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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uku】我的師傅

  作者:fuku

  

   我的師父是一位女子,一位奇妙的女子。

   其實,她看上去和現代的女子並沒有什麼區別,披散的長發如瀑,常常藏在額發後的雙眸明亮如星,骨肉均亭,儀態端莊。

   “小玄,又走神了。”

   “……是,師父。”

   如今的我,正跟隨著這位女子修行著神州武術。

   她不止一次地告訴過我,她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需要向她學習的,可是我沒有聽,她拗不過我的一再懇求,於是冒著男女有別的忌諱,收下了我做了她唯一一位入幕之徒。是徒弟的“徒”。

   我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師父說,當年的神州發生了一場災難,她偶然路過一處受災的村莊,在那里,村莊幾乎所有人都被災難奪去了生命,而只有我僥幸活了下來,師父不忍丟下我,打算待我醒後自行離去,卻沒想到我失去了記憶,才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是的,我失去了記憶,除了生活起居之外的事情,我全都記不得了,於是對我來說,師父就是我的全部記憶,

   我和師父一直住在一座城外的竹林之下,神州的城池經常發生勢力的變換,這片竹林卻從未易主。師父的偏室里,那里面能說是裝飾的只有一樣東西,一件衣裳,掛在正中,袖展裙開。白底玄邊,綴以紅青錦緞與玉石,看上去煞是動人,如果師父能穿起來的話,必是威風凜凜。而奇怪就奇怪在,這件衣服從我失憶後重新記事起,師父就一次也沒有穿過,只有每逢節日,才能看到師父抱著它長吁短嘆的模樣。

   師父教會了我如何與竹林中的動物,昆蟲,甚至是每一棵竹子交流,因此,師父不常走出竹林,不過每次都會帶上我。

   “想要做的話,我會幫你。”

   藥房,衣料店,酒樓,賣藝的人群……每次經過這些地方,看到各種各樣的人,師父都會說這句話。

   “我只想待在師父身邊。”我回答。

   “你不可能一直都待在我身邊。”她這麼說。

   於是我們的對話就到這里為止,我不多做解釋,她也不再做追問,我們一起取藥,取衣料,吃些簡單的飯菜,背上一壺上好的杏花村,向賣藝人給出幾個銅板,出城,回到住所。

   竹林里幽靜偏僻,在毒物們爬不上的一處高地上,師父支起了一處草廬,這就是我們的住所了。

   那是我蘇醒後的不久,災難過去,師父把蘇醒的我帶出了草廬,一腳將我踢了下去,讓我自謀生路去。已經下了好幾天的雨,這里的泥土早已濕潤泥濘,我看得到,有一條路在竹林中隱隱若現,可我一點也提不起要走出去的想法,眼中也只放得下這間小小的草廬。師父就此拂袖,入了草廬里去。

   “師父!”那是我第一次這麼稱呼她。

   可是沒有回答。當時的我,只當是她沒能聽見,於是開始爬那通向草廬的泥坡。我向上攀援一寸,便會被泥土衝滑下兩寸,和師父走過的險峻山川,想來也沒有這時短短的土坡難爬。當時留下的最後一段記憶,就是我沾滿泥漿的手推開草廬的竹籬笆門的時候,想著之後定要將它擦淨,便缺失了意識。

   是了,如今得以上到那高地上的土階,每個腳印處,都是後來我用石頭開伐出的地方。就是和師父修行至今,不借助這些土階,我要上到草廬也還是難上加難。

   “起來吧。小玄。”

   小玄,是她替我取下這個名字,因為我也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她也從未提起她的名字,她說,既然尊她為師,名字已然不重要了。

   “你在做什麼。”她問。

   “我在寫師父您。”放下了筆,我答道。她便在我身邊端坐下來,探身看我寫記述的文字。

   “呵。”看了一會兒,她笑說,“不害臊。”

   “師父不喜歡?”我問。

   “你說你寫的是我,這字里行間,寫的卻是你自己。”她像街上捋須的老人似的,頷首托了托下巴,“午餐後,休息半個時辰,到晚餐之前,好好在後堂靜坐冥想吧。”

   “是。”我心里暗暗叫苦。

   師父其實是個有趣的人,雖然外人常常只能看到她一板一眼的脫俗模樣,草廬里的她卻常帶著恬靜的微笑。另外,比如我做了一道合她口味的新菜讓她高興了,或者我闖了什麼禍讓她不高興,她都會讓我在睡眠的冥想之外,增加一次在午後靜坐冥想到晚飯時間,這麼說起來,她有些讓人感覺恩威難測。

   修煉的過程就要枯燥許多,按照師父的指示,需席地盤腿而坐,靜心屏息,感受身體,和周圍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在精神中感受空間,將氣從丹田運起,在體內運轉周天……要說起來可就太麻煩了。這樣修煉內力一段時間,算有了一些成效,雖然對上師父,我的力量還是有如泥牛入海,可入城後做些打抱不平的事,終於用不著師父親自出手了。

   “成效已顯,可惜心性輕浮了些,否則必可大得。”師父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循著法門納息平氣,完成收勢。

   “師父,你知道我該怎麼辦?”她的意思,是我心性不在修煉上,剛剛的提醒,也是如此。

   她嫣然笑開:“當然。”

   “那能否請師師父教誨一二?”

   師父思考了一下:“到時候……了嗎?……”

   於是我起了身,向她行禮,拎起時記桶滴落的承水桶去准備晚飯。這一天,其實和平常都沒什麼區別,前幾天剛剛去過城里,清明剛過,正是萬物復蘇的時節,草廬里還有些儲備,上午我想到了時節,該讓師父嘗一口今年新發的竹筍了,便去挖了一棵巴掌大的,洗淨切好泡上了鹽水,回房去繼續書寫師父的故事,直到剛才剛剛靜坐結束為止。

   正在後廚做飯的我,突然聽到了摔碎瓷器的聲音。

   “師父?”

   確實,輪到我做飯的日子,師父總會先擺放好碗筷,可她從來沒有失手將碗落過地,反而在我剛入草廬毛手毛腳的那段時間,她常常接住半空落下的碗碟,從未失手。

   所以我實在有些擔心,急急關了灶火蓋子走去師父那里。

  

   出現在我面前的師父,穿著那身她常抱的華服,看上去卻是那樣的虛弱,我從未見過的虛弱,低垂的額發遮住了右眼,剛剛摔碎的瓷杯就在她的腳邊,整個人就像隨時就要倒下一般。

   “師父!”我趕忙丟下手里的鍋鏟跑過去。

   “站下!”

   令我意外的不只是師父的這幅樣子,還有這聽上去根本不像是她能叫出來的淒厲喊聲。看到我停下腳步,她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艱難地抬起腳向前蹭了半步。

   師父的嘴唇嗡動著,我聽不清她在說什麼。說時遲那時快,我慶幸自己沒有眨眼,師父就在下個瞬間來到了我的面前,以迅雷不及俺耳之勢捏了一個念頭,成拳打在我的胸口上。

   頭像是被裝進了銅鍾里被巨木敲動一般,恍惚間,我看到了自己。

   師傅說過,人有相,魂,身,我現在看到的,是我的身。我的靈魂被師父轟出了身體。世界仿佛就此停止,面前的我被師父的拳頭擊中,師父咬著牙,眼里沒有了往常的清澈。下一刻,潮聲狂涌在我的耳邊,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扭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只剩下了黑白墨跡,水天占據了周圍的一切,潮水從遠方奔來,一個浪頭將我打入海水當中。仿佛回到了攀爬泥坡的時候,靈魂的動作開始變得渾濁。

   “小玄。”

   陷入這世界的,似乎不只是我。

   但是隨潮聲而來的不是冰冷徹骨的海風,而是蒸騰翻涌的熱浪,這是修煉的大忌,溫和的熱量用以養生,溫和的涼氣沁人心脾,而這恐怖的熱量會煎熬人的髒腑,如果不加以控制引導,則必有性命之憂。也許是親身體驗過數次的緣故,我更加害怕它的來臨。

   師父的聲音,總能讓我在這種熱量中得到慰藉,克服過去,可是現在不同,本該從這空間之外傳來的聲音,它的主人卻就在下一刻我的面前。

   “師父!”

   那道赤裸的背影,我永遠不會認錯。修煉者的精神之海中存在著其精神載體,便是其赤裸的胴體,我明白了,師父是用這種方式,將我引入了她的精神之海中。

   “小玄……”她說,“對不起。”

   “師父……為什麼要道歉?這是怎麼回事?”我追問道。

   “我已不能說話,只能將你引入精神之海,托付後事。本來只需取走我這條性命便罷了,如今卻……小玄,對不起。”她不肯回頭,只一如既往似的坐在那里,就像後堂和我一起靜坐的時候,“那時候,還記得我說,我從不收徒弟——這句話嗎?”

   “當然記得!否則以師父的本領……”

   “我說了謊。”

   我的話被打斷了。

   “我曾經,授過七個人神州古術……他們卻分解了我的身體,以求一己私欲。”師父的語氣依舊古井無波,“雖然最後我得以復原,卻也失去了太多,他們也全都死於非命。於是我本想立誓不再授徒。”

   我靜靜地聽著。

   “可是,我拾得了你。你那家鄉雨季,泥石衝流,整個村莊毀於一旦。泥水中,無數只干癟死去的手把你推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你曾經是怎樣的人,但就是這些手讓我相信,你不會再是下一個會割裂我身體的徒兒。”

   “雲墨丹青,是這件衣服的名字。即使他們將我四分五裂,這件他們送我的禮物我卻一直留著,直到今天……”她頓了很久,繼續說,“我深居簡出,待功力圓滿時,這服飾才可穿得,是時,我們師徒才得緣盡。只是我不知,它早已經沾染毒物,如今即使是穿得,也已毒入心脈,我時日無多,這里還沒有沸騰起來。待到那時,我必因中毒抑火,功力枯竭而死,這毒死後蔓延,也必危及你的安全。你可就此離開,自謀生路去,繼續待在這里……太過危險。”

   “就,就沒有解救方法了嗎?我,我這就去請大夫……”

   “這藥性猛烈,無人可除……”她氣若游絲,“離開,離開這里……”

   “師父……”我咬著牙,向著師父叩拜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師父,小玄的命,是您撿回來的,小玄不是那心懷二意的賊子,我只認得師父,師父有命,小玄無所不從。只是世間沒了師父,我也便沒了牽掛,願隨您去了黃泉,只當作伴……”

   “……你這……蠢材……”師父周身顫抖,“你還年輕,不可因一時之氣……”

   “師父……如若師父有命,小玄盡當聽從。”

   師父太過理性,即使我心如烈火,她也靜若磐石,巋然不動,生死攸關之際,也不忘教導我該做的道理。

   “……如果這毒有藥可解,小玄必盡心竭力,走遍這天下尋得良方,護師父周全……”

   我確信師父聽得到,可這次她沒有立刻說話。

   “是時候,是時候了嗎……這便是劫數嗎……”她悠悠地嘆息,“這毒,是我那七人孽徒之一所下,世間萬事,僅一法可解。”

   “師父,你快說,這是何法?我這就去……”

   師父站了起來。只是一窺那玲瓏飄逸的倩影,我便忍不住地面紅耳赤。

   “小玄,我剛剛才和你說過,你心緒的結。”她一字一頓,“如今,我來替你解了。”

  

   “你沒有記憶,年卻已及舞象,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與女子共處之間,定有濁氣阻塞。這排解之法,師父本不便教你,可是這毒須得與男子交合方才解得。接下來教授的,好好記於心中吧。”

   “是,是!”

   外面竹雀幾聲嘰喳,夕陽西下,華光透過窗櫺斜照在師父的房間,終得一入,使我心跳加速的,則是師父脫去冷峻,在毒性作用下凌亂的不堪模樣。我第一次見她第一次穿著這名作“雲墨丹青”的華服,衣帶皆分,襟擺盡散,里面裹帶松纏的胴體肌膚上,泛著潮濕潤滑的清白水光,股間恥處與胸前峰頂的裹帶也都被不明的液體浸透。如水的女子,不只是那城中難得一窺的大家閨秀才堪得,師父也是當之無愧。

   “小玄……你還在看什麼,”師父喚道,“過來。”

   我踏出一步,已經是骨髓都被這如絲的媚眼瞧得酥軟透了,已是不知怎的才去得到她的榻邊,師父抬袖遮起半邊身子,水靈靈眼兒沒了以往的凝重,襯著緋紅的頰色,雙股緊纏之下,卻緩緩打開,見我爬將上來,只一眼又偏過頭去。

   “師父……我應該,怎麼做?……”

   我喉嚨吞動,咽下一口唾沫,鼻息好似噴火,身顫宛如發寒,未經此事,不知從何做起,探手復回,恐觸尊師之威。

   一只柔荑撫在了我的腕上,詢著錦緞絲漣,我的掌心覆在了師父胸前盈挺的女峰之上,嚶嚀一聲,那濕漉漉綁帶悄然散落,這嫩紅紅肉尖解開桎梏,渾圓肉丘遍嘗水光,頂端之上隱隱有清白的汁液析出。

   “這是女子的……乳丘,一世之中,僅特殊體質與分娩之後的女子……可堪如此……是這毒藥情猛烈,才使得……”

   “……鄉村人所承之乳,乃是牛羊乳液,而這便是人乳。”我恍然,“師父……”

   “不要分神……你須……舔舐,揉捻……”師父用另一只手壓下了我的頭頸,持著手腕的那只不知何時變掌,在我覆著她乳丘的手背上,輕輕導出抓握的動作,“亟及至此,須眉不可拘泥於一處,女兒之身,此褻事盡可為之,無所怪矣。是謂……調情……之法。”

   “徒兒不敢!”

   何等淫猥的詞語,我能從不自然的語氣和不願被我看到表情的遮掩中,感覺到從師父的口中說出這些話來,她也丟掉了一直以來在我面前維持的東西,這使我萌生退意,可師父的手卻動也不動,我想抽回的手竟也動也不動。

   在那之外,我的唇口距離師父袒露的胸乳只有寸許距離了,一直以來草廬中又像是墨香,又像是蘭花之芳味的嗅感就在我的面前,可這一瞬,與師父長久以來相處的一切都涌上了思緒來。

   那是無妄的恐懼。

   “師父……”

   “事到如今……你這……蠢……徒……”

   師父這麼說著,一股溫暖的力量裹覆了我的肩背,讓我失去了這最後的距離,得以真正一親她溫潤的芳澤。

   “再花時間在那些無用的東西上,得不到進步。你的猶豫成就了你,也會害了你。”師父的聲音顫抖著,“再這麼耽誤下去,不只是你自己,我可也等不到的啊。別以為我不知道,每一次和我說話,你都事先做了太多沒用的准備吧?”

   師父原來一直都知道,我無言以對。

   “所以現在,”她繼續抱緊了我,“小玄,做下去,做你想做的。”

  

  

   點過燭火,我沉下了頭去,讓乳丘凝脂般的軟肉貼在面上,不放過絲毫身體的馨香,隔著骨肉,胸門里心髒的鼓動清晰可聞,氣息騰轉,胸頸間呼嗅的聲音嘶嘶入耳。凌亂與掙扎之間,師父也亂了方寸,香肩亂顫,掌臂輕浮,一雙玉腿伸出了袍底,在我的腰間摩挲。

   “師父……您真美……”我喘息著,不再束縛情感,只把由衷的話兒信口拈來。

   “是嗎……我還以為,小玄對我沒有性致呢……嗯……”師父的鼻喉也阻塞了呼吸,我在她的懷里隨性施為,只為她能夠得此解脫。

   “……很難受嗎,師父?”

   “很難受……卻又很舒服……但你切記,不可停下……”

   我得了師令,身子火烤似的發熱,卻只覺得遠不及師父的溫度,只得動起手來,揉搓著一對美妙的乳峰,下身的附屬之物早已堅硬如鐵,只在師父的大腿下面磨蹭著,一時間,口舌之欲難堪等待,我大著膽子,嘴唇夾起師父有些發硬的桃色乳尖,輕吮之下,絲縷味出,舐之甘醇滿庭。

   “呀啊……”

   我懷疑自己聽錯,只得松口抬頭,見師父掩面不語,以玄紗寬袖遮起顫抖乳尖,體勢媚態更甚前時。

   “不,不可造次……”

   此時我哪里肯聽,抬手將撫開烏雲見朗天,只見那白玉瑕中一點紅,俯身在那乳尖上,輕揉慢擠,左吮右吸,一次只得分毫,甘香宛若御品,乳丘之中,僅有暗流,這乳汁得出,不及數次,業已盡矣。師父起初意欲阻止,後便軟了猿臂,吟哦喘息,蝕人心髓。

   嘗到了師父乳汁的味道,卻也不能獨享,我含著半口,找著師父呼氣的檔口,對著她的唇喂了過去。師父好像沒有料到會有這一遭,瞪大了眼睛,還好她沒有防備,乳汁得以全部喂了過去。

   “唔——!”

   我的下身接觸到師父的腿間,已經浸濕了一片床榻,此時她的大腿也猛地一緊,熾熱的不明液體從她的下身涌出。

   “……小玄……”我放開了唇,師父好像已經無力顯出慍色了,說道,“交合時,須得如此,待女子出此體液,准備妥當方可交合。”

   師父拉著我的手,將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我轉到了她的身下,理了一下衣物,便發現蓋在我下身的下擺上,被頂出了一個高點,揭開視之,乃是那禍物膨脹硬化所致。師父端詳許久,檀口微張,從那前段開始,以唇舌為撥,在肉杵上擺弄起來。

   “師父……”

   “忍住,泄精之事,不可隨意。”師父用這句話少做停頓,輕攏雲鬢,用剛剛我才嘗過的香舌與櫻唇,在那遍布黑膚之處騰挪來回,抹上口舌津液,一下下的舔舐讓我的體內只覺猶如刀砍斧剁,不得釋放。

   “師父……不行了……”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師父正欲脫開。只是那時已然遲了,白濁的漿液傾瀉而出,就像被糯米糊噎住的人一聲咳嗽噴出一般,把師父的頭頸之間都沾遍了。

   “師父!”我趕忙想要道歉。

   “無妨。”師父用手指沾了些臉上的濁液進舌,咽了一口,“這濁液便是男精,泄入女子身中,則或成生命,十月懷胎。今日師父只求你一樣,便是如此。”

   我眨了眨眼:“那師父豈不是……”

   師父微笑:“解毒用之,不得成的,休要亂想。”隨即分開了袍底的粉唇,“快用你那肉莖……插將進來。”

   “是,是!”

   “這次可不許像剛才那般草率了。”

   師父卸衣解帶,抱上了我的身體,扶著我酸漲充血的分身,跨坐在我的身前股間,讓她涌流春潮的桃源洞口,一點點吞入進去。

   “師父……太緊了……”被壓迫著的下身傳來了疼痛,我痛呼。

   “……閉嘴……”師父也艱難地出聲道,“你這禍物為何……形狀如此甚巨……”

   小心翼翼的試探,就在我和師父身體完全交合的一瞬結束了,直到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師父的淫穴汩汩滲出液汁,我的肉莖全部被它吞下,在原本平滑如綢的小腹上頂出半寸凸起。師父脫力了似的,完成這一步之後不再動作,只是汗如雨下喘息不止,奇妙的是,壓迫的疼痛就此煙消雲散,一種莫名的快感從下身傳出,師父花徑中小小的皺褶,不安的蠕動,我前段感受到的絲絲涼意,盡皆涌起。

   “師父,師父……”我用力扶著師父的腰間和另一邊的手。

   “……”師父對上了我的視线。

   下一刻,我自通了似的,收緊了臀部的肌肉,拔出一些肉莖來,然後用力朝師父身體里那涼意之處頂過去。

   “咕……”師父被我頂得青絲與乳丘一陣顛簸,一下抓緊了我的手,口中發出狼狽的呻吟來。

   再來一次。

   “嗚嗚……”

   再來一次。

   “哈啊……”

   ……

   “師父……這就是……男女之事……”

   “不……不要說出來啊……再來……嗯啊……”

   師父倔強地挺著腰,我也執著地頂撞著她花徑中最深的蜜處,原本深不可測的存在,逐漸變得近了,好幾次接觸到那里面若有若無的地方,師父的反應都會比其他時候激烈些,抓著我的手會更緊,緊到發疼。我的手胡亂撫摸中,無意中感覺到那被分開的肉唇接縫頂端,藏著一個小小的肉瘤,輕輕挑逗之下,師父的小腹驟然緊縮,狠狠擠壓著我的分身,榨取油汁似的勾得我一陣心神蕩漾,火熱的燙慰流過,淫糜的水聲擠出縫來。

   “沒讓你那麼草率……可也沒……”師父滿臉的不甘。

   我再也難以抑制,抽出分身來,拉著師父的手,調轉了身子,把她壓在身下。

   “小玄……你這是……不可……”

   “師父,現在我知道了,那林中群蛇糾纏,城下牲畜獸行,便是男女之事……”我趴在師傅身上,讓她四體投地,把肉莖抵在花徑的入口,“如此之下,定有所得……”

   “如此體態,成何體統……不可……”

   師父沒能再說下去,因為我已經挺腰將禍物送進了師父的身體里去,那里面糾纏更甚,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

   “你這……淫徒……”師父顫抖著,“不可……嗚呀……”

   摟起師父的腰,我們都跪在榻上,極盡能事,阻止我在師父穴口肉瘤和乳尖上作怪的纖手很快就失了方寸,隨著我大開大合的動作,師父的桃源處液汁飛濺。

   “師父……要泄了……”

   “好……好……泄出來……都泄在……師父的身體里……”

   積壓至此的東西就此爆發,我感覺到師父也在渴望著,一絲涼意重新出現,精神失守之下,我恨不能整個身子都融進師父火熱的嬌軀里去,精汁隨著脈搏的鼓動和伴隨的深挺,一次次地灌注進師父的蜜壺里去。

   燭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滅的,窗外蟲鳴鳥啼,廬中鳶歌牛喘。我們在黑暗中摸索,時而相擁在榻上,時而讓我抱著師父站起身來相互索取,時而在竹牆邊尋歡作樂。然而良宵終盡,力有不余。

   “師父……我們永遠不分開……”恍惚之下,我說。

   卻沒有回答。

  

   我醒來。昨夜的瘋狂,使得這榻上一片狼藉,師父的倩影也不知所蹤。

   我追出門去,水鍾已經有人加過,如今已是正午時分。

   “師父?”

   我急忙回草廬去,後堂師父的打坐的位置上,用鎮紙壓著一張信紙。

  

  

   “師父!那桃源村的妖獸,已被討伐了!”

   妖氣如此濃重,想必是威能強大的妖獸,我這幾位徒兒雖有能耐,卻也沒到這種程度。

   “休要胡言。”我敲了敲手杖,讓身邊的徒兒扶我起來,“老夫觀那妖氣及甚,你們如何得破妖獸?”

   “師父,不瞞您說,我們得了一位高人相助!”

   “高人?”我念了一遍,想是他人門下的高徒,必當擇機登門拜謝才是,“何等樣的高人?”

   “是個女子!”

   “女子?”

   “對!有七尺余,形貌昳麗,一身玄雪青色華服,降妖除魔不染一塵……”

   “對了師父,我們請了她來,以示感謝,望師父恩准!”另一個說。

   我說不出話,全身的骨頭咯咯作響,撥開了人群去,見一人孤身立於庭院中,背著玄碧後擺,長發翩翩,風姿裊裊。

   “仙人,我們師父來了!”

   只見她轉過身來,睜開眼睛,向我抱拳微躬。

  

   (完)

   後記:第一人稱視角,第一次嘗試。送給我最愛的女武神。

   平常我沒什麼廢話的,這次就請原諒。

   行文缺點很多,文學素養有限,還望海涵。

   小玄是自然失憶,沒有伏筆。

   七尺大概一米六多。

   也許我該寫些留下的信的內容吧,不過作為收尾不應該太長,我也實在是編不動了。

   “我”是不是應該在最後跪下喊一聲“師父”呢?至少我自己的設定的話,“我”在那之後並沒有娶妻生子,而是開門授徒,將他們都當做自己的孩子。

   羽渡塵消去了符華之前的記憶,所以其實就算“我”叫了她“師父”,她也想不起來這件事。

   我是個盼望能有大仁大義的小人,在此給予寄托。

   (撓頭)該不會有人看完了還不知道“我”的師父是符華吧?至少tag上有。

   那麼,在這個多災多難的時節,祝大家看的開心,平安順遂,闔家安康,幸福快樂,財源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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