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羅蘭大陸之外,比那遙遠的星空更遙遠,更浩瀚的宇宙中。
“殿下,您三思啊,哪怕是一個低維世界,如此巨大的修改也會對您的思維帶來相當浩大的負擔的!”
“無傷大雅,小意思罷了。就當,閒的無聊的時候……一點小小的消遣吧……”
男人揉著額頭,看著已經幾乎偏移的飛出天際的世界线,咧著嘴笑了起來。“媽的,色孽神選干奸奇的活,我這是圖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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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范德爾還年輕,滿懷著一腔熱血衝上了橫貫上下城區的大橋。那年,蔚還是個孩子,金克斯還不是金克斯。那年,祖安人還在盲目的抗爭著來自皮城的壓迫。希爾科的善良還沒有被溺死在水里……
但是,一切早已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那種變化細微到你根本無法察覺的地步,就像一顆從根系開始潰爛的大樹,當你察覺到時……早已為時已晚,木已成舟。
紅色的煙塵伴隨著震天的喊殺聲,槍鳴聲,以及人群奔跑,逃竄的尖叫聲。這一切對蔚和爆爆來說過於陌生,哪怕是身為下城區居民的兩個孩子也無法理解,無法接受。
又是一聲脆響,彈丸在女孩腳邊炸裂開來,迸開的石子射入了藍發女孩的小腿,帶出幾縷鮮紅色的液滴。
“蔚,我的腳……”她捂著腿摔倒在地。
“跑啊!!!”遠處人群嘈雜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伴隨著來的還有持續不斷的槍鳴,以及嘈雜的腳步聲。
“爆爆!快,我背你,到路邊!!”
紅發女孩靠著她那尚未長開的身體,吃力的將爆爆從地上扶起,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人群如潮水般向著兩個弱小的女孩拍擊而來,在排山倒海的人潮面前,兩個女孩是多麼渺小,多麼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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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接輕易地被打碎了,就像夏日的冰棱一樣脆弱。紅發女孩被人潮席卷著,帶回了名為底城的祖安的底城。而那個藍發的小姑娘,則不巧的被打暈在了地上,沒人知道她的命運將會走向何方,是亂葬崗,還是被拋入運河?死亡對她而言,或許算是一種獎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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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紅發少女從夢中驚醒,猛地坐了起來。但是……身邊早已沒了自己妹妹的身影。有些刺鼻的空氣,以及令人膈應的汗臭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父母的離世,以及妹妹的失蹤。
在被人群席卷回到底城後,她碰運氣躲到了這處相對隱秘的巷子里。雖然涉世未深,但至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十來歲的時候初潮早就來過,最起碼的性知識好歹也懂得了一鱗半爪。底城祖安的治安情況早就從父母那里聽說過,所以……
“嘿,小丫頭,一個人躲在這里做什麼呢?”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拍在了女孩的肩膀上。蔚身體一僵,顫抖著抬起頭,看見了眼前不知何時冒出來的男人。他大半張臉上都紋著有些駭人的文身,鼻上打著鼻環,健碩的身軀如同山岳般矗立在女孩身前,遮擋住了小巷唯一的出路。
“怎麼?哭喪著臉啊,笑一g……”男人的邪笑著捏了下女孩的臉頰,嘴里的話還尚未說完,鼻梁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女孩的拳頭有些軟弱,無力。但拼盡全力的一拳還是給男人造成了些許的麻煩……大概,和被蚊子啃出血了的那種麻煩……
“喂,羅恩,你在干啥?”巷子外,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沒事,頭兒,只是遇到一個小樂子而已……”
巷子里的羅恩揉了揉鼻頭,單手便將試圖從他腰側擠出巷子的女孩拎了回來。
“哦,隨便你吧,別死外面了……”
“呵呵,你也是!”
男人一面和遠去的隊長互相打趣,一面單手將女孩掐著脖頸從地上提起。
“你……很勇啊,小丫頭。”
蔚拼命的捶打著男人的手臂,但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怎麼能和一個祖安地下黑幫的暴徒相提並論呢?
不斷地錘擊已經是她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隨著氧氣逐漸的稀薄,大腦已經開始向女孩的身體發出了警報。
伴隨著一陣陣的眩暈感,蔚的錘擊越發的孱弱了起來,最後變成了如同輕柔的拍擊,但……從未停息。
男人眼瞅著再這樣下去,不等他動手,女孩都快自己把自己耗死的模樣,不得不撒開了手,任由那具瘦弱的嬌軀摔落在底城肮髒的路面上。
女孩涕泗橫流的喘著粗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粉紅色的長發被汗水打濕了,一根根的貼在她還算清秀的臉頰上。她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放過了她,但本能驅使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警告著她,快跑!
很可惜的是,已經來不及了。
羅恩的反應速度很快,一只大手牢牢地將女孩的雙手攥在一起,另一只手則粗暴的扯開了蔚有些破舊的上衣。
女孩的嬌嫩的乳房尚未長開,但也已初具規模,達到了可以堪堪一握的地步。男人粗暴的揉捏著稚嫩的乳房,老繭與少女細膩的皮膚相互摩擦,帶給蔚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男人的動作並不怎麼熟練,甚至有些生疏,可以看出他並非是一個妓院常客,這樣的揉捏非但沒給女孩帶來一絲一毫的快感,更是讓她痛苦無比。
但就在下一刻,痛苦的感覺莫名消散了,混雜則屈辱的快感順著神經網线衝到了腦海里。蔚感覺大腦在發熱發脹,小腹一陣瘙癢。這讓尚在懵懂時期的女孩產生了迷茫,以及恐懼。
“我?對著一個強奸犯,一個老玻璃,發情了?”
這是蔚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是……來不及多想。
男人早已安奈不住內心的衝動,將腥臭的肉棒從褲襠中掏出,頂在了女孩腹部。
那根肉棒並不是非常宏偉,但對於尚且年少的蔚來說,15cm已經是巨物了……在肉棒掏出來的那一刻,一股子腥臭到熏得蔚眼睛生疼的氣味就這麼鑽進了她的肺部,如同強奸般的刺激著她的嗅覺。羅恩並沒有做過多的動作,比如讓少女用嘴巴對肉棒進行清潔或是其他的什麼,他粗暴的扯下了女孩最後的遮羞布。
朴實的白色布質內褲下,是生長著淡紅色,稀稀疏疏的柔軟陰毛的小穴,外陰如同蝴蝶般外翻,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緣故,正如同呼吸般一縮一縮的。
男人嘴咧的更大了,胯下那根腥臭的肉棒也不做過多潤滑,直挺挺的插入了蔚的小穴。
痛,太痛了!
女孩的大腦第一時間便被夾雜著快感的痛苦衝垮了,她嘶吼著,抱著男人的背,發出了類似野獸般嘶吼聲。
但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蔚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快感於痛覺的雙重折磨,承受著男人胯下巨物的衝擊。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肉棒上的每一跟外脹的血管,龜頭上每一個溝壑和凸起。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肉穴正在不斷的收縮,迎合著男人的衝擊,為此來緩解那股疼痛。
但是她不能接受,哪怕此時自己的小穴已經被男人所玷汙,必須要反抗……必須……
一聲短促且低沉的哀嚎從女孩嘴角泄露而出,但那並非是蔚向快感屈服的淫叫,而是嘗試向這個世界求援時發出的呐喊。
蔚的小穴不斷的抽搐,吮吸著羅恩的肉棒,讓他感到無比舒爽。伴隨著一陣顫抖,男人胯下的巨物噴出一股股腥臭的濃白色精液,小穴很快被灌滿,然後液滴從蔚的胯下涌出,噴濺的到處都是。頭發上,肩膀上,乳房上,臉上……
劇烈的快感再次席卷而來,但女孩的意志依舊強撐著,她感覺眼前的景象逐漸在發黑,她看不清眼前強暴她男人的相貌,更看不見……她的未來……
*噗嗤*
是刀鋒插入肉體所發出的悶響,那聲音很是沉悶。
男人的軀體如同爛肉般垂著,然後被人輕描淡寫的扒拉進了小巷的泥潭中,不知生死。
”你好啊,小姑娘,需要幫助嗎?”
一個瘦削的,如同麻杆般的男人站在小巷口,冷冷的看著女孩。他右眼上包著厚厚的紗布。
見到女孩毫無生氣的雙目,失神的看著祖安不見天日的天空後,男人嘆了口氣,蹲在女孩面前。
女孩沒有介意自己的肉體赤裸的暴露在面前的男人面前,對方也沒怎麼在意。陰差陽錯的,男人鬼使神差的,無意的,總而言之就是十分離譜的且毫無邏輯的,輕柔的掐了一下女孩被揉的紅腫的乳房上那一顆挺立著,如同櫻桃般的乳頭。
蔚強忍著此時此刻還在不斷強奸著她稚嫩的子宮和小穴的精液所帶來的快感,本就是十分勉強,而那一下隨手為之的掐揉,剛好打破了搖搖欲墜的天平。
“咿呀啊啊~”
伴隨著一聲婉轉的嬌啼,女孩下體涌出一股清涼的淫水,雙眼一翻過,倒在了巷子的地面上。
男人愣了片刻,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剛剛掐了少女乳頭的左手,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然後給了自己手背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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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了揮手,“莉莉,這個小姑娘你帶回去吧……”
“哦,好的~”巷子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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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爆爆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眼前浮現的,並非是姐姐充滿擔憂的臉龐,更不是家中熟悉的天花板。她凝視著灰黑色的粗石磚頭房子,臉上除了迷茫外,更多的則是恐懼。
“姐……姐姐,蔚?”小女孩聲中帶著嗚咽,“你在嗎,你在哪里啊?”
空曠的屋子除了一面掛著奇怪圓環的牆壁,以及一張床外再沒有其他更多的裝飾,而唯一的出口則是一扇生鐵的實心大門,被鐵鎖牢牢的鎖死了。爆爆見此也沒有過多掙扎,她默默的縮回來牆角,抱著雙腿,眼角的余光注視著鐵門。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到女孩已經困倦的哈氣連點,迷迷糊糊的時候,鐵門與地面摩擦的刺耳聲響將女孩從半夢半醒中驚醒。“老板,這就是您要的’貨‘“,門外首先傳來的,是一個連聲調中都黏連著脂肪的惡心聲音,他近乎諂媚的向著那個被稱為”老板“的人解說著什麼。
”您放心,底子絕對干淨,這小丫頭從下城來的,那邊的臭蟲都以為她死了,所以您大可放心,她是個無名之人……“
肥膩聲音的主人首先現身,他身材臃腫,穿著一身不怎麼合身的深紅色禮服,肥碩的肚囊近乎將腹部的幾顆扣子漲破。
而他口中的”老板“,則是一個身材高瘦,拱著背的男人。他單手拄著一根鑄鐵的手杖,肩膀似乎有些畸形似的高高隆起,看上去充滿了怪誕與不協調的美感。
”額,您看著,如果您不喜歡的話……“
”不,我很滿意……“怪異男的音調充斥著抑揚頓挫的停頓,聽上去陰沉而悅耳,如同春雨前的悶雷。他發出了兩聲癲笑,然後優雅的抬起來拿握杖子的手,將那個肥胖的男人的腦子一棍子打成了麻瓜。
”可惜了,這身皮囊臭的讓人惡心,或許點天燈的話效果會不錯?“他捏了捏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呆滯的爆爆。
”來吧,小丫頭,我看得出來,你究竟是誰……“
”但是,他?“
”哦,你不用擔心,這里很快就不復存在了。“
等到二人來到地面,登上這座臨近皮城郊區小山丘的時候,一朵絢爛的煙花從地底噴薄而出,絢爛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