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熟女 雪月雙女俠:死傀儡姐姐與活傀儡妹妹

雪月雙女俠:死傀儡姐姐與活傀儡妹妹

   雪月雙女俠:死傀儡姐姐與活傀儡妹妹

  自昨日接到協助搜尋雪月門失蹤門主——嵐暗芳的下落的任務起,我便馬不停蹄地幾乎飛遍了雪月門方圓數十里的荒郊野嶺。嵐暗芳作為正派俠客數一數二的女中豪傑,實力已達到了元嬰後期,雖在數日前的混戰中被煉血宗長老的自爆炸成重傷,一對一的情況下打贏金丹期還是沒問題的,而元嬰期強者普遍高傲,趁火打劫的事情就算是魔教高手也不屑於去做,那麼對方可能是稀世罕有的大妖,為了吸食元嬰而擄走了雪月門門主。聯盟處作了以上這番推測,我也深以為然,因此,當我在一片開闊地帶初遇那五個少年散修時,我差點忽略了帶頭的紫衣少年身上毫無顧忌地散發著的嵐暗芳的真氣。

   注意到不對勁,我猛地刹住御風而行的腳步,緩緩下降了數十丈,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五位年齡約在十三四歲的少年。清秀而妖異,是我的初印象,他們出奇同步地抬頭仰視著我,表情似笑非笑,長發及腰,身材纖長,看不出男女。帶頭的身穿紫色道袍,身後四位則分別穿著深藍色、深綠色、深紅色與黑色的同款裝束。除了衣服顏色不同,他們幾乎看不出任何區別,連長相都完全一致。除了為首的紫衣少年身上的門主氣息最為濃郁,其它四人身上也若有若無地散發出門主的真氣氣息。毫無疑問,他們就是凶手,但這也是最荒誕之處——五人無一例外處於築基中期,就算來五十個築基也打不過金丹,更別說元嬰後期了,其中必有貓膩。

   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貿然出手,對方倒不打算繼續對峙。只聽紫衣少年細聲細氣的一句“殺”,五人中綠衣的那位先行躍上高空,一個凌空轉體衝向我所在的位置,藏在袍袖中的雙手陡然變長,慘白的十指扣成爪狀劃出十道銀光。“笑煞人,區區築基也敢與元嬰爭輝?”我抬手欲擋,下一秒卻陡然變了臉色,瞬間使出七成功力,才勉強擋下這不算疾速的一擊。怎可能,這小子剛剛那一下居然有元嬰前期的實力?而且這熟悉的招式…我定睛一看,不禁呆了片刻——原來剛剛襲擊我的並非那少年自己的手臂,而是他抓著一對從軀體上分割下來的玉臂,手指手掌手腕小臂大臂俱全,线條優雅,一看就來自於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其中一只手甚至還戴著絲質手套。由於出發前仔細看過失蹤者的全息畫像,我一眼就看出這正是嵐暗芳的手,看來她已不幸遇害,手臂更是被肢解下來做成了這小賊的武器。至於剛剛那招,乃是雪月門的看家本領冥雪爪,可能這群家伙的邪術不僅能以屍塊作兵刃,還能使出屍體生前對應部位的招式。

   這下看來我以一敵五大概率是懸了,我暗暗嘆了口氣,回身踢開身後的偷襲。我的小腿隔著長褲與一只結實修長的黑絲美腿來了個親密接觸,深藍道袍的少年手持兩條嵐暗芳的美腿,美腿從大腿根部斷開,兩個切面緊緊地貼在一起,充當一根雙頭長棍。少年旋轉著棍子再次向我襲來,長棍末端兩只穿著白色繡花布鞋的金蓮便一次次地朝我猛踢,帶著雪月門特有的霜蓮寒氣發出呼呼的破空聲。我急忙躲閃,揮出的長腿正好與試圖戳我後心的玉臂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般的嗡鳴,我見狀急催真氣使出一招貫雲槍,把綠衣和藍衣的少年轟了個對穿,二人的殘屍與兩把詭異肢體武器四散下墜。

   我稍稍安心,畢竟還是築基期的防御力,這樣看來逐個擊破還是沒問題的。上方傳來空間碎裂的巨響,我一躍來到雲層之上,黑色道袍的少年不知何時繞到了此處,正捧著嵐暗芳披頭散發的臻首,手指在嵐暗芳頭皮的穴位間揉捻。雪月門門主的臉上此時一片痛苦的死相,絕美的五官扭曲著,雙眼翻白,口中卻隨著少年的動作念念有詞,用嬌媚卻毫無感情的聲线讀出使空間塌陷的咒文。咒文即將完成,但無論如何也快不過瞬息之間來到少年身前我以五成功力打出的一擊。又是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我的手腕被震的發麻,拳頭末端卻陷入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深紅道袍的少年舉著嵐暗芳艷屍的最後部分——沒有四肢和頭部的裸身軀干,以此作盾抵在了他和黑衣少年之前。雪月門門主那傲人的豐滿胸部充滿彈性地吸收了我的力量,看似吹彈可破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胴體實則如玄鐵甲胄般無堅不摧。我抽出拳頭,然後以最快速度後撤,堪堪躲過了連續的空間塌陷與爆炸攻擊,緊接著又是隔空一拳,真氣凝結成的氣浪嗖地穿過了紅衣少年的人肉盾牌,把他和黑衣少年的腦袋打成了兩團血霧。二人的屍身與嵐暗芳的頭顱和軀體一同下落,我追著它們猛降到依然站在原地的紫衣少年面前。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臉上毫無懼色。與此同時,我明顯地感受到他身上屬於嵐暗芳的真氣比剛才更濃郁了。

   紫衣少年淡定地把雙手從袖子中露出來,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武器,然後行了個抱拳禮:“在下元真,適才與閣下交手的是胞弟,甲真、乙真、丙真和丁真。沒想到閣下是這般英雄人物,胞弟們獻丑了。”依然是細聲細氣的聲线,勉強能辨認出是男性,語氣隨和,仿佛自己的胞弟們只是受了點輕傷…等等,難道說…“那麼,既然事已至此,在下也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了,”紫衣少年緩緩地浮到空中,雙手合十道,“五魂融合技!”

   “五魂天尊,歸位!”空中爆出渾厚的咒音,散落一地的四把屍塊武器旋轉著飛向紫衣少年周身,每把武器中都有一團熊熊燃燒的靈魂——這群瘋子居然把本體寄宿在武器上?!

   “胴體尊!”不等我反應過來,嵐暗芳的裸體軀干已經在空中舒展開,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動彈的威壓鎖死了我的動作,讓我無法打斷他們的合體技。

   “臻首尊!”嵐暗芳的頭顱飛向她的軀干,扭曲的表情逐漸平和,兩截脖頸斷面間被閃電外形的真氣緊密相連,嚴絲合縫地對接在一起。

   “玉臂尊!”一對精雕細琢的手臂在嵐暗芳的肩膀處回到原位,甚至連運送真氣的脈絡都再次連接。

   “美腿尊!”嵐暗芳穿著蕾絲花邊黑絲過膝襪的大長腿從長棍狀態變回兩條,連上軀體的胯部,將原本殘缺的屍塊拼湊回一具完整的艷屍。嵐暗芳的赤裸嬌軀在空中無力地漂浮著,雙目微閉,仿佛只是美人在小憩。

   “香魂尊!”紫衣少年眼神一凜,源源不斷的真氣突然增強,把他的身體猛地撐爆成一片血霧。一團半是閃耀、半是渾濁的靈魂從血霧中冒出,倏地沒入嵐暗芳的屍體中,後者頓時復蘇了活力,一雙美眸緩緩睜開,朱唇微翹,露出一個雪月門門主生前絕不會露出的邪惡笑容,屬於元嬰後期強者的氣場從周身溢出,一襲紫色高腰旗袍憑空出現在其身上,完美勾勒出嵐暗芳作為一個頂級美女豐滿高挑的身材。長發盤起,一道紫黑色的發簪橫穿而過,長發之下美眸流轉,“死而復生”的雪月門門主向我拋來一個像是挑釁又像是挑逗的媚眼,玉手一招,各種法寶在其背後浮現而出。

   我無法動彈,心中也只能嘖嘖稱奇。萬萬沒想到,這紫衣小子竟煉化了嵐暗芳這位元嬰後期的靈魂,從而掌握了其遺留的實力與法寶,這可是化神中期才能辦到的事!等到法寶開始列陣,我才終於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雖然這時取回行動的能力和死也沒什麼區別了。對方是元嬰後期的強者,在五個靈魂合體的輔助下甚至可能已經達到了化神初期,而我只有元嬰中期,無論是戰還是逃都沒有一线生機。“與其逃亡而死,不如…”只是轉念之間,我已下定了決心,拿出全部實力向慢慢落在草叢間的“嵐暗芳”打去。僅僅是稍一抬手,我的攻擊就被攔了下來,我發出去的真氣更是被吸收化解成了“嵐暗芳”的真氣。我表面驚慌,心中卻暗喜,連忙又打出一拳,不出意外也被滿臉得意的“嵐暗芳”吸收了。

   “哈哈哈哈哈,這位少俠,還有什麼招式盡管使出便是,嵐某一律奉陪,”氣質優雅大方的美女門主一手叉腰,一手掩面,笑得花枝亂顫,五魂融合後似乎那群小賊的意識被嵐暗芳殘魂的意識所影響,連說話方式和動作都變了。“哦,是麼?在下的招式倒是已經出完了。”我話音剛落,“嵐暗芳”的俏臉上便劃過一抹嫣紅。那五個小賊的虛實我不清楚,這位女門主的弱點我卻是一清二楚。嵐暗芳生前冰清玉潔、專心修真,從不問男女之事,卻生得一副敏感皮囊,早些年與邪道交手時敗於其無意中撒出的迷塵催情粉,全靠同行人救走才幸免於難。後修煉了金剛不壞之身,從此不懼怕任何媚藥情蠱,對於他人的真氣也格外注意。這五魂融合雖占據了嵐暗芳的身體、掌握了嵐暗芳的真氣,唯獨缺少嵐暗芳作為一個敏感體質的女性對待真氣的謹慎,才毫不在意地把我第二次攻擊中暗含的純陽真氣吸入了體內。此刻,我的真氣正在這具嬌軀體內亂竄,五個靈魂本就是靠法術統合維系著屍體的運轉,在我不懈的干擾之下全然亂了陣腳,“嵐暗芳”不可置信地身體一軟,仰面倒在草地上。剛剛還盛氣凌人的“女門主”,此刻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普通美女。

   “我還以為你們的合體技有多強,結果就這啊?”我嘲諷著走到這四仰八叉的美女面前,全然卸下了防備般毫不遮掩地打量著這具在旗袍包裹下更顯色氣的軀殼,抬腳做出要踩下的樣子,緊接著猛然改變姿勢甩出一記側踢,小腿側面隨即傳來一陣酸麻。“果然有詐!”如我所料,一次攻擊能送進去的純陽真氣是有限的,還不足以完全剝奪五個靈魂集結起來的支配力,在剛剛的一瞬間里,“女門主”的黑絲美腿如同黑蠍的一對螯肢,在驚人的腰腹力量下迅猛地離開了地面,向我本來要下腳的位置夾去,想來是打算先廢我一只腳,再把我拖入地面戰。雖有預先的心理准備,中途換成了七成力道的側踢化解了夾擊之勢,但還是切身體會到了元嬰後期出色的防御力。不過和我這樣單純的疼痛比起來,五魂融合狀態下的那幫小賊的境遇就差多了,剛剛那出其不意的攻擊就幾乎是剩余的全部支配力,因為使出了全力的緣故身體里對純陽真氣的抑制愈發虛弱,還剩一點支配力大概只能勉強守住各自的職位了。“選擇死守麼?”我再次恣意打量著眼前的美人,要說方才的踢擊還帶來了什麼好處,那就是把女門主性感的身體擺成了更令人興奮的姿勢——夾擊失敗的雙腿向兩側攤開,形成一個粗略的M形,旗袍的下擺雖說沒有掀開,卻由於布料的柔軟深深地陷入兩腿之間的凹陷,在陰部上覆蓋出清晰的輪廓,引人遐思。除此之外,“女門主”也正充滿著羞憤與殺意緊緊盯著我,純陽真氣對附身之法是大忌,那五個小賊的靈魂已經虛弱到讓出一大半的人格給嵐暗芳的殘魂的地步了,“倘若你們附身的是個精壯大漢,我倒真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現在嘛...嵐大俠,得罪了。”我擺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從褲襠中掏出我那善於灌輸純陽真氣的肉龍,隔空對准女門主的陰戶搖晃著。“嵐暗芳”的表情一下變得極其驚恐。

   “不要啊,這樣會死的,一定會死的!”熟女的肉體在草地上蠕動著試圖逃走,原本英氣大於嬌媚的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只剩媚惑。“你,哦不,你們說的很對,你們馬上就都要死了,”我無視來自六團靈魂的哀求,在這萬徑人蹤滅的深山樹蔭下捧起女門主的一對蓮足,細細觀察。雖說這一方修真天地沒有裹腳的陋習,常年習武的嵐暗芳倒也沒有生得一雙純天然的大腳,想必是脈絡肌理越練越精,修為越高體態就越發優雅了。想來也是,那些化神期的大人物們哪個不是溫潤如玉的公子和亭亭玉立的小姐?再加上早已修成御風而行的元嬰期高手不必忍受長途跋涉之苦,這對美足必然是仿佛自出生就未走過路般嬌嫩。我快速剝下白色繡花的布鞋,一股蓮花的清香混著些許腳汗的酸味撲鼻而來,黑絲下的十個腳趾不安地蜷在一起。見我湊近去聞,女門主的美腿猛地往回一縮,卻掙脫不出我鐵鉗般的大手。“…你,你要做什麼…”她弱弱地發問,靈魂的殘缺格外地放大了任人擺布的無力感,迫使她輕易放棄了尊嚴。“干什麼?當然是舔咯。”我說完,毫不留情地抓起她的左腳,把腳心扳到正對我的方向,伸出舌頭從腳跟一路舔到腳趾。“咿……!”嵐暗芳成熟的俏臉如同青澀的少女般浮出一抹羞紅。要的就是這種反應,我干脆把她的右腳也擰過來,和左腳並排,十個腳趾一齊摁在我額頭上,腳掌則完全被我當作舌頭的畫板,舌尖帶著唾液在女門主粉嫩的玉足底部揮灑著寫出一個個遒勁有力的書法字,每寫上一筆都能聽到女門主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以及忍不住瘙癢發出的、仿佛叫床般的呻吟。這真怪不得她意志力薄弱,純陽真氣此時正在我的指揮下一遍遍地衝刷著她美腿上的每一處脈絡,清洗那深藍道袍妖人的靈魂的同時狠狠加強了相應部位的敏感度。更糟的是,由於其它部位的四個靈魂正在努力支援他們的兄弟,被推到表層意識的嵐暗芳只感到全身的觸覺都聯結在一起,別看我只是在舔吸她的足底,向全身奔涌而至的快感讓我簡直像是在舔她的陰蒂。“別舔了,要丟了,要丟了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呼喊,女門主雙眼一翻,陷入了靈魂層面的高潮,與此同時緊繃的雙足陡然一沉,連帶著兩條美腿無力地下垂,我手一松,女門主如同下半身癱瘓一般,兩條小腿相繼落到松軟的草地上,發出輕微的“啪嗒”兩聲。我敏銳地感覺到,那藍衣妖人的靈魂消散了。嵐暗芳痴憨的臉蛋上劃過兩行清淚,不知是高潮的余韻還是那群妖人失去兄弟的痛苦。

   “這麼輕易就解決了一個,耐性也太差了。”我略為不滿地晃了晃完全沒派上用場的陽具,凶狠地瞪著嬌喘不止的女門主,“我本來是打算足交的耶,怎麼能在那之前投降?你要怎麼負責啊?”“非…非常抱歉…”這女人完全沒了修真者高傲的氣質,竟淚眼婆娑地連連道歉起來,不過躺著道歉是不是太沒誠意了?“這樣,爬過來,幫我口交,我就原諒你,”我壞笑著趁火打劫道。經歷了剛剛的試探我已打定主意,反正嵐暗芳本人確實是身死魂滅了,盡管在一縷殘魂的作用下看起來栩栩如生,實際上我面前只是一具毫無尊嚴的屍體而已,更別說屍體里還藏著我理所應當要消滅的賊人魂魄。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我怎麼侮辱這位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少婦都是情有可原,尤其是她脆弱的精神已經完全處於我的掌控之下,沒有理由不好好玩弄一番。且說女門主這邊,聽了我的命令,不但沒有惱怒,反而露出釋然的神色,當即就撐著上半身努力爬起來,然後不出意外地摔倒。從胯骨與脊椎的連接處往下的知覺已經隨著附著在上面的妖人靈魂一去不復返了,眼前的旗袍美人只能拖著下半身,扒著草根向我這邊一點點地挪。這可是個苦力活,先不說此刻與普通癱瘓少婦無異的嵐暗芳究竟是時隔多少年地在運用她自身的手臂肌肉,她體內的純陽真氣也正在我的授意下到處亂竄,更要命的是全身感覺聯結似乎把肌肉的酸痛感通通轉化為了下體的快感,嵐暗芳每移動一次,渾身便觸電般地一顫,旗袍的襠部也立即被浸潤出一點濕痕,芳唇間不由得漏出一絲羞恥的呻吟,身體動作也慢了下來。“喂喂,怎麼不動了?好好負起責任來啊,堂堂雪月門門主,連這都做不到嗎?”我毫不留情地放聲呵斥,而這位昔日高貴的門主只能可憐兮兮地忍住快感繼續移動。終於,還差一步就到我面前了,嵐暗芳的眼中幾乎閃爍著光芒,我俯視著她,冷笑一聲,邁著大步後退了六尺左右,嵐暗芳的表情立刻墮入絕望。“來,繼續,向我展示你的誠意。”我冷酷地發令道。女門主眨了眨眼,什麼也沒說,轉而盯著我的陽具,再次一步一喘地爬了過來。她緊咬著下唇,不知此時驅使著這位熟女的是她修真鍛煉出的堅毅還是她墮落後對我的言聽計從。這種她進我退的捉弄戲碼又重復上演了三次,直到她身後的草地被壓出了一條長長的拖痕,美腿上的黑絲劃出幾道破損,我才終於不閃不躲,把肉龍直直地懟到幾乎精疲力竭的女門主臉上。感知到臉上有東西頂著,嵐暗芳失神的雙眸緩緩聚焦,眼珠轉動著看向鼻梁右邊的肉棒,接著很快地抬起右手,像反握劍柄一樣握住了它。吊哉,那可是我純陽真氣至純匯聚的地方,對眼前這位用邪術強行維持活動的殘魂活屍來說簡直和烙鐵一樣滾燙,本來我還打算循序漸進,先干掉腦袋里的賊人魂魄再圖謀那對玉臂青蔥,沒想到不僅這殘魂被我馴得服服帖帖,那幾位妖人的凶魂也被我折騰得半死不活,連求生的意識都喪失了。還沒等我自己調整角度,嵐暗芳便轉過腦袋,生澀地張嘴含住了我肉棒的前端。

   “嘖,你這,技術也忒差了。該不會是初吻之類的吧?”身下傾國傾城的美人賣力地含住我的肉棒前後套弄,我卻感受不到什麼快樂。唯一清楚且明白的,便是這雪月門的女門主,或許真是勤勤懇懇地修行磨練到這一地步的,沒有出賣過肉體哪怕一次。且不說那冰涼的舌頭完全避開了龜頭的侵襲,兩排貝齒反而完全沒有回避的意思,在肉棒上下側一遍遍地剮蹭著,纖纖玉手也僅僅是緊握在肉棒根部的位置,連擼一下表示表示的意思都沒有。雖然我確確實實在強迫一個死去的美女幫我口交,也不能完全像死人一樣毫無技巧吧!我不耐煩地揪著嵐暗芳盤起的發髻,扳起她的腦袋強迫她看著我:“別光含著,用舌頭去舔,手也給我動起來,另一只手扶著我的腿。”“…是。”她含混不清地應答著,更加賣力地滿足我的要求,濕滑的舌尖在龜頭的縫隙間上下挑逗,雙手交替著在我的肉棒和睾丸上揉搓。畢竟之前欣賞了那麼久的美女狗爬式,在女門主技術稍有進步的服侍下我的忍耐力很快到達了極限,抱住她的腦袋猛一挺腰,龜頭直接插進了嵐暗芳的嗓子眼,緊接著大量白濁的液體噴涌而出,嗆得嵐暗芳直咳嗽的同時短暫地堵住了喉嚨,剩余的精液倒流進口腔把女門主英氣的臉頰塞得鼓了起來,甚至還有多出來的部分溢出嘴角,為她平添了一絲欲求不滿的韻味。我抽出幾乎在冒煙的肉棒,嵐暗芳垂下發絲凌亂的頭顱,雙手各伸出兩根手指塞進一片黏稠腥臭的口腔中,試圖把堵住呼吸道的精液挖出來,但隨著沾在手指上的精液越來越多,憑依在手臂上的凶魂紛紛開始逸散。很快,就像被蝗災啃食後依靠慣性維持動作的干屍,女門主的身體前後搖晃了幾次,然後緩緩地向右邊倒下了。看上去她是被我的精液溺死的,實際上不過是附著在她頭上和手臂上的凶魂徹底毀滅了而已。

   我用腳把這具嬌軀翻到正面朝上,女屍的四肢扭成奇怪的狀態,黯淡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身後的某處。雖然這已是十足的死相,我深知附著在女門主身軀和殘魂上的妖人凶魂還尚未徹底消滅。望著躺在地上姿勢不雅、嘴邊不停流出精液的旗袍艷屍,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油然而生,最後一點基於節操道德讓雪月門門主入土為安的想法也隨之消散了,我決定要利用嵐暗芳此時靈魂與凶魂融合、元嬰尚有殘留的大好機會,連帶著那紫衣妖人的魂魄一起煉化,把成熟嫵媚的女門主變成我的專屬傀儡。事實上,本來煉制元嬰期傀儡時就需要在原主的魂魄中混入一定的妖獸魂魄充當雜質,來達成適當地扭曲元嬰期高手的本我意志的目的。像嵐暗芳這層境界的高手本是完全不需要擔心被煉成傀儡的,沒想到如今其靈魂不僅被邪術削去一塊,還有紫衣妖人的凶魂作為雜質伴隨其旁,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說干就干,我俯身掰開女門主的雙腿,粗暴地把包覆著性感胴體的紫色旗袍撕了個粉碎,露出其下傲然挺立的雙峰,然後我咬破拇指,把鮮血抹到龜頭的末端,集聚在陽具上的純陽真氣立即翻了好幾倍,甚至周邊的空氣都因為高溫而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扭曲。調整了一下女屍的身體姿勢,我扛起嵐暗芳兩條黑絲美腿,肉龍對准粉嫩的陰戶,深吸一口氣插了進去。

   漫長爬行中的數次潮吹,說不定還因為控制不住括約肌而漏了尿,女門主原本不近性事的狹窄陰道,在充分濕潤下對我激突的長槍報以了熱情的招待。那象征純潔的薄膜不知獻給了正派的哪位紅顏知己,第一次交合便暢通無阻地頂到了花心,看似毫無知覺的屍體在如此撞擊下反弓到幾乎彈跳起來,一對豪乳在空中上下翻飛,頭顱在慣性的作用下猛然後仰,顛歪了發簪,女門主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散開。等到被操飛的身體落在地上痙攣,嵐暗芳的俏臉才重新映入眼簾,依然是那口吐濃精的死相。怎有精神死去身體卻依然充滿活力的道理?如此奇觀,恐怕只有郎中在病人腦死亡時立刻跳上病榻開始侵犯這殘余的生命才能目睹吧!而隨著我從激烈摩擦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試著緩慢拔出時,這緊致的陰道竟依依不舍地加大了糾纏上來的力道,像是葫蘆法器般牢牢地吸住了我的肉龍,讓我無法再拔出一寸。被這般溫暖的肉壁包裹著自然是很爽的,但如此力道僅僅解釋為嵐暗芳擁有千載難逢的名器,未免有些夸張,不過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呵,在這等著埋伏我?垂死掙扎,你恐怕沒想到,我也在這等著埋伏你吧!”我抱住嵐暗芳柔軟的腰側,低喝一聲,先前塗抹上去的鮮血立即化為一道血光,把嬌嫩的子宮壁射出了一個小孔。女門主痛得身體猛然一抖,連帶著邪術連接的兩道妖人凶魂也泄了力道,陰道陡然松懈,我順勢把肉龍拔了出來。這還不算完,血滴在嵐暗芳的五髒六腑間飛速地橫衝直撞,不停地制造微小但劇痛的傷口讓和她連接的妖人無法集中精力,我則趁勢握住那對肆意蹦跳的乳房,權當抓住機關的握把,一邊狠狠揉捏著女門主粉色的乳頭,一邊在她越來越潮濕的陰道里狼奔豕突。每一次頂到最深處,我都爽得把掌心的巨乳掐到從指間溢出,順帶把源源不斷的純陽真氣注入其中,使得其更加飽脹豐盈,兩粒乳頭興奮地充血挺立,甚至隱隱有要噴出奶水的預感。除了雙手和肉棒,我那能發出純陽真氣的舌頭也沒閒著,鑒於嵐暗芳的朱唇還在隨著我的抽插一股股地吐出精液,我轉而去騷擾那對半睜著翻白的美眸,不懈地用舌頭調整眼珠的位置,直到身下的美人仿佛睡眼惺忪般與我對視,那渾濁瞳孔中的一絲迷惑,就像這位成熟的美婦人在放松的午後小憩中被唐突地操到悠悠轉醒時,那半夢半醒間尚未明白發生了什麼的無助模樣,配合那唇角細水長流的白濁液體,女門主的表情永遠凝固在這一動一靜的可愛瞬間。這副模樣為狂熱抽插的我再次獻上了一個美妙的現實——這位全大陸頂級的高貴美婦人、萬人景仰的強者、本來我一輩子難享其芳澤的冰清玉潔的一朵白蓮,此時正被我壓在身下毫無知覺地操干著,緊縮了陰道去逢迎我的臨幸,而她很快也將完全變成獨屬於我的玩物,無論我把她變成小妾,變成婢女還是變成母狗,她都毫無怨言。在這一事實的衝擊下,我怒吼一聲,把數量驚人的純陽真氣通過精液發射了出去。

   嵐暗芳的嬌軀再次夸張地彈跳了起來,陰道一張一縮,隨即噴出一大灘陰精。除去滔天的快感,還有兩個妖人的凶魂在過量純陽真氣的啃噬下痛苦翻滾的力道。剛剛轟出去的純陽真氣,若是用特殊的功法均勻地散布出去,能使方圓十里的金丹期妖邪全部喪失反抗能力,築基期妖邪更是會當場斃命。如此巨量的純陽真氣以極高的密度正中凶魂靶心,就像水桶粗的紫腹蛇王把毒液全部注入一個人體內一樣致命,就算這妖人有再大的本事,也必然無力回天了。不過,現在也不是隔岸觀火的時候,畢竟我的目的是把嵐暗芳的屍身殘魂煉成傀儡,得抓住妖人凶魂虛弱而未消亡的機會。我在空間戒指中用意念一掃,掏出偶然淘到的饕火餮銅鼎,把尚在抽搐的女門主扔了進去,一個響指,專門用於煉化靈魂的青焰冷火便瞬間覆蓋了銅鼎周身。過程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在純陽真氣的反復折騰下兩道妖人凶魂連個體面的退場都沒有,僅僅是象征地反抗了一下便被消去意識,乖乖地充當了煉化殘魂要用的雜質;女門主的殘魂更不用說,她元嬰都散了不知道多少時辰了,殘魂更是被妖人們煉過一次,要不是純陽真氣搗亂,她本不該保留人格。隨著一道強光衝天而起,我不禁眉間一喜,收了銅鼎細細端詳著面前這具煉制成功的美女傀儡。方才那道強光,正是突破化神期的證明,嵐暗芳生前本就到了元嬰後期最終的瓶頸階段,融合了妖人那屬性成謎的凶魂以及我大量的純陽真氣,竟無意中達到了相輔相成的作用,使得這位含恨而終的女俠在死後踏入了神境。此時的嵐暗芳如同之前五魂融合技完成時那般,在一片聖光中緩緩落下,毫無顧忌地向四周展示著自己性感的胴體,豐滿的胸脯並未起伏,漆黑的秀發在空中飛舞,發絲間一對杏眼慢慢睜開,瞳孔聚焦,平靜冰冷地俯視著眾生,卻不帶有一點敵意,有的只是毫無情感的漠視。她緩緩落到我面前,帶著一陣化身期強者自帶的氣場,一瞬間四周的蟲鳴鳥語都安靜了。在極度的安靜下,她注視著我,隨後毫不猶豫地跪下低頭,恭敬地說道:“傀儡嵐暗芳,拜見主人。”

   “起來吧,從法寶中找身衣服穿上,”剛剛在她身上傾瀉過火力,我倒也不急著開第二回合。傀儡接了指令,款款起身,一招手喚出一層白色的虛影覆在身上,化為一襲月白色的勁裝。一頭秀發被隨意地挽成高馬尾,面著淡妝,上衫下裙,足踏布鞋,鞋面上繡著一只霓鸞鳳鳥,配合著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勢——不過,那只是對其他人來說罷了。“暗芳,過來。”我一聲令下,美艷動人的女門主便乖乖地向我投懷送抱,就算我從腋下隔著衣服抓住那對傲人的雙峰肆意揉搓,她也不聞不問。我按捺不住,扳起她的下巴動情地吻了上去,和她冰涼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吸取她香甜的唾液,一直吻到我有些缺氧為止。我松開嘴唇,懷中的熟女依然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一縷唾液不雅地從嘴角淌下,一直滴到月白色的衣服上,暈出一道水印。傀儡也就是會動會自我修復的屍體法器而已,據說化身期傀儡能擁有人格,不過我得回去慢慢鑽研。我單手摟住懷中毫無反應的美人,另一只手在她的額頭上攪動著,就像隔著頭骨攪動大腦一樣,讓她不舒服地皺起柳葉細眉。“從今往後,你便喚作芳奴。不管以後我給予了你什麼樣的人格,喚醒了你哪些生前的記憶,你都是永遠服從於我的傀儡。就算我給予了你一定的自由,只要我叫出你芳奴的名字,你就會變成現在毫無感情的樣子。”我慢條斯理地給她灌輸指令,這個過程在某些方面很像邪術中的精神操控。“是...芳奴記住了。”傀儡用空洞的聲音回答。論歲數,嵐暗芳其實比我年長一些,肉身也保持在25歲左右的模樣,實力比我強勁。假使我們關系親近,她應該是類似於姐姐的存在。而這樣一個本應處於上位的絕世美女,用縹緲的聲线宣誓對我的絕對服從,我立刻就硬了,反身便把她壓在身下。

   失去重心的傀儡美女就這樣倒在地上,連一點緩衝的動作都沒有,渾身上下唯有一對豪乳在自由搖擺。以我四處游歷得來的見識,所謂傀儡的玩法,無外乎“三身舊之上”——身體,身份和身後事。身體自不必說。身份指的是傀儡生前擁有的稱號、名聲與地位,過往越尊貴,成為傀儡後反差就越大,就越值得玩味。魔教中曾有一位化神後期的傀儡仙師,在兩百年前擄走了某個小國的長公主,制成不老不腐的傀儡,其後每逢該國新王登基,傀儡師便帶著打扮妖艷的公主傀儡前去騷擾,一百年間從不間斷,直到該小國被鄰國吞並。如今江湖上正派第三名門雪月門的門主被我做成了解決性欲的肉壺,倘若我用狗繩牽著她在京城游街,不知又要被多少飽含嫉妒與殺意的目光包圍?而身後事就更好玩了,玩身份僅僅是在世人面前踐踏傀儡的尊嚴,身後事則更長遠一些。比如說,我完全可以操縱嵐暗芳的模擬人格,讓她愛上我,將我入贅成她的丈夫。雪月門的女弟子個個如出水芙蓉般美麗動人,對她們的嵐掌門又格外得忠心耿耿,若是芳奴發話,我進入雪月門把門內的女弟子全部殺掉做成傀儡可以說是毫無阻礙。思及此處,我不禁放聲大笑起來,揪著頭發把芳奴的腦袋提起來嘲諷地說道:“呵呵呵,嵐少俠,沒想到吧,不僅你自己死於非命,身體與靈魂淪為他人玩物,你的身份,你的門派,你的弟子也都要變成別人的了。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疼愛你那些妹妹的。”要是那個嫉惡如仇的嵐暗芳還活著,聽到這話恐怕已經不顧一切地要把我碾成齏粉了。但眼前這位已然變成傀儡的美少婦只能面無表情地接受我的羞辱,臉上甚至連一絲被揪住頭發的痛苦都沒有。我看著這個逆來順受的美女傀儡,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本來是來救她的目的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正在我自我感覺良好之時,忽聽得半空中一聲劈頭蓋臉的嬌喝:“大膽蟊賊,還不快放開你的髒手!”我心中一驚,回身抬頭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數十丈高的半空中漂浮著一位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黑色與深藍色相間的長發扎成雙馬尾,一身飾有青色飄帶的淡紫色連衣裙裝,裙擺處是冷白色的蓮花紋理,一雙修長美腿不著寸縷,嬌嫩的裸足腳踝處還掛著一對銀質的腳環。這副打扮已是極度的清涼優雅,更別說少女那閉月羞花的絕美面容,眉眼間卻與我身下的嵐暗芳頗為相似——我記得她,她是嵐暗芳唯一的親妹妹,嵐沉香。發布任務時她也在場,掩面而泣的形象打動了在場許多正派俠客。如此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少女,不是與她邂逅在春雨霏霏的紙傘下,而是在劍拔弩張的荒郊野嶺中被她抓了個正著,我深感惋惜。我低頭看向仍抓著嵐暗芳頭發的左手,心中暗道“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種百口莫辯的情況下抓我的現行”,不過反正我也打算回去後第一個暗殺掉這個棘手的妹妹做成傀儡,現在倒正是主動送上來省去了我許多功夫。於是我又抬起頭,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的表情說道:“放手?已經到手的東西,憑什麼放手?”

   不出所料,聽到我的大膽發言,嵐沉香本就覆著一層慍怒的俏臉上立刻變得殺氣騰騰,以至於周身的空間都變得扭曲了。“你...!看錯你了,虧我還相信你會幫我救回姐姐!”她一抬手,全身纏繞的霜蓮寒氣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對我投射下恐怖的威壓,“畜生,你到底把姐姐怎麼了?我再說一遍,放開你的髒手,我給你留個全屍!”雖然她句句帶著威脅,卻遲遲沒有動手,這並非是因為她實力不如我。我和她同為元嬰中期,論斗法她甚至可能比我強上一些。很明顯嵐沉香是怕誤傷到我揪著的姐姐。如果我要撤退,這投鼠忌器的局面就是最好的時機。不過我的目的是把她也變成我的收藏品,當然就不能再增加她的顧慮,萬一她叫來援兵就糟了。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我“聽話”地松開了手。不過還沒等嵐沉香的神色稍微放松,我就一腳把她姐姐狠狠地踢飛到了數丈開外,撞斷了好幾棵樹。

   “姐姐!你!我,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始料未及的一腳徹底激怒了這個戰斗經驗淺薄的少女,再也不管有什麼埋伏,嵐沉香拼盡全力地催動體內的霜蓮寒氣,如同一場浩浩蕩蕩的雪崩,直取我命門而來。我故作恐懼地看著那氣得通紅的俏臉越來越近,二十丈,十丈,五丈,然後在離我不過數尺的地方變成難以置信的驚愕。寒氣一層層地散去,嵐沉香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瞬間出現在我身前擋下攻擊的白衣少婦,被點了穴位的嬌軀漸漸軟倒:“姐,姐姐?為什麼?”“為什麼?這不是明明白白麼?”見對方喪失了戰斗力,我從嵐暗芳的身後走到身前,撫摸著她被攻擊的位置。不知是化神期太強還是嵐沉香關鍵時刻收手了,剛剛那聲勢浩大的一擊在嵐暗芳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注意到嵐沉香恨不得吃了我的目光,我的雙手向上移動,當著妹妹的面握住了姐姐的奶子,肆無忌憚地揉來揉去,“身份”果然比“身體”好玩太多,僅僅沐浴在嵐沉香憤怒而絕望的目光中我就感到無比地愉悅。兩行清淚從嵐暗芳空洞無神的雙眸兩側流下,我敏銳地察覺到地上嵐沉香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希冀。不過真相恐怕要讓她失望了,嵐暗芳已經死了,靈魂和肉體都徹底被我煉化了,自然不可能像那些被精神控制的人,因為親人受到傷害而突破禁制流淚,這完全是我暗中操縱的假象,目的就是讓嵐沉香以為她姐姐只是中了我的妖術。“喲,嵐少俠俠骨柔情,不忍看到姐妹相殘的場面啊,真是感人至深。”我對那兩行由我授意的清淚表現出十二分的驚訝,接著一耳光狠狠抽在這傀儡美人的臉上,力道之大讓其上半身都往右歪斜了。

   “住手啊啊啊啊!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嗚嗚嗚嗚嗚...”嵐沉香無能為力地倒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最愛的親姐姐被抽耳光,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哽咽流淚。“我禽獸不如,那你呢?連自己的姐姐都保護不好,你算個什麼狗屁東西?”我毫不留情地低頭嘲弄著這位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轉頭又是啪啪兩耳光。“我...我,我明白了。不要打姐姐了,打我吧。我會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放過姐姐...”聽到嵐沉香懇切的求饒,我差點笑出聲。真不愧是兩姐妹,嵐暗芳只剩一縷殘魂,精神力缺乏而輕易求饒倒還能理解,嵐沉香這小妮子的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差了,這麼快就放下那副高傲的架子搖尾乞憐,實在是有夠好笑。“好,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不再毆打芳奴,蹲下與嵐沉香四目相對,鄭重地說道,“都是正派人士,我也不為難你,這樣,讓我操你一次,我就解開你姐姐的控制,把你倆都放了。當然,你們離開後不准告訴別人發生過什麼。”

   “真的?!”她懷疑地看著我。雖然我提的條件粗俗不堪,嵐沉香還是第一時間說服了自己去接受這筆交易,真是堅強,我等不及要看到這份堅強破碎了。“當然是真的,這是我的誠意。”我故弄玄虛地掐了個毫無意義的訣,用意念控制著一旁呆滯的傀儡,讓她依照著嵐暗芳的記憶擠出一個羞愧而憐惜的表情:“香兒,對不起。”“姐姐!沒事的,很快就結束了,你再等我一會兒...”嵐沉香驚喜地看到姐姐“恢復了意識”,眼中剛浮現出一抹亮彩,我就一個響指讓嵐暗芳回到了面無表情的狀態。“好,我答應你,”她有些失落地看著失去表情的姐姐,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你要說話算話。”

   “那當然了,我怎麼說也是正派人士,”我大言不慚地扶起嵐沉香嬌軟無力的身體,把她摟在懷中。實際上,我想玩她本不需要那麼多彎彎繞繞,中了點穴倒地的嵐沉香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我之所以固執地要她失去反抗的意志,一來是怕她有什麼同歸於盡的殺招,二來是無形之中玩弄少女純真的感情。我轉生前的世界里有一種心理狀態名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其要點就是在封閉且受人掌控的環境里,掌控者對被掌控者施以恩惠,此時後者就會對前者生出好感。本著這個目的,自打我摟住嵐沉香柔弱無骨的嬌軀後,我的動作便判若兩人地變得輕柔起來。手掌一次次地隔著衣服撫過少女高聳的胸部,撩得嵐沉香一臉羞紅的同時無聲無息地注入一股股純陽真氣,讓少女的身體逐漸變得燥熱起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身體會因為被這個變態抱住而發熱?難道...”城府尚淺的嵐沉香把想法全寫在了臉上,我趁熱打鐵,左手環過少女腰間,右手輕輕握住右邊的乳房,注入更多純陽真氣的同時俯首在嵐沉香耳邊吐著氣,輕聲問道:“抱歉剛才嚇到你了,我不是有意的。嵐少俠的事情也非我所願,這其中有一些誤會,你願意相信我嗎?”少女轉過頭看著我,臉色比剛才更紅了。我也沒指望她在理智的情況下上我的當,輸入她體內的純陽真氣幾乎都是奔著頭部去的,按現在注入的量,已經差不多該讓她的小腦袋瓜發熱宕機了,再加上我說的話半真半假,嵐暗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幕後主使確實不是我,嵐沉香沒理由會保持懷疑。果不其然,只見這位可愛的雙馬尾少女輕輕地點了點頭,真誠地看著我說道:“抱歉,我確實也太激動了,錯怪你了,不好意思啊。”望著她這副呆呆傻傻的模樣,我差點再次破功。要說腦子燒壞了就是好糊弄,你姐臉上被我抽的印子還沒消呢。強壓笑意,我捧起少女的臉頰,一邊往她腦子里注入更多純陽真氣一邊深情地低語道:“沉香,你好美...”言罷,我直接吻上了她柔軟的朱唇,她也沒有反抗,反而熱情地伸出舌頭迎了上來,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在一起。等到我吻夠了松開舌頭,嵐沉香的表情已經變得茫然而痴傻了。一溜口水從嘴角滑落,眼神渾濁失色,和她姐姐一樣變成了沒有意志的傀儡。

   我有些懊惱,本來是打算在她半醉半醒的狀態下玩弄她的,誰承想剛剛熱吻時沒控制好力道,往她腦袋里注入了過多的純陽真氣,把她燒成了個傻子。到這種程度估計已經算是不可逆的損傷,就算她之後清醒過來,也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聰明伶俐了。木已成舟,懊悔也沒用。既然嵐沉香已經變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小笨蛋,那我也不用跟她客客氣氣裝什麼羽扇綸巾了,我直接把渾身酥軟的少女平放躺倒在地上,急不可耐地解開她腰間花式繁復的飄帶,然後把淡紫色的連衣裙從腿到頭扒了下來,讓這位方才還是貴妃醉酒的小美人現了原形,變成一頭躺在地上舉手投降的裸體母豬。脫下絳紫色的內褲,嵐沉香全身上下的衣物就只剩發帶和一對銀質腳環了。看著那兩根系了頭發還有余長的青色絲帶,我不禁感嘆這孩子真是懂事,特意給我留了特殊玩法的門路。我抓著她的腳踝,把嵐沉香的一對美腿和身體對折,少女的身體展現了出色的柔韌性,很順暢地容許我把她的小腿壓到腦袋兩側。嵐沉香呆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小嘴咧開發出“啊呃啊呃”的悲鳴,我無視了她微小的抗議,牽過綁著雙馬尾的發帶,分別綁在了同側腳踝套著的銀環上,打了兩個蝴蝶結。這樣嵐沉香的姿勢就被固定成了跳水運動員一般的折疊式,不僅雙腿被迫打開到陰唇微張,屁股也不得不向上抬起一段距離。如此羞恥的姿態,我倒希望她本人能清醒地看到這一幕,可惜嵐沉香只是保持著那副呆傻痴憨的樣子,因為拘束的疼痛而一吸一呼地抽著冷氣。略感遺憾下,我轉而研究起之前玩弄嵐暗芳時未曾注意的陰部。妹妹的陰阜還算比較光溜,幾根稀稀拉拉的陰毛散亂地分布,完全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孩。修仙者的肉體普遍比精神年輕,按天賦和喜好,相差的年份也不盡相同。據說嵐暗芳靈魂年齡四十多歲,那親妹妹嵐沉香怎麼說也不會低於三十五歲了,結果姐姐肉體二十五歲,妹妹肉體十四歲,若不是兩姐妹常常一同出入,恐怕旁人還以為是姑姑和侄女。我意念一動,呆立一旁的芳奴立刻撩起裙子,露出沒穿內褲的下體。很明顯,肉體二十五歲的姐姐的陰部就發育成熟得多,濃密卷曲的陰毛覆蓋了一大片。我湊上前用鼻子在芳奴那叢雌性氣息濃郁的黑森林中上下磨蹭,深入感受了被陰毛包裹的瘙癢後,又蹭到妹妹的陰部又蹭又舔,真是截然不同的快樂。在嵐沉香的嬌吟中順著陰部和腹部一路舔到胸口,這里又是不一樣的情況。在我轉生前的世界里,十四歲也就讀初中二年級,很少有女生的奶子能發育得和二十多歲的成年熟女一樣壯觀。而嵐沉香就更夸張了,之前隔著衣服不好判斷,現在在反復比對了兩姐妹的尺寸後,我驚訝地發現她的乳房很有可能比她姐姐還大,我一只手甚至無法完全握住。而就是這樣一對大奶,我每注入一股純陽真氣,它就會在充血的作用下變得更加鼓囊發紅,飽滿到有些堅硬的程度。我不禁猶豫起來,傀儡確實能自由活動,但終究不是活人,乳房再怎麼大也不能產奶。想要充分利用這對大白兔,就得想個別的辦法控制住這丫頭。

   不過這些也是後面考慮的問題了。在樂此不疲地把這對奶子捏成各種形狀之後,我感到下體的肉龍已經硬到不能再硬了,正巧嵐沉香在被我持續地玩弄乳頭後,兩腿間微張的肉縫開始滲出不少淫水,想來潤滑工作也充足了,我便拔出長槍,對准陰道口插了進去。這一下可真是各種意義上的艱難,十四歲的肉體下面有多緊自不必說,姐妹倆關系這麼好一看就知道嵐暗芳平時有多護著這個妹妹,她的性經驗恐怕也是零。堅挺的肉棒猛地插進去一半,捅破了那層薄膜後毫不意外地卡住了,幾滴處女血順著插入的縫隙流了出來,嵐沉香發出一聲尖銳悠揚的慘叫,我也痛得幾乎慘叫出聲。“他媽的,小婊子上半身這麼成熟,下半身怎麼這麼緊啊,”我罵了句髒話,像揉面餅一樣揉搓著少女胸前那兩團沉甸甸,不計後果地往她已然滿身香汗的身體里注入純陽真氣,讓她的肌膚燙得如同烙鐵。在真氣的蒸騰下,嵐沉香的大腦幾乎一直重復著被烤熟和被靈魂修復的循環,元嬰中期的肉體畢竟結實耐草,還不至於在這種強度下死亡。不過嵐沉香的意識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每次剛剛蘇醒就因為真氣攝入過量而當場腦死亡,接著因為大腦修復而再次蘇醒。在不斷的死亡高潮下,嵐沉香的一雙美眸已然完全翻白,清秀的五官此時完全扭曲成了被玩壞的高潮臉,與之相對的下體不斷噴出愛液和尿液,我的肉棒就在這一次次的潤滑下向更幽深的子宮口探去。隨著我的睾丸和少女兩腿之間的肌膚親密接觸,這趟漫長的開苞才算踏出了第一步。拔出來時順暢了不少,但多少還是有些費力。又不知道注入了多少次純陽真氣,直到嵐沉香的意識死亡又復活了十幾次,她歇斯底里的慘叫逐漸變得嘶啞,我們的交合才終於走出了進退維谷的困境。我抱住這位嬌小的少女,單方面享受著衝刺的快感,粗大的長槍不斷從肌肉撕裂的陰道中帶出血來,嵐沉香表情扭曲的面容與吊死鬼沒什麼差別,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嘴角,臉頰上全是斑駁的淚痕,原本的淡妝已經完全花了,兩條玉臂如同鍾擺,隨著我每次突進而前後甩動。要不是懷中少女燥熱的體溫提醒著我她還活著,我幾乎以為她被我活活操死了。讓我看著這種性感的死相交合我可把持不住,感到一陣灼熱在腹中涌動,我再次狂野地吻住懷中美人的嘴唇,把大量白濁的液體射進她的子宮里。

   這一下釋放的後勁實在有點大,衝得我頭腦一片空白,保持著射精時的動作不知吻了多久。當我回過神來,第一感覺就是我吻住的嘴唇和舌頭正在抗拒。松開嘴定睛一看,懷中的少女不知何時恢復了意識,正有些笨拙地撲騰著想從這特殊的連接體位中解脫出來。看來是我射出的純陽真氣太多,把腦袋那邊的也一並吸引了過來,在我頭腦空白的時候順著交合的縫隙消散了。“你...你這玩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虧我還以為你能溫柔一點...”見我松嘴,嵐沉香羞憤地嗔怪道。

   “抱歉抱歉,一時激動,嘗試了一下新玩法。”我試探性地糊弄道,沒想到她真的接受了這個說法:“好吧,反正我也讓你...玩過了,你要遵守諾言!”有意思,看來過量的純陽真氣確實對她的智力造成了不小的打擊。我有主意了。“那當然了,我說到做到,”我把她放下來,解開綁著腳環的發繩,然後把右手放在她的發旋處,“你都這麼努力了,自然也要讓你舒服舒服,我幫你揉揉腦袋吧。”“哼,這才對嘛。”嵐沉香毫無防備地接受了自己要害被我掌握這件事。似乎她的心理年齡已經退化到比她的肉體還年輕了。

   “那麼,看好了,如你所願,解開施加在你姐姐身上的控制。”我壞笑著打了個響指,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依然掀起裙擺的芳奴渾身猛地一抖,然後直直地倒在地上。“什麼?!”嵐沉香的雙眼不可思議地猛然瞪大,就像看到魔術表演的小孩,“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喂,你這家伙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我不是說過了嗎,解除控制。你姐姐是傀儡,解除控制後當然就變成屍體咯。”我聳了聳肩膀,“你可以走了,帶著屍體走吧。”

   “開什麼玩笑!竟然耍我,我要......誒?”嵐沉香的表情從驚訝很快轉向憤怒,又愣住變成了茫然。我的手掌仍然覆蓋在她的頭頂,在方才的一瞬間里,嚴重過量的純陽真氣衝進她的小腦瓜里,兜了一圈造成不可逆的智力損傷後又快速回到我的手掌中。雙馬尾少女的智力一下降到了九歲兒童的水平,她已經很難理解自己剛剛梳理出的邏輯回路了。“我...我要干什麼來著?為什麼姐姐躺在地上...?被摸頭了,好舒服,好溫暖...等等,我知道了,我...呃啊啊啊...好舒服...”她疑惑了數秒鍾,眼神清明了一瞬,又再次歸入更深的混濁。

   “真不愧是元嬰期的靈魂,修復大腦的速度快得出奇。”我一邊贊嘆著,一邊輸入更多的真氣阻礙修復。修仙者的精神可不是簡單的神經回路那麼簡單,畢竟在激烈的戰斗中被打爆腦袋是很常見的事,一般來說只要靈魂完整,肉體就會不斷地向著靈魂所記載的樣子復原。就算用真氣把大腦熱壞了,削減了肉體的智力和心理年齡,那也只是暫時的,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靈魂只需要花五分鍾就能把這位痴痴傻傻的少女復原成我最開始遇到的那個樣子。在這種機制下,要想把嵐沉香變成永遠對我言聽計從的傀儡,除了殺掉她,對她如法炮制以外,就只剩改變記憶這一途徑,因為靈魂的修復是完全遵照記憶來的。舉例來說,如果中彈後沒有及時把彈片取出,傷口長好後彈片就會永遠留在體內。只要在靈魂修復大腦之前給她灌輸虛假的記憶,她就能變成記憶與思維完全扭曲的另一個人。

   既然方法已經確定,我也不打算留存余力,掌心輸出的純陽真氣一下翻了幾倍,把嵐沉香的大腦徹底攪成了漿糊。少女“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下體也再次一陣抽搐,噴出大量的騷尿。收回真氣後,靈魂直接從滿月嬰兒的意識開始重構她的大腦,我則連喘口氣的余裕都顧不上,捧起她的臉蛋,直視著她的雙眼開始灌輸關鍵信息:“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傀儡。嵐沉香已經死了,你是繼承了她記憶的特殊傀儡,完全服從我的命令。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傀儡......”反復念誦幾十遍後,少女終於開始喃喃著跟著復讀,但眼神也很快恢復了清亮,涌現出一絲自己在做什麼的疑惑。我不給任何機會,直接送入真氣再次把她的大腦攪個稀碎,然後繼續跟她重復。如此的折磨重復了十幾次,地上凝結了嵐沉香吐出的一大灘血,她兩腿之間也不再噴出任何液體,終於,我有些精疲力竭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次不需要我起頭,她就自發地念起了我灌送給她的信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傀儡,嵐沉香已經死了,我是繼承了她記憶的特殊傀儡。傀儡...要服從於主人的一切命令!”又一次地,嵐沉香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她疑惑地伸手在嘴角抹了一把,看了看滿手的鮮血,然後扭過頭盯著我上下看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道:“主人。”

   “嵐沉香的記憶吸收得怎麼樣了?”我心中暗喜,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現在還不是松懈的時候。“回稟主人,嵐沉香的記憶已經全部吸收完畢。”少女像一個真正的傀儡,面無表情地回答道。靈魂層面的篡改是無法逆轉的,這已經不僅僅是她“認為自己是”傀儡了,而是她“就是”個特殊種類的傀儡。原本屬於嵐沉香這個人的靈魂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屬於傀儡的靈魂,就像另一個新誕生的人格,嵐沉香的記憶全部變成了書本上的知識,幫助這個異化的靈魂在今後更加逼真地假扮成嵐沉香。眼見著面前的雙馬尾少女終於從敵人變成了自己心愛的傀儡,我心中對這個不久之前還被我毫不吝惜地摧殘到口吐鮮血的丫頭產生了無限的疼愛,之前為了讓她變成我的東西,也真是苦了這孩子了。感情的轉換就是如此的奇妙,明明之前虐待她的也是我,在她的靈魂變成了我的傀儡之後,我反而連她受一點傷都覺得不能接受了。把依舊冷漠站立的嵐沉香拉入懷中,我撫摸著她的胸脯用治療性的真氣輕柔地幫她恢復,一邊慢慢地說道:“從今往後,你便喚作香奴,你是聽話的,所以對你姐姐說過的話我就不重復了。對了,芳奴就是你的姐姐,你們生前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姐妹,如今都變成傀儡了,也要相互關愛。”“是,主人。”香奴乖巧地答應道。

   “芳奴,過來,”我喚醒了變成屍體的嵐暗芳,讓她也來到我懷里。我一只手摟著一個,跟她倆講著悄悄話:“這是香奴,你生前的妹妹,也是你以後的妹妹。芳奴雖然是姐姐,生前的記憶卻很殘缺,香奴身為妹妹,要多幫助姐姐。香奴的實力不如芳奴,芳奴身為姐姐,要記得保護妹妹。”“是,主人。”一死一活兩具傀儡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我滿意地點點頭。人類在野外看到兩只鹿恩愛,便把這兩只鹿獵殺了做成標本,擺在博物館里以便人類能一直看到它們恩愛,我的喜好大概和這個類似吧。“好,那麼值得紀念的第一次姐妹侍奉,”我拍了拍手,結束了這短暫的溫情一幕,“芳奴,把衣服脫了吧。香奴,依照嵐沉香生前的記憶,模擬一下她的人格,但是要讓她認為我是她的主人。”

   “是!”二人接令,芳奴在身上一抹,月白色套裝再次變成一道虛影消失不見。香奴則眨了眨眼睛,直接進入了狀態:“哎呀,姐姐?!我怎麼光著身子?咿!主人?別...別看,羞死了。”“有什麼好羞的,我都看過了,”我伸手在她豐滿的胸部薅了一下,她嬌羞地“呀”了一聲,但沒有推開我。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幾天去哪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要不是主人,我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你了。”就算變成了傀儡,記憶遭到篡改,香奴的注意力還是完全放在了姐姐身上,“姐姐?怎麼不說話呀,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沉香,是你的妹妹呀!”“別擔心,她只是失去了記憶,很快就會恢復的,”我安慰道,“或許親近之人有助於恢復記憶呢?去幫她舔一舔下面,讓她舒服起來吧。”“主人真是變態,提出的方法都這麼惡心,”嵐沉香一臉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她只好走到自家姐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舌頭在芳奴肥美的鮑魚上舔來舔去。“芳奴,坐下,別累著妹妹。”隨著我一聲令下,嵐暗芳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帶著嵐沉香也從蹲姿變成了跪姿,撅著屁股趴在她姐姐兩腿之間,舌頭上下翻飛,動作漸入佳境越來越靈活了。就算是沒有感情冷若冰霜的芳奴,也在我的控制下解鎖了身體的快感,被自己的妹妹舔得直翻白眼。“很好,保持住。”我瞅准香奴的屁股撅到最高的時候,挺起長槍便從後面插進了她充分開發過的小穴,頂得她一陣嬌呼:“呀啊啊啊啊啊!跟人家說一聲嘛,壞主人!”“別停,繼續舔,”我扔下一句,抱住她的腰就開始蠻不講理的抽插。“呀,真粗...暴,呲溜,啊,啊,明明是人家的...呲溜,第二次,啊,啊,呲溜,溫柔一點嘛...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死人家啦!”一邊舔著姐姐的小穴,一邊被我掰開小穴猛操,香奴居然還有余力說話,得好好懲罰一下,我因此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右半邊屁股上,抽得屁股上的肉都蕩漾了起來。也不管她的求饒,我每抽插一下就拍她的屁股一次,雖然控制好了力道不會造成傷害,疼也是真的疼。在我持續的抽插和打屁股下,香奴很快高潮了:“噢噢噢哦哦齁啊啊啊啊♡♡♡,人家去了啊唔唔唔唔咕嚕咕嚕咕嚕咳咳咳?!”高亢的叫床聲到一半便被芳奴噴射出的淫水打斷了,姐姐在妹妹技術高超的舔舐下與妹妹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噴涌而出,香奴恰好張著嘴在大喊,直接把姐姐噴射出的淫水全部接了個干淨咽了下去。我被這色情的一幕感染,在香奴尚且幼小的子宮里釋放了大量的濁液,一直射到她肚子鼓了起來。

   我拔出猶然興奮的肉棒,把咳嗽個不停的香奴推到一邊,直接又插進了芳奴吸力強勁的陰道里。我抱著這位身材豐滿的熟女在草地上打了個滾,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對她下令道:“自己動,別停。”看著面帶潮紅的美少婦雙腿大開蹲在我胯部上方,掰開陰唇小心地吞吐著我的肉棒,我回頭看向緩過勁來的香奴:“過來,把腳放在我臉上。”“啊?主人又想到什麼變態玩法了?”雙馬尾少女嘟嚷著,在我頭旁邊坐下,伸出雙腳把光滑的足底踩在我臉上。我嗅了嗅,拍拍她緊致的小腿說:“不行,沒味兒,你儲物戒里有沒有帶靴子之類的?”“哦,靴子,倒是有啦,姐姐給我買的,”香奴翻找了一會兒,從虛空中取出一對月白色高跟皮靴。“很好,穿上吧。”我享受著姐姐的自助服務,指揮著一臉疑惑的妹妹穿上那對悶熱的長靴。看她穿完了,我把手放在她腿肚子上,開始輸入純陽真氣。

   “咿,好熱呀主人!”香奴皺起眉頭,不安地跺著腳。“忍一會兒。”我加大輸入,一直到她腿肚子上全是汗滴。當那雙玉足從靴筒中取出來時,一股濃郁的腳汗酸臭味兒讓我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在香奴極度嫌棄的注視下,我挨個舔過她的十個腳趾,連趾縫間也不曾放過,剛剛蒸出的腳汗被我吸了個干干淨淨。然後這雙玉足又被塞入長靴中,進行再一次的悶蒸。在我第三次完全品嘗了香奴別具風味的腳汗後,我也終於是無法忍耐住下體的熾熱,在芳奴已經失活的子宮中留下大量精液。

   “呼,有你倆陪伴在我身邊,估計接下來這幾年我剩不了多少存貨了,”我揮手讓芳奴起身,自己也翻身在香奴的攙扶下站起來,“來,今天最後一次,准備回雪月門了。”調整了一下陽具的狀態,我讓兩位美女傀儡跪在我面前,芳奴的下體因為無法吸收精液而不斷滴著白濁液體,香奴盯著我的肉棒滿臉都是期待,“來,芳奴負責左邊,香奴負責右邊,最後用臉接住。”“是,主人。”兩人回答道,隨即伸出舌頭從兩邊舔舐著我的龜頭,芳奴的右手和香奴的左手從兩側握住長槍槍身後十指交叉,默契地擼動。與此同時,芳奴的左手和香奴的右手則分別撫摸著我的睾丸,帶來一陣陣清涼的觸感。“抱歉,姐姐,只有在主人這里...只有在這里,沉香不能輸!”香奴看了姐姐一眼,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芳奴聽了妹妹的宣言,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舌頭上的動作也明顯變快了。“喂喂,不是剛說完姐妹間不能吵架嗎?”我哭笑不得地調解道,“算了,在這種地方爭勝負也無可厚...哦哦哦哦?!”還沒等我說完,肉棒已經不爭氣地被這兩姐妹伺候到了位,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剛剛還在舔舐龜頭的兩人瞬間來到了噴射的正前方,美麗的臉蛋擠在一起,爭先恐後地接下了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

   “唔姆,好吃,”香奴把臉上的精液全部刮下來囫圇吞進嘴里,芳奴也在一旁有樣學樣。看著這一幕,我不禁感慨萬千。今天之前她們還是剛毅強大的正派女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向他人低下高貴的頭顱俯首稱臣,更不會成為像我這樣的人的性奴隸。如果是之前的嵐家姐妹,在我觸碰她們豐滿的胸脯之前,恐怕就已經身首異處了。而如今同樣是這對姐妹,正跪在我面前滿懷欣喜地吃我的精液,以後還會身為我永遠的傀儡,一輩子為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真是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歇息了一會兒,我們找了條河洗了洗身子,各自穿好衣服便向雪月門歸去。根據我編造的事件,雪月門門主嵐暗芳被大妖暗算擄走,我孤身對戰大妖不敵,幸虧門主之妹嵐沉香及時相助,二人合力把門主救出,可惜門主中了大妖的奇毒,失去了一部分靈魂和記憶。好在傀儡除了靈魂之外與活人基本無異,有嵐沉香在一旁作證,我的說法很快為眾人所信服。在隨後的慶功宴上,嵐沉香在我的授意下邀請我留在雪月門養傷,我就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白天,我帶著香奴在門內借著巡視的名義尋找漂亮的女弟子制作活傀儡,晚上則和姐妹二人翻雲覆雨,開啟了無盡的後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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