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雲,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三學生。高中時候的學業繁重,卻也是年輕時性欲最旺盛的一段時間。因此,深夜關燈後,自己總喜歡一個人偷偷捂在被子里,一邊看著形形色色的成人小說,一邊悄悄地擼管。
說起閱歷,自己各種各樣的綠母文也見過不知凡幾,但從未想到,這件事竟然有一天真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而且還比小說中的更加離奇。
事情還要從一年多前說起。
那時,我剛上高二,噩夢便如烏雲一般籠罩了這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爸爸在工作崗位上勞累猝死,雖然事後他的公司賠償了一大筆錢,但是卻仍然給我的家庭留下了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傷痕。
自此之後,媽媽便心灰意冷,辭掉了工作,專心地做起了一位全職太太,照顧並嚴厲監管起了我的生活。本來還算溫婉近人的她,脾氣也開始變得不好起來,對我更是一天比一天嚴厲,幾乎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看。
轉眼到了高三那年的秋天,放學後,我像往常一樣准時進了家門。
“媽媽,我回來了!”在母親的嚴厲要求下,我必須在每天放學後半個小時內回家,否則就會在地上跪足半個小時。連晚自習她都和學校打好了招呼,讓我一個人在家里學習。
然而,讓我疑惑的是,往常都准點在家中做晚飯的媽媽,此刻卻不見了蹤影。我連忙放下書包,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准備趁媽媽不在家的黃金時間,好好玩幾把游戲。
正當我打開電腦時,卻突然聽到了樓下爆發了激烈的爭吵聲。我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往下看去,隱約看見小區的後門圍了許多人,而且那高分貝的正在吵架的女人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像是媽媽的聲音。
難道是媽媽在和誰吵架?我心中疑惑,再也顧不上玩游戲,急匆匆地坐電梯下了七樓。小區的後門就在我家樓棟的背後,我轉過彎去,果然見到了一群瞧熱鬧的圍觀群眾。
我擠開人群,看向中央,不去所料地看見了提著一袋蔬菜的媽媽。只見她正氣得滿臉通紅,在那里單手叉腰,大聲喝罵著。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襯衫,飽滿的胸脯把衣服撐起了一個高聳的弧度,胸口露出一小片雪膩幽谷。碩大的乳球,正隨著她激烈的喘息而顫巍巍地晃動著。柳腰下是一條天藍色的短裙,包裹著她蜜桃一樣的豐潤圓臀。一雙油亮細膩的黑色絲襪和精致的光亮高跟鞋,讓她展露出熟美人妻動人的風姿。
無論是誰,看到媽媽的第一個念頭,腦海中就會自然而然地浮現出“豐乳肥臀”四個字。比起她誘人火熱的身材,媽媽的相貌就要朴實許多。雖然並非什麼人間絕色,但絕對稱得上是面容姣好,膚白唇紅,“漂亮”二字當之無愧。
然而,此時此刻,她高聳的胸脯處,雪白的襯衫上卻印著一個淡黑淡黑的手掌印,這也正是她憤怒的源泉。
“你說你這個老東西,為老不尊,光天化日之下還動手動腳的,簡直是無法無天!!難道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我可以告你強奸!!”媽媽得理不饒人,口氣愈發嚴厲,語若連珠。
站在她對面的是小區里一個不認識的撿垃圾的老頭,身材矮小枯瘦,身高只夠到媽媽的胸部位置。渾身髒兮兮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大大的破布麻袋,戰戰兢兢地立在那里,一言不發。
不過我卻瞧得仔細,這老色鬼的眼珠子其實一直在偷偷瞥著媽媽飽滿顫動的胸脯。媽媽好像也發現了他猥瑣的目光,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水汪汪的大眼珠子里仿佛都要噴出火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好好要懲罰你這個好色的老東西!”說著,媽媽拿出手機,直接報了警。
圍觀的群眾頓時議論紛紛,有的人覺得媽媽做得太過了,對方畢竟是一個可憐的拾荒老人;也有的人覺得這樣做最好,對付這樣膽大包天的色狼,無論老幼都應該嚴懲不怠。其中,有不少的人認識媽媽,更是覺得義憤填膺,一朵嬌艷的鮮花差點被個糟老頭子禍害了。
“媽的,臭婊子還在這里裝清高,一看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騷貨!”
我正在心底里咒罵著這個可惡的老東西,居然敢吃我媽媽的豆腐,卻忽然聽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音。這聲音極像是輕聲地自言自語,要不是我剛好離得很近,還真聽不見。我連忙轉頭四顧,只見我右手邊一個才是我半腰多高的瘦弱小男孩,正惡狠狠地望著媽媽,嘴里還在不停地嘀咕什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伸手推了他一下,低喝道:“小鬼,你剛才說什麼呢!”
瘦弱的小男孩轉過身來,面相卻嚇了我一跳,雙眼深凹,濃濃的黑眼圈,再配上皮包骨一樣的猙獰臉頰,著實一副營養不良的凶惡模樣,“那個女人是你媽?”
“是又怎樣,你小子剛才說什麼呢!”我低喝道。
“嘿,你媽是個寡婦吧?丈夫死掉快一年了!最近的脾氣也是變得越來越差!”男孩丑惡的嘴角露出了一縷陰笑,讓我莫名感到一絲寒意,但他的話卻說對了,我也無法反駁。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猜中的,當即有些色厲內荏地道:“關你屁事!臭小子,嘴巴里最好放干淨些!小心老子收拾你!”
男孩湊了上來,用只有我一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我還知道,你媽別看外表端莊秀麗,其實就是一個骨子里欠操的騷婊子。別看她罵我爺爺這麼大聲,指不定現在正幻想著被我爺爺強奸,不知騷逼里流了多少水呢!”
原來這又瘦又丑的小男孩和那老叫花是爺孫倆,怪不得都踏馬的這麼惹人厭!還敢罵我媽,我立刻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狗東西,敢罵我媽!”
“啪”的一聲,雖然不是很響亮,但足以讓身旁看熱鬧的幾人反應過來,紛紛奇怪地來回掃視著我們。
那小男孩挨了一巴掌後,倒是老實了許多,不過目光瞥向我的時候,帶上了不曾有過的怨毒神色,卻敢怒不敢言。
我倒是懶得關心這些,量這小子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又在人群中觀望了一會兒,媽媽已經停止了謾罵,氣呼呼地等著警察的到來。我可不敢這時候去觸怒媽媽的霉頭,說不定又惹得她的一陣痛罵。
正當我准備轉身回家時,忽然感到後肩被人撞了一下,緊接著後腦勺一陣輕微的刺痛,像是被人拔去了幾根頭發。
我驚怒交加地轉過頭去,果然,是那個狗日的小雜種在報復老子。媽的,當時就該給他多來幾招狠的。不過看著他早已逃之夭夭的背影,我也只能恨恨地罵兩句,然後悻悻回家了。
在客廳中,我聽見了警笛的嗚鳴聲,又好過好久,直到天色漸漸暗沉下來,才聽見了媽媽開門的聲音。
我連忙端正了學習的姿勢,看著媽媽一臉嚴肅地進了門,“媽媽,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小孩子別多事,管好你的學習!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兒給你做飯吃。”媽媽雪白的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剛才的余怒,白里透紅。我也不敢多問,只好低低地“哦”了一聲。
要不是我剛才偷偷去看了看,還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也就失去了好奇心,假裝不在意的繼續學習,同時暗中瞟著媽媽的一舉一動。
媽媽放下蔬菜,開始彎腰脫鞋,胸口的豐乳壓迫著襯衫,隨著重力的拉扯而自然下垂,我甚至能從媽媽那垂落的領口間,窺見兩大坨白花花的乳肉和一件雪白花邊的蕾絲胸罩。這瞬間使我的肉棒挺立起來。
接下來,媽媽瞥了我的方向一眼,看見我在專心學習,便輕輕撩起了裙擺,從豐滿的大腿根部,慢慢褪下了油光發亮的黑色絲襪,直到纖長圓潤的雙腿嫩趾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才匆匆忙忙地去了洗手間。
和大多數在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樣,我也對美麗性感的女人抱有不切實際的性幻想,特別是那個人還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媽媽。但是,道德的束縛像是吸附在骨髓中的蛆蟲,牢牢固定住了我生活的步伐,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偷偷地褻玩母親的貼身衣物,比如在此刻,洗澡的時候,就是一個絕佳的時機。聽見了媽媽關門的聲音,又聽到了嘩嘩的水聲響起,我才敢躡手躡腳地下了客桌,悄咪咪地往母親洗澡的洗手間外面摸去。
洗手間外面有個專門盛放衣物的台子,巨大的半透明毛質玻璃把這里隔開成兩個世界,只看得見洗手間里面橘黃色的暖光。
媽媽是個很愛干淨的人,把她的絲襪和貼身衣物都分別放在不同的小籃子里。我先拿起了她剛剛脫下的黑色絲襪,輕輕地磨砂著我的臉頰,絲滑的觸感令人著迷,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清甜的香味。我知道,這是媽媽常用的香水的味道。
然後,我又迫不及待地拿起媽媽剛脫下來的白色胸罩,一個罩杯的空間,就比我兩個拳頭加起來都還要大。可以想象,媽媽平常衣物掩蓋著的巨乳,是有多麼的飽滿豐盈。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剛才媽媽彎腰時,胸口所展露的冰山一角,我的胯下就止不住的興奮。
最後我看向了媽媽往常放著內褲的籃子,里面卻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衫。我不死心地揭開襯衫,如釋重負地在下面發現了一件精致小巧、黑絲綢緞制成的的蝴蝶狀三角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媽媽發現我趁機褻玩她貼身衣物的事情了,故意蓋著呢!
奇怪,媽媽從來都不會把衣物混裝的啊,今天難道是氣糊塗了?我輕輕地拿起了這只內褲,尺碼是特大號,只有這種尺碼的內褲,才能包裹住媽媽那肉山一樣的圓滾滾的肥臀。
才剛拿上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條內褲和平時的不一樣。媽媽往常的內褲,最多只是有些微的水潤,整體還是挺干淨的。怎麼這條內褲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上面還有一股溫潤的白麝香的味道。
難道剛才媽媽是穿著內褲去洗澡,然後再拿出來的?這說不通啊,有哪個女人誰會穿著一條內褲洗澡呢,要麼不脫,要麼全脫了。難怪她要拿件襯衫蓋著,是怕我進來不小心看到?
可是……這時,我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還記得幾個小時前,那個丑陋可惡的小雜種,說過的話。
難道這內褲上的水都是從媽媽的肉穴里流出來的?難道媽媽剛才在罵那個老色鬼的時候,卻同時幻想著某些不堪入目的場面,下賤的騷逼不可控制地流下了淫水?
不,這不可能,這不是我所認識的嚴厲的媽媽。比起艷麗豐滿的嚴母形象在我的心中轟然倒塌,我更願意去相信這是媽媽的某種失誤所造成的奇妙的誤會。
對,一定是這樣的。我嚴厲高貴美艷的媽媽,才不是那小雜種口中所說的欠操的騷婊子!!
就在我拿著媽媽濕淋淋的內褲胡思亂想的時候,洗手間內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再也來不及思考,連忙小心翼翼地把內褲和其它衣服都放回原位,並謹慎地整理回記憶中的擺放模樣。這才心有余悸地回到了課桌上,裝模作樣地認真學習。
不一會兒,洗完澡的媽媽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袍走了出來,豐乳肥臀依然把睡袍頂出了一個飽滿的弧度。洗過澡後,她心情似乎變好了不少,一邊纏繞著自己的秀發,一邊問道:“小雲,餓了吧??媽媽這就給你做飯,你稍等一下。”
“嗯,我不餓。”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明亮的燈光揮灑在媽媽的臉上,那張清麗的容顏上浮現的是一股母愛聖潔的光輝,在爸爸離世之前,媽媽的臉上掛著的大多都是這種如沐春風的神情。可惜,這一年過來,卻是很少看到了。
這才是我印象中的母親,高貴而美麗,即使自己有些僭越的小動作,不過都是青春期的男孩拿不上台面的小把戲罷了。這一刻,我的腦海中沒有媽媽那睡袍下赤裸而豐滿的肉體,有的只是短暫的賢者之心。
不過卻在我看不見的另一面,媽媽站在廚台,望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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