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兩人四目相對, 黎芳馥心中波瀾起伏卻面不改色,果然是他,一想到自己白嫩肥熟的大奶子在他手里虐玩、破壞,幾乎要壓抑不住撲上去的衝動。
梁傑嘴角微微上揚,這回又賭對了,這些女俠果然沒有例外。這次自己甚至不需要什麼用什麼手段,只是一封書信就讓這婊子自投羅網,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黎女俠,小侄在此恭候多時了,操不到你,只能拿身下這個賤貨來發泄,要不要一起來,陪我快活快活?”說著,梁傑一把拽起女人的頭發,想讓她露出臉來,可女人有意側過面龐,即使昂著頭,也因為秀發的垂散和角度的關系,讓黎芳馥看不出她是誰。
“你這淫賊!傷我姐妹性命還敢對我口出狂言!今日便了結你的狗命!”黎芳馥佯怒,拔出腰間配劍斜下揮動,房間里的燭光立刻跟著劇烈跳動起來,溫暖的燭光跳動在黎芳馥潔白的肌膚上,把她照的通紅,更增加了幾份誘惑。
“黎女俠可不要這麼囂張,每個死在我手下的女俠開始都是這麼跋扈的,可是奇怪的是,開始有多強勢,結局就有多下賤,挺著騷逼搖著大奶子求我干她虐她,把我的大雞巴當成寶物一樣頂禮膜拜,不管是我想干她的騷逼,還是她們的屁眼,甚至是她們的嘴巴眼睛,她們都不會拒絕。你也是這樣的嗎?”梁傑自信滿滿的挑釁。
一番話幾乎讓黎芳馥腿軟站不住腳,這正是她所期待的性愛,比起和自己丈夫的那種隔靴搔癢,這番發言幾乎讓她瘋狂。可女俠的派頭還是要有的:“你一定是使了什麼迷魂術或是下了什麼藥讓我的姐妹們對你那麼言聽計從,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言未畢,便舉劍向前飛身刺向梁傑,其實她哪里肯舍得殺他,不過是不希望自己這麼輕易交代讓他輕視,所以故意放慢了攻擊速度,讓自己的動作幅度也盡量加大和放緩,好讓他能避開自己的攻擊。
在女俠眼里,這差不多已經是跳舞級別的慢動作了,但梁傑也堪堪是勉強招架,更是很難找到反擊的間隙,可是梁傑仍舊不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見識過別的女俠出手的他很清楚,如果女俠想要動真格,那麼他早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梁傑赤身裸體,被黎芳馥攻擊的劍法散亂,伏窩在一旁的女人透過自己凌亂的頭發,滿是愛慕地看著梁傑飛舞晃動的大屌。痴痴一笑,驟然起身,拿起藏在毯子下的長劍,豐滿的身材白如一道亮光,縱身而起射向黎芳馥。
黎芳馥還在控制著力量“起舞”,被突如其來的一擊所震驚,慌忙棄了梁傑提劍抵御女人的進攻。女人劍劍具是殺招,那劍尖對著黎芳馥的面龐就是一頓猛刺,黎芳馥專注於遮攔格擋,視野中此時只剩一個劍尖刺來撥去,周圍景物在眼中全都成了虛化之象,輾轉騰挪,一時之間竟顯得頗為狼狽。
黎芳馥立刻定了定心神,很快便掌握了對手進攻的節奏,一個側身讓過女人的長劍,一招以進為退,欺身上前,貼近了女人一劍刺出,女人長劍揮動不如黎芳馥的短劍那般自如,只得平揮長劍,連攻帶守,兩刃相擊,金屬相撞的金鳴之聲和內力真氣相撞的轟鳴之聲夾在一起,頃刻之間,四周守衛的兵丁都被震得東倒西歪,梁傑也雙手捂著耳朵,低下頭躲避她們交鋒的衝擊。
交鋒的二人也被彼此的內力和交鋒帶來的衝擊各自擊退。黎芳馥穩住腳步,這才有了和那女人正面對視的機會,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好閨蜜,甘澤女神 梅榕!只是她赤身裸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全然不知羞恥,又頭發散亂,被激烈性交浸濕的汗水黏在額頭和臉上,讓黎芳馥看的不真切,也不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好姐妹。
“怎麼?不認識我了?”似乎是看穿了黎芳馥的震驚和不敢置信,梅榕提起纖纖玉手張開五指從額頭把亂發向後梳起,還給了她一個詭異的微笑。
“你……你怎麼在……”黎芳馥這回確確實實看見了,卻被眼前所見驚得腦袋轟鳴,短暫地失去思維之後,黎芳馥立馬明白過來,怪不得自己一到家就有人守在門口,原來是她在通風報信,不然她不會知道自己離開焚月會回到家中。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哈哈哈哈哈~”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打斷了黎芳馥的發問,“我的好妹妹,就像你來的目的一樣,我也是為了這個臭小子才來的,只是要比你見到他早得多,早在靜楓姐姐在世的時候我就見過他了,在靜楓姐姐的家中做客,意外的撞破了他們的好事。靜楓姐姐欲仙欲死的樣子真讓我難忘,後來靜楓姐姐罹難,我就猜到,是這小子下的手,看到視頻的時候我就決心也要追隨她的腳步,之後看到她們的頭顱,我就去靜楓姐姐的舊居蹲守,果然讓我遇見了這臭小子。”
“所以,信箋也是你要他送給我的對不對?”黎芳馥此時已恢復了冷靜,慢條斯理地說。
“不錯,這樣的好事怎麼能吃獨食忘了我最心愛的黎妹妹呢,你說是嗎?”梅榕眼含春光,玩味的看著黎芳馥。
“梅姐姐休得胡言亂語,”黎芳馥強作鎮定,“我早已許配與他人作夫妻,況我等女俠應該除魔衛道才是,怎麼能貪圖享樂!”
“夫妻?”梅榕不屑地反問,“就你那窩囊的丈夫,他能喂得飽你嗎?還整天色眯眯地盯著我們,一個俗人罷了!”
“不許這麼羞辱我的夫君!”黎芳馥眉頭微蹙,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夫妻相敬如賓,何況本來黎芳馥就覺得自己有愧於他,所以聽到梅榕出言譏諷,不由得有些嗔怒,立即出言打斷梅榕,手提配劍直指梅榕。
“羞辱?我如果肯羞辱他,他不知道會有多開心!”梅榕並沒有被黎芳馥的嗔怒所壓迫,“你還不知道呢吧?你的這個夫君,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是多麼的下賤,甘心作女人的狗,甚至是讓妓女的龜公一起虐待他,羞辱他!”
“胡說八道!”嚴烏在外拈花惹草是她早就知道的,只是她不相信與她恩愛的夫君會這麼下賤。
“胡說?他的這些癖好確實隱秘,要不是一個調教過他的妓女因為索要錢財無度被他追殺,恰被梁傑所救,他的確還能道貌岸然的做他的飛星派掌門呢!”
“梅榕!”黎芳馥握劍之手有些顫抖,對她所信任的丈夫也有些許動搖,只得大聲呵斥甘澤女神的名字,一方面是無力的反駁她的話語,另一方面也是不願意再聽到這樣的話語。
大廳之內,沉默了許久,氣氛有些焦灼。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黎芳馥打破了沉默,緩緩壓下手中配劍,不再那麼激動,有些接受這個事實,“比起我們這些女俠的癖好來說,嚴烏幾乎算的上是個正常人了,哈哈!”
黎芳馥平日里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此時居然放聲大笑起來,既是緩解下之前情緒的衝擊,也是讓自己的好姐妹知道,自己的來意已決。
“嘿嘿,我的好妹妹,本打算幫你解掉後顧之憂,讓你忘了那個負心漢呢,看來已經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梅榕這才說明自己的意圖,原來是怕黎芳馥後悔自己無法收場,所以故意出言譏諷,激她做決斷,雖然在這里見到她差不多就已經知道她下定決心,可是她還是想要幫好妹妹一把,畢竟自從和梁傑性交做愛之後,自己仿佛開辟了新的天地,獲得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巨大滿足,她急切的想要把這份刺激和滿足跟自己的好姐妹分享。
“是嗎?那倒也未必,”黎芳馥這時候反倒掌握了主動權,再度緩緩抬起長劍,指向梁傑,“假如,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來殺掉這個臭小子然後回去跟嚴烏做一對恩愛變態的夫妻呢?”
站在一旁的嚴烏聞言,立刻變了臉色,眼睛驚恐地轉向梅榕,強作鎮定地說:“女俠說笑了,你不用殺我也可以做一對恩愛變態的夫妻……何況,我可以讓你們更加變態,哦不,更加恩愛。”
“這可不行,我還沒爽夠呢,妹妹可不要壞人好事,而且吧,我猜你舍不得。”梅榕調皮的說到。
黎芳馥不喜歡被人猜到自己的心思,即使她已經做定了打算。
同樣對梅榕回以一個使壞的笑容,黎芳馥持劍以劍尖刺向梁傑,梁傑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一旁梅榕倒是急了,提起長劍用劍尖刺向黎芳馥的劍身,讓黎芳馥的劍道偏離了原來方向,從梁傑臉頰旁邊劃過,姐妹都知道這是在嬉戲,可看在梁傑眼里,剛才那一劍遠比之前的攻擊來的迅猛凌厲,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
梁傑這才回過神來,不待黎芳馥再度攻擊,一骨碌爬起來,朝向梅榕的方向飛奔而去,兩姐妹會心一笑,黎芳馥再度朝梁傑刺去,梅榕揮動長劍,隔開攻擊,黎芳馥借著配劍被隔開的力道,一個轉身回旋,握劍平揮,梁傑背對著她,不知道閃避,梅榕只得一手持長劍柄,一手中指食指頂住長劍劍身,“噌”的一聲劍鳴聲,兩把劍再度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黎芳馥和梅榕中間隔著梁傑,兩人並不能相互看到對方的面龐,但是此時她們心里都很清楚的知道對方臉上的表情,甚至是對方心里的想法。此時更像是兩個心意相通的孩童,在做著持棍相擊的游戲。
梁傑被兩人夾在中間,只聽得耳旁劍鳴環繞,寒光飛舞,一動不敢動。眼前正對著的梅榕目光也在他周身環繞,裸露的身體,上下翻飛的奶子讓他居然又有了感覺,眼睛向下轉動,看到自己慢慢立起來的雞巴,連自己都感嘆自己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淫魔。
梁傑不打算再保持被動,或許是梅榕的幫助讓他感覺有把握,也或許是他知道女俠們不過是做做樣子,就跟之前的女俠們一樣。總之,他賭了一把,不顧周身的劍氣環繞,他毅然轉身。
突如其來的轉身讓黎芳馥始料未及,更讓她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伸出大手朝自己的奶子襲來。雖正在與梅榕對劍,可若要抽身防守反擊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那樣必然傷到梁傑,她還沒有領教過他的“厲害”呢,自然不願傷他。因為大奶子被梁傑扯住,身形滯惰了不少。梅榕與她本就是伯仲之間,見此便立刻抓住空檔,跳轉身形,趁著黎芳馥一劍刺來,從梁傑身體的另一側騰挪突進,一劍指向黎芳馥咽喉。
黎芳馥配劍此刻橫在梁傑肩上,眼見梅榕從另一側襲來,抽劍防御已是不及,利用身形閃避奶子又被梁傑抓住,想要格擋只能砍下梁傑腦袋,她哪里肯舍得這麼做,還巴不得自己的腦袋被他砍下來當成肉便器呢,正猶豫間,長劍已經抵住喉嚨。
此刻的梁傑是一動也不敢動,畢竟黎芳馥的配劍還架在他的脖子上,微低著頭,幾乎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只是雙手仍然死死抓住黎芳馥的大奶子不松手,單薄性感的衣服本就遮不住黎芳馥呼之欲出的胸脯,被他這麼一抓,更是一覽無余,紫紅色的乳頭從指縫中露出,十指深深地嵌入乳肉里,柔軟白嫩的乳房像是快要爆掉的氣球,從梁傑的指縫突出幾乎淹沒了他的手指。
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黎芳馥任由梁傑粗暴地抓著自己的奶子也不做反抗,只是給他一個半帶勾引半帶恐嚇的眼神,緩緩把自己的配劍從他的脖子上撤下,臨了還用劍尖輕輕地劃過他的脖子,力道角度控制的恰到好處,梁傑並未受到一絲劃傷,卻被這毛骨悚然的冰冷和死亡氣息嚇得戰栗。
“我的好姐姐,我敗在了你們的手里了~”此刻的黎芳馥奶子被制住,咽喉被長劍抵住,雖是對梅榕說的話,但是目光卻沒離開過梁傑的眼睛,兩人對視,梁傑很快從死亡的威脅中回過神來,看著黎芳馥滿是媚態的眼神,驚懼憤怒還有方才被黎芳馥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不甘,讓他惱羞成怒,把力量灌注進雙手,原本白嫩柔軟的奶子幾乎要被他抓爆扯下來,不過,女俠強悍的肉體不是那麼容易被破壞的,黎芳馥盡力卸去防御 任由他對自己的奶子傾瀉怒火。
梁傑對著黎芳馥的小腹就是一腳,把她踢翻在地上,梅榕也立刻跟上,讓劍保持威脅在她的咽喉,雖然此時的黎芳馥已經放棄了抵抗,但是姐妹二人還是喜歡做這樣的游戲。
“騷逼母狗,剛才你的劍差點要了我的命!”梁傑捂著自己的脖子仍然心有余悸,只是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黎芳馥,已沒那麼憤怒了,只是惡狠狠地對著她說出自己的不滿。
“哼~我要是想殺你,你都死了一百回了~”黎芳馥仰視著梁傑,眼睛里滿是挑釁。
“那你為什麼不動手呢?”梅榕說著,彎下腰蹲在梁傑的大雞巴面前,一只纖纖玉手抬起他半軟不硬的大雞巴,即使是這個狀態,也像是個怪物一般猙獰。
“難道,是想嘗嘗它的滋味嗎?”梅榕說著,竟還撅著小嘴,輕輕地吻了一口梁傑的閨頭,吻完了還把臉貼在大雞巴上寵溺般的蹭了蹭。
“雞巴確實不小,但是可別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黎芳馥嘴上仍然不服輸。
“騷貨,等下操的你哭爹喊娘!”梁傑情知她這是激將,不過也樂得她嘴硬,讓她等下輸的更加徹底。
“好侄兒,要不,你現在就讓她體驗體驗?”梅榕在一旁拱火,手執長劍挑落黎芳馥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
近乎赤裸的豐腴肉體擺在梁傑面前,縱是他這般見多識廣,閱女無數的淫賊見了,也不由得暗暗驚嘆,這不同於少女的豐滿和韻味讓他的雞巴迅速的挺立起來,兩女皆看的如痴如醉。
看著兩位女俠對著自己的雞巴滿臉的痴態,梁傑得意的咧起了嘴角,跟著上前,一腳跺在黎芳馥的大奶子上,一腳踩的黎芳馥女俠嘴里發出了“嗯哼”地嬌喘。
“騷逼!賤貨!爛母狗!”梁傑仍舊用腳踏來宣泄自己的不滿,為剛才的失態找回些面子,這還嫌不夠,飛起一腳,猛踢在她的大奶子上,和謝凌的堅挺不同,黎芳馥的大奶子柔軟飽滿,方才躺在地上就軟趴趴的向左右兩邊自由垂落,被這飛來一腳,踢得凌空飛起,花枝亂顫,黎芳馥女俠也狼狽的在地上打了個滾。
勉強用手臂支撐柱翻滾的身體,黎芳馥心中確實小鹿亂撞,想自己生平謹慎,自修武有所小成以來,身體再無受到傷害,加上平日精心保養玉體,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如藝術品般毫無瑕疵,今天卻在這里被這個男人當做玩具當做垃圾一樣踢來踢去,還是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奶子,要知道,自己的老公平時想要摸一下親一下自己的胸部都會小心翼翼,不敢在上面留下痕跡。這種強烈地反差讓她下面濕成一片。
“黎女俠~你的奶子好軟啊~我剛才就像踢到了個水球,把你的兩個大奶子割下來縫成一個球怎麼樣啊~”梁傑調侃著。
“好啊,我倒要看看,如果沒有梅姐姐的幫助,你要怎麼才能傷到我~”黎芳馥滿是嫵媚的拉長了音,沒有因為他的挑釁生氣,倒不如對他的話充滿了期待。
“雖然我對你的奶子也很感興趣,只是,親手割下別人的奶子不是我們焚月會的女俠能做出的事情唉。”梅榕跟著搭話,“不過,如果廢掉你的武功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的呢~”
“不需要勞煩梅姨娘動手,”梁傑一把抓過梅榕的腰,貪婪的吮咬了一口她的大奶子,把臉埋進去,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乳香,“這個房間,已經早早飄滿了叫做凌絕香的東西,兩位女俠相比已經能夠感覺到了吧?”
其實從黎芳馥一進這門,就聞到了這股味道,雖有所警覺,不過並未做防備,反正,來到這里,就已經決定了自己的命運,犯不上多費心思。經他這麼一說,嘗試運氣一口真氣,發現的確難以運轉,而且身體有點發熱,口干舌燥,心里也是春心萌動小鹿亂撞。
一旁的梅榕也注意到了,一手按著正在自己胸口的大快朵頤的梁傑一邊開口道:“好你個臭小子,連我也算計,就不怕我一生氣殺了你!”
“哪兒能啊,梅姨娘!您要是要殺小侄,我可是引頸待戮,只是,能不能在你殺我之前,讓我用我的大雞巴,把你的小騷逼干爛!”梁傑頓了頓,“當然,還有黎姨娘的!”
“小冤家!曾姐姐怎麼養出了你這麼個壞蛋!”梅榕哀怨又撒嬌的說道。
黎芳馥與梅榕相視一笑,不再掩飾自己的媚態,跪伏在梁傑腳下,順著他的腿攀立起身子來到他的半腰,一手捧起梁傑的睾丸,一手扶著他的大雞巴,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般把臉貼上去瘋狂摩擦舔蹭。
“哈哈哈哈哈哈!”梁傑看到黎芳馥的痴態,心中大喜,不由得放聲大笑,“黎女俠,你這是在干什麼?正道女俠的威嚴哪里去了?不是要殺了我為你的姐妹們報仇嗎?”
站在梁傑身邊的梅榕也露出了微笑,只是與梁傑的自得和嘲笑不同,她是真的開心,為自己的決定開心,為黎芳馥能夠徹底放開顧忌做回真我而開心,長久以來,黎芳馥的不幸的婚姻一直是梅榕所掛念的。姐妹情深,自己卻有心無力,一想到她等下就能體驗到自己所感受的那種極樂快感,她是發自心內的為她們高興。世人皆知女俠們皆蓋世無敵英姿颯爽,卻沒人能了解她們內心深處最激烈最變態的渴望。
黎芳馥並沒有回答梁傑的話,只是羞紅了臉,把臉龐埋在梁傑的雙腿之間,頂著他的大雞巴在頭頂,樣子既滑稽又下賤。聞著他胯間傳來的淡淡騷味和剛剛跟梅榕留下的氣味,讓黎芳馥幾乎失去了自我,正在她沉醉在這荷爾蒙的氣味中時,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不得不離開梁傑的雞巴。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別總是顧著自己發騷!”梁傑並沒有手下留情,對這樣的發情女俠,也並不需要手下留情。
黎芳馥的臉紅到了耳根,羞赧的又湊近了梁傑的雞巴。
梁傑抬起一腳,把黎芳馥踢翻在地,雄壯的大雞巴也跟著一閃一閃在空中飛舞。、
“說,黎女俠,黎姨娘,你這是在干什麼呢?”梁傑不依不饒。
“在……在……聞你的……下面……”黎芳馥低著頭,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像是嘈雜背景下的蚊鳴。
一同臉紅的還有一旁的梅榕,相識這麼久,聽到自己的好姐妹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即使是當著她面做了愛一時間也有點難以接受,看著下面尷尬的黎芳馥,好姐妹急忙也跪坐在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臂膀,湊在她的耳邊說:“好妹妹,我和你在一起呢,不用害羞,同行這麼多年,你我姐妹彼此,還需要如此遮掩嗎?”
兩姐妹幾乎全裸的並排一起,雙緋爭艷,四乳競輝,看的梁傑幾乎把持不住。
“兩位女俠,你們不打算為你們的姐們報仇了嗎?”梁傑戲謔的看著她們。
“報仇?不,我是來感激你的,感謝你讓她們享受到了極樂的快感,請求你,讓我們也體驗下吧!”黎芳馥像是徹底放下了自尊和長久以來的使命,完全遵從於內心的欲望。說完熱淚盈眶,梅榕眼見如此,也經不住淚水,緊緊擁住黎芳馥,四目相對,此時找不到更好的行為來互相表達彼此的情誼,竟激烈的擁吻起來。
兩對乳房激烈的摩擦交織在一起,乳頭互相抵在對方白嫩的乳肉上,兩條香舌混著口水交纏在一起,白嫩的肌膚幾乎融為一體,彼此抱住對方的後背,黎芳馥從她的口水中嘗出一絲絲甜味,雖不似蜜糖那般濃烈,卻遠比甘露明顯的多,甘澤女神的名號並非妄傳。梅榕也從黎芳馥口鼻中呼出的氣息嗅出了淡淡的芬芳,不同於尋常女子的體香,也不是飄逸的發香,說不出的讓人心情愉悅。
兩人正濕吻間,一條大雞巴分開了她們的嘴巴,從她們正激吻的嘴巴中間穿過,然而兩張櫻桃小嘴並沒有停止活動,四片嘴唇包裹著梁傑的大屌,任他在最中間來回抽插,兩人還心有靈犀的一起伸出舌頭,賣力的舔舐這他的大雞巴,也在吮吸彼此的香舌。口水聲和雞巴來回抽插聲此起彼伏,伴隨著兩位女俠的喘息和嬌嘆,讓四周訓練有素的兵丁也都不約而同的褲襠里撐起了帳篷。
梁傑兩手分辨抓住兩女的頭發,阻止了她們繼續激吻,用手捏住她們的下巴,好讓她們面對著自己,然後用雞巴對著她們的小嘴巴插進去,梁傑碩大的雞巴一插到底,在黎芳馥的喉嚨里可以明顯地看到一個巨大的隆起,黎芳馥強忍著干嘔的感覺,任由她在自己的喉嚨里馳騁,還討好地伸出舌頭來想要努力舔他的蛋蛋,口水和喉嚨里的黏液順著她的舌頭流到睾丸上,梅榕這個下賤的婊子竟然湊上去用嘴巴蛋蛋上的黏液舔得干干淨,舔完了還不知足,又去舔黎芳馥嘴角的黏液。
梅榕一邊舔著他們一邊仰著頭,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地看著梁傑,像是在討好他,又像是在向他乞求什麼。光是一個眼神,就讓梁傑的雞巴又硬了兩三分,這可就讓黎芳馥的喉嚨受苦了,本來吞下這根巨物就很勉強,現在變得更大更硬,似根鐵棒一般,大龜頭每次刮過喉嚨幾乎都讓她嘔吐。憋得小臉紫紅。
梁傑又捏住梅榕的下巴,讓她張開嘴,“呸”地一聲吐了口口水在她嘴里,梅榕如獲至寶般立馬吞咽下去,開心的長大了嘴巴伸長了舌頭,下賤地跪在他面前等待他繼續吐下一口。
“母狗女俠,真是下賤,這麼喜歡我的口水嗎?”梁傑沒有如他所願。
“嗯嗯!母狗喜歡您的口水,我想喝,啊~”梅榕一遍回應,一遍長大了嘴巴。任何下賤的話現她現在都能說出來。
梁傑看著她的痴態暗自發笑,不過並沒有賞她下一口口水,而是並攏伸長了食指中指,塞進梅榕的嘴里,順著她的舌頭往里,到舌根,到咽喉,再到喉嚨深處。梅榕強壓著干嘔的本能任由梁傑肆虐,手指雖比大雞巴纖細許多,但是堅硬的指甲和粗糙的指頭讓梅榕比黎芳馥要難受的多。終於梅榕無法壓制條件反射,跪伏在地上弓起身子痛苦的干噦起來。
“廢物母豬,真沒有用,這麼點刺激都不能忍受!”梁傑抬起腳用力的踩在梅榕的後腦,感受著梅榕干嘔時身體的花枝亂顫,又猛踩在她的頭上,大聲斥問:“回答我!沒用的騷逼母狗賤貨,你是不是廢物母豬!騷逼,浪貨!”
“咳咳……是……我是廢物……母豬……咳咳……”梅榕生怕回答得慢了惹他生氣,“廢物……母豬……任由主人懲罰……”
“嗯~不錯!”梁傑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主人沒有白白調教你這麼久,你自己說,這點小事都忍受不了,你要怎麼贖罪?”
“這……母豬的全部都歸您了,我還能怎麼……”對於慣會玩花樣的梁傑,梅榕有時候也很難摸著他的脾性。
“我……我們的身體都屬於您的……”正在給梁傑做深喉服務的黎芳馥停了下來接過話,“您來選擇我們身體的一部分,我們切下來送給您可以嗎?”
梁傑沒有回答,只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拍黎芳馥的頭頂,然後微笑著看向梅榕。
梅榕這才恍然大悟,急忙點頭:“嗯!都是屬於您的!”
梁傑捏住梅榕的脖子,把她提起來,低頭把臉埋進梅榕的乳溝里,讓自己的臉和細膩白皙的乳房盡可能的貼近摩擦,梅榕慈愛得任由他享受自己的大奶子,她很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果然,不再那麼溫柔,乳溝里的梁傑一轉頭,張開嘴一口咬住她的乳房,不是親昵的吮吸,也不是示威的占有,而是大口死死咬住,頭往後用力的撕扯,一直到他嘴角流出鮮血,梅榕的奶子也在他的撕扯之下夸張地變了形。
梅榕並沒有因為疼痛而去制止他,反而是輕輕托住他的頭,能讓他更加賣力,“嘶啦”一聲,梁傑從梅榕的胸口扯下一大塊肉來,就像是撕咬獵物的鬣狗一樣。
\"啊……我的奶子……被……咬壞了……\"梅榕舒爽的叫出了聲,“吃……吃我的……奶子……大口吃……咬爛它……咬爛它……”
梅榕看著嘴里含著自己血肉的梁傑,又低頭看看自己紅白分明、破爛不堪的奶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不顧自己胸口的劇痛,竟用自己血糊糊乳房貼在梁傑結實的胸膛上,抱著他,嘴巴湊在他的嘴巴上,舔舐他嘴角自己的鮮血,品嘗自己的乳肉。
“噗!”梁傑把嘴里的乳肉吐在一邊,捏著梅榕的手再度把她重重的摔下,跪在她面前提起雞巴就插進她的騷逼里,一邊用大雞巴干她的騷逼一邊用拳頭朝他的奶子和小腹猛錘,白花花的身體被打的東倒西歪,花枝亂顫,不多一會兒,梅榕的身體便青一塊紫一塊,可她非但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居然還迎合的露出了微笑。
“還有另一邊呢~您才吃了這麼點……不喜歡人家的奶子嗎?”梅榕捧起了另一邊大奶子,諂媚的嬌聲說道,“要不然,賤貨自己咬下自己的奶子來喂您?”說著,把尚且完好的那個奶子拉到嘴邊舔了舔。
“我也有呢……您看看,我的奶子比梅姐姐的更大,一定更好吃……”黎芳馥也沒閒著,怕自己落後了。
“你們的兩條母狗的舌頭不錯,剛才舔得我真舒服~”梁傑似乎是放過了她們的奶子,又把手伸進她們的嘴里。
中指食指夾住兩位女俠的舌頭,輕輕地往外拉,梅榕和黎芳馥絲毫沒有反抗,順從的微張著嘴巴,讓他扯自己的舌頭,不過梁傑沒有使出太大力氣,只是把二女的舌頭盡可能的拉出嘴外,讓兩人的舌尖湊在一起,這兩條犯賤的母狗竟然又不自覺的活動起各自的舌尖濕吻起來,因為嘴巴沒法合攏,分泌的口水只得順著下巴留下來,梁傑松開雙手,命令兩人繼續保持伸長了舌頭濕吻的狀態,突然出手,朝他們的舌頭中間釘出三根鋼釘,噗嗞一聲扎進柔軟的舌頭里。兩位女俠的舌頭就這樣被三根鋼釘層疊的釘在一起。
“現在,你們要用舌頭來拔河,一條香舌,一條甜舌,只能留下一根,你們明白了嗎?”梁傑說著,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兩條被釘在一起的舌頭,“嗯~真的名不虛傳呢!”
梅榕和黎芳馥原本迷離的雙眼被刺痛扎醒,對視了一眼,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其實兩人根本看不清彼此,但是她們的心意是相通的,沒有絲毫猶豫,只是帶著執行命令的快感和被使用的下賤感,兩人同時開始把自己的腦袋往後仰,拉長了彼此的舌頭,剛開始,鋼釘刺穿部位傷口拉長的劇痛讓她們感覺不到舌根被拉扯的不適,漸漸地,舌身開始麻木,只感覺到舌根肌肉被撕裂的巨大痛苦,舌頭被拉長到兩人已經可以相互看清彼此的面龐了。彼此的臉上沒有絲毫因疼痛而引起的扭曲,也沒有因使力而導致的變形崩壞,只有沉浸於被毀滅的快感和滿足。
“嘣!”的一聲悶響,兩人失去平衡同時倒在地上,地上散落著兩根鋼釘和一條完整的舌頭,兩人嘴里都冒出鮮血,一時間梁傑也不知道二人誰輸誰贏。之間黎芳馥緩緩從嘴里吐出一顆鋼釘,而另一邊的梅榕,卻張大了空洞洞的嘴巴,顯然,是她的舌頭被拔下來了!
“哈哈哈!你的小嘴現在可以像是你的騷逼一樣被干了,哈哈!”梁傑放聲嘲笑著梅榕。倒是黎芳馥,滿懷愧疚的一把扶起她,淚眼婆娑,用帶傷的舌頭含混不清地說:“好姐姐!對不起!”
梅榕此時已經無法說話,只擦擦嘴角的鮮血,撿起自己的舌頭,雙手奉在梁傑面前,仍舊像是討賞的母狗一般,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真是聽話的母狗,主人該給你什麼獎賞呢?”梁傑單手接過梅榕的舌頭,滿意的撫摸她的面頰,說著把手中的舌頭隨意丟在地上,跟著一腳踩扁,踢開,“扔出去,喂狗!”旁邊貯立的小兵立刻走上前來,提著那條舌頭退出門去。
“沒有舌頭的嘴巴,不知道操起來是什麼感覺?”梁傑邊說邊扶起雞巴塞進梅榕嘴里,沒了舌頭的嘴巴空蕩蕩的,雖然喉嚨可以摩擦擠壓帶來快感,但是遠不如有舌頭吮吸舔舐的舒爽,沒有了舌頭的裹挾保護,梅榕生怕自己的牙齒傷到他的龜頭,但是在梁傑大雞巴快速的抽插之下還是沒能完全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齒,門牙刮到了梁傑的大龜頭。
梁傑生氣地給了梅榕一個響亮的耳光:“廢物母狗!你的牙齒刮到了老子的屌!”
梅榕誠惶誠恐地伏在地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
“來人!”梁傑朝四周喊了一聲,立刻有兩個兵丁出列,“甘澤女神的牙齒有點礙事,你們誰來幫幫她?”
梅榕立刻會意,仰著頭,咧起嘴巴讓自己的牙齒竟可能多的暴露在外面。兩個小卒上前,都搞搞舉起長矛,用槍柄的圓棍狠狠搗下,可女俠的身體即便是凌絕香早已深入五髒六腑且她們本身卸下防御也不是這等小兵可以輕易傷害的,兩卒一左一右一連搗了幾次都毫無效果,反倒是他們自己累的氣喘吁吁。梁傑見此也不責怪小兵,奪過一杆長矛,鉚足了勁悶哼一聲,連帶著貫上自己的體重,猛砸向梅榕的露齒微笑的梅榕。
梅榕的嘴唇立刻腫了起來,嘴巴里鮮血流出更多,“噗噗”幾聲吐出三四顆牙齒,臉上仍舊保持著諂媚的微笑。顯然,梁傑雖然出了氣,但是這並沒讓梅榕自己滿意,從喉嚨發出聲“哼”的一聲,示意梁傑可以繼續。
“騷逼,這可是你自找的!”梁傑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退後兩步,飛舞長矛轉如飛輪,猛然墊步上前,一手握住槍柄末端,一手壓住槍杆中段,長矛頭平著從空中劃過一道巨大的圓弧猛然劈在梅榕的臉上,梅榕仰跪的姿勢被巨大的衝擊力打的失去平衡,向後倒去,後腦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腿依然被壓在屁股底下,黎芳馥忙看向她,發現非但她的牙齒盡數被打落,白嫩的臉上也被長矛打出了一個矛頭的血痕,輪廓的部分還在滲血。
黎芳馥心疼自己的姐妹這幅狼狽樣,卻發現梅榕正下賤的咧開冒著血泡泡的嘴巴痴笑,還一把拉過自己的頭,讓嘴巴和嘴巴湊在一起想要接吻,但似乎到了嘴邊才想起,自己的舌頭剛剛被拔了,只得用鼻尖蹭蹭對方的鼻尖,媚眼彎彎像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幸福,黎芳馥這才心定,並自嘲起自己的多此一舉,本身她們都是已經決定命運的人了。想到這里,黎芳馥也調皮起來:“小騷貨,你現在沒了舌頭,吃不到了主人的雞巴,嘗不到主人的精液了!”說完用舌尖輕輕吮吸掉了梅榕臉上的血跡。
梁傑聽到黎芳馥跟隨梅榕一樣稱呼自己一樣為“主人”,心情大好,一把抓過黎芳馥的秀發,讓她撅起屁股自己從後面站著就開始干她,大雞巴噗嗞一插到底,黎芳馥的下面早已濕成一片,大雞巴猛干進來讓她措手不及,身體幾乎失去了平衡,卻被梁傑一手揪頭發一手抓奶子按在原地,小騷穴享受著梁傑雞巴的猛烈衝擊。大雞巴狂突猛進次次直頂花心,原本就豐滿的黎芳馥身上的媚肉干的一浪翻過一浪,幾乎快要飛起來。
“啊……嗚……嗚……哼……”從未享受過這種狂野性交的黎芳馥帶著哭腔大聲的呻吟起來“啊……爽……爽……爽……太爽……了……嗚……嗚……嗚……”
“賤貨母狗!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梁傑一邊干她一邊調侃她,“被大雞巴一干,淪為性欲的奴隸了,對嗎?”
“對!對!我是母狗……我是性奴……怎麼……對我……都行……干我……快干我……”長久以來壓抑的性欲和羞恥都被這個大雞巴徹底搗碎,這個時候任何羞恥的話語她都能說出來。
黎芳馥的大長腿讓梁傑在他的時候有些使不上力,即使黎芳馥已經盡力向下撅屁股,即使梁傑有著一米八的個頭。為了緩解這樣不盡興的性愛,梁傑一腳踩在地上梅榕的大奶子上,一腳踩在她折疊的大腿上,堂堂一個焚月會的女俠,此時竟然成了這個淫賊性交的墊腳石。不過梅榕卻能為自己發揮作用感到非常開心,尤其是從底下看到梁傑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好姐妹的小騷穴里進進出出,聽到她被干的舒爽叫出了聲,即使大腿小腿並在一起被踩的劇痛也毫不在意。
這個姿勢讓梁傑的征服感爆棚,腳下的梅榕雖然極其痛苦,但卻在努力的維持身形,雙手捧著自己的奶子好讓梁傑能夠站穩。梁傑踩著人肉墊子這下更加的勇猛張狂,黎芳馥騷逼里的白漿順著他的大雞巴流到蛋蛋上,滴在梅榕的身上。
這麼猛烈的性交持續了很久,黎芳馥有些支持不住了,渾身劇烈的顫抖,踮起雙腳顫顫巍巍地站立不穩,梁傑察覺出了她的異樣,一下拔出大雞巴,放開她的身體,失去平衡的黎芳馥立刻倒在地上,泥濘的小穴噴涌出金黃色的尿液,一邊尿一邊像條美蛇異樣在地上扭動顫抖。
即使是唇內空空如也,梅榕仍舊不能壓抑自己的興奮和爽快,從喉嚨發出“咯咯……”的呻吟聲,從鼻腔發出“哼哼……哼哼……”的喘息聲,一想到自己完美精致的肉體被男人這麼當成玩具一樣虐玩,被毀滅,就興奮的止不住顫抖。
“梅姨娘……”梁傑一邊干她打他一邊對她說,“這些日子來,小侄伺候的你還算盡心吧?”
梅榕聞言,眼含熱淚的點了點頭,她從梁傑的語氣里,聽出了訣別的意味,一行清淚從眼角留下,倒不是她貪戀人世,也不是出於對死亡的恐懼,只是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結局能夠實現而激動的無以復加,同時也對自己匡扶正道而未能實現的一絲遺憾,夾雜著這復雜的情感,這才淚涌而出。
一旁的黎芳馥早已恢復了狀態,見到好姐妹這樣百感交集,自己又何嘗不是?忙膝行而前,到黎芳馥眼前,低下頭,用嘴唇覆蓋住梅榕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她空蕩蕩的嘴巴里舔舐、攪弄,扶著她的臉龐,嘴巴分開相互對視,兩雙眼睛莫不是紅紅的淚眼婆娑,煞是惹人憐愛。
“好姐姐……”黎芳馥正要開口,梅榕就衝她堅毅地點了點頭,黎芳馥立刻明白她的心思,隨機也決絕的“嗯!”一聲,以一個點頭回應她。
“兩位美女~該是時候咯?”梁傑一連輕佻,說出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停止雞巴的抽插。
梅榕風情萬種的看著梁傑,一手托著自己少了一塊肉的大奶子,一手在自己白嫩的脖子上用手指輕輕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前面畫出一道弧线。梁傑點點頭,從她的鬢角把手指插進她的頭發里,簡單為她梳理下頭發,朝四周大喊了一聲:“來人!”站立在牆邊的兵丁立刻有兩人出列,皆手持開山大斧,大踏步走到梁傑一行人面前。
“准備斬首!”梁傑下命令的同時雞巴仍然沒有停止對梅榕的進犯,反而扶著她的腰,加速了衝擊。下賤的梅榕拉起梁傑的雙手,帶著他揉自己的奶子,即使一邊奶子已經殘破不堪卻仍未減輕力度,不時地從傷口被擠出鮮血來。兩兵丁一左一右站立在梅榕兩側已經拉開了架勢。
死亡的恐懼,被毀滅的瘋狂,還有性交的快感讓梅榕徹底癲狂,忘我的張著嘴喘息,梁傑大雞巴的撞擊摩擦已經讓她失去了迎合的意識,只是一味的承受,一味的享受。兩條大白長腿一左一右架在梁傑兩側,被干的興奮感襲來時,白嫩的腳背繃直了,只剩玉趾點在地上承受著體重,腰臀也激動的懸在半空,騷逼大開任由梁傑衝突。
梁傑雙手各捏著一只粉嫩的乳頭,用力的拽向自己,奶頭和乳房之間被拉的細長幾乎拉斷,巨大的刺激讓梅榕渾身不停的顫抖,繃直的腳背,懸空的腰臀,一浪疊過一浪,一道金黃的水柱從她的尿道噴出,其中一個斧兵手氣斧落,梅榕的美人頭咕嚕嚕滾在一旁,眼里滿是高潮的余韻,失去頭顱的身體仍在劇烈的抽搐,雙手失去了控制在空中胡亂的抓著什麼。下半身的尿液隨著雙腿直蹬直踢得到處飛濺,弄得梁傑一身都是。劇烈收縮的陰道讓梁傑的雞巴有些吃不消,幾乎快忍不住要射出來。
梁傑趕忙抽出大雞巴,任由無頭玉體自地上翻滾,腔子里噴出的血液噴出幾丈開外,下身的尿液則撒的到處都是。黎芳馥一把抱住滾落一旁的頭顱,先是把她擁進懷里,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胸脯來溫暖她,怕她那麼快失去了體溫,雖然這是預料中的結局,甚至她們期待的結局,但是數十年的姐妹感情仍舊讓她有些惆悵。一會兒,她又端起梅榕的頭顱來,用手給她清潔面部,整理頭發,失去血色的頭顱居然對著她露出了一個微笑,梅榕仍然有意識!女俠們的生命力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眼見梅榕的微笑,黎芳馥對著梅榕的頭顱也坦然笑了起來,她知道她們很快就會團聚。
黎芳馥捧高了梅榕的艷頭,她的面龐失去了血色,眼睛也正在失去光澤,黎芳馥伸頭吻了上去,四片朱唇相對,梅榕的嘴巴也微張著,看得出,這也是她所希望的。
突然,正在和和梅榕接吻的黎芳馥,嘴唇感覺到了一團堅硬的,滾燙的肉團穿過梅榕的嘴巴來到自己的嘴巴里,睜眼一看,原來是梁傑這個壞小子,用自己的大雞巴從梅榕的脖子斷處把雞巴插進梅榕的嘴巴里,又塞進了自己嘴里,這個淫魔用另一種方式實現了兩個人同時給他口交,現在的黎芳馥沒有拒絕的理由,相反,雞巴的騷味,梅榕的淫水味,還有血腥味, 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很刺激,一邊親吻自己的好姐妹,一邊給這個變態口交。
梁傑抱著黎芳馥的後腦,用盡力氣把她按向自己的雞巴,黎芳馥的嘴巴得以深吻還剩個頭顱的梅榕,穿過一個頭顱享受黎的口活讓她覺得無比舒暢,一陣快速的抽插猛烈的抽查之後,梁傑的精液穿過梅榕,全數射在黎芳馥嘴巴里,一部分來不及吞咽,順著下巴滴在奶子上。梁傑抽出雞巴,黎芳馥則仍抱著艷頭濕吻,把自己口中的一部分精液吐進梅榕的嘴巴里,塗抹在她的嘴唇上,可惜這時她早已失去了意識,即使仍然清醒,也沒舌頭去品嘗這珍饈美味了。吐進梅榕嘴巴里的精液立刻就從她喉嚨斷處流了出來。
黎芳馥不顧奶子上流滿了精液,下巴也都是精液,跪在地上抱著梅榕的頭問向梁傑:“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到我了?”
“還不是時候,有場好戲,我想請你看看!”面對著媚眼如絲,一心求死的黎芳馥,梁傑這時候卻賣起了關子。
黎芳馥和嚴烏的家里,黎芳馥的閨房內,她的老公嚴烏坐在案前,手里捏著黎芳馥收到的那封書信,上面赫然三個大字:白霞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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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