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羅德島有點不對勁(上)
最近羅德島有點不對勁(上)
昏暗的燭光,地上畫得亂七八糟的圖案,一圈干員神色嚴肅,這種氣氛怎麼看都不像是705宿舍夜談會,尤其是在中間坐的還是那位歷史悠久的血魔華法林。
輕輕咳嗽一聲後,華法林緩緩開口:
“據說,在博士手里有一份神秘的名單,在名單上的干員們在完成一些任務之後就可以獲得一次與博士單獨相處的機會,最後還會成為博士的心腹干員。”
“只可惜,這份名單知曉者寥寥數人,名列其中的干員更是少之又少。”
“成為心腹干員會有什麼好處嗎?”
坐在旁邊的泥岩舉手問道,華法林扭頭看向了她:
“哎,你還是不了解心腹干員啊。”
華法林臉色肅然:
“大家應該聽說過一個干員吧?斯卡蒂,她就是名單中的一員。在成功成為博士心腹干員之後,她的實力得到了極為恐怖的提升……”
周圍坐的一圈干員微微前傾,各種明亮的眼神盯向華法林。她們都想要迫切地提升自己的實力,因此不由得都豎起來耳朵。華法林心中稍微有點慌亂,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這樣的目光洗禮。
端起杯子輕輕吹了一口氣將上面漂浮的茶葉吹開,華法林眯著眼睛啜飲一口香茶。入口瞬間,清香伴隨著微微的苦澀衝刷在她的嘴中,唇齒留香:
“唔,成為博士心腹干員,可以獲得極為恐怖的實力提升,斯卡蒂就是這樣的例子,她在完成博士的試煉之後,她的戰場機動能力達到了恐怖的卓越等級。我想,一只戰斗力和戰場機動都能夠達到卓越的虎鯨意味著什麼大家都能夠了解吧?”
眾多干員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那,華法林醫生,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啊這,啊哈哈哈哈……”
“華法林醫生,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知道這份名單的人只有寥寥數人,難不成你就是這幾位之一?”
“不對吧?我親眼看著你前幾天在博士辦公室里面被凱爾希醫生M3吊著打……”
“啊這,啊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都在打鬧,華法林苦心營造的神秘氣氛被一掃而空,空氣中莫名其妙的充滿著一股令人快活的味道:
“華法林醫生,聽說你被M3吊著揍,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華法林醫生,聽說你研制出來一份極強效麻醉劑,請問你是打算給誰用的嗎?是不是斯卡蒂?”
“華法林醫生,聽說你想研制一種能夠壓制自己欲望的藥劑,請問你研制成功了嗎?哦,你已經被M3吊到艦橋上了,估計是沒有成功嘍。”
其他人還在吵吵鬧鬧,泥岩卻是眼神亮了起來:
那位神秘的卡特斯也曾經對她說出來過同樣的話。這就說明,這份名單是很有可能存在的。既然這份名單是存在的,那自己就必須爭取一下這個機會。
原因無他,泥岩還想讓自己的實力更加強勁。
她握緊拳頭:
這次一定要成為博士的心腹干員,一定!
令人快活的氣氛戛然而止,華法林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大談特談接下來該怎麼麻醉斯卡蒂,坐在她旁邊的泥岩小心翼翼地戳了華法林一下,華法林直接“啪”一下拍在她手上:
“你干嘛?沒見我忙著嗎?”
泥岩指了指華法林身後,華法林咕咚咽了一下口水。能夠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後並且一出場就能夠鎮住所有干員的人,有且只有一位:
凱爾希醫生!
額頭上清晰地冒出來一滴冷汗,華法林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向凱爾希賠笑:
“凱爾希醫生,這次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那只猞猁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就看向了泥岩:
“千年的時光,我以我的雙足丈量這片大地。我見證過無數次日出日落,也感懷於無數次花開花落。但,璀璨的陽光下必然有黑暗在滋長。我游走於燈紅酒綠之中,耳邊卻回響著他們的悲鳴。我游歷於高樓大廈之間,腦中卻回想著他們的苦楚。我不禁思索,我們和他們是否還能像原先一樣手拉著手在凍土上一起高唱贊歌?在這無止境的求索中,我很幸運身邊能夠有人隨行。那麼,泥岩小姐,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求索這個世界的真實?”
這一通長篇大論砸在泥岩的腦袋上,泥岩只覺得自己腦袋上一定會有幾只小鳥在飛:
“欸?”
華法林心急口快:
“她就是在問你要不要和她走一趟!”
“哦,這樣啊……”
泥岩露出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旁邊的華法林卻是咬牙切齒:
“我說凱爾希醫生啊,你不論何時何地都在當一個謎語人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還累呢!”
老猞猁看了華法林一眼,這一次,她的指令清晰明了:
“M3,把她吊到艦橋上去!”
那只怪物以嘶吼回應凱爾希的命令,它的大爪子輕輕巧巧一抓,華法林就如同被貓逮住的老鼠一般動彈不得。很快,華法林和M3就一起消失。
凱爾希對著泥岩伸出來手:
“跟我來一趟,博士找你有點事。”
“是關於名單的事情嗎?”
泥岩兩只手握在胸前,眼中充滿了星星。
聽到名單這一個詞,凱爾希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她臉上就揚起來笑容:
“這個,你過去以後就會知道的。”
“好耶!”
泥岩跟在凱爾希身後,滿臉都是對將來的憧憬。在兩人離開之後,剩下的人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華法林說的關於名單的事情是真的,最起碼,在凱爾希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並沒有明顯反駁。
“這麼說,華法林醫生剛剛說的關於斯卡蒂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看起來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哎,好羨慕泥岩姐姐啊,她本來就已經很強了,要是再提升的話,她會強到什麼程度?”
“或許她會運用自己的源石技藝來召喚一些她的岩石朋友?”
“啊?!”
回想起那些打也打不死反倒被一拳一個的石頭人,所有人齊齊打了一個哆嗦:
“算了吧,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挺不錯的……”
失去了主持人,705宿舍夜談會就這樣無疾而終。有些人對那份名單不怎麼感興趣,因此就直接離開705宿舍。有些人心思活躍起來,四處尋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想去尋找那一份名單,就比如說芙蓉。
“克洛絲,我們一起去尋找名單吧?”
“你~~~說~~~什~~~麼~~~”
“克洛絲,我們一起去尋找名單吧!”
“好~~~的~~~呢~~~”
在芙蓉等人努力之下,一支旨在尋找名單的隊伍很快成立。她們目標很簡單,就是要尋找到那一份神秘的名單。
就在小隊成員們還在商量如何奇襲博士辦公室的時候,夕正在自己宿舍里面費勁地干著什麼。
“嗯…該最後一個了…”
忍著感覺拿起來那件皮革制物,漆黑的拘束具散發著令人著迷的黑色,夕忍不住想象著這件拘束具套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感受著身體在皮革拘束具的壓迫下動彈不得,奮力掙扎但那件拘束具紋絲不動,她的小臉上競閃過一絲興奮。
“嗯……唔……”
雙手背到身後並直,緊緊貼著。那件黑色的皮革拘束具微微散發著一股發澀的香味,這股香味令夕沉迷其中。隨手召喚出來一個小自在,在它幫助之下,皮革緊緊貼在自己肌膚上,將自己的雙手牢牢包裹在那件單手套里面。黑色的細繩在小自在的幫助下穿梭於單手套上的小孔中,隨著細繩收緊,夕感覺到自己雙手活動空間被一點一點縮小,直到雙手被擠壓到一起為止。
晃動一下手臂,夕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還是不夠緊。於是,單手套上的皮帶就被一根一根拉緊了。手腕、小臂、大臂、甚至連交叉勒過胸部的皮帶她都沒有放過。
拉緊,穿扣,上鎖,每一步都有條不紊。每一次上鎖時發出的“咔嚓”聲響都意味著夕能夠活動的空間再一次減少。雙足被拘束,雙腿被鎖死,身體被勒住,手臂被禁錮,雙手被緊縛……
“咔嚓”一聲響,胸前最後一個小鎖被鎖上。在那一瞬間,一股沉重的擠壓感向夕襲來,那些拘束具恪盡職守,將夕全身能夠活動的地方都禁錮住,讓她吃足了苦頭。
直到晃晃悠悠站起來,夕才知道這一次玩得有多過火。
看著鏡中眼前的自己,熟悉但又陌生。精致的皮革項圈連接著背在身後的單手套,單手套上細繩拉到最緊後又與身體捆在一起,防止左右搖晃。三根皮帶分別在手腕,手臂和大臂上扣到最緊,杜絕了自己雙臂離開身體的可能。單手套指尖處有一個小小的扣環,扣環上有一根皮帶是與身體上的拘束帶連接在一起的。只要夕雙手稍微掙扎一下,這根皮帶就會帶動另外一根勒在股間的皮帶,塞在夕體內的那些小玩具就會更加深入幾分。大腿處的皮銬連接起來甚至沒有鏈子,這也代表著夕的雙腿根本沒辦法分開。那一雙芭蕾高跟靴從外表上看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但穿上之後里面的苦頭只有夕一個人知道。靴子里面是用鋼板加固過的,夕的小腳塞進去之後就只能被迫伸直,連一絲活動的空間都不存在。特殊的高跟再加上繃直的腳尖,夕如果想站起來的話就只能用腳尖支撐自己的身體。靴子之間短短的鏈子只有十厘米,因此夕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大號的皮革馬具口塞包住了夕大半個臉龐,甚至連她的小鼻子都被一對特殊設計的小鼻塞給塞住。那一對鼻塞是如此的深入鼻腔,引得夕鼻子里面酸酸澀澀的不說,還忍不住想要打噴嚏,只是這次她甚至都把自己打噴嚏的權力都給剝奪了。口塞下面則是一大塊的海綿,死死地壓住舌頭,而在其他地方充滿了夕不知道什麼時候畫出來的墨水膠體。這些膠體充斥在夕嘴里每一絲空間之中,如果沒有夕自己本人的意願的話,這些膠體是完全不會消失的。小嘴被口塞和膠體牢牢封堵,鼻子里面也被塞入了東西,再加上幾根狠狠勒在身體上的皮帶,可以想象,僅僅是站起來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把身嬌體弱的夕折騰成什麼樣子。
最後一次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夕感覺非常的滿意,於是就讓小自在把自己外套披在肩上半遮擋後就打算出門。
身上的小玩具依次啟動,腦海中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夕不由得陶醉其中。她一點一點往門口挪動,很快就來到了門前。
僅僅是一抬腳,長靴之間短短的鏈子就狠狠地一拉,夕直接失去了平衡。她原先一直在對抗著體內的小玩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件事,慌亂之下她想要伸手扶住牆壁,但手臂上傳來的撕扯感讓夕暗道一聲不妙,因為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單手套上設計的機關。雙手抽動一下,掙扎很快泯滅於單手套的拘束之中。但她往上拉雙臂這一個動作直接拉動著股間的細皮帶也是狠狠地往上一提,塞在夕體內的小玩具受到皮帶的拉扯後直接往上一頂,夕那小小的花蕊結結實實地承受了這一次撞擊。
夕的雙腿當場就軟了下來,要不是小自在還在旁邊,說不定她就會直接癱在地上。
“唔!嗯唔!!!”
這個小笨蛋不是不知道這次玩耍會讓自己很遭罪,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干呢?
作為一名知名畫手,夕經常接一些約稿。能公開的,不能公開的,她通通都接。在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樣打開自己郵箱的時候,一個約稿請求跳了出來。夕僅僅是粗略掃了一眼要求,就已經面紅耳赤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份郵件要求夕創作一幅畫,以她姐姐年為主角,主題是被各類皮革拘束具捆綁折磨。那個神秘的約稿人甚至還十分貼心地為夕提供了一張參考圖,那張圖上就是年赤身裸體被各類皮革拘束具緊緊捆綁的樣子。
夕非但沒有擔心年,反而心中有點暗爽。
可問題是,就算夕心里面再暗爽無比,她也得去完成那一份約稿。這倒不是因為她對年有多麼看不順眼,而是因為那個神秘人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只不過對於她來講,這一類的圖難度還是有點大的。畢竟她連一點創作這類圖的經驗都沒有。不過,夕倒是有一本書,里面記錄了現在的作者是怎麼在靈感枯竭的情況下獲得靈感的。其中就包括這類玩法。在研究這些東西的過程中,夕逐漸對這類玩法產生了興趣,於是她就找了一個機會自己嘗試了一下。但是很明顯這個小笨蛋忘記了自己的體力問題,不出二十分鍾自己就被玩具和拘束折磨的筋疲力盡。最後她只能咬緊海綿一頭栽在沙發上休息著,完全沒有考慮會不會有人看見自己。
一個美麗的少女,一個人在宿舍里,被塞著嘴,被捆綁著雙腿,被緊縛著手臂,被鐐銬緊緊鎖著雙手雙腳,無助地被遺棄在這里,她的身邊只剩下一個小自在還在四處亂轉……
“哎喲,我滴好妹妹,你干撒子呢……”
門外一句輕綿綿的言語,讓躺在沙發上的夕一下子陷入到了恐慌之中。要是讓親姐姐看見自己被綁成這個樣子,非得丟死人不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夕一個仰臥起坐就打算坐起來,可是她明顯低估了自己設計機關的水平。下體的小玩具再一次頂在她的花蕊上,力道之大似乎是想要頂穿一般。本來就難以活動的雙腿此刻再也堅持不住身體,夕就只能以一個十分糟糕的姿態癱在沙發上,什麼也做不了。
“不對,我記得我是鎖了門的。所以只要自己安安靜靜的就能夠糊弄過去了。只要她一走我立馬脫這些東西。”
“我滴好妹妹,我知道你在里面撒,你瞧瞧,你滴小自在都跑到外面來了撒!”
!!!
刷卡的聲音響起,“嘀”一聲,門緩緩開啟,夕看向那扇門的眼神就如同看見了地獄之門的開啟。
“你干撒子喲!!!”
看見自己妹妹全身都被緊緊捆著躺在沙發上,年臉上一陣焦急。她迅速走過來想給夕松綁,卻看見夕衝她搖了搖頭。年不明所以,只能站在旁邊看著夕。
夕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一次是玩不痛快了,還是下一次吧。
意念一動,原本緊繃的各類皮革拘束具和小玩具都漸漸消失。僅僅過了一分鍾,夕身上各類拘束具就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夕臉上還有著沒來及消散的紅暈的話,她現在看起來就和剛剛在沙發上睡完一個懶覺的樣子差不多。
“姐,你咋不打招呼就來了啊!”
夕的小臉氣鼓鼓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玩樂的機會,卻被年給打斷,這種事情擱誰身上都不會好受吧。
“好妹妹,我這里有份名單,你感興趣不?”
“名單?什麼名單?”
“博絲滴干員名單。據說哈,經過特殊訓練後,可以得到很高很高滴提升……”
“去去去,我不感興趣……”
“你當真不感興趣?”
“真,所以你能走了不?”
夕氣呼呼地扭頭想回到自己床上,卻不想年的臉上突然露出來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
“我滴好妹妹……”
“干……”
話音未落,年手中多出來的毛巾直接捂在了夕的口鼻上。毛巾散發著刺鼻的味道,夕只吸入了一口就感覺自己腦袋開始發暈。
“你你你……”
這一句話還沒來及說完,夕的身體一歪,軟綿綿地倒在旁邊沙發上。
年低頭看著暈倒在沙發上的夕,兩手一攤:
“我滴好妹妹,可不要怪我撒,這都似博絲讓我干滴。”
扭一扭頭看向四周確認四周無人之後,年從門外面推進來一輛木板車,推車上還有一個大大的木箱子。木箱子打開,顯露出來里面的玄機。
在箱子底座上,有著十幾個扣環,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盤盤繩索。年拿起來其中一捆,入手就感覺和之前自己用的繩索不一樣,相當順滑,用手捋一下連一點毛刺都沒有。年把繩索靠近自己鼻子使勁嗅嗅,果不其然聞到了一股奶油香。她暗暗咂舌,用嬰兒用護膚霜來保養這些繩索,這得有多上心!再看向倒在沙發上的夕,不由得一陣火氣:
憑什麼你就這麼好運?
雙瞳中散發出一股殺氣,年決定這一次要讓自己的妹妹好好吃一次苦頭。她要給夕綁一個很難受的姿勢,要讓她永生難忘的那種。拿起繩索殺氣騰騰地走向夕,正要開始動手,年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上一次博士給自己用的手法是啥來著?
殺氣瞬間就被迷茫所替代,年苦苦思索半天卻沒有想出來一個一二三,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只能給博士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博絲啊……”
就在年向博士求助的時候,在另外一間屋子里,泥岩終於找到了那件自己最喜歡的黑色長裙。當她再一次出現在凱爾希面前時,凱爾希眼前一花,只看見了幾片綠葉在黑色長裙的襯托下更加翠綠。她忍不住暗自嘆息:
“哎,無憂無慮的樣子真好啊。”
泥岩抬起頭,鮮紅的雙瞳此刻看起來亮晶晶的,嘴角處是遮蓋不住的笑意:
“那,凱爾希醫生,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博士呢?”
聲音還沒落下,泥岩就看見凱爾希拿出來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一開始,她還是滿心疑惑:
“凱爾希醫生,這些是什麼東西呀?”
凱爾希看了她一眼:
“泥岩小姐,我們對於美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那你有沒有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我們追求美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取悅自己嗎?我的回答有且僅有一個:不是。美這一個概念是需要有人去理解的,只有存在一個想要取悅的對象時,美這個概念才會成立。所以,我想泥岩小姐不會拒絕會讓自己驚艷的機會吧?”
“呃,那倒是不會。”
“所以,接下來就是要為你細細打磨,用外表的美麗驚艷他,用內在的高雅征服他。只有這樣,他才會把你銘記。”
“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
“所以,泥岩小姐,現在這個機會就在你的面前,好好把握住。”
紅瞳白發的薩卡茲少女深深地吸一口氣:
“好的,凱爾希醫生,來吧。”
那位猞猁慢慢踱步來到泥岩身邊,泥岩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凱爾希醫生不會害我的……吧?
“好了,轉過身去,把手背到身後。”
泥岩乖巧地照做,雙手老老實實地背在身後一動不動。凱爾希手中的繩索輕輕纏繞上泥岩的手腕,泥岩忍不住身體哆嗦了一下。
一圈,兩圈,三圈,凱爾希在泥岩手腕上一共纏繞了三圈。凱爾希一手握著泥岩雙手手腕,一手拉扯著手中的繩索。那位薩卡茲少女此刻可愛的眉頭微微皺起,或許是因為凱爾希不小心弄痛了她吧。她閉著眼睛,仔細感受著繩索在自己手腕上緩緩收緊,逐漸殺進肉中的感覺。這一種陌生的感受給予泥岩一種全新的束縛感。在第一次穿上盔甲後,泥岩內心中就產生一種被關禁閉的錯覺。一粒特殊的種子靜悄悄地在她內心中生根發芽,等她驚覺的時候,卻已經發現自己已經有點離不開這個感覺了。白天她喜歡自己呆在盔甲里,晚上脫下盔甲後她就會回到自己小小的居室里面繼續享受這個獨特的氛圍。曾經她也渴望過是不是讓自己盔甲再小上一號,只不過因為沒有成熟工藝而作罷。而現在,纏繞在手腕上的繩索居然給予了她另外一種異樣的感受,她忍不住露出來一絲笑意。凱爾希看著泥岩滿臉陶醉的樣子,心中不免得生出來幾個問號:
難道這個小妮子也喜歡這個?
壓下心中的疑問,凱爾希手上動作加快了速度。一個收緊環套在了泥岩雙肘上收緊,很快她的雙臂就緊緊貼在了一起。潔白的棉繩勒在泥岩白皙的肌膚上,更加凸出她的婀娜多姿。對雙手的拘束完成之後,凱爾希想辦法把泥岩十根修長的手指也捆了起來。先是用扎帶把她的十指一對一地從根部套住,用剪刀剪去多余的扎帶後,凱爾希又掏出來一卷膠布,黑色的膠布從泥岩被緊緊捆住的手腕開始纏繞,很快她的手腕上就多出來幾層凹凸不平的膠布。黑色繼續往下蔓延,將泥岩雙手逐漸吞沒。最後凱爾希將泥岩露出來的指尖也用膠布包裹住了以後,滿意地長舒一口氣。再拿過來旁邊放著的單手套,費勁地給她套上,拉緊每一根皮帶,在確保泥岩雙手已經絕無可能掙脫之後,她才滿意地長舒一口氣。扭頭看看泥岩,此刻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神游天外了。
”泥岩小姐,接下來要開始對你的腦袋進行打扮了。“
”哦……什麼,凱爾希醫生你在說什麼?“
泥岩臉上完全看不出來雙臂被嚴格拘束而產生的痛苦,相反此刻她甚至隱隱約約對接下來”打扮“產生了一絲好奇與渴望。要知道,像這樣經歷可不會太多的。
”我說,接下來要開始對你的腦袋開始打扮了。\"
“好的,凱爾希醫生。”
“來,張嘴。”
泥岩乖巧地把嘴張開,凱爾希往她的嘴里塞入了一方手帕。仔細洗滌過的手帕帶著一股茉莉花的香味,香味飄進泥岩的鼻子里,帶給她一絲安心。凱爾希繼續往泥岩嘴里塞入手帕,等到塞入第四塊手帕時,凱爾希發現一個很嚴重的情況:手帕塞不進去了。手指伸入泥岩嘴里,把嘴里的手帕往里面又捅了捅。泥岩臉色突然變得通紅,透過層層疊疊的阻礙傳出來嗚嗚的聲音。凱爾希嚇了一跳,往里面再捅的話泥岩肯定會感覺不舒服,但半截手帕露在外面也不好看啊。凱爾希微不可查地搖搖頭:
看起來得用別的東西了。
迎著泥岩疑惑的眼神,凱爾希從她嘴里掏出來一方手帕隨意地丟開,然後從袋子里掏啊掏,終於掏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泥岩仔細一瞧,興奮地差點沒把嘴里的手帕給咽進肚里。
那是一個帶著口球的皮革口罩。
通紅的口球塞進泥岩嘴里,口罩直接貼合在泥岩的小臉上。凱爾希一邊扶著這個口罩,一邊將皮帶拉到腦後,用力扣上。泥岩試了一下,無論怎樣大聲叫喚,發出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聲音,她的舌頭被牢牢壓制在手帕和口球之下,一點力都使不上。或者說,連稍微動彈一下都是奢望。兩根皮帶一左一右在泥岩腦後會合收到最緊,勒得泥岩感覺自己的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還有一根皮帶在她下巴處勒過,在進一步固定口罩的同時也把泥岩下巴禁錮住,這樣別說吐出嘴里的東西了,她連張開嘴都有點困難。最後一根皮帶往上勒過了泥岩的頭頂,再往下與泥岩腦後的皮帶固定在一起。這樣,泥岩的小腦袋上各類皮帶縱橫交錯,再加上她時不時發出的呻吟聲,凱爾希非常確定那個色博士一定會把持不住。
輕輕撥開泥岩的眼皮,往里面放入一對盲片,泥岩只感覺面前景色突然模糊起來。她努力睜大眼睛但是她什麼也看不清。看著泥岩睜大眼睛的樣子,凱爾希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一對盲片只能讓你看清面前五米的東西,不過在我的計劃里,你是不用看東西的,所以……”
熟悉的觸感黏上泥岩雙眼,就算她看不清也能知道這是凱爾希在用膠布封住自己的眼睛。感受一下自己腦袋上的禁錮,泥岩自然而然產生了一個疑問:
對嘴部的封堵是用皮革類拘束具,難道對眼睛的遮蓋就僅僅是用盲片和膠布嗎?這樣的話會不會有些風格上的不適?
當然了,這個疑問她沒有辦法問出來,畢竟她的小嘴此刻已經被封堵得嚴嚴實實。
又是一陣翻動塑料袋的聲音,隨後就是凱爾希開心的驚呼:
“啊,終於找到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在泥岩身邊停下,悉悉索索的聲響傳入泥岩的耳朵。泥岩雙眼此刻已經被盲片和膠布所覆蓋,但她還是能夠隱隱約約感受到一點光亮。隨著耳邊金屬碰撞叮當作響,她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一個皮革眼罩蓋在她的眼睛上,皮帶收緊,很快泥岩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光亮。一對耳塞出現在泥岩耳朵里,將所有聲音都隔離開來。
薩卡茲少女呼吸微微一滯,凱爾希往她的脖子上戴上了一個項圈。項圈上還有著一根細細的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頭就握在凱爾希手中。
對泥岩的拘束還沒有結束。
黑色紗制長裙被凱爾希掀開,泥岩雙腿並直站穩,凱爾希先是用繩索上下捆緊,隨後拿出來膠布從她的大腿根部開始纏起,一直到她膝蓋處才罷休。一對小巧的皮革鐐銬銬在泥岩雙足上,讓她只能慢慢一步一步挪動。
給泥岩戴上一副墨鏡和一個巨大的口罩用來遮蓋面部,用一件帶兜帽的衣服來遮掩泥岩身上的拘束,凱爾希故作親熱一般摟住泥岩顫抖的嬌軀,隱蔽地將鎖鏈握在自己手里。凱爾希也不管泥岩能不能聽見,她還是貼在泥岩耳邊說了一句:
“好了,泥岩小姐,我們該出發了。”
手中鎖鏈輕輕一拽,泥岩就知道自己該出發了。就這樣,這位可愛的薩卡茲少女身上被捆滿了皮帶,被小鎖禁錮,嘴巴被封堵住,雙眼也被戴上了眼罩,雙耳也被塞緊,雙手背在身後被繩索膠布扎帶和單手套牢牢捆死,雙腿被繩索膠布緊緊包裹住,就連泥岩那小腳丫上都被黑色的鐐銬給鎖住。泥岩只能顫抖著身體,邁著小步,在興奮和悸動中,被凱爾希牽著,不知道要被帶到羅德島什麼地方了。
凱爾希剛剛出門,恰巧看見旁邊屋子的門一開,年推著一輛平板車走了出來。那輛平板車上只有一個大大的木箱子,但看著年臉上陰謀得逞的笑容,凱爾希下意識感覺到不對:
“年小姐,你也出來轉轉?”
“對啊,你也不是在和泥岩一起出來逛逛?”
年一只手推著平板車,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凱爾希看到之後心中便明白幾分:
看起來都是名單上的人。
既然這樣,那那個大木箱里裝著的,應該就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了。說不定,和自己身邊的可人一樣,那個箱子里裝著一個嘴不能說耳不能聽眼不能看被緊緊拘束的干員呢。
不動聲色地拉一下手中的鎖鏈,凱爾希腦袋中在高速運轉:那個箱子里面會是誰呢?
當著自己的面打招呼,說明年對箱子里面干員拘束手法很放心,就算箱子里面的人聽見之後她也有信心壓制住,更何況現在這個箱子里面還沒有任何晃動。仔細聽一聽,還能隱隱約約聽見一個女孩抽泣的聲音,這說明箱子里面的干員是清醒的並沒有暈過去。在清醒的情況下被嚴格拘束住卻沒有掙扎,如果不是像泥岩這樣自願被縛的話那就只能是身體力量太弱這一種情況。快速過一遍年的關系網,凱爾希很快就確定了箱子里面那位倒霉的干員是誰。
“玩的時候注意分寸,畢竟夕是一個身體很弱的女孩。像你這樣的新手,一定得多加注意才行。”
凱爾希淡淡說道。
“好的呢,凱爾希醫生。”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走著,迎面遇見了手里提著一個大包的博士。年和凱爾希停下腳步,共同看向博士手里的大包:
“哎,年,你說,博士手里的大包有沒有說法?”
“怎麼說?”
“根據我對博士的了解,他手里的大包里肯定有個干員。你看那個包,鼓鼓囊囊的,還帶有一點點蠕動,里面肯定有個人。”
“賭了撒,十八萬龍門幣再加一套專三材料,我猜是巫戀,跟不跟?”
“跟了,五個重裝芯片組加七十八萬龍門幣,我猜是鈴蘭。”
說話間,年和凱爾希和博士越靠越近。
“博士這是去哪里啊?”
“噢,沒啥……”
博士話音未落,旁邊阿米婭就已經急匆匆跑了過來。當她看見博士手中的大包之後,兩眼中的怒火近乎實質:
“博士!她在哪里!”
“啊……阿米婭啊,這件事不應該是你關心的……”
“看起來是不打算說咯。”
“啊?”
“那,博士,你不打算說的話,那我就要逼著你說嘍。”
“切,就你這樣的小兔……”
一股無形氣勢從阿米婭身上散發出來,博士噔噔噔往後連退三步才止住身形。他抬起頭,看著阿米婭手中握著的那把長劍,爆發出淒厲的慘叫:
“不是吧你就這麼恨我啊!!!”
“少廢話,吃我一劍。”
博士丟下大包,扭頭就竄。阿米婭手中提著那把長劍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怒喊:
“我叫你欺負其他干員!我叫你欺負其他干員!我叫你欺負其他干員!”
看著阿米婭如此彪悍的模樣,年伸手擦了一下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
“小兔兔這麼猛的嗎?”
旁邊老猞猁只能聳聳肩:
“沒辦法,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
“停停停停停停,我知道什麼情況了。”
那個大包被丟在地上,里面的人還在掙扎,整個包還在蠕動,看起來博士對里面的人下手挺狠。
凱爾希和年走上前,她倆想看看這個包里面到底是誰。
大包緩緩拉開,凱爾希揉揉眼睛,她分明看見從這個大包里爆發出來一陣彩虹的七彩光芒。但仔細一看,又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只全身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小狐狸。
“鈴蘭!!!”
“得,真晦氣,我從來沒賭贏過。”
“十八萬再加專三材料組,別忘了哈。”
凱爾希臉上滿是遮蓋不住的笑意,這次從年這里詐了一套專三材料組,對凱爾希來講真的是血賺。
年倒也不是太過於氣惱,畢竟她每次和凱爾希打賭總是輸多贏少。手指夾出來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抽出來一張卡:
“給,里面二十萬,剩下兩萬算添頭。不過……”
“不過什麼?”
“凱爾希,阿米婭總是這樣的嗎?”
看著阿米婭揮舞著一把長劍張牙舞爪向博士殺去,凱爾希臉上難得出現笑意:
“她一直都是這樣,看見不公不義的事情就要衝上去,想方設法都要擺平。啊,我有點想她了。”
“誰?”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一個很溫柔的人,一個想讓這片大地安穩入眠的人,一個……已經去世的人。”
“哈,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問了。對了凱爾希,你這些東西打算是給誰用呢?據我所知,你的M3已經強化到了頂點……等等,你該不會是給她用吧?”
“當然不會啦,是一個新來的干員呢……”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給可憐的小鈴蘭松綁。或許是因為博士想過六一兒童節了吧,他對小鈴蘭的拘束手法極為殘忍:繩索在她的脖子上勒了一圈,繩頭從腋下穿過,一圈一圈地把鈴蘭的手臂勒得如同藕節一般。手腕被交叉放置在一起,被勒在手臂上的繩索以一個十字縛的綁法捆緊。捆緊手腕之後,多余繩索兜住手腕向上穿過勒在脖子上的繩圈,把她雙手吊高到極限之後再收緊打結。兩道繩索分別勒在她胸部上下,在進一步禁錮手臂的同時也把她能夠呼吸的空間擠壓到最小。可憐的鈴蘭被憋得滿臉通紅,這樣綁法對她來講還是過於殘酷了。雙手向上吊到最高,很快就麻木到沒有知覺,但鈴蘭不敢掙扎只能默默忍受。為什麼不敢掙扎?原因很簡單,手腕是和脖子上的繩圈相連的,只要雙手稍微一動就會牽扯到勒在脖子上的繩索,讓她無法呼吸。如果她想活下來的話,鈴蘭就只能主動地把自己雙臂送高,以換取呼吸的空間。只是博士一開始就已經把鈴蘭雙手吊在了最高的位置,在這個基礎上再把雙手往上送談何容易?如此痛苦的姿勢,鈴蘭不是不想哭喊,而是不能。鈴蘭的小舌頭已經被紗布包裹成一個紗布球,別說動彈了,她的舌頭就連移動都很困難。如果僅僅是這樣鈴蘭還不至於太過於痛苦,可問題是博士又用撕碎的小布頭將鈴蘭嘴里剩下的空間全部塞滿,這樣鈴蘭小嘴里面被塞得滿滿當當,連一絲一毫空隙都沒有留下。嘴唇外面,黑色膠布直接把她下半張臉都包裹住,再配合一個又大又厚的棉口罩,小鈴蘭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棕色繩索牢牢捆在鈴蘭的雙腿上,從大腿到膝蓋到腳踝,整整四道繩圈分布其中。甚至連她的小腳丫也被脫去襪子,腳趾也被細繩狠狠拉扯著,如果仔細看的話,鈴蘭的腳趾都已經被勒得有點發紫了。那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博士用了一個網兜從尾巴根部兜住,然後也用一根繩索拉住。鈴蘭的小身子俯下來,貼著自己的腿上。縱橫交錯的繩索讓她抬不起身子,再加上雙腿也折疊起來,可以說,可憐的小鈴蘭直接被博士捆成了一個球。
小鈴蘭雙眼通紅,臉上的密密麻麻遍布淚痕,看起來她已經哭了很久。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嘴里面發出著微不可聞的呻吟聲。看到凱爾希和年出現在自己面前,原本無神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她晃動一下自己的身體,發出著淒厲的哀嚎。
凱爾希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把小刀,抵上連接雙手和脖子的繩索,一用力,這根繩索就被割斷,鈴蘭那痛苦的表情也稍稍舒緩了一點。刀子准確插入鈴蘭背後的繩索,一一挑斷。當束縛身體的繩索離開鈴蘭身體時,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勒痕。利刃所到之處,繩索次第斷裂。當鈴蘭身上繩索都被去除時,那只小狐狸雙眼再一次紅起來。口罩取下,膠布撕掉,碎布夾走,紗布旋開,在恢復自由的那一刹那,鈴蘭直接哭出聲來,虛弱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是如此淒涼:
“凱爾希醫生……”
凱爾希伸手摸摸鈴蘭的腦袋:
“乖,沒事了,這只是一次惡夢,乖,沒事了……”
旁邊年聳聳肩:
“博士一直都這樣嗎?”
“是的,他一直都是這樣,並且根據我對他的了解,現在我們看到的只是他擅長東西里面的冰山一角。”
“啊?”
“確實是這樣,這次鈴蘭身上只出現了繩索沒有出現別的東西。”
“那他原先還用過什麼?”
“多了,除去繩索之外,皮革拘束具,膠布,鐐銬,刑架等等等等他都用過。”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的好妹妹得吃點苦頭了。”
“這位也不是這樣的麼?”
“算了,別說了,我已經忍不住想看我滴好妹妹吃癟的樣子了……”
一陣尖銳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的閒聊,凱爾希手腕上的通話器彈出來一個來自阿米婭的通話請求:
“喂,凱爾希醫生嗎?博士就在我的旁邊,他說你們兩個去四樓黑室就行了。”
“四樓黑室?好的,告訴他馬上到。”
通話中斷,凱爾希抬起頭,迎面撞上年疑惑的表情:
“黑室?”
“對,黑室是博士和干員們進行游戲的地方的統稱,由於那些房子四周裝滿了隔音板,連窗戶都沒有,只能用電燈照明,所以被稱為黑室。羅德島上一共有五個黑室,這些我都是知道的。”
“哦,這樣的啊……”
與此同時,四樓一號黑室:
阿米婭站在博士面前,手上戒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碎了一個。在她的旁邊橫七豎八躺了幾個干員,博士正一個一個數著:
“克洛絲,幽靈鯊,炎熔,芙蓉,臨光……”
阿米婭扶著牆壁,雖然身體十分虛弱但臉上卻是曖昧的笑容:
“博士呀,咱倆之間的小秘密被人發現了呢。我相信你也不想讓這個場景被干員們所熟知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該怎麼做呢?”
看著博士一步一步走過來,阿米婭只感覺自己雙腿一陣陣發軟,身體更加發燙。博士撫上阿米婭的臉頰,湊近她的耳朵輕聲細語:
“那當然是把你給吃掉了啊。”
“博士……”
嬌羞的阿米婭粉拳揮舞,但她很快就被博士控制住。感受著博士越靠越近,阿米婭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心慌。
“哎,就這樣了吧。”
阿米婭眼睛一閉,小腦袋微微揚起,在博士看來這就是讓他可以肆意妄為的暗示。於是他雙手捧住阿米婭的小臉蛋,對准她的嘴吻了上去。
“哎?”
阿米婭完全沒有想到博士會來這一手,她想用力把博士舌頭頂出去,但此刻已經被博士吻的全身發軟談何容易?
博士用牙齒抵住自己舌尖用力一咬,瞬間鮮血從舌頭上流出來。博士強硬地把自己正在流血的舌頭頂入阿米婭嘴中,讓她親吻自己的同時也能吮吸到自己血液。
阿米婭剛剛全力催動自己源石技藝控制住了那些人,並且還對他們的記憶進行了小部分修改。這樣一來,這些人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阿米婭卻是因為過度透支源石技藝而虛弱下來。博士現在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液來治療阿米婭,畢竟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阿米婭稍稍恢復一些氣力,於是就用力推開了博士:
“博士!”
“為了可愛的阿米婭,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博士!!!”
“安啦安啦,小兔兔乖一點比較好哦。”
博士的手不安分地伸入阿米婭下面,指尖觸及的地方,一個黑色王冠迅速成型,出現在阿米婭的小腹處。隨著博士手指不安分地動著,那頂黑色王冠逐漸散發出來一股淡淡的黑色光芒。一根根荊棘從黑色王冠中伸出來,攀爬在這頂王冠上,緊緊的纏繞住。多余的荊棘向兩側移動,組合,纏繞。很快荊棘與王冠共同組成了一個子宮的形狀。
這就是博士送給阿米婭的禮物,文明的存續。
那這個禮物作用是什麼呢?很簡單,大幅度提高身體敏感度,就這樣。
在生啖幾百顆源石之後,博士也逐漸擁有釋放源石技藝的能力,不過相比較於其他人來講,博士的源石技藝起到的作用並不大。他覺醒的是對其他人身體強化的源石技藝,對於那些一劍能斬斷晨昏的醫療者和能碎山斷海的劍士來講,這種源石技藝是一個雞肋般的東西,但在博士手里卻玩出來花了。
比如,對某個干員釋放初級身體強化源石技藝,就能讓這位干員反應速度加快,感官得到大幅度強化,換句話說就是身體更加敏感。如果在這個時候干點什麼事情的話……
阿米婭強忍著身體越來越熱的不適感,看著博士艱難的開口:
“博士…這是……什麼……”
“當然是能讓小兔兔舒服的東西啦……”
“啊~~~博士好壞啊~~~”
門外響起來推車的聲音和高跟鞋敲在地上的噠噠聲,這個聲音驚醒了博士和阿米婭兩個人。為什麼他倆看起來有點緊張?原因很簡單——
凱爾希駕到。
她手上牽著一道鎖鏈,鎖鏈另外一頭是被蒙眼堵嘴,雙手被捆綁起來的薩卡茲大姑娘。泥岩跌跌撞撞地被凱爾希牽到這間房屋里,略顯不安地站著。在她的身後跟著的是兩手空空的年。
“啊,原來是凱爾希和年,還有泥岩。對了,年你的獵物呢?”
年看向博士,只能聳聳肩:
“我把夕重新打扮了一下,現在估計在旁邊睡得正香。”
“那好,折騰玩泥岩之後就去照顧你的妹妹去,你看這樣如何?”
“隨便啦。反正能看到我妹妹受苦我就開心。”
“你們倆……真的是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