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六七年前起,南華州境內的旱災就沒停過,經常幾年不下一滴雨,田地干裂,莊稼自然顆粒無收。本來年歲就不好,又攤上一個貪贓枉法的劉刺史,朝廷屢次撥下的救濟錢糧,一粒米也沒進到災民的碗中,全落在劉刺史自己口袋里去了。
靠著這筆橫財,在飢民們的號咷聲里,劉刺史風風光光地迎娶了當朝最有權勢的尚書孟賢明的千金大小姐——孟蓉。當夜洞房花燭,夫妻倆不勝恩愛,一年過去,孟夫人為劉刺史生下一個白胖可愛的兒子。
劉刺史貪婪無度,但下嫁於他的孟夫人卻是個知書達理、溫柔賢淑的女人,她見南華州府境內連年大旱,飢民苦不堪言,多次勸諫劉刺史放糧賑災不提,又做主給夫妻倆的兒子起名為“思雨”,以求天降甘霖。那劉刺史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自然就聽從了。
孟夫人心地善良,但天不遂人願,隨後的幾年中仍然滴雨未落。前些年難民們雖然艱辛,但靠著草根樹皮尚能苦捱。如今旱災連綿,朝廷的救濟糧又始終不到,頓時餓殍盈野,死者枕藉。垂死的難民們為謀生路,紛紛揭竿而起,打家劫戶,南華州府頓時亂成一團。劉刺史派兵鎮壓,卻反叫憤怒的難民們打得丟盔棄甲,從此再也不敢出城去,只得上書奏請朝廷派兵。
很快,朝廷就調軍前來平叛,領軍的是一員女將,乃是當朝統軍大將韓佳鏡的異母胞妹韓佳鈺——都說此女生得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殘忍嗜殺,因此軍中偷偷給她起了個“美人蠍”的外號。
這“美人蠍”的外號當然不敢讓韓佳鈺本人聽到,雖然她寸功未立,武藝又不精,卻仗著長兄的地位,年紀輕輕就已官拜將軍,若是讓素來以美貌自負的韓佳鈺聽到這個諷刺的外號,柳眉一挑,說話人的腦袋當天就掛在轅門外號令了。
韓佳鈺雖然領軍來救,但難民們處處扎寨設防,雙方一直對峙到了臘月,這支朝廷援軍始終沒能進入南華州府所在城池。這下六神無主的劉刺史慌不擇路,只得答應放糧賑災,希望能讓暴動的難民們自行散去——暗中卻派人與女將軍韓佳鈺聯絡,讓她領軍包圍放糧現場,等到難民們拿到糧食放下武器准備離開時,動手將他們全都殺光。這計劃安排得神不知鬼不覺,連他枕邊的孟夫人也毫不知情。
事成之後,這筆錢糧自然由劉刺史和韓佳鈺平分,一來劉刺史自己不至於損失太大,又可以討好當朝統軍大將,這樣一石二鳥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至於那伙刁民,哼,想從劉刺史口袋里搶錢,簡直反了天!
話雖如此,劉刺史還是沒膽子親臨放糧現場,還是孟夫人心地善良,願意出面好言安撫那些願意放下武器的難民。劉刺史怕密謀泄露,本不願意孟夫人拋頭露面,但為了安穩民心,只得同意由孟夫人帶著剛五歲的兒子劉思雨出面發放賑災糧,暗中則加派了十多名親兵,囑咐他們一旦現場有風吹草動,立刻護送主母和公子離開現場。
說巧不巧,雖然南華州已經兩三年不曾下雨,到了開倉放糧賑災這天,卻偏偏彤雲密布,北風正緊,一夜之間漫天大雪將干旱的大地鋪滿瓊玉。
天氣苦寒,孟夫人也不施脂粉,烏黑的秀發在頭上挽了一個蓬松的發髻,穿著件松綠大氅,系著狐裘斗篷,帶了五歲的兒子坐在馬車上,在十幾名親兵護送下碾冰踏雪往城外發放賑災糧的地方去了。
放糧的地方是城外一處荒廢的打谷場,前幾天南華州府就調集民夫往這里一車一車地運糧,如今更是有數百名奉命前來的府兵四周把守,只等難民來領賑災糧時,便和韓佳鈺里應外合,將他們一網打盡。
很快就有不少難民聞訊從四面八方趕來,轉眼就圍了上千人,只見這些難民一個個頭發蓬亂、衣衫襤褸,有的還赤著腳,拄著木棍或是竹竿,渾身髒兮兮的,活似地獄里的餓鬼。別說從小養尊處優的尚書夫人孟蓉見了皺眉,就連現場維持秩序的府兵們也忍不住掩鼻露出厭惡的表情,只有五歲的小公子劉思雨嘻嘻哈哈地瞧著那些活骷髏們,也不知道在樂個什麼。
“這群殺不盡的賊骨頭,都把手里的家伙扔到地上,排著隊一個個進去領!”一個領隊的小軍官叉著腰大喝道:“咱們劉刺史的夫人和公子就在上面,是你們能胡來的地方嗎?”
走在最前的難民們不知是計,將手里的竹竿、木棍都扔到一邊地上,拿著破碗就往被府兵包圍的打谷場里走去。孟夫人見那些面黃肌瘦的難民步履蹣跚地走過來,盯著地上一包一包的糧食眼里冒光,抬起白皙的纖手揮了揮,柔聲說道:“真可憐啊,快給他們發糧食吧。”
“這……”幾個護在孟夫人身邊的親兵知道發糧不過是幌子,哪能真給這群刁民發糧。
“怎麼,老爺不是讓你們來發糧賑濟災民的嗎?”一陣寒風卷來,孟夫人忍不住掀起狐裘斗篷的下擺,蓋在躲進懷中的兒子身上,柔聲說道:“今日天氣苦寒,這些人都還等米下鍋,還是早點發完為好,免得凍餓壞了他們。”
“可是夫人……這……”幾個親兵眼看要糟,正結結巴巴地想找借口遮掩,卻忽然聽得馬蹄聲驟響,眾人循聲轉頭望去,卻見不遠處白茫茫的大地上,幾十騎全副武裝的騎兵正策馬疾馳——為首者一身赤紅鎧甲,身後猩紅斗篷隨風飄蕩,身後則是幾十名黑甲騎兵。
原來那北風正緊,狂風卷起馬蹄聲音遠遠送來,否則以那群騎兵的速度,要等他們衝進難民群里時,才會被人發覺。
“那些……莫非是朝廷的援軍?他們怎麼這時才到?”孟夫人還沒明白眼前狀況,疑惑地問身邊的親兵。親兵們知道馬上就要動手,立刻握緊武器將孟夫人和小公子護在當中。
“他奶奶的,咱們上了劉刺史那個狗賊的當了!”難民們並不傻,眼看著紛紛拔出武器的府兵和身後疾衝過來的騎兵,立刻意識到中了陰險狡詐的狗官的絕戶計,陷入兩面夾擊之中,有的慌作一團,也有的舉起手里當做武器的木棍竹竿,和府兵們動起手來。
“怎麼回事?你們在干什麼?”孟夫人見難民和府兵們一言不合動起手來,驚慌地大聲問道。但此時刀槍並舉、棍棒亂飛,誰還有心思答她的話。
轉眼間已經有一些手無寸鐵的難民被殺死,也有幾個落單的府兵被難民們圍毆打倒,打谷場上頓時亂作一團。孟夫人幾時見過如此血腥場景,頓時花容失色,緊緊抱住懷中的兒子,圍在孟夫人身邊的親兵們大叫道:“這幫刁民反了,保護夫人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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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莫慌,韓佳鈺在此!”就在此時,只聽一聲嬌喝,那為首的紅甲女將仗著馬快,橫持長槍,早已搶入混戰的人群當中,躲閃不及的難民和府兵紛紛被撞飛出去。
那一馬當先的紅甲女將正是被稱為“美人蠍”的韓佳鈺,只見她衝散人群,搶到孟夫人身前,也不知是為了在孟尚書的千金孟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武藝,還是見對手不過是些手無寸鐵的難民,竟翻身躍下戰馬,抖了一個槍花,擺出架勢擋在孟夫人面前:“奉家兄之命,來此保護劉夫人,定將夫人與令公子安全護送到劉大人身邊!”
“韓將軍,這些只是難民,他們拿走他們想要的,不傷害我們即可。”孟夫人見韓佳鈺率領的騎兵殺氣騰騰地衝進難民中砍殺,連忙勸阻道。
卻見那韓佳鈺一張美艷的俏臉上浮現輕蔑的冷笑,朗聲說道:“只是區區賤民,膽敢搶劫朝廷大員家眷,夫人放心!末將定將他們全部斬殺。”
“不要啊——!”孟夫人剛要伸手去攔,韓佳鈺早已挺著長槍衝進難民之中,瞬間便被群情激奮的難民們淹沒。
這場混戰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武藝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高超的韓佳鈺很快就被一個難民從背後一棍抽在腰上,惱羞成怒的韓大將軍剛想轉身找對方拼命,周圍亂棍雨點般砸下,頓時將她打翻在雪地上。不等她掙扎起身,周圍的難民早就七手八腳將她按在地上,有人扯碎了她披著的斗篷,將她試圖揮舞掙扎的雙臂反綁在了身後。
“這狗軍官被我們生擒了!”當被反捆了雙手的韓佳鈺被難民們高舉起來示眾的時候,她帶來的那些騎兵頓時慌作一團——原來韓佳鈺也是托大,心想不過區區難民,如何能是自己的敵手,又有劉刺史的府兵相助,何必出動自己的大軍?於是她只帶了幾十名親隨就輕騎而來。
哪想劉刺史比她還雞賊,總共就派了一百多名府兵,還指望著韓佳鈺能多帶點軍隊來。這下可好,劉刺史和韓佳鈺手下加起來才不到二百名士兵,面對的則是數以千計的憤怒難民。
更沒想到的是,身為將軍的韓佳鈺竟然剛開始動手就被手無寸鐵的難民們生擒了——只見她原本的束發紛亂,發絲沾了不少地上的雪,穿著紅色鎧甲的身子被十多雙大手高高舉起,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旁邊的難民舉著她的長槍展示。
韓佳鈺雪白的俏臉氣得通紅,掙扎著破口大罵道:“賤民,快放開我!否則家兄大軍一到,定將你們全部殺光!”
見主將遭擒,那些騎兵頓時作鳥獸散,跑得快的衝出人群逃了,跑得慢的就被難民們從馬上拖下來活活打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這邊騎兵潰散,劉刺史手下的府兵平日里欺軟怕硬慣了,見勢不妙,哪還顧得上保護什麼刺史夫人和公子,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只可憐孟夫人身為弱女子,又拉扯著一個才五歲的孩子,沒跑出幾步,就被憤怒的難民圍住,五歲的小公子也被人夾在腋下捉了回來。
“放開我的孩子!”孟夫人自己被人推翻在地,還流淚掙扎著試圖去抱住自己的兒子,但立刻又被推翻在雪地上,摔在了被扔在地上的女將軍韓佳鈺身邊。
“韓將軍,救救我的孩子!”孟夫人哭喊著看著旁邊的韓佳鈺求救,但是韓佳鈺自己還被幾個赤腳的難民踩在腳下,哪顧得了她。
“怎麼辦?這兩個女人怎麼處置?”打跑了圍攻的府兵和騎兵,難民們自己也傷亡不小,本就飢寒交迫,又被劉刺史那個狗官謀害,一個個心里都憋著怒火,無數雙憤怒的目光像是要把眼前被捉住的兩個女人撕碎。
“這女將軍定是跟劉刺史那狗官勾結,要殺了咱們,心眼如此歹毒,饒不得她!”有人大聲叫道:“咱們活活辦了她吧?”
“好,活活辦了她!”眾人毫無爭議地決定了要如何處置韓佳鈺。
“區區刁民,想干什麼?”幾個難民圍過去,不顧韓佳鈺掙扎破口大罵,七手八腳地先把她身上的盔甲剝下,又把她的貼身錦袍扯得粉碎,這下韓佳鈺除了一雙包臀的黑絲連褲襪之外,雪白的身子整個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眾多憤怒的難民眼里。
“你們這些賊骨頭!我定要讓兄長殺光你們——”衣服被剝個精光,挺著一對飽滿雪乳的韓佳鈺又羞又怒,倒在地上雙手被反綁的她雙腿亂蹬,但立刻被人捉住雙腳,將她的雙腿扯開,一個難民還順手剝下了她的一只靴子,這下韓佳鈺赤裸著身子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我先來!”一個憤怒的難民早已搶了上去,雙手抓住韓佳鈺的黑絲褲襪嚓嚓幾下撕開一個大洞,扯下自己破爛的褲子,挺著憤怒的肉棒就捅進了還在叫罵不止的女將軍韓佳鈺的嫩屄里,韓佳鈺的叫罵聲很快就變成了屈辱的慘叫,她叫得越響,掰著她的黑絲美腿猛操的難民就捅得越起勁。
“透!透!透!透!”旁邊的難民們齊聲叫好,看著這個美艷毒辣的女將軍被操喊著號子打勁,那個難民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猛懟在韓佳鈺粉嫩的屄心子里。
這邊韓佳鈺被人按在地上猛操,又冷又怕,竟被操得全身亂抖。另一邊一群難民團團圍住孟夫人卻犯了難,都知道劉刺史是個狗官,但也都知道孟夫人向來心地善良,是個扶危濟困的好人,眼下又是來給難民發賑災糧的。難民們看著半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孟夫人,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她。
“怎麼辦?”有人說道:“要不放她走?”
“不能放她,她跟那狗官是一家人!更何況還有這個小狗崽子!”那個夾著小公子劉思雨的難民大叫道。
“這些糧食都給你們,放我們娘倆回去吧!”孟夫人看著被嚇得大哭的兒子朝周圍的人群乞求道。
“這……哎,好吧……”幾個難民見孟夫人花容失色、楚楚可憐的模樣,也都心軟了,正要放她回去。就在這時,幾個難民上去翻看堆在地上的糧食包,這才驚訝地發現只有最上面幾包是用貨真價實的糧食,下面的糧食包里赫然一粒糧食都沒有,全都是些充樣子的雜草、麩子!
“他奶奶的,咱們又被劉刺史那狗官騙了!”難民們頓時悲怒交加,紛紛大叫起來,“他根本就沒想給咱們糧食,就是騙咱們過來殺的!”
“狗官!”眾人頓時紅了眼,怒不可遏地大叫起來。
“這女人肯定知道她丈夫要干什麼!也饒不得!”難民們憤怒極了,立刻就有人衝過去,揮手結結實實扇了孟夫人兩巴掌,孟夫人白皙的俏臉頓時紅腫起來。
孟夫人嚇得花容失色,流著淚大叫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
但是這時難民們都瘋了一樣衝過來,一個衣不蔽體的難民一下撲在了孟夫人的身上,把她按在地上,瞬間將她身上溫暖的衣服扯開,那依舊雪白柔軟的少婦的嬌軀就被這個髒兮兮的難民騎在了身下。
“他奶奶的,小狗崽子,你好好看著,你的狗爹媽要害咱們,這就是他們的下場!”抓住劉思雨的難民大笑著按住這個小公子的頭,強迫滿臉是淚的他看著那個髒兮兮的難民騎在他媽媽雪白的身子上,挺著一根黝黑的肉棒在他媽媽肉褐色的嫩屄里啵唧啵唧地飛快抽送著。
“媽——媽——”小公子害怕地大叫起來。
“求你們!不要、不要讓他看——”孟夫人一邊被壓在身上的難民奸淫,一邊屈辱地大叫起來,但是她的臉上很快又挨了一巴掌,頓時將她打得暈暈乎乎的,那個難民臭烘烘的嘴巴已經湊到她臉前,在她的嘴唇、鼻子和臉頰上亂吻起來。
“媽的,劉刺史那狗官天天騎這麼好的女人!今天我也騎一騎!”那個難民揉著孟夫人胸前兩團白花花的乳房,在孟夫人屈辱的呻吟聲里挺著肉棒在她的嫩屄里亂捅,眼看著他肉棒在孟夫人嫩屄里進出幾十下,逐漸顯出些原本的顏色來。
“殺不盡的刁民——我兄長——一定會——”這邊孟夫人被失去理智的難民當著兒子的面奸淫,另一邊同樣被扯開雙腿猛操的韓佳鈺嘴上還在斷斷續續地叫罵著,只不過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一是因為被按在冰涼的雪地上,二則是奸過她嫩屄的難民已經換了七八個,連著挨操讓她累得叫都叫不出聲了。
騎在她身上的難民插著她越來越松垮的嫩屄,肉棒在前幾個難民內射中出過的滿是精液的嫩屄里捅了幾十下,或是覺得她叫罵聲煩人、或是覺得不夠爽的難民雙手扳住她的肩膀,一下把她整個人掀翻了過來,讓原本躺在雪地里的她面朝下跪在地上,韓佳鈺掙扎不得,只得撅著雪白的大屁股挨操。
這個難民一手掐住韓佳鈺的脖子把她的臉按在雪地里讓她叫不出聲,另一手探到她身下抓住她的雪乳揉捏,挺著腰啪啪猛撞著她的屁股,操得好不快活。
孟夫人和韓佳鈺兩人被難民們輪奸的同時,等在一邊的難民們則就地架起破鍋,將劉刺史拿來充樣子的幾包糧食放進鍋里,用雜草包當燃料煮成稀粥,大伙一起分食起來。那些輪奸過兩女的難民就去鍋里舀粥吃補充體力,換那些吃完的難民再去輪奸。
這邊孟夫人也先後被十多名失去理智的難民們輪奸,她岔開雙腿倒在雪地里,又冷又怕,整個人瑟瑟發抖,而被人按跪在一邊雪地里的小公子也嚇得全身直抖,被迫看著難民們一個個爬在他媽媽身上挺著肉棒抽插。
“求求你……好冷……”由於赤身裸體躺在雪地里,孟夫人已經凍得面無血色,原本挽成發髻的秀發早已披散開來,對一個剛才還想放了她的難民流著淚乞求道。
“唉……造孽啊!”這個正挺著肉棒猛操著孟夫人的難民聞言長嘆一聲,扯過孟夫人被剝下的松綠大氅鋪在地上,把光著屁股的孟夫人抱在大氅上,繼續挺著肉棒猛搗了幾下,顫抖著將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孟夫人的嫩屄里面。
“孟夫人!韓將軍!你們不是想知道咱們為什麼造反嗎?”這時,有一個難民端著兩萬稀粥走過來,對著一躺一趴挨操的兩女悲憤地大叫道:“你們自己看看吧!咱們吃的是什麼!”
“給我……”孟夫人已經快要凍僵了,又累又餓的她開口乞求道。
“想得美,哪有那麼容易給你們吃!”周圍吃飽的難民們嘿嘿壞笑道,幾個難民排不上隊,索性看著被奸的兩女雪白的身子套弄肉棒,接過那兩碗稀粥噗嗤噗嗤地將濃稠的精液噴了進去,用樹枝攪拌了幾下,一人端著一碗走到了兩女面前。
“給老子喝下去!”一個難民劈手揪住韓佳鈺的耳朵,將這個又冷又累、被奸得直翻白眼的女將軍的臉扯得抬起,另一個人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巴喘息,順手將混著精液的稀粥全灌進了她的嘴里,嗆得韓佳鈺痛苦地咳嗽起來,嘴角還掛著兩道精粥。難民們手一松,她的頭噗通一聲重重地磕在地上。
“你也喝!”孟夫人剛想掙扎,立馬挨了一耳光,她只得屈辱地雙手接過破碗,流著淚顫抖地將混著難民精液的稀粥一點點艱難地咽了下去,隨即痛苦地反胃干嘔起來。
喝完稀粥補充體力之後,難民們紛紛圍向孟夫人和韓佳鈺圍過去,一遍又一遍地輪奸著她們的嫩屄。等到上千名難民依次在兩女的嫩屄里發泄過後,那劉刺史還是沒有帶人來救,眾多難民們就開始討論如何處置兩女。
“這個女人留不得!”一個難民踹了一腳仰面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翻著白眼的韓佳鈺的大腿說道,踢得她嫩屄里的精液又流下來一道。
這個判決大家都沒意見,很快幾個難民就把韓佳鈺被扯碎的斗篷擰成一條繩索,在打谷場旁邊找了棵樹綁上繩套,幾個難民將被奸得滿身精液的韓佳鈺的臻首往繩索里一塞,眾人一起松手,就看著她猛地一翻白眼,雪白的身子在半空中一陣亂抖,掙扎片刻,脖子一歪,兩眼翻白頓時斷了氣。
“孟夫人……哎,算了,還是饒了她吧!”幾個心善的難民在孟夫人身上發泄了獸欲,此時出面維護於她,眾人見孟夫人背靠著一塊石頭,躺在流滿精液的松綠大氅上全身直哆嗦,也都點頭答應。
“這小狗崽子得帶走,讓他的狗官爹拿糧食來贖!”幾個難民按住已經被嚇傻了的小公子說道。
眾人說定了,紛紛四散開去,那幾個帶走小公子的難民得意地扯著他邊走邊說:“小狗崽子,跟你的親爹爹們走吧!”
又過了足有半個時辰,劉刺史派來救援的府兵們才姍姍來遲,他們趕到打谷場時才驚訝地發現,被稱為“美人蠍”的女將軍韓佳鈺上身赤裸,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歪著頭被一根紅繩吊死在了大樹上,被呼呼的寒風吹得在半空里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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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佳鈺烏黑的束發和肩膀上落滿積雪,眼看著早凍得挺了,雪乳上被捏得滿是淤青,兩腿上的黑色絲襪被扯得破破爛爛,一只腳上的靴子也不見了蹤影,從她垂下的兩腿之間,她那根鋒利的長槍被深深捅進了她的嫩屄里面,直沒到紅纓處,白濁的精液混著殷紅的血絲,正沿著槍柄汩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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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被吊死的裸屍腳下不遠處,還剩了一口氣的孟夫人同樣被剝得精光,滿身精液的她挺著一對飽滿的乳房,雪白的屁股上沾了不少汙泥,正背靠著石頭兩眼無神地坐著,滿臉是淚,喃喃地叫喚著兒子的名字:“思雨……兒子……把思雨還給我……思雨……”
她那件雪白的狐裘斗篷就搭在她的一條大腿上,上面用從韓佳鈺的嫩屄里流出的鮮血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狗官 換兒子 伍佰石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