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與兔死狗烹(中)
戰敗與兔死狗烹(中)
“嗯嗯嗯嗯嗯,哈啊,我不行了,求求,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肉棒馬上要爆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腳心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光撓癢癢就會舒服起來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嗯嗯嗯,又要被撓到射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弄走它們吧,腳掌已經受不了了嘻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哦哦關哦哦哦哦哦掉這個裝置吧,已經,已經不想再噴乳了,腦子要化掉了哦哦哦哦”,帝都監獄深處,艾斯德斯的專用房間里,三位發色不同各具特色的美女在各自的拘束上求饒著,自從那天艾斯德斯將赤瞳帶到了她的專屬房間,在房間里看到了兩位同伴後,就和朋友們一起被艾斯德斯親自調教著。
如今,赤瞳被四馬攢蹄凌空吊起,肉棒怒挺,根部毫不意外地被緊緊約束住,扼殺了赤瞳所有射精的可能,赤瞳面前,艾斯德斯正在饒有興致地帶著布滿具有催淫效果的凸起顆粒,來自危險種表皮制成的手套套弄著這根屬於手下敗將的肉棒:“曾經被我視為最強對手的你,如今卻只能被吊在半空露出脆弱的部位被我玩弄,連想射精都需要自己曾經的敵人首肯,敗者的下場真是讓人唏噓啊赤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半點昔日的風采?”赤瞳經歷了數百次敏感大提升,如今被碰一下都能爽上半天的肉棒哪里抵抗得了這種特制手套的套弄,肉棒不斷傳來的劇烈快感讓懸吊在半空的身體顫栗不以,可偏偏該死的根部拘束讓赤瞳連一滴先走液都漏不出來,早就被數月的調教擊垮了心靈的赤瞳哪里顧得上反駁嘲諷,只求艾斯德斯快點讓己痛痛快快地射出來:“嗯嗯嗯哦哦,快點嗯,快點讓我射哦哦,射出來吧啊啊啊啊,肉,肉棒快要炸開了嗯嗯啊”“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赤瞳,看來還是得給你點更激烈的調教,你才能收斂收斂你的性子呢”艾斯德斯佯怒,將戴著布滿了凸起顆粒的可怖手套的手掌貼近了赤瞳早就被塗滿了液體的肉棒頂端,用手掌包裹住脆弱不堪的頭部擰開關一般旋轉著,陡受巨變的赤瞳猝不及防地翻起了白眼,吐出了小巧了舌頭:“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哦哦哦哦,不要那麼哦哦哦劇烈地玩弄肉棒啊啊啊啊,求嗯嗯嗯求您嗯嗯,放哦哦過我吧,讓我嗯嗯嗯射嗯嗯......射吧!”看見變得低三下四的宿敵,艾斯德斯滿意地笑了,解開了勒住肉棒的約束,更迅速地擰動著肉棒的頂端,在赤瞳的劇烈吟叫聲中,肉棒在艾斯德斯的手套里爆發了,爆出的漿液在手套的指縫中溢出,順著手掌滴落在地上早已准備好的玻璃器皿里,怒挺的肉棒還沒有停下,艾斯德斯握住莖身,像用水管一樣強行將肉棒對准下方的器皿,任由肉棒噴射,將精華全部射入了罐子中,一輪滿足的狂射後,赤瞳渾身脫力下來,居然就這麼吊在空中暈了過去。
見狀,艾斯德斯有點不滿地撇了撇嘴,將目光投向另外兩個女孩:雷歐奈跟本沒被拘束,雙腳穿著一雙奇怪的靴子,居然像牢牢地貼在雷歐奈小腿上一般,雷歐奈像個瘋子似的滿地打滾發出狂笑,裸露的一雙柰子和可憐的小蘿卜一晃一晃,她不停地伸手扒拉雙腳的靴子,可這雙詭異的靴子好像吸住了她的雙腿一般,任憑以力氣著稱的獅子姐如何用力,這雙靴子就是紋絲不動,雷歐奈靴子里的雙腳好像正遭受著強烈的折磨,癢得她不斷地發出狂笑,在地毯上不斷地翻滾踢蹬又無可奈何,在雷歐奈打滾的同時,她腹部一道紫色的,透著淫靡意味的艷麗紋身越來越亮,紫色的光芒越發妖艷,雷歐奈狂笑的聲音里也慢慢地夾雜上了一聲一聲的呻吟,最終,紫光大盛,幾乎將整個腹部都鍍上了一層淫靡的紫色,雷歐奈停下掙扎,發出了一聲崩潰的呻吟,身下的短小肉棒與女性的花園同時激射,打濕了地毯,“哦哈哈,去,去了,我又被被撓腳心癢得去了哈哈”,地毯上已經神志不清的雷歐奈口齒不清地說著話癱軟了下去,一絡絡金色的頭發被汗水打濕之後貼在了額頭上。
艾斯德斯上前,輕易地脫下了雷歐奈腳上的靴子,露出了一雙大腳,白皙寬闊的前腳掌居然和小腹紋著如出一轍的圖案,妖艷的圖案配合著紫色與汗津津的腳底變得更顯澀情,艾斯德斯抓起雷歐奈的右腳,屈指成爪,猝然突襲了雷歐奈,還沒緩過勁來的獅子姐又被突如其來的癢感攻擊,崩潰絕望地又一次大小出聲,左腳無望地踢蹬著,被牢牢握住的右腳腳趾像求饒般不斷蜷縮張開,帶得腳掌處的紋身也張牙舞爪,隨著艾斯德斯的撓癢攻勢,雷歐奈腳底和小腹的淫紋也霍然亮起,隨著光芒越來越盛,雷歐奈在絕望的狂笑聲中又迎來了一次盛大的絕頂,“怎麼樣,夜襲的獅王,本將軍親自給你加上的這道‘快感癢感轉化淫紋’滋味如何?只要一直被這麼調教下去,你很快就會變成敏感得連正常走路都會奇癢難忍,進而一邊走一邊絕頂一邊射精的廢物奴隸咯,你的肉棒從一開始被改造成一碰就會狂射的廢物肉棒,大名鼎鼎的金發獅子王其實只是個連走路都會射精早泄的不堪廢物,連帶上所謂的‘帝都夢魘’ ‘最強刺客’,其實只是一個全身都是敏感點只要被被射精管理就哭爹喊娘肉棒奴隸,還有大奶子乳牛小姑娘,想必帝國的市民們也會感到非常的滑稽吧。”。
一旁被枷住頭和雙手,固定住雙乳猛烈搾取的瑪茵由於是艾斯德斯情敵的緣故,冷酷的女將軍根本無視了她的哀求,直到瑪茵徹底脫力暈了過去,艾斯德斯才將她從枷具上放了下來,隨意地丟在了地板上,看見瑪茵就妒火中燒的女將軍正在謀算怎麼“款待”這位心心念念的情敵,華麗的木門突然傳來了敲擊聲,艾斯德斯惱怒地打開了大門,發現滿臉橫肉的大臣正站在門口,“艾斯德斯將軍,我奉陛下口諭來視察您對叛賊的調教進展,並且奉命為您送來了一點小小的禮物,算是表彰您護國大功的一點點前置吧”,滿臉橫肉的大臣對艾斯德斯一臉諂媚地笑著,看著這張讓人生厭的臉,艾斯德斯被打斷了調教時光本就不悅的心情頓時完全壞了起來,冷著一張臉回應大臣:“我都說了,所有的封賞全部賜予我的手下,我只要這三個奴隸被帝國公開展示之後,她們歸我,你既然是奉命視察,那就快點看完快點給我滾,別在這里礙本將軍的眼”。
毫不留情的話語絲毫沒有破壞大臣臉上討好的笑容,他走進房間,看見癱倒在地上,表情崩壞的雷歐奈,頓時,被對方追殺到宮殿深處,被一拳拳揍到鼻青臉腫多虧艾斯德斯趕到才撿回一條命的舊恨浮上心頭,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己差點丟失了世間所有的榮華富貴與滔天權勢,睚眥必報的大臣立刻以檢驗叛賊調教程度的借口要狠出一口惡氣,艾斯德斯知道他是借題發揮,但也不好再拂這位極人臣的人物面子,只能陰著臉默許大臣走上前去,一把拽起了雷歐奈猙獰笑道:“你這該死的小妞終究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還認得老夫麼?”,雷歐奈看見眼前造成平不幸的罪魁禍首,即使已經精疲力竭,仍一口唾沫啐到了大臣的肥臉上:“你這頭該殺的死肥豬,就是化成了灰老娘也能認出你來。”,大臣以為雷歐奈已經失去意志,冷不防被一口口水吐了個正著,鼻尖一片黏膩之感,又被一頓痛罵戳到痛處氣急敗壞,簡直是舊恨又添新仇,氣得三屍神暴跳,表情猙獰地將雷歐奈重新扔倒在地,從華麗的長袍里摸出了一層密封住的奇異膠質物,撕開密封就往雷歐奈身上扔去,雷歐奈見狀,揮手想擋開這層膠體,沒想到手臂一接觸,這層詭異的膠體立刻便黏附在手臂上,並好像活物一樣迅速沿著手臂蔓延,沒幾秒就將雷歐奈頭部以下的所有皮膚全數覆蓋,連腳底陰部和肉棒也不例外,此時此刻,雷歐奈就像被人穿上了一件全身膠衣一般,雷歐奈正想撕開這層膠衣,冷不防地感覺被膠衣完全包裹住的包莖好像正在被這件衣服剝開包皮,露出了肉棒頭部,還有一絲一絲的奇怪東西爬上了肉棒的頭部蠕動起來,同時,乳首,陰蒂和腋下也同時傳來劇烈的爬搔感,好像有一群群細小的觸手包裹住全身並不斷地撫弄著,頓時,在敏感的軀體上爆發的癢感和快感瞬間抽干了雷歐奈全身的力氣,癱軟在地上爆發出劇烈的狂笑與呻吟:“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這嗯嗯嗯哈哈哈哈哈老哈哈哈哈混蛋哦哦哦哦哦給我哈哈哈哈弄上哈哈哈哈哈了嗯嗯嗯嗯什麼啊啊啊東哈哈哈哈哈哈西啊哈哈哈哈哈,不哦哦哦哦哦行了,又要被哈哈哈啊哈哈哈癢嗯嗯嗯去了”。
看見瞬間倒在地上,用雙手無望地撕扯著身上的膠衣,露出崩壞的笑容翻起了白眼的雷歐奈,大臣猙獰笑道:“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很硬氣嗎?現在再硬一個給我看看啊?實話告訴你,這團膠狀物不是死物,而是一種活著的危險種,以榨取生物身上的液體為生,一旦被它吞下,你這該死的奴隸就等著在高潮與奇癢中死去吧!”仿佛還不解氣似的,大臣用左手環抱起雷歐奈的雙腿,將這雙早被膠衣內部觸手亂顫的尤物牢牢抱住,貼身的膠衣清晰地展現出雷歐奈雙腳修長健美的輪廓,大臣伸出手來,狠狠地撓著這雙差點把他踩死的雙腳,隔著滑溜溜的膠質,手指對裸足底的殺傷力變得更加可怕,最糟糕的是,雷歐奈身上的淫紋可不會認主,只要有癢感,它們就會孜孜不倦地將癢感轉化成快感並在每次絕頂後大幅度提升受害者的敏感度,配合著膠狀生物為了更高效榨取獵物體液的物質,雷歐奈的敏感度簡直是在以指數形式爆炸性上升,大臣的猛烈抓撓與觸手服堪稱無微不至全身“照顧”的讓雷歐奈的笑聲高亢得差點掀翻了天花板,本就不堪一擊的肉棒更早就不知道去了幾次,尿液,精液,愛液和眼淚口水在恐怖的處刑下肆意流出,又被膠衣生物愉悅地吸收,並像得了糖的孩子似加倍用力調教起了雷歐奈全身每一寸的肌膚,獅子姐已經翻起了白眼,高亢的笑聲變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看雷歐奈即將背過氣去,覆蓋在雷歐奈身上的膠衣生物突然染上了一層冰霜,肆意撓著覆蓋滿黑膠的光滑腳底的大臣也打了個寒噤,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動作,只見雷歐奈身上將她折磨得欲仙欲死的膠衣生物寸寸凍結,一片一片像炸脆的薯片一般皸裂脫落,露出了裸露的肌膚,雷歐奈的下身一塌糊塗,大腿根部沾滿了生物來不及吸收的體液,本人則更是早就翻著白眼意識模糊,“這是我的物品,大臣,注意你的界限”冰冷得仿佛從冰山上吹來的聲音從艾斯德斯的嘴里發出,大臣打了個冷戰,發現身上華麗的大衣都凝結了一層薄薄的霜,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越界,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頓時對艾斯德斯點頭哈腰地認錯,並滿面笑容地將手中裝著紅寶石般酒液的水晶酒瓶捧給了艾斯德斯:“陛下知道將軍您平生只愛戰斗變強和美酒,所以特遣老夫送來這瓶皇室珍藏許久的佳釀,作為對將軍大人挽救帝國於危難的賞賜,據說,飲用過這種酒的人,在微醺之際能看到心愛之人的笑容。”本不欲接受任何賞賜的艾斯德斯聽到最後一句話後,臉色黯然了一瞬,旋即收斂表情,接受了這瓶好酒,大臣心中的如意算盤得逞,連忙告辭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重新拘束安放好三女的艾斯德斯迫不及待地拿出酒杯,倒出酒瓶里的液體一飲而盡,倒不是艾斯德斯對大臣有多信任,而是作為冰之帝具使,能冰封時空的艾斯德斯同理也能免疫一切的毒物:毒藥或者迷藥,在這位執掌冰雪的強者面前還沒來得及在血液中發揮作用之前就會被她異於常人,已和那尊超級危險種血液完美融合的超低溫血液寸寸凝結,再者說來,如今的帝國必須仰賴著自己才能維持住威壓南方的局面,一但自己身亡,帝國立刻岌岌可危,大臣惡心歸惡心,但老謀深算如他在南方叛軍被徹底消滅之前,絕不會做出這種自毀長城的蠢事。美酒入口,帶來甘冽醇厚,齒頰留香的絕美口感,隨著一條火线流過喉嚨,流進胃袋,暖洋洋的感覺從肚子里炸開,奔流向四肢百骸,艾斯德斯全身舒坦,精神放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坐在自己的奢華靠背椅上,觀賞著面前又被重新套上榨乳器械,正在哭爹喊娘的粉毛情敵,以及兩位被四馬攢蹄吊在空中肉棒垂下,被套上一大一小的自動搾精器的赤瞳與雷歐奈,欣賞著她們被搾精器折磨得滿臉潮紅,面帶春色吐氣如蘭的模樣,雷歐奈泄得快,每過一二十秒就會吐出液體,赤瞳則只能嗯嗯啊啊地翻著白眼,根本連一滴都泄不出來,顯然是又被帶上了約束射精的束縛,甘冽但醉人的酒液一杯一杯下肚,艾斯德斯終於有了點酒意,臉頰上浮現出兩抹好看的紅暈,微醺帶來的精神肉體雙重放松狀態下,艾斯德斯眼前真的逐漸浮顯出了塔茲米清秀的臉龐,腦海中也漸漸回想起招親大會上的初見以及海島上的旖旎,心里和塔茲米點點滴滴的過去一一涌現,壓抑了許久的巨大悲慟與濃烈的感情噴薄而出,衝擊得艾斯德斯大腦一片恍然,濃烈的酒香似乎在空中幻化出了一張張塔茲米不同的笑臉,兩行清淚怔怔劃過冰之女王的臉頰,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本來千杯不倒的冰雪女皇堪堪喝下去半瓶就歪著頭倒在了椅子上。
未被蓋住的酒瓶泄露出酒香,逸散在空氣中,碰上了房間里彌漫著的熏香與體液的淫靡氣味,混合成了一股奇怪難言催人入睡的甜膩香氣,這股香氣迅速在整個房間里擴散,已經陷入欲望中暫時失去神智的雷歐奈與瑪茵聞到這股怪異的香氣後,即使下身和雙乳還在噴射出液體,眼皮竟然也耷拉下來,陷入了昏睡里,赤瞳整個人被寸止多時,渾身雖然欲火焚燒,但更多的是無處發泄的暴躁感,如今突然聞到這股混合起來居然能讓人昏睡的的奇異甜香,整個人登時冷靜了下來,搾精器仍兢兢業業地工作著,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因強制寸止調教而全身陷入癲狂興奮的赤瞳在怪香中竟然得到了奇妙的平衡,找回了理智,心下了然房間里突然彌漫起來的氣味必然和敞開的酒瓶有關,之前模糊之間感覺到大臣來向艾斯德斯獻酒的赤瞳用被綁成麻花的腳指頭想都知道這絕對是大臣針對權勢日益蓋過他一頭的艾斯德斯特制的奸計,赤瞳當機立斷,強行忍耐著身下套弄不停的機器帶來的刺激快感與越來越濃烈的睡意,呼喚起了艾斯德斯的名字——寧可落在抖s女將軍手上,也絕不能落到沒有底线的大臣手里,在艾斯德斯手里只是侮辱敗者性質的調教,要是落在滿臉橫肉的佞臣手中,最好的結局是被公開工口處刑掉,被扔到危險種里當育種苗床的試驗品,每天滿嘴怪物的精液,挺著一個可憎的大肚子毫不間歇地誕下一只又一只小怪獸最後被榨干價值扔到荒野祭野狗的五髒廟才是最可能的下場,呼喚了兩聲,艾斯德斯居然真的醒轉過來,勉強睜開雙眼,察覺到自己身體狀態極其不對,艾斯德斯勉強運起冰雪之力,勉強壓制了濃烈的醉意與困意,正想起身打開門窗,卻發現雙腿像灌滿了鉛一樣沒有一絲力氣,這時,房間的甜膩味道又濃烈了數倍,勉強壓制一二的困意與醉意排山倒海,艾斯德斯心下雪亮,知道無論是蓋上酒瓶還是打開大門都為時已晚,艾斯德斯歪歪斜斜地抬起右手,從大衣的口袋里顫顫巍巍地掏出一個拇指大小,流光溢彩的晶體小球,小球甫一出現就自行浮現在空中,光華流轉間將整個房間的影像錄入其中,艾斯德斯強忍著越來越可怕的倦意斷斷續續地對小球說話:“大......大臣弄......弄鬼,我已......我已中計,速來救.......”話沒說完,艾斯德斯終究是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椅子里,小球光芒大作,變得越來越透明,最終完全消失在空氣中。
越來越劇烈的睡意里,赤瞳突然聽見大門被猛然推開又迅速被關上,然後,赤瞳就看見滿臉淫笑,仿佛穩操勝券般的大臣走到了不省人事的艾斯德斯面前,顯然早就服用了解藥的大臣在混合的催淫香氣中暢行無憂,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大臣回頭望向了還勉強維持著一絲清醒的赤瞳,看到了她被嚴格約束的肉棒以及同樣被吊在半空的雷歐奈,心中頓時生出了惡趣味的想法,不懷好意地對赤瞳說道:“看來你好像非常辛苦,我就大發慈悲當當好人,幫你這反賊好好舒服舒服吧”,大臣找到房間內的機關,將赤瞳吊得更高,肉棒正好能對准雷歐奈的臉,隨即在赤瞳驚駭欲絕的目光里狠狠地拽過肉棒,將肉棒對准雷歐奈的臉龐解開了約束,頓時,早就在崩潰邊緣的肉棒如蒙大赦,在搾精器的鞭策下像開了閘的堤壩一般猛烈泄洪,激射的精液噴得陷入昏睡的雷歐奈滿臉都是,精關一泄,狂躁得到了釋放,赤瞳在顏射了同伴的絕望里沉沉地昏睡了過去,看見赤瞳和雷歐奈“自相殘殺”,大臣滿意地笑了起來,回頭處理起了猶自昏迷不醒的艾斯德斯,“一個再強大的人,一旦有了心靈漏洞,那就很容易擊潰了,你也不能例外,艾斯德斯。”,發表完“勝利宣言”後,大臣開始一件一件剝著艾斯德斯的衣物,等到艾斯德斯和三位夜襲的女性一樣“坦誠相見”後,大臣又在女將軍白如美玉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鑲嵌著不紅不紫奇怪寶石的項圈,項圈一碰到脖子立刻紅光大作,艾斯德斯的體溫迅速上升,一直上升到只比普通人略低一點,看見艾斯德斯體內的帝具之力被項圈封印,大臣又在大衣下摸出一個小巧的罐子,用一只特制的小毛筆在艾斯德斯的腋下,小腹與雙足處均勾勒出於雷歐奈身上如出一轍的妖艷紫紋,與雷歐奈小麥色的膚色不同,艾斯德斯膚白勝雪,紫色的淫紋被畫在白里透紅,趾頭一動一動的腳底,反差之下帶來比雷歐奈更強的淫靡之感,見萬事皆備,大臣又用隨身攜帶的針具,一針扎在了艾斯德斯的陰戶上方,將扶她藥水注入了艾斯德斯的身體,沒一會,艾斯德斯的小穴上方赫然挺立著一根比赤瞳還顯粗壯,和膚色一般白皙的肉棒,萬事俱備,見艾斯德斯還是昏睡不醒,大臣用房間里用來捆綁犯人的繩子將艾斯德斯像木乃伊一樣捆綁了起來,只露出了頭與胸前兩只白兔,一雙裸足以及挺立的玉莖,大臣又用房間里的趾套將艾斯德斯十根秀氣纖長的腳趾一一套牢,向後扳起,用繩子固定在艾斯德斯型木乃伊身上的繩子上。做完一切,大臣打開房門,讓甜膩的香氣揮散一空,隨即叫來了數名艾斯德斯身邊的侍女又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