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先是來到了媽媽房間，打開了媽媽的衣櫃，頓時松了口氣。
內衣褲那一堆有明顯的翻動痕跡，明明應該“不放心”的舉措，卻讓我格外的“放心”。
至少不是媽媽從身上脫下來的。
太好了。
可是這樣一個危險的家伙來到我們家里，居然還敢翻媽媽的衣櫃偷媽媽的內褲！
關鍵是媽媽還被他的外表給蒙蔽了，對他非常地有好感。
這樣下去肯定會很危險，得讓媽媽提起警惕來才行。
而他到底是不是大佬我也還不確定，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給大佬發了信息。
“大佬，上次你說和後媽進展不順利，准備找個新目標玩玩，有沒有下手啊？”
雖然大佬不在线，但我還是留了言，假裝自己又想聽故事了。
獨自在家待著也沒什麼事做，我現在有張老師幫忙泄欲，前幾天還經常找張老師幫我口過，在學校的廁所里，還在張老師的教師宿舍里和她做過一次。
所以我也沒必要再去偷媽媽的內褲來擼管，那樣太low了。
和李佑佳聊了兩句，她就又寫作業去了。
我現在不怎麼想寫，於是坐在房間里的桌子前發呆。
似乎有股熟悉的感覺？
我轉了轉椅子，不太對。
換到海無涯的椅子上，轉過椅子，讓兩把椅子面對面。
日，好像是夢里的場景。
被自己騷操作惡心了一把，我連忙把椅子擺回去，然後打開書包把里面的作業拿了出來。
連帶著被拿出來的還有這次考試的成績單。
哎……
為了待會被罵的時候不那麼難熬過去，我只好開始寫起了作業，向媽媽表明一下我悔過的態度。
晚上媽媽她們回來的時候，果不其然被媽媽罵了幾句，不過沒我想象中那麼恐怖，媽媽很快就放過了我。
是因為這次退步不算特別大嗎？
媽媽看上去很累，也是，都這麼晚了，今天還上了一天課。
之前似乎沒說過，媽媽轉到市二中來之後教的並不是高三，而是從高一重新教起的，所以媽媽並不在海無涯班上上課。
高一的英語老師都是一個老師教好幾個班的，再加上英語課作為三小科，每天兩節也是常態，媽媽忙的時候經常就是一整天八節都是課。
明天開始放的是月假，海無涯也久違地可以在家休息兩天，媽媽自然也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晚上洗完澡後大家早早就休息了，海無涯還想學習，不過媽媽說明天再學，今天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海無涯才不甘心地跟我一起躺床上去了。
這尼瑪是學瘋魔了，不讓學習還不高興。
我咋舌，心想高一一定要把基礎打牢，以後高三就不用這麼累了。
就在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媽媽第二天就跟我說要幫我找個補習老師。
我臉瞬間就垮了，以前家里條件不好，再加上我成績也穩定，所以一直沒有補過課，但是對這種周圍同學全部深惡痛絕的行為也是敬而遠之的。
“你這次數學退步很大，才考了120，肯定是基礎沒學好，正好二中有個老師要輔導自家孩子，我已經跟她講好了你跟著一起去湊個數蹭課。”媽媽不容置疑地說著。
“媽……我自己學就可以了，那種補習班人那麼多，老師也管不過來，還不如我自己學呢……”我還想再掙扎一下。
“人家可不是開補習班的，人家是輔導自己女兒，她可是二中最好的數學老師，評了特級教師的。”媽媽繼續說，“她家女兒正好今年也是高一，她也經常給自己女兒補課，我跟她關系不錯，所以她才同意讓你去旁聽順便輔導一下你的。”
我還是很不情願，人家自家人給自家人補課，我一個外人去湊什麼熱鬧啊？
“無涯也知道的，她就是無涯班上的數學老師，你問問無涯她教的怎麼樣？”媽媽又看向海無涯。
我也看過去，瘋狂跟他打眼色。
也不知道他看懂沒有，他點點頭就說：“曲老師教的真的很好。”
我翻了個白眼，無語了。
“她也是想給女兒找個補習英語的，所以我倆就一拍即合，待會她就帶她女兒來我們家，上午我就在家里給你和她補課。”媽媽又說。
我震驚地看向媽媽，說：“這麼快？”
“人家也是二中的老師，家就在附近，走路過來幾分鍾就到了，下午你也過去她們家。”媽媽直接就拍板決定了。
我日……
還以為回家能好好休息兩天呢，結果居然要苦逼地去補課，而且還家里補一回別人家補一回。
還要跟一個沒見過的女生一起，這也太尷尬了……
對方估計也是這麼想的吧……
“海無涯你就在房間里寫作業，我在餐廳這教他們兩個。”媽媽又說。
“好的莊姨。”海無涯聽話地點頭。
九點一過，跟卡著點似的，門鈴就響了。
媽媽連忙過去開門。
海無涯大概是覺得和數學老師見面麻煩，早早地就進房間寫作業去了。
我也一下子在沙發上坐直，男生總是習慣性想在女生面前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哎呀，曲老師這麼早就來了？”媽媽客套地笑著。
“哪里早，九點了。莊老師還是這麼漂亮，佳佳，來打個招呼。”一個溫柔的女聲笑著回應。
聲音還挺好聽的，聽她上課應該不會很無聊。
我想著，海無涯天天上數學課就聽這個聲音嗎？還挺好聽的。
我一下子就想到自己那個禿頂男數學老師，還有那一口流利的方言，真是貨比貨得扔啊。
“莊老師好。”一個熟悉的女聲甜甜地喊人。
“這就是佑佳吧？長得真俊啊。”媽媽夸了兩句，然後彎腰把拖鞋拿了出來，“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咦……
然後我就看見玄關那轉進來兩個身影，看清楚後忍不住驚呼：“李佑佳？”
“啊？黃瀟？”昨天才見過的李佑佳穿著平常見不到的私服捂著嘴看著我。
“你倆認識啊？說起來莊老師的孩子也是在一中來著？”李佑佳身後是一個很漂亮的阿姨，個子不高，看上去很嬌小，但是不論是氣質還是妝容都非常地精致，鼻梁上架著一個小小的金絲眼鏡，身上穿的是一條藍白長裙，腿上則是一條肉色的打底褲，既保暖又好看。
“咦？曲老師家的也是嗎？”媽媽也很驚訝。
“對啊，這孩子怎麼都不肯在二中讀，說不想離我太近了，嫌我天天管著她。”應該是曲老師的阿姨無奈地看著李佑佳說。
李佑佳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但是偷偷看向我的眼中滿是驚喜。
“我們家孩子……也是。”媽媽沒好意思說本來我是非要跟著她一起去二中然後她覺得二中不夠好沒同意，畢竟兩人都是二中老師，直接這麼說不太好。
我也懶得理媽媽口是心非的話語，說道：“我跟李佑佳還是同班同學呢。”
“啊？這麼巧啊？”曲老師也驚訝了，“那你不會就是李佑佳之前老在家里說的那個……”
“媽！”李佑佳不好意思地大喊一聲，急得跳了起來，連忙打斷了曲老師的話語。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曲老師捂嘴一笑，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看得背後一涼，日，不會談戀愛的事情被發現了吧？
媽媽也狐疑地在我倆之間看來看去的，不過還是沒有說什麼。
畢竟還是第一次，兩位媽媽也沒有急著立馬開始上課，而是在客廳里聊了一會兒天。
看上去媽媽和曲老師的關系確實挺好的，明明一個教高一一個教高三，一個教英語一個教數學，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難道是因為海無涯？
我和李佑佳雖然突然見面分外驚喜，但是在各自媽媽面前卻只能裝的好像普通同學一樣，根本放不開，只能偷偷用眼神交流，眉目傳情，居然有一種在媽媽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媽媽就開始給我們補習了，我們三個一人拿了一本英語書，從頭開始講起。
其實英語真沒什麼好聽的，本來就只有背單詞和記語法，基本沒什麼做題技巧，懂的人聽起來就格外的無聊，不過李佑佳聽的認真，我就也只好跟著聽了。
說起來確實很久沒有被媽媽輔導過學習了呢，於是漸漸的我也認真聽起講來。
曲老師坐在沙發那兒喝著茶，看著我們這邊。
期間海無涯出來上過一次廁所，禮貌地和曲老師打了個招呼，就又進去了。
後來曲老師估計是閒得無聊，主動要求進去看看海無涯寫作業。
畢竟她也是海無涯的數學老師，關心關心自己的學生也很正常。
我懶得關注那邊，我現在左邊坐在媽媽，右邊坐著李佑佳，已經快樂得沒邊了，哪里還在乎這些。
結果一晃眼就到了中午，媽媽吐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說：“就到這里吧，我去准備午飯了，佑佳和曲老師就留在這里吃了午飯吧？”
“啊？哦，好的，莊老師。”李佑佳回頭找了找沒看見自己媽媽的身影，看著媽媽詢問的目光，只好連忙答應了。
曲老師居然在海無涯房間里一呆就是一個多小時，估計在里面也補起課來了吧。
我起身走到房間門口，本來想直接推門進去，想了想里面不只是海無涯，還有個曲老師在呢，說不定以後人家還是我岳母……咳，想的有點多，反正還是有禮貌點吧。
我敲了敲門，里面很快傳來腳步聲，結果居然是曲老師過來把門打開了。
而且門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居然給反鎖了？所以才需要里面的人來開。
曲老師臉色有些紅潤，氣喘吁吁地問我：“怎麼了？黃瀟？”
“沒什麼，就是我媽媽問你們要不要留在這里吃個午飯。”我心想你這補個課還挺累，都喘上了。
“這太麻煩了吧？”曲老師客氣地說。
“沒事，反正都得做午飯，多兩雙筷子的事。”媽媽也開口說。
“那……就麻煩你了，莊老師。”曲老師笑了笑，走了出來，順手把房門給帶上了，“海無涯還是挺好學的，跟他講問題一下子沒注意時間，都這個點了。”
“莊老師也講得很好，我剛才都聽入迷了。”李佑佳也連忙說。
“還麻煩你幫海無涯補課了，他那些數學問題我也都不懂，哎。”媽媽嘆了口氣。
“沒事，我本來就是海無涯的老師嘛，這都是應該的。再說了這孩子底子不錯，我教好了到時候他考得好也是給我爭光。”曲老師撩了下耳邊有些凌亂的頭發，將它們梳攏到腦後。
看來海無涯房間里保暖效果還挺好，曲老師都流汗了。
“你們兩個真是同班同學？”等到媽媽進了廚房，曲老師才走到沙發這邊，挨著李佑佳坐下。
“對啊，我剛才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李佑佳點點頭，非常不好意思地想把這個話題帶過去。
不過曲老師卻很壞地抓著這個問題問個不停：“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真的只是同班同學？”
說這話的時候曲老師還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果然，是發現了什麼吧？
“我們家佑佳這段時間天天晚上回到家睡覺前還老是拿著手機和人聊天，要我催她好幾次才肯去洗澡睡覺。”曲老師喝了一口茶，悠哉悠哉地說：“我還以為她交男朋友了呢。”
李佑佳紅著臉不說話，這表情簡直就差把“你猜得沒錯”寫臉上了。
見我倆都是戰戰兢兢的樣子，曲老師好笑般地說：“怎麼？怕了？”
“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還試圖嘴硬。
“得了，在我面前裝什麼，以為我是老師就會反對早戀？”曲老師放下茶杯，說：“其實我是很開明的，不然就佑佳這個演技，你們交往的第一天我就拆穿她了，還每天找借口說跟同學聊學習，笑死個人了。”
李佑佳腦袋都快低到胸口了。
“就是一個月前的事吧？周二？還是周三來著？晚上不睡覺抱著個手機在哪傻笑……”
“媽！”李佑佳終於忍不住了，撲上去捂自己媽媽的嘴。
看著她們母女倆笑鬧成一團，我有點羨慕，我要是也是女生就也可以和媽媽這麼鬧了，我都不記得多久沒和媽媽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等下讓莊老師看見了，你們都不想讓莊老師知道的吧？”曲老師把李佑佳扶起來，然後看向我這邊。
我確實不敢讓媽媽知道，更何況這回的考試成績還退步了，如果被媽媽知道了，我倆怕是立馬要被棒打鴛鴦了。
見我默認了，曲老師笑了笑，說：“我可以保守秘密，不過當然是有前提的。”
我看著曲老師，想聽聽她有什麼要求。
“聽佑佳說，你的成績很好？穩定年級前十？”曲老師問。
“這次沒發揮好，只有十五……”我解釋說。
“好，就算你是十五，佑佳這次是五十七。我的要求就是，下次月考，你倆的名次都必須進步，進步多少我不管，但是必須進步，否則我就判定你們談戀愛影響到了學習，那我就必須采取措施了。”曲老師看了眼廚房，讓我知道她所謂的措施是什麼。
對我來說應該沒什麼難度吧？不過李佑佳……
這次五十七貌似已經是她考過最好的一次了。
看她愁苦的小臉，好吧，看來之後要費心幫幫她補習了。
曲老師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反正我也下定決心要重新開始認真學習了，順帶幫一下自己女朋友的事也是應該的。
於是我就點頭答應了，李佑佳雖然覺得有難度，但還是咬牙答應了。
再說了，我倆也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曲老師的要求已經是很低了。
午飯的時候曲老師心情很好，我倆的情緒就不高，海無涯則還是老樣子沉默寡言的，看得媽媽一頭霧水，不知道我倆在鬧什麼，還以為自己教課沒教好。
下午，我收拾收拾了書包，就跟著曲老師和李佑佳離開了，准備去她們家補習。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這樣家里下午不就又是只剩海無涯和媽媽兩個人了嗎？
李佑佳的家離我家確實很近，雖然不在一個小區，但是都在同一條街道上，走路幾分鍾就到了。
我好奇地問她她家不是在二中邊上嗎，她說兩邊都有房子，平常上學住在那邊，曲老師每天中午過去給她做飯，放假了就住在這邊。
不是很懂你們土豪。
她們家里並沒有其他人，聽李佑佳說她爸爸是當官的，現在已經是處長了。
我對官職沒什麼概念，只知道大概處長就是縣長級別，那在市里起碼也是個局長了吧？
我女朋友居然還是官二代麼……
不過說實話李佑佳完全看不出那種趾高氣昂的感覺，曲老師也是很平易近人的樣子，跟小說里看見的那些當官的家人完全不一樣。
曲老師去找出了自己教書用的高一數學教材，還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在客廳里給我們補起課來。
李佑佳家里還有一塊移動的可擦寫白板，看上去比我家里專業多了。
該說不愧是特級教師嗎？曲老師的數學課講得確實非常有一手，一些我原本有點模糊的概念被她深入淺出地講得非常清楚，而且讓人記憶深刻，就是那種可以讓人在做題時連粗心都不會犯的級別，可以讓人把那些原本還需要思考一下的問題簡化成“1+1”這樣一眼就能看出的問題。
不過貌似李佑佳並沒有我這樣的醍醐灌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自己媽所以聽不下去的原因。
曲老師也說我聰明，一點就通，她很欣喜地表示就喜歡教我這樣的學生，教著可太舒服了。
完事的時候李佑佳吃醋地說我才像是親兒子一樣，剛才講課完全都跟著我的節奏在走，她好多都沒吃透。
我想開玩笑地說一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沒敢說出口。
晚上曲老師自然也是留我在她們家吃飯，雖然我更想回去跟媽媽吃，但是我也沒法拒絕這樣的好意，禮尚往來的事情拒絕了反而不好。
不知道媽媽和海無涯在家又是個什麼情況呢……大概又是在房間里寫作業吧。
我不可遏制地又想到了那個夢，惡心得我心里難受極了，這夢又不能跟別人說。
大概最近我的腦回路真的有點不太正常了。
晚上回到家後，媽媽和海無涯也早就已經吃完了，媽媽正在洗澡，海無涯還在房間里寫作業。
我也進了房間里，然後坐在海無涯邊上媽媽平常坐的位置上拿出作業寫了起來，海無涯看了我一眼，沒理我繼續奮筆疾書。
“嗯？瀟兒回來了？”媽媽洗完澡進房間看了一眼，有些詫異地說了句。
我回頭看向媽媽，很普通的睡衣睡褲裝扮，心里微微松了口氣，那個夢果然是毫無邏輯的假象啊，媽媽怎麼可能打扮成那個樣子？
“嗯，剛才回來沒多久。”我吃飯前給媽媽打過電話，所以媽媽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就出去了，不打擾我倆學習。
海無涯的作業是真的多，我跟著他一起寫寫寫，一直到十二點他才放下筆，洗漱去了，我一看，他那一堆卷子才寫了一半，而我的都已經差不多寫完了。
看來他晚上搞學習搞到一兩點都是常態，不過今天考慮到我的原因，我們十二點就被媽媽催著睡了。
久違地躺在自家床上，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也沒有做夢，睡得可香了，讓最近經常被“噩夢”驚擾的我難得睡了個爽。
第二天，我的作業已經寫完了，但是媽媽今天一整天都在家，我只能強行坐在桌子前看書，手機也不敢玩，這讓我格外思念學校的生活。
順便一提，大佬到現在還沒有回復我，這也讓我心里有一點不安穩。
如果路晨真的在對媽媽下手怎麼辦？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媽媽？可是這種事情怎麼開口？和這樣的“不良網友”聊這些事情，媽媽肯定會提出要看我聊天記錄的，這些東西怎麼可能讓媽媽看啊！
有了，我可以提醒海無涯啊！
我眼睛一亮，海無涯天天和媽媽待在一起，我只需要讓海無涯盯緊點媽媽，路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對媽媽下手！
而且也不需要跟海無涯說明具體情況，只需要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想到這，我用胳膊撞了一下海無涯，他抬起頭疑惑地看向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開著的房門，媽媽正在客廳休息，確認她沒法偷聽後，我小聲問：“前天那個路晨，跟你是什麼關系？”
海無涯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說：“就是以前認識的，初中同學。”
“你們關系很好？”
“也沒有。”海無涯不怎麼想提他，看來關系確實不怎麼樣。
我了然，這樣計劃更好實施了。
“那他為什麼到我們家來了？”我又問。
“在路上碰見了，他非要跟過來，說家里沒人，他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然後莊姨就答應讓他來我們家吃飯了。”海無涯破天荒地說出超長一段話。
“那以後你盯著點，我感覺他沒安好心。”我又說。
海無涯眉頭一跳：“何出此言？”
“我……”我想說我看見他偷了媽媽的內褲，但是這樣感覺不太對勁，好像我很變態一樣，於是轉口道：“我看他很不對勁，老是跟我媽套近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不定他想來我們家偷東西呢。”
因為有求於海無涯，我連續用了兩次“我們家”這個讓我很反感的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海無涯笑了笑，說：“好，我會注意的。”
怕他不重視這件事，我又跟他確認了好幾遍，弄得他有點煩了才放過他。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說不定過幾天就會看見大佬跟我說“對方防得很嚴實，根本沒法得手”了。
晚上洗過澡吃過晚飯我就回學校了，和李佑佳見面的時候還互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我們又多了一個小秘密。
一對學生情侶約好一起學習共同進步，總感覺這樣的情節非常有詩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日常生活都非常平淡，偶爾調戲一下李佑佳，和張老師曖昧一下。
不過我沒膽子和張老師在學校就直接干起來，只敢摸摸捏捏，期待著下次休息的時候和張老師出去開房。
回到學校後噩夢又做了起來，即便我沒有看那本小說也照做不誤，一開始我還會難受惡心啥的，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即便在夢里媽媽和海無涯之間玩得越來越……我也不會感到奇怪了。
果然，又來了。
剛一進入睡夢中，我的視角瞬間轉到了那個小房間中。
媽媽又是那一副上身睡衣，下身只有一條連褲襪的裝扮。
雖然每次都是一樣的造型出鏡，不過我對此完全沒有審美疲勞，果然是因為長得好看麼。
海無涯顯然也是這樣想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著媽媽，在媽媽走過來坐下後一只手就非常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媽媽的腿，然後撫摸了起來。
媽媽對此完全沒有反應，語氣平淡地說：“寫作業。”
順便一提，原本晚上學習的時候，媽媽是坐在海無涯右手邊的，從前幾天開始，媽媽的座位就換到了左邊。
我一開始還納悶好好的為什麼要換位置，直到我看見海無涯在寫作業時，右手拿著筆寫字，左手搭在媽媽腿上來回撫摸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這個夢還特麼挺講邏輯的。
經過那一次海無涯對媽媽一雙美腿肆意的撫摸後，媽媽已經默認了海無涯的這一行為，底线又一次被拉低了一些。
而海無涯的手似乎也已經完全摸清了媽媽的反應，總是游走在媽媽大腿上並不怎麼敏感的部位，只是偶爾在思考問題時會“無意識”地摸到媽媽更加敏感的肌膚上，而這時候媽媽就會夾一下大腿，海無涯就會醒悟過來，然後馬上把手移開，而不是拿走。
兩人達成了這樣的默契後，海無涯每天都能在媽媽的腿上摸個爽。
我也不知道媽媽到底是怎樣的想法，也不知道媽媽會不會有反應，反正她總是那樣一副表情，溫婉的表情底下藏著生人勿近的冰山。
但是我可以知道的是，在海無涯能夠肆意撫摸媽媽的大腿後，媽媽同意幫海無涯處理性欲的次數明顯增多了。
從原來的堅持一周一次，到現在已經是兩三天一次了，海無涯幾乎每天都會在摸媽媽大腿兩三個小時後懇求媽媽幫他弄出來，然後亮出自己勃起的粗長肉棒。
媽媽的態度比起以往變得非常動搖，畢竟就連自己的腿都還在海無涯手里捏著呢。
今天也不例外，在房間里的溫度似乎都變得燥熱起來後，海無涯又一次開口懇求媽媽幫自己弄出來，然後站起身，脫下睡褲和內褲，將其一起扒下直到膝蓋上，粗長的肉棒一下子跳出來，直指媽媽的小臉。
媽媽的呼吸頓了一下，想要反駁，但是看著海無涯堅定不容置疑的眼神，不知想了些什麼，嘆了口氣，起身出去拿避孕套去了。
海無涯在背後得意地笑了一下。
沒多久，媽媽就又一次進來了，手里拿著一個未拆封的避孕套和一個盒子。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媽媽說完，把盒子倒過來搖了搖，示意里面已經沒有了。
海無涯當然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之前兩人已經說好了，這樣的關系將止步於這一盒避孕套用完。
海無涯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再一次挺起了肉棒。
媽媽也沒說什麼，把盒子丟到一邊，然後撕開了避孕套的包裝，走了過來。
“莊姨，我想……”海無涯看著拿著避孕套准備給他戴上的媽媽，突然開口：“我想你用嘴幫我戴上。”
媽媽怔了一下，沒有理會海無涯的意思。
海無涯用手指了指媽媽的小嘴，說：“用嘴唇夾著，讓它立起來，然後往我肉棒上套。”
媽媽皺著眉頭，想要拒絕。
海無涯連忙說：“莊姨，這都是最後一次了……”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媽媽肯定已經領悟到了海無涯的意思。
海無涯也靜靜看著媽媽，一旦媽媽繼續表現出不願意的意向就隨時尋找借口將此事帶過去。
媽媽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在海無涯已經准備放棄的時候，抬起手中的避孕套微微張嘴將其銜住。
海無涯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然後馬上收斂以免媽媽發現。
將避孕套用手指擺弄扶正，媽媽剛抬起頭，就看見海無涯挺著肉棒指到了自己面前，那經過這段時候熏陶而變得非常熟悉的氣味還是讓媽媽忍不住呼吸一滯。
果然還是算了吧。
媽媽皺起眉頭，想到等下用自己的嘴為海無涯套上肉棒的情況，那樣大概不可避免地自己的嘴會直接碰到海無涯肉棒上的肌膚，而這是媽媽一直以來所避免的。
不過海無涯時機抓的非常好，眼看媽媽又開始猶豫起來，他連忙雙手抬起扶住媽媽的腦袋，然後挺腰將龜頭頂在了媽媽唇間的避孕套環上，將媽媽未出口的話語頂了回去。
“怎麼了？莊姨？”海無涯還假惺惺地詢問，同時用手指將媽媽垂到面前的長發梳理到耳後，讓媽媽的面龐完全露出來。
媽媽小嘴叼著龜頭，然後抬眼往上看的樣子看得海無涯一陣激動，而且由於避孕套完全在媽媽嘴里，露在外面的肉棒全都是赤裸的，看上去就好像媽媽在給他做無套口交一樣。
要是能拍照就好了。
媽媽微微搖了搖頭，抬起手，到嘴邊扶住有些歪了的避孕套，非常小心地不讓自己碰到海無涯的肉棒，然後往下套了一點，再用嘴抿住避孕套，低下頭往下套去。
媽媽的動作非常地生疏，海無涯也完全沒有去幫忙的意思，看著媽媽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而且媽媽的小嘴根本含不了多深，只是把龜頭整個含進去後又吞了一點就沒法再往下更多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卻沒有想著要把嘴里的肉棒吐出來。
這時候，海無涯才用手緊緊按住媽媽的小嘴，然後用腰把肉棒往里挺去。
媽媽緊張地用手推著海無涯的小腹，不讓他進入得太快，同時盡力抿著嘴唇，不至於讓避孕套從嘴唇間脫落。
這樣帶來的後果就是海無涯在插入的時候感受到的觸感非常緊致，簡直就好像在插小穴一樣。
海無涯似乎很有經驗，在插入了半截肉棒後，媽媽大概已經實在吞不下去了，整張小嘴幾乎都要被塞滿了，而且媽媽看上去已經很難受了，再繼續下去爽是爽了，但肯定會起到反作用。
於是他只好遺憾地把肉棒拔了出來，媽媽終於松了口氣，小嘴張開，看著從未吞入過這麼長的一截肉棒被整根慢慢從自己嘴里拔了出來。
因為沒能完全戴到底，避孕套看上去松松垮垮地套在海無涯的肉棒上，海無涯只好用手將其往下拉了一點戴好。
“莊姨看來還需要再多練習才行。”海無涯小聲說了句。
媽媽只當沒聽見，反正也不可能有下次了。
緩過氣來的媽媽又一次靠向這邊，准備像往常一樣張嘴去含海無涯的肉棒，讓他快點射出來，結果卻被海無涯一扭腰躲開了，不由發出“嗯”的一聲疑惑。
“莊姨，我還想試試其他的。”既然連這麼過分的事都答應了，海無涯趁機打算提出更多過分的要求，反正打著“最後一次”的幌子，底线不斷被刷新的媽媽或許在這一次底线會被刷新到一個新的下限。
媽媽皺著眉很不悅，不過還是靜靜挺著看他准備說些什麼。
海無涯也不敢說什麼直接開干的話，賊眼在媽媽身上上下打量了幾個來回，看得媽媽有些奇怪地縮了縮身體，雙腿也夾在一起向一側靠去。
海無涯眼睛一亮，一下子鎖定了媽媽的一雙美腿，想了想，說：“莊姨，用腳來吧？”
“？”媽媽的表情表示她很困惑，就和海無涯第一次提出口交一樣。
“就是用腳來摩擦我的肉棒，跟用手是一樣的。”海無涯指著媽媽藏在拖鞋里的小腳。
這段時間以來每次性欲處理的時候海無涯總是會肆無忌憚地把玩媽媽的小腳，古時候女兒家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一點隱私都沒有，連腳指頭都被海無涯玩了個遍。
雖然不能理解為什麼海無涯為什麼如此痴迷自己的這個部位，不過也因此，對於他突然提出的這個要求媽媽也並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不過媽媽還是很嫌棄地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之後別想我再用嘴了。”
看著媽媽一本正經地和自己在這方面討價還價，海無涯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還是很認真地點點頭，然後急色地坐到媽媽對面的椅子上，等待著媽媽的操作。
媽媽嘆了口氣，將一雙被絲襪裹住的小腳從拖鞋里拿了出來，然後踩在自己的椅子上，往後坐了一點，才抬起一只腳猶猶豫豫地伸過去輕輕踩在了海無涯一條腿上。
“等，等等！”海無涯叫停，然後一把抓住媽媽這只小腳站起身，媽媽沒有防備被他這麼一抬腳一下沒坐穩往後倒去，兩條腿下意識張開，只有內褲和絲襪阻隔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海無涯視线下。
可能是絲襪太緊身，媽媽的私處居然顯現出了一個看上去分外誘人的駱駝趾，豐滿的陰阜在白色棉布內褲和黑色絲襪的襯托下簡直就像是一個裹著黑紗的饅頭一樣。
媽媽連忙坐好，兩腿夾緊把私處藏好，有點生氣地看向海無涯。
海無涯連忙把視线移開，然後把還掛在大腿上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整個脫下來，將腳也抽出來，下半身完全赤裸著。
等到海無涯坐下，重新握著媽媽的小腳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時，媽媽才理解海無涯的意思，之前媽媽是隔著褲子踩在海無涯腿上的，那樣海無涯沒法盡情感受絲襪美腳的觸感。
而現在媽媽則是不加阻隔地直接用絲襪美腳摩擦著他大腿上的肌膚，那種觸感即便是在夢中我也能感受到。
（12）
握著媽媽的小腳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了一會兒後，海無涯才放開手。
媽媽的腳還下意識地繼續來回摩擦著，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動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海無涯，接受到海無涯的眼神示意後，一雙小腳又繼續踩著他的大腿摩擦起來。
海無涯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了，伸了個懶腰，將下半身往媽媽這邊挺了一些，一雙手抱在腦後，愜意地看著媽媽不斷試探著將腳漸漸往自己肉棒這邊靠。
媽媽的動作有些緊張，似乎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直接踩過去，直接觸碰那外形駭人的肉棒，只敢猶猶豫豫地在海無涯的大腿內側漸漸往前探。
不過距離就只有這麼長，媽媽再怎麼緩慢的試探也有個頭，沒過多久，媽媽的腳尖突然感覺到了比周圍要更堅硬更火熱的一點觸感。
媽媽面前那根一直被她直勾勾盯著的粗長肉棒受到刺激猛地彈跳了一下，嚇得媽媽連忙把腳往回縮。
海無涯則看准時機一把握住了媽媽剛剛抬起來的兩只小腳，又一次將其按下，讓她的腳底緊緊貼在自己的肉棒上。
媽媽從以前就一直有些營養不良，身體很弱，由於有些貧血，她平常時候手腳這些離心髒較遠的地方體溫就會偏低，夏天的時候是溫涼，但是到了冬天就可以說是冰涼了，即便呆在空調房里也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每次被海無涯溫暖的手握住小腳的時候，媽媽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那樣她確實很舒服。
冰涼的小腳裹著絲襪貼在了火熱的肉棒上，強烈的火氣仿佛要灼傷皮膚一般，媽媽的腿不安地彎曲著，卻沒法將腳縮回來。
“莊姨，你看見了嗎？你腳底的弧线和我的肉棒弧线完全貼合在一起了，一點縫隙都沒有，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海無涯嘴里胡說八道地說著歪理，然後擺弄著媽媽的腳和自己的肉棒不斷對比。
媽媽不好意思去看那邊，但是原本緊張的情緒卻放松了不少，真碰到了之後才發現，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不是麼？
海無涯並沒有說謊，他的肉棒微微彎曲的弧度和媽媽的腳底正好可以對上，不過事實上只要用手按住不論是誰的弧线都能對上。
比較值得一說的是他的長度，18cm的肉棒和媽媽的小腳不算腳趾部分的長度幾乎是一樣的。
雖然媽媽的腳小，只有35碼，但是這樣也很恐怖了，我以前看過的足交的照片，男人的肉棒甚至只有女人腳的一半長。
海無涯又扶著媽媽的腳，就這麼貼著自己的肉棒，然後緊緊壓住，引導著媽媽用腳為自己擼動起來。
肉棒看上去就像是被媽媽用腳踩在了海無涯的小腹上一樣，然後媽媽用腳和海無涯的小腹夾著他的肉棒擼動著，這個樣子到底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是看海無涯的樣子應該是視覺衝擊大於觸覺的。
媽媽的另一只小腳被海無涯帶到了肉棒下，墊在他那沉甸甸的陰囊下，讓媽媽用腳趾掂量著，感受其中蘊含的大量能讓女人懷孕的精子。
他似乎永遠知道怎麼讓女人感受到曖昧的氣氛，明明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刺激，但是卻能讓媽媽小臉染上紅暈，將自己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男性欲望傳達給媽媽，媽媽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會一直“理解”海無涯，然後不斷放低自己的底线的吧。
避孕套上還殘留著媽媽之前的口水，濕乎乎的將媽媽絲襪的腳底也被打濕了一些，但是摩擦起來卻更加順滑了。
口水作為潤滑液被充分摩擦後，開始發出讓人聽了臉紅的水聲。
海無涯在讓媽媽學會怎麼足交後，手沒有再拿開，而是順著媽媽的小腿往上，因為這已經是日常會進行的撫摸行為了，媽媽並沒有什麼抵抗的意思，只是把大腿稍微夾緊了一些。
為了摸得更舒服，海無涯移動著自己的椅子更往媽媽那邊靠了一些，將兩把椅子直接面對面拼在了一起。
然後海無涯的兩條腿踩在媽媽的椅子上張開在兩邊，媽媽則是兩腿彎曲縮在中間，腳踩在海無涯的兩腿之間，然後海無涯的手就肆無忌憚地在媽媽的兩條腿上來回撫摸著。
這樣的場景讓我有一種輕微的既視感，很快我就想起了上次和張老師在賓館的浴缸里的樣子，張老師也是這樣縮著腿坐在我的雙腿之間。
不過當時浴缸的空間比起現在這樣拼在一起的椅子空間還要更大，因此海無涯和媽媽也貼的更緊。
媽媽的腳一直在摩擦著海無涯的肉棒，而且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兩只腳一上一下地輪流地踩動。
媽媽的腳底並不骨感，相反還肉肉的，尤其是腳跟非常的圓潤，即便微微用力地踩下海無涯也並不會有痛的感覺，反而是媽媽的腳底被壓成了肉棒的形狀。
而且由於媽媽這個雙腿曲起的動作，以海無涯的角度其實是可以從媽媽的腿縫間看見媽媽的私處的，那被朦朧黑絲襪以及白棉內褲裹出來的駱駝趾誘人到了極點，海無涯好幾次差點沒能收住在媽媽腿上亂摸的手伸向那處聖地。
不過足交帶來的肉體快感實在太弱了，更何況媽媽的技術也是約等於0，還不如她那生疏但是經過這段時候練習慢慢變得熟練的口交技術。
而且海無涯很明顯也在忍著，只是在欣賞著媽媽嬌羞生疏地討好自己的畫面。
在享受了十分鍾左右後，海無涯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原本就不多的口水潤滑已經完全干澀了，媽媽的足交帶來的感受從“沒什麼感覺”完全變成“遭罪受”，要不是還有層避孕套隔著，這樣硬磨怕不是皮都要給擼掉一層。
畢竟沒有潤滑液啊。
剛才媽媽還說了，別想再讓她用嘴含這個被腳踩過的肉棒，海無涯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媽媽這時候也累了，畢竟一直曲著腿還要來回動確實很累，媽媽現在腿已經有些酸軟了。
“莊姨，你累了就換我來吧？”海無涯提議。
媽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停下了腳下的動作。
海無涯捧起媽媽的雙腳，將它們並在一起，不過兩腳之間留下了一個由兩個月牙拼出來的洞口。
海無涯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挺著龜頭抵在了那個洞口，開始慢慢挺腰，將肉棒插了進去。
這個動作看上去就好像在插入小穴一樣，媽媽有些不適地扭動了一下。
然後海無涯非常費力地挺動了幾下，說道：“要不到床上吧，這樣我不好用力。”
媽媽愣了一下，“到床上”這個行為似乎有某種特別的含義，畢竟“上床”這兩個字就已經指代了性行為了。
不過海無涯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推開椅子先站了起來，然後把媽媽也給拉了起來，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海無涯一把推到了床上。
“你……”媽媽大驚，還以為海無涯終於要獸性大發強暴她，結果抬起頭一看就看見了海無涯居高臨下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在燈光的照射下，背著光的海無涯面龐看上去分外的陰暗，仿佛就像是影視劇中刻畫大反派最常用的鏡頭。
“莊姨，你不要怕，我會很守規矩的。”海無涯露出“溫和”的微笑，不過在充滿欲望和攻擊性的眼神襯托下，這個微笑看上去卻非常地可怕。
不知道是他這個口頭上的承諾帶給了媽媽安全感，還是說媽媽重新找回了面對海無涯一直抱有的強勢心態，媽媽鎮定了下來，又變成了之前“自己只是在幫繼子做性欲處理罷了”的態度。
不過剛才由於害怕往後縮起的姿勢卻沒有來得及換，兩條修長的美腿縮著斜搭在一起，將優美的腰臀曲线完全展露了出來。
海無涯也跟著爬上床，跪坐在媽媽的腳邊，伸手抓住了媽媽的兩只小腳，媽媽縮了一下卻沒能抽出去。
海無涯將這兩只小腳舉起來，這樣媽媽就不由自主地往後倒去，只能用兩只胳膊在身後撐著。
兩條美腿也被並在一起高高舉起，上身遮住屁股的睡衣也掉到了腰間，根本擋不住身下的春光。
屁股都被看光了！
媽媽紅著臉別過頭，好在還有內褲和絲襪的阻擋，媽媽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最後一次的借口加上海無涯一改以前的強勢攻勢，讓媽媽被迫不斷地強行接受著海無涯一次次變得過分的試探。
海無涯依舊先是從媽媽的雙腳開始進攻，像剛才那樣將兩只小腳擺成小穴的樣子，聽著肉棒在其中抽插著，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卻沉穩有力，尤其是每次“插入”的時候都會用力一頂，頂得媽媽身子往後一震，同時腳底和他結實的小腹碰撞在一起發出“啪”的一聲。
赤裸裸的性暗示讓媽媽無地自容，海無涯仿佛在刻意提醒媽媽這不是“性處理”而是“性行為”一般，這讓她非常地不適應。
那根粗長的肉棒在自己的腳間進進出出，媽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堅硬的觸感和火熱的溫度。
媽媽的精神似乎也有些恍惚起來，房間里空調的溫度好像變得有些燥熱，這讓媽媽覺得自己好像也變得有些不對勁了，這種重復不斷的抽插行為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那些記憶。
突然，海無涯用力頂了一下，把媽媽整個人頂得往後倒去，一下沒坐穩躺倒在了床上。
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海無涯一把抄起自己的雙腿抱在懷里，挺著肉棒往自己私處插來。
“海無涯！”媽媽大驚失色。
不過想象中該有的觸感沒有傳來，而是某個異物突然從她夾緊的雙腿間插入穿出，低下頭一看，卻是海無涯突然從腿後插入了自己的腿間。
是了，絲襪和內褲都沒有脫掉，就算插也不可能插進去的。
媽媽松了口氣，但是眼底還是余怒未消，海無涯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這樣來，真是把她給嚇到了。
正准備好好怒斥海無涯一頓，海無涯卻摟緊她的雙腿快速地抽插了起來，小腹和媽媽大腿後側的肌肉撞得啪啪作響。
粗長的肉棒在媽媽大腿間瘋狂地進進出出，堅硬的肉棒剮蹭著媽媽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媽媽忍不住一陣腿軟。
而且海無涯插到腿間的位置距離媽媽的小穴……非常地近，大概只有十厘米不到的樣子，這個地方的肌肉非常敏感，即便海無涯以前撫摸大腿也很少會觸碰媽媽的這個地方。
極近的抽插行為讓媽媽的安全感全都被拋到了雲霄天外，總感覺海無涯隨時都會一下插歪頂到自己的私處，這讓媽媽非常緊張。
可是海無涯抽插的動作卻非常地穩，幾乎都是直來直去，一點都不歪。
這讓憋著一口氣想怒斥海無涯的媽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一直保持著緊張防備的狀態，反而讓媽媽那附近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因為一直注意著那處的觸感。
粗大的龜頭剮蹭肌膚的觸感讓媽媽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這根本完全就是在做愛吧！
“莊姨，你的腿好舒服！夾得我好緊！”關鍵是海無涯還一邊插著一邊不停點評著，媽媽對此完全不想聽。
但是雙腿卻夾得更緊了，這樣可以給她稍微多一點的安全感，可是這樣兩人的感覺都更加強烈了。
媽媽仿佛感覺自己體內燃燒著一團火，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奔涌而出，隨著海無涯一下下的撞擊，那個關卡變得越來越松。
海無涯抱著媽媽的雙腿，那一雙小腳就落在了他的面前，剛才的足交讓媽媽的足底絲襪被弄得有些亂糟糟地，但是海無涯卻迷戀地看著它們，突然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
媽媽敏感的腳底被舔得很癢，她縮了一下腳，詫異地看向海無涯，恰好看見海無涯又張嘴含住了自己的足跟，同時用舌頭繼續在上面舔弄。
“你……干……什麼？”媽媽有些驚訝，話語卻被海無涯的撞擊打斷了好幾次。
“莊姨的腳太好看了，我忍不住了。”海無涯含著媽媽的足跟含糊地說著，舌頭順著媽媽的足底往上滑去。
這幅作態說實話很惡心，但是媽媽對於海無涯迷戀的表情卻出奇地沒有反感，畢竟這也可以理解成在夸獎自己的肉體，雖然這似乎並不值得高興……
“莊姨，能不能轉過去？”海無涯又出聲問，“這個高度太低了……”
媽媽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還是順從海無涯擺弄著變成了跪趴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曲线優美，分外誘人。
媽媽擺好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姿勢非常地不雅，簡直就好像一只動物一樣。
可是海無涯已經興奮地扶著媽媽的屁股，把肉棒插入的媽媽的腿間，小腹撞在媽媽的屁股上，把媽媽整個身子撞得一晃，一沒忍住叫出了“啊”的一聲。
這一聲簡直就像是發令槍一樣，海無涯紅著眼開啟了電動小馬達，開始瘋狂撞擊媽媽的臀部，肉棒在媽媽腿間抽插著。
而且由於肉棒上翹的原因，海無涯每次拔出時龜頭其實都會沿著媽媽的小腹劃過，甚至還會偶爾剮蹭到媽媽的陰阜。
可是媽媽被他一連串的進攻給弄得根本沒時間去思考這些，光是在海無涯連續的衝擊下用手撐著不讓自己趴在床上就已經費盡全力了。
應該只是不小心的吧？
媽媽思緒不連續地想著。
可是，他的手居然一邊一個直接抓著自己的屁股！
這樣絕對不行！
這個樣子從後面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在做愛一樣，這也讓海無涯無比興奮，他也知道這樣不能太久，很快媽媽可能就要反應過來了，必須假裝自己不是故意的，最好是馬上就射出來。
雖然很可惜，但是海無涯還是只能不再忍著，再次加快了速度，嘴里喊著：“要射了！莊姨！”
這一句話把媽媽要出口的話又給堵了回去，海無涯太了解媽媽了，這一句話簡直可以讓媽媽底线被刷新到極限。
由於沒有忍著，而且這樣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的刺激都很強烈，海無涯很快就真的感覺要射了，雙手順勢沿著媽媽纖細的腰肢一下子往上摸去。
媽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雙乳就被隔著內衣和睡衣一邊抓住了一個。
同時，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臀部傳來，媽媽一下子撐不住，被整個人壓塌趴到了床上，海無涯整個人的體重也一下子壓了上來。
媽媽悶哼一聲，有些承受不住。
海無涯緊緊壓在媽媽身上，小腹緊緊貼著她的翹臀，肉棒深深插在媽媽腿縫間，龜頭抵住了媽媽的小穴口，隔著避孕套射了出來。
終於射了！
這個想法讓媽媽忽視了海無涯偷偷對她乳房和小穴的褻瀆。
這個姿勢持續了幾十秒，等到腿間的肉棒終於不再跳動，同時握著乳房的大手也開始輕輕揉動時，媽媽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身上的海無涯，坐起身來。
海無涯很順從地被推開，不等媽媽說話就先跪在了床上，等到著挨批。
媽媽憤怒地看著他，可是他這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簡直讓人生不起脾氣。
媽媽低頭，看著自己被糟蹋得亂七八糟的下半身，腿上的絲襪到處都是褶皺，還有口水之類的液體，睡衣也被揉皺了。
更讓媽媽生氣的卻是自己體內那股被不知何因勾起的無名之火。
“再也沒有下次了。”媽媽狠狠丟下一句，下床離開了。
海無涯低眉順眼地等著媽媽離開後，才抬起頭，笑了笑：“莊姨，你剛才濕了吧。”
他悠哉悠哉地脫下了避孕套，打了個結丟到垃圾桶里，光著下身出去擦洗去了。
我在極度的憤怒和不安中醒了過來，這段時間每天都做這種夢，但是今天的卻尤其過分，如果這連續劇還有下一集的話那可能真的就是海無涯和媽媽做愛了。
我拿去手機，卻意外地看見大佬給我回復了。
明明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再次看到大佬的信息我還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沒有醒。
“最近比較忙，要同時攻略兩個女人，現在才有空登一下，抱歉了兄弟。”
“簡單說下吧，之前和我後媽進度為0，我也不太忍得住了，找自己親媽有點麻煩，我就又去找了個人妻，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當然已經得手了，這種只是拿來泄欲的騷貨我也懶得用心攻略了，讓我後媽找借口去接近她，求她幫忙給我開小灶補課，她就答應了，然後獨處的時候下藥迷奸拍視頻一條龍，搞定~”
“確實是個難得的騷貨，平常在學校就打扮得騷的一批，下了藥之後摸了兩下就濕了，平常應該就很少用，干了一次就服了，之後拿視頻一威脅就妥協了。”
誒？
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我還以為大佬也就是路晨新找的目標會是我媽媽呢，但是這個描述看上去不像？首先媽媽肯定不可能有時間幫別人補課，而且媽媽平常也不可能打扮得“很騷”。
可是上次路晨明明都跑到我家，還偷走了媽媽的內褲……
難道說他居然還同時“攻略”著好幾個？
也是，媽媽天天和海無涯在一起，他這種迷奸的方法肯定行不通，而且我還讓海無涯嚴防死守，估計他已經放棄了媽媽了吧。
大佬又說：“不過最近和我後媽的進展很大，相信很快就能徹底拿下了，不過我也不確定啥時候能成，得找個契機，所以到時候成了再和你說吧。”
大佬就說了這些，這次都沒有配圖，連那個新上手的人妻教師都沒有。
不過我也徹底放下心來了，覺得自己上次讓海無涯防著路晨真是太明智了。
我爬起床，洗臉刷牙等著起床鈴響起。
自從我每天做夢以來，我的起床時間都變得早了起來，生活也更加規律了。
這周末是半天假，也就是不回家的，我已經挺久沒有和李佑佳約會了，所以雖然很想念張老師的肉體，不過我還是准備把這段時間抽出來跟李佑佳出去玩玩。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就沒有再做夢了。
而且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做過夢。
[[rb:即便看了 > 小西]]也沒有用，就好像連續劇完結了一樣。
如果按照劇情發展，再進一步也只能是真槍實彈地做了吧？
想到那個畫面我就煩躁的一批，這個噩夢簡直了，不在夢里糾纏我後，改跑到我清醒的時候來了？
我當然不會承認是我自己主動在腦補那種惡心的畫面。
“你怎麼了？老是皺著個眉頭？”李佑佳問道。
“啊？啊，沒事。”我搖搖頭，回過神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一直心緒不寧，仿佛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可是什麼都沒有，甚至天氣都無比地晴朗，我還和自己可愛的女朋友在約會，喝著奶茶聊著天，怎麼看都是現充才對。
“哎呀，這波IG團戰打贏了，那大龍拿下了啊，對面打野沒在，大龍沒法搶……等下，殘血卡牌沒有回家，他開r了，他要去偷家！天哪，下路超級兵什麼時候都偷掉門牙塔了！IG這波得回了啊，再不回家沒了！什麼？不回嗎？”
店里的大屏幕電視正放著這屆S賽的直播，解說的大吼大叫吸引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水晶被點爆，一個巨大的LOSE跳出來的畫面。
“草！傻逼吧！”店里其他圍觀比賽的學生也跳起來大喊。
“那是什麼意思啊？”李佑佳不玩游戲，好奇地問。
“嗯，就是以為自己打贏了，准備一波帶走對面，結果沒注意到自己家被偷了。”我解釋了一句。
真是的，這也太傻逼了，自己家被偷了都不知道的嗎。
“你也會玩游戲嗎？我都玩不來……”李佑佳吐了吐舌頭，“我媽不准我玩，其實我都有偷偷去過網吧，不過她們玩的游戲我都玩不懂。”
“下次我帶你！”我眼睛一亮，我還一直以為李佑佳不玩游戲呢，原來玩的啊？哈哈，未成年進網吧，看來也不是什麼乖乖女啊。
其實從之前幾次交談就看出來了，李佑佳本來也不像那些悶頭學習的家伙，其實還是挺愛玩的，至少會看劇。
“好啊！”李佑佳也很開心的樣子，看來是又發現了一個共同愛好，感覺很開心。
我的心情陰郁散去了一些，李佑佳的笑容簡直就是治愈的良藥。
其實我今天還有一件想做的事情來著。
交往了一個月多了，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是，應該，也許，該初吻了？
雖然我這嚴格意義上不是初吻，但是，心理上來說，應該是的，對吧？
不過為了防止小白兔被嚇到，我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想法，准備找個陷阱把她抓起來。
有了張老師的親身教導，我對待女孩子總算不像以前那樣青澀了，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那些純潔的女孩子容易被渣男騙吧，一不小心就要被渣男騙進陷阱里了誒嘿嘿。
“話說，我媽今天都知道我是和你出來玩的，所以說讓我回去吃晚飯。”李佑佳突然有些氣餒地說，“之前騙他說和同學玩，現在她都知道了。”
啊這。
我臉一僵，我這“偏僻餐廳晚餐後回學校路上順勢接吻”的計劃不就行不通了嗎？
“馬上都要五點了，我得回去了……”李佑佳不好意思地說。
“那接吻怎麼辦？”我下意識說，說完才意識到我說了啥。
感受到周圍注視的目光和面前李佑佳傻掉的表情，我默默舉手說：“老板，結賬。”
然後拉著傻掉的李佑佳跑了出去。
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剛要說什麼，李佑佳就急忙道：“不，不，不行啊，接吻什麼的，我們不是都還是高中生嗎？這，啊，那……”
不過腦子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知道今天是真沒戲了，只好故作遺憾地說：“沒事，我剛才是把夢里的場景說出來了，昨天夢到今天和你約會然後接吻了……”
我都佩服自己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了。
李佑佳頓了一下，然後臉色一下子通紅，說：“真的，做夢都在想嗎？”
“對啊。”
“那，那你閉上眼睛！”李佑佳四處看了看，見沒有路人，然後紅著臉對我小聲說。
咦？有戲？
我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了，連忙閉上眼睛。
同時還用舌頭舔了下有點干燥的嘴唇，潤一潤。
“啵……”
我睜開眼睛，看見李佑佳已經一跑一跳地跑開了。
我苦笑著摸了摸臉頰，好吧，我就猜到會是這樣。
哎，吃飯去吧。
順便一提，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在晚自習結束後才徹底消失，導致我晚自習的時候一直沒能靜下心來學習，只是堪堪把作業給完成了。
[[rb:回到寢室用 > 小西]]代入秦樹擼了一管，才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嗯，沒有做夢。
也不知道為什麼，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我都會出現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生病了，但是每次這個狀態又會毫無征兆地好了。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rb:只要我一看像 > 小西]]那樣的被小胖稱作綠母文的色文，這種症狀就會消失。
於是我找小胖要了一堆這樣的文。
小胖聽了我的理由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是說你不看綠母文就會心神不定？這是對毒品上癮了的征兆。”
我揍了他一頓，但是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道理。
之前天天做噩夢夢見海無涯和媽媽，不就相當於在看綠母文麼？而這個症狀也是從不做夢之後才開始出現的。
真的是上癮了？
我靠，不會這麼變態吧？
於是晚上我給媽媽打了電話。
“喂？瀟兒？怎麼了，這麼晚給媽媽打電話。”媽媽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好聽，我的心情也一瞬間平復，明明剛才都還在不安的。
看來也不是必須看綠母文嘛，跟媽媽說話也是一樣的，我這只不過是想媽媽了吧？
“沒什麼，就是想家了，還有兩天就要回去了，但是都等不及了。”
“你呀……”媽媽寵溺地笑了笑，道：“現在聽到媽媽的聲音是不是好點了？”
“是啊，一下子就不想了。”我調皮地說。
“去……對了，這周六一樣也要去曲老師家補課，聽到沒有？不過周六我一天都有課，曲老師是上午的課，所以你就下午去她們家……”
我頭一下子就大了。
還沒聊三句就給扯到補課上了，我也是服了。
“莊姨，好了沒有？剛才的題目還沒講完呢……”海無涯的聲音傳來。
媽媽頓了下，才說：“馬上就好了……瀟兒，還有什麼事嗎？沒有媽媽就掛了。”
“啊……”我還有點舍不得，於是問道：“對了，那個路晨還有來過咱們家嗎？”
媽媽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沒，沒有啊？怎麼了？干嘛突然提到他？”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我也皺起眉頭，媽媽的反應這麼這麼奇怪？
“那媽媽掛了，拜拜。”
“拜拜。”
電話掛斷，不過我的眉頭卻一直緊鎖著，媽媽怪異的語氣，很顯然瞞著我什麼事，而且這件事還和路晨有關。
之前大佬的話讓我松了口氣，因為他的新目標顯然不是媽媽，可是媽媽居然還和路晨有聯系？
莫非路晨還是沒有放棄媽媽，依舊在准備對媽媽下手？
而且媽媽的奇怪反應，肯定也是和路晨發生過不正常的事，難道是發現了他偷了媽媽的內褲？
那張欠揍的臉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握緊拳頭，恨不得去揍他一頓。
到時候問問海無涯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吧，按理來說海無涯嚴防死守之下他應該不會有可乘之機才對……
我又在QQ上問大佬：“大佬，上次你說你得手的新目標人妻教師，年紀多大啊？”
想了想，又發了一句：“我就是比較好奇大佬你下手的目標年齡段，看看我身邊有沒有這麼大年紀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我正好在玩手機的時候大佬回我了：“40左右。”
我突然沒來由地心一緊，媽媽也是這個年紀，於是連忙又問：“那她肯定也有孩子吧？”
“對，好像讀高一吧。”
我瞪大雙眼，顫抖著手指又問：“在你們學校嗎？一般都是進自己家長的學校吧？”
“你問這個干什麼？”大佬一下子警覺起來。
我腦子飛轉，解釋道：“就是好奇，你要是和女老師孩子都在一個學校的話，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會很奇怪嗎？”
大佬放下心來，回道：“沒有，她的小孩好像不是在我們學校，我就見過一次。”
“在哪？不在一個學校還能見到嗎？”我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之前放下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而且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不會吧？這不會是真的吧？
“嘿嘿，在她家里。”
大佬的回復像是一把巨錘錘在了我的眼前，我的視野都一下子變得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眼前好像還有星星在轉一樣。
好在我是躺在床上的，如果是站著的，我懷疑我會因為頭暈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昏過去。
等我的視野恢復之後，我又撿起手機，屏幕上，大佬興高采烈地跟我描述著和新目標做愛的場景。
像是什麼在學校的洗手間啊，在外面的酒店房間啊，在對方家里的客廳臥室啊……
我又從中發現了許多和媽媽對得上的小細節，比如每天都穿著絲襪，比如很瘦，身上沒什麼肉，比如經驗很少，好像很久沒有做過了一樣。
不可能的，這一定不是我的媽媽。
對方都沒有照片，一定只是我搞錯了。
我僥幸地想著，但是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好在明天就要回家了，只要見到媽媽，不就什麼都可以確定了嗎？
由於心里有事，一整天的課我都心不在焉的，有次被老師點名都沒聽見，還是同桌劉華提醒了我老師問的什麼我才不至於出丑。
劉華等我坐下來後，才雲淡風輕地看了我一眼，說：“有些事不能只看表象，你現在所看到的很可能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維誤區，先入為主罷了。”
我一下子感覺輕松了很多，他說的有道理，說不定真的只是那麼巧，所有條件都和媽媽對上了呢？
等我再想和劉華說話的時候他又不理我了。
不過到晚上的時候，那股心緒不寧的狀態又來了，煩躁的我只好當場拿出手機開始翻看起綠母的小說。
自從產生這個症狀後，我現在基本上天天上課都帶著手機，以備不時之需，反正班主任是張老師，她也不可能管我。
次日，周五，一放學，我就拿起早已收拾好的書包衝了出去，直奔公交車站。
我現在只想趕快回到家中，去探明已經困擾了我好久的真相。
可是雪上加霜的是今天公交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別的車都過去好幾趟了，我要的卻一趟不來。
從我開始等車開始沒多久，那種煩躁的情緒又升了上來，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可能看綠母的小說。
於是我只好開始在腦海里瘋狂腦補起來，以減輕自己這個症狀。
相比起腦補路晨和媽媽，我寧願腦補海無涯和媽媽，更何況有那麼多夢作為經驗，我腦補起來也更加地容易。
現在她們應該也已經放學了，估計已經回到家了。
我的腦海里很自然地浮現出一個場景，媽媽回到家里，換好鞋放下包，准備去廚房做飯。
海無涯則是先回房間把書包放下，然後邪笑一下，悄悄摸了出來，來到了廚房。
正在切菜的媽媽沒有注意到危險的逼近，今天我要回家，她自然要准備一頓大餐。
海無涯突然貼了上去，下半身緊緊壓在媽媽的翹臀上，兩只手摟住媽媽的腰，臉貼到媽媽脖子上，深吸一口氣。
嚇得媽媽連忙把菜刀放下，驚呼：“海無涯你干什麼！？”
“當然是干你啦，莊姨，這麼多次了，你還沒有習慣嗎？”海無涯的話語讓媽媽面紅耳赤。
可是媽媽還是堅定地說：“不行，瀟兒馬上就要回來了，你趕緊出去寫作啊……”
媽媽話還沒說完，就被海無涯粗暴地推著雙手撐在菜板邊，裙子被掀起到腰間，露出裹著肉色連褲襪和內褲的翹臀。
“沒事，莊姨你做你的飯，我自己玩自己的，很快就完事了。”海無涯看著媽媽的翹臀吞了口口水，褲襠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直直戳在媽媽的臀縫中。
媽媽無可奈何，不再說話，轉過頭去，拿起菜刀默默開始切菜，任由海無涯施為。
（13）
見媽媽聽話地轉過身去了，海無涯得意地抬手在媽媽豐滿的翹臀上捏了一把，然後把媽媽的褲襪從腰部開始往下卷起到大腿上，只留下一條內褲包裹著媽媽的臀部。
媽媽動作一僵，感受到海無涯的大手不加阻礙地直接摸到自己那內褲包裹不住從兩邊露出來的臀肉，全身都跟著緊繃起來。
一般來講對於需要久坐的職業來說，屁股上的肌膚會因為長期摩擦變得粗糙，但是也不知道媽媽是怎麼保養的，屁股上的肌膚居然依舊十分光滑，難怪海無涯即便只是捏了一下就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海無涯兩只手一邊一個地抓著媽媽的兩瓣臀肉，將其肆意地揉來揉去，而海無涯褲襠的帳篷依舊直直地戳在媽媽的臀縫中，當媽媽的臀肉被向中間擠壓的時候，兩片臀肉就會緊緊夾住海無涯的肉棒。
等到玩弄得差不多了，媽媽手上的菜也切好了，她回過頭看了一眼海無涯，說：“讓開，我要去炒菜了。”
海無涯沒有松開，依舊用下半身緊緊貼著媽媽的臀部，不過人卻往後退了幾步，拖著媽媽也踉蹌地往後走去。
明白了海無涯的意思後，媽媽很無奈地拿盤子裝好切好的菜，然後端著盤子讓海無涯推著來到了鍋邊。
媽媽剛把手里的盤子放下，海無涯的手就順著媽媽的胯向前摸去，直接從前面插進了媽媽的大腿內側，手指貼著內褲的邊緣，只差一點就要摸到媽媽的小穴了。
“你……”媽媽皺起眉頭，兩條腿忍不住夾緊不讓海無涯的手亂動，但是卻一點讓他退出去的動作都沒有。
“莊姨，你看你這里的肌肉都這麼僵硬了，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海無涯將媽媽夾緊肌肉的動作曲解成了僵硬，恬不知恥地說著，同時兩只手開始用力，試圖扳開媽媽的雙腿。
夾緊大腿的力自然是比不過雙手的，更何況敏感的肌膚還被海無涯不斷摩擦著，根本使不上力，媽媽雖然咬著牙，但是還是很快就被打開了雙腿，敗下陣來。
海無涯愜意地在媽媽腿間游走著，卻沒有去觸碰媽媽的小穴，而且好像在故意避開一樣。
媽媽連續兩次被海無涯的強勢進攻弄得丟了面子，感受到海無涯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後，居然松了口氣，對於海無涯在自己腿間的動作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海無涯對媽媽的想法了如指掌，見媽媽已經習慣了自己在大腿內側的撫摸，已經點著火開始熱鍋後，一根手指突然隔著內褲在媽媽的小穴上搔了一下。
雖然動作很快很輕，但是媽媽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拿著油壺的手都顫抖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表達抗議的情緒，海無涯已經用手指勾開了媽媽的內褲，讓媽媽的小穴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我還是第一次在夢里看見媽媽的小穴，或許是因為我總共就只見過兩個，一個是張老師的，另一個就是大佬發給我的照片，因此，我看見的幻想中的媽媽小穴，居然和大佬發給我的照片一模一樣。
不對，還是有些許的不一樣，媽媽的小穴是緊閉的，那張照片上是被人用手指撐開的。
陰唇沒有像張老師那樣凸顯出來，而是幾乎和邊上的陰阜合成了一體，被緊緊包裹住，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
也因此，媽媽的小穴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窄窄的粉色縫隙一般。
“海無涯！”媽媽再也不忍了，把火給關掉，低聲喝道：“不是說好了這周末不能再做了嗎？”
“不是還沒到周末嗎，今天才是周五啊。”海無涯站在媽媽的身後看不到媽媽下體的場景，而且被媽媽瞪著也不太敢伸手去摸，只是一直勾著媽媽的內褲，讓媽媽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
就好像一盤美味的菜擺在面前卻不能去吃一樣。
“瀟兒馬上就要回來了！”媽媽說著，同時伸手去打開海無涯的手。
眼見到嘴的鴨子都要飛了，海無涯有點不甘心，依舊勾著媽媽的內褲，媽媽去扯還扯不動，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你到底想怎麼樣？”媽媽終於還是沒有海無涯無恥，這樣僵持下去吃虧的也是自己，只能先服軟看看海無涯有什麼條件了。
“你放心，我真的就只是摸一摸，你看我褲子都沒脫呢。”海無涯頂了一下媽媽的屁股，讓媽媽身子都往前晃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每次做都是多久起步的，我又不傻，肯定不會讓黃瀟發現的。”
不知是回憶到了什麼，媽媽臉一紅，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說：“那你快點。”
海無涯得逞地笑了笑，然後說：“莊姨你快炒菜啊，不然等下黃瀟都回來了。”
媽媽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再次點開了火。
海無涯得到了許可後，直接伸手摸向了媽媽的小穴，感受到了那驚人的觸感。
媽媽的雙腿下意識地往里夾了一下，卻被海無涯按住了，沒能成功。
“莊姨嘴上拒絕得厲害，其實下面都已經濕透了呢。”海無涯的手在媽媽外陰揉動了幾下，便調笑著說。
媽媽面紅耳赤不說話，手上已經開始炒菜了，借著油煙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海無涯的經驗非常老道，食指微微分開媽媽的陰唇，中指和無名指一起撐開然後在媽媽的小穴上滑動，媽媽的小穴很快就打開了一個小孔，晶瑩的液體緩緩流淌出來。
可以看到媽媽的小穴一直在試圖往里收縮，可是又被強行撐開，這樣的後果就是淫液根本收不住地往外流。
“嗯哼……”突然，隨著媽媽一聲悶哼，海無涯的一根手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媽媽雙腿一軟，向下彎去，還好被海無涯空出一只手摟住了腰才不至於摔倒。
可是還不等媽媽重新站直，害得她軟倒的元凶，那根突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就開始在入口處快速抽插起來，讓媽媽再一次腿軟地往後倒去，手上炒菜的動作自然也停了下來，只是勉強還抓著鍋鏟不讓它掉到地上。
雖然深度不深，但是刺激依舊強烈，因為即便是和手指的粗細比起來，媽媽那被手指撐開的小穴口看上去也顯得格外的小。
“莊姨，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了呢……”海無涯湊到媽媽的耳邊輕聲說道，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減小了媽媽受到的刺激。
媽媽轉過頭看了海無涯一眼，那個似乎含著少許淚水的嬌媚眼神刺得我眼球都生疼。
明明只是幻想，為什麼會有這樣真實的眼神……
媽媽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叫出聲，兩條腿微微顫抖著卻又不敢或者不舍得閉攏，就那樣微微張開著任由海無涯的手指順暢地在自己私處抽插，然後用無力的手拿著鍋鏟翻炒了兩下。
海無涯完全把控著媽媽的反應，看到媽媽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刺激後，偷偷笑了一下，手指又往里探入了一個指節，刺激更加強烈，媽媽的屁股都忍不住往後翹了起來。
海無涯空著的一只手也沿著媽媽的腰肢往上，很自然地伸進衣服里，隔著胸罩摸到了媽媽一邊的胸部，一上來就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捏起來，媽媽的酥胸肉眼可見地被捏得變了形狀。
媽媽的表情變得既痛苦又舒服，小嘴也忍不住張開來，只不過還是憋著一口氣沒有叫出聲。
突然海無涯找到了媽媽的乳頭，用兩根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媽媽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好像接到了號令一般，海無涯插在媽媽小穴里的手指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同時手指還不斷彎曲，在媽媽小穴口附近敏感的嫩肉上摳挖起來。
媽媽張著嘴，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嚇得呼吸都頓了一下，很快就再也憋不住，隨著海無涯的動作發出一陣陣嬌婉的呻吟，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已經完全投入到了快感中。
海無涯拖著媽媽往後走了兩步，媽媽手中地鍋鏟滑落到鍋里，身子隨著往後倒去，整個人像是下腰一樣彎曲著，上半身靠在海無涯懷里，下身由於劇烈的快感向上弓起，任由海無涯快速扣弄著自己的小穴，淫水都隨著海無涯的動作不斷地噴灑出來落在地上。
沒多久，媽媽就渾身繃緊，兩條腿用盡全力地伸直舒展著，腰卻越挺越高，在挺到極限的時候，顫抖了兩下，仿佛一下子卸力了一般，往下倒去。
海無涯始終緊緊貼著媽媽的身子，手指也從未離開過媽媽的小穴，直到媽媽達到了高潮，也依舊在媽媽的小穴口輕輕抽插著，媽媽噴出來的淫液已經完全將他的手掌打濕了。
等到媽媽的高潮余韻過去，海無涯將手指抽出來，媽媽渾身一顫，然後眼睜睜看著海無涯將手上的淫液擦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把沒擦干淨的手掌放到了自己面前，媽媽羞憤地轉過頭去不敢看。
“莊姨，菜好像都糊了哦。”海無涯突然出聲提醒。
媽媽才恍然大悟，連忙從海無涯懷里爬起來，連凌亂的衣衫都來不及整理，就穿著被揉皺的襯衫，內褲和絲襪別在大腿上的樣子，撲到了灶台前，用鍋鏟扒拉了幾下菜，才松了口氣，還好最開始炒的是青菜，水分比較多，就算燒了這麼久也沒有糊到鍋上，不過已經老得沒法吃了，媽媽只好把它們鏟出來倒在了垃圾桶里。
看著媽媽一副“事後”的淫靡裝扮在那處理食物，尤其是絲襪和內褲都還掛在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就露在外邊不停地晃動，而且由於剛才的劇烈“運動”，光潔的皮膚上還有不少水光，媽媽的腿間也無力夾緊，不時露出一抹誘人的春光。
海無涯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
媽媽走了幾步才發現不對勁，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用手往下抓住褲襪和內褲的邊緣准備提起來，卻被後面的海無涯突然靠上來給制止了。
“你還想干什麼？”剛剛高潮完緩過來的媽媽欲望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即便海無涯突然摟上來也沒有很輕易就淪陷，於是掙扎了起來。
可惜並沒有用，海無涯很熟練地又一次摸到了媽媽的小穴，剛剛的高潮讓媽媽的小穴完全綻放開來，連潤滑都不需要，海無涯很輕易地就又一次插入了媽媽的小穴，把媽媽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只是摸了幾下，媽媽就又變得眼神迷離起來，屁股跟著海無涯手上的動作晃悠起來，卻沒注意海無涯空著的一只手已經偷偷解開了自己的褲鏈，掏出了自己早就堅硬得不行的肉棒。
海無涯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媽媽按成了向後撅起屁股的姿勢，然後抽出了在媽媽體內抽插的手指，在外邊用手指扒開媽媽的小穴，露出那正在不斷淌水的穴口。
媽媽還以為海無涯只是改變了玩弄自己小穴的手法，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
海無涯握著自己粗長的肉棒擼動了幾下，然後瞄准媽媽的小穴口，突然一挺腰，直接一口氣插了進去。
沒有戴套。
“啊！”媽媽慘叫一聲，整個人瞬間往前靠去，我感覺如果不是海無涯扶著她可能直接跳起來。
“你！”媽媽臉色蒼白地回過頭來，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體內充實的觸感提醒著媽媽剛才的約定又被打破了。
“放心，莊姨，我很快的，總不能只有你爽了吧？”海無涯眯起眼享受著媽媽體內緊致的快感，手掌扶著媽媽的屁股，然後又把肉棒往里送去，剛才那一下並沒有插到最深處。
越來越充實的感覺從下體傳來，媽媽感覺自己整個肚子都被塞滿了，一點縫隙都沒有，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海無涯甚至還在不斷地深入，直到媽媽已經兩個腳尖都踮起來，整個人除了撐在灶台上的雙手外就只有海無涯這根肉棒作為身體支撐的時候，才停下來，而媽媽這時候已經差點翻白眼了。
媽媽的雙腿盡力張開著，不過由於有內褲束縛著，並不能完全張開，這也是她受到的刺激格外強烈的原因。
海無涯頂在媽媽身體最深處研磨了幾下，才慢慢往後抽出來，我這才看見他究竟插入了多深，我想即便是我把蛋都塞進去也到不了他的這個深度。
直到抽出到只剩一個龜頭在小穴里浸泡著之後，海無涯才又一次往里插去，不過動作比拔出來的時候快得多。
隨著他小腹和媽媽臀部發出有力的一聲“啪”，媽媽的嘴中也吐出一聲比之前高潮時還要暢快的呻吟，盡管依舊帶著三分痛楚，但是很明顯舒爽占據了大多數。
媽媽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什麼約定，完全投入到性愛的快感中去了。
粗長的肉棒在媽媽體內盡情肆虐著，每次拔出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水滴落在媽媽的內褲上。
海無涯顯然不像媽媽一樣沒有心思思考別的，他的手除了一只扶著媽媽的臀部外，另一只一直在媽媽身上游走著。
我發現當他的手用力按在媽媽的小腹上的時候媽媽的叫聲格外地嬌柔甚至還帶著哭腔，好像完全承受不住一樣。
似乎這樣媽媽的小穴會被壓得更緊，和體內肉棒貼合地更加緊密，快感也更加強烈。
只是抽插了幾分鍾媽媽就敗下陣來，兩條腿軟軟的夾在一起，大量淫液從兩人交合的部位順著大腿流下，把內褲和絲襪完全打濕。
海無涯把手往上撫摸到媽媽的小臉，一根手指還插進了媽媽的小嘴，明明剛才那只手才從媽媽的小穴上拂過，沾染了一手的淫液，媽媽卻毫不在意地任由它插入，攪動著自己的小舌頭。
海無涯抽插的動作一刻都沒有停，而且一點射精的意思都沒有，可是媽媽已經無力再承受，艱難地求著饒。
“無涯……快停下，已經……六點了……瀟兒馬上就要到家……了……”媽媽幾乎要流出眼淚來，她清楚地知道海無涯究竟還需要多久才會射精，如果讓我回到家看到這樣的情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
海無涯終於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停下抽插的動作，說：“那莊姨，咱們之前說好的規矩得改一改了。”
“改，改什麼？”終於得以喘一口氣的媽媽連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就算黃瀟在家里，你也得跟我做。”海無涯圖窮匕見。
“你瘋了！？”媽媽驚恐地說。
“放心，我會在安全的時候找你的，比如他洗澡的時候，比如晚上他睡著之後……”
“不可能！啊……”媽媽剛否決他的想法，就感覺到那根插在自己體內最深處的肉棒又一次活動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加粗暴，一下子就奪走了媽媽的思緒，一心對付體內的異物。
“好不好嘛？”海無涯連續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才放過媽媽，看著不斷喘氣的媽媽說。
剛剛快速凶猛的衝擊差點讓媽媽一瞬間以為自己就要死掉，現在還有些思緒不清。
“不點頭的話我就又要來了哦。”海無涯又一挺腰，媽媽忍不住嚇得連忙點頭，估計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海無涯滿意地點點頭，從媽媽體內抽出肉棒，失去支撐的媽媽腿軟地坐倒在地上。
海無涯蹲下身，直接拿著廚房里的剪刀把媽媽的內褲給剪斷，然後脫了下來。
“而且莊姨從今天開始在家里也不准穿內褲，反正黃瀟也不可能知道。”海無涯說完，看到自己肉棒上還沾滿了媽媽和他的體液，便往媽媽腿上的絲襪上蹭了蹭，擦干淨後才穿好褲子出了廚房。
媽媽坐在地上暗自神傷了一會兒，才起身，拉上絲襪，放下長裙，遮住了亂七八糟的下體和大腿上沾滿各種液體的絲襪，有些不舒服地調整了許久，才勉強適應下體真空以及髒濕絲襪的觸感，抹了抹眼角，重新開始炒菜。
“市一中站，到了，請到站的乘客帶好隨身物品……”
公交車報站的聲音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來，我連忙拿起書包，站起身來跑下了車。
下了車我才發現自己下面漲得難受，硬邦邦的肉棒被內褲緊緊箍著，還好校褲寬松，沒有出洋相。
為什麼，自己大白天的會做這種夢……
剛才看見的場景太過於真實，簡直就好像就在我眼前發生的一樣，不過我很清楚那是幻覺，因為這個場景我都能在我看過的那些小說里找到對應的場景。
很顯然，是我的大腦擅自將海無涯和媽媽套到了那些小說的場景里去了。
我或許真的是有心理疾病了。
不過我相信馬上見到媽媽可以減輕我的症狀，說不定直接就治好了呢？
更何況，比起海無涯，那個路晨才更需要提防。
想到媽媽上次在電話里不自然的語氣和大佬路晨的描述，我就忍不住臉一沉。
希望只是我想多了。
不對，一定只是我想多了。
我回到家，媽媽還在做飯，沒有出來迎接我，只是打了個招呼。
海無涯在寫作業，我把書包放在房間里後就連忙跑出來到廚房里看見了日思夜想的媽媽。
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垃圾桶里瞟了一眼，沒有看見倒掉的菜。
媽的，怎麼還要去懷疑，是不是賤？
“怎麼了？”媽媽奇怪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兩周不見，我對媽媽的思念簡直要溢出來，甚至想直接抱上去，不過我和媽媽已經許久沒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了，我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衝動。
“沒什麼，就是好久沒見，想媽媽了。”我說道。
媽媽有點好笑地說：“怎麼突然這麼黏人了？以後去讀大學了那還怎麼得了？”
“那我就考市內的學校，以後每星期回家一次。”我不滿地說。
“胡鬧，你是去讀三本還是技校啊？”媽媽白了我一眼。
我也笑了一下，我們這個縣城只屬於一個小小的地級市，市里就一個三本的大學，其他的全是技校，剛才也就是我隨口說的，畢竟以我的成績怎麼也不可能只上個三本。
“飯馬上就要做好了，你先出去坐一下吧，對了，作業要快點寫完啊，明天下午去曲老師家補課，要是有不懂的可以問問人家，今天先把數學寫完……”
媽媽沒兩句就又扯到了學習上，不過這一次我耐心地聽完了媽媽的嘮叨，才離開了廚房。
媽媽看上去和以前並沒有兩樣，我原本想詢問的和路晨有關的問題也問不出口。
看來只是我多想了。
我那煩躁的毛病回到家中似乎也好了，家中寧靜的氣氛一下子治愈了我的心靈，我松了口氣，感覺舒服了許多。
來到房間里，坐到海無涯邊上。
我才看發現他好像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眼神好像有點凶。
仔細看，原來是他的眼角有一點輕微的結痂，眼睛里也有血絲。
“你眼睛怎麼了？”我詫異地問。
海無涯看了我一眼，說：“沒什麼。”
“打球受傷了？”我好奇地問，他這個樣子有點像之前我一個同學眼睛被籃球砸過一樣，“還是被人打了？”
海無涯嘴巴動了動，才小聲說：“打架。”
？？？
我滿腦子問號。
海無涯？
打架？
這兩個詞是能聯系到一起的嗎？
那個懦弱得好像有自閉症一樣的海無涯，和人打架？
我甚至一下子想象不出來那個場景。
“誰？”我皺起眉頭，海無涯好歹也算是我家的人，居然還能被人欺負了？海無涯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家和學校，那對方肯定是學校的同學。
這件事媽媽應該也知道？畢竟這傷看上去還不輕，一眼就能看出來。
以媽媽現在對海無涯的著緊程度，肯定也找對方算過賬了吧！
“……路晨。”海無涯說道。
哈？
我先是一愣，然後瞬間想到了什麼，說：“因為媽媽？”
海無涯點了點頭。
我瞬間怒火中燒，他果然還是不死心！？而且居然逼得海無涯這老實人都對他動手了，他究竟對媽媽做了什麼！？
“他干了什麼？”我抓住海無涯激動地問。
難道說真的……
“他偷了莊姨的……內衣，就是上次來我們家那次……”海無涯語氣不忿地說。
我的表情一僵。
這件事，我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海無涯卻不知道。
而海無涯知道之後，去和路晨打了一架。
我知道後……
似乎什麼也沒做……
“他真的太過分了，之後在學校里跟我說他用莊姨的內衣……那什麼了，還說下次還要來我們家……我氣不過，就跟他打了一架……”海無涯說著，嘆了口氣：“不過沒打過，他都沒受傷，反而是我挨了一拳，然後就被同學拉住了。”
媽逼的。
我捏緊拳頭，問：“那之後呢？”
“之後就被各自班主任叫到一起問話了，他還倒打一耙說是我挑釁，還先動手……”海無涯鼻子一抽，居然哭了起來，“我又不可能把這種會對莊姨聲譽有影響的事情說出來，而且他一直裝成一副好學生的樣子，成績又好，老師們都信他的，然後……然後我就被叫家長了……”
媽的！
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他揍一頓，不對，直接往死里打，成績好？能有我好？成績好就了不起嗎？
“之後莊姨來了，我被迫道歉，回到家後還被莊姨罵了……”
“你沒跟媽媽說原因？”我忍不住問。
“後來才說，不過莊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當這件事過去了，以後不要再和路晨有交往了。”海無涯委屈地說。
媽媽也是，這事處理的也太不公平了，上回我提到路晨的時候媽媽也是，不告訴我這件事，怕我知道了去找路晨算賬？簡直就好像在刻意維護路晨一樣。
等等，刻意維護？
一個驚悚的想法突然從我腦海里冒出來。
萬一，萬一媽媽真的被路晨得手了，那麼媽媽的行為是不是就能解釋通了？
難道說媽媽現在真的已經被路晨攻陷了？所以才刻意隱瞞，不讓我和海無涯再接觸他以免發現？
心底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些线索又一次冒出頭來，大佬話語里的巧合，媽媽的奇怪表現，甚至是我最近的心緒不寧都被我解讀成了“和媽媽之間的心靈感應”。
海無涯似乎並沒有我想得那麼多，只是覺得打架輸了還被冤枉很委屈，可是我卻真的很擔心媽媽是不是真的和路晨搞上了。
以大佬的說法，他對於攻略這種人妻很有一手，尤其是連下藥這種手段都能使出來的情況，如果說他真的對媽媽下手並且得手了，我覺得可信的程度非常高。
我必須確認一下這件事……
“路晨的行蹤，你知道嗎？”我過了許久才問道。
“嗯？”海無涯怔了一下。
“我去幫你報仇。”我沒有說實話，因為那些都只是我的猜想，甚至把媽媽和大佬的故事牽扯到一起也只是因為各種巧合罷了，我一點實質的證據都沒有。
“你……”海無涯沒想到我居然會這樣幫他。
“你好歹也是我的家人。”我肉麻地說。
海無涯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然後說：“基本每次吃晚飯，他都會去校外的煲仔飯，然後再去海天網吧上網。”
“你倒是調查得清楚。”我笑了笑。
因為一直喜歡運動的原因，我的身體素質很好，就上次看見的情況來看，路晨看上去應該沒有我能打，不過我是沒有打過架的。
“你真的要去動手？”海無涯突然問，“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吧，我借口在曲老師家吃飯，然後跟曲老師說回家吃飯，然後我去網吧堵他。”我冷笑一下，“你幫我在媽媽這邊打好掩護就好了。”
“……你放心，明天晚上我一定不會讓莊姨有心思去想你是不是在曲老師家。”
雖然海無涯的說法很奇怪，但是我還是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謝。
哼，也到了和你攤牌的時機了。
大佬！
我完全不怕他跟我魚死網破，我手里可是有著能夠讓他身敗名裂的證據的，他和自己親媽張老師亂倫的證據，以及下藥迷奸學校女老師，甚至對自己後媽下手的事情，隨便捅出來一件就能讓他被開除了。
不過媽媽究竟有沒有被他得手的陰影一直籠罩在我的心頭，或許只有明天跟他對峙過後才能清楚了……
媽媽的晚飯准備好了，廚藝一如既往地出色，熟悉的味道也慢慢讓我的心安撫下來。
晚上我和海無涯一起在房間里寫作業，媽媽就在自己房間辦公，一直到九點媽媽才來喊我洗澡。
我又是第一個洗的，不過由於心事重重，我也不可能有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草草衝干淨身子，就換好睡衣出來了。
然後海無涯第二個去洗，媽媽最後洗，順便把衣服給洗完了。
一切都和以往沒有不同。
我又放下了心不少，因為我又想到了一點，海無涯幾乎天天和媽媽在一起形影不離，路晨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躲開海無涯對媽媽下手。
不過他這一頓揍還是免不了的，不徹底把這件事解決，我估計這學期都別想安生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又做夢了，不過夢的主角並沒有換成路晨和媽媽，依然還是海無涯和媽媽，而且居然還和白天的白日夢連起來了。
“莊姨……你睡了嗎？”漆黑的房間里，房門突然被推開一條縫隙，海無涯幽幽的聲音傳了進來。
媽媽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呼吸平穩，看上去似乎真的睡著了。
不過海無涯並沒有退回去，而是輕笑一下推開門走了進來，然後反手關上了門。
他很熟悉地摸黑走到了媽媽的床邊，然後彎下腰來雙手撐在媽媽的床尾，壓在了厚厚的被子上。
海無涯的手順著往上摸去，隔著被子依然能感受到媽媽修長美腿的驚人曲线，很快他的手就掠過腰腹，直接按在了媽媽高聳的胸部上。
兩只手托著沒穿內衣顯得沉甸甸的胸部揉了揉，媽媽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海無涯卻是怔了一下，反而更加開心地笑了起來。
只見他突然俯下身，撫摸上媽媽的小臉，湊上去一口吻住了媽媽的小嘴，舌頭撬開媽媽微張的小嘴往里塞去。
媽媽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可是不知想到了什麼，動作停了下來，任由海無涯的舌頭在自己小嘴里肆虐，糾纏著媽媽的舌頭讓她被動地回應著。
房間里還有些冷，因為海無涯只穿了一件睡衣，這樣趴在被子外邊冷風一吹他就皺起了眉頭，於是直接把被子掀開，整個人鑽了進去。
媽媽早已將被窩暖好了，海無涯一鑽進去就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直接緊緊貼在了媽媽溫熱的身體上。
同床共枕，簡直就像一對夫妻一樣。
海無涯的動作當然不會停止，摟著媽媽繼續親了一會兒，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直接往下摸去。
剛摸到媽媽的翹臀，熟悉的觸感就讓他動作一頓。
媽媽居然沒穿睡褲而是穿了一條絲襪！
而且這個觸感，似乎絲襪底下就沒有內褲的痕跡了。
“噗呲，真聽話啊莊姨。”海無涯小聲在媽媽耳邊說著，同時大手愛不釋手地在媽媽兩邊臀瓣上捏揉著。
黑暗中，媽媽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但是很明顯呼吸變得凌亂起來。
海無涯一只手突然往下抄起媽媽的一條腿，將其抬到了自己的腰上，讓媽媽和自己貼合地更加緊密，然後另一只手緊緊摟著媽媽的腰，把媽媽的胸口和自己貼合在一起，然後給了媽媽一個深吻，嘴再開始沿著媽媽的嘴角往臉頰，脖頸向下移去。
嘴唇來到領口的鎖骨，海無涯一邊輕吻著，一邊用手解開媽媽胸前的紐扣，沒穿內衣的乳房便一點點露了出來。
先是一條深深的乳溝，海無涯的嘴順著解開紐扣的動作吻了上去，同時還變態地用舌頭細細舔過媽媽的每一寸肌膚。
解到第三顆紐扣的時候，兩顆嫣紅的乳頭跳了出來，海無涯在第一時間含住了其中一顆，用舌頭挑動著，同時用手指捏住了另一顆，配合著舌頭的動作捏動著它。
一邊是溫熱濕潤的口腔，一邊是有些冰涼的手指，媽媽受到的刺激似乎很強烈，可是依舊只是呼吸變得凌亂，並沒有“醒過來”的征兆。
海無涯並沒有在媽媽的乳頭上流連多久，嘴唇就順著繼續往下，到達媽媽腹部的時候媽媽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似乎是很緊張，身體也繃緊了。
海無涯的手在媽媽身上其他部位游走著幫她放松，不過下移的嘴唇既然沒有停止，只是速度變慢了不少，在經過媽媽肚臍眼的時候，舌尖猛地往媽媽的肚臍眼里探去。
媽媽身子都為之一顫，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被舔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不過肚臍眼的位置就在子宮外，或許被舔起來會覺得很舒服？
之後海無涯的嘴繼續往下，在吻到小腹上的時候，媽媽那沒有脫掉的絲襪成為了兩人之間的阻礙，海無涯用兩只手抓住她絲襪的兩邊，然後慢慢向下卷去。
媽媽的兩條腿不知何時已經微微彎曲了起來，試圖保護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不過卻被海無涯用手輕輕按了回去。
絲襪被卷到了臀部下，同時媽媽那只有少許陰毛的私處漸漸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海無涯一路順著向下吻了過去，在吻到陰毛生長的地方時，他居然直接用嘴唇叼著幾根細軟的陰毛抬起頭微微拔著。
“哦……”媽媽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然後很快就沒有聲音了。
海無涯松開嘴，那幾根被扯直陰毛就彈了回去，然後又一次低下頭，輕輕吻在媽媽剛才因為被拉扯陰毛而有些疼痛的部位。
疼痛部位溫柔的舔舐帶來的是極度的舒適，媽媽忍不住舒展開雙腿。
海無涯趁機抬起了媽媽的臀部，將被翹臀卡住的絲襪整個扯了下來，露出了媽媽嬌嫩的小穴。
此時，已經有些動情的媽媽似乎小穴已經開始微微張開，正在歡迎著外來者的入侵。
（14）
海無涯低下頭，鼻息噴吐在媽媽的小穴上，即便是在黑暗的環境中，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媽媽的兩片陰唇收縮了一下，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裝睡被發現的媽媽用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卻依舊一動也不動。
好在海無涯沒有出聲戲弄媽媽，而是趁著媽媽注意力轉移，正放松下來的時候突然張開嘴吻上了媽媽的小穴，粗糙的舌頭直接就壓了上去，挑開兩片閉合的陰唇，找到微微凸出的陰蒂，用舌尖挑弄起來。
“呃……”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吟，兩條腿微微彎起，卻被海無涯的手按住膝蓋分開，只能用大腿內側夾著海無涯的腦袋，一只手也抬起按在海無涯的後腦勺，試圖減輕下體傳來的刺激。
海無涯的舌技非常好，沒幾下就把媽媽弄得氣喘吁吁，雙腿不安地扭動著，把床單都踩得絞了起來，腦袋偏向一邊，一只手在腦邊抓著枕頭，把頭也埋到枕頭里，擋住自己的小嘴，只發出輕微的像貓叫一般的呻吟。
海無涯的手也沒有停下來，留著一只手按住媽媽的腿不讓她夾緊，另一只手從自己下巴處探入，沿著舌頭挑開的縫隙直接插入了媽媽的小穴里。
媽媽悶哼一聲，渾身一顫，居然直接高潮了，全身絞成一團，按著海無涯腦袋的手也再次把他往里按了按，海無涯會意地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海無涯無微不至的舔弄把媽媽的高潮往更高的巔峰延續了許久，直到媽媽抽搐到腰軟之後才抬起頭來，雙手撐著床往上爬了一些，然後整個人壓在了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壓力以及噴吐在臉上的男子氣息，有些害怕地喃喃道。
“沒事的莊姨，不會被發現的……”海無涯一只手伸到身下扶住自己的肉棒，慢慢找到了位置，然後在媽媽的一聲驚呼中慢慢插了進去。
“咳，咳咳……”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以往的夢境中海無涯和媽媽兩人的關系根本不會進展到最後一步，可是算上昨天在車上的白日夢，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我往邊上一看，海無涯都還睡得正香。
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冰涼的雙手觸摸到自己的臉時這滾燙的手感讓我意識到自己現在臉有多紅。
看了看手機，現在才只是四點半，距離海無涯和媽媽平常起床的時間都還有一個小時。
我翻身下床，披上棉襖，去了外邊的廁所。
現在已經完全入冬了，凌晨四點的冷風一吹，人瞬間就清醒了。
我一邊蹲坑，一邊無聊地翻看著手機，又翻到了和大佬的聊天記錄。
我再次梳理了一遍自己的結論。
首先，大佬是路晨。這一點是根據我親眼看見張老師和路晨去開房來推斷出來的，之前就根據大佬發的照片推測他的親媽就是張老師，這一點在經過威脅張老師後，從張老師的反應來看已經確定無誤了。
其次，路晨對媽媽有想法，而且已經付諸行動了，至少偷內褲這種事是已經做過的，而且這個家伙膽大包天，居然還對著我“炫耀”，如果說他真的對媽媽下藥我也覺得有可能。
再次，大佬的描述中的女老師特征和媽媽高度重合，而這也是最讓我擔憂的，雖說有可能是巧合，但是和上一點結合起來一看，他下手的對象就是媽媽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沒有真的對媽媽下手，他也做出過值得被我打一頓的事情。
所以說，只需要今天去網吧堵他然後揍一頓，就能讓事情水落石出了。
我咬著牙，心底根本平復不下來，腦子里一直在想最壞的結果，如果媽媽真的被路晨下藥迷奸過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只揍一頓就完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我也不敢完全捅出來，那麼果然就只能用張老師來威脅他了。
萬一，我是說萬一，媽媽真的被他……我就只能揍路晨一頓然後用魚死網破的態度讓他徹底放棄繼續對媽媽下手，然後對媽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就當是媽媽被狗咬了一口……
直到媽媽起床了站在廁所外喊我我才回過神來，蹲了這麼久腿都蹲麻了。
媽媽和海無涯都還要去學校，我跟他們一起吃了早飯，等他們出門後就趕緊回房寫作業。
晚上我會借口在曲老師家吃晚飯然後寫作業，晚點回來，實際上卻是去網吧堵路晨。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別人動過手了，不過看路晨那個樣子大概也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打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海無涯受傷是他太菜了。
倒不如說，連海無涯都有膽子跟他動手，他能厲害到哪里去？
中午在家吃過飯，媽媽和曲老師打了個電話，然後跟我說讓我下午兩點去曲老師家。
我點頭表示了解。
海無涯中午休息的時候背著媽媽偷偷問我：“你真的打算動手？”
“嗯，你確定情報不會有問題吧？”
“應該不會有問題，不過你一個人去真的不要緊嗎？要不我去幫忙？”
“沒事，打一個偷內衣的猥瑣男而已。”我不屑地一笑，“保證他明天爬著去學校。”
“那我就在家幫你打掩護，你回家前給我發個短信……”
“嗯。”
看不出來海無涯這小子對路晨真是夠恨的，居然對我去揍他這麼支持。
下午媽媽和海無涯出門去了學校，我等到了一點五十才收拾東西出門去李佑佳家。
李佑佳看到我來了自然很開心，不過曲老師在，她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我則是心事重重，對她的眉來眼去也沒有心思搭理，而且為了不表現得太明顯，還得敷衍地跟她玩對上眼神就相視一笑的弱智游戲。
“我說你們兩個，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睛里啊？”曲老師一拍桌子，把我從這地獄的折磨中救了出來，李佑佳一吐舌頭，不敢再亂瞟了。
今天曲老師大概是因為上午上了課還沒來得及卸妝，臉上還化著妝，衣服也沒有換，穿的是小西裝套裙，妝容打扮很精致，確實也很好看，幾乎和媽媽是同一個級別的大美人了。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路晨下手的對象似乎除了媽媽之外，更有可能是曲老師。
因為比起教高一的媽媽，同樣教高三的曲老師明顯更容易和路晨接觸。
而且似乎大佬的描述和曲老師也能套上，曲老師家的孩子李佑佳也不在市二中上學啊！
而且比起連續喪夫後對男人不加辭色，還要帶兩個小孩的媽媽；養尊處優，孩子平常不在身邊的曲老師反而更加容易下手。
不過當面意淫對方這種事實在有些過分，我沒敢細想，還有些不敢再去盯著曲老師看，連忙低下頭看向書本。
又找到一個為媽媽開脫的理由後，我就沒有那麼煩躁了，很快就靜下心來認真學習起來。
一下午的教學很快結束，已經五點半了，眼看就要到放學時間了，曲老師才停止講課。
光是這兩次補課，曲老師就講掉了整個高一上學期的內容，包括還沒有學到的部分，我倒是都跟上了，李佑佳則有些吃力的樣子。
“真是的，佑佳你要是有人家黃瀟一半聰明就好了。”曲老師搖頭嘆氣。
“那你讓人家給你當兒子啊，我去找莊老師去，哼。”李佑佳沒好氣地說。
“我倒是想，不過人家可不想當我兒子，相當的怕不是女婿……”曲老師一句話讓我和李佑佳都面紅耳赤，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黃瀟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飯？”曲老師起身，准備進廚房了。
我連忙站起身說：“不用了，今天跟媽媽說了回去吃的……”
“那好吧，佑佳你送送黃瀟，下次再來玩啊。”曲老師也沒有強留。
“好的。”玩？怕是來補課的吧……
李佑佳把我送到了電梯口，我就沒讓她送了，約好晚上QQ聊，我就進了電梯，出了樓之後就一路小跑去了學校門口。
路上還給媽媽發了太哦短信說晚上留在曲老師家吃飯，媽媽回復好，然後讓我講禮貌之類的，我直接沒看就收起來了。
現在已經下課幾分鍾了，正好是人流量最大的時候，我怕被媽媽和海無涯撞見，於是連忙隨著人流過了馬路。
海無涯說的煲仔飯就在對面的馬路邊上，我很快就找到了，不過並沒有看見路晨的身影。
而且馬路邊上人實在夠多，不是動手的地方，我便往後面找去。
靠近馬路的外邊大部分都是那種出租的居民樓，很多學生陪讀都是住在這，然後一樓就是各種門面，書店餐館之類的。
繞過這幾排居民樓到後面來就是一個大市場，這邊原來是一個批發市場，不過後來市二中搬過來了反而把房地產帶起來了，很多商戶就賣了鋪子，不過還是有少許批發商在這。
我找了幾排，就找到了那家海天網吧的牌子，准確的說是海天網絡會所。
我找到門口去，就看到一些打包了餐盒的二中學生一邊脫校服一邊往里走。
我也沒穿校服，於是直接進去了，那老板對學生樣的人來上網早就見怪不怪了，眼皮都不抬一下，問：“有沒有會員？”
我說了句“找人”，就直接往里走。
一排排找過去，也沒看見路晨的身影，就又退了出來，結果正好看見路晨一個人慢悠悠往這邊走來。
媽逼的，看著這家伙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
我直接走過去，他看見我一愣，然後就被我環住脖子“親密”地拖到一條巷子里去了。
他一開始的反應很詫異，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我還以為他會呼救呢，結果居然就直接乖乖跟著我來了。
我松開他，然後環顧四周見沒人，才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得一個踉蹌，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想打架？你先等等，咱們把事情捋捋再說。”路晨用手梳了梳頭發，然後一邊整理有些皺了的衣服，說：“你是哪位？看著挺眼熟的。”
果然，這家伙在人後完全就是另一副樣子，上次就看出來了，在媽媽面前裝得那麼乖。
我咬牙切齒地捏了捏拳頭。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莊老師的兒子吧？海無涯的弟弟？”路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怎麼？海無涯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你自己上次還對著我炫耀，你忘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路晨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就偷了個內褲麼，至於嗎？”
我悄悄松了口氣，不過又懷疑起來，我還沒質疑他是不是真的對媽媽下手了他就主動承認，難道是有詐？
於是我又說：“只是偷了內褲？”
“嗯？你什麼意思？”路晨眉頭一挑。
“你自己干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你不會以為我上了你媽吧？”
“閉嘴！”路晨平淡的語氣仿佛把這件事當成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一樣，我一下就被激怒了。
“嘿嘿，那我不說了。”
“你他媽……”我看著他的表情，居然捏不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真的上過了？
不過這欠揍的樣子真是……
想到來之前想好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上了，光他偷了媽媽內褲這一條，再加上他還打了海無涯，我揍他一頓就沒毛病，於是直接捏起拳頭就打了過去。
路晨顯然沒想到我聊得好好的突然動手，被我一拳打到臉上，直接往後退了好幾步，慘叫一聲捂著半邊臉。
我感覺一陣解氣，直接衝過去又要打他。
不過他居然直接一彎腰躲開，然後往我肚子上撞來，我來不及刹車被他撞了個結實，一下子疼得厲害。
“你個狗幾把還敢還手……”然後我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做過什麼了，火氣上來了撲上去就打。
他也禮尚往來地還手，不過我留了心眼，躲開了大部分攻擊，尤其是臉上會留痕跡的部分，這樣不會回去之後被媽媽發現。
最後我捏著他的手指往後扳制住了他，把他摁在牆上捶了幾下，他才求饒。
“服不服？”我沒松手，只是沒用那麼大力，不過依舊控制著他。
“服了，服了。”路晨的樣子很狼狽，臉上被我抽了好幾下，現在已經開始紅了一片了。
“說！你到底都對我媽做過什麼？”
“就偷了她的內褲，然後加了她的微信調戲過她幾次，不過她都沒理我……”路晨語速飛快地說。
我松了口氣，難怪媽媽之前提到路晨的語氣那麼奇怪，被學生調戲了肯定會覺得不想提他啊。
“海無涯的事呢？”
“是我的錯，我跟他開玩笑說兩星期之內必能拿下莊老師，結果他就生氣了，要來打我，結果被我給教訓了。”
路晨說的比海無涯更詳細，我就說海無涯那麼慫的性子怎麼會突然跟人動手，結果是這個賤人說這種話，要是敢在我面前說我特麼直接打死他。
“以後再敢開這種玩笑，我特麼……”我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手指往後扭了一下，他又是一聲慘叫。
“不敢了，不敢了……”路晨連忙說。
媽媽的事情完美解決，我又想到這個家伙的其他事，也就是那個張老師的事。
說起來也諷刺，我以為他上了我媽把他揍了一頓，結果實際上他根本沒有上，反而是我把他的媽媽上了。
想到這我就有些心虛，不過看他的反應應該是不知道這事的，於是便說：“以後再敢糾纏我媽媽，我就把你做過的那些事全都抖出去。”
“……什麼事？”路晨一愣。
“還跟我裝傻？你自己干過什麼你以為沒人知道嗎？”我冷笑，“到處勾搭人妻，自己的親媽後媽都不放過，說，你現在是不是還對自己老師下手？下藥這種手段都能用出來，我要是報警，你直接就得被拘留知道嗎？”
路晨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久才來了一句：“我媽早死了，我爸也沒再婚，我怎麼對我親媽後媽下手啊？而且我最近除了你媽都沒打算對其他人下手啊？”
我也愣住了，都沒計較他又在對我媽不敬。
“你剛剛都說的啥啊？”路晨又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你個頭，你說你媽死了？”我反應過來，“你媽死了，那張老師是誰？”
“什麼張老師？”
“張婕。”我看他反應不像做偽，心底升起一絲不妙，“你可不要說你不認識，我上次親眼看見你們去開房。”
“啊……”路晨一下張大嘴怔在哪里，半天沒動靜。
我還以為他是謊言被拆穿了不知道說什麼，於是冷笑：“如果我把你和你媽亂倫還把她搞懷孕害得你媽和你爸離婚的事情抖出去，你知道後果的。”
“親媽？懷孕？”
“你還不承認？你自己在網上和別人說的，我這還有聊天記錄你要看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晨突然瘋狂大笑起來，嚇得我手上都松開來後退兩步，以為他發病了。
他沒有趁機逃跑，而是依舊瘋狂大笑著，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趴在地上依舊在那狂笑。
不知道為何，他越是這樣笑，我越是心中不安，連忙喝問：“你他媽笑什麼？！”
“咳咳咳嘿嘿，哈哈……”路晨半天才緩過勁來，看向我這邊，依舊面帶笑意，配上他那被揍過之後滑稽的面龐，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黃瀟。”路晨突然抬起一只手，用一根手指指向我，嚇了我一跳。
“你為什麼會把張婕當成我媽？”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和自己親媽做過？”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連自己的後媽都不放過？”
那是因為，我親眼看見你和張老師進入賓館，而且張老師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亂倫行為……
“答案只有一個……”路晨嘴角勾起來，“黃瀟，你從最開始就弄錯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張婕從來就不止和自己的兒子有過不倫行為啊。”
我心中閃過一道閃電，瞬間豁然開朗，不過我寧願自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路晨爬起來，湊到我面前，說：“我再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你要不要聽聽？”
“……”
“張婕的前夫姓海哦。”
“……”
“你知不知道海無涯為什麼一直那麼討厭我卻又怕我？”
“……”
“當初讀初中的時候，他明知道我媽媽死了，還天天和我吹噓他媽媽多漂亮，我氣不過，就跟他打賭，說三天之內必能拿下他媽媽，他還不信。”
“……”
“然後我帶他去酒店，當著他的面把他的班主任給操了，還讓他也操了一次幫他破了處，之後跟她說如果讓我攻略了他媽，他以後就也有機會天天操他媽了。”
“別說了……”
“之後我就把他媽給上了，那個騷逼操起來確實夠勁，你有沒有試過？”
“我讓你別說了！”
“他媽之後天天被我操，拍視頻給他看，他還一句話不敢說，之後跑過來求我說讓他也上一次，我就丟給他了，然後就是你都知道的故事了，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他媽是被別人調教出來的？”
“我操你媽！”我一拳打過去，不過心亂如麻的我一拳輕松被他接住了，他反過來在我肚子上來了一拳，我感覺胃里一陣反酸水，差點被他一拳放倒。
“你剛才說，我已經把我的後媽上了？”路晨湊到我的耳邊，用像是惡魔低語般的語氣說，“你要不要再思考一下，這句話其實是什麼意思？”
路晨猛地一推，已經完全懵逼地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他看著發呆的我，不屑地一笑，然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寫了點什麼丟到我臉上。
“這是我的微信，你如果想做點什麼的話，就聯系我吧，當然，你現在肯定沒心思想這些吧，如果你早點回家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場好戲呢。”丟下這句話，路晨轉身就走了，直接進了網吧。
我坐在地上發了半天的呆，才回過神來，路晨說的東西我在剛才聽到他說到他和張老師不是母子的一瞬間就全都想到了。
我最開始就懷疑過大佬就是海無涯了，畢竟他所說的內容和他實在是太相似了，不過我的內心深處一直不願意去更深地思考這個想法，在看見路晨和張老師進賓館後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從根本否定掉了這個猜想。
也不管這個新的猜想是多麼的漏洞百出，從我那永不改變的噩夢主角就能看出我的內心深處一直所傾向的猜想。
現在事情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唯一值得思考的問題就是他和媽媽究竟已經發展到哪一個地步了，不過按他之前說的“已經把後媽得手了”，至少媽媽已經失身過一次了……
路晨說如果現在回家還能看見一場好戲……
我從地上爬起來，掏出手機，想到海無涯之前說晚上回去之前給他發個短信。
原來如此，讓我給他報信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還笑得出來。
我現在該怎麼做？直接跑回家，開門，然後說不定直接捉奸在床，當場攤牌？
還是說，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之前思考的解決方案都是在“大佬等於路晨”這個前提假設下的，現在這些解決方案直接就能掃進垃圾堆了。
海無涯和媽媽是法律上的母子關系，雖說在海叔去世後，媽媽是可以選擇放棄撫養海無涯，將其送給海無涯老家的親屬撫養，但是以媽媽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從現在媽媽對他比對我還上心就能看出來。
畢竟比起我，海無涯可以說是父母都不在了（在媽媽的理解中）。
也因此，如果我選擇攤牌，媽媽要麼選擇放棄撫養海無涯，要麼當無事發生過，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非常尷尬。
而媽媽大概率不會選第一個，那麼就是選第二個？
當做無事發生，從此大家都不再提這件事，然後憋在心里，三個人之間都互相尷尬且這種尷尬會持續特別特別久。
那我還不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偷偷幫助媽媽擺脫海無涯的魔爪呢。
想通這些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家門口，手握在門把上了。
回來的比預想的要早不少，我原以為可能要等很久等到路晨吃完飯去網吧，然後再堵他找他問清楚，打一頓，說狠話，才會回來。
而現在距離放學也沒過去多久，按照我的借口，現在應該還正在李佑佳家吃飯。
如果直接推門，說不定真能正好看見媽媽和海無涯正在做些什麼。
我後退兩步，遠離了這扇門。
推或者不推，就決定了我最後的選擇。
最後我選擇了先不推。
並不代表我真的就不會推了，即便我現在不推，我早晚也會推的。
只不過或許不是抓當場，而是和海無涯攤牌。
在背著媽媽的情況下和海無涯攤牌，將這件事解決掉，這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反正我和海無涯的關系本來就夠尷尬的了，再變得更尷尬也沒有什麼所謂了。
想通這其中的關鍵後，我直接轉身到了樓梯間躲起來。
等個十幾分鍾，再和海無涯發短信，給他們留夠“收拾現場”的時間，再進去。
我自己都感覺這個行為簡直賤透了。
自己的媽媽和其他人在里面做愛，我在門口等著，像條看門狗一樣。
肚子這時候咕咕地叫了起來，我才想起來我都還沒來得及吃飯的。
可是我現在都完全沒有心思去吃飯了，直接掏出手機發了條“我馬上回來”的短信給海無涯。
沒聽見門後有什麼動靜，我又等了幾分鍾，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媽媽正在收拾餐桌，剛剛吃完晚飯的樣子。
海無涯已經進房間寫作業了。
看見我回來，媽媽還笑著問我怎麼這麼快。
放學到現在也只有大半個小時的樣子，算上做飯吃飯的時間，她們應該並沒有時間做其他事情，除非……同時做兩件事。
我心中一動，湊上去搶著幫媽媽收拾餐桌，端起盤子進了廚房，然後眼睛往垃圾桶瞟去。
垃圾桶里有一些看上去炒過的青菜……
我呼吸一滯，媽媽這時候也跟了進來，見我眼睛看著垃圾桶，解釋說：“剛才炒菜的時候不小心火調大炒糊了就倒掉了……”
我幾乎當場暈厥，甚至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強撐著回到房間，海無涯有些緊張地問我：“怎麼樣？”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路晨。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好像有些慌張，是擔心我會從路晨口中知道什麼嗎？
路晨對海無涯非常的了解，在掌握同樣的信息後他甚至比我還要早就意識到海無涯已經對媽媽下手了。
我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他直接攤牌，於是先敷衍地說：“把他揍了一頓，也沒很能打，我把他打得只會喊饒命了。”
“干得好，這種人就是欠揍！”海無涯明顯松了口氣。
我呵呵笑了一下，心想你好意思說別人。
在理解了現有情況後，我反而沒有那麼生氣了，雖然還是恨不得掐死面前這個家伙，但是從結論上來說，我也上了他的媽媽不是麼。
而且他的媽媽還是被路晨調教過的，真要說起來，他比我還要慘。
結果論的話，我倆算是極限一換一了。
不過人總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我依然還是想讓海無涯受到教訓。
洗澡的時候我強行拖到最後一個才洗，進去之後，打開龍頭放著水，然後我就去翻看兩人脫下來的衣服。
除開讓我感到惡心的壓在媽媽衣服上的海無涯衣服，底下媽媽的衣服一共有：白色襯衫一件，藍色胸罩一件，肉色絲襪一條。
又翻找了一下，沒有找到媽媽的內褲。
順便，那條讓我惡心的海無涯的內褲上有雖然我不想去看但是忽略不掉的精斑。
嘖。
大半夜我被餓醒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今天路晨給我的紙條。
當時我沒有把它丟掉，而是收起來帶回來了，結果直接忘了這回事。
那是一個手機號，他說是微信。
我加了過去，結果他居然秒通過了。
“莊老師的綠帽兒子？”他一句話就把我惹惱了。
“你找死？”
我捏緊了拳頭，這個逼是真的欠揍，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揍他一次。
“看來沒錯，真是搞笑，我又沒說錯，你生什麼氣？”
我還沒來得及和他繼續爭辯，他就又說：“你想報復海無涯麼？”
我一下子不生氣了，問道：“你有想法？”
“我可以幫你啊，他上次還敢跟我動手，我可還記著呢。”
我看你好好的，反而是他受了傷，你居然還記仇。
“你打算怎麼做？”
“不是我怎麼做，是你怎麼做。”路晨發了個搖手指的表情，“你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然就你之前所謂的那些證據就能把他弄死了。”
沒錯，他和張老師亂倫，還勾搭其他人妻，別的不說，少管所應該跑不了的。
“所以說，還不如趁機威脅他，你應該也想和你媽做愛吧。”
我猛地把手機屏幕關掉，雖然周圍黑漆漆的，寂靜無聲，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但是我還是非常地心虛。
路晨的話簡直一下子揭開了我所有的面具，讓我肮髒的想法一下子暴露在陽光下。
再次打開屏幕，他已經發了一大堆文字過來了。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推薦你進入我們的綠母同好會。”
“所謂綠母同好會，里面的會員都是綠母愛好者，里面的人基本都是自己媽媽被綠過的人。”
“入會的規矩就是提供自己媽媽被綠的證據，然後就可以選擇成為一名綠母者或者被綠者。”
“海無涯曾經也是一名綠母者，不過沒有按照規定在一個月內沒有成功攻略一位人母，被強制清退為被綠者，他卻拒絕並且強行退群，所以他被群主懲罰，將他提供的他媽媽被綠的證據發給了他的爸爸。”
“所以他爸和他媽離婚了，之後他就處處和我們同好會作對，我們也一直試圖繼續報復他，現在你和我們擁有同樣的目的。”
我看著路晨的話，才知道原來海叔和張老師離婚背後還有這麼多的內情。
海無涯當初被路晨綠了之後應該也是被他給拉進了這個所謂的綠母同好會，結果反而害得自己家破了。
很顯然，這個綠母同好會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想保持綠母者的身份很簡單，一個月內攻略一個人母也並不難，更何況群里還有一堆被綠者等著獻上自己的母親呢，海無涯當初根本就是一顆心都在自己媽媽身上，對其他女人都不感興趣，才會出現這種後果的。”路晨又說。
我的心微微一跳，這個意思就是說加了群之後就可以很輕易地上到各種各樣的人母麼？
“而且綠母者會有群主一對一教學，即便是想學著攻略素人人妻也一點都不難。”
“可是我並沒有實際的被綠了的證據。”我這麼說就代表我同意加入這個綠母同好會了。
“這個簡單，我可以給你個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路晨就再沒回應了，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他也不回。
我又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總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感覺。
第二天，媽媽和海無涯大早上地就起來了，我也沒有賴床，早早爬了起來。
我連續兩天的早起弄得媽媽都有些驚訝，海無涯則是依舊陰沉著臉。
如果是平常我或許不會在意，但是在知道了真相後我就自動將他的表情解讀成了“好事被破壞”的意思。
“你自己在家寫作業哦，不要偷偷一個人在家玩，聽到沒有。”媽媽臨走前笑著對我說。
媽媽最近的氣色似乎確實好了不少，笑容也變多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被男人滋潤了”的原因。
“好……”我目送兩人出門，打開手機，給路晨發了個微信：“他們走了。”
沒多久，路晨就來敲門了。
我起身去打開門，他站在門口，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昨天被我打過。
“一笑泯恩仇了好吧，你放心，既然大家都要成為統一戰线的兄弟，我不會再打你媽媽的主意了，而且以群主交給你的本事，你以後一定可以把你媽媽從海無涯手中搶過來的，咱們同好會里的幾個元老綠母者可都是後宮王，現在保持聯系的人妻都是人均十幾個的。”
“你說的東西呢？”我懶得聽他的畫餅，直截了當地問。
他從背後的書包里掏出一個盒子交給我，然後和我道別後離開了。
我打開盒子，里面是幾個黑色的小攝像頭，如果不是有個鏡頭的形狀我甚至不知道這是攝像頭。
傳說中的針孔攝像頭？
里邊還有說明書，原來還是聯網的，可以自動上傳到雲端，而且超長待機，紅外线識別，有人的時候才會開啟拍攝。
（偷偷吐槽一下，現實中大概沒有這種高科技吧，可是如果要插電源的話實在太容易暴露了，無法理解那種偷拍流綠帽小說到底是怎麼實現的……）
“每天拍攝到的內容會上傳到這個雲盤，你到時候自己去網上下載看看吧~”路晨在說明書上手寫著。
確實，這是最直觀的方法了。
不過，我們家沒有WiFi啊。
給路晨發了微信，他發了個無語的表情，然後說他會想辦法，讓我先裝好攝像頭。
我在客廳，我和海無涯的房間，媽媽房間和廚房都裝上了攝像頭。
最後還剩了一個攝像頭，我想了想，給藏在了廁所，這個攝像頭自帶吸盤，而且很小，裝在廁所天花板的角落居然都看不見。
下午，又是等媽媽她們一走，路晨就過來了，給了我一個很奇怪的裝置，看上去有點像路由器，他說這是移動路由器，插手機卡的。
我給藏在了我房間的床底下，平常媽媽應該打掃衛生也不會打掃到這里，還是挺安全的。
然後我打開手機實驗了一下，下載了路晨給的APP，是個類似雲盤的東西，然後綁定了這幾個攝像頭的編碼，看到客廳里的已經有了一個視頻了，點開一看，正好對著玩手機的我在拍攝。
網已經撒開了，接下來的，就只等魚兒上鈎了麼……
（15）
晚上他們回來的時候依然看不出任何的異常，時間也很早，根據放學的時間來看應該是一放學就直接往家這邊來了。
我一直擔心他們可能會發現我裝的攝像頭，但是經過我的刻意觀察，他倆幾乎從來沒有往那些角落去看過一眼，我這才稍微放下些心來。
強笑著和媽媽道別後，我坐上了回校的公交車。
和來時的情況幾乎完全不一樣，這短短兩天接受到的信息量實在是過大，而且幾乎將我的認知都給狠狠按在地上蹂躪了一遍。
回到學校後，和闊別了兩天之久的同學碰面後我差點沒忍住一下子哭出來，真是好奇心害死貓，我寧願我之前根本沒有回家，不去探尋那真相。
“你怎麼了，感覺心事重重的樣子。”李佑佳有點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實在不怎麼願意提及這件事，於是回復的語氣有些生硬：“沒事，你不用管我。”
李佑佳皺起眉頭，不過大概也看出我現在心情不好，於是便嘀咕一下回自己座位去了。
“和嫂子吵架了？”小胖賊兮兮地湊過來。
我擺擺手，懶得理他，自顧自掏出手機。
我現在已經離開家一個小時左右了，他們在家究竟會不會做什麼東西呢？
我打開監控的APP，里面已經有了好幾段視頻，我點開其中一個，立馬就給我彈出“您現在使用的是流量，是否選擇繼續觀看？”
我只好關掉提示，心神不寧。
這些東西我只能自己去網吧下載下來看，而且還不能假借小胖之手，只能自己親力親為。
我關掉了手機，然後翻開書強迫自己進入了學習狀態。
雖然腦子里總是時不時閃過海無涯和媽媽的畫面，讓我根本沒法靜心學習，好在我之前就已經把作業寫完了，不用擔心交不上作業。
第二天早上路晨給我發消息問我有沒有看昨天的監控，內容簡直太勁爆了。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一上午都在胡思亂想根本聽不進去課，中午直接就跑出去上網了。
找了個十分角落的機子，做賊一樣把手機連上電腦，然後用電腦打開那個監控的網頁，登錄賬戶，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標注著時間的視頻文件。
我也不知道哪個是海無涯所說的“內容太勁爆”的視頻，看了看文件都不算很大，基本都是1個g的樣子，直接就全部下載了下來，然後在手機里刪掉了一些東西，包括一些庫存良久的“好片”，才把這些視頻都給拷進手機中，而且最後手機內存直接爆滿99％。
以往出來上網還會順便下點小說什麼的，現在自然是沒有這個心思了，下好視頻後就直接坐那看起手機來。
我首先打開的是客廳的錄像，因為是有人經過才會打開攝像頭，所以畫面上直接出現了媽媽和海無涯的身影。
我沒想到居然還有錄音功能，視頻打開的一瞬間就聽到了媽媽說話的聲音傳來。
“你先去寫作業吧，我把餐廳收拾一下先。”
我連忙把聲音關掉，然後就看見海無涯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著什麼向媽媽走去。
媽媽有些慌亂地後退一步，說了句什麼，不過海無涯並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直接走上去一把拉住了媽媽的胳膊。
媽媽立馬掙扎了起來，但是海無涯只是微微用力一拉，媽媽就腳下不穩地向他懷里倒去，被海無涯給一把摟住了肩膀。
視頻里的海無涯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我在家時完全不一樣，盡管攝像頭的畫質並不算很清楚，但是透過鏡頭依然可以看見他的表情就好像一個掌控一切的帝皇一般，自信，殘忍，被他看上一眼幾乎就要失去反抗的念頭。
媽媽就是這樣做的，倒入海無涯的懷中的一瞬間，她抬起頭看向海無涯的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那恐怖的眼神給逼了回去，放棄了反抗的想法，連微微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樣的段位壓制，只有在把柄被對方完全捏住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發生，而媽媽的把柄我猜也能猜到是和我相關的。
從媽媽的表現來看事情的發展或許都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媽媽完全是被海無涯牽著鼻子走，甚至連反抗都已經被她自己認為是徒勞的了。
海無涯的手熟練地順著媽媽的肩膀滑下，從背部一直往下，直接來到了媽媽的腰部，一把抓住了媽媽那扣著扣子的裙腰，用力一扯直接把扣子給崩掉了。
媽媽的表情有些痛苦，海無涯的動作很粗暴，裙子被拉扯的時候勒住她的腰會很疼。
失去了扣子束縛的裙子直接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媽媽只包裹著絲襪的下半身。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媽媽對著這邊的臀部，那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部分，里面早已經空無一物了，內褲的痕跡根本沒有。
不穿內褲只穿絲襪毫無疑問是海無涯的主意，我之前也對張老師做過同樣的事，不過人類很明顯都是雙標的生物，我對張老師可以，海無涯對我媽卻不行。
而且，視頻的時間很明顯是昨天我吃完飯離開家之後不久的事情，而媽媽從學校回家後就開始做飯，也就是說內褲是在學校脫掉的，或者干脆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沒有穿……
海無涯面對面的抱著媽媽，兩只手就直接從後面伸下去一邊一個地抓著媽媽的翹臀揉捏著，媽媽卻只敢紅著臉默默忍受著。
突然海無涯揚起手在媽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即便沒開聲音我仿佛都能聽見清脆的一聲“啪”。
媽媽被嚇了一跳，捂著屁股就向後跳開，海無涯拍完後也沒有再摟著媽媽，就這樣讓媽媽脫離了他的懷抱。
看著遠離了一點的媽媽，海無涯眯起眼睛用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神看著媽媽全身。
媽媽這才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上半身整整齊齊地穿著內衣和高領毛衣，下半身卻只有光溜溜的一條連褲襪，甚至連褲襪里連內褲都沒有，從海無涯的視角看過來完全可以透過半透明的黑色絲襪將自己的私處一覽無余。
媽媽下意識地拉扯著彈性很好的毛衣往下，努力遮住自己的私處，然後彎下腰去拉掉落在地上還掛在自己腳踝上的裙子。
海無涯“及時”制止了媽媽的動作，當然方法也是那麼的簡單粗暴，直接走過來推著媽媽向後直接坐倒在了沙發上。
媽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拉扯毛衣的雙手下意識地往後撐在沙發上保持平衡，毛衣失去約束一下子彈了上去，剛才毛衣被往下拉的時候媽媽豐滿的雙乳也被跟著往下壓著，現在失去束縛一下子展現出了驚人的彈性，整個毛衣下擺都被慣性掀起到把整個小腹都給露了出來。
連褲襪的褲腰剛好別在了肚臍眼下方，黑色的絲襪和雪白的肌膚之間的那條清晰的分界线幾乎要把人的眼球都給吸進去一般。
同時我終於可以從攝像頭的角度看見媽媽那被絲襪包裹住的小穴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首先是熟悉感，因為它的樣子和我記憶中僅有的兩個小穴圖片之一幾乎完全對應上了。
也就是“大佬”海無涯最早發給我的那一張照片，那被我拿來當過無數次配菜的粉嫩小穴，再一次以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姿態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蒙上了黑絲後的小穴顯得更加朦朧，本來就稀疏的陰毛在低分辨率的攝像頭下幾乎和黑絲融為一體，根本找不到陰毛的存在，使得媽媽的小穴看上去就好像是無毛的白虎小穴一般。
小穴只是在鏡頭下一閃而過，海無涯把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後很快就強行推著媽媽的雙腿，將它們抬起大開，將小穴完全張開，然後腦袋就直接按了下去。
媽媽一下子低下頭弓起腰，兩條腿用力向里縮去，緊緊夾住了海無涯的頭，兩只小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用力往外推去。
不過海無涯的手死死抱著媽媽的臀部，腦袋死死壓在媽媽的胯間，我看不到他究竟在做什麼，但是這個姿勢很顯然是在用他的口舌服務著媽媽。
沒過多久他又用手扯住媽媽襠部的絲襪，猛地用力撕開，絲襪編織的結構被破壞後，撕出來的洞很輕易地向四周擴散開來，一會兒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口，剛好可以完全被海無涯的整個腦袋擋住。
這一下海無涯是直接不加阻隔地舔上了媽媽的小穴。
媽媽受到的刺激一下子變得更大了，這一點從媽媽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原本媽媽只是兩腿夾緊用手按著海無涯的頭，低著頭彎著腰強行忍受著刺激。
現在她卻沒有了這種力氣，脖子仰了起來，臉色通紅，眼神渙散，似乎無意識地看著攝像頭這邊，好像在看著我一樣。
媽媽的小嘴一直微張著，似乎在說著什麼，晶瑩的淚水似乎也在眼眶中積蓄著，如同一汪春水般的眼神仿佛在向我求救。
海無涯的腦袋也開始微微左右搖擺起來，他一直埋頭在媽媽的胯間賣力舔動著，我猜測現在整個客廳里或許都在響徹著“哧溜哧溜”的聲音。
媽媽的兩條腿已經沒有了夾緊了力量，開始微微地張開，海無涯趁機往上站起了一點，將媽媽酸軟無力的雙腿扛在兩肩上，拖著媽媽向前滑動了一段。
媽媽順從地跟著往下溜去，從坐著變成了躺著，兩條腿搭在海無涯的肩膀上，夾著他的頭，兩只手依然搭在他的腦袋上，不過動作從推他的頭變成了按住不讓他離開。
媽媽的表情已經完全迷離了，兩條腿像內八一樣大腿夾著海無涯的腦袋，兩條小腿卻向外張開著，小嘴從剛才開始就已經合不攏了，也不像一開始一樣在說著什麼，或許她現在已經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很快，媽媽就徹底敗下陣來，全身一陣顫抖，尤其是腰間狠狠地抖了好幾下，臉上的表情都崩潰了，雖然很丑，像是在做鬼臉一樣，但是這樣的表情卻謎一般地深深吸引著我。
這就是……媽媽高潮的樣子……
海無涯終於抬起了頭，他似乎被媽媽高潮時噴了一頭一臉的淫水，樣子看上去滑稽又可笑，不過知道前因後果的我卻根本一絲發笑的想法都沒有。
媽媽依然躺在沙發上，兩條腿搭在海無涯肩膀上大口喘氣。
高潮後狼狽的小穴在攝像頭下一覽無余，陰毛被海無涯用舌頭和口水梳理得服服帖帖地躺在小穴兩側，沾滿了口水和淫水的小穴口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芒，尤其是那張開的小穴口，兩片陰唇完全合不攏，黑黑的陰道入口圓圓地在那一收一縮地張合著，無聲地述說著自己剛剛遭遇了什麼。
很顯然，海無涯是把他那粗糙的舌頭整個塞進了媽媽的小穴，在里面肆意地舔弄著穴肉。
見到媽媽已經完全服氣了，海無涯輕笑一下，伸手飛快地解開褲襠，脫下長褲和內褲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媽媽感受到了海無涯的動作，低頭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一下子回過神來，兩條腿縮起從海無涯的肩膀上收回，不過還沒來得及，就被海無涯抓住，直接一把把媽媽掀翻。
媽媽像個玩具一樣被海無涯抓著一條腿直接翻了個面變成了趴在沙發上的姿勢，海無涯一跨腿從褲子里抽出腿，直接踩在沙發上跨過了媽媽的身子，然後騎到了媽媽挺翹的臀部上。
剛被翻過來趴在沙發上的媽媽原本正打算用手撐著沙發爬起來，卻被海無涯這一騎給壓得趴了回去，即便海無涯體型比較瘦弱，但是身高並不算很矮，而且媽媽的力氣也不大，更何況剛剛還高潮過一次。
由於是跨坐的姿勢，海無涯腿間早已勃起的肉棒直接就肉貼肉地壓在了媽媽的臀縫間，火熱的觸感不加保留地傳遞到媽媽腿間。
媽媽轉過頭，一只手艱難地去推海無涯的身子，不過海無涯直接無視了媽媽的“攻擊”，一只手壓在媽媽的背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只手扒開媽媽的一邊臀瓣，露出媽媽依然還微張著的小穴，然後挺著肉棒，也不扶，就這樣挺著腰往媽媽腿間戳去。
因為空不出手來扶，海無涯第一下直接戳到了媽媽的臀肉上，雖然沒有直接插進去，但是很明顯給到了媽媽一個危險的信號，媽媽雙手努力撐著沙發卻被海無涯的體重和手給死死壓住，雙腿夾緊卻沒法讓被扒開的翹臀合攏，小穴依然暴露在空氣中。
海無涯一點也不著急，退後了一點，又一次戳了過去，依然沒有命中目標，這一次歪到了另一邊屁股上。
看上去就像醫生在給不聽話的小朋友打針一樣，小朋友在不停扭著屁股躲避著針頭，醫生則一下一下地扎著。
偶爾有幾次海無涯直接插到了兩腿間，龜頭已經碰到了小穴口，不過卻沒有朝正確的方向使力，而是挑著肉棒從小穴口劃過，剮蹭了一下就立馬離開了。
而每到這時候媽媽就會渾身一顫。
海無涯就這樣一直亂戳著，直到媽媽再也沒有力氣亂動，他才松開壓著媽媽身子的一只手，扶著肉棒猛地對准早就找好的目標一下子挺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勢不可擋地分開兩片陰唇插入了陰道口，將其大大地撐開。
媽媽脖子一仰，臉上的表情卻好像終於松了一口氣一樣。
海無涯在插入了龜頭後就不再扶著肉棒，把空出來的手抬起，按在了媽媽的肩頭。
媽媽不解地低頭看向他的手，海無涯卻用手撩開了媽媽散亂在臉頰上的頭發，全部梳理到了腦後，將媽媽的側臉完全露了出來。
媽媽的面龐十分紅潤，以往由於貧血的原因，媽媽的臉色是比較蒼白的，現在卻從脖子到耳尖都是一種淡淡的粉色，尤其是臉頰上簡直像是擦了胭脂一樣紅潤。
媽媽不解地看著海無涯，海無涯卻突然開始挺動腰部，用碩大的龜頭不斷擠開媽媽緊窄的小穴向媽媽體內深處探去，被探索過的地方在龜頭離開前往更深處後就迫不及待地試圖合攏，不過卻被跟在龜頭後面魚貫而入的肉棒阻擋著，反而像是穴肉迫不及待地纏上了海無涯的肉棒一樣。
媽媽的小嘴微微張開，瞳孔震顫，眼神渙散，被海無涯騎著的翹臀死死往上頂著，兩條閉攏的雙腿用力伸直，腳趾死死踩住沙發，仿佛要頂破絲襪一般。
媽媽這幅“用力”的表情讓我仿佛聽見了一聲從她喉嚨深處溢出的悠長呻吟。
我現在知道海無涯為什麼要撩開媽媽的長發了，媽媽這幅被插入時的表情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品。
尤其是在海無涯堅定不移的插入越來越深的時候，媽媽的表情開始夾雜著一絲痛苦，但是眼底卻充斥著幾欲瘋狂的興奮，這樣的眼神讓我害怕，我可以感覺到隨著海無涯的深入，什麼東西正在我的心底一點一點地破碎掉。
整個插入的過程持續了幾乎一分鍾，因為海無涯插入的動作很慢，他顯然是在有意延長欣賞媽媽被插入時的表情的時間。
在插到底後，海無涯低頭看了一下兩人結合的部位，他甚至還有很長一截留在外邊。
而媽媽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了，極度的充實感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了，尤其是現在還被壓住身子，夾緊雙腿，原本就緊窄的小穴變得更加緊窄，這種充實的感覺也更加的強烈。
海無涯壞笑一下，推著媽媽的屁股，把媽媽的腿向前曲起，讓媽媽變成上半身趴在沙發上，屁股卻高高向後翹起的姿勢，然後他半站起來，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胯間，再一次用力往下頂去。
明明已經插到底了的肉棒再一次往里進了一截，這是怎麼做到的？
媽媽的小嘴張開著，臉被壓在沙發上，滿臉痛苦，這個類似倒立的姿勢讓她呼吸也不那麼順暢，我感覺她似乎都要窒息了。
他居然這樣對待媽媽！！！
我看得怒火中燒，海無涯這完全把媽媽當成玩具一般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我，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甚至這視頻里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一天了，不會因為我的憤怒有任何的改變。
海無涯終於放開了媽媽，開始往回縮腰，粗長的肉棒隨之慢慢退出。
媽媽的表情變得如釋重負，而且非常的舒適，敏感的穴肉被肉棒剮蹭的感受我雖然不能體會，但是看媽媽的樣子應該是非常受用的。
海無涯一直拔出到只剩一個龜頭留在外邊，然後停頓了一下，又一次猛地插了進去。
這一次比上次的慢慢插入要快得多，撞擊的力度也很大，我甚至可以看到在他的小腹和媽媽的臀部狠狠撞擊了一下後媽媽的臀肉還顫抖了幾下。
媽媽整個身子被撞得向前一顫，臉埋在沙發里，雙手緊緊抓著擺在沙發上的抱枕邊緣，用這種方式減輕受到的刺激。
海無涯又這樣來回抽插了幾下後，速度漸漸變得快了起來，不再像之前一樣大開大合地抽插，而是深入淺出地一直在媽媽體內深處抽插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媽媽的花心。
看媽媽已經微微翹起來的小腿就知道她現在有多舒服。
媽媽完全不加反抗的配合讓我心如死灰，兩人這熟悉的配合顯得剛才媽媽象征性的反抗動作都像是調情一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兩人早已不知道像這樣做過了多少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甚至不知道媽媽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這才是女人的本性嗎？
剩下的機械般的抽插動作我根本不想看，直接拉動進度條拖到了後面，兩人途中換過一次姿勢，把媽媽擺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勢。
媽媽由於害羞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卻被海無涯給拿開了，然後他就牽著媽媽的手壓在兩人交合的地方，開始快速地抽插，看著媽媽被自己干得搖頭晃腦，呻吟不斷。
媽媽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大大張開變成了緊緊環住海無涯的腰，使得兩人的交合更加地緊密。
視頻快結尾的時候海無涯抽插的速度甚至快到攝像頭錄出來都是帶著殘影的，這種死命抽插的樣子我有印象，我每次快要射精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媽媽大概也意識到了，原本已經完全迷失在快感中的思緒也漸漸恢復，看向海無涯，隨著他快速抽插的動作一個字一個字地艱難地說著什麼，雙手也往下推著海無涯的小腹，不過卻完全抵擋不了他抽插的動作。
海無涯卻直接充耳不聞，反而俯下身，嘴不停地在媽媽的臉上脖子上落下輕吻。
媽媽不停扭著臉躲避著，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意識又一次被衝散了。
我這才注意到海無涯根本就沒有戴套。
終於，海無涯猛地用力往前一頂，媽媽臉色一變，露出震驚夾雜著無力的表情，夾著海無涯腰的雙腿也交叉在一起縮緊了一些。
海無涯射精了……
他一邊射還一邊輕輕抽插著，腦袋埋在媽媽的脖子間，舔弄著媽媽的臉頰和修長的脖頸。
兩人就這樣一直摟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媽媽上身依然穿著高領毛衣，只不過隨著兩人劇烈的運動變得有些凌亂，而且出了不少汗，下半身只有一條襠部被撕爛，腿間還被大量淫液打濕的連褲襪。
海無涯甚至上身還穿著臃腫的校服，下半身則是完全赤裸，粗長的肉棒依舊深深插在媽媽的體內。
兩人摟在一起的樣子，身上服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向看視頻的人傳遞著兩人身份上的差距。
海無涯整個身子死死壓在媽媽身上，兩人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隨著兩人的喘氣不停互相摩擦著。
等到呼吸慢慢平復後，海無涯微微動了一下腰，媽媽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不過很快，媽媽臉上的詫異就變成了恐懼和慌亂，因為海無涯又一次抽插了起來，剛剛的射精似乎連讓他變軟這個過程都沒有，連拔都沒有拔出來，就這樣直接再次抽插了起來。
媽媽掙扎了幾下就再一次陷入到海無涯的動作中去了。
不過海無涯沒有保持這樣抽插多久，就抱著媽媽站了起來，瘦弱的身軀爆發出了讓我詫異的力量，他居然直接摟著媽媽的腿彎將媽媽整個人抱了起來，肉棒依舊深深插在媽媽體內。
媽媽害怕掉下去只能雙手緊緊摟著海無涯的脖子，正好把自己高聳的胸部送到了海無涯嘴邊，海無涯直接把臉埋在了媽媽胸前，然後就這樣抱著媽媽一步一抽插地進入了……媽媽的房間。
因為攝像頭拍攝范圍內沒有了人，視頻到此結束了。
很顯然，接下來的事情只能在另一個視頻里找到了。
我關掉了視頻還盯著什麼都沒有的手機屏幕發了半天的呆。
沒有什麼證據比這更加直觀了，事已至此，再無任何狡辯的余地，媽媽確確實實和海無涯做過了。
我原本想說出軌的，但是似乎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媽媽這樣的行為都和出軌搭不上邊，甚至連亂倫都無法從嚴格意義上對上。
這就是很普通的單身男女之間的一次性行為，只不過男女主角無論從年齡還是身份上來說都不符合這個社會的道德准則。
我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嘿，哥們，馬上要上課了，還在這玩啊？下午逃課？”一個經過我邊上的同樣是中午偷跑出來上網的學生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站起身，關機，擦了擦眼角，不過眼角非常干澀，看來我真的沒有哭出來。
跟老板說了聲下機後我就趕緊離開了，混在下午來上課的走讀生的人流中混進了校園。
下午上課的時候我出奇地平靜，居然聽課聽得十分認真。
這就是傳說中的賢者模式麼？
下午有張老師的語文課，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看待她的，也不知道是否需要在她身上“把場子找回來”。
你上我媽，我也上你媽。
但是我現在連這種興趣都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想做些什麼。
放學的時候李佑佳說今天晚上曲老師有事，她要在校外吃飯然後直接來晚自習，邀請我一起出去。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還有好幾個視頻沒有看呢。
李佑佳大概是被我最近的表現給氣到了，不過我現在真的不想搭理她，我當然知道我這樣很過分，不過天大地大也沒有媽媽大，她要是想提分手那就分手吧。
“視頻你都看了嗎？有什麼想法？”路晨的提問讓我更加地煩躁。
我直接問他：“那些視頻你也看得到？”
“雲盤賬號都是我給你的，我當然看得到了。”
“你不許看！”
“嘿，一個蕩婦有什麼好看的，我可從來不吃二手菜，不看就不看了唄。”路晨回復中的“蕩婦”二字深深刺激著我的眼球，我想反駁又無從反駁起。
“我需要做什麼？”我問他。
“你同意加入了？”
“我加入你們，不過我只想報復海無涯，你說的那些什麼人妻人母我不感興趣。”
“那可不行，加入綠母同好會就必須選擇成為綠母者還是被綠者，綠母者就必須每三個月攻略一個人妻，不然我們有的是報復的辦法。”
我皺著眉頭，說：“好，我同意，你說吧，我需要怎麼做？”
“以後有你爽的，真不知道你怎麼還這麼不情願……”路晨一個語音通話就打了過來。
我接通後還沒有聽見路晨說話，第一個聽見的就是女人的呻吟聲。
現在二中應該也是剛放學沒多久，他居然就和女人滾到床上去了。
“你倒是夠忙。”我諷刺地說。
“那是，這可是我最近才新上手的，我們班長的媽媽，那個家伙成績沒我好還不服氣，天天針對我，我雖然脾氣好但也不是泥捏的，只能上他媽媽了，不過他媽媽比我想象中質量好得多，雖然長得一般，但是這身材可真好啊，尤其是這屁股，屄也夠緊，沒怎麼用過的就是好，嘖嘖嘖……”
伴隨著“啪”的一聲響，他大概是在對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哭什麼？我哪里說的有問題嗎？下次要不要去你家操你？”
“不要，求求你……”女人帶著哭腔顫抖著聲线說道。
路晨這種把女人當成玩具般的語氣讓我打心底里不舒服，見他又沉迷於操女人去了，連忙扯回話題：“你還說不說了？不說我掛了。”
“急什麼嘛，江阿姨，你自己坐上來動，我給我兄弟打電話呢……”
窸窸窣窣地換姿勢聲之後，路晨悠閒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廢掉海無涯？”
“你要是能幫我把他廢了那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讓我親自動手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想和媽媽斷絕母子關系。
“那可不行，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路晨頓了下，又說：“那就從他手里把你媽媽搶回來吧，怎麼樣？”
我呼吸一滯。
我突然知道了我想做什麼。
路晨簡直是個天才。
“看來你確實想操你媽呢，真是羨慕你們，我都沒機會操到自己的親媽～”路晨用夸張的語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很簡單了，你直接拿著視頻去找你媽，然後威脅她，上了她，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操作了，能把你媽操服就行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真要做出這種事情我覺得直接進入bad end的可能性更高。
“那可真是愁人啊……”路晨又想了想，說：“你想辦法弄到海無涯和其他女人做的證據，然後給我，我發給你媽媽，先破壞掉他倆之間的關系吧。”
我眼睛一亮，這樣的操作似乎可行啊？
海無涯說過，他是利用媽媽的母愛才一步步勾引得媽媽對他予取予求的，在媽媽的眼中他就是一個缺少母愛加上青春期性欲強的小孩，所以才會發展成這樣的關系，如果給媽媽揭穿他的真面目，媽媽自然知道自己是上當了，兩人的關系很可能就此結束！
但是以媽媽的心軟程度，也可能根本無法成功。
我皺起眉頭，這件事還需要更詳細地策劃才能做成。
“我還可以再幫幫你，我到時候就直接說海無涯跟我炫耀過他和你媽媽的事情，往海無涯身上潑髒水，把他塑造成一個究極大人渣，怎麼樣？”
這就相當於和媽媽攤牌了！只不過不是由我親自來做，而是通過路晨的手來做。
這樣媽媽必定會和海無涯斷絕關系，即便再心軟，在這件事被外人知道後，媽媽也不可能再繼續了，她必須要承擔這件事暴露之後的影響。
甚至從此徹底斷絕和海無涯的關系，將他的撫養權交還給海無涯的老家。
“好！就這樣辦！”
“我幫你，你自然也得幫幫我，對吧？”路晨語氣一轉。
果然，他還有其他的目的。
“什麼事？”
“作為你入會的第一個任務，我給你一個很好攻略的對象，你需要把她給弄到手。”路晨說道。
電話對面，女人呻吟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呻吟中帶著哀求的意味。
“誰？”
“李佑佳。”
“……？”
“李佑佳，她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嗎？應該很好得手吧？”路晨說道。
他是從哪知道的？倒不如說，他為什麼認識李佑佳？
“一言不發我就當你默認了？”路晨又說了一句，然後突然說：“靠，你怎麼自己高潮了？我讓你高潮了嗎？”
“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女人哀求著說。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吧？沒經過我的允許高潮的話，等下就含著精液回家吧。”路晨笑著說，“等下射你嘴里，不准吞進去，回到家後拍一張嘴里的照片，一滴都不准少哦。”
“求求你，不要……會被發現的……”
“沒事，回家不說話就行了，對了，拍照的時候你兒子要入鏡哦……”
“不要……”
這個家伙是真的會玩……
“為什麼是李佑佳？”我又問。
“你問題好多啊……因為李佑佳和海無涯一樣是我們綠母同好會的叛逃者啊，當初她作為被綠者加入我們綠母同好會，結果真的要開始攻略之後她臨陣脫逃了，甚至之前加群用的都是小號，留的都是假的個人信息，不過咱們群主用這個小號依然把她人肉出來了，就在幾周前，這個懲罰叛徒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李佑佳？綠母同好會？
她居然會有這種癖好！？
我有些不敢置信。
“不過既然是你的女朋友，我就把這個任務轉交給你了，後期還有其他任務，比如攻略她的媽媽，也就是曲老師，你認識的吧？你需要在一個月內拍到李佑佳被你干的錄像，三個月內拍到曲老師被你干的錄像，六個月內拍到雙飛她們的錄像，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依然可以替你做了。”
雙飛？李佑佳和曲老師？
一時間我居然有些心動。
“順便，曲老師似乎和海無涯已經搞上了，不愧是從我們同好會叛逃的天才綠母者，真是有一手啊，反正你都打算從海無涯手上搶你媽媽了，再搶個曲老師也就是順帶的事情了。”
果然，海無涯用大佬的身份和我所說的所謂“新上手的人妻教師”，就是指的曲老師吧。
“哦，剛才說錯了，那些時間點是從得到人肉信息開始計算的，嗯，我看看……是上個月20號得到的信息，也就是說這個月20號之前必須上手李佑佳呢。”
我看了看日歷，今天已經是12號了。
只有一周時間了？
“那抱歉，你必須一周內上手李佑佳，如果19號你還是沒有上手，那我只能采取其他措施了，20號就強奸了她先把視頻拍了再說，這個任務可是發布給我的啊，我要是沒完成可就要被會長懲罰了……”
也就是說我要是沒有在20號之前上了李佑佳，她就會被路晨給上了？
“強奸是犯法的！”我忍不住說。
“只要她不敢報警，就不犯法，嘿嘿，而且你可還開始做怎麼就知道行不通呢？你要是拿綠母同好會的事給她提一下，說不定她直接就從了你了。”
“……”
“如果你還想我幫你的話就老老實實去做，你什麼時候給我發你上了李佑佳的視頻，我就什麼時候去和你媽說海無涯的事，或者說等到20號我上過李佑佳後我也會去說的，這可是公平交易……”
雖然對路晨毫無忌憚地在我面前說要強奸我的女朋友這件事很憤怒，但是現在在我的心中毫無疑問媽媽的分量更重一些，而要奪回媽媽還需要他的幫助。
大不了就當拿李佑佳換了媽媽！
“操，要射了，下去含著！”
“唔唔……”
我皺著眉頭掛掉了電話。
路晨說的沒錯，還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反正我也不算吃什麼虧，連分手都不怕，還怕被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