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十四年,天下大亂。
許是到了王朝末年,國之將亡,禍亂四起。
先是那雲州十萬大山深處似有地龍翻身,不知多少妖魔惡獸趁亂涌入凡俗人間,後又有靈州豐州兩州之地,共遇百年難見之大雨,數十年未曾決堤的界河僅僅三日便衝垮堤壩,洪澇之災糜爛數百里之地。
諷刺的是,那西北涼州之地,竟又遭逢大旱,三月未見一滴雨露,緊挨著涼州的並州之地,則是蝗災肆虐,百姓一整年的收成,盡入了那蟲豸之口。
大災之後,必有大疫,居家逃難的難民隊伍綿延千里,又有不知多少流寇盜匪趁機作亂。而值此時機,那些或是自號“得天授命”的豪強軍閥,或是滿懷慈悲宣稱要“救苦救難”的邪崇教派,更是紛紛舉旗起兵,要給這暮氣橫生的大乾朝,蓋上最後一抹黃土。
而就在無數盤算著利害的野心家,無數掙扎著求生的黎民百姓,等著看這天下之勢,究竟是大乾朝一一撲滅這些叛亂的勢頭,再強行續上一口氣,又或者有“明君聖皇”出世,橫掃天下重整乾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存在於話本戲劇里,負責點化明君、降妖伏魔、懲戒貪官汙吏魔教妖人的神仙,下山救世了。
據說那仙人最初現身於雲州白雲郡,揮手間便有無數天兵天將現身,搬山拿妖無所不能,隨後又給涼州降下千里甘霖,一把火燒盡並州蝗災。眼看著,就要往還處於水患中的靈州豐州來了。
登時,兩州但凡有些勢力的人家,紛紛攜家帶口往界河附近郡縣跑,原本屬於要逃難的受災之地,一下子成了香餑餑。
要問為什麼,那自然是為了——求仙。
普通人求仙,不過是拿塊破布當作包袱皮,裹上衣物干糧,靠著兩條腿便可出發。而大戶人家自有矜持在,不僅要准備高頭大馬駕車,綾羅綢緞鋪墊,還要帶上足夠的仆從護院,甚至還會專門空出幾間車廂,用於存放要獻給仙人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早早就備好了拜師禮。
而楚妝墨,正帶著她年僅八歲的妹妹,托庇於一戶尋仙的車隊之中。
“聽說了嗎,那新來的小騷蹄子啊,已經成方管事的妾室了。”
“我聽說還是個落難的小姐,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這麼急著想男人。”
“我看啊,怕是趁亂逃出來的窯姐兒哦。”
說不准還是個小妖精呢。”
楚妝墨給她的妹妹楚輕望收拾好了碗筷,剛走出小房關好門,就聽到院子里其他侍女們不陰不陽的故意嘲諷。
她也沒回嘴,只是有些怕寒似的掖了掖衣領,避開那些侍女提著碗筷出了院子。
畢竟,那些侍女們的猜測,雖不是全對,卻也不是全錯。
她的確是個落了難的大家小姐,可她的目的,卻也的確是要讓這個管事迷上自己。
只有這樣,她才有把握能帶著偽裝成痴傻弟弟的楚輕望,寄身於這戶尋仙人家中。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仙人現身靈州,車隊開拔之時,她夠能帶著妹妹,一路追隨飄渺仙蹤。
原本,姐妹二人所屬的楚家,雖算不上一方豪強,但在靈州安樂郡內,也是遠近聞名的書香世家,家中又屢屢有人考取功名,雖未能平步青雲,但也光宗耀祖攢下來不少家產。
楚家平日里也是樂善好施,便是在街頭百姓口中,都有個好名聲,家風也較為寬松,雖然楚妝墨與她妹妹都是女兒身,家里也為她們請了夫子,還允許她們入了自家學堂,與其他孩童一起讀那聖賢書。
只是,決堤的洪水僅用了一日光陰,便席卷了靈州百里之地,等來到安樂郡城下時,甚至積蓄起了數丈高的浪頭,直接衝垮了一角城牆,那渾濁惡水中,又不知潛藏著多少興風作浪的食人妖獸。
若不是姐妹兩被家中老仆拼死送上房檐高處,楚妝墨懷里從小便貼身佩戴,從娘親處得來的一塊玉佩又突顯神異,玉佩散發出幾不可見的溫暖氤氳,籠罩住了她們周身數尺范圍,而水中活動的妖物,也好似都默默繞開了這片區域,她們兩人早就殞命於安樂郡毀的那一夜了。
這災年亂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兩姐妹離了家人,想全須全尾的活下來本就不易,而楚妝墨更是在得知仙人傳聞後,便做出了一個天方夜譚的決定——她要帶著妹妹,一路求仙。
靠著某種直覺般的指引,楚妝墨將玉佩藏在了妹妹身上,再把帶著偽裝成痴傻弟弟的楚輕望,成功混入了正在招納奴婢的方家中。
然後,就像是話本里,那些會與素未謀面的趕考書生私定終身的小姐一般,楚妝墨拋下了曾經奉為人生准則的道德廉恥,放棄了曾經和姐妹們閒話時聊過的,對未來夫婿的一切美好幻想,向著名為方安的外院管事自薦枕席,當晚兩人便共度良宵一番雲雨。
這方安自然也不是個普通下人,他不僅是方家的家生子,還湊巧和方家少爺同年出生。
方安尚未滿月時,他父親就在為方家辦事的路上不幸遭了災,還在月子中的母親聞訊也一病不起,沒多久就離了人世。方家老太太心軟,又念在他父母都為方家勤懇了一輩子的份上,便給他賜了方姓,收進內宅一並養了。
因此,這方安不僅是方家少爺從小的玩伴,也算是半個方家的干兒子了。
楚妝墨依附於了方安,以方安這等身份,楚妝墨自然不用做那些奴婢的活兒了。
而方家聽聞此事,隔天便派了人過來,見楚妝墨相貌柔美知書達理,確實是個落難閨秀,又帶著個痴痴傻傻的弟弟實為不易,還甘願不要名分委身於方安,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飯,便也只是嘆了句世事多舛,就由他們去了。
天色漸晚,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仆從也都紛紛歸來,這幾日城內的大街小巷幾乎塞滿了逃難的人群,仙人的蹤跡也隨著流民們四處散播。
相傳仙人已經到了豐州,揮袖便驅散了千里烏雲,引天光成劍斬了一頭孽蛟,那血雨下了三天三夜,落地便化作無數奇花異果,聞之安神鎮痛,食之卻病飽腹。
也正是在這些傳聞的激勵下,受災的百姓們都滿懷希望的聚集在城鎮內,而不是四散逃荒,因為他們堅信,等仙人驅除災禍後,他們就不用背井離鄉,可以回去自己家了。
尋仙隊伍們則早早在城內包下了宅院,一邊約束著自家公子小姐熟讀經文道藏,一邊每日遣仆人去打探消息,時不時還聚在一起談玄論道,在聽聞仙人一路向著靈州而來時,更是無比堅信,自家便是能得仙人青睞的有緣人。
楚妝墨在廚房收拾好碗筷,又回房和楚輕望說了會話,眼看天色越來越暗,估摸著方安就要回來後,她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楚輕望拽住了衣角。
偽裝成痴傻兒,躲在小房間內幾天沒和外人見面的楚輕望咬著嘴唇,怯生生地看著楚妝墨,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姐,我想爹娘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找他們啊?”
楚妝墨眼角一酸,她快速地眨了眨眼,將眼眶里的酸意逼了回去,反身抱住楚輕望,一邊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低聲安慰著:“輕望乖,聽姐姐的話,等仙人來了退了災,我們就去找仙人,仙人神通廣大,一定能幫我們找到爹娘的。”
“嗯,輕望會聽姐姐話的。”小丫頭也抱了下楚妝墨,湊到她耳邊軟聲糯語的說道,“姐姐有什麼不舒服的,也可以和輕望說。前幾天,姐姐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輕望也會安慰姐姐的。”
楚妝墨快速站起來轉過身,低著頭胡亂在臉上抹了幾把,背對著楚輕望不敢回頭:“輕望不用擔心姐姐,姐姐會照顧好自己的,姐姐還有事兒,就不陪輕望了,明天見。”
“嗯,姐姐再見。”
楚輕望擺了擺小手,等到楚妝墨鎖好了門,房間內的光线頓時暗淡下來,才回到角落處的小床上,握著楚妝墨交給她貼身藏好的玉佩,閉上眼縮成一團。
楚妝墨鎖好門,仰著頭站在門前好一會兒,才離開這間特意給楚輕望准備的小房,回到了她和方安共居的房間里。
將桌上的油燈挑燃,給屋內帶來昏黃的燈光,楚妝墨借著這燈光換好了衣裳後,就怔怔地看著燈火發呆。
她突然無端的恐懼起來,像是在恐懼自己信誓旦旦的尋仙之夢,就如同這微弱的燈火般,或是被隨意的一縷輕風給吹熄,或是油盡燈枯後無聲熄滅。
“娘子,我回來啦!”
男人的呼喊聲並沒有喚醒楚妝墨,直到男人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帶起的輕風吹得燈火一晃,楚妝墨才猛然驚醒,愣愣地轉頭看向男人。
對於方安來說,他推開門看到的,則是一副燈下美人圖了。
昏黃的燈光下,楚妝墨雪白的肌膚猶如凝脂暖玉,上身只穿著肚兜披著一件單衣,一雙藕臂撐在桌上,小手托著臉頰,側過頭看向方安。
正值豆蔻年華的嬌俏少女,那尚未完全長開的美好身姿,雖然還有著幾分青澀的含蓄,但已然是個美人胚子了。
胸前起伏雖然不大,不似青樓姑娘里那般鼓鼓囊囊,但發育得恰恰好的小小花苞,無論是嬌嫩軟糯的美妙觸感,還是雪中櫻花般的淡淡嫣紅,依舊能讓男人沉迷其中。
兩條細腿兒只套著一條薄襯褲,白玉似的小腿大半裸露在外。晶瑩如玉的小巧腳踝下,是骨肉均勻的白嫩腳丫,此時這雙秀美嫩足正懸在地板上,無聊的在空中劃來劃去,似乎是感覺到了男人的視线,便受驚般蜷著嬌小足趾,縮回了繡花鞋里。
被風吹動的燈火漸漸平穩,光影搖曳間,眉目如畫的少女凝神望了過來,美目流盼如石上清泉,看得方安心神一蕩。
美色當前,方安哪里還忍得住,他猴急兒似的衝了上去,一把抱住還有些愣神的楚妝墨,起身就往床上撲。
“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幾步路的工夫,楚妝墨身上就沒剩下幾片布料了,等到她被方安放下來坐到床邊時,上身只能用小手抓著肚兜遮擋一下胸前玉兔,下身早已被方安扒了個干淨。
而男人則蹲在地上,分開了她的雙腿,眼神痴迷地盯著那抹桃源蜜縫看個不停。
“夫,夫君,別看了,好羞人……”
幾天之前,楚妝墨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縱然她早已明了,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處境,而且也早已與面前這個男人有了夫妻之實。
但像是這樣,把自己的羞人之處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任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欣賞……也依舊是,過於羞恥了些。
雖然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但方安的一雙大手按在楚妝墨大腿上,別說是較量力氣了,光是男人手掌緊貼在雪白細嫩的腿肉上,那股火熱的溫度就燙得楚妝墨腿心酥軟心頭發癢,就連櫻唇里吐出的拒絕詞句,也變得含羞帶嗔有如嬌吟。
然後,在男人貪婪的視线下,楚妝墨迎來了更加過分的冒犯。
“咿!不要!夫君,不要……嗯啊——”
滾燙的氣息突然撲上了腿心那處粉嫩,泛著幾分濕意的恥丘上,細弱稀疏的絨毛似乎觸碰到了什麼。接著,某條如毒蛇般濕滑毛糙的東西,在楚妝墨腿心猛然滑動。
“咿啊啊啊❤——!!”
楚妝墨苦苦維持的矜持體面徹底告破,從腿間傳來的酥癢感讓她渾身發熱,說不出的躁動在小腹里竄來竄去,而正在被男人反復舔弄的蜜穴兒,便成了這股衝動的發泄口。
方才楚妝墨還想要推開方安,不再讓自己的羞處暴露在男人眼前,現在楚妝墨則是拼命克制著,克制心里止不住想要收攏大腿夾住方安的腦袋,再挺腰把腿心蜜處送到男人唇邊的淫猥衝動。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當那股火熱品嘗夠了穴兒口的花瓣,與從蜜道里溢出的透明花汁,轉而瞄准花穴上那枚早已充血漲紅的肉核,楚妝墨再也克制不住了。
身體里最軟弱最敏感的一點如今被人翻了出來,掌控在唇齒之間肆意逗弄,說不出的酸軟酥麻就像是洪水般,漫向楚妝墨四肢百骸,讓她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起身體,繃緊雙腿蜷縮著腳趾頭飄飄欲仙般長吟出聲。
“嘖嘖,娘子這兒真是處寶貝啊,這才過了一兩天,就變得這麼敏感銷魂。我聽少爺說那些假正經的文人們,私底下還排過什麼名器榜,看娘子這春水橫流的小模樣,想來可以算作是那榜單上的春水玉壺了。”
楚妝墨迷迷糊糊的回神,身體里還殘留著那股甜美快感,讓她臉紅心跳的酥癢就又從身下傳來。她勉力支撐起上身,就看到方安正掛著滿臉晶瑩汁水,依舊蹲在她腿間,伸手按在已經濡濕的那處上,不依不饒地揉弄著。
“什麼……名器嗯……夫君莫要亂說了,羞人得很嗯啊啊❤……”
經歷過了一次絕頂的美妙快感,楚妝墨本就嬌柔的聲音變得更加輕聲柔媚,搭配著被男人手指不時撩動著花瓣,撫弄過小肉芽時發出的嬌嗔呻吟,真是如那三月春風般,暖酥酥的吹進方安心中,如同有千萬只溫柔小手在他心頭撓癢一般,當真是心癢難耐。
“嘿嘿,傳說那吳剛上了月宮,陪著嫦娥天天搗藥,今天我方安也要來搗一搗娘子的玉壺。”
三下兩下脫了衣裳鞋襪,方安赤條條地上了床,分開楚妝墨酥軟無力的白膩細腿,托著玉臀便挺腰將胯下怒龍送進了那春水源泉之中。
“嗯啊❤!!”
就像是穴兒內的那根火熱巨龍,隔著肚子直接頂上了心頭一樣,頂得楚妝墨忍不住地高昂嬌呼,就連酸軟的雙腿都好似有了力氣般,主動地環上方安腰間,讓已經把自己濕軟幽徑填得滿滿當當的粗壯肉棒,再往嫩穴深處多頂一會兒。
——我這是,怎麼了?
白嫩細腿兒環上方安腰間,一雙嬌嫩藕臂也抱住男人,楚妝墨此時就像是一名新婚不久的嬌羞小媳婦一般,蜷著身子讓男人壓在身下,乖巧伶俐地扭動著纖腰,迎合著男人毫無技巧地粗暴抽插。
——明明,明明只是迫不得已才,和這粗人結為夫妻委身於他,洞房之後也借口身體不適沒讓他再碰過,怎麼過了一兩天就,就這麼……就這麼舒服嗯啊……
楚妝墨剛剛心中生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猛地一頂,堅挺火熱的肉棒直直抵進嬌嫩花芯之中,濕滑幽徑深處的嫩肉被肉棒滿當當地撐開,嫩穴被徹底塞滿擴張的異樣快感讓楚妝墨渾身一顫,美眸瞪圓小嘴張開,完全說不出話來。
然後男人毫不停歇地繼續抽送起來,每次抽拔出來,那陽具頂端處碩大的龜頭冠溝,都像是一把刷子一樣寸寸刮擦過楚妝墨嫩穴里的敏感媚肉,不僅帶出無數春水,幾乎要連同楚妝墨的魂兒一起被從嫩穴里刮蹭出來。
嬌柔白皙的小手在男人布滿汗跡的背上打著滑,纖細玉腿兒也無力地滑落在床上,楚妝墨雙腿大開地扭過臉去,想要佯裝不知,偏偏又能無比清晰的感覺到,股間蜜穴兒正一股股地涌出粘膩春水,像是滋潤著尚在穴兒里未被抽出的龜頭,又像是一口不斷冒出涓涓蜜水的泉眼兒,正期待著男人的樁子狠狠地貫穿進來。
“嗯啊啊啊!”
雖然做足了心理准備,楚妝墨甚至還暗中吸了口氣,做好了等待男人的陽具貫穿小穴的那一刻,但當男人挺腰將胯下陽具插回小穴里時,不僅不像是先前般一口氣猛插到底,反而耐心十足地一點點擠進蜜道,將尚未完全合攏的幽徑媚肉再度衝起撐開。
等到大半根肉棒緩緩地沒入楚妝墨嫩穴內,被止不住的麻癢搔得心煩意亂的楚妝墨已經頭昏腦脹,白嫩玉腿胡亂地在床上蹬來蹬去,想要主動地挺腰迎合肉棒,身體卻又被男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小嘴里吐露出的嗚咽呻吟里,甚至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飢渴求饒。
“啊呀……夫君……好哥哥好相公,不要再為難奴家了,快點兒嗯……快點兒用力嗯啊……”
似乎是讓楚妝墨求歡的話語給說動,男人不再耽擱,粗壯的肉棒終於是一口氣插進了蜜穴,毫無花哨地直直撞在了花芯上,直撞得楚妝墨渾身酥軟心頭亂跳。
而等到男人再次挺腰抽出肉棒,然後又自顧自地打亂了節奏,毫無停歇地便插進嫩穴里,刺穿緊窄幽徑快速地刮蹭過敏感媚肉,讓剛剛提起一口氣准備迎接肉棒的楚妝墨頓時繃緊腰肢,還塞著粗大肉棒的嫩穴一抖一抖地收縮起來,伴隨著一聲長吟與一股熱流,讓楚妝墨如入仙境般飄飄然的失了神。
“娘子啊,為夫這還一次都沒出來,娘子就這麼快去了兩次,可有點不守婦道啊哈哈哈哈。”
“嗯啊❤~~~”
楚妝墨緩緩回過神來,柔柔的呻吟尾聲剛剛落下,還插在嫩穴內的肉棒就又是一陣攪動,一顆芳心與嬌嫩花芯處都是一片酥麻,酥爽得她粉面含春纖腰輕扭,開始主動地挺腰晃臀迎合起男人的動作,將自己被夸作春水玉壺的水潤嫩穴獻上,讓男人挺動著肉棒順暢地來回抽送,把她的嬌軟嫩穴干得花汁四濺,真真如溢滿春水的放蕩玉壺一般。
直到楚妝墨都記不清自己登上了幾次高潮,男人也挺著肉棒在她嫩穴里射了不知多少次,只覺得肚子里仿佛有一張飢渴的小嘴,將男人射在她小穴蜜道里的白濁濃精盡數吞下,直灌得她小腹鼓脹花芯酸軟,股間幾乎成了一片澤國,這場春宵淫戲才算是雨歇雲收,就此罷休。
“難怪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哈就算是拿萬金來換娘子一晚上,為夫也怕是舍不得了。”
方安翻了個身,仍舊是把楚妝墨抱在懷里,只是由方才他把楚妝墨壓在身下,變成了他來做一個人肉床墊,讓楚妝墨能躺在他懷里好生歇息。
——這冤家,這時候到是會體貼人了。
楚妝墨閉著美眸,連連泄身後的身子早就軟成一汪春水,連想要挪動下纖纖玉指,都酥軟無力,只能任由著方安施為。
只不過,男人只是將她抱在懷里翻了個身,胯下那根送楚妝墨屢次登仙的粗大肉棒,也軟軟地垂落滑出,期間那粘膩渾濁的體驗緩緩滴出嫩穴,其中滋味自是讓楚妝墨又是一陣小腹發熱,感到有些干渴的小嘴里連連吞咽口水,而男人摟著她腰肢的大手也沒使壞,安撫似的摸了幾下她玉背後,就這麼規矩地睡去了。
疲倦酸軟下來的身體里,除了漸漸涌上楚妝墨心頭的困意外,還有一股品嘗足了這蝕骨銷魂滋味後,自然而然的甜蜜之意,讓楚妝墨睜開眼睛,帶著說不明道不清的難言情感,端詳著方安熟睡的臉龐,片刻後困意止不住的上涌,才閉上眼眸也靜靜睡去。
唉——
數日後,楚妝墨趴在桌邊,手指撥弄著一朵剛摘下來的小花。
許是仙人將至,老天爺也開了恩,只是幾天的時光,原本恨不得要將人埋進水里的瓢潑大雨,漸漸地稀疏了起來,每當正午時分還會漏下那麼幾縷陽光。
庭院的一角,被連綿大雨打得枝殘葉落的花叢,不知何時偷偷冒出了幾支嬌艷的花朵,細小的雨滴打在花瓣上,化作晶瑩的水珠四下滾動,倒是襯得這花兒越發嬌艷欲滴。
也正是因此,當楚妝墨照例送了碗筷,回房途中路過這角花叢時,一時被這鮮艷的色彩吸引住,折下了一只鮮花帶回了房間。
只是當她回了房脫下雨披,望著這朵隨手丟在桌上,被她一時興起摘下的花兒時,突然又失了興致。
這幾日來,她和方安可以說是夜夜笙歌,每晚都要纏綿到身子酥軟骨頭酥麻,直到方安幾乎將胯下碩大卵袋里,積攢的白濁欲望全數射進楚妝墨嫩穴,讓楚妝墨嬌吟喘息著高潮到被灌滿小腹,泄身到身下床單大半濡濕,才算是春宵圓滿,風月盡歡。
她甚至漸漸的習慣了,或者說身體擅自的習慣了,被男人挺著肉棒搗弄小穴,在敏感幽徑里來回抽插,一次次地被送上絕頂巔峰的快感高潮,被男人在穴兒里舒舒服服地射上好幾發濃精,然後依偎在男人懷里,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男女交合的腥騷味,一起沉沉地睡去。
只是,倘若,如果,日子就這樣繼續下去的話……
“娘子!快快快,快過來,有大好事兒。”
“夫君?”楚妝墨聞聲,抬頭看向推門而入的方安,“今日怎麼回來得這般早,是什麼急事兒。”
“是大好事,大好事兒。”
方安滿臉喜色的進了屋,將手中的包裹往桌上一丟,正正好壓在了那朵小花上。
楚妝墨一驚,想要伸出手去,方安卻正好解開了包裹,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都塞到了她手上:“今兒個得少爺抽空,在他房里擺了酒,要宴請我們夫妻二人,娘子快快換上衣裳一同前去,莫要讓少爺等急了。”
“這衣裳……”
楚妝墨愣愣地低頭,她手里捧著的,除去幾件首飾外,就是數團輕薄織物,怎麼看也不像是正經的衣裳。
“我不去。”
隨著楚妝墨話音落下,房內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方安臉上的喜色也驟然消退,擰起了眉頭,但他想了想,還是耐著性子好聲哄道:“娘子乖,莫要任性,少爺從小與我一起長大,近乎於親兄弟一般,我納了娘子入房,都還沒來得及給少爺認識。這回是少爺好不容易抽出空來,怎麼說都得去見個面,連這衣服都是少爺賞下來的,比春月樓紅雀閣那里的姑娘穿的都好呢。”
楚妝墨閉了閉眼睛,只覺得胸口一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半響後才開口道:“夫君……我不想去。”
“嘭!”
方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不耐煩了:“娘子,你今天必須得去。”
“我……”楚妝墨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方安,仿佛眼前的男人突然變得陌生了起來。
“娘子,別忘了,你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只是個妾而已,別說去陪少爺喝酒了,就是把你送到少爺房中做個侍女,那都是看在我和少爺的兄弟情誼上,那是你的福氣。”
方安的聲音還沒有停下,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直接砸在了楚妝墨心里,直讓她感到心頭一陣麻木。
“嗯……奴家知錯了,這就去換好衣服,必不會耽誤時間,擾了夫君興致。”
楚妝墨低著頭,捧著手中的織物首飾起身離開,小臉藏在發絲垂下的陰影里看不清喜怒,而方安也沒在意,只是臉色緩和了下來,揮了揮手說道:“這才乖嘛,娘子你待會也要聽話,把少爺服侍好了,日後我們夫妻才好享福啊。”
片刻後,楚妝墨便換好了衣裳,轉回到了方安面前。
一根發簪挽起了滿頭青絲,從鬢角垂落的幾束小辮,也細心地系上了發繩,兩條細細的金鏈一根套在細嫩雪頸間,一根系在背後,將一件石榴紅色蟬翼薄紗掛在了楚妝墨胸前。
薄如蟬翼的輕紗上,用絲线繡著片片花團錦繡,巧妙地遮住了楚妝墨胸口那兩點櫻紅瑪瑙,細密紅线與薄紗相襯,倒是營造出了一種鏤空之感,輕紗下那雪白香軟的幼嫩嬌乳,讓人清晰可見的同時,還仿若蒙上了一層迷人紅暈。
更讓人血脈僨張的是,這件薄紗抹胸只蓋住了胸脯部分,盡管似乎是因為與楚妝墨身材有些不符的緣故,抹胸的胸口處有些松垮,但酥胸往上那一大片白玉肌膚,與下方緊致白嫩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兒,和盈盈可握的細腰都毫無遮掩暴露在外。
而臍下三寸,雙腿間的羞人之處,同樣裹著一件石榴紅的薄紗褻褲,只是這褻褲的樣式卻又與普通式樣不同,不僅沒了兩條褲腿,僅剩下巴掌大的布料蓋在光潔陰阜上,還特意做的又緊又小,穿上後薄薄的輕紗緊貼在楚妝墨腿臀上,不管是結實挺翹的小屁股,還是股間那抹銷魂的粉嫩蜜裂,都被這輕紗凸顯得曲线畢露。
這絲綢褻褲做得緊身也就罷了,偏偏楚妝墨穿上後,才發現竟然和普通的褻褲一樣,是開了襠的,如今她也只能並攏雙腿,雙手同時擋在胸前護住腿心。
幸好纖長的白嫩雙腿上,也沒光著,而是穿上了一雙包裹住了膝蓋蒙住過半大腿的長襪,本就優美的玉腿曲线被緊繃的纖薄紅紗勾勒得更加顯眼,讓它看起來更加柔和細膩,襪口上裸露出來的腿部肌膚在上下兩邊的紅色輕紗襯托間,潤澤玉瑩如同最上等的溫潤美玉,就連楚妝墨自己見了,都會第一時間被吸引住視线,而遺忘掉緊緊並攏的大腿根里,刻意開放的褻褲襠部間露出的幼嫩羞處。
最後,則是一件水紅色的紗衣套在了楚妝墨身上,薄薄一層的水紅輕紗不僅毫無蔽體之效,層次分明的紅色薄紗對比之間,只是讓楚妝墨身上穿著的抹胸褻褲與絲綢長襪更加顯眼,讓眼神能直接透過了這層紗衣一般。這朦朦朧朧的水紅薄紗罩在身上,反而有了一種比起單純光著身子,讓人想要揭開這層紅紗褻玩的衝動了。
換好了衣裳的楚妝墨俏生生地站在方安面前,美人垂眸,面若桃花,人間絕色莫過於此。
紗衣下遮掩不住的婀娜窈窕身段更是無比的魅惑,讓方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像是痴呆了一般死死地盯著楚妝墨,胯下褲襠間也不知不覺鼓起了大包。
“嘖嘖嘖嘖,娘子若穿著這身出去,那春月樓和紅雀閣的頭牌花魁,也都要成了那什麼,胭脂俗粉了!”
方安一邊大口地吞著口水,一邊嘖嘖出聲地把楚妝墨從頭看到腳,甚至恨不得當場就捉起楚妝墨那雙裹著紅絲長襪的細腿,把她按在桌子上掏出肉棒好好雲雨一番。
“可惜啊,可惜……”
方安按了把腫脹起來的下半身,急急地站起身——他甚至有點怕再耽擱下去,自己就要忘了和少爺的酒宴,先享受起來這美人玉壺再說:“快走快走,別讓少爺等急了。”
“夫君……夫君,夫君!”
心急如焚——或者心火中燒的方安急匆匆地拉著楚妝墨就出了門,只是不知為何楚妝墨又反抗了起來,話音也一聲大過一聲。
待到方安停下腳步,抓著楚妝墨手腕站在庭院間,皺著眉轉過頭時,看到的卻是楚妝墨淚光盈盈,一副將將要當場哭出來的可憐樣子:“夫君!我,我不能,不能就這麼出去啊……”
方安先是一愣,然後目光移到了楚妝墨身上,他這才醒悟過來,楚妝墨此時的這身打扮,就這樣被他拉出房外,確實不妥。
“娘子在這兒稍等,我這就去拿衣服。”
方安當場就送了手,也不待楚妝墨想要喚他停下,扭頭就往回跑去,把楚妝墨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楚妝墨和方安所居住的這間庭院,自然不可能只有他們兩人,除了楚妝墨用來安置楚輕望的小屋外,還有著不少侍女仆從居住在這。
楚妝墨方才被方安抓著一只手腕帶著走出門,另一只手又要提著紗衣下擺,以免被地上的泥濘弄髒,根本沒有機會讓她遮擋一下身上羞處,而就算方安松手離去,孤零零站在原地的楚妝墨,也只能一只手揪著紗衣捂在並攏的腿間,一只手臂擋在胸前同時抱著自己,低垂著螓首在不知何時刮起的冷風中瑟縮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妝墨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似乎都變得冰冷了起來,庭院里那些關緊密閉的門窗後,仿佛有著無數的眼神,正竊竊私語地盯著自己,就像是在看著一名被人揪著當街示眾的暗娼,都在指指點點地議論著自己,是個做出如此下流勾當的無恥女子。
可能,這些只是楚妝墨的幻覺,可能,這段難熬的時間也沒那麼久,而楚妝墨心里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她背對著她的妹妹,楚輕望所在的那間小屋,只希望那扇門足夠嚴實,能夠擋住那如針刺一般的視线,讓自己不會被那扇門後的人認出來。
男人沉重的腳步聲迅速傳來,一件斗篷被抖了出來包在楚妝墨身上,擋住了那些無形,卻又鑽心一般鋒利的視线同時,也為楚妝墨擋住了庭院里濕冷起來的寒風。
直到楚妝墨雙手牢牢地揪著斗篷邊,跟在方安身後穿過了一重重院門,最後在方安討好的問候聲中,邁進了一間溫暖敞亮的大屋,楚妝墨蒼白的小臉上才恢復了幾分血色。
楚妝墨抬頭看去,方安已經湊到了一名身著錦緞長袍,容貌晴朗的公子身邊,這人顯然就是方安心心念念的那方家少爺了。
房間內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三名侍女,一名在那公子身後給他捏著肩,一名伺候著房間一旁的香爐,最後一名則在給那公子斟酒——在那方桌上已經擺上了幾碟小菜和酒壺,想來這就是方安所說的酒宴了。
“少爺,自從來了這靈州求仙問道,我們可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今晚定要不醉不歸啊。”
方安坐到了那少爺對面,一邊笑呵呵地說著話,一邊用眼神示意著楚妝墨趕快過來。
那少爺揮退了幾名侍女,懶懶散散的斜靠在椅子上,一臉無聊的說道:“來了這鬼破地方,整天都被盯得死死的要去讀那狗屁經文道藏,再就是什麼要修身養性,酒不讓喝肉不讓吃,都要把本少爺給憋死了。多虧那勞什子仙人終於來了,家里那些道士都慌得不行,這才讓我有空閒來找你喝點酒。對了,聽說方安你最近納了個妾,還是個落難小姐?你可得睜大點眼睛,別讓人給騙了。”
“嘿嘿,哪能呢,我方安雖然比不上少爺聰慧,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娘子,還不快來拜見少爺,讓少爺好生瞧瞧,能不能入得了眼。”
不過這回,還不待方安再多催促,驟然聽到了仙人消息的楚妝墨,下意識地就邁步走了過來。
楚妝墨松開雙手解下斗篷,露出一身可稱淫猥下流的輕薄紅紗,小臉上也不見了悲苦之色,笑意盈盈地走到桌邊,對著那公子行了個禮:“妾身楚妝墨,見過少爺。”
“嘶,好好好。”這方公子眼睛一亮,目光毫不掩飾地在楚妝墨身上掃視著,也不顧忌方安,轉過身來一把抓住楚妝墨小手,一邊摩挲著一邊說道:“在下方鴻飛,楚姑娘喚我方公子即可……瞧姑娘這手,潔白細嫩,柔弱無骨,確實是一雙名門閨秀的手,嘖嘖嘖,姑娘這等身份,配我這兄弟,糟蹋了啊。”
聽著方鴻飛言語里滿是嫌棄意味的嘖嘖聲,方安不僅不惱,還搓著手滿臉笑意的說道:“少爺要是看上了,盡管領去,什麼美人小姐,都比不上我和少爺之間的兄弟情誼重要啊。”
楚妝墨聞言,也只是眉頭微微蹙起,很快便又松開,低眉順眼地柔聲說道:“少爺能瞧得上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氣。妾身本也是安樂郡人士,只是全家遭了大水,父母和一眾老仆至今都是生死未卜,妾身和小弟得幸夫君搭救,才免於淪落街頭。少爺既與夫君是兄弟,那自然也對妝墨有恩,妝墨願讓少爺隨意使喚,只求等少爺見了仙人得了道,能讓妝墨那受了驚的弟弟也沾沾少爺的仙氣,救一救他的痴傻懵懂。”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握著美人的雪膩柔荑,聽著她輕聲軟語的懇求聲,言語間更是一副認定自己能得道成仙的語氣,方鴻飛只覺豪氣頓生,一時間心頭和一片火熱,“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等本少爺成了仙,別說楚姑娘了,我方家上上下下都可以來沾本少爺的仙氣,全家人都搬去那仙境洞天,隨本少爺一起享盡仙福哈哈哈哈。”
得意之下,方鴻飛連連舉杯,方安也殷勤無比地隨他一起痛飲,期間奉承話自是沒停下來過,楚妝墨則侍立在方鴻飛身旁,為他斟酒夾菜,做起了侍女的活計。
被迫修身養性數多天,如今面前有美酒佳肴,身邊則是美人作陪,方鴻飛只覺得無比暢快,感覺不到一絲醉意。而楚妝墨彎腰為他斟酒時,身上披著的那件紅紗,在燭光之下輕薄通透幾若無物,數縷柔順青絲晃過方鴻飛鼻尖,那幽幽傳來的清甜馨香,輕輕一嗅便覺勝過無數名貴香料,只讓方鴻飛意亂神迷沉醉不已,飲下去的酒液都好似化作熱流,匯聚在小腹里燃成一團濁火。
“嘖嘖,可惜呀,家里始終盯得緊,偷閒擺點小酒無事,但想要出門逛逛卻是不能,想來,今晚只能和楚姑娘多親近親近了啊。”
方鴻飛突然攔下楚妝墨為他斟酒的動作,話鋒一轉若有所指的面向她說道。
楚妝墨頓時怔住,她有些無助地挪動了下嘴唇,想要扭頭看向方安,又強行制止住這股衝動,只是咬著嘴唇勉強勾起一絲笑容。
“哈哈哈哈,少爺用不著跟這小娘們這麼客氣,能讓少爺看上,那是她的福氣……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服侍少爺啊。”
從酒桌對面傳來的,來自方安的大笑聲,如同一根稻草壓在了楚妝墨心上。
也仿佛壓在了她肩頭,讓她整個人一沉,纖纖細腰又彎下去了幾分。
楚妝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間,待到站起身來時,她臉上已經換上了含羞帶怯的甜媚嬌笑,身子骨如水一般軟了下去,正好讓那方鴻飛抬手一攔,抱在了懷里。
“嚶嚀……”
或許是公子和下人的區別,方鴻飛的嘴唇,比起方安來,要更軟,也更加溫柔一些,唇舌交纏間,又帶著股清冽的酒味,讓楚妝墨也好似染上了幾絲醉意一般。
側身坐在方鴻飛大腿上,楚妝墨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下身挺起的鼓脹正硬硬地頂在了她腿臀間。
當她右手扶在方鴻飛肩上,左手順著男人的胸膛向下滑落,然後鑽進錦袍里,隔著襯褲握住那堅挺的火熱時,滿足的嘆息聲便從男人唇間傳來,然後像是丟了面子般,狠狠地咬住楚妝墨朱唇吻了上去。
接著,男人的手指也如法炮制的從她胸前揉過,僅是按著充血發脹的小櫻桃輕輕揉弄,就挑逗得楚妝墨渾身發軟,股間一片濕熱,以至於當男人的大手也開始向下探索時,明明緊緊並攏的雙腿,卻失了力氣被人輕易的擠進大腿間,觸手可及的濕潤泥濘讓這外來者似乎都吃了一驚,伴隨著讓楚妝墨面紅耳赤的低笑,和雪白大腿內側的敏感嫩肉相比,要粗糙些的大手向內扭動,用指尖在那幽徑入口攪動撥弄起來。
“嚶嗚……呀❤~~~公子,嗯啊❤——”
一開始,楚妝墨還能勉強維持著攻守的平衡,纖纖玉指握著方鴻飛那勃起的陽根上下擼動,用細嫩掌心包裹住龜頭部分左右磨蹭著刺激,半是羞澀半是得意的,聽著親吻中場兩人唇瓣分開時,男人忍耐不住發出的喘息聲。
等到男人按在她胸前酥乳上揉弄一番,再把手伸進她腿間,那像是蛇蟒一樣扭動的大手,掌心手背都像是在刮蹭著她的大腿內側,偏偏股間私處被異物侵入,身體在本能反應下又調動著雙腿將這入侵者夾緊,可這柔嫩滑膩的防线卻又不堪一擊,待到男人的指尖觸碰到已經濕潤起來的嫩穴口,妙不可言的甜美快感便讓楚妝墨徹底失守,全靠絞在一起的雙足繃緊用力,才能沒讓雙腿丟人地癱軟開來。
“嗯——嗯啊啊啊❤~~~~”
望著埋頭在自己胸前,身子微微抽搐著叫出好聽聲音的楚妝墨,在細細感受到手指上蔓延開的那股濕意,方鴻飛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唇,下身的火熱幾乎又要脹大幾分。
“嘿嘿,少爺莫驚,別看我這小娘子經不起逗,輕輕碰一下就能弄出水來,但等她身子里那股子勁兒出來,用那春水玉壺這麼纏上來,那小腰一扭一吸,千回百轉,水流不絕,那美妙滋味真是嘖嘖……”
只是此時,方安的聲音在方鴻飛聽來,卻有點刺耳了。
“可惜啊,可惜。”
方鴻飛也沒抽出手指,一邊繼續享受著手掌被少女柔嫩綿軟大腿夾緊的舒適,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頗有些相見恨晚之意的嘆道:“可惜啊,本少爺沒能早點遇到姑娘,也可惜,為了那求仙修道,這幾日卻需要守住元陽不得外泄,好練那什麼,煉精化氣之功。”
“啊這……”
方安萬萬沒想到,眼下居然陷入了一種,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尷尬境地,他慌亂地站起身,想要做些什麼補救。
“哈哈,莫慌,莫慌。”
方鴻飛抬手捏住楚妝墨的下巴,將她紅霞滿面的俏臉抬起,先是在楚妝墨秋水迷離的眼神中,再次落下一個親吻,才又不慌不忙道:“你當本少爺沒考慮到這事麼?那些道經上可是寫著,只要男子陽根不入女子牝戶,便算不得元陽外泄。”
“啊?哦——”
不管一臉恍然大悟之色的方安,方鴻飛抬起手指,用指腹細細地在楚妝墨唇瓣上磨蹭,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愛憐:“今晚,就要委屈姑娘,用這胭脂紅唇,來替在下解欲消火了。”
“嗯……”
“哈哈哈,好!”
只是用嘴,那自然也不需要脫衣裳了,如此當方鴻飛撩起衣擺,褪下襯褲露出那猙獰挺立的陽根時,楚妝墨依舊是一身紅紗,只是股間的開襠薄紗褻褲,與腿上的纖薄輕紗長襪,都或多或少沾染了晶瑩水跡。
待楚妝墨蜷起身子,跪在方鴻飛腿間,那根有著不輸於方安尺寸的白淨肉棒,正杵在她面前時,張開小嘴想要湊過去的楚妝墨,又猶豫了起來。
從換上這身紗衣抹胸褻褲,就積累至今的羞恥,仿佛在這一瞬間全數爆發,讓楚妝墨心中,卻是突兀的溢滿了酸楚。
雖然學堂里的夫子,自是不會教習這男女情事,但楚妝墨從小早慧,家中也不缺處於懷春時期的侍女姐妹,再加上那些在街頭小巷出沒的小書攤里,什麼進京趕考的書生與借宿人家里的小姐,一見鍾情私定終身,又或者家門落難的千金小姐,偶遇青年俊傑江湖豪俠,就此以身相許等等如此年輕人愛看的故事里,不論男女之事還是情情愛愛,自然都不會少。
在楚妝墨的觀念里,那事兒本應只能和相愛之人來做。雖然數日前,她委身方安,也從此絕了這少女情念,也從這本來是為了傳宗接代的秘事里,體會到了蝕骨銷魂的快感,但到底還是如正經夫妻一般,脫得赤條條的在床上行事。
而像是現在這樣,雖然衣著完好,但穿著的卻是娼妓一般的淫穢衣裳,就這樣屈伸在酒桌之下,跪在今天才第一見面的男人腿間,甚至還要用自己的小嘴,去侍奉男人那活兒……
楚妝墨好似猶豫了很久了,當她醒悟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湊近了那陽根,小巧瓊鼻幾乎要碰到高高挺起的棒身,看上去就像是臣服於這巨物,正湊近過去呼吸著男人的氣味一般。
也正是因為這副順從的模樣,雖然楚妝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光是絕色美人跪在自己胯下,小心翼翼地湊近肉棒呼吸著的景象,都讓方鴻飛腰眼發麻,血紅的龜頭一陣收縮抖動。
而當楚妝墨鬼使神差地吐出小舌,從肉棒的根部一路舔舐向上,溫熱濕軟的粉嫩柔舌舔過棒身的刺激,讓方鴻飛雙眼發紅,手掌大力地握緊座椅扶手,腰部一挺,就將陽根插進了楚妝墨唇瓣之間。
“嗯……嗚咕……”
或許是真如方鴻飛所說,這數天來他一直守著元陽忍耐欲火,以至於這根氣味濃厚的碩大肉棒,才剛插進楚妝墨小嘴,在口腔內來回出入幾次,便突突地脈動個不停,然後在楚妝墨本能地吮吸動作下,泄出了第一發濃郁陽精。
“咕……咕嚕……嗚啊……”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正如同方鴻飛這翩翩公子,不僅胯下陽物的尺寸和方安這黑粗大漢也相差無幾,就連這陽精的發射量,也絲毫不輸方安。
火熱肉棒堵著楚妝墨小嘴幾乎射了足足約有半分多鍾,才算是滿足停下,楚妝墨已經被迫吞咽下了不知道多少濃精,等到稍微軟下一點的肉棒抽離小嘴時,還有著數道溢出的白濁痕跡掛在楚妝墨嘴角上。
將口腔里殘留的精液咽下,楚妝墨只覺得滿嘴都是濃郁到反胃的濃重腥味,熏得她腦袋昏沉,又像是入迷一般,將嘴角上的精液抹掉後,又伸出小粉舌把手指上沾著的濁液舔舐干淨,然後吐著染上一層濁白的小舌頭,眼巴巴地望著依舊挺立在她面前的肉棒。
“呼……”
射出了第一發,方鴻飛好像顯得余裕了不少,他伸手撫摸著楚妝墨側臉,似乎頗為享受這種像是在逗弄小狗一般對待小美人的互動,又看向酒桌對面,已經把手伸到自己褲襠里的方安,大度地笑道:“好了,別忍著了,好歹是你的妾,我這麼霸占著也不是回事。你不是說她那春水玉壺滋味美妙無比麼,我倒覺得這櫻桃小口的味道也不錯,干脆一起來吧。”
“好,好啊。”
得到了方鴻飛的許可, 方安也不在忍耐,干脆利落地收拾干淨桌面,然後將楚妝墨抱起,仰面躺著放在了清理干淨的酒桌上,因為腦袋懸空而垂下的俏臉上,緊張閉緊的櫻唇正好對著方鴻飛挺起的肉棒,而自然攤開垂落的雙腿間,花汁不斷漫出濕成一片的春水玉壺,便露給了方安胯下怒起的黑蟒了。
“嗯嗚……嗚嗚……嗚咿❤~~~~”
雖然將兩人的話語,和接下來的淫亂計劃都收入耳中,但楚妝墨始終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方安把她軟綿綿的身體抱在了酒桌上,在被分開雙腿,將股間濕潤羞恥暴露在兩名男人面前,俏麗玉靨上紅得要滴出血來,也依舊咬緊嘴唇一言不發。
直到方鴻飛挺腰將陽具抵在了楚妝墨唇瓣上,柔嫩櫻唇好似插入了鑰匙的門鎖般,輕巧巧就被肉棒撬開,讓方鴻飛長驅直入地將小半肉棒插入嘴中,而另一邊的方安也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進空虛了許久的蜜穴里,綿長柔軟的嬌媚呻吟聲才從楚妝墨唇間溢出,但也只呻吟了一會兒,就被男人們開始抽動的肉棒打亂了節奏,堵回了小嘴里。
“嗚……嗚……嗚嗚嗚嗚❤——”
這幾天,方安已經在楚妝墨的肉壺里,滿滿地發射了幾十發精液,早就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敏感得過分的嫩穴,按住楚妝墨大腿就是一頓猛插狠干,肉體碰撞間很快就有噗呲噗呲的水聲響起。
而這種仰面躺下,腦袋垂落的姿勢,則是讓楚妝墨小嘴與咽喉幾乎筆直成线的同時,也讓方鴻飛無比順當地把肉棒抵到她喉間,幾下抽插就讓還想要含緊吮吸的楚妝墨小嘴酸軟無比,幾乎要合不攏朱唇由人狠插口腔。
方鴻飛自然也不會客氣,對他來說,現在的體驗也極為新奇刺激。
平時里那些低檔的勾欄妓院,他這種富家公子自是不屑於去的,而高檔的青樓教坊,里面的妓女雖然賣藝也賣身,但也自持著身份,極少會做出這種舍得用自己小嘴為男人含肉棒的舉動,更別提如楚妝墨現在一般,在被男人插著嫩穴的同時,還被人插進小嘴里幾乎要侵犯到咽喉。
剛射完一發精液的肉棒要持久得許多,讓方鴻飛有著足夠的時間體會楚妝墨小嘴香舌的美妙滋味,甚至還趁著楚妝墨被方安干到高潮時,享受完楚妝墨下意識用小嘴含箍吮吸著肉棒的刺激,再等到高潮余韻散去,楚妝墨身子也綿軟下來時,粗暴地將肉棒插進喉嚨深處,享用著更加緊窄的食道抽搐著的縮緊壓榨刺激。
夾雜著水花的肉體碰撞聲越來越大,兩名男人彼此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楚妝墨裹著紅紗長襪的白嫩玉腿已經環在了方安腰間,每次在他挺腰插入時,伴隨著楚妝墨的一聲悶哼,都像是在用腳跟頂著男人後腰,讓他把肉棒插得更深更足。
而在楚妝墨漸漸習慣了被肉棒填滿小嘴插進喉嚨後,每次方鴻飛將肉棒塞進小嘴里,貫穿口腔頂進咽喉深處,細弱玉頸幾乎都凸顯出那驚人輪廓時,楚妝墨已經學會了憋住呼吸,用喉嚨本能的蠕動服侍著肉棒,足足兩三秒鍾男人抽出沾滿口水的肉棒時,再一邊喘息著平復呼吸,一邊吐出粉舌舔舐著懸在眼前布滿晶瑩液體的血紅龜頭,等待男人下一次再將肉棒滿滿地插入。
兩人前前後後也不知干了多久,一人是憋了數多天好不容易能夠發泄,把楚妝墨的口腔咽喉盡數當作是嘴穴般粗暴抽插,一人好似心頭不愉,每次插入都要頂到嫩穴最深處,像是打井一般把楚妝墨頂得花芯酥軟春水橫流,也不知道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迷迷糊糊中,楚妝墨只記得上下兩張小嘴都被灌了數發精液後,好似被人從酒桌上扶了下來,然後酸軟無力的身子又被人捏著屁股,像是坐在了地上,卻又有熟悉的火熱硬物頂進小穴,接著被人抓著腰肢把花徑里每一片軟肉都刮蹭了個遍,小嘴也沒被人放過,讓人按著後腦勺將肉棒塞滿了口腔,頂著咽喉來回出入抽送,胸前都不知是被什麼液體,給打濕得濕淋淋涼颼颼的一片。
等到楚妝墨從無窮盡般的淫樂夢境中掙扎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她也從方鴻飛的院子,回到了她和方安的房間里。
薄被里的身子上,還是穿著昨晚那套紅紗褻衣,唯有披在外面的水紅紗衣不見了,只是楚妝墨的小嘴臉頰依舊酸楚無比,口腔里彌漫著不散的苦澀腥味,喉嚨間仿佛還殘留著的溫熱的粘稠觸感,更別提酸軟酥麻的雙腿間,至今還留存著的濕潤泥濘,和小腹不時抽動一下的快感余韻。
“嗯啊,仙人,仙人!仙人要來了,仙人要來了……”
回想起昨晚,方鴻飛透露出的消息,與許下的承諾,楚妝墨眼前一亮,又疲憊地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又沉沉地睡去了,只是即使在睡夢中,兩彎柳眉還是微微蹙起,仿佛有著擺脫不掉的憂愁煩悶。
事實上,昨晚方鴻飛沒有騙人,仙人確實來了靈州。
或許靈州就是仙人入世救災的最後一程,仙人一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常態,在解救了一群躲進山里卻遭遇泥石流的村民後,仙人當場現身頒下仙旨,數日後要於界河邊開壇作法,終結大災。
沒人敢去揪著仙人的衣領,問他這數日後究竟是幾日,作法又是在何地是在幾時。而帶來這個消息的難民們,則被認為是得了仙人旨意,是在為仙人辦事,自然也無人敢於為難。
登時,倘若有人能用置身於天上的視角向下望去的話,就能看到十足壯觀的一幕——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是無數歸巢的螞蟻一樣,從各個城鎮里出發匯聚成黑壓壓的人流,向著那界河蜂擁而去。
消息靈通的大家士族早早啟程,拖家帶口的來到界河岸邊,有的擺上三清像請了道士日日燒香念經,有的直接為仙人建了廟宇立了生祠,還有的搭起蘆蓬施粥放糧。大把金銀散出去,只為等仙人現身之時,能靠著這虔誠善舉,在仙人心里留下點印象。
方家出發前一晚,楚妝墨雖然面色疲憊,但還是打起精神給楚輕望收拾整齊,又把小丫頭抱在懷里叮囑了半天。
“等仙人出來了,我們就去求仙人老爺,到時候哇,態度一定要誠懇,心里不要胡思亂想,仙人神通廣大,就算是在心里偷偷說壞話也能聽到的……”
“姐姐,我想爹娘了。”
“嗯……”
“姐姐,等我們見到仙人了,仙人能幫我們再見到他們嗎,我想和娘說說話。”
“能的,一定能的,仙人心善,一定會幫我們的。”
楚妝墨抱緊了懷里的小丫頭,顫抖的聲音漸漸平息,最後只剩下了堅定。
她眼里有一汪湖水,水里又有著光,像是躍動的火。
“我們一定能見到仙人的。”
“靈州百姓上下一心,皆感仙人功德,求見仙人法駕……”
“仙人功德無量,生生世世當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方家雖然來的晚了些,但聲勢也不落於人,那方鴻飛方公子換上了一身道袍,連帶著請來的道士們一起上了那兩儀八卦授仙台,立了三清五老,六御天帝神像,跪在蒲團上拜完了便焚香禱告,又在一旁架起了蒸籠粥鋪,給附近百姓分發饅頭稀粥,場面氣勢倒也做了個十足十。
身為方公子異父異母的兄弟,方安雖然沒資格上高台請仙,但發放米糧的事務卻交給了他管理,忙碌之下,卻是讓楚妝墨瞅見了個時機,帶著楚輕望偷偷溜了出去。
自那夜酒宴過後,方安又帶著楚妝墨去了方鴻飛的院子幾次,三人每次飲酒作樂玩上一晚後,第二天方鴻飛都會遣人給楚妝墨送來些精致的衣裳首飾。
只是這回楚妝墨一件都沒帶,身上穿著灰撲撲的粗布衣物,看起來就像是個不起眼的小廝,趁亂帶著楚輕望溜出了人群。
某種莫名的熟悉感指引著楚妝墨,她牽著楚輕望的小手,姐妹倆像是靈活的魚兒一般,從排隊領粥的人群里竄來竄去,最後來到了一名青年人身前。
說來奇怪,來到了這人面前,楚妝墨心里的慌亂焦急頓時平靜了下來,她雖然看不清青年的容貌,甚至看不清這青年外表的性別年齡,但就是有一種不可置疑的直覺,告訴她,這名蹲在地上一手舉著粥碗一手拿著半個饅頭,只是湊近就覺得安心的身影,就是她要找的仙人。
“奴家楚妝墨/楚輕望,靈州安樂郡人士,拜見仙人老爺。”
“哦?”
四周的喧鬧仿佛瞬間消失了,下一刻,周圍人群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跪地拜伏,齊聲呼喊道:“拜見仙人老爺。”
青年人雙手背負站直身來,有些玩味的看著跪在面前的楚妝墨楚輕望姐妹倆,開口問道:“有意思,常人求仙拜佛,總是心有所求,你們又求些什麼呢?”
雖然,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傳說中的仙人,但楚妝墨不知何為,卻本能的覺得於仙人十分熟悉親近,就連仙人話語里都能聽出一絲關愛慈祥來。
她拉著楚輕望抬起身,從小丫頭脖子里拽出那塊寶玉,高高舉在仙人面前:“我們姐妹倆想借此仙緣,拜入仙人老爺門下,不求能做仙人門徒,只願從此為仙人門下牛馬走……望仙人老爺垂憐。”
那面目模糊不清的仙人似乎在看著楚妝墨她們,又像是在笑,伸手一抬,那塊玉佩便到了仙人手上:“有趣有趣,身家清白天資絕頂,一個心志堅定一個心性通透,遭了大災斷了塵緣,又有了仙緣,只可惜……”
“可惜什麼?”
楚妝墨心中突兀急躁,甚至顧不得恭敬失了分寸,急忙忙地抬頭問道。
“呵。”仙人卻也未惱,只是視线也落在了楚妝墨身上,一字一句地說道:“只可惜,尚未入道便失了元陰,雜陽毀陰,又結了因果,道途難成啊……”
楚妝墨怔怔地呆住,胸口如遭雷擊,待她回過神來,卻見仙人袍袖一揮,足下升騰起片片祥雲金光,徑直騰雲而去,而她身邊的楚輕望,也隨之不見了人影。
“東南地坼乾坤浮,幾番赤子葬洪流……去休去休!”
“你這小賤人!竟敢,竟敢偷藏仙緣!!”
楚妝墨愣愣地回頭,卻見方安滿目血絲,猶如猛獸一般把她撲倒在地,當場就撕扯起她的衣服來:“來啊,你這賤人,繼續藏啊,爺今個兒就要把你這賤人給扒光了,看你還怎麼藏!”
周圍眾人也圍了上來,方家的那些侍女仆從都在對著楚妝墨指指點點,不遠處還能看到一臉憎惡之色的方鴻飛。此時,全身脫力的楚妝墨已經被方安把衣服撕碎成了飛散的碎布條,被扯著頭發向那高台上拖去。
人群隨之散出一條通路,任由方安拖拽著楚妝墨,直到把她摔在了那請仙台上,尚顯青澀的嬌軀赤裸著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方安的聲音仿佛在很憤怒的說些什麼,人群里的嘈雜聲也越來越旺,千夫所指,萬民皆怨。
但楚妝墨卻沒在乎這些,她腦子里亂哄哄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呼喊著:“不對,不對,這不對,不對!”
——有什麼不對呢?
這是,我的聲音?
楚妝墨抬起頭,她周身一片漆黑混沌,面前好似有面鏡子,鏡中的自己正滿臉哀怨地望了過來:“你帶著她一路求仙,為此不要名分,丟了貞潔,又失了元陰,毀了道途,如今一個成仙做祖長生久視,一個大限將近身死道消,這有什麼不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