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柳青、余霞)
阿飛看著草地上狼狽的殷柳青,“老大,你的腳多大碼呀?”
一雙仍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腿齊齊躺在地上,腳腕和幾根腳趾由於斷口處的神經被草扎到後,還會抽動幾下。
阿飛拾起地上被一刀兩斷的小腿,握住腳踝,用她的腳底蹭干淨刀刃,把右腳扔進裹屍袋,
“我的腳?我的腳37碼!!你想要都拿去好了,你用那個秘方保存我的斷腳!!我給你!我讓他們把藥水給你!我求你了你別殺我啊!!”
殷柳青的臉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一雙穿著黑絲的斷腿被她高高舉起,動脈還在往草地滋著血。
“37碼的腳穿38碼的鞋,好好的腳被高跟鞋擠成拇外翻,可惜了啊。”阿飛又撿起殷柳青的左腳,走近殷柳青背後。
殷柳青以為自己要被阿飛斬首,就像幾個小時前的余霜一樣,便放棄了掙扎,那雙斷腿也無力地摔在草地上。
阿飛從殷柳青背後摟住她,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扔把玩著殷柳青穿著絲襪的斷腳
“你看看你的腳,”阿飛捏著她的大腳骨,隔著絲襪扣弄著她的腳趾,蹂躪著她薄而寬的腳掌,
仍然暖嫩的手感讓阿飛很滿意,隔著絲襪也能感受到殷柳青前腳掌厚繭粗糙,
“成天看你穿絲襪穿高跟鞋,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阿飛握住她的腳掌,把斷腳湊到自己鼻子前深嗅一口,
“嘔!真臭啊!!”阿飛低頭看著懷里的殷柳青,把她自己的斷腳貼到她臉上,“你聞聞?”
殷柳青斷腳腳趾間酸酸的腳汗味甚至都飄到了她自己鼻子里,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看過自己的腳底長什麼樣子,但隔著腳底的黑絲,她仍能看見自己紅潤的腳趾頭和腳底淡黃色的繭。
“我求你了,我的腿被你砍斷了,幫幫我止血!!不然我會死的!!我讓你操,我讓你操一輩子!!你帶我去醫院把腳接上,我幫你足交好不好??你想射哪里就射哪里,射完我自己洗干淨!我求你了阿飛!!”
“呵呵,好啊。”
話音剛落,冷森的刀芒把殷柳青撐在地上的雙臂從手肘斬斷,
“阿飛!!!!!啊啊啊啊啊啊!!!”斷手斷腳的殷柳青只能把四肢舉起,腰肢在瘋狂地扭動,仿佛這樣減輕她的痛苦。
“這不就幫你止血來了嗎?”說罷,阿飛把刀往草地一扎,雙手扶住殷柳青再空中亂晃的斷腿,用聖靈珠的力量將她雙腿的斷口慢慢愈合。
“你真以為防腐的是那幾桶藥水啊?”
一時間她的斷腿便不再流血,斷口處慢慢長成圓圓的肉錐。
“你聽說過人彘嗎?”阿飛一把扯掉殷柳青下體的衣物,讓她茂盛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
“什……什麼?!人彘……你還要把我眼睛挖……”
“那倒不用,哈哈,這樣的你我很滿意,這就夠了。”說著,阿飛又繞到殷柳青背後,握住她斷掉的雙臂,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此時殷柳青斷掉的四肢也已經愈合。
阿飛將她連同殘肢裝入袋子里,拎著她走出了別墅並帶回車庫。
孟華饒有興致地看著窗外,很快便控制不住,射在了龍怡芳的大腳上。
殷柳青的血順著那把插在草地上的武士刀緩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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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一幢爛尾樓里,“我覺得警察對你殺余霜的錄像很感興趣哦。”阿飛不緊不慢地從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內衣。
“你說什麼!?不要!不要把我交給警察!!”殷柳青在爛尾樓嘶喊著,“你自己把我手腳砍斷了還要怎麼樣!!!”
阿飛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穿上吊帶黑絲和蕾絲內衣褲。
不多時,原本休假的彭曉光在一條河邊收到消息後,擔心遭到暗算,伙同一位協警找到了殷柳青的位置,只看到一個女人被掛在鋼筋上,雙腿和手臂極其怪異地扭曲著。
由於怕留下證據,自毀前途,還是只好把眼前的女黑幫老大“拷上”警車。
其實她全身上下也沒什麼可以用到手銬的地方了。
警車上,殷柳青的斷腳被長筒吊帶絲襪裹著,仍然連在她的膝蓋上,但她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腳了。
後面的警察趁殷柳青昏迷,摸著她的絲襪斷腳,
殷柳青性感的斷腳從絲襪傳來冰涼的手感,但是腳趾和腳踝關節已經僵硬。
骨感的腳型和嚴重的拇外翻結合成另類的性感,
用她的腳掌搓著自己褲襠,下面的肉棒脹痛難耐,沒一會兒就射在了褲子里。
而望著窗外的殷柳青假裝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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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警車上用我的腳做了什麼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麼?”殷柳青躺坐在審訊椅上,眯起眼睛,盯著彭曉光的褲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哼,不如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殷柳青換上一臉嫵媚,“我的斷腳好看麼?”
彭曉光面色鐵青,攥緊了手中的筆。
殷柳青蠱惑人心這方面讓他防不勝防,竟然被一個四肢切斷的女人,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反客為主。
“你把我弄出去,養著我,我就伺候你下半輩子。”
“少在那廢話!我警告你,你這是在賄賂警務人員!你這是在造謠!”
“哦?是嗎?你內褲里的精液還沒干吧?”殷柳青上下擺動斷掉的雙腿,看得彭曉光又支起了帳篷。
殷柳青毒辣的眼睛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細節,“那麼喜歡我的斷腳,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其實——我的斷腳不會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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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在他心里放了一把火……
趁著防火警報帶來的混亂,彭曉光把殷柳青抱到自己的更衣櫃里。
再把她的雙腳折疊起來,腳丫子剛好能碰到殷柳青的臉。
火勢不大,等清場完畢,已是凌晨。
彭曉光打開更衣室衣櫃,正看見殷柳青在舔著自己的酸臭黑絲斷腳。
他直接把殷柳青抱到自己胯上,把她的斷臂斷腳扯下來,
沒有四肢的殷柳青突然讓他心里生出一種憐惜的情感……
彭曉光一邊抽插著懷里的人棍騷妻,一邊在車里跟她忘情地舌吻……
兩人交歡的聲音在地庫若隱若現,桑塔納破舊的懸掛也發出吱呀吱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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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泄身了三次的殷柳青癱軟在彭曉光懷里,委屈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他把我手腳砍斷後,在孟華家外面的草地操了我的逼,往里面射了很多,還讓我舔自己的斷腳,
我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看過我自己的腳。
他還說我的腳拇外翻很嚴重,我的腳真的很丑嗎?
但還是把他的屌插到我的腳趾里,用我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夾著射了兩次。都射進了我的嘴里,還逼著我吞下去。
後來他就把我的斷手斷腳放進那個包里,就是裝余霜那個賤人無頭屍體的包。
我們上車之後,他就把我用安全帶綁在一起,一邊開車一邊操著我逼。他下面還挺大的,我高潮了幾次,就昏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開進一個倉庫才把我弄醒。
我在里面看到了一顆女人斷頭,被人操過了的,她斷頭臉上和喉嚨里全是干了的精液,
過去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臉,很像余霜。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但是看著更刻薄,但也更像個賤人。
阿飛跟我說這是余霜的妹妹余霞,
沒想到她們姐妹倆都被阿飛肢解了。
阿飛把我掛在天花板,一邊操我的逼一邊跟我說,余霞是被另一個人肢解的,他叫程進午,也是個警察。
余霞的頭旁邊就擺著她的斷腳,她的斷腳比我的還臭,可能阿飛也覺得她的腳太臭了,所以才讓她聞自己的腳。
阿飛在我子宮里射了以後,居然叫我舔那個叫余霜的臭斷腳!我都快吐了!
阿飛把屌我逼里拔出來,拿著她的頭,從喉管那里又把屌插進去。
他捅進去的時候余霞脖子鼓起來好大一圈,我都不知道人的喉嚨可以吞下這麼粗的東西。
阿飛插進去的屌還伸出來好長。
余霞的脖子腫起來的時候看著好可怕,那幾根筋鼓起來,那顆死人頭看著好像很痛苦。
阿飛在她嘴里射了以後,把她套在雞巴上的斷頭放到我嘴邊,讓我吸干淨里面的精液!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吃就吃吧!
誰知道我舔著舔著,阿飛又硬了!非要頂著顆死人頭讓我口交。
還好老娘的口交技術厲害,幾分鍾就讓他射了。就是每次把他的雞巴含進去都要親到余霞的嘴唇。
她的嘴唇被阿飛的屌蹭得往外凸,像個驢嘴似的。
每次含下去,我總感覺余霞的眼睛看著我一樣,我心里能不慌嗎?一顆死人頭就在我面前擺著,臉不會動,眼睛不會眨!
我剛閉上眼睛,阿飛就抽了我一巴掌,還說不許我閉上眼睛!
口交那幾分鍾,我都能幾下余霞臉上有幾個毛孔,嘴唇有幾條褶!
射完以後,他握著余霞的人頭繼續套弄了幾下,又把長出來的屌插到我的逼里,
我一下沒忍住就把逼里的水噴在余霞的臉上。
他一邊操我的時候還給我看了程進午殺余霞的錄像。
好像是在一個停屍房里面,你們原來那個女局長鍾玲的斷頭和身體的脖子被縫上,擺在一個不鏽鋼床上,旁邊有一雙斷腳,那雙斷腳還挺大的,骨頭很粗,怪不得這麼能打。
我以前幾個手下還被她踢斷過骨頭,這騷蹄子被人剁下來真是活該!
放在旁邊那雙斷腿應該也是鍾玲的,被人從大腿根切下來的,看起來很壯,像個運動員的腿。
那男的拿起鍾玲的小腿一掄,大腿結結實實地撞在余霞的頭上,余霞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他用解剖刀一點一點地,從下巴到後頸割下余霞的人頭,又把她的腳也割了下來。
他拿著余霞剛被割下來的斷腳和鍾玲的比劃著,我才發現鍾玲的腳是真的大。
應該有40碼吧?而且她也有大腳骨!這個女局長肯定也是個騷蹄子,高跟鞋穿得不比我少!
那麼大的騷蹄子被砍下來肯定得廢不少勁。她腳底的褶子比逼還多,要是拿來給阿飛足交,不得榨干他?
接著,那個男人又玩起了余霞斷腳的腳趾。你們男人全他媽是戀腳癖!
不過余霞剛被割下來的腳看著挺軟乎的,怎麼捏都成,哪像現在?硬邦邦的。
那男人掰開余霞的腳趾,又放到鼻子聞了一下,就把余霞的斷腳嫌棄地扔在驗屍台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這個叫余霞的女警的腳成天捂著,肯定比我的臭。
後來我就看到程進午又用那把刀去肢解余霞,才三分鍾這樣,他就把余霞每個關節都給切斷了!
後來他翻出一個黑色的布袋,把鍾玲身體放進去,斷腳斷腿也被裝了進去,壓在她肚子上。
她的頭誰給縫起來的?還挺結實的。七八斤重的人頭還沒把线崩開,脖子那里連條縫都沒露。
然後他領著那個黑袋子就走了,余霞像堆垃圾一樣,被扔在那個台子上。他還把余霞的斷腳塞進她的嘴里,一臉厭惡地離開了。看來她的腳是真的臭!
視頻到這里就完了,後面阿飛就拿著余霞的一只斷腳和我的一只斷腳玩足交,我的腳都要被傳染腳氣了好吧!!??
但是那時候我不能說話,嘴里塞著余霞的另一只腳,難受死了!
我看著阿飛用兩只斷腳腳趾搓著他的龜頭,真不怕感染余霞的腳氣!
不過余霞那騷婊子的腳還挺好看的,和我的挺像,不過沒有大腳骨。
她的斷腳腳趾並得很緊,阿飛用手費了老大勁才把余霞大腳趾掰開一個縫。
然後他用余霞的腳趾夾著他的龜頭來回地弄著,一會兒就又射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阿飛每次都射得那麼多,他還把精液用斷腳塗滿了余霞的臉,才把她的斷頭從屌上取下來,洗都懶得洗,又扔回桌面上。
我算是知道一開始余霞那斷頭滿臉的精液是怎麼回事了。你們男的都是變態!
阿飛那混賬,我還以為他要吊著我操一輩子,沒想到第二天就用手帕把我弄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跟另一個警察把我弄到車上了。
後來的事,你不是比我清楚?”
彭曉光摸著她的頭,“嗯,乖,寶貝,我以後都對你好的,好不好?”
殷柳青在他的懷里不安分地扭動著,用腦袋蹭著他的下巴,一臉委屈。
抱著懷中的人棍騷妻,用下巴抵住她的額頭。彭曉光平靜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擔憂……
彭曉光十分清楚,這視頻最後剪掉的部分,就是那個神秘人用來要挾自己,以換取余霞屍塊的籌碼!
這前半段視頻讓他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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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程進午把余霞肢解之後,彭曉光偷偷溜進驗屍房。
他只好用一個破舊的裹屍袋,將余霞的屍塊連帶著高跟涼拖一股腦全堆進去,拉上拉鏈便匆匆離開。
回到家,彭曉光把百來斤的裹屍袋拖進浴室,脫下衣服,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青紫的勒痕。
拉開拉鏈後,一股酸臭的腳氣混著血腥味撲面而來,他差點吐在袋子里。
打開抽風機和溫水,讓余霞的屍塊和腳臭在浴室里散散味兒。
浴缸蓄夠了溫水,彭曉光將余霞一塊一塊扔進去,
咚——咚——咚——地一陣水聲,她的屍塊又在魚浴缸里浮起來,在水面上悠悠地晃著。
“霞姐,我來嘍!!”
余霞那顆冷艷刻薄的人頭在浴缸浮著,半張臉在水面上,半張在水下。
昔日嚴厲強勢的女領導這番任人擺布的樣子,極大滿足了彭曉光的征服欲。
余霞這顆死人頭被雙手捧著,浸入水下。扎起的丸子頭仍然一絲不苟地在後腦勺盤著。
“喜歡嗎?你這小騷逼?”彭曉光用她的臉輕輕蹭著自己的陰莖,也不敢用力,像是迷奸時的試探。
“嗯嗯……噢噢噢!!霞姐你的臉好軟!呼……”短暫的肌膚之親差點就讓他射了出來。
他想是個偷偷做壞事的小學生,在舉行隆重而刺激的儀式。
一開始彭曉光差點被她那凌厲的目光嚇萎了,但余霞那在水下被套弄的頭顱,其目光已不能聚焦,只得干巴巴盯著正前方。
就算是死了,余霞蒼白的臉上那份冷艷刻薄絲毫未減。他仿佛害怕驚醒當初那經常指指點點的女領導。
“我想試試你的喉嚨……”用手握住余霞的半張臉,另一手已摸到她的斷頸處。
斷頸柔軟的肌肉摸起來和皮膚沒什麼區別,彭曉光還惡趣味地用指甲扣了扣余霞的頸骨,用手指按壓著余霞斷頸面的肌肉,像是在給她的斷頭放松按摩?
又把中指插進她的食道。就像與妓女做愛前的調情扣逼一樣。
余霞被零號割頭,死不瞑目後只留下圓瞪的雙眼和一張半閉著的嘴巴。
頭顱被沿著下顎线割斷,幾乎看不到脖子。猙獰的斷頸處也不再有血液滲出。
“霞姐!!我的騷霞姐!我想操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龜頭慢慢頂入,被溫水泡軟泡暖的食道恢復了些許彈性,
彭曉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領導,竟然用頭顱吞吐著自己的陰莖!
動作逐漸加快,幅度也越來越大。水面的折射已難以看清余霞人頭的容貌,但下體傳來的緊致包裹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余霞浸在水里的人頭也不反抗,默許了下屬用生殖器官猥褻自己頭顱的行為。
但余霞那雙眼睛瞪得彭曉光心里毛毛的,像是回到了辦公室,成天被余霞盯著監視的感覺。
這種以下克上的征服感,很快便讓他交了貨。
一股濃稠的白精慢慢從余霞口鼻溢出,像條絲帶般在水里飄著。陰莖依然插在余霞人頭的食道內,進行著射精後的抽搐。這顆死人頭也隨之一抖一顫。
余霞的兩只酸臭斷腳也在浴缸中被泡得恢復了彈性,“我好喜歡你的腳啊,霞姐!”
“唔……踩我!讓我舔你的騷臭蹄子!”一手托住余霞兩只斷腳的腳跟,另一只手按住兩只腳的腳背。
男人貪婪吸吮的口鼻就這麼被壓在余霞酸臭依舊的腳掌下,“騷東西……我的好騷霞……”每天上班都意淫著上司的高跟臭腳,如今真的捧在手里。這種突如其來被滿足的感覺仿佛還是一場淫夢!
舌尖傳來余霜腳掌的絲絲咸味,腦海中響起了那天她踏著高跟涼拖踩在地上的回聲……
鍾玲分屍案調查專案組剛成立那幾天,余霞在辦公室里穿一雙高跟涼拖,外出調查又光腳套上運動鞋。
每次彭曉光都會趁著這個時候,以整理資料的名義進去舔余霞的鞋底。
余霞酸臭的腳汗味混合著鞋底的膠味,讓他不自已地直接射在了內褲上。
“你喜歡我舔你的腳嗎,霞姐?”一口含住余霞的兩根大腳趾,痴痴地望著她腳背的青筋,“舒不舒服?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都幫你舔腳,好好伺候你……”
舌尖挑弄著余霞大腳趾趾甲,享受著被她趾甲刮蹭的疼痛感。就像是女上司對下屬性騷擾的責備。
彭曉光依次含著舔遍了余霞的十根腳趾。用下切牙刮出余霞每片腳趾甲里納著的髒東西,一絲不落地吞下肚。
余霞斷腳的腳趾已經恢復彈性,每次離開彭曉光的舌頭,都會乖乖地彈回去,微微下勾。酸臭的腳趾縫,軟嫩彈滑的趾肚很快便讓心術不正的下屬又一次招架不住。
“霞姐,我要……射……呃!嗯啊!!呼……呼……操……”
呆呆被套在陰莖上的余霞人頭也很是無語,怎麼會有這麼不爭氣的下屬?舔個腳都能射,幸虧沒讓他去一线。
不過作為後勤,撈到的好處自不必說。
每次出完外勤的余霞回來腳也不洗,直接塞進高跟涼拖里。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散散腳上的味道。
腳底和鞋底粘黏又分離發出的“滋啦”聲,讓她心里也很是得意。腳底黏黏的感覺,她還以為是自己的腳汗太多,並沒有在意。
“本來還想用你的腳足交的呢……”彭曉光撫摸著屌上的人頭說道,“唉,沒辦法,撐不住了。”
將她的頭顱從陰莖拔出,解開她的丸子頭,披散的濕發是他沒見過的風情。
和自己的女領導來了一個法式舌吻……即使她一直瞪著眼,也不影響這跨越生死的浪漫。
將浴缸里的水換了一波,又將余霞的屍塊清洗干淨,擦干。
被窩里塞滿了余霞的斷肢殘軀,抱著她四肢切斷的無頭艷屍,把屌插進他霞姐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聞著枕邊的酸臭肉腳便沉沉睡去。
早上被38碼的肉腳臭醒時,毫無意外地在余霞軀干里發現了干涸的精液。自己的陰莖也滑脫出來。
伸手一摸,便能在被窩里摸到女上司光滑細嫩的手臂和腿。
平時全勤的他,很難得地連著周末請了五天年假,准備自己也錄幾個奸屍視頻,瀉火順便發發死人財。
正等待著錄像設備那兩天,彭曉光用生殖器把余霞的屍塊操了個遍。
這天下午,他把余霞的斷腳塞進那雙高跟涼拖,擺在床頭櫃。還可以看到余霞腳趾和腳掌粘著的一大泡濃精。
沒有支撐的兩只斷腳“啪嗒”一聲,側倒在地。腳底的精液順著鞋底流到地板上。
余霞腳趾縫酸酸的腳臭味被逐漸凝固的精液鎖住。
彭曉光躺在床上,余霞的無頭艷屍被抱在懷里。將陰莖插在她的喉管里,而自己也正幫女上司舔逼。
兩天下來,彭曉光好像很喜歡被余霞人頭盯著的感覺。在女上司監視下的肆無忌憚地擺弄她的肢體,彭曉光心里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彭曉光將余霞的頭顱擺在她自己的陰毛上,手掌扶住她的的臉頰,讓她好好看看自己認真工作的樣子。
冰涼的陰道仿佛在強調著自己已是一具死屍,輕度的屍僵讓余霞的陰唇更緊致而有彈性。彭曉光更喜歡把她的嫩逼舔濕了,再用牙齒去撕咬、磨壓。
他很喜歡女上司任人擺弄且無法反抗的樣子。
冰涼緊致的陰唇被他的牙齒向外扯出,一松口,又“噔”地彈回去。最後緩緩恢復原來的樣子。
這種無意識的回彈才是女屍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嗎?
他一邊想著往日余霞在調查組頤氣指使的模樣,一邊用舌頭侵犯著她作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
“唔……霞姐,我要射了!!”彭曉光將埋在她陰唇的頭抬起,抱住余霞的頭顱,吸出她冰涼的香舌深深地吻住她冰涼的雙唇。
又是一陣抽搐,余霞無頭殘軀的脖子隨著陰莖的一勃一脹而鼓動著。
隨著余霞喉管里“咕嘰咕嘰”的沉悶響聲,她又一次吞進了下屬的精液。
射完精的彭曉光把手一攤,余霞的斷頭就這麼歪倒下去,“嘭”地撞在床沿,又滾到地上。
余霞的頭顱剛好落在自己的酸臭斷腳旁,側臉貼在那一大攤精液上。角動量將她的秀發蓋住半邊臉,只露出那雙圓睜著的眼睛。
將余霞斷頭的秀發撥開,她的鼻尖正好湊在那雙斷腳腳趾縫,伸出來的舌頭也貼著略微紅潤腳掌。
眼前香艷淫靡的獵奇畫面被他拍了足足百來張照片,才將它們清洗吹干。
彭曉光看著手機里的相片,生疏地調著濾鏡,“我還挺有天賦的嘛,嘿嘿。”心里是越來越期待已經下單的錄像設備了。
才沒玩兩天,就看到有一個賬號在暗網上給自己發來一段視頻……
正是彭曉光拎著余霞屍塊離開驗屍房的那一段。
[“把余霞的屍體交給我,我就不把這個視頻放出去,怎麼樣?”
“你保證?我憑什麼信你?”
“五百萬。”
“……”]
即使對方不給錢,彭曉光還是不得不認慫,老老實實將余霞的屍體打包扔進了河里……
正在他正打算順著下游摸過去的時候,又收到一條消息,里面寫著的正是發現殷柳青的爛尾樓地址。
趁著這幾天沒休完的年假,彭曉光沒日沒夜地操著沒有四肢的殷柳青輸出下體,而她這般殘軀也漸漸適應了沒有手腳的生活。
殷柳青在他懷里扭動著嬌軀,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將他一次又一次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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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