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綠2
三月的太陽,如同愛人的手,溫暖的撫摸你的臉龐,讓人無比愜意。
蜿蜒的小道上,一男一女騎著馬,不緊不慢的趕路。
自從下山後,林逸母子倆易容了一番,此刻,林逸穿著一套勁裝,身後背著一把劍,像極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劍客,帥氣逼人。
蘇琴還是一如既往的保守,穿著一身白色長裙,並且還用面巾遮住臉,生怕人別人看到她的臉。
林毅手里拿著一盒點心,一邊吃著,一邊不滿道:“娘!你不要那麼古板好不好?那麼漂亮的衣服,您干嘛不穿?”
說到這里蘇琴就來氣,不由想起身後包裹里的那些讓她臉紅的衣物。
自從下山後,兒子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她找到一家裁縫店,說要給她置辦幾身衣物。
剛開始的時候,蘇琴還不覺得什麼,全當兒子有孝心,還知道給她買衣服。
在加上自己許久沒有制辦衣物了,這次下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准備幾身衣物也是好的。
一進裁縫店,兒子就迫不及待的給她挑衣服,但兒子挑的那些衣服,沒有一件讓她喜歡。
不是說不好看,這些衣服要是穿在她身上,絕對迷死一片男人。
但是,這些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有的衣服穿在身上,直接露出一大片胸脯,有不漏胸的,但卻漏大腿,一雙白花花大長腿,白的晃人眼。
就連裁縫店的小丫鬟都忍不住贊嘆。
“姐姐你真美,像極了天上下凡的仙女”
林逸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娘親穿上如此漂亮的衣服,恨不得娘親天天穿著漂亮的衣物,圍著他打轉。
蘇琴挑了一圈干脆不挑了,氣鼓鼓的就要走,這些衣服,要麼漏胸,要麼漏腿,還有甚者,連小腹都漏在外面,簡直傷風敗俗。
但是,一想到這些衣服都是兒子挑選的,特別是兒子看見她穿上這些衣服時興奮的模樣,又想到此次下山的目的,一時間,她也不好拒絕兒子。
雖然買了很多衣服,但蘇琴卻沒穿,美其名曰,太暴露了,還不太習慣,怕被人看見。
林逸也怕太著急,娘親會反感,所以也沒堅持,想著等離開集市後,在讓娘親穿上好了。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即使來到荒郊野外,蘇琴卻一直不肯穿上漂亮的衣物,搞得林逸像是委屈的小媳婦,不停的埋怨。
看著兒子心不在焉的模樣,蘇琴堅如磐石的心,似乎有所松動,又想到現在又是野外,就算穿上那些衣服,又有幾個人能看見?
在說,那些衣服確實漂亮,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物呢?即使蘇琴是活了幾百年的修仙者,依然無法逃脫這個定律。
一念至此,蘇琴嘆了口氣,先找一件不那麼漏的穿上,試試感覺,讓兒子開心開心。
“好呐!好呐!看你那小樣,跟個小孩兒似的,不給你糖吃,你還要鬧半天。”蘇琴打趣道。
“哼!”林逸沒有回答,把頭瞥到一邊,自顧自的吃東西。
蘇琴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抓起身後的包袱,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感覺到動靜,林逸倏地回頭,娘親早已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同娘親一起不見得,還有裝有漂亮衣物的包裹。
看到這一幕,林逸頓時明白過來,嘴角不由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
半晌後,一道香風飄來,林逸下意識看了過去,頓時瞪大了雙眼。
只見一道麗影,從樹林中飄然而來,一襲淡青色連衣裙,勾勒出娘親完美的身材。
尤其是裙擺的開叉,在娘親漂浮在空中時,被輕風撫過,若隱若現,露出白皙如雪的玉腿。
林逸只覺腦子一熱,鼻子里似乎有液體流出。
蘇琴穩穩的落在馬上,看到兒子鼻血長流的模樣,頓時笑靨如花,道:“小混蛋,這下讓你滿意了吧?”
林逸看著娘親笑的時候,胸脯那條深不可測的事業线,一臉憨笑道:“漂亮!娘您真漂亮!比仙界得的仙女還要美。”
蘇琴看著兒子,一邊擦鼻血,一邊贊嘆的滑稽模樣,心中感覺無比溫暖,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贊嘆,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
自從丈夫拋妻棄子飛升仙界以後,蘇琴的愛,全都轉移到兒子身上,現在兒子是她在凡界唯一的親人,只要看到兒子開心,她感覺無比滿足。
為了破解兒子身上綠神詛咒,自己很有可能委身其他男子,相比之下,穿上這些暴露的衣物,根本不算什麼。
“你見過仙界的美女嗎?”蘇琴打趣道。
“啊這………”林逸頓時懵了,不知如何回答。
然而就在這時,母子倆同時皺眉,不約而同聞到一股血腥味。
身為正道修行者,幾乎人人都殺過幾個邪魔外道,對血腥味無比敏感,如此濃郁的血腥味,看來前方有不少人在廝殺。
林逸看向娘親,問道:“娘!我們管不管?”
蘇琴黛眉微皺,沉思片刻,道:“身為正道人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實屬正常,但這一次,我們為了綠神教而來,未免打草驚蛇,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那我們不管咯?”林逸又問道。
蘇琴搖頭道:‘既然遇上了,還是先看看什麼情況,再做打算也不遲。’
“嗯!”林逸點了點頭,覺得這樣也好。
緊接著,母子倆將馬栓在隱蔽處,然後飛身而起,朝著發生戰斗的方向飛去。
不多時,母子二人從一塊打青石後探出腦袋。
前方,一群手持彎刀的馬賊,包圍了一個商隊,他們如同惡魔一般,見人就殺見物就搶,簡直毫無人性。
林逸母子趕到時,商隊大半的人都倒在血泊中,只剩幾個人頑強抵抗著。
不過,這幾人已經心生懼意,無心在戰,一邊抵擋,一邊和馬賊商量,想要加入他們。
馬賊的頭領,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彪形大漢,他橫刀立馬,威懾全場。
商隊最後幾個護衛身手都不錯,如果招到自己麾下,那自己的隊伍豈不是又壯大起來了?
想到這,他衝旁邊的一個八字胡點了點頭。
八字胡會意,然後朝手下比了個手勢,戰斗很快就停了下來。
原本以為今天難逃一劫的護衛,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後齊齊跪下,直呼絡腮胡大王。
絡腮胡見狀,頓時揚天大笑。
然而,此刻人群一個胖子急的滿頭大汗,他便是這個商隊的主人,黃友財。
為了趕在競爭對手的之前,將新產品運回去賣個好價格,他鋌而走險,走了這條小道。
沒想到,短短幾十公里,就遇上兩撥馬賊。
第一波還算講理,勒索錢財後,並沒有殺人越貨,直接就放他們走了。
但沒想到,沒過多久就遇上這些殺神,不由分說,上來就殺人,自己請的十幾個護衛,眨眼間就死掉大半。
而現在,最後幾個護衛也投敵了,接下來,他這個財主該何去何從?
思忖片刻,黃友財強制鎮定,然後走上前來,道:“大王!有話好說,貨物,錢財,只要大王放我回去,不日便送到大王的山寨。”
絡腮胡饒有趣味的盯著滿手戴滿玉扳指的胖子,呵呵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
黃友財汗如雨下,急忙辯解道:“大王放心,我黃友財乃是一個商人,商人最講究的就是信譽,只要大王肯放了我主仆三人,大王的要求,三日內送達大王的營寨。”
絡腮正思忖要不要放了這個胖子,但就在這時,一旁的八字胡像是發現了什麼,露出淫邪的模樣。
絡腮胡順著八字胡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美婦,被一個皮膚漆黑的男子護在身後。
看到這一幕,絡腮胡不禁皺眉,昆侖奴?
昆侖奴,乃是最近興起一種奴隸,出自昆侖山西南部的黑州草原,由於文明程度落後,其他種族都走上了修仙或魔法的道路,而他們還過著絨毛飲血的到時代。
西方的白種人率先發現他們,很快就發現,只要讓他們臣服,他們就是你最忠誠的仆人,你讓他往左,他不敢往右,甚至要他們去送死,他們都不帶一點猶豫,簡直就是最好的廉價奴隸。
自從有了黑奴後,西方的商人為了掙錢,開始嘗試將這些黑奴賣到東方世界,廉價的勞動力誰不喜歡?很快就風靡了起來。
由於這些黑奴都來自昆侖山之外,很多人又叫他們“昆侖奴”。
聽說昂貴的昆侖奴,在戰場上可以以一敵百,絡腮胡見這個昆侖奴人高馬大,一身肌肉隆起,要是收入自己的麾下,絕對是一員悍將。
思緒閃過,絡腮胡指著黑奴道:“把這個黑奴讓給我,我就放你離開。”
黃友財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他瞥了一眼將妻子牢牢互在身後的巴克,神色復雜。
絡腮胡見他猶豫不決,頓時惡狠狠道:“怎麼?你不願意?”
這時,旁邊的八字胡一臉淫笑道:“大哥!不僅黑奴要留下,黑奴後面的那個美人也要留下。”
黃友財聞言,臉更黑了。
聽見兄弟這樣說,絡腮胡下意識的看向黑奴身後的美婦。
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美人,一臉膽怯的藏在黑奴身後。
雖然滿臉恐懼,但難掩她的美貌,談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難得美人。
再加上懷了孕,更增添一縷母性的美,讓幾個變態馬賊,很不住狠狠蹂躪一番。
不少馬賊都用淫邪的目光盯著美婦,嚇得她努力躲在黑奴的身後,瑟瑟發抖。
眾人看到她這樣,更是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
黑奴見狀,手持大刀,一邊後退,一邊將主母護在身後,大有一副,只要你敢上來就和你拼命之勢。
如果這黑奴真蠻起來,不犧牲幾個兄弟,還真拿不下來。
絡腮胡又看向黃友財,道:“胖子,黑奴我要了,你的夫人暫壓我這幾天,等你把財物送到我的營寨,到時在還你。”
黃友財又不是傻子,這幫毫無誠信可言的畜生,就算他乖乖照做,能不能活命另說,懷孕的妻子落在他們收中,還不得活活玩死。
這個時候,黑奴巴克用蹩腳的中原話道:“主人,別聽他們的,快回來,只要巴克還活著,絕不允許他們傷主人和主母分毫。”
“喲!”眾山賊見狀,不由挑起了興趣,沒想到黑家伙,還挺忠誠的嘛。
黃友財不想放棄妻子,但有找不到讓馬賊改變主意得到方法,於是只好慢慢的退了回去。
絡腮胡見狀,目光一凝,惡狠狠道:“你想找死嗎?”
黃友財心一橫,撿起一把長刀,然後和巴克一起,將妻子護在身後。
“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絡腮胡怒喝一聲,然後朝那些剛剛投降過來的護衛說道:“過去殺掉那個黑鬼,不然,你們可資格加入我們。”
那幾個護衛相視一眼,當然知道絡腮胡話中含義。
既然選擇了投降,那他們就別無選擇,黑鬼雖然看起來凶悍,但他們幾個人都是好手,還怕了他不成?
想到這,幾個護衛從不同的方向包圍了過去,然後發起攻擊。
由於黃友財太胖了,還沒堅持一回合,就被人踹倒在地。
巴克見狀,主動衝了上來,一刀劈飛那個護衛,然後邊戰邊退,企圖帶著主人和主母蹬上馬車,逃離出去。
然而,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擋得住幾個護衛的攻擊。
那幾個護衛鬼精鬼精的,根本不和你戀戰,一招不中,馬上讓出位置,其他人立馬接上。
就這樣幾輪下來,巴克的身上血流如注,但他依然盡忠職守,努力的擋在主人和主母的身前。
其中一個護衛見巴克大勢已去,飛身上前,一刀劈向巴克的脖子,眼看巴克就要身首異處。
突然,那個護衛身上燃氣熊熊烈火,眨眼間便燃成一堆灰燼。
在場的人頓時傻眼,還剩下的護衛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去。
絡腮胡見狀,眉頭狂跳。
能把人瞬間燃成灰燼,也只有修仙者的法術了。
“糟了!遇上修仙者了!”絡腮胡心中大駭,急忙巡視四周,剛一轉頭,便看見一把利刃近在眼前。
只聽噗哧一聲,絡腮胡的頭顱高高飛起,然後下半身墜落馬下。
其他馬賊見狀,嚇得亡魂皆冒,轉身就逃。
可是,他們使勁發力,但卻無法挪動半步,他們只感覺一股寒意從腳涼到頭,然後一陣風吹過,所有的馬賊,瞬間碎成一地冰渣。
黃友財主仆三人,被這一幕震撼的無以復加,然後一陣狂喜。
只見一男一女,如同神祇一般從天而降。
黃友財反應機敏,連忙拉著妻子和黑奴迎了上來,大呼:“恭迎聖仙降世!”
林逸只是擺了擺手,糾正道:“什麼聖仙不聖仙的,我們只是普通的修士而已。”
雖然林逸這樣說,但黃友財不敢大意,尊敬道:“不管怎麼說,您救了我們一家,就我們的恩人,只要您一聲吩咐,我們一家人上刀山下火海,絕無推遲!”
說著,黃友財攜著妻子一起跪了下去,旁邊的巴克見狀,也跟著跪下。
然而,由於巴克傷勢過重,跪下的時候眼一花,直接就倒在地上。
藍曦月見狀,頓時就慌了,連忙爬了過去,趴在巴克的身上,哭喊道:“相公,你怎麼了?!!!”
說著,藍曦月突然感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對,他快速瞥了一眼林逸母子,只見林逸母子,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黃友財見勢不對,神色那叫一個尷尬,但看見巴克生命垂危,還是鼓起勇氣跪地懇求道:“還請二位仙長大發慈悲,我願獻出一半家產,報達二位救命之恩。”
林逸母子相視一眼,感覺這三人關系不一般。
藍曦月不是黃友財的妻子嗎?怎麼叫一個黑奴為相公?
而且黃友財這個主人,竟然願意為了一個低賤的黑人,甘願獻出一半的家產。
疑惑歸疑惑,既然遇上了,人還是要救的,不過,救人這種事林逸不太擅長,他下意識的瞥了娘親一眼。
蘇琴會意,蹲下身來,白皙的素手輕按在黑奴的胸口,仔細感應黑奴的傷勢。
不過還好的是,黑奴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而已。
蘇琴隨手一招,憑空喚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然後送入黑奴的口中。
只見藥一下肚,黑奴的氣色,肉眼可見的好轉過來。
藍曦月見狀,頓時喜極而泣。
黃友財見狀,也是長出一口氣,然後誠懇道:“感謝二位仙長救命之恩,還請兩位仙長跟在下回家,好讓在下籌措資產,獻與二位。”
林逸只是擺了擺手,不在意道:“舉手之勞而已,世俗的錢財,對我們而言,早就可有可無,之所以救你們,只是想打聽一些消息而已。”
黃友財聞言,連忙拱手道:“在下在江陵城還是有些門道,只要我知道,絕對不敢藏私!”
“嗯!”林逸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可知道,附近可有名叫“綠神教”的組織或勢力存在?”
黃友財皺眉思忖片刻,才道:“仙長大人,這個小人實在沒有印象。”
林逸想了想,然後把綠神教的教義描述了一邊。
當黃友財聽到,綠神教的教義就是,教化男性教徒,獻出自己最親近的女人,給其他人奸淫帶綠帽子時,他頓時瞳孔驟縮,神色復雜。
他有些做賊心虛的打量了林逸母子,不知道這兩位究竟是什麼人,雖然他們救了自己,但有些話,他還是不敢亂說。
他思量在三,覺得對方可是修仙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存在,要是惹到他們不高興,自己一家人,將無處可逃。
但……
見林逸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黃友財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仙長有所不知,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安定下後,在下再給您細細來講。”
林逸聞言不禁皺眉,不知道黃友財葫蘆里裝的什麼藥,但現在也沒其他辦法,索性跟著黃友財這家伙去江陵城,視情況而定。
接下來,黃友財帶著黑奴巴克收拾散落一地的貨物,藍曦月則坐在一塊青石上,輕輕撫摸肚子,似乎在告訴肚子里的孩子,她們已經安全。
林逸則是牽馬兒去了,等他回來時,發現娘親有意無意的看向藍曦月的肚子。
林逸知道娘親是元嬰期修士,境界比他高,能看到許多他看不見的東西。
於是好奇道:“娘!您在看什麼呢?”
可能是看得到太入神,沒發現兒子已經回來,蘇琴被兒子嚇了一跳,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給兒子解釋自己的發現,實在是太………
林逸見娘親不想說,最後也沒追問,等到黃友財主仆二人收拾好東西後,黃友財和他妻子坐一輛馬車,黑奴巴克做車夫,林逸母子則騎自己的馬,開始朝江陵城的方向趕去。
就這樣,大概行駛了十幾公里,天逐漸黑了下來,前方的路黑蒙蒙的,林逸母子還好,即使在黑暗中也能趕路。
但黃友財他們就不行了,天一黑,馬兒不不識路,再加上巴克又是新手,馭馬技術真的一般。
林逸怕他們一不注意,翻下懸崖車毀人亡。
“今天就這樣吧”說著他停了下來,找了塊干淨的地兒,開始搭帳篷。
蘇琴跟著兒子下山有些日子,開始逐漸熟悉了山下的生活。
一邊跟兒子一起搭帳篷,一邊小聲說道:“逸兒,依娘看,黃友財這家伙,肯定和綠神教有關系。”
“嗯?”林逸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急道:“娘有什麼發現?”
蘇琴瞥了一眼坐在木箱上,笑盈盈盯著黃友財和黑奴一起搭帳篷的藍曦月。神秘道:“黃友財妻子腹中里的孩子是黑色的。”
“啊?!!!”林逸一臉驚愕,頓時明白娘親的意思。
黃友財妻子腹中孩子是黑色的,在加上先前藍曦月叫的那一聲相公,看來他沒有聽錯,這三個人的關系可不一般。
在加上黃友財這家伙,甘願拿出一半加長來救治一個低賤的黑奴,這和綠神教那些自願拿出錢財,救濟平窮老百姓的富人神似,說他們沒關系,狗不信。
母子二人商量一番,並沒有打草驚蛇,心照不宣,還有說有笑的和黃友財“一家人”一起吃飯,等酒足飯飽後,各自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回到帳篷後,林逸就在想,接下來該怎麼從黃友財身上,尋找到綠神教的下落。
當想到黃友財老婆的肚子,竟然懷的是那個黑奴的孩子時,綠神詛咒似乎又犯了,他竟然覺得有些興奮和刺激。
一個被人們視為牲口的黑奴,竟然給自己的主人帶了綠帽子,不僅如此,還搞大了主母的肚子。
想到這里,林逸的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副畫面。
又黑又丑得到巴克,將膚若凝脂體態豐腴的藍曦月樓在懷里,一根異常粗壯的大黑吊,頂在藍曦月高高隆起的孕肚上,宣誓他的主權,這個美麗的女人,肚子里懷的是他的種。
那種黑與白扭曲在一起的反差感,挑動林逸的心弦,被他強壓下去的綠神詛咒,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竟然感覺到一絲興奮和刺激。
每當綠神詛咒發作的時候,林逸便不由自主的幻想自己的娘親和野男人交媾。
而這一次不不同,幻想的對象還是娘親,但野男人卻變成了一個皮膚漆黑的黑奴。
只見一個身高兩米的黑奴,就像大人抱小孩似的把娘親抱了起來,然後粗魯的扔到床上,隨後像是餓狼撲食一樣撲了上去。
林逸還沒來得及看清黑奴進入娘親身體的過程,就見娘的螓首猛地揚起,發出一道天籟之音。
隨著黑奴無情插入,娘親原本平坦的小腹迅速鼓起,映射出黑奴生殖器的輪廓。
這種畫面,對普通人來說,簡直變態至極,但對綠神詛咒發作的林逸來說,猶如夢境一般,讓他興奮無比,下意識伸手摸進褲子里面,抓住那玩意擼動起來。
就在林逸幻想娘親被黑奴奸淫時,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早就被元嬰期的蘇琴感應到了。
雖然看不到兒子帳篷里的畫面,但兒子的動作和那種亢奮的表情,讓她不禁老臉一紅。
“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覺盡做壞事”蘇琴忍不住小聲啐了一口,但他沒有破壞兒子的好事。
正在興頭上的林逸,哪知道自己的傑作,早就被娘親看在眼里,一邊自瀆,還一邊輕聲呢喃:“娘!您的屁股真大,喜不喜歡大雞巴操您的騷逼。”
林逸的聲音雖小,但聽在蘇琴耳中,宛如驚雷!
“小畜生!”活了幾百年的蘇琴,還是第一次聽見如此粗鄙的語言,而且這話還是自己兒子口中所出。
她差點衝出去,掐死這個小畜生。
但轉念一想,兒子似乎又被那邪惡的綠神詛咒控制了,並非本意,她只好強忍打死兒子的衝動,默不作聲。
然而,被綠神詛咒控制的林逸,下意識說了一聲:“哇!娘親!黑奴的大雞巴全都插進去了,會不會插進您的子宮?!!!”
“天哪!!!這小畜生都在想些什麼???”蘇琴感覺自己的臉都紅的快滴血了,兒子竟然在幻想她和黑奴發生關系,簡直太變態了。
蘇琴實在是受不了了,但又不敢打斷兒子,怕綠神詛咒一旦中斷,兒子可能有危險。
他干脆關閉了自己的五官,不在感應兒子帳篷里發生了什麼,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在此之前,她隨手丟出一個小法術,將兒子的帳篷與世隔絕,怕傳出什麼奇怪的聲音,讓黃友財他們聽見。
就這樣不知道多久,林逸的帳篷終於停歇下來。
恢復正常的他,頓時感覺不對勁兒,怎麼自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經過一番檢查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帳篷被人施了隔音術。
現在,能給自己施術的也只有自己的娘親了。
難道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娘親看見了?
一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簡直大逆不道,林逸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一陣後怕。
“娘!?”林逸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但娘親並沒有反應。
難道娘親生氣了?不想理我?
就在他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怎麼討好娘親時,黃友財那邊似乎有所動靜。
此刻已是深更半夜,巴克這個黑奴,在夜色的掩護下,鬼鬼祟祟的鑽進了黃友財夫妻的帳篷。
見此一幕,林逸瞬間認真起來,這一家人,可能和綠神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想要找出綠神教,這三人的所有動作,必須盡在掌握中。
林逸稍微思忖,然後小聲道:“娘!黃友財那邊似乎有動靜。”
不過娘親的帳篷依然靜悄悄的,肯定還在生他的氣。
林逸又等了片刻,有些急切道:“娘!那個黑奴鑽進黃友財的帳篷了,不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
然而,這一次娘親依然沒有回應他。
林逸自知理虧,自己無意識說的那些,實在是很難讓娘親原諒自己,但機不可失,此刻,黃友財“一家三口”,肯定在商量什麼,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關於綠神教的信息。
林逸只是結丹期的修士,還無法做到隔空偷聽的能力,不過娘親可以,但娘親又在氣頭上,根本不理他。
看來還得要自己動手。
想到這,林逸凌空而起,如同鬼魅一般飄到黃友財帳篷上面,正好透過一個小孔,看到里面得到場景。
只見黑奴巴克,大大咧咧的坐在地鋪上,懷里竟然抱著黃友財的妻子,漆黑的大手,不停的在藍曦月的身上來回撫摸。
是個正常人,在妻子遭到褻瀆時,定然奮起反抗,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然而,此刻,黃友財不僅沒有半點生氣得到意思,反而一臉興奮的盯著黑奴,淫褻自己的老婆。
藍曦月被黑奴一頓揉搓,露出無比享受的模樣,呢喃道:“孩子他爹!你都不知道先前嚇死人家了,你要是死了,讓我以後和孩子該怎麼活呀!”
巴克一只手握住藍曦月的巨乳,另一只手則輕撫高高隆起的孕肚,用蹩腳的中原話,道:“主人把我從死人堆里救里回來,主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巴克以命相博是應該的,在加上主人還讓主母給我這個黑奴傳宗接代,巴克這輩子都無法還清主人的恩情。”
黃友財聞言,不由露出欣慰的表情,然後道:“巴克啊,我早說過,你跟我們是一家人,哪有什麼主仆之分,遇到困難,我們應該共同進退,不用你一個人抗下所有。”
林逸躲在帳篷的上方,聽到黃友財這麼說,心中不由鄙夷:“要不是巴克給你擋了幾刀,你早一命嗚呼了”。
藍曦月嘿嘿笑道:“巴克當然是我們一家人,不僅是我腹中孩子的爹,而且還時咱們半個女婿呢!”
“啊?!!!”林逸徹底懵了,這女人什麼意思。
只見黃友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是啊!不知道玉兒現在在干嘛,是不是又和阿魯那家伙連在一起?”
藍曦月一臉淫笑道:“還不是你這個變態,想看人家母女一起懷孕,害的小玉兒才十二歲,天天被兩個黑奴抱著灌精!”
黃友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光說我變態,難道夫人和玉兒不享受嗎?”
藍曦月不置可否,並沒有回答,只是幸福的抬起螓首,迷戀的盯著巴克丑陋的臉龐,呢喃道:“黑郎,親人家!”
巴克會意,低頭一嘴含住了藍曦月的小嘴,肆無忌憚的伸出猩紅的舌頭,和藍曦月的香舌,攪拌在一起。
看著妻子被自己撿回來的黑奴不停淫褻,黃友財就像癮君子一般,陶醉的看著這一幕,生怕錯過了每一個細節。
藍曦月和黑奴抱著一起,又親又摸了半晌,情欲逐漸被調起,只覺渾身燥熱,終於不滿足與小打小鬧。
她看向自己的丈夫,呻吟道:“老爺,人家想要黑郎的大雞巴!”
黃友財皺了皺眉,如果現在就他們三人,他毫不猶豫就會答應,恨不得立刻馬上讓巴克的大雞巴,操翻妻子的騷逼。
但是,旁邊還住著兩位仙長,修仙者的能耐千奇百怪,千里眼順風耳的本事對他們來說信手拈來,想要發現他們的小秘密,輕而易舉。
但看見妻子性癮犯了,渾身難受的模樣,他又心軟了。
他思忖在三,最後心一橫,說道:“我們去外面。”
說完,黃友財探出腦袋,打量了營地一番。
只見兩位仙長的帳篷靜悄悄的,應該是睡著了吧。
他那里知道,修仙者一旦築基後,根本不用睡覺。
於是,黃友財鬼鬼祟祟的帶著黑奴離開了營地,而藍曦月則一臉幸福的摟著巴克的脖子,被黑奴抱著跟在丈夫的身後。
躲在黃友財帳篷上方的林逸,把三個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簡直雷的他外焦里嫩,黃友財這個家伙,不僅是個淫妻的綠帽王八,竟然還將自己才十二歲的女兒,送給兩個黑奴淫玩,還想要妻子和女兒,一起給黑奴生下黑皮雜種。
正常人要是得知,肯定會罵他豬狗不如,如同禽獸。
但林逸不知道怎麼回事,當他聽到,黃友財的妻女要同時給黑奴生野種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興奮。
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一副畫面,娘親身無寸縷,白皙如雪,體態豐腴的嬌軀,毫無顧忌的暴露的空氣中,尤其是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散發著強烈的母性之光。
但在林逸的眼中,他好似能看穿了娘親的肚皮,看到那個正在逐漸長大的黑色嬰兒!
這種扭曲的畫面,就像毒藥一般侵蝕林逸的大腦,潛移默化中改變他思維,他竟然感覺自己的娘親,如果懷上黑奴的孩子,那簡直是一副完美的畫卷。
就在他興奮之際,黃友財帶著黑奴已經走遠了,他想都沒想。快速追了上去,完全不知,其實娘親一直注視著他。
此刻,蘇琴心情復雜,黃友財三人的對話,她也一字不差的聽在耳中,她見過的邪魔外道數不勝數,但還是一次遇見如此淫靡之事,黃又財這家伙,竟然想要妻子和幼女,同時懷上黑奴的野種。
不過,她現在也不好評價,黃友財雖然變態,但那又是你情我願,似乎並沒有干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即使是十二歲的幼女,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十歲出頭嫁人的女子大有人在。
讓她最在意的自己的兒子,曾今嫉惡如仇的逸兒,在聽到黃友財的妻女要同時懷上黑奴的野種時,竟然興奮的發抖。
“我的逸兒!你究竟怎麼了?”蘇琴心中五味雜陳,幾百年來,第一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
“都是那該死的綠神,把我兒子變成這樣。”蘇琴咬牙切齒的,把綠神祖上十八代詛咒個遍。
但這又有什麼用?
看見兒子跟了出去,雖然憑兒子得到身手,應該不會有危險。
但兒子身上的綠神詛咒發作後,究竟會發生什麼,蘇琴不得而知。
糾結一陣後,她還是一咬牙,元嬰出竅,悄悄跟在兒子後面。
黃友財此時綠帽癮發作,只想著給妻子和黑奴奸夫找到合適的交媾地點,根本想不到他們的身後,竟然跟著兩個人!
還好今日月光普照,就算不點火把,依然看得清路。
走了沒多久,黃友財看見前方有一個湖泊。
這個湖泊不算大,但月光打在湖面上,如同一片鏡子一般波光粼粼,意境十分優美。
黃友財看了一眼黑奴懷里的妻子,道:“夫人,就這里吧?”
藍曦月環顧四周,景色確實很美,要是在這和黑郎行魚水之歡,絕對終身難忘。
“嗯!”藍曦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得到妻子的肯定,黃友財就像是妓院的龜奴一般,拿出柔軟的墊子,幫助妻子和奸夫,打造交媾的溫床。
等到一切都准備完畢,黃友財一臉興奮的衝巴克道:“可以了。”
其實,巴克這黑廝,早就急不可耐了,大雞巴一直被主母攥在手里不停刺激,此時早就堅硬如鐵。
他先是輕輕的將主母放在主人鋪好的墊子上,這樣的畫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然後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頓時彈出一根怪物似的的大黑屌。
“我操!!”躲在暗處的林逸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天底下,竟然還有男人的生殖器如此粗壯???
只見巴克的大雞巴怒指向天,一顆龜頭快趕上成年人的拳頭那麼大,尤其是那兩顆卵蛋,簡直能和種豬媲美。
由於方位的原因,林逸看不清全貌,但保守估計,巴克這黑廝的生殖器,至少有三十公分長。
“我的天!!!”林逸雖然見多識廣,但還是被這一幕驚到了。
這要是插入藍曦月的下體,藍曦月受得了嗎?而且她的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
然而,當藍曦月看見巴克的大屌時,眼神頓時變得迷離,呢喃道:“黑郎,我要!”
巴克早就很不住了,俯下身子,一把將藍曦月的褻褲撕成碎片,挺著怪物似得大雞巴,就要插入主母的身體。
黃友財見勢不對,連忙制止道:“巴克,你慢著點,你主母肚子還懷著你的孩子呢,可別傷到孩子。”
被主人這麼一說,巴克頓時冷靜的不少,動作變得溫柔許多。
他抓住主母的兩條肉腿,緩緩朝兩邊分開,逐漸看到藍曦月雙腿間,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只見黑森林中間,一條粉紅色的縫隙,正不停的分泌出粘稠的液體,等待他的主人破門而入。
巴克一手抱著一條腿,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那顆碩大的龜頭,頂在主母的陰戶上,並沒有第一時間插入,而是上下滑動,讓整個龜頭,沾滿主母的淫水,然後在主人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插入主母的身體。
“啊!!!”
隨著黑奴的插入,藍曦月張大了嘴,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那聲音騷媚刺骨,讓在場的男人不由渾身一震。
黃友財這家伙更是直接跪下了,然後掏出他那短小肥胖的泥鰍,不停擼動。
黃友財跪在一邊,興奮的問道:“夫人!巴克的大雞巴操得你爽嗎?”
“舒服!!!”藍曦月長吟了一聲,然後才道:“老爺!黑郎的雞巴好燙好大!填滿人家的全身,燙死我了。”
黃友財一邊自慰,一邊興奮的問道:“那到底是巴克操得舒服一點,還是阿魯舒服一點。”
“嗯!!那不一樣嘛”藍曦月一邊享受,一邊回應道:“阿魯的雞巴更粗一些,每次插入妾身的的身體,妾身就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填滿了,無比滿足!”
“那巴克呢?”黃友財興奮無比,不停的問道。
藍曦月幸福的盯著趴在她身上活動的黑奴,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大雞巴,一點一點破開她的身體,然後頂在她得到宮門上。
她下意識的伸出潔白的雙臂,摟住巴克漆黑的脖子,滿足的說道:“巴克是唯一進入過妾宮房的男人,唯一一個讓妾身心甘情願懷上野種的男人!”
說著,她低頭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然後幸福的道:“也是我即將出生,孩子的親爹。”
說道這里,在場的人都明白了,藍曦月最愛的是這個叫巴克的黑奴,心甘情願的要給這個黑奴傳宗接代。
黃友財不僅沒有感到反感,反而說出了自己藏在心里很久的想法:“那夫人嫁給巴克好嗎?”
藍曦月這時一顆心都在巴克身上,下意識就回答道:“好呀!”
但很快她反應過來,滿臉驚恐道:“老爺!你不要我了?”
這時候,巴克也感覺到不動停下了動作,錯愕的看著主人。
黃友財見自己的話,嚇到了愛妻和奸夫,連忙解釋道:“夫人不必驚慌,我的意思是,給你和巴克辦一場婚禮,然後咱們真正成為一家人。”
聽到丈夫這樣說,藍曦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擔憂道:“可是,娘好像一直不喜歡巴克和阿魯,總嫌棄他們。”
黃友財沉默了片刻,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從咱爹走後,娘這些年孤身一人,時常唉聲嘆氣,我看還是給她找個伴吧。”
“啊?!!!”藍曦月又不傻,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但她沒想到的是,丈夫竟然要給花甲之年的老娘找個伴?
雖然明白丈夫的意思,但她還是問道:“老爺,你的意思是?”
“咱娘雖然年過六旬,但常年養尊處優,身子保養的很好,趁現在給她找個伴,說不定還能老蚌含珠呢”黃友財都被自己的想法刺激的不輕,渾身一震,射的滿手都是。
藍曦月在一次被丈夫的話震驚得無以復加,相公竟然想給六十歲的老娘找個伴,而且,還想讓老娘老蚌含珠!?
不過,藍曦月在震驚之後很快平靜下來,自己的相公可是綠帽王八,根本不會放過每一次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機會 。
想明白這一點的藍曦月,露出淫蕩的笑容,打趣道:“那相公覺得,誰給你當野爹合適呢?”
黃友財看了一眼趴在妻子身上的黑奴,然後道:“既然娘嫌棄巴克和阿魯,為了改變她的想法,就讓娘懷上他們的孩子吧,這樣一來,娘總不會嫌棄自己孩子的父親吧?”
“哈哈哈哈!!!”聽到這里,藍曦月終於繃不住了,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抱著巴克的脖子,打趣道:“黑郎,你聽見了嗎,你的主人不僅讓你搞大老婆的肚子不說,現在還要你給他當爹呢,哈哈哈哈!”
藍曦月笑的花枝亂顫,胸口兩團肥肉劇烈起伏。
黃友財被老婆說的老臉通紅,但又覺得妻子這話沒有什麼不對。
巴克這黑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明白主人為什麼對他這麼好,但他懂得主人對他好是他的福分,自己以後定將百倍報達。
一念及此,巴克將自己的大雞巴從主母得到身體里拔了出來。
藍曦月頓時感覺一陣空虛,急忙道:“黑郎,快插進來呀,癢死人家了!”
不過這次巴克沒理他,而是朝著黃友財跪下,噗噗磕了幾個頭,發誓道:“主人對我有再生之恩,如今又對我這麼好,巴克真的無以為報,巴克在此發誓,此生只侍一主,如有反叛之心,天誅地滅!”
其實做出這個決定,黃友財也很忐忑,就怕巴克順勢騎在他身上作威作福,而他又不敢發作,怕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人盡皆知。
現在看來,至少巴克不是那種人,但阿魯就不好說了。
不過還好,平時阿魯那個家伙被巴克壓的死死的,只要巴克一心向著自己,阿魯就跳不起來。
黃友財連忙將巴克扶了起來,說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看你主母還涼著呢,還不快把你的大雞巴塞回去。”
這時,巴克才看見藍曦月滿臉幽怨的看著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蹲下身子,挺著大雞巴就要重新插入藍曦月的身體。
“我才不要!”藍曦月裝作生氣的模樣,用膝蓋頂住巴克的胸膛,不讓這個黑廝進入自己的身體。
但嬌弱的她,怎麼抵擋得了巴克憤怒的巨龍,瞬間就被攻破防线,巴克的大雞巴,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體。
“嗯!!!”藍曦月嘴里,在此響起動人的呻吟,刺激這在場的每一個男人。
巴克騎在藍曦月的身上,控制好力度,每一次都把他的大龜頭,頂到藍曦月的宮門,但又不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黃友財則一臉興奮的盯著黑奴和妻子的交合處,看著黑奴那根異常粗壯的大黑屌,不停的消失在妻子的淫穴中,一邊握住自己肥胖的小泥鰍,自慰。
而躲在暗處的林逸,早就被刺激的渾身顫抖,一直接受正道教育的他,從未想過竟有如此陰靡的事情發生。
竟然有人,不僅讓黑奴奸淫自己的妻女,搞大妻女的肚子,現在還想讓黑奴給自己當爹,讓年過六旬的老娘,給黑奴傳宗接代。
要是換作以前,林逸早就把黃友財挫骨揚灰幾百次。
但是,現在他不僅沒有反感,反而覺得無比刺激,他不禁將自己幻想成黃友財,親自把娘送上黑奴的床,然後看著娘親的肚子,在他眼前一點點變大。
想到這,林逸終於忍不住了,噗哧一聲,射的滿手都是。
這一幕,正好被躲在後面的蘇琴看個正著,看著兒子渾身抽搐,但無比滿足愉悅的模樣,蘇琴痴了。
她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應不應該打斷這一切,帶著兒子回到天瀾宗,在想其他辦法解決兒子身上的綠神咒。
這一次,是林逸此生以來,射的最爽的一次,比真實操女人還要爽,只覺腦子一片空白,飄飄欲仙,徹底愛上這種感覺。
他幻想著高貴聖潔的娘親,被低賤丑陋的黑奴操大了肚子,然後給他生下一個個黑皮弟弟,圍著他叫哥哥。
剛射完的林逸哪受過這種刺激,噗哧噗哧,又一連射出好幾發。
雖然他是修仙者,但一滴血十滴精,林逸頓時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今夜,林逸被黃友財一家人刺激的連連破功,加起來比他正常一年都多。
那種持續漂浮在雲端的愉悅感,毒性甚至比綠神咒發作時還要強烈,無形間,徹底改變了他的心智。
此刻,他甚至有些羨慕黃友財,可以隨心所欲,跪在妻子的旁邊,凝視妻子和黑奴奸夫給他帶綠帽子。
林逸沒有妻子,體會不到那種意境,下意識的把幻想對象換成了自己的母親,幻想自己的娘親和低賤的黑奴,一口黃牙的莊稼漢和惡臭熏天的乞丐纏綿在一起,看著娘親懷上不同膚色的野種,林逸又射了。
這一次,他終於堅持不住,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地上。
林逸眼神空洞的往著滿天星辰,思緒逐漸沉淪。
突然,他感覺自己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時一個無比宏偉的宮殿。
詭異的是,整個宮殿,都是以綠色的玉石打造而成,一眼望去,滿目綠光。
“來啦!”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打破寧靜,從大殿的上方傳來。
林逸抬頭看去,只見大殿中央的高台上,盤坐這一個身著綠色長袍,頭發花白的老者。
“你是?”林逸皺眉問道。
“咳咳咳!我就是你要找的綠神”老者仿佛是病入膏肓的模樣,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不可能!凡界怎麼可能有神?”林逸嚴肅否決道。
“咳咳咳!”老者連咳了幾聲,這才緩過氣來,說道:“自然是不可能,我只是綠神的一縷殘魂而已,苟延殘喘至今,前幾年好不容易有所好轉,沒想到被你這小子給破壞了。”
林逸聞言,不禁皺眉,這個就詛咒自己的綠神,導致自己如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禍首!
“邪魔外道,拿命來!”林逸怒不可遏,飛身而起,用盡全力,想要將這個所謂的綠神轟成血泥。
然而,林逸驚愕的發現,自己的魂魄確實飛起來了,但身體卻還在原地站立不動。
綠神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道:“本座雖然只是一縷殘魂,實力百不存一,但也不是你這小鬼能撼動的。”
林逸飄在空中無法動彈,心里慌的一批,自己結丹期的修為,在這個綠神的面前,如同螻蟻一般渺小,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捏死他。
但他還是強裝嘴硬道:“邪魔外道!你究竟想干什麼?”
綠神盯著林逸,一臉邪惡的說道:“當然是重活新生了。”
什麼?難道說,這個老東西想要奪舍重生。
綠神似乎穿了他的心思,解釋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承認你資質過人,但在神的眼里連個屁都不是,還不足以容下我這尊大神。”
雖然綠神這樣說,但林逸可不敢大意,但態度有所放松,問道:“那你想干什麼?”
“簡單!”綠神豎起一根手指,接著道:“我也不為難你,幾年前你破壞了我的好事,阻止了我凝聚欲道之力,恢復主身的實力,現在,我要你幫我一起凝聚欲道之力,把你破壞的雙倍奉還,等我離開這凡界,我自然會放了你。”
林逸一陣沉默,心中五味雜陳,他有些後悔,當年就不該管什麼綠神教,導致遇上綠神這個瘟神。
如果沒有被綠神詛咒,憑他的資質,此刻早就是元嬰期修為,娘親應該也和父親,一同飛升仙界。
綠神見他不答話,呵呵一笑道:“放心,不讓你白做事,在此期間,我會教你一部低階的神級功法,不過不是一次性交給你,而是欲道之力凝結進度而定,當欲道之力完全凝結完畢,你也就掌握了完整的神級功法,至少能讓你在凡界和仙界橫著走。”
林逸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綠神扔過來的糖衣,他裝作不信道:“把我害的這麼慘,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沒想到綠神只是擺了擺手,道:“行了,就你那點小心思就別在我面前賣弄了,拿去。”
說罷,只見綠神手一抬,一道從他的手中飛出,直接命中林逸的腦門。
林逸只感覺腦子一陣脹痛,然後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星河洗神經》
這時一部神界大人給小孩學的低階功法,可使修行者不用刻意修煉,也能緩慢提升修為,當然,如果你刻苦修行,速度要比一般人快好幾倍。
不出意外的話,這種東西根本不可出現在凡界。
雖然只是殘篇,但林逸已經隱隱感覺,自己原本寂靜多時的金丹,似乎在蠢蠢欲動。
他連忙靜心凝神,吸納這座宮殿濃郁的靈氣,然後開始突破境界。
綠神看到這一幕,並沒有阻止,靜靜待著。
沒過多時,只聽見波的一聲,像是什麼屏障被打破一樣,從林逸的身體內響起。
只見他那顆綠色的人形金丹,終於有了活性,如同小孩一般,漂浮在林逸的丹田中,憨態可掬。
但是,別人的元嬰不都是五顏六色的嗎?為什麼自己的綠的發光???林逸一臉疑問。
綠神似乎知道林逸在想什麼,適時說道:“你這小鬼不識好歹,綠色的元嬰,至少比你正常的元嬰強了三倍!”
“啊?!”林逸驚愕的看向自己的元嬰,綠神說的不假,自己的元嬰初成,但散發出來的威能,足以匹敵巔峰期元嬰前輩。
林逸欣喜若狂,全然忘了綠神曾經把他折騰的有多殘,感謝道:“多謝前輩指點!”
綠神毫不在意道:“小意思,我也是為了加快凝聚欲道之力而已。”
“欲道之力是什麼?”林逸疑惑道。
“這種東西,還不是你現在能理解的”綠神答非所問。
“可是,我都不知道欲道之力是什麼,怎麼幫你凝聚欲道之力?”林逸疑惑道。
“簡單,如你心中所想,給你娘找很多野男人,只要你娘和野爹交媾你在場觀看,欲道之力就會自然凝聚”綠神一臉壞笑道。
“啊!!!”林逸心中駭然,欲道之力竟然需要這樣凝聚,他原以為,只要自己擺脫綠神的詛咒,成功突破到元嬰期,自己就會擺脫綠帽王八的命運,現在看來,自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這一切明早就是綠神安排的明明白白。
於是,他一臉復雜的看向綠神。
綠神一臉淫笑盯著他,嘿嘿笑道:“難道你不想到你娘被黑奴騎在身下,不想看到聖潔的媽媽,懷上低賤的野種嗎?”
“我……”一時間,林逸竟不知如何反駁,自己在綠神的面前就像透明人一樣,所有的秘密無所遁形。
半晌後,他才悻然道:“那是因為中了你的詛咒。”
“是嗎!”綠神呵呵笑道:“那我現在就收回功法,在將你打回原形。”
“額……”林逸無言以對。
神級功法再加上三倍的功力,要是傳出去,足以讓修仙界的人為之瘋狂,打生打死,誰還管什麼綠帽不綠帽,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
綠神見他不說話,也沒有繼續難為他,大手一揮,道:“好了,我可能要沉睡一段時間,你盡快想辦法收集欲道之力吧。”
說罷,林逸感覺眼前一晃,視线變得有些模糊。
“逸兒!”
“逸兒!”
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了娘親在呼喚他。
林逸努力蠕動干裂的嘴唇,回應道:“娘!”
看見兒子終於有了反應,蘇琴頓時喜極而泣道:“小混蛋!你嚇死老娘了。”
蘇琴越想越氣,不由抓住兒子身上的一團軟弱,用力擰動。
“嘶!!!”林逸剛一醒來,就遭到娘親非人的折磨,差點鬼叫出來。
不過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只見娘親俯在他身上,胸口春光乍現,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橫亘在他眼前。
蘇琴很快便察覺都兒子不對勁,下意識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露出胸前兩團軟哦。
被兒子這樣赤裸裸的盯著胸脯,是個母親都會羞憤大怒。
但蘇琴不僅沒有感到不適,反而有些小興奮,並沒有打斷兒子的意思,語氣輕柔道:“好看嗎?”
“額……”林逸倏地反應過來,一臉尷尬,趕緊把臉撇到一旁。
蘇琴見狀,不依不饒,干脆趴在兒身上,追問道:“臭小子,你還沒回答老娘呢。”
林逸怕母親生氣,連忙討好道:“娘!您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
聽見兒子這樣說,蘇琴不僅不買賬,反而氣鼓鼓道:“是嗎?那究竟是娘漂亮呢?還是黃友財的媳婦漂亮?”
“這……”林逸一陣無語,自己偷看黃友財“一家三口”淫戲的事,還是被娘親發現了。
他轉念一想,趕忙辯解道:“娘!我也是為了調查綠神教才出此下策。”
“是嗎?那你查到了什麼?”蘇琴有些不信。
林逸頓時嚴肅起來,說道:“娘!綠神教兒子沒找到,反而遇到了綠神!”
“嗯?!”蘇琴沒想到兒子竟然有這樣的發現,肅然道:“他在哪?”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昏迷之後,意識飄進了一座綠色的宮殿,在那里有綠神的一縷殘魂,那綠神的殘魂,不僅助我突破到了元嬰期,還傳授了我一部低階神級功法。”林逸將自己的遭遇,跟母親娓娓道來。
聽到兒子離奇的遭遇,蘇琴還以為兒子在跟她開玩笑。
但看著兒子嚴肅的表,她知道兒子這時候,根本沒必要跟她撒謊。
他覺得事有蹊蹺,問道:“那家伙給你這些好處,肯定別有所圖吧?”
“………”
林逸不知如何開口,如果把綠神的要求說出來,娘親會不會大發雷霆。
他稍微一想,干脆就把綠神描述的更壞一點,這樣一來,不管綠神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都不足為奇。
於是,林逸憤然道:“娘!綠神哪有那麼好心,他給我的只是殘篇而已,一旦修煉這部功法便不能停止,一旦停止,修煉者會被吸干精氣而亡。”
“想要獲得後續功法,必須還要完成綠神交代的任務。”
蘇琴黛眉緊皺,沒想到這個綠神,竟如此歹毒,問道:“什麼任務?”
林逸一臉為難,但心里卻異常興奮,說道:“娘!這個綠神人如其名,他不僅要我給您找很多野男人,還讓我在您和野男人交媾時,在一旁收集欲道之力,只有欲道之力,才兌換後續功法。”
“混蛋”蘇琴越聽越不對勁,這那是什麼神級功法?這和那些下蠱,控制別人干壞事的邪魔外道有什麼分別?
雖然她已經做好犧身的准備,但她無法接受,自己在被人奸淫時,兒子還有在一旁觀看,光是想一想那種畫面,都讓她汗毛倒立。
可是,兒子現在已經被綠神控制,如過自己不配合完成任務的話,兒子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干屍,難道自己真的忍心,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兒子一點點消逝?
“不!!!絕對不可以!” 蘇琴心中怒吼,絕對不許這樣事情發生,那比在她身上割肉還有痛苦。
早就被綠神詛咒改變心智的林逸,見母親還在猶豫,為了讓她盡快妥協,他故作痛苦的模樣,大義凜然道:“娘!您放心,綠神的陰謀,絕對不會成功,為了娘不被別人玷汙,兒子甘願一死,這樣娘就可能保住一身清白!”
說著林逸奮力一掌,劈向自己的天靈蓋。
蘇琴見狀,大吃一驚,倏地出手,抱住兒子的手臂,瞬間淚如雨下:“逸兒!你若死了,娘怎麼活的下去啊?”
看著娘親痛苦的模樣,林逸心里也不好受,感覺自己簡直不是人!
但是,一想到那可是神級功法啊!如果自己獲得完整篇,那自己在凡界豈不是天下無敵?甚至飛升仙界後,同樣可以成為一方霸主。
但如果沒有神級功法,自己和母親或許連飛升都是一種奢望。
可如果有了神級功法,自己甚至還有成神機會。
神,不死不滅的存在,即使你被打得灰飛煙滅,但幾千,幾萬年後你還能重現,就像現在的綠神一樣,即使只剩一縷殘魂,依然可以通過吸收欲道之力重生。
此事關乎母子二人往後幾萬年,甚至幾百萬年的榮辱興衰。
他覺得,此時娘親受點屈辱,根本不算什麼。
此時的林逸,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嫉惡如仇,心地善良的少年,徹底被無盡的欲望蒙蔽了心智。
“可是,只要兒子還活著,綠神那混蛋肯定想盡辦法折磨我們。”林逸為難道。
此時,蘇琴的腦子一團亂麻。
修行幾百余載,她以為自己隨時可以做到處事不驚,臨危不亂。
可是現在,面對心愛的兒子威逼利誘,她竟然毫無辦法。
掙扎了許久,無奈之下,她聲若蚊吟道:“逸兒!你讓娘考慮幾天好嗎?”
林逸也知道,凡是有度,逼的太緊,反而適得其反,萬一母親寧死不屈,那自己豈不是雞飛蛋打?
於是他不在緊逼,說道:“可是,綠神說過,一個月內得不到下一篇功法,我體內的靈氣便開始枯萎。”
蘇琴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知道了!”
說罷,她倏地轉身,飛一樣逃走了。
看著母親的身影漸行漸遠,林逸一臉興奮,看娘親的反應,似乎有戲!
不多時,母子二人率先回到營地,過了半個時辰,黃友財“一家三口”,終於鬼鬼祟祟的回來了。
林逸不禁羨慕,巴克這個黑奴竟然這麼強!整整操了藍曦月這個淫婦一個多時辰,說他是禽獸,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當他看到黑奴抱著藍曦月腳步虛浮的模樣,頓時心里平衡了很多。
就這樣,營地很快陷入安寧,有林逸和蘇琴這兩個元嬰期的修仙存著,根本不怕什麼凶禽猛獸,一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