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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攻)一個混賬的故事~章節1-3

   (總攻)一個混賬的故事~章節1-3

  第一章 捕獲褐色的雄鷹

  

   凱西·雷納德今天心情相當高昂。

   33年前,凱西·雷納德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開始了充滿活力的和平生活。他從小貪玩,不學無術。仗著自己在外界摸爬滾打出的一手打架技術,他總是欺負比自己弱小之人,從他們那里占好處。直到十八歲那年,勞倫斯大陸的軍閥組織“白夜”開始向外擴張,凱西的人生才走上了正軌。

   曾經,他是個只知道生理需求,不懂何為精神愉悅的下等人。但在見識了軍隊嚴密的組織紀律和上層軍官所過的輝煌生活後,他逐漸產生了自己的意識。凱西自告奮勇參加了征兵,並且在兩年內靠著自身的勇氣與狡猾的戰術數立戰功,晉升到了上級軍長。凱西這才慢慢地發現了自己的愛好和人生意義,成為了一個優秀的軍人。而後,他仍然在白夜率領著自己的部隊,如此持續了13年。如今,年紀輕輕的他已經是一名老兵,成為了這片叫“鷹鈎”的土地的最高司令。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這個年紀正是大好年華,但奇怪的是他從未談過戀愛。這並非是因為他為人剛正·、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了部隊,而是恰恰相反。凱西是個好色之徒,也是個典型的混賬。在他管轄的地區,腐敗和墮落處處可見;人民雖然過的不算差,但提起軍閥都聞風喪膽。更別說,凱西喜歡四處強搶民女、調戲長得漂亮的歌妓,自然也就沒人願意給他介紹對象了。

   但,就是凱西這樣的人渣,卻沒人敢動他分毫。這人手里握著整個地區人民的生殺大權,也掌握著這個地區大量的財富,所以想討伐他是沒門的。

   就是這樣一個誰都惹不起的混蛋,今天破天荒的自己出錢請部下吃飯,聽起來簡直十分荒誕。但,他的高興,是有緣由的。

   在“鷹鈎”這個四面環山的地方,最繁華的地帶自然是中間的城邦和靠水的平原。但是,在周圍人跡罕至的叢林,還生活著一個與這里的人都不一樣的部族。他們長著褐色的皮膚,生活在茂密的叢林里,像鳥一樣行蹤神秘。似乎他們都沒有定居點,是一群自由而原始的人。偶爾,他們會用自己打獵或編制的物品與城邦的居民交換火柴和紙張。

   兩撥人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凱西來到了這里,決定擴張軍營的領土。軍營的背後,就是褐色種族“雷諾”的主要活動地點,所以擴張軍營中,軍人們自然遭到了阻撓。

   許多人都勸凱西停手,那是別人的家園,不能由他這個外人去破壞。但是,凱西是什麼人?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派人去賄賂那些原住民,叫他們搬離這個地方,讓出土地。

   凱西被雷諾的酋長強硬地拒絕了。在他派人送去賄賂的當晚,他就在自己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只死鳥。而一轉身,他就發現那個男人正站在門邊,手里拿著血淋淋的刀子,眼神很是陰戾。那人的上半張臉塗了白色的顏料,頭上戴著寶石做的羽冠,身上披著花紋復雜的披肩,凱西一眼就認出這肯定是他們的酋長——特魯德。

   以這個架勢,特魯德肯定是會威脅自己:如果再做那種事,就把你給殺了。但是,在看到那張臉時,凱西所有的危機感都轉化成了下半身的動力。特魯德有一張很不錯的臉,五官很有男人味,睫毛尤其長,眼睛是明亮的綠色,深棕色的皮膚十分細膩。而他們部落的傳統就是不穿上半身的衣服,所以即便披了個披風,也能一眼看到他那因為長期狩獵、在山中穿梭而鍛煉出的柔韌有力的腰肢和形狀美好的腹肌。他的手臂上也畫著許多花紋,繁復又美麗。像一只收著翅膀的雄鷹,有著流线型的美。微卷的長發垂到肩上,看起來竟多了一絲柔軟。而這只雄鷹,就用這種充滿野性的眼神瞪著自己,給凱西帶來了心靈的震撼。

   面對特魯德這種中性的美,凱西簡直毫無招架之力。面前的人比歌妓多了力量,比士兵又多了優雅。雖然是個生活在山里的野蠻人,不過……要是能搞到手,一定會是種絕妙的體驗。這樣的雄鷹,就該被綁著翅膀關在籠里供人觀賞。

   所以,那晚以後,凱西非但沒有收斂,還下令要用武力驅趕那片地區的原住民。

   這場“戰爭”其實還是持續了一段時間,因為士兵們壓根不熟悉森林的地形,很快被殺個雞飛狗跳。再加上特魯德優秀的指揮,他們根本拿這群人沒有辦法。

   但,戰爭嘛,總是會以一方的勝利結束,即便是用下三濫的手段。燒掉森林,也是手段的一種。

   而今天,就是在這漫長的努力中,回收成果的時候。因為棲居地被毀,雷諾的人們失去了食物來源,正在遭受飢餓。作為酋長的特魯德必須做出選擇來讓自己的族人活下去,因此最後,他被迫投降了。

   凱西·雷納德讓自己的部下把特魯德用鎖鏈綁住,關在一間單獨的牢房里。在和部下慶祝這場勝利後,他先是命自己的副手開始著手設計擴張後的軍營地形圖,然後在夜晚的營地里心情十分暢快地散著步去往關押著年輕異族的牢獄。

  

   “哎呀,真是安靜啊。”推開士兵守衛著的門,凱西故意自言自語道。“就好像關著一個死人……”

   “……”面對凱西的挑釁,特魯德一言不發,一副堅毅的神情盯著昏暗房間里的某個方向。他被繩索綁著手臂,而腳踝上連著鐵鏈,讓他沒法走到離這床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去。他的上半身也赤裸著,姣好的身材一收眼底。

   “別這樣嘛,這個房間可是待客間呢。”凱西笑著接近自己的戰利品,“最高禮遇哦!”

   “……”特魯德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像一塊木頭,一尊堅毅的石雕。這樣愛答不理的態度,是特魯德最討厭的。

   “……不理我。”凱西漸漸收斂起自己的笑容,換上了他平時殘忍冰冷的神情。他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主,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軟磨硬泡”,只會有“威逼利誘”。

   “你啊,要知道現在你是個什麼身份。”凱西站在床前,一把揪起特魯德黑色的長發,逼對方把臉轉向自己。他一點也不介意給自己的小獵物一點疼痛好讓他學乖,畢竟自己一直以來就是這麼做的。“看著我。你如果還是這麼一聲不吭,我就把你的族人全部殺掉。”

   果不其然,聽到“族人”兩個字後,特魯德終於望向了凱西。那雙綠眼睛里寫滿了憤怒和仇恨,深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凱西吞噬掉一般。

   “不錯,總算有點反應了。”凱西皮笑肉不笑地回望過去,絲毫不畏懼其中的恨意。“畢竟我想玩的是一只會叫的小鳥,而不是一個標本。”

   特魯德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然而,這種感情很快就被另外一種東西取代:輕蔑和鄙夷。就好像下定決心,要徹底把面前這個人當成一頭野獸來看待一樣。

   但凱西是不會被這種目光刺痛的。他的一生,就是在坑蒙拐騙和爾虞我詐中慢慢綻放出糜爛的色彩。而來自他人的不解、對自己人格的蔑視、深刻的詛咒,這對他而言都是家常便飯。

   ——不錯,看樣子這家伙挺有反抗精神。就是這樣,才能讓自己產生征服欲。

   凱西陰險地想著,但沒有把這些想法寫在臉上。但他還想繼續羞辱一會兒他的野獸:“我想問問你,特魯德。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把你俘虜過來?”

   特魯德聞言露出了屈辱的神情。作為一族的酋長,被關在牢里綁住手腳,這對他而言肯定是無法言說的心理上的痛苦。而現在他的身份竟然是俘虜,讓他更加憤怒了。

   凱西看特魯德咬緊牙關的樣子,“好心”提醒道:“別忘了不說話的後果是什麼。叫你回答,你就回答。”

   於是,特魯德終於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他來到這里後的第一句話。

   “因為你是個記仇的懦夫。不僅要強搶我們的土地,還要把反抗者趕盡殺絕。”他的聲音顫抖著,其中蘊含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但是,凱西聽著這樣的指控,只是搖搖頭。看來自己的獵物完全沒有弄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況啊。

   “雖然你這麼講很符合邏輯,但是……並不是這樣的,特魯德,我並不是想報復你。”凱西慢慢說著,松開了拽著特魯德頭發的手,緩緩掠過特魯德的臉頰。特魯德條件反射地躲開這種觸碰,像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

   “不是因為我記仇,而是因為……”凱西沒有計較對方的抗拒,因為他知道過一會兒這只褐色的小動物就會開始渴望這種觸碰,哀求自己的撫慰。現在,他更想看的,是特魯德的情感爆發出來,變得激動使心理防线薄弱。“你有一具色情的身體,還把它帶到我的面前展示,這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特魯德睜大了眼睛。

   “看著你這張英俊的臉,還有這皮膚,像上好的蜜糖一樣閃著誘人的光澤……還有你那漂亮的肌肉和刺青。我從來沒有玩過像你這樣的,不管是男妓還是女人。但他們都是圈養的家畜,實在是沒什麼玩頭。而你,有著這樣在大自然中成長出的身體,又是個富有野性的反抗者。我上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心想,一定要把你活捉過來,關在籠子里——”凱西邊說邊用手指沿著特魯德身體的曲线描畫,看著面前人的臉上失去血色,他感到十分暢快。這位酋長可能這一生都沒聽過任何人這樣無禮地評價他的身體,也因為這段話中蘊含的惡意而呆愣住了。

   過了很久,特魯德才惡狠狠地瞪著凱西,從嘴里吐出了“變態”兩個字。

   竟然妄想這樣一位地位顯赫之人的身體,竟然用這樣的理由發動戰爭,竟然用這樣的理由剝奪自己的自由。這其中的屈辱,不言而喻。

   但凱西並不介意被特魯德恨之入骨——他巴不得這樣。慢慢拔掉凶狠的獅子的牙齒才是最享受的。他微笑著,慢慢退後了幾步,從門邊一只箱子里拿出了他專門為這天准備的“材料”。

   箱子里裝著一卷羊皮紙、以一瓶綠色的液體和一個刷子。凱西捧著這些東西來到特魯德的面前,微笑著。

   “……”見到凱西拿著的這些東西,特魯德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不安。但他還是沉著冷靜地坐在那里,繼續回到了一聲不吭的狀態。在聽了那一番顯然不正常的發言後,這位一直與“文明社會”隔絕的酋長把沉默當成武器,不想和面前的“變態”產生任何的言語交流。但他的眼睛,還是和鷹一樣死死盯著凱西,就好像只要把背後的繩索解開,他就會立即鎖住凱西的喉嚨那樣。

   和特魯德雙目對視的時候,凱西的心靈還是有些受到震懾:雖然這個房間他是親自搜過,沒有留下任何尖銳的東西和行凶的道具,但看到特魯德的眼神是還是會讓他覺得下一秒就會被匕首隔開喉嚨。配合著他塗在臉上的富有異域風情的白色顏料,這一切讓凱西感到興奮。

   “你也不好奇這是什麼嗎?”凱西故意問。沒有得到任何答應後,他又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這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好東西哦,特魯德。是我找女巫買的,花了我不少錢呢。”

   “……”

   “好吧,看來你對它怎麼來並不感興趣……不過,我要提醒你,不要小瞧它。過一會兒,你就會知道它有多厲害。”凱西把箱子放在一旁的地面上,“不過在那之前,我要確保你不會亂動——”說著,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布包,將它平鋪在手上。

   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特魯德馬上偏過腦袋,但下一秒,凱西已經將里面的粉末吹了出來,縈繞在他的身邊。“嗚……”在反應過來之前,特魯德已經不小心吸入了少許粉末。

   “呵呵,乖乖躺下吧。”特魯德倒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凱西輕快的聲音。隨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看著側倒在床上的特魯德舒展著的肢體,凱西感到一股熱流衝向了下身。

   ——來吧,小鳥,讓我們來快活一下吧。

  

   “唉呀,沒想到這麼費時間,終於是大功告成了。還以為只要五分鍾就能處理完呢……”半個小時後,凱西站在床前,看著自己的傑作。特魯德的手腕和腳踝被連著繩索綁在床的四角,而在他原本干淨的腹部,多出了一大片紫色的形狀奇妙的紋樣。紋樣的位置,正好對著應當是女性的“子宮”的地方。光是看著,這巫術的產物就透出邪惡的氣息。

   “就讓我看看這所謂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得下來’的淫紋,效果如何吧。”

  

  

  

  

   第二章 淫紋與綁住翅膀的鷹

  

   百無聊賴地等了十幾分鍾,凱西才想起賣藥粉的巫女說要至少兩小時才會蘇醒。他只好大呼失算,用手對特魯德漂亮的胸肌和手臂上上下下了半天,決定出門閒逛一下。

   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外就站著他的副手,維奇。而後者,手中正拿著一摞報告,臉上掛著看著就很不妙的笑容。一看他這樣子,凱西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讓他等了很久。但面對自己的副手,凱西也不好裝大牌,只好先道了個歉說不是。

   維奇這個人,是凱西最討厭的類型。出身良好,家境優越,受過正統教育,這種人最喜歡找茬。維奇更是如此,天天對凱西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不管凱西做了什麼不好的勾當,他都要在一邊說三道四,偷偷提一嘴。要不是這人辦事效率高,爹媽有權勢,也沒有確實損害過凱西的利益,凱西早就把這愛碎嘴的“上流人士”給宰了。

   “沒想到啊!出了那麼大的事,我們的總司令居然在這里玩男人。”維奇的語氣里充滿了刻薄與嘲諷,讓平時天天受別人恭維的凱西很是不爽。

   於是凱西反駁道:“今天不是終於戰勝了那群野蠻人,大喜的日子麼?這種時候要我緊張也緊張不起來吧!”

   沒想到,聽了這句話,維奇的神色愈發嘲諷了。“哦,是嗎?我怎麼聽說人民都在抱怨森林被燒了,都不知道上哪兒去劈柴、采野菜了?啊,不過沒關系,我們的總司令總有辦法解決。但是,接下來說的這件事,我還是希望您好好聽一下。”

   “……嘖,有屁快放!”凱西沒有耐心。

   “最近,一行勇者團伙出現在了附近的熊背城,推翻了那里的軍事統治。據說這一行人已經沿路散播要推翻整個白夜的消息,還在四處招兵買馬。他們大概是教會派來的人,似乎有聖騎士陪伴,民眾都很支持他們。現在,他們已經破壞了四個小型白夜據點,熊背城是最大的一個。根據他們行進的路线,很快就要來鷹鈎了。“維奇報告完畢後,沒想到凱西放聲大笑起來。

   “勇者?那是什麼,騙三歲小孩的玩意兒嗎?熊背城的兵力才三百多吧,我們這里可有兩千!這有什麼好說的,打擾爺的好心情!”凱西對維奇不耐煩地揮手,示意對方“爬”。

   意識到凱西是絕對不會管這事了,維奇只好帶著忿忿的神情退下了。

  

   見到維奇,把凱西的所有好心情都給驅散了。他頓時喪失了散步的興致,便掃興地轉身回到了牢房。然而,面前的一幕讓他無比欣喜,幾乎忘掉剛才在維奇那里受的奚落。

   “啊哈哈……看來那個女巫果然沒有騙人。”

   本來是白色的床單,已經被滲出的汗液浸濕成深色;因為掙扎扯動繩索,床不斷發出“吱呀”的聲音。

   面前的人褐色的、如同綢緞般的皮膚已經變得像裹了一層蜜似的透著誘人的色澤,肌肉在皮下收緊又放松,仿佛在展示這具身體的精練與曼妙的曲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下腹部的心形紋路——現在已經變成了粉色,透出淡淡的曖昧的光暈,時刻微妙地變化著,就像是活的一樣。而再往下看,會讓人不由得紅了臉——本就松垮垮的褲子被頂起了一個令人肖想的大包,頂部的布料色澤變深了些許,不難想象這下面會是一番何等雄偉的景象。

   “呼、呼……”特魯德那張剛毅的臉上滿是情熱的潮紅,即便他已經在努力抵御淫紋對自己精神的侵蝕,但口中卻仍傳出粗重的喘息。他微卷的長發亂糟糟地散在床上,隨著他細微的抖動而顫抖。明明緊皺著眉頭,眼神卻已經有些渙散了。

   看來在自己出去的時間內特魯德就已經醒了,而且,淫紋已經迅速起效,讓他的身體變得極度淫蕩敏感。現在,這個人應該正被欲望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折磨著吧。凱西忍不住咽了口水,性致高昂起來。

   但是,不行。就這麼滿足這個小家伙可就太善良了。看著特魯德努力掙扎卻被緊緊綁住無法自我安慰的樣子,凱西露出了壞笑。

   “喲,醒過來的感覺怎麼樣?”凱西走到床邊坐下,用手掌拍了一把特魯德的腹部。

   “唔!”仿佛這是很大的刺激一般,特魯德繃緊了腹肌,很劇烈地喘息著。但是,他很快努力地調整過來了自己的呼吸,換上了凶狠的眼神瞪向凱西。

   “唉呀,好凶。”凱西裝模作樣地說著,手還是放在特魯德的肚子上揉來揉去,讓對方縮著身子想要躲避卻無處可去。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即便已經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很辛苦了,特魯德還是憤怒地質問道。只是以現在的他來看,說出的東西都沒什麼威嚴感。

   凱西樂呵地打量特魯德的臉。也許是因為尊嚴上不想接受,也許是因為過度的自信,這個青年領袖似乎沒有意識到以自己這張寫滿了情欲的臉說出任何話語都會顯得淫賤的事實。他還不願承認自己已經被淫紋強大的效力衝昏了頭腦,現在已經幾乎理智渙散。

   “給身體烙上淫紋的感覺很奇妙吧?”凱西調笑著揪了一把特魯德左側的乳頭,聽著對方不爭氣的鼻音。普通男人被這樣對待只會覺得疼或者癢,但現在這種極其微小的刺激對特魯德來講可能是極為巨大的快感。“短短幾分鍾就能體驗到什麼叫‘欲火焚身’,一定很刺激。”

   “你這……陰險下流的人渣…”特魯德咬著牙,就好像想嚼碎凱西的骨頭一樣。在他的認知里,會做出這種邪惡之事來折磨他人的人都是瘋子。

   “說的很對。”凱西只是笑著,沒有否認,“作為一個變態,我最喜歡看的就是你這種嘴硬的家伙慢慢褪去堅硬的外殼,屈服於欲望的樣子。”

   “等到你死的那天再去做這個夢吧!我是不可能被這種下三濫的小伎倆打敗的,說出這種話只能證明你很可笑而已!”特魯德衝著凱西吼道。

   凱西沒有回答,微笑著將目光移向對方的下腹,發現那個紋路似乎擴大了些許。之前還是小小的一團,現在已經向橫向延伸開來。淫紋的擴大應該意味著效果增強,凱西心想。即便特魯德還在努力逞強,但過不了多久,他也會變成一只被淫欲控制,渴求自己的身體母狗。對這種自尊心極高的人來說,懇求他人應該是極其毀滅性的體驗吧。

   很久以後凱西才說道:“說我異想天開嗎……好啊,既然你是個硬骨頭,我就成全你。我呢,跟不跟你玩這種游戲都無所謂。而你呢,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待著,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毅力’吧?”

   “……什麼?!”特魯德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不碰你了。你就一個人在這里熬過淫紋的生效期吧。”說罷,凱西起身就向門邊走去。

   特魯德呆愣了幾秒,激動地掙扎起來:“你、……就這樣?!”

   “怎麼,難道你還想要點別的?不是你自己說不會屈服於我的嗎?那加油哦。”

   “可惡,等等,呃啊……!!!”烙印著淫紋的那塊皮膚像燒起來般散發著熱度,讓一種可怕的麻癢滲透到四肢百骸。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竟然在不斷升溫,化為一種可怕的空虛感。身體就像失去控制般渴求著觸碰,然而被束縛住手腳的他只有後背能接觸到濕透的床單,需要得到撫慰的地方全部都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氣中,汗水滴滴答答地從身上落下,身體黏糊糊的十分難受。他無意識地挺動腰肢,讓性器和褲子的布料摩擦得到一點隔靴搔癢的撫慰。

   他絕不會向那種人求救,然而,那家伙竟然連解藥都不給就離開了,肯定存心是想折磨自己。這種程度的惡劣是他未曾見到過的。他們的種族內不存在酷刑,也從未虧待過戰俘,而這家伙,實在是最糟糕的人類了。

   門關上了,灼熱的呼吸繼續炙烤著干澀的喉嚨。特魯德仿佛看到一個無底的深淵,而自己即將墜入那里面。

  

  

   第三章 過敏感到神智不清的酋長

  

   其實凱西也沒有走多遠。他這種性急的人,搞來的好肉不馬上吃一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頂多是想看特魯德那種充滿野性的獵鷹露出失態的樣子來求自己兩聲,就會馬上去滿足自己下體的需求,爽爽地干一發。

   所以,他在外面就是一直在沒燈的地方轉悠,反復看自己的懷表。他想等個一個小時讓特魯德為自己罵人吃點苦頭消消對方的焰氣,然後因為不耐煩又砍了個半,變成了半小時。他還記得巫女說的話:“這個淫紋等得越久效果越強,所以越是意志堅定的人就越會露出低賤的樣子。”而且,淫紋的持續時間其實是三個月,只有每天交合才能短時間的消除發情狀態。就算今天特魯德不從,明天這個情況還會加重,到時候他會露出什麼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

   而且,今天他還把用來刻印淫紋的藥水灌了一點到特魯德的後面。給他穿著褲子就是為了待會兒留一點驚喜,想看脫下褲子以後他的腿間會不會已經濕漉一片,腸道變得像女人的陰道一樣柔軟濕潤……

   想想這個曾經跑到自己面前堵著門威脅自己的人過不了幾天就會沉浸在自己的雞巴帶來的快感中,凱西就感到十分愉快。

   “二十五分鍾……”凱西晃蕩了半天,終於等不及了。雖然覺得時間不夠長,但他已經等不及了,稍微加快一點進程也是OK的吧。

   於是,凱西再次推開門,說出了自己醞釀了半天的台詞:“看看你的騷樣子,已經癢到忍不住了吧!是不是想被大雞巴干啊?真可惜,我在你的肛門里頭也灌了藥,現在你的身體已經是個女人啦!乖乖求饒我還能——”

   但是,走進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咦?”凱西感到不對勁,定睛一看傻了眼。怎麼特魯德一動不動地軟趴趴地躺在床上?!!

   凱西的第一反應是:那個巫女騙了他,搞了崴藥,把人毒死了。或者那個藥水壓根是不能進體內的,特魯德中毒了。

   “操操操操——”他可沒想把自己看上的好男人殺掉啊!凱西三下五除二跑到了床邊,伸手到特魯德的鼻前感受他的呼吸。

   還好,還活著。但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怎麼特魯德就暈過去了?

   “起來,起來!”凱西拍了拍特魯德的側臉,好在特魯德似乎很快醒了過來,眨了眨眼,望向了他。凱西正想松口氣,結果特魯德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對他一陣臭罵,竟然是側過臉去蹭他還放在對方臉上的手。

   似乎出了太多汗,他光滑細膩的皮膚摸起來濕淋淋的。

   “哈、啊……”一邊蹭著,特魯德的口中發出了之前沒聽過的軟軟的叫聲。

   “怎麼回事?”凱西端詳著特魯德突然變得乖巧了許多的臉,為這突然的轉變感到疑惑。然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看來是淫紋的效果變得太過強烈,特魯德已經被它折磨得神智不清了。現在,他應該是在憑本能反應渴求著來自他人的撫慰,所以會這樣行動。

   “……操,我好不容易准備的台詞……”凱西移開了自己的手,然後握著對方的下巴逼他抬頭,“這玩意兒效果也太好了吧!!”

   要是明天特魯德還是這樣,就把那個巫女殺了。凱西心想著,但也不討厭特魯德這幅樣子。只能說少了一點征服感,但這張臉和這個身子他還是很喜歡。更別說特魯德叫得像只小貓一樣,搔著他的心尖,叫他的腹部一熱。

   不管了,總之今天就先把自己的欲望滿足了吧!如此想著,凱西幾下扯掉了自己的皮帶,解開了綁住特魯德腿腳的繩索,把掛在他身上的褲子扒了下來。

   “嗚!”光是這樣一個動作就讓特魯德發出了難受的聲音。但現在他的腿上沒什麼力氣,所以沒有怎麼亂動,只是身體微微顫抖著。

   不把褲子拉下來都不知道底下是怎麼一番風景。如果說特魯德被迫降智這件事令凱西不爽的話,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特魯德的性器大小接近平均,但是形狀很好看,粗細均勻,是一種青澀的顏色。以凱西的經驗來講,這應該一根未經人事的處男肉棒,也就是說特魯德極少經歷性事。所以在那麼強烈的欲望的折磨下暈過去也顯得情有可原。而現在,這根沒怎麼用過的棍子正從上端不斷流出晶瑩的液珠,柱身也漲的通紅,一看就是勃起太久沒能釋放的緣故。而他的腿間和貼近股縫的床單竟然閃著曖昧的水色,讓人不禁想到他身後同樣是“處女”卻已然流出情動的淫液的肛口。

   “不錯……這腿是真的不錯……”凱西著迷地撫摸著特魯德的肌肉线條美妙的大腿。發熱的皮膚下,是有力量感的肌腱在滑動。但是這些肌肉放松的時候十分柔軟,可以看出這個人平時的鍛煉並不是依靠蠻力,而是混入了些許柔韌的拉伸。這樣一具身體,肯定是想用什麼體位來都不會被玩壞……算了,不想那麼遠了,到嘴的鴨子還能不吃嗎?先把他干了再說!於是凱西把手伸向了那個隱秘的小洞,准備做個簡單的擴張。

   然而,當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那個緊閉的小口,從剛才開始一直綿軟無力的特魯德突然扭動起來,仿佛是要躲避這種觸摸。然而,他被綁著雙手,腿又被凱西按住,根本不能逃到哪里去。

   “喂喂,安分點不好嗎?”凱西見狀,不重地拍了一把特魯德結實的大腿,懷著教訓人的心情直接把半根手指捅進了那個緊致的小口。

   那里面緊的不行,手指卡在里面動都動不了。但從觸感上來說,里面是又濕又熱,再擴張一下應該就能順暢地出入了,還免了潤滑。凱西滿意地小幅度轉動著手指,感受著內壁慢慢裹上來的觸感。

   “啊……停、不要……”沒想到,在他這樣緩慢的動作下,特魯德迷迷糊糊地弓著身子盯著他的方向,一個勁的搖頭。

   “怎麼,有那麼難受嗎?”凱西笑著摸了兩把特魯德顫抖的性器,沒想到對方竟仰著頭抽搐著射了出來。射出的精液並不是很濃,而是混著前液一股一股地流出來,像水一樣澆在特魯德的腹肌上,看起來充滿了汙穢的意味。

   凱西沒想到現在的特魯德那麼敏感。他本來只覺得對方會反應大點,叫得浪些,結果居然摸兩下就能高潮。甚至在高潮的時候腸道里面還夾得更緊,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吸進去一樣。

   要是以這樣的狀態干進去的話,不知道還會露出多麼失態的樣子呢。凱西有些興奮,雖然今天他並不期待著看到這樣乖乖接受快感洗禮的特魯德,但這番風景實在是不容浪費。

   “真是淫亂的家伙……明明才第一次,卻已經能在同性的觸摸下射出來了啊!”凱西越說越興奮,手指不斷在特魯德的體內抽插著,甚至加了力氣向里面搗。動彈不得的異族剛剛才經歷絕頂,這會兒還沉浸在余韻里,被他這麼一頓狠插弄得嗚咽起來,就連牙齒都在打顫,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在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時候,特魯德還硬挺著的性器釋放了第二波精液。這次射出的量比第一次要少一些,但特魯德挺著腰射精的樣子讓凱西意識到這次的快感也同樣強烈。他一邊彎曲著指節將仍然緊致的後穴撐開,一邊看了看特魯德的臉——似乎因為高潮過於激烈,他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嘴唇哆嗦著,也不叫也不再掙扎,翻著白眼,一看就是要失去意識了的樣子。

   凱西這才意識到對於一個幾乎是第一次經歷性事的人而言,連續高潮兩次已經堪稱極限。要是再這麼干下去,怕是要讓他再次暈掉。

   “……呃啊……”那個老巫婆,賣的東西也太得勁了吧?!放了一會兒直接把人放傻了不說,干也沒法干多久,這可實在是非常不利於情趣了!不過,已經高潮兩回,這第一次的淫紋的效果也該要褪去了。可能正是因為是第一次反應才這麼強烈,凱西心想著,決定放特魯德一馬。

   以後,還有的是干的機會。今天就算做個過渡吧。

   “行,既然張著嘴,就拜托你把爺的種子給喝下去了。”帶著無奈的口吻,凱西挪到了床頭,掰著特魯德的下巴逼迫對方張嘴好讓自己把根部塞進去。後者發出了小小的抗議般的嗚咽後,也只能乖乖地在無意識中含住那根粗壯的性器,用自己痛苦的咽反射給凱西帶來更多的快感。最終,在特魯德的咳嗽中,凱西·雷納德結結實實地射了他一嘴,然後一邊抱怨一邊意猶未盡地放著渾身汗液和精液的特魯德在床上就離開了牢房。

   “下次一定要干個爽。”凱西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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