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銃、獵鷹
“短閃躲一下...喂別走上去吃蓄力啊!”
“你振她!振她啊!哇,這玩的都啥啊!”
聽著地上魂冢隊友的哀嚎與抨擊,李明本就不熟練的操作中多了幾分慌亂,片刻之後,在隊友的怒罵中,散發著慘白光芒的“敗北”二字照亮了癱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忿的年輕人,隊友的白給與泉水指揮行為讓他很煩躁,而結算界面兩個隊友演員般的數據更令他抓狂,於是,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低嘟噥起來:“沒用的家伙們,要是我自己上一定能把他們都殺了!”
話音未落,電腦屏幕發出的光芒變得詭異,頻繁的閃爍編織出散發著不詳的漩渦,在李明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將他吞噬。
黑暗消散時,破敗簡陋,四面透風的小木屋映入李明的眼簾,他茫然的走出沒有大門的小屋,柴垛、瞭望台、兩層樓高的瓦房近在咫尺,熟悉的布局與地上零零散散的武器讓李明的大腦宕機了幾秒:“這是...天人城?我穿越到聚窟洲了??”
認識到現狀的李明打了個寒戰,想到游戲里酒缸大的火球,能輕易將人吹起的小型沙暴,還有面目猙獰的六臂金剛與活著的兵馬俑...自己一個缺乏鍛煉沒有任何能力的死宅,明顯沒有任何能力與這些恐怖的“武俠”角色抗衡。他快步走進旁邊的二層小樓躲了起來,為了增加一些底氣,他嘗試著撿起地上的武器,但意料之中的是,勢大力沉的闊刀即便是用吃奶的勁也無法抬起,而其他需要技巧的武器,沒有經過訓練的他也玩不出花樣,無奈之下,他只能撿起一把鳥銃,畢竟是只要扣動扳機就能生效的武器,修長的棍狀物體給了他一定的勇氣,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抱著鳥銃蹲在牆角,忐忑的縮著看向窗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窗外的光景終於發生了改變,隨著漩渦狀的烏雲籠罩,金色的光柱與銅鈴般的笑聲過後,一個木制的華麗箱子靜靜地躺在地上,散發著寶物的氣息。
“這是...空投?”
李明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在游戲內被稱為“颶風客”的空投道具,里面包含著大量珍貴道具,但一想到自己根本沒法使用,他便收起了過去品鑒一番的想法,依舊縮著,只是下意識的將槍口向空投的方向挪了挪,隨後便又是漫無目的的等待。
突如其來的飛索聲打破了寧靜,連續逼近的繩索聲,帶來了一位面容嬌媚但又飽含了幾分寒意的高挑美人,她嘴角微微上揚,丹鳳眼中碧藍的瞳孔水波流轉,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優雅與魅惑的氣息,在飛索的幫助下,她在離空投數米外的空地上停下,隨後踩著貓步慢悠悠地向木箱子走去。
迦南閒庭信步地走向空投,這場大逃殺游戲只剩下了五個人,自己便是其中之一,在敲過鍾確認天人城內沒有其他人之後,她便放松警惕,安心地獨享這為自己准備的獎勵,絲毫沒注意後面小樓窗口露出的彈丸小孔。
“是迦南那個壞女人啊....”李明看著背對自己俯身挑選著空投的迦南,松了口氣,只有閃現和隱身能力的女人,對自己來說可能是上上簽了,而且迦南是真的很漂亮啊,每次開黑時隊友選的迦南,他總能悄悄的舔很久。他努力平復緊張與躁動不安的心情,將鳥銃瞄准了專心品空投的迦南,顫抖著扣下扳機。
清脆的槍聲驚起了附近棲息的鳥群,迦南也愕然地下意識回身,不幸的是,女人雙峰之間的狹窄盆地撞上了飛行速度並不快的彈丸,彈丸斜斜地撞斷胸衣,擊穿血肉,最終在獵物跳動的心髒中耗盡了動能,永遠留在了那里。
微弱的衝擊甚至沒有帶來太多疼痛,迦南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紊亂又逐漸微弱的心跳與四肢傳來的冰涼無力感讓她趔趄了兩步,無力地跪倒在地,隨著喉嚨的一陣甜腥,一大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嘔出。她抬頭望向彈丸飛來的方向,卻看見一個滿臉激動的年輕人丟下鳥銃,翻過窗戶向自己奔來...
“什麼嘛...寶藏獵人的直覺也不是那麼准的啊...”
苦澀的念頭被男孩粗暴的動作打斷,他揪著自己的頭發,拖著自己往前走,迦南無力地掙扎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拖進旁邊破敗的小木屋中,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她已經能預料到之後發生的事情了...
李明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輕易便能得手,他興奮地翻出窗戶,快步跑到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的女人面前,迦南戴著白金與珠寶點綴的頭飾,這頭飾將她長及腰部的波浪長發扎成馬尾,在額前也留下了一顆菱形的藍寶石作為點綴,為她本就絕美的容貌增色不少。而現在,這發飾與馬尾卻成了李明的幫凶,他揪著華貴的發飾與波浪形的馬尾辮,拖著迦南向自己醒來的小木屋走去,一路上迦南不斷拍打這自己的小臂,但無力的雙手將拍打變成了撫摸與輕推,讓李明充分體驗到這女人柔荑的嫩滑與美好,進一步點燃了他的欲火。
將緩緩失去生機的迦南抱到小木屋里極其簡陋的床上,李明松了口氣,他開始仔細打量這只僅在游戲中見過的御姐,高挑的身材隨著呼吸帶來的疼痛微微顫抖,水波流轉的眼神中不再有魅意,多了幾分迷茫與渙散,顏色素白但點綴著金銀珠寶的上衣被滲出的鮮血染紅,而鮮血依然隨著呼吸緩緩流出,一點一點剝奪著女人的生命力,下身的藍色燈籠褲因為拖行已經遍布汙漬,李明嫌棄地將燈籠褲粗暴的脫下,只留下腳環與連接著腳趾的鏈狀裝飾———他對這身燈籠褲的意見從玩游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褪下燈籠褲之後的是與胸衣同款的藍色鏤空花紋小內內,包裹著私處位置的內褲因為致命傷帶來的稍許失禁而有著更深的顏色與淡淡的荷爾蒙味道,這樣的味道對身為處男的李明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感到下體一陣灼熱,下意識地撕扯著迦南輕紗般的上衣,輕薄的的外套沒有絲毫防御力,任由男人將自己撕扯開,而胸衣因為鳥銃的彈丸早已裂開,只消輕輕一扯,便能整個從迦南的胴體上移除。而離開胸衣後,迦南被包裹著的雙乳便調皮地彈出,跳動的雙峰已經可以用巨乳來形容,從彈孔處流出的鮮血為雪白的乳房增添了觸目驚心的反差感,但在欲火焚身的李明看來,這只是增添刺激感的潤滑液罷了。他攀上迦南的高峰,手指輕輕挑逗著挺立的乳頭,戲謔地對迦南說道:
“沒想到秘寶獵人小姐還藏了對這麼下流的奶子啊.”
迦南本想反駁,但原本魅惑挑逗的聲线如今卻只能發出虛弱的嗚咽,隨著而來的還有從喉嚨涌出的鮮血,她只能用飽含殺意的目光看著站在床邊的淫賊。但這不甘的眼神卻只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他奸笑著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挺拔灼熱的肉棒,捏起迦南的左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因為失血而變得冰涼的玉手給他帶來了別樣的觸感,女人無意識的抽搐掙扎帶來了異常的快感,隨著越來越快的擼動,白濁液體噴射而出,覆在迦南不甘的臉上,濃郁的精臭味熏得秘寶獵人小姐幾乎昏過去,但她扛了下來,用仇恨的目光看著玷汙了自己的男人,但隨即男人的動作卻令她驚恐萬分———李明跨坐在她的腰上,將依舊堅挺的肉棒塞在她的雙峰之間,而龜頭則對准了自己的小嘴。她倔強地撇過頭去,但雙峰被粗糙的手掌擠壓著向中央夾去,包裹著棍狀物體的異樣感覺充斥在乳房間,血液帶來的潤滑效果使男人的抽插速度更甚,而肉棒與傷口接觸的痛覺更令迦南崩潰,她無力維持強硬的態度,只得自然地仰面看向施暴者,而隨之而來的白濁浪潮遮蔽了她的面孔與雙眸,令她發出一陣陣悲鳴,絕望與屈辱感加速了她的死亡。
看著昔日女神被自己玷汙的模樣,李明生出一股莫名的滿足感,他輕輕撫去迦南臉上的精液,隨後向下探去,濕漉漉的布料黏在女人的私處,李明不耐煩地將其褪下,露出不知是天生還是勤於修剪從而光潔的陰部。李明咽了咽口水,輕聲說道:“迦南小姐,我要進來了哦~”
彌留之際的迦南對李明的調戲沉默以待,仿佛是為了保住最後一絲自尊,但李明卻嘿嘿笑著輕輕揉捏染上血色的雪白乳房,手指有意在鳥銃留下的傷口處劃過。
“迦南小姐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啊,這樣可不行,我幫幫你吧...”
說著,他便猛地將手指擠進血流不止的傷口,換來的迦南體驗到的鑽心疼痛,原本已經渙散的意識被強行聚合,她瞪大雙眼,迷離的雙瞳里是帶著水霧的憤怒,被漫溢鮮血灌滿的喉嚨讓她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帶著痛苦的悶哼與喘息。她努力抬起右手,抓住李明的手腕,想移開自己痛苦的源泉,但虛弱無力的抓握對李明來說無異於誘惑的輕撓。
“這樣才對嘛,那我不客氣咯?”
說著,李明便欺身壓在高挑美人身上,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舔舐著感受著那里的細嫩肌膚,迦南身上縈繞著的頗具異域風情的香風,更是令他欲罷不能,粗重的呼吸聲與被舔舐的瘙癢感讓迦南一陣悸動,但是對現狀無能為力的她只能默默承受這樣的侮辱,等待著解脫的來臨。
而在下半身,李明將自己的肉棒抵在濕潤的穴口緩緩摩擦,迦南微弱的顫動令他更難忍受內心的欲望,他將自己的肉棒緩緩推入花徑,意料之中沒有任何阻礙,但密切包裹著肉棒的緊致感卻幾乎與處女別無二致,李明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聲,隨後便將自己粗壯的肉棒猛地整根沒入,直抵花心,身下美人嬌媚中帶著痛苦與異樣情緒的短促哼聲成了他繼續抽插的助燃劑,他就這樣一下一下地聳動下體,將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秘密花園的最深處。
“好大!”
迦南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常年奔波在外的寶藏獵人兼刺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性經驗,大多數時候都是與目標虛情假意的互動,一般到不了正戲便能完成任務;而老相識特木爾也許久未見,更別說特木爾的肉棒並不能為她帶來滿足。迦南沒想到一場最棒的性愛會發生在瀕死時刻,而帶給自己這場淫戲的是即將奪走自己生命的凶手,很諷刺不是嗎,迦南臉上浮出一抹苦笑,但旋即苦澀的念頭便消散殆盡,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最後的歡愉?帶點擺爛性質的想法一發不可收拾,最終,迦南徹底放松了緊繃的身體,迎合著男人的衝擊,修長的雙腿也纏上他賣力運動的腰部,姿勢的轉變為陰道帶來了更加緊致的觸感,也令李明的進軍更加順暢。快感促使她發出一陣陣的嬌喘,鮮血與所剩不多的生命力也隨著嬌喘迅速流逝。
最後,隨著一陣急促而直抵花心的抽插,李明到達了極限,他發出滿足的低吼,隨著一陣噴射,他在蜜壺口灌進了大量白濁的精液。而高潮帶來的刺激也徹底葬送了奄奄一息的迦南,她殘破不堪的心髒終於停止了孱弱的跳動,緊緊夾著男人腰部的迷人雙腿也伴隨著抽搐無力砸下,雙手保持著投降的姿勢擺在歪向一邊的螓首旁,她的臉上有淚水劃過的痕跡,但出奇的沒有帶著情緒的猙獰,生前帶著狡猾靈巧色彩的雙眸,現在只剩下無盡的茫然與渙散,微張的小嘴已經不再繼續向外冒血,只剩嘴角干涸的血跡。
李明喘息著直起身子,跪坐在迦南分開的雙腿中間,千嬌百媚的寶藏獵人小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香艷的死肉,與解決欲望的飛機杯別無二致;而迦南身上班駁的血跡與微微脹起的腹部與無法閉合的小穴中緩慢溢出的精液像是李明專有的烙印,宣布這美屍的歸屬權。香艷的場面極大滿足了李明的占有欲,也讓他的欲火再次被點燃,他舔了舔嘴唇,捏著迦南的雙頰,與她渙散的雙瞳對視,意味深長地說道:
“迦南小姐,夜還很漫長呢...”
他抱著迦南尚且溫熱的屍身,將她擺成跪在自己胯下的姿勢,捧著她發絲凌亂的螓首,隨即將自己脹大的肉棒湊近美人塗著唇彩的小嘴,一點一點擠了進去,如果迦南還活著,這樣的尺寸足以讓她下巴脫臼並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可惜已經失去生命的她只能漠然地看著男人對自己施暴,而李明似乎對迦南的“目光”非常滿意,甚至用雙指撐開她的眼皮,讓她瞪大眼睛仰視在自己口中抽插的男人,這在心理上給了他征服者的滿足感。而在生理上,迦南殘留著濕潤的口腔與狹窄喉管給他帶來了與小穴截然不同的觸感,貝齒與肉棒無意識的摩擦碰撞也帶來了異樣的刺激,交織成令人欲罷不能的快感,在快感的驅馳下,李明加快了活動的速度,粗暴的大幅度動作迫使迦南的頭顱整個後仰,以容納愈發深入的肉棒,而頸骨也被壓迫著發出“咔啦咔啦”的聲音,讓人擔心是否會就此折斷,終於,隨著一陣舒暢的抖動,李明在迦南的喉管深處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他喘息著,緩緩將肉棒從美人的小嘴里取出,隨著“啵”的一聲,略微疲軟的肉棒整個拔出,與紅唇連出數道淫靡的銀色絲线。
依舊留有余力的李明將目光瞄准了迦南赤裸的雙足,他推倒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屍,捧起她的左腳,精心修剪過的趾甲與圓潤的腳趾散發著可愛的氣息,而與腳環相連的金鏈穿過腳趾,裝飾出幾分奇異的美感。腳底因為常年在外跑動,生出了薄薄的繭,略硬的觸感與滑嫩腳背產生了強烈的對比感。李明將自己的肉棒放在迦南的腳背上,感受著金鏈子的異物感與嫩滑肌膚的觸感,隨後捧起另一只腳,踩在自己的肉棒上,雙足的不同觸感帶來了奇妙的體驗,他抓著腳踝,控制著雙足不斷變換姿勢,不規律地運動著,原本疲軟的肉棒逐漸堅挺,在雙足的服侍下,李明很快便再次繳械,將罪惡的白濁射在迦南光滑的小腹上。
在此之後,李明在這具高級飛機杯上實踐了各種玩法,從腋窩到波浪卷的長發,從菊穴到膝窩,甚至是渙散的眼眸與胸口被多次擴大的傷口....最後,李明保持著插入小穴的姿態,將頭埋在雙峰間,抱著迦南的屍體沉沉睡去。
次日,喚醒李明的是少女充滿元氣的聲音,但那聲音中卻帶著驚恐與顫抖:
“你...你對迦南姐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