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醫
我是法醫
(一)
做為一個法醫,我已經檢驗過太多的屍體。由最初的彷徨到現在的熟視無睹。突然電話鈴爆響,一個久違的聲音告訴我又有案件發生。隨著警笛我跟隨著偵查員來到了一個居民小區。警戒线已經拉了起來,很多警員在忙忙碌碌著。
“這次死的是2個女人,好像其中的一個還是當官的。煤氣中毒。”看到我來了,負責的警員給我介紹情況,可是我看到他臉上帶著一種曖昧的笑容。
“你笑什麼?不就死了2個女人麼?”我奇怪的問道。
“嘿嘿你自己看吧。\"
我隨著他進到屋子里,雖然已經把窗戶什麼的都打開了,可是煤氣的味道還是很濃。一張大床上躺著2具女屍。年齡大約30多歲左右,算是標准的熟婦了。2人相擁而眠。其中一個身穿黑色套裙腳上是深肉色的褲襪,可是她的雙腳卻被捆綁著,套裙已經被拉了起來露出了她的陰部。嘴里塞著一雙深肉色的褲襪。仰臥在床上,另外一個女的幾乎全身赤裸趴在她的身上肥碩的臀部向上翹著。幾乎不代表全部,肉色的絲襪包裹著她豐碩的肥臀。如此性感的裝扮,在我的法醫生涯中,確實很少見。更讓我驚訝的是那個女的趴在黑裙子女人身上,而她的口部卻緊挨著黑裙子女人的陰部。難道是……嘿嘿我腦海里出現了一幕驚艷的鏡頭。
“穿裙子的叫馮敏39歲,那個叫趙玲38歲,馮敏是咱們市的交通局副局長。趙玲是馮敏的高中同學。可以說是閨蜜。嘿嘿。情況就是這麼多至於是怎麼死的,還要等你大法醫的驗屍報告啊。“刑警隊長面帶著曖昧的笑容給我介紹了情況。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幾根體溫計。蹲下來把趙玲的褲襪往下扒了一點然後把體溫計插入了她的肛門。手觸摸著趙玲的豐臀感覺手感確實很不一般。趙玲渾身都是玫瑰色的分紅,很明顯的是一氧化碳中毒,只是不知道她死了多久。把趙玲的腦袋從馮敏的陰部移開,拿出另外一只體溫計插入了馮敏的肛門。然後我開始仔細勘察現場,地上擺放著一雙高跟皮靴,看到趙玲的腳上穿著高跟鞋,那麼這雙靴子肯定是馮敏的了。然後環顧屋子的四周,想發現一些別人注意不到的线索。很可惜這只是一間普通的屋子。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地上散落的丟棄著女人的衣物。想來這些都是馮敏和趙玲的。看到沒有什麼價值。我就囑咐我的助手把這兩具屍體抬回去,然後再驗屍。插在她們肛門的體溫計我卻沒有拔出來。
回到了警局,兩具艷屍躺在解剖台上,拔出插在她們屁眼的體溫計,經過科學檢測她們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10點左右,她們身上穿的衣物還在身上。我看到馮敏的脖頸上有一道勒痕,而趙玲很明顯是煤氣中毒死的,這些在她的血液中已經得到了驗證,血液中一氧化碳含度過高。而馮敏……雖然她的脖頸處有勒痕,現在的時候她的脖頸處也勒著褲襪,但是她的死因也是一氧化碳中毒……
整個解剖室只有我一個人,面對著2具誘人犯罪的熟婦屍體。我的小弟弟不禁膨脹起來。干了這麼多年的法醫,我的性取向已經有了轉移。對於女屍我特別感興趣特別是這種風騷的熟婦艷屍。馮敏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白皙的臉上看不到痛苦反而有一絲興奮,可是脖頸上的淚痕卻很明顯,香舌微微伸出。趙玲齊耳的短發,看上去就是精明強干,可是在這個精明強干的女人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絲曖昧。當時在現場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這兩個女人死的不一般。現在看到她們這個景象我基本可以還原案發現場的情況了:
昨天晚上8點左右,馮敏和趙玲在趙玲的租房處見了面,她們稍微喝了一點酒,然後趁著酒性,趙玲和馮敏相擁而臥,趙玲還像以前那樣用她的褲襪捆綁著馮敏,這種游戲她們以前玩過了無數次。馮敏很享受的躺在床上接受的趙玲的愛撫,嘴里不停的發出快感的呻吟聲,也許是馮敏的浪態撩撥起了趙玲的性欲,趙玲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撩起馮敏的套裙,親吻著馮敏的私處。小香舌不停的舔著馮敏的陰唇,不時的用貝齒咬著馮敏的陰唇,這種刺激讓馮敏不能自持。嘴里的呻吟聲更大了。以前都是馮敏這麼挑逗趙玲的,今天的位置轉換讓馮敏更加領略到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玲兒,勒我,勒死我。”馮敏喃喃的說道。趙玲從自己的衣櫃箱里拿出幾雙褲襪,其中一雙勒住馮敏的脖子,另外一雙塞到了馮敏的口中,沒有洗的褲襪還殘留著趙玲的體香,雖然有微微的騷腳味道,但是意亂情迷的馮敏卻已經毫不在乎了,身為副局長,平時都是眾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姿態。如今讓自己的閨蜜趙玲這麼玩弄著自己。心里泛出無名的快感。
趙玲一邊撫摸著馮敏的乳房一邊親吻著馮敏的耳廓,整個身體都貼在了馮敏的身上不停的摩擦著,兩個女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趙玲雙手環抱著馮敏的纖腰,而馮敏整個身子仿佛都酥麻了,軟軟的貼在趙玲身上。口中發出喃喃的呻吟聲。浴室的液化氣也已經打開了,熱水緩緩的放到了浴盆里。本來趙玲和馮敏就計劃好了,一番激情以後在一起洗個鴛鴦浴,不知道兩個女人算不算鴛鴦浴。抱著癱軟的馮敏倒在了那張她們顛鸞倒鳳的大床上。雙手撩起了馮敏的裙子。馮敏穿著絲襪的性感大腿展現在趙玲的眼前。趙玲親吻著馮敏不停地往下親吻著。一直從耳廓親吻到了小腿。又從小腿親到了馮敏的私處,隔著絲襪舔著馮敏的陰戶。絲絲滑滑的絲襪更加刺激了趙玲的欲望。而馮敏口中的呻吟聲也更加急促。本來身為上位者的馮敏每次都是主動的這麼伺候趙玲的,今天是趙玲提出她扮演一回主動的角色。
兩人歡好的興致讓她們忘記了時間。而浴室的水已經放滿了,慢慢的溢了出來。做為一間老房子,水電本來已經老化的很厲害,而今天貌似死神又張出了魔掌想要收割這兩個騷貨的生命。溢出的水澆滅了正在燃燒的煤氣,一股臭雞蛋的味道在浴室里蔓延開來,而沉浸在激情中的趙玲和馮敏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就算她們感覺到……正在激情的她們估計也懶得管。等到她們感覺到的時候……卻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一氧化碳的氣味中馮敏和趙玲香消玉殞……而她們死的時候……由於太興奮……或者死前的激情是她們的僅存的尿液也微微的打濕了她們襠部的褲襪。
還原了當時案發現場的原貌,面對著兩具性感的死屍,我的小弟弟不禁又翹起了頭。我把解剖室的門關上、然後把我寫的報告放到了桌子上。把馮敏和趙玲的艷屍都放到同一個解剖台上。愛撫著馮敏豐滿的胸部。親吻著她微微吐露出來的小香舌。然後我把馮敏的艷屍拉了起來,使她背靠著牆,坐在解剖台上。趙玲的艷屍也拉了過來,掰開趙玲的小嘴,把我的大雞巴插到了她的嘴里,冷冷的嘴唇還有僵直的小香舌,趙玲死前在給馮敏口交,現在她死了該給我口交了。而馮敏整個交通局的副局長……嘿嘿我決定讓她死後還要當一回女王。
我抱著馮敏穿絲襪的豐滿大腿,手在她的陰戶上撫弄著。超薄的肉色連褲襪抱著馮敏的陰戶。也許是馮敏的褲襪沒有往上提,她的陰戶和褲襪之間有一點空擋。朦朦朧朧的更增加了她的性感分量。我把她襠部的褲襪往上按了按然後就一口親吻了上去。死屍的陰戶感覺怪怪的。這也是我第一次和死屍口交。以往都是親吻她們的嘴唇和乳房什麼的,而今天……我親吻的是交通局的副局長,一個美艷的中年艷屍。親吻著馮敏的陰戶,牙齒不時的咬著馮敏的陰唇。而我的手卻抓著趙玲的頭發,我的大雞巴在這個騷貨的口里不停的抽插進出。當然不是在她們活著的時候那麼憐香惜玉的。現在對她們行為是相當的粗暴。馮敏這個副局長的稱呼讓我對她格外的關照。我讓她整個坐在我的胸部,雙手抱著她豐滿的肥臀,不停的撫摸。趙玲……趙玲是個商人。確切的說她是一個酒店的中層管理。我已經顧不上趙玲了。我用雙腿夾著趙玲的腦袋讓她的臻首在我的襠部。扒開馮敏的陰戶隔著絲襪不停的吮吸馮敏陰部的氣息。馮敏整個騷貨坐在我的胸部,她的腦袋耷拉著,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左右上下搖擺。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而馮敏豐滿的胸部也在搖晃著,碩大豐滿的乳房給人無限的遐想。馮敏的陰部比較黑或者說還有點偏紫色。也許是她生前被干的太多了。不過據我所知。馮敏一直是市里面的女強人。為了工作她還沒有結婚也沒有聽到有關她的緋聞。性感漂亮的女人一直是男人茶余飯後的話題。馮敏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可能知道馮敏竟然是個女同性戀。看著馮敏豐滿圓潤的乳房我突然有了個想法……不知道馮敏是不是處女……這個想法很荒謬。39歲的女人是否是處女???但是……看她的乳房……嘿嘿我決定對這個昔日的女強人進行一番檢驗。
我坐了起來。讓馮敏的艷屍躺在解剖台上,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我的大雞巴在她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猛的刺破保護她陰戶薄薄的褲襪,死屍的陰戶很涼。但是也擋不住我檢驗她的熱情。雙手扒開馮敏的陰唇猛的就插了進去。很緊,也很涼。我對著馮敏的陰戶吐了口吐沫,然後慢慢的抽插。充血的陰莖不停的變長。齊根插入,突然我感覺到碰到了一股微微的阻力,我不顧一切的猛的一插。破了……
“嘿嘿。”我不禁很得意的笑了笑。這個騷貨真的是一個處女。市里面的頭頭們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竟然還是一個處女,而這個大齡的處女死後竟然被我干了。雖然她是一具死屍,但是我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我撫摸著她腿上的絲襪,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猛力的狠狠的干著她。大約干了200多下。我覺得該射了。猛的抽出了我的大雞巴,抓住馮敏的頭發,把我的大雞巴插到她的嘴里,射了,馮敏的襠部流出了血,而她的嘴角卻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而我的驗屍報告也寫完了,這兩個騷貨我也干了。我拿出水龍頭,把這兩個騷貨的身子都衝洗了一遍。特別是馮敏。我把她的襠部和她的小嘴都仔細的洗了。拿出了裹屍布蓋住她們的屍體。輕輕的關上解剖室的門。再見了馮敏和趙玲。你們這兩個騷貨等著明天去火化吧。
(二)
馮敏和趙玲的追悼會如期舉行,而且她們屍體如期火化。在她們的死亡原因上面我注明的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由於馮敏是交通局的領導干部,所以她的死因也被遮蓋了,只有內部的幾個人知道,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傳的滿城風雨。當然也沒有人知道我曾經對這兩具艷屍的臨幸。而這次事件以後我發現我對於死去的女人有特別的偏好,可是在以後的工作中很少碰到如此香艷的女屍。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個三线小城市。和所有的城市一樣這里也是貪官如雲,而且有錢人也越來越胡作非為。城市的東南區是這個城市地價最高的地區,當然很多有錢人和當官的都在這里有住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這個小城市也開始學海派,在自己家開Party。當然開Party的都是住別墅的有錢人。
初秋的夜色還很熱,在一處燈火輝煌的別墅內。燈火輝煌,長條桌子上擺著各種飲料食物,台階上有一只小小的樂隊在現場演奏著樂曲,穿著制服的侍者手里舉著托盤,各色人等穿梭不停男人們衣冠楚楚,女人們大尺度的晚禮服露出香肩和後背手上帶著白色的蕾絲手套。衣香鬢影來往不斷。能來這里的女人非富即貴,不是官太太就是一方富豪的妻妾——呵呵如果小三也能算妾的話——這些騷貨圍在一起當然也就是八卦連篇。
我作為一個草根原本是沒有資格在這種宴會中出現,但是由於我的女上司,韓莉,一個有幾分姿色胸大屁股圓的女人,我陰差陽錯地來到了這個奢靡的狂歡現場。她的老公是政府的一個官員。當然她也有資格出席這種宴會。今晚本該我在單位值班,因為她的皮包落在了辦公室。所以我被她一個電話召喚了過來。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既然來了當然不能放下東西就走,韓莉讓人給我端來了一杯香檳。我也坐在角落里慢慢品著。這宴會的中間地帶有一群女人,在這群女人中有個雲髻高聳,臉施淡妝,穿著開叉很高的紫色旗袍,露出豐滿迷人的大腿,而且穿的是我最喜歡的深肉色的絲襪的女人格外引人注目,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為她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卻看上去像三十出頭的樣子,高聲闊語,一點和她的身份不匹配,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我認識這個女人,她叫錢韻,是一個富豪的老婆,不過那個富豪已經死了,她現在是個寡婦。不過卻是個富可敵國的寡婦。
錢韻正說的帶勁,突然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只見她黛眉微皺,臉色變得有點難堪,好像我們吃魚突然吃到刺的那種表情,然後左手捏著自己的咽喉,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周圍的女人們都一臉納悶的看著她。錢韻往前走了兩步,一個趔趄趴在了一張桌子上,然後順著桌子滑落到了地上。她試圖扒著桌子站起來,可是卻力不從心,剛支起的腰又滑落到了地上,連帶著把桌子也扒倒了,砸在了她的身上。側臥著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旁邊的那群貴婦都好像嚇傻了一樣,高聲尖叫著,而原本圍著的圈子一下子擴開了,只留錢韻躺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而錢韻的雙手則死死的掐著自己的喉嚨,不停地咳著,仿佛喉嚨里面有東西必須咳出來。
有沒被嚇傻的人高聲喊著“快叫醫生,快叫醫生”。本來我坐在角落里准備喝杯香檳就走,看到那里發生了情況,趕忙快步走過去。撥開人群,看到錢韻伏臥在地上一動不動,屁股微微的撅起來,兩腿微微的分開,左腿微微的蜷縮,好像往上攀登的姿勢。雙手緊緊的抓住地上的草坪。由於翻滾掙扎的厲害,本來就很短的旗袍,已經被她撅起的肥臀撐開了。左腳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已經被蹬掉,露出了她的絲襪腳。深肉色的連褲襪里面是誘人的黑色丁字褲。韓莉這個騷娘們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看到我走了過來。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小王錢韻怎麼了?你快救救她啊”韓莉今天的打扮也很風騷得體米色的套裙里面是粉色的內搭白色高跟鞋肉色絲襪。抓住我的雙手高聳的酥胸在我的胸前蹭來蹭去。
我蹲下身來,看到一絲鮮血從錢韻的嘴角流出,她的雙腿蹬了蹬就不再動彈了。身體依然保持著那種攀登的姿勢。我探了探錢韻的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摸摸她的脖頸的動脈,也沒有了脈搏。
我起身亮出了我的警官證。“我是警察,請無關人員往後退。”
錢韻的身體還在微微的抽搐。我知道這應該是她死後的神經反射。我抓住錢韻的肩膀把她翻了過來,錢韻杏眼微閉,露出的一條縫隙只能看到眼白,我還不死心,畢竟這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還是會盡力挽救她的生命。我雙手托住錢韻的腦袋,然後我把頭貼在她的心房。高聳的酥胸軟軟的,可是已經沒有了心跳。好色是男人的本性。特別是從事我這種職業。遇到一個絕色的徐娘真的很不容易。
我起身攤了攤手。對韓莉說:“韓主任,很抱歉。錢韻女士已經去世了。”然後對著周圍的人喊道“讓一讓。我要屍檢“,並拿出電話撥打了110。
為防止現場被破壞。我先對錢韻進行初步的屍檢。把錢韻的遺體翻過來放平,然後對錢韻的遺體進行搜索。先從她的頭部開始,然後是肩膀,由於現場的人太多,所以只大概摸了摸。當我摸到她的襠部的時候。感覺一股熱熱的小溪從她的陰部噴灑而出。錢韻失禁了。而且尿了我一手。本來應該覺得憤怒的我此時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看著錢韻微閉的雙眸,心想“你這個風騷的騷逼死了還尿了我一手,不過還好只有我感覺到了”我的手指又在錢韻的陰部摳了摳隔著絲襪也能感覺到她的小穴里面的熱度。用手掌捂住她的小穴,讓她的騷尿留到了我的手掌上。作為一個公職人員必要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反正錢韻的屍體也要有我來檢驗。先忍耐一會吧。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摸了摸錢韻的絲襪腳。
韓莉這個老騷貨已經從剛才的驚慌中恢復了過來。“錢韻怎麼了?她怎麼突然就倒下了?你檢查半天有什麼發現啊?”韓莉雖然作為法醫室的主任。但是這個騷貨沒有一點能力,完全靠裙帶關系上的位,對業務也一點都不熟練,問的問題完全是外行。把法醫室主任這個很有技術含量的位置完全當做官來做,而且聽說她老公包的有小三,估計很久都不和她過性生活。長期的性冷淡導致她更年期到來的比平時要早,雖然剛剛42歲。平常對男職工都是發嗲撒嬌。對於女職工就是橫眉冷對。
對於韓莉的質問,我低頭看了看錢韻躺在地上的屍體。“韓主任。初步檢驗錢女士的遺體,很可能是中毒而死,至於具體死亡原因。需要進一步檢驗才能知道。這里不具備條件。
韓莉以為我給她打官腔,拉著我走到一邊”她真的是中毒死的?我說她今天的表現怎麼和完全不一樣。這個是在劉市長的家里啊。你可不要讓我丟了面子。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啊“邊說邊用她的豪乳蹭著我的手臂。
”韓主任。錢韻確實是中毒而死,看樣子應該是那種很劇烈的毒藥,是他殺還是自殺,要到驗屍房檢驗才能得出初步結論。“
韓莉給我拋了個媚眼”真的?小王好好干,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很快110過來了,由於這一片的住戶非富即貴,刑警隊長也來了。警察疏散人群,我過去跟著幫忙。拿出了裹屍袋。把錢韻的屍體裝到了裹屍袋。她左腳脫落的高跟鞋我也給她穿上了。由於是剛死,屍體還很柔軟。當然我也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玩弄了她的絲襪腳。韓莉在旁邊看著。根本沒有搭手的意思。
驗屍房里包裹這錢韻屍體的裹屍袋在驗屍床上放著。我拉開拉鏈把錢韻的屍體從裹屍袋里抱了出來。讓錢韻平躺在驗屍台上。拿出體溫計把錢韻穿的連褲襪往下稍微扒了扒,然後把體溫計插入了她的肛門。雖然我知道錢韻是什麼時候斃命的。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抽出插在她肛門的體溫計。看了看“大概死亡時間在晚上十點鍾”
這里當然不止我一個法醫。還有個師姐,牛莉。也是個40歲的騷熟婦,韓莉沒有來之前。牛莉算是法醫室最騷的娘們了,離婚,單身。天天往局長屋里跑。論技術什麼的都不行就他媽脫褲子快。韓莉來了之後一直打壓她。韓莉也跟著來到法醫室,平時她根本不會來。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不對勁。
我熟練地在錢韻的屍體上做著各種技術手段。而牛莉在旁邊記錄著。對於錢韻屍體外表的檢查。“死者錢韻。女性黃色人種,年齡43歲,身高一米七,體重61公斤。身穿紫色旗袍一件,胸罩黑色一件,肉色連褲襪一雙,黑色高跟鞋一雙”我嘴里一邊給牛莉報著,手上一邊剝開錢韻的衣服,然後遞給牛莉。錢韻的皮膚很白。一白遮三丑。何況是個美貌熟婦。我當時雞巴都硬了。由於剛剛死去,屍體很柔軟,跟睡著了沒有什麼區別,當我把錢韻的褲襪剝下的時候,看到錢韻襠部的絲襪已經被尿打濕了,她穿的是深肉色的褲襪,不離近看根本看不到。“死者失禁,有尿液流出。”
牛莉這個騷貨看到錢韻褲襪里面沒有內褲“哇,韓主任她竟然連內褲都不穿,還尿了一襠,你說她騷不騷啊?”
韓莉倚著門嗑著瓜子。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牛莉,現在這種穿法在歐美是很流行的。不知道不要亂說話,錢韻是我個一個朋友你這麼說她不是打我的臉麼?說人家騷不騷,你天天往局長屋里跑你說該怎麼評價你?”韓莉家里背景很硬,對於牛莉這個局長跟前的大紅人一點面子都不給。牛莉雖然是個大騷貨,但是敢當面揭她短的也就只有韓莉了。一個屋子里兩個大騷貨唇槍舌劍。牛莉聽到氣的臉色通紅,雖然是個不要臉的騷貨,但是讓人這麼當面揭短還是有點下不來台。牛莉氣的把記錄本往驗屍台上一扔,扭頭就走了出去。正好扔到了錢韻胸部。把正在摸著錢韻奶子的我嚇了一跳。
韓莉看到牛莉氣走了。轉身也走了。殮房就剩下了我自己。呵呵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倆騷貨平時都不會來,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竟然都來了。我撥開錢韻的眼瞼,看到錢韻的眼神擴散,然後低頭聞了聞她嘴里的味道,除了酒精的味道好像還有一個別的味道。我轉身把殮房的門關上,繼續我的工作。錢韻的乳房沒有了乳罩的保護,略微往兩邊攤開了一些,畢竟年紀大了。不如小姑娘那般挺拔。我握住她的雙乳輕輕的揉捏著。剛才韓莉和牛莉都在場根本不敢放肆,現在好了,那兩個騷貨都走了。這里已經是我的天下。錢韻的嘴角有鮮血流出,很明顯是中毒而死,看來不能品味她的香舌了有點遺憾。不過她下面的那張嘴還是可以品嘗的。我微微的錢韻的雙腿劈開,看到她暴漏在空氣中的陰戶。錢韻的小穴和她身上的皮膚一樣白,沒有陰毛,可以看出錢韻經常清理,只不過陰唇有點黑,看來生前沒有少享受大雞吧的摧殘啊。也是,她一個寡婦,有錢又有閒,當然不會虧待了自己。在陰門處有些許的白色殘渣。看來她要麼是在宴會前被人干過,要麼是死的時候有高潮。我把手指往她的陰道里插了一點,感覺里面還有一定的熱度。我拿濕毛巾把她陰門的白色殘渣擦了擦然後親吻了上去。鼻息中有股騷味,很像是吃爆炒腰花的味道。含著錢韻的大陰唇,很柔滑。我吮吸著她的大陰唇。然後舌尖頂開了她微閉的蚌肉。死的時間還不長,陰道里還有余溫。估計是錢韻最後一次享受了吧。舌頭在錢韻的陰道里微微的刮著,吮吸著錢韻留在世上最後的淫水。
我站起身把褲子露出我的家伙,然後把錢韻的嘴巴撬開,這個騷貨是中毒死的也不能讓她給我口交,不過可以讓她給我舔屁眼。她給我舔屁眼我吃她的鮑魚。很公平啊。我捏住錢韻的雙顎,用鑷子把她的舌頭拉出來,又用枕木在她的腦後墊高了一些。錢韻的褲襪被牛莉放在了桌子上。我又把她的褲襪拿了過來。先用她尿襠了的褲襪給她擦了擦臉,雖然尿的部分已經干了,但是還有一股騷味。讓她的騷尿給她洗臉也算物有所用。然後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胸口,她微微抬起的腦袋正好能讓她的舌頭舔著我的屁眼。我低頭扒開她的陰戶繼續吮吸著,我的屁股在她的腦袋上蹭來蹭去。這個騷寡婦在人世間最後的一次性愛我爭取給她做的完美一些。
拿出錢韻的褲襪在我的鼻子上聞了聞。然後搬起錢韻還未僵硬的雙腿把本來屬於她的褲襪又給她穿了上去。隔著褲襪舔著她的騷逼。如果她活著的話,現在肯定是逼水橫流了。可惜她已經死了。隔著絲襪給看錢韻的陰戶。朦朧感更加強了,而且隔著絲襪舔她的騷逼和她不穿絲襪是完全兩種感覺,褲襪的襠部還有錢韻死前騷尿的余味,若要用一個詞來說就是極度誘惑。雙手摩挲著她穿絲襪的大白腿。光滑的絲襪讓我的欲望無比強烈。我的大雞巴已經頂的難受了,屁眼也在錢韻的舌頭上蹭的癢癢的。
我起身把錢韻的絲襪略微褪下一點。本想用我的人間凶器把她的褲襪刺破。但是考慮到錢韻還要做屍檢,衣物也要被刑警收集為證物。所以作罷。抱著錢韻的兩條大白腿我的大雞巴在她的陰門略微摩擦就刺了進去。死前的騷尿,以及剛才我給她做的前戲,使錢韻的陰戶很滑潤。把她的絲襪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大雞巴在她的陰戶中抽插著。錢韻的小腿略微彎曲,讓她穿絲襪的雙腳蹬在我的胸前,我把她的絲襪腳放在鼻子前好好聞了聞。有點皮革和輕微的腳臭味,這正是我喜歡的。錢韻的腳趾還塗成了性感的紫色。我把她的腳趾挨個放在嘴里吮吸親吻。然後又舔她的腳掌以及腳踝。上次干馮敏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過癮。錢韻的淫騷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她的陰道被我抽插的蚌肉都翻了出來,也許這樣對於個活著的錢韻來說有點粗暴。但是對於死去的錢韻來說,估計沒有什麼比這麼更過癮的了。反正她也要被火葬場的奸屍,還不如現在讓我給她干的爽一點。錢韻的騷尿好像死前沒有尿完,每次我的大雞巴抽出來都能略微帶出一點。還好錢韻僅僅是失禁尿尿,要是連屎出來就麻煩了。平時高不可攀的騷貨。這時正變成一灘死肉在我身下晃動。只穿褲襪的錢韻好像一頭大白羊一樣。
正在我干錢韻的艷屍爽的欲仙欲死時,殮房的門突然開了。韓莉滿臉笑容的站在殮房門口:“好一個王大法醫,對於自己的客戶真是盡職盡責,連死後最後的性生活都要滿足。”
(三)
正在我干錢韻的艷屍爽的欲仙欲死時,殮房的門突然開了。韓莉滿臉笑容的站在殮房門口:“好一個王大法醫,對於自己的客戶真是盡職盡責,連死後最後的性生活都要滿足。”本來正在抽插錢韻的屍體,猛的聽到韓莉的聲音嚇的我一哆嗦,肩膀上扛著的錢韻的絲襪腿也被我甩了下來。
韓莉倚在門口一邊剔著指甲一邊看著我不屑的笑著。“一個死人,不過一堆死肉而已,有什麼好玩的,不過王健你倒是讓我看走眼了,平時斯斯文文的沒有想到竟然喜歡干死屍。”
我本能的反映就是抓起手邊的解剖刀,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我肯定是身敗名裂而且蹲監獄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倒不如一刀干掉韓莉這個騷逼,一時間惡從膽邊生,我動了殺機,看著韓莉輕蔑的笑容,我在心里對自己說“王健你只需要一刀攮在她心窩上,就能讓這個騷貨永遠的閉嘴。”
韓莉看出了我的心思,繼續說道“怎麼,想殺人滅口?王健你也不想想,這里是哪兒?你在這里殺了我,你能逃掉?”
韓莉說的也是,我不僅僅是一個法醫,我還是個警察。把韓莉在這里干掉確實是易如反掌,但是以後呢……難道我因此而亡命天涯?看韓莉還沒有喊人,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我的內心在激烈的斗爭,也顧不上身下的錢韻了,大雞巴往錢韻的陰道猛的一頂,然後一腳踹在錢韻的襠部,把錢韻的屍體從驗屍床上踹了下去,死屍仰面噗通的倒在了地上。
“韓主任,我一時鬼迷心竅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韓莉一副得勝者的表情,慢慢的踱步到我的面前,一腳踢到錢韻的屁股上,錢韻的死屍隨著晃了晃,胸前的那對豪乳也水波蕩漾。韓莉的手勾著我的下巴。“要我說呢小王,咱們雖然是上下級關系。但是我一直很看好你。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有這種愛好,不過呢,年輕人犯點錯誤也很正常,而且錢韻還是我的朋友,雖然她現在僅僅是一坨死肉,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啊,再說活人不比死人玩的更舒服麼?比如咱們科的牛莉那個騷貨,咪咪不比錢韻的小啊。”韓莉邊說邊用腳尖在錢韻的乳房還屁股上踢了幾下。然後又踩著錢韻的小腹,使勁的往下踩。“咦,你把錢韻收拾的還怪干淨啊,竟然連她的騷尿都踩不出來,看來你對我這個死去的閨蜜確實不錯。但是再不錯侮辱屍體的罪名你算是落實了,這樣吧。這次我放過你,不過呢,小王你也知道,牛莉這個騷貨一直和我不對付,每次看到她發浪我就不爽。我也知道牛莉一直對你很不錯,我想讓你狠狠的干她。怎麼樣?“
牛莉這個騷貨確實老是勾引我,但是我知道她是局長的禁臠,根本碰不得,雖然每次牛莉對我百般誘惑,使我欲火焚身,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也只能婉言拒絕。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先答應了韓莉這個騷貨,過了眼前的這一關再說,我思量著。
韓莉好像看出了我想的什麼,“再說了,小王姐姐不會虧待你的,你不是喜歡錢韻這堆死肉麼?姐姐今天就做主了,錢韻的屍體歸你支配了。再說了牛莉的騷穴估計比這堆死肉更好玩。”韓莉一邊說著一邊用高跟鞋的腳尖捅了捅錢韻穿絲襪的襠部。“而且牛莉也很喜歡穿絲襪,你不就喜歡穿絲襪的熟婦麼,牛莉正好對你的口味啊,而且我這個死閨蜜的房產鑰匙還有遺書都在我這里,遺書里可是說了,誰作為錢韻她最後的男人,遺產都歸他。你算是她最後的男人了。你可以帶著我這個死閨蜜去她的安樂窩好好的玩啊”
韓莉從自己的胸罩中拿出一頁紙張和一串鑰匙遞給我,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錢韻的襠部。錢韻這堆死肉隨著韓莉這狠狠一腳往前躥了好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韓莉好像和錢韻有很大的過節一樣。我接過韓莉遞給我的那張紙,確實是錢韻的遺書,上面還有律師的電話,我疑惑的看著韓莉:干了個死屍還能繼承遺產?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啊。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韓莉看出了我的疑惑“上面有律師的電話,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問。”遺書上確實有錢韻的簽名,也有律師的電話。我疑惑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上面的電話號碼。果然,遺書的條款和律師給我的答復完全一樣。我收起電話,看著笑盈盈的韓莉“好吧韓主任,你提出的要求我接受了。”如果說我對韓莉提出干牛莉的要求還有顧忌的話,韓莉給我的第二個驚喜是我無法拒絕的。千萬的遺產,瞬間我就有窮屌絲變成了千萬富翁。
“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啊。我希望你把牛莉這個騷貨干的下不了床才好。”韓莉笑盈盈的看著我,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扭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踩著錢韻的屍體,用鞋底狠狠溺溺錢韻的陰部。
“那韓主任,這里的事情。錢韻怎麼處理?局長問了怎麼回答?”我看著韓莉的背影問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局長那邊我會去說,隨便弄具女屍冒充錢韻,明天不亮就火化,我這個死閨蜜沒有親戚。木有事”說完韓莉就關上門走了。整個解剖房就剩下褲子褪到腳跟的我和只穿褲襪躺在冰冷的地上的錢韻。
我把褲子提好,然後拿出一針防腐劑注射在錢韻的頸動脈上。這個防腐劑是才研制出來的,可以使屍體保持原樣不腐爛,當然這個東西只用在特殊的案件中,成本也是相當的高。批示只有殮房的主任,也就是韓莉簽字才能拿。在馮敏和趙玲的案件中這種防腐劑還沒有研制出來。注射完防腐劑,我拿出一個裹屍袋,把錢韻的屍體對折著放了進去。錢韻這個騷逼以前也許是學舞蹈的,身體的柔韌性特別好。屍體對折讓錢韻的嘴巴正好能親到她的陰部,由於剛才我干她的時候把她褲襪的襠部撕扯了,所以現在她能舔到她自己的騷逼,讓她的絲襪腿舉過頭頂。也許錢韻是活人的時候這種動作做不出來,但是現在無所謂了,也不用擔心錢韻會骨折什麼的,反正她現在就是一坨死肉。
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殮房的門又突然被推開了。牛莉滿臉紅暈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被干過的那種表情。她左右看了看,“姓韓的走了?怪不得她姓韓,看著她就不爽,跟性冷淡一樣,姓韓,性寒冷吧”說完牛莉自己也覺得有趣,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
“小王啊,周末晚上有空麼?姐姐才讓人從澳洲帶回來了點咖啡,一起嘗嘗吧?”牛莉邊說邊發嗲,原本的制服套裙被牛莉剪短了好多,幾乎變成了超短裙,制服上衣里面穿了個很緊的緊身衣讓她原本就不小的雙乳顯得更肥碩。邊說邊把本來就很短的裙子又往上撩了撩。露出了穿著絲襪的襪根。一副任君采擷的媚態。如果沒有韓莉剛才的那番話,按照以往我遇到的這種情況,雖然想干,但是為了自己的飯碗,知道這個騷逼是局長的禁臠,我應該是左右而言他,不過哥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碰到這個我早就想干的騷貨。既然送到了門口當然不能放過。
我看著牛莉放肆的表情,微微一下,“好的,牛姐,你都約了弟弟好多次了如果這次再不給面子豈不是太傷姐姐你的面子了麼?周末晚上弟弟一定到。”牛莉沒有想到這次我竟然這麼爽快。驚喜的看著我,“真的麼?小王你可不要欺騙姐姐啊,以往約你你總是推三阻四的,這次答應的這麼爽快,你讓姐姐簡直不敢相信。”
“牛姐真的,我來咱們科這麼長時間,就你對我最照顧了,這次不去太不給面子了,姐姐我弄了瓶好的紅酒,周末咱們把它干掉怎麼樣?”我笑眯眯的看著牛莉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說的真不錯、我在牛莉的眼睛里看到了淫欲,當然牛莉也許也從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想操她。
牛莉趕忙從制服里面拿出了一串鑰匙摘下一個遞給我,“喏,這個是姐姐家的鑰匙,到時候直接開門進來就好了。”牛莉欣喜之余有點手足無措。
我走上前去對著牛莉的額頭輕輕的問了一下,然後又輕輕的抱了她一下。“周末我肯定到,但是姐姐你看我現在正忙著呢啊”我扭身指了指驗屍床上包裹在裹屍袋里的錢韻。說實話我現在只想把錢韻這個騷貨帶到她的房子里。雖然剛才干了錢韻的艷屍。但是沒有干爽。
“好的好的,弟弟你先忙著,周末姐等你啊”牛莉的目的達到了,扭頭一步一跳的走了。我看到牛莉走了才舒了口氣。牛莉剛才光顧著高興了,根本沒有看到殮房里錢韻屍體的變化,哪兒有驗屍官把屍體這樣對折的,而且對折的這麼香艷。
把裹屍袋的拉鏈拉上,拖著裹屍袋我就下了樓,半夜的警局除了值班的警察根本沒有什麼人,更別說殮房這里了,我把裝著錢韻屍體的裹屍袋放到了汽車後備箱里,根據遺書上的地址就去了錢韻的家。有錢人確實不一樣,錢韻的房子是個三層樓帶院子的小別墅。富人區的房子大都是這樣,我在門口刷了一下卡,直接把車開到院子里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從後備箱把裹著錢韻的裹屍袋抱了出來坐電梯直接到了一樓,房間很大,我把錢韻扔到了客廳,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房間門都鎖好了。這才舒了一口氣。今晚的經歷太匪夷所思,韓莉就因為讓我干牛莉一次就給我千萬資產?而且還幫我隱瞞我奸屍的罪行??太他媽的費腦子了,不管了先把自己的小弟弟安慰好了再說。
我把錢韻從裹屍袋里拖了出來。錢韻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嘴唇親吻著她自己的陰部。我一巴掌拍在她穿褲襪的屁股上,死肉一般的臀部出現了一個五指印。現在錢韻的上下兩張口幾乎都在一起了,太完美了。我坐在沙發上把褲子脫了把死屍抱在懷里,先撬開了死屍的嘴巴,讓我的大雞巴在她嘴里先漱漱口。抓住錢韻的頭發往下按到我的雞巴上,在她的嘴里抽插了幾下,這個死富婆想不到死後會用這種姿勢來服侍她最後的一個男人吧,她的陰戶和她的嘴現在幾乎都在一起,我的鬼頭攮在她嘴里而我的大雞巴卻在她的陰戶上面滑過。很銷魂的姿勢。錢韻的絲襪腳翹的高高的,正好可以讓我把她的絲襪腳叼在口中吮吸著,豐滿的酥胸被她的兩個膝蓋擠壓著。成了兩個肉餅一樣。剛才在殮房我的那一炮都憋著呢,現在好了可以盡情的操這個騷貨了。
大雞巴在錢韻的嘴里抽插了一會,就對著她嘴邊的逼洞插了進去。我左手抓住錢韻的頭發往下用力的壓著,大雞巴在她的逼洞里穿梭。錢韻的絲襪腿被我的的、兩只手抱在懷里,正好到嘴邊,絲襪大餐豈能放過?騰出的右手一巴掌呼到錢韻的腦袋上,反正她也不知道疼痛,可以肆意的打。錢韻的陰道里已經變得有點涼了,大雞巴抽插的速度再快也不能產生熱能,我有點懷疑牛頓第二定律了。估計牛頓不奸屍,想到牛頓我就想起了牛莉。這個騷貨要是死了會是怎樣的呢?想到牛莉的絲襪大腿絲襪腳,還有絲襪包裹的陰戶。我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思緒不停的延伸。要是干的現在是牛莉多好。也就是想想而已,我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錢韻不知道什麼時候緊閉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微閉,露出白色的眼白。嘴角流出了口水,臉上一副痴呆的欠操的模樣。我的大雞巴在她逼里狠狠的插了一下,然後我抱著錢韻的死屍晃動著。讓她的陰道和我的大雞巴好好的摩擦。一口咬住在我眼前晃動的絲襪腳,猛的抽出了大雞巴,一股乳白色的熱流射到了錢韻的腦袋上。
(四)
我把一炮濃精射在了錢韻的頭頂上,濃濃的精液順著錢韻的頭發的發絲往下滴答著。激情後的疲憊,讓我往後靠在沙發上,而錢韻這個騷逼就在我前面的茶幾上,由於屍體的對折,她的腦袋還在她的陰部。看著她微張的嘴唇和她的騷穴陰唇幾乎緊緊的貼著了,我不由得笑了笑,上下兩張口啊。我照著她的腦袋就踹了一腳想把她踹直了。沒有想到由於屍僵,沒有把她踹直了,反而把死屍從茶幾上踹到了地上,我不禁搖了搖頭,這個騷貨生前過著無比奢華的生活,死後卻不停的遭到侮辱,先是死前失禁,然後被我玩弄屍體,再被韓莉踩陰部,現在又被我踢來打去。真是世態炎涼啊,錢韻做夢也想不到死後會被奸屍。
我稍微休息了一會,就起來看我意外得到的這座豪宅。三層的別墅,帶地下車庫帶電梯。二樓是臥室,有一個超級大的浴室,還有浴盆,有錢人就是會享受,浴室里還有錢韻脫下的內衣和絲襪。看來這個騷貨也夠懶的,絲襪內衣堆積了好多,可是外罩卻沒有,三樓是一個帶平台的大書房,里面有專門放紅酒的酒台,還有一架鋼琴。整個別墅加起來應該有八百多平米,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富人豪宅區也算是出類拔萃的貴了。
天色已經微微的亮了,一夜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讓我有點神情恍惚。不敢相信都是真的。我正在三樓思考著,突然看到有一輛白色的smart來到了屋子的前面,從車上下來一個戴蛤蟆鏡的穿黑色套裙四十許的女人,她停好車子就往拿房卡往這里走來。我草,怎麼回事,竟然還有人有錢韻房間的鑰匙??而錢韻這個騷逼的死屍就在一樓的會客廳。被發現如何了得?我趕忙從步梯跑到一樓,錢韻的死屍還在地攤上堆著。而門外已經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我抓起她的絲襪腳就給她拉到了樓梯的拐角的鞋櫃里,有錢人的鞋櫃也足夠大,里面好像還有一個換衣間,正好把這堆死肉放里面。
我剛做好這一切,門鎖里就傳來了鑰匙聲。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我站在屋子里面,她大吃一驚,趕忙就要拿出電話報警。絕對不能讓她報警。我必須先發制人。但是我目前還是一個守法的公民,用暴力解決肯定不合適。我趕忙從衣服里面掏出我的警官證。“你好,我是市局的王健王警官。你是哪位?”我先聲奪人的問道,那個女的看到我拿出了警官證,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接了過去。看完我的證件。她才從臉上摘下蛤蟆鏡,很風騷的女人,臉上就帶著一副騷樣。
“我是錢女士請的專職清潔工,我今天是來給錢女士房間打掃衛生的。我叫田曉青”女人自我介紹道。早該想到,這種富人家怎麼可能自己打掃衛生?肯定請的有專人做的。
說完田曉青就要往鞋櫃那里走,我怎麼可能讓她去鞋櫃里?錢韻的屍體還在那里呢。我趕忙拉住她。“對不起,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錢女士昨晚意外身亡了。”
聽到這個消息,田曉青的身子猛然僵了一下,然後扭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怎麼可能呢?錢女士昨天下午還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給她打掃衛生,怎麼可能麼?錢女士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呢?她怎麼死的啊”田曉青滿臉的不相信。
“昨晚錢女士心髒病突發,意外死亡。屍體已經交殯儀館了。由於錢女士沒有什麼親人,今天早上10點火化。”我隨口編了一個謊話,田曉青聽到這里,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懷疑什麼“噢,對了忘了給你說一下了,我現在是這所房子的主人,我的另外一個身份是錢韻的戀人。根據遺囑我現在是這里的主人。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打電話咨詢律師。”我把昨晚韓莉給我的那份遺囑遞給了田曉青。
我編的也並非全部是謊話,我操了錢韻的屍體。戀人麼……估計算不上,不過我確實是錢韻最後一個男人。
田曉青拿出電話撥通了上面的號碼。我一點都不擔心律師會給我穿幫,昨晚我已經把委托費打給了他。那些東西只管收錢。得到確認了我的身份。田曉青看我的目光多了一些尊重,少了一些輕蔑。也是啊,宰相門前七品官,雖然田曉青說她是個專門打掃衛生的,可是人家的裝束還有開的車,明顯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你見過哪個打掃衛生的開Smart,穿香奈兒的職業女裝?
“錢韻以前給你一個月開多少工資?怎麼算的?”我隨手從兜里拿出一包煙叼上一支。
“錢女士生前一個月給我開7萬。每天都要來給的,洗衣服做飯,還有打掃衛生。”田曉青畢恭畢敬的回答。
乖乖的……一個月7萬比這個城市絕大多數的人的工資都高,而且還只是一個打掃衛生的。
“就這些?沒有別的服務麼?”我目光上下打量著田曉青,看到她套裙下面的穿深肉色絲襪的豐滿小腿。淺口的高跟鞋露出了大半個穿絲襪的腳,鞋的前端隱約有穿絲襪腳趾露出,這哪兒是個打掃衛生該穿的啊,簡直是個成熟豐滿的御姐啊。
“沒有了,就是打掃衛生”田曉青看到我的目光盯著她的絲襪腿,不禁感覺有點囧,往後退了兩步。我也感覺到我目前的行為不像是個警察該有的表現,雖然我現在是這里的主人。
“好吧,我還繼續雇你,工資待遇不變,今天就不用打掃衛生了,錢韻剛去世,我想靜靜好麼?”我決定盡快結束這次談話,錢韻的屍體還在鞋櫃里。雖然我對田曉青印象還不錯,繼續雇傭她,以後肯定有機會把她拿下,哥們兒現在也算是年少多金了,而且我長得對女人還是有幾分吸引力的,要不然牛莉怎麼會投懷送抱呢?
“那好,王先生您節哀順變。錢女士是個好人,真想到不到……”田曉青帶著幾分傷感走了。
看著田曉青的背影我總感覺有哪些地方不是很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不管她了,勞累了一夜感覺有點餓了,還好錢韻的冰箱里有牛排,煎一下就可以了。不過當務之急是把錢韻這個騷逼先安置好,我回到鞋櫃的內間,看到由於剛才慌里慌張的把錢韻往里面一丟,正好丟在一堆衣服里面,那堆衣服看上去像是……呵呵標准的女仆裝啊,沒有想到鞋櫃的內間竟然是田曉青的換衣室。怪不得剛才田曉青要往鞋櫃這里來。
錢韻的死屍還對折著,由於屍僵,她的屍體已經硬了,雖然打了防腐劑,但是屍僵和屍冷卻消除不了。也許弄點熱水會讓錢韻的屍體稍微軟一點,畢竟以後我還要玩她啊。我抓起錢韻的一只絲襪腳,把她拖著拉出了鞋櫃的內室。也許活著的時候對溫香軟玉抱在懷里,但是死了以後也沒有痛感,所以拉著她的絲襪腳就把她拖到了電梯里直接上了二樓。把浴室里的浴缸放滿熱水,然後把錢韻的艷屍就丟了進去,當然她的肉色褲襪我也沒有給她脫。浴室的換洗間里還有好多她脫下的內衣絲襪,足夠一會我給她穿了,而且她臥室里也有好多新的。
和艷屍一起洗浴在我人生道路上還是第一次,不過既然有了這麼豪華的別墅,以後會經常有的。熱騰騰的熱水把錢韻的屍體也暖熱了不少,我把她拉了過來慢慢的揉捏著她的屍體,好讓她已經冷卻的血液稍微活動一下有便於讓屍體變軟,其實從昨晚到現在我還沒有好好端詳一下我的大玩具。經過熱水的洗滌,把錢韻臉上的妝容洗掉了,我這才好好的看清楚了她本來的面目。四十三歲的年紀,保養的卻像30出頭的樣子。雖然體重有60公斤,但是她個子比較高,看上去算是豐滿勻稱。眼角微微的有些皺紋,眼睛微閉,但是從眼縫里卻可以看到翻白的眼白。眉頭微皺,死前的痛苦僅僅表現在她的眉心。雙乳由於屍體的折疊,壓在她穿絲襪的豐滿大腿上。臀部肥大而有肉感。豐乳肥臀的熟婦艷屍確實讓我剛剛戰斗的小鳥又想騰飛了。
我把錢韻抱在懷里。雙手掰著她的脖子,然後雙腳蹬著她的小腹,我要把她對折的屍體掰直了,僵硬的死屍在熱水里還是那麼的僵硬。我猛的一用力,只聽到“咔嚓”的兩聲,錢韻的腦袋被我掰的向後仰去,而她的腰身也變的仿佛沒有骨頭一樣斜在了一邊。我愣了一下。松開抱在懷里的屍體,卻看到錢韻的屍體在水里漂浮在水上,腦袋歪斜在一邊。我伸手把屍體撈了過來卻看到錢韻的腦袋往右邊斜著。頸椎的骨頭仿佛撐不住她腦袋的重量一樣。原來我剛才用力過猛,把她的脖子掰斷了。不過好歹骨頭斷了,皮囊卻沒有破損。我伸手摸摸她的腰身,軟軟的。原來腰間盤也被我踹斷了。這麼粗暴的對待她,也非我所願啊。不過現在的錢韻感覺更加嫵媚,好像一個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在水里被我拽著扯來扯去的。乳房很大,而且有點下垂,但是由於在水里的浮力。看上去卻讓我感覺她的雙乳很挺。
我把錢韻的翻過來讓她趴在浴室的邊沿上,然後用旁邊的花灑把她的頭發淋濕,剛才的一泡濃精射在了她的頭上,我要給她洗干淨,畢竟以後還要玩。錢韻的雙乳壓在浴缸的邊沿,兩團肥肉被壓成了肉餅。酒紅色的卷發被淋濕了,然後就是用洗發水好好的給她洗了洗。洗完了錢韻的頭發,我把屍體又顛倒了個個兒,讓她頭下腳上,分開她穿褲襪的雙腿,我要清洗錢韻的下陰。由於剛才已經把她褲襪襠部撕破,所以她的陰戶直接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沒有陰毛,只有一點毛碴。白嫩嫩的,如果把她的陰唇看做嘴的話,那麼這些毛碴就是她沒有刮干淨的胡須。陰唇是褐色的,扒開她的陰唇看到由於血液不流動,里面是淺白色的。我把屍體往下按了按,讓她的陰戶也泡在了水里,用手指在她的陰戶里面給她揉搓著。就好像洗一團不會動的肉。如果錢韻現在有知覺的話,估計會直接噴潮吧,我邪惡的想著。用了點洗浴液洗揉搓清洗完她的陰戶。我又扒開她的豐臀,錢韻的體重不算輕,不過肉都長在值錢的地方,豐滿的臀部肉肉的,我低頭看錢韻的胸部,原本有點下垂的乳房由於引力的作用往上挺著,錢韻的脖子斷了,腦袋夯著浴缸的底部,豐滿的雙乳幾乎蓋住了她的臉,這個騷逼的嘴巴幾乎可以啃住她自己的乳頭。原本褐色的肛門現在也變得灰白了。我用手指往里戳了戳,里面竟然還有一絲余溫。拔出我的手指聞了聞,貌似有一絲屁味。可是她死後卻沒有失禁啊。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清洗完她的下體,然後就把把她靠在浴缸的壁沿,我要好好休息一下,錢韻的艷屍和我並排坐在。腦袋耷拉在她胸口,我把她腦袋扶正,可是她的腦袋失去了骨頭的支撐,又斜歪著靠著我的肩膀,錢韻酒紅色的頭發里面傳出來洗發水的味道。靠著就靠著吧,誰讓我是錢韻最後一個男人呢?死後的溫存我要給她給的更溫柔。
一夜的勞累又加上剛才給錢韻洗屍,讓我感覺到了飢餓,我記得錢韻的冰箱里面有牛排,自己煎牛排也不錯。可是錢韻卻享受不到這種美味了,以前看電視里面女主人總是喜歡弄泡泡浴,估計錢韻這麼騷也應該有的吧。我起身在她浴室里找到了泡泡浴鹽。我把浴缸里的水都放掉,又弄了一些新的水,然後把泡泡浴鹽撒到了里面。錢韻本身長的就比較白,現在死了這麼久,屍體的灰白加上她本身的膚色,看上去皮膚簡直就是透明的,更何況她還身上穿著肉色褲襪。我把錢韻擺正,就去煎牛排了。
冰箱里不僅僅有牛排,在酒架上還有上好的紅酒。等我吃完牛排端著紅酒再回到浴室的時候,看到整個浴缸里都是泡泡,而錢韻的屍體淹沒在泡泡里了。我跳進浴缸,撥開泡泡看到錢韻臉朝下整個人漂在上面。我抓住錢韻的絲襪腿把她拉到我的面前,擦干淨她臉上的泡泡。讓她坐在我的懷里,端起放在旁邊的紅酒,我先喝了一口,然後在給錢韻倒在了嘴里一些,可是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怎麼了,死了還這麼大的架子?噢寶貝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喂你吧?”我調笑著,然後我含了一口紅酒,扒開錢韻的嘴唇,用我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關。一口一口的度給錢韻,趁這個機會我把錢韻的舌頭也吸到了我的嘴里,我還真沒有和她濕吻呢。死後的舌頭有點僵硬,可是我卻不在乎。一口接著一口的親她的舌頭,時不常,再含一口紅酒然後慢慢的度給她。雙手握住她的豐滿的乳房。我感覺到我的大雞巴又豎起了頭,錢韻分開雙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大雞巴不自覺地尋找著她的騷逼。很自然的就觸碰到了她的陰戶,在沐浴露的潤滑下,她的陰戶也不那麼緊了,而且在浴缸的熱水中,陰戶也沒有那麼冷。稍微在她陰門處摩擦了幾下就一下子攮了進去。錢韻的舌頭被我吸著,雙乳被我握著,我的大雞巴搗著她的騷逼,由於水的浮力,我的腰只要微微用力,不費多大的勁錢韻的屍體就隨著我上下波動。陰戶由於洗浴液的潤滑,插進去感覺真的好像她的逼里在噴水一樣。
正在我享受的時候,電話聲響了。我隨手拿了過來,里面傳來韓莉的聲音,“王健,快來,發生又發生命案了。”
“韓主任,能不能讓我歇兩天啊,我才弄了這麼大的房子讓我享受享受呀。”現在我已經不為錢的事情發愁了,工作對我現在來說算個毛。
“王健,這次死的是錢韻家的保姆。你最好快點,你還有把柄在我手里。”韓莉聽到我懶洋洋的聲音,有點發火。
保姆??我眼前一下子浮現出剛才的那個田曉青。穿套裙絲襪的田曉青。本來還想過一段時間把她搞到手呢,怎麼突然……
“好的韓姐,我馬上到。”我一下子性趣大減。我把錢韻的屍體從身上推下去。親了親她的乳頭。“對不起了寶貝。你家的保姆死了。晚上我再來肏你,你先等著我啊。”我把錢韻的屍體從浴缸里撈了出來,擦干淨放在了床上。
(五)
郊外的小樹林里,警戒线已經拉了起來。外圍的同事在疏導人群。在中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人們總是喜歡看熱鬧,這里也不例外。、我走上前去,韓莉和刑警隊長藍胡已經在那里了。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藍胡之所以叫藍胡好像和他以前的從軍經歷有關,貌似他參加過越戰,在那里對南越女俘虜濫殺而得名,本來一個大有前途的上校軍官,被強令轉業,到了我們這個小城市當了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
韓莉看到我來了便側身往自己身後指了指“喏,死者就在小樹林里。”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具女屍兩手攤開兩腳並攏,就好像基督教的耶穌那樣掛在樹上,腦袋低垂著耷拉在她豐滿的胸部,原本的蛤蟆鏡還戴在臉上,不過看上去明顯是死後給她戴上的。脖子上勒著一條尼龍繩。黑色套裙還穿在身上,不過已經明顯的蹂躪不堪了。一雙黑色淺口高跟鞋就在腳下。兩只穿肉色絲襪的腳光著,一條繩子捆住她的腳脖子,剛剛幾個小時以前還站在我身邊的性感熟婦,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性感的女屍。
我走上前去,我抬起田曉青的下巴,看到她的舌頭已經吐出,臉色變成了紫紅色。但是明顯感覺到她的屍體還是溫熱的。拿開她臉上帶著的蛤蟆鏡,看到她的雙眼微微凸出,白眼球已經翻了上來,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又順著她額屍體往下摸去,先要確定屍僵和死亡時間,目前看來屍體還沒有僵硬,我從包里拿出一個體溫計,然後繞到她後面,手從她的套裙伸了進去,本想把體溫計插入她屁眼,可是卻忘了田曉青穿的是連褲襪,只摸到了她裹著絲襪的肥臀。
不過還好,這個騷貨沒有大小便失禁。在這里勘驗這個騷貨的屍體明顯不合適,等到了殮房再說吧。不過,摸著她溫熱的絲襪大腿和臀部。我明顯感覺到胯下的小鳥又有了衝動感,剛才正想干錢韻這個騷貨的時候把我召喚了過來。我的那一泡濃精還沒有發射。看著田曉青這個我早上就想干的騷貨變成了充滿誘惑感的死屍。我的大雞巴明顯不安分了。
韓莉和藍胡從後面走了過來。“屍體是一個路過的女人發現的,剛發現不久。王法醫你有什麼發現?“藍胡子問我。
”屍體死亡時間不長,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當然這一切都是猜測,看樣子應該是他殺。”我回答到。
”恩恩,死者身份已經查明,是昨天死的我那個朋友錢韻的保姆。不過看她的樣子真不敢相信她是個保姆,看上去跟個貴婦一樣,穿的戴的都是名牌。“韓莉在旁邊補充到。
”誒喲,韓主任怎麼你朋友那麼倒霉啊,她死了就算了,她家的保姆也落著這個下場,韓主任看樣子你也要小心啊“正說著話,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牛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依然是打扮的那麼露骨,初秋的天氣已經有點涼了。可是她還是穿著短裙絲襪高跟,最主要的是今天她沒有穿警服,而是一件小套裝,上衣的開口能看到里面的黑色抹胸,把她那雙豪乳趁的格外明顯。
韓莉聽到牛莉的聲音明顯感到了不悅。我和藍胡都知道她倆不和,但是一個是市委高官的老婆,另一個是幾任局長的紅人,所以我們都不敢插言。
”牛莉,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我你就不要擔心了,還是小心你自己吧“說完這句話,韓莉就示意把屍體抬走,去殮房屍檢。
本來在這里我和藍胡都覺得很尷尬,對於這兩個女人的斗嘴勸都不敢勸。得到示意當然是如釋重負。我和藍胡去把田曉青捆住樹上的屍體解了下來,我抱著屍體,藍胡去後面解繩子,我看到藍胡對田曉青的屁股摸了兩把。難道藍胡也是同好中人?解開了繩子,死去的熟婦就好像一袋面一樣壓在了我的身上,旁邊的警員幫忙把死屍放到了屍袋中。拉到了警局的殮房。韓莉和牛莉藍胡等也分別坐車回到了警局。
在警局的殮房里,裝著田曉青屍體的屍袋放在了驗屍床上,依然是牛莉在旁邊記錄韓莉在旁邊監督。“死者姓名田曉青,女性,年齡41周歲,國籍中國,黃色人種。身穿黑色香奈兒套裙,深肉色連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中長發,脖子戴珍珠項鏈一串,左手帶白色手鐲。里面黑色薄毛衣,黑色胸罩,內穿黑色內褲。”我一邊給田曉青脫去身上的衣物一邊給牛莉說著。
死前的田曉青還是充滿了肉感,早上對她的幻想沒有想到幾個小時以後就變成了事實,現在和她的身體親密接觸。可惜她卻死了。死了也好,最起碼現在歸我所有了,我可以肆意的撫摸她。我讓屍體側臥著,把她的套裙撩起,拿著體溫計從她腰部的襪口伸了進去,插入她的屁眼。先給她測量屍溫。然後把屍體的頭抱了起來,讓田曉青坐著,把她上衣的衣服扣子解開,由於死了沒有多久屍體還不僵硬。所以衣服很好脫。脫掉她的上衣和胸罩,當我解開她的胸罩的時候,一對大白兔便蹦了出來。乳房雪白,乳頭帶著黑紫色。我不由的伸手握了握。
“咳咳”牛莉看到我握死屍的豪乳,不樂意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又不服氣似得用力的挺了挺胸。
“嘿嘿,牛姐,她的當然不如你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王你干什麼呢?讓你在這里打情罵俏麼?想發騷,也要看看地方。”韓莉看到我們這樣,嚴厲的訓斥了我兩句。當然里面告誡牛莉的成分更多。
“切,有什麼了不起?姑奶奶還不伺候了。”牛莉翻了翻白眼,把記錄本一扔扭頭就往外走。
“牛莉你干什麼去?現在還是工作時間。”韓莉喝斥著說。
“工作時間怎麼了?難道就不許去個廁所?老娘要撒尿行不行?”牛莉頭也不回,扭著屁股走了。
韓莉氣的臉色發青,“你……你個騷逼又去發浪了。你也是,小王。我交給你的任務你怎麼還沒有完成?好好的操牛莉這個騷逼。”韓莉把一腔怒火發到了我的身上。
“韓主任,你交給我的任務還不到24小時。牛姐周末約我了,這周末我一定完成。”我小心翼翼的對付著。換個別人也就算了,韓莉拿捏著我的把柄呢,雖然現在哥也有豪宅了。但是把柄還在韓莉手里握著。
“小王,你草牛莉這個騷逼的時候一定要用手機給我錄下來,我要讓這個騷逼身敗名裂。上次我忘了給你說了,一定要把視頻給我拍下來。”韓莉咬牙切齒的說道。
“韓姐你上次沒有說拍視頻啊,拍視頻我怎麼辦??傳出去牛姐肯定知道是我拍的啊。”我聽到還要拍視頻不禁躊躇起來。
“你放心,市里面我有人,姐姐一定保你沒事,等視頻傳出來了,牛莉這個騷逼還能在這里待麼?再說了小王,現在的豪宅,還要我的那個死閨蜜,不都是你的麼?還要,現在在驗屍床上躺著的你也可以帶回去。要麼你就准備蹲大獄吧。何去何從你自己選。”韓莉說著一邊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一邊用手擰著田曉青的乳頭。面對著韓莉的威逼利誘,我又看了看躺在驗屍床上的田曉青。看來真的沒有選擇,再說了牛莉這個騷貨。淫蕩成性。這件事貌似對她最多有點名譽的損失,事成之後我給她一筆錢也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我抬頭對韓莉說“韓姐,我對你馬首是瞻。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這就對了,乖弟弟。躺著的這個騷貨也是你的,一切手續我給你辦齊。記得給你的寶貝兒打防腐劑啊,姐姐等著你的好消息呢,事成之後姐姐虧待不了你。”韓莉輕笑著,在我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伸手在我的襠下摸了一把。“看看你的壞家伙都起立了。”韓莉捏了捏我硬起的雞巴也走出了殮房。
殮房發生的一切只有田曉青這個死屍做為見證人,而且還是不會說話的見證人。我苦笑著扭頭對田曉青說到“姐姐你現在也屬於我了,在我們回去之前,我還要對你進行例行的檢查。”邊說邊把田曉青放到,然後又拿出了一支防腐劑,我在考慮扎在哪兒比較好,思來想去,我還是把這針防腐劑打在了她的頸動脈。然後開始脫田曉青的裙子,把田曉青的屍體扭了過來,讓她橫躺在驗屍床上。把她穿絲襪的雙腿舉了起來放在我的肩膀上。抓住她的套裙的裙擺一下子給她拽了下來,深肉色的褲襪包裹著熟婦特有的小腹和臀部,田曉青穿的褲襪很高級,包裹著臀部的部分好像一個褲頭一樣顏色很深。不過透過褲襪可以看到朦朦朧朧的一個黑色的丁字褲勒著田曉青的陰戶。丁字褲已經勒到了田曉青的陰唇里,窄窄的布條把她的兩片陰唇已經分開。
根據我的判斷,田曉青是死於他殺,不知道丁字褲是田曉青自己這樣穿的還是凶手死後對她屍體進行猥褻弄成這個樣子的。不管怎麼樣都是很騷很性感。我不禁低下頭在她的襠部隔著絲襪親了一口,深深地呼吸能聞到女性特別是熟婦特有的腥臊味道。幾根頑皮的陰毛透過絲襪撓著我的臉。我起身抓住束縛在她腰間的襪口,慢慢的往下褪著她的絲襪,褲襪褪過了她的豐臀,就看到丁字褲勒開的兩片黑色的陰唇,看來田曉青活著的時候沒有被少干。陰唇都干的這麼黑了。
我慢慢的把她的一只腿蜷起來,把她的這只襪筒給她脫了下來,絲襪離開她的腳尖,把她的騷腳露了出來,腳上的皮膚依然很白,腳後跟還有紅暈,田曉青就這樣躺在驗屍床上,雙眼微張無神的看著我,就這樣看著我擺弄她的屍體。香舌微吐,由於牙齒的原因,舌頭頂在了牙關。只露出了一點舌尖吐出雙唇。無比誘惑。我俯下身去,咬住她的舌尖,用力的含著嘴里,吮吸著她的舌頭,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把她的香舌完全的含在我的嘴里,吮吸著她嘴里的最後一點水分,雙手握住她的兩只還有余溫的豪乳。本來要射在錢韻這個騷逼的那泡濃精,又在蠢蠢欲動。
我松開自己的腰帶,我的大雞巴在她黑黑的陰唇上滑動。丁字褲已經勒的她兩片陰唇已經分開,為我插入她的騷逼創造了條件。硬硬的大雞巴撥開丁字褲窄窄的布條,直接就插了進去,死屍的陰戶還不算干涉,田曉青死前死後都沒有失禁,最起碼剛才我親她騷逼的時候沒有聞到尿騷,難道是她死前的高潮?不管她了,現在我已經欲火焚身,先肏了再說,大雞巴一攮到底。突然鬼頭感覺碰到了什麼,頂的生疼。這個騷逼的逼里是什麼?感覺像是有個涼涼的塑料制品一樣。
正在我疼的嘶啞咧嘴的時候,韓莉又開門進來了。“小王,怎麼每次我進來的時候你總是這樣?我都說了,她現在屬於你了,你帶會錢韻的別墅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韓莉無奈的看著我。“你要是對我交代你的事這麼上心就好了。”每次韓莉這個騷逼出現的總不是時候。我雖然憤怒,可是卻不敢對她發火。
(六)
韓莉看了看我的大雞巴的一半還插在田曉青的陰道里,不免笑了笑說“本錢倒是不小,你繼續吧,別忘了我給你說的正事。哦對了。把這個給你。”說著韓莉從口袋里摸出一針試劑。“美國新研發的防腐劑,比以前的那個好用,可以保持你的寶貝遺容不該,更牛逼的是還可以保持她們的屍體依然保持不僵硬,另外田曉青好像還有個妹妹,剛才派出所已經通知她妹妹了,她妹妹要來看田曉青最後一眼,你最好把田曉青收拾干淨,等她妹妹來過之後,我會安排剩下的事情,那個時候這個騷貨才會真正屬於你。”韓莉把那針試劑放在了桌子上。而我的大雞巴還插在田曉青的陰道里,鬼頭雖然頂的生疼,但是我剛才還是不敢有絲毫的表現。不知道田曉青這個騷逼里面放的是什麼,不過能放在這麼隱秘的地方,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等韓莉走遠了。我才把雞巴從田曉青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原本鐵棍般的家伙,由於插到了她陰道里的異物,再加上韓莉這個騷逼不合時宜的出現,差點讓我陽痿了。我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把褲子提好。拿起韓莉放在桌子上的防腐劑,趁田曉青的屍體還是軟的,把防腐劑又打在了她的動脈上。
剛才干田曉青的時候只脫下了她的一只褲襪,為了防止出現萬一,我還要把田曉青這個騷貨的絲襪給她穿上,我抬起她的左腿,把絲襪卷起來,然後把她的左腳穿了進去,慢慢的把絲襪順著她的小腿肚往上卷起。到了她的大腿根,我又把田曉青的死屍拉了起來,讓她的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絲襪順著她的肥臀給她拉好。田曉青的兩只碩大的乳房耷拉著。我又拿起剛給她脫掉的胸罩,給她穿好……至於田曉青陰道里的東西,在這里取根本不安全,我計劃把田曉青弄到錢韻家再取。不過想到剛才我的小弟弟差點被弄陽痿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田曉青的臉蛋就扇了兩耳光,田曉青這個騷逼的腦袋隨著晃動了兩下,仿佛是在抗議我的暴力,也好像是在說: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看到這里也有點忍俊不禁。
剛做完這一切,就聽到走廊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我趕忙把白布給田曉青罩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韓莉跟著一個上身深藍色連衣裙,下身是加厚的黑絲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的女人一起走了進來。“這就是死者的家屬,田紅霞女士。”韓莉在旁邊介紹道。
田紅霞和她姐姐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田曉青高大豐滿,而田紅霞卻身材嬌小。一頭齊耳的短發露出了這個女人的精明強干。田紅霞進了法醫室看到停屍床上蒙著白布的屍體,兩眼就微紅。我看了韓莉一眼,韓莉給我點了點頭,我便把蒙在田曉青屍體上的白布掀開,僅僅露出了田曉青的頭部。剛才由於太匆忙,所以還沒有把田曉青的遺容給整理一下,田曉青依然是剛死去的那副模樣。雙眼翻白,臉色發紫,而脖子上那道勒痕赫然在目。田紅霞看到她姐姐死的這幅慘樣,哇的一聲忍不住一頭扎在了田曉青的身上撫屍大哭。這種情況我和韓莉見多了,也是人的一種正常情緒。
等到田紅霞哭的差不多了,韓莉才上去攙扶起幾乎哭癱了的田紅霞。“田女士,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韓莉嘴里一邊說著一邊去拉起田紅霞。誰知田紅霞死死的抓住田曉青的屍體,由於用力過猛,把蒙在田曉青身上的白布拉撤掉了。田曉青的一雙雪白大乳又暴漏了出來。此情此景讓韓莉和田紅霞都愣住了。
“韓警官,怎麼回事?我姐姐她……”田紅霞指著田曉青的屍體問韓莉。
“哦,你姐姐是被人勒死的,法醫正給她做屍檢。”韓莉敷衍道,邊說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這才想起來,剛才給田曉青穿乳罩的時候沒有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田女士,如果你確認死者是你姐姐田曉青,請在這里簽個字,由於你姐姐是凶殺,你在這里簽字。屍體需要解剖,然後直接送火葬場火化。”我趕忙岔開了話題。
“哦,那我不用認領屍體了麼?”田紅霞疑惑的問道。
“由於牽扯到破案的需要,凶殺案一般都是由警察處理屍體。”我昧心的回答到。
“好吧,我是B市的醫生,這幾天正好在家休假,沒想到我姐姐竟然會……”田紅霞邊說邊哭。我看到又開始了,趕忙給韓莉使個眼色。韓莉拉起來田紅霞,安慰著她。“對了,我姐姐留下什麼東西沒有?”田紅霞在韓莉的攙扶下往外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扭頭問我。
“除了田曉青女士的隨身衣物,別的沒有了。她的錢包里除了一些錢卡,其余的沒有發現。”我照實回答。
“那好吧。”田紅霞在韓莉的攙扶下走了。
我扭頭看著躺在停屍床上的田曉青。由於田紅霞剛才的動作使蒙著田曉青身上的白布被掀掉,又由於我沒有把她的乳罩給系好,所以田曉青的兩只碩大的乳房赫然在目。兩只乳房稍微往兩邊攤開,紫紅色的乳頭好像熟透了的桑葚一樣。我彎下腰把田曉青左邊的桑葚含著嘴里,右手不老實的又伸到了她的陰戶處,隔著裹屍布摳挖著田曉青的陰戶。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韓莉的聲音“你就不能收斂點麼?反正這個騷貨遲早是你的,在單位最好還是注意點。還好沒有出什麼岔子,要不又成了新聞了。”
韓莉一把掀掉遮蓋在田曉青身上的裹屍布,“我就不明白了,這個死掉的騷貨有哪兒好?你看你摳了她半天,她的逼里面也沒有流水,倒不如你好好看看姐姐我怎麼樣。”韓莉一邊說著一邊把警服的上衣解開,露出了半邊雪白的乳房。
“姐姐,你別開玩笑了,您是局座眼前的紅人,我哪兒敢啊。”我諂笑著恭維著韓莉。“對於韓姐我只敢遠觀。雖然韓姐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但是也只敢在夢里。”
韓莉看我這幅模樣知道再怎麼挑逗也白搭,就把衣服扣子扣好。然後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抓住田曉青的右乳狠狠的擰了一把。然後對我說“我交代你的事情,你最好操點心。否則……哼哼”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死去的田曉青就是幾個耳光。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看著韓莉的背影,雖然滿腔怒火,但是卻不敢發泄。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卻被一個風騷的半老徐娘如此折辱。還不是因為自己有把柄攥著她手里?低頭看到田曉青剛被韓莉抽過耳光的面孔正對著我,雙眼翻白,檀口微開,吐出半截香舌。我怎麼看怎麼覺得田曉青的屍體也在對我做鬼臉嘲笑我。不禁抬起巴掌對著田曉青就是啪啪幾個耳光,“媽的。還不是因為搞了你這個臭逼的騷屍?否則她敢這麼對我?連你也敢嘲笑我。”一堆死肉隨著力道,田曉青的腦袋晃來晃去的。仿佛在求饒一般。發泄過了,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看看窗外的天,夜色已經來臨了。田曉青陰道里的東西讓我很感興趣,但是我知道韓莉或者牛莉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冒出來。還是把田曉青轉移到錢韻的家里再把田曉青陰道里的東西掏出來比較妥當。
怎麼把田曉青運到家里還是個麻煩事。總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把屍體運到錢韻家里吧。田曉青的身材高大豐滿,不過還好我的辦公室還有一件風衣。給田曉青穿上應該可以。我跑回辦公室找到那件風衣給田曉青穿上。田曉青穿上正合適,風衣的下擺正好到田曉青的小腿肚。我又把田曉青的高跟鞋給她穿上,讓她的左臂搭在我的脖子上,右手環抱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試著讓田曉青隨著我走。死屍的雙腿邁不了步,高跟鞋一崴一崴的。我看到這樣,實在不行。這樣還沒有走出辦公樓就被發現了,而且她穿著高跟鞋和絲襪。隨便一個人過來和我搭訕。我都沒有辦法應付。這該如何是好?
我看到牆角放著一雙過膝高筒靴。這是上次牛莉換下的沒有拿走。正好給田曉青穿上。把死屍扶到沙發上,把田曉青死的時候穿的衣裙給她穿上,又把她的那副蛤蟆鏡給她帶上,遮蓋住她的眼睛。然後長筒靴再給這個騷貨穿上。好了我審視著我的傑作。還行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是具屍體,最多當成喝多了的。田曉青的高跟鞋我也要帶走,可是她已經穿了靴子。高跟鞋我給她塞到褲襪里面。兩只高跟鞋的鞋跟插入她肥厚的陰唇。我攙扶著田曉青就向外面走去,死屍的雙腿被我拖曳著。還好,現在的時間單位幾乎沒人了。
走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保安老張在門口。“王法醫下班了?”老張給我打著招呼。我敷衍著就扶著田曉青就往外走。
“王法醫這是誰呀?”老張看到我攙扶著一個女人,不禁好奇的問道。
“哦,是牛莉,中午喝了點酒。現在還沒有醒。”我邊回答邊走,老張一發問我走的更快了。
“哦,用幫忙麼?”老張好心的問道。
“不用不用。”我攙扶著田曉青,走到了地下停車場。打開車的後門,把田曉青搭在我肩膀的胳膊拿開,然後把田曉青推到了車里。死屍倒在車里,雙腿還在車外。我又搬起她的雙腿。扔到了車里。關上車門,開車回到了錢韻的家。到了錢韻的家,我把田曉青抱著抱到了屋子里,這才好好的舒了口氣。把死屍扔到沙發上。由於用力過猛田曉青的腦袋磕在了沙發扶手上,戴在她臉上的蛤蟆鏡也被磕掉了。我一屁股坐在田曉青的胸口,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上。抽了兩口,我看到田曉青的檀口微張,我笑著對田曉青說“死寶貝,來你也來一口吧。”我抽了一口,然後含在嘴里,低頭吻上了田曉青的雙唇,含著她的香舌,給她來了個濕吻。把煙全部吐到了她的嘴里。煙霧從她的口鼻中裊裊升起。
“呵呵真搗蛋,還會吐煙圈,我讓你給我耍孬。”我笑著,然後隨手就一巴掌拍到了田曉青的陰部。猛地一下咯了我的手疼。我這才想起來,她的襠部還有一對高跟鞋。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看看她陰道里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把沙發前的茶幾上的東西都收拾干淨,然後吧田曉青的屍體放到了上面。扒下她的褲襪,用小手電筒往里面照著,看到里面有個小小的芯片卡在她的陰道里。這麼隱秘的地方放的東西肯定很重要。我拿出小鑷子插進她的逼里。慢慢的把芯片捏了出來。正當我驚奇的時候,從田曉青的下體緩緩的往外滲著一些腥臊的液體。我原本以為是這個騷逼流出的屍水,可是仔細聞了聞,一股騷尿味,這個騷逼失禁了。這會才失禁,難道是這個芯片堵住了這個田曉青這個騷逼的出尿口?
看到她失禁原本勞累的我有了一絲小興奮。我把褲子脫下,把自己的大雞巴在田曉青臉上蹭了蹭,然後就塞到她的嘴里。田曉青的小嘴含著我的大雞巴。我用手堵住田曉青的陰戶。“騷逼你想尿就尿麼?你想尿要得到我的同意的。”在田曉青的嘴里,我的大雞巴迅速的膨脹。原本想射到錢韻這個騷逼的嘴里的那泡精,又開始泛濫了。拔出已經膨脹的大雞巴,然後把田曉青的雙腿扛在了我的肩膀上,大雞巴頂著她流出的騷尿就插進了她的陰道。我只感覺到大雞巴一下子插入了一股激蕩的水流中。原本田曉青干涸的騷逼也變得濕潤起來。滑滑的好像在早上和錢韻洗鴛鴦浴的那種感覺。
想到錢韻我才想到錢韻這個騷貨還在床上躺在呢。我把田曉青的雙臂拉起來,然後抱著她的豐臀。她襠部的絲襪纏住我的腰。我的雙手箍住她的豐臀,讓我的大雞巴停在她的騷逼里。就這樣邊走邊操她,抱著田曉青就往錢韻的臥室走去。每次的抽插都讓田曉青的騷尿流出了一些,滴滴答答的不停。到了二樓錢韻的臥室,我推門進入,錢韻的死屍還在床沿上臥著,腦袋耷拉在床沿,散亂的長發遮蓋著她的面容。我一只手箍住田曉青的豐臀,另外一只手撈起錢韻的死屍。不能在床上玩啊。田曉青逼里還有一泡騷尿呢,流到床上我今晚該怎麼睡啊。錢韻被我拖曳著從床上滾了下來,我一手抱著田曉青,另外一手拖曳著錢韻的一只手臂,准備走向一樓的餐廳去。我覺得現在我拖曳著錢韻好像我以前玩過的某個游戲里的畫面。恩,想起來了,是以前玩的那個游戲《沉默的殺手47》,里面的禿子就是殺死女人以後這樣拖曳著她們走的。只不過我現在增加了可以脫掉這些騷貨的衣服。隨意的給她們換上我喜歡的裝束。
拖曳著錢韻下樓梯的時候,聽到“咚咚”的聲音,低頭一看,原來是錢韻的腦袋不停的磕在樓梯上,穿著褲襪的雙腿也被拖著。兩只膝蓋都已經快被磨破了。雖然我和錢韻沒有什麼感情。但是也不能讓她的死屍這麼被糟蹋。而且人家死後還留給我這麼大一別墅。我在樓梯的拐角處停了下來。把田曉青的死屍頂在牆上,反正我的大雞巴不會從田曉青這個騷逼的逼里拔出來。然後把錢韻拉起來放到我和田曉青之間,正好夾住錢韻。錢韻趴在我和田曉青之間,雙手和腦袋耷拉著。肉肉的肥臀被深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由於重力的作用,我必須使勁的把大雞巴往田曉青的逼里插才不至於讓錢韻掉下去。大雞巴堵住田曉青的騷逼,可是她尿液還是從縫隙里慢慢滲出。錢韻的洗發水味道很好聞,加上田曉青的騷尿味。讓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田曉青被我頂在牆上,腦袋也耷拉著。我把錢韻放開,雙手抓住田曉青的大乳。然後親吻著田曉青的雙唇。大雞巴不停的在田曉青的陰道里抽插,每次抽插都帶出一股騷尿。尿水順著田曉青的雙腿流到我的身上。每次插進去的時候幾乎和田曉青無縫對接然後再分開。我能感覺到這股騷騷的尿水隨著我的大雞巴流到我的腿上。我用舌頭把田曉青的舌頭頂了回去,然後又吸出來含在嘴里,反復的品嘗她的香舌。每次對田曉青的進攻都能感覺到錢韻的雙乳。我松開握著田曉青的雙乳的手,一只手抓住她脖子的後頸,一手把玩著錢韻的豐臀。抓住田曉青後頸的手掌握著田曉青腦袋的方向,免得她的腦袋一直耷拉不受我控制。我撫摸錢韻的那只手,在錢韻的菊花那里摳摸著。由於給錢韻洗過了屍身。身上也噴過了沐浴液。味道很好聞。大雞巴在田曉青的陰道里不停的抽插,每次進去都能感覺到田曉青的尿液包裹著我的大雞巴,大雞巴在田曉青的陰道里面盡情的摩擦她的體腔……這個騷貨豐滿而多肉,正是我喜歡的那種。死了我就更喜歡。摳破了錢韻的褲襪我摸到她的菊門。大雞巴已經硬邦邦的了。
性愛的高峰馬上就要到來,現在還差個催化劑。我一巴掌拍到錢韻的肥臀上,撈起錢韻的絲襪腳就在嘴邊親吻啃咬。錢韻的屍體大頭朝下一頭扎了下去,只有絲襪腳被我抓在嘴邊。她現在的姿勢好像練習倒立一般。只不過她的腦袋和上身都是趴在地上的。錢韻的絲襪腳就是我和田曉青做愛達到高峰的催化劑。每次進攻田曉青都被我干的往上一拱一拱的。硬硬的雞巴把一泡濃精射到了田曉青的騷逼里,我緊緊的貼著田曉青,大雞巴在她的陰道深處慢慢變軟。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真的好美妙。
等我大汗淋漓的拔出我的大雞巴的時候,田曉青的雙腿也被放了下來,死屍的雙腿軟的貌似沒有骨頭一樣。穿著長筒靴的雙膝就要跪著倒地,我突然狠狠的一拳砸到田曉青的小腹。“嗤”的一聲,一股帶著精液的激流從田曉青的騷逼里射了出來,一股尿騷味彌漫在樓梯間。田曉青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慢慢的塌了下去。剛開始我一直以為田曉青這個騷逼的腰身有游泳圈,現在看來還是那泡騷尿憋的。現在騷尿滋出來,她恢復了正常,雖然趕不上二八韶華的少女的腰身,但是也沒有剛才那麼粗壯。混合著我的精液的騷尿也尿到了錢韻的屍體上,原本活著的時候的主人,現在卻被她的鍾點工的騷尿尿了一身。果真有點好笑。我拔出自己的大雞巴,田曉青的死屍順著牆滑落到地上。一屁股做在了原本是她主人的錢韻的屁股上,逼里的尿液還在泊泊的往外留著。我低頭看了看,有一部分尿液的都流到錢韻的屁眼里了。
發泄完了我的欲望,我才想去田曉青陰道里的那個芯片。拿出來一看有點像U盤。我走到臥室把U盤插到電腦上,但是卻顯示需要密碼。我試著把田曉青的名字輸了進去。可是卻不是。U盤放在這麼隱秘的地方到底會是什麼呢?我坐在床上腦海里思緒不斷。田曉青就是個鍾點工可是卻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錢韻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韓莉是錢韻的朋友卻一點都不傷心??種種問題讓我思緒不斷。
(七)
城市的道路依然擁堵,本來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我足足走了一個半小時。好容易到了楓林國際,電梯里我對著牆壁把自己的領帶整理了一下。牛莉住的是15樓,按照她的工資肯定買不起,肯定是局座金屋藏嬌。電梯門打開,牛莉的家就在左側,我給牛莉打電話,可是卻沒人接。我輕輕敲了敲門,依然沒有聲響,難道是我遲到了牛莉生氣了?還是她沒有聽到。我又用力的敲了敲門,嗤啦的一聲,門被我推開了,屋子里黑洞洞的。
“牛姐?你怎麼不開燈啊。”我站在門口。屋子里絲毫沒有聲響也沒有牛莉的回答。我打開客廳的燈,客廳的餐桌上放著冷盤有牛肉,有調好的涼菜。可是卻沒有人,難道是牛莉出去忘了鎖門?我又去廚房,看到廚房的煤氣上放著煲好的湯。一切看上去感覺是那麼的溫馨和諧。就好像一個乖乖的家庭主婦在等待下班歸來的丈夫一樣。可是女主人去了哪里了呢?
“牛姐?你不會是忘了鎖門了吧?你在哪里?”我輕聲的呼喚著,由於是局座的禁臠,偷香竊玉的事情當然不能大聲的聲張。可是依然,沒有人回答我。臥室的門半掩著,難道是牛莉睡著了?我走到臥室的門口,可是鼻腔里卻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我的心不由得一顫,心里頓時產生了不安的感覺。我疾步推開臥室虛掩的門。隱約的看到一個人橫臥在臥室的床上,滿屋濃郁的血腥味。我趕忙走到床前。一把尖刀插在床上那個人體的身上。我打開床前的落地燈,床上的那個人果然是牛莉,只見牛莉雙眼圓睜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趴在床沿,檀口微張,一頭栗色的卷發蓋在她的腦袋上。胸前的一雙豪乳被壓迫在身下,雙手向前耷拉著,腿上是一雙黑色的絲襪,刀子正插在她的後心。床上淌滿了鮮血。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經氣絕身亡。可是屍體還是溫熱的。尖刀插在她的後心,估計刺到了心房。
是誰殺了她?雖然牛莉是個騷貨,但是平心而論待我還是很不錯的。現場目前只要我和牛莉。看到她背後插的深深的尖刀。以及大大的叉開的絲襪美腿,雖然牛莉那對豪乳一直讓我垂涎三尺,死了的牛莉讓我更加的有些亢奮。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有人要陷害我。我趕忙退出了牛莉的臥室。匆忙的下樓開車往家走去。
驚魂未定的我回到錢韻的別墅,給自己斟了一杯紅酒,狠狠的灌了下去,才讓我穩定了情緒。到底是誰殺了牛莉???兩個多小時以前我還給牛莉通了電話。如果警察查起來我肯定脫不了關系。我可是深刻了解我的那些同行。他們可不會因為是同事而徇私枉法的。這可是殺人的大案。而且牛莉還是局座的禁臠……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看到是韓莉打的電話。我不用猜就知道韓莉給我打電話是為了什麼。我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按下了接聽鍵。
“小王,又有案件發生了,速度過來。”然後韓莉給我說了地址。不用猜也知道是牛莉的家。在電話里我感覺不到韓莉有絲毫的興奮,但是我肯定知道她心里肯定樂開了花。匆忙的換了一雙皮鞋我就開車去往案發地點也就是牛莉的家。樓下警燈閃耀,停了好幾輛警車。我來到15樓牛莉的家里。身穿警服,外面套著白大褂的韓莉正在忙碌。看到我趕忙招呼我。我走進牛莉的臥室。端詳著幾個小時前香消玉殞的美人。
剛才由於驚嚇,我並沒有好好的觀察死去的牛莉。牛莉還是我走的時候那個姿勢。趴在床沿上,雙手耷拉著,穿著白色的浴袍,下面穿著黑絲,至於穿沒穿內褲倒是看不到。不過她的那對豪乳應該還是很誘人。由於死的是個女警察,而且這個女警察的身份還很敏感。所以凶殺組的刑警們都在仔細收集證據。我又看到了藍胡子,藍胡子還是保持著他的那一臉冷酷。絲毫沒有因為死的是個同事而有絲毫波折。
我戴上白手套。開始對牛莉的死屍進行勘驗。刀子插在她的後心。應該是一刀致命。牛莉圓睜的那雙大眼透漏著不甘和驚訝。微微張開的檀口。我左手按住牛莉的後頸,右手抓住刀子的刀柄,想把刀子拔出來。刀子齊柄而入。我用力的拔出刀子。然後把牛莉趴著的屍體翻轉過來。牛莉的浴袍的帶子松松散散的系著。沒有穿胸罩,一雙豪乳漏了出來。我能感覺到周圍勘探的幾個警察貪婪的目光。畢竟是局座的禁臠,而且牛莉在局里以騷名遠洋。這種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我拉開了牛莉的浴袍帶子。牛莉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褲襪。褲襪的襠部是加檔的,看不出這個騷逼的陰戶是什麼樣子。這讓周圍的幾個警察略感失望。牛莉的身材豐滿白皙。但是畢竟是中年女人,肚子上已經略微有點贅肉。但是這種中年女人的風情卻是我最喜歡的。褲襪提在牛莉的肚臍眼以上,包裹著她小腹的贅肉。牛莉生前待我不賴。我也不願意在這種場合讓她的春光大顯。本想送到殮房再仔細檢驗她。但是韓莉這個她的老對頭明顯不願意讓牛莉保持死後的那一丁點尊嚴。
“小王,干什麼呢,怎麼不勘探屍體?”韓莉的語氣帶著嚴厲,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看不出幸災樂禍。明顯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韓姐,畢竟咱們和牛姐同事一場,送殮房咱們再驗屍吧?”我抬起頭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韓莉。
“為什麼?公事公辦,牛莉出了事情,我也很難過,但是還是在現場勘探比較好,對破案有幫助”韓莉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和語氣。在她的口氣中我聽不到任何一絲難過的意味。但是也沒有聽到高興的意味,也許她在掩飾內心的竊喜。畢竟死的是一直和她不對付的牛莉,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一絲竊喜在她眼睛中閃過,雖然僅僅是一刹那,但是還是讓我看到了。
沒有辦法,誰讓法醫科是韓莉當家呢。我只好對牛莉的死屍心中默默的說聲對不起了。我扶起牛莉的死屍,讓牛莉的屍體坐在了床上,牛莉的腦袋歪在我的臂彎里,仿佛我是她最後的保護神一樣。也是的,在場的各位除了韓莉都是男性,每個人對這個騷貨的屍體都充滿了好奇。而韓莉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牛莉那雙無神的大眼看著我,我的臂彎感受著牛莉的溫度,原本活色生香的一個美人已經變成冰冷的屍體。3個小時前牛莉還是溫熱的屍體現在已經完全冷卻。那雙嫵媚的大眼上還塗著眼睛,嘴唇由於塗了口紅,在她死後依然是紅艷艷的。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在牛莉坐了起來後現出了腹部的贅肉。包裹在黑絲襪中,透著白白的絲絲肉光。牛莉坐直了,也許是因為重力的作用,在她的肥臀下,竟然慢慢的出現了一窪水漬,然後就傳來淡淡的尿騷味。牛莉竟然在大家的面前失禁了。不過,還好死去的牛莉也不會感到絲毫的難為情。
脫下牛莉的浴袍,然後把牛莉放平,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由於尿了一泡騷尿也慢慢的平復下去了。我開始脫牛莉的黑褲襪,抓住她腰際的襪口,然後把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把她的褲襪卷了下來。騷尿已經把褲襪的襠部浸濕。也許動作太香艷,讓旁邊的幾個男警察都停止了手頭的工作,看著我給牛莉脫絲襪。
“我草,竟然還是個白虎,真他媽的騷,里面連內褲都沒有穿啊”不知道是誰在旁邊底底的說了一聲。
我在心底不由一聲嘆息。原本牛莉今晚穿成這樣,也許就是因為我今晚的到來,本來有一個香艷的夜晚。沒有想到現在變成了這樣。連她死後的一點尊嚴也沒有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楸出殺死牛莉的凶手。
韓莉在旁邊看著,牛莉渾身的衣物已經被我脫光,剝成了一頭白花花的大肥羊。我把她又翻轉過來,然後我拿出一根體溫計插入牛莉的肛門來檢測牛莉的屍溫。雖然我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但是在韓莉這個刻薄的老娘們面前還是要走必要的程序。
韓莉突然走了過來,把插在牛莉肛門的體溫計猛的拔了出來,然後就要往牛莉嘴里插去。剛從肛門拔出的東西就要往嘴里插。明顯是在侮辱。我不由的拿手擋了一下。
“韓主任你要干嘛??人都死了不必要這樣吧?”我沒有想到韓莉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要這麼侮辱牛莉。
“怎麼?小王往嘴里插不是一樣能量出她怎麼死的麼?”韓莉沒有想到我竟然敢頂撞她?不由的柳眉一豎就要發火。
藍胡在旁邊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過來打圓場。“好了,屍體拉回殮房。其余的由我們刑警隊來做。”藍胡是局座的心腹愛將。牛莉和局座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韓莉聽到藍胡的話不由的瞪我一眼。“好吧,就聽藍隊長的,把屍體送到殮房再仔細勘探。”說完韓莉就扭頭走了。剩下我抱著牛莉的屍體,牛莉的死屍像一口大白羊一樣靠著我的身上。
看到韓莉走了,藍胡就安排兩個警察過來幫我搬運牛莉的死屍。我把牛莉脫下的褲襪纏在牛莉的胸口,好像古代女人的抹胸一樣。透明的黑絲,還有櫻桃般的乳頭,肥嫩白皙的豪乳,還有牛莉死後失禁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