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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敗與兔死狗烹(下)

戰敗與兔死狗烹(下) lukamiku 12970 2023-11-20 16:05

   戰敗與兔死狗烹(下)

   艾斯德斯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身上被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繩子仰躺在床上,熟悉的房間里也沒了赤瞳等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站在床邊不壞好意的大臣以及跪坐在床上,本該屬於自己的侍女們,“艾斯德斯將軍這一覺睡得好嗎,在夢中和那個小反賊的二人世界過得如何?”“大臣,你的陰險在我意料之中,可沒了本將軍,帝國難道靠你這死肥豬低於反抗軍嗎?還是說你已經被酒肉弄壞了大腦,居然連基本的利害關系都弄不清了?”即使意識到自己已經深陷絕境,艾斯德斯仍是威風不減,毫不留情地嘲諷著大臣,“老夫自然不會行自斷雙臂的蠢事,老夫要的從來不是一個死掉的,權勢威名卻依然能壓過老夫的女將軍,而是要一個聽話順從,既能為我掃平叛賊又不會威脅到老夫地位的乖巧奴隸。”大臣悠哉悠哉,吐露了真實目的。聽聞此言,被捆得像一條毛毛蟲一般的艾斯德斯仿佛聽見了世間最大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頭死肥豬居然敢妄想著讓本將軍向你臣服?敢妄想著要本將軍向你這條一頓能吃空半個國庫的無能蠢蟲下跪?你的豬腦果然是被脂肪和酒精弄成殘廢了,滾回去叫御醫看看你的豬腦吧,大臣”。

   不堪入耳的辱罵鑽入耳中,大臣臉上卻仍是悠然自得的笑容:“放心,艾斯德斯將軍,你既然這麼喜歡笑,一會老夫一定讓你笑到哭出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動手“侍奉”將軍,等著老夫殺光你們全家嗎?”大臣的臉色陡然一變,暴虐的目光掃向跪坐在艾斯德斯身邊的兩位侍女,侍女們被目光顫抖了一下,表情掙扎之後還是開始執行大臣的命令,跪坐在腳邊和腰邊的兩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捧出了兩團已果凍似的奇異事物,將它們放在了艾斯德斯雙腳和肉棒上,一看到它們,艾斯德斯面色劇變,難以置信的語氣里帶上了一點顫抖:“大臣你這該殺的混蛋,竟敢偷本將軍的器具室,拿本將軍的調教用具用在本將軍的身上?誰竟敢違背我的命令,給你這混蛋開門?”大臣已經恢復了穩坐釣魚台的姿態,好整以暇地回答道:“我可愛的將軍大人,你不會以為在得知你被抓後,你所有的屬下都還會畏懼你的威嚴或死守對你的忠誠吧?我不過是找到了你幾個貼身的侍女,用她們家人的性命略作威脅,她們就連你洗澡時的姿態都招得一干二淨了。”得知自己的部下婢女們都已經背叛了自己,艾斯德斯更是心下慘然,因為盲目的自大,自己已經徹底陷入了大臣的魔掌中,自信心極強的冰將軍內心也不免升起了一些挫敗的情緒。

   兩團“果凍”碰到皮膚,立刻被肉棒和雙腳吸收,兩名侍女並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可艾斯德斯是心知肚明,這兩團“果凍”就是塗抹在赤瞳等人身上,用於提升敏感度的液體的來源,析出的液體經過稀釋後長期塗在赤瞳等人身上,已經能讓她們的雙足敏感得走路都走不了,現在這兩團未經稀釋的原液竟然直接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呢?一陣生平從未出現過的驚慌攥住了艾斯德斯的心靈,兩根小巧的牙刷在冰將軍亂了陣腳的驚慌中抵住了紋畫著明艷紫色的白嫩腳掌,猛烈地刷了起來,本來就因體質和常年的養尊處優而比赤瞳三人都更加敏感的玉足又吸收了一大團可怕的原液,僅僅是兩把小巧的軟毛牙刷,艾斯德斯就感覺生平從未體驗過的巨癢猛地襲來,整個人像只受驚的蝦一樣弓著身彈了起來,又被驚慌失措的侍女強行按住,突如其來的巨癢讓冰山美人差點破了功笑出聲來,自尊心極強的艾斯德斯強行憋著笑,硬撐著不讓一絲一毫的笑聲漏出齒縫,看出了艾斯德斯在死撐的大臣向跪坐在艾斯德斯身邊的侍女丟了個眼神,侍女會意,改變了坐姿,伸出一雙裹在精致白絲里的小巧美足,用腳掌夾著莖身一上一下地運動著,同時,侍女用靈活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了肉棒前端的包皮,一手拿著一根牙刷“洗刷”起了肉棒頂端,激烈地摩擦著肉棒的頂端,沙沙之聲不絕於耳,艾斯德斯的肉棒連出水口都被細細地洗刷著,莖身上還有一雙柔軟小巧,擼動著莖身的白絲美足,加上腳底肆意縱橫的兩根牙刷,艾斯德斯再也抵擋不住生理的的逼迫,混雜著呻吟痛苦地從死死咬著的牙縫間漏了出來:“噗哈哈哈哈哈,本嗯啊啊啊啊將軍一直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待你們不薄,你......你們就是哈哈哈哈哈這樣回報本將軍的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艾斯德斯大人,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我們的家人,只能委屈您,請您快快像大臣閣下屈服吧。”“你們哈哈哈哈哈你們這群嗯嗯,哈啊混哈哈哈哈哈蛋,我哈哈哈哈哈絕嗯嗯對不會向哈哈哈哈死嗯嗯嗯啊肥豬哈哈哈哈屈服的啊哈哈哈哈哈哈。”艾斯德斯潮紅著一張俏臉仍罵不絕口。

   大臣見這小妮子還死鴨子嘴硬,吩咐兩位女仆加大力度,頓時,艾斯德斯如遭雷殛,被捆成木乃伊的身體像一條可笑的蟲子一樣扭來扭去,可就是逃不開牙刷和絲足的攻擊,一張精美絕倫的俏臉上掛著難以讓人相信會出現在這位將軍臉上的慘笑,一直只有她調教別人,哪里有人敢調教她的艾斯德斯甚至比和塔茲米做過的瑪茵更算未經人事,終於,隨著淫紋紫芒大作,艾斯德斯一聲長吟,在自己的侍女的雙足雙手中交出了初精,在原漿的作用下變得比常人強烈了數千倍射精快感連帶引起了小穴的噴濺,無敗的冰將軍被四把小小的牙刷和一雙小巧的絲足輕松擊潰,艾斯德斯兩眼翻白,在史無前例的快感下毫無最強形象,連鼻涕都爽得噴了出來,暈倒在了床上,見艾斯德斯已經繳械投降,大臣帶著滿意的笑容,命令兩個侍女抬起艾斯德斯,離開了帝都監獄。

   為了慶祝軍隊大破叛賊,年輕的皇帝頒布諭令,全國慶祝一月,百姓們無論樂意與否,都必須參加帝國組織的大慶活動,在帝都中央廣場臨時搭建的舞台上,一項向市民開放的有獎大賽正火熱進行,赤瞳被豎著綁在半空,雙腿呈m字打開拘束,雙手被牢牢反綁在背後,赤裸的軀干上綁著漂亮的龜甲縛,怒挺的肉棒頂端鏈接著一根長長的導管,導管末端是一個透明的、標注著刻度的透明玻璃容器,這項以著名刺客赤瞳為道具的游戲內容非常簡單,場下的市民可以繳納一個金幣得到上場的權利,兩個小時內,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和現場提供的道具盡情玩弄赤瞳,日落之後,裁判們會計算參賽市民們各自手里的玻璃罐,誰收集到赤瞳最多的精液,誰就是最終勝利者。

   此時,天上的太陽逐漸傾斜,天色漸漸昏暗下來,舞台上還剩最後一組參賽選手,“喂喂,你這變態肉棒女,射了一天還這麼有精神,真是精牛中的精牛啊?”“快點乖乖地求饒,明明都射滿了那麼多罐子,還在這裝什麼寧死不屈?”“僅僅被撓癢都能射精的廢物,難怪會敗在艾斯德斯大人手下”“哈哈,這就是你們不懂了,說不定別人是天生的性隸,故意被艾斯德斯大人擊敗來這里滿足自己呢,你看她那糟糕的表情,明明就是享受得不得了”,舞台下,圍觀的民眾們肆無忌憚地出言嘲弄著赤瞳,一聲聲羞辱入耳,赤瞳心中恥意大發,肉棒竟然挺得更加筆直,貼著赤瞳後背,用沾滿粘液的手掌擼得肉棒啪嗒啪嗒作響的紫發成熟女人察覺到了變化,塗著魅惑淡紫的紅唇附到赤瞳的耳朵龐,調笑道:“沒想到小赤瞳居然淫亂變態到這個程度,別人明明是在斥責你是個變態下流的壞孩子,你怎麼反而性奮起來了,是想被姐姐們弄得更加舒服嗎?沒問題哦,就算是忤逆帝國的壞孩子,姐姐們一定會滿足壞小赤瞳下流的欲望的。”

   舞台上正在參賽的選手是四位長得很像的成熟嫵媚女郎,這四位身材火爆的大姐姐是帝都著名奴隸商團的首席調教師,生平經手的男男女女數不勝數,四姐妹今天前來參賽也不是為了那點獎金,單純因為平生沒調教過扶她,特地來玩弄玩弄赤瞳這位新晉的扶她奴隸罷了,“職業選手”上場自然不同於之前的那些粗莽夯漢,三位前凸後翹的熟女可以說是知盡人身弱點,把赤瞳照顧得無微不至,大姐菲娜負責攻擊赤瞳的肉棒,力度適中不緊不慢的擼動著,精純技法令赤瞳被改造得無比脆弱的肉棒從一開始就已經登臨了頂峰,可憐的根部卻早被絕望地箍著,又是連半滴液體都滲不出來,菲娜空出來玉手留著不長不短,塗著淡紫的指甲,來回咯吱著赤瞳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和腰間,偶爾還調皮地摳挖兩下露出的肚臍;負責照顧赤瞳雙足,發色一白一灰的兩名熟女沒有使用任何道具,而是直接用長長的指甲剮蹭著暴露無遺的腳底,長長的指甲隨著手指舞動,劃過腳掌、腳心、趾縫、腳跟的每一處,赤瞳修長的腳底赫然繪飾著妖艷的紫紋,隨著爬搔的指甲逐步變亮,將癢感源源不斷地同步生成出快感,白灰發兩位女性還用嘴巴像吃糖果一樣一根一根吮吸著赤瞳被癢得亂動的腳趾,柔軟的舌頭舔弄著趾頭,帶來一絲絲夾雜著癢與舒適的舔舐感。

   赤瞳被吊在半空的身下蹲著一位發色藍黑的美艷女性,赤瞳門戶大開的私處與後庭都屬於這位美女,只見她一只手捏著一根浸滿液體的羽毛,用濕潤變硬的羽毛尖撫搔著赤瞳的後庭,敏感的孔洞隨著羽毛的一劃一轉而一張一合,一會縮緊一會放松,早已泛濫的小穴上搭著兩根修長而不加粉飾,指甲透著健康肉紅的手指,兩根手指的主人顯然也是老江湖,按抹捻挑搓各種指法信手拈來,後庭和小穴被公開玩弄的強烈羞恥感與強烈快感交雜著涌入赤瞳的大腦,在紫發女性不斷的淫言穢語中,赤瞳早就破敗的神智更是滑入了深淵,而本能的驕傲又讓她不肯在大庭廣眾下低聲下認輸求饒,只能死撐著一邊大笑一邊呻吟。

   察覺出了赤瞳的矛盾內心,菲娜會心一笑,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巧妙勾人,同時開口說道:“不能攀上高峰的感覺真的很痛苦呢小赤瞳,只要你肯開口喊出‘我是叛國的忤逆澀情壞孩子,忤逆帝國的叛逆壞孩子赤瞳想在各位的見證下咻咻地射出來向大家賠罪,求求大家賞賜赤瞳這個機會,求求四位姐姐讓赤瞳噗咻噗咻地射出來吧’,我們就會解開約束,讓你在癢和快感里升上快樂天國哦,”早就已經意識模糊的赤瞳仍靠本能在死撐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舒服啊嗯嗯嗯啊哈哈哈哈我嗯啊啊絕對不會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向哈哈哈哈哈你哦哦哦們這群惡哈哈哈魔認輸的”看見赤瞳還不肯認輸,菲娜示意姐妹們停下手上的動作,並解開了赤瞳肉棒根部的束縛快感和癢感突然消失一空的赤瞳楞在半空,台下的嘈雜的觀眾更是不明所以,安靜了下來。

   在詭異的寂靜中,赤瞳就這麼被晾在了半空,沒一會,早就被注射被塗被喂了大量媚藥的赤瞳突然被放置,只感覺本來就燥熱不堪的全身好像火燒一般,無處宣泄的欲望海嘯般涌進脆弱不堪的大腦,挺立的肉棒,泛濫的小穴更是如同萬蟻啃噬,可四姐妹卻沒有半點觸碰赤瞳的意思,挺立的肉棒被微風拂過,一抖一抖的滴下了先走液,赤瞳難受得腳趾都繃直了,可無論她再怎麼用力,被捆成螃蟹吊在半空的她沒有外力幫助,永遠都達不到頂峰,巨大的空虛中,菲娜仿佛降世的魔鬼,附身貼耳對赤瞳耳語:“喊出來吧,喊出來就是天堂,喊出來你就能被撓癢,被手被嘴被羽毛玩弄到射出來,想想在被撓到癲狂的大笑里被姐姐們擼出來摸出來的絕巔,拋棄你的尊嚴吧!”仿佛有魔力的淫亂低語在耳邊響起,赤瞳最後的理智仍在無謂的掙扎,喊出的語句不情不願,聲如蚊呐。

   菲娜佯裝生氣,對赤瞳說道:“不坦誠的壞孩子,現在是大家給你改過自新承認錯誤的機會,這麼小聲是什麼態度?小赤瞳不喊得大家都聽見,姐姐們絕對不會滿足你的請求!你就這麼晾著吧!”赤瞳最後的自尊和越來越洶涌的欲望陷入了激烈的對抗,眼看太陽立刻要沉入地平线,在死一般的寂靜里,終究是欲望摧垮了尊嚴,赤瞳嘶啞而帶上了哭腔的喊聲響徹全場“我......我是叛國的忤逆澀情壞孩子,忤逆帝國的叛逆壞孩子赤瞳想在各位的見證下咻咻地射出來向大家賠罪,求求大家賞賜赤瞳這個機會,求求四位姐姐讓赤瞳噗咻噗咻地射出來吧!”,人群靜默一秒,轟然爆發出了大笑:“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你們聽聽她說了什麼?”“什麼‘噗咻噗咻’,真虧你說得出口啊小反賊哈哈哈哈’”“真是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叔叔們就恩典你一場激烈的盛典吧,菲娜,別讓她停下來!”。

   菲娜滿意地聽著冗雜的嘲笑聲,看著眼前絕望地垂下臻首,不敢相信這樣恥辱的話居然從自己嘴里說出的赤瞳,菲娜伸手握住玉莖,用嫻熟的手法擼動起來,並招呼姐妹們履行起了承諾,頓時,赤瞳垂下的頭像打了雞血一樣猛然昂了起來,帶著似哭似笑的崩壞表情:“呀哈哈哈哈哈舒哦哦哦哈哈哈哈舒服哈哈哈哈哈起嗯嗯嗯哈哈哈哈哈起來了,不哈哈哈哈哈要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出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美麗的黑發紅瞳少女在驚人的笑聲中仰著頭絕頂了,久未釋放的突然噴射竟然夸張到將扣在頂端的導管都衝開了,噴濺的肉棒在眾人訝異又好笑的目光中像水管一樣不知廉恥肆意揮灑著精華,強烈的快感與羞恥之中,赤瞳就這麼昏死在了半空中,看見結束了噴射泄洪的赤瞳居然昏了過去,眾人們興致大減,一旁的裁判宣布了今天碾壓性獲勝的四姐妹,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慢慢散去,只留著下身一片狼藉的赤瞳就這麼曬臘肉似的孤零零地吊在廣場正中無人問津。

   在廣場看了一整天春宮的荊棘滿意地和好友離開廣場,決定趁著歡慶,去帝都最大的酒館好好熱鬧熱鬧,喝上一杯,穿過一條條蛛網般的街道,荊棘和友人來到了帝都最大的酒館“微光”門前,“咦?不過兩天沒來,微光酒館又推出了新活動,‘糖果牛奶’是什麼玩意?”,看到門口的告示,荊棘身邊的友人楊媠疑惑發問,“你要是好奇,一會進去問問酒保吧”,荊棘也心中疑惑,和友人並排走進了酒館里,一進酒館,熱鬧的氣氛撲面而來,荊棘和好友挑了張相對僻靜的桌子坐下,點菜買酒,點著點著,荊棘發現酒館中央充當舞池的大堂似乎人山人海,特別的熱鬧,於是向熟識的酒保詢問:“老利文斯,前面在搞什麼活動,怎麼這麼熱鬧,我怎麼看到還有很多小屁孩呢?”被稱作利文斯的酒保回答到:“荊棘先生您有所不知,前兩天,老板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奴隸,說是大名鼎鼎的夜襲刺客,獅子雷歐奈,這兩天在大堂里開了個只向小孩開放的擂台,據說只要打倒這位女刺客,並讓她認輸投降,就能得到阿利克謝糖果店出產的各種限量糖果或乳制品,所以這兩天很多帶著小孩的顧客聞訊而來,我們的生意在歡慶的基礎上又火爆了三成,這還沒算比賽的賭局呢”,聽到酒保的解釋,荊棘失笑:“一群小屁孩能對這種層次的高手造成什麼威脅?就算你們頓頓喂她吃各種削弱的秘藥,光憑技藝就能輕松擊潰這群小屁孩吧,這種賭局還有人會參與嗎?”利文斯聞言一笑,回答:“二位要是好奇,前去看看就明白了”,荊棘和友人都頗為好奇,見點的酒菜一時半會也上不了,索性走向二樓進行觀戰,到了觀戰台,荊棘發現這里早就密密麻麻站滿了人,無奈只得靠著身手擠開人群向前。

   好不容易和友人擠到了看台前端,荊棘看到臨時搭建的擂台上站著一位全身赤裸,帶著手銬腳鐐的金發御姐,和傳聞中的雷歐奈確實一模一樣,雷歐奈對面站著幾個不超過十歲的小鬼,和身材高大的御姐比起來,這幾個小屁孩顯得十分滑稽,隨著裁判的哨聲,幾個帶著奇怪手套,拿著毛刷,繩索,噴霧瓶,小巧口袋的小鬼一擁而上,可即使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只有帶著腳鐐的雙腳能有限的移動,這群毫無章法的小鬼也被雷歐奈三下五除二一腳一個踢倒,荊棘搖頭失笑,正懶得看這場毫無懸念的對決准備回去吃飯,卻靠著驚人目力看見場上的一個倒地的小鬼悄悄地打開了手里的袋子,將袋里一叢墨綠色,發了霉的菌絲似的東西撒在了台布上,被撒到的台布頓時生出了點點的霉斑,雷歐奈沒有注意到這個小鬼的小動作,打算將幾個小鬼逼到場邊,然後一人一腳給他們踢下去,向小鬼們逼近的途中一腳踩在了那團霉斑上,霉斑以讓人咋舌的速度伸出一條條細小的墨綠菌絲纏繞上了雷歐奈踩到它們的右腳包裹了起來,並一路沿著皮膚纏繞往上,在膝蓋附近停住。

   雷歐奈的右腳遠遠看上去就像被穿了一只墨綠色的過膝襪,這只“襪子”由實則由一根一根的較粗大菌絲組成,組成“襪子”的菌絲上又布滿了一根一根細小的、在不斷扭動的菌絲,這些菌絲密密麻麻,扭動時一下一下地掃過被包裹住的每一寸肌膚,雷歐奈頓時感覺整個右腳和小腿上傳來細密的搔癢感,早就不堪一撓的她頓時被癢得跌倒在地,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哈哈哈哈什麼東哈哈哈哈哈哈哈西啊,怎麼會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行哈哈哈哈哈哈了,這麼哈哈哈哈哈撓腳底的噗哈哈哈哈哈哈淫啊哈哈哈哈紋又要啟動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看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雷歐奈突然像個沙口一樣跌倒在地上狂笑,被反銬住的雙手又對腳上的“綠襪子”無能為力,幾個小鬼對視一眼,同時想起了阿利克謝限量發行,有錢難買的頂級糖果,猶豫一番後看見笑倒在地無力反抗的雷歐奈,還是頂著畏懼一擁而上:手持噴霧瓶的小鬼對著雷歐奈的臉就是一頓狂噴,水霧噴灑在放聲大笑的雷歐奈臉上,正瘋狂呼吸的雷歐奈猝不及防,將大量的水霧“照單全收”,這些水霧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小鬼閉著眼睛一通亂噴噴干淨了小壺後,雷歐奈早就挺起的小蘿卜甚至有點濕潤了起來,四肢也傳來疲軟之感,手持繩子的小鬼一通亂捆,在已經壓制雷歐奈的情況下申請裁判的幫助,將獅子姐的雙腳捆在了一起,然後接過同伴遞過來的刷子,在一綠一白的兩只腳底胡亂一通刷,就算是毫無章法的亂攻,早就被各種改造弄得敏感無比的雷歐奈哪里受得了,被捆著的雙腳猛力踢蹬,可力氣已經小了很多的她被兩個孩子死死抱住,不講道理地狂刷一通,掙脫不得的雷歐奈搖晃著一雙大腳,銬在一起的雙手無望地亂拍著地面,無奈地放聲大笑著。

   用奇異植物成功下克上,掀翻了雷歐奈的小鬼看著無能狂笑的雷歐奈松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到了雷歐奈多了點東西的下陰,想起自己袋子里還剩一點植物沒有使用,心中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只見他捏著袋子,在雷歐奈驚恐的目光中,將剩余的墨綠菌絲全數倒在了可憐的小肉棒上,菌絲纏繞生長,將雷歐奈可憐的小肉棒和整個臀部包裹了起來,好像給雷歐奈穿上了一條貼肉的平角內褲,雷歐奈簡直要瘋掉了,無數的細小菌絲剝開包皮,露出了小巧可愛的頂端,密密麻麻的的菌絲末端掃過肉棒頭,菊穴和小穴,雷歐奈只感覺自己整個下身陷入了一片癢與快樂的地獄里,早漏的可憐棒棒沒十秒就在強大的菌絲撓癢和淫紋的共同作用中丟了,墨綠的“內褲”上冒出一點點白色的液體,幾個小鬼發現雷歐奈全身都松懈了下來,徹底放下懼怕,玩心大起地開始了對雷歐奈的全面玩弄,還不忘開口嘲諷:“大姐姐剛剛不是很凶嘛,怎麼一撓癢癢就笑得這麼厲害啊,你再凶我們,再凶我們啊?”“腳底這麼怕癢,你的腰怕不怕癢啊大姐姐,我可要咯吱你咯”“大姐姐,你明明是女人耶,為什麼會有一條男人的肉棒啊,有就算了,還又小又早漏,你這根可憐的肉棒還不如我的呢,干脆叫你短小早泄又怕癢的廢物姐姐算了”,為雷歐奈穿上“內褲”的小鬼仔細觀察了一番雷歐奈的可憐肉棒後一臉鄙視地說道,被癢得花枝亂顫的雷歐奈聽到一個臭小鬼竟敢嘲諷自己,夾著笑聲回罵道:“毛噗哈哈哈哈哈毛咕嘻嘻嘻嘻都沒長齊的嗯嗯嗯啊啊哈哈哈哈哈臭小哈哈哈哈哈鬼,看我呼哈哈哈哈哈一會怎麼教哈哈哈哈哈訓你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怕癢早泄廢物大姐姐還想著教訓我?你現在就是我們手中的囚犯罷了!”被雷歐奈一口一個臭小鬼惹毛了的小孩惡向膽邊生,伸出小手握住了雷歐奈的肉棒就是一頓亂晃,不懂手法的小鬼引來了裁判的關注,在公正的裁判略作指引下開始了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一時間,一群疊起來才能比雷歐奈高的小鬼徹底俘虜了這位高傲強大的夜襲獅王,在雷歐奈渾身上下搔癢愛撫,甚至還含住了雷歐奈的乳頭吮吸了起來,雷歐奈羞恥又絕望地在一群小孩手里搖頭晃腦地大笑著,呻吟著,一次又一次地被一只只小小的手撓射擼射,連雙乳都在小屁孩的吮吸下滲出了奶汁。

   “怕癢的大腳丫早漏廢物姐姐,我勸你不要負隅頑抗,快點向我們投降,我們會對你額外開恩,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們就把你撓到死為止!”,握著短小肉棒上下擼動的罪魁禍首小鬼裝得義正嚴辭,大聲地用滑稽的稱號稱呼著笑得滿臉液體,小丑一樣的雷歐奈,聽到這里,看台上的大人們全都忍俊不禁,放生大笑起來,有人還出言拱火道:“你們幾個小屁孩別把別人想得太脆弱了,別人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叛賊,哪有那麼容易認輸?你們還是加把勁兒,別讓到手的糖果飛了”,聽到“糖果飛了”四個字,幾個小鬼像對付生死仇敵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猛烈折磨著雷歐奈,嚴厲地逼迫著雷歐奈投降,經受了漫長折磨的雷歐奈再也受不了菌絲衣物和小鬼們雙重的折磨,在狂笑聲中斷斷續續,恥辱地宣告了投降,裁判哨音響起,幾個小鬼像得勝的將軍一樣高興地跳了起來,留下仍穿著菌絲內褲菌絲襪子的雷歐奈被捆在地上,像條蚯蚓一樣蠕動著狂笑不停。

   看台上的荊棘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難以置信的大逆轉,忽然察覺背後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荊棘疑惑回頭,看到了一位穿著花哨的中年男人,“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荊棘疑惑發問,中年男人對荊棘彎腰鞠躬,滿臉堆笑開口回答:“荊棘先生,小的知道您是壟斷了帝都大宗農產品供應的某位老爺的代理人,小的這里有個新的奶源,想找你商討一下大量采購的事宜”,“奶源?沒有聽說哪位勛貴新開辟了大型的奶牛養殖場啊?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荊棘有點不耐煩,好不容易趕上帝國歡慶,又有工作找上門來了,“先生您別急,這處奶源嘛,有點特殊,不過是屬於大臣閣下的,有文件證明,您要是有意向,不妨先跟小的談談”,荊棘見他搬出大臣,也不好不給面子,示意他下去說話,舞台上,幾個小鬼已經在工作人員幫忙下取下了雷歐奈身上的“衣物”,用毛筆在雷歐奈又一陣激烈的笑聲和泄身中在雷歐奈軀體上寫上了“怕癢的大腳姐姐”“早漏廢物肉棒”等侮辱性的詞匯,他們又調短了雷歐奈腳鐐的長度,用一根繩子拴住了雷歐奈短小的肉棒,像得勝的將軍展示戰利品一樣,牽著肉棒遛狗強迫雷歐奈繞場一周,雷歐奈跌跌撞撞,沒走出兩步,敏感不堪的早漏肉棒就不堪繩套的摩擦,在一眾小鬼和觀眾的嘲弄里泄了出來,泄身的和繩套摩擦肉棒的劇烈快感讓雷歐奈雙腿一軟跪坐在地,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小屁孩見她不願意前進,伸出四雙小手毫不留情地抓撓著一雙大腳,弄得雷歐奈又是失聲狂笑,同時,牽著繩子的小孩不耐煩地扯動著繩子,繩套激烈的摩擦著早漏肉棒,在腳底淫紋的雙重刺激下,雷歐奈又迅速地泄了身,連續泄身多次的雷歐奈又怕背後的兩個小鬼繼續撓她的癢癢,只能擔驚受怕地強行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前行,沒走兩步,雷歐奈又被繩套弄射,支撐不住軟倒在地,又被跟上的小孩抓撓一雙大腳.......堂堂的夜襲獅王,如今被一個小孩牽著命根子,像遛狗一樣繞場示意,隨著一次次跌倒一次次泄身,雷歐奈一次次地被跟上的小孩抓撓著一雙脆弱大腳,崩潰大笑,直到每一次跌倒都要被跟上的孩子們撓癢許久,射精多次才能勉強重新站起走上一步,而再次跌倒的漫長撓癢又加劇了雷歐奈體力的流逝,使她在地上被撓得得更久,射得更多.......不知得到猴年馬月,雷歐奈才能走完這圈小小的擂台,調皮的小孩子們對玩具的玩心是無窮無盡的,他們可不會放過雷歐奈,一個小鬼甚至趁雷歐奈直起身來的時候用毛筆偷襲她的屁股,在雷歐奈被毛筆癢倒,又被小手捉住撓癢的笑聲中寫下了“體弱廢物”四個字,在一遍遍的跌倒站起輪回中,雷歐奈在孩童的手上又泄又笑,徹底的輸給了乳臭未干的小鬼,變成了連路都走不好的廢人,金發御姐淪為了小孩子手里乖巧的肉棒狗狗,撓癢玩具,被繩子牽著脆弱短小的早泄肉棒,小手撓著寬闊修長的大腳繼續著“勝利繞圈示意之旅”。

   距叛賊們被擊潰後半年,深宮之內,屬於大臣的宮殿中。

   宮殿內都是發著暗紫光芒的奇異水晶,贏得一切的大臣悠哉悠哉地端坐高位,他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眼前上演的好戲:被剝光衣物、套上了一件穿到胸下的連體褲襪的艾斯德斯戴著項圈,被七名秀麗的宮女呈x刑按倒在地;一雙濕透了的黑絲強行撬開了艾斯德斯的小嘴,鑽入其中,黑絲上沾滿了可以引人情欲的甘醇美酒,待艾斯德斯吮了一會後,宮女又抽出了沾滿津液,貼在皮膚上露出朦朧美好輪廓的絲足,沾滿了口水的絲足抽出櫻桃小嘴,拉出一條晶瑩的長絲,躺在地上的女將軍早沒了昔日的威風,不知道被喂了多少口“黑絲足酒”的她此刻早就情欲衝腦,微醺的醉意和情欲涌上臉頰,讓她仿佛冰雪般的容顏附上了兩團好看的酡紅,身上,一名侍女一雙纖細的手正隔著薄薄的肉色褲襪爬搔著艾斯德斯的腰間,素手隔著細致的紡紗褲襪帶起面料對皮膚的摩擦,帶來的癢感比直接抓撓皮膚更加強烈;早就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力的艾斯德斯腳踝各被一位宮女一只手輕松按住,空出的一只手自然用來抓撓包裹在肉絲里的小腳,即使是隔著肉絲褲襪,宮女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艾斯德斯小巧精致的玉足傳來一種美玉般滑溜冰涼的觸感,一雙白玉般的裸足在肉色里若隱若現,被十根手指快速地抓撓著;頂起了褲襪的白皙巨根上有一雙不輸雷歐奈的白絲大腳,它們一只以包裹之姿罩在頂端,隔著兩層顏色不一的置物摩挲著脆弱的頂端,玉莖頭部被溫暖的肉感與兩層織物包裹摩擦著,莖身上也是一只白絲大腳,這只修長的白絲美足踩住莖身,同樣隔著兩層織物溫柔地搓動,“嗯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舒服呀啊嗯嗯嗯嗯呀哈哈哈哈哈,又去了又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唔”,隨著黑絲美足的一進一出,艾斯德斯歡愉的笑聲像被來回按下開關一樣斷斷續續,一雙雙空閒的玉足踩在艾斯德斯的肚子上雙乳上,挑逗著肚臍和乳頭,早就被大臣調教到墮落在絲襪足交的快感里,被強制用腳喂食注射各種秘藥洗腦成了戀足癖的艾斯德斯在催情烈酒的作用與十四雙美麗絲足的環伺下,泄得連下身褲襪都濕透了,玉莖前端的褲襪爺一片狼藉,溢出的液體甚至浸潤了覆蓋在肉棒上做著足交的白絲,“唔唔唔嘻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嗯嗯嗯嗯啊啊,請嗯嗯嗯哦哦哦更多哈哈哈哈哈撓我哦哦哦哦哦踩我哈哈哈哈哈足交我吧咦唔唔唔唔唔。”,艾斯德斯早就忘卻了她的自尊,她的身份,她現在只是一個懇求著更多更激烈足交和撓癢踩踏的抖m女奴,只要大臣許諾她更多的足交play,她就會百依百順,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眨一下眼。

   看見艾斯德斯已經沉溺在美足的海洋里無法自拔,很快就能變成聽話的奴隸為自己上陣殺敵,大臣又輕拍座椅,頓時,正對著高座的帷幕落下,在妖艷的紫光里露出了內部的情況:赤瞳和雷歐奈全身赤裸,四肢被吸入了一堵肉壁里,肉牆伸出一根又一根奇特的觸手,這些觸手延伸到兩人的身上,上面細小的分支爬搔著兩人的雙乳腋下與腰腹的每一處皮膚,被吞進了肉壁紋著淫紋,五趾被分開拘束的雙腳也被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組成的滾輪滾動撓癢,天花板上垂下兩個血肉吸盤,它們頭盔般套在二人的頭上,遮蓋住了眼睛,在看不見的內部,四根能傳導信息觸手裹住二人的耳朵,花蕊般的觸手末梢鑽入了耳道,從耳朵里入侵了大腦,並詭異地連接了皮層,赤瞳二人腦海里只剩讓人血脈噴張的澀情影像,走馬燈似的在被強制催眠的夢中播放著,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甜美的春夢;二人一大一小的肉棒也被觸手吸住,在鑽入大腦的觸手洗腦頭盔加持下,二人的大腦完全失去了對肉棒的控制,肉棒像止不住的排水口一樣,在觸手完美模仿肉壁的腔體里不斷地激射著白濁,插入二人嘴巴里的觸手會為二人提供充足的營養,為了強化二人的奴性,一旦墮入催眠的淫夢里二人停下了口交吮吸的動作,觸手就會懲罰性的不傾瀉出任何營養液,二人作為精牛根本不用擔心精盡而亡;觸手像管道一樣收集了二人的精液,又與自己體內的人類卵子般的物體結合,生成一個一個奇特的跨種族受精卵,這些受精卵被一根粗大的,狠狠抽插著二人小穴的觸手噴射入二人的子宮中,全身都被紋畫著紫色紋路、全身肌膚每處都能帶來性快感、挺著大肚子,身上每一個洞都被塞滿的二人被強制催眠,永遠活在一個又一個歡愉的淫夢中,作為永遠的苗床不停地為大臣孕育著擁有二人戰斗天賦的異型怪物戰士,插入赤瞳體內的觸手好像感應到了什麼,噗呲聲中迅速抽出小穴,沒了觸手的堵塞,白濁的液體像融化的雪糕一樣從小穴里流了出來,夾雜著一個又一個已經成型的胚胎,赤瞳的大肚子迅速小了下去,觸手卻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又插入了赤瞳的小穴里.......

   大臣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再有一月,自己就能得到一個乖巧強大的奴隸,由她帶領著著孵化出的怪物大軍徹底清洗掉叛軍,自己則廢掉小皇帝,將整個帝國納入自己的控制——如果不是艾斯德斯的身體特殊,帝具之力深深融入身體里,用來雜交的觸手怪一旦將她體內的冰之力引導出來就會被凍住,大臣會把艾斯德斯也扔到肉壁上當苗床。勃勃偉業對自己來說是觸手可及,大臣一杯一杯地喝著美酒,濃郁的酒香似乎在他眼前幻化出了一片只屬於他的,宏偉的帝國,“等我當上了皇帝,就把這三個肉棒女都編入宮中當宮女,到時候清剿了叛軍,優質的苗床要多少有多少,附近的公國好像出了一位女武神,不知道拿下了又是什麼滋味,老夫手握艾斯德斯這個小婊子還有怪物大軍,顯然優勢在我......”,一個又一個仿佛觸手可及的幻夢在大臣腦海里走馬燈似的掠過,這一刻,歐內斯特大臣好像已經站在了大陸的頂端,大權在握生殺予奪,整個世界都跪在了他的腳下。

   正當大臣志得意滿,嘴巴都要笑咧到耳根的時候,一柄冷森森的長劍憑空出現,冷不防地遞到了大臣的喉前,處在帝都森嚴深宮之中的大臣做夢都想不到會被一把憑空冒出的長劍抵住喉嚨,被劇變震驚得目瞪口呆的大臣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呆滯的望著面前手持長劍抵著自己喉嚨的老熟人兼前同事娜潔希坦,以及她身邊站立的一位一團陰影一樣的兜帽人,娜潔希坦也不和大臣廢話,直接開口威脅大臣:“歐內斯特,不想被干掉就趕緊讓那怪物停下,給我放了她們三個”,劍架在脖子上,大臣肥碩的大臉上流下了一滴又一滴油汗,明明抓捕艾斯德斯的行動沒有走漏半點風聲,他們如果不知道艾斯德斯被我抓住了,哪來的膽子闖到帝都皇宮里來?帝都的禁軍呢?大內的帝具使們呢?一連串的疑問在大臣翻江倒海的內心不斷翻滾著,前一秒還身在天堂的自己一瞬間竟然跌入了最深的地獄,巨大的反差感讓大臣雙目瞬間赤紅:“娜潔希坦,你可別想嚇住老夫!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繞過了宮防,但他們一定已經察覺到你的入侵,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刺死老夫,這兩個逆賊也不會被那怪物釋放,你不止救不了他們,還會被外面的禁軍殺死,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我放你離開,你也可以為革命軍保留一顆領導的火種!”“禁軍?哪還有什麼禁軍?北方諸部族早就接到了艾斯德斯求援,對你們帝國對待功臣的態度大失所望,早就和我們暗中聯合,今天就是南北舉事的日子,國家烽火遍地的小皇帝哪還有多余的帝具使幫你布防你的淫宮?快點放人,不然我現在就把劍戳進你的肥臉里!”,得知自己實則早已大勢已去的大臣頹然的癱坐在高位上,“二十年前,我在這里洗腦前代女皇,幫助小皇帝登上皇位,帝國大權遂歸於我手,那種萬物競發的勃勃生機猶在眼前,短短二十年後,這里竟至於一變而為我的葬身之地了嗎?”看著面前眼神堅定的娜潔希坦,大臣萬般謀算皆已成空,只得對著觸手肉壁大吼:“將觸手全部移開她們的身體二十厘米!”,娜潔希坦見大臣放人,遵守諾言僅用劍柄打暈了他,示意面罩男帶上,隨後救走了三女。

   帝國歷xxx年,北方部族與反抗軍聯手,摧垮了萬惡的帝國,大臣和小皇帝一起被公審後送上了斷頭台,大臣的屍體還被點了天燈,自此,帝國長達千年的統治宣告瓦解,傳說里的暗殺組織夜襲也徹底消失了,成員們全部不知所蹤,和夜襲成員一同消失的還有前帝國的艾斯德斯女將軍,不過據說在遙遠的南方,有人見過四個發色各異的女子在與某位掌握肉體魔法的部族族長私下會面,還在部族里停留了許久,再見她們時,夸張的胸部與兩腿間奇怪的凸起已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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