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fuku】崩壞3rd系列H文

第12章 【fuku】原罪獵人

  酒吧的大門打開了一道,一個職業裝皺皺巴巴的男子扯著門把搖晃出來,他腳步虛浮,一抽手,讓門嘭地一聲關上。

   “唔……嗯?……”

   這是醉酒的人都該有的嘟噥聲,炫目的霓虹燈不止一次映入他早已變得斑駁的眼簾。他站在路邊,跌跌撞撞,一會兒向著左邊,一會兒又向著右邊,不停地離開著喧鬧的世界,他扶著牆根,一步一頓,身後的光芒,似乎最後一次為他照著前進的路,光线晦暗的錯綜巷子里,靜的像是只有他一個人在里面穿行。

   他蹭著牆往前走,提起手里的酒瓶,把剩下的酒液通通倒進空空如也的胃袋,然後把瓶子丟進黑暗里。已經在酒吧里吐過一次,也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

   他繼續前進,拐過一個巷角,抬起眼睛。幾乎只有一人寬的巷子里,一個綁著大束麻花辮的女子站在那里,她的身影隔著他,和另一邊光彩奪目的世界。

   礙著自己顯示身材的風衣被女子輕描淡寫地從身上取下,丟在地上,凹凸有致的曲线背後,光芒看上去越發昏暗,只有她妖冶的冰藍色眼瞳和雪白的發絲被照亮著,占據著男人的世界。

   男人伸出了手去。

   像是從自己的桎梏里脫離出來,他咳嗽了一聲,蹣跚著步子,在幾乎要跪下的瞬間被女子扶起,急不可耐地讓手攀上女子的身體,摟著對方的腰把她按在牆上。

   “我在等你。”

   女子完全不顧男子焦急妄為的雙手,只用自己的手摟緊了對方的脖子,對著酒氣噴然的臉說著。她的聲音冰雪般凜冽,又惹得人心癢難耐。

   “我知道……”男子低垂著眼簾,雙手已經探到了紗裙之下,順著里面柔滑的肉體攀上女子胸部豐滿綿軟的乳丘,在上面揉捏不停,漾起女子的一陣陣呻吟,“小姐……你的名字是……”

   “卡蓮。”女子像是微笑著,說出兩個字。

   男子的動作微微顫抖,短暫的猶豫之後,他似乎變得更加瘋狂了,手下的力道不斷加大,加速,又急又重的吻落在卡蓮裸露的脖子,鎖骨,肩膀……

   “嗯……”黑暗讓卡蓮的俏臉上看不清表情,只是微微呻吟就已經令人難以抵擋,她不時地稍作抵抗,大腿抵在男子的胯下,膝蓋摩擦著他褲子里不安分的東西,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人失去控制。

   男人不肯滿足,胡亂地扒下了卡蓮衣裙的肩帶,取掉那些多余的內襯,直接抱著她水嫩的身子,埋頭吻進飽滿的乳峰中,揉捏著一雙乳團,尋摸著吮吸著乳點,被蹭開的褲子里,一份邪惡的欲望正在逐漸漲大。

  

   “不要想那些……”卡蓮輕聲說著,聲音里滿是誘惑的笑意,讓小腹貼向了對方的下身,讓它抬頭,揚起,感受女性軀體蝕骨的觸感,接著緩緩摩擦,輕點,讓它欲罷不能。

   “現在只有,你,和我……”

   “唔哦哦哦哦!”也許是快感的傳遞,也許是理智的流失,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深處黑暗的巷子,卻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兩手向下探著,急不可耐的撫摸,抄起了卡蓮的臀胯,屈膝去尋找她秘處的洞穴,卡蓮抱著他,翹起一條修長的腿讓他勾住腿彎,下身緊致的唇口流著花蜜,輕吻上了黑蛇的鱗片,在上面塗抹著濕滑的液體。蛇頭戰戰兢兢地循著穴口,一點點深入,一點點被吞噬,一點點傳遞著恐怖的緊致和快感,最後完全淪陷,置身目視不見的甜蜜深淵中。

   “嗚~”嬌媚的夜鶯輕聲吟啼,越發抱緊著侵犯自己的火熱身子,“來吧……”

   卡蓮喚著,讓致命的律動得以開始。與其說男人如同瘋了一般在女子嬌柔的身體里抽送,不如說女子用著一次次妙到毫巔的迎合和千嬌百媚的裹挾,控制著對方不斷地邁向著失控的深淵,只是用手臂摟著男人的肩膀,胸腰臀腿的動作便驚人的誘惑和協調,肉體相拍的響動中,就有卡蓮的酥胸撞在男人胸肌上,接著汗液發出的聲音,而至於下身交媾的淫糜聲,則因為兩份前液的混合和更深的接觸,顯得更加泥濘和沉悶。

   “來~再來~啊~”

   卡蓮若無其事地傾吐著無比誘惑的字眼,其中的顫抖也無非是男子的動作太過拼命,她的長腿攀著對方的手,纏上了男子的大腿,多給交合的過程帶來一絲額外的摩擦,聽著男子的聲音越發粗沉,幾乎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也會低聲笑出來。而當黑蛇再也受不了深邃的壓力,吐出濁白的體液時,也會得到魅惑的笑聲,驅使著男人一次次重新再來,試圖征服這難以逾越的女子。

   “啊……啊啊啊啊啊!……”

   甜膩的水聲不知道響了多久,男人終於低吼出了聲來。月已近了西邊,他驟然加速,希望聽到女子滿足的輕哼。

   狂亂來到了終焉,男子抱著卡蓮精巧的臀部,拼死將分身抵入她的身體,從全身匯聚的熱流在這一刻關口大開,被女子依舊微冷的身體吮吸殆盡。然後,如同斷氣一般,劇烈地呼吸著。

   如他所願,這次回答他的,不再是卡蓮的輕笑了。

  

   砰。

  

   一顆彈殼落在地上,一具屍體倒在它的一邊。

   卡蓮右手持槍,做了個深呼吸,從對面牆上的牆洞里掏出了另一把轉輪手槍,從地上撿起外套,從上面的口袋里取出一條白布。

   “好吧……還算不錯,不過,還是得洗個澡。”她舔了舔嘴唇,伸了個小懶腰,用白布擦干身上殘留的液體,然後把它丟在屍體上,披起大衣。

   血剛剛染紅白布,這里便再無任何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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