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的光明
“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盲人了。”
BOSS把我叫到辦公室里,給我下達了莫名其妙的命令。
“嗯?”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質疑,見BOSS神情嚴肅,立馬改口回復:“是!首長!”
“知道你很疑惑,不過你先看看這個任務,記住,這是超絕機密任務,一旦你翻開了它,就代表你接受了這份危險的任務,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果你看了之後又拒絕任務,你在接下來的一年內就只能老老實實待在監管所了。”Boss拿起一份封面上只有“絕密”二字的檔案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心中一熱,想都不想就喊道:“中央特科所屬特工,代號蜂鳥,願意接受任務!”
“好樣的,你可以打開看了。”Boss把檔案袋丟給我,自顧自地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我現在滿腔都是興奮,自從進入這個最機密的特工組織後,我一直在接受培訓,只跟著出去進行過幾次非常簡單的監視任務,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現在終於有一個任務落到我頭上,我能不興奮嗎?
危險?越危險越好!
打開檔案袋,抽出來卻是一張身份證明,我第一眼就被那上面的黑白照片給吸引了。
這是……我?
我再仔細一看,卻發現並不是我,不過五官卻有九成相似,看上去比我更加充滿文人氣質,文文弱弱的,頭發也比我長一點,梳理得很整齊,還抹了油。
此外,他的眼睛似乎沒有對焦,而是瞳孔分散地盯著鏡頭外的地方。
“這是……”我看了看身份證明上的名字,張中則,一個從未見過的名字。
“這是前日里在沿海截獲的一個正准備偷渡蛙島的家伙,一個瞎子膽子倒是不小,敢一個人去偷渡,結果審訊科一審發現居然是條大魚。”
“什麼大魚?”我好奇地問。
“M黨余孽,半年前逃到蛙島的原M黨中將嚴成的妻侄,是他妻子的親哥哥唯一的子嗣。”
“這算什麼大魚啊?”我有些無語,一個中將倒能算是大魚,但是中將的妻子的哥哥的兒子……Excuse me?
“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身份?”我恍然。
“嚴成和妻子沒有子嗣,嚴成家也沒有其他兄弟。嚴成妻子張柔雨的哥哥在反侵略戰爭中犧牲後,留下這個侄子從12歲開始就寄住在嚴成家,直到16歲才被送去東島留學。據他交代,他的姑姑姑父對他十分寵愛,多次透露想收養他為養子,不過他喪父心痛,一直沒有答應。從東島學成歸來後原本是打算繼續去找姑父一家的,但是正好碰上內戰,他與姑父一家的聯系便斷了,一個人在內地東躲西藏。直到前段時間他才聽說嚴成已經舉家逃往蛙島了,這才准備偷渡過去一家團聚。”
“所以說這對於嚴成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我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關鍵,“我大概知道了。”
“嗯,你知道就好。據我們調查,這個嚴成在去到蛙島後屢次立功,已經有了往上再爬的跡象,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因此我們決定找人冒充這個張中則去蛙島接近嚴成,竊取情報,然後找機會策反或者除掉他。”
“確實是個危險的活兒。”居然要直接摸到人家老家去潛伏了,而且更關鍵的是我黨這時候在蛙島幾乎沒有任何力量,我去了可以說就是單打獨斗,一旦暴露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但是如果圓滿完成任務,或許可以為我黨在蛙島勢力打開局面,甚至直接將最後的反動勢力徹底打死。
“選中你的原因你應該也很清楚,這個張中則和你長得有九分相似,考慮到他和嚴成一家已經四年未見,由你假扮他的話被認出的可能性很小。而你的專業能力我是很信任的,以你的能力更容易在對方身邊潛伏,換做其他人被認出的可能性太高,只能考慮暗殺就走。”
“我願意接受任務,請首長指示!”我連忙保證。
這個任務簡直太適合我了,完全可以說是為我量身打造的,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該怎麼做,已經完全進入任務狀態了。
“很好,關於張中則的審訊記錄也全在檔案袋里,張中則還關在審訊室,你想一想還有什麼需要的情報可以隨時去拷問,三日後我們便送你去蛙島,你好好准備一下吧。”
“是!首長!”
…………
三日後,我戴著墨鏡,拄著手杖,裹著大衣,提著行李,鬼鬼祟祟地登上了一艘小貨輪。
張中則的眼睛在12歲的時候,由於父母雙亡,悲傷過度連哭三日,導致視覺神經受損,在嚴成家寄住期間就已經失明了。
之後在東島留學時他所學的是鋼琴,或許是因為上帝總喜歡玩關門開窗的游戲的原因,他的音樂天賦非常好,以至於在東島還小有名氣——而這也是我最難模仿的一點,以前的特工培訓雖然有過簡單的音樂培訓,鋼琴也有接觸過,但要說彈得多好,那是不可能的。
而我這三天除了練琴外,更重要的一項訓練便是練習裝瞎。
這可真是一門技術活——無論什麼東西在面前都得保持瞳孔渙散,目光游離,經常一不注意就忍不住聚焦了,現在經過嚴格的訓練終於勉強可以控制保持了。
不僅如此,我還要接受驚嚇訓練,也就是說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能受到驚嚇——因為我是瞎子。這幾天我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東西跳出來嚇我一跳——我那瘋子訓練員甚至開車向我撞來,我還得保持面不改色,等著她把車急刹停到我面前。
以防萬一,我特意配備了一副東島進口的墨鏡。
“不好意思我看不見……”我走著直线,雖然明知前面有人,但我還是“不小心”撞了上去,然後馬上對著面前鞠躬道歉,雖然那人已經被我撞得一屁股坐在了集裝箱上。
“瞎子?真晦氣,給我滾里邊去。”那人罵罵咧咧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粗暴地扯著我的手把我推到里邊去了。
我摸索著找了塊地方擠著坐下,身邊被我分開的一對男女,男人用要殺人般的目光看著我,我自巍然不動。
“你也去蛙島?”縮著身體坐在我左邊的女孩低聲問我。
我先是沒理她,等到她用手指捅了捅我我才佯裝恍然大悟地說:“不好意思,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是的,我也打算去蛙島。”
“你就一個人?”她很好奇,一個瞎子為什麼獨自一人去往蛙島,這樣的人到了蛙島難道能夠獨自生活嗎?
“我的姑姑一家在蛙島,我是去投奔他們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照顧我的人在大陸被D黨給抓了,我也是連夜出逃好不容易才找到這的。”
能上這艘船的都不會是什麼正經的家伙,估計全都是M黨留在大陸的余孽,但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大魚,可能就是些家屬之類的,那麼和我現在的身份就不會有多大差別,這其中說不定還有和我一樣的間諜呢。
果然,那個女孩嘆了口氣說:“我也是去投奔我表舅的,該死的D黨居然臨時反水,偷襲我黨,奪走江公的勝利果實。”
我強忍住吐槽的衝動,呵呵一笑表示呵呵,不想再跟這個傻白甜交流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歪著腦袋看了我一眼,但是也沒有跟一個“瞎子”較勁,默默縮著腿坐回去了。
周圍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狹小的船艙里擠了不少人,大家都是來偷渡的,自然非常緊張,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許久,又陸續上了幾個拖家帶口的家伙後,船長來船艙里打量了一圈,說了句“要開船了”,然後這艘載著超絕機密任務的船便慢慢駛離了港口。
船艙很晃悠,偷渡船表面上是貨船,所以開得並不快,在底下待久了空氣都變得渾濁不堪,再加上有人脫了鞋襪,還有人放屁,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惡劣了。
經歷過艱苦特訓的我對此並沒有產生特殊的反應,哪怕在化糞池邊上我也能立正一天不動彈,何況是這里?
不過我邊上的這一對男女已經捂著鼻子滿臉苦澀了。
有這麼臭麼?
我輕輕嗅了嗅,沒太大感覺。
但是我想起來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從小養尊處優,還留學海外的大少爺,這樣的人物大概也許對這樣的環境是不習慣的?
那我是不是應該做出難受的表情?
我有些猶豫,現在做難受的表情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吧?周圍也沒有人認識我。
不行,細節決定成敗,一個成功的間諜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松警惕。
想到這,我也捂著鼻子露出了難受的表情,跟那對男女一樣。
之後大概到飯點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掏出干糧啃著,有些估計沒准備多少干糧的就忍著餓看別人吃。
我包里只有一些比較貴的糕點,這也是後勤部考慮到我現在少爺身份,只給我准備了這些。
可是這種情況讓我拿出糕點吃?會不會太遭人嫉恨了?
可是我真的餓了啊……一個大少爺總不會因為考慮到周圍人的目光而忍飢挨餓吧?
沒辦法,我拿出一盒糕點,掀開蓋子捏出了一塊。
不好,好像動作有些太過熟練了,一個瞎子怎麼能這麼精准地完成這樣的一整套動作……
不過大概也沒暴露,因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手中香氣四溢的糕點。
默默反省了一下,我直接把糕點塞進嘴里咬了一大口,嗯,味道不錯。
我身邊的女孩吞了口口水,問道:“這是蛋糕?”
“嗯?”我微微側頭。
女生點了點頭,不過又想到我看不見,於是用手指戳了一下我,問:“你這是蛋糕嗎?”
“不知道,我讓隔壁大嬸給我買的。”我搖了搖頭。
“好吃嗎?”女孩又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中的蛋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孩長得挺可愛的,皮膚保養得不錯,大概也是大戶人家的明珠,不過一塊蛋糕就饞成這樣,應該也是家道中落了吧?
怪不得要逃難。
“你要吃一塊嗎?”我將盒子對著她打開。
少女眼睛都開始閃光了,但是還是很有禮貌地問:“可以嗎?”
“可以的,你拿一塊燒餅跟我換就可以了,不然我可能會餓。”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有燒餅?”少女疑惑地問。
我心里一咯噔,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說:“我聞見了啊?不是燒餅嗎?”
“你鼻子可真靈。”少女小聲吐槽了一句,不過還是很欣喜地跟我換了一塊蛋糕。
旁邊的男人很有骨氣地冷哼一聲,自己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啃著燒餅不發一言。
剩下的旅途中,我和少女很快熟悉了起來,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虞如詩。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我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但是這個小姑娘大概也是個話匣子,打開了就收不回的那種,尤其是在吃了我的蛋糕後對我就親近了起來,嘴巴一刻不停地小聲跟我說著她的事情。
不得不說,當瞎子有時候還真不錯,至少天然處於弱勢的地位,對方都會對我放松警惕。
之後那位嚴成將軍如果拒不配合的話,我想我也可以輕松干掉他。
我邊上那個男人和虞如詩並不是一起的,兩人只是一開始坐在了一起,所以等到下船的時候,虞如詩和我已經非常親近了,還一直問我一個人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要不要她送。
我說有人來接我,直接拒絕了她。
這也不是騙她,在來之前我便模仿張中則的字跡寫信給了他的姑姑,也就是嚴成的妻子張柔雨。告訴了她我到達的時間和地點,如果嚴成和張柔雨真的像張中則交代的一樣對他關愛有加的話,應該是會派人來接的。
等到被虞如詩幫忙順利下了船後,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目標人物——正倚靠在一輛黑色小轎車門口的表情有些焦急的旗袍麗人。
張柔雨?
她居然親自來了……看來她對張中則的關心比起張中則所言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嚴成沒有來,是因為對這個妻侄並不上心?還是因為繁忙沒有空閒?亦或是對這個突然聯系上自己的從大陸過來的妻侄產生了懷疑?
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心念電轉,但是腳下卻像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眼睛也透過墨鏡無神地看著前方,好像根本沒看見張柔雨一樣。
“接你的人在哪里啊?”虞如詩四處張望了一下,問我。
我聳了聳肩,表示我一個瞎子怎麼知道?
好在張柔雨很快注意到了我這邊的情況,在看到我的第一時間,我就看見她的眼眶里充滿了淚水,瞬間就紅了。
這位穿著非常修飾身材的旗袍的美婦人踩著高跟鞋向我快步走來,停到了我的面前,在確認了一下我的容貌和身材後,她終於忍不住用顫抖的聲线說了一句:“中則?”
“……是姑母大人嗎?”我用不確定的聲线問。
“是我!是你的姑姑啊!哦!我的中則!”張柔雨沒忍住哭了出來,一把抱住我,把我按在了她柔軟高聳的胸口。
唔……張中則這麼大一個人了,張柔雨還對他用這麼親密的接觸方式嗎?
如果不是張中則打死也交代不出別的東西了,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和面前這個美婦人有一腿了,說真的,和這樣的美婦人每天朝夕相處,對方還和自己如此親密,真的有人能忍住嗎?
哦,張中則是瞎子啊,那沒事了。
我跟張柔雨好好“敘舊”了一番,用從張中則那問出來的日本留學生活經歷糊弄了過去,對方完全沒有產生懷疑,牽著我的手就上了那輛小轎車。
張柔雨給了司機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就發動了車,離開了這個熱鬧的偷渡港口。
說起來我好像忘了什麼人?
算了,忘了就說明這個人不重要。
張柔雨一直握著我的手不肯松開,而且她挨著我挨得很近,一股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鑽,我感覺自己一直在受到對方有意無意的誘惑。
看來這真不是一場簡單的任務啊……
“對了,中則啊,你姑父現在在軍情處工作,我們等下先去跟他打個招呼,然後會有人問你一些問題,你不用擔心,這些都是例行檢查……”張柔雨想起了什麼,跟我說道。
我心中一凜,知道第一個考驗要來了。
果然,光憑這一張臉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畢竟我剛從大陸來,而且一來就要接觸嚴成這種級別的高官,不調查清楚了可就要出大問題了。
當然,我只能祈禱他們不要調查清楚了。
畢竟這世界上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一般人都不會想到,只要我不暴露自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對方怎麼說也會看著嚴成的面子,至少不會對我用刑什麼的吧……
小轎車慢慢駛入了一處小院,院里坐落著好幾棟氛圍壓抑的小土樓,如果不是外邊有兩位持槍士兵把守,我估計想不到這里居然是軍情處。
但是既然要隱藏的話,在門口放倆士兵把守又是幾個意思?生怕別人找不到麼?
懶得吐槽M黨的神奇操作,我有些緊張地跟隨張柔雨下了車。
張柔雨一直牽著我的手,給我帶路,還提醒我腳下有台階,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
不得不說,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張柔雨對我的關心讓我感覺到了……好像母愛一樣的感受。
“好了到了,你在這里坐一會兒,之後就會有人來問你一些問題了。”張柔雨帶著我進入了一個小房間,讓我在一張桌子前坐下,對我說。
我突然醒悟,自己剛才好像有些沉迷於這個假扮游戲了,居然真的去享受這份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的母愛了,這可不行,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而且也最好不要和目標產生過多的情感交流。
畢竟……之後說不定要暗殺嚴成,乃至於張柔雨或許也得一並干掉。
張柔雨陪著我坐了一會兒,她就一直看著我的臉,不時說一句“你瘦了,在東島是不是吃苦了”之類的沒有營養的話,我只能很有禮貌地跟她打招呼,讓她放心之類的。
“呼……總感覺中則你也長大了,不像以前一樣跟姑姑親了。”張柔雨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看到有軍官進來了,便站起身來。
“夫人……您放心,我很快就問完了。”進來的是一個年紀看上去不大的年輕人,剃著寸頭顯得很精神,臉很嫩,我都懷疑他成年了沒有,但是他的表情總是帶著壞壞的微笑,看向張柔雨的眼神也並不像一個下屬對上司老婆一樣恭敬。
張柔雨勉強笑了笑,點了點頭安撫了一下我,就出去了。
年輕人盯著張柔雨走路一扭一扭的翹臀還舔了舔嘴唇,看得我一陣惡心。
“張中則?”年輕人等到張柔雨出去後,眼神立馬變得像鷹一樣,繞過我身後來到桌子對面坐下。
我目不斜視,淡淡說了句:“是我。”好像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從大陸來的?”年輕人看了看手里的資料,嗤笑一下,“真巧啊,嚴將軍剛被委以重任,就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個四年沒見的親戚來投奔,還是從大陸來的,你說巧不巧?”
“……正是因為姑父被提拔後名聲變大,我才能從鄰居口中知道他的下落,前兩年我和他們一家已經斷了聯系了。”我說。
“哦?是嗎?”年輕人又問,“那你說說你這四年都在哪?干了些什麼?”
我把從張中則那里逼問出來的行蹤完完全全地說了一遍。
這份行蹤並沒有任何問題,因為前四年張中則確實隱藏得很好,沒有被我黨發現,也就不可能存在跟我黨接觸的线索。
年輕人聽完皺起了眉頭,大概是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
按理來說一個審訊人員不應該在被審訊人面前露出這麼多表情,不過我是瞎子,所以對方也放松了警惕。
看來對方根本沒有懷疑我是不是張中則本人,所調查的主要是我這四年時間里有沒有叛變,這就大大降低了我偽裝的難度。
年輕人又問了一些問題,都被我很好地解釋了過去,最後他只能放過了我。
我出來後張柔雨就迎了上來,看了看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對年輕人點頭致意,帶著我往樓上走去。
這是要去見嚴成?
一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里面有小聲的交流:“……是,好的,放心,我們已經查探到了叛黨的一處在蛙島間諜據點,就在鄉鄰館,正准備采取行動,三日後夜襲對方,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心中一緊,間諜據點暴露了?三日後?不行,我得趕緊通知他們……
不對,等等。
我剛到門口就聽到這段話,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沒來得及細想,張柔雨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一個有些許白發的中年人正在辦公桌後打電話,看到張柔雨帶著我進來,有些無奈地放下手中的電話,說:“不是說了工作時間不要來打擾我嗎?”
雖然話這麼說,但是他的語氣更多的是寵溺和無奈,並沒有生氣。
看來嚴成和張柔雨的夫妻關系很好……如果要策反的話或許從張柔雨這邊下手比較簡單?
“還工作呢!你看看我們家中則,都瘦成這樣了,這四年讓你去找他,你一直都在敷衍了事,現在人家好不容易自己找上門來了你還把他當間諜一樣審訊!”張柔雨很氣憤地說著,一邊說一邊眼淚還要往下掉。
喂喂喂,不至於吧?
我真的開始懷疑張中則和張柔雨是不是有什麼奇特的關系在了。
不會要是真有的話嚴成會沒發現?不太對,張柔雨既然敢在嚴成面前表現出對我的異樣關心,那就說明嚴成也知道這件事。
是因為兩人一直想收養張中則當養子的緣故麼?
或許這其中還有更多故事值得挖掘一下。
嚴成抱著張柔雨拍著她的後背,然後用審視的目光看向我,我連忙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在想的經典瞎子表情接受他的審視。
“李槐……就是剛剛那個問你問題的,沒有為難你吧?”嚴成問我。
“沒有的,姑父大人。”我心中腹誹,他有沒有為難我你會不知道?那家伙肯定是你派去的啊,話說那家伙對你老婆有意思你看出來沒有?
“那就好,對了,你這四年一直都在哪兒?我派人去找過你卻沒找到,你姑母可一直擔心死你了。”
我就又把剛才那番經歷簡單說了說,嚴成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好了,你要哭到什麼時候?先帶中則回家吧,我這邊還有些事,可能要比較晚才能回去。”嚴成無奈地安撫著愛妻。
“晚飯必須回來吃!”張柔雨呲著牙威脅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嚴成投降。
然後張柔雨就帶著我下樓,坐到了那輛小轎車上。
我腦子里想著剛才嚴成所說的間諜據點的事情。
事情太巧了,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這種事情,我懷疑這是一次試探……如果我真的想辦法去告密提醒,那就完全暴露了。
消息應該是假的,對方在故意試探我!
那看來裝成事不關己的樣子才是正確反應啊。
果然特工頭子就是不可小覷。
“姐?你回來了?這是……中則?”一進門,就聽到一個活潑的聲音響起,然後一個靚麗的身影闖入了我的視线。
張柔雨?
不好意思,看錯了。
面前這個“張柔雨”比張柔雨更年輕,皮膚更健康一些,身高也高一些,但是兩人居然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聯合剛才對方對張柔雨的稱呼,我立馬想到了對方的身份——張柔雨的妹妹,張中則的小姑張筱雨。
我臉色微微變得有些怪異,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了這麼個“關鍵人物”。
張中則在獄中交代,他在留學前住在張柔雨家中時,這個小姑也一樣,名義上是“幫忙照顧侄子”,實際上就是賴在姐姐家吃喝玩樂不肯走也不肯嫁人。
張中則對這個只比自己大8歲的小姑比一直想當自己媽媽的張柔雨更加親近,因為年紀相近,兩人更有共同話題一些。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張中則14歲的時候就被張筱雨給騙上了床……
後來才知道張筱雨對這種非常嫩的小男孩更感性趣,張中則14歲正處於情竇初開的時候,被張筱雨一勾引,直接魂都丟了,在體會過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快樂後,張中則便一顆心都丟到了張筱雨身上。
之後張中則被張柔雨送去東島留學,甚至還因此犯上了相思病。
畢竟對一個瞎子來說,移情別戀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一個能摸得到操得到的人,自然印象非常深刻。
我應該是什麼反應?
微微想了一下,還沒想好,就見張柔雨拿著包去抽張筱雨的屁股,嘴里罵罵咧咧地說:“在家里穿得像什麼樣子?”
呃,張筱雨剛才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大襯衣,下面兩條大長腿不著片縷,赤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樣子確實很誘人。
“有什麼關系嘛,姐夫又不在家……而且中則他……”張筱雨小聲抱怨。
“啪”,張柔雨又抽了她一下。
對,我看不見,想不到裝瞎子還能有這麼多福利,大飽眼福啊……
“小姑……”我做出一副很思念的表情,語氣非常幽怨。
張筱雨臉色一僵,居然沒有像我想的一樣親近過來,而是說:“中則啊,哎呀,四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我還把你當小孩呢,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咦,居然不想跟我親近麼?
看來這張筱雨是真的只對未成年人感性趣?現在“我”已經20歲了,所以她對我沒性趣了?
那更好,我也不用真的去跟她找回肉體關系了,減少暴露的機會……
不過表面上我還是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張筱雨有些尷尬地說:“姐,我待會還要去給李樺那小子教課,就先走了……不打擾你跟中則敘舊了啊,嘿嘿……”
張柔雨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復雜,她看了張筱雨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李樺?教課?張筱雨是老師嗎?
張柔雨這表情是什麼意思?這里面又有什麼故事?
哎呀,頭都要大了,假裝成其他人進入別人的生活,這些瑣事日常可能感覺不到,但是真的堆積到一起就會發現這些破事還真是挺復雜的,尤其是當它們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就更復雜了。
好在張柔雨沒有在張筱雨身上過多糾纏,等到張筱雨收拾打扮好離開後,就又拉著我開始噓寒問暖,像是要一口氣補全過去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樣。
直到張柔雨去做飯了,我才得以松了口氣,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哪里經歷過這種事情?應付得我頭皮都要麻了。
我的視线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宅子很大,很西洋風,看來嚴成現在確實事業得意,這些擺飾一個個看著就知道不便宜。
我的目光落到了牆壁上,那里掛著不少的照片,我仔細看了看,除了嚴成夫妻的,還有張筱雨的,以及幾年前張中則和他們一家的……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最邊上的一張照片上,照片里,一臉虛弱的張柔雨正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滿臉慈愛地看著他,身上滿是母愛的光輝。
等等,不是說張柔雨沒有孩子嗎?
這不可能是張中則,張中則是12歲自己父母去世後才寄養到張柔雨家來的。
難道張柔雨以前生過小孩,但是夭折了?
我的心中掀起驚天巨浪,然後強行將其壓抑下去,不,應該只是我想多了……
等到張柔雨端著豐盛的午餐來到桌子前時,我都沒能完全回過神來。
午餐期間,張柔雨又開始了,她似乎一直在嘮叨,對我,對張中則有一種病態的“關愛”,就好像在補償什麼一樣。
我一開始以為這只是她隔了四年的厚積薄發,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有些過分了。
根據張中則所交代的,他對這個姑母也有些害怕,對方的寵愛完全超出了姑侄的范疇,所以讓他有些害怕。
難道是因為親兒子夭折,所以將母愛轉移到了自己的侄子身上?
我突然產生了一個不錯的想法,可以讓我和張柔雨的關系更近一步,之後利用嚴成對張柔雨的寵愛更好地策反嚴成。
於是,在張柔雨又一次說道“如果中則你是我兒子就好了”的時候,我接了一句:“那我以後就叫你媽媽吧?”
張柔雨還沒反應過來,繼續往下說著,然後突然頓住,聲线顫抖地問:“你……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以後就叫你媽媽好了。”我又重復了一遍。
刷!張柔雨猛地站起來,眼睛都紅了:“你說的……是真的?”
“嗯!可以嗎……媽媽?”
“可以!一定可以!”張柔雨激動地哭了起來,“你知道我等著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我只是微笑著。
“在你表哥丟了之後,我就一直想要有人叫我一聲媽媽,就算是做夢都在想!”張柔雨哭著,語無倫次地說。
“……表哥?丟了?”我臉色一僵。
“對,你那和你同一個月出生的表哥,他才剛三個月大,就在戰爭中丟失在了京門,他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說到這,張柔雨哭得更傷心了。
京門!
我從小長大的孤兒院,那不就是在津州——京門周圍的一個縣城嗎!?
我的心髒都開始碰碰地跳了,聲音大到我自己都能聽見,如果嚴成在這里說不定都能察覺到我的異樣,但是現在這里只有比我情緒更激動的張柔雨。
她會不會是在騙我?難道她已經知道了我的間諜身份,還調查清楚了我的身世,故意這麼說的?
怎麼可能!?
我心亂如麻,沒想到一上來就碰到了這樣的“突發狀況”。
如果只是年齡、地點對上也就罷了,或許只是巧合。
可是我卻知道,我和張中則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啊!
如果我倆沒有什麼關系,那可能只是巧合。
但是現在這麼多巧合疊加在一起,我感覺似乎答案都要呼之欲出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媽媽,我們先吃飯吧?”過了許久,我終於平復了心情,微笑著說。
“啊,對,先吃飯,先吃飯!”媽媽——姑且這麼稱呼吧——收拾了一下表情,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在她的認知里,大概是自己終於有一個一個兒子的替代品。
但是我想大概也許……我可不是什麼替代品。
但是就算如此,我的心情在經過最開始激動之後也已經平靜了下來。
就算對方真的是我的親生母親又怎麼樣?
想讓我因為這個叛變革命?別逗了,生身之恩如何比得上黨的養育之恩?
除了讓我更加堅定了要完成任務,策反嚴成——大概是我的父親——之外,對我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影響,如果對方真的冥頑不靈不願意棄暗投明,那我一樣會采取最後的手段,將他們親手殺死。
之後在回去交付任務後,再自殺為他們陪葬。
一個優秀的間諜不可能感情用事,任務大於一切!
或許是心態上和身份上的轉變,我在對待媽媽的時候態度也變得親近起來,很快我們就變得無話不說……當然,我能說的只有從張中則那里聽來的留日日常生活經歷,更多的還是聽媽媽的敘述。
媽媽因為我的“認母”而心情激蕩,吃飽飯後便露出了疲態,今早她去接我的時候大概也起了一個大早,看她精致的打扮就知道。
我聽到她發出哈欠的聲音後,便勸她去休息,雖然她有些不舍,但是我用來日方長,以後再慢慢聊將她勸住了。
等到媽媽好不容易安睡後,我終於可以松一口氣,在這個房間里轉悠了起來。
書房便是我探查的第一站,不過很可惜,所有角落我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或者线索,除了一個上鎖的保險箱。
現在還不到強行開鎖的地步,至少要等事情發展到是不可為的地步,再考慮這種撕破臉的最終手段。
倒是在一處剛打掃過的客房里,看到了一些張中則小時候的照片,他小時候剛來這個家的時候就已經失明了,而且有些輕微的自閉症,這些照片里的他一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跟家人們也不願意親近。
直到看到一張他和張筱雨的合影時他才有了些許害羞的表情,這時候他大概已經和自己的小姑做過了?
想到那個和張中則有過親密接觸的小姑我就有些頭疼,只希望對方真的是只對小鮮肉感興趣,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雖然她長得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這可是亂倫啊?我又不是張中則那種見識過大宅院里糜爛私生活的大少爺,對於和自己……應該是小姨的女性,自然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的。
“中則?”媽媽的呼喊突然傳來。
“媽媽?”我連忙回了一句,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她只睡了半個小時就醒了。
“你在哪?”
“我在客房呢媽媽,您剛剛帶我進來過,我記得路。”
“是嗎?那就好……”說話間,已經換了一身絲綢睡衣的媽媽走了進來。
休息了一會兒後她的精神好多了,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著喜愛與憐惜,尤其是看到我無神的雙眼時,心疼的意味就更重了。
“你在東島有問過醫生你眼睛的情況嗎?”
“我問過了,不過他們都說沒有辦法。”
“這樣嗎……沒事的,以後醫學發展起來,你早晚有一天會重新看到光明的!”媽媽抱著我的腦袋,給我來了一記腦墊波。
我看得見的啊……媽媽……
我閉上眼睛強忍著不去看充滿了我的視野的白皙肌膚,還有那從睡衣領口露出來的深邃乳溝。
算了,習慣就好……
晚飯時分,嚴成和張筱雨陸續回來了。
嚴成滿臉嚴肅,看到我在和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也只是掃了我一眼,就回書房去了。
張筱雨就比較隨意,把提包往沙發上一丟,便坐到了我的身邊,挨著我很近,身上的幽香往我鼻子里鑽。
我正襟危坐一動也不敢動,張筱雨雖然坐在我邊上但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看來張中則和她之間的事情應該是瞞著家人偷偷進行的,兩人在媽媽面前都不敢露出馬腳。
“今天去教習累不累?”媽媽隨口問了一句。
“累,累死了,李樺那個臭小子人小鬼大,七八歲狗都嫌,教他背一首詩能把我氣死。”張筱雨翻了個白眼,“你之前代替我去過一次吧?應該知道知道那小子有多討厭!”
媽媽的臉色微微一變,勉強笑了笑說:“是啊,是有夠調皮的。”
我不知道她倆這又是什麼情況,不過這種事應該可以問,於是問道:“李樺是誰?”
“就是李槐的弟弟。”張筱雨想都沒想就說。
李槐?
“就是今天問你問題的那個人。”媽媽補充了一句,提到他的時候,媽媽的表情更加復雜了。
哦,那個看上去就讓人厭惡的家伙。
“李槐現在可是姐夫的得力干將,他審訊起犯人來可有一手了,而且據說他審訊的時候很變態,不過因為他有能力,姐夫也不太苛責他。前段時間我本來打算去當個女先生教書賺錢的,被他知道了他就開了五百塊大洋的工資讓我去給他弟弟啟蒙……嘖嘖,早知道我就不去了,這麼高的工資哪有這麼好拿啊……”張筱雨說到這臉一紅,我也不知道她干嘛要臉紅,是因為教書水平太差了覺得不好意思嗎?
“那你說媽媽代替你去了一次是什麼意思?”我又問。
“媽媽?”張筱雨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用詞。
“中則他答應認我做干媽了!”媽媽說到這里突然就來勁了,她剛才都忘了跟家人們分享喜悅了。
所以一時間話題就跑偏了,我最終還是沒能知道媽媽代替張筱雨去上課是什麼意思。
晚飯的時候媽媽又跟嚴成分享了這份喜悅,不過嚴成的反應顯然就比較正常,他很疑惑地看向我。
因為張中則之前一直不願意答應兩人收養他,所以現在突然答應就顯得很可疑……尤其是我剛從大陸偷渡過來,這怎麼看都像是在故意拉近關系。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就默默低頭吃飯,恪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第二天,媽媽帶著我去商鋪買衣服,我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不過我表現得很自然,一點破綻都沒有露,除了跟媽媽交流外其他人我都當成空氣。
第三天,媽媽帶我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在宴會上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個和我坐同一條船來蛙島的虞如詩居然也參加了。
虞如詩看到我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宴會期間一直纏著我問東問西的,弄得我有些煩又不好發作。
她的表舅似乎也是一個中將,只不過現在在M黨處於半養老退休的狀態,沒有什麼實權。
虞如詩說她這幾天天天都待在家里,做什麼都有人盯著,被人像防間諜一樣防著,還問我是不是也是這樣。
我在家自然沒有人盯防,這就是實權派和退休派的區別了,不過出門一樣會有人跟蹤,但是作為瞎子的我是不可能發現的,所以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分別時虞如詩表示以後要經常聯系,我們住得也比較近,她說等她自由了就天天來找我玩。
我只想說妹子你能別添亂了麼?生怕別人不來查我是吧?
我都可以想象虞如詩回去之後又會經歷怎樣的盤查了,好在我倆之間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此前也就見過那麼一次,應該問題不大。
第四天,我被媽媽帶去了軍情處,嚴成似乎有事找我。
這幾天我和嚴成一直沒有什麼交流,嚴成和張中則似乎關系也只是一般,他不像媽媽一樣把一腔無處安放的母愛全部給到了張中則身上,在他眼里張中則頂多算是一個比較親近的子侄,我敢肯定他現在都還在派人去大陸或者東島調查張中則這幾年的行蹤。
不過這種調查我完全不怕,我所說的行蹤全都是張中則交代出來並確認過的,嚴成就算找到了那些线索人物,也只會得到張中則這四年來確實在那些地方待過、避難過的回答。
可是他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我懷著疑惑的心情進了軍情處,卻沒有帶去樓上見嚴成,而是來到了地下的審訊室。
我不由緊張起來。
我獨自坐在桌子前,就在我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門開了,李槐拖著一個臉上血肉模糊的人走了進來。
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來,大少爺,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我們昨天在鄉鄰館逮捕的D黨間諜之一哦,代號好像是什麼蝸牛,我還以為他的嘴像蝸牛殼一樣硬呢,結果沒幾下就全交代了。”李槐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
蝸牛?
這不是我來蛙島前組織交代的要我找機會取得聯系的人其中之一的代號嗎?
我一瞬間有些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如果對方真的什麼都說出來了,那我現在也不可能這樣安全地坐在這里,有詐!
“哦?他說了什麼?”我做出一副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的樣子問。
李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嘴上還是繼續說:“他交代說最近會有一個代號蜂鳥的家伙來蛙島,與他接頭。”
果然……我的代號已經暴露了。
但是,也僅僅只是代號罷了。
我依舊面無表情,問道:“所以呢?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是沒什麼關系,就只是讓大少爺你來看一下給D黨當走狗的下場而已,哦,我忘了,大少爺你看不見,哈哈。”李槐說完,提著蝸牛的頭發把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依舊渙散,但是臉上卻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向後靠了靠,好像只是受不了血腥味而已。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嚴將軍家的大少爺,嚴將軍你認識吧?下令抓捕你們的人就是嚴將軍哦……對了,你們這批被抓的里面好像還有兩個女的吧,我剛剛去看了下,嘖嘖,我那些憋久了的手下真是有些下手沒輕重呢。”李槐繼續說。
“……”我有些不忍心再聽下去了。
“來,大少爺,叫你來其實也沒什麼事,這是嚴將軍的意思,他覺得你現在太沒有血氣了,不像個男人,所以想讓你殺個人練習練習——很簡單,拿著槍,指著這個家伙的腦袋,扣一下扳機,就結束了。”李槐掏出他的配槍,塞進來我的手里。
我被動地握住了槍支,手中傳來了熟悉的手感和重量。
“來吧,大少爺,哦,對了,你看不見來著,來,我幫你瞄准啊。”李槐走到我身後,扶著我的胳膊抬起來,指向了被挑斷腳筋不得不跪在地上的蝸牛。
我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這一瞬間我只有一種扭過身子對著李槐來一槍的衝動,但是我把它壓下去了。
蝸牛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從他的眼神中知道,他認出我來了。
看來他並沒有真的背叛,他知道我的具體情況,卻沒有透露。
我的手在顫抖,卻扣不下扳機。
“嘿嘿,大少爺?要是死在這里嚴老狗是不是會心疼死?”蝸牛咬著牙笑了笑,然後突然膝蓋在地上一撐張著嘴撲過來,像是要咬向我的脖子。
“開槍!”李槐在我耳邊怒喝一聲。
“殺了我。”蝸牛的嘴唇微微蠕動,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通讀唇語是最基礎的能力之一。
我閉上了眼睛。
“砰!”
“……”
“干得不錯嘛,大少爺。”李槐探出頭看了一眼蝸牛的慘狀,笑了笑,從我手中抽走自己的配槍,插回自己的腰間,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叫來兩個人拖著蝸牛下去了。
我面無表情地跟著走了出去,目不斜視,耳邊一直傳來虛弱的慘叫,還有女人痛苦的呻吟。
被逼入絕境的敗者自然不會再有什麼道德觀,這是他們臨死前最後的瘋狂,將獠牙咧向更弱者,善待俘虜對他們來說只是個笑話。
我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變成這些人中一員的准備,但是當我真的見到同胞遭受這樣的折磨時,我發現自己依舊做不到一顆平常心。
李槐……
“中則?你怎麼了?衣服上為什麼有血?”媽媽關心的詢問給予了我冰涼的心一絲溫暖。
我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我沒事的,媽媽。”
“夫人,我們可不敢對大少爺怎麼樣,這都是敵人的血,我們只是帶大少爺去見識見識了世面而已。”李槐走到我身邊,一把摟住我的肩膀,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笑得非常燦爛。
媽媽看到李槐後臉色很不好,只是狠狠看了他一眼,就從他手中把我搶過去,然後拖著我往外走去。
“啊!”媽媽突然尖叫一聲,我下意識向她看去,卻正好看見了李槐從媽媽身後抽回手,然後舉著手在自己鼻子下深嗅一口的樣子。
再看媽媽,媽媽正臉色通紅地一只手捂著屁股,狠狠看著李槐。
“好香啊。”李槐的嘴唇無聲地張合著,我用唇語讀出了他的意思。
我的瞳孔都忍不住有些震顫,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等到好不容易忍住之後才問道:“怎麼了?媽媽?”
“沒事,差點摔了一下。”媽媽紅著臉小聲回了一句,拖著我繼續往外走去。
依舊向後扭著頭的我只能看見李槐一臉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見我“盯”著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向我豎了一根中指,然後轉身進了樓里。
我的心跳剛剛一瞬間猛地加速,到上了車都還沒有平復下來,而坐在我身邊的媽媽因為剛才的事情也一時間沉默了下來,沒有像以往一樣對我絮絮叨叨的。
過了一會兒後媽媽才重新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跟我說話,不過我腦子里卻一直閃過剛才看到的畫面。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蝸牛犧牲以及媽媽被揩油兩件事一直在我腦海里浮現,我的心里一團亂麻,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也表現得比較沉悶,嚴成對我的表現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媽媽則比較擔憂我的情況。
“可能只是第一次殺人有些應激反應吧,明天你帶他去醫院看看吧,杏林醫院最近似乎有個不錯的心理醫生。”嚴成吃完飯後說。
媽媽連忙答應,說是應該去看看。
我卻心中一沉,另一個和我接頭的代號“狡兔”的特工和我接頭的地點便是這個杏林醫院,難道就是那個心理醫生?
蝸牛應該並不清楚狡兔的存在,嚴成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發現我好像有些小看了M黨的這些特工了,這里畢竟是對方的大本營老巢,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打入其中,就不需要靠我來把握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不行,得想辦法保護好狡兔才行啊。
可是一時間我卻沒有什麼好辦法。
次日,我跟著媽媽去杏林醫院的時候心里亂糟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候診室跟媽媽靜等的時候,突然有個家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頭看去,看到了一個臉色很不好的男人。
有些眼熟……是那天船上和虞如詩一起的家伙。
“你個瞎子,不是勾搭上如詩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又換了個女人?”男人語氣非常不好,而且誤以為媽媽是我的女伴,所以顯得酸溜溜的,“你這是狡兔三窟啊?”
“你才狡兔三窟呢,那叫腳踏……”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目光下意識聚焦,就看見男人正用一種略微期待的表情看著我。
是他!
不過我很快臉色一變,說:“呸呸,我跟如詩可沒什麼關系,你別亂編排,還有,這是我媽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還有,你誰啊?”
男人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然後很快反應過來,一下子冷汗都出來了,說:“嘖,就不記得我了?那天船上跟如詩一起的……那就是說你跟如詩沒有搞到一起?”
“什麼搞到一起,說話真難聽……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這時候媽媽才接話,問:“這位是?”
“我來時一條船上的,他好像在追求虞如詩……就是上次宴會上那個姑娘。”我解釋了一下。
一聽說是自己兒子的“情敵”,媽媽的態度一下子就不好了,不再准備搭理他,於是男人討了個沒趣,自顧自地到一邊坐下了。
毫無疑問,他剛剛打招呼的舉動會導致他被盯上,不過好在我們之前確實是一條船上的,交集點也只有虞如詩這一個人,剛剛交流的內容也基本是圍繞虞如詩展開的,應該能夠隱瞞過去。
確定了狡兔的身份,我終於松了一口氣,見到那個心理醫生的時候,我發現對方果然並不是組織的間諜。
所以雖然有些對不起,但是我還是故意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像是對接暗號的話,以期望給予監視者一些誤導。
果然,第二天我就聽說心理醫生被帶走問話了,不過他們顯然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這樣的話,我的嫌疑總算是清洗得差不多了。
等到一周後,我周圍已經幾乎沒有了監視的人。
現在的我好像真的變成了張中則,甚至比原來的張中則還要更融入這個家庭。
嚴成對我也微微放下了戒心,最後的一次試探便是讓我給家人們演奏了一曲鋼琴,好在他們沒有指定曲目,我直接彈了一首自己最拿手的,勉強也說得上是大師級的演奏,至此,我的嫌疑終於消失了。
媽媽是全職太太,整天在家就是給我研究吃什麼,然後在我提出什麼要求的時候立馬去幫我辦好。
張筱雨依舊是每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去李槐家給他的弟弟啟蒙,然後晚上回來累得不行,沒有什麼存在感。
直到有一天張筱雨突然鬧著說自己不行了,要累死了,得休息一天。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休息就休息,請一天假就是了。”
“可是這個月工資還沒結!李槐那個家伙當時簽協議的時候給我下套,說每天都要去,只要斷了一天那這個月工就白打了!”張筱雨抓狂地說。
“誰讓你自己簽協議的時候不長腦子?”媽媽白了她一眼。
“嘿嘿,姐,你今天替我去一天唄?就跟上次一樣,化妝成我的樣子!反正沒人知道,上回都沒人看出來!”張筱雨舔著臉湊過來諂媚地笑著說。
“不行!”媽媽毫不猶豫地拒絕。
“哎呀姐啊!你就幫幫忙嘛!”張筱雨拉著媽媽的胳膊撒嬌,“我會幫你照顧好中則的!”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媽媽死活不答應。
弄得我都有些好奇媽媽為什麼這麼不願意了,不就是教一個小屁孩麼?
“那你賠我五百塊!”張筱雨一伸手。
“我哪來這麼多錢給你?神經病!”媽媽一把打開她的手。
“那這樣!只要你答應幫忙,我就給你一份特殊的報酬!怎麼樣?”張筱雨眼珠子一轉,又說。
“不要!”
“你還沒聽呢,先別急著拒絕嘛……”張筱雨湊過去,非常小聲地說著。
我聽不清,但是我可以讀唇語。
“我教你怎麼勾搭小男生,你不是一直覺得張中則跟我親跟你不親嗎?你要是答應我就告訴你秘訣!”張筱雨說。
媽媽猶豫了,這一下真的是撓到她的癢處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疼愛的這個原侄子現兒子跟自己沒有跟張筱雨親,明明都是姑姑,態度卻截然不同,原來是有秘訣嗎?
媽媽你別上當啊!張中則和張筱雨親是因為他倆搞上床了啊!你總不可能跟我上床吧?
可是我沒法提出質疑,只能在心底呐喊。
最後媽媽還是沒忍住誘惑,答應了張筱雨的條件。
於是興奮的張筱雨拖著媽媽進了臥室,過了許久才推著換了一身打扮媽媽出來。
媽媽換上了張筱雨常穿的衣服,襯衣短裙,以及黑色的絲襪高跟鞋,再梳著少女般的單馬尾,看上去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另一個張筱雨。
“你看,我們姐妹倆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姐啊,你這皮膚怎麼這麼好啊,白得跟牛奶似的?”張筱雨有些羨慕地拉著媽媽的手。
“你別天天到外面亂跑就行了,一個大姑娘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媽媽敲了她一下,說:“好了,那我去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張中則行不行?”
“放心放心,保證把他喂得飽飽的!”張筱雨對著我舔了舔舌頭,看得我有些膽寒。
我好像忘了張中則和張筱雨有一腿這件事了。
莫非她非要把媽媽支出去其實就是為了吃我?
等到媽媽不太習慣地踩著高跟鞋出門後,張筱雨很快就纏到了我身邊,剛剛她給媽媽打扮的時候似乎自己也順便打扮了一下,身上的香氣愈加誘人了。
而且剛剛看到過媽媽的新打扮後,我總會將眼前的張筱雨幻視成媽媽,媽媽穿成這樣來誘惑我?
似乎光是想想就有些興奮了。
“中則?中則?姐姐她出去了哦……”張筱雨的聲线好像帶著奇特的魔力,“中則,你之前彈鋼琴的時候好帥啊,小姑我都看濕了呢……”
我看著她湊到我身邊,直接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柔軟的臀肉墊在身下壓著我的大腿,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說出來的話像是帶著濕氣,弄得我的耳朵一陣輕癢。
我呼吸一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不過張筱雨似乎自顧自地把我的沉默理解為了忍耐,她輕笑一下,說:“怎麼了?難道出去留學四年,回來都已經不喜歡小姑了?還是說你有了喜歡的女生,所以對小姑喜新厭舊了?”
我繼續裝啞巴,但是軟香溫玉在懷,我好歹也是個氣血方剛的青年,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
“哦?小淘氣!”被我頂了一下的張筱雨驚呼一聲,笑著起身讓開了一些位置,然後小手就去解我的褲腰帶。
我有些不習慣女生這樣主動的對我,雖然我也不是處了,但是以前也就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幾次,對方既沒有張筱雨漂亮,也沒有她這麼會誘惑人。
我還沒來得及去阻止張筱雨的動作,我的褲腰帶就被解開了,然後下身一涼,肉棒被掏了出來。
“咦?是不是又長大了?”張筱雨用手指撥了撥我挺立的肉棒,我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菊花都緊了一下。
“小……姑,我們要不還是別……”我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張筱雨給辦了,對方雖然不是我的小姑,但是是很有可能真是我的小姨啊!
“說什麼呢,把我的火挑起來了這時候說不行?你問問它同不同意?”張筱雨涼涼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棒身,然後輕輕擼了一下。
我不說話了,對方都這樣了我要是還拒絕,那就有可能暴露我並不是張中則了……
我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於是我放棄了抵抗,全身放松,任由張筱雨擼動著我的肉棒。
“這才乖嘛……來,小姑給你獎勵……”張筱雨突然俯下身,我還在好奇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肉棒的前端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環境,一條靈活濕滑的東西找到了我的冠狀溝,以一種溫柔的節奏上下舔動起來。
“嘶——”我下意識想去推開她的腦袋,但是手落在她的後腦勺上時卻又有些不舍,改推為按,直接變成了按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離開。
張筱雨被我偷襲,腦袋被我按了下去,直接被迫吞進去了一大截。
“干嘛呢,小壞蛋。”張筱雨吐出肉棒瞪了我一眼,也沒指望我回答,繼續說:“不許亂動!”
我便收回雙手不再動彈,閉著眼睛享受張筱雨的口舌服侍。
張筱雨的口技非常好,根本不會讓我有任何不適的地方,基本各個角落都會有規律的均勻地照顧到,不會像某些新手一樣只會機械地舔弄某一個地方或者吞吐,用一個詞來描述的話就是“無微不至”。
呃,我算是理解為什麼張中則這麼痴迷自己的小姑了……
在我感到精氣上涌,有想射的欲望的時候,張筱雨吐出來我的肉棒,用一種很輕柔的動作擼動著,另一只手在沾滿口水都龜頭上輕輕撫摸,讓我感到很舒服的同時,射精欲望又慢慢退去。
“想不想插進來?”張筱雨吐氣如蘭,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我點了點頭。
張筱雨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兩個膝蓋跪在我身側的沙發上,然後牽著我的手伸入她的裙下,我的手很快觸摸到了一股柔軟的有些粗糙的觸感。
張筱雨的腿上穿著一層黑色的尼龍絲襪,這種西洋服飾在大陸非常少見,但是我在特工訓練的時候有見過,當時並沒有太感受到它的魅力,但是當我看到並摸到了張筱雨腿上這層絲襪的時候,這種絲滑又有些粗糙的觸感讓我一瞬間沉迷了。
“呃……對,就是這里,用力一點……”張筱雨扶著我的手,用我的手掌心在自己腿間隔著絲襪來回摩擦,同時嘴里說著誘人的話語,我忍不住自己手上也用了些力,將手掌緊緊按了上去,然後開始摩擦扣動。
“嗯~來……”張筱雨咬著下唇,自己雙手伸到裙下扯住絲襪用力一拉,將襠部撕開了一道口子,然後撥開自己的內褲,牽引著我的手直接摸到了小穴上。
濕滑的觸感讓我有些愛不釋手,張筱雨真的流了好多水,就連周圍的陰毛好像都被沾濕了。
因為我的手指一直只是在小穴外撫摸,張筱雨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滿了,嬌嗔了一句“討厭”之後,就直起腰,蠕動著跪在沙發上的膝蓋往前挪了一些,然後抓住了我的肉棒,扶著它頂到了小穴口,對准後慢慢坐了下去。
我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個溫暖的小嘴包含了進去,然後慢慢深入……
這一天,我和張筱雨在沙發上做了整整三次,然後才隨便弄了一些飯菜吃了中飯。
下午,虞如詩來我們家拜訪,不然我和張筱雨可能還會繼續擦槍走火。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狡兔,他現在的身份是從大陸偷渡來的一個商人之子,因為不舍得家產被沒收才冒險偷渡,銀行賬戶里有著不少的錢。
他原本的任務是找機會和某個M黨高官的女兒結婚,憑他表現出來的財力這並不難。他瞄准的目標是虞如詩,虞如詩的表舅是退休中將,雖然沒有實權,但是他還有門生,人脈資源不少,且退休派相比實權派更容易接近一些,他費了好大功夫才搭上虞如詩的线,現在借住在虞如詩表舅家,結果沒想到被我橫插一腳差點直接宣告任務失敗了。
不過這樣也好,情敵的身份可以更好地保護我們兩人之間真正的聯系。
“他怎麼也來了?”我問虞如詩。
“誰知道他干嘛非要跟著我?”虞如詩噘著嘴,“我表舅還讓我跟他多來往,不要故意躲著他,可是我就是討厭這個人啊!”
我看了看狡兔,他長得其實也不丑,不過比起又帥又有氣質的我確實還是差了一些。
兄弟,這我幫不了你。
我們幾人尬聊了一會兒,虞如詩就跟張筱雨玩去了,我則和狡兔偷偷對上了話。
互相確認了身份後,狡兔問我是不是也對虞如詩有意思,是否需要他退讓。
我想了想,說:“如果我和虞如詩在一起了,我就可以成為嚴成和虞如詩表舅之間的橋梁,連接起實權派和退休派,充當一個緩衝器,甚至可能讓他們化敵為友,這樣嚴成或許就會更加重視我,也會對我更加信任……”
“可以,那我之後再去尋找其他合適的目標,虞如詩這丫頭對你很有好感,你如果下手的話成功率不低。”狡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我想到了什麼,拿出一個紙包遞給狡兔,說:“你幫我去找一個地方進行一下親子鑒定,我想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親子關系。”
狡兔接過紙包,里面是兩根頭發,疑惑地看向我,問:“是誰的?”
“……張中則和張柔雨。”我沉默了一下說,“我懷疑他們其實是真正的母子關系,張柔雨對待我並不像是普通的姑侄。”
其實那里面的頭發有一根是我的。
“好的,我找機會去辦,你萬事小心,現在組織中你的任務是優先級最高的,千萬不要因為我們暴露了你自己。”狡兔大概也聽說了蝸牛的事,語氣有些傷感。
“嗯……”
晚上,媽媽回來的時候狡兔和虞如詩已經離開了,離開前我向虞如詩展現了一下我的鋼琴技藝,把她秀得眼中直閃光。
媽媽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疲憊,脫去高跟鞋換上拖鞋,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剛准備打招呼,卻發現媽媽腿上的絲襪不見了——我清楚地記得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是穿了絲襪的。
我的目光一凝,卻什麼也不能說,只能問道:“媽媽今天很累嗎?都干了些什麼啊?”
媽媽苦笑兩下,說:“李樺那小子確實是很難教育啊,也是難為你小姑天天教他了。”
“我就說是吧?”小姑今天被我喂得飽飽的,氣色看上去很不錯。
媽媽目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我更加好奇今天媽媽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聯想到之前李槐占媽媽便宜的事情,我的心情愈加的沉重。
過了幾天,我又被媽媽帶到了軍情處。
雖然在我進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在我看到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狡兔的時候,依然感到悲哀不已。
“大少爺,請問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位和你一起偷渡來,還坐在你身邊的人會是D黨的間諜嗎?居然偽裝成商人試圖接近路將軍的女兒,膽子不小嘛?”李槐陰陽怪氣地說。
路將軍?哪個路將軍?是那個實權派的少將嗎?
狡兔居然把目標放了實權派的人身上,對方警惕性很高,狡兔很快就被抓住了。
“和我一船過來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那一船都是間諜嗎?”我嗤笑一聲。
“可是你們在這之後也有過接觸呢,兩次!”李槐面色陰冷,“這也是巧合?”
“這個家伙之前打我女朋友的主意,還想來警告我,被我罵了兩次,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真要算起來我們還是情敵呢,我巴不得他死。”我這幾天已經成功和虞如詩成為了男女朋友的關系,狡兔說的沒錯,對方對我很有好感,我們只是一起聚了幾次之後,我向她表白她就直接接受了。
李槐打量著我面無表情的樣子,突然一笑,說:“既然這樣,這次也由你來動手吧?大少爺?”
“……我不想再殺人了。”
“你可是嚴將軍的親戚,殺人都不敢的話以後怎麼繼承嚴將軍的衣缽啊?更何況這些叛黨間諜都是罪有應得,你把他們殺了是在做好事啊。”李槐又掏出了他的配槍塞進我的手里。
我真的恨不得給他來一槍,我都懷疑這個家伙到底是真的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為了故意惡心我來取樂了。
“我說了我不想殺人!”我想把槍遞還給李槐,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向狡兔轉去,我不想讓他如意,手上也跟著發力以抵抗他,結果兩股力一抵消,居然變成了我拿槍指著李槐了。
“喲,大少爺,你這是打算開槍打我麼?”李槐居然還笑著把我的手往上抬了抬,說:“這里才是腦袋,您瞄准點,哦,抱歉,忘了您看不見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說了,我不想殺人。”
李槐臉色猛地一變,用一種非常陰柔的語氣說:“這可由不得你,因為你身邊三番五次出現間諜,導致嚴將軍被江公盯上了,如果你不好好表現的話,以後你大概就再也見不到嚴將軍了。”
我皺起眉,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至此。
見我猶豫,李槐撥動著我的手,將槍口對准了狡兔。
我深吸一口氣,在跟狡兔對視一眼後,閉上眼睛猛地扣動了扳機。
走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完全麻木了,來蛙島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親手殺死了兩位戰友。
就在剛才,因為我表現得很聽話,李槐很滿意,破例為我講解了一下審訊狡兔的結果,和蝸牛一樣,他什麼有用的信息也沒說。
此外,在查詢隨身物品的時候,他們找到了一張鑒定為“具有親子關系”的親子鑒定報告,卻沒有查出來這份鑒定報告的對象是誰。
我默默又在心底給李槐記上了一筆,此人我日後必殺之,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回到家,我在面對媽媽的時候再也沒有了隔閡,真正確定了我們之間的母子關系後,我終於在心底接受了她,並且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成功策反我的父母。
然而晚上,嚴成沒有回來。
就在我和媽媽還有張筱雨交集等待的時候,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居然是李槐。
李槐笑得如沐春風,而且進來得很自然,好像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你來干什麼?”媽媽沒有給他好臉色。
李槐看了媽媽一眼,然後笑著說:“從今天開始我就住在這里了,嚴將軍有要務在身,短期內無法回來,我奉命來保護你們一家的安全。”
“我們不需要你保護!”媽媽呵斥,“你給我出去,這里是我們家!”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這是江公的命令,我可得好好盯著這個小子,誰讓他這麼能惹事呢?見一個就能抓一個,我要是盯著他說不定沒幾天就能把全島的間諜都抓完了。”李槐指著我,說:“嚴將軍現在處境可不太好,你們如果還想讓他活著回來的話,最好還是乖乖聽話吧。”
嚴成也被盯上了,他們懷疑嚴成已經被策反了?這也正常,好歹是特工頭子,手里見不得光的東西太多了,只要稍微有一些風吹草動,估計江公睡覺都睡不安穩。
果然是因為我的緣故麼……這種敏感時刻一個從大陸來的親戚,而且還這麼親密……
按理來說嚴成作為特工頭子,就不應該跟我有太親密的接觸,別說讓我住在他家里了,最少也應該把我弄出去在外面單獨租個房子住才合理。
可是他卻接納了我?雖然表現得比較冷淡,但是……
我抬起手摸了摸頭發,默然不語。
“所以就是這樣,我就現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夫人,請多多關照啦~”李槐毫不客氣地拉開了嚴成平常坐的主位自己坐下,“好了,開飯吧!”
媽媽看著李槐不說話,就死死盯著他。
李槐臉皮厚比城牆,見媽媽不搭理他,便又看向張筱雨,說:“小張老師,夫人好像身體不太舒服,要不你去盛飯吧?”
張筱雨似乎對李槐有些畏懼,聞言便乖乖起身去廚房盛飯去了。
“媽媽你身體不舒服嗎?”我強行插話,想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降低一下李槐突然強勢插入我們日常生活的存在感。
這個李槐必須想辦法解決掉,不然我根本沒法展開策反工作,現在我連嚴成人都見不到了,只能想辦法從媽媽這邊入手。
此外,李槐很顯然一直對我有所懷疑,他來這里就是來監視我的。
看到現在他的表現,我懷疑嚴成被江公盯上和他也脫不了關系,他是想奪權?
亦或單純只是……
我看著李槐毫不在意旁人地用一種火熱的眼神盯著媽媽,而媽媽卻敢怒不敢言。
當然,他也不需要考慮旁人目光,因為現在張筱雨不在,而我又只是個瞎子……
“媽媽沒事……”媽媽只是隨口回了一句。
我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就看見李槐突然伸手搭在了媽媽的大腿上,隔著裙子撫摸上了媽媽的大腿。
媽媽被嚇了一跳,正要出聲制止,李槐卻對著我努了努嘴,媽媽硬生生把話語給憋了回去,只敢伸手去推搡李槐的胳膊。
不過李槐的手像是扎根在媽媽腿上一樣,媽媽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在不小心因為太用力導致椅子在地上移動發出很大的聲響後,就連推李槐胳膊的手都不敢用力了,只能憋得小臉都通紅忍受對方的輕薄。
李槐笑著欣賞著媽媽窘迫的表情,手開始在媽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我張了張嘴,卻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題將兩人的注意力拉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媽媽在自己面前被人猥褻,還只能假裝沒看見。
見媽媽因為我的在場,根本不敢采取任何反抗的舉動,李槐的舉動也逐漸大膽起來,他輕輕起身湊到了媽媽身邊。原本隔著裙擺撫摸著媽媽大腿的手捏著裙擺提了起來,媽媽光滑的大腿出現在我眼前,李槐的另一只手則直接撫上了媽媽的大腿內側,像是在撫摸一塊美玉一般小心翼翼的。
“夫人,您的大腿捏起來真舒服,平常到底是怎麼保養的呢?”李槐湊到媽媽耳邊小聲地說。
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讀懂唇語是最基礎的技能,這能讓我不錯過任何可能有用的信息……
媽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李槐,但是這樣柔弱的眼神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趣,李槐舔了舔嘴唇,按在媽媽大腿內側的手反而沿著大腿更往里深入了一些。
我感覺自己的瞳孔現在應該有些震顫,面前的畫面實在是過於有衝擊力,堪比教練拿車向我駛來,我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只好微微合上眼瞼,以隱藏自己的眼神。
那邊,李槐大概是興頭上來了,都忘了要注意我的反應,大手沿著媽媽的肌膚已經深入了裙底腿間,雖然手被蓋下來的裙子遮住了,但是看他胳膊上一緊一松的肌肉以及不時上下移動的手腕,我可以肯定他現在已經隔著內褲摸到了媽媽的小穴。
媽媽已經是面紅如血了,眼睛好像也蒙上了一層霧氣,小嘴微張卻不敢出聲,身體崩得緊緊的。
我不忍再看下去,算了算時間,高聲呼道:“小姑?飯還沒有盛好嗎?我餓了!”
媽媽猛地回神,一把推開李槐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裙擺,說了句:“我去看看。”就離開了餐桌前。
李槐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媽媽抓皺的袖子,瞥了我一眼,嘴角掛著令人惡心的壞笑,還將手指向我這個瞎子展示了一下。
我看見他的兩根手指前端被什麼液體沾濕了,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反著光。
我微微緊了緊在桌子下捏著的拳頭。
等媽媽和張筱雨回來的時候,兩人換了一個位置,媽媽和李槐的中間隔了一個張筱雨。
就在我以為這樣就能結束的時候,李槐又毫不客氣地向張筱雨伸出了咸豬手。
我差點沒忍住把嘴里的飯噴出來。
李槐剛剛戲弄完媽媽,就當著媽媽的面去摸張筱雨的腿。
而更神奇的是媽媽居然沒有對李槐的舉動展現出過多的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做。
張筱雨也只是臉紅紅的忍受著,反應都沒有媽媽的大,就好像習慣了一樣。
李槐和張筱雨之間的聯系大概就只有張筱雨給他弟弟教習了……這麼說來媽媽也因為代替張筱雨去過兩次,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教習期間發生了什麼?
李槐一邊用右手玩弄著張筱雨,一邊用左手熟練地吃著飯,對方似乎也有練習過左右手,這樣偽裝成左右撇子都沒有問題。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李槐居然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掏出了一根尺寸驚人的肉棒。
“……”我沒想到他的膽子居然這麼大,他想干嘛???
李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張筱雨,張筱雨面露掙扎,好像十分不願意一般。
不過並沒有用,李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張筱雨便不敢再反抗,手上的筷子啪的一下掉到地上,然後她就蹲到桌子下去“撿筷子”了。
張筱雨下去後就再也沒有起來,而是直接跪到了李槐腿間,用口舌服侍起他來。
“呃嗯……小張老師的廚藝還真不錯,不知道夫人您的廚藝怎麼樣呢?下次有沒有機會讓我再品嘗一次?”李槐一只手在胯下按著張筱雨的腦袋,扶著她上上下下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一邊還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媽媽,尤其是她的小嘴。
媽媽沒有搭理他,但是就在自己身邊近在咫尺的地方上演著這樣的淫戲,媽媽也忍不住紅了臉。
晚飯在李槐射出來後才結束,為了防止被我聞到異味,李槐死死按著張筱雨的腦袋,把肉棒插到了喉嚨深處全部射干淨才拔出來,張筱雨想吐又不敢吐,只能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坐在地上喘氣。
晚上,李槐洗完澡後直接摟著張筱雨的腰進了她的房間,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在我身前經過,我依然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
家中的女仆大嬸在李槐進駐之後就被清出了嚴家,沒有了人來幫我洗澡,畢竟洗澡這樣的高難度操作實在不是一個瞎子能夠獨自完成的,於是媽媽便主動提出為我洗澡。
說實話,這真的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即便是在那位長相非常一般的女仆大嬸服侍我洗澡的時候我都覺得尷尬不已了,現在讓我的親生母親來為我洗澡更是……
媽媽倒並沒有想特別多,以前她也曾經這樣照顧過張中則,只不過那時候對方只是個小屁孩罷了。
直到媽媽幫我脫去了衣褲,我死活都不肯脫掉內褲的時候,媽媽才意識到了什麼,尷尬地笑了笑,說:“哎呀,媽媽都忘了,中則已經長大了。”
我坐在椅子上,沉默地任由媽媽溫柔地用水瓢往我腦袋上澆水,同時一只手非常輕柔地揉搓著我的頭發,手法比女仆大嬸舒服得多。
由於我是一個瞎子,媽媽對我並沒有什麼防備,穿著非常的清涼,只有內衣褲還留著,以免弄濕更多的衣服。
但是我並不是真瞎啊!
媽媽白晃晃的肉體不時從我眼前晃過,那被緊緊裹住的豐滿的酥胸,那修長白皙的大腿,那纖細柔軟的腰肢……
我不得不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但是在媽媽柔軟的小手開始擦拭我的肌膚,揉搓到我的胸前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勃起了。
媽媽也注意到了我被撐起小帳篷的內褲,手上的動作忍不住一頓。
“媽媽,我自己來吧……”我接過媽媽手中的毛巾,自己默默擦拭起身體來。
之後媽媽便只負責遞肥皂,遞毛巾和澆水,兩人在一種異常尷尬的氛圍中完成了這次洗澡。
我都聽到了在我穿好衣服的一瞬間媽媽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氣。
在我洗完後媽媽沒從廁所出來,而是自己在里面洗起了澡,我走到客廳中,便聽到了從張筱雨房間里傳來的誘人的呻吟聲和粗壯的喘息聲。
我的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殺意。
再等等,還不是時候……
李槐……!
我深呼吸一口,獨自回了房間,躺在床上。
媽媽這一次洗澡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在我朦朦朧朧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到她洗完澡出來的聲音,媽媽來我房間確認了一下我的睡眠狀況,幫我掖了掖被子,便離開了我的房間自己睡覺去了。
我聽到了“咔嗒”一聲的上鎖聲音,放下心來。
早上媽媽來叫我起床後,我在她的幫助下洗臉刷牙完畢來到客廳沙發坐下,然後她去叫張筱雨起床。
然後,我看見張筱雨的房門被推開,一臉疲憊,但是神色間又充滿慵懶舒爽的張筱雨只穿著一件T恤衫走出來,修長的一雙美腿裹著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赤著腳踩著木地板走出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捂著小腹,隨著走動還不時會有一抹白濁從腿間緩緩流下。
她身後跟著的是一臉愜意的李槐,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襠部鼓鼓的一大團,看到媽媽一臉震驚的表情,便壞笑一下,快步跟上張筱雨,一把摟住她的腰肢,當著媽媽的面跟她來一記深深的舌吻。
看得面紅耳赤的媽媽什麼也不敢說,只能低著頭去廚房做早飯。
早飯期間,張筱雨簡單吃了一些之後,就被要求脫掉身上的T恤衫,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吊帶絲襪地跪到李槐腿間為他奉上溫柔的口舌服務,然後喝下濃稠的精液作為早餐。
在媽媽收拾餐桌的時候,兩人便已經在客廳里旁若無人地用後入式做了起來,張筱雨被要求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扶著牆壁高高地翹起臀部,這個高度李槐可以正好站著將肉棒送入張筱雨的小穴里。
午飯的時候,張筱雨便跨著雙腿坐到李槐腿上,兩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一邊做愛一邊吃飯,不過一般吃到一半兩人便放下碗筷專心致志地做愛去了。
晚上的時候媽媽終於忍不住去和李槐對峙了,想讓他收斂一些。
但是李槐卻說他和張筱雨現在是男女朋友關系,兩人做愛天經地義,反而是媽媽應該回避,當然他並不介意媽媽在旁邊觀摩就是了。
媽媽憤怒地想把李槐趕走,不過提到這個李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用嚴成和我的生命安全來威脅媽媽:“我有一萬種方法將張中則定性為D黨的間諜,你信不信?只要我報上去,嚴成和張中則可就死定了……”
“你什麼意思?你想怎麼樣?”媽媽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尤其是現在嚴成真的沒法回來,她已經有些慌了神了。
李槐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想怎麼樣夫人您還不清楚嗎?我當然是想跟您再續前緣啊……”
再續前緣?
我一時間懷疑是不是自己讀唇語讀錯了。
媽媽臉色飛紅,說:“你想都別想!我說過了,那次只是個誤會!”
“您說是誤會,那就是個誤會吧,只能希望江公對嚴將軍的懷疑也是個誤會了。”李槐又說。
媽媽小臉一白,陷入了糾結之中。
“夫人,我給您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之後希望您能給我一個答復。”李槐說完,轉身又進了張筱雨的房間。
晚上媽媽幫我洗澡的時候,我也忍不住說道:“媽媽,姑父(我對嚴成的稱呼並沒有改變)他現在真的很危險嗎?”
媽媽看了我一眼,說:“或許是吧,有可能一不留神會走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按理來說嚴成這種級別的人,如果只是被懷疑的話不至於被強行軟禁這麼久,連家都不讓回,除非真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有反意。
可是嚴成不可能反啊!至少現在不可能……因為我都還沒有展開策反工作呢!難道組織還派了其他人來策反嚴成?
不,這不合理,什麼人還能比我更方便策反嚴成?而且組織的人手還沒有富裕到對付一個嚴成都要同時采取好幾種方案的地步。
是李槐在陷害他?
“你也不要多想,既然你姑父現在人還沒事,那就說明還沒到那一步,用不了幾天他就能平安無事了。”媽媽見我皺著眉頭,安慰我道。
但是事實上,我看見媽媽眼中的憂思並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護你的!”我反握住媽媽的手,想給她一些寬慰。
“嗯,我相信你,中則。”媽媽勉強一笑,大概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也沒法說什麼讓她小心李槐的話語,因為按理來說我是不應該知道李槐現在的表現有多囂張的,於是只好試探性地說:“如果姑父出事了,我們就跑吧?逃離這個地方!”
媽媽眼神一震,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審視。
我知道自己這話有些過界了,媽媽作為嚴成的妻子,這麼長時間來自然耳濡目染也知道什麼是可以說,什麼是不該說的。
但是媽媽只是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這樣說了,尤其是在李槐的面前……”
我沒有回話,我想媽媽大概已經知道了什麼,她或許覺得我——張中則真的曾經和D黨有過接觸,或許真的發展成了間諜也說不定。
所以她拒絕了我,但是她沒有責怪我,她只是讓我將這個想法深埋心底,不要再說出來。
我想,她大概是覺得我並沒有這個能力帶走她和嚴成,也許可以帶走她,但是嚴成顯然是保不住的,而且嚴成也不可能跟我走,她作為嚴成的妻子,對他自然是非常的了解。
“……”我沒有再說話,也沒有直接告訴她我的身份,我倆默契地把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我需要和嚴成見一面,確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否正確。
在此之前,這種貿然的試探已經沒有了意義,媽媽的態度非常明顯,雖然“侄子”很重要,但是終歸是比不上丈夫的。
就算我強行向媽媽展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時間也最多讓她把我和嚴成擺在同一個重要程度,讓她選擇其一只會讓她心亂如麻,從而在李槐面前露出破綻。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著,李槐在我家中的舉動越來越過分,而且連工作都不去了,每天從一大早開始就一直和張筱雨黏在一起。
媽媽對這種事的免疫力逐漸提高了,就算李槐當著她的面把張筱雨操得欲仙欲死也可以保持著面無表情地給我夾菜。
在第三天,李槐再一次找到了媽媽,詢問她的答案。
媽媽看著他,問:“你確定你可以救出我丈夫?”
“當然,現在那份將他扣住的證據我有辦法消除掉影響,不過總得有些讓我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動力啊,你說是不是?夫人……”李槐露出了得逞一般的微笑。
媽媽沉默不語。
“一周,只需要一周的時間,這一周你好好聽話,一周後你就會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嚴將軍回家來了。”李槐豎起一根手指。
媽媽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晚飯的時候,張筱雨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媽媽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也就是挨著李槐的邊上。
媽媽起身去盛飯的時候,李槐伸手在媽媽翹臀上捏了一把,媽媽只是渾身一僵,沒有說什麼,一扭腰躲開了。
李槐看向面無表情的我,眼神中滿是嘲弄。
我用無神的眼神看著餐桌,突然看到李槐從口袋里拿出了什麼東西。
那是一顆小藥丸。
李槐拿著藥丸放到了我的杯子上,然後丟了進去,藥丸很快就溶解得無影無蹤。
……他給我下藥了?這是什麼藥?安眠藥?亦或是其他的?
應該不會是致命的毒藥,如果他要殺我早就動手了。
聯想到媽媽之前的反應,我想這應該是安眠藥。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死死捏著拳頭,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眼神都沒有往其他地方移動一下。
媽媽盛好飯出來了,擺好之後坐在了李槐邊上的椅子上。
李槐的手非常自然地伸過去搭在了媽媽的大腿上,媽媽渾身一顫,沒有反抗。
“夫人的腿這麼好看,穿絲襪應該會更好看吧?就像上次在我家那樣……”李槐在媽媽耳邊說道。
“……”
“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大家來碰個杯吧?”李槐舉起酒杯,里面是澄清的酒液。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手邊的酒杯。
媽媽不知道李槐給我下藥的事情,見狀幫忙把我的酒杯放進了我的手里。
李槐笑得非常開心,舉起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已經來到了媽媽的腿間,就像上次一樣,隔著內褲摸到了媽媽的小穴。
我機械地舉起酒杯,等著兩人來和我碰杯。
媽媽咬著下唇,緊緊夾著雙腿,面紅如血,雙手捧著酒杯不停地顫抖。
“夫人?你怎麼了?我們都在等您呢……”李槐的酒杯在我的杯子上輕輕碰了一下,見媽媽低著頭一副強忍著的表情,說。
媽媽聞言抬起頭,舉著酒杯向我們靠來。
李槐微微抬手,推著我的酒杯一起向高處移動了一些,這樣身材比較嬌小的媽媽就算伸長了手也碰不到。
媽媽的眼神如同要滴出來水一樣,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私處不斷撫摸揉動作怪的大手,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舉著杯子向我們這邊撞來。
李槐的手突然一動,直接拉開媽媽的內褲,從上面插了進去,直接撫摸到了媽媽的小穴,似乎還響起了一聲輕輕的水聲,不過這聲水聲被很好地隱藏在了碰杯的聲響中。
媽媽夾著雙腿坐回去,但是李槐的手已經在媽媽的內褲里穩住了,就算媽媽夾緊雙腿也無法阻止他手指肆意的動作。
我本來只想小抿一口的,但是李槐卻說道:“要一口干掉哦?”然後自己一口喝干,放下酒杯用手托住我的杯底,意思是如果我不喝干就要幫我強灌進去了。
我不得不憋著氣一口氣喝完,不過並沒有什麼異味,這讓我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李槐只是在試探我能不能看見?
媽媽坐下後就已經要不行了,彎著腰夾著腿趴在桌子上,死死咬著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但是雙腿卻忍不住隨著李槐的動作不時交叉蠕動一下,有時還會猛地繃緊,小腿都向後翹起來了。
“嗯哼……”終於,在媽媽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後,我看見一股液體順著媽媽的大腿緩緩流下,李槐收回了手,將上面的液體在媽媽身上的衣服上擦干淨。
終於得以緩一口氣的媽媽連忙坐好,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照顧我吃飯。
因為今天媽媽坐得離我比較遠,她照顧了一會兒之後,覺得這樣很不方便,便干脆起身站到了我邊上。
結果沒多久,快速吃完飯的李槐放下了碗筷,手又一次撫摸上了媽媽的小腿,媽媽驚恐地看了他一眼,他卻完全沒有理睬媽媽眼中的哀求,手直接沿著媽媽的大腿往上,伸入了媽媽的裙下。
過了一會兒,他用手指勾著一條濕透的內褲拉了下來,將其拉到了媽媽的膝蓋上,說:“這一周在家里就不要穿內褲了,夫人。”
媽媽咬著牙,卻不敢反抗,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露出驚恐地表情看著李槐,一下子看看我,一下子又看看他。
我還在詫異媽媽為什麼這樣的表現,就看見李槐說:“我剛剛給他下了藥,這種藥可以短期地讓他的聽力變得極差,只有貼著他的耳朵說話他才能聽見聲音,像我現在這樣說話他就完全聽不見,不信你看,他是不是沒有反應?”
聽不見?
我這時候才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耳朵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聲音了,不過因為之前李槐和媽媽說話一直都是有意壓低聲音的,我已經習慣了用唇語讀取他們交流的內容,居然一時間沒有注意到。
“你怎麼敢……!”媽媽大怒,“你敢給他下藥?”
“喂喂,別這麼激動嘛,我說了是短期的,這個藥效最多也就持續一周而已……夫人,我可不想這一周跟你快樂的時候您還要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免得被這個礙事的家伙聽見呢。”李槐聳聳肩說。
“你!”媽媽氣憤不已,但是李槐的手又一次沿著媽媽的腿向上摸去,很快就毫無阻隔地摸到了媽媽的小穴,媽媽就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我以為李槐玩得開心的時候,他突然用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心一緊,知道自己剛剛看走神了忘了做出必要的反應,忙說:“媽媽?我要吃排骨!”
“媽媽給你夾!”媽媽猛地回過神來,伸手去夾排骨,不過在她前傾身子的時候,李槐手上猛地用力,媽媽一下沒站穩,直接壓到了我身上,我被推得往前一倒,差點趴在碗上。
“媽媽?”我的心在滴血。
媽媽此時趴在我身上,閉著眼咬著牙忍受著李槐手指在她小穴內的抽插。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我怎麼聽不到聲音了?”我不得不表現出這樣的反應,驚慌的表情打消了李槐的懷疑,同時也讓他感到非常的愉悅
他李槐笑一下,玩弄媽媽小穴的動作更加起勁了。
“媽媽沒事……嗯……”媽媽小聲說了一句,可是看我還是一副驚慌的樣子,知道我聽不見,不得不湊近我耳邊說:“媽媽沒事!”
然後媽媽掙扎著爬起來,卻被李槐一拉,踉蹌著坐進了他懷里。
“夫人,叫出來吧,張中則聽不見的。”李槐說著,抬起媽媽的雙腿,將其大大地撐開,媽媽的裙擺落到腰間堆成一團,而媽媽那已經一塌糊塗的小穴陡然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李槐用手指慢條斯理地分開媽媽濕潤的小穴,然後豎起中指插了進去。
隨著他手指的深入,媽媽拱起了腰,雙手捂著嘴,即便是知道我聽不見,她也不願意發出丟人的聲音。
“夫人的小穴真緊啊,一根手指插進去都有些費勁,嚴將軍不會還沒有我的手指粗吧?”
“嗚嗚……”媽媽搖著頭,卻只能忍受著李槐手指的抽插。
我繼續表演著突然聽不見的慌張,往邊上一撲,想撲到媽媽身上把她從李槐身邊推開,李槐卻靈活地一轉身,抱著媽媽躲開了,我直直摔倒在地。
見我摔倒,媽媽恢復了一些理智,掙扎著要去扶我,李槐卻死死抱著媽媽,手指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媽媽變得腿軟無力,只能任由李槐抱著,當著我的面暴露著自己的小穴,然後被他用手指肆意抽插。
在這樣的刺激下,媽媽直接高潮了,淫液淅淅瀝瀝地順著大腿流下,滴在地上積成一大團。
李槐這才放過媽媽。
媽媽都還來不及收拾身上的衣服,就過來扶著我爬起來,心疼地看著一臉驚慌的我,貼著我的耳邊大聲地安撫著我。
過了許久,我才在媽媽的安慰下“冷靜”下來,接受了自己聽力突然變差這個事實。
媽媽拉著我坐到了沙發邊,李槐也跟著坐了過來,和我一起將媽媽夾在中間,一只手來回撫摸著媽媽的大腿。
我知道李槐想對媽媽做什麼,但是我只能裝作害怕的樣子拉著媽媽的手不讓她離開,可惜這樣的“保護”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李槐解開了褲腰帶,掏出肉棒對媽媽說:“夫人,來幫我舔一下吧?”
“你滾開!”被李槐剛才肆意的玩弄嚇得不輕的媽媽對李槐非常的厭惡,尤其是剛才的舉動讓她感受到了一種陌生的快感,她的身體不但起了反應,甚至還到達了高潮,這更讓媽媽感到害怕。
不過李槐有恃無恐,嚴成的安危完全成了媽媽的軟肋,在他的威脅下,媽媽最終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媽媽一只手牽著我給我以安慰,而上半身卻已經朝著李槐那邊倒了過去,埋首在李槐的跨間,掙扎地看著面前這根尺寸驚人的肉棒。
李槐很享受媽媽此刻掙扎的表情,沒有去強迫媽媽,而是手握著肉棒在媽媽的臉上劃來劃去,讓她感受著自己驚人的硬度和熱度。
媽媽閉著眼睛忍受著李槐的輕薄,一副不反抗但也不配合的態度。
李槐見狀,只好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媽媽的下巴,然後微微用力,媽媽的嘴唇就分開了,李槐握著肉棒游離到了媽媽嘴邊,然後一挺腰,半個龜頭塞進了媽媽分開的嘴唇中間,將張開的小嘴給堵住了。
“夫人,睜開眼睛看看吧?”李槐說道。
媽媽眼皮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雙唇之間含著的巨物。
“看著我!”
媽媽目光上移,和李槐不可置疑的眼神對視上,一下子就愣住了。
“真乖……”李槐的手撫摸上的媽媽的臉,然後繼續輕輕引導著媽媽張開小嘴,同時慢慢挺腰將肉棒往里送去。
“哦……”媽媽突然干嘔一下,李槐停住了挺腰的動作,原來已經頂到喉嚨上了。
“夫人的小嘴還有待調教啊,來,夫人,我教教你,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出來。”李槐說。
媽媽下意識地照做,結果在她吐氣的時候,李槐猛地又一挺腰,將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媽媽握著我手的小手也下意識一緊。
“怎麼了?媽媽?”我趕緊出聲,想嚇退李槐。
可惜李槐完全沒有被嚇到的意思,只是從媽媽的嘴里抽出肉棒,示意她回答問題。
媽媽起身到我耳邊說:“媽媽沒事,媽媽一直在這里,你困不困?困的話媽媽先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洗澡?對,這樣就能把媽媽救走了!
我下意識點頭說好。
媽媽也松了口氣,起身拉著我帶我去了廁所,那個討人厭的李槐終於消失在了視野里。
在廁所里媽媽幫我脫去衣服,之後又脫去自己的連衣裙,這樣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胸罩了,因為內褲剛才在外邊就被李槐脫掉了,現在下身光溜溜的,還泛著水光。剛才她已經被李槐玩到了高潮兩次,現在粉嫩的陰唇還有些微微張開,像是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
突然,廁所門被推開了,媽媽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住下體。
來人依然是李槐,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倆,笑著說:“不愧是夫人,居然在自己侄子面前連內褲都不穿。”
媽媽紅著臉無法反駁。
“既然這樣,那干脆把胸罩也脫了吧。”李槐說。
媽媽小臉一白,想要拒絕,但是被李槐瞪了一眼後就說不出話了,只能委屈地脫去了胸罩。
這樣,媽媽就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了。
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我差點就要勃起,我閉著眼睛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雜念拋開,不然或許就要在兩人面前暴露自己能看見這一事實了。
李槐挺立的肉棒依舊晾在外邊,看了媽媽一眼,說:“你不是要給他洗澡嗎?”
媽媽咬著下唇,開始彎腰倒水。
李槐走到媽媽身後,手指非常熟悉地找到了媽媽的小穴,在穴外滑動起來。
“嚶……”媽媽發出一聲悲鳴,卻只能微微扭動著翹臀試圖躲避,動作不敢太大,以免碰到我,可惜這樣的躲避根本沒有意義,反而看上去像是在勾引李槐一樣。
李槐突然蹲下身,臉朝媽媽的小穴貼了上去,伸出舌頭在媽媽的小穴上舔了一下。
媽媽嚇了一跳,下意識要起身,卻被李槐死死抱住腰,根本躲不開。
李槐的臉已經埋到了媽媽的腿間,大舌頭貼在小穴上來回舔弄著,不時還往里面鑽去。
“不要……不要這樣……”媽媽被嚇哭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陌生的快感幾乎讓她瘋掉,尤其是我還在邊上坐著,直勾勾地“看”著她。
李槐充耳不聞,手指還從嘴邊伸過去找到媽媽的陰蒂,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在他這樣的攻勢下,媽媽的魂兒都要丟了。
直到接水的盆都滿溢出來後,媽媽才回神,強忍著下體強烈的快感,開始用水瓢顫抖著往我身上澆水。
在媽媽的小手撫摸上我的肌膚的時候,我居然松了一口氣,因為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勃起了……
“嘿嘿,夫人,張中則勃起了呢,真是羨慕他啊,有這麼一個美熟女幫他洗澡呢……”李槐停下舔弄媽媽小穴的動作,抬頭說道。
媽媽已經腿軟地都要站不住了,全靠李槐抱著才不至於摔倒。
“夫人,待會你也來幫我洗澡好不好?不過要比張中則的更近一步才行……幫我洗一洗肉棒怎麼樣?用你的小嘴?”李槐站起身,一只手摟著媽媽的腰,同時手掌向下伸入媽媽的腿間撥弄著充血分開的陰唇,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另一只手抬起摸著媽媽的小嘴,手指伸進去挑弄媽媽的舌頭。
媽媽看都不敢看他,只能游離著目光,往我身上澆水。
“夫人的胸部真大,比張筱雨的要大上不少呢,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
“夫人的小穴真是嫩啊,而且這麼緊,這麼敏感,嚴將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說是不是?”
“……”
“夫人,你看是張中則的雞巴大,還是我的雞巴大?”
“……”
好不容易洗完澡,媽媽幫我穿好衣服,像往常一樣讓我先出去回房睡覺,然後她自己洗澡。
不過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李槐也留在了里面。
隨著廁所門的關上,我最後看見的景象是媽媽驚呼一聲後,被李槐按著腦袋跪了下去,小嘴正對著那根恐怖的肉棒……
失去了聽力,也沒法讀唇語,我對廁所里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等了整整一個小時,廁所的門才打開。
熱氣散出,兩個身影出現。
渾身赤裸的媽媽被李槐公主抱著,臉上滿是虛弱,但是臉色酡紅,看上去分外誘人。
媽媽的嘴角有一道干涸的白痕,述說著剛剛在里面發生了什麼。
除此之外,媽媽的小穴周圍,原本有些茂盛的陰毛全都不知所蹤,看上去更顯白嫩光滑,非常耀眼。
媽媽的陰唇像是鮮花一樣綻開,還在往下滴著液體,因為兩根手指正插在里面來回攪動著。
李槐也赤裸著身子,粗長的肉棒高高翹起,頂在媽媽的背上。
看到我坐在沙發上,媽媽下意識有些慌亂,想要掙扎卻被李槐死死抱住,然後李槐就抱著媽媽大步走到我身邊,讓我鼻間聞到了一陣清幽的香氣。
“媽媽?”我問道。
媽媽被李槐送到我的耳邊,她強做鎮定地說:“你怎麼還沒有去睡覺?”
“媽媽我怕,我怕明天起來就聽不見了,媽媽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媽媽抬頭看了一眼李槐,卻見李槐一臉壞笑,瞬間明白過來就算她真的去我那里睡,晚上李槐也不會放過她,反而會在我面前更興奮地玩弄她,於是說:“不行,你已經長大了……放心吧,你不會聽不見的……”
話已至此,我也不能再做什麼努力,除非我現在就翻桌子跟李槐魚死網破,不然根本阻止不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任務第一……任務第一……
我默默起身回房。
那邊,李槐也抱著媽媽向主臥室走去,踢開房門,然後抱著媽媽走了進去,再用腳關上了房門,隔絕了我的窺探。
周圍一片寂靜,我似乎已經習慣了無聲的世界。
在那邊房里,媽媽會遭遇怎樣的對待?
我黯然回房,躺在床上,一閉眼腦海里就全是剛才所看見的媽媽被李槐玩弄小穴的畫面,媽媽的小穴……
晚上我睡得非常不安穩,雖然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是我感覺好像整個房子都在震一樣。
雖然理論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或許這只是我的心理錯覺……
次日一早,媽媽搖著我將我叫醒。
我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媽媽。
混亂的大腦瞬間冷靜下來,昨天心太亂了,我居然睡得死沉死沉的,以至於現在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再看眼前的媽媽,我忍不住呼吸一滯。
媽媽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襠部被撕破的黑色連褲襪,隨著搖晃我身體的動作,胸前的雙乳還在一前一後地搖擺著。
我閉上眼睛,再重新睜開,眼前的場景依然沒變。
不僅如此,連褲襪被撕破的襠部中間,媽媽的小穴還微微張著,正向外流淌著精液,證明就在不久前她還被李槐中出過一次。
我的房間門口,洗漱完的李槐經過,看到里面的場景,笑著走了過來。
媽媽嚇得回頭看了一眼,卻直接就被同樣沒穿衣服的李槐按住強行插入了,不由張嘴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因為媽媽本就貼在我的耳邊在叫我起床,這一下讓我親耳聽見了媽媽的呻吟有多麼悅耳動人。
媽媽在習慣性呻吟出聲後突然反應過來現在我正在邊上,嚇得臉色一變。
“媽媽?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趕緊起身去扶媽媽,同時爬下床,差點撞到李槐。
李槐不得不退了出去,拔出來的肉棒上還和媽媽的小穴連著一根銀絲。
媽媽掙開我的扶持,以免被我發現她沒穿衣服,然後說道:“中則,媽媽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這樣的暫時性失聰只要多休息就好了,這幾天你就在床上躺著好好修養一下吧?”
躺在床上?
看到剛剛那一幕我更加確信,有我在李槐好歹還會收斂一點,一旦我不在,媽媽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
於是我拒絕了媽媽的“好意”,只答應她說我會乖乖多休息的,但是不想一直躺在床上。
媽媽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我的要求。
在我穿衣服的時候,媽媽又被李槐按著腰從後面插了進去,兩人就在我眼前不到一米的地方交合著,李槐扶著媽媽的腰以一種非常凶猛的節奏抽插著。
承受不住的媽媽一邊呻吟著,一邊雙手虛空亂抓,最後被李槐一把抓住雙手拉到身後,像是騎馬拉著韁繩一樣,媽媽被拉得上半身向後彎曲,豐滿的乳房高高挺起,隨著李槐抽插的節奏一下一下地上下跳動著。
最後李槐猛地一挺腰,在媽媽身體里全部射出來後,才松開拉著媽媽胳膊的雙手,肉棒從媽媽身體里滑出來,媽媽雙腿一軟跪趴倒在地上,高高翹起的臀部中間,小穴里向外流淌著精液。
早餐的時候,一大早就射了兩次的李槐也有些力不從心硬不起來了,看著媽媽明明渾身赤裸,卻又像個貴婦人一樣慢條斯理吃著早餐的高貴樣子,心頭火氣,拉著媽媽讓媽媽跪在腿間給他舔軟著的肉棒。
媽媽只得照做,不過媽媽的口技非常生疏,畢竟昨晚才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好在現在李槐沒有勃起,媽媽雖然嘴小但是也能含進去,所以舔弄得比較順暢。
李槐就坐在餐桌前一邊享受著媽媽的服侍,一邊吃著早餐。
媽媽舔了差不多十多分鍾,李槐才重新恢復精力,從媽媽口中抽出重新硬起來的肉棒,拖著媽媽進了主臥室。
再出來的時候,媽媽已經換上了一件紫色的禮服,這是媽媽參加高級宴會的時候才會穿的禮服,高叉的裙擺下,黑色的絲襪美腿若隱若現,長發也挽成一個華麗的發髻在腦後,看上去貴氣逼人。
“夫人,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打扮,我早就想這樣操你一次了,你知道嗎?”李槐掀開媽媽的裙擺,露出底下只有連褲襪沒有內褲的小穴,手指就這樣摸了上去。
媽媽自己提著裙擺,叉開雙腿,任由李槐的手指在自己腿間動作,流出來的淫水已經把絲襪襠部都打濕了,使得那一片絲襪的顏色比周圍更深一些。
“來,你自己坐上來動。”李槐又一次撕開了這條全新絲襪的襠部,然後撫摸著媽媽的大腿,拍了拍她的翹臀。
媽媽聽話地踩著高跟鞋走近,雙腿跨開坐在了李槐的腿上,小手扶著那根粗長的肉棒,找准位置然後慢慢坐了下去。
“呃……”媽媽仰起修長的脖子,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李槐抬手按住媽媽停住的纖腰,然後猛地向下一按,媽媽的身體頓時又向下沉了一截。
媽媽跪在沙發上的雙腿都一下子繃緊,一只高跟鞋掛不住從媽媽的小腳上掉了下去,我看見媽媽的腳趾都興奮地摳在了一起。
李槐彎腰撿起了高跟鞋重新給媽媽穿上,然後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媽媽會意地開始一上一下地慢慢起伏起來。
“早這樣多好,第一次操你的時候死活不肯,被操暈過去才老實下來,還是說你覺得被強迫更興奮一點?”李槐扶著媽媽的屁股,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嘴唇有規律地慢慢起伏,“那次在我家操過你之後你回家有沒有回想過?”
媽媽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猶豫著搖了搖頭。
李槐眼睛一眯,雙手向上按住媽媽的腰,然後用力往下按。
媽媽瞪大了雙眼,雙手連忙去推李槐的手,卻根本沒法撼動他。
我看著媽媽的身子不斷下沉,到了之前插到底的時候,李槐甚至還在繼續用力,而媽媽的身子也還在向下,好像又被插得更深了。
媽媽翻著白眼差點暈過去,連忙求饒,說:“我想過,想過……求求你,別再插了……”
李槐松手,媽媽連忙扶著他的脖子微微抬起腰,讓那根深入體內的肉棒退出來一些。
“你想了什麼?”李槐的手來到媽媽的後背,按著媽媽的後背向他靠去,兩人的臉越貼越近。
“……我想你……操了我……”媽媽猶豫著說,看到眼前越來越近的臉,她變得慌亂起來:“不行,不能接吻……求你……”
“你想著我操你的時候做了什麼?”李槐的手按住了媽媽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只差一點點距離,說話吐氣都能吐到對方臉上。
“我……”媽媽眼神開始閃躲。
李槐眼神一厲,按著媽媽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媽媽嚇得連忙說:“我想著你……自慰了……我自慰了……”
李槐眼神變得溫柔,按著媽媽的脖子向上像是獎勵一樣撫摸著媽媽的腦袋,同時開始輕輕挺腰。
媽媽的臉色愈加酡紅,似乎非常受用。
“你是怎麼自慰的?”
“……我用手……摸自己的……下面……”
“下面的什麼?”
“……下面的……小穴……”
“摸得爽嗎?”
“……爽。”
“有我操你爽嗎?”
“……”
“嗯?”
“沒有……你操得更爽……”
“那你之後為什麼不肯讓我再操了?”
“……我們不能做的……”媽媽說到這里看上去要哭了,“李槐,你放過我吧,我是嚴成的妻子,你不要再這樣了……”
“我不懂。”李槐拿開媽媽擦眼淚的手,“我操得你不爽嗎?”
“……”
“我們做愛關嚴成什麼事呢?我們只是在互相取悅而已啊?”
“……”
“我能給你嚴成給不了你的快樂,你不是嚴成的附屬品,你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快樂……”
李槐說完,就要去親媽媽的嘴唇,媽媽一驚,扭頭躲開了。
李槐的眼神變得有些惱羞成怒,猛地抱著媽媽往邊上一倒,按著媽媽在沙發上瘋狂抽插起來。
“啊……不要……我不行了……不要這麼快……求你……”媽媽被操得搖頭晃腦的,不停求饒。
李槐充耳不聞,就這樣一直把媽媽操到了高潮,然後還沒等媽媽的高潮消退,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我獨自坐在一邊,彈奏著鋼琴,場面非常地詭異。
下午也是一樣,我獨自“練習”著鋼琴,身旁,媽媽被李槐肆意地操弄著。
我第一次知道媽媽以前還學過拉丁舞。
當媽媽穿著黑色緊身舞蹈服和白絲襪,軟著腿跳著有些走樣的拉丁舞的時候,我差點因為這異樣的刺激勃起了。
晚上,做了整整一天的李槐也精疲力盡了,坐在沙發上,讓媽媽跪在地上給他舔軟趴趴的肉棒,自己不時用腳趾勾一下媽媽被操腫了的小穴,進行著難得的中場休息。
媽媽對這樣的羞辱已經完全習慣了,眼神麻木,連害羞都懶得害羞了。
只有在給我洗澡的時候,當著我的面被李槐分開小穴,將小穴湊到我的眼前的時候,媽媽因為極度的羞恥直接高潮了。
第二天,又是這樣的輪回。
到第三天的時候,我一睜眼就看到媽媽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絲襪地被李槐插著,但是他沒有抽插,只是把肉棒插在媽媽的小穴里,推著媽媽走過來叫醒我。
之後兩人一整天都這樣連在一起,不論是做飯,吃飯,還是做別的事情,兩人一直保持著這樣連接的姿勢,就好像一對連體嬰一樣。
下午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我聽不見敲門聲,我只是看到媽媽和李槐的動作突然停住,然後一起看向了門口,因此猜到的。
媽媽開始掙扎,想從李槐懷里爬起來,卻被李槐死死按住,然後李槐從後面插著媽媽,像推車一樣推著媽媽走向了門口。
媽媽奮力的掙扎總是被李槐的一記深插打斷,最後在門口直接因為過度的羞恥泄了出來,然後李槐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是我的女朋友,虞如詩。
她有幾天沒來了,結果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自己的未來岳母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襠部被撕破的白色絲襪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懷里,肉棒深深插在身體里,小穴還在往外淌水,顯然剛剛高潮過。
“求你……不要出聲,不要讓中則知道……”媽媽虛弱地開口哀求道。
嚇呆了的虞如詩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李槐吹了下口哨,又一次扶起媽媽的屁股開始抽插起來,向虞如詩展現著自己的性能力。
虞如詩紅著臉跑開,過來拉著我進了臥室。
在我跟虞如詩講述了自己現在聽力不行之後,她突然拿著一張紙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
上面寫著“蜂鳥”二字。
我瞬間清醒,用凜然的眼神看向她。
見我不裝瞎了,虞如詩笑了笑,張嘴無聲地說:“代號飛魚,天高任魚躍。”
“海闊憑鳥飛……”我下意識接了這句好像說錯了的接頭暗號,“你是飛魚?”
虞如詩點了點頭,說:“我的機密等級可不比你低,所以之前我沒有跟你相認。事實上,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策反我的表舅的,而現在我已經成功了,我的表舅本就對江公卸他兵權心懷不滿,甚至還幫我策反了好幾個退休派。”
“你確定?”我第一反應是對方是否是真心投降。
“確定,他已經幫我送走了一批快要暴露的同志了,當時嚴成已經報告江公准備對他們動手,我表舅幫助他們准備了船只逃走了,嚴成就是因為這事被江公懷疑上的。”
原來如此,對上了!
我松了口氣,不由欣喜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來接應你,因為嚴成的緣故,你現在也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如果你再不跑或許就來不及了……而且只要你能跑掉,嚴成一定會更被懷疑,那他就一定會被江公干掉,雖然不能成功策反,但是也算達成你的目標了。”虞如詩說。
“……”我正要答應,可是卻猶豫了。
無他,因為媽媽。
“怎麼了?”虞如詩見我臉色有異,問道。
“我要再帶一個人走。”我說,“或者三個人。”
“你瘋了?你是說……張柔雨她們?”虞如詩神色嚴肅,“嚴成現在估計恨透了我們,他不可能同意你的策反的!帶張柔雨走也很困難,更何況她並沒有這麼大的價值!”
我看了她一眼,說:“我有把握……策反嚴成,但是需要再等幾天……我想想,還有四天……”
“不行,我不同意!”
“如詩!……算我求你了……”我露出哀求的表情,“張柔雨,是我的媽媽!”
“……?”虞如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已經做過鑒定了,張柔雨就是我的親生母親,他們在很久之前遺失了我,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我說。
“……”虞如詩無言,嘆了口氣,說:“你想怎麼做?”
“嚴成四天後就能回來,到時候我有把握策反他,但是我需要你們提前做好接應的准備,四天後的晚上幫我准備好一條船!”
“……我會試著安排,你一定要小心……”虞如詩說完,看了一眼房門,又說:“難為你了……”
我知道她在說什麼,對此卻只能苦笑一下。
之後虞如詩跟我出了房門,我一出來就看見媽媽抬起一條腿壓在牆上,像是在練習壓腿一樣,靠著牆擺出了站立一字馬的姿勢。
然後李槐就站在側面,扶著媽媽的腿,挺著肉棒插入了媽媽的小穴,同時給腿發軟的媽媽提供一些支撐。
“我不行了……”媽媽看到我出來,小穴一陣收縮,直接就到了高潮,大股陰精沿著長腿流下,將白絲都染成了黑色。
李槐抱著渾身無力的媽媽讓她雙腳著地,不過肉棒依然插在媽媽身體里沒有拔出來。
到目前為止,兩人已經保持交合狀態超過10個小時了,這還不算我沒醒來之前的,算上的話或許更久……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下來,媽媽似乎已經完全習慣了身體里多出一根棒子的生活,雖然因為剛剛的高潮現在有些腿軟,但是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媽媽已經能夠靠腳尖點地勉強站立了。
“小兩口親熱完了?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張中則這麼垃圾的嗎?”李槐看到我倆出來,調笑般地對著虞如詩說,說完,按著媽媽的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虞如詩紅著臉不願搭理他,表現得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
媽媽哀求地看向虞如詩,虞如詩向她點點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說。
李槐摸著下巴看著虞如詩,突然說:“我突然發現你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美人呢?”
虞如詩警覺,後退兩步問:“你想干什麼?”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王平那老狗的外甥女是吧?”李槐舔了舔嘴唇,說:“我差點忘了,之前那個D黨的間諜天天和你混在一起,我現在懷疑你是否那時候就已經被他策反了……或者說王平也已經反了?”
虞如詩小臉一白,看上去就像被壞人威脅的小女孩一樣。
不過我想她大概真的有點被嚇到了,李槐亂栽贓居然真的讓他給蒙中了,必須得想辦法瞞過去!
“你想……做什麼?”虞如詩臉色蒼白地問,“我舅舅可是中將……”
“嘿嘿,一條沒權沒勢的老狗罷了,你看看我操的人是誰?這可是嚴將軍的老婆!”李槐用力頂了頂媽媽,媽媽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面紅如血,被人在自己兒子的女朋友面前這樣肆意玩弄,幾乎讓她顏面掃地。
“……”虞如詩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乖乖讓我上幾回,等我玩膩了,我就當做這事沒發生過,怎麼樣?”李槐推著媽媽向這邊走來,媽媽被操得腰都直不起來,只能踉蹌著踩著高跟鞋一步步往這邊挪。
李槐一把拉住媽媽的頭發,將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臉湊到虞如詩面前,讓她看著媽媽這幅被操到意識模糊的表情。
正巧這時候媽媽又高潮了,身子一軟直接撲到了虞如詩身上,噴出來的水都灑到了虞如詩的小腿上。
虞如詩已經完全呆住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今天我要好好調教一下這條母狗,明天下午你再來這里,記得打扮得好看一點……”李槐拖著媽媽的一條胳膊,不讓高潮完的媽媽倒到地上,另一只手直接捏著虞如詩的下巴,伸嘴在她的唇上輕點一下。
“……”
虞如詩離開了,我慢慢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眼角余光里,李槐又開始操媽媽了,對此情景我幾乎已經麻木了,我現在的心態大概就是不願意和一個必死之人說太多。
空氣中似乎一直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味,我試探著問過幾次這是什麼味道,都被媽媽用沒聞見異味給搪塞過去了。
晚飯的時候,李槐直接把媽媽擺在桌子上操個不停,媽媽噴出來的水都灑到了菜上,我卻只能含憤吃下去。
晚上,我睡在床上的時候,李槐推著媽媽來到我的床前,媽媽一直哀求他不要,但是李槐完全沒有理會,將媽媽壓到我的邊上,讓媽媽看著我到達了高潮。
完事之後李槐捏著媽媽的下巴又要去親她,但是媽媽還是下意識地扭頭躲開。
於是李槐生氣了,他拖著媽媽的身體躺到我的身邊,然後按著媽媽的頭向我靠來,說:“不肯給老子親?那你就跟你兒子親吧!”
這一下媽媽直接崩潰了,喊著:“不要!我同意了,求你放過我吧……”
一聽這話,李槐立馬迫不及待地伸手捏著媽媽的下巴,把她的腦袋向後轉去,然後大嘴吻上了媽媽的雙唇,舌頭直接往里鑽。
媽媽一開始想下意識想躲,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任由對方深吻著自己,只是眼角不停地流淌著眼淚。
興奮的李槐壓在媽媽身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這一次他將媽媽的身子擺回了正面相對的體位,摟著媽媽的身子一直吻著媽媽,兩人的舌頭一直糾纏在一起,直到李槐射出來也沒有分開過。
媽媽從一開始的被動承受,到後面被誘導著主動伸出小香舌,乃至最後的主動吞咽對方渡過來的口水,甚至被射入體內的時候,也因為要壓抑自己的呻吟,選擇了閉緊雙唇猛吸對方的舌頭。
最後,李槐抱著媽媽,讓她雙腿圈在自己腰間,依舊保持著舌吻走出了房間,回主臥室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媾。
第二天早上,媽媽沒能成功起床。
是李槐把我叫醒的,他用一種非常戲謔的語氣說:“夫人昨晚操勞過度,現在還沒起床,今天由我來服侍大少爺你。”
“……”
李槐所謂的服侍就只是幫助我完成了洗漱,然後隨便給了我一塊面包將就罷了。
等到九點左右,虞如詩來了。
她非常聽話地好好打扮了一番,穿著盡顯青春靚麗的水手服,讓李槐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不過李槐有些不滿意她光腿的打扮,找來了一條白色的連褲襪讓她穿上,這才滿意。
“你們小兩口聊天,我玩我自己的。”李槐拉著虞如詩來到我面前,虞如詩和我對視一眼,我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絕,不由心中一痛。
虞如詩居然還是處女……
在李槐插入的一瞬間,虞如詩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一絲鮮血沿著大腿流下,染紅了絲襪。
李槐粗長的肉棒對第一次的虞如詩來說簡直像是刑具,虞如詩痛苦的表情讓我想起了那天在軍情處地牢的所見所聞。
李槐……!!!
我握著虞如詩的小手,想要給她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在虞如詩被強行送上了一次高潮後,她的眼神有些渙散了,痛苦的表情甚至帶上了一絲隱藏極深的愉悅。
李槐也不管虞如詩還在和我聊天,直接拖著她就按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一頓輸出,最後抬著她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在虞如詩雙手死死抓著沙發噴出陰精的同時深深射入了虞如詩體內,然後再拔出肉棒塞進她嘴里,讓她舔干淨上面的體液以及處女血跡。
第二輪戰斗很快打響,虞如詩被李槐拉著進入了我的房間,過了許久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虞如詩已經是一副我很熟悉的全身赤裸只有一條絲襪的打扮——就像這幾天以來的媽媽一樣。
身材嬌小的虞如詩掛在李槐身上,李槐只需要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就能支撐起她的體重,兩人的下體還結合在一起,隨著李槐的走動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隨著李槐拔出來的動作還會有一些留在虞如詩體內的精液被帶出來滴在地上。
午飯前媽媽起床了,她習慣性地只穿著一條絲襪赤腳走出了臥室,看到被按在餐桌上被操得搖頭晃腦又哭又笑的虞如詩,眼中閃過一抹悲哀。
媽媽想從兩人身邊走過,來客廳看看我,卻被李槐一把拉住,吻住嘴唇來了一記深吻,同時李槐還一只手抓著虞如詩盈盈一握的纖腰瘋狂挺動著腰肢抽插著。
等到李槐放開媽媽的唇後,他的手往媽媽下體一摸,然後抬起來的時候指尖已經閃著盈盈的水光了:“夫人現在只需要跟我接吻都能濕成這樣了,看來調教得差不多了呢?”
媽媽眼中閃過一抹羞憤,想要說什麼,卻被李槐按著腦袋蹲了下去,然後引導著媽媽的頭來到他和虞如詩交合的地方,說:“來舔,流出來的東西要是有一滴落到地上,你今晚就又別想睡覺了。”
於是媽媽不得不伸長脖子,扶著李槐的大腿,用舌頭艱難地去舔兩人交合的部位。
刺激陡增,虞如詩的反應愈發激烈,兩條長腿在身側不停地亂蹬,然後被李槐抓住小腳一陣把玩,最後挺高腰肢噴了出來。
噴出來的淫液灑了媽媽一臉,媽媽還要張大嘴去接,生怕有淫液滴到了地上讓自己遭殃。
看到這麼淫蕩的場景,李槐猛地拔出肉棒插進了媽媽嘴里,直插喉嚨里然後射了出來。
一開始還對深喉非常不習慣地媽媽現在卻可以非常配合地讓李槐插進喉嚨里,甚至還蠕動著喉嚨幫他榨干那些殘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射完的李槐微微退出來一點,媽媽非常聽話地主動用舌頭去舔干淨周圍的精液,最後一點不剩地吞進了肚子里。
午飯時,媽媽的“座位”依舊是在李槐的胯下,只不過這一次她的身邊多了一個虞如詩,兩人互相都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只是非常有默契地分食著李槐的肉棒,一個舔龜頭,一個舔棒身和陰囊,上下輪流交換。
李槐先是享受了一下兩條靈活小香舌無微不至地洗禮,然後扶著兩人的腦袋,強迫她們看向對方,然後讓她們舌吻。
兩人一開始都不願意,但是迫於李槐的淫威,最後還是摟抱在一起,媽媽主動伸出舌頭進入虞如詩的小嘴里,和她唇舌交纏在一起。
誘人的婆媳百合畫面讓李槐興奮不已,飯也不吃的,帶著兩人來到沙發上躺下,依舊讓兩人抱在一起舌吻,四條絲襪美腿兩黑兩白糾纏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他直接撲上去,也不管是誰的洞,直接就插了進去。
媽媽脖子一揚,忍不住想呻吟,但是又害怕李槐的懲罰,只好用力摟住虞如詩的脖子,舌吻得更賣力了,以此來壓抑自己呻吟的衝動。
最後李槐像開香檳一樣,擼著肉棒對著四只絲襪美腳射了出來,巨量的乳白色精液將四只小腳都射滿了。
然後他要求兩女互相捧著對方的小腳,幫對方把腳上的精液全部舔干淨……
連續四天,每天看著這樣的淫戲,還要強忍著不讓自己勃起,我現在對這樣的畫面除了憤怒已經無法產生其他多余的情緒了。
我想或許以後我再也不會感到性興奮了也說不定。
這算不算戰爭傷害?
又是一場香艷無比的晚飯後,虞如詩才瘸著腿扶著牆離開我家,媽媽在收拾碗筷,李槐難得休息了一下。
他依舊是渾身赤裸地坐在沙發上,軟趴趴的肉棒耷拉在腿間,上面還沾滿了剛剛虞如詩和媽媽為他做清理口交留下的口水。
洗澡的時候,李槐要求媽媽幫我擼管,這個命令讓我和媽媽都嚇了一跳。
媽媽死活不同意,李槐卻用如果她同意,就減少一天的條件,讓媽媽猶豫了。
“快點,你看張中則硬得多難受啊,你這個做媽媽的,不去幫幫他嗎?”李槐抱著渾身赤裸的媽媽,在她耳邊說。
媽媽顫抖著伸出了手,隔著我沒脫掉的內褲按在了我勃起的肉棒上,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媽媽?”
“中則……你……很難受吧?”媽媽湊到我耳邊說。
“媽媽……不要這個樣子……”我不知道為何,突然感到了一股詭異的興奮,這讓我感到恐懼。
“沒關系的……讓媽媽來幫你……弄出來……”媽媽斷斷續續地說著,小手從我的內褲上邊伸了進去,沾著水冰涼濕滑的小手直接摸到了我的肉棒。
“媽媽……”
“放松,媽媽來讓你舒服……”媽媽臉色紅得仿佛要滴血,她覺得這樣的舉動大概會讓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崩壞。
媽媽的手已經反握住了我的肉棒,開始輕柔地擼動,另一只手也伸了進來,非常熟練地輕輕揉動著我的睾丸。
“……”媽媽這樣的熟練舉動只會讓我感到痛心。
“怎麼樣?他的是不是比我小多了?”李槐挺著自己粗長的肉棒伸到媽媽面前,媽媽忍不住呼吸一滯,手上的動作卻依舊不停。
“屁股翹起來。”李槐拍了拍媽媽的屁股,“看看,夫人,你給自己兒子擼管都能濕了!”
媽媽臉色愈加酡紅,但是卻聽話地抬起了自己的翹臀。
李槐獎勵似地摸了摸媽媽的腦袋,然後挺著肉棒一口氣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啊……”媽媽被頂得向前一撲,壓到了我身上,柔軟乳房的觸感輕輕在我胳膊上一碰就離開。
“要不要比一下看看誰先射?”李槐說。
媽媽沒有回話,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了,讓我都感受不到多少刺激。
“就算你這樣他也贏不了的。”李槐嘴角一勾,以一種非常狂暴的節奏抽插起來。
媽媽被他操得站都站不穩,幾次撞到我身上,握著我肉棒的小手也不再有規律地擼動,有時候會被操得忘了動,想起來了才擼兩下,然後很快又停下來。
可是即便這樣,自己親生母親一邊在自己面前被人操,還一邊為自己擼管的強烈反差感和背德感還是讓我感到極度的興奮,在我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肉棒就直接噴射了出來,直接射在內褲里,弄得我非常難受。
“把他的內褲脫下來!”李槐一邊操媽媽一邊命令道。
已經被操到要失神的媽媽下意識去脫我的內褲。
我剛剛射完還沒軟下來的肉棒露在空氣中,上面沾滿了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非常難受。
“舔干淨!”李槐又說。
媽媽下意識張嘴,可是很快就清醒過來,回過頭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李槐。
李槐直接按著媽媽的腦袋伸到了我的胯下,媽媽被迫含進去了我的肉棒。
“哦……媽媽!”我忍不住一陣戰栗,居然在感受到媽媽香軟舌頭的一瞬間又射了出來,在自己媽媽的嘴里……
媽媽任由我射完,吞下了我的精子,然後握著我的肉棒細細為我舔干淨,才為我找來干淨衣服,幫我換上,將我送出了廁所。
“怎麼樣?你兒子比我差多了吧?”李槐抱著媽媽的一條腿,將媽媽壓在廁所的牆上猛烈地抽插著。
媽媽沒有說話,摟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雙唇,和他舌吻在一起……
第五天,吃完早飯我在練琴的時候,全身赤裸的媽媽被要求隨著我的琴音跳舞:當她抬起腿的時候,光潔無毛的粉嫩小穴就會一閃而過;當她向前下腰的時候,臀後的小穴會像花一樣綻開;當她挺胸抬頭的時候,粉嫩的乳頭搖搖晃晃的十分吸引眼球;當她……
一曲舞蹈以一個雙腿劈叉,後小腿抬起,同時上半身向後下腰形成一個圈的姿勢中結束。
李槐走過去抱起媽媽,媽媽獻上紅唇,肉棒熟練地扣開門戶,兩人就這樣站著抱在一起交媾起來。
下午的時候,張筱雨回來了,這幾天她被李槐趕去了他家教導李樺,早就被李槐徹底調教完畢的張筱雨經歷了五天的放置play,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掀起裙子,讓李槐檢查自己只穿著絲襪沒有內褲的下體,小穴里被塞著一根粗長的塑料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她流出來的水直接把絲襪都打濕了。
依然是雙飛的戲碼,只不過女主角換了一個,從婆媳變成了姐妹。
兩張非常相似的小臉激起了李槐的興趣,他拉著兩人進了張筱雨的臥室,等出來的時候,兩人換上了一模一樣的裝扮,化著一樣的妝,黑色的西裝套裙和黑色的絲襪,簡直就像雙胞胎一樣。
我一時間甚至分不出兩人誰是媽媽。
還是在之後根據李槐插入時兩人不同的反應我才勉強分出來那個比較羞澀的人是媽媽。
兩個媽媽跟李槐在我的面前搞成一團,當這個媽媽被李槐抱著操的時候,另一個媽媽就會去舔兩人交合的部位,或者兩個媽媽在沙發上跪成一排,兩個同樣圓潤的黑絲翹臀擺在一起,李槐挺著肉棒坐插一下右插一下,最後他也分不清誰是誰,全部射進了右邊媽媽的身體里。
這個媽媽應該是真的媽媽……
第六天,也就是最後一天,如果李槐沒有說謊的話。
虞如詩又來了,她一進門就看見了兩個媽媽跪在李槐胯下吃雞巴的樣子。
然後她就被拉著加入了戰團,可惜李槐的身前蹲不下三個女人,於是她被安排在身後為他舔肛門。
今天李槐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他似乎覺得調教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已經到了該享受成果的時候了。
渾身赤裸的李槐躺在床上,虞如詩和張筱雨一人一邊,被要求從他的腳趾開始往上舔,而媽媽則是從李槐的臉開始向下舔。
李槐渾身上下每個角落被三個女人用自己的舌頭舔了一遍,最後三個女人圍成一圈集中在他的胯下,一起舔著那根肉棒,他才猛地射出來,將三女的臉龐都給射滿了。
於是他又要求三女抱在一起互相舔食對方臉上的精液,舔完之後三女便抱在一起,不分彼此地舌吻在了一起,場面一度非常混亂,大家似乎都失去了理智完全變成了欲望的俘虜。
“柔奴,你先來。”欣賞完百合春宮後,躺在一旁的李槐控制著自己的肉棒彈了一下,說道。
媽媽眼中燃燒著欲火,手腳並用地爬過去,自己撕開絲襪的襠部,張著腿跨坐在李槐腰上,分開陰唇將他的肉棒吞了進去,然後就開始用膝蓋撐著自己的身體前前後後地搖晃起來。
“筱奴,詩奴,過來。”李槐招了招手,張筱雨和虞如詩就爬過去,一邊一個地躺在他的懷里。
“誰弄得我舒服,我下一個就讓誰來。”李槐的兩只手摟著兩女的腰,從後面伸到兩女的腿間,輕輕地撓著兩女的陰唇,這種仿佛隔靴搔癢的觸感讓兩女夾緊雙腿,欲火更盛。
一聽這話,兩女立馬使盡渾身解數取悅起李槐來。
張筱雨曲起一條絲襪美腿輕輕壓在李槐的小腹上,一前一後地摩擦著,用絲襪的絲滑觸感取悅著李槐,同時伸長脖子用舌頭舔弄著他的乳頭,一只手伸過去按揉另一個乳頭。
虞如詩則是用絲襪小腳摩擦著李槐的小腿,頭向上伸著,摟著他的脖子用舌頭伸進耳洞,一邊吐氣一邊舔弄著。
媽媽跨坐了李槐腰上,用絲襪美腿夾著李槐的腰,小腳摩擦著他的大腿,上半身俯下去,捧著李槐的臉跟他深吻,伸出小香舌在李槐的嘴里和他糾纏在一起,同時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媽媽噴了之後,李槐讓張筱雨頂上,媽媽則接替了張筱雨的位置,張開雙腿讓李槐的手指不至於空閒。
張筱雨比媽媽要持久得多,但是依然沒能讓李槐射出來自己就噴了,不甘心地退位後換虞如詩接班。
虞如詩的動作比較生澀,畢竟兩天前她還是個處女,在李槐身上起伏的時候一副又羞澀又想要的表情看得人血脈噴張。
所以虞如詩中獎了,被李槐射了慢慢一肚子。
滾燙大量的精液讓虞如詩不堪重負,翻著白眼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一旁。
張筱雨和媽媽抬走虞如詩後就湊在李槐胯下為他舔干淨肉棒,並幫他盡快恢復雄風。
這場淫戲一直持續到晚飯後,晚飯時四人依舊在房里顛鸞倒鳳,只不過誰“輸了”,高潮了就要出來服侍我吃飯,我吃一頓飯的功夫服侍的人換了好幾輪,每一個出來的時候都是雙腿酸軟一身淫靡的氣味。
最後幾人一起洗了個一小時的澡,才四個人摟在一起走出來回了房。
等她們再出來的時候,我時隔六天終於再一次看見了媽媽穿衣服的模樣。
然後虞如詩回家了,李槐最後和媽媽還有張筱雨一起來了一次三人的法式濕吻,也離開了——他要去兌現承諾,救嚴成出來了。
連續六天不著片縷的生活讓媽媽甚至有些不習慣穿衣服的感覺,她坐在沙發上,跟我聊天的時候總會有些不舒服地去調整領口,然後時不時就會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看她不時夾一下腿的動作,或許現在她的內褲又濕了……
過了兩個小時,家門被推開,媽媽下意識地起身,差點就要習慣性地跪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見到是滿面滄桑的嚴成,她終於反應過來:
結束了!
媽媽熱淚盈眶地迎了上去,抱住嚴成不放。
嚴成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都只是個誤會罷了。”
媽媽哭得非常傷心,不過其中有幾分是因為嚴成?我不知道……
“這幾天家里沒有發生什麼事吧?”嚴成問道。
媽媽抹著淚搖頭,但是卻下意識看向我。
我的聽力現在依然沒有恢復,不過似乎有恢復的跡象,明天或許就能好了。
媽媽向嚴成解釋了我暫時性失聰的症狀,嚴成眼神有些復雜,走過來拍了三下我的腦袋以示安慰,然後就帶著媽媽回房間了。
我摸了摸頭發,默然起身,回房睡覺。
半夜三更,我突然驚醒,四處看了看,然後起身,沒有穿拖鞋,靜悄悄地走出了客房,來到了書房。
嚴成並不在。
但是書桌上放著一張紙。
我拿起來一看,這居然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的復印件,最後赫然寫著:“據檢測,兩份樣本系親子關系。”
我默默收起了這份報告,然後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一個時間和地點,離開了書房。
虞如詩准備的船是明天晚上的,李槐突然提前一天結束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便是平安度過明天,迎來夜晚。
次日一早,嚴成還是去上班了,他在吃早餐的時候說晚上六點才能回來。
我跟他對視一眼,他看著我的眼睛,里面有審視。
我向他眨了眨眼,他微微頷首,收回了目光。
等到嚴成離開後,家里除了我便又只剩下了媽媽和張筱雨,過了一會兒,敲門聲突然響起,媽媽身體猛地繃緊,在跟張筱雨對視一眼後,她緩緩走過去開了門……
是虞如詩。
我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見媽媽一聲驚呼,從虞如詩身後竄出來一個人影一把摟住了媽媽。
我的聽力似乎恢復了,但是我依然裝作聽不見的樣子,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
李槐又來了……
“你還來干什麼!?”媽媽又驚又怒,但是抱著她的李槐根本不管她的反抗,手直接就往媽媽的裙下鑽,我這才注意到媽媽似乎又習慣性地穿上了以往很少穿的絲襪,這幾天的調教下來她似乎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穿著了。
“嚴將軍今天可有的忙呢,剛回崗位,之前的事情都要重新過目,而且必須得細細查看,不能讓江公再次對他產生壞印象,我就翹班跑過來了……讓我看看夫人想我了沒有?”李槐說著,手指在媽媽的襠下一陣亂摸,“好像濕了呢夫人……”
媽媽面紅耳赤地伸手去推他,卻根本推不動。
李槐的手從媽媽的絲襪上擺伸了進去,直接伸進媽媽的內褲里,手指熟練地找到了她的小穴,在手指插入小穴後,媽媽一下子就好像卸了力,倚靠在李槐身上任他施為。
虞如詩關上門,也跟著走了進來,和我對視一眼後,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是輕輕對我點了一下頭,示意船已經准備好了。
我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不過很快閉上眼掩飾了過去。
只要等到晚上,等嚴成回來……
很快,媽媽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光了,絲襪里的內褲被直接剪斷拿了出來,媽媽又變回了這幾天以來最熟悉的裝扮。
張筱雨只需要李槐一個眼神示意,就自己脫掉了衣服,虞如詩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也只好脫掉衣服,然後三個只穿著絲襪的女人站在一起,像是接受檢閱一樣向李槐展現著自己美麗的肉體。
我麻木地看著又一次上演的淫戲,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可以清晰地聽見三女那悅耳的呻吟,尤其是媽媽的聲线,似乎極具分辨力地不斷在我耳邊響起,深入腦海。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昨天媽媽好不容易打掃干淨的屋子又一次變得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三具美好的肉體春光乍泄地橫躺在沙發上,李槐正扶著媽媽的腰瘋狂輸出著,打算在最後的一點時間里再次給媽媽灌輸自己的種子。
“啊……啊……快一點……我丈夫他……要回來了……”媽媽的呻吟如哭似泣,哀求著李槐快點結束。
李槐興頭大起,趁機威脅媽媽不斷說著各樣的淫言亂語。
我慢慢起身,像是平常尋找廁所一樣向那邊走去,沒有人注意到我。
“哎呀……什麼東西……”我一腳踩到了李槐脫下來丟在門口的褲子上,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這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李槐抽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肉棒依舊插在媽媽身體里,下意識回頭看向我。
我慢慢彎腰,一把撿起這個絆住我的東西——李槐別在褲腰帶上的配槍。
熟悉的手感,熟悉的重量。
我曾經用這把槍親手殺死過兩位同志。
我掂了掂手中的槍,然後轉身看向李槐,眼神已經渙散,問道:“李槐?你在?”
“……”李槐屏住呼吸,不發出一點動靜,想要隱藏自己的行蹤,同時用凌厲的眼神威脅著三個女人,不讓她們說話。
我嘴角一勾,舉著槍指向李槐,然後渙散的眼神猛地聚焦,直直地盯著他。
李槐瞳孔一縮,但是還沒來得及躲閃,我已經扣下了扳機。
碰!
血色的玫瑰在牆壁上綻放,李槐的額頭上出現一個恐怖的血洞,然後張著嘴,滿眼不甘地向後倒去。
媽媽和張筱雨已經看呆了。
尤其是媽媽,她一時間直接大腦宕機,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我吹了吹槍口,然後看向媽媽,說道:“我不是張中則,我是D黨特工,代號蜂鳥。”
媽媽呆呆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津州孤兒院。”我繼續說。
媽媽的眼神陡然一波動,意識到了什麼,不過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我找人測過我和你的DNA樣本了……”我笑了笑,說:“所以我一直都是真心這樣叫您的,媽媽!”
媽媽的眼淚瞬間奪目而出,她奮力推開身上李槐的屍體,衝過來抱著我,哭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張筱雨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臉呆滯。
“媽媽,具體的事情我們之後再說,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已經准備好了一艘去大陸的船,我們得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趕緊跑!”我飛快地說道。
虞如詩很快披上衣服,也沒時間再去脫掉絲襪穿上內褲,就這麼直接穿上鞋,然後去幫張筱雨打理。
媽媽看看我,又看看虞如詩,還是沒有完全理解,但是還是問道:“那嚴成……你爸他……”
“爸爸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他拿我的頭發做過了親子鑒定,今天早上我已經告訴他了,他下班後就會直接去找我們會和。”我寬慰著媽媽,然後找來她的衣服為她披上。
等到收拾好後,我們一家先後離開了這個家,我還換上了李槐的衣服,微微易了容,媽媽跟著虞如詩,我帶著張筱雨,驅車去了碼頭,果然看到了早就停靠在那里正在卸貨的貨輪。
虞如詩站在船下,見我來了,忙迎上來,說:“阿姨已經在船上了!”
“你呢?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我握著她的手,“我們一走,你很容易就會暴露的!”
“我還有其他任務,你放心,我在這邊暫時還是很安全的,之前江公懷疑的也只是嚴叔叔,現在嚴叔叔跑了,他就只會更加確信嚴叔叔的問題,我的處境相對安全。之後我表舅就會去找江公請願,江公生性多疑,一定會為了制約實權派重新啟用退休派,這種關鍵時刻我不能離開!”虞如詩搖頭解釋道。
“……那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安全!”我只能這樣祝福了。
又過了一會兒,嚴成姍姍來遲,他一身便裝,也易了容,看到我後,和我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他便上了船,然後我聽見船艙里媽媽痛哭的聲音。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我再次跟虞如詩打了招呼,然後轉身上了船。
貨輪很快駛離了港口,並沒有發生其他意外狀況,我們順利離開了蛙島。
居然就這樣成功逃離了,任務也順利完成……
似乎有些太過輕松了,以至於我沒有什麼實感。
不,大概也並沒有多輕松。
看著媽媽縮在嚴成懷里一副恐懼又欣慰的樣子,我揉了揉眉心,靠在船艙的牆上,慢慢陷入了沉睡。
等我們下船後,前來迎接的居然是我的BOSS,上頭非常在意嚴成的身份,這幾乎可以說是目前為止策反最大的官了。
“干得不錯!”BOSS很開心地拍著我的肩膀。
我勉強笑了笑,說:“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張中則的關系?”
BOSS輕輕一點頭,說:“我們只是不想讓你有太大壓力。”
“BOSS,我想退休了……”我明明只出過這一次任務,但是卻感覺累到再也不想動彈了。
“准了,嚴將軍一來,大局已定,我們已經可以宣告最終勝利了,蜂鳥,你是最大的功臣,黨一定不會虧待你的!”BOSS重重一點頭。
我看向不卑不亢和長官交談著的嚴成,還有裹著大衣一直用溫柔眼神看著我的媽媽,嘴角微微勾了勾。
結束了!
…………
十年後,我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嚴峰!你能不能來幫忙!?”田里面,一個非常彪悍的女人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有手有腳的就不能干點活!?一天到晚就知道躺著曬太陽!你以為你在晾咸魚呢?”
“中則家的,你嫌累找你家那個干活啊,天天盯著我干什麼?”我吐掉嘴里的牙簽,不屑地說。
“中則眼睛看不見,幫什麼忙?你也看不見嗎?而且人家是鋼琴家,藝術家!搞藝術的你懂不懂?那手能干活嗎?”
“切,人人平等懂嗎?大家都是勞動人民,你這叫分裂群眾!”
“老娘叫你分裂群眾,分裂群眾!”彪悍女人從田里衝上來,我一翻身,敏捷地從躺椅上爬起來,一溜煙就跑了。
自從我功成身退後,我和父母一家,還有張中則就在這個小村莊定居了,張中則用他那一手鋼琴技術把村里最靚的姑娘給騙走了,現在已經有了一對兒女,幸福得很。
張筱雨當了村里的教師,深受孩子們喜愛,不久前她嫁給了村里最強壯的漢子,不過我看她每次盯著學校里那些祖國花朵的眼神,總覺得她沒在打什麼好主意……
父母在家深居簡出,偶爾會有人來請父親出山,父親都是謝絕的。
我年紀輕輕的也就開始了混吃等死,村里的第二朵花對我很感興趣,但是我不想耽誤人家,拒絕了人家的提親。
媽媽很清楚我在等什麼。
我一口氣跑到村口,見中則家的沒再追打我了,便就地找了片草地一躺,閉著眼睛繼續曬太陽。
突然,一片陰影遮住了我的陽光,我皺著眉頭說了句“誰啊?”,睜眼一看,卻只看見一雙裹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以及裙底的一片春色,那隔著絲襪沒有內褲的痕跡的無毛小穴。
“啊……”我張著嘴愣住了。
那人往後退了兩步,蹲下身來,笑靨如花地看著我,問道:“我沒來晚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