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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混亂的時代里,夜晚就是滋養罪惡的溫床。
當晚霞披落下來,徹底籠罩住杭海這座國際大都市時,忙碌了一整天的人們終於能夠踏上回家的路途。混雜在這龐大人流中的有朝九晚五的西裝社畜,有性感干練的OL女郎,有發際线危險的中年人士,更有在試卷與題目中洗禮了一整天的莘莘學子。
孫雨莎快步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作為銀川貴族學院低年級的一員,這個點並不是她正常的放學時間。但為了幫助某個生病早退的好友,她接過了好友值日生的職責。又恰逢學院領導跑來視察,讓本可以馬虎應付過去的值日生平添了不少工作量。否則她也不至於淪落到和高年級的學長學姐一塊兒走出校門。
“啊啊!怎麼又是紅燈!”孫雨莎煩躁地看著街對面亮著紅色燈光的指示燈。這已經是她在回家路上吃的第幾個紅燈了?孫雨莎記不清了。她只覺得今天整條路上的紅綠燈都在針對她。
“靠!電視劇要趕不上啦!”孫雨莎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心里頓時咯噔一下。距離她心心念念的電視劇首播只剩下二十多分鍾。可她吃完這個紅燈後距家都還剩至少還有半小時的路程!
為了不錯過電視劇以及劇中的偶像,孫雨莎接下來的腳步加快了許多。但疏於鍛煉的她沒跑兩步就放慢了速度。她眼瞅著時間似乎還是來不及,銀牙一咬走了近道。
從銀川貴族學院到孫雨莎家的途中會路過一個市內非常有名的拆遷區。這塊區域就像喉嚨中的魚刺一樣,不上不下尷尷尬尬地卡在這里。而它一直不拆的個中緣由似乎牽扯到幾個財團與杭海市政府之間的洶涌暗流。於是財團與政府的角力也就讓這塊區域成了名副其實的“三不管”地帶。
區域內基本上都是一樓兩樓的老舊磚瓦房。牆壁用廉價的黃色或白色油漆粉飾,這麼多年過去早已斑駁褪色。原先的居民們也陸續搬走,只剩下些許貪心不足的釘子戶利用政府與財團的矛盾等在這里,想做一回釣魚的老翁。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拆遷區“三不管”的傳聞擴散開來。這里也旋即變成了一些涉黑幫派、無業混混、流鶯暗娼混跡的絕佳去處。
盡管銀川貴族學院幕後的大老板想要整治這塊區域以安撫校內學生和家長的信心。但數次出手都以失敗告終。似乎幕後存在著一雙看不見的手正緩慢推動著拆遷區的改造發展。
於是銀川學院只得對像孫雨莎這類需要穿過拆遷區來學校的學生三令五申拆遷區的危險。讓她們能繞道就繞道,繞不了就拉上三五個人結伴而行。但即便如此還是難免有學員被敲詐勒索的事件發生。
孫雨莎和一般女生不太一樣,她膽子很大。在學院再三強調之下,她還是會趁著天還沒黑的時間進拆遷區“探險”一番。在寒暑假她也會組織好友在進入拆遷區舉行“壯膽大會”。所以她對這塊區域並不害怕,甚至摸索出了一條可以節省不少時間的回家路线。
今天雖然已經很晚了,拆遷區內的燈光覆蓋也不全面。但這都無法阻止孫雨莎趕回家准時收看偶像的火熱心情。於是她一腳踏進了拆遷區的小道,消失在了這彎彎斜斜的黑暗巷子中。
經過拆遷區內人員一段時間的努力發展。這塊政府鞭長莫及的區域逐漸有了生活區的樣子。彩色的霓虹燈在柴油發電機的幫助下亮起了炫目的招牌。招牌下是一個個衣著火辣暴露的性感女郎,用挑逗的媚眼和騷浪的舞蹈招呼著來往的路人。漆黑的街角小店也亮起了寂寥的白熾燈,但只有真正進店後才會發現他們到底在賣何等猙獰的商品。
孫雨莎低著頭,雙手按著書包的肩帶,任由耳邊的聲音穿腦而過,悶聲不響地按照記憶中的路线快步走著。真正在拆遷區里討生活的人們也對這個穿著校服的小女孩提不起太多的興趣。開口調笑兩句後發現這女孩不接茬,自然就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想法。
真正盯上孫雨莎的危險,還要數那些來這里尋歡作樂揮霍精力的色狼淫棍們。
因為拆遷區的特殊性,很多難以在普通市民耳邊提起的黑暗交易在這里都可以找到。也只有真正的老顧客才能在拆遷區內發現這些其貌不揚的場所。
“哥,還喝不喝?”從一間由磚瓦房改造出來的居酒屋里出來,剛在居酒屋老板娘寬廣柔軟的胸圍中消費了不少的黃毛哥歪歪斜斜地依靠在同伴身上,醉眼迷離地笑問道。
“不喝了,今晚還有事呢。”用健壯的臂膀支撐黃毛的男人穿著一身廉價西裝,腳上是已經洗到快開裂的劣質皮鞋。他一邊扶著喝到爛醉的黃毛,一邊抬頭辨識著方向。
“哦對對對。得趕快去欲肉之庭才行。聽說她們新進了兩個正點的學生妹!得快點,晚了就沒了!”黃毛一聽今晚有事,立馬支起了身子,他被酒精熏紅的皺臉上滿是淫賤的笑容。
“是啊,得趕快去才行。”一聽到學生妹這幾個字,西裝男也舔了舔嘴角,下身某根玩意用力一頂。他頓覺渾身精神了不少。
然而就在兩人互相攙扶著剛離開居酒屋的街道後。西裝男借著街口時明時暗的路燈,看見了緊繃著身子低頭快步趕路的孫雨莎。
孫雨莎其實在校內並不出彩。學院統一訂制的制服穿在她身上根本沒有體現出任何的身材優勢。一頭學生中常見的齊耳短發,扔入人群中就消失不見的身高,以及一張耐看卻平凡的小臉蛋。這就是孫雨莎,一名來自銀川貴族學院的普通女生。
可西裝男就是喜歡孫雨莎這種平凡卻渾身逸散著人間煙火氣的女生。他看著孫雨莎的背影,幻想著撕開制服後聞到的處子體香,扒掉裙褲後看到的黑亮森林,還有那雙肌肉勻稱线條優美的小美腿。一想到這個女孩被自己按在身下,自己堅硬怒挺的大兄弟挺入她的蜜洞之中隨意馳騁的樣子。西裝男就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在襠部醞釀。
“再喝!……再喝……”終於,黃毛撐不住洶涌而來的睡意,靠著牆緩緩倒了下去。西裝男低頭看了看倒下的同伴,又看了看正在遠去的女學生。他獰笑著舔了舔嘴角,快步跟了上去。
十幾分鍾後。
“呼哧……呼哧……呼哧……”孫雨莎再也維持不住奔跑時的急促呼吸,躲進一條小巷子里劇烈喘息起來。
當她發現身後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後。孫雨莎就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什麼東西用力攢緊了。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許多。不過孫雨莎到底是一名膽子頗大的女生。在這種情況下,她胡亂分析了一下狀況,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徑直向前跑去。
沒有出乎她的意料。當她跑動起來後,在她身後不遠處一直吊著的男人也加速衝了起來。這一舉動無疑再次刺激到了孫雨莎。慌亂之中,孫雨莎顧不得太多,拐進又一條小巷子里,企圖借此來躲開身後的男人。
一開始孫雨莎還能記得自己偏離路线後拐了幾個彎走了幾條街。但身後的男人跟的實在是太緊,於是她不得不穿過更多的路口,拐進更多的羊腸小道。直到她甩脫了身後的男人,卻也真正迷失在了迷宮般的拆遷區里。
“這里是哪……呼哧……嗯呼呼呼……”孫雨莎不斷地深呼吸,嘗試著平復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現在痴漢尾隨的危機已經過去,她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沒有信號?……怎麼辦?”孫雨莎先掏出手機,想要向拆遷區所在轄區的警局報告。但她絕望地發現手機左上角明明白白地寫著:無信號。
孫雨莎嘗試性地沿著回憶走了兩條街,想要找個人問問路。但她很快發現雖然街邊或坐或躺的流浪漢不少,但他們大多就著一張肮髒不堪的床褥閉目養神,一副無法溝通的樣子。更有幾個干脆蜷縮在路燈下,用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視著她。流浪漢凶狠的眼神嚇退了脆弱的小白兔。孫雨莎只能放棄了問路的想法。
拆遷區的黑暗仿佛一眼看不到頭。孫雨莎越走越發現身邊的路燈變得越少,剛剛還隨處可見的流浪漢也漸漸消失。天地間好像真的只剩下她最後一個人,周圍只剩下了永遠的黑暗。對於未知的恐懼裹挾著焦急與孤寂,惡狠狠地撲向了這個不曾涉世的女學生。
“媽媽……救我……媽媽你在哪兒……”孫雨莎環顧著四周的黑暗和好像永遠都一模一樣的房子。她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心中懷揣著人類最原始的乞求,流下了恐懼的眼淚。
“咔噠。”
“嗡嗡嗡!嗡嗡嗡!”
“嗯嗯……嗚嗚嗯嗷嗷……啊嗷嗷……嗚嗚嗚……”
突然,萬籟俱寂的黑夜里響起了不和諧的音符。孫雨莎仿佛溺水之人發現了最後一根浮木一般,連滾帶爬地向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嗡嗡嗡!嗡嗡嗡!”斷斷續續的蜂鳴聲從眼前的小巷子里傳來。在巷子的最深處亮著白幽幽的燈光。聲音就是從哪兒傳來的。
孫雨莎定了定神,抬腿向巷子深處走去。在那里,她看見了難以理解的一幕。
巷子的盡頭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沙發,沙發旁放著一個廢棄的垃圾桶,一個歪歪斜斜的大功率探照燈正躺在桶蓋上。這種可用於地下鑽井作業的探照燈充滿電可以使用好幾個小時。而在沙發上,則放著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身上穿著一件情趣豹紋連體緊身衣。豹紋緊身衣的束頸以及胸前開叉到小腹處的深V字開口都用超薄的黑紗覆蓋。就連女人兩條被包裹在狂野豹紋下的矯健美腿上還裹著誘人的黑色絲襪。精致的小腳套在一雙金色的高跟涼拖里,在紅色指甲油的幫助下很吸引眼球。
令孫雨莎無法理解的是女人的姿勢,以及女人身上的麻繩。
這位穿著性感豹紋緊身衣的女郎趴在這張破舊的沙發上。她的雙手被反拉到背後交叉,棕黃色的麻繩在上面隨意纏繞幾道後便打了個結。隨後繩索穿過她被十字固定的手腕回到身前繞了一圈後又返回打了個結。兩個繩結緊緊地團在一起,譏笑著繩師的滑稽。
至於女郎踩著金色高跟涼拖的豹紋黑絲美腿則是在腳裸處用麻繩簡單地纏了兩圈,然後將繩頭向手腕拉起,最後繞過手腕處的繩圈打了個結。這才算完成了繩藝捆綁姿勢中很難掙脫的駟馬攢蹄。
女郎的嘴巴和眼睛都封上了一塊黑色膠帶。迫使她只能發出一些嬌媚的呻吟。
孫雨莎上前兩步,又發現在女郎襠下的私密部位緊緊貼著一根白色的電動棒。棒子頂端堪比咸鴨蛋大小的棒頭正隔著衣服頂在女郎的洞穴口劇烈抖動著。女郎也隨著棒子的抖動而斷斷續續地發出著嗯嗯啊啊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嗷嗷嗷!”或許是察覺到有人來了,女郎嘴里的聲音突然大了許多。盡管孫雨莎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上前幫女郎撕掉了眼睛和嘴巴上的膠布。
“小妹妹……嗯啊……你快走……嗚啊……姐姐我被綁架了……嗯嗯好痛……他們還沒走遠……”豹紋女郎睜眼看見孫雨莎,粗略掃了她一眼後,用飛快的語速說道。
“姐姐我幫你解開!”或許是因為見到了唯一一個能夠溝通的活人,孫雨莎不想放棄這個漂亮姐姐。於是她鼓起勇氣,根本不管豹紋女郎話語里的警告,直接動手去解她背後的繩結。
“你別管我……啊嗯……再不走來不及了……啊好爽……”豹紋女郎半閉著媚眼,又將大腿稍稍分了分,讓電動棒能更加貼合自己的襠部,但她嘴上還是在勸阻孫雨莎的行為。
“我不認路啊姐姐。我一個人也跑不出去。”孫雨莎急的滿頭是汗。豹紋女郎背後的捆綁雖然簡單,但是繩結打的很緊,根本不是孫雨莎這種小女生可以用蠻力解開的。
“你只有一個人嗎?……嗯哈……”豹紋女郎准確地捕捉到了孫雨莎話語中她最想聽到的信息。
“嗯,怎麼這麼緊!”孫雨莎用力點了點頭,並發狠地用上了牙齒。
“那就好辦了。”豹紋女郎邪詭地笑笑,對著巷子入口揚了揚腦袋。
“嗯?什麼好辦了?”孫雨莎聽著豹紋女郎的話,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小妹妹,下次記得不要一個人在晚上來拆遷區。否則你連怎麼被賣的都不知道。”豹紋女郎愜意地舒展開了身子,言語里也沒有了之前的顫抖與害怕,好像眼下的處境對她來說只是一場兒戲。
孫雨莎看著趴在沙發上怡然自得的豹紋女郎,先前被痴漢尾行的恐懼又一次占據了她的心髒。眼前被束縛成駟馬攢蹄的女郎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任何危險。但她一上一下鮮艷如血的唇瓣卻組成了令人遍體生寒的微笑。仿佛那早已鋪開大網的獵殺者,悠然俯視著毫不知情的獵物。
孫雨莎顫顫巍巍地邁開因恐懼而變得又如萬鈞般沉重的雙腿,跌跌撞撞地向巷子入口跑去。但沒等她跑出兩步。一前一後兩道巨大人影封死了她所有去路。然後在豹紋女郎充滿了得意、欣喜、調笑的目光中,用力按倒了落入陷阱的小女生。幾根與豹紋女郎身上一模一樣的麻繩被人影從口袋里抽出,並一根一根地用在了孫雨莎身上。
比起豹紋女郎身上的捆綁,孫雨莎遭受的就嚴厲得多。
“放開我!你們放開!啊啊!救命啊!”孫雨莎哭鬧著,揮起小拳頭想要阻止人影的動作。但她的手腕很快就被他們狠狠抓住。粗糙的麻繩立刻勒了上去。
兩個人影分工十分明確。一人用剪刀剪開孫雨莎的校服,將少女青澀姣好的肉體徹底暴露出來。另一人則負責捆綁。他將孫雨莎的手腕反扭到背後固定成交叉的模樣。隨後麻繩以十字交叉的形式牢牢地束縛住了孫雨莎的兩只手腕。麻繩緊緊地吃進了少女嬌嫩的皮膚中,最後打下的繩結也非常隱蔽,根本不像豹紋女郎身上的捆綁那樣粗糙。
孫雨莎已經嚇呆了。在這群老練的人販子面前,她向無數被綁架拐賣的女孩子一樣脆弱無助。徒勞的掙扎很快就被人販子們壓制。直到孫雨莎全身的衣服都被剪光,只留下貼身的粉色小文胸和同色的平角短褲。她的四肢也都被麻繩緊密縛住,動彈不得。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一定不會報警的……嗚嗚嗚!嗚嗚嗚!”不等孫雨莎繼續哭泣著求饒,不知何時自行解開身上那可笑的束縛的豹紋女郎蓮步輕移,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來到了孫雨莎的背後。她媚笑著撕開緊身衣的拉鏈,將自己屁股上的系帶丁字褲脫了下來,揉成一團用力塞進了孫雨莎的嘴巴里。
“用膠布封上吧,封緊點,今晚送去欲肉之庭的貨就是她了。”豹紋女郎輕拍了拍孫雨莎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對著兩個人影吩咐道。
“好嘞!”一個人影嬉笑著答應道。
“大姐頭,今晚就這樣?”另一個沒動作的人影問向豹紋女郎。
豹紋女郎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修長性感的高跟美腿交疊在一起。她抬頭看了看如墨般的夜色,心里計算了一下時間後說道:“不行,要來不及了。今晚必須再撈一個。”
“那還用老辦法?”人影上前兩步,從黑暗中暴露了出來。這是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胖碩男人。他的臉還停留在黑暗中,暴露在探照燈下的手臂抓著好幾根用剩下的麻繩。
“嗯,我們先轉移吧。去另外一個巷子釣魚。”豹紋女郎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無奈地點了點頭,起身向巷子入口走去。
穿黑色夾克的胖子立刻收拾了一下現場,將沙發上的電動棒和麻繩收了收,又將探照燈收起。最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東西落下後,便准備去巷子入口和同伴回合。
“喂!胖子你快點!”負責壓制孫雨莎的人影高聲笑道。在他的笑聲中還摻雜著少許少女被堵住嘴巴而發出的哭喊。
“來了來了!”胖子應了一聲,剛想邁開步伐。他突然聞到了一股桂花的香氣。
這犄角旮旯的地方怎麼會有桂花樹?胖子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心念急轉剛想和同伴通風報信。可桂花香氣的主人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兩根白皙柔長的手臂從黑暗中探出,一左一右分工明確,一如胖子和同伴對孫雨莎做的那樣。一只手捂住胖子的嘴巴,另一只手試圖夾住胖子的脖頸。
胖子感受著捂住自己嘴巴的纖纖素手上傳來的恐怖巨力,知道如果讓身後的女人得逞自己勢必難逃一死。危急時刻,胖子急中生智,他將手中的探照燈用力舉起對准自己的腦後,隨後狠狠地按下了開關。
“嗯……”胖子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曼妙低吟,嘴巴上的力道有些許減弱,知道身後的女人被短暫的強光照射產生了眩暈。於是他准確的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將另一只手上的電動棒開到了最大檔,迅速轉身向身後的女人捅去!
胖子雖胖,但動作卻是異常靈敏。他相信在自己這番反擊下,這個女人一定會手忙腳亂一番。那自己就有了脫身的余地,然後只要聯合巷子口的同伴就一定能捕獲這個不自量力的母豬!
單憑這只母豬身上的桂花香和那雙素白玉手,拐賣了許多美女的胖子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個有著超模身材的極品母豬!
就在胖子在腦中幻想著如何捆綁調教這個企圖壞人好事的女人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前刺的電動棒捅了個空!下一秒,他聽到耳邊傳來了物體裹挾著勁風的聲音。
“咚……”巷子里傳來了重物倒地的聲音。
正在巷子口調戲孫雨莎的豹紋女郎和男性同伴抬頭看了一眼巷子,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凝重的臉色。
“胖子?”男性同伴高聲問道。這一次他沒有等到胖子的回答,卻等到了一聲清冷的嘆息。
“如果你是在詢問那個手下不干淨的蠢豬,那他已經昏過去了。”巷子里傳來的女聲清新典雅,根本聽不出絲毫的情緒。緊接著,一聲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清脆響聲由遠及近,象征著巷子里的女人正在靠近。
“別輕舉妄動!你先把這個女孩固定好。”豹紋女郎低喝著制止了同伴的衝動,她示意同伴先把正在亂動亂叫的孫雨莎處理好,再想辦法解決巷子里那個來砸場子的女人。
“我知道了。”男性同伴聽聞,立刻在身後找了個電线杆,將孫雨莎緊緊地貼了上去,並用繩索加以固定。
這會兒的孫雨莎見救兵到了,哪里還會順從這個可惡的男人。她的掙扎動作比起剛剛還要大了幾分。一時間,男性同伴既要讓孫雨莎貼住電线杆,又要用繩索上綁。忙得他滿頭大汗,收效卻是甚微。
“自助者,天助之。小妹妹,姐姐一定會救你的。”巷子里的女人見到一旁電线杆處發生的纏斗,語氣淡然,卻不容置疑。
她的聲音清冷、縹緲,如同洞天福地中修煉得道的美艷仙子,言語中蘊含著一種特別的魔力。孫雨莎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心懷了希望的她頓時感覺到身體里充滿了用不完的力氣,於是掙扎得越發大力起來。
“既然來了,就不要躲在巷子里疑神疑鬼了。姑奶奶綁過的母豬不知道多少,里面也有不少會功夫的!”豹紋女子盯著巷子,信心十足地嗤笑道。
“看來還是個慣犯。那今天這閒事,倒也沒管錯。”巷中仙子一聲輕笑,簡簡單單地就打破了豹紋女子凝聚起來的氣勢。也就是在此話音剛落下,她走出了黑暗的巷子。沐浴著皎潔的月光,站在了豹紋女子面前。
夜間的雲忽而散去了。清澈的月光下,一名身形高挑的女子雙手抱胸,站在巷子的入口與豹紋女郎對視著。
一頭如瀑般的及腰長發慵懶地披散在腦後,隨著晚風輕輕起舞著。兩道英氣逼人的劍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鳳眸,煞氣十足的寒光在她的瞳孔深處時隱時現,昭示著女子此刻憤怒的心情。上述種種再和挺拔的瓊鼻以及一對豐滿水潤的紅唇共同組成了女子這張傾城絕艷的俏顏。
一件黑藍色的高開叉體操舍賓服緊緊地貼在女子的身上,將她略有些遺憾的身材徹底展現在豹紋女郎和她的同伴眼前。也引來了豹紋女郎一陣輕視的嗤笑。
“我還以為是多美的女人呢,結果還是個貧乳。”豹紋女郎說完,還挺了挺自己B杯的酥胸。
被對方戳中內心最敏感的弱點,饒是舍賓服女子心境再如何淡然,也難免染上三分火氣。
“倒是這腿還行。當個美腳絲襪母豬也能賣個好價錢。”豹紋女郎上下整體打量了女子一下,又在女子那被白色加厚體操襪包裹住的修長肉腿上逗留了幾秒,語氣輕快地調笑道。話里行間充滿了吃定舍賓服女子的自信。
“你有什麼話,還是等到了警局再說吧。”舍賓服女子瞳孔一凜,再也不想聽豹紋女郎那把女人當成貨物的汙言穢語。她稍微彎了彎身子,便如同離弦之箭般向豹紋女郎飛撲而來。
“你好了沒有!”豹紋女郎勉強接下舍賓服女子一記粉拳,感受著虎口傳來的劇痛,她大聲呼喊著同伴。
可雙方拳腳相交之際,說話便是漏了氣息。舍賓服女子也抓住了豹紋女郎換氣的時機,飛起自己的白絲右腳,對准豹紋女郎的腦袋轟了過去。
“額啊!”
舍賓服女子看著向右踉蹌兩步的豹紋女郎,性感健碩的白絲美腿稍稍跳動了兩下,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是對這沒建功的一腳感到無法理解。
“我說了,別小看我啊,你這只白絲母豬!”豹紋女郎用手背揩掉嘴角的一抹鮮血,面目猙獰。
“無知無畏。”舍賓服女子高傲地抬起自己秀美的下巴,如同謫落凡間的九天仙子,淡漠而冷傲。她一手在前,一手反背,踏著淡金色系帶高跟涼拖的白絲玉腿一前一後分開傲立,明顯是做好了進攻准備。
“呵呵,你知道嗎,你們這種武功高強的母豬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不曾想,豹紋女郎卻放松了身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笑道,“那就是驕傲輕敵啊!”
也似乎是在印證豹紋女郎所說話語一般,舍賓服女子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無比肆意猖狂的大笑:“你這白絲貧乳騷貨趕緊給我住手!否則我就往這小女孩的脖子上來一刀!”
女子扭頭看去,只見豹紋女郎的同伴已經制服了孫雨莎,並將她固定在了電线杆上。興奮的男人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刀,正對著孫雨莎嬌嫩白皙的雪頸中央,仿佛隨時都會劃下去一樣。
“局勢過於碾壓……大意了……這個距離……我最快也要3秒……不,要4秒左右……難道要用那個嗎?”舍賓服女子的一雙杏眼死死地盯著男人,心里瘋狂計算著解救孫雨莎的辦法。在她看來,既然自己已經放言一定要救下這個小妹妹,那就必不可能讓她受到任何的生命威脅。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孫雨莎一雙小美腿因恐懼而不停顫抖著,她被丁字褲和膠帶堵死的嘴巴里也在不斷發出著聲音,似乎是在告訴舍賓服女子趕快離開。但她一雙朦朧淚眼中閃爍的恐懼瞞得了別人,瞞不過自己。
“不能放棄她……我該怎麼做……小禮,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舍賓服女子背在身後的玉手隔著體操服緩慢按壓著後腰中心的某塊肌肉。同時,她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少年的面容。
“歡愉之主,賜吾靈器!”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舍賓服女子右手邊的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嘹亮的女聲!舍賓服女子驚訝看去,整個人同時抽身急退。可接踵而至的另一道身影阻止了她的逃離。
“你這只白絲母豬,給我乖乖受縛吧!”豹紋女郎不知何時如鬼魅般來到了舍賓服女子的身後,狠狠抓住了她背在身後的手臂。舍賓服女子苦於一只手被先行鉗制,根本沒辦法對豹紋女郎做出有效的反擊。
一根綠色的繩子從剛剛發出女聲的地方飛速射出,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准確無誤地纏上了舍賓服女子的白絲玉腳,並連同她美足上的高跟鞋一起,將它們用力並攏束縛起來。
“該死!你們是擁有者,放開我!”舍賓服女子面露驚容,根本沒想到這群看似普普通通的人販子竟還有著另一重身份。一時間完全落入了下風。
可綠色的繩子根本不給舍賓服女子掙扎喘息的機會。它們在主人的操控下飛速向上纏繞,很快舍賓服女子那修長性感的白絲美肉腿被綠繩細密地勒成一段一段的模樣。繩索每隔十幾厘米就纏繞兩圈並打結,捆綁地十分用力,深深地吃進了女子穿著體操襪的美腿之中。
“別急,還有上半身呢。以後就乖乖在欲肉之庭里做個絲襪美腳飛機杯吧。”豹紋女郎媚笑著,手上用力依舊不停,牢牢地壓著舍賓服女子的掙扎動作。舍賓服女子的玉頸被豹紋女郎拿捏,另一只手也被禁錮在身後,最有力的白絲美腿已經連同高跟鞋一起被死死綁住,完全是落入了掙脫無望的絕境!
“嗚嗚嗚!嗚嗚嗚!”不遠處被男人抱住揉捏把玩的孫雨莎嚎啕大哭起來。武功高強氣質高雅的姐姐也因為自己而得了一個被賣到妓院的淒慘下場。一時間,絕望和內疚衝垮了少女的心防。
“你會後悔的!”舍賓服女子看著綠色緩慢且堅定地蔓延至自己的上半身,然後在豹紋女郎的幫助下把自己的手臂反吊在背後緊密捆好,她冷冷的吐出一句。
“是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豹紋女郎見舍賓服女子的手臂已經被綠繩束縛成極為痛苦的後手拜觀音,於是也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起身騎在了她的腰上。
“這根繩子呢,是我好友的。而我本人也有對付你這種嘴硬的自大俠女母豬特別好用的小玩意兒。”
“歡愉之主,賜吾靈器!”豹紋女郎說完,她俏皮地伸出了舌頭。只見一個小小的圓形紋章在她的丁香小舌上閃耀著。之後沒多久,光芒從紋章中射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個口球的模樣。
“痴女級從位性器:鹽酸口球。不過說這個你也聽不懂,你只需要知道這是能把你變成只會流口水的下賤母豬的道具就行了。”豹紋女郎媚笑著,接過半空中的黑紫色口球就往舍賓服女子嘴里塞。
“嗚嗚!嗚呼!唔啊啊!啊啊嗯嗯!”舍賓服女子鳳眸一凝,撇過腦袋。但豹紋女郎給母豬肉貨塞口球的經驗何等豐富,只是稍稍捏住舍賓服女子的下巴,便將鹽酸口球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這下,剛剛還如仙女下凡的典雅女子便和無數已經被拐賣的母豬肉貨一樣。被緊密嚴厲的繩索緊緊捆綁成了難以動彈的美肉蜜粽。修長性感的白絲玉腿被綠色的繩子勒成一段段無比誘人的葫蘆串模樣。她的嘴巴里被塞了咸酸無比的詭異口球,女子僅僅戴了幾秒鍾,她如仙子般高貴淡雅的面容便極度扭曲起來。瀑布般的香津順著嘴角飛流而下,很快便打濕了她胸前的舍賓服。
“豹姐!怎麼樣?抓住了嗎?”草叢里很快響起之前那嘹亮的女聲,隨後一個穿著銀川貴族學院校服的女生躥了出來。
“嗯抓到了。楊然,我不是讓你去換個衣服嗎?你還想不想讀書了?”豹姐見楊然還穿著上學的衣服,不由得叉起腰訓斥道。
“嗐,有什麼關系。反正這兩只小母豬都要被賣到欲肉之庭當飛機杯了,沒人會告發我的。誒,這女人好眼熟啊。”楊然嬉笑著擺了擺手,她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舍賓服女子的臉上。
“我操!這不是謝翩鴻嗎!豹姐,我們發了!”當楊然借著月光看清舍賓服女子的臉蛋後,不由得驚訝失聲,隨後便是抱起豹姐興奮的尖叫道。
“什麼?她是謝翩鴻?就是欲肉之庭懸賞榜上第八位的那個,銀川貴族學院的平民校花?”豹姐聽著楊然嘴里的名字,很快反應了過來,同樣無比震驚地尖叫道。
“哈哈哈!不會錯的,就是她,我和她一個年級的。而且這標志性的桂花香水。果然是你啊,謝翩鴻!”楊然惡狠狠地捏了一把謝翩鴻胸前因為後手觀音縛而稍微有了點意思的凸起,淫笑道。
謝翩鴻淡然地瞥了楊然一眼,很快就認出了她。
楊然的長相並不起眼,成績也處在年紀中下游。若不是謝翩鴻前兩天與她有所衝突,可能她還真想不起來校里還有這號人物。
“讓你這個賤女人和葵月小姐爭名頭。我告訴你,你這個貧民區的下賤女人只配去欲肉之庭做個飛機杯,用你這雙絲襪騷腳服侍男人的肉棒!你根本沒資格坐在銀川學院里,還當什麼三大校花?”楊然輕蔑地笑著,慷慨激揚後的唾沫毫不掩飾地噴在謝翩鴻的臉上。
盡管真的被綁成性奴肉貨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會被賣到欲肉之庭里淪為男人襠部的泄欲飛機杯,謝翩鴻依舊維持著自己清冷高貴的氣質,對楊然這種小人全然不屑一顧。
今天若是換成楊然的女主人,謝翩鴻的校花頭銜理論上的競爭對手:神·葵月站在這里。那麼謝翩鴻可能還會和她說上兩句,比如勸她改邪歸正回頭是岸之類的。但換成楊然這種出身平民區,卻甘願為虎作倀的小人。她謝翩鴻覺得說上一句話都是髒了自己的嘴。
“葵月小姐真沒說錯。你謝翩鴻最大的弱點就是高傲!你這個目中無人的貧乳母豬!怎麼樣,姑奶奶的細柳繩綁的你舒不舒服?你還是趕快適應一下被綁起來的生活,因為你下半輩子就要天天和繩子做伴了!”楊然一邊叱罵著,一邊用力抽打著謝翩鴻手感上佳的挺翹肉臀。
謝翩鴻是校內公認的貧乳校花。上帝似乎將她用來豐胸的脂肪全部轉移到了其他地方。這讓謝翩鴻的美臀和美腿都被校內男生評選為三大校花中的第一人。尤其是她的修長美腿,肌肉勻稱,线條優美,纖細優雅的足弓更是誘人犯罪。
在某次學院校慶時,謝翩鴻身著校服校裙和絲襪高跟鞋上台主持晚會。她的打扮引起了全校男生的歡呼和狼嚎。據說當晚有不少男生看著謝翩鴻的照片徹夜難眠。
“下輩子投胎記得,進了貧民區,別養這麼下流的身子。”楊然陰笑著,最後用手隔著舍賓服沿著謝翩鴻襠下的肉縫用力劃了劃。
“嗚嗯嗯!嗚……”這下謝翩鴻沒辦法維持臉上的清高,一抹紅霞迅速躥上了臉頰,如紅苹果般誘人。
“果然還是個雛。不知道今晚誰有幸給我們的大校花開瓢呢?”楊然用力抓住謝翩鴻背後的繩索,倒拖著她向孫雨莎走去。不甘心就這麼被帶走的謝翩鴻奮力扭動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白絲美腿,淡金色高跟鞋的後跟與地面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可無論她如何用力掙扎,都無法阻止自己像個貨物一樣被人提在手里拖著走。
豹姐和剩下那個男同伴也喜上眉梢。作為替欲肉之庭打工的人販子,他們的終極夢想就是能綁到懸賞榜上的美人兒,然後換取天價的賞金。可是能上榜的美人要麼是威風凜凜的巡邏女警察,要麼是拆遷區內的神秘老板娘,僅有的幾個女學生還是銀川貴族學院的,每天上下學都是專車接送。所以綁架的難度可想而知。
但今天真的被她們抓到了一個!一個名列欲肉之庭拆遷區分區懸賞榜第八位的絕色美女校花!三個人販子將孫雨莎和謝翩鴻分別捆死固定在兩根電线杆上,就湊在一起熱熱鬧鬧地討論如何分配賞金來。說到興致處,三人更是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三人身後的電线杆旁。已經徹底絕望的孫雨莎低著腦袋,她的文胸被三人組中的男人拉下,細小的鴿乳亮堂堂地暴露在外。她粉色的小內褲松松垮垮,一條惡毒的丁字繩褲穿過了少女脆弱的私處,狠狠地勒進了她的私密肉縫之中。謝翩鴻還眼尖地發現那一對青澀的乳房上滿是紅色手印,再結合她腰上不翼而飛的粉色內褲,可想而知這個小女孩遭到了男人何等淫毒的玩弄!
謝翩鴻到底還是一個少女,雖然心境在自家弟弟的調教下逐漸變得如古井般沉穩。但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她還是難以抑制內心的怒火。先前出手要救孫雨莎是為了避免在自己心里種下一根毒刺,那麼現在出手就是為了教訓這三個惡貫滿盈的人渣了!
“小禮,一會兒到家後要麻煩你了。”謝翩鴻閉上眼睛,當她再次睜開後,她的瞳孔深處綻放出了無與倫比的璀璨劍芒!
“仙女級高位性器:浩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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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