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快遞
痴女快遞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EMS國際特快專遞。
黑色的塑料包裝紙,長方體,和一個旅行箱一樣大小的箱子。
里面似乎裝著的是固體。
金色的短發已經染上銀絲的,將老未老的中年人微笑著接過包裹,完成簽收,然後關上大門。
桑杜,一個58歲的羅馬尼亞富豪,在自己位於黑海西北岸的海邊別墅大堂里,看著包裹,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歡呼雀躍起來。
又跳又笑,拍手跺腳,狀若癲狂。
這一切,都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
桑杜是一個藝術家,或者,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桑杜有一副好身板,更有一個好腦袋,在那個紅色巨人尚未崩潰的時候,他是一名“忠誠能干”的肅反先鋒,堅定的蘇維埃契卡,在紅色巨人轟然倒塌之後,他搖身一變,就成為了一個蠻聲海內外的,臭名昭著卻又財源滾滾的……
人口販子。
今年已經五十八歲的桑杜打算退休了。只是,他仍然還有一個小遺憾。
是的,一個“小遺憾”。
“致所有我忠實的觀眾與顧客們,我不得不告訴你們,鑒於我的年歲與心情,我本人即將退出這項人口輸送事業的第一线,正式退隱江湖。”
桑杜有一個自己的博客,在暗網上。粉絲眾多,擁躉無數——只因為,他是公認的,可能是全球最血腥瘋狂的性虐殺手。
如果僅僅是手段暴力,這並沒有什麼——殺人麼,暗網上的人,都見多了。
但是要說讓性死影片中的女主角在真實的受殘虐,走向死亡的同時,仍然能主動配合,甚至甘之若飴地媚叫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桑杜可能是世界上的唯一。
盧比揚卡里全面透徹的心理訓練與更加高神復雜的藥劑配置技術教習,再配合上優秀的天分與高昂持久的興趣,桑杜甚至能讓一個少女神志清醒地用電鋸將自己剖開!
果不其然,在桑杜的退隱博文發布後,哀鴻四野。
有感慨無奈的,有哭訴哀求的,甚至有開價召回,威逼利誘的……桑杜都對此一笑而過。
這些都不是他的目標。
雖然退隱的確是他的選擇,但是這同樣未嘗不是一次最後一搏。
桑杜在等待,等那個,位於地球另一側的,未曾謀面,卻神交意合的“摯友”的回復。
她果然也回復了。
“桑杜,你真的要退了嗎?”
“是啊,再強烈的欲火也經不住時間的窒息,更何況,我也有點江郎才盡了。”
是中文。
桑杜為了和她交流,甚至特地在五十歲的時候,自學了這門復雜到難以想象的語言。
“可是我們說好的,你應該還有一場告別片子……”
“我要向你道歉。但是我實在找不到能看上眼的主角了——我自認這二十多年來,我已經看遍了世間女子……但是我找不到,我找不到那種將瘋狂的淫虐欲望刻在骨子里,印在小腦內的女人——我可以去改寫她們的意志,我可以去篡改她們的大腦反應……但是我終究無法‘創造’出一個天然的淫女。”
桑杜敲擊著鍵盤,但是平日里平穩無波的手指現在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桑杜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搏動速率正在快速上升。
明明只能大致推斷對方是個女性,位於中國,除此之外一無所知……但是桑杜卻不得不遺憾地承認,在他進入五十歲後,這個她,已經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出現此等“興奮”反應的存在了。
現在桑杜將要進行最後一搏。
“我可以向你賠款、道歉……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如果沒有一個符合我的標准的女主角……這片子,是注定拍不成的。”
“你能想象嗎?我需要一個此前沒有經過任何‘修正’的女人,她應當貌美如花圓潤耐干,她應當同時具有聖母瑪利亞的溫婉與地獄淫魔的放浪,她應當經過生育,卻能為了追求死亡淫虐的快感而拋家棄子,她應當身強力壯,卻能為了一場必死之旅,將自己自願封鎖五官,編織好自己的絞索!”
顫抖的雙手仍然靈動,桑杜緊盯屏幕。
仿佛那規律躍動的輸入符就是他人生最後的希望一般。
沉默沒有經過多久。
“如你所願。一周後,EMS國際快遞。告訴我你的地址。”
桑杜以有生以來最快的打字速度填上了自己的真實地址,絲毫不顧這其實是暗網交流上的大忌。
仿佛狂信徒一樣,桑杜堅信,這個她,將是自己等待多年,保留到最後的,最佳女主角。
她一定就像自己描述的一樣。
而自己也一定會像講述的一樣。
為她奉上她的,也是自己的,最為完美華麗的,謝幕演出。
揮退左右,桑杜好像即將開始享受美餐的老食客一般,興奮地搓了搓手,然後迅速撕開黑色包裝。
包裝一共兩層,塑料不透明薄膜,很正常。
但是接下來露出的東西,則讓桑杜,這個58歲,全球可能排名頭號的人口販子、劊子手、心理專家、淫虐大師……
都不由得驚喜交加地高呼出聲。
那是一塊透明的凝膠。一個高度折疊壓縮的美麗女體,正被固定在其中。
女人。成熟的女人。美麗的女人。完美的女人。淫蕩的女人。瘋狂的女人……
無數個形容詞在堪稱語言學者的桑杜腦海內飛速劃過,但都不足以形容這塊完美的藝術品。
桑杜展開手,卻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下手。
凝膠內的女人,背部靠底,雙腿上翻,壓到腰間,然後再度折疊。腋窩夾著膝蓋,雙臂穿過大小腿之間的縫隙,壓在渾圓挺翹的臀瓣上,拇指間是一顆被打上一顆紅鑽石鉚釘的碩大陰蒂,兩根食指伸進尿道,剩下六根手指則掰開陰道。
她的臀部被插進陰唇里的雙手通過提拉蜜穴尿道強行提起,向斜上方指去,剛好將臀部前緣——飽滿外凸的饅頭型陰唇,肥嫩多汁的鮮紅後庭凸出凝膠,顯露在長方體的後方。
她的乳房同樣暴露在長方體的上方,兩座與東方人普遍尺寸迥異的高聳山峰直入雲霄,暗紅色乳暈與棗紅色乳頭上還有干涸的奶漬,現在重見空氣後,一抖一抖的乳頭顯然又打算再開閥門了。
女人的頭部完整沒於凝膠內部,但是從她大張的嘴與凝膠前方的一個垂下拉環可以顯然明白,想要享受她的嘴穴的男人們大可不必去掉這層拘束——再看看女人喉嚨的不正常隆起,顯然,凝膠還深深地灌進了女人的喉嚨。
女人的呼吸通過一個開在拉環上方的小洞完成,看起來是事先用軟管做好通道,然後在凝膠凝固後抽離軟管做成的。很小,一根正常成年人的食指就能堵死她唯一的呼吸道,讓這個女人開始窒息倒計時。
女人的眼睛蒙著眼罩,耳朵能看到滴蠟封鎖的蠟塊,如此來看,她的對外感知已經被壓縮到了最小。
桑杜甚至感覺自己被感動了。
是的,姑且不論那些被他調教的女孩們,在完全沒有自己干涉的情況下,心甘情願地將自己埋入一塊凝膠,將自己當成一個貨物,從遙遠的東方一路送到自己眼前……
那都是天方夜譚。
但是現在美夢成真了!
但是還沒等桑杜反應過來,這塊埋在凝膠里的女肉卻率先做出了行動。
外露的陰部舒張收縮了一會,雙手也隨之抖動了幾下。
然後在一陣悅耳淫靡的排泄吐露聲中,三串濕漉漉黏糊糊,間或夾雜著排氣放屁與液體排泄的聲音的透明凝膠長串被甩到了地上。
那真是可怕的體量!多年的經驗讓桑杜非常輕松地得出結論,最細小的尿道凝膠串都有三厘米粗十二厘米長,而最粗長的後庭凝膠串則有整整八厘米粗六十厘米長!
更何況,這些凝膠串里,還有大量尖銳的金屬圖釘,那些外露的釘頭上更是帶起了串串血絲——現在這三個穴里面,一定已經傷痕累累了!
“噗噗噗……噗嘰,啪嘰!”
一連串的響屁。剛剛從巨大的擴張中緩過來,大概還沒來得及恢復的後庭不斷收縮舒張著,間或甚至還在吐出一兩顆沒有被凝膠帶出來的圖釘。
上面兩個埋在肥嫩蜜唇內的洞也是如此。
而最為有趣的,大概是終於從凝膠拘束中解放出來的雙手。
從蜜穴和尿道里抽身,帶著濕漉漉的蜜汁尿液,這兩只手竟然靈動地作出了表示——
左手食指中指伸進尿道,將女人最幼嫩的腔道大幅打開,露出里面遠比任何女人都要鮮嫩美麗的粉色肉皺,無名指尾指則伸進蜜穴,偶爾彈動一下,甩出一串晶瑩的芳香蜜汁。
右手先是隔空蓋在尿道上方,然後讓一注強力的尿液徹底潤濕了手掌。
然後才轉而伸出,四指並攏,拇指翹起。
那分明是想握手。
桑杜驚嘆而又驚奇地目睹了全程。
然後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並迅速握上了那只從凝膠里伸出,還沾滿了騷味十足的淡黃色尿液的手。
桑杜知道。
他總算是找對人了。
“我說啊,父親……真沒想到啊……”
“嘭!!”
“哈嗯!!————再來,再來一次!!!!”
女人嫵媚的哀鳴混著渴求的呻吟讓桑杜已經垂垂老矣的身軀再度爆發出許久不見的高昂斗志。
桑杜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算上國際快運的時間,她已經有整整十天,什麼都沒有進食了——除了男人們的尿液和精液之外。
正常的女人可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保持如此嬌嫩的肌膚靈動的眼眸還有氣力充足的反應。
但是那又何妨呢?
桑杜尋找的是一個能夠滿足自己最後一次拍攝需求的女主角。
而她滿足了自己的所有需求,甚至還更在之上,這就夠了。
就算接下來是仇家的報復,國家的通緝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亡命之災,桑杜都不介意了。
“你居然還留了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主角’啊!”
“嘭!!!!”
“咔嚓!”
“咕噢噢噢噢噢噢!!!!!裂開了!裂開了裂開了!!!肚子,肚臍,肚臍被裂開了!!!!好痛,好痛好痛好爽好爽!!!”
男人握上從女人肚臍里伸出的,好像香檳木塞開瓶器握柄一樣的把手,然後一把抽出!
這時候才能看到,握柄下方,是一個類似葫蘆一樣,表面遍布金屬短刺的圓瓢。
隨著葫蘆的抽出,原本女人幽深的肚臍也被翻出了一條粉色小腸頭——但是已經被割得破破爛爛,鮮血淋漓。
“嘿!婊子,拿開你的手!”
但是女人顯然對此不以為意,她反而似乎更加興奮起來,雙手壓上肚臍兩邊的肚皮,奮力掰開,不斷隨著劇烈呼吸上下起伏的肚皮將精致可愛的肚臍映襯得更加深邃誘人。
不過男人顯然對此仍然不甚滿意。
內置鋼板的沉重軍靴狠狠地撞進了女人的側腹部,男人是如此的用力,以至於整個鞋尖似乎都陷入了女人白皙的腰間。
“你以為這就能讓老子來插你了?還沒攪勻實呢!”
“咕啊啊啊啊啊!!!!!對,對不起!!請,請繼續踢下去,哈,哈啊……再用力,再用力一點!!!”
女人的肚皮和腰間早已青淤紅腫遍布,黑乎乎的鞋印印了一層又一層。
但是那反弓起來的腰肢依然纖巧誘人,與東亞人種完全不同的蜂腰肥臀與巨乳仍然在不斷晃蕩著,在四個男人之間搖出一片片雪白柔光。
“嗬!這你可就說錯了,布林喬夫,這可不是我的家養‘夜鶯’,這可是真的從東方慕名而來的,我的‘志願者’啊!”
老人雖老,胯下金槍仍不倒,十天下來,桑杜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塊完美的女肉上到底發泄了多少次——反正,除了最基本的吃飯,睡覺,桑杜就沒離開這間“拍攝現場”一步。
今天,桑杜將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是自己收養的長子特地傳喚而來,讓他和自己一並想用這塊極致美肉——
換句話說,今天就該是這個影片的高潮,與結束了。
她也知道。
所以這一輪輪瘋狂的乳峰肉浪,下身堪比絞肉機的淫肉磨盤,實在是一點也不奇怪。
“是……是的!我是桑杜先生……的忠實粉絲!!我看過您的每一個片子……它們實在是太棒了!!”
女人一直不願意透露姓名——也包括除了三維以外的任何個人信息。極其難得的,桑杜對此也非常大度地不再追問——對於這樣一個自願從千里“飛來”,但求一場快美絕倫的高潮祭祀的母畜,又何必深究她的過去呢?
“咕噗!!!!”
又是一腳。布林喬夫正處壯年,他這一腳據說足以踹爛那些鐵柵欄。
而現在,柔嫩的腰肢則毫無保留地收下了這只腳帶來的全部衝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破了,破了嗎?我的什麼東西,破了嗎?!!!!”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但是也好爽,要來了,要高潮了!!!!”
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著,知道今天便是處決日,布林喬夫下腳根本沒有留手,一輪輪的踢打過後,在女人的陰道與子宮瘋狂痙攣高潮的同時,她的髒器也該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逐漸破裂——還不會有大出血,但是死局已定。
布林喬夫對自己力道的掌握非常精准。
下一刻,女人迅速將雙手移到自己巨碩的奶子下方,托起這兩只同樣傷痕累累,但是愈發透亮誘人的沉重白肉。
“先生們,我又要出奶了,請,請快一點!!”
乳尖顫抖著,一滴兩滴無法自制的乳珠已經垂涎欲滴。
毫不猶豫地,桑杜將頭壓在女人的左肩,叼起女人的左乳,而布林喬夫則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等待許久的熾紅肉棒刺入恰到好處擴開的肚臍,然後咬住女人的右乳。
“噢噢噢………………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乳尖上傳來的毫不留情的撕咬成為今天又一次高潮的發令槍,女人仰起頭,喊叫著呻吟。
她雙手無力地垂下,大張的雙腿絕望地痙攣著。
“淅瀝瀝……………………”
淡黃色的尿液和乳汁同時激射而出,不過尿液落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而甘甜的乳汁則補充進了兩個男人的嘴里。
高潮還在持續,但是深知其中要點的桑杜和布林喬夫卻沒有因此而放過被夾在中間的女人。
現在,女人蜷縮在桑杜的懷里,而欺身而上的布林喬夫則將自己的長槍穿過肚臍,直接捅穿層層肥嫩滑腸,直直撞在胸膈膜上,仿佛要將心肺都給一路刺穿。
令人驚訝的是,明明應該缺乏神經的腹腔,在女人這里,卻變得仿佛另一個蜜穴一般,柔滑緊致,水多肉緊。
布林喬夫在插入的一瞬間,就差點失了精關。
那真的只是腸子嗎?
猛地抬頭,布林喬夫看向因為高潮而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媚熟女人臉龐。
那些腸子簡直有意識!它們在發現入侵者後,似乎在主動地包裹上來,蜂擁而來,不斷摩擦糾纏,難以想象的油滑凝脂迅速塗滿了整條鋼槍,然後數不勝數的,各式各樣有粗有細有軟有硬的腸道就開始像做著按摩一樣圍了上來!
更別說在槍尖摩挲的那些了,她們肯定是故意的——用腸道細密的褶皺摩擦光滑的肉冠,並不時將肥嫩的腸道刮過最中央的縫隙!
怒吼一聲,強行收住自己噴薄欲出的開火欲望,紅了眼的布林喬夫趁著女人高潮尚未褪去的當口,和自己的養父一起繼續瘋狂操干起來。
兩尊棕色多毛,仿佛北極熊一樣粗壯結實的漢子簡直要將中間那可憐的白嫩肉塊給壓碎。
兩杆鋼槍在女人的腹腔里橫衝直撞——一個從下身的裂口而入,直擊子宮底,帶著將韌帶都要撕毀的磅礴氣力,裹著痙攣噴水的肉管,在腹腔里肆虐。
現在,新來的另一杆長槍則直接撕裂了肚皮上的天窗,直刺咕嘰咕嘰作響的肥碩腸道群,將里面攪和的天崩地裂,不斷隨著抽插溢出的肉油甚至在肚皮上鋪開一層淡黃色的薄膜。
“女士,你確實是我這麼多年來見過的,最神奇的女主角——我很欣賞你。”
在女人耳邊低沉地說著,桑杜瘋狂挺動自己的下身——那里仿佛有無盡的水源,從蜜穴里溢出的蜜汁簡直從未間斷,沒有肉棒的時候那里是光潔濕滑的沼澤,一旦有任何一個可以塞進去的東西進入,這片沼澤就會立馬化身瀑布噴泉,慷慨地灑出無限量的透明粘液。
就更別說時不時助興著來一發的小巧尿道了。
“哈……哈啊啊!!!這就對了,這就對了!!!!其實,其實我從少女時代,從第一次接觸您的片子開始,就不可自拔地幻想著想要成為您的一只母畜,在您的調教下喪失人形,最後變成一坨徹底喪失意志的女肉,然後被您毫不留情地處理掉呀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輪高潮——定力還沒修煉到家的布林喬夫已經失去了開口說話的能力,松了那口氣,布林喬夫肯定就要一瀉千里了——女人肚子里的腸子們正在歡愉地歌唱,用鮮美的腸鳴和愈發濃郁的肉香歡迎進門的圖騰,她們在抽插間已經好像蟒蛇一般絞上了肉棒,一層層的纏繞下,力度愈發難以抵抗。
“可是……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有孩子了,終究沒法對不起孩子呀……現在好了,她也長大了,也獨立了……而我……而我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是桑杜本人,發現自己養子的窘樣,為避免布林喬夫太早泄身,桑杜只好進一步加大衝刺力度,並打開女人後庭里的電擊陽具。
“屁股!!我的屁股呀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好爽!!!!!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這是一把雙刃劍,女人自己固然又攀上了更高層的高潮巔峰,但是布林喬夫本來就被絞纏得危機四伏的肉棒,在受到電擊後,就更是麻癢難耐。
“我就終於可以…………來這里成為您的…………您的!!一塊下流肮髒的母肉,被您折磨被您虐殺最後被您無情的拋棄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這婊子!!!”
“唔哦!!!”
這次,三個人都交出了自己的精華。
明明只是如此簡單的話語——又不是沒聽過,那些被自己調教完畢的女孩子,哪個不是興高采烈地在自己面前化作一灘血肉汙泥的?
但是桑杜卻奇異地感覺到,這一次,完全不同。
他被感動了。
一時間,通風良好卻仍然因為劇烈運動而變得悶熱的房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真高興能得到您的賞識,那麼事不宜遲,就讓我們從這兩坨肥肉開始吧。”
抽出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帶出一大捧稀里嘩啦飛流直下的精液蜜漿,桑杜站起身,和布林喬夫一起,一人一邊,抓著女人的肩膀,將她帶到一個前方有一個平台的乳枷前。
“您也知道,接下來可是一連串的體力活,所以,這對乳房,我想應當是最好的預付款。”
布林喬夫獰笑著帶來兩個大號破牆錘,沉重的金屬錘頭上似乎還沾著干涸了的血跡和肉醬。
讓女人自己將自己的乳房送入兩個開口,然後壓下上半部分,從根部鎖死這對仿佛內含無限乳汁的白嫩巨碩玉兔。
在女人期待的眼神里,桑杜提起大錘。
“接下來,我們會一人負責一只乳房,我們需要兩只里面已經糜爛,但是表皮不能被砸爛的乳房——您要負責指引我們下錘——否則,接下來的乳肉沙拉就不好吃了。”
兩針強效催乳劑被打進乳房,在女人迫不及待的目光中,桑杜和布林喬夫一道舉起重錘。
“那麼,我們開始。”
“咚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噗嗤,噗嗤!!!!!”
淒厲中更顯喜悅的尖叫聲響起,兩道乳箭飛射而出。
桑杜和布林喬夫的重錘毫不留情,沉重的鋼鐵錘頭每一次都深深地、精准地陷入那對飽滿的白皙乳肉中,強悍無匹的力道直接穿過柔軟的乳肉,砸在下方的厚木塊上。
乳汁飛灑,好像漏氣的氣球一樣,兩條乳箭直直飛出兩米多遠,部分灑在兩個男人的褲腳上,染出點點百花。
但是,伴隨著沉重的錘擊聲,仍然是女人狂喜與快慰的高呼。
“乳房!!我的乳房啊啊啊啊!!!!爛啦,要爛了,要變成兩塊爛肉塊了!!!”
“咚!咚咚!!咚!!”
乳肉首先變紅,然後開始變白——皮下出血,隨後卻被碎裂的脂肪與滲透出來的乳汁浸潤,現在,在沉重的錘擊下,兩個飽滿挺翹的乳峰正在向著兩片內里破爛無比的乳肉餅轉變。
“繼續,繼續!!!我的乳房還沒爛透,請再用力一點!!哈啊啊啊!!!對了,對了,就是這樣!!再來一錘!!”
“如你所願,婊子!!”
“咚!!”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上半身因為劇烈的痛苦與高潮徹底軟了下來,只能趴在架子上,喘息著欣賞近在咫尺的乳肉毀滅。
但是女人的下半身卻不由自主地高高翹起,她柔韌的腰肢反弓成一個完美誘人的弧线,肥厚圓碩的白皙臀肉高高挺起,不甘示弱的兩片小陰唇間,源源不絕的蜜汁被再度爆發的尿液帶出,反向拉出一道遠超乳箭的高拋水线。
“嘩啦啦!!!”
“哈,你到底有多少水啊?!”
“噫……哈啊啊……對,對不起……”
“咚,咚!!”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幾十下錘子下去,女人的乳肉已經徹底被砸開了花——就算表皮仍然在兩個男人精准的施力中逃過了破損的損害,但是在那之下,已經只剩一團爛成一灘的肉泥的乳肉乳汁血液脂肪混合物了。
“可,可以了!已經,已經徹底爛掉啦!!”
女人舉手喊停,桑杜和布林喬夫收起重錘。
解開乳銬後,再度站起來時,女人胸前原本挺翹圓滿的乳房已經徹底破爛,只剩兩個直线下垂的水袋一樣的,白的詭異的肉袋,掛在胸前。
但是,盡管雙腿打著顫,粗重的喘息讓舌頭都無法收回,女人仍然憑借著堪比執念的意念,順著兩個男人的指示,坐上桌前。
那是一個老式印刷機一般的滾筒架——兩個泛著寒光的金屬滾筒,可以通過一旁的把手調整高低,而旋轉的動力則通過桌面下的一個自行車踏板提供——顯然,接下來,女人將親自踩動踏板,然後一點點地驅動冰冷無情的滾筒,將自己的乳肉擠出。
“天呐……先生……先生!!你們……你們可真是太棒了!!”
光是看到這個毫不留情的毀滅滾輪,女人就不由得泄了身子,她癱軟在椅子上,軟綿綿地,毫無反抗之力地讓桑杜將自己固定在桌前。
布林喬夫則扛起了攝像機——這次,需要在最近距離記錄下,這兩團爛肉被逐漸擠出兩個乳袋,逐漸流出來的過程。
滾筒另一邊已經放好了兩個大碗,里面是香蕉苹果生菜葉等常見的沙拉水果——就等沙拉醬了。
兩坨爛肉已經穿過了打開的滾筒縫隙,桑杜用力壓上滾筒,看著它們將兩塊乳肉的根部壓成兩片平面。
他最後遞上一把剪刀。
“總不能指望用您的乳孔出不是?不過,這個大小,不如……還是讓您自訂吧。”
那是一把現在已經不多見的,刀身半圓形的大剪刀,足夠沉重,足夠鋒利。
足有將仍然軟滑的乳房表皮切開,將挺拔的乳頭和乳暈一並切下。
女人興奮著,顫抖著接過剪刀,然後顫顫巍巍地將剪刀首先對准自己的左乳。
似乎神經並沒有完全壞死——至少,在冰涼的刀身碰到因為剛才的暴力摧毀而變得又紅又熱的乳暈時,她本能地驚叫了一聲,然後乳房和手都不由得縮了一下。
但是女人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神態——她甚至對著攝像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隨後,鋒利的剪刀將左乳粉嫩可愛的乳暈裁下一半——連帶著那顆鮮嫩紅潤的乳頭。
“哈啊啊啊啊啊啊!!!!乳頭,乳頭再也沒用啦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可惜呀,從此再也不能用乳頭噴奶了呀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慘叫,但是女人卻更加像是為了今後失去一個性感部位而哀嘆。
但是,縱然如此,追求那最快美一瞬間的衝動還是壓倒了惋惜,女人毫不猶豫地朝自己的右乳也痛下同樣的殺手。
“咔嚓!”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難以置信的是,就算已經破爛到了這個程度,乳汁仍然在源源不絕地涌出,在乳暈和乳頭一並好像蓋子一樣被裁去後,白色的乳汁反而流得更加暢快了。
它們順著木板的坡道,逐漸匯聚到兩個大碗里,澆在各色水果蔬菜上,澆出一片奶白。
桑杜微笑著從一旁拿起一個螺旋電擊陽具,然後順著座椅中間的開口,一把送進女人仍然飢渴無比的蜜穴。
“好了,開始表演吧,女士。”
“哈嗯嗯嗯呃!!!!”
電擊陽具被打開開關,沉悶的電擊聲與電機工作聲傳來的同時,仿佛被突然驚醒,女人一邊仰起頭瘋狂地尖叫著,一邊奮力踩動踏板,帶動死死咬合的兩個滾輪,將自己乳房里的最後一絲血肉全部壓榨到前方,然後盡數擠出。
“完蛋啦,完蛋啦!!!我的乳房!!!!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裂了,全都被撕裂了!!!出去了,沒有了,都沒有啦啊啊啊啊!!!!可是,還有,還有乳汁!!乳汁,哎,啊哈哈哈!!也要被榨出去了!!!好疼,好爽,好棒啊啊啊啊啊!!!”
女人已經陷入癲狂,胡言亂語中,翻白的眼睛下,只剩下隨著電擊抽搐著奮力踩踏的雙腿,以及逐漸變成扁平肉片的乳房。
一灘灘奶白色中摻雜著淡黃色、淡紅色的乳肉醬汁被滾輪榨出,擠到坡道上,隨後流入兩個大碗里,撒開一層又一層。
令人驚訝的是,也許那兩針催乳劑不僅僅有催乳的功效,現在落入大碗里的乳肉,不光沒有該有的肉腥味,反而顯得更加甘甜醇美,不像是一灘灘被砸爛的血肉,倒像是真的奶香四溢的奶昔。
慘叫,媚吟,放電的噼里啪啦聲伴隨著乳肉逐漸涌出的噗嚕嚕聲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
隨著乳肉一點點溢出,桑杜和布林喬夫同時開始享用這世上都難得一見的美味佳肴。
“也許你也該嘗嘗,婊子,你的乳房的味道可真是極品!”
布林喬夫叉起一塊香蕉,抹了抹還在不斷溢出的白濁乳漿,然後一把塞進還在媚吟著的女人的口腔。
“呼嗯嗯嗯……………………”
女人的眼睛變得更加迷離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本身的美味打動了她,還是那塗抹在香蕉上,原本挺翹豐滿的乳肉化作的甘醇乳醬帶來的精神刺激——
反正,椅子下方已經積下一大灘的蜜汁里,又多了一大捧蜜液。
咕嚕咕嚕的滾輪轉動結束後,女人徹底脫力地趴在滾筒上。
她看來已經徹底沒力氣了。
但是,正如女人被殘虐的情欲燃燒得愈發晶瑩的眼瞳里映照出來的景象一般。
桑杜再度扛起凹凸有致卻又輕盈無比的女體——接下來,是一張與宰殺台無異的石板床。
最後的好戲,即將開場。
被滾筒碾壓過後的乳房已經徹底失去了內容,兩張軟趴趴的,耷拉在胸前的乳皮就是它最後的存在證明。
這顯然給女人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她已經徹底軟成了一灘肉泥,只能讓桑杜和布林喬夫把她扛上石板床。
“不,不用上鎖了……讓我自己處理就好。”
但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失去氣力,冰涼的石板床讓她的雙臂重新得以恢復力量。
布林喬夫再度充當起攝像師,而桑杜則將自己重新變得堅硬如鐵熾熱無比的鋼槍再度抵上女人汁液滿溢的肉唇邊緣。
“啊,等,等一下,我這還有一個驚喜……”
女人擺擺手,示意桑杜稍等片刻。
她雙手顫顫巍巍地摸上了自己緊致的腰肢,隨後是深邃的肚臍。
粉嫩的,隱藏在腹部中央的小洞內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刮開。
在詭異卻更顯淫靡的“咕唧咕唧”的摩擦聲中,女人將雙手食指的兩個指節插進了自己的肚臍,然後摸索了片刻。
“咔噠”
明明應該是柔軟的腹腔,卻傳出了一聲類似金屬開關打開的聲音。
桑杜驚訝地看著女人的腹部突然微微隆起了一點。
那不像是充氣或者充水帶來的膨脹,真要說的話,更像是在那白皙柔嫩的肌膚下,隱藏了兩扇弧线形的中開門。
可那不應該是女人的肚子嗎?
“好了哦,接下來,您只需要用最大的力氣刺進去……對,向上頂,用力向上頂……”
女人放開雙手,桑杜也不再猶豫,他調動起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腰部,然後奮力向女人的體內,向女人的肚皮頂去。
“嘭!!”
“呀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沉悶的爆破聲過後,是女人喜悅而又絕望的尖叫。
女人的肚皮爆開了。
准確點來說,是被墊在大網膜之下的兩扇金屬彈簧門撕開了。
以女人的脊椎作為門軸,兩扇半圓柱型的薄片金屬門,外側頂著一層密密麻麻的尖銳金屬短刺,將女人的肚皮撕成兩半。
不光如此,和女人的肚皮一起炸開的,還有女人腹腔里所有的五髒六腑的韌帶與連接——現在,伴隨著衝擊力,原本被腹腔肌肉束縛在窄小的腰肢里的紅白什物全都流淌了出來,在台面上鋪散開來。
卻沒怎麼出血。
而其中,最為醒目的,當然是高高地“昂首挺立”的,矗立在血肉灘之上的蜜穴、宮房和垂下來的兩條帶著輸卵管的卵巢。
陰道肉管被滿滿地撐開,就連肥厚結實的子宮也被刺穿,挑在“槍尖”之上,隨著桑杜訝異的抖動而晃動著,帶動起下面兩條輸卵管與卵巢組成的雙馬尾四處甩動。
“天哪……您真是個天才,女士……”
桑杜實在無法用更多的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喜悅與震驚——如果說屠夫與母畜也有知音、伯樂之交的話,那麼現在,桑杜便正如那終於尋得汗血寶馬的伯樂一般……
簡直感動得要哭出聲來。
“這個……這是怎麼放進去的?”
女人當然現在還沒死——出血量不大,心肺未受損,如果現在開始救治,除了肚皮上會留下一道縫合傷疤,女人不會有任何危險——布林喬夫同時還是一位優秀的外科醫生,這里不光是最恐怖的殘虐地下室,也同樣擁有著最齊全完備的急救設施。
但是桑杜根本不用提出這個問題——女人是來獻身的,問她是否需要治療,這無異於對她的玷汙。
也是對自己的玷汙。
“唉嘿嘿……沒發現嗎?入口,在這里呢。”
桑杜已經握上了女人的蜜穴與子宮,左手握住套在鋼槍上的肉管,像用抹布洗碗筷一樣,用力地在自己的鋼槍上捋動著,而右手則像握住一個打氣筒一樣,不斷地收縮舒張——每當自己的鋼槍槍尖撞開下方那已經徹底投降的肉洞,刺入肥美的宮房之時,用盡氣力擠壓下去的右手便會將宮房再度榨出一大捧鮮美的蜜汁——那已經不像是海綿,而更像是永無止盡的水泵。
只要擠壓,就會流出鮮美甘醇的蜜汁的水泵。
兩個乳球因為乳肉的粉碎消失而只剩兩張乳皮後,位於乳根下方的那兩個小小的創口也被暴露了出來。
“一點一點地,每次放進去一小塊,然後在肚子里完成鉸接……雖然有點疼……”
女人臉上沒有半點痛苦的神色,倒是更多的是一份像小孩子一樣得意的笑容。
“但是,這不都是為了此時此刻嗎?”
“呐……告訴我,先生……現在的我,漂亮嗎?”
“您正如維納斯一般精妙絕倫……這是我有生以來處理過的最頂級的肉畜,您是我的光榮。”
“嗚呼呼……那可真是受之不恭了呢!”
“不過……我還聽說……先生,您還有一個絕技?”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隨後,在一聲慵懶的呻吟中,又交了一次高潮。
而桑杜回應射出的精液,甚至從輸卵管的末端稀稀拉拉地灑了出來——布林喬夫心領神會地將鏡頭湊上了那粉嫩的小肉管的傘狀接頭,仔細地、精密地記錄下最細致的,那一滴白濁精液的滴出過程。
“那您可就徹底沒救了,雖然說這麼問可能有點失禮,但是……”
桑杜還是沒忍住。
他真的動心了。
已經處理了成百上千個各色母畜的,原本以為自己早已心灰意冷,對女人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致的桑杜,真的動心了。
他不光想要一頭母畜。
這個女人,在生活中也一定不是一個庸人。
她和他也許……
“不,不可以,先生。這不是我們約好的嗎?”
但是問題還沒問出口,就被女人強硬地打斷。
笑容仿佛在一瞬間消失,女人死死地盯著桑杜的臉龐。
“將我以母畜的身份處死,先生。不可以有更多、或者其他的想法。明白嗎?”
明明話語間仍然是抑制不住的慵懶與虛弱——她終究已經遭受重創,這麼多天的瘋狂虐玩也早就該榨干了她最後一絲體力。
但是桑杜卻猛地打了個寒顫。
桑杜沒有選擇去細想這個問題——為什麼一個將死的母畜卻能給自己帶來如此的恐懼。
果然只能處死了。
長嘆一口氣。
桑杜苦笑著點點頭。
“如您所願,女士。”
於是,鋼槍再度暴漲,將周圍的肉管與宮房撐得飽滿欲裂。
“您的陪伴是我的榮幸,最後祝您,好夢。”
雞蛋大小的槍尖此時已經暴漲到與桑杜的拳頭一樣大,堅硬如鐵的身軀在桑杜熟練地擺動下猛地揚起。
然後重重砸落在血肉灘里。
“嘭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血肉橫飛。
那已經完全不能用肉棒來形容了,真要說的話,倒更像是一個前方裝了一顆沉重鐵蛋的充實鐵棒。
就算隔著諸多血肉,這一下砸落在石台上,仍然發出了仿佛重錘敲地一樣的轟鳴聲。
那大概是腎,或者脾,或者兩者都有?
隨著暗紅色器官的碎裂,大量的血液噴薄而出。
伴隨著女人絕望而又喜悅的尖叫。
“死啦,死啦死啦死啦!!!!!裂開了,碎掉了!!!蜜穴,蜜穴和子宮在打爛我的肚子!!!!哎呀,哎呀哎呀啊啊啊啊啊!!!!”
女人雙手一開始本能地來到了自己的胸前,在摸到兩張已經失去填充物的乳皮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原本引以為傲的一對雙峰。
於是她轉而將雙手送到下體,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揉搓著昂揚挺立的小豆豆,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尿道,激起一片淡黃色尿液的噴濺。
左手則握成拳頭,塞進歷經這麼多天的瘋狂奸淫,仍然緊致無比的後庭中,瘋狂抽插——那勁頭,絲毫不比上面桑杜的鋼鐵肉棒遜色。
“咚!咚!!咚!!!”
一聲比一聲厚實,一聲比一聲沉重。
成塊的完整器官很快就被全數搗碎了——它們當然抵擋不住與鋼鐵無異的肉棒的轟擊。
但是在毀滅的過程中,裹在這條鐵棒上的,女人的蜜穴子宮,卻仿佛有了靈性一般,甚至根本不需要桑杜雙手的活動——
陰道抽搐著,痙攣著,厚實的肌肉帶起無數驚濤駭浪,吸吮摩擦擠壓著內里的鋼棒,大有鐵杵磨成針的氣勢——從鏡頭里看去,粉嫩的肉腸的蠕動甚至帶起了一層層的浪濤——那簡直完全不像是一條肉管,倒更像是一條有著自己獨立意識的肉蟲!
至於頂上的子宮則更加厲害——也許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終末,已經招待過無數客人的宮房徹底放開了自己的限制,倒梨型的子宮瘋狂分泌著海量的蜜汁,兩個卵巢甚至都在死亡過程激發的瀕死生殖欲望中瘋狂開動起來,將一顆顆卵子不斷注入宮房,帶起輸卵管的高低起伏。
它們簡直要絞碎內里的這杆鋼槍,它們簡直不像是肉腸與肉穴,它們根本就是一台粉碎機!
桑杜甚至都對此完全沒有准備——就在這幾下敲擊中,他已經泄了兩次,但是每一次瀉出去之後,那仿佛有靈性的肉壁就在短短數秒之間讓自己再度回到了鋼槍不倒的狀態——沒有嗑藥,沒有其他任何協助——
就靠著這塊肉的蠕動,桑杜就重新挺立了起來。
再度大吼一聲,桑杜現在將目標轉移到了鋪開四方的,滑溜溜的油嫩肥腸上。
血液噴涌,女人喜悅的哭喊與男人瘋狂的怒吼交織成一曲臨終的大合唱。
肥腸可比內髒要抗打多了——一錘子下去,除了砸出一片油亮的脂肪油以外,極少能把腸子砸扁——肥厚結實的肉壁讓它們根本不怕桑杜的肉棒。
“布林喬夫!拿錘子來!”
於是桑杜讓布林喬夫再度祭起那大號破牆錘。
而自己則拿出兩個小號的,常見的家用小鐵錘。
“再見了,女士,希望這輪快感能讓您直升天堂!!”
“哦哦哦腸子!!!我的腸子!!爛了!!爛了爛了爛了!!!!!”
“對,來吧,來吧!!!”
“嘭!!!!!!”
布林喬夫架好攝像機,然後用盡力氣,吐氣開聲,一錘子下去——
將還在彈跳蠕動的,女人的胃砸成了一片再也無法恢復的肉餅。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美啦!!!給我,給我更多!!!”
“咣!!!!!”
“咚咚咚咚咚……”
布林喬夫負責將冥頑不化的肉腸砸扁,而桑杜的兩柄小錘子與一把肉錘,則負責將那些被砸成肉餅的腸子里的最後一點神經也壓榨出來,將毀滅的快感盡數刻進女人逐漸停機的腦子里。
肉塊、肉醬、肉泥、肉末……
女人的動作逐漸停止了。
她的尿道放松,右手中指離開後,尿道也自己打開了,淅淅瀝瀝地灑出最後的一捧騷尿。
她的括約肌失控,無力的左手離開後庭,攤在身下。
於是只剩下那似乎完全不受女人身體狀況影響的肉壁還在歡喜地擠壓榨取。
甚至……
“呼……老師……她……她應該死了吧……”
血流成河,得益於石桌邊緣的導料槽,血肉都被收集到了一邊的大桶里。
布林喬夫氣喘吁吁地放下錘子,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又按壓了幾下女人的左胸。
“心跳呼吸都沒了,瞳孔放大……她的確應該死了……”
“是嗎……”
桑杜沉默了片刻。
然後拿起一邊的小刀,圍繞著女人的陰唇劃了一圈,將女人依然肥美滑亮的肉阜取下。
“布林喬夫,我確實該退休了。”
桑杜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
“想來……”
“也不可能有比這更加美妙的玩物了吧。”
那是記錄在鏡頭里的最後一幕。
卻也是最難以置信,再也無可比擬的一幕。
在男人的鋼槍上,已經脫離了軀體的肉穴……
仍然在狂喜地吸吮蠕動。
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