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明日方舟】【艾雅法拉】純愛向-學者之心

【明日方舟】【艾雅法拉】純愛向-學者之心

   【明日方舟】【艾雅法拉】純愛向-學者之心

   你背起背包,打開車門,下了越野車,向駕駛員擺擺手示意。空著的一只手伸回車里,讓同在後座上的身材嬌小的少女能有個把握的地方。

   “嗯,謝謝前輩了。”艾雅法拉微微點頭。

   “其實,我沒來羅德島之前的火山實地采樣都是自己去的呢,前輩大可不必這麼關照我。”

   “比起我來,前輩的身體才更要人擔心吧!”

   “啊,還好還好。”你突然想起來嘉維爾還嘲笑過你的生理強度不如鈴蘭小姐。

   “那麼,前輩,我們向著火山出發吧。”

   淡藍色的天空格外高遠,像是油彩中里一大塊白掉入了靛藍還未完全攪勻,藍和白的界限全不分明就被人塗抹出來的。不知怎的,你想起了炎國東北部大平原的天空——雖然你從沒去過炎國。

   你邊走邊開始想艾雅法拉小姐為什麼會在你放年假的時候要你陪她來進行登山科考。

   “前輩是源石學的專家哦,您的論文給了我火山研究的極佳思路。可如果您連火山都沒有見過的話恐怕不是太可惜了嗎?自己的研究成果被用在了哪里都不知道這種事絕對很遺憾吧。”她當時義正言辭地如是說到。

   你知道你沒法拒絕。

   畢竟你對她懷著好感。

   沒有人能拒絕喜歡上一個乖巧懂事,身體遠不如心靈成熟的敬仰著自己的可愛學妹。

   不然你也不會把她調到你的辦公室作副手。

   更不會說服凱爾希讓你——這個體弱的羅德島一大攤子事的事實負責人——領著同樣身體不好,視力和聽力都快要失去的艾雅法拉在島駐扎期間去最近的活火山進行字面意思上的遺“塵”漫步。

   “前輩!”艾雅法拉的聲音傳來,你才意識到這里的山路已經很陡了。

   “還跟的上我的步伐嗎,要我停下來等會兒您嗎?”少女腿邊的黑羊即使背負了絕大部分的重量仍看起來相當歡快。

   “免了,得在天黑前趕到火山口呢。”

   你意識到她的體力還是要比你好很多,所以你加快步伐追上了她。

   “換我帶路吧,前面的路要更難走。”你牽過她的手說到。

   “啊?!好……好的,謝謝……”你能清楚地看到她慌了陣腳,還帶點嬰兒肥的臉上微紅了一片。

   你笑了,但沒敢上去摸摸她的腦袋。

   …………

   幾個小時後,兩個人的行程幾近火山口。

   “前輩,請再使大點勁!”想要振奮你的艾雅法拉喊著,一邊緊握著你的手嘗試攀上最後一處岩壁。你不太敢想她之前到底是怎麼獨自完成這種任務的。

   如果你沒有用力過大而使她現在撲過來壓在了你身上的話,氣氛本不該這麼尷尬。

   她的潮濕發絲垂到你的臉上,伴著溫熱且不均勻的呼吸,你感覺癢癢的。

   就像第一個把你放入石棺的姑娘垂下頭來與你分別時你臉上的觸感一樣。——她是叫普瑞賽斯吧,你不知怎麼就會突然想起這種事。

   所以你把著艾雅法拉的肩膀,緩緩翻了個身,才從地上爬起,順勢扶起還躺在地上的她。

   二人只是無言,目光在高處的寒氣里打閃。

   “走吧,這次要更小心點了。”你伸出手,主動結束了尷尬的氣氛。

   她的臉紅紅的,可還是伸出手來。

   碎石形成的狹道並不算很難走,這是好消息,意味著你們起碼可以在天黑前摸到火山口而不至於要在這個不佳的位置扎營。壞消息是氣溫正在轉冷,你透過大衣也能感到一絲涼意。

   “前輩,前面就是了,你看!”她興奮地指向前方,即便她的眼睛都已經看不清,激動的表情顯得似乎她才是第一次見到火山口。

   你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

   正好是夕陽落山的時候,艷紅的太陽泛著橙黃色的光芒,正在慢慢消失在你眼所能及的火山那邊的地平线里。就好像太陽也是從眼前的這個有無限能量的深坑里噴發出的一樣。那個高高的,掛在天上的太陽。

   太陽不因在這片大地上生死的人而改變,不會在崇高者死時變得黯淡以顯示悲哀;不會在卑鄙者犯下罪行時用更加刺眼的光线去揭示不公;更不會為了延長時間而放慢了運行的速度——它的相對永恒讓時間變得可笑,它的光芒驅散了宇宙間的黑暗。

   火山是地面上的太陽,從一顆星球的形成開始便存在於世上,直到這顆星球變回岩漿,它無時不刻不在向世間散發光和熱。

   你突然感到有點理解艾雅法拉是怎樣走上這條路的了,對火山的研究或許是解決源石相關問題的根本。

   只不過,她又能向前推進多少呢?

   這樣的落日對她來說還有幾個呢?

   你不禁有點心虛,所以瞟了蹲坐在平整石頭上的少女一眼。她也在望著落日。

   似乎是感知到了你注視的目光,艾雅法拉回頭向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余暉灑在她白里透紅的小臉上,光线從她的發梢穿過。純真帶點羞澀而微微上揚的嘴角使你有點不知所措,可你明明不是第一次見她對你笑啊。

   愛欲,保護欲,或是其他什麼不可名狀的感情。

   你想把現在的她一把摟住,說出一些該說的,不該說出的話來。

   可她只是問你,“前輩,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在想,艾雅法拉小姐第一次見到火山的時候也會像是我這樣嗎?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之類的,所以選擇了這個職業。”

   “嗯,應該算是吧。那個時候我父母剛去世,跟著考察隊的哥哥姐姐們去爬山,一路上哭哭啼啼的,現在想來還真是對不住他們。”

   “但是,我一到了能俯瞰火山口的山頂就安靜了下來。我望著它,仿佛有一種能讓我安心的魔力,讓恐懼和悲傷逐漸沉淀在底部。我開始好奇它為什麼能讓我的父母如此著迷於研究,以至於獻身。所以我開始翻起他們留下的學術遺產,才知道他們的進展已深入到了一個前人從未探索的深度。一個足以改變這個世界面貌的程度。”

   “一開始的時候我或許還不怎麼理解他們的選擇,可當我真正投身於此的時候才發現這份工作的意義:用一生去開辟一條通向真理的道路。”

   少女的眼神從低垂漸漸轉向堅毅。

   “每個采集的實驗數據,每條發現的規律都在把我的結論刻畫的更清晰一點。而這些結論,連同我父母的研究成果正將這理論引向更深處。”

   “或許,這方面的研究可以挽救這片大地上的人們。”

   “前輩,我不敢放棄,也……不想放棄。”她低下頭去,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

   她是學者,一位真正有著崇高理想的學者。

   “我明白,從這個層面上,我們的工作沒有什麼不同。”你望向她說。

   “可是,前輩,您是知道我怎麼去感知火山的吧。我能清晰的感知到它的熱量,岩漿就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的地殼下流淌。那是多麼大的能量啊,同它相比,我的力量簡直就像一股細流。”你看著她落寞的身影,是不甘嗎?

   “所以我害怕,怕自己做的不夠多,怕自己向前掘進的還不夠深,怕到我死的時候這份理論還是無法完成,我不想這樣。”

   你突然就理解了人事部給她的評價:

   總是很努力,總是很認真。

   艾雅法拉起身,走到你面前,低垂著小小的腦袋。

   你覺得你的心都要化了,不只是因為緊貼你的學妹此時正在散發出的熱量。

   “前輩,我知道我的病情是在惡化的。就算醫療部的干員們不告訴我,我也能感受出來視线一天比一天模糊了,哪怕有助聽器,聽力也不大好。”她的聲音帶著點委屈似的顫抖,“我還......不想死,死了的話就沒有人會陪在我身邊了...前輩,我怕孤獨,怕...死...我想看到我的研究完成的那一天,我想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平穩地過一輩子,可,可是...”她的氣息變得微弱了。

   黑暗追著她,她追著光。

   她抬起頭來,大顆大顆的淚滴從眼角流出,劃過粉嫩的臉頰,滴到地上。緊咬著牙關的她再說不出一句話。

   你決定放棄那狗屁的禮節與理智,一把把你的艾雅法拉,你的阿黛爾,你的小羊——至少你在心里是一直這麼叫她的;緊緊的摟在懷里,就好像但凡松一點就會讓她飛走了一樣。

   少女的軀體相當纖細,尤其是弱不禁風的小羊,她的上身單薄到你有點懷疑她是否成年了。

   小羊幾乎沒有抗拒,她只是更用力的摟住你,把頭靠在你的前胸上沉默著,不時啜泣。你聞著她頭上的洗發水味道,感受著少女身體特有的柔軟,感到安心極了。

   她現在不是學者艾雅法拉小姐,是小羊,是屬於你的,需要你安慰的小羊。

   “我們都是在為了讓這片大地變得更好而奮斗,對吧?這條道路雖人跡鮮至,但終究會有人踩著我們留下的腳印前行直至走通。”你看向她的淚眼說到,她也看著你的眼睛,淚在眼眶里打轉。

   “累了的話就休息吧,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沒必要強迫自己承擔這一切。”

   “想哭就哭出聲來吧,沒什麼的,有我在呢。我想見到的還是那個也偶爾會有消極情緒的,更真實的小羊。”

   你摘下帶了很久的手套,讓自己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觸感真實且溫暖。

   “唔,前...前輩......\"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羊放肆地大哭,好像回到了才得知父母去世消息的那個下午,哭紅了眼睛和鼻尖。

   你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把她的下巴移到你的肩膀上,讓她的淚打濕了你的肩膀。

   沒事了,她不會再是只身一人了。

   你在心里默念。

   小羊的哭聲伴著天光都在逐漸變弱。

   “好啦,小羊有說過想過上普通人生活的話吧。”你看她的哭勢漸弱,想要轉移話題。

   “嗯?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她好像是有點吃驚,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有點困惑地回答。

   “普通人的話,像小羊你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都談過戀愛吧。”你有點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憋出了這句話。

   噗哧。

   是小羊沒繃住,轉涕為笑,笑出了聲。

   “前輩!你眼里的人的生活除了工作就僅剩下成家了嗎?不可理喻。”她向邊上瞟了瞟眼睛,鼓起雙頰以表示不屑。

   你沒有理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說下去,“不跟你開玩笑,你看我怎麼樣?”

   “嗯,這個嘛...咦————?!您,您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可,可不准騙人啊...”她表情的變化比維多利亞首都的天氣變得還快,臉上瞬間掛起了羞澀的緋紅,長長的眉毛下的眼睛撲閃閃躲,不敢直視你的眼睛。

   “阿黛爾小姐,我喜歡你,就像我現在正站在你面前一樣確定。”你嚴肅地用沉穩的語氣回答了她的疑問。

   “我,我也喜歡你,前輩。”她倒是沒太多的羞澀,回答的相當堅定。

   就像她奮不顧身地投入火山研究一樣堅定。

   是認准一個理就會不放手的女孩呢。

   你暗想。

   “好啦,開始架設傳感器吧,趁著這會兒的民用暮光(注:太陽落到地平线下到太陽光线完全消失的一段時間)把正事辦了,不然今天可算是白來了。”

   “啊,好的!差點忘了正事。”小羊不大好意思地笑笑。

   她似乎還有點失落。

   顯然她還想讓你再說些什麼浪漫的話的。

   而你也很明顯並不善於表達。

   一段時間後。

   “可以,前輩,那個大氣成分檢測儀就架在那兒吧。把它安頓好我們就可以下到山腰那里去扎營了。”小羊向你招手喊到。

   此時天已經黑透,只有群星掛在深藍色的緞子似的夜空里,像滾落的珍珠一樣變幻,也像你的小羊的眼里閃爍著的微光。

   你攙著她下到山腰,找到處平地,升起一堆篝火來抵御高處的寒冷。她就靠在篝火旁,邊准備食物邊看著你搭起帳篷,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准備著晚餐還不時看看丈夫修電視修的怎樣。

   “大功告成!”你相當得意地喊出這句話。

   “前輩辛苦了,可以過來吃飯了。”

   “謝謝啦,餓的要死的時候正好能吃上熱乎飯菜真是不錯。”你接過她遞來的紙盤。在考慮到原材料的限制後,她的手藝比起艦上食堂也絲毫不差。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平時隨便拿泡面對付一口太頻繁的緣故。

   飯後,小羊張羅著要你陪著她看星星。

   在遠離了龍門那種光汙染嚴重的城市後,羅德島所在的大部分航线都很荒涼,非常適合觀星,你也經常在加班的深夜里走上甲板,趁著吹風的機會望天,想一想你記憶里模糊的過往,直到某位被掛在艦橋的血魔打斷了你的思緒。

   但今天不一樣,你現在正靠在巨石上,懷里摟著你的學妹,而她正在興高采烈地向你介紹她認識的各種星星——幾乎都是拿來識別方向的。不管怎麼說,多少算是帶了點實用主義的美感。

   “前輩,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好嗎?”她轉過頭輕聲問你。

   “行,那我也早點休息好了,畢竟有段時間沒睡過好覺了。”你牽起她的手,慢慢的向帳篷走去。

   拉開帳篷門的拉鎖,你俯身進去,點亮一盞低低掛在棚頂的散發著鵝黃色光线的夜燈。小羊也順勢鑽進來,燈光打在她的嬌小身軀上,顯得她的神色是那樣柔和。

   可你分明看出了她的不開心。

   “前輩是個不怎麼善於表達的人呢,還是說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她落寞的眼低垂,有點失望地看著你,“明明給前輩那麼多暗示,卻連對自己的戀人說上幾句情話都不肯...太過分了。前輩覺得我是個很好糊弄的人嗎?”她嘟起嘴以示不滿,讓自己的身體向你靠近。

   表完白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確實很過分。

   你發揚了一下自我反省的精神。

   “前輩不善於表達的話...就拿身體來補償我吧。”小羊漲紅的臉在燈光下沒那麼顯眼。

   “?”

   “我...我想和前輩做。”

   她的聲音不大,但你聽得一清二楚。

   “......”

   “我沒帶安全措施。”

   “我無所謂!”她賭氣似的盯著你,卻不怎麼顯得可怕,只是很可愛。

   然後,或許過了幾秒鍾,她吻了上來。

   對,小羊把她的初吻連帶著她自己給了你這個混蛋。

   她的粉唇緊貼你的唇,小小的,香香的,像她一樣。細膩而又靈活的舌伸到你的嘴里,挑逗著你的觸覺神經。你也是不甘單方面被玩弄,便以更猛烈的攻勢同她舌戰,追逐著她的舌尖。

   “哈啊...什麼嘛,前輩不還是很有經驗的嗎,唔哼...”她斷斷續續地對你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可你知道,你只是順著生理本能的驅使這麼做罷了。你此時的大腦里一片混亂——倒也情有可原,我們可憐的純情處男博士怎麼受的住這種刺激。

   小羊的吻很綿長,長到你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她才戀戀不舍地減弱了咬著你舌頭的力氣,嘴里發出淫靡的水聲。

   接受她。

   呵護她。

   保衛她。

   從靈魂深處,你的心里這麼呼喊著。

   小羊挺直了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你身上,就好像你是張床一樣。你只得靠在還沒開封的睡袋上,體會著她幼小身體溫暖柔軟的觸感。

   魅魔這個詞拿來形容這樣的她或許不太合適,但這是你腦中想到的第一個詞。如果小羊是魅魔的話,她應該會很容易得手吧,可魅魔會有戀人嗎?或是他們的眼中只有食物?

   你不打算繼續想下去,因為你覺得你的頭有點痛。

   “嗚啊,前,前輩,我好熱。”小羊含糊不清地嚷著囈語般的呻吟,把薄毛衣脫了下來,用一只手按住你的肩膀,接著開始解起襯衫上的紐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帶有體溫的溫熱水汽被吹到你的脖頸,像下了一場夏雨。

   熱麼?帳篷外還刮著大風。

   但你卻說,

   “嗯。\"

   隨著第六顆扣子的解開,小羊撥弄下衣領,襯衣便順她的肩頭滑落,在少女光滑的身上一直滑到小臂以下,依次展露出她上半身的光景。

   在她清晰可辨的纖細鎖骨下是一對小饅頭大小的乳房,粉嫩如她的臉頰般的乳頭就頂在最上面,像雪地里尚未開放的梅一般紅粉,一般小巧。平坦的小腹就是那片雪地了。

   “前輩,我的身體...好,好看嗎?”她倒是有點冷靜下來了,聲音帶著點羞澀的發顫。

   這在你的眼里尚且不算得上是個問題。

   你點點頭。

   “前輩要摸一摸嗎?”她咽下口水,做出了這個決定。

   小羊把著你的雙手,把你的手放在她的雙峰上。

   雙手在乳房上揉捻按捏,毫不留情,留下讓人觸目驚心的紅印,而乳頭被你含在口中,粗糲的牙齒磨著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幾乎要透出血來。每當你稍微用點力,她都會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隨著你的手擴大了玩弄的范圍,小羊的反應越發激烈,當你的手第一次觸碰到她纖軟的腰肢和大腿時,她癱在了你身上。

   她的肌膚上凝了不少汗珠,發絲更是打綹粘到了一起,你感覺有一團熱切的水汽撲倒了你。

   小羊發出有點粗重的喘息,閃爍著欲望的眼迷離地看著你。她把白皙的小手放到你的領口處,以她嬌喘的節奏撫摸你,解開你的上衣扣子。

   “我……好喜歡前輩,前,前輩也很喜歡我吧。”

   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小羊又吻了上來,比上次的更猛烈,疾風驟雨般的吻像要奪去你嘴里的全部空氣一樣,你覺得好似要窒息。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你赤裸的胸口指畫,寫上你猜想或許是萊塔尼亞的情詩——因為是分了行的,以此來宣示對你的主權;她的另一只手則伸向裙子,慢慢褪去她下半身的衣料。

   小羊脫下了她短裙的最後一點,摘下了褪去大半,掛在腳尖的長筒襪,最後拉下她那條濕潤溫熱的淡粉色內褲,挺直跨坐在你的身上,一言不發地看著你,只有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怕冷還是羞恥和害怕而顫抖。

   她的眼角流下幾滴淚來。

   小羊的身體像凝乳一樣白淨。

   這是你的第一印象。

   “美好”這個詞並不准確,但這是你對她裸體的最直接形容。

   她就像一件亟待被你玷汙的藝術品。

   所以你抱住她,翻身,把她輕輕壓在你身下。

   欲望像火焰一樣在空氣中升起,她的體香伴著淡淡的荷爾蒙味道勾繞在你的鼻腔。你真的還需要克制嗎?

   你咬住她的雙唇,吮吸她舌尖的甘露。

   少女,感染者,死亡。

   既是前輩和後輩,是上司和下屬,也是異鄉人和生長於此的人,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感到孤獨如寒氣,從背後浸透骨髓。

   你似乎理解了小羊的淚。

   是悲嗎?

   是喜嗎?

   你胯下之物的頭部輕輕按揉著她光潔的陰唇,直到流出的愛液潤濕了它,你才把它淺插入小羊的小穴。

   小羊的胸口微微起伏,臉上的神色示意你深入她的體內。

   你略微使勁,肉棒開始進入她緊致的小穴。她的體內很熱,很濕潤,就像你去過的熱帶雨林。柔嫩的穴壁如觸手般緊緊纏繞著你的那活兒,每當你向里插入一點,她的身體就會更加劇烈地顫抖,摟著你的力度也大了幾分。

   “疼嗎?”你問她。

   “嗯…但是沒關系。前輩……做得很棒哦。”她漲紅的小臉上,眼角邊的淚還沒有干。

   你的肉棒繼續挺進,似乎觸碰到了一層若有若無的壁障。你狠狠心,龜頭連帶著長龍衝破了她貞潔的證明,像一顆花苞被你摘下,又在你掌心絢爛地開放。小羊“唔”了一聲,卻只是皺眉,輕輕的嗚咽聲在你耳畔流淌。

   你怎麼舍得讓她痛苦。

   可你卻加大了插入的力度,一直頂到她的子宮口,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痙攣似的緊縮,含住了你的肉棒。

   輕輕的嗚咽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小羊把頭用力埋在你胸口里,大滴的淚滾落下來,流到你身上。

   隨著你的肉棒開始激烈地在她的體內粗暴抽插,小羊呻吟著,在你懷里大聲叫喊你的名字。

   “前輩,唔嗯……好痛!”

   “我愛你,阿黛爾。”你在她的耳邊輕語.

   “……我也是,前輩。”

   還需要克制嗎?小羊在快感刺激下的小穴流出愛液,腥膻的味道催促著你去滿足彼此的欲望。

   她是小羊,是你的小羊。

   給她你能做到的一切,像明天世界就要毀滅一樣去愛她。

   你不該再是那個懦弱的混蛋了。

   上她,呵護她,保衛她,就像保衛這片大地一樣。

   理應如此,早該如此。

   小羊似乎達到了忍耐的極限,她的指甲嵌入你的皮肉,聲音帶著可憐的顫音,可還在大聲呼喊著你。

   然後,她嬌小的身軀猛地一顫。

   “前輩!......前輩....\"

   就只有這點程度嗎。

   你的感覺也差不多到達了頂峰,你最後一次把肉棒抵到最深處,用白濁灌滿了她的子宮,子宮口的嫩肉像她親吻你那樣親吻著你的龜頭。

   兩個孤單靈魂的相知就這樣化作兩具肉體間的熱烈碰撞,像曇花一夜間的怒放。

   一切都結束了。

   帳篷外刮著凌冽的風,或許還下著雪,可你的被窩里還是很暖和。你拭去熟睡在你懷里小羊眼角的最後一滴眼淚,莫名其妙地,感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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