在牛青檀沉浸在這無邊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之際,那偃甲的假陽具竟忽得開始了旋轉。

  “啊…太厲害了…我…我不行了…師弟…饒了我罷…”牛青檀急忙求饒,穴間是牛慶的雞巴在進進出出,後庭之中是偃甲不斷地旋轉抽插,隨著牛慶抽出了雞巴,已爽地魂飛魄散的牛青檀竟然直接潮噴了!

  如一個噴泉般涌出的淫水瞬間打濕了牛慶的下身,看著牛青檀如此劇烈的反應,牛慶看得十分滿足,眼角瞥見了角落里的九天劍,看著那漆黑的劍柄,牛慶忽得又心生一計。

  “九天!”牛慶一聲輕喚,那九天竟然聽話地來到了他的手中。

  牛青檀已無暇顧及這般異象,仍沉浸在無邊快感之中的她甚至沒發現牛慶已將九天劍插在了她身下,隨著偃甲再次下落,牛青檀微張的小穴瞬間就把九天劍的劍柄吞入了其中。

  “哦…”體內瞬間被兩個堅硬之物填滿,牛青檀已然迷失了理智,她甚至極盡所能的挺動著腰肢,開始配合著偃甲的動作起來。

  自幼和九天劍相伴的她想必怎麼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竟會被一把劍肏上了高潮。

  牛青檀的心間似乎在那一瞬間閃過了一絲明亮,但隨後就被體內的快感淹沒,她口中的嬌吟聲愈加無力,一片片淫水打濕了偃甲身下的草地,那綠色的枝葉之上頓時閃耀著明晃晃的色澤。

  一刻鍾過去之後,不斷被送往高潮的牛青檀已經忘了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真氣,任由偃甲在她體內進出,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的她赫然發現了身下的九天劍。

  “什麼…九天…哦…不要…唔…好深…又…又要去了…”牛青檀嬌軀開始不斷地顫抖,牛慶看她已是快到極限,便掐了法訣,將九天劍取出,隨後那偃甲便把牛青檀雙腿放了下去,但卻讓她的上半身彎了下來。

  直到牛青檀的臻首來到了牛慶的胯間,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握著牛青檀的下巴,將她的口腔和喉道擺成了一道直线,接著便是將雞巴一貫而入,享受著她小嘴里的別樣快感,牛慶不禁加快了動作,一道道晶瑩的絲线隨著牛青檀的嘴角溢出,雙目泛白的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牛慶生猛的抽動。

  “喔…”隨著牛慶的一聲粗喘,插在牛青檀喉間的雞巴頓時射出了一股股精液,數量極多的精液直把牛青檀的小嘴填滿,本是一張冷艷無雙的俏臉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牛慶抽出雞巴,那偃甲也重新化作了一個巴掌大的木匣。只剩癱在地上的牛青檀扔在不斷悸動。

  側躺在地上的牛青檀雙腿自然交錯,露出了那股間仍未完全閉攏的蜜穴和後庭,那兩個證微微翕動的洞口在無聲地昭示著剛剛交合的激烈,直到又是一刻鍾之後牛青檀才緩緩回過神來,輕輕整理好衣物,飛仙橋的邊的她正欲回身,卻忽得愣在了原地。

  盯著斷橋的邊緣,牛青檀的眸子瞬間變得凌厲,在那整齊的橋身之上,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滔天劍意。

  “這是…”牛青檀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九天劍的一聲聲輕吟將她喚醒,手握九天劍,牛青檀只覺得掌心一片濕滑,忽得想起著劍柄剛剛還在她的體內進出,不由得又是俏臉一紅,暗罵了牛慶一聲。

  方才還渾身無力的她閉上了眼睛,本是一片淫靡的景象之中,她卻顯得絕世而獨立,周遭的靈氣開始不斷翻涌,大殿之中,正在清修的蕭玄霜猛的睜開的雙眼。

  弄拙峰之上,呂風一臉不安地抬起了頭,逍遙峰之上,正在打盹的陳安瞬間沒了睡意,就剩下大搖大擺的牛慶還未發覺,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還回味著剛剛的香艷景色。

  “轟!!”

  一道劍光衝天而起,牛慶瞬間抬頭,只見那飛仙橋的方向,一道道無形劍氣正四處擴散,將那青天之上的白雲都吹向了四周。

  “完了!”

  牛慶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剛剛自己玩過了火惹得牛青檀生氣,但其他三人可是心知肚明,最先來到飛仙橋之上的一臉欣喜的呂風。

  “師妹!”滿心激動的呂風似乎沒有發覺牛青檀那大開的衣領。

  “師兄!我…”牛青檀也是不可置信,她從未覺得和九天劍如此親近,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她劍心已成,心心念念之事終於成真,牛青檀再也壓抑不住驚喜的心情,一頭扎進了呂風的懷中,竟是對著他吻了過去。

  雖然牛青檀的小嘴已被牛慶的大雞巴肏了許多次,但這還是她和呂風第一次接吻,良久之後,二人才稍微分開,回過神的牛青檀自覺有點失態,不由得俏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恭喜師妹劍心已成!”呂風忙道賀道。

  聽著心上人情真意切的道謝,牛青檀不禁又想起剛剛牛慶在她口中肆意進出的感覺,嘴角似乎還殘留著牛慶的味道,這讓她對呂風愈發愧疚,但隱隱的卻也覺得無比刺激,看著呂風正站在被她的淫水澆濕的那塊草地上,剛剛經歷過狂風驟雨的下體不免又濕潤起來。

  “師姐!你成功啦!”陳安隨後趕到,眼里也是藏不住的開心。

  牛青檀點點頭,一回身便看到了一身白色道袍的蕭玄霜緩緩走來。

  “天佑宗門。”蕭玄霜不像呂風二人那般激動,神色平靜道:“是件好事。”

  “多謝師父栽培。”牛青檀瞬間跪在了地上行禮道。

  蕭玄霜微微一笑,話里有話道:“你該謝的不是我。”

  牛青檀美眸微轉,瞬間明白了這一切似乎都和牛慶有關,一時間又是低下了頭道:“弟子明白!”

  “劍心初成,切記要加以鞏固。”蕭玄霜看向了呂風腳下的草地,心中不免一驚,暗道牛慶究竟使出了什麼法子,竟能讓牛青檀噴了這麼多淫水,想到這里的她不僅也微微夾緊了雙腿。

  呂風還沉浸在牛青檀剛剛的熱吻之中沒回過神,直到蕭玄霜走了許久,那天邊的斜陽都落下來的時候,他才轉身,看到了正笑吟吟望著他的牛青檀。

  “現在,怕是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為了掩飾異樣,呂風只好找了個話題道。

  牛青檀沒有說話,握著九天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呂風也隱隱得察覺到牛青檀這些日子的變化和牛慶息息相關,不禁又問道:“平時牛慶那小子最愛湊熱鬧,怎麼這麼大的動靜反而不見他人了?”

  這話問得牛青檀俏臉一紅,只好低頭道:“我也不知。”

  “說起來,這小子借走我一套偃甲,也不知給我搞壞沒有?”呂風不禁又喃喃道。

  殊不知在大殿之中,牛慶對著面前的陳安微微一笑道:“師兄,我給你看個好東西,你那騷媽肯定喜歡…”

  第二十四回

  天正宮幾人對牛慶不薄,名劍大會在即,牛慶也收起了平日的懈怠,開始一門心思得撲倒了修煉之中。

  他這般努力的樣子自然被天正宮幾人收入眼中,就連呂風和陳安都覺得甚是欣慰,甚至暗自佩服起來。

  但日日高強度的訓練卻讓牛慶不得不夜夜縱情,蕭玄霜和牛青檀更是受盡了精液的滋潤,舉手投足愈加風情萬種。

  呂風自是有所發覺,但在蕭玄霜和陳安的“蠱惑”之下,他已深陷綠帽泥潭,恨不得和陳安一樣伺候著牛慶去肏牛青檀。

  又是一個月圓夜,弄拙峰之上一片清明,寒風陣陣間,呂風了一堆篝火,添了幾把新柴,不多時已見陳安提著酒和牛慶走上了山頭。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身白衣的牛青檀,裝扮愈加大膽的她秀發高挽,胸前領口開得雖是不大,但卻很深,兩團嬌乳各自露出大半,身下長裙開叉極高,除了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之外,甚至能看到些許雪白臀瓣。

  清朗月色之下,白衣勝雪,嬌乳微顫,超凡氣質中帶著淡淡嬌媚,呂風一時間看得移不開眼,怔在了原地。

  “師兄?”

  牛青檀走近,這才將呂風喚回了現實。

  “師妹有了劍心之後可是愈發漂亮了。”呂風直言不諱,發自內心道。

  牛青檀淺笑一聲,捂著嘴道:“油嘴滑舌,怕是跟牛慶學壞了。”

  說話間,陳安已經打開了酒壇,頓時一陣幽香撲鼻,牛慶貪婪得深吸一口氣,端起酒壇便是咕咚咚一飲而盡。

  “好酒!!”牛慶甚是豪放,一擦嘴角,便是和陳安圍坐在了篝火旁。

  三位男人自牛慶上山之後便不時湊一起飲酒作樂,換作以往,牛青檀是萬萬不會參與的,但呂風卻沒有疑問,畢竟牛青檀劍心剛成不久,心情好了陪幾位男人喝幾杯也說得過去。

  “師姐,你也來點!”牛慶托起陳安身旁的一個酒壇,稍一用力,便扔向了牛青檀。

  看似隨意的一扔卻蘊含著無窮力道,牛慶近日來的御勁技巧愈發嫻熟,這下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想和牛青檀較一較力。

  寒光一閃,九天劍瞬間出鞘,牛青檀劍鋒輕挑,不著痕跡的將那酒壇穩在了劍身之上。

  絲毫不拖泥帶水,牛青檀的動作甚是流暢,不過那劍身之上的酒壇竟是仍是兀自高速旋轉,牛青檀秀眉一挑,伸出左手在那劍柄之上彈指一扣,那酒壇就瞬間沒了力道。

  “師弟這功夫倒是很有長進。”牛青檀給了牛慶一個很高的評價,接著手腕輕動,那酒壇就被高高拋向了空中。

  玉手輕揮,將下墜的酒壇穩穩接住,牛青檀臻首一昂,便竟是和牛慶一樣,就著壇子豪飲起來。

  這一抬頭,牛青檀胸前的高聳頓時更加突出,不斷吞咽的皓頸間,一縷清酒自嘴角緩緩淌下,一路來到了她那道幽深乳溝之中,在月色下閃著點點反光,直看得三位男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一壇飲盡,牛青檀面不改色,陳安帶來的,自是烈酒無疑,奈何牛青檀這種境界的高手,怕是很難喝醉。

  師門四人圍坐在篝火旁,在這正月初的寒意中,感受著這弄拙峰上的閒散時光。

  除了牛慶之外,呂風幾人都是在山上長大,偶有一次下山,也是身負著師門任務,所以三人對山下的事情都很是好奇。

  “不知師弟在山下和的時候,都談些什麼下酒?”呂風問道。

  “男人在一塊喝酒能談些什麼。”牛慶笑道:“無非就是女人唄。”

  “女人?”呂風顯然是被勾起了興趣,就連牛青檀也向著牛慶看了過來。

  “對。”牛慶的眼神在牛青檀身上掃過,之後看向呂風道:“無非就是,哪家的小娘子奶子大,哪家的寡婦屁股圓,哈哈。”

  “哦…”呂風恍然大悟,有些意味深長得看了牛青檀一眼。

  “那師弟對女人很有研究嘍。”陳安也笑道。

  “那是自然。”牛慶很是得意。

  “那你覺得師父如何?”陳安有些期待道。

  “嗯…”牛慶頓了頓,隨後帶著淫笑侃侃而談道:“你媽那身段,自然是沒的說,當屬極品媚肉,奶子那麼大,屁股又那麼圓,乃是天生精壺,欠肏的婊子!”

  “師弟所言極是!”聽到牛慶對蕭玄霜的羞辱評價,陳安竟是聽得意猶未盡,道:“昨天你把我媽肏得可不輕,你走後我媽的騷逼還沒能合攏呢!”

  當著呂風和牛青檀,陳安也是毫不羞愧道,畢竟這件事已經是山上公開的秘密,沒什麼好隱瞞的。

  二人的對話直聽得牛青檀俏臉微紅,不由得夾緊的雙腿,這段時間她也沒少享受牛慶的大雞巴,當下便想到了那深入骨髓的無上快感。

  而呂風在旁,內心的綠奴癖也蠢蠢欲動,那囚籠里的小雞巴竟是跳了幾下。看著身旁嬌艷動人的牛青檀,呂歸心中猶豫許久,終於下定決心道:“師弟,那你覺得你師姐青檀怎麼樣?”

  此話一出,不止是牛青檀,就連牛慶都是心中一驚。

  “哦?”雖然已經猜到了呂風心中所求,但牛慶還是裝作不知的樣子道:“師姐這般強者,我哪敢當面評價,怕是一會沒我好果子吃。”

  “無妨。”呂風有些心急,看向牛青檀道:“既是同門,那也算不得外人,你只管大膽直言,師妹一定不會介意的吧?”

  牛青檀被呂風看得有些心虛,但還是鬼迷心竅道:“是,是的。”

  牛慶一笑,哪能是不知道呂風和牛青檀這兩人又想聽他作踐,便一雙眼睛在牛青檀的嬌軀之上肆無忌憚的打量一番過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師姐冰清玉潔,端莊清冷,我本不好評價,但看在師兄如此要求的份上,我便斗膽開口了。”

  說完牛慶又喝下半壇酒,直吊足了呂風的性子,這才繼續道:“師姐的容貌,那當真是國色天香,驚為天人。”

  聽到牛慶如此夸贊,牛青檀心中不禁一喜。

  “不過…”牛慶頓了頓,道:“師姐這身段嘛…”

  “青檀身材怎麼了?”呂歸不知牛慶何意,催促道。

  “那自然也是前凸後翹,極品中的極品,就是作為女人來說,師姐還有一些欠缺…”牛慶搖了搖頭,滿臉可惜。

  “什麼欠缺?”這次不是呂風,而是牛青檀主動開口問道。

  “和師父相比,師姐奶子和屁股似乎都小了些,而且,這一顰一動也不夠動人,實在可惜啊…”牛慶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

  “那…”牛青檀俏臉微紅,當著呂風的面,她竟是檀口微張道:“那請問師弟,我的,我的奶子和屁股,怎麼才能和師父一樣大呢?”

  “那你可問對人了!”見牛青檀上鈎,牛慶心中一喜,道:“奶子嘛,那自然是勞煩大師兄為你多多揉搓,屁股呢,則是要多被大雞巴肏弄。”

  “對對!”陳安點頭稱是,道:“你們看我媽那騷腚,是不是被牛慶肏得又大了兩圈?”

  這般荒唐言論,呂風和牛青檀竟是堅信不疑,二人對視一眼,又別開了頭去,良久,呂風再下一壇酒,面容苦澀。

  牛青檀倒是俏臉微紅,不知在想些什麼,多年情欲擠壓,現在的牛青檀甚至抵擋不住牛慶的一個眼神。

  篝火冉冉,幾人各懷心事,看呂風似乎情緒低落,他便開口道:“師兄,你怎麼了?”

  呂風抬起頭,苦笑一聲道:“師妹若是想變得更美些,我怕是幫不上忙了。”

  牛慶和陳安對視一眼,道:“此話怎講?”

  呂風看著牛青檀略帶疑惑的眼神,長嘆一口氣道:“不怕兩位師弟笑話,那囚籠之事我已問了師父,就連她也無破解之法。”

  牛慶這才想起呂風胯間的“貞操鎖”,但卻是心中一驚道:“師父都沒有辦法?”

  陳安倒是點了點頭道:“囚籠乃是上古法器,如果史籍記載無誤,咱們現在的修道水平,還不及上古時期的一分,又怎能破解那時的法器?”

  “哦…”牛慶原先沒有想到如今修仙界的實力竟然和上古時期差那麼久。

  不過稍微一想,牛慶便恍然大悟,斬斷飛仙橋那一劍的劍意如此深刻,就連現在的牛青檀還要時不時去參悟許久,真要說起來,怕是一分也比不過了。

  “無妨無妨。”牛慶見氣氛沉悶,不禁開了個玩笑道:“這事我倒是能幫上忙,哈哈。”

  “那就有勞師弟了…”呂風一句話把牛慶驚在了原地,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下意識得看向牛青檀,發現她也是一臉不解。

  “你們呐…”呂風笑了笑,道:“真以為我不知?”

  “師妹的身子,你早已拿去了吧?”

  牛青檀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有些心虛道:“師兄…”

  呂風擺了擺手,示意牛青檀不要介懷,而後繼續道:“既是你們的師兄,有些事情我便是比你們了解得要早。”

  “自我和青檀暗生情愫之時,師父就曾告誡與我,師妹體質特殊,若得劍心定要霸王相助。”

  “而今師妹劍心已成,我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一番話說完,牛慶三人皆是臉色微變,看著仍是羞愧不已的牛青檀,呂風繼續道:“我自然選擇了和青檀在一起,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師妹你也無需覺得對不住我,說起來,我隱瞞此事,該是我對不住你才是。”

  一句話說得牛青檀又是感到不已,看向呂風的眼神深情一片,若不是牛慶和陳安在場,怕是一下子就要抱上去。

  入夜,天正宮後山。

  赤裸的牛慶身下,是嬌喘吁吁的牛青檀,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將牛青檀那粉嫩的陰唇撐得渾圓,紅燭搖曳之間,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如今的牛青檀已不像當初那般青澀,牛慶拍拍屁股她便知道要換什麼姿勢,趴在地上,迎合著牛慶猛烈衝撞的牛青檀俏臉潮紅,一雙嬌乳液隨著二人的動作蕩來蕩去。

  “你說,師兄會不會和陳安一樣,也是個綠毛王八?”牛慶在牛青檀雪白的翹臀之上拍了兩巴掌問道。

  “我,我不知道…”牛青檀嬌喘著,每每被牛慶肏弄,她便不能獨立思考,那種徹底陷入肉欲的快感讓她無比著迷。

  “我覺得是。”牛慶狠狠得搗了幾下,直把牛青檀弄得嬌軀亂顫,蜜穴間涌出一股股淫水。

  “你說是…哦…那便是…”牛青檀的聲調婉轉,一張不容褻瀆的聖潔面容之上滿是春情。

  “呵,你這有了雞巴就忘了心上人的母狗,老子說你男人是綠帽王八你也不生氣?”牛慶施虐心又起,抓起了牛青檀美背之上散亂的青絲,惡狠狠道。

  牛青檀被牛慶肏得芳心大亂,一時間美目上翻,一臉歡愉,聽到牛慶的問話,她只好嬌喘著道:“你想知道…試試便知…”

  牛慶眼珠子一轉,頓時一拍牛青檀的屁股道:“好主意!不愧是師姐!”

  話音剛落,牛慶便把地上的牛青檀緩緩拉了起來,將她的雙手向後,雙腿緊並站在地上,不過卻始終沒把雞巴抽出來。

  “走!”牛慶威風得緊,往前一挺雞巴,牛青檀被他頂得往前走了一步。

  就這樣,牛慶每肏一下,牛青檀便往前挪一小步,不時便走出了門,來到了月色之下。

  雖有寒風陣陣,但牛慶早已不懼,仗著真氣護體,他拉著牛青檀的背後的雙手,哈哈大笑道:“這才是老漢推車嘛。”

  這個姿勢尋常人很難駕馭,牛青檀緊並的雙腿使得她那緊致的蜜穴更加有力,直箍得牛慶的雞巴壓力倍增。

  一縷縷淫水順著二人的交合處緩緩向下,在經過的路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痕跡。

  從牛慶的房間出來,二人足足走了兩刻鍾的時間,才緩緩來到了呂風門外,臉色潮紅的牛青檀早已嬌軀癱軟,若不是牛慶拉著,怕是瞬間就滑到了地上。

  牛慶整理了一下呼吸,又把牛青檀胸前已經甩出衣服外的兩顆奶子往回塞了塞,之後才咳嗽了兩聲,敲響了呂風的房門。

  “誰啊?”房間內傳出了呂風的聲音。

  “師兄,我。”牛慶只覺得在呂風出聲過後牛青檀那潮濕的腟腔頓時縮緊,爽得他直倒吸冷氣。

  “這麼晚了,何事?”呂風像是已經起身,牛慶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哦,我最近自創了一套功法,不過有些法門還不甚了解,這不是拉著師姐來找你答疑解惑了嘛。”牛慶大言不慚道。

  聽到牛青檀也在,似乎猜到了什麼的呂風頓時停下了腳步,門外的牛慶等得焦急,不免又催促道:“師兄,開門啊?”

  雖是已經坦誠相待,但呂風畢竟是大師兄,一時間有些拉不開面子,但牛慶在門外,他又不好意思讓等太久,想了想,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旁的一扇窗。

  牛慶正等得撓頭,猛地看到了旁邊一扇窗打開,便推著牛青檀來到了呂風面前。

  三人之間,一扇木窗擋住了牛慶和牛青檀緊密貼合的下身,而呂風看著二人怪異的姿勢,心里也明白了過來,囚籠頓時有了反應,呂風盡量裝作若無其事道:“房內太亂,就不好讓師妹進來了。”

  “沒,沒關系的…”牛青檀貝齒緊咬下唇,一副淫媚勾人的模樣看得呂風心中激動不已。

  “對了,師弟說自創了一套功法?”呂風趕緊轉移話題。

  牛慶也覺得刺激萬分,心中暗道原來大師兄喜歡玩隱奸,索性開口道:“啊,對對,師弟我自創了一套那個…那個打狗棒法!”

  “打狗棒法?”呂風一臉不解,不過牛慶已經開始了輕微的抽插,看著牛青檀那前後微微晃動的上身,呂風心中不由得就燃起了一團火。

  “對!”牛慶斬釘截鐵,很是得意道:“我這套功法,不打妖不打魔,專打那最為淫賤的母狗!”

  “師弟此話何意?”呂風更是疑惑,看著牛青檀那愈發紅潤的俏臉,問道:“這山上並無野狗,你這功法何用?”

  “師兄有所不知啊…”牛慶忍著快感緩緩道:“我來之前,已經和師姐深入交流了一番,還是讓她給你解釋吧。”

  牛青檀芳心一顫,明白這是牛慶妖故意羞辱,但在呂風面前,那體內的快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於是便強撐著嬌吟道:“師弟所說的母狗…乃是…乃是看到了大雞巴就發騷犯賤的女人…”

  聽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牛青檀口中的汙言穢語,呂風的心又是一跳,道:“我,我還是沒明白…”

  “這樣,師兄!”牛慶放開了手,牛青檀頓時嬌軀一軟,忙靠在了窗前。

  “師兄難道沒見過野狗交合嗎?”

  “你想想看,若是師姐這樣的仙子,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掰著騷逼給大雞巴肏,像不像一條母狗呢?”

  呂風被牛慶的話刺激得渾身戰栗,想象著那淫靡的畫面,胯間的小雞巴頓時漲大到了極點,雖是已經明白二人是要故意尋求快感,但還是十分配合道:“呵,師弟說笑了,青檀自幼性子冷淡,雖是為了劍心與你交合,但那也是萬不得已,怎會擺出那樣的姿勢?”

  “師兄說的對啊!”牛慶恍然大悟道:“那看來我這套打狗棒法是無用了!”、

  說完,牛慶便停止了動作,而正在興頭上的牛青檀立刻感到體內一片空虛,不自覺扭著腰肢用往牛慶那濕溜溜的大雞巴上蹭去。

  “有,有用的…”出乎二人的意料,牛青檀就是緩緩開口道:“師弟自創功法實屬不易,我,我願意陪師弟,一同探索…”

  “哦…”聽到安奈不住的牛青檀口出此言,牛慶便再次進入,牛青檀頓時嬌哼一聲,緊皺的眉間卻都是滿足。

  “師姐此言當真?”牛慶雖是插入,但並未著急動作,而是繼續問道:“我這打狗棒打的母狗,師姐怕是學不來呢。”

  “我…會的…哦…師弟,師弟開口便是。”牛青檀心急如焚,既是當著呂風的面,已不可自拔的她也顧不得遮掩了。

  “有師姐這句話就好!”牛慶一笑,一個動作便肏得牛青檀又是一股淫水溢出,看著不斷咽著口水的呂風,他又刺激到:“說起來,師姐還是很有做母狗的天分的…”

  “是嗎?”呂風話一出口,臉上就火辣辣一片。

  “當然。”牛慶點了點頭,感受著牛青檀那蜜穴內不斷蠕動的軟肉,往前一頂道:“師兄你看,師姐長得這般漂亮,還有一對賤奶子和騷屁股,一看就是當母狗的料子!”

  “多,多謝師弟夸贊…唔…”聽到牛慶口中的羞辱,牛青檀竟是出言感謝。

  庭院之中,呂風和牛青檀中間隔得那扇窗成了二人之間最後一道遮羞布,他哪能不知道此刻牛慶的雞巴正在心上人的體內肆意抽插,寧靜的小院里,那噗嘰噗嘰的水聲都清晰可聞。

  但越是這樣,呂風心中就越是興奮,不由得開口道:“不過師妹境界太高,師弟和她練的話…”

  “師兄所言極是!”牛慶附和道:“師姐這性子,我幾次惹她,都被她教訓得不輕,先是用她那又軟又大的奶子悶我,又是用她那又浪又騷的賤逼夾我,師兄可要為我做主啊!”

  牛慶聲淚俱下,但身下的動作可是一點沒聽,牛青檀那雪白的屁股被他撞得一片通紅,微張的嘴角都掛上了一道口水。

  “師妹這就不對啦,師弟本就剛剛修煉,你怎能…”呂風說著,胯間的小雞巴不禁涌出了一股精水。

  “師兄,哦,教訓得是…”牛青檀忙承認錯誤,連一顆奶子都甩出了衣服外都不知道,嬌喘吁吁道:“師妹我一定,一定痛改前非,唔…師弟若是想練打狗棒法,我便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哦…露著騷逼來讓他捅…哦不…是陪他練…”

  “如此最好!”呂風強按下心中的興奮,道:“師弟這套打狗棒法,以後可就交給你了…”

  “多謝師兄師姐!”牛慶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或許是當著呂風的面,今日的牛青檀蜜穴緊致異常,就連他也覺得難捱,心中暗道不愧是九天劍仙,竟然把老子的雞巴夾得如此舒爽!

  又是一次重擊花芯,牛青檀被牛慶頂得一聲嬌哼,接著便是一貫而入,再次來到了她的子宮之內,一股股精液不斷射出,隨著牛慶一聲舒爽的喘息,牛青檀那平坦的小腹也緩緩鼓了起來。

  “啊…都…進來了…好燙…被,被灌滿了…”牛青檀身子一軟,整個人便趴在了窗上。

  “哦,師兄不要誤會!師姐說的是風灌進去了,唉你說也是,師姐穿得也太過單薄了些…”

  牛慶一本正經,若不是月光下他那根閃著光芒的大雞巴,怕不是呂風真就相信了他的話。

  …

  翌日清晨。

  醒來的呂風一臉意猶未盡,昨夜的刺激讓他興奮無比,不過在他來到牛慶房外的時候,卻發現養心湖內空空如也。

  按照往日慣例,這時本該是牛青檀在湖心養劍的時候,一時不見人影,呂風不由心犯嘀咕,轉過頭卻正好發現牛慶正站在窗前,不免問道:“師弟,可曾看到你師姐?”

  牛慶似乎是剛剛醒來,睡意惺忪,聽聞呂風發問,不由得臉色怪異道:“不,不知道啊!”

  “不在養心湖…”呂風琢磨了一下,道:“那估計是去飛仙橋了吧。”

  “應該是!”牛慶點頭附和道。

  “你這是怎麼了?”呂風看牛慶一直吃牙咧嘴,隔著窗子,他只能看到牛慶的上半身,不由得有些好奇,往前探過了身子。

  “沒,沒事啊師兄。”牛慶忙往前了一步,攔住了呂風道:“我,我方便呢!”

  “唉…”呂風聞言搖了搖頭道:“要我說你也太懶散了些,都大早上了,還在屋里方便?”

  “師兄有所不知啊…”牛慶一笑,道:“我前幾天剛搞來了一個套子,那可是舒服的緊。”

  牛慶沒有說謊,只不過被他稱作套子的,正是昨夜和他一起回來的牛青檀。

  此刻的牛青檀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牛慶那又粗又長的雞巴正在她大張的小嘴之中,方才牛慶往前踏出那一步,正好又往前頂了頂,所以此時的牛青檀一雙紅唇幾乎被埋進了牛慶那旺盛的陰毛中。

  而牛慶的龜頭,則早已插到了她的喉嚨里,碩大的龜頭將牛青檀修長的皓頸撐得起一道凸起,那不同於肏逼的征服感和快感讓牛慶受用不已,本是想再肏弄一番,但當著呂風的面,他竟是馬眼一松,精液就這樣直直得灌入了牛青檀的胃中。

  “我這套子可是張了一張美人臉,!”牛慶對著呂風擠眉弄眼道。

  呂風掛念著牛青檀,自沒有太久停留,只是無可奈何得嘆了口氣後就走向了飛仙橋。

  而牛青檀則被牛慶的精液弄得不斷吞咽,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是的卡在她喉間的龜頭感到了無邊緊致,牛慶長舒一口氣,心道這可真是神仙生活。

  在牛慶射完之後,牛青檀竟是主動得吸吮起來,直到把精液都舔弄干淨之後,牛慶才緩緩抽出了雞巴,接著便是一扭腰,用大雞巴在牛青檀那高潔的俏臉之上啪啪打了兩個耳光。

  “賤逼!師兄一定沒想到你會給我當雞巴套子吧!”

  牛青檀不閃不避,任由那閃亮的大雞巴在自己的臉頰之上抽來抽去,一只玉手已情不自禁得探到了胯間,隨著牛慶的抽打不斷揉搓起來。

  現在的她和蕭玄霜一樣,對牛慶的體液近乎痴迷,一切的施虐行為都在牛青檀淫賤的內心下轉化成了無盡的快感。

  一邊悄悄自瀆,一邊香舌微吐,不斷追逐著牛慶甩來甩去的雞巴,牛青檀嬌喘不斷,看她這幅下賤的模樣,牛慶更是欲火噴張,伸出腳來,一腳就踹向了牛青檀大開的雙腿之間。

  “啊…”牛青檀嬌吟高昂,牛慶那帶著重重力道的一腳竟是無意間將好幾根腳趾都插到了她的蜜穴之間。

  被牛慶如此淫辱,牛青檀竟是一股淫水傾瀉而出,剛好為牛慶洗了個腳。看著牛慶那皺起的眉頭,剛剛高潮過的牛青檀如做錯事了的小女孩一般,緩緩俯下身去,對著牛慶那濕淋淋的腳趾縫就舔了過去。

  …

  天正宮大殿。

  “聽說這次的名劍大會有不少高手?”

  高台之上,蕭玄霜一身莊嚴道袍,但台下的幾人卻都看得目不轉睛。只因為在她那道袍之下,竟是完全赤裸,兩條豐腴美腿交錯而坐,而在那之下,竟是有一根紫黑的大雞巴正在進進出出。

  蕭玄霜身下之人便是牛慶,如今二人已不在遮掩,而被這般大的雞巴抽插,蕭玄霜竟是面不改色,神情威嚴。

  這之間的巨大反差讓台下的三人看得面紅耳赤不能自己,尤其是陳安,看著親媽一本正經得被牛慶肏弄,心里頓時一片火熱。

  “是的。”呂風強行鎮定下來,對於蕭玄霜,他也一向以母親看待。

  “弟子調查了一番,除了一些末流宗門之外,能對牛慶造成威脅的不多。”

  呂風這話說的不假,這段時間的特訓下來,他已來到了旭日境三階,面對仙門中的一流高手或許討不到好處,但面對那些高手門下的弟子,他倒是也排得上號。

  “玄火門的秦夢,長歌門的無影,還有無雙城的白羽,這三人功力都不在牛慶之下。”呂風娓娓道來,道:“尤其是秦夢,傳聞已得玄火門門主親傳門內真火,如果沒有意外,她應該是本屆首甲了。”

  陳安聞言臉色一變,道:“秦夢?若是她得了真火,怕是能和師姐打個有來有回,那老頭是不是瘋了,這不是輸不起嘛?”

  玄火門,已是一流宗門,門內真火更是玄妙無比,霸道異常,得了親傳真火,便是下一任門主,如此一來,牛慶對上秦夢確實沒有幾分勝算。

  “無妨。”蕭玄霜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道:“此去又不是為了爭勇斗狠,能長長見識便是好的,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師父說的對。”牛慶狠狠得頂了頂雞巴,便是如蕭玄霜此等境界,也是被他這一式猛搗花芯弄得嬌軀一顫。

  “這次下山,便由風兒和青檀隨你而去吧。”蕭玄霜緩緩道。

  按照以往,名劍大會需各大門派門主出席,大家都是想借著這個仙門盛事來交流修道心得,所以聽聞蕭玄霜此言,呂風不禁皺眉道:“師父不去麼?”

  “你們到了京都,免不了要歇息幾日,屆時名劍大會開始,也會持續許久,我會晚一些去。”蕭玄霜頓了頓,俏臉之上忽得閃過一絲嬌媚,道:“近日突感真氣充盈,你們下山後,我需閉關十日。”

  蕭玄霜話音剛落,台下三人便瞬間跪在了她面前,異口同聲道:“恭喜師父破境!”

  這一破境,便是旭日九階,離那傳聞中的蒼穹境只差一步之遙,無論這次名劍大會的結果如何,天正宮第一宗門的位置怕是再難撼動了。

  “你們該謝的,是你們的小師弟。”蕭玄霜俏臉微紅,牛慶的雙手已經從身後襲來,抓住了她的雙乳肆意揉搓起來。

  陳安當然知道牛慶喜歡聽什麼,只見他跪在地上,高聲道:“多謝師弟用您的大雞巴助我媽這個大騷逼破境!”

  呂風也臉頰一熱,俯身道:“多謝師弟助師父破境?”

  “嗯?”蕭玄霜微微皺眉,道:“牛慶可是也幫了青檀不少呢…”

  呂風立刻會意,低著頭繼續道:“也多謝師弟幫師妹破境!”

  蕭玄霜微微一嘆,暗道這大弟子可真是抹不開面子,於是便看向牛青檀道:“你呢?”

  牛青檀隨即也跪在了呂風身旁,紅著臉道:“弟子能成為九天劍仙,離不開師弟大雞巴的每一次肏弄,所以弟子也要多謝師弟,謝謝您願意用大雞巴肏師姐的賤逼…”

  一番話聽得呂風面紅耳赤,激動不已,不自覺得把頭又低下了一些。

  高台之上,牛慶起身將蕭玄霜壓在身下,一邊抽插一邊惡狠狠道:“哼,管他什麼真火假火,老子就算打不過,那個秦夢早晚也得跪在老子胯下當母狗!”

  莊嚴大殿之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陣肉體撞擊聲和蕭玄霜的低喘,而陳安三人自是不敢抬頭,恭恭敬敬得跪在台下各懷心思。

  “玄霜仙子,九天劍仙?”牛慶狠狠得頂了頂身子,道:“都是看到雞巴就發騷的婊子罷了!”

  “對…”蕭玄霜不在壓抑,一邊迎合著牛慶的抽送一邊嬌吟不斷道:“為師雖是玄霜仙子,但在你面前,不過是一條最為下賤的母狗,只要你想,為師願在任何地方,哦…被你用大雞巴,狠狠得教訓!”

  牛青檀在台下聽得蠢蠢欲動,一股股溢出的淫水,已悄悄打濕了她搖曳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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